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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2018-09-21 10:07:54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媚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媚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媚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媚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媚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媚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媚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媚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媚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媚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媚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媚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媚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媚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媚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媚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媚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媚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媚娘狼狈不堪的阴部。拨弄著媚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媚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媚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媚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媚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媚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媚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媚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媚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媚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著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後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麽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媚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於是他眼见著王大捆绑了她,眼见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见著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麽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後,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媚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媚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卫子卿觉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著。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媚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著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著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
  媚娘知道卫子卿盯著她那里看,羞得满面通红。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著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媚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麽。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充满了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著,用剪刀剪断了丝线。
  媚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著,护著她羞人的会阴。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麽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著。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著乳头。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媚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麽办,好痛……”说著,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奶头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著媚娘柔顺洁白的後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媚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奶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媚娘咬著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奶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奶头。
  媚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媚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著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著。
  媚娘咬著牙拽著奶头,强忍著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於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著。看到媚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著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媚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媚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只能顺著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著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媚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著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争奇斗豔。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著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得下腹更紧绷了。
  媚娘喝完水,呆呆地看著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麽。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媚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著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麽,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著她粉嫩的小舌。
  媚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著。
  最後,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媚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媚娘干呕了几下,终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这一天媚娘几乎没吃什麽,天气太热,媚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後面扶著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媚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媚娘的後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随著她的动作,腰後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著。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著,一双手又绕到媚娘的身前,轻揉著媚娘的一对乳房。
  “嘶----”媚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媚娘喝水。
  媚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麽,催她动作快点。
  媚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著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麽。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媚娘抱著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她知道,如果不这麽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媚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於她的柔顺,她终於开始学会听话了。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媚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媚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著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著媚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媚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著。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媚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著,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媚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著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媚娘的花径。
  媚娘本已迷醉於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插,还刮著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媚娘喘息著红著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著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著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著,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著,品尝著她的甘美。
  察觉到媚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著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麽,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媚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麽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於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著,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著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於只有小指的享受。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著。他观察著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著。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他挑动著她,按压著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媚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的唇微微开启著,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麽?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著。”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著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媚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著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肉。
  媚娘没坚持多久,终於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麽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媚娘到後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麽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著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於,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著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媚娘,已经泄了身子。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著媚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著眼眸沈溺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著,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著,向上跳了跳。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於是贴著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麽回报我,嗯?”
  媚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媚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後爱你。”卫子卿终於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著媚娘腰後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媚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著。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媚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他把阳具凑过去,媚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什麽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著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著青筋的肉棒,抵在媚娘细小的穴口上。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著一气冲进去的冲动,有条不紊地,执著巨物,慢慢转动著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著媚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媚娘被他这样逗弄著,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著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著自己,就是为了看到媚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媚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著他快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媚娘皱著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媚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著,一只手绕到媚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媚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後仰去,微睁的双眸泛著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麽,怎麽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媚娘断断续续,说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後,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著这样的话。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於进入了大半个。
  媚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难怪只进去了那麽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媚娘呻吟著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媚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媚娘。
  卫子卿试探著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媚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感受到媚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著他,挤压著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媚娘回头央求著。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媚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媚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媚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著。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媚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努力吮吸著,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媚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挤压著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著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媚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媚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他的龟头狠狠地顶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媚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麽契合。
  她紧紧裹著他,可又那麽湿滑地迎合著他。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著他的肉棍。
  小小的室内,充斥著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媚娘压抑的呻吟。
  媚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她的乳头反复摩擦著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著卫子卿,口中还吮著他的手指,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麽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麽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卫子卿拔出手指,舔著她的耳朵说道。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著她精巧的耳洞。
  媚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媚娘,再快点,就差一点点,爷,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著牙低吼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著,按住媚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著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血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血脉贲张。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媚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著他的马眼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後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著他,吸著他的肉棍和龟头,他终於怒吼著射出了他的精液。浓稠滚烫的精液,让媚娘的子宫一热,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著,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抚摸揉掐著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媚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著她的乳房赞叹著。
  “疼,这里,伤著呢。”媚娘微微一颤,对身後的男人爱恨交织。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著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媚娘红著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等卫子卿走後,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後闭上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著,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著她的嘴唇。
  媚娘几乎是哀求著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媚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们那麽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媚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飞上了天?你哭什麽,刚才浪叫的时候,怎麽不见你哭?”
  媚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媚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著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媚娘看著他闪著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麽,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媚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著她的小脑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媚娘,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媚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著他,也终於闭上眼睛,抚弄著她柔顺的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著。”他闭著眼睛残酷地说。
  媚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能生涩地抚摸著,轻揉著。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著,这让他的心里也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媚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媚娘说,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媚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著。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媚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著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媚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麽?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媚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麽才好。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著,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著媚娘。眼见著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用她。
  於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入她的体内。
  媚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著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著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著,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媚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著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麽,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媚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你……可就不一定了。”
  媚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插著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著谁家的孩子回来了。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著,一面恶意地压低媚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著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媚娘穴内叫嚣著,跳动著,磨合著。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媚娘体内萌芽升腾,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後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媚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麽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不走了。
  媚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著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媚娘说著,扭动著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怎麽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吧。”媚娘无助地扭著腰,在他怀里磨蹭著。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头发磨著他的鬓角,乳头蹭著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著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著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著,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媚娘一面呻吟著,一面央求著。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後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媚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媚娘被这样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随著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著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於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媚娘的幽洞中,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媚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怎麽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媚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著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媚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著,吸著,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於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著头,变换著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媚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点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於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媚娘终於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媚娘的头向後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睁开,小嘴张开只是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他还没能泄出去,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著她,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