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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谁奴》(二十四)

fu44.com2014-05-10 13:31:26绝品邪少

               (二十四)  「呵呵……呵呵……哈哈……」我突然笑了起来。从那个雨天,在出租车里偶见梦蓉至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声的笑起来。  「老板,你……怎么……了」小李一副茫然,吃惊的看着我。  「没什么……呵呵……没什么……呵呵」估计我笑得异常恐怖,以至于小李露出这样惊愕的表情。他只有看见我歪着嘴巴,傻呼呼的样子,可他却不会知道一种不能言表的痛苦在我内心毫无顾忌的蹂躏着我的内脏。  「蓉,是不可能救混蛋周大翔的,她是绝不会喜欢上那个畜生的,周大翔强奸她,羞辱她,虐待她,把她当做玩具一样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处娇柔。她应该和我一样,该盼着这个畜生早点死去,她怎么可能救他,怎么可能?,不……不……我要去问问蓉,我要当面的问梦蓉,为什么和我离婚了还要保存着黄色丝带,为什么在我和小沫回家看母亲的时候,还打来温爱的电话,……难道我这几天我所看见的,我所听见的,我所以为的都是我误会了?难道蓉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了,我以为的彼此之间还残留的爱情,难道真的不复存在了?不……我不信……我要去问问她,当面问问她」我的脑子一团糟糕。  快中午的A市第二人民医院,依旧忙碌不堪。来看病的,给人看病的,在这样一个完全封闭的一个小型社区,像不停涌动的蚂蚁,进进出出。想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轻易的找人真的很难。  除了那些我不能进去的病区,我楼上楼下,前院后院的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梦蓉和受伤周大翔的影子。  「我的梦蓉,混蛋周大翔,你们到底在哪里」我心里泛着嘀咕从三楼下来,第二次站在了二楼的收费大厅。「全是人,妈的,全是人,怎么有这么多身体虚弱的家伙来医院看病呢!」整个大厅不整齐的缴费的队伍排了四五条,而且每条都排的很长很长。  突然,我看见一个人,刘小根!  他刚从一个缴费窗口转身出来,正在低头看手里的缴费清单。「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眨了下眼,仔细再看,没错,就是周大翔的猥琐二叔,刘小根!这个又丑又矮的恶心半老头昨晚还和混蛋周大翔一起蹂躏着我的爱妻何梦蓉,现在怎么这么巧也出现在这医院?难道他已经知道周大翔伤重在这医院?  我突然想起先前小沫在电话里对我说梦蓉没钱的事,难道又是梦蓉电话通知的,告诉他他的侄子受伤在医院了?需要钱来抢救,蓉真的在乎周大翔?或许跟着这阳痿的老头会碰上梦蓉。我攥紧了下拳,一时,内心又升起了愤怒。  没一分钟,刘小根收起手里的单子,走出了2楼的缴费大厅。我也迅速的跟上几步,看这个卑鄙龌龊的半老头走去哪里?  刘小根的脚步有点急,我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下楼转去了后院2楼的脑外科。  这里应该只有一个出入的门口,我直直的跟进去,如果梦蓉就在里面,当着周大翔二叔的面跟梦蓉撞个正面,岂不非常尴尬!何况梦蓉还不一定在里面。  医院很多科室的门外都安放着一排让等待病人或病人的陪同休息的椅子,脑外科门外却不同,那些椅子都安放在十米开外过道尽头的窗口边,我轻轻的越过科室敞开的门,直直的走向尽头的窗口。也好!这样的距离,如果他们待会出来,也不会立刻发现我,我在窗口站了一会,晴朗的天空到处是温暖的阳光,可它已经不能射进我的心里,我不由得微微惨笑,笑自己已经进入了黑暗再也进入不了光明。  选择了个离窗口两个位置的空位,我安静坐下。  或许没多久时间,或许真的已经很久了。陆陆续续从脑外科出来的男人都不是周大翔的二叔刘小根,出来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娇妻何梦蓉。  「难道,我看差了眼,他们已经出来了?」  正在我开始犹豫的时候,十米开外,一个一身素色,身子不高的女人走出了科室,她看了下四周,朝我坐的方向走来,她直直的走到窗口,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和我对了一眼,接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  或许有五十岁了,扁脸,高颧骨,薄嘴唇,面孔像被马踩过一样,丑陋无比,再加上身材粗壮,妈的这女人标准的母夜叉呀。大千世界,长是么样的都有,正在我感叹站在边上这位奇特摸样的时候。她突然扯开了嗓门:  「在这里了,小根」随着她的一嗓子,我发现一个小矮挫个,从十米开外的科室门口向我走来……那人就是刘小根。  怎么回事,难道刘小根知道我就坐在这里?边上这女的难道认识我?刘小根不会知道就是我拿啤酒瓶子打伤他侄子吧?如果他质问我,我该怎样回答?突来的变化,让我莫名的紧张起来,随着皮鞋踏地的临近我本能的把头低下,偏向。  「你倒是走快点呀,慢慢吞吞的」身边的女人有点斥责刘小根。  我低头看着他的皮鞋拖过,经过了我坐的位置,直接靠在了那女的身边的窗沿。「怎么他没认出我?或许吧,毕竟我和他只正面交会过一次,何况我现在我的脸还冲着地面」我心里嘀咕着。  「你说怎么办吧?」那是丑陋女人的声音。  「还能怎么办,先把昨晚的抢救费给交了……」刘小根的声音不大的回答着女人的问话。看来他真的没认出我来!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别人家给人打了,你到要好,来垫付医药费?」  「老婆,怎么能这样说,大翔毕竟是我侄子吗,怎么在你嘴里成别人了,再说A市他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关键时候,我这二叔不帮他,谁帮他呀」  原来这丑八怪女人是刘小根的老婆,还真他妈的配这个又矮又黑满脸麻子的猥琐男人。我没有挪动位置,继续低头听他们说些什么……  「刘小根,你傻子呀,你一个月赚多少钱,我一个月赚多少钱呀?一来就垫了三千块的抢救费,你去排队交钱的时候我问医生了,他说严重的脑震荡,强大的外力撞击导致他中枢神经系统出现脑功能紊乱,又因为长时间的流血,如果这个功能紊乱变成长期的障碍,那就醒不过来,就是植物人了呀。你说你有多少钱可以垫进去呀」  「……我……」  「我什么我,告诉你,刘小根,老娘只允许你帮忙这三千块,你别再想从家里拿钱垫这个无底洞了……对了,一早在抢救室门口和你说话那女的就是昨天后半夜给你打电话的周大翔的女朋友吧?」  「啊……嗯,是…她…大翔的女朋友……」  「你紧张什么,刘小根?小女人长的倒蛮漂亮的,不过一看就是个小妖精,小骚货,对了!她叫什么来着?她现在人呢?」  「梦……梦蓉,何梦蓉……她陪着大翔一个晚上了,我看她挺累的,就让她先回去了?」  「你妈的,到挺关心那小妖精的,看你刚才看见她还客客气气的,眼睛还花花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嗯?」  「这……哪敢……老婆……她是大翔的朋友吗,见面总要客……气点……」  「我量你有胆也没有这能力,哼,没用的男人」显然刘小根的老婆说到了刘小根的软处。刘小根没有言语。  「好了,都快12点半了,回家吃饭去」女人说吧拍了一下刘小根的肩膀。  「那大翔呢」  「你管他呢,三千块都交给医院了,有护士看着呢……」  「这……不好……吧」  「走……给我回家吃饭,记住了,回家给大翔老家里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这半死人接回去,别赖在我们这里……还有你下午去大翔的家里,看看还有什么现金」  「……噢……老婆……这样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你去不去?……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我们夫妻呀……」  「我……哦……去……」  「不对呀,死老头子,你说那小妖精对你说是贼上门把大翔打成这样的,那她怎么一点伤也没有,而且又不愿意报110,会不会是这小骚货另有新欢了,勾搭别的男人,又怕被大翔发现,乘大翔睡着了伤害他的……」  「那……会,老婆你别乱猜了,梦蓉和大翔是很恩爱的……要是梦蓉干的,怎么会事后还打120,送医院呢……还陪了整夜……」  「你这没用的男人,又帮着这个小妖精说话……」  「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吃饭,吃饭去……」  ……  不久,刘小根和他老婆的背影就消失在A市第二人民医院后院2楼过道的出口,难道梦蓉真的会和周大翔很恩爱吗?我继续坐在那里,心里泛着一种难过。  我没有继续跟上刘小根,因为我知道跟着他找不到我的梦蓉,他是要回他的家,我也不打算去钟楼新村,虽然听刘小根对她老婆说梦蓉因为陪夜的疲惫已经回到周大翔的暂住地安睡休息了。但以我对梦蓉的了解,不会相信在她这样的心境下还会再回到一个让她感到凌辱感到害怕的地方安静的睡下。更何况如果真是遇见了,我又怎能责问一个和我离了婚的女人喜欢上了其他男人呢?  我也没有回店里,直接回到了曾今我和梦蓉新婚后只居住了几个月的二手新房,我仰天躺在柔软却又冰冷的双人大床上,傻傻的看着天花板镜子里那个可怜的自己……  人的一生之中,也许就那么关键的几步路,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是非只在一念之间,对错,也只是一线之隔!我不得不承认,我走错了一步最为关键的路!  我不该在还没有分清是非的时候,断然和梦蓉离婚。这将会一件悔恨终生的事,对于她也对于我。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我已经无能为力。  我还在想念已经和我离婚的女人,我还在妒忌梦蓉是否会喜欢上周大翔,我还是不会相信梦蓉真的打了120救了周大翔,或许,或许,或许她真的是喜欢上了他,喜欢上了他淫虐她的游戏……我有多傻,我有多傻,我又有多悲,我又有多悲……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团漆黑,且空气显得湿热,显然我从下午一直睡到了半夜。这几天精神的崩溃和身体的疲惫终于使自己像死猪一样足足的睡了N个小时。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外没有月亮只有星星在眨眼,我又有了那种极度孤单的感觉,好想梦蓉在我身边。她的样子,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她的一切曾今只与我息息相牵,而现在呢?  应该是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发疼,从厨房里,找出一包或许已经过期的蜜汁豆干,撕开包装,没有香味,塞入嘴里,就一口不知几天前烧过的已经变冷的开水,木讷的咀嚼。眼睛环顾四周,没有女人的家,凌乱,孤单,冷落,荒凉。  梦蓉把周大翔送去医院,她真的不恨他,她真的会在乎他?  我决定再去一次医院,小沫昨晚是后半夜值班,那么今晚或许也是,我想让一个女人,让梦蓉的闺蜜,帮我分析一下,梦蓉送周大翔来医院,说不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其他男人了,离婚后的我,以为淡定了人生的莫亮伟这几天的情绪是不是自作多情?  后半夜医院,总是飘荡着一丝恐怖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怪怪的味道,仿佛每个拐角处都会蹦出一些鬼魅来吓唬人。急症护士值班表上今晚果然有项小沫的名字,只不过护士休息室里,没有她的身影,或许她走开了,或许是在某个急救室抢救新送来的病号。  我并没有在小沫上班的科室等她多久,我转身去了急症大楼后面的住院部,我想在那里的重症病房转转,想找找那个混蛋周大翔趟在哪个等死的房间。万一我的何梦蓉也陪在这个畜生的床边,那么我还需要问小沫吗?让小沫分析她到底还爱不爱我吗?  但我不相信有这个万一!  沉重却又很轻的走在通往后院病房间寂静的走廊上,一步一步一步的等待着想看见的和不想看见的画面!  一阵绞心的肚子疼,我本能的蹲了下身子,手捂住了肚子,「怎么突然肠绞疼,难道那包豆干真的是过期的呀,哎呦……」  昏暗的的走廊灯下,5米前昏暗的医院指示牌,笔直是住院部,左转是开水房,右转是厕所。「妈的,先拉了再说,不然弄裤子上怎么办,噢,真疼」我捂着肚子向前几步右转窜入厕所。  毕竟是市级医院,虽然不是医院大楼里面的厕所,走廊边上的这个WC也算标准,二盏瓦数很大的节能灯,把不大的地方照的很亮,靠南墙壁上有三个小便池位和一个周围有不锈钢支撑架的残疾人专用的稍矮一点的小便池。便池的对面是两个隔间,隔间的门都紧紧闭着,门口前的地面还放着塑料的防滑垫。同一侧还有装一面镜子的两个洗手池。  虽然设施不错,但厕所毕竟还是厕所,尤其是医院的厕所。散发着药味和臭气的混合气味。保洁员应该是拖过地板的,那些由于刚脱完地板进进出出的人,在水迹未干的时候留下了黑乎乎的脚印。  我拉开一隔间的门,一个坐便器,不是蹲坑?怎么我跑错了,进了女厕了?  不会,这也是给残疾人用的便座吧!  虽然我是个男人,但对于拉大便的习惯,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有着小小的洁癖,在外我还是习惯蹲坑的卫生。我迅速的拉开边上的一间,还好是个蹲坑,边上的小盒子里还有纸。  快速伸手关门,妈的,门把手竟然是坏了,由于我急匆匆的用力,原本可能就挂在隔板门上的把手,一下子被我拽落到了便池里,露出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多的圆孔。管他呢,反正门能闭合,我急急的退下裤子蹲下,放轻松起来……  坏肚子引起的大便,来也快去也快。没用什么力,我已经轻松很多,肚子也舒服许多。长出一口气,提裤子准备冲洗便池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声音……  ……  「嗯……别……」很轻,由厕所的门口传来。是个女声。  「不会吧,这真是女厕所吧,那我被发现不是成笑柄了」我轻轻的拴好皮带,有点紧张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不会这里还有小便池的,是男厕所!」在我确定我没走错的同时,门口的高跟鞋点地声已经很清晰了,进来的果然是个女的。不是我走错,三更半夜是这个女的昏了头。但我还是不敢推门出去,希望外面的女子发现弄错了厕所,能迅速的退出。  高跟鞋点的的声音急促了几下,像是外面的女子被伴了一下或被推了一把:「嗯……别」同是喏喏的发出刚才在门口的那几个词,还是很轻,只不过她已经进了室内,声音变得清晰。  「蓉!!!!」虽然只是很轻的一声,但我下意识的感觉到,外面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娇柔温顺的何梦蓉。「不会的,莫亮伟你这个神精,是不是连续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连续的不幸的看见梦蓉被王雄,被周大翔叔子凌辱之后,一听到女人喏喏的声音,脑子里就想到的就是哀怜的何梦蓉了,不会是她,她是爱干净的,不会半夜走到男厕所来。」  「呵呵,这里应该没有人来的,我的侄媳妇,我再把这里的门带上,你可以放开点了,呵呵」……  「轰」的一下我的脑袋瞬间似乎要沸腾了,鼻血也差一点儿就喷了出来。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跌倒在这卫生隔间内。刚才的那一句不在是由外面女子发出的,而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声音,这个声音不熟悉,但并不陌生,如果我没听错,周大翔的二叔刘小根昨晚在周大翔的淫窟调戏梦蓉时发出的就是这样的音调,中午在脑外科听见那丑陋的女人和刘小根对话时,那龌龊的男人发出的语调就是这样恶心。  「我的天哪?刘小根还称呼外面的女人为侄媳妇?难道外面的女人真是的梦蓉,难道梦蓉真的还会来医院和她的猥琐二叔陪受伤的周大翔?即便是这样!那又怎么会黑更半夜和这个又矮有丑满脸麻子的半老头走进医院楼道里的男厕所呢?」  我不敢用力的呼吸,安静的直直站立在蹲坑上面,听着外面的男人轻轻的关上了厕所的门。  「二叔,……别……这样,求求……你了,大翔还睡在……重症监护的病床上呢?」的确是梦蓉的声音,说话显得委屈。  「呵呵……我的侄媳妇,别装了,难道你真的在乎我的侄子吗?」  「我……」  「他这样的粗鲁的对你,你会在乎他?别看你二叔模样不行,混江湖的时间可不短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看的明白的,我们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的内心还是只有你的笨蛋前夫莫亮伟吧?而我听大翔说过,莫亮伟其实心里也还是惦着你的吧?」  「……不……」  「还在狡辩,不过莫亮伟的确是个美男子,又高又帅,可惜穷了点,笨了点。  梦蓉呀,你也的确是个大美女,可惜命不好,不能和他相伴终生的」  「二叔,你别说这个……」  「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我的大翔侄子到底怎么受伤的,怎么这么巧,昨天上半夜我和大翔两个还在你身上快乐呢,怎么下半夜他突然脑袋开瓢了,妈的,是不是你暗地里联合了你的前夫,把他害的?」刘小根的的语气有点加重。  「没有,不……不是的……」梦蓉的声音不响,显得很凄弱。  「妈的,什么不是呀,你说说贼上门打伤了大翔,那贼怎么不打伤你呢,你怎么毫发未损呢?说清楚,到底谁打伤我侄子的,你这婊子不说清楚,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刘小根的语气更加凶狠。  混蛋!这个恶心的阳痿男,说话语调突然变了样,结束了那份戏弄的猥亵,多了一份强硬的威胁。  厕所内的高亮节能灯,洒满我站立的整个蹲坑隔间空间,同时也该照亮着一门之隔外,蓉和刘小根所处的位置。我轻轻的,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对准了那隔板门上因为门把手掉落后的显露的空洞。  我再次确定,和我一板之隔,在我一米开外站立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何梦蓉,门上的圆洞不大,但足以让我能清楚的看清梦蓉翘挺的睫毛,水汪清澈的眼睛,挺拔秀丽的鼻子,和红润性感的嘴唇,可爱娇媚的脸庞透着一丝粉红,如同一朵出水芙蓉,绽放着一种羞涩的美丽。  怎么梦蓉只穿一件淡色的吊带衫和一条齐大腿的毛边牛仔短裤?虽然天气闷热,但A市的日夜温差很大,即使白天温度很高,到了晚上,梦蓉也不至于只穿这样量小尺寸的衣裤出现在医院,甚至站立在医院的男厕所内?  我定了下神,但的确梦蓉身上只有一件棉制的淡粉色的吊带,那合适的紧身的吊带不大不小,包裹着梦蓉玲珑的曲线,衣领的圆口并不是很低,但还是能看见露在外面那小半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和诱人的乳沟,吊带衣的下沿掩到平坦的小腹处,嫩白平坦的腹部,粉红小巧的肚脐半露半显。牛仔短裤,仅仅遮到腿根,像是定制的一样,紧致的包裹着梦蓉浑圆曲线的臀部,明显没有穿丝袜,明亮的节能灯下我看见了白得刺眼的双腿,丰润修长的脚踝,雪白玉足上蹬着的一双纯夏天穿的透明的高跟露趾凉鞋,两根平行的透明细带,从鞋跟绕到鞋面,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昨天半夜,就在周大翔的淫屋,梦蓉就是穿着这双如同故事书里灰姑娘的性感玻璃鞋,被她所谓的新老公和新老公的二叔,一起玩弄凌虐的。口交,口爆,深喉,上春药,玩屁眼,屈辱的舔脚,暴力的性交,而我却窝囊的躲在阳台的角落,看着梦蓉痛苦哀怨的流淌着泪水,无奈被迫发着呻吟……  龌蹉淫秽的刘小根正面对着雪白如玉梦蓉站着,因为梦蓉穿着高跟凉鞋刘小跟的个子相比还矮上一截,透过狭小的空洞我可以一清二楚看到这令人揪心愤恨,极不和谐的二人。一个干瘦黝黑,笨拙丑陋,一个亭亭玉立,婀娜美妙。  蓉和刘小根出现在男厕里,蓉又穿成这样,我能感觉这都是刘小根逼她做的,这个恶心二叔又要再欺负我的娇妻了!?我这次还能软弱一直躲着吗?不行!我至少要知道蓉到底还爱不爱我,她救周大翔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的……  「啊……疼……轻……点……」随着梦蓉的一声憋着嗓子的喊叫,刘小根的左手突然拽住了她秀柔的长发「臭婊子,你说,我侄子到底怎么被打破脑袋的……」  梦蓉凄美的秀脸上泛起了滑落了泪水,「二叔,别……拉……我头发,我真的不知道,大翔是怎么伤的……」  「妈的,你骗谁,我就这样一个侄子,昨晚我走后,就你和他在一起,他头都打成这样了,你会不知道?」这个矮丑的半老头并没有放松拽住蓉头发的手。  「真的……二叔……昨晚我被……你和大翔……弄……的很累,」蓉显得很羞涩「我醒来后,大翔……就在血泊中了,我……吓……死了……就打了120,送到医……院后,医生……告诉我很严重,二叔你知道,我……也没什么钱,就打你电话了,我……怕……死了……」梦蓉哆哆嗦嗦的回答。  「那你一早怎么说是贼打的大翔……」  「应该……是贼,因为……手提电脑……和相机,这样……值钱……的东西都被……偷了……」梦蓉继续哆嗦着说。  「你怕死了?我看你是爽死了吧,妈的,大翔被开了瓢,你妈的给喂饱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骚货」刘小根骂着梦蓉。  「那为什么不报110?」  「我……我……不敢……我怕……」梦蓉听见110三个字,显得更加胆怯,说话更加哆嗦。  「哈哈」刘小根梦蓉恶心的笑了下,抽回了拽紧头发的手,走到了正对我厕所的洗手盆的边上,这是我才发现这老家伙右手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  「梦蓉呀,我的好侄媳呀,二叔也知道你困难呀,大翔被打了,又不敢报110,你是不是怕王楚王雄他们知道?毕竟听大翔说他们都是有权有钱,而且你是他们的专用性玩物,如果他们知道你这骚货还有男人,他们的厉害,你是无法承受的吧……」  「……」梦蓉羞耻的紧缩着身体,轻轻的低下了头没有啃声。被刘小根拉扯后的头发,松散的有点苍乱。  「还是二叔好吧,看!你一打来电话,我就带着钱来医院了……不过你也知道二叔的钱也不是白花的,大翔虽然是我侄子,但也不算近亲,如果这次他好不过来了,二叔也不怪你,只要我的梦蓉能……」刘小根将塑料袋子放在洗脸盆台上,转身淫笑的走到梦蓉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勾起梦蓉光滑白嫩的下巴……  果然,这个猥琐的阳痿老男人关心自己的侄子是表面,戏弄我的妻子才是真,我感觉着脑中有尖锐的刺痛,隐隐幽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