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第二十篇】来生缘 (下)
夏缘听着隔壁二人忘情交欢的声响,不觉间竟是绮念暗生……片刻后已是情思丛生,欲朝泛涌……夏缘蓦然惊觉,意图克制,但那阵阵声响却是无比清晰,不断的传来……
而其中除了沈洛樱的呻吟之外,连床铺动摇的「吱吱」声,肉体碰撞的「吱吱」声,甚至是那「噗哧」、「噗哧」的声音都能隐约听见……
但最令夏缘觉得要命的,是这样的情形,竟然可以持续一整夜,足足二个时辰之久,直到即将天明之际方才停歇!
如果说偶尔为之便算了,但此情况自毕朝元回府之后,便夜夜如此。也因此夏缘对这位姊夫的观感是直线下降……
毕朝元的回归,同时也中止了夏缘每晚与沈洛樱一同泡温泉的日子。
沈洛樱在毕朝元回府的第一晚,便不好意思的让夏缘自己先去温泉洗浴,她得去书房帮毕朝元处理商行的事情。
夏缘对此倒是表示无碍,毕竟二人新婚燕尔,就算沈洛樱只是找藉口多陪陪自己夫君,那也是正常之事。
直到有一晚……
专门服侍夏缘的婢女小云身体突然不适,夏缘也不以为意,便让她去歇息,自己拿着毛巾衣物前往温泉处。
来到温泉附近,夏缘自假山后步出拐弯时,身形忽然顿住,被眼前的情形给吓了一跳。
温泉池中此刻已然有人,一男一女。
原来是她以为在书房中处理商行事务的毕朝元与沈洛樱夫妇,一同在温泉池中,赤身露体的,正在行那男女交合之事!
夏缘在一看清楚情况之时,便打算转身离开;而在此时,突然的一幕却让她愕然的愣在当地……
二人此时正打算换个姿势,于是毕朝元便从沈洛樱体内退出,而他那硕大无比,粗长惊人的阴茎,便曝露在夏缘的眼前!
夏缘不觉暗想:「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东西……比来生长了两倍还不止,似乎甚至比那淫僧的还要大……」
等到毕朝元将阴茎整根插入沈洛樱体内,惹得沈洛樱忍不住浪声淫叫时,夏缘才忽然从愣神之中惊觉,立刻不再停留的转身离开。
夏缘一路上暗骂自己:「怎么能够拿来生和他人比较……怎么又想起那个讨厌可恶的僧人……」
夏缘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刚才那一幕,有个很小的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刚刚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有那么大之人,不信就回去确认……」
一直到回抵厢房,夏缘才勉强将那一幕驱逐出脑海之中,不再去想。
但是,当晚隔壁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时……
那一根,那一幕,不停的在夏缘将其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之后,又会不断跑回来……
那一晚,夏缘在心中喊道:「啊……来生,我好想你……」脑中不停的浮现一幕幕和我性爱交欢时的情形……其中参杂着几根不属于我的,又粗又长的阴茎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也是那一晚,夏缘的手,不自觉而本能的,第一次摸向了她的身体……
幸好,毕朝元只待了半个月,便再次有事离府。
夏缘与洛樱又回到一起泡温泉洗浴的日子。
不久之后,沈洛樱告诉夏缘,温泉池到了每年一次修整的日子,必须排光池水,将池底堆积的污泥挖出。
这日小云服侍夏缘在厢房内洗完澡,擦乾身子之后,问夏缘是否要涂抹香料精油?夏缘也没多想便应了,却没料想到,小云这次的手法和之前不同……
之前都是力道均匀的涂抹全身便结束了,这次却是力道时清时重,有些部位明明涂抹过了,却又绕回徘徊,反覆抚摸……
夏缘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任小云的双手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抚摸挑逗,等发觉到时已是全身泛红,阵阵酥麻随着小云的双手传遍全身,身体酸软的使不出力气……
堆积的快感在夏缘略觉不对时便已爆发,同是女子的抚摸让夏缘心里生不出抵触的感觉,神智已模糊慵懒,在期待感已被唤起之下,夏缘软绵绵的任小云的双手逼近自己的蜜穴……
小云的手法熟练而老道,夏缘的经验又为数不多,很快的便在小云的十指之下泄身……短暂的潮韵之后,夏缘迅速的清醒过来,她本欲询问小云为何如此,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疑惑不解之下,追究的心思也就淡了,夏缘只是让小云收拾洗浴的用具,便让她下去。
隔日,夏缘没有再让小云涂抹精油。
如此又过数日,沈洛樱忽然找夏缘陪她一起沐浴,二女分别浸泡在两个洒满花瓣的木桶之内……
沈洛樱忽然问道:「我听说,你不再让小云帮你涂抹精油了?」
见夏缘淡然点头不答,沈洛樱笑道:「不会就因为她帮你泄出来罢?」
夏缘一惊,又有些羞意,一时间竟不之如何回答。
沈洛樱见状又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为我未吩咐清楚之故,不是她的错,师妹你就别怪她了,好吗?」
见夏缘闻言后不解的望着她,沈洛樱才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明一遍。
原来,沈洛樱之前在涂抹精油时,便时常有让婢女帮自己排解寂寞,发泄欲望的习惯。这次夏缘一来,沈洛樱在把自己的贴身女婢分配出一个去服侍夏缘的时候,便吩咐她们要对待夏缘,如同对待自己一样。
之前二女一起泡温泉时,沈洛樱顾及夏缘的接受程度,又特地吩咐女婢们在洗温泉时不必做那事。
沈洛樱却没想到下人总是少根筋,主子说洗温泉不用做那事,不代表其他时候不用……却没想到沈洛樱的意思是不需要对夏缘做那种服务……
夏缘听完,心中惊讶沈洛樱竟然对自己这么坦白,却也同时感到不解,沉吟半晌方道:「师姐你不是有姊夫了吗?为何还需要如此……而且,你不会觉得这样做对姊夫有些……」
沈洛樱娇笑接话道:「对不起你姊夫是吗?……其实你想岔了,我这样反而大大的减低了对不起你姊夫的机会……你想想,你姊夫那么长时间不在家,可我也是正常的女人,在他不在家时,如果我很寂寞,很想要的时候怎么办?如果那时候受到引诱,是不是容易做出错事?但是如果我有这个发泄的管道,便不容易一时糊涂犯错了……」
见到夏缘虽然点头,似乎仍有些一知半解,便道:「你可能还没体会过,女人尝过那种滋味之后,欲望一起而得不到排解,是很可怕的。」
夏缘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的经验,又忽然想到那次泄身之后,神清气爽,之前累积的欲求不满尽皆消失,淤塞尽去的那种感觉,方才同意沈洛樱之言。
沈洛樱见夏缘已初步不排斥此事,便拿起毛巾帮夏缘擦洗身子,趁机在她身上抚摸挑逗,又在她耳边不断诱惑,要她放轻松不要多想,再试一次看看。
夏缘的确被沈洛樱的说法产生了好奇,便未出声拒绝,半推半就的接受。
夏缘没想到沈洛樱的手法技巧比小云更加高超,半晌之后,便在水中泄了一次。后来二女洗浴完毕,在涂抹精油时,夏缘又在小云的手中再次泄身。
沈洛樱自此之后,便不时约夏缘颠鸾倒凤一番,夏缘在逐渐习惯之下,并不知道沈洛樱正藉着此种手段,渐渐的开发自己肉体的性感,与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本能。
半个月之后,沈洛樱直接邀夏缘与她同住,温泉池也再次开启……
沈洛樱的口味越来越重,当晚,她拿出了一个称为「白玉萧」的淫具,形状如男性阳物,她对夏缘说,这比手指还要好。
又过数日,她拿出了一个称为「双头龙」的物品,一样是温润的玉石所雕琢而成,其实就是把两根之前白玉淫具结合在一起罢了,可以让二女同时享用到淫具入体的感觉,并互相挺腰摆臀相就,互相刺激,形同男女交合……
沈洛樱又说,在使用淫具时,可以加入想像,会更有感觉……她自然是想像她家的毕朝元,而夏缘则可以想像许来生……
沈洛樱果然沉浸在想像之中,不断唤着毕朝元的名字。夏缘一开始自然也是想像她的爱人许来生,但她的性子使然,无法做出一直喊出名字的举动……在沈洛樱的喊声中,夏缘受到了影响,脑中忽然出现了其他男人的阴茎模样,毕朝元的,淫僧九禅的……
不知不觉中,此事已脱离初衷,悄然变味……
夏缘不知道,她这座冰山,正在急速的融化……
夏缘未察觉,有一个男子在暗中注视着这一切,筹画着这一切,耐心的等待着,那一夜的到来……
已近酷暑盛夏时节,这天有些闷,有些热……
子时。
月已高挂,夜色已深。
烛火已熄的房内,几许月光透射过轻纱窗帘,朦胧隐约之中,两个曼妙身影正在床上交缠,那堪比皎月的白玉肌肤,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无论任何男人乍见之下,都会血脉贲张,恨不得能立刻提枪上马,加入其中。
沈洛樱与夏缘双双躺在床上,沈洛樱正握着「双头龙」的中段,其中一端已插入自己体内,另一端则是在夏缘光洁的阴户上划着。沈洛樱挑逗着夏缘的小豆子,龙头在夏缘的肉缝上来回,直到那形如伞状之处整个都沾染了蜜液之后,方才徐徐撑开密穴……
「啊……夫君你真棒……」沈洛樱闭眼呢喃着……稍过一会,看着身下眯眼皱眉的夏缘,忽然问道:「你刚有想像来生妹婿吗?……滋味如何?……」
夏缘贝齿轻咬下唇,红着脸不答。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原本也是心里想着我的,却在插入的瞬间,听见了沈洛樱的呢喃,然后出现的人,却变成了毕朝元……她怎敢诚实的说,她想的是别人的夫君……
沈洛樱早已习惯话少的夏缘,再说,她也只是逗逗她,并非真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沈洛樱的腰肢缓缓使力,体内「双头龙」的两端逐渐的更深入二女的玉径深处……
夏缘努力的想要想着我的身影,但是感觉落差却是太大……她清楚的知道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时的感觉……绝对没有这么充实、胀满……于是温泉池边所见的那一幕,毕朝元的硕大与粗长,在她脑海不断出现……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步入房内。
床上二女被声音所惊动,齐齐转头看去。
却是毕朝元突然回府,看似已喝醉的样子,口齿模糊不清道:「娘子,为夫回来了……」
夏缘大惊失色,急忙中抓住棉被遮掩赤裸的胴体,随后想找衣物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掉落在床下……沈洛樱则是急忙抓住外衣往身上一罩,顺手放下床帘,起身向前迎去,口中问道:「夫君……你怎会这时回来?」
毕朝元忽然呼痛一声,原来是黑暗之中不能视物,踢到了椅子。
毕朝元说道:「这次事情比较顺利,就提早回府了……怎知下午在镇上遇见陆员外,被他硬是拉去喝了几杯,直到此时方得脱身……」
毕朝元不会武艺,双眼的视力远不及二女,这一丁点月光对他来说,完全无用,话说完再次撞到桌脚,好在沈洛樱已迎上,在一旁扶住他免于跌倒。
「来……先坐下,我倒点茶给你醒醒酒。」沈洛樱温柔的说着,拖住毕朝元不让他靠近床铺。
「不用……我还没那么醉……」醉酒之人,很少会承认的,毕朝元显然也是如此。
「娘子,我想你了……我要你……」毕朝元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沈洛樱的身上乱摸,口中说道。
「哎呀……夫君,都这么晚了……会吵到师妹的。」沈洛樱试图拒绝,推拒着毕朝元的双手。
但发起酒疯的人,又岂是可以理喻的?毕朝元不管不顾的拉扯着沈洛樱身上的衣物,口中却道:「晚什么晚……我们哪次不是做到快天亮……你师妹她已经睡了,不会吵到她的……再说,之前不就都没事?……」
想不到毕朝元虽然喝醉了,却不好糊弄,沈洛樱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似乎又在他双手之下起了淫欲,半推半就的,口中亦逐渐闷哼娇吟……
夏缘缩在床内,原本是想等沈洛樱想出办法将毕朝元引开,自己好逃回自己的厢房之内,却料不到沈洛樱如此不堪,被毕朝元摸几下就已情欲难忍。
「咦……娘子你怎么里面什么都没穿……啧啧……还说不要,我看你也很想念我了吧?……」毕朝元终于发觉到沈洛樱在外衫之下是中空状态,出言说道。
「不是……那是因为……哦~~~」沈洛樱忙欲辩解,却又不能出卖夏缘,而最后那一声拉长的呻吟,显然是已被毕朝元操入体内。
「唔唔……好棒……啊……我的好夫君……喔喔……好相公,你的那根好大好硬,妾身好舒服……」毕朝元似乎真是天赋惊人,沈洛樱被他操入后不久,已是淫声浪语不断,似乎忘记了床上的夏缘。
夏缘被沈洛樱的呻吟搞得面红耳赤,只见毕朝元站着抱起沈洛樱,双手扶住她下身雪臀与大腿,身下的肉棒有一半没入沈洛樱体内。沈洛樱修长的双腿紧夹住毕朝元的腰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首娇吟,身躯不停扭动。
夏缘见毕朝元不过只插入一半左右,便使得沈洛樱如此骚淫浪荡,不由得无法相信……对比于两人之前使用淫具之时,沈洛樱的表现很显然的让夏缘得知,沈洛樱此刻的快感远远大于使用淫具,足有数倍以上……
夏缘短短一瞥之后,确认了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出去,都无法避开毕朝元而溜出房间之后,便转头面向墙壁,一方面是不愿偷窥他人性爱,同时也是因为尊重我,而不愿一直盯着其他男人的阴茎。
夏缘此刻无奈的想着,只有等着看毕朝元会不会在发泄过后,因为酒醉而让她有可趁之机,偷偷溜出吧……
但是事情似乎并不向着夏缘所希望的一方发展……
夏缘蓦然发觉,他二人所发出的声响,似乎正在逐渐靠近……
夏缘猛然转头,发现毕朝元已抱着沈洛樱来至床边,将沈洛樱徐徐放下,并转过她的身子,双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方再次进入。
夏缘张大双眼,看着毕朝元的一举一动,心中紧张的似乎要从口中跳出。
夏缘见毕朝元始终没有将身子探入床帘,而是只有沈洛樱跪趴的半个身子进入了床帘之中,不由松了口气,却也同时隐隐担心,怕毕朝元随时可能在下一刻爬上床铺……
沈洛樱的身子在毕朝元强力的冲撞之下,隐隐的往床内深入,原本还悬空在床外的交合之处,惊心动魄的出现在夏缘眼前!
「天哪!……」终于在近处得以一观,夏缘心中震憾不已,怎么有人可以这么粗……这么长……
强忍住悸动转头不看,夏缘半晌后忽觉身子一紧,转头回来发现是沈洛樱的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
夏缘连忙想要挣脱,但沈洛樱此刻已被身后的的毕朝元操到高潮迭起,神智有些模糊,她紧紧的如落海之人环抱浮木一般,让夏缘怎也无法扳开沈洛樱的双手,又不能对她动武,只有尽量将身子后缩躲避。
一会后沈洛樱双手略松之际,夏缘抓紧时机摆脱,原本遮掩着自己身子的棉被却因为已被沈洛樱压在身下,无法拉出……
夏缘背靠墙壁,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角,此时沈洛樱和毕朝元都已上床,只是毕朝元显然是操干得极为专心,丝毫未察觉到床上多了一人。
夏缘想要趁机绕过二人下床,但毕朝元身后的空间实在不够她通过,只能选沈洛樱那一头,但这样很容易便会被毕朝元看见……
夏缘观察了一会,见毕朝元始终是低着头埋头苦干,有时会趴下亲吻沈洛樱光滑的美背,却几乎不会抬头看向前方……
咬了咬牙,夏缘决定一试……
好不容易没有引起毕朝元的注意,夏缘偷偷移动至二人前方,正打算越过沈洛樱上方,一鼓作气下床,沈洛樱一双手蓦然伸出,一手抓住夏缘脚踝,一手却在她腿上游走……
夏缘转身曲起身子,相要伸手掰开沈洛樱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却被她突然一把施力的扯下,身子随即被沈洛樱抱住压在身下。
夏缘一看,沈洛樱此时表情迷蒙,似乎当作了平日只有二人,颠鸾倒凤的时候,感受到沈洛樱开始抚摸挑逗自己,连忙先拉过被子,尽量遮掩之外,亦在不引起动静之下尽可能的极力挣扎……
夏缘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逐渐发热,娇躯在沈洛樱的挑逗之下逐渐酸软,挣扎的力道缓缓消失……夏缘奋力的侧转过身子,以背部面向沈洛樱,毕竟身体前面的敏感部位较多……
一开始夏缘还会不时的抬起头斜眼看向毕朝元,观察他是否有察觉自己的存在,如此数次之后,在不断升级的快感侵袭之下,已渐渐无法顾及……
沈洛樱的双手不时绕到夏缘前方抚摸,丰胸乳尖,腋下腰窝都在一双手的爱抚挑逗范围之内,显然这背对的方式,所能起到的效果甚微。
由于角度问题,从背面臀部方向抚摸过来的双手,显然更容易触碰到蜜穴与小豆,几乎可无视夏缘紧闭的丰润大腿的阻挡。
夏缘在沈洛樱的一双手抚爱挑逗之下,数次面临登顶泄身只有一步之遥,却总在沈洛樱无意的停手或改为抱住亲吻之下,每每功亏一篑……
夏缘的神智已恍恍惚惚,六神无主,努力的闭紧咬住双唇,夹紧大腿,就耗尽了她此刻还剩下的所有力气……殊不知在她茫然未觉的情况下,背后抚摸的双手,有时候已不是来自沈洛樱,而是渐渐的换成了毕朝元……
见到时机已然成熟,沈洛樱手微微使力,将夏缘侧躺的身子转为正面……
夏缘双眼半眯半闭之间,无力的瞥了毕朝元的方向一眼,见对方似乎仍是将一副心思精神放在沈洛樱之上,但此刻自己的姿势之下,只要对方稍微一抬头,便可将自己的娇躯一览无遗,娇羞之下,四肢无力的她,只能阖上双眼,故作不知的忽略此事……
沈洛樱一手来到夏缘闭紧并拢,向上曲起的一双大腿之上,从膝盖之处到大腿根处,徐徐抚摸,另一手则拿起床上的「双头龙」淫具,以尖端处在夏缘的柳腰小腹处轻点,滑向侧股,渐渐往双腿之间游移靠近……
难以抑制的期待感在下腹处疯狂的灼烧,沈洛樱在夏缘腿上的手轻轻向旁施力,紧闭的双腿产生了一丝缝隙,接着缝隙又扩大了一丝……又再多一丝……终于,双腿缓缓的向两侧开启……
沈洛樱的手离开的大腿,双头龙也离开了夏缘的身体,毕朝元的手接上,挑逗着夏缘张开大腿后已不设防的小豆,肉缝,下身同时凑近……
夏缘内心以为,期待会进入的双头龙,在夏缘未察觉之下,已替换成一根更粗更长,由真换假的一根男人的真时阴茎!
难以言喻的充实饱满感觉传来,比平时更强上十倍百倍的刺激快感,瞬间冲垮了夏缘已经模糊的神智。
「呃!……」夏缘张口成圆形,却在闷哼一声之后,发不出声音……
双眼朦胧张开,眼前是一个面貌俊美清秀的男人,她之前认为和她深爱的我长得有几许相似的男人……
「来生……」夏缘心中喊着我的名字,将男人当作是我,隐隐间虽然觉得不太对,发散的神智一时间无法聚拢,正常的思考……
阵阵抽插之下,波波冲击直达心坎,在男人双手抬起夏缘修长的玉腿,扛在双肩之上时,夏缘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一抽一插之间随着抬起,放下……
男人的抽插是如此的有力,一下接着一下,带着夏缘一步一步的极乐的高处攀登,直达九天之外……
终于,夏缘泄身了,但男人还没……
男人将夏缘修长的双腿放下,保持阴茎仍在体内之下,将她转成侧躺之姿,继续抽插……
夏缘泄身后欲潮短暂退去的时间,再次发现不对劲,这男人似乎不是我,不是她心中的来生,来生的阴茎不可能这么粗长,不可能带给她这种感觉……但是很快的,欲望再次袭来,她只能再次在浪潮之中随之起舞,无法思考判断……
又再度泄身了……
男人又换了一个姿势,这次夏缘趴跪在床上,男人的阴茎从后方破入,直达阴道玉径最深之处。
二次的泄身让夏缘的神智逐渐恢复,她确定男人不是我,是……沈洛樱的相公,毕朝元!
但是……她的身体似乎已不属于她,她甚至连抗拒的念头都很难聚集……
她的内心想着:「怎么会这样……来生……我又对不起你了……我想让他停下来……我不想……但是,好舒服……我没力气了……他好大好胀,整根塞满了我那里……好硬……好热……呜……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形状……」
毕朝元双掌握住夏缘双肩,在他操干之下,夏缘看似无法全部纳入的阴道蜜穴,终于让毕朝元的阴茎整根没入体内!
夏缘又泄了,筋疲力尽。
毕朝元双手下滑,改为握住夏缘双臂,阴茎的抽插这次却不见停止,只是放缓速度,改为深插缓退……
夏缘这次的高潮强烈无比,一波一波袭来,毫不停歇。
夏缘的身子柔若无骨,偏又被毕朝元握住双臂提起,胸脯在抽插之中挺起,身体弯成一把优美的弯弓,口中娇吟轻泄,秀发披散,臻首仰起,无力的向后靠在毕朝元的肩膀……
在夏缘持续痉挛的高潮之中,毕朝元放开夏缘双臂,一手从后环抱夏缘,一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嘴缓缓凑近,将夏缘清丽无双的俏脸转侧面向自己,一口吻上鲜嫩的朱唇,挑开贝齿,吸吮丁香小舌……
夏缘的香舌被毕朝元吸入对方之口,细细品味,缓缓放开……两人的舌头在空中持续的接触,缠绕……
毕朝元的抽动终于渐缓,夏缘总算从不断的高潮之上缓缓退下,转为平缓的潮韵,但二人的口舌之吻却更见热烈与缠绵……
毕朝元似乎还没完事,尚未满足于此……
他将夏缘翻回正面,分开柔弱无力的双腿,扶正阴茎,再次进入。
他双手十指紧握住夏缘的一双素手,缓缓向上拉起,至夏缘头顶之上。
他双眼直视夏缘,与其互相对视,半晌,夏缘败阵,脸红避开。
夏缘在此姿势之下,虽是仰躺,双乳却集中坚挺,毕朝元以口在其上吸吮舔咬,嫩白乳肉之上红印点点,吻痕处处。乳晕被含入口中,乳尖在与舌头玩捉迷藏之中坚硬发胀……
毕朝元的腰部终于发力,臀部奋力沉耸……
一上来便是次次冲刺,下下强棒!
夏缘瞬间便几乎攀登极乐,在毕朝元松开她双掌,转而握住双乳之际,夏缘首次素手芊伸,环抱住身上逞威的男人;一双修长在两侧张开的玉腿,夹紧了又松开,松了又夹,最后徐徐抬起,盘在男人腰后……
毕朝元嘴角浮起一丝邪笑,他忽然停住了腰部的动作,退出阴茎,直起身子盘腿而坐,而后将夏缘也跟着拉起,双手抱住夏缘的雪臀一抬,让她双腿左右张开的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毕朝元如一座佛像,又如一颗磐石,不动如山。
夏缘媚眼如丝看着眼前的男人,弯月柳眉紧皱,贝齿紧咬着下唇,鼻中闷哼出声……
短暂的坚持很快的就打破了……
夏缘扭腰沉臀,在阴茎的前端进入体内时,小腹一缩,全身颤栗;在吃进一半的阴茎时,张口娇哼,脸现迷醉……
夏缘松开抱住毕朝元的双手,改为身体后坳,双手放置于男人双膝之处……
接着……夏缘的双腿与腰肢用力,下腹与臀部的肌肉一缩一放……开始在男人身上骑骋起伏着……
不动如山的大佛动了,他满意的笑着,抱住夏缘,开始上下挺刺,这是他给予的奖励。
因为……
这是夏缘今晚首次的主动,而她清楚的知道,这人不是我……
夏缘被奸淫了一整夜。
天色已亮,夏缘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的睡着,或说被奸至昏迷。
躺在身旁装昏的沈洛樱爬起身来,对毕朝元吟吟笑道:「恭喜夫君……那日夫君扮作姬无厉,一见师妹便惊为天人,当初本已将师妹擒下,可惜半路杀出救兵,以至于最后功亏一篑……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毕朝元淡淡笑道:「之前听你说有个国色天香的师妹,只是性情冷淡,有若冰山,于是便姑且设局收之,原以为也不过就另一个美人罢了,没想到却是此等绝色……哼!当初本已得手,却被许来生二人路过给破坏了……不过也好,当时如果真的得手了,也就没有如今的乐趣了……」
想不到这毕朝元原来竟是姬无厉!
而沈洛樱则早便被其收服了,就连当初的落入淫贼之手一事,都只是一个为了抓住夏缘,供其淫乐的圈套!
沈洛樱闻言看了一眼床上的夏缘,又再次笑道:「夫君,你的性技果然是超群卓越,天下无双,连师妹这等冰山美人,也要折服在你手中。」
毕朝元闻言却是缓缓摇头:「没这么简单。」
见沈洛樱疑惑的看向他,继续道:「她方才不过是一时落入迷情之境,以她的性情与心境,如若我预料不错,等她一觉醒来之后,便会立时回复旧貌。关于这点,我有经验……」
沈洛樱闻言道:「那接下来……」
毕朝元不容置疑的道:「你且听我吩咐便是。」
毕朝元抬头望着窗外的云朵,在朝阳的照射下,清澈纯净。
毕朝元一时看得出神,口中喃喃自语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许来生……」
*** *** *** ***
我没想到,第一次修练精神口诀,我就进入了「坐忘」。
在坐忘之中,我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似乎离开了身体,我可以感受到四周的情况。我的精神渗透出了山壁,来到了山巅,我感受着四周天地景物的变化,风无形,云无常,日月更迭,四季交替,人生呢?是否亦有一个循环,又或者这便是佛家所说的「轮回」?
蓦然,我的坐忘结束,精神归体,一切如幻似梦,却又如此真切。
我发现我是被腹中饥饿所中断修练,当下起身步至酒坛之旁,打开盖子,从中舀出一瓢乳白色的液体饮下。据石刻所言,这是「灵乳」,喝一瓢有辟谷十日之效,多喝无用,因为身体无法吸收。
我默默感受一番,似乎精神力大有增长。
石刻中所说精神力修练无比困难的情形,并未发生在我身上……或许这便是运道吧。
接下来一切都非常顺利,我又修练了十次,喝了十瓢灵乳,也坐忘了十次。
从第十次修练中清醒过来之后,我忽然察觉到了不同。
我「看」到了这个石室,它的外围是一个圆球状之物,表面上金黄色的光泽流淌,似乎是一种金属液体。内部的构造则是一个正方立体空间,便是我现在所待的石室。
我隐隐有种感觉,我只要「想」就可以出去。
我靠近石桌,将石刻上的「无量心经」默默记忆背诵下来,又取了一些灵乳之后,我心中空灵,脑海中只有一念……「带我出去」。
忽然,我感觉到圆球表面的液体快速的流动了一周,我感觉到一阵波动,睁开眼时已站在绝壁台之上。
我一路不停,直接回到了绝杀楼总部,路上问了人日子,稍一计算,果真是过了百日。
如我所料,我失踪了三个月,爷爷已有些着急。
爷爷看见我平安无事,甚是欣喜,接着又盯着我看了片刻,摇摇头说,我如今的武学修为已远远高过于他,他完全看不透我的深浅了。
我没有对爷爷透露关于石壁的事,以及爹的事。
因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我怕爷爷会要我亲自带他去一趟那间石室,问题是,那间石室可进不可出啊,我可不想再困于其中,我还要找缘儿。
我询问是否有缘儿等三人的消息,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失望不已。
在绝杀楼陪爷爷过了数日,正打算继续出外寻人时,我接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未有署名,只简单写了「许来生亲启」几个字。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张白色的丝绸手绢,绢上红点斑斑。
信上则是写了一首诗句:
月明当空,夜舞长空;漫漫长夜,徒呼奈何。
林中小屋,偶遇佳人;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阴阳交合,男女欢爱;一夜旖旎,二度春风。
处子红丸,落红白绢;人非完璧,君可知否?
信末无落款,却有一行字:欲知芳踪何处,西湖万宝钱庄。
看完信,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是圣子的报复!
他想离间我和缘儿……
但是,一丝丝,一件件,过去我所忽略的线索,蓦然爬上我的心头……
首先,缘儿没有落红……原来,消失的落红在这。
再来就是,缘儿被师父发现守宫砂消失,以及我到达木屋时,缘儿双手环抱着圣子,露出白玉凝脂般,光洁无暇的臂膀……那时缘儿的守宫砂就已经没了!
我终于知道,缘儿当时在铁剑门接受她师父质问时,不要我承认是我做的,因为本来就不是我破她身子的!我终于明了,为何她当初看我的眼神,有歉意,有愧疚!
我终于明白,为何缘儿会因为灵儿的事,因为我所说的话而出走……因为灵儿让她想到了自己,因为我说的话戳中了她的心声!
一件件的往事,我因为太爱缘儿,而不做多想,随意忽略的事情,竟然都是让我拼凑出正确答案的线索……
蓦然,我突然想到,缘儿为何要对我隐瞒?是太爱我?还是不相信我?
如果,缘儿没有隐瞒,在我救她时就告诉我,我会因此而不爱她吗?我事后会介意,耿耿于怀吗?
我认为我不会……缘儿不是很了解我吗?她为何不相信我?
等等……这么说来……我救她当时,她是真的还在淫术的影响之下,还是装的?
我忽然想到,我才刚进入缘儿体内,她似乎就清醒了……这不合常理。
所以她是故意阻拦我,好让圣子逃走的?
我又想起那一幕,在我出手之前,缘儿自己主动坐下的一幕……
我必须问个清楚……因为如果她那时神智已经清醒,却还主动对圣子求欢,却对我隐瞒,又放走圣子……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能否原谅她……
*** *** *** ***
夏缘醒过来时,已是日正当中。
夏缘猛然坐起,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衣着完整。
难道说,昨晚是梦境?她知道不是,却又希望是……
接着,夏缘看见了沈洛樱正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夏缘一看见沈洛樱就知道了……那不是梦。
因为沈洛樱看她的眼神之中,有歉意,有愧疚……
两人就这样默然无语的对视着……
沈洛樱忽然双膝一沉,对缘儿跪下!
缘儿眉头一皱,却仍是默然。
沈洛樱哭了,哽咽着说:「师妹,师姐对不起你!」
「我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我请你原谅朝元好么……他喝醉了,把你当作是我……」沈洛樱哭着说道。
夏缘沉默的将沈洛樱扶起。
她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她需要时间,先把事情想清楚。
夏缘淡淡说道:「师姐,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沈洛樱欲言又止的看着夏缘,似乎在想怎么劝慰她……半晌,终于还是长叹一声,默然离去……
夏缘一人独坐房内,思索着前因后果,如果这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那么沈洛樱必定有参予其中……夏缘想到这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是夏缘认为不可能,这对沈洛樱没好处,而且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与她春风一度?她不认为自己有此魅力……
夏缘想到此处,暗自叹了一口气。
此事最大的可能,还真是如沈洛樱所言,是阴错阳差……
不过……夏缘忽然想到,就算一开始,毕朝元的确是认错了人,将她误认为沈洛樱,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毕朝元就已经酒醒,而知道自己操错人了……
因为二人曾对视许久,而他的眼神,是火热而清醒的……
唉……罢了。夏缘撇开了那些对错是非,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她再一次对不起我,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
失身一次已经够对不起我了,如今又来一次……要她如何面对我?
想到这,夏缘又想起了她上一次失身于他人,同时也是处子被破,红丸被夺的那一次……
那一晚,我足足晚到了一个半时辰。
夏缘早在一个半时辰之前,在「大自在天音」的驱使之下,将九禅的阴茎纳入自己体内。
九禅的阴茎前端,缓缓撑开密穴……夏缘的眼睛睁大,看着九禅,似是不敢相信……接着,夏缘眉头皱起,口唇微张,娇柔的身子持续落下……然后,约莫过了一半左右,夏缘娇躯抖颤,娇吟不绝……
最后,夏缘猛吸一口气,直接一沉到底!
只见夏缘一声尖叫,痉挛着身体,一股淫液骚水从蜜穴口泊泊流出,就这样昏迷过去!
九禅对此似乎是早有所料,他知道这正是「大自在天音」的玄妙之处……
「大自在天音」除了是无比玄奇的精神大法之外,还是最佳的破处妙法,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无上法门。
因为大凡只要是处子之身的女子,如是在天音的影响控制之下,与施法者交欢时,便会在第一次被插入破身的同时,高潮泄身,并随即昏迷失去意识,而因此该女子便不会有破身的疼痛之苦,从而能在第一次的交欢之中,便能体会到男女交合的乐趣。
「大自在天音」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霸道的玄妙能力……这种能力又称为「迷情」。
施展天音者,只要在施展的同时进入女子体内,便能在该名女子体内中下所谓的「天音印记」,这印记无形无相,却又会永久存在,而被中下印记的女子,身体便会记住这根阴茎,日后只要再次被插入,就会无法自拔,欢喜自生,直到高潮泄身之后,才会随着余韵渐渐退出「迷情」的状态,且由于是身体方面的控制,无关该女子意志如何,皆无法抵抗!
九禅从前靠这两点,便不知征服收获了世间多少贞节烈女!
而这次也不例外,「迷情」将会是帮助他收服夏缘最有力的一个手段!
他心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计划,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
九禅趁夏缘昏迷时起身,拿起她的白色手绢,将夏缘身上破身的痕迹擦拭乾净之后,将这张手绢收起。
接下来,就是先好好享受,然后进行这个可能会历时许久的大计划……
夏缘从昏迷中醒来时,九禅已做好一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阴茎在夏缘体内轻轻抽动着……
夏缘只感觉到一种充塞填满的感觉,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漫延弥漫着,那种似乎所有的缺陷,所有的不满,都被装填塞满得踏实满足的快意,使得夏缘不禁想要容纳更多,让阴茎更进入自己体内……
口中不自觉的轻哼着,夏缘无法克制的上下迎合着九禅的抽插……
阵阵的酥麻在夏缘体内乱窜,让她浑身娇软无力,又舒服到了极点……
九禅缓缓的向后躺下,夏缘抱着他肩膀的双手便下滑至胸部上,上半身呈前倾之姿,双乳因此而自然垂下,落入九禅的手中把玩着。
夏缘的纤腰与圆润的俏臀形成诱人的曲线,在夏缘前后摆动的腰肢下成为了一道道雪波臀浪……
「嗯哼……」双乳的乳尖在九禅手指的搓揉中迅速变硬,受到刺激的夏缘摆动得更欢了……
但是她似乎仍不满足,媚眼鞋瞟了九禅一眼,见到他仍不为所动的专注在把玩自己的双乳之中,情欲难耐之下,夏缘缓缓的将重心支点,转移到自己的双手之上,上身倾得更斜,貌似将双乳送得更前,好让九禅玩弄,实则是为了之后的动作……
只见夏缘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又再次坐下,而腰肢与臀股也配合着,原来是不满足于只晃动腰臀下的小幅抽插,而想要更深更长的抽插!
九禅见夏缘骚浪的模样,才终于满意的双手放弃了那双白嫩的双乳,从两侧扶住了夏缘的两片肉臀,挺腰向上突刺……
夏缘不知自己陷入了「迷情」之中。
她只知道,身体内愉悦不断的涌出,催促她做出更放浪的行为动作……
她只知道,她似乎喜爱上被这根阴茎抽插的感觉了,它似乎总能戳中她的酸处,麻处……
九禅将夏缘摆放成这种耻辱淫乱的姿势,开始了一连串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在夏缘体内出了阳精。
而九禅只略微歇停,便趁夏缘还未脱出「迷情」状态中时,便开始第二轮的前戏挑逗,我便时于此时方才赶到。
九禅在木屋四周以他们教中的独门手段,布置了特殊的提醒装置,因此我一来到他便发觉了。九禅在夏缘的耳边说着:「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接着九禅建议夏缘隐瞒我,并给出如何隐瞒的方法……
夏缘她太爱我了,她不想失去我……夏缘最后决定照着九禅给她的建议,装作受到淫术的影响,对我主动献身,并隐瞒破身之事……
夏缘之后立刻便后悔了,她想对我说出事实,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后来拖得越久,夏缘就越怕,怕自己说了,我会离开她……
夏缘在房内待到了日落西山,婢女送上的午膳,原封不动的又收了回去。
晚膳时分,房门又被敲响,夏缘应了声,并未起身,她以为是婢女送晚膳来了。想不到是沈洛樱亲自过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师妹……你原谅夫君了吗?……」
夏缘眉头微皱,为什么催得这么急?吃亏受害的人可是自己,她们怎么还敢如此逼迫催促自己?
但随即夏缘便明白了,因为沈洛樱接着说道:「那个……师妹,你未婚夫婿来了,就在外面……」
夏缘恍然,原来师姐是怕来生会对她们夫妻不利……
同时,夏缘对于是否继续瞒我之事,亦充满着矛盾……
我坐在大厅的客椅之上,拿着下人递上的茶杯,却无心品茶。
脚步声响起,我看向内堂……足足思念了半年有余的窈窕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与缘儿视线相对,读懂了对方眼神中,浓浓的相思之意,心下稍慰。
本来以我和缘儿的默契,有否第三者在场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靠着眼神在交流……但是这次不同,我有事必须以口说出,问明。
我淡淡的看着沈洛樱:「沈姑娘可否让在下与缘儿独处一下,谢谢。」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沈洛樱二话不说的离开。
我与缘儿对视一会,我做人习惯了直来直往,也不懂迂回,想了想该怎么措辞比较委婉,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为什么瞒我?」
缘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在问什么,她没想到我竟已得知,脸色瞬间苍白
「我,我……」缘儿张口半天,却是说不出口,毕竟要她一个女孩子家,肉麻的说出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的话,也太困难了点……尤其是缘儿这种性格。
但是在我眼中,却成了缘儿语塞的表现,坐实了她和圣子有奸情,她已对圣子产生情意!就如同灵儿一般,因奸成爱,先性后情!
就在缘儿彷佛下定决心,要说出她是因为太爱我才会瞒我的时候,我却在此时问了下一个问题:「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木屋那次,当时你是真的中了淫术,还是装的?」
缘儿此时已打算向我全盘托出,其中甚至包括昨夜的失身,自然是不会再隐瞒我,她点点头承认:「是……」
缘儿的意思就是装作中淫术勾引我,但听在我耳中,却想成从我到达木屋那一刻,她便没有中淫术!……这其中的差别极大!
在缘儿的想法之中,她自然是不可能在未中淫术的状态之下,主动去套向九禅的阴茎!而她当时也的确是处在「迷情」的状态之下。
但是灵儿的背叛与缘儿之前的隐瞒,让我失去了对缘儿的「盲目信任」,也就是说我会已缘儿的说话语气与表情行为来判断是否相信她,而不是继续自以为是的认为「缘儿不会这样,缘儿不可能那样」。
而缘儿此时的语气和表情,又加上我修成的「末那识」判断之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说谎!
那就是说……缘儿当初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也就是说……欲望战胜了理智!淫僧的肉棒大过了她对我的爱!
而她竟能如此坦然大方的承认?
这和灵儿挡在我刺向冯三的剑之前又有何不同?
她怎么能如此对我?
缘儿……你太让我失望,太伤我心了……
缘儿看见我的表情,心中暗觉不妙,却又一时想不到是出错于而处……
缘儿正在苦思之际,圣子的那段话正好符现她的脑海:「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缘儿心中黯然想道:「原来如此……你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吗?」
在二人心中所思不同,有所误会之下,我和缘儿的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彼此交流的能力……
我转身离去,身影一闪,已出了厅堂。
我随口所吟道:「相对无语泪潸然,情缘已尽天涯路……」
缘儿追出之时,我身影已杳,她张口欲留,却只能呢喃:「来生……」
缘儿黯然神伤的脸上,也同时滴下泪水。
*** *** *** ***
缘儿病了。
沈洛樱请了大夫过来,大夫把脉过后说道:「这位姑娘情思纠缠,伤心郁结难解,才会被风寒外邪所侵……我且开几幅镇静安神,温补的药方,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这位姑娘想开啊……否则病情还会反覆的。」
沈洛樱谢过大夫,将大夫送出房门,转回床旁劝了夏缘几句,要她先安心养病,别想太多之后,又命婢女小云好好看顾之后,方才离开。
沈洛樱却是并未回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一间下人房内,一进门,吓然便是方才那位大夫,只是他正在更衣……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师妹果然得病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沈洛樱对大夫说道。
只见一阵劈啪的骨节暴响声从此人体内传出,此人的身形从毫不起眼的中等身材,缓缓拔高,最后成为高瘦的身形,脸上五官也是不断变化,最后停下时已是一个清秀俊逸的脸庞……不是毕朝元又是谁?难怪沈洛樱会称他夫君了。
「大凡一人心情大悲之下,本就易得病……再说,就算她未得病,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也得让她得上……」毕朝元淡淡说道,原来方才大夫亦是他所扮。
沈洛樱闻言点头称是,又啧啧赞叹的看了毕朝元半天,方道:「夫君你这门神功真是神奇,妾身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匪夷所思。」
毕朝元傲然微笑道:「这是佛门妙法『众生无相』的神妙之处,你们中土所传的那些什么『移经换骨』或是『缩骨功』之类的,本就是传自我天竺佛门,其实不过是这门功法衍生的小道罢了。」
语毕他取下和他脸形已有些不搭调的假发,想不到他竟是光头!
原来,毕朝元不只是化身为姬无厉和郎中大夫,更是「欢喜圣教」中人,他到底有几种身分?
毕朝元从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另一顶假发戴上。
沈洛樱见状笑道:「可惜夫君你这个众生无相的妙法,不能连头发生长都控制自如,否则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毕朝元摇头道:「那是我修练不到家……这门功法不能以之对敌,故我只修练到小成便不再花心思钻研……佛门功法繁多浩大,又岂能样样精修……」
沈洛樱又想起夏缘,将话题拉回问道:「师妹如今因情伤而生病,不知夫君下一步又是如何打算……」
毕朝元转头欲答,却见到沈洛樱似乎欲言又止,显是尚有话未说出,于是淡然笑道:「你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沈洛樱有些吃味的道:「妾身只是有一事不解已久,以夫君你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御女之术,为何却在收服师妹此事之上,不像当初对我那样直接,而要这么弯弯绕绕的,如此麻烦呢?」
毕朝元闻言一笑,搂住沈洛樱道:「怎么?吃醋了啊?」
沈洛樱作势欲挣脱,其实是在撒娇,只轻轻挣了挣,便任由毕朝元抱着。
毕朝元问道:「我且问你,你当初从第一次被我破身之后,到后来真心爱上我,过了多久?」
沈洛樱闻言大羞,又嗔道:「哼!你还敢说……人家那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下山,回家探望父母,却突然被安排和你相亲,你我才见过一面,当晚你就潜进来强奸人家……」
沈洛樱陷入回忆之中,喃喃续道:「连续三日三夜都不停,人家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初,真的恨死你了!」
毕朝元笑问:「那后来呢?」
沈洛樱横了毕朝元一眼,风情万种:「后来回到门内,都要偷偷摸摸的,每次洗澡完都要点上假的守宫砂,怕被师父发现……」
毕朝元安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过了多久之后,才真心爱上我的?」
沈洛樱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后来每次下山,不管怎么避,你都找得到我,又抗拒不了你那……后来就渐渐爱上和你……那个的滋味,爱上你的那根大坏蛋……」
毕朝元问道:「所以,到你察觉自己爱上我时,过了多久?」
沈洛樱想了想答道:「一年……多吧?」
毕朝元拍拍她的头:「那你觉得以你的了解,以你师妹的这个性子,她最少需要多久才有可能?」
沈洛樱哑口无言,一会又强辩道:「当初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派内,少有机会下山,现在你日夜和师妹交合,时间必定会缩短许多吧?」
毕朝元缓缓摇头,说道:「如果现在换成是你,我把你囚禁在这里,天天强迫你与我交合,你觉得你多久可能会转变,然后爱上我?」
毕朝元又道:「如果我这样对你,你永远不会爱上我,顶多是成为一个性交奴隶罢了,不是吗?」
沈洛樱想像毕朝元所描述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发冷,抱紧他说道:「还好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
毕朝元轻拍了沈洛樱的俏臀说道:「那你现在还要我这样对你师妹?」
沈洛樱撒娇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毕朝元爱怜的轻抚沈洛樱的脸颊说道:「身为圣教的圣子,我虽然调教了许多的『欲奴』,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我所看上的『圣妃』,却是绝对不会用上那种手段,而是随缘度化之……但是你师妹则又不同,她是我看上的『圣女』,对她我是势在必得!」
沈洛樱闻言,略带不满道:「师父对师妹另眼相看,想不到夫君你对师妹也是如此……师妹还真是令人羡慕忌妒呢……」
毕朝元闻言笑道:「根据我圣教教规,圣女除了是圣子的正妻之外,也必须成为教内教众立功后的奖赏,以示圣子对教众的无私分享之德……圣妃们则是专属于圣子的嫔妃妻妾,不必与教众分享。你真想当圣女?」
沈洛樱闻言惊道:「啊?……那我才不要!……你以前从来不提,我哪知道这些规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失色道:「那师妹她不是……」
毕朝元失笑道:「女人啊……刚刚还忌妒她,现在又担心了?」
又安抚道:「你放心……到时她会愿意的,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在说话的同时,毕朝元,或说姬无厉,或是圣子九禅,一双手已从沈洛樱的襟前探入,玩弄起她那一双丰满的双乳……
一时,满室皆春,一切尽在不言。
夏缘虚弱的睁开双眼,眼前浮现沈洛樱满是关心的表情。
「你发烧了一整夜,方才刚有些退烧,来,先喝点粥,我让人把昨夜熬好的药先热一下,你吃点粥后再喝……」沈洛樱扶着夏缘直起身子,从桌上端来清粥和几道清淡小菜,一边说道。
沈洛樱亲自服侍,而非让下人来做。这其中不勉有一点为了之前之事讨好的意味在内,但也不乏出自那十年的师姐妹情谊,让夏缘心中有些感动。
病中的夏缘昏昏沉沉的,吃完药之后便又睡去。
沈洛樱在病床旁照顾了夏缘三日三夜。
这三日来沈洛樱几乎是不眠不休,喂饭吃药,皆是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夏缘病情反覆,时而清醒,时而昏沉,但是每次醒来,沈洛樱皆在床铺一旁候着,夏缘自是心中有数,大为感动之下,对之前之事已完全释怀,不再对她有丝毫怀疑。
第四日,夏缘醒来时,床边却换成了一个她想不到,此时也不想见到之人!
毕朝元!……夏缘也说不清对他是何感觉,但绝对不是好感。
经他口中解释,夏缘方知,沈洛樱竟为了照顾她,自己也病倒了!
不过即便如此,夏缘也不愿让毕朝元在一旁服侍,坚持要自己吃饭和喝药,毕朝元见夏缘态度坚决,突然跪下说道:「夏姑娘,我知道我那晚酒醉之下,犯下了错事,毁了姑娘你的清白……其实,我自从第一眼见到姑娘你之后,便惊为天人,对你心生爱慕,以至于那晚甚至在酒醒之后,仍是情不自禁的……继续之前的错事……」
毕朝元又道:「我不敢奢求姑娘你的原谅……只是现在你病了,就请先让我照顾你,你要打要骂,甚至于要杀……都等你病好之后再说,好吗?」
夏缘倒是没想到毕朝元会在此时此刻道歉,又会如此坦白,除了直言喜欢她之外,更是直接承认那晚后来其实已经酒醒……
但是男女有别,就算毕朝元没犯下那事,夏缘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照顾。
见到夏缘仍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毕朝元无奈之下,只得叫了婢女小云来服侍她……
然而,就在当晚,在夏缘在小云的服侍之下服下了药物,沉沉睡去之时,毕朝元的身影却在不久之后,出现在房内。
而且,他竟然不顾夏缘此刻的身体状况,开始脱起了她的衣物!
毕朝元迅速的将夏缘和自身的衣物脱光,上了床,口中竟开始吟唱起「大自在天音」,接着便在运行天音的同时,挺进阴茎,再次占有了夏缘的身子!
但是将阴茎一插到底之后,毕朝元竟然不继续抽插,反而是停了下来,全力的运转着「大自在天音」,直到以他功力再也坚持不住时,毕朝元竟然直接在尚未抽插的情况下便射出阳精,而夏缘竟也同时排出了阴精,然后毕朝元才缓缓的收功。
毕朝元收功之后,静静的感受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之前便感觉到你或许是一个极适合的炉鼎,却未想到你我体质是如此契合,不过才仅仅一次的天音双修之下,我一身功力竟精进如斯……看来,你果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许来生……上次是处子之身,这次连她的心,也即将属于我了!」
夏缘做了一个「春梦」。
在梦中,她不断的与人交欢着……在一开始,是她深爱的男人,许来生;但过不久,所有和她有过性爱关系的男人都跑出来了……九禅,毕朝元……
夏缘从梦中惊醒,发现天色已亮,然后毕朝元竟然趴在床沿睡着了……想到方才的梦,夏缘有些脸红,轻轻摇醒了他,让他回房休息,并再次郑重的对他说明他不需要如此,请他让下人来即可。
夏缘想不到毕朝元固执起来,也是四匹马都拉不住的那种。他对夏缘的话并未做任何反驳,只是去盥洗一番之后,回来时带来了小云,让她服侍夏缘吃饭喝药。
至此之后,每次夏缘醒来,睁开双眼,总会看见毕朝元的身影,在一旁守候着她……夏缘对此也无可奈何,只是每次总是拒绝让他来照顾自己,二人便如此各自坚持着……
夏缘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清醒,有不少时候是昏昏沉沉的,这时她在神智不清之下,总是会不知拒绝的让毕朝元将她扶起,喂饭吃药,往往等夏缘完全清醒并意识到时,饭已吃了一半,又或已经在喝药了。
夏缘对此是又气又无奈……
而且,夏缘发现,自己在面对毕朝元时,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身体发热……
一开始还只是在不小心有身体接触时,后来甚至只要他一接近自己,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有反应……
夏缘对此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种感觉……分明就是……
自己怎么可能对他动心?……自己不可能,也不能够……他可是师姐的夫君啊!……再说,自己明明是爱着来生的……
夏缘也不是每次昏睡都会做梦,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无梦的昏睡状态。而且也不是每次作梦都是那种「性爱春梦」,有很多时候她梦见的都是来生和她过往的点滴,那些相处的甜蜜,还有那飘然离去时令她撕心裂肺的背影……所以她很肯定,她仍然深爱着来生。
但是,很讽刺的,在「春梦」之中,来生出现的篇幅逐渐的减少,慢慢的淡化,而毕朝元所占据的分量正在快速的增加……
夏缘不想承认,不想去正视此事,因为「梦」是她无法控制的。
夏缘自然不知,这是因为毕朝元每晚在她熟睡之时,以她为炉鼎,和她双修的结果。夏缘不知道,随着双修的次数增加,毕朝元与她体内的「天音印记」感应会越来越强,身体也会越发契合……甚至于到最高境界时,不只不需要阴茎的插入,甚至连身体碰触都不需要,只要一个眼神,或是说话,便可引发「迷情」的状态!
当然,那种情况就算天天性爱,也要很久,起码数年以上才有可能达到。
但是毕朝元现在的目的,只是让夏缘的身体,产生了类似的效果,让夏缘在身体反应的误导之下,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毕朝元,而最后真的爱上他……
夏缘在不知不觉中,对毕朝元日夜在旁陪伴照顾她,渐渐的没那么排斥,甚至隐隐有一丝感动……毕竟以他这样一位平时养尊处优,又丝毫不会武功的公子哥来说,着实不易……
一日,夏缘在睡梦中被叫醒喝药,迷迷糊糊的她只知道喝下送到嘴边的汤匙中的药剂,等到快喝光时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躺在毕朝元的怀中,双颊如炭火般发烫的她,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如往日般立刻拒绝,如果毕朝元不去叫婢女来便坚持自己喝,而是默默的将药喝完,立刻红着脸的装作睡意仍浓的躺下,背对着正偷笑的毕朝元,在小鹿乱撞,脸红心跳的状态之下慢慢睡去……
那日之后,夏缘反覆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并逐渐的开始好转。
而此时夏缘不想看见,不愿面对的人出现了。
沈洛樱病好了,再次参与照顾夏缘的工作。
夏缘不愿意面对沈洛樱,因为她心中有愧。
她此时已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对毕朝元有情意,甚至很可能爱上他了。
因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洛樱。
她知道毕朝元对自己有意思,但是她不知道沈洛樱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之后又是什么想法与态度……毕竟,即使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事,但很多女人仍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绝大多数都是丈夫坚持,妻子无奈下不情不愿的接受……
夏缘不愿破坏沈洛樱与毕朝元的感情,她宁愿为了沈洛樱而将这情感收藏在心底深处……
但是夏缘很快便发现,此事她根本就是多虑了!
沈洛樱根本就是来说媒的!
沈洛樱每日谈论的,不是她夫君有多好,便是要她考虑嫁给他,还说她们姊妹不分大房二房,就只是姊妹相称。往往让夏缘听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沈洛樱的表现让夏缘知道,毕朝元在爱上她此事上,并未瞒着沈洛樱。这点反而让夏缘更是欣赏他,因为这代表着如果她接受了毕朝元的感情,毕朝元未来也不会瞒她。
夏缘虽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再爱上别的女子,但比起那些信誓旦旦的男人,夏缘更欣赏毕朝元这种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并且不会对自己的女人说谎隐瞒的男人。
不过夏缘也因此发现了上次的事情,极有可能是沈洛樱帮着毕朝元来设计自己……但面对这一个事实,夏缘却是奇怪的提不起任何怪罪沈洛樱之意,甚至也不怎么生气……
不过夏缘还是没有答应……因为她心中还有我,她还爱着我……她不愿在心中还有我的情况之下,接受毕朝元的感情。
但是,夏缘虽没答应,也没有拒绝。
发现这点的沈洛樱私下对毕朝元说:「恭喜夫君,师妹对你心动了喔,再加把劲!」
最近夏缘发现,在身体接触上,毕朝元对她越来越大胆了……
其实也不过就是扶她起身时,半搂着她,扶着她的肩膀;接着搀扶她的手下床到房内方桌旁的椅子上罢了。
除此之外,毕朝元仍是表现的规规矩矩,彬彬有礼,不会对她有任何唐突或轻薄之举。这点让夏缘暗自心喜。因为他不会如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一般装模作样的说什么男女有别,故表尊重;却也不会如登徒子一般轻慢她。
其实,夏缘内心之中,竟开始享受毕朝元这种暧昧,充满情意的轻微又不过分的触碰。这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甜蜜纯真的恋爱感觉……
夏缘知道,她真的坠如情网了……
这日,夏缘已可以自己起身下床。她眼角瞥到了一旁伸手欲扶,却定在半空之中的毕朝元,脸上那为她高兴,却又参杂着怅然若失的表情,忽然有种躺回床上装病的冲动……
看着毕朝元最后失魂落魄般走出房间的背影,夏缘几乎要站起身叫住他,告诉他一切……对他说出自己对他不是毫无情意,只是心中尚有他人,她需要多一点时间……
毕朝元最后还是未能听到这段话,因为女人的矜持……
但是毕朝元给了她时间。
毕朝元隔日并未出现,沈洛樱说他去处理钱庄的事情,这段日子他几乎完全丢下钱庄的事情不管,很多需要他决断的事已经不能再拖……
夏缘心里知道,是因为自己。
毕朝元消失了七日,这七日夏缘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七日后,毕朝元终于回来了……
夏缘与沈洛樱正在庭院赏花,听闻下人来报,沈洛樱一张脸笑得甚是开怀,夏缘似乎受到了感染,嘴角竟不可抑制的上扬,想保持平日冰冷淡默的表情都做不到……
夏缘忽然暗想,这不像是妻子在迎接夫君回府吗?又蓦然醒觉,不禁粉脸羞红,暗骂自己竟不知羞耻的胡思乱想……
此时刚过午时,二女已用过午膳,不过毕朝元似乎是忙得没有时间吃饭,于是二女便在一旁作陪。席间毕朝元频频举杯,不一会已成微醺之态……用膳完后沈洛樱扶着毕朝元入内歇息,夏缘无甚睡意,便又到庭院莲池旁绕了一圈。
等夏缘回房时,却不料毕朝元正在房内等她!
婢女小云知机的告退,将空间留给二人……
两人对视片刻,毕朝元缓步至夏缘身前,语气郑重而略显紧张,说道:「夏缘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共度余生,下嫁于我?」
夏缘显然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郑重其事,却又单刀直入的直接问她这个问题,一张粉脸胀红至耳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半晌,仍是低着头的夏缘,终于开口说道:「你……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过一段日子,我再回答你……好么?」
毕朝元听闻夏缘并未直接拒绝,透露的语气中更有一丝希望的意味,不禁惊喜的瞪大双眼,兴奋的握紧双拳,几乎差点便要立刻跳起欢呼,却又死死克制的模样,让夏缘暗暗好笑,心中亦是一甜。
夏缘见毕朝元只是傻笑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又加上方才的对话内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随口找话题问道:「钱庄的事情还好吧?」
毕朝元闻言回过神来,淡淡答道:「还行……这几日可能得出个远门。」
夏缘忽然注意到毕朝元神情略显疲态,推想应是这几日公事繁忙,已至于连觉都睡不好之故,而这一切起因都是为了照顾得病的自己,又想到前段日子他无微不至,废寝忘食的照顾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他不日便又得出远门……忽然起了亲自下厨之意,算是聊表感谢与为他饯行。于是便道:「你……之前我生病,多亏了你不辞辛苦的照顾我……现下我康复了,我想……炒几道菜,为你饯行,也算是答谢你之前的辛苦。」
毕朝元闻言大喜,本欲立刻答应,心中暗念一转,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机会亲近她,以便最后攻下她吗?这似乎是个值得一试的机会……当下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故作沉吟道:「这个提议虽然不错……不过既然是要答谢我,那我可否选择一件更想要的礼物呢?」
夏缘微愣之后答道:「当然可以,不知你想要何样的礼物?」
毕朝元闻言呵呵傻笑,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香一个。」
夏缘闻言大窘,她没料到平素守礼稳重的毕朝元,会对她说出这语带调戏的话,心中暗恼的想要拒绝,却看见他似乎自觉失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又尴尬的低下头,心中暗软……
夏缘心中暗想:「这……要不答应他?」又想:「不行……这太亲近了!」一时间竟有些挣扎,脸现犹豫之色。
毕朝元见状暗道有戏!心下一横,露出满脸期待的表情,将脸颊凑近夏缘些许……
夏缘本已决定婉言拒绝,却见毕朝元竟将脸凑近,看着他的表情,到口的话却无法说出,又被他靠近后的气息一激,脑中一昏,竟鬼使神差的念头一转,想到前阵子他辛苦照顾自己的日子,情意暗生,心中暗道:「算了,就当……补偿他罢。」
而就在夏缘脸色微红,快速的凑上红唇,打算迅速的在毕朝元的脸颊上轻轻一点之际,毕朝元竟在最后一刻转过头来,让夏缘收之不及的唇,印在了毕朝元的嘴上!
夏缘惊呆了,以毕朝元这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照理说他是反应不过来,跟不上自己速度的,却没想到他转头的这一个时机如此的凑巧……
反应过来的夏缘迅速的离开毕朝元的嘴,刚刚的意外之吻所残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仍停留在双唇之上。夏缘脸红心跳的想要逃离,却对上了毕朝元深情的眼神,感觉到自己娇柔的身子被他搂住,看着他再次食髓知味而凑上的脸,心中急忙的想要低头避开,或者脱出他的怀抱,身躯却反而不听使唤……
夏缘感觉到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也微微发热,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冲动,想要再一次品味方才那……短暂却美妙的一吻……
「唔……」夏缘嘤咛一声,双唇已被夺,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而是情意绵绵的长吻……
毕朝元的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夏缘的美背上游移着,舌头亦同时攻克了夏缘贝齿的防线,品尝着她的津液,与丁香小舌搅拌纠缠……
夏缘的舌头被毕朝元吸入口中,只觉得整个心与魂都要被吸出体外一般,心跳急遽的跳动,鼻息亦渐渐粗重,娇柔的身躯却是早就酸软酥绵,气力全失,脑海中竟出现那些性爱场景,清晰而激烈……
夏缘脸颊绯红的想道:「啊……我怎么可以想那些羞人的事情……我还没准备好把身子交给他……」
毕朝元在背部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夏缘的腰带,掀开敞开的外衫,隔着肚兜在小腹抚摸,逐渐的向上……
「嗯……他是什么时候……噢……不行……他要摸到那里了……」
毕朝元的嘴中于放过了夏缘,使得她张口娇喘不已,而他的手却来到了双乳下方,隔着肚兜勾画着乳房下缘的形状……
「诶……还是让他摸到了……喔……他的手好大,被他一把握住的感觉……好充实……好舒服……」
被毕朝元的手指轻轻扫过数次,夏缘的乳尖迅速膨胀硬挺,毕朝元的手掌接着从两侧探入,大拇指在乳晕按压揉搓,指甲不时或轻或重的摩擦着乳尖,甜美的快感瞬间冲进后脑,酥麻酸痒四感齐至,滋味杂陈。
「哦哦……怎么会这么……美妙……他……的手……好神奇……我……好喜欢他……摸我……」
毕朝元的嘴开始徐徐下沉,脖子,锁骨,接着竟隔着乳白的肚兜,准确的找到了乳尖,以牙轻噬,以舌缓拨……双手则抚过夏缘腋下,轻握双臂,将夏缘双手放置于自己肩上,又滑至双臀处,一提一抱,将夏缘娇躯抱起,走向床铺。
「唔……不行……还不行给他……但是好舒服,我不想停……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只要不被他……进来……」
但是夏缘不知,毕朝元不知何时已褪下自己的裤子,连带夏缘下身的外裤与亵裤,也已被他脱至大腿,那根巨大挺耸的阴茎,已在行走间逐渐逼近蜜穴,就在毕朝元步至床沿时,顺势将夏缘放下,阴茎的前端在夏缘肉缝处一滑,已迅速的找准目标,一顶之下,撑开了毫无阻挡能力的蜜穴,汁水四溢……
「呜喔……他是什么时候……啊啊……好胀……又进来了……不行了,太粗太大了……」
「形状好清楚的感觉到了……啊……怎么可以结合的这么紧密……我感觉里面每一寸都被他顶到了……」
而就在毕朝元的阴茎一寸寸的顶入夏缘体内之时,夏缘的心中也同时渐渐的被毕朝元的身影塞满,逐渐的将我的影向缓缓的挤出……
毕朝元将夏缘柔嫩润滑的娇躯胴体缓缓平放于床,单手握住她双脚脚踝,另一手一把扯下她下身的衣物,又改为双手分别握住脚踝,高举过肩,在夏缘的失声娇吟中,开始抽插……
而这也是夏缘首次心甘情愿的,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两个时辰过去了……
二人在床上盘缠大战,激斗的大汗淋漓。
夏缘已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唯有亲身经历之后,方知洛樱师姐的呻吟是什么含意,她的感受又是如何的美好……
「你真美……」二人双唇方从激烈纠缠中分离,毕朝元便凝视着夏缘失神的双眸,在耳边呢喃道。
「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好么,好么……」毕朝元在夏缘耳旁随而柔声请求,随而换成命令式的语气,同时下身的速度猛然提升,半吼半叫……
夏缘在毕朝元的冲刺下微微颔首,却发现毕朝元却好似没看见似的,继续埋头苦干,口中反覆询问……
「……好……」
若有似乎的细声轻语从夏缘的口中传出,对毕朝元来说,如仙音,似天籁。
*** *** *** ***
我回到了绝杀楼,独自一人。
失去了缘儿带给我的悲痛伤心,应该是胜过灵儿的背叛。
但奇怪的,本应痛彻心扉,一陈不振的我,没有大哭大醉一场,甚至一滴酒都没沾。
我不知道为何,也无法解释,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将牢记于心的「无量心经」默写出来,然后才将关于石壁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并把默写出来的心经给他。
爷爷沉默良久,方道:「人没死就好。」
爷爷关在自己房内七日,七日之后步出房门,召集了绝杀楼长老与所有高层人员,宣布将楼主传位于我之后,便甩手将一切都丢给了我,一个人躲在房门之内,闭门不出。
我知道他是在修练「无量心经」,他想探索更高层的武学,他想去另外一个世界看看,最重要的,他想再见他的儿子,我的爹一面。
正好,忙碌是我所必要的,让我不会去想太多感情上的事,去钻牛角尖。
我不想仅只当一个杀手头子。
我开始大力整顿绝杀楼。
我不是派系出身,我没有长老的支持,我是空降下来的主人。
理论上我应该最后会成为一个权力被架空瓜分的楼主。
结果却并非如此。
我有武力!
没有根?我以我的剑深插地底为根!
没有支持?我的拳头就是我的支持!
我不讲情面,反正那些长老我都不熟。
我冷酷无情,我没亲信可用,所以我设立规则,一切照章办事,任人我只看此人能力,他是哪一派系,属与哪一个长老的属下,我都不管!
首先,为了纪念我曾经拥有过的二女,我将绝杀楼改名为「灵缘阁」。
另外,改名之后的灵缘阁,将不只专营杀手生意,而是开始暗中涉及了各行各业,钱庄,酒楼,妓院,驿馆……灵缘阁开始将触角伸及各个层面,而此举不但没有影响原先的杀手生意,反而使得各种小道消息的来源更多更广,杀手执行任务时得到的掩护更为周全,而更有助于杀手暗杀目标。
爷爷在担任楼主时,将大部分的权力都下放给长老们,已至于事实上他才是权力被架空的楼主,只不过爷爷并不在意,因为他有绝对的武力,随时可以将权力取回手中,只是他懒得管太多事,一心在武学上钻研罢了。
其实如爷爷一般,我也不在乎这些权力,我只是想有事情可以忙。
所以我在接任初期,想将权力取回时,确实遇到了阻力,毕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到手的权力。
不过在我的铁血手段之下,取回权力的过程虽然血腥,却是很顺利。
对于我的改革,原本的长老由十二名缩水为七名,二死三出走。我本没打算要杀人,长老都是过去对绝杀楼有大功之人,如果不服我,那你就走,我不会为难你……但是既然留下了,就是我说了算,还要带头反对,制造麻烦的话,还是杀了省事许多。
而王牌杀手原本就不多,被我大手一挥,全部升为长老之后,也不过才补充了两名,长老的人数成为九人。如果冯三还在的话,应该就是十名长老了吧?
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我除了忙于「灵缘阁」改革之事,也同时分心修练「无量心经」,并不时的与爷爷一起探讨其中奥妙。
爷爷专心致志的修练了半年,体内的内力也不过转化了一小半,估计全部转化需要十年以上之功,这点和我之前推论爹所花的时间差不多……而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天资惊人,还是体质特殊,我只是分心修练,一样花了半年,我体内的内力已有大半转化为「无量心经」中所说的「真气」。
这里说的「真气」和一般学武之人所说的「内力真气」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我想最主要是体现在「控制」这件事情上。这种真气在打出体外之后还可以控制,当然需要不断的练习适应,修练培养,才能控制的顺畅自如。
不过虽然我的修练进度比爷爷要快上许多,但是我体内的真气在转化了五成左右之后,却卡住了,转化真气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不管我如何努力修练,进展都是微乎其微,几乎感觉不到进步,转化的幅度甚至远低于爷爷。
于是在爷爷的建议之下,我将手中掌控的权力再次下放给长老们,和爷爷相同,我将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练「无量心经」之上。长老们对于此事,在欣喜之余也同时大惑不解,为何我当初大刀阔斧的将权力收回,如今却又要还给他们……我自然是懒得解释什么。
而就在我和爷爷不问世事,专心修练时,「灵缘阁」也迎来了一项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正道十派竟联合成军,打上门了!
不知道是谁将「灵缘阁」大本营的地点泄漏了,可能是冯三,或者是那三个出走长老中的任一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灵缘阁」被正道十派的联盟大军团团围困住了,危在旦夕!
长老们遣人来报,我和爷爷方得知此事。我和爷爷对此都不以为甚,不过我同时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我说你们这些长老们,平常就知道争权夺利,相互倾轧,灵缘阁的情报工作就这么差吗?事先一点消息也无,直到人家打上门来了才发现?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我自然是不会让爷爷出手,爷爷也知道我的实力,只是说了几句要我小心,不可大意云云。
我带着众位长老出阵,与十派联盟的各家掌门对峙。我看见了杜月梅,在她身后的弟子中,也看见了邱若娴,却未看见沈洛樱和……她的身影。
我淡然一笑,朗声说道:「在下许来生,现任『灵缘阁』阁主。不知各大掌门率门下来此,有何要事待办?」
十位掌门之中,一位留着山羊胡,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冷声说道:「哼!什么灵缘阁,绝杀楼就绝杀楼,以为改了个名字就可以脱下杀手的外皮了吗?」
我闻言笑容不变的说道:「灵缘阁如今仍然承办买凶杀人的业务,在下并未想过要将此生意放下……不过就是改个名字罢了。」
在场之人没想到我面对十派掌门,仍会如此大胆的直言不讳,纷纷脸色大变的大声怒骂。
「阿弥陀佛!」一位穿着袈裟的大和尚宣了声佛号,说道:「老纳通悟,见过许施主。」
「不敢。原来是少林方丈通悟大师,不知此来何事?」我双手抱拳,淡淡回道。
通悟大师长的慈眉善目,外表上确实有得道高僧的风范,他看了我一会,似乎想看穿我的深浅,片刻后方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僧来此,是想要请施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解散『灵缘阁』这一杀手组织。」
我闻言双眉一轩,说道:「这是你一人之言,还是代表十家之言?我还以为今日你们是要灭我『灵缘阁』满门的?」
「善哉善哉……老纳不愿多造杀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许施主高抬贵手,大发善心,免去众人性命之劫。老纳在此保证,只要施主放下屠刀,必全力保下『灵缘阁』众人之命。」通悟大师说道。
通悟大师方语毕,先前那位华服男子便冷冷开口道:「其他人的性命我都可以放过,唯独你!」他手指着我身后长老中的一位,继续说道:「吴成义!二十二年前,你假意投入我华山门下,师父从不嫌弃你带艺投师,也从不深问你过去的背景如何,待你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却没想到你竟暗中下毒,害他性命!你这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徒,我廖守玄今日忝为华山掌门,必将为师报仇,清理门户!」
廖守玄此言一出,为数众多的和他有着类似仇恨之人,纷纷出言助威,跟着喝骂呼喊起来……
见状,我对着通悟大师耸耸肩道:「大师你也看到了,此事已非你我二人可一言之决。」
就在通悟大师皱眉沉吟之际,一位手持拂尘,身着道士服,显得仙风道骨之人缓缓说道:「贫道也不愿杀戮过多,在此有个提议,不如让那些宿有旧隙之人各自约战,以解旧怨,只要许阁主愿意解散灵缘阁,我们便放过剩下那些人的性命如何?」
通悟大师一见来人,转头对我介绍道:「这位是武当掌门,了尘道长。」
我不置可否的扫视了场中之人一遍,哈哈笑道:「你们真道我灵缘阁如此好欺不成?放过我们?今日谁放过谁尚是未知呢!」
我转身对着长老们说道:「吴长老,给我将廖掌门的头提回来!」
之前被廖守玄手指之人,乃是我阁内长老中的一位,他闻言抱拳说道:「属下领命。」
当下一手提着一把九环大刀,出阵与华山掌门廖守玄斗在一处。
吴成义所使的是灵缘阁绝艺之一的「三绝刀」。
此人钻研刀法已过二十年,深得三绝刀法中的精要,已得个中三绝之意。何谓三绝?快绝,不绝,惊绝是也。
快绝,就是出刀要快,快到对方看不见刀势,快到对方即使看见了也反应不过来。
不绝,就是出刀要连绵不绝,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连环,循环不断,让对方无法喘过气来。
惊绝,就是出刀要了无痕迹,对方根本不知道你已经出刀,或者是知道你出刀,但是却判断错误,等刀落下了才惊觉原来刀已临身,或是原来对方是要砍向此处。
这廖守玄也非易与之辈。华山派赖已成名的三十七路「神霄剑法」被他使得炉火纯青,一时之间,二人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轩轾。
不过吴成义毕竟是杀手出身,所练武功大部份皆讲求一击中的,要求速战速决,正面对敌本就吃亏,成为长老又不需要再接任务,平日养尊处优,练武的时间更是大大减少,久战不下,已渐落下风。
其实我顺势让吴成义出手,本就不存他能杀敌建功的想法,只是为了解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罢了。
现在目的已达,我暗中评估,如果今日我和爷爷都不出手的话,可能灵缘阁真的会就此覆灭吧,不过对方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便是。
就在十派中人面露喜色,以为不久之后便可见到廖守玄将吴成义击杀的一幕之时,我云淡风轻般站在原地观看的身形突然的逐渐淡化,以至于消失。
「残影!」「不好!」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是最先发现不对之人,二人第一时间便往廖守玄处掠去……
「刷!」「哗啦!」声音响起,我的人影渐渐出现,由模糊而逐渐清晰。廖守玄的人头忽然凭空飞起至半空,断颈处鲜血急喷!
一时间整个场面寂静无声,在场边帮廖守玄助威喊杀的人彷佛一个个被点中了哑穴一般,张口结舌,喊声轧止。
「呵呵呵……在下之前已曾言,今日谁放过谁,还不知道呢……」耳边听着我戏谑般讽刺的调笑声,众人方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我又轻笑说道:「可惜呀……昔日的十大门派,不知今日过后,又能剩下几门呢?……」
「阿弥陀佛……」「一起上!」「他练的是邪门功法,大家一起出手,不必顾及江湖道义……」
呵呵……什么名门正派,为了性命,还不是不要脸的一起联手?而且还硬要扣上帽子,使自己站在大义凛然的一边……
什么邪功?……不过,我会在乎吗?
下一刻,我便陷入了九大掌门的围攻之中。
在我以指代剑,一招击杀廖守玄之际,我已知道,在场的十派掌门,没有人是我三招两式之敌,不觉有些兴味了然。
我脑中忽然起了戏谑的念头,就先陪你们玩玩吧……
我隐藏了大部分的实力,装作努力的与剩下的九大掌门尽全力周旋着……
我将修练「无量心经」而得来的真气遍布全身,避开了要害,让几道兵器在我身上挨了几下……
刀剑在我身上划过,只起了几道淡淡的血痕,不伤筋骨,不达经脉,甚至已经在第一时间止血结痂。我心中大定之下,对大部分的刀剑开始不闪不避……
我体内真气根本就未大成,便已有此奇效,如果真练至大成……
而场中九位掌门对我刀枪不入,铜皮铁骨的表现已是骇然不已,手中招数已更见狠辣,招招不离我的要害……
试验过对兵器的防护能力之后,我又想试试硬挨内力掌劲,并任其打入体内又会如何……
「砰!」「噗!」两声响起,我同时受了少林方丈通悟与武当掌门了尘二人一拳一掌,拳是至阳至刚的「金刚罗汉拳」,掌是至阴至柔的「武当棉掌」。
我没有运劲抵抗,任其将拳劲掌劲打入体内,这二位不愧是修佛修道之人,并未对我使用兵器。我的身形随即高高抛起,其余七人之中,有二位下了赶尽杀绝的念头,身形随之腾空而起,双双持剑从不同角度向我攻来……
通悟大师与了尘道长见状暗暗摇头,其他五人也是收手不攻,以为我已入必死之局。
通悟与了尘二人的内劲入体,随刻就被体内真气化去,对我的伤害几乎可以不计,只是对外人来说,此刻我应该已是内劲入体,五脏六腑皆受震荡,已是重伤,绝难逃过接下来的那两剑。
我也配合的装作重伤,在半空中等着二人的绝招杀到,想看看到时二人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
一道身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挡在其中一柄剑之前,手中长剑则对另外一人直接掷出……
等我看清这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泛起惊骇欲绝表情之人竟然是我自己!
「灵儿不要!」我嘶吼道,迅速的调用起体内真气……
可是我此刻身在半空之中,无可借力……
一柄长剑自灵儿背后刺入,剑尖由胸口穿出……
「灵儿!!!」我撕心裂肺的大吼,直到此刻,我方知自己仍爱着她……
在我落地的瞬间,那位以剑刺穿灵儿的掌门身旁,就随之出现了我的身影,我一手接过灵儿,轻声呼唤她的名字,真气同时探查之下,我知道那剑穿过了她的心脏……
而那位掌门的头颅,此刻方才掉落。
在场的八位掌门,都为我的身法惊呆了,我竟然是毫发无伤!他们立刻意识到,我方才打斗时根本未尽全力,否则他们一个个早已身首异处!他们不自觉的移动脚步靠在一起,却不敢再对我呈包围之势。
对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努力的护住灵儿的心脉,即使我明明知道这是做无用之功……
「灵儿……灵儿……」我低声呼唤着。
灵儿失焦涣散的眼眸逐渐明亮起来,看着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狗……狗子……哥……我……我好想你……」灵儿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满足的笑着道。
我紧了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我好想将她永远留在我怀中……
「狗子哥……我……做到了……我……我帮你……挡……挡……」灵儿微翘的嘴角向上扬起,我没想到那次我所说之话,她仍记得,她还放在心里……她帮我挡下了那一剑……
我看着怀中的灵儿,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带着安祥满足笑容,闭上双眼离而我去。
「灵儿!!~~」我仰天长啸,心中悲愤莫名。
我体内尚未转化的那些内力,竟隐隐有散功的迹象……
不过我不在乎,此刻我只想发泄心中的悲痛!
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
我恨这些正道之士,要不是他们,灵儿不会死……
我恨……
「啊啊啊啊……」如同泄愤一般,我将体内积聚的所有力量一股脑的散至体外,未转化的内力,转化完成的真气……我都不要了!
都死吧!大家一起……
一股狂猛的气劲以我为圆心,四散向外扩散开来……所有的人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惊,迅速的向外退去,直有百丈之遥……
而就在我所有功力尽散的那一刻……
我能够感受到四周的气流……或许不该说气流?那是……某种能量,游离在这天地之间,无处不在,肉眼难察……它们在我的感觉之中,是如此的亲近,我发现自己正在呼唤着它们……
蓦然地,这些能量疯狂的向我汇聚而来,从毛孔钻入,从皮肤渗入……
这种能量在我体内转化为真气,和我修练「无量心经」转化而来的真气似乎是同质同门……只是更为纯净自然。
直到我的丹田出现了饱胀感,这种能量才停止了灌入。
我忽然发现,我所修练的精神力量也有胀满的感觉,似乎隐隐约约的触摸到了下一层次的障壁……这感觉是……难到这就是佛家所说的一切之根本识,第八识「阿赖耶识」?
我心中蓦然一动,末那识的灵觉向灵儿窜出的方位拓展而去……
果然!
我身形一闪消失,须臾之后,我单手环抱着灵儿的尸体,另一手同时提着一人回到原处。
冯三此刻已被我点穴,失去了意识。
我随手将他丢给后方的长老:「关起来……别弄死了……」
接着我转身面对那些掌门,双目尽赤:「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的把帐算一算吧……」
「阿弥陀佛……」通悟大师道:「许施主,节哀顺便……此事……实非我等之意,这个……萧掌门也死于施主之手,还望施主就此罢手吧……」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挥挥手打断了通悟大师,说道:「少林,武当,铁剑门……你们走吧……至于剩下的门派……掌门自我了断的话,我就放过你门下之徒……否则,你们就通通都为灵儿陪葬吧!」
「什么!」「施主……」「许来生……你别欺人太甚!」
通悟大师看向我,双眼忽然一眯,眼神瞟向了我那离三寸的双脚,又抬头与我对视片刻……
「善哉善哉……老纳相信许施主不会是一个嗜杀之人,施主日后若有得空之时,老纳很乐意和施主谈论佛法……」通悟大师双手合十,对我行了一个佛礼之后,转身离去……
接着,武当与铁剑门先后默默离开……
「哼!许来生,我们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其中对我出过剑,却因灵儿将剑掷向他,而最后未能接近我身边的那位掌门喊道。
「杀。」我抬起头,眼中无任何感情,淡漠的说道。
那日,灵缘阁外,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 *** *** ***
「缘儿,灵儿死了,你知道吗?……都是我的错……缘儿,我想你了……」我在前往西湖的路上,在心中暗暗说道。
我用尽所有的手段折磨冯三。
我没有拷问他任何一句话,纯粹的折磨。
反而是他为了求我给他一个痛快,自己将他如何奸淫灵儿,调教灵儿的全部过程都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其实,在灵儿傻傻的为我而做了不必要的牺牲之时,我就原谅她了。
但是,在听完冯三的叙述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她。
知道了事实的我,忽然想起了缘儿……
我会不会也错怪了她?
所以我要去找她……
我潜入了上回来过的庄园府邸。
我在一处伴着小湖的花园找到了她。
我藏身在小树林中,远远的看着她。
我忽然有些踌躇……
缘儿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脸上红光满面,艳色照人……
缘儿似乎变得不同了……
但是我一时又看不太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缘儿还是一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安安静静的,似乎还是那座永不容话的冰山……
缘儿还是喜欢一身白衣,干净而素雅……等等,对了,衣服……
颜色还是纯白,但这样式……
缘儿之前从不穿裙子……或许是因为练武,通常是缘儿都是穿白色的长裤,但是现在她穿的是白色的纱裙,而且这件裙子虽说是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缘儿那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不时在走动时露出其中一只脚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
还有就是这外面的白纱罩衫……这也太……透明了吧,整条白嫩的手臂都清晰可见,甚至几乎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以及隐隐约约的里面那件白色齐胸的肚兜……
这……难怪我刚刚会直觉的用「艳色照人」来形容她了……
究竟在缘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样突然出现,会不会反而打扰到她的生活呢?
「算了,既然来了,便见上一面吧。」我暗暗想道。
然而,就在我即将现身之际,我忽然感应到了有人靠近,于是我又悄悄的退回到树后。
「缘儿……」听见这位靠近的男人对缘儿的称呼,我心中有点刺痛……缘儿已经不是我独享的称呼了吗?
「夫君!……你回来了!」看着缘儿冰山似的表情,竟然在瞬间转为晴朗的笑容,耳中听到她对男子的称呼,我如遭雷击!
什么?缘儿嫁人了?缘儿原来也可以笑得这么灿烂!却是对别的男人!
我看着缘儿轻跑几步,投入男人双手张开的怀抱之中,心如刀割!
看着在这男人面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的缘儿,我感觉她彷佛把她身上的所有冰冷,都丢给了我……
一幕接着一幕,让我在惊讶之后更惊讶,但这似乎只是开始……
这男人竟直接低头亲吻缘儿,而缘儿则是闭上眼,凑上唇的接受……
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缘儿?不是哪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女人?
这个男人的身分,应该便是沈洛樱的夫君毕朝元了,因为上次我离开时,我看见了他和沈洛樱在一起,他们还一起挥手要招呼我说话,我却是不理而迳自离开了……原来,缘儿嫁给了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商人,还是给人当二房……
我皱着眉。因为毕朝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轻薄,缘儿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二人亲着吻着,毕朝元原本捧住缘儿双颊的手,竟开始沿着缘儿的脖子曲线往下抚摸,到了肩膀时,毕朝元转到缘儿身后,双手轻抚过缘儿的锁骨,向着缘儿的前胸伸去……下滑……双手穿过腋下,将缘儿的罩衫向两侧掀开,双手来到缘儿双乳两侧,隔着肚兜在外缘抚摸,不时从两侧轻握整个乳房,指尖稍稍施力的搓揉……
我看见缘儿不但没有任何反抗,还在他双手穿过腋下时配合的举起双手,并顺势向上搂住了毕朝元的后颈。
这可是在户外!以缘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让毕朝元做这些私密的,亲密的动作!
但是我见到的只有缘儿陶醉享受的表情,而非羞涩紧张,或者反抗不满的表情……难到,这已非第一次?缘儿已经相当习惯在户外……
我觉得我已不认识缘儿了,我有些兴味索然……
就在我打算离去时,我又感应到了二人向此靠近……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
随即,我看见毕朝元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微微点头。
接着二人竟然脚步不停,往缘儿靠近……
缘儿对二人的到来似乎浑然不知,她闭着眼,一身衣物早已凌乱,此刻在二人的眼中春光泄露,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而我的双眼,却飘向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缘儿竟然怀孕了!她怀上了毕朝元的孩子……
二个来者一瘦一胖,只见那胖子行至缘儿身前,双眼放着淫邪的光芒,双膝跪下,双手捧起缘儿的一只修长美腿……
「啊!王员外……你……」缘儿在胖子的触碰之下忽然惊觉,睁开双眼一看,惊呼出声。
「李掌柜……你们……夫君,你……」缘儿又看见站在她身旁的瘦子,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的看向毕朝元……
「怎么?……上次不是做过了?……对了,是和哪位我忘了……」毕朝元邪邪的笑道。
上次?我在一旁听到毕朝元的说法,浑身僵硬,如坠冰窟,缘儿……竟然除了毕朝元之外,又有了其他男人?……还是这二位不会武功,其貌不扬之人?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缘儿大惊失色,又恍然大悟。
「啊……不要!……夫君,不要让他们……」王员外开始亲吻舔弄缘儿被捧起的一只脚,使得缘儿娇呼道。
「为什么不要?……嗯?……上次不是挺舒服的?……」毕朝元道。
「我没有……哦……夫君,真的不要……」缘儿想抽回被王员外抱着的腿,却似乎没有力气。
「好吧……那你先告诉我,上次到底是哪位在桌下操了你?……我当时只知道你被操了,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毕朝元问道。
缘儿发现王员外越吻越高,已经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快要到达膝盖,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的说道:「是……是……王员外……」
「那……怎会被他给操进去的?事后又瞒着我,嗯?……」毕朝元继续追问着道。
「你不是都在场……啊……你先叫他停下……」缘儿显然是不愿说出这段羞耻的经历,但王员外的嘴已在她膝处舔弄,即将来到大腿。
王员外在毕朝元的示意之下,停止了继续往上,而是又从头开始,舔起缘儿白嫩的脚趾……
随后在缘儿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逐渐拼凑出了事件的雏形……
原来,在缘儿答应做毕朝元的女人之后,没过多久,二人便极为低调的成婚了……至于为何低调,我猜……应该是缘儿不想我知道?
而婚后,毕朝元开始一步步的调教缘儿,首先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招式,不管哪种,强悍的毕朝元每次都能让缘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然后毕朝元开始在野外与缘儿性爱交合,温泉池,花园,树林,草地上……
缘儿一开始当然不要,最后却被毕朝元软磨硬泡,又被挑逗到不行之下,糊里糊涂的在野外被插入了一次,之后就有了第二次……
同时毕朝元开始要她在府内穿些性感曝露的衣物。
某次,王员外与李掌柜来府上拜访毕朝元,毕朝元在府上设宴款待,并介绍缘儿与二人认识。
之后,王员外二人便时常会来拜访,每次毕朝元都要缘儿作陪。
缘儿对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不满,因为二人对自己双眼中浓浓的淫邪光芒毫不掩饰。
不过毕朝元对此却视若无睹,有次甚至装作喝醉了,在宴席上直接抱住缘儿亲热,将缘儿的衣衫弄得甚是凌乱,在二人眼前曝露了不少春光。
事后缘儿生气的不理毕朝元,不过没多久就又臣服在毕朝元的大肉棒之下,毕朝元对缘儿坦白,说他喜欢看别人两眼放光的盯着缘儿看,却看得到摸不到的那种感觉……
缘儿对毕朝元的特殊癖好有些震惊,但一次二次……渐渐的缘儿似乎也觉得挺刺激的,再说,一直以来毕朝元都对她很好,又能带给她极度的性爱愉悦,缘儿却未曾为毕朝元做过什么……
缘儿妥协了,习以为常了……
于是毕朝元开始在二人面前曝露缘儿,在吃饭时,手在饭桌下逗弄着缘儿的敏感地带……或者藉故说要帮缘儿按摩,将她的肩膀,手臂,最后甚至一点点酥乳都暴露了。
有时,看着二人瞪着大眼,猛吞口水的样子,缘儿竟然在毕朝元想法的灌输之下,开始感到自豪,进而有一点点兴奋刺激……
而那次……
毕朝元又故做无事的在桌下掀开缘儿的裙子,用手抚摸着……
王员外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缘儿警觉到了,她想闭紧双腿,她伸手想抽出毕朝元在她两腿间的手……
毕朝元却纹丝不动,手指更加灵活的爱抚……
缘儿的全身酥麻,双腿在毕朝元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
等她又想起来,看向对桌时……王员外还在桌下没起来,而且连李掌柜也不见了……
想到现在被二人四只眼盯着那里……又加上毕朝元太会弄了,缘儿只觉得全身发热发软,她好想要……她试图施眼色给毕朝元,让他快点结束,二人好进到房内去……
结果毕朝元反而站了起身,说要帮缘儿按摩……
接着,在毕朝元双手隔着衣服,在她上身抚摸之际,她忽然发现到,不知何时,竟然有男人的手在抚摸她的双腿……
她想踢开,却被二人一人抱着一只腿,在上面抚摸着,还用上了嘴……
缘儿瞥了身后的毕朝元一眼,发现他不但对此毫无所觉,还变本加厉的直接用嘴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双手同时伸进肚兜内抚摸她的肌肤,双乳,腋下……
缘儿的欲望开始升腾,她想出声告诉毕朝元,人家不只是看,现在还动手摸了……但想到这姿势也不能怎样,又实在很舒服……
接着,她便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蜜穴……缘儿失神了,在舌头的拨弄之下,她的双腿在桌下男人的施力下,柔顺的向两侧打开……
忽然,一根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进入了缘儿体内!
缘儿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吃惊且不解,这怎么可能做到……
缘儿忽然发现,不知道何时,毕朝元已趴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呼呼睡去……
缘儿连忙向下瞥了一眼……
缘儿没想到,王员外这个不会武功的胖子,竟然为了操她,正辛苦的摆着铁板桥的姿势,使得阴茎可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插入……
而且,王员外的本钱,竟然不输给毕朝元!
不过由于姿势的原因,王员外只能小幅度的抽插……
缘儿又看了旁边沉睡的毕朝元一眼,抿着双唇,双眼缓缓一闭,身子悄悄向前移动,双手抓紧扶手,雪臀悬空,缓缓坐下……
不久之后,缘儿的腰被王员外紧紧搂住,在王员外喷出阳精的同时,缘儿亦同时腰肢前挺,雪臀下沉,上身弯成弓形,泄身了……
而在缘儿诉说这段被王员外操干的过程时……
王员外在缘儿未能察觉之下,悄悄的将缘儿的一只腿放于肩膀上,头部也偷偷的越过了缘儿一直警戒着的膝盖,口舌的舔弄已达大腿中段!
「啊!……不要!……」缘儿拒绝着,娇躯扭摆躲避着。
王员外的舌头继续上升,缘儿想要并拢双腿夹紧,却因为一只脚在王员外肩膀上,被王员外用一手抱着,很难施力,很难夹紧……
王员外的嘴覆盖在了缘儿的双腿中间,舌头上下游动……
缘儿身体如遭雷击,雪臀猛然下沉,却被王员外伸手抱住,凑近嘴旁,啧啧吸吮……
「啊……不要……不要……」缘儿的声音变调了,虽然说着不要,语音却显得无比娇媚……腰臀仍在旋转扭摆,却似乎不是躲避,而是迎合着王员外的舌头动作……
「缘儿……我算过时间了……你说,你这肚里的孩子……会不会是王员外的种呢?……」毕朝元邪笑道,缘儿瞪着双眼惊恐的看着他,眼中擒着泪水,摇了摇头却没否认,显然也是害怕这种可能性……
「没关系……我会当作是我亲生的……不过……既然王员外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话,那就不是外人了是吧?那你是不是也该尽尽孩子他娘的责任?让人家好好再操你一次吧……」毕朝元的手在缘儿的两腿之间,配合着王员外的口舌动作快速的震动着,让缘儿的双腿张得更开了……
「都操弄过一次了,别怕……上次为夫没看见,这次让我好好看看……」毕朝元双手在说话的同时缓缓放开缘儿的娇躯,接手的是瘦高的李掌柜……
缘儿没发现已换了人抱她,因为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之上,那个用口舌侵犯她,同时已脱下裤子的男人……
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为缘儿竟然沦落至此,甚至有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而悲哀……她嫁给了这样一个有异常癖好的夫君,那她往后的日子……
但是,此刻的我没有立场……这是她们夫妻间的闺房问题……
我忽然若有所悟,在气机感应之下,我的精神忽然无限度的拔高……
我忽然感受到自己彷佛置身事外的第三者,而且不只是这场荒淫闹剧的第三者,还是这天地间的第三者……我冷冷的看着一切,似乎从此之后,这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太上忘情』吗?」我在心中想着。
我又看到了那片屏障,那处瓶颈……我毫不犹豫的穿了过去……
这就是「阿赖耶识」的境界?
我的精神回到体内,我想,该是我走的时候了……
我又看了缘儿最后一眼……
「咦?」我忽然发现,毕朝元体内有股很隐密的波动,被什么秘法所掩盖住了,还是我精神力突破之后才得已发现……
我发现这波动有些熟悉……
他不是据说不会武功?
通了八识之后,我要找出记忆中被遗忘的角落,并不是太难……
原来是……圣子。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我被算计了……
我有种冲动想出去,揭开一切,扯下圣子的伪装,我知道缘儿一定被瞒在鼓里,她一定不知道毕朝元就是圣子。
我「看到」我自己走了出去,揭开了一切背后的阴谋。
我「看到」我杀了圣子,他对我武功的境界感到不可思议
我「看到」缘儿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她爱的一个男人一直在欺骗她,诱导她堕落……而另外一个她爱的男人,亲眼目睹了她的堕落……
缘儿心灰意冷,羞愧难当,在我面前自绝心脉而死……
然后我醒了,原来方才是「阿赖耶识」给我的预测,对于未来的预测。
「阿赖耶识」是种子识,是其他七识之基,世间万物之本。
我相信祂的预测……
死一个灵儿就够了,还要逼死缘儿吗?
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的……
有时候,放手才是爱她……
「噢……哦……唔唔……」王员外的硕大阴茎,再次插入了缘儿体内,而随之,李掌柜的阴茎,也插入了缘儿口中……
我转身离开,未惊动任何人。
「如果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吧……」
「这一次,我怎么都不会放开你……」
我在心中暗暗想到,对缘儿暗中许下来生缘……
我略有所觉,抬头看见空中裂开一条缝,从中透出一道白光照下……
这就是「破碎虚空」吗?
我要离开这世界了?
*** *** *** ***
我又做了一个大梦。
多久了?七岁那年吗?
一样的梦,只是更多细节……
例如,名字。
原本七岁那年的梦中我只记得每个人的长相,却完全想不起名字。
我记得我和缘儿梦中所有的经历,但是想不起来任何地名,建筑物名称,公司行号的名称……
七岁的梦是模糊的,这次是清晰而详细的。
其他的部分都一样……
在梦中我不叫许来生了,我叫做「陈海」。
我那个孤儿院的青梅竹马,我当妹妹一样的女孩,原来是灵儿。在梦中的世界中,她的名字几乎没改变,叫做「夏灵儿」。
我在大学认识并深爱的女人,是缘儿,她在梦中叫做「魏爱情」。
我又做了一次这个七岁就做过的梦。
我一样是孤儿,和灵儿一起长大,一起念大学,在那认识了魏爱情,也就是缘儿,我还是称她情儿吧,毕竟是在梦中。
然后,这次我又认出了一个熟人……我没想到圣子也在这,他就是追求情儿的财团公子。
我忽然警觉,我开始注意一些细节,但是我却无法改变梦境……
我和情儿又再次被蒙面的小混混堵在电影院附近的暗巷之中……
他们仍想强奸情儿,我又和他们打了起来,这次我认出了这位带头之人,果然就是圣子!但是该发生的事还是得发生,我又被人从背后袭击,即使我已经知道了,我告诉梦中的我转身,但是无济于事,梦中的我,行动竟不由我控制,我竟只是一个局外人,只能看着……
梦又结束了。
我张开双眼,看见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我破碎虚空了吗?还是仍在梦中世界?我不知道……
「他醒了,他醒过来了!……七十七号病床的病人醒过来了!」
我转过头去,一个穿白衣的小护士叫喊着跑出房间。
嗯?……我脑海中回放着过去发生的事……
我记得自己破碎虚空了,然后又做了一个梦……
不对,应该说我在一旁又「看」了一次这个梦。
对,只能看着,什么都无法改变……
我忽然看着自己,看着四周……这……不就是那个梦中的世界?
我晃了晃脑袋,静下心想了一想……
我在想什么?我现在才是从梦中醒来吧?
之前的梦还真长……我梦见自己回到古代去了,还学了惊人的武功……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做那么荒诞的梦……
等等……等等……
我的……精神力……我怎么可以感应到……
这是……末那识……阿赖耶识……都在……
是真的?
是真的!
我连忙感应着自己的身体……嗯,没有真气。
但是……我……可以修练!
我运转「无量心经」的功法,发现竟然可以从外界中引能量入体,转化为一丝丝的真气!
不过,现代的灵气还真是缺乏啊,这修练进度还真是惨不忍睹。
小护士又跑进来了,这次带着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
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医生直说奇迹。
我问了一下,方知我已昏迷一年了……
那次被小混混打到了后脑,送到医院时已经脑死,被判定为植物人……
「醒了吗?真醒了吗!……」我听见一个音量很大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快速的跑进房间内。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灵儿,这一世的灵儿貌似有点莽撞……
「啊!陈海!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看着灵儿对我又哭又笑的,心中泛起一种温馨的感觉……
纠缠二世了吗?没想到这一世你还是跟着我……
「啊?……」我忽然握住灵儿的手,吓了她一大跳。
我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挣脱。
缘儿在第三天出现,现在应该说情儿了,魏爱情是吗……
圣子果然跟在情儿身边,还牵着她的手……喔,这一世他叫「彭念祖」。
我看见了情儿手上的戒指,看见了她的强颜欢笑,看着彭念祖故意在我面前宣布喜讯,说两人结婚了。
我笑着看着他们,祝福他们,眼角瞥到欲言又止的灵儿,还有施眼神让她别说话的情儿。
二人走后,我直接问灵儿:「他们什么时后结婚?……」
灵儿瞪大着眼看着我,惊讶之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现在可是有着「阿赖耶识」这一个直通人本心的根本识,几乎就拥有了比那些西藏活佛还要逆天的作弊器了,这一切哪逃的过我的感应。
「说说吧,魏爱情为什么会答应?彭先生开了什么条件?」我望着瞠目结舌的灵儿继续说道。
「就是负责你这些维生仪器的费用,医护人员的所有开支……」听着灵儿的话,我懂了,又是为了我……在我成为植物人的这一年,要维持我的生命,不是灵儿和情儿这二个女人负担的起的……
「去帮我办出院。」我淡淡说道。
「可是医生说……」灵儿紧张的说道。
「你看不出我好了?医院还不是想再多拿点钱,我可不想花那人的钱。」我淡淡的瞪了灵儿一眼。
灵儿被我一看,不由得红着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觉得我这次醒来,似乎变得霸气了,更有男人味了……
在我的坚持之下,我出院了。
我没什么行李,就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前租的屋子早退了,我和灵儿来到她的住处……
我一进门就抱住灵儿亲吻,她只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
「啊!……痛……」我拭去灵儿眼角的泪水。进房,脱衣,上床,插入都被我省略了。嗯,想不到她还是处。
「灵儿……我爱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下辈子也是……」我深情的对她许下誓言……
还有另外一个,我也不会放过她……因为我对她许下过,来生之缘。
我破碎虚空了吗?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