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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潜规则之皇》1861-1870

2016-03-21 11:52:49

  第1861、2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娘,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令狐冲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冲儿……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冲儿,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冲儿你先去找吃的吧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冲坚持道。   「冲儿,不用了。你去找吃的,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我休息好了运气调理一下,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恢复体力,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徒儿,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令狐冲,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令狐冲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把温柔端庄的师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儿,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冲儿你……你能不能念在你师父养育你的份上,原谅他帮你师父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令狐冲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冲儿,虽然你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珊儿的,但我看得出来珊儿是喜欢你的。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令狐冲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娘,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令狐冲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令狐冲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师娘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师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冲儿,你带我……带我去到镇上躲几天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令狐冲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令狐冲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令狐冲。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令狐冲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令狐冲做了什么呢?   令狐冲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冲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师娘的娇躯。   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   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令狐冲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胸,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胸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弹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令狐冲就这样摸摸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右乳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   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   令狐冲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宁中则的酥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妈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令狐冲,见令狐冲这么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么一斜,酥胸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么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   他的手移开,我为什么要凑上去呢?   令狐冲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师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乳房,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乳沟的正上方。   令狐冲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穴,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令狐冲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令狐冲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令狐冲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   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令狐冲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令狐冲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冲儿……」   捏着肚兜的边沿,令狐冲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令狐冲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令狐冲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令狐冲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娘,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令狐冲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么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令狐冲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令狐冲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徒弟和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令狐冲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令狐冲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令狐冲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令狐冲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乳房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令狐冲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令狐冲,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令狐冲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娘,对不住,治伤要紧。」   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令狐冲,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令狐冲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他说道:「师娘,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沟里面!」   「咕噜」令狐冲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   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乳的根上。」   「咕噜」令狐冲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令狐冲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乳上半球开始,划过乳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令狐冲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乳,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乳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令狐冲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师娘。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令狐冲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令狐冲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   再加上,令狐冲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令狐冲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沟伸出,犹如乳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令狐冲说道:「师娘,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令狐冲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令狐冲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   一阵呻吟从端庄温柔的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令狐冲温柔将师娘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令狐冲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   令狐冲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娘,你觉得怎么样?很疼吗?   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师娘的窘迫与羞涩。   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令狐冲的眼中。   「师娘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令狐冲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端庄温柔的师娘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丰乳,想象中将师娘,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样的诱人啊!   令狐冲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师娘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娘,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   端庄温柔的宁中则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师娘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第1863、4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如果不脱裤子的话,那就要撕破裤子了,可是裤子撕坏了,等下师娘怎么下山啊!」   令狐冲很正经的反对道。   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乱伦的奇异感觉,像一个怪兽正悄悄的吞噬这师娘的心。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灵魂触动,那是一种平时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恶观念,可是,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在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热的目光下,这种偷情、乱伦、背德的艳丽而又怪异的感觉,陡然爆发了。「他考虑的还挺周全的」宁中则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心中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道德的观念,被砰然击溃,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冲儿,你动手吧。」   师娘说着,嘴角浮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少女时代,不对,她更像一束娇艳的夜来香,对着轻轻解开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许期待,些许沉醉,她没有少女的青涩感觉,只有熟女的风情,明显的表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那你……你脱吧。辛苦你了。」   端庄温柔的宁中则低低的说道,天啊,我怎么会同意呢。裤子破了,可以让他帮我买两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为师娘效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令狐冲说道。   这话明着是谦虚,是客套,事实上却似乎在说,自己很享受这段遭遇。这一半正经,一半调笑的话,让师娘脑子一热,觉得这人似乎风趣幽默,不似哪种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热了。   「好。」   令狐冲没料到师娘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有些微微发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长裤,除了中标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纯白无暇。   这长裤是紧身的,丰满滚圆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让人一览无余,它绷得实在是太紧了,就连里面亵裤的边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欢紧身衣的。」   一个念头划过了令狐冲的脑海,这个时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着宽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却怎么会喜欢这谨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来比岳灵珊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衬托的缘故了。   心里嘀咕着自己的师娘,令狐冲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满了好奇。他都有点想问一问原因了。   火热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师娘的美臀上,令狐冲跨过宁中则的身子,跪在她的膝关节处,一双大手接着划过玉臀,伸向师娘的小蛮腰,轻轻的解开师娘的腰带。   「哦……好疼。」   原本坚贞刚毅的宁女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儿态。就在刚才,十几个人追踪他们的时候,宁中则一直是紧咬着牙关,压抑着钻心的疼痛,一声也不吭。现在,竟然轻轻触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不过这声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这几分说不清的娇嗲。   莫非,她动情了?令狐冲愣了。本来,他并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向趁机站些便宜,满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啊,这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的老婆,还不是被我玩了奶子。可是正因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还一时不会儿不敢动手。   「师娘,我知道了,我轻点。」   令狐冲说道。   「不要叫我师娘,叫我师娘。」   宁中则下意识的回道。   令狐冲愣了,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宁中则这么说是可以理解的,她无非就是同意将岳灵珊嫁给自己啊。可现在这个场合,自己在脱着她的裤子,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宁中则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种背德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犹如吸食了鸦片一样,在飘飘然中,欲仙欲死,极为享受。可脱口而出,却是有些羞人,她恼怒的说道:「还愣什么,快点脱啊!」   一时间,主动变成了被动,被动的反倒主动了起来。令狐冲心里满是好奇,听话的退下了宁中则的长裤。羊脂凝成的玉腿显露了出来。而雪臀上,竟然是穿着镂空的轻纱亵裤,在雪花般的镂空之中,是白净浑圆的翘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沟,从中划过,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发散着诱人的光滑。   「看什么!还不赶紧脱下来。」   宁女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马上就脱。」   令狐冲说道。   其实只剩下亵裤了,拿剑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脱了呢。可在这迤逦的场景下,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说。令狐冲将他的大手从胯骨处伸到了宁中则的身下,宁中则臀部尾欠着,让着大手轻松的挤了进去,入手是高隆的耻丘,耻丘下茂盛的丛林,不知道是丛林的小草,太倔强了,还是这亵裤的缝隙太大了,黑丛林纷纷露了出来。令狐冲忍不住拨弄了两下,就觉得师娘的下体一阵轻抖。   「啊……别动……好麻。」   宁女侠说道。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令狐冲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此时的心境,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你脱吧,小心,别拽着……别拽着……我的阴……好麻。」   「阴什么?哦,阴毛啊,我知道了。」   令狐冲赶紧说道。   「你……真是粗鲁。」   宁中则说道。   令狐冲轻轻的剥下亵裤,浓密芳草下,那迷人阴道,正若隐若现。阴道处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湿漉漉的。本来是贴着阴道,随着亵裤被扯下,反而挺了起来,清幽的月色下,爱水成珠,晶莹剔透。毕竟是师娘,宁中则在令狐冲的抚摸下,身子毕竟还是有了反映。令狐冲随意的瞟了两眼,那亵裤的下底,也是湿漉漉的。他心里一荡,忍不住轻轻拿过亵裤,凑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可这个时候,宁中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回头看向令狐冲,这一下……抓了个正着。   令狐冲脸一下子红了,他辩解道:「师娘,我……」   「讨厌,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宁中则问道:「冲儿……你还要不要给我吸毒了?」   令狐冲伸手触到宁中则丰腴滚圆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么的丰满;轻轻一摸,是那么的滑嫩;捏一捏,软若无骨,按一按,弹性惊人。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爱水的淫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来香的娇媚,让人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的迷乱。   令狐冲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发出响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着这香气一样。   宁中则心中一喜,终于有人认识意识到自己的体香了,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也从来没有抚在她的胯下闻过,她那迷人的阴道是芬香的,随着爱水的溢出,会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负华山兴亡大业,对夫妻闺房之乐,并不是很在意。让宁中则每每怅然若失,或许就是因为岳不群这种冷淡的心理,让宁中则总想做出些诱人的举动,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好处,所以,她喜欢穿那些可以衬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房事心理颇为畸形,一面她觉得耽于房事,不是贞洁师娘的所谓;另一方面,平淡无奇的日子,想让她整天幻想着有什么奇异的经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闻。」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令狐冲愣了,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宁女侠的娇躯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令狐冲心中一恍,感慨的说道:「此香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哎,过了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闻到这样的体香啊。」   宁中则的脸犹如火烧了一样,红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却荡然无存,心海里泛起一丝涟漪:阳春白雪,当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这幅娇躯是不是应该献给懂得怜爱的人呢?   「冲儿,你好坏啊,我可是你的师娘啊!」   不知道为什么,宁中则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师娘地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她心中极大的满足感,彻底的压抑住正统的道德。   「我也只是实话是说嘛,这绝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啊。就连灵珊都没有。」   令狐冲有点遗憾的说道。   「灵珊?」   宁中则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灵珊是自己的女儿,她有些惭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灵珊!」   「那你呢?」   令狐冲问道。   「我?」   宁中则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师娘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令狐冲轻轻的挑拨了一下美师娘的心弦。   宁中则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赶紧给我吸毒吧。等会毒水攻心,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令狐冲张开嘴,对准中了毒镖的位置,轻轻的吸吮着。一只手扶着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沟中深藏的菊花门。在热火的胴体的引诱下,在奢靡气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态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语挑逗下,令狐冲渐渐也有了反映。   「啾啾……」   令狐冲吸吮着。   随着令狐冲沉重的呼吸,团团热气,喷在了宁中则的屁股上,这热乎乎的气息,一会儿直接喷在高翘的臀部,在清风和热气的间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颤抖,犹如光滑的丝锦,泛起点点褶皱,可是那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挥动着,一下子又把这褶皱给展平;热气一会儿又喷在股沟上,火热的气息,穿过陡峭的肉壁,直直的冲向菊花门,仿佛有一个手指在菊花门上轻轻的玩耍着,它先按按四周,接着才轻轻的点一下菊花门,阵阵热流传来,让菊花门忍不住轻轻张开,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没入了菊花门,要真是一个手指塞进菊花门,那反倒好了,这热气一下子钻进了菊花门中,让菊花门内一团的湿热,有些瘙痒、有些空虚;热气一会儿又调皮的从股沟中滑下,犹如一团迷雾滑过湿热的大阴唇,笼罩在郁郁葱葱的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这个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吗?   我……我可是他的师娘啊,她芳心竟然没有刚才那丝愧疚,有的只是一种诡异的欢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乱伦的刺激。令狐冲的呼吸时轻时重,这呼出的热气一会儿上移,一会儿下走,让宁中则的下身痒痒的、麻麻的。   「师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令狐冲问道:「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帮我擦一擦……擦一擦屁股。」   宁中则说道。   「是这里吗?」   令狐冲揉捏这雪白的翘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边点。」   宁中则娇声说道,这声音半是娇嗲,半是恳求,可偏偏是异常的悦耳,犹如一只温柔的小手正轻轻抚摸这胯下的大肉棒,让令狐冲下体涨得急粗,他干咽了口涂抹,说道:「这……是……是股沟吗?」   「不是股沟,是……是菊花门。」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哦,你屁眼痒啊?」   令狐冲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说出这种有伤风景的粗话。   可宁中则神情一滞,却接口道:「对,就是屁眼,哪里好痒。你帮我抓抓。」   「我手不太干净,要不我帮你吹吹吧。」   令狐冲提议道。   宁中则脸一热,她心道:这个冤家,人家哪里痒,还不是让你给吹的了,这……这怎么还能让你吹啊!   「不用了,你就揉揉她就好了。」   宁中则说道。   「那我帮你抠抠吧。」   说着,令狐冲就伸出一只手指来,在上面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把紧凑肥大的雪臀,紧紧的扒开。菊门风光,一览无余。天啊,这还真是个尤物,岳灵珊那么年轻,那么水灵,那菊花门都还是淡黄色的,可她的,竟然是粉红色的。令狐冲将手指在宁中则的菊花门附近轻轻的按了来两下,说道:「还痒吗?」   「冲儿,你伸进去……伸进去……抠抠……」   宁中则说道,天啊,我是怎么了,不仅让自己的女婿扒了衣服,摸了酥胸,还让他看了哪里,现在竟然又让他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屁眼里去,而且,还说「屁眼」「抠」啊,这些从来想不会想得下流字眼儿。她这么想着,可身体却有种说不出的欢愉感觉,忽然,她就觉得下体里一股子暖流怎么也控制不住,突然的顺着阴道内壁流了下来,花香味更浓了。   令狐冲眼睁睁的看着美师娘流下一串晶莹的爱水,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妈的,太香艳了,老子真相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现在宁中则肯定是无力反抗的,可她是大名鼎鼎的宁女侠,就连任我行都夸赞的人物,万一她以后翻了脸,自己这个侠义有为的正道青年,可就只能参加魔教了。   令狐冲可不认为自己的大肉棒是无敌的,一阵抽插就能让美女彻底的臣服。女人征服身子容易,征服心就难了。   「师娘……我插进去了啊。」   令狐冲有意的挑逗着,他似乎有点明白,自己的话越粗俗,越背德,这美师娘就越有兴趣。   「插吧,狠狠的插吧。」   师娘翘着头说道:「哦,」   屁眼里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吸气提臀,菊花门猛地收缩着,把令狐冲的手指紧紧的夹了起来。   如果是夹得大肉棒,那该多好啊!令狐冲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手指轻轻的一弯,指甲一下子从那满是褶皱的肉壁上划过。   「啊……你……你好坏啊。谁让你动的。只让你插进去,你动……动什么啊。」   宁中则说道:「啊……你怎么又插进来一个手指啊,啊……别……别闹了……吸毒吧。不痒了。」   宁中则的屁股战栗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令狐冲伸出指头,问道:「舒服吗?」   「你……你给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啊?」   宁中则盘问道。   「没有,我……我只给你做过这一次。」   「你骗人,我亲眼看见你给仪琳……」   宁中则突然住了嘴。   「师娘,你……你偷看我们做爱吗?」   「谁看你们了,你们自己的声音那么大,我听到一两句,难道不正常吗?好了,给我吸毒吧。再不吸,我的内力就压制不住毒性了。」   宁中则说道。   「啾啾。」   令狐冲继续吸起毒来。   过了一会儿,毒终于被全部吸出来了,令狐冲又用天香断续膏给受伤的地方涂抹了一下。然后又拿了两块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做完了这事情之后,还没有等他说话呢,就听宁中则说道:「冲儿……你……你帮我抓一抓……抓一抓我的阴部,哪里好痒。」   「啊?」   令狐冲一楞,没想到宁中则会提出这么一个香艳的要求。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宁中则的下身,伸向那神秘的丛林地带。他并没有扭头观察宁中则两腿之间的地形,这么随意的一伸,正好按在了宁中则的爱穴上,宁中则回头横了他一眼:「傻子,你不看……怎么帮我挠痒啊!」   令狐冲有点愣了,这语气,这语气哪像一个端庄贤淑的宁女侠啊,分明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媳妇儿。宁女侠,这是怎么了?绷紧的衣衫,镂空的亵裤,天啊,这宁女侠不会是有裸露的嗜好吧。   他伸出手来,将雪白均称的玉腿分开,低下头看向师娘大人的阴道。那神秘的所在,纠缠着丝丝的茵茵芳草,芳草中蔓延包围的是那娇嫩湿滑的两片大阴唇,两片鲜红的大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少女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充满着诱惑。   玉溪内还流浸着晶莹芬芳的露液,散发处诱人的体香,粉红妖艳的珍珠逐渐不甘寂寞地探头,微微显露在粉扉蜜唇的外边,触手湿滑,丰润诱人。   令狐冲的手不再触碰那充满魔力的阴道,将手轻轻的放在那片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舒服的叫了一声,顿了一下,她突然说道:「我小腿好痒,你帮我揉一揉吧。」   令狐冲轻轻的抱起宁中则,将她翻了个身。入眼的玲珑躯体,让他一阵的惊讶,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成熟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她的玉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乳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乳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好美的身体啊。」   令狐冲有种的赞叹道。   「哪有,师娘都老了。」   宁中则幽幽的说道。   「不是啊,你看起来和灵珊都像是姐妹花一样。」   这对话,不像是师娘对女婿,更像是一对爱意浓浓的情侣,宁中则芳心窃喜。   灵珊?背德的感觉,一下子又让宁中则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提起灵珊,窃喜中更有一种怪异而艳丽的感觉。   令狐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宁中则胸前的酥乳是那么的波涛汹涌,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单只看看,就会让人感到一种头晕目眩的美,想到自己还曾经抚摸过它,令狐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   火辣辣的眼神,让宁中则红着脸说道:「冲儿,别看了,我可是你的师娘啊!   还不……赶紧给我按摩。」   可她的心里却是兴奋异常:我给他看了,我给冲儿看了我的娇躯。天啊,我怎么会这样啊。宁中则一下又有些羞愧了,她刚想卷着腿,可这玉腿已经被令狐冲抱在了怀里。   令狐冲按照宁中则的吩咐,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一条玉腿。宁中则三十七八的样子,可是这玉腿却是少有的修长结实,没有半点赘肉,由脚踝到膝盖,优美的线条渐渐放大,有微微收缩,那皮肤异常的娇嫩,犹如新出豆腐一样,吹弹可破。   他抬起玉腿,伏下身子,重重的在玉腿上亲了一口。   「别……冲儿,不要亲它……」   宁中则说道,可她身子却没有动。   令狐冲笑了:「老婆,她好柔滑,好香啊!」   「叫师娘!」   宁中则说道。   「师娘,我……我……它好香啊!」   令狐冲说道。   他抚摸着宁中则的玉腿,由下而上,越往上,越是丰腻,摸起来越是舒服,闻起来越是芳香。他双膝跪在宁中则身前,颤抖着将那白皙温软的双腿抱在怀中,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他不由得把头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能够平息自己体内炽热奔腾的欲火。   「这个坏蛋,我……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遍,你……你喜欢吗?……你闻闻上面,那地方才叫香呢。」   令狐冲张口吻在了那微微隆起的耻丘,下面毛柔柔的黑丛林扎在他的下巴上,脖子,麻麻的,舒服极了。   「啊……不要……不要……哪里……哪里脏。」   宁中则叫道。   令狐冲嘿嘿一笑,伸手在那迷人的阴道一摸,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水,在皎洁的月光下,泛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他笑了:「则儿,你看,这爱液多美啊,怎么会脏呢?」   月儿羞涩的躲了起来,天地突然暗了下来。天雷勾地火!山林中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在月亮被乌云遮住的一霎那,心中的欲火陡然蹿升!   「冲儿,上来吧。我要!」   宁中则吐气如兰的说道。   第1865、6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月光的隐去,让宁中则心中最后的那丝道德底线,彻底的撕裂了,崩溃了。   端庄文静的气质消失了,换上来的是风情万种,是妩媚至骨。深深的夜色中,在不到一米的距离内,可以清楚的看到,宁中则微微张开那诱人的小嘴,灵巧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那绛红的朱唇,柳眉一蹙,妙目一眨,透过那浅浅的睫毛,传来的风骚入髓、勾魂夺魄的眼波,她朱唇微张,发出的荡人心魄的话语:「冲儿,你上来吧,我要。」   令狐冲醉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血管突然暴涨,一股子来自内心深处,传承了几千年的雄性激素,骤然爆发。他扑了过去,搂抱住宁中则那丰满而性感的娇躯。等他刚刚垂下头,宁中则就嘟起小嘴,迎了上来。她是异常的主动,一下子捉住了令狐冲的大嘴,狠狠的吸吮着,吞咽着他的津液,要将令狐冲那略显冰冷的嘴唇彻底的融化。那紧促如兰的呼吸,一股股直蹿到令狐冲的鼻孔里,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打个喷嚏,可是,嘴巴却被宁中则紧紧的咬着,香艳小舌头迫不及待的伸到令狐冲的嘴巴里面,主动的寻找那湿滑的大舌,上下缠在一起。   令狐冲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也热烈的回吻了起来,嘴唇渐渐变得火热滚烫,灵活而又有力的舌头,反击了回去,伸入宁中则湿润温暖的嘴巴里,时而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轻轻舔弄着少妇洁白的牙齿,一会儿是舌尖相撞,灵巧轻点;一会儿两舌相贴,翩翩起舞,缠绵不已。两个人饥渴的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在原始的山林里,热情的激吻着,他们忘却了江湖的恩恩怨怨,忘却了世俗的道德礼仪,就像干柴与烈火一样,在茫茫夜色下,将那人类最原始的欲火点燃起来。   宁中则的娇躯在颤抖着,她卷动香舌,与那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吸,湿热的亲吻是火爆的,是挑逗的,她觉得整个心儿彻底的沉沦了下去。在令狐冲长时间的热吻下,她扭动着身躯,更加的动情,一面趁着接吻的空暇发出勾人夺魄的呻吟:「啊……哦……恩……」   一面举起白嫩的手臂环上令狐冲的脖子,让亲吻变成紧密的贴合,或许是觉得隔着衣衫不太舒适,她的小手又滑落了下来,用力的撕扯着令狐冲的衣衫,让那古铜色结实的膀子露了出来,让那宽阔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宁中则猛然一用力,将令狐冲推到在草地上。她直起腰身,两个白藕般的胳膊,向后举着,整了整乌黑的秀发,让秀发轻轻的散落在玉背上。   「咕噜」令狐冲忍不住透了口口水,宁中则的这个动作,将那傲人的双乳暴漏无疑,艳丽无比,失去了挤压的乳房在无拘无束的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更妖艳的则是那那一道伤痕,带着点点血红,飘着浓浓药香。   「冲儿,我美吗?」   宁中则轻声的问道。   「美,好美啊。」   令狐冲由衷的赞道。他伸手去触摸那雪玉般温暖的乳房,他伸手抚摸那丝锦般光滑的蛮腰。   「讨厌,你想玩我的奶子了?」   宁中则在咯咯的笑声,轻轻的问道。   这……这还是那个端庄的岳夫人,还是那个豪气的宁女侠吗?这种粗鲁而羞人话语,偏偏在斯文的嘴里吐出,使人惊诧之余,却欲火滔滔。哪个男子不想自己的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在外面是贞洁烈妇,在屋里是温顺巧妇,在床上是淫娃荡妇。这宁中则莫非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不说话,那就不让你玩了。」   宁中则轻笑道。在心里压抑了近二十年的心事,一下放开了,让宁女侠只有欢乐,再没有羞涩。或许,这黑暗,确实是女人释放自我的最好舞台。   「我……我玩……」   令狐冲说道。   美师娘一笑,却突然伏下了身子,她抱着令狐冲脑袋,再次亲吻了下去。她居高而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津液徐徐的度入令狐冲的口中,而舌头却又疯狂的在他嘴里面肆意的允吸着,将令狐冲的津液又吸进自己的嘴里,那动作粗狂而主动,快感不断的冲击着令狐冲的脑子。   在亲吻同时,她身子缓缓的移动,柔软的乳房在令狐冲的胸膛上轻轻的滑动。   那不是简简单单的滑移,那是充满着情趣的挑弄,她时而身子微弓,只留下两粒晶莹的红玉玛瑙,轻轻的掠过令狐冲的胸前,那是一线的冰凉,时而她身子微微下沉,硕大白皙的酥胸一下子挤压了下,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展开一片粉白,犹如温玉一样,传来丝丝热量,只是那中心的一点,却依旧是冰凉的。   激吻过后,还不等令狐冲有什么动作,就见宁中则臻首侧到一旁,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着他的耳朵。性感带不独独是女人所有,男人也有,耳垂突然紧贴这一个温暖而粘润的犹如一条鱼儿一般灵巧的舌头,让令狐冲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还没等他想伸出手去安抚那雪玉的酥胸时,美师娘的身子,竟然开始下移了。她一路的亲吻着,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用葱白的玉手揉磨着男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会被她放弃。   令狐冲沉醉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宁中则这样服侍自己。那白玉柔荑在划过微隆的胸膛,抚摸着令狐冲的小腹。   「冲儿,你的身子好结实啊,竟然有六块肌肉。」   「我是练武之人啊,有肌肉也是正常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腰功如何,要是腰差了,肌肉再多也是个蜡样银枪头,重看不中用啊。」   宁中则说道。   令狐冲已经习惯了宁中则的变化,他嘿嘿的淫笑道:「师娘,几个时辰之前,你不是见过我大展雄风的英姿吗?灵珊可是我的棒下之臣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抬了下屁股,哪里的帐篷已经撑起来好久了:「人有本钱,走到哪里都不怕。」   「是吗?那就让我试试看了。」   宁中则忽然对令狐冲抛了一个媚眼,伸手轻轻一拉,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退下了令狐冲的衣裤,大肉棒砰然跳跃了出来。   令狐冲运气情意绵绵手,指挥着大肉棒微微的向宁中则点了点头:「师娘,你看,他正在想你致意问好呢!」   宁中则轻轻的压了一下大肉棒的顶端,用指甲轻轻的戳了一下马眼:「让你调皮。」   素手滑下,在乌黑的大肉棒上游弋着,白的娇嫩,黑的坚硬。   令狐冲舒服的「哦」了一声,就见宁中则张开朱唇,轻轻的吻在了大肉棒的顶端,灵巧的舌头,悄悄的添了一下马眼,一股子温润的感觉从大肉棒传来下来,「则儿,你舔的我好舒服啊。」   「啊。」   令狐冲突然觉得大肉棒上一痛,被宁中则轻轻咬了一下,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的,叫我师娘!」   真是一个怪异的美师娘。她竟然喜欢这种背德的叫法,是不是只有那一声「师娘」才能刺激到她内心深处,勾起那奇异的快感。   「师娘,快,帮我舔一舔吧。」   令狐冲说道。   宁中则艳丽的瞥了令狐冲一眼,那勾魂的眼神,好像拥有无穷的魔力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吸引住了令狐冲的视线,脑海里只有她那娇媚的身影。   那白皙而又一丝不挂的胴体,正乖巧的跪在令狐冲两腿之间,她弓着身子,黑泽的秀发从白嫩的肩头滑下,丝丝跌落在令狐冲两腿之间。随着她臻首的上下移动,秀发轻轻的触动着两腿之间那敏感的肌肉,就仿佛有人故意拿着发梢轻轻挑逗着自己一样,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抓了抓。   可脑海里真正充斥的快感,却不是由于这发梢挑逗所引起的。那是从大肉棒上清晰传来的愉快感觉。宁中则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含着令狐冲大肉棒,她并没有一下子吞的很深,反而只是浅浅的含着大肉棒的顶端,含着那紫红颜色,由于勃起而发亮的杵头。嘴唇正好包裹在杵头那环形的下沿处,她用柔软滑润的舌尖,轻轻的舔弄着顶端上那浅浅的一道缝隙。   「哦,师娘,你……你小嘴舔的好舒服啊……」   令狐冲情不自禁的说道。   宁中则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不再逗弄那道缝隙了,反而将整个舌头缠卷了过去,在大肉棒的顶端四下游弋这,仿佛是一条诱人的鲶鱼,在口腔中处理的肉柱四周游弋者。那发亮的顶端本就是敏感的所在,又哪里经得起如此香艳的挑逗啊。   一阵阵的快感冲向令狐冲的脑海,这快感和过去的那些经历断然不同。过去大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不是由敏感的杵头发出的,而是在往复的活塞活动中,在阴道内壁和杵身的紧贴摩擦中产生的。那种快感是持续的,是伴随着抽插,连续的发生,渐渐的积蓄,犹如徒步攀登高峰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快乐的顶峰。   而在宁中则香舌的挑逗下,这快感来的突然,就犹如坐在火箭上一样,「嗖」的一下,直窜入云中,在云雾缭绕之中欲仙欲死。   好在令狐冲心里有准备,早就运起了情意绵绵手,另外,还有一个关键则是他今夜刚刚在岳灵珊哪里得到了满足。所以,他虽然颤抖着,却还顶的住。   令狐冲的坚挺,似乎也激起里宁中则的斗志。她陡然改变了策略,香舌不再在杵头上滑动了,反而灵巧的转到了杵头圆环下面的沟槽中,她不贴弄沟槽的顶端,舌尖微微翘起,轻轻的点着那圆环的下沿。   「嘶……嘶……」   令狐冲忍不住大声的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个美艳师娘,还真是了解男人的性感带,哪里容易被激发原始的愿望,她就舔弄哪里。这杵头的外表面都可以说是久经摩擦,久经考验的,可只有那杵头圆环的下沿,由于陷在沟槽里面,反而是细皮嫩肉的,极其容易被挑弄。   「师娘,你……你舔的我好舒服,你……谁能娶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啊。」   令狐冲大叫道。   或许这声「师娘」让宁中则更加的兴奋,或许这声夸奖,让宁中则更加的愉悦,她更加的卖力起来,三管齐下,让令狐冲痛快的高叫不易。所谓的三管齐下,就是灵巧的香舌在沟槽里滑动,香艳的红唇包裹着杵身吸吮,而洁白的牙齿也在轻轻咬着沟槽,来回的摩擦起来。   「啊……」   令狐冲舒服叫着,他突然用力的抓住宁中则的臻首,狠狠的朝下压了下去。   「啾啾……」的声音传来,宁中则张口将大肉棒吞进了口中。她兴奋的吞咽着,一只吞到不能再吞为止。然后臻首颤抖着,让令狐冲清楚的感受到杵身的欢愉,杵头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吐出来一点,在吞进去一点。她娇红的脸颊下凹着,让口腔内形成一个紧紧的「o」型通道,紧紧的夹裹这大肉棒。这个通道是潮湿的,是润滑的,是温暖的,还带着点点的气流。   这是女子身上四大妙处之一,此时正显示着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紧度可以通过脸颊来调整,它可以通过牙齿的深入浅出,来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适,那也是快乐释放之前的憋涨感觉,它还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   令狐冲的本钱确实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咙,可大肉棒在外面还留下两寸左右。   如果是阴道就没有办法了,像岳灵珊,她的阴道即狭窄,又短浅,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可小嘴,就可以通过的别的方法来补偿。   娇艳的宁中则一边吞吐着大肉棒,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握着大肉棒的根部,在抽插之中,时而紧捏着,时而松弛着。和小嘴形成了一个交相呼应的完美通道。   宁中则温润的小嘴正套弄着大肉棒,而令狐冲也不忍晃动起屁股,配合了起来。他前后的摆动着屁股,希望能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一点,速度更快一点。宁中则俏脸是欢愉,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令狐冲的虎腰,臻首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肉棒顶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肉棒被她品尝着,令狐冲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杵头,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令狐冲不在满足于口头的交流,他笑道:「师娘,让小婿也给你服务服务吧。」   正卖力舔吸的宁中则,陡然停滞了一下,她直起腰,电眼瞥了一下令狐冲,娇艳如花的说道:「好了,现在我就把整个人,交给你好了。不过,你可要答应,要让它满意才可以啊!」   「哎,这可就难了。」   令狐冲叹息着说道。   宁中则轻轻的躺在令狐冲的外力,兰花指轻轻的一戳令狐冲的胸膛:「你怎么没有自信呢,有那么大的本钱,你还怕什么?莫非你是个蜡样银枪头吗?」   「呵呵,师娘,你误会了。我是说就怕今晚这娇嫩的身子,尝了我这大肉棒之后,恐怕以后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响咱们一家人的和睦了吗?」   令狐冲笑道。   「那就让我试目以待了。」   宁中则慵懒的说道。   令狐冲嘿嘿一笑,他抱着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张开嘴,一下子就含着了宁中则的乳房,他用舌头舔着那柔软的胸部,舔着她丰满的酥胸,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乳房,乳房挺拔,入手是异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肉球上,马上就反弹出来。令狐冲用舌头轻舔她雪白饱满的乳峰,而宁中则也用柔荑爱抚着令狐冲的脸颊,这动作异常的轻柔,充满这浓浓的爱意。让令狐冲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樱桃也更加卖力了。   她雪白丰满的乳房绝顶是鲜红色的一粒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红的乳晕,这乳晕团团映衬着那艳若珍珠的樱桃,让令狐冲百看不厌,百摸不烦。在令狐冲的轻抚下,她的乳房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双乳异常丰满浑圆。而那鲜红的樱桃也在抚摸舔弄中逐渐充血勃起,硬了起来,充满了情欲。   「好……好涨」宁中则说道,她伸手将令狐冲的头紧紧搂着,情不自禁的往下身按了过去,哪里芳香扑鼻,沁人心脾,让人心醉神迷。   雪白浑圆的玉腿已经悄然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阴道,沾满着湿淋淋的津液,在黑丛林的遮掩下,那两片由于充血而异常鲜红的大阴唇,一张一合,犹如盛开的夜来香,在妩媚的摇曳着,散发出浓郁的花香。   「好香啊。」   令狐冲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闻了一下。他伸出食指,在大阴唇上轻轻一抹,在大阴唇战栗中,勾起丝丝晶莹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宁中则的鼻子前:「师娘,你闻,你下面流的爱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尝一尝?」   淫靡的环境中,令狐冲也渐渐放开了心怀,好花堪折便当折,末待花落空折枝。宁中则既然喜欢这偷情的快乐,那么自己不妨满足她,至于岳不群吗?嘿嘿,华山平静的下面,暗波激荡,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禅找来想挑起华山派内斗,而青海一枭这些人,左冷禅找他们来,想必是要灭了华山气宗一脉了。   这左冷禅手段狠辣,他曾经在刘正风家埋伏好,灭了刘正风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实力;接着他又找来封不平对付岳不群,只不过由于桃谷六仙的捣乱,没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领华山派赶赴福建的时候,左冷禅还不是找来15个黑道高手,在破庙对付华山派吗?只不过碰到了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才再一次的失手了。   由此可见,左冷禅早就有了对付华山派的计划,他等的无非是一个时机。眼下岳不群大寿,天下正道齐聚华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左冷禅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对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对华山弟子下手,削弱华山派的实力。对付令狐冲,恐怕也是计划在内的了。毕竟华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数,岳不群、宁中则,弟子中也就令狐冲和劳德诺功夫还算不错,其余弟子入门晚,剑术也不怎么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么说来,岳不群恐怕是活不过这两天了。既然这样,自己还不如趁机就接手了美艳的师娘。   宁中则看令狐冲分开自己的玉腿之后,只是冷冷的望着神秘的阴道发呆,师娘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正在内心暗暗揣测的时候,忽然又见,令狐冲的嘴边挂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忍不住嗔道:「你坏笑什么呢?」   令狐冲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轻轻的划过血红的大阴唇,粘起丝丝的津液,笑道:「这是娇艳多汁的鲍鱼啊!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阴道,真是千百个女人中难得一见的。」   宁中则的玉手轻轻的抚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让那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她娇媚的横了一眼令狐冲:「讨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自己朝华已逝,再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我……我的骚穴好看吗?」   宁中则最近不断的说着脏话。   「好看!说实话,我见过的女人不说,可从来没有见过想你这样风情入骨的女子,也没有见过你这样会衬托身材的女子!」   令狐冲惊艳的说道。   「衬托身材?」   宁中则一愣。   「就是那些紧身衣啊。你看看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无疑。纤细修长的小腿,浑圆高耸的翘臀,步履轻盈,腰肢轻晃,简直都迷死人了。还有那臀部上,亵裤的边缘若隐若现,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令狐冲一处一处的称赞道。   「你……你都发现了。天啊,我穿了这紧身的衣服三四年了,恩,不对,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第一个这么欣赏我的人!我还有些皮制的衣衫,等有机会我穿给你看。那些衣服才能把奶子托的高高,挤的大大的,还能把把屁股给裹得圆圆的。」   宁中则欣喜的说道,仿佛一个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样,憨态可掬,可爱异常。   「好啊,不过,让我先尝尝这鲍鱼的滋味吧。」   随着令狐冲的声音,一团腾腾的热气呼在了大阴唇之中,顿时神秘的阴道,变得烟雾缭绕了起来,在淡淡的轻烟里,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莹的花露下,那两片鲜红甚是惹眼,鲜红遮掩下,有一条幽暗的小径,在大阴唇的抖动间,乍隐乍现,悄悄的流淌着琼汁佳酿,挑拨着令狐冲的心弦。   令狐冲轻轻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叶。他用草叶的尖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红润的大阴唇。哪由于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阴唇,猛地一抖,收缩了一下,就这在一瞬间,那肉色的阴道就暴露下外。在阴道的上面,还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湿的肉粒,微微凸起,哪里夹着点点的气泡。   「你……你这入口好小啊。」   令狐冲惊叹道,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灵珊的竟然还有狭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这骚穴会大起来的。」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她好像觉得令狐冲再用一个纤细的针尖,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大阴唇,那不是针扎的刺痛感,而是犹如电击一般。微微一涨,一阵迅猛的电流,便快速的穿过大阴唇,越过小腹,直直的冲向脑门,心里的呐喊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一次,令狐冲不再戏弄那大阴唇,他有用手撑开那两扇血红的菲门,将草尖温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娇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缩了起来,那狭窄的阴道也陡然变大了不少,宁中则娇声叫道:「啊……你……弄的我痒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肉棒塞进来,插……插我……」   令狐冲已经适应了宁中则的放荡,他调笑道:「你看我的大肉棒这么粗,你的阴道这么窄,这……这捣起药来,你不是要疼的厉害吗?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让它的更大一些吧。」   说着,他从旁边有拽过来一根狗尾巴草,这狗尾巴草叶茎是细细的,可是头上却是毛茸茸的犹如一个棒子,不,确切的说,犹如一个小刷子。   这小刷子轻轻的在肉粒上唰了起来,宁中则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过令狐冲的肩膀,紧紧的夹着的他的脑袋,雪臀凌空都抖动着,仿佛是躲闪,却更像是迎合。郁郁的花香更浓了。   「冲儿,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下体的颤抖中喘着粗气,说道。   「你夹得的我这么紧,莫非是还向让我用舌头,给你服务一下吗?」   「不……用……你的那……那肉棒。」   说着,女人松开的自己大腿,阴道大开着,盼望着快乐的到来。   令狐冲呵呵一笑,他坐着身子,挺立着大肉棒,在阴道附近游弋者,就是不进去。宁中则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来,一手推倒令狐冲,一手扶着大肉棒,让它对准自己的阴道,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宁中则娇叫着,下体的充实感让她异常的舒服,她抖动着娇躯,犹如这一骏马一下,上下颠簸了起来。   令狐冲愣了这不是七十二式里面的「玉女骑乘」吗?他高兴的连声叫好,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攀上乳房,将那白皙丰满的双乳挤压成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令狐冲赫然发现,那刚刚乳沟处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一下子溢出鲜血来。   狂野骑乘中的宁中则一点也不在意,她喘息道:「冲儿……就让我……就让我为你留点血吧……」   她说着,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令狐冲拽了起来,一张小嘴主动的亲吻了过去。   真是一个癫狂的舒服。令狐冲两腿一用力,抱着宁中则站了起来,他两只手紧紧的扣在宁中则的蛮腰上面,将宁中则向上举了起来,让师娘悬在半空,犹如飞了起来一样,等到杵头即将脱离那湿热的阴道时,有猛地一用力,让师娘的娇躯在强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枪正中,直捅花心!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飞仙」上升的时候,宁中则高扬着头,有些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低垂着,下降的时候,那秀发一下子散开,飘洒肆意,有些甚至荡到了令狐冲的面前。痒痒的充满了挑逗,令狐冲忍不住脑袋前倾,一下子咬着师娘那勃起挺硬的樱桃乳尖。在师娘身躯上下起伏中,被令狐冲咬着的酥胸,一会儿被向下拉,一会儿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饱胀的酥峰,则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跃着,在下体远远不断传来的快感中,这点点的楚痛不但没有让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欲。   看着师娘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还有那阴道中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令狐冲陶醉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宁中则!   他运起内用,一手捏着师娘的柳腰,继续完成飞仙大业;另一只手则滑下雪臀,伸出两个指头分离拨开宁中则丰腻的两片翘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他的菊花门。   三股齐下,疯狂地向美师娘进攻者,阴道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菊花门里是怪异绮丽的充实感,而酥峰上在丝丝扯拉的疼痛感,三种感觉用来,宁中则痛快而无保留的地发出一声嘤咛,盼望高潮降临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令狐冲藉着津液泛滥之际,硬邦邦的大肉棒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啊……」   宁中则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令狐冲松开酥胸,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再次扶到了蛮腰之上,这次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频率将了下来,不疾不徐,却又连绵不断的抽送着,将宁中则推到了快乐的顶峰,欲望的深渊。   作为「君子剑」的老婆,宁中则从来没有过这样风骚淫荡过,甚至由于岳不群对房事并不怎么热心(这点从岳不群毫不犹豫的回到子宫就可以看的出来,正常的男子,有这么一个美艳的老婆,就算不精尽人亡,也会经常大战一翻。谁肯去当什么太监啊。宁中则往往很难得到满足,她从来不享受过令狐冲如此粗长壮硕的大肉棒、如此销魂夺魄的高超技巧,在被令狐冲强悍的阵阵猛插猛抽中,她浑身颤抖这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冲儿……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   「叫老公!」   令狐冲又是猛地一抖屁股。坚硬的大肉棒毫不犹豫的挤进那泥泞不堪的阴道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见她电眼微闭,满脸绛红,两只手臂紧勾着令狐冲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令狐冲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令狐冲的抽送,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令狐冲强壮的身躯,享受着大肉棒在她阴道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令狐冲突然将宁中则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宁中则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衣衫。她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令狐冲的腰背,热烫的爱水又是一泻如注。阿飞感到杵头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宁中则的爱穴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一战大战,爱水肆意,香汗淋漓。   宁中则依偎在令狐冲的怀里,白玉般的柔荑抚摸着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她面色潮红,电眼微闭,庸赖的神情,饱含着卓越风姿。   「则儿,舒服吗?」   令狐冲调戏道。   宁中则妙目一转,看着很是自豪的令狐冲,忽然羞涩了起来,她睁着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过肚兜儿,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宁中则一下子从淫娃荡妇,转变成端庄师娘,让令狐冲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赶紧坐起身子,搂着宁中则的香肩,问道:「则儿,你怎么了?」   宁中则的身子顿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白皙的乳房随着跳动了一下,她平静了一下心镜,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师娘,你是我的女婿,从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订了,再也没有什么交际了。」   「那……那怎么行,则儿,我……我喜欢你啊。」   令狐冲说道。   宁中则沉静的说道:「今天只是……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你还是好好的对待珊儿吧。」   「这不是什么意外,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是有缘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令狐冲急道。他第一次想彻底拥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他怎么能不着急呢?他怎么愿意放弃呢?   他一把拽过宁中则的手臂,把宁中则紧紧的涌在怀里,他说道:「你……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吗?你刚才那反映……」   「我不爱你,我只爱我你师父,刚才……刚才的事,你还是当成一场梦吧。   当成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宁中则痛苦的摇着头。   「你也承认刚才的事情是美丽的?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长相厮守呢?你刚才不是说,要穿着皮质衣衫,把身子展示给我看吗?为什么现在有否认了呢?」   「我……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灵珊啊。你……你应该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那……那岂不是荒废了你一声的好武功。」   宁中则宽慰道。   岳不群,令狐冲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子难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令狐冲早就拔剑,要把他斩成十段了。   就在令狐冲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阵喧嚣的人声由远及近而来。   原来岳不群听到弟子们回报说令狐冲和宁中则掉到悬崖下面去了,虽然岳不群恨极了令狐冲,但对于宁中则他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得到辟邪剑谱之后,犹豫再三是否自宫了。   第1867、8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父,那边山洞刚才有人说话,应该是师娘和大师兄!我们快去看看吧!」   陆大有说道。   「好,你们都拔出剑,等下如果看到令狐冲那个孽徒就直接杀了,不要顾及你们的师娘!」   「是,师父!」陆大有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答应了!   ……   正当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山洞中交颈缠绵的时候,岳不群等人迅速赶过来了,宁中则听到人声心中大惊,连忙找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玉体上。   她刚穿上外衣,岳不群等人就来到了洞口,正好看到令狐冲一身赤裸抱着宁中则。   「孽——徒!你们做得好事!」岳不群看到眼前的情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看着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甚至妻子宁中则的亵衣还拿在令狐冲的手里,岳不群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睚眦欲裂,双眼充血,浑身颤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大师兄,你怎么能和师娘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不伦之事呢?」陆大有站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了。   令狐冲在看到岳不群的时候还有些惭愧,但一想到岳不群要杀自己的事情,他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怒火。而且他心中还有一个很疯狂的念头,能在师父岳不群的面前当面承认自己和师娘发生了苟且之事   那该是多么刺激啊,那是多么的大快人心啊!令狐冲心想岳不群此时一定是气炸了,他那个一向温柔端庄的妻子竟然红杏出墙和自己的孽徒上了床。   心中想着令狐冲一把揽过师娘柔软纤细的腰肢,然后挑衅望着岳不群哈哈大笑道:「师父,我和师娘是两情相悦的,之前你不承认我这个女婿就算了。现在我和则儿有了夫妻之实,按辈分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弟了!这下,你可没有资格再教训我了!」   宁中则此时玉脸红晕遍布,被自己的丈夫和弟子们看到自己和女婿偷情,一向传统温柔贤惠的她顿时惭愧的无地自容,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冲儿,你……」宁中则见令狐冲如此疯狂的想激怒岳不群,心中很是不忍,但她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乱伦在前,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什么。话到嘴边,宁中则还是沉默了。   而岳不群见宁中则沉默,更是以为她是默许了令狐冲说出的话,此时他全身颤抖,面红耳赤,七窍生烟,全身真气混乱,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宁中则我真是眼瞎了,竟然会娶了你这个荡妇,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谁!」岳不群气急反笑的指着令狐冲和宁中则二人,突然他脸色一红,一口逆血喷出:竟然是被令狐冲气出了内伤!   「岳不群,你这个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师娘!你整天满口道义,却污蔑自己的徒弟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还和左冷禅那个狗贼同流合污,陷害自己的弟子!师兄弟们,听我一言,岳不群这个人爱惜面子胜过一切,即使今天他杀了我和师娘,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而且我保证:只要你们帮我杀了岳不群,我可以教你们练《紫霞神功》!华山派不是岳不群一个人的,这些年他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中有数,他为了权利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只有我令狐冲才能光大华山,只要我成为掌门,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治理华山,推翻左冷禅,组建一个全新的五岳联盟!甚至将来还可以剿灭魔教,成为武林的盟主!」   「令狐冲,你你……」岳不群没想到令狐冲倒打一耙,此时他刚才动怒已经伤了内府,一时间功力不能正常发挥,而且他也很心虚,因为令狐冲刚才说出的话基本上是事实,岳不群很担心华山弟子们会对自己下手。   「是啊……大师兄说的有道理!」令狐冲的话音刚落下,华山弟子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对于岳不群的所作所为有所察觉,但由于他的身份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考虑到种种厉害关系和眼下的境况,令狐冲许诺的《紫霞神功》心法也让他们心动,这可是以前只有掌门才能修炼的神功啊!很快,陆大有等人都开始纷纷倒戈了。   「你们这些孽徒难道都想造反吗?小心我回去把你们全都灭掉!」岳不群看到弟子们全都拔剑直指自己,顿时更加愤怒,颇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师父,这是我们最后叫你一声师父!大师兄说得对,华山不是你一个人的。   为了华山的兴衰,我们只能牺牲你老人家,帮助大师兄成为掌门!」陆大有目无表情的看着岳不群说道。   「好,很好,那我就把你们全都杀了!」岳不群高喊一声,快速拔剑直刺令狐冲,他对于令狐冲这个罪魁祸首简直是恨不得食肉寝皮,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师弟们,华山剑阵!」令狐冲高喊一声,一跃避开岳不群的剑气,和陆大有等人站到了一起,然后围成一圈,摆成剑阵的形式,和岳不群斗起来。   华山剑阵名震武林,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剑阵,刚才陆大有这几个三流武功的人结成剑阵之后就能和宁中则这个一流武功的人斗得旗鼓相当,如今加上令狐冲这个高手之后剑阵的威力更是更添三分。而岳不群刚才怒急攻心,受了不轻的内伤,一身功力最多只能用七分。这样一增一减,令狐冲等人明显占据了优势。   很快三十招之后,岳不群的衣服上便被刺了几个洞,受了不轻的内伤。   「冲儿,你们快住手!他是你师父啊,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宁中则看到岳不群被徒弟围攻,明显不敌,念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宁中则顿时心中一软,忍不住想帮岳不群求情。   「师娘,不是我们不想罢手,是岳不群咄咄逼人!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们的!今天如果我们不杀了他以后死的一定是我们!」   令狐冲强忍住心中的愧疚,然后高喊一声,「师弟,你们运气全身功力,一定要杀了岳不群!」   「是,大师兄!」众人喊道。   这下,岳不群立刻支持不住了,身上被刺了数剑,鲜血将他的衣服都浸湿了。   令狐冲看到岳不群一个破绽,顿时大喜,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在空中一转,双手握剑直指岳不群,然后对准他的心脏在空中旋转着刺下。   「不要啊——」宁中则看到岳不群中剑想要去阻止,但是却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看到岳不群被令狐冲贯穿心脏。   「你——」岳不群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口上的剑,想要摆脱但一阵强烈的剧痛快速传来。   「师父,对不起了!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师娘的,我会全心全意的爱师娘,我会将华山发扬光大,一统江湖的!」令狐冲说完,然后抽出了岳不群身上的剑。   随着这一剑抽出,一股热血迅速喷出,岳不群很快就断气了!   「师兄,对不起!」宁中则眼睁睁的看着岳不群断气,顿时哭成了泪人了。   其他华山弟子也微微有些悲伤,毕竟岳不群对他们有养育之情。   「大师兄,不,是掌门,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师娘我们要怎么处置?」陆大有在众弟子中是最理智的,很快他就清醒过来。   「师娘现在是我最爱的女人,而且以后我还会娶她!你们对师娘要像以前一样尊重,见她如见掌门!至于接下来的计划,我们首先要安排好师父的后事,然后你们专心修炼紫霞神功,争取在三年之内达到小成境界,到时候我们在五岳会盟的那天,堂堂正正的击败左冷禅的嵩山派,成为五岳盟主,然后问鼎整个武林!」   「是,掌门!」华山弟子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现在你们就带着岳不群的尸体走吧!你们对外就说是林平之杀的师父,理由你们自己编!」令狐冲威严的说道。   可怜的小白脸林平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令狐冲的替罪羊,接下来更会是整个武林讨伐的对象。   「遵掌门令!」   ……   山洞里只剩下宁中则和令狐冲两人,宁中则一阵在伤心流泪,令狐冲不知道怎么安慰师娘只能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令狐冲见师娘终于不哭了,他连忙想去抱宁中则。   宁中则挣脱了他的怀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长剑,回头寂落的看了一眼,那个失落的男子。终于咬了咬牙齿,转身离去了。   山林里,令狐冲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迷茫。自从下山以来,他危机连连,可功夫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有所突破,仗着精深的内功,他已经彻底的领悟了衡山落雁剑法,一剑刺出化为九剑。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来说,恐怕也不遑多让,比刘正风还要高上一筹。功夫高了,刘门惨案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练这么高的功夫,除了保护刘府,还要能用来做什么呢?忽然,他猛地一摇头,自己如今已经是华山掌门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了,大丈夫处世率性而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干别人鸟事。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长剑,朝着华山而去。师娘,我一定要让你永远的跟着我。   拂晓时分,宁中则终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开院门,就见岳灵珊正焦急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着。岳灵珊见她一个人走了进来,犹如乳燕归林一般,跑了过了,只不过她跑了两步,眉头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袭来,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可那焦急的心态,伴着话语一起送来:「娘,你受伤了?……爹死了,听说是林平之杀了他!呜呜……师兄怎么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呢?」   宁中则惨败的脸色上,忽然划过一道妖艳的红色:「他,他有些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岳灵珊忐忑的问道:「娘,大师兄是不是受伤了啊?」   「没有,你不要瞎想,他没有一点事情。对了,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华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丧礼了。你快去帮师兄们好好准备一下!」   「好的……娘……」   第二天,令狐冲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令狐冲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冲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冲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冲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令狐冲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   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令狐冲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冲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令狐冲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令狐冲英俊的面庞:「冲儿,你不要说胡话了。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令狐冲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师娘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冲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令狐冲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令狐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令狐冲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   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冲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令狐冲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第1869章   (原文缺,待补。)   第1870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令狐冲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师娘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   令狐冲舌尖轻轻一点,师娘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令狐冲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师娘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师娘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令狐冲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令狐冲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师娘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令狐冲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令狐冲松了师娘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师娘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师娘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师娘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令狐冲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令狐冲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冲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冲儿,摸我!」   令狐冲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令狐冲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徒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还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令狐冲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令狐冲却笑道:「且慢。   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令狐冲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   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冲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冲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令狐冲,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令狐冲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令狐冲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令狐冲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   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令狐冲。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令狐冲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令狐冲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令狐冲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冲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乳房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乳房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乳房,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冲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乳房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乳房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乳房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肉棒动都不用动,可抽插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令狐冲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令狐冲一眼,考校道:「冲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令狐冲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   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令狐冲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令狐冲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冲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令狐冲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令狐冲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令狐冲的脑袋。   这一下子,令狐冲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令狐冲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   令狐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