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面楚歌】第七节:群魔乱舞(一)
香港「海雅」别墅。
傅星舞推门而入,见程萱吟立在观景窗前眺望着落日,显得有些忧心重重。
「萱吟姐,我来了」傅星舞虽才与她相识数日,但深感程萱吟足智多谋,心生敬意。
「坐吧」程萱吟招呼她坐下,道:「你来了已六天了,对香港的形势你怎么看?」
「这里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傅星舞接着道:「至今纪小芸与解菡嫣仍无音讯,令人牵挂,也让我们实力大减」程萱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也许是低估了敌人的力量,魔教对香港是志在必得,不仅是香港,魔教的势力全面进入亚洲,朝、韩战争不可避免,如果我们不能守住这一阵地,将来会腹背受敌!」傅星舞思考片刻,道:「不过,虽然我们前一段时间连连受挫,但我们不会因此乱了阵脚。我已经写了份报告给蓝星月,希望她能调派人手,一方面从军警这条线进入,另一方面调动高手,一举覆灭黑龙帮,斩断魔教的爪牙,令他们无机可趁!」想到要与敌人大战,傅星舞不由得有些兴奋。
「你的想法很好,不过……」程萱吟有些犹豫,因为她今早与蓝星月通过电话,并不如傅星舞所想的那样。
「不过什么」傅星舞疑惑地道。
「除了亚洲,其它大洲魔教已经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我们的人都只有在暗处活动,敌人的势力越来越大」程萱吟道。
「这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坚守最后一块阵地,不然不是更危险了吗?」傅星舞道。
「魔教已经控制了多国的政权,已经有实力发动第三次大战来征服世界,但魔教迟迟未动,这是未何?」程萱吟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应该尚没能把握美国这支世界最大的军事力量,美国这次原本想出兵助韩,但迫与民众的压力,最后参、众两院都没通过总统的战争提案,这也许是魔教没发动战争的原因。」傅星舞道。
「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程萱吟道:「你想想,魔教只要发动已经完全控制的国家进行战争,一旦点火燃烧,美国又岂能独善其身,到那个时候民众的力量又有何用?而以现今的局势,一旦美国参与战争,你说它会倒向那一边」傅星舞张大了嘴,她没考虑过这一点。
「魔教迟迟不发动战争,肯定是有原因的,虽然现在还在不知道原因何在,但我们会努力去找,找到这个原因也许是敌人的死穴!」程萱吟道:「在形势混沌之际,敌不动,我不动,以逸待劳,找到敌人的破绽,才是上策。」傅星舞今天来本想和她商量如何铲灭黑龙会,没想到组织会采取这样一种策略。
程萱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黑龙会只不过是魔教布在亚洲一颗卒子,除了墨震天外,并无多少人有太大本领,真要灭了黑龙帮,数年前在它羽翼未丰是就可一举铲除,也不必等到今天。」
「那为什么……」傅星舞还是不明白。
「黑龙会在香港的立足,制造一种假象,魔教认为也许不必发动大战就可以获取胜利,这样战争就会延迟。毕竟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即使我们胜了,必将哀鸿遍野,无数生灵涂炭呀!」程萱吟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在香港,组织一直没有派强大的力量,这也是黑龙帮得以猖獗的原因。」
「那我们要怎么做」傅星舞虽然对组织的这个战略不是十分理解,但她相信这样式做定是有它的道理。
「我们要在香港与魔教展开一场拉锯战,除非敌人神将级以上的人出现,组织不会增派人手」程萱吟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与黑龙帮战争不是会放不开手脚」傅星舞有点憋气的感觉。
程萱吟笑着摆了摆手道:「这倒不必,我们非但不要自缚手脚,更要竭尽全力与黑龙帮周旋到底,让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毕竟一旦失去香港这块阵地就象你刚才说的,是非常危险的事」看到傅星舞仍显疑惑,她道:「如果以压倒性的力量灭了黑龙帮,会使敌人不顾一切的发动报复:而以众敌寡或险胜敌人,会使敌人觉得是自己的失误造成失败,他们会继续策划下一个阴谋,或者会增派高手来香港。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业香港离我们大本营近,如能诱敌深入,再一举全歼,会真正的重创敌人,杀些黑龙帮的喽啰是没用的。」
「我知道了」傅星舞点了点,终于明白了。不过她知道以她与程萱吟两人对抗黑龙帮是非常困难的,而且据情报,魔教另有高手秘密潜入香港,这更增添了危险与变数。
「敌人下一个阴谋很明显示,就是想以田震竞选成为特道。本次竞选实行改革,采取象美国一样的全港市民进行公投,这为这次选举带来了很大的变数。」程萱吟道。
「这几天我也看了电视,根据民意测验,彭特道的支持率超过田震十个百分点,取胜利还是很有希望的!」其实早在半年多前林岚来港时。「凤」已经注意到了这一问题。随着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决战的时刻快要到了。
「根据我得到来的消息,黑龙帮已经着手布置,面上的田震猛打经济牌使支持率不断上升,但如果仅是如此,倒还无虑,毕竟彭特道这些年的对长江香港做出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到的,我是怕黑龙帮玩阴的,这不得不防。」程萱吟道。
「萱吟姐,离选举还有二个月,我们要抓紧时间好好的查一查,决不能让敌人阴谋得逞」傅星舞道。
「我现在还是最担心纪小芸,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
我已经派人查找,但却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据黑龙会的内线报告,他们也没找到她。
与她相处数年了,想不到她竟是传说中具有黑暗力量的人。唉,要早一点知道就好了……。程萱吟神色有些黯然。
傅星舞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与程萱吟并肩而立。
「纪小芸,你现在哪里……。」傅星舞默默的地道。
……
香港湾仔的一间平房内室内,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纪小芸微微睁开双目。三天中,她一次次的死亡边缘挣扎着,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也许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深藏在体内的魔性起的神奇功效,她终于挺了过来。
「你醒了」一个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小姑娘惊喜的叫道。
「……」纪小芸想说话,干涩的嘴唇嚅嚅着却发不了声。
「你还认不认得我」小姑娘道。
纪小芸虽然觉得眼前可爱的女孩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她试着运了运气,才知道所受的伤势之重超过想象,现在不要说真气,连动弹一下,说句话都做不到。
小姑娘用崇拜目光看着她,道:「你肯定不会记得我了。我叫丁心莲,一年前,你在中环停车场救出一个差点被别人强暴的小姑娘就是我!」经她提醒,纪小芸想起确有这么件事,时间隔了久了,当然难象心莲记得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天前,我在河边发现了,把你背回来。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急都急死了。
我想带你到医院,却……」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为了纪小芸,她已经和妈妈吵了很多次。丁心莲幼年丧夫,母亲方霞嗜赌,经常欠下一屁股债,几次被放高利贷的人追砍。近段时间,又输了很多钱,心情恶劣当然不会拿出钱来给纪小芸看病。
心莲转身出去,过了片刻,拿来碗米汤,一口一口喂纪小芸吃了一点。喝完米汤,听到外屋方霞的声音「你死在里面时间够少了吧,她又不是你祖宗,出来吃饭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心莲离开,精神不支的纪小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母女两人在张油漆已脱落大半的桌子前吃饭,方霞脸色阴沉,心莲也因为收留纪小芸怕母亲为难,也一直没说话。
「女儿,我可能,可能要出趟门——」方霞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方霞眉头一皱,这句话她已经不止听了一次,这次她肯定又欠了高利贷不知多少钱。心莲虽然对母亲极度失望,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遂道:「妈妈,你自己小心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方霞只吃了半碗饭便匆匆地从卧室拿出个拎包准备出门。
「你小心点……」她话尚未说完,忽然一个窝心拳将她连滚带爬的打回房间。
「想到哪里去!」一个黑壮的男人走入屋内。
「黑子哥,求你再宽限几天,我这去给你凑钱去」方霞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你干嘛打人」心莲看到那男人走上前来,拎起大头皮鞋向母亲踹去,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找死!」黑子蒲扇般的大手没头没脸扇在心莲脸上,她一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倒在墙壁角,晕了过去「黑子哥,我求你了!」方霞抱着他的大腿苦苦求道。
「他妈的,没人勇欠铁爷的钱不还,你找死」说着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来,搁在她脸颊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让你一辈子出不门!」方霞吓得面无血色,哆哆嗦嗦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一般来说收高利贷的人不会轻易杀了债主,道理很简单,杀了债主问谁要钱去。不过今天黑子的马子甩了他,跟了另外一个大哥,这么憋气的事让他心情极度的恶劣。他盯了一眼方霞,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但皮肤白晰,五官轮廓分明,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年轻的时候算是个美女,现在更有一股成熟的妩媚。他抓着胸襟的衣掌触到颇为丰满的双乳,心里掠过一丝痒意。
「好!」黑子松开了手,返身关上房门,拉过一张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下,指着自己隆起的档部,道:「今天你侍候大爷爽,我就再宽限你几天!」
「这——」方霞面露犹豫之色。自从丈夫死后,有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其中有些更属于变相的金钱交易,原本让他玩一次可暂脱眼前困境她是会同意的,但在女儿面前与别人男人做爱,总是难堪,「能不能我们到外面开房间」
「不行!」黑子阴着脸道。
「要不,要不到里屋去」方霞小心翼翼地道。
「噔」一声,黑子将刀插在桌上,恶声道:「就在这里,你他妈的再不做,老子一刀捅了你!」
「是,是……」无奈之下,方霞走到他跟前,深深地蹲了下去,拉开黑子长裤拉链,掏出黝黑粗壮的阳具,含在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小嘴吮吸起来。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女儿,见她犹未醒来,才略略放心。
「噢,不错,吸得再深一点,他妈的,你口交的本领比大富豪的小姐还强!
「墨子道弯下腰,撩起她的裙摆,放肆地抚摸着她又白又嫩、圆润光滑的屁股。
「都是自己好赌,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方霞陷入深深地自责,这一走神,牙齿咬到肉棒头上。
「哎哟」黑子疼得一掌将她打翻在地。
方霞跪在地上,连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这个臭三八,把衣服都脱了!」黑子余怒未消地道。
方霞战战惊惊在他面前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毕竟年不岁不饶人,皮肤虽然白皙却没了青春的光津,身体虽尚属丰满但却有些松驰之感觉。待她脱得一丝不挂站,黑子有些失望,在亮堂堂的日光灯下,眼前的女人对她吸引力着实大减。
黑子游离的目光忽然落在心莲身上,顿时心中欲念大动。她年纪虽小,却是个端端正正的小美人,瓜子脸、翘鼻梁,红润的小嘴煞是好看,白色学制制服下凸起的如鸽子般的乳峰虽只是隔岸观花,但想来也是极其诱人,裸露在裙子外的双腿也极是均称白皙。
方霞也是过来人,见黑子置他于不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心里暗叫不妙。她还来不及反应,黑子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要」方霞惊恐叫道。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太老了。」黑子冷冷地道。
方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爬到他跟着,哭着道:「黑子哥,不要呀!她才17岁,还在读书,以后可怎么让她做人呀!」
「我不碰她可以,你只要还了欠了六十万,我立马走人!」黑子道。
「黑子哥,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哪里有钱,再宽限几天,我一定会还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方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道。
黑子冷冷一笑,「呸!什么恩德!什么宽限!我已经宽限了几次,你还想要我宽限,门都没有」
「那你要我怎么办呀」方霞被逼得走投无路。
「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钱来,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按规矩砍下你一只手,二是让你女儿让我玩一次。你自己选吧!」黑子道。
「不要呀!不要砍我的手呀!求求你,求求你」方霞一听到要砍手,本来就胆小的她自然吓得面无人色、六神无主。
「那你是答应让女儿让我干一次啦!」黑子道。
「这,这……不行的」方霞答不出来,无论她如何不要脸,但她终硬不起心来,把女儿往火炕推。
「你要知道,你女儿就在里面,我大可以奸了她,也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答应,我先砍了你的手,然后奸了你女儿,再把她买到泰国去,让她做一辈子的妓女。」黑子这一番话倒也不虚,对于心莲这样清纯的少女,黑子倒不想绑着强奸她,这会少了很多乐趣,但今天哪怕是方霞不答应,他也会霸王硬上弓。
方霞面色表白,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他妈的真不知好否,老子先把你手剁下来。」见方霞没有回答,黑子一把将她手拉在桌上,拨出刀来。
「不要伤害我妈妈」心莲在墙角边轻声的道。她刚刚醒过来,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她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只要你不伤害我妈妈,我答应你。」丁心莲声音虽弱,但却毫不犹豫。
「好!还是你女儿懂事」黑子得意狞笑起来。
女儿的话象雷鸣般在方霞耳边响起。她掩面失声痛泣。丁心莲摇摇摆摆地走到母亲身边,「妈妈,你养我这么大,我要报答你的。只要你从今起,不要再去赌,女儿做什么都情愿,都高兴!」说着,一行清泪从她面颊滚落。
「心莲」方霞抱着女儿双腿,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把心莲拉扯大的确不容易,但近年来,生活的不如意使她脾气变得极坏,对女儿动不动又打又骂,没想到此刻女儿竟为自己肯做莫大的牺牲,怎不令悲喜交加。
「你也要答应我,你不能伤害我妈妈,欠的钱我们会慢慢还,你不得再来逼我妈妈!」心莲冲着黑子道。
「好!只要你今天让我爽,我答应你,这六十万只要你在一年里还了,包证没人再上门来讨债。」黑子忙不迭的答应道。
「你说话是否算数」心莲道。
「当然,我们江湖人最讲究是「信义」二字,说话当然算数。」黑子道。
「好,一言为定」,心莲仰起头,她虽然年轻,但与她母亲胆小怕事的性格不同,一旦下了决心,就不再哭哭弱啼啼。
黑子觉得越来越有意思,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要坚强,玩起来一定更有味道。
「你今年几岁了,满十八岁没有。」黑子问道。
「她今年才十……」方霞代女儿道。
「他妈的,我没问你,给我住嘴!」方霞刚说了一半就被黑子粗暴打断,还一脚踢了过去。
「不要打我妈」心莲尖叫起来,扑在母亲身上。虽然她对母亲好赌及与男人鬼混十分地厌恶,但父亲早逝,是母亲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大,虽然长大以后,母亲对自己不是十分关心,但相依为命十多年,天性至孝的她愿意为母亲做任何事情。
「不要这么紧张,象你妈这样的贱女人,越打她越爽,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黑子双眼不住地心莲身上扫来扫去,他努力克制着立即撕开她的白衬衣的欲望。
心莲转来身子,道:「今年我十七岁。」
「啧啧,还没成年哩!你没有和其它男人干吧?」黑子问道。
「没有」心莲知道自己只要回答得慢一点,他又会打母亲。
「有没有跟男人接过吻呀。」黑子问得更加刻薄。
这么赤裸裸的问题让心莲双脸绯红,但她还是回答道「没有」
「好!好!好!「黑子连声叫好,他招了招,让心莲走到他身边,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学生裙下线条极为柔美的大腿。
决心归决心,当黑子开始向她下手时,心莲还是感到巨大的恐惧。黑子的手顺着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部。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屁股还是蛮饱满的,比你的长相要成熟得多了。」
听着黑子的淫语,自已和身体又被他肆意乱摸,心莲说不出的厌恶。
「不错,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发育得怎么样了,喂,我说你站在旁边不要没事见,帮你女儿把衣服脱掉。」黑子对方霞道。
「我——」方霞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听到没有,让你脱掉你女儿的衣服,你还想讨打是不是。」黑子恐吓道。
在黑子的威逼下,方霞万般无奈开始解开女儿的衣扣,将心莲的连着裙子的学生服脱了下来。心莲穿着纯白内衣和贴身的尼龙衬裙,内衣白得有些耀眼,并不算太大的双乳在胸前划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线条。
黑子猛地站了起,五短身材的他几乎与心莲一样高,他一把捧住心莲清秀的俏脸,大嘴向她粉红色的樱唇,心莲慑于黑子的淫威,不敢躲开,黑子与同他身材般粗短的舌头撬开心莲雪白的牙齿,在她口四不断搅动,追逐着心莲的香舌,同时黑子伸出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衣抚摸着心莲的乳房,被堵住嘴巴的心莲只能发出「呜呜」的喘吸声。
足足过了五分钟,黑子才坐放开心莲,满意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心莲一起一伏的酥胸道:「方霞,把你女儿的衣服全脱光,我要好好欣赏。」方霞抽泣着帮女儿一件脱去内衣,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看得黑子肉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心莲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乳房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虽然不是很大,却与她相貌身材十分之相配,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心莲在学校是健美队的队长,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美到极点。
黑子指了指高高勃起在双腿的阳具,道「你妈妈刚才已经象狗一样舔过,现在轮到你了,来,把这个含住。」黑子伸用抓住心莲的手臂,强迫让她跪在双腿之间,夹住她赤裸的身子。被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夹住,心莲有说不出的害怕,她身体颤抖,乳房轻摇,黑发也随着摇曳。
「怎么了,如果你不按我的话去做,我马上将你妈的手砍下来。」黑子在心莲的耳边悄悄说。肉棒顶在她脸上摩,在她的嘴边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心莲终于出粉红色的舌尖,战战兢兢的开始舔着阳具的顶端,强烈的快感使黑子的肉棒猛烈颤抖一下。
「舌头要多伸出来一点,用力的舔」虽然心莲口交的技术即生又幼稚的,但黑子反觉十分新鲜,听着她从喉咙发出呜咽声,更刺激黑子每一根神经……
「把它含到你的小嘴里去。」黑子对心莲进行口交指导。
心莲把心一横,把美丽的红唇靠了过去,张开嘴把巨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左右,心莲的嘴快要裂开,胃里产生强烈呕吐感。
「对,就这样,给我含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来。」黑子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乳肉配上浅红色的乳头,有如待放的花蕊。黑子兴奋到极点,用双手握住双乳,那种弹性,新鲜的柔软感,和刚才隔着衣服摸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的乳房真可爱。」黑子道含着巨大阳具的心莲当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呜咽声表示自己的痛苦。
黑子摸了一会儿心莲的乳房,又捧住了她的俏脸,把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拉,肉棒一直顶在了心莲的喉咙口,然后摇动着她的头部,阳具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无比痛快。
忽然心莲感到自己嘴里面的肉棒可怕地膨胀发热起来!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等她将那肉棒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涌进了心莲的喉咙,填满了她的小嘴!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心莲嘴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呜咽,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肉棒,就被那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头!
「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黑子大声道。心莲挣扎着,被憋得脸色发紫,喘不上气来。她只能勉强呼吸着,那些恶心的粘稠液体通过喉咙进入到胃里。
阳具抖动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她的小嘴,心莲虽可以顺畅呼吸,但嘴里救还是充满了男人的精液的,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那些恶心的黏液吞进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呕起来,粘稠的精液合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在一旁度日如年的方霞见黑子在女儿口上射精,不禁又悲又喜,悲的是女儿被迫给黑子口交,喜的是女儿贞操还能保住,她小心翼翼地道:「黑子哥,心莲还使你满意吧?」
「不错,你女儿的确一流。」黑子道。
「这样可以了吧!」方霞想到就这样能离开已是不幸之中万幸了。
「什么可以!你说什么梦话,老子虽然在你女儿嘴巴里射了精,但老子还没破了你女儿的身,有这么便宜的事!,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软了没有。」黑子刚才是故意不加控制在心莲的嘴里射精,他知道如果不先射一次,等下干起来的时候可以坚持不了多久,先射一次就可随心所欲的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什么」方霞没想到黑子竟还要继续。
虽然黑子阳具依然坚持挺着,但不管怎样说已经射了一次精,总要休息一会儿,这休息的空当做些什么好呢?黑子动着脑筋。
方霞蹲了下去,搂住泪流不止的女儿,顺手拿起地下心莲的内衣为女儿擦拭嘴角的污垢。
方霞哽咽着道:「女儿,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心莲抬起头,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妈,你不用担心,我不怕的,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赌了,再穷我们也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好吗?」
「妈答应你,以后再不赌,妈答应你……」亲情在两人心头交融,虽然凌辱才刚刚开始,这一刻心莲心中对妈妈的爱占据她整个心灵。
黑子拍手道:「好感动呀,看了你们这么相亲相爱,我忽然想玩一个游戏。
「方霞抬头道:「什么游戏。」
「我要你们互相舔呀、摸呀,直到你女儿淫水长流,让老子好好地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黑子竟想出如何这样一个荒诞淫邪的招数来。
方霞母女还在犹豫,黑子动起手,一把将心莲从方霞的怀里分开,按倒在地上,又掀住方霞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过来,让她与以相反的方向趴在心莲身上。
「黑子哥,不要呀,这种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啊。」方霞大声哭叫着。
「他妈的,鬼叫什么,再叫,老子拧爆你的波波。」黑子探手抓住了方霞的乳房,五指一收,方霞顿时惨叫起来。
性格懦弱的方霞屈从于黑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叫。黑子拉着方霞的头发,将她的头顶在心莲两腿之间,森然道:「不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了吧,给我好好的舔,如果我发现你偷工减料,没有认真去做,你今天甭想离这里,快舔!」
方霞含着泪,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开始在女儿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户上开始舔了起来,虽然在这种屈辱的状况之下,心莲感到妈妈的舌头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开始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渐渐地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一股难以表述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涌现,心莲不知这是种什么样的反应,不由大感惶惑。
黑子转到了后边,只见心莲双目紧闭,双颊有些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显然她母亲吸吮她的阴户对她产生了影响。
黑子轻声的道:「怎么样?爽吧!现在我要你也好好地舔一下你妈妈的阴户。」
说着黑子将方霞翘起的屁股往下压,将方霞的阴户凑在心莲的嘴上,心莲只得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母亲那充血膨胀肥大的阴唇。
女儿的吸吮对方霞的刺激要比她带给女儿的大的多,很快方霞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理性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象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全身强烈的骚痒。过不多久,方霞的阴户已经湿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淫水开始源源不断渗了出来,一半给心莲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脸上。心莲不知道妈妈体内流出来的什么东西,因为是妈妈的,她并不觉着有什么肮脏,水越流越多,她也越吸越多。
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方霞似乎忘记了自己和处境,满脑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女儿的屁股,高声哼哈着,双唇在女儿的私处乱拱,心莲粉嫩的阴户满是她的口水。
看到母女俩淫靡的娇态,黑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沙发上的垫子塞入心莲的屁股上,将心莲两条修长的美腿抬了起来,再将方霞托住女儿翘起的臀部,将粗大的阳具顶在心莲桃源洞口,在稀稀的阴毛中,刚才紧闭那条粉红色裂缝已经性感的张开,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露出内侧鲜艳的嫩肉。美丽的色泽,稍有皱纹的花瓣,那确实是处女才是这样。在花瓣的顶点,露出被薄薄的皮包围的阴核,黑子看的几乎发呆。
他的手向肉缝摸去,粗大的手指将两片嫩肉向左右分开,虽然外面已经十分润湿,那是因为方霞的口水,阴户的里面还是十分干燥。
心莲蓦地停止了对母亲阴户的吮吸,她感觉到最后时刻即将到来,他抱住母亲腰部的十指深深嵌入肉里。黑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少女的裸体压紧,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着少女扭动时的摩擦感,肉棒轻轻向前挺出。
「妈妈——」强烈的冲击与撕裂般入侵的痛苦使使心莲脸色灰白,她大声的喊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黑子的阳具进入女儿的体内,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方霞熊熊燃烧的性欲在一刹那被扑来,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能够明白此时女儿的感受。
她抬起头,哀求道:「求求你……,轻一点……,她才十七岁呀……」将阳具顶端插入之后,黑子觉得洞内紧窄异常,每前进一分都要化很大的力量,但黑子确实领略到奸淫处女的无尽的舒爽快感。
随着阳具越插最深,心莲的痛苦就更加的强烈,她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
「他妈的,找死呀。」黑子骂着,因为心莲强烈地扭动着臀部使黑子的阳具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黑子怒极了,操起皮带一阵狂抽,方霞死死护住女儿,大声哀号着。心莲见母亲被打,心如刀剜。
连抽了数十下,黑子才算泄了怒气,他拿着皮带将母女俩绑在了一起,手上执了把雪亮的角匕首在方霞面前晃了几下,让她抱紧女儿的屁股,并威胁道如果再让他的阳具掉出来,就割掉她的耳朵。
黑子身体又压了上去,阳具再次冲入心莲的阴道,因为黑子的匕首正对着母亲的屁眼,下身虽然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却不敢再挣扎。阳具越插越深,心莲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处女贞操最后的防卫终告弃守,一声惨叫,黑子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阳具,带给黑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心莲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强暴给带来肉体与心灵的伤害不是她幼稚的心灵所能承受的。目睹了整个过程和方霞更是泣不成声,是她一手毁灭了女儿的一生,做母亲的眼睁着女儿被奸淫,真是天下之最残酷的事。
黑子以为在心莲的口中先射了一次精就可以干得时间长一些,但他错了,心莲的阴道犹如一只握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家伙,更要命的是,他的阴道不住的痉挛,一下一下将他的阳具拉入更深处,正到龟头触到花心,一股从未品尝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仅仅不到半分钟,还没开始一下抽插,黑子就攀上快乐的颠峰。他大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方霞的屁股,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前挺,惨剧在这一刻发生了,黑子忘记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把刀,他一按方霞的屁股,那把长约一尺的匕首直刺入她的肛门,只留下一上牛角的柄留在屁眼外面。
「啊——啊——啊!」三个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心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那把刀竟然就这么插入了自己母亲的体内……
方霞觉得着自己屁眼上一凉,然后一种尖厉的剧痛,有东西顺着肛门刺入她的小腹,刹那间她的一种贴近死亡的感觉,身心完全崩溃的方霞使出全身力气,张开嘴向黑子咬去,因为黑子的阳具已整个插入在心莲的体内,方霞咬到的是黑子阳具上边长满着黑毛的肥肉……
因为巨大的快感,黑子竟完全不知已将手中的刀插入了方霞的体内,正当他开始喷射着精液时,小腹一痛,低头方霞竟咬住了自己,剧痛之下,急忙向后退,但小腹已经被方霞咬了一块肉下来,鲜血淋漓……
「他妈的,敢咬我。」黑子刚想发作,忽然发现手中的匕首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方霞的体内,不由呆住了。
方霞声嘶力竭地痛呼着,雪白的屁股向拨浪鼓般左右摇晃,因为匕首没有拨出来,所以血也出不来,但匕首已经刺破了她的内脏,如果现在及时抢救,还有五成的希望能救活,但黑子又怎么蠢得把她送到医院去。
心莲哭着、喊着,大声叫着「妈妈」,因为头脚步相背,又被用皮带绑在一起,因此她能看到的只有是妈妈插入匕首的屁股,她求黑子,救救妈妈,说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但黑子却睁大着眼睛,象木头人一般看着她们。
渐渐地,方霞的声音已经小了去,谁也看得出,由于大量的内出血,方霞已经接近死亡。方霞伏在女儿身上,扭过头,伸手将女儿的手扭在手中,「心莲,你不恨妈吗」方霞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强烈的剧痛已经过去,在这回光返照的时间里她特别的清醒。
「我不恨你的,你永远……永远是我的好妈妈!」心莲泣不成声。
「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受什么委屈都要好好活下去。」这是方霞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头一歪,靠在女儿的腿上,不知死活。
「他妈的,今天真撞了邪了,弄出人命来。」黑子走到方霞身边,刚解开了皮带,心莲伸手拨出插在母亲身上的匕首向黑子刺去,黑子手疾眼快,握住心莲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落在地下,「你先睡一会吧」说着,黑子一切在心莲的颈上,心莲晕了过去。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七节:群魔乱舞(二)
毕竟杀了人,黑子多少有些心慌。他拿起行动电话,向老大雷钢报告。雷钢是黑龙会的一个小头目。
不多时,雷刚带了数个手下匆匆地赶到。才进门,劈手给了黑子一大嘴巴,打得她满地找牙,「你他妈是人还头猪,让他来收钱,你却干人家的女儿,还把他妈给杀了!他妈的!真是混蛋」怒极之下,又一脚踹得黑子在地上连打几个滚。
黑子哆嗦着,不敢起身,伏在地上,连连求饶,「钢哥,你就饶我这一次,这婆娘的钱,我来还!求你啦!」看着他这副熊样,雷钢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进屋找找,弄床被子把那女人包了。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雷钢说着,肆无忌惮将目光落在心莲雪白的胴体上。
「这小妞倒还真正点」黑子讨好地道。
雷钢手一扬,作势要打,吓着黑子连忙双手抱头,「还用你说,老不不长眼睛吗!给我滚远点!」
「大哥,大哥……」走入里屋的一个手下大叫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报丧呀!」雷钢吼道。
「里面,里面还有一个女的!」
「什么?!」雷钢闻言直冲入内屋,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躺在床上的纪小芸。顿时他象吞下个滚烫的糯米团子,张大嘴巴楞住了。纪小芸是他从出娘胎来看到过最漂亮的女人。长发如丝,肌肤赛雪,双眸象最名贵的黑宝石,还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典雅气质,让他如醉如痴。
突然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目光触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头顶直贯到脚心。
在黑子进门不久,纪小芸即被惊醒,尔后外边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无数次的努力想去救那可怜的母女俩,无奈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此时的她,只有用眼神来发泄心中无穷无尽的怒意。
「怎么办,大哥」手下请示道。
「和那小女孩一起带走」当雷钢等人抱着纪小芸与心莲离开时,屋子燃起熊熊大火。罪恶的痕迹在烈火中逝去,可留在纪小芸与心莲心中恨却只会越来越浓。
……
燕兰茵驱车来到香港半山区88号。高高的围墙里是两幢三层高、充满欧式风格的楼宇,整个别墅占地面积比普通的别墅大足足三倍,显得格外气魄非凡。
进了别墅,几名待从迎了上来,彬彬有礼为她泊好车后,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待从带着她从偏门而入。在迷宫似的走廊内转过几道弯,走入一间房间。
待从躬身退出后,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瘦长,戴着幅圆框金丝边眼睛的男人从走了进来。
「晚上好,燕小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李名权,是震天公司的副总经理」李权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前几天,我碰到丁飞,他夸赞燕小姐是多么多么美丽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呵!」提到丁飞,燕兰茵的心象被毒蝎猛蛰了一下,脸上残存的一丝粉色也消失殆尽。这十多天来,丁飞还有那几个败类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实在太多太多,只要一闭上眼睛,可怕的回忆就象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令她无法有片刻的安宁。
「丁飞说,你有我妹妹的录影带,是吗」燕兰茵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错」李权道。
「我想看看」燕兰茵道。
「丁飞和你说过,想看需要做些什么吗?」李权道。
「他说,要我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燕兰茵道。
「好」李权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着掏出个摇控器,打开左前方的电视。一段雪花点之后,燕飞雪出现在屏幕上。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她坐在椅子上,美丽的脸庞上神情呆滞,原本神彩飞扬的双眸失去了光泽。燕兰茵情不自禁地迈步向前,还没等她看个真切,图像又转成一片令人目眩的雪花点。
她一个踉跄,腿一软,扶着置放电视机的柜子瘫坐在地上,「她现在在哪里?还好吗?」眼中已溢出晶莹的泪花。
「你妹妹去的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传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有无数的美女,有超乎想象的各种刺激游戏……」李权咽下从舌底涌出的唾液,镜片背后细长的双目更眯成了一条线,顿了顿,他阴笑着道「对男人来说是天堂的地方,对某些类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地狱。」燕兰茵打了寒战,低声道:「我想再看一眼我的妹妹,求你了」
「好吧,对于美人的请求我一般不会忍心拒绝的」李权笑着道。
电视中又出现燕飞雪,「求你把图像定住」燕兰茵再次求道。
「好吧」李权显得格外宽宏大量,有求必应。
燕兰茵的脸几乎贴在冷冷的玻璃幕上,颤抖的手指轻轻抚着平滑的镜面,「飞雪,你瘦了许多,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是姐姐不好,不该让你以身犯险:是姐姐没用,不能把你救出来。飞雪,你不会恨姐姐吧……。」她正自怨自艾,满心酸痛之际,电视「啪」的一下关了。
「好了」李权显得有些不快,「这里不是你诉苦的地方,哭哭啼啼,把人的心情都搞坏了。」燕兰茵毕竟是燕兰茵,她拭抹去满脸的泪珠,站了起来道:「要我做什么?」为了妹妹燕飞雪,只要不做出买灵魂、违背信念的事,别的她已经顾不得了。
「啧啧」李权伸出食指轻轻地摇着,「你的样子好象是准备赴刑场一样,没哪么严重啦。丁飞和我说了,他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使你加入我们的组织,对吗?」
「是的」燕兰茵道。
「好,我李权喜欢有主见、有性格的女人!不过,听说只要不是出买朋友,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其它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是这样吧?」李权的目光里浮现出男人原始的欲望。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的,不过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少受点罪。
「你妹妹现在已经被单独关起来,没有男人会去碰她,不过,如果你不听话,她会比你痛苦十倍、百倍。」李权道。
燕兰茵使劲的点了点头,飞雪始终是她的软肋,丁飞拿她胁迫自己出买灵魂,让她探听程萱吟、傅星舞还水灵她们的行动计划。她差一点点就快屈服了。
在最后关头,她觉得即使用这样的方法救得了妹妹,不仅无法面对得朋友、面对良心、,更连飞雪都会瞧不起自己。于是她咬着牙挺了过来。
李权一拍手,站了起来,道:「好了,言归正传。让我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你跟我来。」说着李权搂着她的腰,穿过侧门。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骤从暗室出来的燕兰茵目眩得看不清东西。
「你往下看」李权道。
顺着他的指引,燕兰茵的目光定往了,眼前的景象太过出乎她的想象。在三楼的走廊望去,下面是一个七、八百平方米的大厅。辉煌灯光下足足有近百男女。
所有的男人都赤着身体,很多戴着各式的面具,显得极其怪异:女的都非常年青,近一半也是一丝不挂,还有一半则穿着各式稀奇古怪的性感服饰,有露出双乳的紧身马甲,有的所谓的衣服只不过是几条斑斓的彩色绸带围在身上,也有私处坦裎无遗的皮革装束,有穿白蕾丝胸罩,白花边亵裤、白吊带长袜的,也有穿不着内裤、短得不能再短的黑皮裙、黑长统靴子的……各种着装令人眼花瞭乱,目不暇接。
这近百男女在大厅里毫无顾忌交欢,象野兽一般发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虽那么多人做着同样一件事,但方法却千奇百怪。有二、三个女人同时与一个男人做爱,也有三、四个男人同时干一个女人。大厅的左边,摆放着一张大大的轮盘,轮盘上缚着一个年青的少女,男人们狂笑着转动,每次停下时,正对着少女张开的双腿的男人便象中了头彩,欢呼着上前狂干数十下,然后再开始下一次的转动:大厅的右边是一张超级大床,上面层层叠叠压了不少二十多人,几十具黑白胖瘦不一的肉体象一堆蛆虫般挤在一起,男人们的肉棒看到有洞便往里塞。
燕兰茵还看到,好几个女人脖子上挂着项圈,长长的链子另一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他们牵着她们,象溜狗一般在大厅里四处逛着。
一声清脆的锣响,一个巨大的铁笼从侧门推了出来,里面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少女。男人们呼一下围在铁笼四周,少女惊恐无助的尖叫让周围的男人益发兴奋。
铁笼很小,那少女根本无处躲闪,其中一个男人抢先将肉棒贯入她的体内,燕兰茵看到一条红线顺着少女的腿弯流了下来。
燕兰茵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在她被丁飞、刘立伟强暴时,她总认为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脏肮的事,但与眼前的集体淫乱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小燕兰茵再也看不下去,她将头侧向另一边,却刚好与李权闪烁着鬼火般的眼神碰在一起,她的气息一窒,几乎想吐,眼神迷惘而恐慌。
「相当刺激了。你脸怎么这么白了,我们到另一边去看看,休息一下。」说着李权牵着燕兰茵穿过走廊,走入另一间房间。李权扭动开关,一幅窗帘缓缓的升起,外边是一个大大的舞台。在变幻无定的灯光下,十数名男女演员正上演着极富挑逗力的激情艳舞,几乎全裸的演员们互相纠缠,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做着各种淫荡的姿态,表演到高潮时,演员在台上开始真正的性交,燕兰茵哪里看到过这种在舞台上、带着表演动作的交欢,心「扑通扑通」地加快速度,脸上泛起红晕。
「在这幢别墅里的女人,无一不是千挑一的美女。有不少当今影坛、歌坛腕级的人物:而在这里的男人,不是巨富大豪,就是政府高官。这里是个销金窟,也是男人的天堂,当然对于很多女人来说,也是天堂!」李权道。
燕兰茵眼前浮现铁笼里那少女,冷冷讽道:「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说得不错」李权道:「现在你该明白要做什么了吧!」燕兰茵脸色又一变,「你是要我象外边那些女人一样为男人服务」她的声音有带着些发颤。
「聪明!」李权拍手道,「我要把你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那种可以让男人享受最高境界快乐的性奴!」燕兰茵咬着双唇,没有吭声,却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虽当她踏入别墅,已有心理准备,但他准备的是被李权或者其它男人奸淫,要她象那些女人一般被遭踏,却超出她的估计。但事已如今,没得她选择,为了妹妹,再大的苦也只有咬牙去扛。
「以后每周一、三、五你来这里接受训练,大概要不了半个月,你就可以开始工作。」李权道:「听丁飞说,你的性欲很强的,是不是」燕兰茵脸更红了。
在她刚入警队,就差一点被强奸,结婚之后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这些天来,连续被男人玩弄,虽然心头的耻辱越来越重,但肉体却似一道决堤的大坝,屈从于淫邪的手段之下。起先,自己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还能找到借口。
但后来,即使不用药物,她也很多次无法控制住情欲。几次被奸,她迷失方向,她曾看过被拍下的录象,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失常的表现,更象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在心口,堵得她心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燕兰茵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李权狞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电流针般扎在右胸,她顿时从椅子上被弹倒在地,四肢抽搐,站不起来。
「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性奴,必须完全听主人的话,这是对你的小小的惩罚。我不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记不牢,不仅你,连你妹妹都会一起遭罪,现在快给我起来。」突然之间李权撕下了刚才温温而雅的假面具,变得狰狞可怕。
身为警察,燕兰茵自然清楚刚才击倒她的是十万伏的电棍,普通人挨了这一下,半天都站不起来,好在她体质远比普通人强得多,身体抽搐了片刻,她颤颤地双手支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李权在一张轻巧的带着滚轮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玩弄着手中那支击倒她的电棍。
「我不知道」燕兰茵说的是实话。
「是吗,那需要先验证一下了」李权掏出个精巧遥控器,按了个键。不多时,一个身着半透明旗袍的年青女子走了进来。那少女大约二十一、二岁,头发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五官精致,艳气逼人,高佻的身材丰盈而均称,从旗袍开叉处裸露的一截玉腿白皙如玉。燕兰茵欢察到,虽然她带着迷人的微笑,但眉宇间、双眸中却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意,这种愁意隐藏得很深,也只有同病相怜之人才能微妙的感觉到这一点。
「周虹,她叫燕兰茵,以后就由你带着她。」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一躬身,顺从地答道。燕兰茵想得没错。半年前,身为纪小芸好友的她以柔弱之躯以身饲虎,潜入敌营,所受的苦更比燕兰茵多。一个月前,她被带来这淫窟,这一个月中才外出过两次。她想尽一切办法联络纪小芸,但却沓无音讯。绝望如同一道魔咒深深地禁锢着她的心灵,啃噬着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崩溃。
「我想知道一下,这位新来的同伴性欲强不强,你去试一下。」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走到燕兰茵身侧,在两人目光触碰的一瞬间,燕兰茵看到她眼中充满着怜悯与同情。
燕兰茵的长裤顺着双腿慢慢地滑落,李权有些冲动。燕兰茵本就是一个丽质天生、充满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有一种欲拒还迎,似钢似柔的独特气质怎不令他心动不已。
周虹象猫一般伏在燕兰茵的脚下,轻轻握着她双足的足踝,灵巧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轻轻的游动,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在这里一个月里,周虹接受各种性爱技巧的训练,包括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挑情。她原本就爱慕纪小芸,内心深处埋藏着同性恋倾向,因此她学习这方面的技巧特别快,因此她也参加了多场表演。
燕兰茵则从未试过被女人抚摸,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镇定下来,从大腿上传来的麻痒搅得她有些心乱。但这仅仅是开始。周虹扶着她双腿转到她身后,解开衣襟,柔软的手掌顺着燕兰茵的脊梁,将她胸罩除了下来。
虽然双乳裸露在李权的面前,但燕兰茵面色未变。已经不止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小kiss.但很快,她就发现没这么简单。
周虹开始动作了。她紧紧地贴着燕兰茵的后背,一手环绕在她的前胸,象弹钢琴般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坚挺的双峰,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食指与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隆起的耻丘,手法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双手高速度的动运之时,浑圆、极富弹性的双乳贴着她的后背来回的摩动,更时不时的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的噬咬。
燕兰茵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各处最敏感地带被抚弄,巨大的热流开始涌遍全身,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双拳紧握,原本象绸缎光滑的肌肤开始显现经过锻炼后肌肉的线条。
在突如其来的情欲面前,燕兰茵有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应该用意志去压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觉间,细小的乳头开始膨涨挺立,浅褐色的乳晕开始往外蔓延开去。
「丁飞说的不错,周虹看家本领导尚没拿出来,你就快把持不往了。」李权清晰地看到燕兰茵粉红色的亵裤中央开始出现一点水渍,慢慢水渍向四周扩散开去,越来越大,透湿的亵裤更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诱人景象。
「乖乖,把你无敌绝招拿出来」李权兴奋地怪叫道。
周虹应了一声,将燕兰茵已经透湿的亵裤除了下来,先张开小嘴,细细的吮吸着沾然淫水的阴唇,燕兰茵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嘤」一声,开始宛转尖叫起来。
紧接着,周虹转到她的身侧,含笑望着李权。纤细的手掌覆盖在燕兰茵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大拇指轻轻按突起的阴蒂,中指与食指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快速度的抽动起来。这一下,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身体随着那两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动。从阴道里渗出半透明的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她的手掌象没关紧的水笼头不断地滴落,不多时地上已经湿了很大一滩。
周虹的打了个眼色,她已经准确地把握到燕兰茵的高潮即将到了。两人这样的配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权立刻脱去衣裤,仍坐那张椅子上,双足一蹬,迅捷地钻入燕兰茵的胯下。
周虹手指从肉穴中退了出来,扶着她的双臀,把握方向,使李权的肉棒准确无误的一插到底,而此时燕兰茵刚刚到欲望的顶峰,她顾不上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少女的手指还是男人的肉棒,身体象波浪中的小船般疯狂摇摆起来。
「喔,啊,爽」李权怪叫连连,享受美丽女警高潮那份绝妙的滋味,周虹双手托着燕兰茵乱摇的双屁,机械地做着她该做的工作,竭力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足足有二分多钟,燕兰茵才发泄完欲望,恢复神智后才发现李权已进入她的身体。她想站起来,但背后周虹的手掌抵着她,虽然力量不大。
「不错,不错,表现不错」虽然才短短几分种,燕兰茵给他带来的快感却是无比的巨大。他用了好不劲才没射精,因此额头竟憋出不少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