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只见画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吊带丁字皮裤的巨乳美女,双腕上栓着
镣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炼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
由活动。整个打扮极其妖艳、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M女星,浑身上下都
充满了淫靡的味道。那皮衣的胸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
乳房被挤到了一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沖出来,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
的球体。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於鲜红色的乳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
的乳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欲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
已久的爱妻!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
色,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
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一八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
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
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双乳更加饱满硕大,
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
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
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但是更令他惊怒的
事痔还在后面,当色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一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
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
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乳肉。
「住手!不准碰她!」
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志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於妻子一向反感
别人触碰胸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色魔
给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色魔尽情满足,还微微
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顺手。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
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
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巨乳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
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巴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
服於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於主主人的,永远都属於主人……」
只听听色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
杀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娇躯终於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巨乳美女的丁字皮裤,将
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
刻呻吟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飨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冰兰吗?是
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
市第一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
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体摆出许多
淫荡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色魔的百般淩辱。「母狗!叫啊……给我发
情啊……叫啊……」
色魔挺着粗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还
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厉害……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地
扭动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真的就是过去
那个在性生活土极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做爱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
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
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爱时
,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
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然而现在呢……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
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
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正在雪
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响亮
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
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
名的巨乳。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
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饱盹眼福,想起来也
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
着这两颗本应属於自己的成熟果实。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乳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
似乎是一朵精緻美丽的兰花,以娇嫩的乳蒂为圆心,粉红色的乳晕为花蕊,六片
花瓣环绕在乳尖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淫靡的独特风格,
让人目眩神迷。——隐刺!这就是老魏的隐刺……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
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动情,乳房兴
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淫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乱呻吟声中,那兰花的色泽越发鲜艳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
衬着雪白坚挺的乳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
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佔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淒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
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等
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
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
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
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佔有她……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
温柔,更高超的性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性欲,想要治妤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终没
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淩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
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註定是属於我的!」
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
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沖过去对着影像拳轩打脚踢。彷佛想要
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
,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捂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噁
心的镜头了……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
自动切断。
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
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剐!」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
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
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
「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
苏忠平一转念间,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
色魔笑的越发淫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
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当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
前夫的啄一: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
眼被我的肉棒开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
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
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
他废话了。
呼哧呼哧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
极致,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冰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还费尽心机想
要救她,实在是可传亦複可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
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
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奶性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
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视窗被打
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託盘从视窗递了进来,土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
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性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呦,摆脸色给谁看哪!」
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么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沖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
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
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
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
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视窗里无论怎么努
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端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
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
打、捆绑巨乳、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淩辱之激烈,令苏
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扣琴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佈下羞耻地达到工了高高
潮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仄死掉掉,也不想再过一天
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
为所动……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
,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
,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
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
挑这个牌子……」
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
来道:「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複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
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啥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么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
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资讯,才破
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苏忠平猛然跳
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楚倩忙将
整个託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原来如此……冰兰这是
在用同样的方法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於色魔的……她在等待着
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精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
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癌痛都一扫而光。——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
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莃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
,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色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
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用完饮食、恢复了体
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
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炼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
无异於癡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么样看来,唯
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
合,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於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爽来时,都或明或暗
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较熟
以后,又不动声色的旁斠敲侧击,试探她对色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
风点火,企图激起她对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
本来嘛,这种「策反」工作的技巧,在於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
不知不觉改弯薱方的思想,最己掣译的就是急於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露口风,
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没有那么
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於引起了
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
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妻企图串联的阴谋等等。
苏忠平懊蜓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严惩的准备。
意外的是,色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
离开了。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间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么
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於到了……
*** *** *** ***
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
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
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
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
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间了。
刚看到一半,孟璿风风火火的沖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璿!」
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璿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
孟璿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幔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
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插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
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
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
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璿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
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
有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璿,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
们解闷?」
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么?」
其余三个警员都大天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
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骚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觎。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
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
孟璿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么会
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
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么忠心,会这么做
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歎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璿别多管闲
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璿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发觉,
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
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么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
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
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呦,不对!」
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璿,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璿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
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
透露当时受袭的具体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
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
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
方的感觉。
「小璿,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
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
…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
孟璿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
「什么?不会吧!」
「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
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插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
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
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明白?」
孟璿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
……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璿. 半晌,老田咳嗽
一声道:「小璿,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
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乱想!」
孟璿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么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
为什么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
中出卖了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璿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
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璿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
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託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
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
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
孟璿气忿忿的喊着,一赌气的一转身,沖出了刑警总局厨值班室,任凭老田
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
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璿心里这样想着,胸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
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火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炮声更热
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 *** *** ***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炮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
还有没有希望。反败为胜的希望!
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
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
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耻之心也都消失
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色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
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乾乾净净。而恐惧、迷惘、痛苦、沮丧……这些隐
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藉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
住胸前这对丰满无比的大奶子一样,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但结果却事与愿
违,越想掩饰的反而暴露得越彻底,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击。
最致命的一击,是当她被迫对王宇举起屠刀乞并被唾?为「淫妇」之时,连
这个一二直暗恋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属,都厌憎抛弃了自己。那简直是精神上
的毁灭打击,令石冰兰真正感到了绝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了每一个脑细胞,
再加上阿威趁机施以连续不断的高明调教,她终於被彻底打垮了,从肉体到心灵
一起被这个魔鬼完全征服。——高潮了……要高潮了……主人,求求你……让冰
奴高潮吧……那之后足有半个月的时间里,她语无伦次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是哭喊着、浪叫着说出来的。做得最多的动作是摇晃胸脯,不知羞耻地抖
动着那两个硕大浑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舌头触碰最多的
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肉棒……可以说,在那半个月里,「F市
第一警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丧丧失了自我、完全堕
落、沉溺在里皓深渊里不可自拔的大奶宠物——冰奴!
那半个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时光,他梦想中最完美的
性奴隶终於调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点不知所措了,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享受着
这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战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久。假如他不是因过於得意、
走错了一招臭棋的话,也许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石冰兰将永堕万劫不复的地狱
,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远以「冰奴」的意识
和身份度过下半生。
只可惜,半个月后「冰奴」猛然惊醒了过来。就在她重新到姐姐石香兰的那
一刻!
当挺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面前时,石冰兰整个人都傻了,才知
道姐姐根本从未脱离过阿威的魔掌,所谓的「释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过是出
去转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继续过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
什么魔法,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讨好着色魔,就像楚倩
一样恬不知耻的奉献着丰美的肉体,就连原本时不时流露的羞耻之色都消失了。
岂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换
取姐姐脱离深渊。谁知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种上当受骗的极度愤怒骤然涌起,彷佛醒醐灌顶,蓦地
里将她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这样的剧变,恐怕不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调教,其实是一门极其高深、极其精密的艺术,中间只要出了半点差错,都
可能导致功亏一篑。在被虐者还没有完全屈服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不断给予其
打击,的确能够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当被虐者已经全线崩溃,处於自暴自
弃的麻木状悲时,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任其自然的发展,直到其作为性奴的人格
完全巩固。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灵,反倒会适得其反,令其骤然突破
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后,实现了「浴火重生」,从麻木状态中挣脱出来。
这就叫「过犹不及、穀底反弹」。
「我真傻,怎么能相信色魔的诚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兰又是愤怒,又是懊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各样的滋味一
起荏体内翻滚、干折腾,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烈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
令她整个人都恢复了生气。
那一瞬间,叛逆的种子重新在她内心深处发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却控制着
自己沉住气,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加倍淫荡的抖奶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
奉着色魔,带给他更大更愉悦的享受。——只有以肉体为武器,用这对令色魔深
深着迷的丰满大奶取悦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必须先成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个道理,其实石冰兰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好
多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忍辱负重讨好色魔,主动朝这个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
临头时却又无法胜任。尤其阿威已经两次差点被她逃脱了,警惕性比原来增加了
何止十倍!只有确定她从身体到内心都真正调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经是个像楚倩
那样听话的性奴了,才会解除戒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魔鬼绝不会给她
任何「宽松」的待遇。
然而在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时间里,石冰兰是真正的沉沦了。由於遭受
到巨大的打击和过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
事就会痛苦到发狂。换句话诡,这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就
像一个没有灵魂匕完全靠肉欲的放纵来麻醉自己的人偶,结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
有心理障碍,如愿成为了「冰奴」!
当然,成为「冰奴」之后若不能复原,结果也是一样的悲惨,而最后竟真的
奇迹般复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错误外,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但不管怎
样,理智和勇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胜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铁炼将她锁在地下室里,虽然
还是给她的双足套着镣铐,但却让她享有与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对较大的
范围里活轫,甚至还带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晒过几次太阳。玩弄她肉体时也不再像
过去那样,随时防备着她发难,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乐中。
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石冰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
大好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在长达几个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体能和技力也严重
衰退,正面较量与阿威的差距更远了。她清楚,不管偷袭还是逃跑,自己都已经
失败过了。这次将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兰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仍尽心尽责扮演着「冰奴」
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时机才出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苏忠平意外中了奸计,闯入魔窟沦为了俘虏。
这件事令石冰兰一喜一忧。喜的是多了个帮手,精神上也增添了无穷力量。
忧的是两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一曷话,反而会成为色魔手里的一张牌
,徒增成功的难度。
开头几天,当她听说丈夫竟然绝食时,简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
她的暗示,当即终止了蠢举,也开始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了。
这令石冰兰心中大慰,泛起了无尽的希望!
更令她惊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两天,她获准到院子里晒太阳时,竟无意中
在靠近围墙的草丛里摸到一小截铁丝——那是苏忠平撕裂电网时,被他剪断跌落
下来的「残骸」——她不禁双眼一亮,这可是开锁的好工具,只要花一点时间,
完全可以将镣铐给撬开。
於是她不动声色,将铁丝捏在掌心中,带进大厅悄悄藏在了沙发扶手的缝隙
里,准备等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现在,时机终於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厅里,贴满了五彩壁纸、挂满了点燃的红灯笼,乍一看彷佛也
充满了过年的气氛。以往始终关闭的窗户,也破天荒的开了起来,可以看到外面
天空闪烁的缤纷焰火。
厅内更是一片春色。三个赤裸的巨乳美女,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阿威,陪着他
一起喝酒取乐、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时四刻,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习惯
过农历生日!」
阿威一边饮着美酒,一边呵呵大笑道,「时辰就要到了,相信这个生日我会
过得最最开心,对於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最最期盼!」
说着,淫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兰的裸臀,兴奋之意溢於言表。这还是他头
一次对她的屁股,表现出比对胸部更大的兴趣。
石冰兰忙识趣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脚道:「能够将冰奴身上最
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贝日礼物献给主人,是冰奴这辈子最大的的荣幸!」
「好,好,能够替你的屁眼开苞,我也心痒痒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满意地调笑着。其实,石冰兰落入他掌心已有几个月时间,若要强
行夺取她肛门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偏偏不用强。他要让这曾经骄傲
无比的女刑警队长,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这最后的处女地献出来,这样的感觉才更
爽。
石冰兰自然懂得色魔的这种变态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动提出要
「献礼」,并且假意对色魔说这一幕最好避开苏忠平,免得他愤怒狂叫打扰了雅
兴。
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听,淫笑着说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兴
奋,如此精彩的镜头怎能让他错过呢?到时候一定要他来做现场观摩的嘉宾。
殊不知这正是石冰兰想要达到的目标,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带到这大厅
里,夫妻俩就可以联手对敌,机会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铁
丝,晚上洗澡时已被她偷偷取了出来,此刻正带在身上,若能找个机会设法递给
丈夫,自己再用肉体吸引住色魔的注意刀,相信侦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脱困而
出,这盘棋就赢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苏忠平给忘了,晚饭过后就只顾与女奴们
在大厅里取乐,并未将苏忠平给弄来。
石冰兰不禁暗暗着急,但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么
心思,只能一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一边用丰满的双乳发挥天赋的魅力,与色魔
虚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头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种种媚态取悦阿威,想要争宠,但怎么看
都显得做作,与石冰兰那种冷艳中带着淫荡、风骚中带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
人征服欲的气质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远远
不及。
主于石香兰,则从头到尾安静的坐在旁边,几乎没有出声,驯服地执行着阿
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奴性显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没有了
羞耻感,彷佛服从色魔已成为为了她下意识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钟声终於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