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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二083-091

fu44.com2014-07-27 11:22:42绝品邪少

  第83章、野战  人家在那里生死相搏,他倒有兴致在一边喝酒,评头论足,闲情逸致。木灵子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寻思着对策,邀玉夫人既然已经叛变,再拼下去怕是讨不了好去,得想方设法逃走才是?但想要逃过邀玉夫人的追魂飞刀,可不是那么容易!  木灵子面色明暗变幻不定,知道再斗下去,今日这条老命得交代在这里了,不管怎样,最要紧的是保住老命,老命保住了,日后才有望找武天骄报仇,命要是没有了,那又拿什么找武天骄报仇?  想到此,木灵子青藤杖一挥,挥舞出一片杖影,将三柄飞刀挡开了一边,忽而高呼一声:“镜花堂主,你顶住,老夫我先走一步!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为奏明天帝,请天帝为你报仇的……”言罢,又一杖磕开飞旋来的飞刀,跳出圈掉头就跑,青色身影去势犹如一缕青烟,没入草丛之中,快速之极。  木灵子竟丢下镜花堂主神镜花一个人应敌,自己先跑路了。  “你……你混帐!你敢撇下老娘,老娘饶不了你!”神镜花火冒三丈,却苦于被邀玉夫人的飞刀缠住,脱身不得。  邀玉夫人却不容木灵子就此逃走,手指轻轻一拨,一柄飞刀毫不留情追着他离去的方向射去。  远处的草丛里传出一声闷哼,然后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飞刀盘旋着飞回,刀刃上带着一串血珠。显是一刀伤了木灵子,却没能致命。  邀玉夫人急忙对武天骄喊道:“快去拦住他,千万别让他逃了,他要是逃了,告知了天帝天后,我们谁也活不了!”言语急切,无比的着急。  武天骄淡然一笑,端坐着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没有去追赶逃跑地木灵子,微笑说:“放心吧!玉姐,他跑不了!”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木灵子逃不了的,对此,他有绝对信心,眼下是这个神镜花该如何处置?杀了她,不行,那太可惜了,简直是浪费,暴殄天物,况且,她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缘,她已经是自己的“阴鼎”,凭她刚才没有和木灵子、土行龙他们联手围攻自己,证明她对自己还是有着那么几分情意?  想到此,武天骄轻笑道:“神镜花,我看你束手就擒算了,我们都那么熟悉了,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放下兵器,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放屁!”神镜花娇骂一句,哪知话音未落,猛见眼前金光乱闪,两柄飞刀划过诡异的弧线迎面电射而至。  “当心!”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连忙大声提醒。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就此丧命。  神镜花应敌经验丰富,虽惊不乱。手中宝剑急封,叮的一声磕飞一柄飞刀,同时双足点地。身形飞起,“嗤”的裂帛声响。另一柄飞刀自她左腋下掠过,在衣服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只差毫厘就要伤到肌肤,险之又险。  “玉姐!不要伤害她,要活的!”武天骄叫道,又补上了一句:“不要死的!”  邀玉夫人甚是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叫道:“你倒会怜香惜玉,说的轻松,哼!你只会嘴巴说,要不你来呀?”  武天骄嘻嘻一笑,道:“你们打得热闹,我插什么手,你们打吧!只要你们谁都不要伤到谁,怎么打都可以!我看着呢!”  说话间,场上形势突变,神镜花一边舞动长剑,一边扑向了邀玉夫人。  邀玉夫人见神镜花裹在一团银色剑幕中冲来,不由大惊失色,如果被对方近了身,她的飞刀威力将大打折扣。邀玉夫人忙自抽身闪避,同时双手十指狂弹不休,嗖嗖声中金光乱闪,疾射神镜花,不让她近身。  神镜花见邀玉夫人攻势加强,只得停下步伐,全力防守。邀玉夫人的飞刀又诡异,又快狠,神镜花一时疲于应付,没有余力进攻。  战局又再度稳定下来,双方都在等待时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武天骄心底里对二女的超群武艺赞叹不已,邀玉夫人过去蹈光养晦,深藏不露,此时所展现出来的武功,不愧为五行绝魂之首,确实比其他四绝魂中任何一个都强得多,神镜花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她居然能够困住神镜花,还游刀有余,不落下风,只怕天灵圣母也没这个能耐。  神镜花渐渐适应了邀玉夫人又快又诡异的飞刀,蓦地剑法一变,一道金光射来,便改封为绞,她所用地的佩剑乃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刃,在她深厚的内力灌注下,剑芒盈寸,噗噗作响,无坚不摧。  森森剑芒一绞之下,飞刀顿时被绞成无数金属碎块,散落于地,再也飞不回邀玉夫人的手中了。  邀玉夫人面色为之一变,手上却毫不放松。但闻神镜花清啸一声,手中长剑剑光纵横,如法炮制,将射来地飞刀一一绞成粉状,半空中的金光进来越少,金色碎屑洒了一地。  顷刻之间,邀玉夫人只剩下了最后一柄飞刀,手腕一翻按在手里,不再射出,随手拔出了佩剑,冲向了神镜花。  邀玉夫人不但在飞刀上的造诣极高,剑术也是了得。神镜花自是毫不畏愄地正面迎上,剑光直取敌人中宫。  两人距离迅速缩短,邀玉夫人凤目圆瞪,娇喝一声,手中最后一柄飞刀直射而出,以雷震万钧之势飞向神镜花胸口,这是贯注十二成真力的一击,金光破空呜呜作响,似是隐隐挟着风雷之声,实为她平生前所未有的顶峰之作。  说时迟,那时快,神镜花挺剑直刺,周围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剑锋与飞刀刀尖不可思议地狂抵,针尖对麦芒,紧跟着,犀利无匹地宝剑破开刀尖,宛若破豆腐似的刺入飞刀刀身,刀身卷起向两旁分开,直至穿透整柄飞刀。  宝剑余势未衰,刺向了邀玉夫人的胸膛,邀玉夫人早有防备,宝剑一封,叮!双剑相交,激起了一篷火星,绚丽夺目,耀眼生辉。  两人身影一触即分,一分即合,人影交错,剑来剑往的,又战在一处,一时难解难分。  看着两个女人又斗上了剑法,旁观的武天骄直打呵欠,都想睡觉了。正当他想躺下睡上一觉再说,左侧的草丛传来一阵的索索声响,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红色曼妙的身影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地煞夫人,她手上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是五行绝魂之一的水绝魂,水柔然。  原来武天骄在来到公主坟之前,便把胡丽娘、地煞夫人以及孟夫人母女等一干女人全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了出来,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负责去救邀玉夫人母女俩,孟夫人等人则暗中守候在公主坟四周,不让敌人逃脱,因而,武天骄在邀玉夫人出现时,就知道大局已定,任由木灵子逃去,也没有追赶,相信此时,木灵子已经被孟夫人她们抓住了。  地煞夫人到了武天骄身边,放下水柔然,然后朝武天骄做了一个鬼脸便转身走了,显得可爱俏皮之极。武天骄见状摇了摇头,越来越是不懂,地煞夫人到底是鬼尸还是人?  地煞夫人来了又走,神镜花并未发现,她全心神的在和邀玉夫人比剑,无暇分心。两人的修为不相上下,要想分出胜负来,怕不至少要到千招以上。  武天骄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水柔然,有点哭笑不得,妖精地煞夫人可是很知道主人的嗜好,知道主人喜好美女,才将水柔然送来给他。水柔然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如果再经过他天鼎神功的雨露滋润,将会愈发的年轻,风情迷人。  “奸了她,不但多了一个练功的‘阴鼎’,也多了一大助力!”武天骄怦然心动,下了石桌,上前一把将水柔然抄在怀里,眯着色眼,仔细打量怀中的美妇人,只见她如海棠春睡一般,妖媚的面庞鲜嫩欲滴,凤目紧闭,瑶鼻俏丽,猩红的小嘴湿润丰美性感,肌肤白嫩如凝脂,浓香扑鼻,身段婀娜多姿,体态丰腴柔美,一对勾魂夺魄的巨乳傲然挺立,鼓涨的似欲裂衣而出。  好大的一对玉兔!这一幅美景,只看得武天骄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雄伟宝枪蠢蠢欲动,心想:“先奸了她,吸了她的阴元再说!”  他不担心邀玉夫人的安危,暗中有胡丽娘她们看着,邀玉夫人即是不敌神镜花,也不会有事。当下抱着水柔然到了坟茔边上一块较为平整的草地上,打起了“野战”。  武天骄将水柔然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带,右手在罗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那隐密的禁地。  片刻之间,武天骄已将水柔然罗衣褪尽,横陈。武天骄左手紧握水柔然一个高耸的玉兔,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  水柔然在昏迷中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师父,不……不要……”  “师父!”武天骄一愣,心想:“难道她叫的是五行神君?五行神君竟然和徒弟干出乱伦之事!”想到此,嘿嘿淫笑,低下头在水柔然脸上狂吻一通,把嘴凑到她耳边道:“别急,为师马上叫你欲仙欲死……”  武天骄淫性大发,双手贪婪地在水柔然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红唇上,用舌头把她的嘴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水柔然在昏迷中,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五行神君,武天骄对她轻薄,她只当是师父在和自己温存,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情.欲高涨,自然而然地环臂搂抱住武天骄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武天骄的下面,用纤纤玉手握住他的命根子,揉搓起来。  这一来,武天骄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水柔然那凝滑的水蛇腰,将嘴从水柔然的红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水骤然雪白嫩滑的巨大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用手指轻柔地乳首。  水柔然自从师父五行神君死后,已经几十年没有过鱼水之欢了,久旷之身,哪里经得起武天骄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转眼间桃源幽谷水流潺潺,春潮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娇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声音:“师父……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武天骄的头。  武天骄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水柔然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的香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水柔然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舌头在桃源洞口处活跃起来。  武天骄舌功无比了得,这是他在他的众多女人身上炼出来的,尤其是将天鼎真气凝聚在舌尖上,天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片刻之间,水柔然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玉首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妩媚万分,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武天骄见时机已到,将水柔然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雄传宝枪,用巨大的枪头在水柔然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枪头推开肉门,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水柔然不是处女,武天骄自然不需要缩细宝枪,有多大,便进多大,一进入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  水柔然在昏迷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宝枪,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  “真是骚啊,才一会就迫不及待了……”武天骄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宝枪前后运动着,水柔然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宝枪的进出翻起或陷入,鲜红的可见,串起了点点玉露,随着宝枪的出入滋滋有声,滑润无比。每一次抽插,水柔然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宝枪。武天骄细白柔嫩如女子般的手,抓着水柔然两条雪白的性感大腿,紧得要留下血痕,宝枪出入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水柔然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左手拚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酥胸,右手抓紧地上的青草。武天骄又粗又长的雄伟宝枪,在水柔然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水柔然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一潮高过一潮,一浪高过一浪,这种快乐的高潮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所不能带给她的。  水柔然虽然妖艳,骚媚入骨,但她曾经只有过她师父五行神君一个男人。五行神君喜好女色,即是自己的女弟子也不放过,水柔然便是其中之一。自从五行神君死后,水柔然便再没有过男人了,直至今日,失身于武天骄这个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天鼎神功的邪淫少年,那超乎寻常的超大男根,加上高超的御女功法,令她在昏迷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无与伦比的极乐高潮,攀上了一个巅峰,又一个巅峰。  武天骄龙精虎猛,强如魔兽,超长超大的宝枪顶的水柔然魂都飞了,欲仙欲死。武天骄抽插了片刻后,忽觉水柔然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宝贝。武天骄经验何等丰富,对这种现像是无比绵熟悉,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将肉冠头深深地冲入水柔然的花蕊深处,大起大落。  “啊……师父……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水柔然还以为和她欢爱的是师父,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腰部,两条玉.腿分到最大限度,胯部紧紧贴着武天骄胯.部,生怕有一丝间隙。  她下体乌黑发亮的芳草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花瓣附近,发红的秘洞,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武天骄的宝贝还在无情地进攻着她,攻城略地,直到她彻底被征服……  水柔然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花蕊甘泉不断喷洒在武天骄的肉冠头上,阴元大泄。武天骄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用力往前一顶,将宝枪顶在水柔然体内最深处,运转天鼎神功,宝枪的肉冠头肉眼发出一股吸力,如同长鲸吸水般吸取着水柔然泄出的阴元,霎时间,阴阳相济,水乳交融,周身泛起了一阵淡淡的莹光……  武天骄和水柔然在野地里“打野战”,邀玉夫人和神镜花自是看见了,也听见了,素知武天骄邪淫生性的邀玉夫人,倒不觉得怎样,神情自若。而神镜花却是羞怒不已,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邪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野地里干那事,“打野战”,岂有此理,真是荒淫无耻。令她惊心的是,被武天骄奸.污的竟然是水柔然,她被擒住了。  神镜花心神大乱,这一乱,顿时处在了下风,被邀玉夫人逼得连连后退,一时手忙脚乱。好在她毕竟不凡,连忙镇定心神,沉着应对,逐渐稳住了阵脚,片刻之后扳回了劣势,双方又维持了不上不下的局面,难解难分。  她们这边打得热闹,武天骄那边更加的热闹,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武天骄在吸取了水柔然的阴元之后,并未因此感到满足,趴在水柔然丰.腴的娇躯上微微喘息,双手还在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轻薄。而水柔然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武天骄宝枪依然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像他这样性欲的旺盛的人,一两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抱起水柔然雪白的臀部,让她趴在草地上,用手托住宝枪在她粉红的花瓣和后庭上推来揉去……  水柔然沉迷在销魂中,粉面羞红,腻声道:“师父……你……”  “哈哈……嘿嘿……”武天骄纵声淫笑,笑得好疯狂,也笑得好邪门。  水柔然像是突然被笑声惊醒,睁开美丽的眼睛,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当她看清在她身上肆意轻薄的人竟然不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而是小淫贼武天骄时,水柔然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竟然又晕厥过去。  武天骄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水柔然的水蛇腰,从她背后强行突破,把硕大强健的宝枪再一次挺入她的桃源洞口,深深地。  水柔然经过短暂的昏迷,很快苏醒过来,武天骄粗暴的抽插,让她感到又是疼痛,又是刺激,强壮的宝枪与她身体的结合,又是充实,又是满足,填满了所有的空虚。  此时,水柔然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身后武天骄的英俊的脸庞,幻化成了她师父五行神君的身形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亦幻亦真。  她情不自禁地回过身来,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武天骄的颈项,琼鼻娇哼,媚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师父!柔儿好想你,柔儿一辈子也不离开师父!”  武天骄的阳液和天鼎真气带有强烈的淫欲之气,水柔然在他双重的叠加下,已然神智不清,陷入了迷幻与淫欲之中,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  “好啊!为师也不离开小柔儿!”武天骄轻笑着随口道,心想:“有这么一个便宜的女徒弟也不错!又风骚,又淫淫荡,何乐而不为呢!”  水柔然纤纤素手握着武天骄挺直火热的擎天玉柱,秀眸半合中流露出媚荡秋波。紧接着,她蹲下身子,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性感红唇张开,把武天骄的粗长宝枪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武天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进入了她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里,天啦!水柔然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武天骄的宝枪上下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  武天骄唔的一声,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冷笑,水柔然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当我是她的师父,那我就将就着做她师父好了。右手食指挑着艳妇的俏脸,要好好看看艳妇入骨的媚态。  “师父……柔儿好想要……要嘛……”水柔然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欲的中了,鲜润的性感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冲着武天骄媚笑着,这种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武天骄的视角,也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  “那就要吧!小柔儿!你自己来!”武天骄吃吃地笑道,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水柔然主动地骑上了武天骄身子,一手扶着他胯上那挺直粗涨的擎天巨物,大肉冠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  “啊……呵……哦……好大!师父您的……怎变得那么……大了?”水柔然紧蹙黛眉,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雪白的玉兔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武天骄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娇躯开始没命地上下挺动起来,骚浪淫媚之极。  武天骄火烫的宝贝亢奋的进出水柔然的桃源幽谷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宝贝一进去,便被里面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水柔然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武天骄与水柔然的胯部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怪异水声春溢荒野,春光无限。  水柔然骑在武天骄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上下起伏,蛇腰扭摆,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撩人的淫knh声,一双素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  武天骄扶住了水柔然的水蛇腰,看着自己粗长的宝枪一次次地被水柔然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之地吞没,配合着水柔然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她湿滑的芳道里抽送着,欲.火高涨的武天骄,与水柔然疯狂交合的快感令他忘记了一切,而为。  “哦……顶到花蕊了……师父……您好强……”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水柔然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耸动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娇躯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武天骄的宝贝,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武天骄雄伟的宝枪洒落在胯间,地上,草丛间。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之感。  “啊……师父……您好厉害……柔儿上天了……啊……”水柔然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臻首瘫倒在武天骄的胸膛。  武天骄长吁一口气,水柔然骚的可以,她天生媚骨,加上他天鼎神功的淫欲真气,其骚浪的淫荡,超出了他的预计,体内的阴液丰沛之极,高山流水一般,流了又流,源源不绝。  片刻间,水柔然的娇躯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武天骄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武天骄背部肌肉里,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地把武天骄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武天骄淫兴大发,当下采取主动,双手托住水柔然的水蛇腰,硬生生的将丰满白嫩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水柔然一声悲鸣,陡然从交合中被制止,身体不断扭动,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着武天骄,红唇不断梦呓:“给我……给我……师父……给我啊”  “好啊!我的好柔儿,师父给你!”武天骄邪笑道,将水柔然平放在草地上,托着她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宝枪“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水柔然的桃源深谷。  “喔……师父……好美……”水柔然语无伦次,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挺动下体开始向上迎合,将武天骄的肉物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蕊深处。  武天骄用心地感受着水柔然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他宝贝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他的宝贝,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武天骄双手爱不释手着水柔然的那对巨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好大,比之神女宫长老霜月的还要大上三分。  武天骄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擎天巨物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  水柔然全身遭受撞击,她感到阴液无限的流出,全身又湿又热,肉壁一阵阵的排挤,知道自己的高.潮又即将来到。  “师你……用力……再用力点啊!”水柔然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身体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雄壮之物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沾满柱身。  媚眼如丝,如痴如醉,美妇人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肉欲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淫荡反应。  武天骄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尽情地疯狂,冲锋陷阵,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肉冠头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肉冠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里面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痴痴缠绕,大力撞击在芳径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像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份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  “我……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水柔然哭腔大叫:“给我……啊……我要……泄身了。”现在的水柔然已经彻底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沉浸在极乐的销魂荡漾中。  桃源内的内壁已经不堪,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肉物,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武天骄的双手在两座挺拔圆实的巨峰上着,柔软雪白的玉兔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乳的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峰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水柔然胸前激荡。  “好柔儿……师父要来了……接好了!”武天骄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肉冠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穴缝来来回回。武天骄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在数十下的撞击后,就再也不想忍耐了,粗大坚硬的大肉物都快爆炸了一般,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阳液像发射的炮弹一样轰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水柔然的心被热流击碎,从麻痹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让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  武天骄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成熟母美妇子宫内传来的美妙抽搐,心想:“骚货啊!如此的,正好作为化解体内淫毒巢囊的工具,嗯!她修炼的是五行之水,水柔至阴,合乎天鼎神功的纯阴之鼎!”  第84章、了断  武天骄这边完事了,邀玉夫人和神镜花依旧胜负未分,二女的武功修为均是皇武三层,伯仲之间,双方又都对彼此十分的了解,一时要分出胜负,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武天骄奸完了水柔然,穿上衣服后,再来观瞧邀玉夫人和神镜花的战斗,见她们激战不休,不由皱眉,心想:“再打下去,她们谁伤了谁都不好,都是我的女人,可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一想至此,喊道:“两位美人,都不要打了,你们都是为夫的心肝宝贝,谁伤了为夫都心疼,快快住手!”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胡说八道。如果说邀玉夫人是她心肝宝贝,还说的过去,毕竟他们还生了一个女儿,邀玉夫人当然是他的女人。可神镜花和他仅有一夕之欢,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他的“心肝宝贝”了?  神镜花大为羞怒,可内心中却又有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甜蜜,当下紧使三剑,剑光大盛,凌厉的剑招顿时将邀玉夫人逼退了三步,趁着邀玉夫人一退之际,抽身跳出了圈外,喊道:“武天骄!老娘今日放过你,他日再找你算帐!”说罢,转身飞驰而去,去势极快,转眼没入了草丛之中,不见了身影。  邀玉夫人想要去追,却让武天骄给拦住了,笑说:“让她去吧!她对我没有杀意,经过我天鼎神功洗礼的女人,只会爱我,不会害我!”  邀玉夫人听得直翻白眼,娇嗔地道:“你知道她是谁吗?放她走你会知道有什么后果?”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小弟当然知道,她不就是神傲天的义女,镜花堂的堂主吗!”  “知道了你还放她走?”邀玉夫人没好气地道:“我看你色迷心窍,今天我杀了土行龙,公然背叛天神宫,天帝和天后知道后,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武天骄闻言愕然,凛然道:“你也是天神宫的人?”  邀玉夫人点头道:“当年我为了报仇,加入了天神宫,投靠了天后,我们五行绝魂均是天神宫的五行护法,只是我隶属于天后宫,而神镜花和木灵子他们隶属于天帝宫!”  “天帝宫!天后宫!”武天骄听了有点茫然不解,问道:“你们天神宫为什么要分天帝宫和天后宫?天帝和天后不是夫妻吗?”  邀玉夫人不置可否,点头道:“天帝天后是夫妻,不过他们貌合神离,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夫妻名义罢了,他们夫妻早已分居几十年了,彼此极少往来!”  这话令武天骄大感兴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分居?是感情不合还是其他的什么因由?”  邀玉夫人沉吟了一会,蹙眉道:“这个……我也不甚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天后娘娘占有欲极强,而天帝身边有许多女人,天后娘娘又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如此,天后才和天帝分居了!”说着,也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的帔,目光转向远处草地上已经被武天骄奸淫的昏迷不醒的水柔然,问道:“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武天骄撇了撇水柔然,微笑道:“她是你的师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邀玉夫人走过去,到了水柔然身旁,为她穿上了衣服,倏地想起了一事,对武天骄道:“水柔然和神镜花可以活命,但木灵子绝不能让他活着,他不死,我们会有很大的麻烦!”  武天骄闻言一笑,啪!啪!啪!拍了三下手掌。三记掌声过后,前面的草丛传来索索的声响,人影闪现,胡丽娘走了过来,她手上提着一人,正是要逃走的木灵子。  胡丽娘将木灵子扔在了武天骄和邀玉夫人身前,道:“这老家伙想要逃走,已经让我们抓住了,那神镜花已经让妖精她们截住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生擒于她!”  武天骄微微摇头,笑道:“放神镜花走,她也算是我的女人,相信她不会出卖我们的!告诉她,如果她敢出场我们,我让流香阁从此在京城消失!”  “是!”胡丽娘答应一声,转身顺着来的方向走了。  邀玉夫人瞧着胡丽娘的远去的背影,问武天骄:“她是谁?”  “她叫胡丽娘!”武天骄微笑道。  “胡丽娘!”邀玉夫人一怔,旋即脸色一变,凛然道:“她就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武天骄点头笑道:“是啊!原来玉姐也听说过她,如此就不用小弟来给你们介绍了!”  “那……和她一起的红衣女人又是谁?”邀玉夫人追问不停。她和女儿念娇在不远的山洞里,被水柔然看守着,是胡丽娘和一个红衣女人突然闯进了山洞,制住了水柔然,救了她们母女。  邀玉夫人问得红衣女人当然是地煞夫人,对于地煞夫人人,武天骄还真不好透露她的身份,她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被阴司鬼王炼成鬼尸后,在太阴地府又突然复活,也不知她是人是鬼?说出来大吓人了。  “她是妖精!”武天骄只能胡说八道:“她是我三年前无意中救的一位江湖女子,她脑袋受了伤,伤好之后,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没地方可去,就跟了我!我给她取名‘妖精’!”  “妖精!”邀玉夫人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的女人可真多啊!暗中藏着那么多女人,一点都不露口风,快说,你还有多少藏着我不知道的女人?”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武天骄心想,口中道:“玉姐!小弟练的是天鼎神功,女人自是不少,以后小弟一定让你们相见!”说着,目光投向地上的木灵子,问道:“玉姐!这个老家伙你想怎么处置?”  木灵子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不过眼睛却是睁着的,一脸的怒色。邀玉夫人对木灵子一向没有好感,闻言冷笑道:“杀了他!”  闻听此言,木灵子脸色煞白,面无人色,颤抖地道:“大师姐!你背叛天神宫,天帝天后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师出同门,请您念在同门之谊,放过师弟,只要你肯放了我,师弟我绝不将你背叛天神宫的事说出去!我向天起誓。”  邀玉夫人嗤之以鼻,冷笑道:“你木灵子起的誓狗屁不如,你木灵子是什么东西,本夫人最是清楚。当日在沉月洲你对我的胁迫污辱,今日我要你偿还!”说罢,手起剑落,剑光闪处,木灵子的脑袋飞起,在空中洒下了一篷血雨,落在三丈外的草丛里,无头尸身抽搐着,腔口鲜血狂喷,腥味弥漫。  武天骄没有想到邀玉夫人这么快就结果了木灵子,真是杀戮果断,想来她是对木灵子恨到了极点。但这也是他希望的,邀玉夫人今日杀了土行龙,又杀了木灵子,如此一来,她是真正彻底的背叛了天神宫,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杀了木灵子,邀玉夫人的神色显得十分疲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我们师兄妹的恩恩怨怨,今日彻底的做了了断,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为了你,背叛了天神宫,背叛了天后,也背叛了修罗帝国!”看到武天骄茫然的神情,便道:“我们师兄妹五人,我入门最早,木灵子次之,再就是三师妹水柔然,再就是火云子和土行龙,我们师兄妹不以年龄排大小,以谁先入门为大,我从小为师父抚养,最先入门,因而,我成了大师姐,事实上,我的年龄最小,而五师弟却是我们之中年岁最大的!”说着,自嘲地笑了一笑。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玉姐却是五行绝魂中武功最高的!作为他们的大师姐,当之无愧。”  邀玉夫人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道:“年少时,我们师兄妹五人感情还算深厚,只是随着我们长大了,一切都慢慢地开始变了,木灵子对我一直……可是我对他只有师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情,因此,我多次拒绝了他的表示。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师父他生性邪淫,对我和三师妹都有着占有的欲望,随着我和三师妹一天天的长大,师父看我们的眼光也是一天天的在变,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师父进了三师妹的房间,强行占有了三师妹。”  武天骄不置可否,水柔然和五行神君之间有关系,先前水柔然神智不清时已经吐露了出来,没想到却是五行神君强.暴了自己的女弟子,淫人师表,真是禽.兽不如,不可饶恕。不过想想,自己好像比五行神君也好不到哪去?所作所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一路货色,都是淫情中人,谁也别指责谁。  邀玉夫人继续道:“五行神君生性淫毒,嗜好女色,当我看到他占有了三师妹之后,立刻便想到,早晚我也会步三师妹的后尘,果然,没过多久,五行神君也强占了我!”  武天骄心中恍然,默然不语。对此,他早已隐隐的猜到了,如今邀玉夫人亲口说出来,不胜唏嘘,将她搂抱怀中,安慰地道:“玉姐,过去都过去了,提它作甚,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邀玉夫人偎依在他怀里,哽咽地道:“不!我要说,我要把全部都告诉你!”顿了一顿,道:“我跟你说过,我父母都是五行神君所杀,五行神君不但杀了我父母,还占有了我,这也使得我更加起了杀他报仇之念,论武功,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为此,我秘密加入天神宫,拜在了天后门下,修炼了‘九转漩涡功’。”  武天骄恍然大悟,凛然道:“你是用‘九转漩涡功’杀了他?”  邀玉夫人点头,黯然道:“我只有这种方法报仇了,那老鬼功力深厚,我修炼一辈子怕也报不了仇,骄弟!你……不会嫌玉姐我个肮脏的女人吧?”  武天骄摇头道:“当然不会!玉姐,过去都过去了,忘了它吧!”  第85章、青龙太子  “要想忘记,岂能说忘就忘的!”邀玉夫人幽幽地道:“我杀了五行神君,四位师兄妹自然不肯放过我,他们四人联手,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逃离了五行门,正式进入了天神宫,成为天后娘娘座下的金衣护法,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木灵子他们也加入天神宫,如此一来,我们五位师兄妹就成了天神宫的五行护法,不同的是,我听命于天后,而他们则听命于天帝。我是千方百计的不想见到木灵子他们,后来,天后派我来神鹰帝国京城,设立秘密分堂,我便来了,天上人间,便是天神宫设立的金衣堂!金衣堂和镜花堂的同属于天神宫,不同的是金衣堂是天后设立的,镜花堂则是天帝设立的。”  武天骄听得懵懵懂懂,一头雾水,却也听明白了一点,摇头道:“你们天神宫还真是乱七八糟,一宫的人分成两派,在我帝国京城却设立两个分支机构,天帝天后这对夫妻还真是奇怪,像是在斗法似的,木灵子他们既然知道你是天后的人,上次他们为什么去沉月洲动你?他们就不怕天后怪罪吗?”  邀玉夫人冷笑道:“天神宫虽为天下第一大宫,为天下五宫之首,但天帝神傲天却未能掌控天神宫所有势力。天神宫有近一半的势力掌控在天后娘娘手里,只要天后娘娘乐意,随时可以将天后宫从天神宫分裂出去。天神宫一分为二,不论是天帝还是天后,都不愿意见到,天帝宫、天后宫,名为一宫,但暗中两方的人马却是争斗不断,小动作不断,天帝宫固然想吞并了天后宫,天后宫也想吞并了天帝宫。”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上次木灵子他们就是想吞并你的天上人间?”  邀玉夫人点头道:“不错!上次要不是你,我辛苦创立的天上人间就要并入流香阁,变成天帝宫的了,那我天后宫在京城的联络点就要失去了。”说着,语声一低:“骄弟!其实……这一次我和念娇并不是被神镜花和木灵子他们抓走的,而是我们设下的圈套,为的是引你上钩。”  “我明白!”武天骄淡然道:“在没有接到你们的书信之前,小弟已经知道了!”  邀玉夫人闻言愕然,瞪天眼睛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  “很意外,是吗?”武天骄轻笑道:“其实你们的消息早就走漏了,只是我不相信你会害我,这一把我还真是赌对了,你果然不会害我!为了我,你不惜背叛天神宫,背叛天后。”  邀玉夫人神色黯然,苦笑道:“只是如此一来,天后若是知道我背叛了天神宫,绝不会放过我,天神宫对叛宫之人的刑罚极其惨酷!”说着,脸色一阵的苍白,娇躯微微的颤抖,可见她对天后十分的惧怕。  武天骄见此轻搂着她,安慰道:“只要小弟在,绝不会让玉姐受到伤害,就让我们共同对付天神宫!”  两人相依相偎,场面说不出的温馨。过了一会,邀玉夫人忽地想起了一事,惊叫一声:“糟了!”  武天骄被她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念娇!念娇还在山洞里呢!”邀玉夫人说着飞快地离开了武天骄,直向西南方向飞奔而去。  武天骄正待跟去,耳中听到一声嘤咛,回头看到草地上的水柔然翻了个身,姿态显得慵懒之极,敢情她睡梦中还沉浸在先前极乐高潮的余韵回味中。  “真是个骚货!”武天骄骂了一句,却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她这个样子躺在这里,要不是被野兽叼走,再要是来了歹人,看到她这副妙态,不被奸污才怪。  武天骄略一沉吟,心神摄动,将水柔然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算起来,他的九龙玉镯空间除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还有孟家母女,杜鹃夫人母女、李梅、太阴神女,加上这个水柔然,已经有九个女人了,至于那位董家大小姐董天凤,由于她思念母亲,早在碧水山庄的时候,武天骄便放她回董家堡探望母亲去了。  夕阳西下,京城逐渐为笼罩上了一层暮色,朦朦胧胧,一片苍茫。  正北大街,缓缓行来了一位中年男子,此人高大挺拔,身穿一件淡青色的圆领长袍,腰间扣着一条白玉腰带,长发披散着,只在头顶结了一个髻,看起来洒脱而随意。高大的身形,在落日的余辉下,映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中年男子来到了一座府邸门口矗立,凝视着门端上的牌匾片刻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十多年未见,也不知她怎样了?她还好吗?”  这座府邸正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萧家的丞相府。  中年男子上了台阶,伸出右手,他手白皙,十指修长,根根似玉,宛如女子的纤手般,美极了。他拿起大门上的铜环轻轻敲了两下,少顷,大门开启,出来一个佩刀护卫,看了中年男子两眼,露出笑容,低声道:“请问先生……”  中年男子笑道:“告诉你家丞相爷,就说修罗国故人冒昧前来拜访。”  护卫非常聪明灵慧,闻言不再言语,回身进府通报。  片刻后,一位锦衣老者走了出来,相貌清臞﹜洉亄M目朗,一脸的书卷气,一对漆黑双眸迎面而来,隐含无可探底的深沉聪颖智慧。不是别人,正是神鹰帝国丞相萧宏远、  萧丞相走到门前,先是审视地望了中年男子一眼,随即大惊,脱口道:“你……怎么是你?”  “丞相大人,久违了!”中年男子微笑道。  萧丞相呆立半晌,忙侧身请让,道:“太子突然造访,老夫受宠若惊,请,我们先进去再说话。”说罢,急忙嘱咐先前的护卫看好门,自己则引着中年男子走进了庭院的里屋大厅。  “太子突然来访,老夫真是始料不及,太子可是为我帝国皇太后寿辰而来?”待中年男子坐下,萧丞相微笑着问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淡然道:“贵国皇太后四十寿辰,作为友好邻邦,敝国自是要前来祝寿,以示两国邦交友好之意。说起来,本太子已经有十四年未到天京了,此次本太子奉父皇之命,前来为贵国皇太后贺寿,一过天门关,本太子便先前一步赶来贵国京城了,敝国的贺寿队伍此时还在路上,过此时日才会到达贵国京城!”  原来此中年男子便是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  萧丞相听了他的话,深邃的目光中异彩频现,对于青龙太子一过天门关,便脱离贺寿队伍,先行赶来天京城,来到萧家拜访,其目的不猜便知,只要听说过他和武天龙以及萧韵华三角感情纠缠关系的便会猜到,他赶来天京城,为的便是来见萧韵华的。  修罗青龙,武天龙,一个是修罗帝国的太子,一个是神鹰帝国的少年将军,年轻时,被誉为大陆最杰出的武林俊秀,他们一腔热血,闯荡江湖,本正义,打不平,闯出了天下双龙的名号,一个一剑追魂,一个一刀断魂,邪恶之徒,闻名丧胆。  那一年秋初,天下双龙不约而同,飞马怒闯无恶不作的阴风七煞的大寨,由中午血战至黄昏,合两人之力,终于击杀了阴风七煞,天下双龙也因此而认识,乃至结拜。他们并骑江湖,闯最凶险的地方,杀最恶毒的贼徒,刀剑所至,无人敢樱其锋。天下双龙之名,名震天下。  然而,谁也不能预料,修罗青龙、武天龙这对结拜兄弟,这对当世最出色的人间俊杰,他们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地点、同一时间认识了同一个女人,一个令他们同时心动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慈心仙子萧韵华。  慈心仙子萧韵华的出现,从此彻底的改变了天下双龙的命运。  对于萧韵华这个女人,武天龙和修罗青龙都视之为生平的爱侣,谁也不让谁。而萧韵华,却不知如何抉择?武天龙和修罗青龙一样的出色,一样的年轻英俊,一样的武功高强,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伤害到另一个,她不想伤害他们中任何一个?如果可以,她愿意分成两人嫁给他们,但这不可能,萧韵华只有一个,不可能分成两人。  萧韵华的犹豫不决,这也使得修罗青龙和武天龙失去了耐心,既然萧韵华难以抉择,他们可以为她作出抉择,作为武者,最好的抉择便是决斗,在武功上抉择,赢的人,留下,输了的人,死或走。  为女人决斗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像武天龙和修罗青龙这样的英雄俊杰为女人决斗,天下少有,吸引了众多的天下英雄观瞧。  武天龙和修罗青龙决斗的地点便是九凝山的天柱峰,他们在那里和萧韵华相识,也就在那里为她决斗。  那一场决斗,武天龙和修罗青龙这对生死结拜兄弟,双方打了三天三夜也未分出胜负,最后两败俱伤,再打下去,天下双龙都要同归于尽,命丧天柱峰。这样的结果,不论是乾坤宫、神鹰帝国或者是修罗帝国各方想要的结果,这也迫使得萧韵华不得不阻止他们,当着他们的面以及众多天下英雄的面起誓,终生不嫁。  天柱峰一战,最后的结果出人意料,这场决斗下来,没有赢家,只有输家。天下双龙这对生死结拜的兄弟至此反目成仇,分道扬镳,从此天各一方。  如今时过境迁,青龙太子来到天京城,已是物是人非,天京城还是那座天京城,萧家还是萧家,而萧韵华……她还是一往如昔吗?  青龙太子有些迷茫,当年那一场的决斗,留给他和武天龙以及萧韵华是无尽的伤痛,肉体的伤痛可以痊愈,而情感上的创伤却是无法愈合。他也曾尝试着忘掉过去,忘掉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然而十四年过去了,表面上他镇定自若,若无其事,但内心中,他自己清楚。  “韵华!我终究还是不能忘了你!”青龙太子暗暗的道。  第86章、江山楼  “十多年未见,太子风采不依当年,神采奕奕,呵呵!不知太子现今居住在何处?”萧丞相笑着道。  “如果可以,本太子倒想住在你家!”青龙太子心想,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口,微笑说:“本太子刚来京城,眼下正住在客栈里,那个……萧丞相,我……想见见韵华她……可以吗?”说到后来,脸色泛红,说话也变得吞吐,语气也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这个……”萧丞相眉头紧皱,十分的犹豫,道:“太子殿下,韵华她……不在家!”  “不在家!”青龙太子闻言心中一沉,脸上难掩失望之色,问道:“她在哪里?”  “看来他对韵华还是不死心,要不要告诉他韵华的事?”萧丞相想道,沉思半晌,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告诉青龙太子,微笑说:“太子殿下,数月前,韵华和她妹妹琼华外出游玩去了,老夫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太子要想见到韵华,怕是不行!”  萧丞相不肯透露女儿的下落,青龙太子也是无奈,双方寒暄了一阵后,青龙太子起身告辞,离开了丞相府。  离开萧家,漫步在街上,青龙太子神情间说不出的落寞,摇头晃脑,暗暗叹息不已。猛然间,他心神一凛,感到身后有人跟踪,不禁暗自冷笑,心想:“这么点本事就想跟踪本太子,真是笑话!”当下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细心的人便会发现,他逐渐偏离了大街,行往行人稀少的偏僻街道。跟踪青龙太子的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紧跟不放。  那人跟着青龙太子走过了三条街道,看着青龙进入到了一条小巷之中,当他跟进小巷之时,却不见了青龙太子,正纳闷四处寻找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朋友,你跟着我,有何贵干?”  不知何时?青龙太子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那人微微一怔,缓缓转过了身。青龙太子看到那人的相貌时,依稀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会,方始认了出来,吃了一惊,脱口叫道:“你是萧国梁,萧二公子!”  跟踪青龙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  萧国梁手握摺扇,神态自然,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为跟踪被发现而感到尴尬,微然笑说:“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久违了!”  青龙太子惊讶之后,旋即感到欣喜,他正愁打听不到萧韵华的消息而郁闷,没想到萧国梁就找上来了。  “或许我可以从他那里知道韵华的消息!”青龙太子暗想,脸上露出笑容,走到萧国梁近前,道:“幸会!幸会!二公子,见到你青龙真是高兴!”  萧国梁微笑道:“从家里出来,我就一路跟着你,太子殿下,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  “青龙正有此意!”青龙太子哈哈大笑道:“京城的地界二公子比我熟,去哪里谈你作主!”  “那我们就去江山楼!”萧国梁笑道。  天京!神鹰帝国的政治中心,龙之大陆上最为雄伟的都城,人口五百多万,是龙之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几个城市之一。在神鹰帝国中叶时期,这里曾经是龙之大陆最繁华的城市,那时在神鹰历代君王的治理下,神鹰帝国威镇天下,处于最鼎盛的时期。  那时,天京做为神鹰帝国的首府,更是人才济济,名士云集,各国挣相前来朝拜。在那个时候,天京真的是风光无限,似乎天下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够永远居住在天京。然而,如今的神鹰帝国日渐衰落,声势一落千丈,君主大权旁落,四大世家把持朝政,相互间争斗不断,排挤忠良,结党营私,天京已经不复当年的盛况,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百年的苦心经营,虽然已经衰落,但是依然热闹非凡。  大街上不时可以看到各国的商贾和行人,虽然外面的世界是已是动乱不休,但是这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之色。  在这里,有神鹰的王公贵族,皇亲国戚,也有富贾一方的大户。总之,从表面看去,天京依旧是一片繁荣景象,至于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就无从考究了……  江山楼算得上是天京最大、最高档的酒楼,这里所有的侍从都是俊男美女,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高档的服务,当然也会付出最昂贵的金钱,所以这里一向都是那些王公贵族和商贾们斗权、斗钱的地方,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有足够的本钱,还是不要来这里丢人现眼。  青龙太子和萧国梁来到江山楼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萧国梁作东,也不点菜,招呼侍从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给端上来,今天本公子请客!”  萧国梁是江山楼的常客,侍从认识他,连连称是,兴奋的赶忙下楼张罗去了。今天,江山楼又能大赚一笔,而他的赏钱定然不少,  不大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酒是最好的酒,菜是最好的菜。萧国梁提起酒壶,给青龙太子斟了一杯,含笑道:“太……”话刚出口,意识不对,忙改口道:“青龙兄,这是京城最好的佳酿,云泉酒,你尝尝!”  青龙太子微然而笑,想他身为修罗帝国的太子,什么样的佳酿名酒、琼浆玉液没有喝过,不过也不能驳了萧国梁的面子,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绵甜爽口,入口清凉,令人回味无穷,不由连连点头,连赞:“好酒!好酒!”  两人开始寒暄闲聊了起来,酒菜陆续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双方都比较的有耐心,谁也没有涉及核心话题,但酒过三巡之后,倒是萧国梁先忍不住了,主动切入了话题:“青龙兄,你到敝府,是想见我大姐吧?”  青龙太子没有否认,微微颔首,黯然道:“可惜令尊并没有告知我你姐姐的下落,令尊好像很不乐意我见到韵华?”  唉!萧国梁长叹也了一口气,皱眉道:“家父也是一番好意,是怕你见到我姐姐,知道一切后会受不了,陡增伤感,如此倒不如不见!”  哦!青龙太子眉头一皱,瞳孔略缩,淡然道:“此话怎讲?”话音未落,脸色大变,脱口说道:“莫非是武天龙?韵华和武天龙在一起了?”  萧国梁摇了摇头,道:“武天龙一直在晋阳,他和你一样,十四年来,他未曾踏进京城半步,也未见我大姐一面!”  青龙太子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武天龙和萧韵华没在一起就好,他最担心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萧武两家挨得近,武天龙若是对萧韵华纠缠不休,萧韵华一时忘了誓言,答应了武天龙,他们要是在一起了,那他算什么?  青龙太子心中所想,萧国梁算是猜到一点,心中冷笑:“我要是告诉他,大姐失身了,他一定疯狂,嘿嘿!武天骄,你死定了!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梁对武天骄可是恨之入骨,他和董天凤好好的,就是因为武天骄的出现,使得董天凤见异思迁,也不知武天骄在来京城的路上给董天凤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京城,董天凤不进萧家门,反而进了武家的门。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去了董天凤居住的客栈,与她相谈,令他恼火的是,董天凤竟然要与他解除婚约。这还得了!这也使得他恼羞成怒,心起邪念,对董天凤使上了淫药,企图以此来得到董天凤。在他看来,只要他和董天凤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他们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的。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要得手之际,突然来了一个女人,救走了董天凤,以致他功败垂成。  事后想起来,萧国梁也是后悔不已,心下惴惴不安,没敢向任何人提及他对董天凤用上淫药一事。他心中清楚,他对董天凤下的是世间三大淫药之一的“千人斩”,这淫药足以让人变成花痴,这事要是让他父母亲知道了,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好在董天凤失踪了数月,久无音讯,董家也没有人来向萧家兴师问罪,他逐渐的淡定了下来,继而把一切罪责归咎于武天骄,若非是武天骄,董天凤就不会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他又何至于对董天凤用上了“千人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武天骄。  萧国梁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恨不得噬其血,喝其血,将之剁成十八块。当天灵圣母接到飞鸽传书,来到萧家时,萧国梁心中那个兴奋啊,认为武天骄死定了,他千方百计的从武天虎那里得到武天骄在碧水山庄的消息,然后透露给了天灵圣母,将天灵圣母引往去了碧水山庄。  就在萧国梁认为武天骄会死在天灵圣母的手里,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命大的很,不但没死,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京城,出现在了流香阁,一掷百万金,此等大手笔,就是他这位萧二公子也是自叹不如,心中那个郁闷:“天灵圣母为什么没有宰了武天骄?”  天灵圣母没能杀了武天骄,而今,青龙太子出现在了京城,他和武天龙、萧韵华的三角关系,众所皆知,萧国梁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因此,青龙太子一离开丞相府,他便跟上了。  唉!萧国梁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神色黯然地道:“青龙兄,你已经有十四年未见过我大姐了,当年,其实家父还是十分中意你的,有意的撮合你和大姐,只是我大姐的师父天灵圣母却又中意武天龙,加上武家势大,诸多的因素纠合在一起,才使得你们的事一塌糊涂,无果而终!”  “这些事都不要再提了!”青龙太子凛然道:“我只想知道韵华现在在哪里?她过得可好?”  “大姐过得不好啊!”萧国梁黯然道:“青龙兄,你对我大姐的深情厚意我大姐今生怕是无福消受了,你想见我大姐,我大姐未必有那个脸面见你!”  闻听此言,青龙太子脸色一变,问道:“这是为何?她为什么没有……见我?”  第87章陆箐  唉——萧国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瞒青龙兄说,四年前,我大姐她……遭人强暴失身,如今已非完璧之身……”  喀!未待萧国梁话说完,青龙太子手中的酒杯已是捏了个粉碎,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暴喝一声:“你说什么?”喝声如雷,震耳欲聋,震得二楼嗡嗡作响,不少用餐的酒客吓得从座位上噗通摔落到了地上,椅倒人倒,乱成了一团。  萧国梁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青龙太子如此反应,忙道:“青龙兄,别激动,别发火,冷静,冷静一点,坐下!坐下!坐下来我们慢慢说,听我细细道来!”  听萧国梁一说,青龙太子也意识到失态,醒悟到这里是神鹰帝国,而不是修罗帝国,由不得他随意发飙,当下平心静气,缓缓地坐了下来,阴沉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希望萧国梁说的不是真的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看到周围的那些受了惊吓的客人投来愤怒的目光,萧国梁微微皱眉,招手叫来侍从,道:“这一层酒楼本公子包下了,让所有的客人都离开!”  侍从不敢怠慢,遵命而行,当下让二楼的客人离开或者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有些客人刚刚吃了一半,自然不肯答应,纷纷叫嚣起来,侍从连忙道:“快走吧!那位是萧家二公子,你们惹不起的!”  真是人的影,树的名,听到萧家二公子,转眼间,整个二楼的客人走的干干净净,谁也不敢多逗留一会,生怕惹祸上身。整个二座只剩下了萧国梁和青龙太子这一对客人,安静无比。萧国梁又吩咐侍从守住楼梯口,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上楼。侍从只得乖乖应从,老老实实地守住了楼梯口,不让一个人进入二楼。  周围没有了人,萧国梁说话倒也无所顾忌了,对青龙太子悄声说:“青龙兄,家丑不可外扬,我大姐一事,我家父是严令禁止不可对外人说起,但青龙兄你不是外人,这事要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我大姐和二妹乘画舫外出游玩,在湄水河上救起了落水的武家三公子……”  “武家三公子?”青龙太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动,道:“你说的是武无敌的那个私.生子?武天骄!”  “对!就是他!”萧国梁咬牙切齿,眼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道:“那武天骄就是个色狼,小淫贼,小淫魔,我大姐和二妹救了他的命,他非但非感激我大姐她们的救命之恩,反而见色起了邪念,奸污了我大姐二妹她们……”  砰!青龙太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将桌面拍碎了一个窟窿,脸色铁青,眼睛都红了,瞪着萧国梁冷声道:“你是说……武天骄奸污了韵华?”  萧国梁点点头,道:“青龙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是深感难过,我大姐她们更是痛不欲生,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若非是家人看得紧,大姐她们早就不在了!家父也曾多次上晋阳王府讨个公道,无奈武家势大,武无敌又护短,欺我萧家势弱,此事……”说着,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武天骄,又是武家!”青龙太子怒不可遏,怒目圆睁,目露凶光,眉宇透着杀气,阴恻恻地道:“韵华呢?她现在在哪里?武天骄,他现在又在哪里?”  看到青龙太子一脸的杀气,凶神恶煞般,萧国梁暗暗窃喜,心说:“武天骄,这一次你还不死!如果这一次你还不死,老子跟你姓,认你做爷爷!”想着,摆摆手,道:“青龙兄,不要冲动,冷静!冷静!你要冷静,这里是我神鹰帝国的都城,而不是在你修罗堡!”  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污辱了,青龙太子一时如何冷静的下来,胸口一口气憋得难受,似要炸裂一样,脸色发青发绿,感觉给人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脸上绿油油的,无地自容。好在他毕竟不凡,修养也高,内心经过一番的天人交战后,慢慢冷静了下来,脑中思索着萧国梁的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萧国梁见此又一番煽风点火,加油添醋,说武天骄如何的卑鄙下流,无耻歹毒,武家如何以势压人,逼迫萧韵华姐妹嫁给武天骄等等!青龙太子越听脸色愈发的阴沉难看,眼中的杀机也是越来越凛冽,不时地闪烁。  正当两人说着之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有人闯上楼来了。敢闯萧家包下的楼子,可见来的人非同一般,不同凡响。  “今天小兄做东,谁也不要和我抢,箐妹从镇河回来,不顾一路疲劳,赏脸与小兄,小兄真的是感到万分的荣幸,箐妹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呀,哈哈哈!”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二楼的宁静,只见从楼下走上来一群青年,他们如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两人,一个是二十八九的模样,七尺个头,不过上身长四尺,长三尺,好端端的一个身体让他给长反了,往脸上看,白.皙的面孔上如果没有那麻子和那双三角眼,基本上还算清秀,脸色发青,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酒色之徒,嘴唇削薄,一个凉薄的样子,却努力的显示着自己的豪爽,此时他正一脸的阿谀之色,向身边的少女大献慇勤。  再看那个少女,二十左右,微黑的皮肤,乌黑的秀发,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一双凤目,隐隐流露着精光,可见是一位修为不俗的女武者。她大步走上酒楼,没有寻常小儿女的娇柔做作,举手抬足之间透露着一种不逊于男儿的豪气,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须眉。  来得人算是引起了青龙太子和萧国梁的注意,青龙太子仔细的打量着那个少女,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刚才他们提到了镇河,显然这个少女就是从镇河城回来的那个箐妹!看她的样子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在这一群浮夸子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真是一只凤凰掉进了鸡窝,青龙太子不仅皱了皱眉头。  与青龙太子不同的是,萧国梁在见到那少女时,神情大变,忙转过了头,低下了头,打开摺扇挡住了脸,似乎很怕被对方看到。  看到这种情景,青龙太子多少明白了一点,满脸的阴霾之色一扫而光,微笑着低声说:“二公子,你认识他们?”  萧国梁忙嘘了一声,道:“不要让他们看到我,青龙兄,今天我们就说到这,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站起身来,一面用摺扇挡住,一面尽量的避开那少女,跑向楼梯,慌忙不迭地下楼而去。  看到萧国梁惊慌而逃,青龙太子莞尔而笑,但想起萧国梁所说的话,脸色霎时又阴沉了下来,脑中转动着思绪,沉思默想。  “此次箐妹前去镇河探望伯母,小兄本来是想一起拜会,但是家父临时给小兄了一个事情,所以未能成行,想来真是有些惭愧。不知道伯母病情如何?身体可有好转?小兄心中甚是挂念呀!”那个青年刚一落座,就连忙向那少女问道。  “多谢曹世兄关心,小妹代家母向世兄谢了!家母的身体一直还是那个样子,嗨!已经有两年了,还是没有好转!”少女面带一丝忧虑,脸上流露出一种凄苦之色。  那个青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但是只是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眨眼的工夫,但是依然被青龙太子察觉。由于青龙太子对那个少女十分注意,虽然他们坐在距青龙太子比较远的位置,但青龙太子修为何等之高,因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青龙太子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那个青年的身份并不简单,曹世兄!这天京城中人口众多,姓曹的人不在少数,有名望的唯有曹太师一门,他不会是曹家之人?”青龙太子暗自猜想。  片刻之后,就听那个青年语气中带着一种真挚的悲伤:“啊,实在是对不起,触动箐妹心中的伤心事,实在是小兄的罪过,唉,已经两年了,没想到那女贼竟然如此的厉害,以伯母的深厚功力居然伤在她的手中,而且两年都没有治愈,想起伯母对小兄当年的照应和教诲,小兄真的是感激不尽,如今伯母长卧病榻,让小兄心中既悲又痛,真是,真是……”说到这里,那青年的眼中居然挤出了两滴眼泪,脸上也流露出一种凄然。  青龙太子在一旁看到这里,心中连声叫绝,这个曹世兄果然是做戏的天才,居然能够如此逼真,几乎可以和戏子媲美了,如果不是刚才他无意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喜色,他也会被他这表演蒙骗过去了,看来那个少女绝对是已经掉入陷阱了。  果然那少女起身向那青年躬身一揖,道:“多谢世兄的关心,小妹非常感动。如今陆家势弱,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早已经不在和陆家来往,没有想到世兄如此挂念,令小妹真是有些意外。”虽然少女语气真挚,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冰冷。从她出现到现在,青龙太子注意到她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哪里,家父对于伯母是十分的钦佩,伯母可是我们帝国的巾帼女英雄,只是由于伯母长年在镇河,小兄一直无法亲近,心中十分遗憾。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伤感的事情了,今日箐妹刚回天京,要开心一些,不要总是提起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伙计的,赶快上菜!来了这许多时候,怎么还没有上菜呀,再不上菜,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江山楼!”他转身训斥一旁的侍从,口气之大,比萧国梁还要狂妄,其他的那些人也连忙鼓噪起来。  青龙太子在一旁一直冷眼观察着,心中有了一些的答案,这个姓曹的青年,很可能就是曹太师之子,不知是荣华富贵中的哪一个?曹文荣显然不是,他见过,应该是后三个中的一个。而那个少女应该也是神鹰帝国朝廷中的一个大臣的女儿,听到她刚才提到陆家,莫非是陆太傅的女儿?对!陆太傅有个女儿叫陆箐,应该就是她!只是这“曹世兄”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迎奉这少女,想除了食色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青龙太子猜测着。  这时,一位侍从手端一盘刚刚做好的清蒸团头鱼向青龙太子走来,这是江山楼最有名的一道菜肴,团头鱼肉质鲜嫩,而且无刺,配合着那云泉酒,味道极佳。  “伙计,将那道团头鱼给我端来!”就听那曹姓青年高声叫到。  第88章、陆家兄妹  那侍从闻听先是一楞,想了想,还是向青龙太子走了过来。青龙太子听到那青年的叫声,眉头一皱,脸上掠过了一抹的不悦之色,他正为萧韶华的事窝火着呢,有气没处撒,心想:“小子,你最好不要找本太子的麻烦,不然,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本太子一样让你好看。”  “伙计,你他.娘.的是聋子呀,没有听见我说,把那盘鱼给我端来!”见那侍从没有理他,他可能觉得很没有面子,再次厉声喝道。  “对不起,公子!这道菜是萧二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而且还交了全部的钱,所以没有办法,除非是这位客人自己不要,不然小的让厨房再做一道。”那侍从说话不卑不亢,而且中气十足。  也许这江山楼的后台十分厉害,那青年没有再难为侍从,不过侍从的话倒引起众人的注意。那少女问道:“哪个萧二公子?是萧丞相的二公子萧国梁吗?”  侍从点点头,没有言语。那少女哼了一声,没有再言语。那青年可不管什么萧二公子不萧二公子的,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就是老.二公子也不给面子,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青年低语了两句,青年甲立刻起身向青龙太子走来。他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傲慢的口气对青龙太子说道:“小子,这道菜我家公子要了,你最好识相一些,钱呢,我们公子一个都不会少你!”说着,在桌上丢下了几枚金币,转身对那侍从说道:“给我们公子端过去!”  这时,那侍从看着青龙太子,如果青龙太子不开口,他还是不会听从青年甲的吩咐的。青龙太子面沉似水,他一生中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好像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低人一等,其实自己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对于恶狗,青龙太子从来是不会给它面子的。  “把菜放到我这里,不要理恶狗狂吠!”青龙太子冷冷的道。  那侍从略微一犹豫,然后还是将菜肴放在青龙太子的面前。青年甲听到我青龙太子的话,脸色大变,他转身站在青龙太子的面前,喝道:“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辱骂我家公子,想来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轮圆胳膊,一巴掌向青龙太子打去,欲扇他一个大嘴巴。  这时,坐在远处的那曹姓青年和那少女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的看着。  青龙太子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不是活的不耐烦,而是因为那人的无理让青龙太子怒火上升,他不惹事,但是并不代表他怕事,更何况他看那位“曹世兄”不顺眼,对方打搅了他的食欲,尽管他并不饿。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手指轻轻迎着那青年的掌势点去,就听一阵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真气穿透那青年的手掌,将他掌骨尽碎,与此同时,就听一声轻叱:“手下留情!”  但是已经晚了。那青年甲手捧着他已经掌骨尽碎的右手,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号。  青龙太子对侍从微微一笑,道:“狗怎么能说人话呢?狗应该说狗话,现在的声音才是一条狗应该发出的声响!”面对着那面色有些发白的侍从,青龙太子举起酒杯向他一笑,道了一句:“好酒!”  人影闪现,那少女飞身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先是拿起那青年甲右手观看,脸上露出惊异之色。那曹姓青年随后也来到青龙太子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恶狠狠的看着青龙太子,身后的一帮子人在不停的叫嚣。  这时,那少女站起来,对那青年轻轻的说道:“世兄,李白的右手已经报废了,掌骨尽碎不说,右臂的手筋也被震断,看来没有复原的希望了!”  曹姓青年先是一惊,脸上随即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对青龙太子说道:“朋友,你好狠的手段!”  青龙太子饮了一口酒,丝毫不理会他的凶狠,慢慢的回味着美酒的醇香,半晌之后,才轻松的说道:“过奖了,兄台!对于恶狗,我向来是从不留情,多少名士就是被门下的恶狗坏了名声,今日我为兄台除去这头恶狗,也是为你以后积福呀!”  “这么说来,在下还要感谢朋友你了!”曹姓青年面色铁青,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龙太子悠然自得地道:“如果兄台一定要感谢,在下也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刚才那一点,一共用了三道暗劲,第一道是将狗的爪子去掉,第二道是打断它的腿筋,这第三道吗,就是将它的一条腿完全给废了,让它以后永远没有办法再抬头。现在应该是第三道暗劲发作的时候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清脆的响声,青年甲再次痛苦的嚎叫,整个右臂的耷拉下来,好像被人抽去的骨头。  青龙太子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那骨骼碎裂的声音,半晌睁开眼,笑着说道:“兄台,你知道吗?我十分喜欢听那骨骼碎裂的美妙声音,杀人只是一下,然后声息皆无,可是慢慢的折磨一个人,却让人回味无穷,听!他的哀号,不就是一首绝佳的歌曲吗?这么高的调子,平时我们又怎么能够听到呢?”  这时,曹姓青年脸色有些发白,他直直的看着青龙太子,脸上的怒火突然消失了,道:“朋友,好胆色,好手段!你知道吗?你是在这天京中第一个对我如此放肆的人,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要请你喝上一杯,但是你打了我的人,坏了我世妹的兴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你最好跪下向我认罪,如果我世妹原谅你了,那么就什么事没有,不然你恐怕在这天京中寸步难行!”  “凭什么?”青龙太子懒懒的看了看他,又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只见她也在注视着他,眼光相遇,撞出火花。这时,酒楼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已经感受到了这边的剑拔弩张,都饶有兴趣的纷纷来瞧热闹,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最好打起来那才有趣,唯恐天下不乱。  青龙太子的话将那青年噎的一楞,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你不知死活的东西,原来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如此的嚣张,告诉你,我就是当朝太师之子,当朝三国舅,一等鳌阳侯曹文富,想来你听说过本国舅的名字,应该知道我凭什么了?”  哦!青龙太子恍然,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对方果然是曹家公子,淡然一笑,道:“曹文富?好俗气的名字,哈哈哈!听说过,不过单是凭这个名字还无法让我认错,告诉你,这天下间没有人能让我俯首,更不要说一个女人!”  曹文富闻听脸色变了数变,刚要发作,只见身边的少女突然将他拦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他考虑半晌,面色铁青的点了点头。就听那少女轻启,声音如黄鹂歌唱,煞是好听:“这位先生果然是好胆色,而且武功高强,令小妹佩服。小妹自幼习武,自认武功还算可以,今日看到先生如此武功,不由得见猎心喜,颇想与先生请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赐教一二,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向我讨教?当然可以!只是有些什么彩头?”青龙太子微笑道。  “如果先生胜了,我与世兄会向先生认错,今日之事虽然是我世兄错在先,但是先生的手段如此毒辣,传扬出去我们面上无光,如果不讨教一二,以后如何在这天京行走?所以还请先生不吝赐教!”那少女道。  “哦?那么我输了又怎样呢?”青龙太子道。  “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命留下!”曹文富突然插口道,语气中显然对青龙太子已经是恨极。那少女想要阻拦,但是却已经晚了。  青龙太子哈哈大笑,笑声中隐含真气,整个江山楼在他的笑声中好像在颤抖,酒楼上的众人都不仅脸色煞白。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大妹,曹世兄,原来你们在这里!这位先生好功力,大妹你绝非对手,万不可轻易逞强!”  话音中,从楼下走上来一个青年,他才一上楼,青龙太子就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世美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健硕无比,古铜色的肤色,显示出此人绝非是一个在温室中的浮夸子弟,相反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物,五官匀称,平时呈现出一种儒雅的风度,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动怒,但是当他一咬牙时,整个脸形就变的如刀削一般严峻,青龙太子知道这种人,冷静!果断!在他这几十年里,只有武天龙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这人是谁?”青龙太子若有所思地想道。  那人一上楼,整个酒楼上立刻议论纷纷,曹文富的脸色霎时间变的十分难看,而那个少女的脸上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欢快地叫道:“大哥!”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对少女微微一笑,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拱手说道:“在下陆重,先生好功力!”  陆重,陆家的大公子,陆太傅的唯一儿子,陆重在四大世家之中,称得上是唯一能够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相提并论的青年人物,年轻有为,熟读兵书战策,深谙兵法韬略,青龙太子对他久有耳闻。  青龙太子心说:“这世界真小,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陆重,闻名不如见面,陆重不愧为人杰,光这品貌就不知比那曹文富强了多少倍,看来神鹰帝国不乏人才,不可小觑。”  看到陆重如此的有礼,青龙太子不免对他心生几分好感,但仍是一副倨傲的神情,这也是他生性使然,道:“陆重!陆大公子,我听说过你,据说你是这神鹰年轻一代的骄傲,未来的国家栋梁,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外面的人盛传了,在下愧不敢当,今日一见先生,就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陆重没有动怒,十分谦逊的说道。不过那少女却是忍耐不住,首先发怒,叱道:“大胆,好你个狂徒,如此的嚣张,姑奶奶今日如果不教训你!我就不叫陆箐!”说完,就要动手。  陆重连忙将她拉住,道:“大妹,不得无理!这位先生乃是世外高人,绝非等闲之悲,刚才的笑声中所蕴涵的真气绝不是你我能比拟的,不要说你,恐怕就连我们府中的太师叔都只能与先生斗个平手!”  此言一出,不仅陆箐惊住了,就连一旁的曹文富也吃惊不少。要知道陆重说的太师叔,乃是天河派的天鹤上人,乃是一个不世奇人,在陆府中有第一高手的美誉,现在居然说面前这个面目平常的中年男子与天鹤上人不相上下,他如何不吃惊,众人上下打量着青龙太子,脸上露出不信的神色。  “我不信,凭他居然和太师叔相提并论?”陆箐一脸的惊异,神情之中更是露出不服,生气地道:“我要和他斗一斗,大哥你不要拦着我!说,你是帮我,还是袖手旁观?”不知为什么,她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青龙太子还是很喜欢看到这般她生气的样子。  陆重一脸的无奈,他转脸对青龙太子苦笑道:“舍妹有些顽皮,恐怕先生不露两手惊天之技,她绝对不会罢休!只是拳脚无眼,我害怕舍妹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先生,恐怕难以留手,所以我兄妹想合力向先生请教,不知意下如何?”  “久闻陆重公子大名,就让在下领教一番,这样吧!三十招内,我一定将你们击败,而且头二十招我不会还手,就坐在这里不动,二十招内你们如果让我起身,我就算输,二十招后,我会起身还击,而且要在十招内结束,十招以外将你们击败,就算我输!”青龙太子大大拉拉的说道。  他的话立刻激起了陆箐强烈的反应,就连陆重也有一些不信,他看着青龙太子,突然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这样吧,我们输了,就拜先生为师,你输了,还请先生来我陆府一叙,也好让在下能随时请益!”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青龙太子坐在桌前,稳如泰山,闭上双眼,体内真气迅速运行奇经八脉,遍布全身,隐隐作势待发。霎时间,一股庞大的气场瞬间将整个酒楼覆盖,酒楼中的众人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而陆重和陆箐更是脸色大变,连忙运功相抗。  此时,青龙灵台间一片空明,天地刹时与之融为一体,万物就像都是为之所造,在这一刻,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酒楼中所有人的气息,其中有两人的气机最为强大,那便是陆重兄妹俩。  青龙太子牢牢的锁住两人的气机,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真气流动,特别是陆重,当青龙太子觉察到他的真气时,不由得微微一楞,真气微微一顿,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动了,他们就像两个幽灵一样,两股诡异的气劲向青龙太子冲来……  青龙太子观察陆重的真气流动时,突然发现他运行的真气与自己修炼的心法有些相同,但是又不是完全相同,好像是一套残缺不全的心法,因此不由一楞,气机不免得一乱。  高手对阵,怎能分心,就在青龙太子那一楞的工夫,陆重明显感受到对方气场的破绽,虽然有些迷惑,但是事关重大,他毫不犹豫的腾身而起,双手空中结印,身形如鬼魅般向青龙太子扑来,一道隐含阴阳二气的强绝真气向青龙太子袭到,与此同时,在陆重身形方动的时候,陆箐也闪身扑击,纤掌轻舞,漫天的掌影刹时将青龙太子笼罩,漫天的掌影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如果你认为那是真实的攻击,那么也许就是假的,如果你想来是虚幻的掌影,也许恰恰是致命的一击。  呵呵!青龙太子突然笑了,原本他心中还有些忐忑,可是现在,他们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面对着他们的攻击,青龙太子不慌不忙,抬起左手,食指轻轻一点,迎上陆重,休要小看这一指之力,那是融会修罗皇室奇功极具奥义所独创的指功,名曰:修罗指,一指中已经包含了天下所有精妙招式的精髓,这是化腐朽为神奇的一指,威力之强,一指伸出,陆重所有的攻势瞬间瓦解,而发出的真气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的动静,而且青龙太子那一指已经牢牢的将他笼罩住,任他左躲右闪,却始终无法躲开青龙太子这一指的攻击,好像天地间到处都充斥着他那悠闲中发出的一指,慢慢的,慢慢的向陆重伸来。  而在青龙太子左手攻向陆重的同时,右手轻摆,在空中画圆,一股可以将天地吞噬的真气在他身前流转,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刹那时漫天掌影消失不见,完全的被他身前的漩涡给吞噬掉,而且真气弥漫,那漩涡产生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陆箐也吞噬进去,就连在一旁观战的人,也都感觉到了青龙太子漩涡庞大的威力。  陆箐霎时间脸色煞白,连忙运功想抵抗那漩涡巨大的吸力,可是她和青龙太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停下来脚步,仿佛一只无形的魔手将她牵引着向青龙太子掌上撞来。  看到陆重兄妹两人惊慌失措的表情,青龙太子心中暗爽:“和我斗!门都没有,除非你们有武天龙那样的武功修为,或许可以和我抗衡,但是凭你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破解我这两招,因为只有和我硬抗,凭藉着雄浑的真气,才能脱出我这一指一掌的范围!”  青龙太子面带笑容,看着陆重兄妹在竭力的想要摆脱他的攻击,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突然间明白了猫捉老鼠为什么要欲擒故纵,那是何等的一种快感!不过看着陆箐脸色煞白,神情紧张,花容失色的时候,依然倔强的想要挣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脑间闪过了一个女人风华绝代的身影,萧韵华。她不也是这样的倔强吗?  想起她,青龙太子心中不由得一痛,我实在不想看到陆箐狼狈的样子,长叹一声,散开真气,默默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萧韵华的影子。  陡然间失去了束缚,陆重和陆箐仿佛和人已经争斗了千百招一样,身体‘登登登’后退了十几步,方才站稳身形,浑身大汗淋漓,两人痴呆呆的看着青龙太子,酒楼上一片寂静,只有他们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  看着陆箐苍白的面孔,青龙太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痛,他知道她不是萧韵华,可是却好像看到了萧韵华的身影,心中有一种冲动,下意识的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站起来走到陆箐的身边,将手帕递给她,语气温婉的说道:“来,把汗擦擦!”  陆箐先是一楞,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红,她害羞的低下头,接过青龙太子手中的手帕,那样子和萧韵华娇羞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青龙太子没有理会在一旁不顾风度张大嘴巴的陆重,不由得再次呆住了……  好半晌,陆箐抬起头,她的脸色已经回复正常,声音如蚊蝇般的一样,小声说道:“谢谢你!这手帕已经脏了,我拿回去洗净以后再给你,好吗?”说完她的脸又一次的通红,这次真的是红到了耳边。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抬起头,高兴抓住陆重的衣袖,欢叫道:“大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旋即发现自己已经起身离座,按照他们刚才的约定,在头二十招内,他只要起身就算输了,没有想到一时失察,竟然忘记了刚才的约定。  女人!青龙太子不由得苦笑起来。陆重也先是一楞,然后马上明白过来,他本来有些难看的脸色一下子灿烂起来,笑容可掬的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洋洋得意的说道:“先生,你离开了座位,按照刚才我们的约定,你已经是输了,呵呵!”  话语中完全没有刚才被青龙太子逼的上串下跳的狼狈样子,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青龙太子刚开始对他的好感一下子没有了,不过却有了一种同类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青龙太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道:“我真是贱呀!好端端的站起来干什么?把手帕扔给她不就行了!对了,害我如此狼狈的就是她,我好心的给她手帕,可是她却念念不忘我们打赌的事情,岂有此理!”他恶狠狠的环视四周,却发现那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陆重的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他,不停的对他做着鬼脸,那有刚开始时见到的那种飒爽英姿,整一个小儿女的娇憨模样,青龙太子不由得再一次有些呆楞了……  “咳咳!”一阵咳嗽声将青龙太子从神游中惊醒,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和自己一样高大,脸上一脸内容的陆重,也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半晌,青龙太子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输了!”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心中直骂娘,这是他这辈子里打的最窝囊的一仗!  陆重不以为然,脸色一正,道:“先生哪里话,刚才只是玩笑之言,论武功,我与舍妹根本不是先生手下的一合之敌,如果不是先生手下留情,以先生的身手,我们早已经躺在这里了,胜负之言,乃是舍妹的玩笑话,先生万勿当真!”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心道:“这个家伙不错,我喜欢。”也是躬身一礼,道:“陆兄弟此言差矣,胜就是胜,败就是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耍赖。不过我可能无法在陆兄府中长留,不如这样,我今日就答应陆兄弟一件事,将来只要陆兄弟有求于我,在下都会竭力应允,决不失言!”  “好,就依先生之言!你我击掌而誓!”陆重痛快地道。  “好!那我们就击掌而誓!”青龙太子笑道。  两手相交,面对相视一笑,同是豪杰,又何需许多的言语。  “不行,不行!”陆箐突然窜了出来,不依地道:“你们是你们,不关我的事情,你输了,就要认输,那你怎么给我交代?”  青龙太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小丫头,让他定力尽失,不过他却有一种想要去疼爱她的冲动。青龙太子将心中的激荡平复,开口说道:“那你想怎样,总不成将我赔给你吧!”话一出口,顿时觉得有些孟浪,不由后悔不已。  果然,陆箐的俏脸通红,但是她没有回避,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道:“我要你也给我一个承诺!将来帮我做一件事!”  青龙太子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马上答应:“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将来只要陆小姐需要龙某帮忙,龙某一定决不推辞!”  “好了,你们的事情结束了,那么我们应该了结一下我们的事情了吧!”这时半天没有出声的曹文富突然插口道。  青龙太子眉头一扬,淡淡的道:“不知曹侯爷想和我了结什么事情呢?  “你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无故将我的手下废了,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呢?”曹文富阴阳怪气的说道。酒楼中的火药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  青龙太子刚要开口回答,陆重连忙出来打圆场:“曹兄,曹兄,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这样吧,这位兄弟的医药费就由在下出了,另外呢,在下再出一笔善后费,反正绝不让曹兄难做人,你看这样可好?”  曹文富还有些不依不饶,陆重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脸色一变,但是脸上还是一付悻悻之色,半天没有说话。  “曹文富,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再不出声的话,小心我和你翻脸啦!”一旁的陆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双手插腰厉声的质问道,一副凶巴巴、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说来也奇怪,这曹文富好像就是十分害怕陆箐,一见她发火,整个人都矮了三分,连忙说道:“箐妹,你千万别生气,我同意,我同意还不成吗?”  真是一物降一物,根据青龙太子所知的资料,这曹文富是天京中的一霸,平日里横行无忌,连他老子曹太师都管不了,没有想到却对陆箐如此害怕,真是可笑!青龙太子站在一旁,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箐妹的面子上,本国舅也不和你计较,以后咱们走着瞧!”曹文富恶狠狠的扔下两句场面话,悻悻的转身下楼,身后跟着一帮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曹文富远去的背影,陆重无奈的笑了一笑,转身对青龙太子说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文富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他老子惯的。你我今日有缘,在下对先生十分的钦佩,不如你我在这酒楼上好好的喝上一场,如何?”  青龙太子看了看满脸期盼之色的陆箐,微微一笑,道:“既然陆兄弟有请,在下怎不从命!”  撤去残席,大家又重新点了酒菜,陆重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认识了许久,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实在是汗颜!总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叫,实在是饶口!”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龙修,乃是修罗帝国丞相龙宝天的侄子,在下自幼随先师学艺,出师后,周游天下,领略各国的风土人情。”  陆重和高陆箐闻听先是一惊,要知道修罗帝国乃是当前龙之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就是在神鹰帝国最鼎盛的时期,也无法与之抗衡,龙宝天乃是修罗帝国当朝一鼎,更是当今青龙太子的岳父,智谋过人,与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神鹰帝国大将军武无敌并称为大陆双雄。没有想到“龙修”居然是龙宝天的侄子,这个来头确实不小。  不过陆重到底是出身世家,脸上马上恢复了常态,道:“没有想到龙兄的来头这么大,在下对令叔父闻名已久,只可惜路途遥远,无缘拜会,今日能够结识龙兄,真是三生有幸!”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下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当今年轻一代里可以是个中翘楚,不过刚才与龙兄交手,方知道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实在是太过狂妄了,只是不知龙兄师从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想来尊师一定是神仙中人物了!”  他话一出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陆箐也饶有兴趣,十分好奇的看着青龙太子。  “真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想套我的底,嘿嘿!可惜你狡猾,我更聪明,早就已经料到了你会这么问,不过,等我贺寿的车队到来,你们很快便知道本太子的身份!”青龙太子暗道,装作一脸崇敬之色,拱手向天,用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崇拜语气说道:“陆兄说的不错,先师乃是神仙中人,只是从不过问红尘中的俗务。在下五岁得遇先师青睐,携在下前往他修真的天雪山玄天府。三十年来,先师苦心教导,可惜在下愚鲁,仅得先师衣钵的十之二三,想起来惭愧之至。先师久不屡红尘,名字早已经忘却,只知道他法号叫做无名,但是江湖中都称他为玄天子,不知道陆兄弟有没有听说过?”  他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陆重哪里听过,与陆箐对视了一眼,均一脸的茫然。陆重叹道:“龙兄武功之高,在我帝国京城,只怕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过奖!”青龙太子微笑道:“贵国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在下自恃远非其对手!”  “也是!”陆重笑说:“不过武王爷天下第一人,从不轻易与人交手,龙兄的武功,或许能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一较高下!”  听到他提及武天龙,青龙太子神色微微一变,心道:“十四年前,我和武天龙战成平手,这十几年来我勤修苦练,为的便是战胜他,不知武天龙的龙象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几重?”想到此,心念一动,问道:“陆兄弟最近可见过武天龙?”  陆重微微点头,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晋阳,在武府住了一段时间。”  陆重说的是实话,他确是去过晋阳,也见过武天龙。原来年前他听到宣和帝要将檀香公证许配与他、招他为驸马的风声,便连夜逃离了京城,镇河是陆家的祖地,陆重不敢去,想起小的时候与武天龙关系不错,便去了晋阳,在武天龙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及至最近他听闻武家三公子武天骄被宣和帝招为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他这才敢回到京城。  陆家兄妹和青龙太子倒谈得十分投机,及至天色很晚,三人才离开了江山楼,兄妹俩邀请青龙太子一同前往陆家的太傅府。  第89章、曹家孙女  日子过得很快,随着皇太后寿辰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天京城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使得这座繁华的千年古都愈发的热闹,人们仿佛过年似的,都穿上节日的盛装,看到街坊邻居或认识的都打招呼,互相问好,乐也融融。  相比起外面的热闹,晋阳王府自从嫁女之后,趋于平静,重华殿更是平静,自从武天骄那天清晨一声怒啸离去,晚上回到晋阳王府后,就将自己关在重华殿里,大门紧闭,足不出户,除了熟人之外谁也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现下,武天骄在晋阳王府的地位变得可非一般,令府上的护卫下人们刮目相看,这主要是他在武银霜出嫁日那天的表现,令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丢尽了脸面,而他……却在中了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之后,依然活着,不但活着,次日清晨还一声怒吼,府上的人将武三公子的那一声怒吼视作:虎啸。  从公主坟回来,武天骄躲在重华殿闭门不出,主要是在专心于练功,修炼那本从百里孤云身上得来的秘籍:无上魔功,鲸吞大法。说到百里孤云,不得不说他的死透着古怪,武天骄杀了他,这都过去许多天了,居然没有传出他的死讯。也没有官府查案,除了百里孤星上晋阳王府打听了一下百里孤星行踪外,再无动静。  以武天骄的猜想,定然是他藏尸的那一户富人之家发现了百里孤云的尸体后,生怕吃上官司、惹上麻烦,不敢报官声张,想来是秘密将百里孤云的尸体掩埋处理了。当然,纸包不住火,百里孤云的失踪,短期间内或许不会引起百里世家的注意,时间长了,百里世家肯定会追查,官府和武家定然也会牵涉其中,至于能否查到他武天骄头上,这就不是武天骄目前所能关心的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能否练成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鲸吞大法是一门以吸取他人内力化为已用的无上魔功大法,吸人内力犹如长鲸吸水、鲸吞天下,此门功法之所以为魔功,只因吸他人功力,太过邪恶,为正道人士所不容。试想一个人辛辛苦苦修炼一辈子累积的内力,被别人吸走,任谁也受不了。  相传天神宫前任宫主神无月,也即是神傲天的父亲,神无月将鲸吞大法修炼至无上境界,六十年前,飞龙岭一战,神无月一举吸尽了三十七名武林高手的功力,然而,神无月也因此吸取了太多武林高手的功力,炼化不了,不同的真气在他体内奔走乱窜,相互排斥,以致神无月走火入魔,爆体身亡,一代高手落得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令人叹息。  鲸吞大法博大精深,要想练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武天骄修炼了数日,也不过初窥到了一点门径,想起在流香阁的那天晚上,神镜花曾试图以鲸吞大法吞噬他的功力,心有所动:“或许神镜花能够教我更快、更捷径的修炼之法!”  当天傍晚,武天骄从后门出了晋阳王府,前往流香阁。  此时的天京城,因皇太后的寿辰临近,变得更加的五色缤纷,耀眼夺目。天未黑,街上便摆出了一座座的灯山,千姿百态,形状各异,让行人流连忘返。那往来观灯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那热闹的景象即是元霄佳节花灯会也不过如此。  武天骄漫步在街上,左顾右盼,对天京城这眩丽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气质也为他换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礼,令他心情大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晚风轻拂,长街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使得街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人们的注意力也为来得一人一马所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神骏不凡,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四腿修长,长长的鬃毛披散着,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街道两道的发情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骄看到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不由哑然失笑。那紫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在流香如意坊见过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阁,武天骄只知他是曹家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谁,回到晋阳王府,才从武玄霜她们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没错,不过不是什么少年,而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她名叫曹剑琴,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  这位曹家孙女,师出名门,乃是通天宫的俗家弟子,她喜欢女扮男装,把自己装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处闯荡游玩,这一点,倒与端阳公主很是相似,不同的是端阳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剑琴却是个正常的少女,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贵族小姐的刁蛮任性,不过在京城,曹剑琴名声还是不错,不是什么刁蛮娇娇女。看她骑马而来,想来是刚刚外出归来。  看到曹剑琴,武天骄脑中顿时响起了师父楚玉楼要他报仇的遗言:“搞大曹天娥的肚子,将曹家的女人变成性奴!”  曹剑琴是曹文荣的女儿,她当然是曹家的女人,要报仇,自然不能少了她。想到此,武天骄瞳孔敛缩,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红马上的曹剑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剑琴倒不像她父亲曹文荣那样飞扬跋扈,当街纵马,横冲直撞的不顾百姓的死活,她策马缓行,贝齿轻咬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街道的人群中,有一个色狼,已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骄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剑琴的马后,已然忘了去流香阁。跟随了一会,待得到了一人少之处,倏地加快了脚步,横拦在了曹剑琴的马前,叫道:“这位兄台!久违了!你还认识我吗?”  曹剑琴看到有人拦在了马前,吓了一跳,忙勒住了马,闻言瞧向武天骄,乍见之下,神色一变,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杆,一理额角的几丝头发,故作潇洒地道:“兄台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我们可真是有缘,走到哪里都会碰到,真是巧啊!”  曹剑琴格格娇笑,笑声如珠,浑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道:“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驸马……格格,武公子拦住在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武天骄脸上洋溢着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觉得你我有缘,顿生结交之念,想与兄台畅谈一番,把酒言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曹剑琴毫不拒绝,痛快答应,怎知这一答应下来,一句“好啊”,便将自己辛苦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贞.操“好”没了,喂给了眼前的这位小色狼。  当下,曹剑琴下得马来,与武天骄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雅座。两人凭窗而坐,点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了起来。  两人年岁相仿,谈的倒也投机,话也多。曹剑琴巧笑若兮,笑说:“武公子……不!我应该称呼你是金刀小驸马才是,格格!小驸马,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几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人们谈论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武天骄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觉得!”  “在流香阁如意坊,本公子见到兄台时,就觉得兄台不凡,后来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赐封的金马驸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曹剑琴笑道。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在流香阁,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国舅曹文荣……对了,小弟到现在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王琴,三横王的王,琴棋书画的琴,小弟来京城不久,是来游玩的。”曹剑琴随意的捏了个假名,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王琴!”武天骄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么觉得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剑琴脸色微微一红,辩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爱琴艺,因而给我取名为‘琴’,倒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娇气十足,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那是!那是!”武天骄也不否认,他的名字“骄”与“娇”同音,是十分的娇气,小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叫他“娇娇”,儿时的玩伴都以此来嘲笑他是女人,因此,他问母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娇气的名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你父亲说,如果你是男孩,那你就是天之骄子,取名天骄,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娇,天骄与天娇,音同字不同,骄也娇,不娇也骄。”  母亲的话犹如历历在耳,武天骄不禁有点茫然,心想:“母亲说,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说我的父亲的就是武无敌,武无敌如果当我是天之骄子,可又为何如此待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就是我脑后长有反骨?”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茫然,面露伤感,曹剑琴不由一怔,问道:“小驸马,你怎么了?”  武天骄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娘!来!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说着,端起了酒杯。  曹剑琴见了举杯相迎,各干了一杯。曹剑琴只道武天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对方对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骄的圈套,不知不觉地钻了进去。  在武天骄蓄意下,曹剑琴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第90章、有空吗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晚,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淫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淫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淫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淫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淫欲天鼎真气的淫酒后,现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蒙蒙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武天骄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武天骄那火烫的宝枪一触上去,便惹得曹剑琴一声声的呻吟。  武天骄也不急着破了曹剑琴的处子之身,他趴在曹剑琴粉背上,双手顺着她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贲张的玉女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曹剑琴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女峰时,曹剑琴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曹剑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中了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骄紧紧压在身后,曹剑琴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曹剑琴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武天骄得了手,随着曹剑琴的叫喘和挣动,巨大的宝枪抵在她湿润的桃源胜地,在武天骄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宝枪变得又细又长,一挺腰,宝枪缓缓塞进了曹剑琴的处女之地,寻幽探秘。  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坚实弹性,曹剑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那火烫粗壮的雄伟宝枪便已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曹剑琴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曹剑琴体内深处。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曹剑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武天骄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她的每寸。  发情的曹剑琴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骄也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曹剑琴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以前虽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武天骄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温温吞吞,怜香惜玉,让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曹剑琴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武天骄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曹剑琴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剑琴猛地醒觉了过来,武天骄的宝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曹剑琴恍然醒悟:“这应该就是采阴补阳之术吧?”可是他这样不停地吸着,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花心深处,那宝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肉冠头的忽大忽小,阵阵的震动,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曹剑琴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剑琴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宝枪不知凡几,随着元阴的吸走,脸色变得苍白,面无人色,很快她将元阴泄尽而亡。  看到曹剑琴苍白的脸色,武天骄猛然从舒爽中醒悟过来,忙停止了运功,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炼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那吸起来真是长鲸吸水,鲸吞一切,所幸发现的及时,不然,曹剑琴非被鲸吞的脱阴死去不可。  曹剑琴已是动弹不得,武天骄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气息,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句:“要命!”  当然要命,试想曹太师的孙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武天骄忙离开了曹剑琴,让瘫痪的曹剑琴躺在床上,此时,已近西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暗暗的照在曹剑琴贪欢布满汗珠的胴体上。  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床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说罢,到了床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阴功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糊里糊涂地用上了鲸吞大法,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丽娘哼的一声,蹙眉道:“鲸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气神,这位姑娘给你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我看她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  “个把月!”武天骄神色一凛,摇了摇头,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是我所为,非找我麻烦不可,我得让她尽快恢复过来,回到曹家去!”  “这我可帮不上忙!”胡丽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格格!原来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谁?莫非又是曹太师的女儿?曹太师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儿?”  “不是!”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她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她叫曹剑琴!”  喔!胡丽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转,格格娇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风.流成性,看来你真要遵从你师父的遗命,将曹家的女人都变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势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家差多少,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实现这一目标。”  “那……胡姐姐认为小弟该怎么做?”武天骄问。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道:“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骄弟,你已经成年了,该是你建立势力的时候了,你应该设法掌权!”  “掌权!”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如何掌权?”  “这我如何知晓?我又没在官场上混过!”胡丽娘笑说:“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你在武家无权无势,不是长久之计,你不是已经做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了吗,跟着她,岂不是好!”  听她说起靖国公主,武天骄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万一哪天露了馅,败露了,你想靖国公主她会如何待我?”  “你怕了?”胡丽娘娇笑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要想不被人识破,还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话,姐姐给你施展‘阴体术’……”  “别!别!千万别!”武天骄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道:“你的‘阴体术’还是对付别人吧,小弟可不敢领教!”  “姐姐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胡丽娘取笑道,说着打了个呵欠,一脸的疲倦,道:“骄弟!我想休息了,没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骄闻言点头,知她上次给罗云海施展了“阴体术”,巫力消耗极大,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当下心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目光转向床上赤身裸体的曹剑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语道:“小丫头,本公子今天就吃点亏,和你阴阳双修,助你恢复,真是便宜你了!”说罢,再次上榻,与曹剑琴合为一体,将吞噬来的大部分元阴功力渡还给了曹剑琴,随后又运起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与曹剑琴的功力交流运行,天地交泰,阴阳相济,两人的功力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体内大周天循环流转,周而复始……  次日,天刚濛濛亮,武天骄便离开了酒楼后园的雅舍,离开时,曹剑琴犹自在熟睡之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来是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并未因失身而做噩梦。  从酒楼的雅舍出来,武天骄换了一身的装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装,并穿戴上了靖国公主给他的那套轻身的金色轻甲,再度摇身一变,成为了“月奴娇”。  “月奴娇”从靖国公主府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是时候回到靖国公主府了。走在大街上,武天骄瞧了瞧自身的戎装,想及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飒爽英姿,巾帼须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动,心道:“靖国公主统率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我如果能够征服她,等于征服了皇鹰军团的数十万将士,有了靖国公主和皇鹰军团的支持,那时,有谁敢瞧不起我武天骄,就是武无敌,哼!他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忍让三分!”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面露微笑,有点儿飘飘然,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征服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光着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转承欢的娇啼呻吟不绝。  呵!他可真会想,想得倒挺美的。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国公主,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靖国公主当年能够截杀孔雀皇,威震大陆,现今又是皇鹰军团的统帅,统领数十万将士,不论是武功修为、兵法韬略,都不是他武天骄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国公主,除非是有机缘奇迹发生!但这可能吗?  再次来到靖国公主府,看到“月奴娇”回来,守门的护卫立马通知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早早就起来了,闻鸡起舞,正在后院的练武场练功,母女俩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帼不让须眉。樊夫人的年岁一向不为人所知,外间传闻,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岁了,可她看上去三十来许,姿丽如仙,风华绝代,和靖国公主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谁会认为她们是一对母女花。  相传樊夫人师出名门,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高人,至于这位高人是谁?人们猜测不已,有人说是乾坤圣母,有人说是青灵圣母,也有人说是天灵圣母,更有人猜测是乾坤宫的外门长老,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得到证实。樊夫人对其师的身份极为保密,守口如瓶,别人问及,她是一笑置之。  听到“月奴娇”回来,樊夫人母女俩自是十分的高兴,当即结束了晨练,热情地接等了“月奴娇”。樊夫人和靖国公主都是一身劲服,靖国公主显得高挑修长,健美绝伦。而樊夫人则体态妖娆,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依旧居住樊夫人给他安排的那间小院,闲不无事,便在靖国公主府内各处走走。  走到一个园门口时,武天骄知道那里面是樊夫人及靖国公主的居处,门口站着一个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份外修长,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亮闪的银枪。  武天骄认得这是那群“天罡女卫”的首领,以前自己就对她的冷艳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  那天罡女卫首领自然是认得武天骄,知道他的身份,当下行礼道:“月姑娘。”声音清脆,听起来颇为悦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卫首领面前,武天骄的身高只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领就像是一个巨人,高大威武,威风凛凛,居高临下的瞰视一切渺小的东西。  武天骄站在她面前,只能仰视她,自形惭愧,心说:“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做出来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没事你长那么高干什么?比男人都还威武!”想着,点了点头,问她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首领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武天骄念了一句,不置可否,心道:“这名字取得十分的贴切,与你再相配不过了,你是又高又寒,高处不胜寒!”  看着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武天骄忽然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想:“如此高大冷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到了床上动起情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高大冷艳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卫给吃了!  正当他欲进一步与高玉寒交流沟通之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月姑娘——”  听到声音,武天骄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奔来了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于一龙。  见到“月奴娇”,于一龙显得十分的高兴,到了他跟前,脸上满是笑容,笑着说:“月姑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于一龙高兴的样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我回来,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当下道:“多谢于将军挂怀,我在我师姐那多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于将军找我有事吗?”  于一龙闻言脸色泛红,呐呐的道:“没……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月姑娘你有空吗?”  看于一龙像大姑娘一样红了脸,忸忸怩怩,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天骄不禁愕然,一头雾水,心说:“我有空没空跟你有什么关系?”正待说话,瞥见旁边的高玉寒脸上掠过了一丝的微笑,犹如冰河解冻,春花灿烂,不由瞧得一呆。  这时,靖国公主从园中走了出来,瞧了瞧于一龙,又看了看武天骄,面露微笑,道:“奴娇姑娘,你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我让于一龙将军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处去游玩如何?”  武天骄久经风月,花丛老手,闻言哪还不明白,一瞧旁边腼腆的于一龙,以及那火热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看来这家伙是瞧上我了,约我出去幽会!岂有此理,咱家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家,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家可没有龙阳之好,变.态!”  想到这里,武天骄一阵的恶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属下有点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  第91章、幽怨  “累?怎么会累呢?本宫看你精神好的很呐!”靖国公主笑吟吟地道:“这样罢,本宫在家也是闲着,下午要出去拜访一位朋友,你们随本宫一起去如何?”  她如此说,武天骄自是不能推拒,他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自然要随行贴身保护了,当下点头答应。于一龙没有请到“月奴娇”一起外出,虽然有点失望,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慢慢的来,只要真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打动“月奴娇”的芳心,抱得美人归。  下午,靖国公主乘坐马车外出拜访朋友,随行的人员并不多,她只带了武天骄、于一龙以及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人数虽少,但在京城地界,大白天的,相信没有哪个刺客胆敢刺杀靖国公主,即是有刺客,靖国公主也是不怕,这一点,靖国公主相当的自信。她这一生,自从杀了孔雀皇,孔雀女皇放出陪夜悬赏靖国公主的人头后,靖国公主遭受的刺杀不计其数,虽然屡遭凶险,却谁也没能要了她的命,身边多了一个“月奴娇”后,她更加不怕了,有“月奴娇”这样的皇武护卫贴身保护,相信没有哪一个刺客能够近得了她的身,即是近的了,以她皇武巅峰的修为,谁又能杀的了她?  武天骄骑着一匹骏马,跟随在靖国公主的马车旁,于一龙倒想是跟屁虫一样,武天骄到哪他跟到哪,没话打话的搭讪,十分的主动,大献慇勤,搞得武天骄见鬼似的躲着他,毛骨悚然,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家伙是缠上我了,这该如何是好?”  靖国公主一行出现在大街上,随行的美女护卫自是引得街上行人驻足观望,不少浮夸的发情子弟甚至是跟在了队伍的后面,为的是想多看几眼美女。好在他们看到这些美女个个身披甲胄,佩挂兵刃,知道不好惹,只能远远地跟着,瞧着眼馋,对那策马跟随的、围着武天骄团团转的于一龙可是羡慕之极,眼红的甚至诅咒他从马上摔下来摔死,却又恨不得自己融入到美女群中去,尽享艳福。  马车走街过道,一路奔向南,武天骄看到街道两旁的景物,觉得眼熟,心中一动,正好于一龙从后头凑了上来,便问道:“我们去哪啊?”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靖国公主要去拜访的朋友是谁?  “平南王府!”于一龙笑道:“公主殿下要去拜访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公主殿下和华玉夫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公主殿下回到京城,早就想去拜访了,只是事情繁忙,应酬太多,直到今日才有空去看望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武天骄不由心中一凛,神色变得很不自然,暗道:“我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上次在平南王府见到她,她和端阳公主一起,我以为她另结新欢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了?”  于一龙一直注意着武天骄,觉得他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丽,瞧的他心头一阵阵的跳,尤其是他那细细的柳腰纤巧无比,盈盈一握,真想跳到他的后面搂着他,与他共乘一骑,那样是何等的美妙。  武天骄神识灵敏无比,察觉到于一龙那火热又异详的目光,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感到阵阵的恶寒,心道:“可不能让这家伙对我越陷越深,得想个办法让他对我死了心,想什么办法呢?”一想至此,脑中顿时闪过了胡丽娘的“阴体术”,旋即又微微摇头,暗道:“我与这小子又无怨无仇,对他施那种变性的巫术,也太狠了一点,哼!或者我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心有所属,或许这样他会离我远一点,给他找个什么女人才好呢?”  想到此,武天骄脑中的念头转开了,搜索着记忆中的女人,哪位与于一龙比较合适。不过他记忆中的女人,大多都是他的女人,受过他天鼎神功的洗礼,就是他肯,于一龙也享受不了。  “有了!”武天骄忽地想到了流香阁,想起了神镜花,心中暗笑:“这家伙看上去像个处.男,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既然对我痴迷,我何不带他去流香阁,那里女人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让神镜花多安排几个女人,多让他销魂几次,他尝到甜头之后,深陷其中,自然就不再迷恋我了!”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邪笑,但落在于一龙的眼里,却是明艳无伦,异花初胎,一时瞧得呆了。  这时,一行人已来到了平南王府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一名守卫上来询问,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武天骄当仁不让地上前交涉,道:“我家公主殿下前来拜访华玉夫人,请你去通禀一声!”  那护卫闻言吃了一惊,问道:“请问……是哪位公主殿下?也好让我家王妃知道的清楚一些!”  “我家公主是帝国三公主,靖国公主殿下,还还快云通禀!”武天骄喝道,狐假虎威,显得好不威风。  那护卫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禀,不一会,平南王府的老管家老禄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请大家进去。靖国公主的马车直接驰进了平南王府,在大院里停了下来。  靖国公主从马车上下来,武天骄等人也随之下马,自有平南王府的护卫过来,将他们的马牵去了马廊。  “公主殿下,王妃娘娘并不知道公主殿下到来,有失远迎,望公主殿下恕罪。王妃娘娘眼下正在后院会客,请公主殿下到大厅上坐,王妃娘娘稍会便到!”老禄满脸堆笑,恭敬地道。  哦!靖国公主听了神色一动,道:“原来你家王妃有客人在,倒是本宫打扰了!”  “哪里!哪里!”老禄满脸陪笑,丝毫不敢怠慢,道:“公主殿下是贵人,请都请不来,您能驾临敝府,是敝府荣幸,公主殿下,里面请!”说着,侧身相让。  靖国公主迈步向大厅走去,走了几步,一望躬身跟着的老禄,笑问:“不知你家王妃在会什么客人?为什么在后院而不在客厅?”  “这个……”老禄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不瞒公主殿下,来得是王妃的老朋友,公主殿下您也认识,是端阳公主殿下!”  “端阳!”靖国公主脱口而出,眉头微蹙,神色颇有些不悦,恍然道:“原来是她,难怪她们会在后院了!”  老禄老脸泛红,神情很是尴尬,低下了头没有吭声。华玉夫人和端阳公主的暧昧之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京城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她们搞磨镜,自然也就瞒不过靖国公主了。女人和女人,这样的事只有在皇宫里那些接触不到男人的宫女嫔妃之间发生,那也是迫不得已。但在外面,像端阳公主和华玉夫人这样的女人,只要她们愿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喜欢搞磨镜,此行的怪异爱好,让靖国公主无言以对,不明白她们怎会有着这样的不良嗜好?  进入大厅,靖国公主入座后,武天骄主动站在了她身后侍立,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碍于身份,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在门外等候,于一龙倒是进来了,坐在了靖国公主的下首。  看到这样的情景,武天骄心有所动:“这个于一龙到底是什么来路?靖国公主好像对他很是器重,他们之间不像是下属和上级的关系?靖国公主对他倒像是一家人似的!”猛然间,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他们之间有一腿?”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被自己出现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旋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之间有一腿,大可明目张胆的在一起,用不着偷偷摸摸的,靖国公主也不会大方的给他和于一龙牵线搭桥。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层关系,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武天骄有点迷糊了,寻思着,暗暗下了决定,觉得有必要摸一摸这个于一龙的身份来历,他不像是靖国公主的下属这么简单。  两位侍女为靖国公主和于一龙沏上了香茶,由于武天骄站在靖国公主的身后,是下属的身份,侍女并未为他献上香茶。于一龙见此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端起自己的茶杯站起向来递向武天骄,讨好地道:“月姑娘,你口渴不渴?你喝茶!”  武天骄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直觉得自己要被于一龙打败了,摇了摇头,忙道:“我不渴,你喝吧!”说着,将脸转过到了一边,不理他。  于一龙讨了个没趣,只得尴尬地笑了一笑,落回座位,回头接触到靖国公主那充满笑意的目光,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等待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人影闪现,华玉夫人终于来了,姗姗来迟,一见靖国公主便陪笑道:“公主大驾光临,妾身未能远迎,有所怠慢,万望公主海涵!”  靖国公主起身相迎,含笑道:“岂敢!岂敢!素华不请自来,打扰了夫人的好事,该是素华向您陪罪才是!”  华玉夫人闻言脸色一红,自然明白靖国公主所说的“好事”,她正和端阳公主缠绵着,听到靖国公主来了,便慌里慌张地起来收拾,梳妆打扮了好一会才来见靖国公主。  从华玉夫人一进大厅,武天骄便一直盯着她仔细观瞧着,上次在大门口,距离较远,他并未看得清楚,此时近在咫尺,近距离的打量华玉夫人。  四年过去了,华玉夫人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身的淡蓝色宫装长裙,依然是那样的美艳娇媚,雍容华贵,弯弯的柳眉,红润的双唇,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灿若星河般的眸子……她的神情温婉贤淑,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投足都带着无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华玉夫人和靖国公主多年未见,此时相见,都彼此打量着对方,相比起华玉夫人的养尊处优,保养有术的嫩白肌肤,靖国公主的肤色略黑,古铜色的健康之美,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这是她功力到了无上境界流露的自然现象,平添一分圣洁清华,神圣不可侵犯。  当然,对于某位色狼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侵犯的,再神圣的女人,了需要男人,女人生来就有两个肉球和一个漏洞。两个肉球需要男人来,漏洞需要男人来填补,男人和女人结合,天经地义,靖国公主再怎么神圣,也只是一个女人,有肉球,也有漏洞,等着男人来抓、来填补。  靖国公主哪知身后某位男扮女装的色魔正用有色眼睛盯着她魔鬼般的身材,脑中转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念头意淫着她,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人的话,她已经被某人强奸千百遍了。  靖国公主一望大厅门外,微微蹙眉,问华玉夫人道:“端阳呢?她走了吗?”  华玉夫人颔首道:“他从后门走了!”  靖国公主哼的一声,不悦地道:“知道本宫来了,见都不见本宫就走了,哼!本宫来京城数日,也不她来探望本宫,她可真没把本宫这位姐姐放在眼里!”  “公主您误会了!”华玉夫人赶忙道:“端阳对你可是十分的尊重,只是她最近似乎有了烦心事,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谁都不想见,也不知她是怎么了?”  噢!靖国公主闻言感到惊讶,问道:“端阳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你们俩不是很要好吗?她没跟你说吗?”  华玉夫人摇了摇头,道:“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不久前,她去了一趟长兴镇,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神情间似乎很是害怕,有时我都看到她嗦嗦发抖,甚至有两个晚上做恶梦惊醒,醒来后,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她的事不用我管!”  “有这样的事!”靖国公主瞳孔一敛,目泛精光,凛然道:“如此说来,端阳是遇上了麻烦,长兴镇,她去长兴镇干什么?”  “她一向独来独往,谁知她去长兴镇干什么?”华玉夫人道,目光流转,转到了一旁在座的于一龙身上,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位是……”  于一龙见状起身施了一礼,道:“属下于一龙,见过王妃娘娘!”  靖国公主亦道:“他是本宫的下属副将,随本宫到京,一同为在我太后娘娘贺寿来了!”  “于一龙!”华玉夫人念了一句,又打量了于一龙两眼,笑说:“不知怎的?妾身见到于将军,感到有点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仔细想来,又确定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于将军!”  “是吗!”靖国公主神色微微一变,笑说:“王妃有这种感觉,那可真是奇怪,于将军以前可从未到过京城,这一次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这样啊!”华玉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想,目光转向了一旁站立的武天骄,乍见之下,不禁脸色一变,愣住了。  靖国公主见此忙介绍说:“这位是本宫的贴身护卫月奴娇,奴娇,还不来拜见华玉王妃!”  武天骄不敢怠慢,上前躬身施礼道:“月奴娇见过王妃娘娘!”  华玉夫人愣愣出神,盯着武天骄半天没有反应,僵化了一般。这令武天骄无比紧张,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她认出我来了吗?不可能!我这样的装扮,她又怎么可能认出来?”  靖国公主见华玉夫人盯着武天骄傻了一样,不由疑惑,伸手轻轻一推华玉夫人,叫道:“夫人!”  听到靖国公主的叫喊,华玉夫人才回过神,瞅了武天骄几眼,微笑道:“这位姑娘可长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妾身一见到她,就想起了那位朋友,一时失神,失态了!”  “原来这样!不知他长的像你哪位朋友?”靖国公主笑问道,脸色极不自然,心想:“华玉夫人今天可真是奇怪,不但对一龙说眼熟,就连月奴娇也说长得像她朋友,怎么本宫身边的人她都熟悉?”  唉!华玉夫人幽幽一叹,黯然道:“我那位朋友不辞而别,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几个月前,他又突然回到了京城,到了我家门前,却是过门不入,也不来瞧我,想来他不是在生我的气,就是把我忘了,再也不会来探望我了!”言语中充满了幽怨之气,眉宇透着一抹的凄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闻听此言,武天骄心中凛然,暗道:“我可没生你的气,也没忘了你,我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是个误会,我不知那是端阳公主,以为你另结新欢!”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华玉夫人说,苦于男扮女装,又有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他们在,想说也不能说,只有找个合适的时机,变回武天骄,再和华玉夫人好好的说说。  靖国公主听华玉夫人说了那么多,始终不提她的朋友是谁,也不再多问,当下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小客厅详谈,独留下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里,很显然,她是在为于一龙创造机会,追求“月奴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