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雨满天情》07-09
fu44.com2014-06-19 15:27:00绝品邪少
第七章 师娘师妹 当小宝用颤抖的手举起墨月刀时,天空中一声响亮的雷声让他心里一抖。这时候田香田甜姐妹俩惊叫起来,她们没想到小宝和月琴竟弄的如此之僵。 田香装做无事一样走过来说:“现在雷雨交加,我和妹妹做了一首诗,可最后一句不知用那句好,请公子和姑娘指点一下。”说着她就摇头晃脑地念起来:“遥看天穹披灰裘,裘上绣有龙虎斗。斗至鳞毛淅淅下,最后一句是用‘下到何时方罢休’还是用‘下到龙虎恩怨收’呢?” 田香的话让小宝和月琴都是一愣,而田家姐妹不管他俩人在那儿,互相争论着田香说:“应当用下到何时方罢休,因为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要下多长时间啊。” 田甜毫不示弱地说:“用后一句下到龙虎恩怨收,如果一直下下去会成什么样子啊,会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啊。” 小宝听着她俩的争论,心里很明白是在说给自己。他收起刀,走过去把她俩揽在怀里说:“你们别争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母命难违啊。” 月琴也过来说:“谢谢你们了,这件事你们就别插嘴了。” 田香说:“公子,我们知道你很喜欢孙姑娘,她也是个好人。我们可以去求老夫人啊。” 小宝摇了摇头心想:“这事谈何容易啊。” 正这时有一群人在庙外叫喊:“这有一座小庙,咱们先去躲躲吧。”跟着有八九个人跑进来。 进来的是几个穿灰衣服的,他们一面抹着脸上的雨水一面咒骂着老天爷。小宝一看他们衣袖上绣的狼头,知道进来的正是自己的仇人。他们重新拿出墨月刀而这几个人一看到月琴和田香姐妹俩还不知死活地调笑起来:“呵,真是艳福不浅啊,想不到在这荒山小庙里竟有这样的美人啊。” 小宝再忍不住了,他怒吼一声挥刀而上。灰衣人根本就没想到小宝会真的动手,慌忙间早有一人被他斜肩劈开。尸体栽倒,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众人头是一惊,想不到他竟这样心狠手辣。月琴知道小宝是把满腔怒火发泄到这些人身上了,看着七个人在围攻小宝,月琴也拔出剑来帮忙。 田家姐妹年纪幼小,可她们刚从悔心那儿学了点奇妙的招式,两个人也把一名大汉用剑逼的连连后退。可惜她俩头一次真刀真枪地打斗,心也狠不下来,不然的话那个小子早就不死即伤了。 黑虎和黑雄也对付着一个,黑雄把一条大棍抡的呼呼作响,而黑虎露出尖齿白牙上窜下跳,两只畜生倒也配合默契。让那个人手忙脚乱,只能自保而已。 小宝和月琴联手,俩人招式精妙,勇猛无敌。特别是小宝的墨月刀太过锋利再加上这些人都不是入流的脚色,没人能挡他三招两式。没多大工夫就让小宝一连砍倒了四个,就剩一个人被月琴用剑逼住。 那家伙一看大势已去,他向月琴连连作揖哀求说:“姑娘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无人奉养,下有三岁幼子要照顾啊。” 月琴听了就是一愣,那时候人们都是早婚,根本没这种事,这只是求饶的借口罢了。可月琴并不懂,她并没在江湖行走过, 就在月琴一愣神的时候,讨饶的家伙突然向前一纵身,冲着月琴就是一刀。月琴毫无准备,只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退,心想:“我竟死在这个人的刀下。” 旁边小宝的动作更快,他也是向前一窜,左手抱住月琴的腰身向旁一滚,右手一刀将那家伙的手臂劈掉。 小宝站起身来,断臂的家伙惨叫一声自断心脉而亡。和田香她们打斗的两个人也自知无幸,跟着都自尽了。 小宝想不到这伙人竟如此顽固,他本想捉住一个问问他们的底细。月琴拍了拍身上的土来到小宝身边,小宝拉住她的手上下看了看,说:“琴姐姐,你没伤到吧?” 月琴感激地看着小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候天也晴了,他们几个出了庙门继续赶路。 等到客店住下,月琴忧郁地问小宝:“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啊?” 小宝痛苦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看着小宝痛苦的样子,月琴回到自己的房间。田香和田甜拎着两桶热水进来说:“走了一天了,身上全是泥土,我们来帮姑娘洗一洗。” 她俩帮月琴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了。田甜看着月琴双腿间浓密黝黑的阴毛小声对姐姐说:“公子说对了,你看琴姑娘那儿都长毛啊。” 田香也仔细看着月琴的双腿间。月琴感到她俩的目光有点奇怪,就问:“你们看什么呢?” 田香说:“姑娘你那儿怎么长毛啊?”她用手指着月琴的阴毛问道。 月琴脸一红说:“都长啊,成大人了就长的。” 田甜指着自己光洁的阴户说:“我们怎么没长啊?” 月琴这才注意到这姐妹俩的下体都是白光光的,可看她们隆起的乳房又说明她俩已经发育,不再是幼女了。月琴想不明白,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们问别人吧。” 三人洗了澡,田家姐妹又给月琴整理床被,月琴说:“我自己来吧。” 田香说:“公子说了,姑娘你是大家小姐,这样的事做不了的,他让我们来服侍姑娘啊。” 月琴听了心里很是感动,可两家的仇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看着月琴烦恼的样子,田甜说:“我们再去劝劝公子,让他回去求求老夫人。” 月琴叹了口气说:“谢谢你们了,你们去看看小宝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等田香姐俩走后,月琴躺在床上。痛苦和繁难一起袭来,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天一亮,小宝就让田香她们去看看月琴,不一会儿田香跑进来说:“月琴姑娘走了,这是她留的纸条。” 小宝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江湖风雨满天情,人生恩仇多少秋。冤怨相报何时尽,几多恩怨几多情。 春情无限催人泪,仇恨难消少女愁。企盼两家舍前嫌,能同爱郎共于飞。 小宝看了这几句话,心里是百感交加。田香看了看纸上的诗说:“琴姑娘说的很好啊,干吗非要你杀我,我打你的。” 小宝没好气地说:“你唠叨的什么,有你什么事,一边呆会儿去。” 田家姐妹虽说是他的丫头,可小宝很高看她俩,从没对她们使过脸色。田香见小宝凶巴巴的不敢再说话,她抹着眼泪躲到了一边。 小宝又呆了一会儿脑袋才清醒了点,他一看田香在一边掉泪,知道是刚才自己说了她两句感到委屈了。小宝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说:“好香香,是我不好,你别哭了,我向你赔礼好吗?” 吓的田香连忙摆手说:“不不,是我惹公子生气了,我怎么敢让你赔礼啊,可别折杀我了。” 小宝哈哈一笑说:“那就让我亲一下吧。”说着在田香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田香躲闪不了,被吻得咯咯地轻笑起来。 三个人来到扬州无量观,小宝的师娘苗淑卉和师妹李钥钥已经到了,而师伯青阳子却没在。 小宝一见师娘放声大哭,把师傅和俩师妹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师娘和师妹也哭得和泪人一样。就连一边的田家姐妹也是痛哭不已。 师娘苗淑卉先止住哭声说:“刚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给你师傅报仇才是正事啊。” 小宝说:“徒儿还没查出这些人的来历,虽然和他们交过几次手,但他们都是宁死不降的。” 苗淑卉说:“你师伯正在查找,我也只找到一点线索,他们都是天狼帮的 人,他们的总舵和帮主是谁还不知道。” 小宝说:“总会有线索的,还有我告诉师娘我找到自己的亲娘了。”小宝就把自己的身世讲给师娘,苗淑卉也很为他高兴。 苗淑卉看小宝雄姿英发,双目有神,知道他最近武功大进。她把小宝和女儿叫进屋里,她对小宝说:“刚儿,我看你现在的功夫提高很快,是不是你师傅把他的合欢双修传给你了?” 小宝脸一红说:“是。” 苗淑卉说:“好了,现在你就把这门功夫给你师妹讲讲,让她加紧练习。” 李钥钥很不好意思地说:“娘,我……” 苗淑卉脸上正色道:“现在你必须抓紧练,别忘了你爹的仇恨。再说我已经把你许配给你的师兄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李钥钥听娘说把自己给了师兄,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苗淑卉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小宝当着师娘的面赤身裸体很是顾忌,苗淑卉说:“你现在的功夫这么强,而钥钥还是处女,我不在一旁相助的话,她会有很大的危险。” 听了师娘的话,小宝不再犹豫,他和钥钥都脱掉衣服,俩人裸体相对。师娘看着小宝如此粗大的肉棍也是心惊,她真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棍,如果插进自己的嫩穴里是什么滋味呢?想到这些苗淑卉感到自己的阴户热乎乎的。 李钥钥看到小宝的大鸡巴也很害怕,真不知道这么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细小的阴道里会不会把自己捅坏了。按照娘的吩咐她用手套弄着师兄的肉棍,她的嫩白的小手握住小宝圆滑的龟头不停的玩弄着,小宝的龟头变成紫色并发着亮光,而径部也是青筋凸起。 小宝的手在师妹的嫩穴上抚摩,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自觉的把两条白嫩的腿儿往外分,让自己的淫穴更暴露。小宝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轻揉着她那点凸起的小肉粒。 小宝的手法很高,摸的钥钥浑身颤抖,嘴里慢慢地开始呻吟起来。阴道里一股股清泉流出来。 苗淑卉看女儿忍耐不住了,就对小宝说:“好了,刚儿把你的家伙放进去 吧,要小心啊。” 小宝抓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师妹还未开封的阴道慢慢捅进去,由于李钥钥的阴道里早就充满了淫水,小宝的鸡巴虽然很大,可还能撑开她细小的阴穴一点点地滑了进去。 李钥钥感到一个火热的棍子在往自己的阴道里插,处女膜破裂的微疼再加上阴道被鸡巴撑开的憋胀让她感到很难受。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声浪叫:“啊,我……我受不了啊……好胀啊……痒啊……我……呜呜……” 苗淑卉看女儿难受的样子,她蹲在女儿身后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来搂住她的前胸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说:“钥钥你再忍一下,要运行真气。”她一边说一边揉着女儿的前胸帮她运气。 在母亲的帮助下,李钥钥心神静了下来。她和师兄一起做爱运功,小宝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壮的鸡巴带着师妹嫩穴里的淫水滑动着,每次的深入都把阴唇卷了进去,而退出来则把阴道内的白肉也翻了出来。 小宝勇猛精进,而钥钥则是淫词不停浪语不断:“啊……你真的是坏……人家……的嫩穴给你……给你插坏了,嗯……嗯……我好美啊……啊……我会死啦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 苗淑卉看他们师兄妹俩兴奋快乐的样子,心里也是欲火高涨,阴道里流出的爱液早把裤子湿透了,只不过因为她外面穿着裙子看不出来而已。苗淑卉强忍着自己的性欲帮女儿运功,她怕女儿才和男人交欢,只顾享受而忘了行功这样对她的功夫损害很大。 当女儿的高潮来临时,苗淑卉对小宝说:“刚儿,你可以泻给她了。” 听了师娘的吩咐,小宝把关卡一松,一股阳精直喷进钥钥的子宫里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 苗淑卉赶紧助女儿运功,三人一起打坐。约么过了半个时辰三个人才收功。 李钥钥睁开眼看着被自己处女血染红的床单,以及阴穴上粘着的精液。她感到很羞涩,特别是想到刚才被师兄开苞时的快乐感受,让她不禁又在心里产生了一阵渴望。 她也不管母亲就在身边,一头扎进小宝的怀里说:“刚哥哥,你真好,我,我……还想要。” 小宝温柔地抱着她,揉着她胸上那对小巧的嫩乳说:“小谗嘴,还没够啊,这次让你来个痛快。”说着嘴顺着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着。 苗淑卉在一旁看他俩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赶紧说:“你们俩先等等。” 小宝和钥钥停下来看着苗淑卉,小宝说:“师娘还有什么吩咐?” 苗淑卉说:“刚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婿了,以后要叫我娘。还有等我出去了你们小两口再亲热不行吗?” 苗淑卉的话让钥钥大羞,她紧靠着小宝的胸前说:“娘,看你说的。” 苗淑卉呵呵一笑马上下床出了屋门。她刚一出门就听到屋里女儿撒娇的催促声:“刚哥哥,快弄弄人家啊,下边的小洞里好痒啊。”紧接着就传来了她的淫叫和床板的咯吱声。 苗淑卉再也走不动了,她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小两口疯狂的做爱声,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的衣内自摸起来。 小宝挺着鸡巴在钥钥的阴道里抽动,他得意地问钥钥,“怎么样,哥哥的肉棍还行吧?” 钥钥气息沉重地说:“好啊,真好,插得我的小穴热热的,胀得满满的。” 小宝拧着她的乳房说:“舒服吗?” “哦……哦……”钥钥顾不上回答。 小宝又重重的捅了两下继续问她,“说啊,舒服吗?” “哦……很……很舒服啊……”钥钥不得不回答。 小宝插的更快了,他说:“好钥钥你再大声叫几下,要浪啊?” “哦……哥哥……好哥哥……哥哥……啊……好舒服……插得好深啊……”钥钥叫的声音更高了。 小宝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了,淑卉在门外扣摸着自己的淫穴,她的手指伸进水淋淋的阴道里挖掘着,嘴里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小宝耳聪目明,师娘一呻吟就让他听到了,没想到美丽的师娘并没走开,而是在偷听自己和她的女儿在床上云雨。因此小宝故意让钥钥发出很淫荡快活的叫床声来刺激她。 小宝挺动着阴茎,俩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小宝说:“快叫老公。” 钥钥早已经没有心魂了,她狂喊着,“老公啊……插我……老公快插……我啊。” 小宝还不满意,他说:“大点声,要浪一点啊。” 钥钥现在是有求必应,甚至顾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到外面去,“啊……我来了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快点……啊……对……” 小宝也来了劲,他还教导着钥钥,“不行,还不浪,要说粗话。” 钥钥已经意乱情迷了,她用极淫浪的声音浪叫着,“鸡……鸡巴……啊……鸡巴最棒了……啊……哥哥……啊……老公……插我……的浪穴……啊……老公的鸡巴……啊……再操……操钥钥的……小嫩穴啊……快啊……使劲啊……操死我没关系……啊……啊……” 钥钥淫浪的叫声充满了小屋,小宝和很多女人上床都没听过,这么淫浪的叫声,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刺激得小宝把钥钥摁在床上不顾她死活地用粗大的鸡巴狠命地狂插她的嫩穴。 最后钥钥高叫一声,一阵欲仙欲死的高潮,随着小宝阳精在她体内的喷射而涌来。钥钥躺在床上喘息着,经过小宝的调教李钥钥变的淫荡无比了。 苗淑卉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小宝的屋门口离开回到自己的屋里。她一进屋就把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来,单系着一条裙子,然后用盆打了一些水把粘满淫水的阴穴洗了洗。 小宝看着困倦的钥钥睡着了,他穿好衣服来找师娘。一进师娘的屋门,看师娘正在洗脚。苗淑卉虽然三十六七了,可她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养很好,再有她每天都习武练功,因此她不但身材苗条,而且皮肤还是象过去一样光滑润泽。 小宝看着盆里师娘小巧嫩白的双脚,真是说不上的可爱。他过去伸手抓住师娘的小脚放在手里揉搓。苗淑卉见小宝进来,刚平息的欲火又有点抬头了。她哼了一声问道:“刚儿,钥钥呢?” 小宝说:“师娘,她睡着了。”说着给师娘用水轻轻地洗着她玲珑如玉的双脚。 苗淑卉笑了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啊。” 小宝也笑嘻嘻地说:“孩子伺候师娘啊,给师娘洗一洗美丽的小脚,这可是天大的福份啊。” 苗淑卉用指头在小宝的脸上点了一下说:“贫嘴,以后要叫娘,知道吗?” 小宝连连点头说:“是是,有这样美的娘真好,孩儿想每天能给娘洗脚该多好啊。” 苗淑卉的脸变的通红,她说:“那你就天天洗好了。” 小宝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脚上轻揉着,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搓动。一股奇妙的感觉让苗淑卉心慌起来,她红着脸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小宝说:“刚儿,你揉的娘好心慌啊。” 小宝借机说:“娘心慌啊,小宝给你揉一揉。”说着他把苗淑卉的脚放下,伸手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揉起来。 苗淑卉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心头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了了。她把头靠在小宝的胸前轻声说:“刚儿,你累吗?” 小宝说:“我不累,只要娘你愿意,小宝一定伺候好你。” 听了小宝的话,淑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刚儿,抱我上床好吗?” 小宝拦腰抱起师娘,淑卉的下裙摆翻上来,裸露出她那双光洁粉嫩的玉腿。小宝没想到师娘竟没穿裤子,他乘机在把师娘放到床上时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带,淑卉的整个下体全暴露出来了。 看着师娘修长的玉腿,小宝伸出颤抖的手按在上面。师娘虽然快四十了,可她的肌肤还是很滑润的。小宝的手顺着淑卉的雪白的大腿向上游动,一直摸到她浓密的阴毛上。 随着小宝手掌的滑动,淑卉的身子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当小宝的手指穿过她的阴毛插到她的两片阴唇间时,淑卉慢慢地把两条腿摆开,让自己的嫩穴裸露出来,以方便小宝的爱抚。 看着师娘迷人的洞穴,小宝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嘴吻了起来。他的舌灵活的在淑卉的阴户上探索着,席卷了她的嫩穴的每一处角落。 淑卉感到浑身燥热,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袒露在徒儿面前。小宝对她嫩穴的爱抚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她也不客气的解开小宝的裤子掏出他那个胜于常人的大肉棍。淑卉用手套弄着小宝的肉棒,这样大的阳具她还是第一次见过,她渴望知道象这样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是什么滋味。 小宝对淑卉小穴的揉弄让她情欲高涨,淑卉也把小宝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地替他吸起来。淑卉含着小宝硬得跟铁棍似的鸡巴没吸多久,小宝的鸡巴里就喷出一股股阳精。毫无准备的淑卉来不及吐出小宝的鸡巴,使得小宝射出的精液都流进她的嘴里。由于小宝的大肉棍堵着嘴,淑卉只能把他的精液吞进肚里。 小宝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淑卉把他的肉棍舔干净。小宝笑呵呵地说:“好吃吗?” 淑卉打了他一下说:“不象话,那有让丈母娘吃女婿阳精的。” 看着眉开眼笑的淑卉,小宝说:“怎么不能啊,你不是刚吃了吗?现在我要插丈母娘美丽的小穴了?可以吗?” 淑卉羞愧地点头说:“你就来吧,这么大的鸡巴我还没尝过呢。” 小宝掰开淑卉的两条嫩腿儿,把龟头对着她的阴道口蹭了蹭,让上面沾上淫水,然后用力一挺,一根尺余长的鸡巴直插到根。 淑卉“嗷”地叫了一声,随口骂道:“你这小混蛋,使这么大的劲,你是想把娘插死啊。” 小宝开始活动着肉棍说:“不使劲怎么能对得起娘这么迷人的淫穴啊。” 随着小宝活动的加剧,淑卉也越来越浪了。她感到小宝的肉棍每次的深插都触及到她的子宫,她哀求小宝说:“刚儿啊,你轻点啊,娘……娘好长……时间没……没让……肉棍插了。” 小宝并不理她,仍旧不停的使劲插,并追问:“是吗?娘的嫩穴竟让什么人插过啊?” 淑卉怎么好意思说啊,她呻吟着说:“只……只有……你师傅啊。” 小宝又用力捅了几下说:“我不信,你在说谎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更用力了。 淑卉真的被小宝插的受不了了,她什么脸都不要了,用颤抖的声音说:“是的……是有……有很多……的男……男人……插……不……啊……是操过……我的……浪穴啊……可那些……鸡巴……加起来也……不如你的一……一个大鸡巴好啊。” 听了淑卉的话,小宝满意的笑了。他快速的插进插出,淑卉的心情也飞扬起来了。直到小宝的鸡巴死死抵住淑卉的子宫口射出精液,俩人才满意的结束了这场累人的肉搏。 几个人在无量观又等了两天,青阳子才回来,他一见小宝就把他探听到的关于天狼帮的消息说给他,因为天狼帮现在势力很大,并不容易对付。小宝想了想说:“咱们可以找盐帮啊。” 第八章 多情嫂子 青阳子回来把他探到的消息讲给小宝听,那天狼帮久有称雄武林之心。他们一直在养精蓄锐,多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大事。现在羽翼丰满了,便杀进江湖。 这些人如同豺狼一样狡猾残忍,他们暗地里下手,已经有不少象光明子这样的,被他们认为会成为他们称雄江湖的障碍的人被他们暗害了。因为他们并不是明里动手,因此这些人的死虽然在江湖上引起种种猜疑,却没几个人知道是谁做的。 现在天狼帮的胆子更大了,他们不再满足于征服小的帮会和单个的武林人士了。他们开始向大帮会挑战了。 青阳子说完后喝了一口茶,小宝问道:“师伯,这天狼帮的总坛在那儿?他们的帮主是谁啊?” 青阳子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天狼帮人多势众,可以说是高手如云,看来对付他们还真不容易啊。” 小宝想起自己头一次与天狼帮的人动手时,两个看起来职位并不高的坛主竟然能把他师傅和两个师妹害死,可想而知他们的帮主能有多高的武功。 苗淑卉在一边插嘴说:“他们这么大的势力,我们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啊。” 小宝想了想说:“这到没什么。他们不是想称霸武林吗?这样一来他们就要得罪大多数武林门派,我们可以和他们联合起来跟他斗啊。” 苗淑卉说:“好刚儿,你可真聪明啊。” 田甜对苗淑卉说:“夫人怎么老叫我家公子刚儿啊,他现在不叫罗刚了。” 苗淑卉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是叫习惯了,再说他的身世也不能乱说啊,在外面还是叫罗刚啊。” 小宝说:“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拜会一下盐帮的高帮主。” 青阳子也赞同小宝的想法,几个人就来到盐帮的总舵。 盐帮果然是富有天下,他们的大门修的是豪华气派。大门的匾额上两个琉金大字“盐帮”,门口站正八名大汉,身材魁梧,威风凛凛。 青阳子上前去给门房说了一声,一个人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有一名穿长衫的汉子出来把小宝他们让了进去。 来到盐帮宽敞的会客大厅,盐帮帮主高云龙已站在大厅当中迎候他们了。高云龙冲青阳子一抱拳说道:“什么风把道长吹到我这个凡夫俗地来了?” 小宝一打量这位高帮主,看他四十上下,一派英雄气概,声若洪钟,举止间带有一股让人敬畏的威严。 青阳子说:“贫道有事才来贵地的。”他指着小宝说:“这是贫道的师侄,他有事求高帮主。” 高云龙一笑说:“这位小兄弟长的真是眉清目秀啊,这么漂亮的人儿有什么事要找我这个粗人武夫啊?” 小宝并不回答他,而是先把师娘她们介绍了一番。双方都互道了仰慕。小宝才把天狼帮的事说了。 高云龙不置可否地应付了小宝几句,小宝知道在天狼帮没触犯到盐帮的切身利益之期,盐帮是不会主动去找天狼帮麻烦的。可天狼帮和盐帮迟早会发生冲突的,因为盐帮太有钱了,而天狼帮欲称雄武林则需要大量的金钱。 小宝想今天自己可能来早了,他说:“高帮主,贵帮财雄势大,你可以先去派人暗查一下天狼帮的动静,他们的人已经到江南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再谈。” 高云龙说:“好吧,如果真是象你说的那样,盐帮愿意和阁下联手。” 小宝正要告辞,一名盐帮的汉子匆匆跑进来。他顾不得有客人在场就冲着高帮主喊道:“帮主出事了。” 高云龙一愣,回头对小宝说:“对不起,先请宽坐。”说着他把那名盐帮弟子领到内室。 小宝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摔打瓷器的声音。众人想是高云龙在发火,又过了一会儿高云龙从屋里出来,但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怒意。 高云龙对小宝说:“你们所说的天狼帮是不是身穿灰衣,袖子上绣着狼头的人啊?” 小宝说:“是的,就是这帮人。” 高云龙说:“那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小宝见他的态度转变的这样快,知道盐帮一定和天狼帮有了冲突。小宝趁机追问道:“帮主为何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啊,是不是天狼帮和贵帮起了冲突?” 高云龙叹了一口气说:“实不相瞒,昨天在淮河一帮穿灰衣的人劫了我给云湘商号运的三万担盐,这帮人正是象小兄弟你说的那样打扮。” 小宝一听是自家的盐被劫,这一下盐帮要赔给自己十五万两银子,数目非同小可。小宝从怀里拿出云湘商号的对牌递给高云龙。 高云龙接过一看说:“小兄弟原来是云湘的人啊。” 小宝点了点头说:“是的,现在你我两家既然联手,为了表明我的诚意,这三万担盐就不用盐帮赔偿了。”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惊,高云龙不相信地看着小宝说:“这话可当真?” 小宝说:“决不食言。” 高云龙兴奋地连说:“好好,小兄弟真是义气过人。”说着吩咐手下摆酒款待小宝他们。 酒宴完后,高云龙说:“就请几位先屈尊在盐帮住上几日,我去找知府大人报一下案,这样就能借助官府的力量了。” 小宝说:“高帮主说的对,我和帮主一同去。” 青阳子一个人先回无量观了,苗淑卉领着女儿和田家姐妹就先在盐帮呆着。 高云龙和小宝见了知府上官清,上官老爷把他俩请进来。高云龙就把盐帮的事说了一边,上官清大怒,他立刻就吩咐杂役去查。 高云龙和小宝从扬州府出来,小宝问:“高帮主,那上官老爷办事倒很爽快啊,他人怎么样啊?” 高云龙对小宝说:“他是两榜出身,为官干练清廉。何况他还要靠我帮他维持秩序,靠你称贡纳税啊。我们的事他能不尽心办吗?” 小宝点了点头。高云龙又说:“我比你年长几岁,你以后也别叫我高帮主了就叫我伯父好了。” 小宝知道他在接纳自己,他就恭恭敬敬地说:“伯父,小侄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给伯父行礼了。” 高云龙拉住他哈哈大笑起来,“免了,快别这样。” 两人在经过罗家商号时,小宝说:“伯父先请回吧,小侄有点事要办。”高云龙自己就先回盐帮了。 小宝一进罗家商号,那个胖掌柜就迎出来说:“二东家,大东家和大少夫人来了。” 小宝一听高兴的不得了,他说:“大哥在哪儿?快带我去。” 胖掌柜领小宝来到后院,就见嫂子何倩玫正在院子里练剑。她一见小宝来了收起拳来迎上去说:“你上哪儿去了,听这儿的掌柜说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害的我和你大哥很是担心。” 小宝说:“我有点事啊,大哥呢?” 何倩玫说:“他出去了,说是云湘商号的人请去的。” 小宝说:“母亲好吗?你和大哥怎么来这儿了?” 何倩玫笑着说:“母亲她老人家很好,她可时常惦记着你呢。我们来这是因为买卖的事。” 小宝说:“我要不是回来看看,还不知道嫂子你来扬州了,这地方很好的,嫂子还没去逛逛吗?” 何倩玫言道:“昨天才到,还没时间转啊,兄弟你现在如果没事的话就领嫂子去转转吧。” 俩人出了门在扬州城里游玩起来,何倩玫紧靠在小宝身边,她满脸春意,嘴里笑语盈盈。俩人沿着大街一直来到长江边上。 小宝指着长江说:“嫂子,我觉得长江是最有看头的,它浩浩荡荡,真是雄伟极了,岂是北方那些河流能比的。” 何倩玫点头说:“是啊,这样宽阔的水面我是第一次见到。” 小宝说:“咱们就看看这长江吧。”说着他拉起嫂子的细白嫩手,沿着江堤漫步。 何倩玫让他拉住小手,心里开始有点发慌,脸也红了。她微微挣了一下,小宝抓的还挺紧。何倩玫内心就盼着小宝能这样拉着她,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俩人手拉手在江边漫步,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白帆,欣赏着长江上的美景。俩人边走边聊,身子也越靠越近。何倩玫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身子都快靠进小宝的怀抱里了。 两个人的话题也变了,变的更加亲切了。何倩玫喃喃地说:“刚弟,多谢你送的那本书啊。” 小宝嘻嘻一笑说:“那里用谢啊,只要嫂子能快乐就行啊。” 何倩玫的脸红红地说:“兄弟你怎么想起给你大哥书的?” 小宝说:“我看嫂子面带忧愁,可能是不太满意大哥吧。现在好了吗?” 何倩玫更是害羞了,她小声说:“是啊,现在你大哥很厉害的,天天都不放过人家,每天都……”她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小宝看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也对她产生了一丝绮想。他追问道:“都怎么样啊?” 何倩玫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每天都把人家弄的死去活来了。真是快累死我了。” 小宝听了哈哈笑起来说:“这不怪我大哥啊,是嫂子你先……”小宝猛停住口,他怕把那次自己偷看嫂子和大哥上床的事说穿了。 可何倩玫已经听出了什么,她连连追问,小宝只能把那次他无意中看到她和大哥的事说了出来。这一下可把何倩玫羞臊坏了,她双手捂着脸不敢再看小宝一眼。 小宝趁势伸手揽住嫂子的纤腰,他感到嫂子的身子在颤抖。他在嫂子的耳边说道:“大哥真有福气啊,能享用到嫂子这样美妙的身子。真让小弟眼谗。” 何倩玫松开手看着小宝,她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打头一次见到小宝,倩玫的芳心就被这个英俊萧洒的年青人搅乱了。 小宝迎着嫂子充满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用他眼神里的激情征服了嫂子。俩人颤抖的身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俩人的心也紧紧贴在了一处。 小宝湿润的双唇粘在嫂子红红的樱唇上,俩人的舌搅在一起。小宝的手开始伸进嫂子的衣内去接触她那真实的肉感。倩玫被他抚摩得舒服极了,渐渐的,她的欲火也高涨起来。 小宝的手摸着嫂子那软绵绵的肉球,更用手指头轻捏着乳头,使得她十分快感舒适,欲火更是节节高涨。 小宝的手慢慢下移,通过她的小腹触摸到她的阴毛。倩玫的阴毛并不多,稀稀疏疏的。他的手继续再往下移,摸到了那已湿润的阴户。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也早已湿了,他试着拨开嫂子的阴唇,用指头探入到小穴内…… 倩玫感到很难受,下体的瘙痒使她渴望有一根粗壮的男性的阳具插进去。她被小宝摸的浑身热浪翻涌嘴里也呻吟起来,“嗯……好痒……不……不要探了,会……会难受……快……快别这样了……” 小宝仍不停手,倩玫在他怀里不停地扭着身子,她也伸手抓住小宝硬邦邦的阳具。小宝的阴茎之大让倩玫很是吃了一惊。 俩人缠绵了好大一会儿,小宝这才放过嫂子。倩玫的内心早就欲火难耐了,她在小宝耳边说:“刚弟,咱们找个地方,用你的阳具插插我好吗?” 听了嫂子软语相求,小宝那有不允之理。小宝领她来到一个无人的僻静树林中,俩人再一次搂抱在一起。 小宝替嫂子把衣服给除了下来,使她的肉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小宝的手在她的身体各部位抚摩着,倩玫已经忍不住了,“好兄弟……好痒……不……不要摸了……快……快将你……你的阳具……插……插进去……嗯……来……来解……解痒……嗯……快……我……我好痒……” 小宝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嫂子娇美的躯体,倩玫无奈只能自己抓住小宝的肉棍往阴道里塞。小宝把身上的衣服彻底脱下来,他将嫂子的两腿拨得开开的,将龟头对准了阴穴口,然后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声,便尽根而入了。 倩玫立刻感到空虚的嫩穴被小宝粗硬的鸡巴胀的满满的,她在阴茎插进去的时候也叫起来。“啊……好大力喔……” 小宝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抽插起来。倩玫也屁股也不断地扭摆着,“好啊好兄弟……啊……真好啊……嫂子好……好喜欢啊……这么大……大的……鸡巴能……能天天……插该……该多好……啊……” 小宝把嫂子抱得更紧,两人的肉体贴在一块。他把嫂子的腿也抬高了许多,让阳具能更深入的插顶到花心深处,如此,她更能获得快感。倩玫自己还是不住地扭动着屁股,以增加阳具和阴穴的磨擦。 两个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交合着,小宝依靠自己超常的肉棍和过人的性交本领彻底征服了嫂子。他一次又一次把嫂子的性欲挑动起来并推向高潮,使她充分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当小宝最后一次把嫂子推向快乐的颠峰的时候,小宝也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她身体深处。 由于过度地性交让倩玫的体力透支很多,她趴在小宝身上休息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小宝也帮她运气解乏,俩人休息了一会儿,小宝帮嫂子穿好衣服出了树林。 往回走的路上,倩玫双腿蹒跚。小宝爱怜的问她,“嫂子,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何倩玫红着脸说:“还说呢,都怨你,用那么大的肉棍使劲插人家的小嫩穴这下可好,下面都肿了,晚上你大哥要是要我的话怎么办啊?” 小宝说:“这到是个问题啊,不行我今晚把大哥拉到春楼去,嫂子你不要生气就行。” 何倩玫说:“他不会去的,他眼里只有我,我也一样只有他。没想到出来你这么一个魔星,就把我这身子给占去了。” 小宝说:“嫂子只有我大哥吗?” 何倩玫点头说:“你是占过我身子的第二个男人,不知道怎么了,一见你我就把持不住了。” 小宝谗着脸说:“那我就多谢嫂子厚爱了。” 小宝看嫂子的身子实在是疲惫不堪了,他就雇了乘小轿把何倩玫送回罗家商号。 小宝和何倩玫一进门就问胖掌柜,“大公子回来了吗?” 胖掌柜说:“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了都谈不妥,看来是真难办了。” 小宝不太明白了:“大哥去谈什么了?” 胖掌柜说:“一个月前,云湘商号的周老板说把发给我们的货价提了两成,大公子是专为这事来的。” 小宝听了感到有点不对,他在母亲那儿并没听说这件事。他让嫂子先进屋休息,自己就仔细把这事问了问胖掌柜。 原来云湘商号对罗家有特殊的照顾,发给他们的货物比发给别人的价钱低了近三成。现在云湘要涨上两成,这样就让罗家的买卖做起来没什么优势了。 可罗刚在苏州时并没听母亲说起这件事,看来是这的掌柜私自决定的。小宝对胖掌柜说:“我大哥现在在哪儿?你现在领我去找他。” 胖掌柜领小宝出来,天已经黑了,俩人骑马来到云湘商号。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小宝和胖掌柜通报后来到大厅上。 罗阳一看小宝来了高兴的不得了,他拉着小宝的手说:“刚弟,你是怎么来的,快两个月没见了,想死哥哥了。” 小宝说:“兄弟也想你啊,听说哥哥在这我就赶紧来了。” 罗阳指着大厅里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说:“兄弟,这就是云湘商号的周掌柜。周掌柜,这是我兄弟罗刚。” 小宝冲周掌柜一抱拳说:“久仰了。”一面打量这个周掌柜。周掌柜穿的花团锦簇,一对小眼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 周掌柜也冲小宝一抱拳说:“罗二公子久仰我什么啊?” 他的话让小宝一愣,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看来刚才的商谈气氛恐怕很紧张。小宝一笑说:“我久仰阁下算帐精明,独断专行啊。” 他的话让周掌柜一惊:“这话怎么讲?” 小宝说:“我刚从苏州来,并没听你家主人说起给罗家的货物加价的事啊,这恐怕是阁下自己定的吧?” 周掌柜冷笑一声说:“你不知道本商号的货被劫的事吗?这么大的损失我当然要弥补的。” 小宝说:“那不尽然啊,被劫的事是几天前出的,而阁下加价的事是一个月前告诉罗家的,难道周掌柜能未卜先知,就知道一个月后有货物被劫?” 周掌柜张口结舌,他气急败坏地说:“涨不涨价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 小宝说:“阁下说的也是,做买卖吗,谁都想多赚一点。既然你涨了价我们也没办法,总的来说还是你们的货便宜。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天晚了,我们哥俩就告辞了。”说完他拉起罗阳就往外走。 周掌柜哼了一声说:“不送。” 小宝和罗阳出了门,小宝对胖掌柜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哥去转转。” 小宝和罗阳来到一个茶楼的雅间坐下,茶博士端上来一壶黄山云雾并四盘点心。哥俩喝着茶说着刚才的事。 罗阳说:“刚弟,你怎么能同意那个周掌柜的价钱呢,这样我们罗家会损失多少利润啊。” 小宝说:“大哥你先别急,涨价的事是周掌柜自己私自办的,我们就按他的价钱进一批货,这样一来多出来的钱他一定要私藏起来。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把柄让他认罪。” 罗阳说:“那是他们云湘商号的事,我们管得着吗?” 小宝说:“我们不管的话,进货的价钱就不能降下来啊。” 罗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可我们凭什么管啊?” 小宝就把自己这次江南之行原原本本地讲给罗阳听,罗阳听完睁大眼睛看着小宝说:“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云湘商号的少主人,怎么不把周掌柜的把戏揭穿了?” 小宝说:“这个周掌柜在扬州打理十来年了,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动他。” 罗阳想了想也是,俩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天狼帮的事。小宝看天已经深了,他怕大哥回去再找大嫂就对他说:“大哥,天这么晚了,嫂子肯定睡了,你就别回去打扰她了,咱们在这对付一宿吧。”于是俩人就在茶楼里谈了一夜。 直到天亮了,小宝才回盐帮。他一进院子就看到师妹和田香田甜三个人在对花枪。小宝看钥钥的花枪很特别,她的枪杆并不是用白腊杆做的,而是用百年古藤做的,不但质地坚硬而且极具韧性。当枪杠碰到物体时就会打弯,这样和人对打起来占了大便宜,因为当敌人挡她的枪杆时,枪头会折过去打在人身上。 小宝看了一会儿,一夜未睡让他的眼都快睁不开了。他转身进屋去休息,田甜跟进来给他整理床被。 小宝坐在床边看着忙碌的田甜,他想起了离开自己的孙月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田甜看着愣神的小宝说:“公子,你又想琴姑娘了?也不知道她还好么?” 小宝把田甜搂在怀里说:“没事的,她这么聪明,武功又高,怎么会有事” 其实正与小宝想的相反,月琴姑娘正遇到极大的危险。 第九章 荒山遇险 再说孙月琴离开贾小宝以后,她一个人独自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她本是一名大家闺绣,根本没有在江湖游历的经验。她被迫离开小宝,身心倍受打击,再加上风雨侵体,没多久就病了。 她拖着病体又走了两天,身上越来越热,头也疼的厉害了。想到现在自己这样的处境,月琴不知流了多少泪。 她来到一个山野小店时,病重的身子让她再也走不动了。她住进这家小店就就一头病倒在床上。她把小店老板叫进来说:“店家,烦你去给我请一个大夫来我现在感到不太舒服。” 店老板问道:“姑娘病了吗?这荒野山村可没什么好大夫啊。” 月琴强打精神说:“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头疼脑热的。” 店老板说:“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去。” 店老板出了门,迎面来了一个壮汉。他一身黑衣,胸前没系扣,敞着怀露出胸前的黑毛。他拦着店老板说:“站住,干什么去?” 店老板一看是他,暗暗叫苦。只得说:“是苟大爷啊,我去给客人请大夫去客人病了?” 那个苟大爷叫苟怀水,是个为害这一小片的恶霸混混,仗着一身蛮力,在小山村里为非作歹。月琴刚一来就被他盯上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心里立刻产生一股邪念。看月琴的样子象是得了大病,可她跨俊马背宝剑又让这个只会个三脚猫的小坯子不敢冒然动手。 现在他看店老板出来,就上去打听月琴的事,“是刚来的那个女的病了?” 店老板无耐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坏水又要发坏了。”当地人都叫他狗坏水,他一问月琴的事,店老板就明白他要怎么样了。 坏水抓住店老板的衣襟,说:“快带我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坏水劈头就是一巴掌,店老板只好领他去月琴的房间。 狗坏水一进月琴的房间,看到她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他装做看病的样子坐到床前,说:“小姐,我来给你把把脉。” 月琴伸出手臂,狗坏水的禄山之爪放在姑娘白嫩的皓腕上。他的手指轻捏着月琴白嫩的肌肤,看月琴沉重的病体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色心陡起。他回头对店老板说:“你还不出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狗坏水一瞪眼,嘴上冷笑了一下,吓的店老板赶紧跑出屋去。 狗坏水看着月琴娇美的脸庞,心里一阵得意,“哈哈,看来我今天是艳福不浅啊,竟能享用到这样娇嫩的小娘们,老天真他妈的待我不薄啊。”心里想着,他那肮脏的爪子就伸到了月琴姑娘高耸的胸上揉搓起来。 月琴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游动着,她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一看一个陌生男人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而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她猛坐起身来,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狗坏水见她醒了也吓了一跳,可他看着月琴解开的胸衣前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的肩头,他的色胆又大了起来。他伸手去抓月琴的双臂说:“是我啊,给你带来爽快的人啊。” 狗坏水的双手死死抓住月琴的双臂并把她按倒在床上,月琴奋力的挣扎着,嘴里喊叫着,“恶贼,你快放手,来人啊。” 狗坏水狞笑着说:“大美人,没人会来的,这可是大爷我的地盘啊。”说着他全身压到姑娘身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月琴的武功胜过狗坏水十倍,可她现在病得厉害,根本使不出劲来。狗坏水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来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就不成样子了,月琴晶莹的肌肤从破碎的衣衫中露出来,这更激起了狗坏水疯狂的野性。 狗坏水的两条粗腿使劲压住月琴那双修长的玉腿,一只手开始抚摩起她那对白璧无瑕的玉乳,月琴感到狗坏水沉重的身体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他双腿间鼓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乳房被狗坏水粗暴的揉捏的疼痛感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月琴心里在呼喊着自己,“难道,你就这样被这个无赖强奸了吗?”想到这,月琴竭尽全力挣脱了狗坏水的双臂,她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脸上,一下子就把狗坏水打的七荤八素地倒在了地上。 还未等狗坏水清醒过来,月琴也顾不上整理身上破烂的衣服,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狗坏水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嘴里叫骂着,“他妈的,敢打老子,看我抓住你了怎么收拾你。”一边骂,一边追了出去。 月琴跑到店外,她感到浑身酸软,实在是没力气了。她一面跑一面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可没找到躲藏的地方,狗坏水就追了上来。 狗坏水上去把月琴扑倒在地上,他三下两下就把月琴身上的衣服扒完了。月琴拼命的反抗着,她不停的扭转着身躯。 狗坏水掏出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鸡巴想插进月琴的嫩穴了,可月琴死死的夹着双腿,让他根本就没法下手。 狗坏水两手一手一只抓着月琴的两条白嫩玉腿,用力的往两边扯开,然后用腿挤住月琴的双腿趴到她身上。可月琴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嫩穴,狗坏水的鸡巴在月琴的双腿间捅来捅去都被月琴的手挡在阴道外。 狗坏水急了眼,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月琴一个耳光。喝道:“你这小婊子,还真他妈的顽固啊。” 月琴被她打的双眼只直冒金星,整个人差点被他打的晕过去。狗坏水把月琴的手扒拉开,他看月琴不动了反而不太急了。 狗坏水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掉,然后重新把身体压在月琴白皙柔嫩的娇躯上,然后把阴茎对准月琴的阴道使劲插过去。 就在狗坏水的龟头触到姑娘的阴唇的刹那间,月琴最后的一丝清醒的神智让她不自觉的把下体扭动了一下。狗坏水的龟头就重重的戳到了月琴的阴唇边上,把月琴疼的“哎呦”叫了一声。 由于用了过猛,狗坏水的鸡巴也被撞的生疼,他一咧嘴,回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姑娘的另半边脸上,把月琴的双脸打的红肿红肿的。 狗坏水双手使劲抓着月琴的乳房说:“看我不把你这个烂婊子操死。”说着他的身体又一次压了上来。 月琴闭上双眼,一行热泪流出来。她心里默默的说:“刚弟,姐姐对不起你了。”当狗坏水“啊”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时,月琴也跟着晕了过去。 月琴悠悠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回想起自己晕过去前的情景,月琴心里充满了悲伤,想不到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没有给了自己的爱人,却可能让一个地痞占有了。 想到这她欲哭无泪,心里是万念俱灰。她动了动身子,下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她把手伸到自己的阴户上摸了摸,并没什么特别的,还与平日无异。月琴有点纳闷了:难道自己并没被那个无赖侮辱了。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床边说:“姑娘,你醒了?身上感觉怎么样啊?” 月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站在面前,他一身紫衣,相貌堂堂,仪表非凡。月琴问他,“我这是在哪儿啊?我怎么到这来的?” 那个青年说:“这是一家客店,就在这附近我看到一个家伙正要侮辱姑娘,我就把你救到这来了。姑娘你病得很厉害啊,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月琴茫然的说:“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了,那个坏人呢?” 紫衣青年说:“姑娘放心好了,我已经把他给‘喀嚓’了。” 月琴说:“那真是谢谢你了,请问恩公的大名是什么?” 紫衣青年说:“我叫高翔,是盐帮的少帮主。” 月琴的身体还很虚弱,和高翔说了两句话就气喘嘘嘘了。她强打精神对高翔说:“我叫孙月琴,多谢恩公救我。” 高翔说:“是孙姑娘,我已经让店家给你熬药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现在的身子还很弱啊。”高翔说完就离去了,月琴又闭上眼,这会儿她知道自己的清白还在,因此很放心的睡了过去。 一连十来天,高翔天天把月琴伺候的周周到到,月琴的身子好得很快。月琴看着忙碌的高翔,内心里对他很是感激。 等月琴的病痊愈了,高翔和她才离开这个荒野山村。月琴看着远去的村影,心里是百感交集。如果不是高翔的及时出现,自己就会被那个地痞强行奸淫,那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小宝啊。 其实高翔的内心里也很不平静,孙月琴美丽的面孔,苗条的身段,以及她高雅豪放地谈吐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心。一连十几天的接触,让他越来越喜爱月琴了,可他毕竟是正人君子,他不愿意这时候向她表白,以免让人有趁人之危的感觉。 俩人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大的集镇上,高翔说:“走了这么半天肚子也饿了,咱们去吃点饭好吗?” 月琴点了点头,俩人来到一座酒楼上。高翔不愧是盐帮的少帮主,他出手很大方。上来就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说:“来一桌酒菜,对了,你们这什么最拿手啊,给我说说。” 那小二一看是个大主顾,人也变得勤快起来。他口似悬河地说了一通,最后说:“我们这刚聘了一个安徽的大师傅,他的安徽名菜‘火烧赤壁’做得很不错啊,客官要不要尝尝啊?” 高翔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去办吧,要快啊。” 店小二手脚勤快,不一会儿就满满地摆了一桌酒菜。高翔和月琴吃着酒谈着心,他把自己的爱慕之意微微透露出来。 月琴冰雪聪明,一听高翔的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端起酒杯,说:“高大哥,你对小妹的恩情我就不说了,小妹没什么能报答你的,本想伺候大哥终生,可小妹此身已许他人了,如果大哥不嫌弃的话,那小妹就拜恩公为哥哥好吗?”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心里已经感到失望了,没想到月琴这么好的姑娘竟有了爱人,让自己空忙一场。可当他听月琴说要拜自己为兄时,他也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好妹妹也很好的。 高翔接过她的酒杯说:“好吧,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兄妹了,就象亲兄妹一样相互关爱。” 孙月琴向高翔行了一礼说:“小妹拜见哥哥。” 高翔赶紧把她扶起来说:“妹妹快起来。”说着把月琴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俩人又吃了一会儿,高翔说:“妹妹想去什么地方啊?” 月琴被这次意外吓怕了,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小宝和他在一起。哪怕他再怎么样对自己,自己也坚决不再离开他了。月琴看着高翔期盼的目光说:“我们现在是兄妹了,我也不再客气了,我想和你一起去扬州,一来看看你的父亲,我也算他老人家的女儿啊。再有就是你的妹夫现在在扬州。” 高翔听了很喜欢,俩人吃了饭就连忙赶路了。正当二人走到一个山林间时,树林中一声呼哨,从林中窜出十来个灰衣人拦住去路。 为首的一个人指着高翔说:“你是盐帮的高少帮主吧?” 高翔警觉的看着他说:“怎么?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人平淡地说:“没什么,只想要你的命而已。”说着他一挥手,这十来个人一起扑上来。 高翔也很沉着,他抽手从背后抽出青龙刀来迎上去,他是怕这些人冲上来后伤着月琴了。 月琴一看这些灰衣人和她在山神庙里同小宝杀死的那帮人都是一个打扮,他们的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狼头。因此月琴也不再客气了,特别是这次差点被强奸以后,她的心比过去也狠了点。 高翔和月琴的武功比这伙人高得很多,又加上他们骑着马。本来对付他们应当是绰绰有余的,可这些人虽然武功不太高,但他们是依靠阵法攻敌,十来个人配合默契,其威力之大,让高翔和月琴穷于应付自保,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攻敌。 高翔渐渐地看出一点门道来,敌人并不急于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攻急了就会露出破绽。而是慢慢消耗他俩的体力,让他们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动手捉人。 高翔靠到月琴身边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赶紧冲出去。” 月琴说:“怎么冲啊,他们守的这样紧。” 高翔想出了一个冒险的办法,他对月琴说:“你听我的。”说着他纵马向前冲去并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向前冲去,他的本意是让挡在前面的人看他不要命了会让开一步,这样一来他们的阵法就会露出空隙。 可挡在他前面的人并不后退一点,而两边的刀枪却向他身上招呼过来。高翔无耐之下只能舍掉自己的坐骑了,他向月琴喊道:“妹妹,跟我来。”自己一个空翻从马背上跃下,灰衣人的刀剑都斩在他的马身上。 灰衣人没想到高翔回舍马诱敌,就在他们从马身上抽回刀枪的时候,高翔的青龙刀已经砍了过来。高翔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还未等接应的人赶来,他的刀就把拦在前面的灰衣人斩成两段。 月琴紧跟在高翔后面替他接住了别人的刀剑,灰衣人死掉一个人后,他们的阵法就是门户大开了。高翔让月琴先纵马跃到阵外,自己跟在后面断后。 当阵法没了威力,灰衣人阻挡不了他们,只能看着他们向前跑去。 月琴让高翔也跃上马背,俩人共乘一骑。高翔的双臂紧搂着月琴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高翔对她说:“这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会上来就说要我的命啊,还连累的妹妹跟我冒险。” 月琴说:“他们不是好人,和我丈夫仇深似海。”她把小宝的事讲了一遍。 高翔感到事情严重,他说:“那我们要小心了,前面恐怕还会有埋伏的。” 高翔猜的果然不假,俩人没走多久就又遇到了灰衣人的劫杀。有六个灰衣人从两边的树叉上跃下来,直扑他俩的坐骑。 高翔不愧是盐帮少帮主,他立刻从马上跃起迎向一个灰衣人,俩人在空中交手,在这电闪雷鸣的瞬间,高翔的青龙刀的刀尖划过灰衣人的小腹,他的肠子和鲜血就象下雨一样从空中流下来。 等高翔一落地,又有三个人向他扑来。高翔挥动青龙刀和他们打斗起来。高翔的刀法虽然出自名家,可那三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高翔一时战不下他们。 而月琴的处境就有点不妙了,她刚刚大病初愈,在两个人的夹攻下穷于应付根本没还手之力了。 围攻月琴的俩个灰一人看胜券在握,就开始口出秽言调戏起月琴来,“大美妞,你不行了,不如省省劲投降了吧,我们哥俩的鸡巴又粗又长,保你满意。” 月琴并不答话,她仍然顽抗着。只是由于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那两个人也一时奈何不了她。 那俩灰衣人手嘴不停,这个说:“这小妞的奶看起来真不小,呆会儿我要好好尝尝。” 那个说:“让她咬我的鸡巴才痛快。”俩人一边打一边评头论足的谈论着,气的月琴浑身颤抖,她的出招也越来越慢。 眼看月琴很危险了,高翔慢慢向他这移过来。那三个灰衣人挡不住他,高翔和月琴就会合到一块。 灰衣人看中月琴是个弱点,他们只是牵制高翔,更多的是往月琴身上招架。高翔手脚不停,多次用自己的身体来护着月琴。 渐渐地月琴出招越来越无力了,一个灰衣人猛地向她背后袭来,他的掌风强劲,月琴已经无法躲闪了。高翔虎吼一声挡在月琴身上,跟着劈出一刀。灰衣人根本就没想到高翔竟不顾生死用自己的身体硬挡他的掌力,灰衣人一掌拍在高翔的肩头,高翔闷哼了一声,可他并没后退一点,他的刀也捅进灰衣人的前胸。 高翔手腕一翻,把那灰衣人的内脏搅了出来。那个灰衣人惨叫一声,气绝身亡。剩下的四个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一向尊贵的盐帮少帮主竟能如此不顾性命的死拼,这几个人心里开始发虚,但迫于帮规的严厉谁也不敢先逃。 高翔受伤不轻,他强打精神挥刀再战,看着他人刀合一的拼命劲头,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喊叫一声发足就跑。看着四人的背影,高翔持刀哈哈大笑。 月琴从马上下来,她拉着高翔的手说:“大哥,他们跑了。” 高翔点点头说:“是的。”人一松劲,立刻瘫倒在月琴的怀里。 月琴上了马把高翔搂在怀里,虽然肩头十分的巨痛,可高翔头靠在月琴高耸柔软的胸前,闻着少女清香的气息,他心里感到很惬意。 月琴含着泪说:“大哥,为了我让你受伤,小妹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高翔忍着疼痛说:“没什么,是我拖累你了,他们找的是我不是你。这样吧你先去扬州等我好吗?” 月琴听了这话,知道高翔怕她跟着他冒危险。月琴很感动,她说:“我们是兄妹,我怎么能丢下哥哥不管呢。就是死我也陪着你。” 听了月琴这句话,高翔欢喜的不得了,他坐起身来凝视着月琴,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月琴看着高翔火辣辣的眼神,她脸不禁一红把头转到了一边。高翔的手轻轻端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看月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内心受到了很大地鼓舞。他捧着月琴的脸,伸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月琴羞涩地闭上双眼,她的脸红红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高翔的胆子更大了,他紧紧把月琴搂在怀里,俩人的双唇咬在一起狂吻着。 俩人感到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就这样坐在马背上温柔地亲吻着任由马匹带着他俩往前走。 天很黑后,高翔才和月琴来到一个镇上投店。俩人要了一间房,月琴命小二准备好了热水,她帮高翔脱掉上衣检查他的伤势。 高翔的肩头被灰衣人打的青紫青紫的,但幸好还没伤到骨头。月琴给他上了药,然后给他脱下衣服帮他洗澡。一天的打斗让俩人身上都是泥水了。 月琴柔嫩的玉手在高翔身上轻轻地搓洗着,高翔很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有劳妹妹你了。” 月琴一面给他搓着脊背一面说:“大哥那里话,我病的时候你不辞辛苦地照顾我,现在我就不能照顾你了?” 高翔感到月琴的手轻柔无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他本来对月琴就心存爱意,现在月琴的玉手在他身上游动,让他想入非非下体的肉棍不知不觉的立了起来。月琴看着高翔硬邦邦的肉棍,她的脸也红了。 月琴在高翔耳边说:“哥哥,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啊。”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他脸上发起烧来,可直立的肉棍就是不肯软下来。月琴帮他洗完了就扶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说:“哥哥,你可别乱动啊,小心碰到伤处。” 月琴脱下衣服开始洗澡,她站在盆里往身上撩着水说:“哥哥,不许你回头看啊。” 听着月琴洗澡声,高翔好几次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她娇美的身躯,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并非没看过月琴赤裸的身体,只是那次他急着救人而顾不上欣赏她优美的身段。高翔紧闭着双眼,脑海里想象着月琴洗澡的模样,恐怕用最华丽的词藻也不能形容她的美丽了。 月琴洗完了,她在高翔身边躺下来。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心里都象开了锅一样翻滚着。 高翔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身来,在月琴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月琴身子轻微地抖了一抖,并没有什么异常。 高翔放开胆子亲吻起月琴来,他的手也伸到月琴嫩白浑圆的乳房上抚摩起来月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高翔得寸进尺,他的手竟顺着月琴的小腹摸下来,一直探到她少女最宝贵的地方。月琴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了,高翔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翻身压到月琴身上,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小穴口上了。 就当高翔要跃马冲刺的时候,她看到月琴的眼里流出一行热泪,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高翔悬崖勒马,他从月琴身上下来说:“妹妹,你怎么了?是哥哥伤害你了吗?” 月琴轻轻地哭出声来说:“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想给你,可我答应过人家,我的身子是他的。如果大哥你真的很想要的话,你就拿去吧。” 高翔把他搂在怀里柔声说:“不了,你别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该伤害你。” 月琴幽幽地说:“我不能对不起小宝,如果我失去了清白之身,我只好出家了,大哥你不怪我绝情吧。” 高翔把她搂的更紧了,“好妹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哥哥能这样搂着你也就心满意足了。” 月琴听了很高兴,她使劲往高翔怀里钻了钻说:“那哥哥以后就这样搂着小妹吧。” 第二天天一亮,月琴睁开双眼,高翔还没醒来,他靠在月琴身边睡的死死的一条大腿压在月琴白嫩的粉腿上,他的一只手也伸到月琴的双腿间扣在她的阴户上。 月琴轻轻拿开高翔的手腿,她刚要转身下床,高翔就醒了。他拦住月琴的细腰说:“琴妹,别着急起来,我们晚点走。” 月琴不明白,高翔说:“我的伤还没恢复利索,还要运会儿功,别忘了还有人在追杀我们啊。” 高翔和月琴到了中午才出了店门,他们一出镇子就看到十几个灰衣人横在路上。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他冷笑一声说:“少帮主,这回你还往哪儿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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