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淫奴妻19(首发龙坛书网)
(19)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未完待续)
文章目前处于挖坑的状态,还不到填土的时候,所以近期女主角们会逐渐登场,狼友们不要着急。
修真淫奴妻20(首发龙坛书网)
20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
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
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
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
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
「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
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
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
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
,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
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
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
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
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
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
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
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
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
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
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
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
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
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
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
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
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
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
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
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
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
,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
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
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
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
,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
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
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
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
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
!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
且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
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
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
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
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
,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
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
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
,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
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
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
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
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
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
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我正色道
:「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
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
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
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
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
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
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
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
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
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
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
,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
,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
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
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
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
!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
,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
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
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
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
,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
,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
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
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
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
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
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
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
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
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
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
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
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
,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
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
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
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
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
,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
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
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
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
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
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
,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
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
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
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
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
,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
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
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
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
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
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
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
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
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缘灭无奈,只
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
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
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
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闻言,我立刻拔屌不
操,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
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缘灭语带羞惭
,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
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
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
、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
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
下、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
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
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
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
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
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
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
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
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
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
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
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
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
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
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
念完再睡。」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
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
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
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
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
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
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
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
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
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
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
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
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
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
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
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
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
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
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
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
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
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
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
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
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
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
,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
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
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
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
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
,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缘灭
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
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
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
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
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
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
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
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
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
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
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
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
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
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
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
「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
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
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
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
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
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
,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
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
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
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
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
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
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
,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
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
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
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
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
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
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
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
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
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
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
,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
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
,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
,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
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
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
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
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
:「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
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自来只有当头棒喝
,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
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
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忍住
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
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
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
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
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
,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
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
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
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
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未完待续)
修真淫奴妻21(首发龙坛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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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那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腺炎、阴道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作出清晰地答复,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我随口回答:“白菜炖五花肉。”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何有这个?”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到最后他也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我说:“这不是红烧肉。”他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还有人边吃边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的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麽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联,借用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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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章正文开始: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