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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一卷 阴塺密布 6-10

fu44.com2014-05-02 22:03:34绝品邪少

第六章 偷嘴的腌鸡

陈萱华笑道:“自第一次在太皇太后宫里见到你,就想将你要来玩玩,你虽不是男人,但毕竟生了个俊美的外形,将你留在身边,时常把玩,真正是爽到极致!”

曹断温言道:“能侍候在娘娘身边,实在是小畜三生有幸,娘娘的花蕊,实是人间绝品!令小畜回味无穷!”

陈婕妤笑道:“记住了!你可是皇上赏给本宫的便器耶!夜间会接玉液吧!”

曹断洗着陈萱华的椒乳,笑道:“娘娘放心,包管一滴不漏!若有侍候不好,娘娘尽管责罚小畜就是!”

陈萱华完全定下神来,身上有了一些力气,酸软的感觉渐渐消失,搂着他的头颈,在他怀中坐起身来,纤手慢捻着他的奶头,妖笑了起来,骚骚又摆起谱来道:“不过这次你好歹救过哀家,哀家会向皇上启奏,免了你的宫畜身份的,让你留在披香殿内,只做哀家一人的便壶,公开身份吗,不如就做披香殿舍人如何?”

披香殿舍人,就是披香殿的管殿,若曹断真升做披香殿的舍人,那披香殿内,除了陈萱华外,就属他最大了,当下就想在池中跪下谢恩。

陈萱华笑道:“好了!不必多礼!不过舍人归舍人,本宫的那里,你还得日日夜夜费心照顾照顾,你舔的人家好舒服哟!”

曹断心想,老子鸡巴没有了,想哄你们这些臭婊子开心,不练好舌头怎么行?想当年在曹老太婆的永宁殿中,老子就靠这条舌头起家,做到了四品西厂大总管,你这个小婊子,比曹老太婆好侍候多了,给你舔牝,除能升官以外,还真是一种享受哩!

当下笑道:“若是娘娘愿意,小畜随时侍候!”

陈萱华笑道:“没人的时候,不必自称小畜,这样的拘礼干什么?”

曹断谄笑道:“小畜永远是娘娘的一条狗,为娘娘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陈萱华笑道:“贫嘴!那为什么刚才替我舔脚趾时,那样的犹豫?”

曹断笑道:“起先不知娘娘的玉趾鲜美,现在娘娘若不肯赏给小畜舔食,小畜怎能睡的着觉,会日里也想,梦里也想!”

陈萱华妖笑,浴室内雾气濛濛,温泉的龙嘴里流出来的热汤香露,潺潺有响,门外又有宫女看守,曹断、陈婕妤忘忽所以,不疑有他,忽然听见有人大笑道:“太子殿下!快来看噢!太好笑了!哈哈--!”

曹断大惊,他沐浴时,被腌割的伤残鸡巴是不好意思见人的,并没有脱下那条遮住档部的宽皮带,猛听本不该有人的深宫大内的妃子浴室中,竟然响起这种没腌割过的雄性声音,急急跳起身来,凌空一个倒翻,带着满身的水花,飞腿就踢。

那人笑道:“五体不全的东西,敢向某动手动脚,找死不成?”说着话身不动影不移,水雾朦胧中,竟然快之又快的一把抓住曹断的脚踝,倒提了起来,痛入骨髓的剧痛跟着传来,曹断忍不住哼了一声,额上的冷汗下来了。

太子姬策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笑道:“戎都!你堂堂的一个殿前侍卫统领,提着一只光溜溜的腌鸡做什么?刚才你说什么好笑?”

那提着曹断的高大雄壮男子,正是大晋御前侍卫统领戎都,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七,平生善使一根九十二斤的五股托天叉,骁勇异常。

大晋朝自建国以来,向来重文轻武,一味的贬低武将,武将在朝中,不准参议政事,都不掌控实权,更调动不了军队,全国各路军队,一向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打战的将军只负责打战,不管守城,守城的将军只管守城,不管打战,所以虽有戎都这样的好汉,但被白狄人占去的幽云十六州,却始终收不回来,百年来在与白狄人建立的大烈国的争战中,也是败多胜少。

只有曹家,自有女做了大晋的皇太后开始,才真正的能以大将的身份,掌控了三军大权,行军不用监军,打战时能便宜行事,东击大烈,西扫大夏,南征北讨,为大晋第一精锐兵团,但却令大晋皇帝寝食难安,必欲除之而后快,在大晋皇帝看来,一百个文官贪污,也没有一个武将造反危害大。

除却曹家之外,大晋国的绝大多数武将,比起文官来,身份还是低贱,往往只被大晋的高级官员,或是皇族,当做打手使用,说的好听一点是将军,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没有腌过的奴才,比太监的身份高不到哪里去,大晋的武将,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武将不用命,致使大晋皇帝虽通过不知兵的文官,掌控了大晋朝的各种军事实权,但自建国以来,国内国外,就是没太平过,武将不肯效全力,抱着混饭吃的态度为朝廷做事,为大晋朝埋下了巨大的祸患,而大晋的皇帝、权贵们尤不自知。

曹断武艺虽高,但怎是这种天下豪杰的对手,听见太子喊来人“戎都”,立即知道自己一招被制,是一点儿也不冤,再看见太子姬策去而复返,心想这下是完了,刚刚建了点功劳,想不到又是白废了。

姬策笑着蹲了下来,拍拍曹断的俊脸,笑道:“曹公公!你这个墙头草,要死还是要活?”

曹断颓唐的道:“奴婢自是要活,求太子饶命!”

戎都虽是天下高手,官居殿前统领,但他这个御前统领,官职小的可怜,说白了就是御前侍卫小队长,就算是大晋的将军,也掌不到统兵大权,统兵的权力,全在文人手中,武将的奉禄也不高,他练武体力消耗又大,正好太子姬策要用人,只要入幕太子府,就可以白吃白喝,节省不少日常费用开支,这天下哪有什么志士,除非是白痴,否则都要为活的更好而打熬,反正能混到好处就行。

见姬策和曹断说话,笑着接道:“太子!您没看见,这只被腌了的鸡,竟然还敢偷吃,方才末将进来时,见他正抱着陈婕妤啃哩!不如把他交给内厂整治如何?”

曹断知道万万不是戎都对手,只得哀求道:“戎将军!方才萱妃娘娘受了惊吓,奴婢不得不安抚安抚罢了,我这个没鸟的腌人,能做得了什么事!”

陈萱华嗔怒道:“太子殿下!你不随你父皇在寒香园赏梅,跑到庶母我这里来做什么?”

姬策笑道:“父皇自有比你还动人的妙人儿陪伴,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回来的了,你这个贱人!和我儿子一般大,竟然好意思在我面前自称是我的庶母,还真是没脸没皮,乖乖的听话,我们两个来个鸳鸯戏水如何?”

陈婕妤叫了起来,怒道:“畜牲!还不快滚,给你父皇知道了,当心你的太子之位!”

姬策笑涎着脸笑道:“本太子孝顺的很,父皇吃剩下的东西,本太子不嫌的,乖乖的过来,你个不识抬举的贱人,这样扭捏,想讨打不成?”

戎都提了个人立在旁边,看着实在受不了,不由发声道:“太子殿下!这个腌货怎么办?”

姬策指着陈萱华道:“小贱货!乖乖的在水里呆着,我一会来收拾你,戎都!放下他!”

戎都应了一声,随手将曹断丢在地上,曹断在戎都面前,哪里敢乱跑,忍痛爬起身来,双膝跪倒,恭声道:“奴婢愿听太子殿下差遣!”

姬策笑道:“这样就好!若是跟着本太子,日后少不了你的好,算你这个奴才识时物,你过来,我问你,你久居宫中,自是熟人不少啰!”

曹断忙不叠的跪爬过去,俯耳上前,姬策如此如此,把徐靖教他的话,与他说了,曹断犹豫的道:“这事本是小事,只是恐皇后殿下听见后,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对陛下不利,奴婢万万不敢!”

姬策笑道:“你不敢!好!戎都!把这腌鸡捉了,交给内厂处置!”

曹断久居宫中,如何不知道各宫妃嫔的性格秉性,如今宣帝的奶奶、母亲均已辞世,这后宫之中,就算刘皇后最为尊贵了,然刘氏醋性极大,又没有生育,一个陈萱华她就恨的牙痒痒的,更何况又多一位更漂亮的嫔妃?方才那名剌客,极有可能是是刘皇后派来的。

犹豫间,戎都凑过脸来笑道:“曹公公!你可想好了!太子就是未来的圣上,若是敢不听旨,小心你不得好死!”

姬策复笑道:“小曹!我答应你,事成之后,日后委你做个监军出去快活快活如何?”

大晋行军,都有监军,监军比行军元帅的权力还要大,平日里在辖地,都有五百虎贲校尉随行,而监军一职,多为宫中的太监担任,在宫里这些太监都是奴才,若是在宫外做监军,就可以作威作福,快乐似神仙了,从这点上来看,大晋朝将军的身份地位,连太监也不如,也难怪各地的将士,不肯用命,致使大晋朝老打败战了。

若能捞个监军,可是是大大的好处,反正老皇帝也活不了几年,曹断牙一咬,道:“奴婢听命就是!”

姬策道:“好!你下去办事吧!噢!听说你方才抓住了一个女剌客,知道是什么来头吗?”

曹断道:“回太子殿下,奴婢还没审呢?”

姬策笑道:“放出话后,叫心腹的人跟在皇后后面看结果,你把那个剌客审审,看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混进宫中行剌,必大有门道,审完了就来回我,知道了吗?”

曹断道:“是--!奴婢告退!”

姬策回过身来,对戎都道:“你去殿门外看着,若有事情,帮我挡一挡!”

戎都虽是武夫,但身在大内,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陈萱华人比花娇,赤身裸体的泡在温泉中,粉光肉致,酥胸半露,他精力本就旺盛,鸡巴几乎将裤子都顶破了,驻在这里,早就觉得尴尬,闻言巴不得离开,匆匆的施了一个礼后,急急的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打手枪去了。

陈萱华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个大胆的畜牲,真想胡来不成?”

姬策笑道:“小妖精!乖乖的听话,若是惹恼了本太子,日后老头子死了,我就活活的割开你的头皮,灌上水银,让你替老头子殉葬!”

陈萱华吓得一哆嗦,那样的死法,确是难受之极,她听年老的宫人说过,宣帝的老子死后,命他最宠爱的兰妃陪他,永享快乐。

貌美如花的兰妃,被工匠活活的割开头皮,整个掀开来后,从头顶灌入水银,又把手、脚心用利凿凿穿,灌入水银,一天灌一点,令水银跟着血液行遍全身,七天七夜后才死,被整治的痛不欲生,其状惨不忍睹!

老皇帝再怎么活,也活不过太子吧!真是太子要她殉葬,她能怎么样!还不乖乖给人洗剥?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晋朝沃疆万里,又不是只出她一个美人,真要惹恼了太子,其后果可怕!但也不能公然答应从了太子,毕竟老皇帝还在,给老头子知道了,降罪下来,也是吃不消,但见太子脱了衣裤下来时,却不挣扎了,在温泉中半推半就,成了这桩恼人之事。

姬策把陈萱华压下身下,感觉果是美妙,急急的撸住鸡巴,在水中找了半天,不见入口,奇道:“你是石女?”

陈萱华摇头道:“不是!只是私处太过细窄,太子您又不惯水战,所以找不到入口!”

姬策坏笑道:“帮我进去!以后本太子自会多多疼爱你!”

陈萱华软言道:“太子殿下!以后请您自重,不要再为难人家,给你父皇知道了,奴家获罪非轻,真要宠爱萱华,待陛下鼎成鹤驾之时,太子登了大宝,若那时不嫌弃奴家,奴家愿执箕笤!”

说着话,将太子姬策的鸡巴,塞入了紧窄的桃花源中,姻体颤动,极力的讨好起来,姬策虽说也有几个妃嫔,但和这样的尤物,还是初次交锋,不唯长相妖美,牝户更是要命,如小手似的紧紧的握住鸡巴,花蕊处轻轻的吮吸,正是传说中的名器,“玉蚌含珠!”

姬策虽贵为太子,但多年来为了争权争势,不敢迎娶绝色的妃妾,人前人后,宣扬“娶妻娶德”之说,害苦了自己,以拢人心,与丑八怪性交,和与香喷喷、软滑滑的绝色美女性交,两者比起来,感官上的剌激大是不可同日语,只数合间,就射的一棍糊涂!

第七章 红颜祸水

“一剪梅花万样娇,斜插疏梅,略点眉梢,轻盈微笑舞低回,何事樽前,拍手相招!”一位身体欣长的绝色美人,着一件胸乳半露的紧身雪花春装,上面染着点点红梅,梳着高高的双丫发髻,手捻一只金黄的蜡梅,纤腰一握,在一个口水拉拉的老人面前,抬雪腿扭蛮腰,轻舞曼歌,身形动处,微微透露的春装,将她曼妙的云体香肢,展现的淋漓尽致,粉艳动人!

双丫发髻代表她是处子之身,不过不要紧,今夜过后,她就会给面前这个老头开苞,不用再梳这种单调的少女双髻了,许多漂亮发形头饰,将会把她打扮的更加妖美漂亮。

她叫梅承雪,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二,比婕妤陈萱华,排名还要靠前四位,能侍候皇帝,是大多数女人一生的梦想,面前这个老头,就是大晋朝的当朝皇帝,富有四海,尽管现在这个皇帝又老又色又不中用,鸡巴软的象死蛇,但可以在其他方面,能尽可能的满足一个女人的所有梦想。

梅承雪艺自青楼,各种媚技,都经过专人用心调教过,有信心能叫这个成年躲在深宫,看似亨尽荣华富贵,实则根本没见过世面的老皇帝为她着迷,只要能承恩泽,她就是大晋朝人人羡慕的皇嫔了。

晋宣帝留念美女,完全也是一种意淫的状态,不过今天能见如此绝色,底下许久没的感觉的龙鸡,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所谓“不好色嫌丑!”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好色的,而且这世上男人的野心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男人的野心有多大,占有的女人就有多美,美女和财富,是一个正常男人发奋图强的巨大动力所在,是推动时代不断发展的根本源泉。

这就是太子姬策,约他赏梅的正真意图所在,这个儿子好哟!找到了这样的美女,也能顾念到父子之情,不自己留着用,巴巴的让给他这个父皇操,实在是孝心一片。

前些日子,偶而和太子戏谈天下美女,认为没有一个能出陈婕妤之右的,太子姬策却是认为,大晋朝沃土万里,美女不计其数,若是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到比起陈婕妤来,更加妖美知趣的女人,想不到真让他找到了,还特意送至面前。

据说这个梅承雪,是扬州的头牌清倌舞女,卖舞不卖身,但在皇帝面前,不唯要卖舞,更要卖身了,天下哪有美女,敢拂天子之意的?

梅承雪出身青楼,知情识趣的紧,见到大卖家,当然要做成这笔生意了,所谓的卖舞不卖身,也是青楼老鸨炒作的花招,遇到大卖家,怎能不卖?

所以真刀实枪的床上功夫,平日里也训练的十足,口、手、股、乳等等功夫自是了得,只留得一片桃花未开,那片桃花,可是价值万金哪!不到万不得已开不得,开了就不值钱了。

形媚影顾,更是娴熟已极,若不然只是冷冰冰的歌舞,如何能勾得了男人的魂去?那身飞梅飘雪的舞装,也是特制的,寻常地方,须是寻找不到,宫里更没有这种妖媚已极的装束。

一曲歌舞罢,梅承雪跪在阶前,老皇帝用一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托着她的斗子,淫笑道:“梅妃啊!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拿出来,让朕乐一乐,朕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宣帝本意是封她做个美人,受封时,梅承雪竟然微微娇笑起来,宣帝问她,她说梅美人三个字好拗口,不如就封个才人什么的算了。

太子姬策在旁进言,梅承雪惯能承欢,迟早是要封为婕妤、昭仪什么的,不如干脆先封个偏妃,日后要是能让老皇帝开心开心,再行升赏。

这样,十七岁的梅承雪就一步登天了,从一个青楼的婊子,一下成了大晋朝的偏妃,听皇帝问起,妖笑道:“奴家还会吹箫!”

老皇帝端起一杯酒来,笑道:“那爱妃吹吹看!”

梅承雪坏笑了一下,爬到龙案底下,轻轻的钻入老皇帝的档间。

老皇帝不解的道:“爱妃不是要吹箫吗?钻到底下怎么吹?”

梅承雪笑道:“此箫非彼箫,要皇上的龙鸡,方能吹的起来!”

老皇帝哪懂这些市井俚语,鄂然道:“朕的那里如何能吹的响?”

梅承雪妖笑道:“来吗!此箫包陛下喜欢!”

老皇帝将信将疑的由她拉下锦袍,把小手抻进去,掏出软答答的不中用龙鸡,含入樱桃小嘴中,“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手绝活,可是婊子专修,宫中众妃嫔,可吹不出来,陈婕妤也是不会,老皇帝给她一吹,颓唐的龙鸡顿时就兴奋起来,仰头就向锦榻后靠了下去,享受着异常销魂的美妙滋味。

曹断办事效率也太高了点,并不盲目的在宫中乱散消息,穿了一套小太监的衣袍出来,直奔椒房殿,直接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椒房殿的舍人田进,只说是西厂旧部无意中向他滞露的,叫田进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别是皇后娘娘。

田进满嘴答应,把消息听完后,立即找了个借口,转身就把消息,告诉了当今的刘皇后讨好,刘皇后醋性本就大,听完后怒道:“果有此事?”

田进道:“千真万确,娘娘若是不信,等皇上明日上朝时,摆驾寒香园,不就一清二楚了,听说那个梅承雪,本为一名青楼的妓女,皇上贪其妖媚,将她接入宫来,连跳了几级,直接就封为偏妃,听说还要升赏!”

刘后后气的一摆袖子,咬牙道:“好!你叫人去盯着,圣上一走,你就来告诉哀家,我们摆驾寒香园,看看那个小狐狸精,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皇上真是越老越胡来了,竟然把一个妓女封为偏妃,传扬出去,我们皇家的脸面何存?”

寒香园中,老皇帝被梅承雪吹的龙鸡高挺,除了她的口技一流外,在老皇帝的酒中,太子姬策,还下了一种极霸道的春药,让久已没有什么性趣的老皇帝,一夜梅开几度,早晨本不想上朝,但今天要接见大烈国的使者,商谈两朝议和的大事,不朝不行,牙一咬,撑着头昏脑胀的龙体,在两名女使的搀扶下,上朝去了。

梅承雪赤身下床,跪送走老皇帝之后,看看天还没亮哩!叫人把壁炉的柴火,又拨大了许多,也懒的穿什么衣物,就这样光溜溜的,顺手抱过一个大锦枕,代替男人的身子,又睡起了回龙睡来,日常她在扬州的妓寨中,都是睡到日上三杆,才会起身,养成了深夜不睡,白天不起的习惯。

刘皇后带着宫女太监,急急的来到寒香园外,要人叫梅承雪出来见驾,梅承雪正睡的迷迷糊糊,跟本就听不见,寒香园的宫女,也不敢到床上来弄醒她,只得跪在床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皇后在园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来,更是大怒,带着宫女太监,就闯进了梅承雪兽香缭绕的闺室,锈罗锦帐中远远的就看见,一名身材极靓的美人,叉开一双肉腿,赤身裸体的夹住一个长胖的锦枕,上面一双玉臂也环过锦枕,雪白的屁股全露在空气中,姿式淫荡的睡着大觉,根本就不把她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宫中禁令森严,刘皇后哪里见过这样不守宫规的淫娃,心中料想,老皇帝一定被这个妖精,迷的神魂颠倒,更不把她这个年已不惑的黄脸皇后当一回事了。

梅承雪向来就是这么睡觉,她在扬州城是花魁,日日夜夜的被人捧着玩,怎么者也无人管,她这种睡姿,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刘皇后也扑了上去,是忍无可忍的一种行为,她夺过田进手中的拂尘,冲动的急走到床前,掀开锦罗春帐,照着梅承雪嫩滑的姻体,狠狠的连抽的几下,几道细微的血痕,印在雪样的姻体上,说不出的淫靡剌激。

梅承雪睡梦中被人抽醒,惊的跳了起来,转身一看,见是一个着盛服的老太婆,手上拿着一柄拂尘,怒气冲冲的盯着她,那意思似还要抽下来,她在扬州城中,何曾受过这种气?想也没想,伸出手来,“啪--”的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得刘皇后愣在当地。

梅承雪若是不够泼辣,在青楼中早给人欺负死了,见老太婆愣在当地,还不想走,就在床上,顺势一脚,踢在老太婆的小腹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樱唇中娇叱道:“哪里来的老母猪,敢欺负本姑奶奶!”

刘皇后向后就倒,众太监宫女立马上前,一齐扶住,总算没叫她跌到尘埃中,老太婆气的双唇直哆嗦,白眼直翻,张了半天的嘴,就是没说出话来。

梅承雪赤条条的翻坐起来,白晃晃的跳下床去,不似常人女子般的去找衣物穿,而是一手叉着纤腰,一手指着老婆,对宫女娇叱道:“是谁放这个老虔婆进来的?快快给本姑奶奶叉了出去!”

刘皇后差点被气死,总算把噎在嗓子眼里的话说了出来,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来人啊!给哀家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杖毙!”

梅承雪跳了起来,叫道:“你们谁敢!若是敢动本姑奶奶一根毫毛,让皇上知道了,包管扒了你们的皮!”

刘皇后几乎要发疯了,不顾礼仪的厉声道:“给我打!”

身后跟来的执事嬷嬷,不由分说,抢上前来,拖住梅承雪的双臂,就往下拉,梅承雪本就不是宫里温顺的奴才,哪里肯束手就擒?死赖在地上,手脚乱踢乱抓,拚命的反抗。

第八章 不闻旧人哭

抓人的嬷嬷也没见过这号主,正难分难解处,老皇帝闻后宫有变,将朝事交与大臣,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见刚刚宠幸的美人被两个粗壮的嬷嬷乱拉乱扯,秀发披散,雪样的姻体上,布着数条鞭扑似的血丝,哭的如带雨的梨花一般,其状尤是可怜,不由一种雄性特有的怜香惜之情大起,龙颜大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梅承雪一见老头来,立即如狗似的爬了上前,伏在他脚边,扯住老皇帝的袍角,哀哀哭道:“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贱妾命苦,不能常侍陛下了!”

老皇帝半弯下腰来,轻轻拍着她吹弹得破的俏靥,温柔的低声哄道:“美人莫哭!有朕在此,这天下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到底这是怎么回事?爱妃快快说来!”

刘皇后怒声道:“陛下从哪里弄来的臭货烂货,不顾朝庭礼仪,一味的往宫里面带?就不怕脏了这皇宫大内?”

老皇帝怒声道:“闭嘴!朕宠幸个美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不劳皇后费心,皇后不要小题大做!到底怎么回事!爱妃,快说给朕说来!”

梅承雪风尘出身,何其狡猾,听老皇帝言语,已然知道面前的老太婆,就是当朝的皇后,心想不好,怎么第一次和恩客交欢,就被他的大老婆逮个现行,真是太倒霉了,事到如今,能救自己的,只有男人了,但若是这个男人怕老婆,那自己就有罪受了。

好歹要赌一赌,赌这个老头不惧内,妓寨中的老鸨们,平日里也没少教遇到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办法,现在正好用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膝行上前,重重的向老皇帝磕了几个响头,也不说话,只是“呜呜”的哭个不停。

老皇帝招招手,叫人拿了一件披风来,替小妖精披了,狠狠的看了看刘皇后道:“皇后不是想把朕的宠妃,再行杖毙吧?”

刘皇后是有前科的,若干年前,她仗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宠幸,曾经杖毙过一名迷惑宣帝的宠妃,那名皇妃令宣帝连着三日不早朝,刘皇后也是得到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暗示,执行的宫规。

梅承雪说话了,声音甜美妖娆,神态楚楚可怜:“回陛下,皇后正是要将贱妾杖毙,贱妾无福,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

刘皇后怒气冲冲的刚要分辨,宣帝手一挥,怒喝道:“够了!朕堂堂一国之君,若是宠幸个妃子也不能够,这皇帝做的也太没意思了,皇后!你以往仗着皇祖母和太后的宠幸,肆意妄为,杖毙朕的妃子竟然上瘾了不成?你个疯婆子,就算士大夫家中,也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黄脸婆吧!陈婕妤一提到你,就胆颤心惊,其她妃子更是不敢肆意承欢,日日夜夜,让朕扫兴之至!你个贱人,不守妇道,没说看见美女向朕举柬的,反而常常想着夺朕之欢,拂朕之意,杖毙朕的美人,不把朕放在眼里,真是孰可忍,气不可忍,现在你又把朕的爱妃赤身裸体的拖下床,暴露在这些奴才面前,如猪狗般的任这些奴才观赏,真是太不给朕面子了,就算一般的小民,这种耻辱,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刘皇后辨道:“哀家也是为了陛下好,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贪恋床第之欢,这些妖精,只顾得迷惑陛下,全不管国体礼仪,臣妾请陛下还是远离这些祸水为好!”

梅承雪在青楼中也听的多了,是凡被恩客赎身的婊子,都切莫高兴的太早,回去后还有正室这一关要过,有些正室为人赚和,倒不难容身,更多的正室残忍毒辣,对她们这些做小的,极尽手段,这些小妾或是被逼的自杀,或是被逼的逃跑,或是干脆被活活折磨至死。

这个刘皇后,看来并不能容她们这些做小的,若是不趁着今天这个题目作一作文章,等老皇帝对她的兴趣过了,必会落在刘皇后手中,挑目抽筋都算是轻的,青楼出身的她,深深的明白男人对她们这些小妾的心理,所有的男人都把她们看作成人玩具,兴致好时,不惜花大价钱买来,兴趣过了,就丢到一边,再不问她们死活。

这个刘皇后,进宫时就向太子打探过,本是刘太后娘家的嫡亲侄女,一生没有生育,皇帝面前,并不得宠,只是家势显求赫,仗着姑母的面皮,坐了这个皇后之位。

表哥、表妹做成夫妻,能生的不多,就算生了,也是痴呆儿,当时的梅承雪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来青楼的恩客,多是这些亲上加亲的男人,青梅竹马的夫妻,对于女人来讲是可靠了,但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太没有新鲜感了,男人都喜欢和不认识美女性交,熟识了就感到恁没意思了。

当下哭求道:“皇上!贱妾不容于皇后,再不敢留在宫中,若是不知进退的留在皇上身边,恐贱命不保!求皇上就依了皇后吧!以国事为念,贱妾狗一般的东西,并不足以令皇上垂怜,求皇上放贱妾一条生路吧!”

老皇帝本对刘后不满,此时听来,额头的青筋暴起,一个平常的男子,尚能保护自己的宠爱的女人,更何况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个女人都保不住,由人作贱了,就是对他皇权的挑恤。

女人对于王公大臣之类的权贵来说,只不过是个会说话的玩具而已,玩腻的自然一脚踹在,但在没玩腻之前,有人平空把他喜欢的玩具抢走了,哪有不恼羞成怒的?刘皇后也是女人,虽说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但大家闺秀,哪会吹箫含阙等等淫媚之术,老皇帝自打一开始,就不想要她这个玩具,只是老妈、奶奶硬要塞给他,不玩还不行!

现在老妈、奶奶全死了,世上再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了,面前这个他不喜欢的玩具,找出借口来,要毁了他正喜欢的玩具,老皇帝怎不护短,怒道:“刘后!你不守妇德,残害朕的嫔妃,不配做皇后,朕立即拟旨废了你!”

刘后一生都交给了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年老忽然要什么都没了,更可怕的是,再没有人能替她说话了,又没有儿子可以依靠,万念俱灰之下,亦怒道:“姬恒!你个昏君,不劳你拟旨,哀家自会了断,可恨当初哀家的父亲,贪慕荣华,把我送进宫来,白白的浪费了此生,若是当初有勇气抗争,就算嫁个贩夫走卒,也定会好好待我,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和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共渡一生,我真是好悔、好恨,姬恒!你自保重,我走了!来生嫁猪嫁狗,决不嫁帝王!”

说罢从头上拔下凤头钗来,往咽喉狠狠剌去,只一下,喉头的血就“突突”的彪了出来,人往下就倒,眼见是不活了。

跟来的椒房殿宫女、太监、嬷嬷俱是大惊,刘老太婆一死,他们也没了依靠,以后还指不定被哪个妃嫔,用什么法子残害至死,胆子小的立即自杀,或撞墙,或跳井,乱的一塌糊涂。

梅承雪暗自心喜,这个老太婆也太不耐斗了,刚刚只一个回合,就玩完了,她在妓寨中日日夜夜看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场面,那些来嫖的王孙公子,贩夫走卒,打架杀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老鸨儿训练她们这些婊子时,都是皮鞭铁链,血肉横飞,她哪会怕这种场面?但场面上还要表现的过的去,媚眼一闭,立即就“昏倒”在老皇帝的怀中,入鼻处,一股老人身上的腐味,熏得她直欲呕吐。

老皇帝大惊,忙叫宫女帮忙抱住她,往床上移,梅承雪实在受不了那股老人身上才有的死尸味,小嘴一张,吐了出来。

宣帝也不知所措,急问道:“快传太医!你们这些奴才,有谁知道梅妃这是怎么了?”

椒房殿舍人田进可不想死,寒香园只能算是是皇家的一个简陋的园子,住不得妃子的,这梅妃这般受宠,定会移住宫殿,正是他日后可以投靠的新主人,闻言忙膝行上前道:“回皇上!梅妃主子可能是被皇后的血吓着了,不妨事的,皇上若是恩准,就让小奴侍候她吧!”

老皇帝不耐烦的道:“恩准恩准!别跪着了,还不上来帮朕抱住她!”

田进大喜,立即爬起身来,接过梅妃,把她移到床前,掀开锦帐,放了进去。

这太监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装昏的梅承雪,这时想起了正真的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气味了,睫毛动了一下,正好被田进发现,喜道:“谢天谢地,梅妃醒了!”

梅承雪还有话要说,怎么能再装人事不醒,推开田进,伏在床上磕头道:“求皇上赐贱妾死!”

老皇帝惊道:“爱妃许真是吓着了,说起疯话来!”

梅承雪道:“皇后在寒香园毙命,这叫妾身何以自处,只有以死谢罪!”

老皇帝笑道:“这与爱妃无关,不必如此自责!”

梅承雪再磕头道:“虽是皇上宽宏,但皇后久居宫中,皇上您看,皇后一去,立即就有心腹宫人为她自尽,那些没自尽的,定也怀恨在心,指不定哪一日将贱妾弄死,与其不明不白的死在宫人手中,不知死在皇上手中,图个明明白白!”

老皇帝也上了床,抱住虽披着锦袍、但胸乳毕露的小妖精道:“这好办!来人!将椒房殿的宫人,不分良贱,全部处死!”

跟来的内厂太监高手们应了一声,首先就上前来拿椒房殿舍人田进,田进挣道:“你们拿我作什么?”

内厂的高手太监们喝道:“皇上有旨,要处死你们这些椒房殿的奴才,难道你聋了不成?”

田进高声道:“刚才皇上御口,已经答应奴才,自此侍候梅妃娘娘了,再不是椒房殿的人!你们不要乱拿!”

这一句“娘娘”,听得青楼出身的梅承雪大是受用,用粉脸贴在老皇帝的胸前,妖声道:“皇上!这个人已经给贱妾用了,就不必再拿了!”

第九章 双妖缠龙

宣帝一愣,也明白过来,笑指着田进道:“你个狡猾的奴才,好--!看在爱妃面上,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田进跪伏在地,谢道:“奴才谢皇上隆恩!奴才谢梅妃娘娘!”

梅承雪媚眼一转,复又滚进老皇帝的怀是,揉道:“皇上若是为了贱妾,把椒房殿的宫人全杀了,那贱妾的罪过就大了,依贱妾之见,不如只诛心怀不轨的如何!”

宣帝笑道:“我怎知哪个心怀不轨,哪个心中没鬼?”

梅承雪笑指着地下跪着的田进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职位?”

田进道:“回娘娘话,奴才狗名叫田进,本为椒房殿的舍人!”

梅承雪笑道捻着老皇帝的龙须道:“什么叫舍人?”

老皇帝笑道:“就是大殿的总管,管着一个殿里上百个宫女、内侍,是个太监的官名!”

梅承雪道:“那贱妾能给他依旧做个寒香园舍人吗?”

老皇帝大笑起来,搂住她的小蛮腰道:“寒香园没有舍人,这个园子,是住不得妃子的,回去之后,朕把云香殿赐给你,和陈婕妤的披香殿紧挨着,倒省了朕不少事!爱妃入住大殿之后,殿中舍人,由你高兴,想用谁就用谁,朕可不管你们这些妖精的这些小事!”

梅承雪笑道:“那好!这园子死了人!贱妾正想搬哩!田进!从今天起,你就做我云香殿的舍人,我初来乍到,也没有人可用,你若是用心服侍我,日后定会重重有赏!”

田进磕头道:“谢娘娘厚爱!奴才定会肝脑涂地,报效娘娘!”

所谓“婊子无情”,梅承雪见惯了这些人情冷暧,哪会真信田进的话,只是初入宫中,总要找个人用一下,否则人生地不熟,做起事来,很不方便,见田进卖乖表忠心,心中很不以为然,小嘴披了一下道:“现在就有件事交给你!你久居椒房殿,椒房殿谁可能忠于我,谁不会忠于我,你定是清楚的紧,你去帮我挑一挑,把不肯忠于我的宫人、内侍,照陛下的圣旨去办理,忠于我的自可留下来听用!”

老皇帝笑道:“爱妃!这个办法好!既可铲除奸邪,又可不伤及无辜,真是妙计!咦--!你这只腌鸡,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快去照爱妃的懿旨去办?”

田进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带着数十个内厂的高手,直奔椒房殿而去。椒房殿中的宫女太监嬷嬷们,还不都是跟在主子后面混吃混喝,哪有什么誓死忠心皇后的,闻听主子死了,都怕受到牵连,一齐愿意效忠新主人。

田进贼眼一转,心想若是这么去回那个丫头,定不会令她满意,更不能显出自己的手段,立即想到平日几个和自己不对路子的宫人,令内厂的高手带走治罪。其余七十五个宫人,都去云香殿,准备迎接新主人。

宣帝挽着梅承雪小手,走出步转辇之时,昔日冷冷清清的云香殿外,早已跪满了以前椒房殿的宫人,梅承雪以为是多么豪华的宫阙,抬头看时,不觉大失所望,小嘴披了又披,却不说话。

老皇帝对新美人的一颦一笑,都观察入微,不禁问道:“啊--!我说梅妃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尽管告诉朕,朕让人去办!”

梅承雪妖笑道:“还是不说的好!若是说了,恐怕皇帝陛下生气,降罪小女子!”

老皇帝亲了她一下妖靥,笑道:“小亲亲!朕怎么么生你的气,快说快说!”

梅承雪笑道:“小时在家中,听人谈起皇宫,是多么的富丽堂潢,今日一见,令臣妾大失所望!妾说了,陛下可不许生气,妾观这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我们江南的土财主家气派,实在是有失天朝大国的颜面,有失陛下的颜面!咯咯--!”

梅承雪本想说这个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扬州的婊子院奢华气派,话到嘴边,变成土财土的府第了。

老皇帝皱眉道:“云香殿可是除了披香殿之外最精巧的大殿了,爱妃呀!江南哪家的宅第,比得上这云香殿?”

梅承雪心里说道:“咱们扬州丽春院,就比你这个破宫殿气派的多,也热闹的多!”嘴上却说道:“是贱妾没见过世面,让皇上您见笑了,贱妾刚入深宫,居所破旧,也是自然的事,不敢让陛下为难!”

小妖精这样一说,老皇帝脸上挂不住了,尴尬的笑道:“宫中大部分的宫殿,所建年限已久,风格样式不合风潮,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这样,我们先去披香殿,朕让匠人,将这云香殿好好修修,爱妃再行入住可好?”

梅承雪笑道:“没关系的!皇上到哪,贱妾就到哪!”

下面的话就是俯在老头耳边说的:“若是一日不能品尝到陛下的宝贝,贱妾就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老皇帝一愣,笑了起来道:“朕的东西,有那么好吃么?”

梅承雪嘻笑道:“皇上有所不知,真龙的龙鸡,与常人大是不同,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腥骚之气,吮到嘴中,还有丝丝甘甜之味,如饮醇露,令人不得不想啊!”

老皇帝笑道:“那以前的嫔妃,怎么都没这么说过?”

梅承雪笑道:“只有帝王命中真正的妃嫔,才能感觉陛下的好,若是吮之有腥味,那她命中,就不该做皇妃陪王伴驾的!”

老皇帝笑道:“果如此么!好!朕这就叫陈婕妤试试!”

转而高声道:“摆驾披香殿!”

披香殿内,同是大美人的陈婕妤愣愣的看着这个随老皇帝进来的大美女,她感觉自己已经够谄媚的了,可是和这个美女比起来,真可谓小巫见大巫,她怎么好意思当时众宫女太监的面,把老皇帝跨下的那条丑恶的鸡巴含入小嘴中的,还“啪叽啪叽”舔食的津津有味,老皇帝那种老人,近身时就是一股死人味,龙鸡分泌出来的浑浊液体,更是腥骚不堪。

老皇帝笑道:“听梅妃说道,若真是命中注定是朕的女人,朕的东西含在嘴里,不但没有异味,还有丝丝甘醇之气,陈婕妤,你也过来试试!”

陈萱华也是识机知趣的妙人儿,尽管老皇帝的龙鸡大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骚臭味道,还是媚笑着走至他的身前,妖声道:“贱妾不会舔吮,还请这位梅姐姐教教妹妹吧!”

老皇帝笑道:“先含在嘴里试试!”

陈萱华不敢怠慢,立即代替梅承雪,将已经半硬的腥骚龙鸡,一口含在小嘴中,仰头含糊的笑道:“陛下的宝贝,真的很香呢!贱妾吮在嘴中,如甘露在喉,还真舍不得吐哩!”

老皇帝感到陈婕妤吹箫技术太逊,拨出宝贝来,笑道:“陈婕妤果也是朕命中的妃子,不过舔含的技巧太逊,日后要多多向梅妃讨教讨教了!”

梅承雪跪在边上,一见龙鸡出来,立即抢着含在小嘴中,紧紧的吸住,再不肯吐出来,陈萱华生怕失宠,忙要再去抢那条老鸡巴,嘴中说道:“只怕姐姐不肯教哩!”

梅承雪眼角瞟着她,螓首直点,表示愿意教她,这两个妖精在一起,虽心中也各怀醋意,但都怕惹老皇帝不高兴,表面上两人关系却是好的像一坛蜜。

老皇帝看看天色将晚,笑道:“朕今天是在披香殿歇息呢?还是回梅妃的云香殿歇息?”

梅承雪笑道:“陛下不必麻烦,刚才陛下不是说,要替贱妾修理云香殿的吗?贱妾正好也没地方去,不如和陈家的姐姐两个人,一同侍候陛下安歇,也省得陛下为难!”

殿角有名执事太监急忙摆手道:“皇上!万万不可,这是淫乱宫闺呀!”

梅承雪笑道:“我们民间,一男宿双女,甚至多女,都是极平常的事,难道陛下万乘之尊,反还不如民间的那些贱男人?”

陈萱华也道:“梅家的姐姐提议甚好,贱妾也愿意和梅妃娘娘,同时侍候陛下,大冬天的,也免得陛下两边跑!”

萱华生怕宣帝喜新厌旧,不再理她,和梅承雪比,她有如一张已经揩过屁股的草纸一般,随时会被老皇帝丢掉,更是极力讨好新人,希望能分得一杯羹,不至于年纪轻轻的,就被个老人冷落深宫。

虽说现在和太子姬策有了一腿,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老皇帝这边,怎么肯轻易就放下了?那倒霉的太子姬策,如今就躲要这象牙床下,被逼无奈的听墙角哩!得想办法把他弄出去才好?

那名执事太监还要再奏,梅妃披披小嘴道:“陛下!贱妾真是搞不懂,到底是您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那名执事太监闻言,吓得跪了下来,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老皇帝道:“梅妃啊!这话怎么说!”

梅承雪冷然道:“起先!您要废后,刘皇后不服也就罢了,还说什么嫁猪嫁狗,都不嫁您,言下之意,是说陛下您猪狗不如!现在贱妾和陈娘娘都心疼陛下大冬天的跑来跑去,情愿一同侍候陛下,这个奴才又在边上叽叽歪歪,全不拿陛下当皇帝,这样的奴才,若不好好处理一下,以后谁都敢指着陛下的鼻子骂!那还了得?”

美人这一拨弄,宣帝可受不了了,丹田之火直窜脑门,怒声道:“爱妃说的有理!来人!先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杖毙!再拟旨去把成国公刘镇的家抄了!”

梅妃忽然笑了起来,宣帝道:“有什么好笑!”

梅妃道:“杖毙杖毙!像这种宫中的腌鸡,没几下就死了,反倒让他落了个忠仆的好名声,让后面的腌鸡们效仿!”

陈婕妤道:“那怎么处置?”

梅妃笑道:“不如将他活活冻死,岂不好玩!”

宣帝道:“来人!将这个奴才脱光衣裤,跪在宫门外冻死!”

执理太监大哭求饶,陈婕妤指着殿门口两名内厂高手,妖声高叫道:“烦死了!你们两个,还不把他拖走,想惊了圣驾吗?”

两名内厂执事太监高手见宣帝再不说话,左手直挥,两个太监看了两名妖精一眼,无可奈何的把那名执事太监拖到了大殿外,脱光衣裤,赤身裸体的在雪中摁跪下捆住,让他活活冻死。

梅承雪笑道:“现在没有人再多嘴了,真是清静多了,陈娘娘,我们一同侍候陛下吧!”

有这两名貌美如花的妖精曲意奉迎,极力讨好,直把宣帝乐的欲生欲死,两只妖精又极力互相吹捧,这一夜,老皇帝连滞了四五次,尤不能满足两名妙龄美女的要求,都妖声媚气的不断索要,老皇帝直玩的筋疲力尽,瘫软如泥,如死猪似的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年轻体健的绝色美女,同时侍候一个老头儿,哪里会累,老皇帝次次打的都是软鞭,没有一次能真正的硬起来抽插的,直惹的陈萱华牝痒难耐,梅承雪几欲抓狂,若不是看在他是天下至尊的身份上,哪愿意和这种不中用的老头儿交欢,早一脚把他踢下牙床去了。

老皇帝沉沉睡去后,梅承雪笑道:“陈娘娘,你这殿中可有方便之处,烦请人引我前去!”

陈萱华有意要巴结于她,笑道:“大冬天的,不必梅娘娘费心,我这殿中有肉便器,小枝!把那便器带上来,侍候梅娘娘方便!”

不一会儿,英俊的肉便器曹断,就被狗样的牵了过来,跪在床边,侍候梅承雪放尿,梅承雪放肆的挑起他的下巴道:“好俊的一个便器!宫中给养这玩意吗?”

陈萱华笑道:“他其实是个太监,被腌割过的废人,空有一张好面皮,前日里因犯了错,被我在皇上面前,留了他一条狗命,罚做便器抵罪!梅娘娘,您请方便吧!别憋坏了就不好了!”

梅承雪是头遭使用肉便器,憋红了脸,小心的撒起了尿来,曹断将嘴覆在她的嫩牝上面吮吸,并不让一滴尿液流出来,完了之后,还用舌头,将她的肉牝上残留的尿液,里里外外的舔的干干净净,连手纸都免了,果然是既方便又干净。

太子姬策躲在象牙床下,听着两个妖精的淫声浪语,想像着床上激烈的战况,忍不住把刚刚发射过的鸡巴又摇了出来,连打了两次手枪,方才止住淫念,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两个骚货,一齐弄到手,如他老子一般的快活快活,方才不是虚渡此生。

第十章 流言蜚语

姬策得到陈婕妤暗示,趁老皇帝熟睡、梅妃给曹断舔的意乱情迷之时,悄悄随戎都翻墙遁走,殿外换过戎都交过来的锦袍,埋怨道:“父皇来了,你在外面怎么不说一声,害得本太子差点就出不来了!”

戎都抓抓头,无奈的道:“皇上来时,末将正在大解,实是不知,等想进来时,也不能够了!害太子尴尬,实在过意不去!”

姬策道:“好了!懒驴拉磨尿屎多!老头子迷念两个妖精,朝中将有大变了!我们快回去,立即找到徐靖几个,商量对策为上!”

披香殿中,两女不敢不给老头儿面子,料理些事后,也悄悄爬上床来,忍着老人身上难闻的气味,和老头儿交股而眠,三人直睡到日上三杆,哪还管早朝不早朝?

若是就此一日也就罢了,从此以后,天天如此,陈婕妤本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不惜宫中佩饰姻脂等物事,虚心的向出身青楼的梅承雪讨教,更怕被梅妃争了宠去,每得一种媚技,无不日夜苦苦演练。

那梅妃出身青楼,尤好财货,更不喜老皇帝床事无能,得了些异常玫丽的珠宝美玉,也是欢欢喜喜的将各种青楼秘技,传给陈萱华。

倒是便宜了老皇帝,只是人老体衰之下,实在无福消受,给两名眦狮般的绝代淫娃,搞的七死八活,眼眶深陷,手脚发抖,而尤不能自拨。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两名绝代美人如此不知廉耻的侍奉老皇帝,使得三千粉黛都没了颜色,宫中渐渐传开了两位妖妃的秘闻,引起了许多妃嫔美人的讽笑,表面上纷纷不耻于两位得宠婕妤的为人,窃窃议论道:“若是叫她们去做这种舔阴吮痔之事,我们宁愿不要得这个宠”。

私底下上却是秘密的托各自的亲信、家人,四处搜罗青楼秘技,一时之间,婊子们吃起香来,更有甚者,阴命家人,替床技好的青楼老妓赎身,收在府中,明做老妈子使唤,实为房中教习,借省亲为名,回到娘家,暗暗刻苦操习,以备有朝一日,能得圣宠!

对于这些妃嫔的冷嘲热讽,陈萱华似是毫无所觉,表现的对披香殿以外的事不太关心,她得宠日久,遭其她嫔妃嫉妒的白眼,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若是恼羞成怒的话,反而会引起其她妃嫔更大的笑话,暗地里却想来个狠的,好好治治这些竞争者。

梅承雪混迹于青楼,对于周围的各种情况,敏感的紧,虽也有城府,但到底不及陈萱华稳重,对于一天甚似一天的流言绯语,已经坐不住了,日日着云香殿舍人田进、披香殿舍人曹断,查探宫中这些流言的来源,想抓到实据后,进行报复。

田进不会武功,很多事都是道听途说,有时宫女太监见他走近,说的好好的,就都不说了,剌探起消息来,实在是困难。

曹断虽武艺高强,公开身份是披香殿舍人,也想巴结陈婕妤、梅承雪两位宠妃,无奈他曾任西厂大太监,皇宫大内中,人人认识,现在宫中众人,又都知道他实为宫畜,侍候陈婕妤、梅婕妤的肉牝,正是议论的对象之一,宫女太监见到,也是避的远远的,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

两人办事不力,没少挨梅承雪的鞭子,这一日,披香殿偏殿中,曹断又被抽了三十鞭子,行刑后被拖至梅婕妤脚边伏地跪倒。

梅承雪姻体半露,大红的薄纱,遮不住曼妙无比的椒乳,两个粉乎乎肉嘟嘟的奶粒,似乎要弹跳出来,梅承雪一抬腿,把雪白粉嫩的大腿伸出红纱,将玉足踩在曹断的俊颊上,妖声怒道:“曹断!叫本娘娘怎么说你好呢!田进不会武艺,剌探不到消息,也不奇怪,你倒好,武艺高强,又做过西厂的大太监,些许宫闱小事,也打探不到来龙去脉!是不是不想替本娘娘效力!”

梅、陈两个妖精,已经好的如一个人般,两人的大殿,经过整修后也连为一体,比皇后的椒房殿还要大,还要气派,曹断怎么敢得罪梅婕妤?被她的玉足踩着面颊,却不敢反抗挣扎,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娘娘有所不知,是凡坐间密探等事,须要找些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色,若如奴才和田公公一般,在宫中人人认识,就做不成密探了!”

梅承雪歪头想了想也对,又道:“那你就不能在夜间躲在哪个宫殿的暗角,偷偷的听人家说话吗!蠢猪!”

跪在边上的田进暗道:“你个婊子才是蠢猪!大内之中,高手如云,殿角楼台的高处,都有机关暗器,时时有内厂的探子巡视各处,你以为是在扬州的妓院中么!哼--!”

曹断极会做人,这些日子来,和田进两个打得也是火热,两个都是失去旧主的奴才,自然而然的想到互相帮衬,好渡过难关,听梅承雪要曹断去别的妃嫔的大殿中偷听,立即为曹断辨解道:“娘娘有所不知!民间所说的大内高手,指的是内厂的男女密探!曹公公若是敢伏在别的大殿中偷听,指不定就会被内厂的高手拿了,闹到皇上面前,两位娘娘也尴尬不是?”

梅承雪懊恼的一脚踢开曹断道:“那你在西厂,就没有以往的旧部可用!人缘也太差了点吧?”

曹断伏地道:“娘娘啊!西厂的职责,是巡查民间三教九流、富贾豪强、黑道绿林等事,人数虽众,但和内厂比起来,有用的绝世高手就不多了!内厂才是巡视宫庭秘闱的专业部门,一般的探子,在宫中,身份极为隐秘,若是娘娘有办法找到内厂的探子头领,那想知道大小事情,无不明明白的,只是如今内厂的大太监高九和,不但资格极老,深得皇上信任,和奴才、田公公都不太对路子,想从那个老鬼那里要消息,确是困难的紧!”

田进忽然道:“娘娘!奴才想起一个人了,他也是内厂的太监,还是个小头领,武艺不在曹公公之下,名叫冯先,一直给高九和硬压着上不去,娘娘若是肯应允他,日后给他做内厂的大太监,他一定会尽力为娘娘办事的!”

梅承雪笑道:“就是这么点小事么!行!本宫答应他!就算此朝不成,以后也有机会!你们悄悄的联系上他,把本宫的话传给他,所用金银财物,尽管向本宫开口就是!”

说话间,帘后转出陈婕妤,笑道:“妹妹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这深宫之中,流言诽语,从来就没停止过,妹妹住久了就习惯了,有人要说,就随她们说罢!我们姐妹两个,用心侍候皇上就是了,不必理会这些人!”

梅承雪挥挥手,让曹断、田进两个奴才先出去,站起身来,把陈婕妤迎到锦榻边坐了,轻抚着她的姻体,低笑道:“那老头儿睡了吗?”

陈婕妤微笑道:“睡的跟死猪差不多!妹妹啊!我们俩个是不是应该减少和那老头儿交合次数?”

梅承雪笑道:“我巴不得少见那个老淫虫哩!就算我们两个肯,那个老淫早会答应?”

陈婕妤悠悠的道:“这样下去,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若是他死了!我们两个怎么办呢?说不定要殉葬的!就算不殉葬,也会被打入冷宫,了却残生了!”

梅承雪捏住她的小手,妖笑道:“姐姐若是想的开,就不必打入冷宫,还可以荣华富贵的享受不断!”

陈婕妤叹气道:“你个妖精,不要告诉我说你有长生不老方吧?”

梅承雪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婕妤一愣道:“他愿意吗?我可是残花败柳之身啊!”

梅承雪大笑起来,笑毕小声道:“若是他不愿意,我怎么对你说!昨晚他要人送了几瓶浴春散来,我们悄悄的下在老头儿的饮食中,包管那个老头儿乐死!”

陈婕妤秀眉一颦,低低的道:“妹妹!你在民间,不知道宫庭之中的厉害,万万不能让那老头儿死在我们姐妹两个的肚皮之上,若果是那样,朝中的大夫们,定会要我们姐妹陪葬,那时我们姐妹俩人的命和朝中大夫的人心比起来,他定会向着朝中那些公卿大夫们,致我们于死的,他想早做皇帝,我们须叫他自己动手才好!”

梅承雪沉思道:“姐姐说的有理!不过有件事,妹妹想尽早处理!”

陈婕妤笑道:“是不是那些在我们背后嚼我们姐妹舌头根子的贱人?”

梅承雪道:“姐姐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那些婊子,在背后乱说我们,摆明了想合起伙来,踹开我们姐妹,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上风,不等老头儿玩完,我们两个就香消玉殒了,那可真应了个红颜薄命的景了!”

陈婕妤笑道:“那些话,我也听到,宫里宫外,传的不像样子,说我们姐妹俩的嘴比茅坑还脏,没天没夜的,替那老头儿舔屁眼,吃鸡巴,这才能够得宠,连小小的宫女,背着我们议论时,也表现的不耻于我们两个的为人,说我们两个,比扬州城里的婊子还贱。前日里,我哥哥陈术前来,我对他说起此事,他教我如此这般,这事要是换做别位妃子美人去做,定然没有什么效果,但若是你我两个人去做,老头儿定然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