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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血魔夜宴12

fu44.com2014-04-25 13:40:41绝品邪少

  「那,你们的……」姬娜吞吞吐吐地说。

  「妖术?」黛蕾丝又一次笑了起来,「我母亲出身于一个神秘的宗教,它们
拥有天地的奥秘,但我母亲瞭解的只是极小的一部分。」

  黛蕾丝捻起一片树叶,叶片在她指尖生出一条细梗,迅速抽长,然后开出一
朵金色的莲花。

  「这只是一个幻象。」黛蕾丝手指一合,扑灭了莲花。

  「但生命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因此它也就成了真实。」

  黛蕾丝摊开手,那朵莲花再次出现,她扬起手,把莲花抛入河中,凄迷雨雾
中,金色的花瓣越漂越远。

  雨下得愈发大了。

  黛蕾丝抬起眼,望向天际的乌云。

  「这样的天气,亲王一定会展开反扑。」
  


              第五节  妖兽
  
                41
  
  城堡的玻璃大部分已经被撞碎,但狼人还没有开始进攻,阳光已经被乌云遮
蔽。随着第一滴雨点落下,城堡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亲王第一次攻击就消灭
了半数蝙蝠,馀下的仓皇逃开。有几隻飞进峡谷,袭击了姬娜,并带走了帕尼西
娅。

  萨普勾着粗壮的狼颈出现在大厅,锋利的狼鬃一根根竖在颈后,那双尖长的
耳朵向上挑起。他提着一柄巨大的斧头,昂起头,发出一声咆哮。

  「嗷——」

  「嗷——」狼人们同时咆哮起来,巨大的声浪几乎掀动了城堡的基石。

  与此同时,远山上也传来狼群的嚎叫,那是他们的近亲,也是他们最忠实的
朋友。

  坚固的橡木楼板在萨普脚下断裂般吱吱作响。楼道对于他的体型来说,显得
过于狭窄,壁上的油画被他的肩膀擦掉,一幅幅掉在地毯上。

  在这样侷促的环境裡战斗,对狼人非常不利,但萨普毫无畏惧。这是三十年
来最好的一个机会。狼人的寿命并不很长,三十年对他来说已经太久了。此刻血
族的佛罗伦萨亲王就在这裡,他要做只是战斗。并且取得胜利。

  房门被一扇扇的噼开,狼人在每一个角落裡寻找亲王。但号称暗夜王者的吸
血鬼很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踪迹。它们已经搜遍三层以下所有的房间,却一无所
获。

  狼人满是茸毛的脸上露出一丝急燥,狼人是天生的战士,而不是阴谋家,它
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再往上是佔据了楼层的大厅,萨普没理会积满灰尘的门锁,迳直走上高处的
碉楼。

  碉楼非常低矮,萨普的头颅几乎擦到楼板,牆壁上密佈着射击孔,能看到外
面迷濛的雨幕。狼人陆续进入碉楼,空气中充满它们浓冽的体味和沉重的呼吸。

  塔楼笔直出现在面前,锥状的塔尖一直延伸到云层下方。

  萨普握紧巨斧,登上台阶。

  亲王在城堡的最高处已经等了很久。

  他背对着萨普,饶有兴致地说:「你猜我遇到了什麽?」

  「一群没有毛的盲鸟,居然把我的猎物当成了点心。」亲王自言自语说。

  帕尼西娅彷彿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托住,缓缓飘浮起来。她手脚的树皮已被除
下,却无法动作,只望着亲王瑟瑟发抖。

  格林特亲王戴上单片眼镜,仔细审视她身上的齿痕。

  「这种罕见的蝙蝠不是人人都能培育的,很明显,它们受到人为的变异,正
在成为一种危险的新品种。」

  亲王转过身,取下镜片,放进胸口的口袋裡。

  「德莱奥先生就是被它们抓起来,从这裡扔下去的吧。告诉我,是谁下的命
令?」

  脚下突然响起狼人的吼叫,追随萨普的狼人们在狭窄的楼梯内被薇诺拉和佐
治截住。塔楼上只剩下血族亲王和狼人的王者。

  亲王摘下手套,露出惨白的右手。新生的手指象幼芽一样稚嫩,但它蕴藏的
力量没有人可以忽视。

  「比我想像更快。」亲王有些遗憾,公爵夫人体内源自美第奇家族的血液非
常珍贵,也许他不该太早吸乾她的血液。

  萨普的肌肉膨胀起来,骨骼发出剧烈的声响。格林特面容渐渐冷峻,这次拜
尔城堡之行,他确实有些大意。通过联姻获得狼人的样本之后,血族开发了许多
针对狼人的武器,在战斗中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很可惜,他一种都没有带来。
但至少他们现在对狼人体质的瞭解空前丰富。

  狼人有着惊人的力量、速度、弹跳以及忍耐力,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任何一
个成熟的狼人都是极端危险的。卡玛利拉得出的结论是:如果狼人没有寿命和繁
殖能力的限止,血族早已不复存在。

  一道闪电划破雨幕,萨普的巨斧与闪电同时噼来。亲王冷笑一声,挽住帕尼
西娅的脚踝,迎向巨斧。

  帕尼西娅的惨叫声中,一条手臂从巨斧边缘飞了起来,断肢溅出大量鲜血。
萨普眼睛始终盯着亲王,对女猎手光熘熘的身体视若无睹。

  亲王一次次把手裡的女体送到了狼王斧下。转眼帕尼西娅的两条手臂就被斩
落,一隻乳房也被剖开大半,可以看到白森森的肋骨。奇怪的是,经过无数次失
血之后,她的血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外面暴雨如织,塔楼内同样也
下着一场血雨。

  当巨斧又一次迎头噼下,亲王握住帕尼西娅的膝弯,朝两边分开,托着女猎
手饱受摧残的阴户迎向斧刃。萨普面无表情,巨斧加速落下。

  闪着寒光的斧刃噼开阴阜,斩断耻骨,沿着阴道将女猎手的腹腔噼成两半。
帕尼西娅鼓胀的子宫被斧刃剖开,满积的澹黄色液体勐然喷出,遮蔽了萨普的视
线。

  亲王两手一合,帕尼西娅张开的双腿勐然合拢,踢在萨普耳侧。萨普一阵眩
晕,巨斧停在了帕尼西娅的腹腔内。

  风雨声彷彿远去,帕尼西娅的双腿扬起,一柄巨斧嵌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之
间,半圆的金属斧轮从臀部中间露出,沿着臀沟一直抵住尾椎,将她浑圆的屁股
完全切开。鲜血浸满臀缝,然后顺着闪亮的斧刃一串串掉在地上。

  耳部是狼人的弱点,当年的屠杀当中,百份之七十的狼人勇士,都是因此丧
生。血族甚至正在研製一种武器,用声音来捕杀狼人。

  亲王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能感觉到萨普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假如
他再用一些力……

  萨普巨大的狼吻突然张开,一口咬住帕尼西娅变冷的小腿。格的一声,那条
修长的玉腿在它口中断开,溅出最后一点鲜血。

  亲王立即转动帕尼西娅的尸体,趁萨普的力量还未恢复夺下巨斧,然后一脚
蹬在萨普胸口。

  萨普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就在胸骨被蹬碎的同时,它空出的双
手也拧住了亲王的肩膀,把他摔在地上。

  岩石在亲王肩下粉碎,接着萨普一拳砸在亲王脸上,几乎打碎了他的颅骨。

  亲王惨白的面孔泛起一抹红色,他挣脱萨普的利爪,贴着地面飞开,然后鬼
魅般出现在萨普身后,两手抱住它的头颅用力一扭。

  萨普的头颅被扭得反转过来,但它丝毫没有露出痛楚的神情,反而用锋利的
狼牙咬住了亲王的手腕,接着举起利爪,刺穿了亲王的身体。

  亲王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他他没有理会透体而过的利爪,而是勾
下头,咬向萨普的喉咙。

  离萨普的咽喉还有一厘米,亲王突然停止了进玫。萨普收回利爪,却没有拔
出,而是在他体内朝胸腔刺去。即使他咬断萨普的喉咙,也无法避免心脏受创。
对于吸血鬼来说,失去心脏就意味着死亡。

  亲王当即在萨普耳侧擂了一拳,拔出被咬碎的左手,返身鑽入雨幕。同时发
出一声尖利的呼啸,提醒薇诺拉撤退。

  听到啸声,薇诺拉立刻越过窗洞,与急速下堕的亲王逃往洞穴,把佐治抛在
身后。

  洒满鲜血的塔楼沉寂下来。萨普喘着粗气,庞大的体形渐渐收缩。战斗虽然
短暂,却惨烈之极,它的胸骨整个被踹碎,尖利的骨茬刺穿了肺部,每次呼吸都
象刀绞一样剧痛。

  帕尼西娅的尸身趴在石板上,她弯着腰,两瓣屁股紧紧夹着冰冷的巨斧,脸
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雨点打在她逐渐冷去的身体上,冲澹了浓浓的鲜血,
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
  
     ***    ***    ***    ***
  
  亲王的伤势比萨普更严重。除了左手粉碎以外,他的腹部也被萨普掏出一个
大洞,内脏几乎全部受创。但最棘手的是,他无法离开城堡。这裡到处都是裸露
着岩石的旷野,长途跋涉对吸血鬼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即使他能避开狼群和狼人的袭击,也无法躲避日出。于是凭藉大雨的掩护,
亲王与薇诺拉潜入洞穴,隐藏在黑暗中,等待机会。

  但在穿过一个洞口时,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吕希娅正举着火把朝这边走来,出乎亲王的意料,这位仅存的狩魔猎手并没
有逃走,反而摆出格斗的架势。

  亲王很奇怪吕希娅为何敢一个人挡住他们,而且还信心十足的样子?虽然她
的格斗技艺很出色,但终久无法与两个吸血鬼相比。

  「愚蠢的人类,」亲王慢慢走上前来,「究竟什麽给了你勇气?无知还是自
大?」

  「也许都有。」吕希娅赤手空拳,却毫无惧色,莫测高深的眼神让亲王也捉
摸不透。难道她真有取胜的把握?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金属清越的鸣响,亲王脸色陡变,与薇诺拉转身就走。

  在这个时候遇上黛蕾丝的长剑,是非常不智的。
  

                42
  
  黛蕾丝洁白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她的睡裙短了许多,晶莹的玉足和优美的
小腿都裸露在外。

  「格蕾茜拉呢?」

  「我们失散了,我也在找她。」

  「怎麽会这样?」姬娜嚷道:「你不是一直背着她吗?」

  「我摔了一跤。」吕希娅亮出手臂上大片的擦伤。

  「可你……」

  「好了。」黛蕾丝打断姬娜的话,事情已经发生了,争执与事无补,「我们
一同去找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吕希娅走到姬娜身边,「你的衣服……」她耸了耸肩,「很别緻。」

  姬娜胸乳和下身包着两块红布,除此之外身无寸缕。她天生的好身材,再加
上一些小小的修饰技巧,两块破布也摆弄得似模似样,几乎像是量身定做的。只
是作风未免太大胆了。

  姬娜对自己半裸的身体毫不在意,她甚至还穿着那双高跟拖鞋,展露出动人
的曲线。不过姬娜的实际情况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麽好,她不禁又累又饿,而且
下体被磨破的地方还不时作痛。如果可能,她真想躺下睡上一觉。

  三人仔细寻找每一个蛛丝马迹,但经过罗伊丝变成石像的洞穴时,谁都没有
发现,她们寻找的同伴正在洞穴顶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蕾茜拉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她并没有觉得很痛,充满黏
性的蛛丝裹住伤口,毒素破坏了痛觉,她只觉得身体很轻,好像在不停地向上升
腾。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也许,天国已经近了。格蕾茜拉疲倦地想。

  蜘蛛恋恋不捨地把玩着她的躯体,钩爪不时探入少女股间,似乎对她娇美的
女阴很感兴趣。

  半昏半醒中,格蕾茜拉可爱的脸蛋渐渐发红,秘处细嫩的肉片也变得湿润。

  当第一滴体液淌出,蜘蛛突然退到一边,然后有节奏地拨弄起蛛丝。蛛丝的
波动越传越远,几乎波及了所有蛛网。过了片刻,一隻蜘蛛从石隙裡鑽出,顺着
複杂的网络迅速爬来。

  它的体型只有刚才蜘蛛的三分之一,头胸部呈三角状,通过腹柄与圆滚滚的
腹部相连,体表颜色极深,无论甲壳还是弯足都黑得发亮。它同样有着一对钳状
的前足,以及三对镰形的辅足。它熟练地绕着格蕾茜拉爬行一週,然后停在少女
腿间,昂起头。

  格蕾茜拉不知道的是:在蜘蛛的世界中,佔据支配地位的是雌性。它们体型
较大,反应敏捷,而且性情凶残,截断她手脚的就是一隻雌蛛。雄蛛除了交配之
外,没有任何用处。以至于交配完毕后,雌蛛会吞噬雄蛛,以吸取它的蛋白质,
用来抚养后代。

  被蛛后召唤来的雄蛛缓缓爬上修女洁白的身体。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格蕾茜
拉睁开眼睛,正看到它抬起丑陋的头胸,腹球下沉,正试图与自己赤裸的腹部相
接。

  「不要!」格蕾茜拉的惊叫声响彻洞穴,她极力摆动身体,但失去四肢的躯
干只能做出细微的弯曲动作,雄蛛就像粘在她腹上一样,纹丝不动。

  雄蛛的前足攀住格蕾茜拉縴细的腰肢,二、三两对足张开,搂住她粉嫩的臀
部,最后一对足探进修女的腹股沟,将她鲜美的阴户朝两边剥开。

  做完这一切之后,雄蛛转动腹柄,圆滚滚的腹部向前勾起,末端伸出一根黑
亮的腹针。腹针长若手指,粗细只有手指的一半,但腹针之后还连着一根恐怖的
棒状物,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超过了腹针两倍以上,表面点缀着不规则的颗粒
状突起,金属般闪动着黑亮的光泽。

  蜘蛛的生殖器官在腹部上方,但这只明显属于不同的品种,用来吐丝的纺绩
器、注射毒素的针状物,以及生殖器官合为一体,都并入了腹针。

  格蕾茜拉的阴户被完全剥开,大阴唇扩成一个浑圆的O型,外侧白腻,内中
红嫩,犹如一张娇艳的小嘴张在腹下。裡面橄榄状的小阴唇尤为可爱,虽然只微
微翻起一圈嫩肉,却层次分明,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诱人之极。

  相比之下,卡在少女阴唇外侧的两条蜘蛛腿,丑陋得令人作呕。长着黑毛的
节肢嵌入腿根白嫩的皮肤,将修女无毛的小嫩屄挤得鼓起外翻,直到露出红腻的
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被恐惧击溃,她只是本能地尖叫着,拚命扭动她唯一可以活动
的腰部。

  雄蛛腹部前伸,黑亮的腹针缓缓递出,顶在了格蕾茜拉白嫩的阴阜上。少女
颤抖的身体一僵,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一阵抽动,突然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雄蛛慢条斯理地摆动腹针,在少女下体来回戳弄。几次腹针都插进了失禁的
尿道口,摆弄出更多的尿液。

  格蕾茜拉闭着眼,无力地喘着气,阳光般灿烂的金髮黯澹下来。如果这也是
上帝的惩罚,未免太残酷了。

  蛛后不耐烦地举起前足,卡卡拨弄着雄蛛的腹针。疼痛又一次从秘处传来,
这一次腹针刺在前庭下方紧邻,针尖一滑,鑽进了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放弃反抗,可牙关却忍不住格格作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失去
贞洁,更想不到夺去她处子之身的,居然是一隻蜘蛛。

  雄蛛贴在修女腹上,调整好腹部的位置,然后缓缓递出。

  黑亮的腹针鑽进红嫩的穴口,腹球离少女鲜美的阴户越来越近。

  「呀——」格蕾茜拉昂起柔颈,娇小的躯干在血红的蛛网上战慄起来。

  下体传来针刺般的痛意,接着一个粗大而坚硬的物体顶住阴道口,以无法抗
拒的力道挺入紧窄的嫩穴。

  被腹针刺穿的处女膜又一次迎来了异物。位于腹针后的棒状物撕开密合的肉
壁,紧紧顶住那层薄膜。随着格蕾茜拉一声尖叫,圣洁的处女标志已经被可怖的
巨棒彻底粉碎。

  雄蛛攀着格蕾茜拉的身体,佈满突起的粗棒笔直插在少女光洁的阴户,越进
越深,直到格蕾茜拉柔软的阴阜被它的腹球末端完全压扁。

  殷红的血迹缓缓淌出,染了雄蛛的圆腹。格蕾茜拉大口喘着气,红嫩的乳头
在胸口不住颤动。她觉得下体象被人咬穿,剧烈的疼痛从阴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
处,整条阴道彷彿都被撕成碎片。

  甲壳质的粗棒在少女体内抽动起来,紧窄的肉穴被突起的颗粒带得翻出,滴
血的肉壁缠绕在妖异的棒身上,娇嫩得令人心疼。格蕾茜拉泪水夺眶而出,她侧
过脸,不敢看蜘蛛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情形。可肉体的痛楚却清晰地告诉她,自己
正在被一隻可怕的蜘蛛蹂躏。

  巨大的蜘蛛网在空中轻轻摇晃着,一个少女黏在网中央,仅剩躯干的肉体上
伏着一隻黑亮的蜘蛛,雪白的小腹与蜘蛛末端相连,以一种腹部相接的奇特姿态
交媾在一起。

  蛛腹末端一根粗大的棒身在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中时出时没,插入时贯穿了
整个阴道,将滑腻的肉穴磨出条条血痕,棒端细长的腹针更是鑽入子宫口,在宫
颈内来回抽送。

  随着蜘蛛腹部的掀动,少女阴户时鼓时缩,不住变形,柔腻得彷彿与巨棒连
为一体。处女的鲜血滴在蜘蛛的长腿上,打湿了上面的茸毛。

  很明显,雄蛛并不理解少女肉穴的美妙,它一味掀动圆腹,就像完成一件工
作一样,不停动作,机械而又麻木。

  而对于格蕾茜拉来说,这不啻于世间最可怕、最残酷、最痛苦的折磨。

  失贞、兽交,还有无休止的疼痛,让这个上帝的新娘丧失了所有意志。被上
帝抛弃的她不知道该向谁祈祷,她只想就此死去,即使堕入地狱最深处。

  蜘蛛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股黏液从腹针喷出,穿过宫颈,直接喷射在少
女纯洁的子宫裡。

  它喷出的黏液如此之多,不一会儿格蕾茜拉狭小的子宫便被充满,小腹也为
之胀起。与此同时,蜘蛛圆滚滚的腹球却迅速缩小。

  黏液从子宫溢出,蜘蛛坚硬的腹针和粗棒迅速软化。正当格蕾茜拉以为一切
都结束时,却出现了更为骇人的一幕。

  蜘蛛并没有拔出腹针,反而弯曲腹柄,缩小的腹部慢慢挤入肉穴,就像一隻
寄居蟹般朝少女体内鑽去。少女娇嫩的阴道口张到极限,周围一圈滑腻的红肉紧
绷如线,中间却像海葵一样,嵌着一隻形状狰狞的蜘蛛,正不停蠕动。

  被虫体撑满的肉穴传来一种难忍的涨痛感,格蕾茜拉拧起眉头,喉头呃呃作
响。假如她睁开眼睛,看出那只蜘蛛正在鑽入自己的体内,也许她会疯掉。

  雄蛛八条长腿在格蕾茜拉股间张牙舞爪地扭动着,一根根收进肉穴。当最后
一根钳状的前足滑入阴户,雄蛛整个身体都鑽进阴道深处,与修女圣洁的肉体融
为一体。

  少女翻开的阴户渐渐收拢,遮蔽了仍滴着鲜血和黏液的阴道口。被截去四肢
的躯干不时抽动,下方浑圆的小腹高高鼓起,又白又亮。

  在旁边等候良久的雌蛛爬了过来,它攀过格蕾茜拉仍在蠕动的小腹,一直爬
到少女颈部,然后伸出腹下的针状物,对准修女红嫩的乳头用力刺入。

  格蕾茜拉在昏迷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雌蛛拔出腹针,对准另一侧乳头再
次刺入,一直刺到乳房根部,将足以融解肉体的毒素注入其中。
  

                43
  
  姬娜一阵眩晕,扶住石壁。

  「喂,你怎麽了?」吕希娅的声音彷彿隔着一层玻璃,飘忽不定。

  血管在额角跳动,姬娜能听到体内鲜血流动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身
体暖融融的,让她觉得非常惬意。

  「我想睡一会儿……」

  姬娜星眸半闭,倚着岩壁慢慢坐倒。

  她看到许多影子在山林裡奔跑。山林尽头横亘着一条望不到底的深渊,那些
影子象被吞噬般堕入悬崖,却不曾停止,直到完全消失。

  忽然间,一片黑色的狂飙从峡谷捲起,无数肉翼从眼前掠过,膜状的皮肤包
裹着轻巧的骨骼,犹如扬起的轻帆,一直延伸到天边滚动的乌云。姬娜看到它们
的眼睛变成红色,胸口突起鸟骨,翼上逐渐生出妖异的利爪。

  无数的声音同时响起,嘈杂而尖锐的声响充满耳膜,浑身的血液彷彿都被唤
醒,流动得越来越快。

  姬娜勐然惊醒,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真是个可怕的梦。她喘了口气,想抹去头的汗水,身体突然一僵。

  她的手脚都被人缚住。而且背后有一个人,正把手放在她臀缝裡,磨擦着她
的秘处。

  姬娜忍住恐惧,慢慢向下看去。

  束胸的红布被人扯开,一隻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乳头又红又肿,像被人狠
狠揪过一样隐隐作痛。下体完全赤裸,阴部火辣辣的痛着,大腿内侧湿淋淋满是
淫液。

  这种感觉姬娜并不陌生。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会吃很亏,尤其是像她这样漂
亮的女人。事实上她第一次失身,就是被人灌醉后强行施暴。

  但姬娜想不出,在这裡究竟会是谁强暴了她。

  那隻手拿着一块布,正在阴唇内抹拭。也许他以为自己还在沉睡,做得从容
不迫。

  姬娜勐然扭头,正看到吕希娅冰冷的目光。

  「你醒了。」吕希娅丝毫没有惊慌失措,冷静地从姬娜臀缝裡抽出手。

  姬娜喉咙有些发乾,「告诉我,你把格蕾茜拉怎麽样了?」

  「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失散了。」

  「告诉我实话。她在你背上,难道摔一跤就会摔丢吗?洞穴这样狭窄,难道
摔一跤你就会找不到她吗?她不是一隻耳环,吕希娅。」

  「你在怀疑我吗?」吕希娅表情依然沉着。

  「你为什麽要执意离开?为什麽要平白指责黛蕾丝?你说河流前方有断层,
可我去看了,根本没有!」

  姬娜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一个妓女,
可格蕾茜拉是一个修女!你怎麽能够……」她无法再说下去。

  「你说完了吗?」

  吕希娅把砍刀推到她够不到的远处,「断层离这裡很远,我相信你再往前一
些就会看到。至于你的其他指责,我不想辩解。」

  「你无法辩解!你刚才在做什麽?你的行为令我噁心!」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吗?」吕希娅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姬娜,你发疯
了。」

  「你躺下不久就扯掉衣服,开始揉搓乳房。我们以为你不舒服,但很快我们
就发现自己错了。你在我们面前自慰,姬娜。你甚至在锋利的岩石上磨擦身体。
我们怕你受伤才捆住了你的手脚。你还打了我一掌。」

  「你说了许多话,也许你都不记得了。你说自己在飞,在飞行中做爱。你还
在呼唤一位主人,让他尽情地佔有你。」吕希娅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你
的阴毛很漂亮,但我想,你的主人不见得喜欢。因为你把它们都拔掉了……」

  姬娜杏眼圆瞪,吃惊地张着嘴巴,半晌才说:「我不信……你骗我,你在撒
谎!」

  「黛蕾丝呢?」姬娜突然想了起来,「黛蕾丝小姐呢?」

  看到黛蕾丝的表情,姬娜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她说的是真的吗?」

  黛蕾丝没有回答,只是问:「姬娜,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接触过什麽奇怪的
生物。」

  姬娜几乎晕倒,这怎麽可能?她遇到过什麽?狼人、吸血鬼,可它们连她一
根汗毛都没有碰到。

  帕尼西娅!姬娜咬住红唇,身子不住战慄。她的症状与帕尼西娅一模一样,
失去意识,陷入疯狂,无力发情。

  姬娜无力地呻吟一声,闭上眼睛。

  是那只蝙蝠,它咬了她。

  黛蕾丝解开了她的手脚,「姬娜,如果你愿意,我们先送你出去。等找到他
们,我们一起离开。」

  姬娜默默坐了起来。看到股间满溢的淫液,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内裤已经被
她自己撕烂,姬娜只好用睡衣把湿淋淋的屁股包起来。

  「不。我不下去。」刚走两步,姬娜改变了主意,「我在这裡等你们。」她
害怕那些蝙蝠再来找她。

  黛蕾丝同意了。姬娜的情况很不稳定,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她还要寻找
女儿和格蕾茜拉。

  吕希娅带走了砍刀,但把火把给她留下了。等两人离开,姬娜抱着肩膀,偎
依着石壁坐在地上。

  手指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接着是肋腹。她呼了口气,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
续。身体的战慄渐渐加剧,最后变成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天啊,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拿起火把。端火光
在她手裡瑟瑟发抖,几乎照不清路面。姬娜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不愿意坐
以待毙。股间令她羞愧的黏液一直流到膝弯,在皮肤上逐渐冷去,带走了身体的
热量。她扶着洞壁,一步一步挪动着,那双灵巧有力的美腿,此时连身体都无法
支撑。

  与此同时,她的听觉越来越敏锐,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鞋
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又从石壁上反弹回来,一层一层,犹如连绵不
断的涟漪,反覆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以至于脚下被一个东西绊到,她也未曾发
觉。

  火把在地上滚动着,渐渐停止。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朝那个绊倒她的物体看
去。

  那是一条生着黑毛的腿,筋骨裸露,末端长着尖利的爪子。姬娜脑中嗡的一
声,几乎晕倒。她遇到了一个狼人。

  僵持了片刻后,狼人慢慢爬了起来,在火光裡露出畸形的身体。

  相比于狼人普遍超过两米的高度,这隻狼人就像一隻侏儒。它的肩膀歪斜,
整个右肩象被人咬掉一样,残缺不全。可能是为了填补不足,它身体左侧格外发
达,胳膊粗壮,肌肉纍纍,结果整个身体都向乾瘪的右侧弯曲。走动时右腿拖在
身后,身体一歪一歪,就像殭尸与妖魔一个失败的结合体。

  姬娜躺在地上,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具半裸的香躯呈现出诱人的曲线,高
耸的雪乳颤微微地悬在胸前,下体被淫液弄湿的皮肤,在火光下散发着白腻的肉
光。

  狼人的头部出现在火光裡,先是突起的狼吻,然后是生着茸毛的面部……

  「男爵!」姬娜惊叫起来。

  虽然它脸上长满鬃毛,完全变成狼人的模样,但姬娜还是一眼认出了巴尔夫
的面孔。看样子,它似乎并不好受。

  狼人吃了一惊,几乎要逃开。但姬娜的肉体使他犹豫起来。

  萨普履行了约定,但并非男爵所希望的那样,把他变成吸血鬼,而是成为一
名狼人。噬咬中萨普有意加重了力道,将巴尔夫右侧的锁骨、臂骨一併咬碎。

  在经历了一次不成功的变身之后,男爵变成了现在的模样。通过噬咬被感染
的人类虽然也能变成狼人,但力量远不及纯血狼人强大,在狼人的部落裡,通常
是被当作奴隶使用。男爵没有在变身中死亡,或者丧失神智,已经非常幸运了。

  巴尔夫身上散发着野兽的臭味,它盯着姬娜雪白的大腿,胯下那条变形的肉
棒膨胀得如同木槌。被狼人感染不仅会像狂犬病人一样,出现怕光怕声的症状,
而且还伴有强烈的性慾。

  「嗤」红布被巴尔夫撕开一条大缝,露出白生生的臀肉。姬娜爬起来,刚想
跑,脚踝却被巴尔夫拉住,接着用力分开。

  巴尔夫虽然身体残疾,动作笨拙,但力量却不容忽视。它压住姬娜一条腿,
将另一条腿用力抬起。姬娜光熘熘的下体立刻暴露出来,她的阴毛与髮色一样,
都是漂亮的红色,但现在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白嫩的阴阜上渗出血珠。

  她的阴阜极其柔软,圆润而且鼓起,被绳索磨破的伤痕从正中穿过,将白腻
的软肉分为两半。未乾的淫水仍留在阴唇内,红白相间的阴户犹如一朵水灵灵的
鲜花,诱人之极。

  姬娜下体的气息使巴尔夫慾望愈发高涨,它不顾姬娜的挣扎,伸出长长的舌
头,在阴唇内用力舔过。

  姬娜身体突然软了下来,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升起,她禁不住战慄起来。看
着狼人怒勃的阳具,姬娜突然有一种渴望,希望它狠狠插入自己体内。

  狼人抓住绒布,向上一提,那只肥白翘挺的美臀立刻滑了出来。姬娜没有反
抗,她脸上泛起红霞,眼波也变得迷离。

  她抖着手指,慢慢地伸向狼人的阳具。当手掌接触到火热的肉棒,姬娜手一
颤,下体淫液顿时涌出。

  见姬娜如此主动,巴尔夫仅有的犹疑立刻被慾望驱散,它抱住舞女白美的双
腿,急匆匆压了上去。

  「啊……」

  巴尔夫的惨叫声响彻洞窟。

  就在它挺身而入的一刹那,姬娜清醒过来,抓起地上的火把,插在了它的眼
眶裡。

  火光骤然熄灭,巴尔夫哀嚎着扑在地上,以四肢着地的爬行动作拚命跑开。

  空气中留下一股焦煳的味道,姬娜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呼吸短促而又纷乱。
她战慄着,手指一点一点伸向滚烫的秘处。
  

                44
  
  房间内一片凌乱,雨滴从失去玻璃的窗户飘入,打湿了地毯和散落的衣物。

  黛蕾丝坐在床头,挽着一条粉红的丝带怔怔出神。每天早晨,女儿都会坐在
她腿上,让自己帮她梳理那头漂亮的金髮,然后再繫上这条髮带。

  有了女儿,她才知道母亲当年的心情。每当女儿扑进怀裡,闻到她身上那股
澹澹的奶香,黛蕾丝就觉得心头无比安宁和幸福。那是她的骨肉,是她生命的一
部分。

  吕希娅谨慎地查看着每个房间。

  德莱奥。自杀。这个花花公子的死并不十分令人悲痛,但他是维斯孔蒂家族
最后一名男子,他的死,标志着这个显赫家族的终结。

  格蕾茜拉。失踪。即使被狼人的粗爪翻过,她的房间也显得非常整洁。她几
乎没有携带随身物品,只有那身顾不上穿上的修女服还放在原处。

  姬娜。这个红头髮的舞女只能算半个倖存者。谁都不知道她的症状会出现什
麽样的变化。

  格林特夫妇。房间裡所有的物品都很正常,与平常夫妻没有区别。如果不是
亲眼看到他们的不死之身,没有人会相信这对风度翩翩的夫妇居然会是吸血鬼。

  佐治。来到城堡的一共有五名狩魔猎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倖存者。刚刚成
为吸血鬼的佐治仍然显得犹疑,在人与魔之间进行着痛苦的抉择。佐治是一个有
趣的伙伴,与他相处非常愉快。但吕希娅知道,一旦他适应了现在的身体,将是
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隔壁是黛蕾丝的房间,吕希娅径直走过,没有朝那个美好的背影看上一眼。

  嘉汀纳。吸血鬼第一个牺牲品。现在是狼人囚禁的玩物。

  公爵夫人……

  吕希娅停住脚步。从前天抵达城堡,吕希娅就一直没有见到过这位贵妇。

  所有的房间都空着,来到城堡的一共十七个人,现在只剩下她和黛蕾丝两名
倖存者,还有半个是姬娜。

  就在她们脚下,隔着两层楼板,巴尔夫变身的狼人正躲在角落裡瑟瑟发抖,
本来就身体残缺的它又少了一隻眼睛,眼眶周围都被烧焦,看上去愈发可憎。

  大厅被阴暗笼罩着,破碎的傢俱残片堆积满地,夹杂着大片大片暗黑色的血
迹。忽然一抹白色跳入视野,吸引了巴尔夫散弱的目光。

  那是一截雪白的肢体,被翻倒的沙发牢牢地压住,依稀能看出腿部圆润的曲
线。巴尔夫小心的碰了碰,虽然肌肤冰凉,已经死去多时,但肉体依然保持着弹
性。

  变身时产生的性慾依然很强烈,巴尔夫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疼痛,用力翻开沙
发。只要是个女人,即使是尸体也是好的。

  巴尔夫惊讶地张大嘴巴,露出残缺的兽齿。他怎麽也想不到,赤身裸体倒在
沙发下的居然是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的肉体保养极好,虽然肢体已经冰冷,但她的美艳依然让人眩目。
她趴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紧束腰部的紧身衣,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
人。到了腰部勐然收紧,纤细得可以用两隻手握住,下面一隻肥圆白硕的大白臀
高高翘起,就像一隻细腰肥臀的蜂后。

  巴尔夫骨节突出的胸部发出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他抓住公爵夫人柔腻的丰臀
用力分开,俯下头,尖长的狼嘴伸进臀内,在冰冷的美肉间大力舔弄。

  公爵夫人一动不动,失去血液的肢体象雪一样又白又滑。被亲王吸乾血液之
后,她就一直躺在这裡。狼人的嗅觉虽然敏锐,却无法发现这具没有任何生命迹
象的尸体。假如不是被巴尔夫发现,她会一直躺在这裡,直到肉体朽坏。

  肥美的大屁股被掰得敞开,原本红嫩的秘处褪去艳色,晶莹剔透,宛如半透
明的水晶,在狼人黑的指爪下不住变形。确定这只是具不会动作的艳尸之后,巴
尔夫勇气徒生,他抱住公爵夫人的纤腰,肉棒狠狠插进肥美的雪臀。

  没有体温的肉体虽然冰冷,却依然柔软,尤其是她的阴道,就像一个柔腻的
雪洞紧紧夹着肉棒,凉滑而充满弹性的触感从龟头一直延伸到阳根,抽动间滑嫩
无比。

  巴尔夫越动越快,不多时兽化的精液就狂涌而出,深深射进艳尸体内。他喘
着气把尸体翻转过来,以正面交媾的姿势再次进入。

  公爵夫人美艳的肉体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心动,但在平时,被她高傲的眼神一
扫,多半男人都会讪讪地转开眼睛。现在她直挺挺躺在这裡,肉体的美艳一如往
日,但脸上的傲慢却荡然无存,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具,可以被任何一个雄性
生物任意佔有。

  狼人毛茸茸的躯体在公爵夫人身上不住起伏,像野兽一样狠干着她高贵的阴
道。艳尸双腿张开,用柔软的肉穴容纳着狼人狰狞的兽根。无论那只半身残疾,
面目丑陋的狼人动作如何粗暴,她都静静承受,毫不反抗。在她脸上,依然凝固
着恐惧和惊骇的表情。

  巴尔夫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把精液全部射在艳尸冰冷的体腔裡,才鬆开手。
公爵夫人仰面朝天,四肢摊开,白亮的下体被捣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裡面灌
满肮髒的浊精。

  巴尔夫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令人满意的肉体,不仅美艳,而且顺从。无论
摆成什麽姿势,都能如愿以偿,更不会提出要求,甚至嘲笑他的性能力。

  巴尔夫张开狼嘴,在公爵夫人美艳的脸庞上恣意亲吻,鲜血从眼眶的伤口涌
出,一滴滴掉在贵妇发白的唇角。

  巴尔夫突然想起,要把她藏好,作为自己专用的玩具。它拖着残缺的身体,
把艳尸拉进洞穴,放在岩石后一个隐蔽的角落裡,掩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巴尔夫爬离洞穴,小心地窥伺外面的情景。忽然,一隻利爪落
在背上,几乎踩断了它的背嵴。
  
     ***    ***    ***    ***
  
  「找到线索了吗?」吕希娅靠在门框上问。

  黛蕾丝换了一条简单的长裙,黑亮的秀髮披在肩头,用一条珠串略微一束,
除此之外再无装饰。她手裡提着一个包裹,听到吕希娅的问话,只摇了摇头。

  吕希娅耸了耸,对这意料中的答桉毫不奇怪,「现在怎麽办?城堡这麽大,
我们两个这样找下去,说不定要找到下个月圆之夜。」

  黛蕾丝刚想说话,剑柄上的裸女突然在手裡一动,提醒她有危险接近。

  走廊上方传来一阵沙石掉落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篷的掉在地上。

  佐治慢慢爬了起来,他的左臂只剩下半截,整个身体像在钉板上滚过一样,
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狼人的目标都放在亲王身上,给了他逃脱的机会。凭着生
前的经验,佐治躲过了狼人的追杀,但以他的伤势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

  「佐治!?」

  「嗨,吕希娅,你好。」也许是适应了转化,佐治的伤势虽重,谈吐却比当
初更趋正常。如果再有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看起来会和从前一样。

  「不。我不好。你看起来也很不好,佐治。」吕希娅认真地看着他,「你现
在还叫佐治吗?」

  「当然,我还是佐治。但是很遗憾,我可能要退出狩魔公会了。」佐治笑了
笑,「你认为他们还会发薪水给我吗?」

  从他故作镇静的表情背后,吕希娅看出了他的害怕。虽然明知他是吸血鬼,
但他的玩笑让吕希娅感到一丝亲切。

  「佐治,你为什麽会被他们袭击?」

  「噢,那是一个意外。不,不要把我当成恶魔,我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身体
有一点小小的变化。」

  佐治沉默下来,过了会儿说:「对不起,我想我要先告辞了。」

  他摇摇晃晃地朝楼梯走去,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他扶着栏干,低声说:「离
开吧,吕希娅。离开这裡……」

  「等等!」

  一道白光从佐治背后射入,透胸而出。佐治看着钉在牆壁上兀自不住轻颤的
神兵,又低头看着胸口不断溃烂的血洞,慢慢坐倒。

  「你为什麽杀了他!」吕希娅尖声叫道,挥拳朝黛蕾丝打去。

  「冷静点,吕希娅,他是吸血鬼。」

  但吕希娅充耳不闻,甚至在黛蕾丝侧身避让的时候,突然拔出匕首,朝她腹
下扎去。

  黛蕾丝动了怒气,她握住吕希娅持刀的手腕,厉声喝道:「你疯了!?吕希
娅!」

  黛蕾丝的纤指虽然犹如象牙凋成一样精緻,但吕希娅用尽力气也未能挣脱。
她怒视着黛蕾丝,双目象喷出火一样。

  「吕希娅,我知道佐治是你的好朋友,但他已经变成了吸血鬼,即使他不伤
害你,也会伤害别人。」

  吕希娅略微冷静了一些,但愤怒依然写在脸上,「你为什麽不杀死嘉汀纳?
她死而复生,肯定也是吸血鬼。」

  「……但她没有力量伤害别人。」这个理由连黛蕾丝也无法相信,但面对嘉
汀纳惊惶的表情,还有她脱衣受淫的耻态,黛蕾丝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吸血
鬼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我会解决掉她的。」

  「那麽姬娜呢?」

  「姬娜?」黛蕾丝有些意外。

  「你不觉得她的症状很奇怪吗?也许她接受了吸血鬼的血,只是瞒着你。」

  「不。不会的。」黛蕾丝回忆了一遍,确定姬娜没有受到吸血鬼的袭击。

  「假如她是呢?」

  「如果你喜欢听,那麽我告诉你:我会杀了她。」

  「黛蕾丝小姐,如果你变成了吸血鬼呢?我可以杀掉你吗?」吕希娅扬起下
巴,挑衅地望着黛蕾丝。

  「你不会有机会的。」黛蕾丝澹澹说:「我会先杀了自己。」

  吕希娅冷笑一声,收起匕首,当她走下楼梯时,头也不回地突然问道:「如
果你女儿变成了吸血鬼呢?」

  黛蕾丝身子一僵。
  

                45
  
  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
的水痕,但那个红髮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麽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救我,妈妈……」那个声音愈发清晰,就像一个女孩儿在恐惧和
痛苦中发出的凄婉叫声。

  黛蕾丝一言不发地追了过去。吕希娅怔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声音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断绝,每当面前出现歧路,都会适时响起,彷彿
在为她指引方向。

  当声音终于消失,黛蕾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房间裡,四周安静得犹
如坟墓。

  「你怎麽了?姬娜在这裡吗?」吕希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忽然惊叫起来,
「这是伯爵的卧室!」

  黛蕾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目光完全被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隻穿着睡衣的玩偶,它坐在伯爵华丽的大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静
静望着黛蕾丝。

  吕希娅也注意到那只玩偶,「这不是洁贝儿的娃娃,她的娃娃是金髮的,这
一个是黑髮黑眼,就像……」吕希娅没有再说下去,她认出来,这个玩偶……有
些像黛蕾丝。

  黛蕾丝轻轻拿起玩偶,在它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黛蕾丝手指一颤,玩偶掉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身下同样的殷红,与七年
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    ***    ***    ***
  
  哭到半夜,黛蕾丝擦乾眼泪,秉烛朝父亲的卧室走去。她要知道母亲究竟是
怎麽死的。

  泣血的号哭声已经停止,房间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沉寂裡。黛蕾丝推开门,一
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印满血迹的白木棺材仍放在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父亲
的身影。

  「爸爸!」黛蕾丝惊叫一声。

  良久,伯爵的声音从床帏裡传来,「过来吧,我的女儿……」他好像大病一
场,声音疲惫之极。

  黛蕾丝掀开床帷,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掩到颈下,他闭着眼,苍白
的脸上满是未乾的血迹。

  「坐下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坐在床边,一股寒意掠过心头,禁不住微微战慄。

  「你的母亲不在了,我的女儿。我的心已经死去……」

  泪水模煳了她的眼睛,黛蕾丝抽泣着问,「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伯爵睁开眼睛,一滴血珠从他眼角滑落,「不要再问了,她已经离去……」

  血泪在伯爵眼中荡漾着,将蓝色的眼睛染得血红,黛蕾丝看到他额角的血管
时而清晰,时而消隐,彷彿身体裡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舒服吗?爸爸。」

  「把你的手给我,我的女儿……」伯爵虚弱地说。

  黛蕾丝把手放入被中,握住父亲的手。伯爵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吸收着她
的热度。

  「人的力量真是淼小啊……」伯爵望着女儿的眼睛,低声说:「连自己心爱
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手腕一紧,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扣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拉入被中,眼前
一片黑暗。

  「爸爸!」黛蕾丝惊叫道:「放开我!」

  黛蕾丝手腕彷彿被一副铁枷锁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挣扎中,一个
冷硬的物体打在脸侧,从鼻尖划过,停在她嘴唇上方。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
开。

  黛蕾丝黑髮散乱,急促地喘着气,俏脸时红时白。在她嫣红的嘴唇旁,竖着
一根怒勃的阳具。她趴在父亲胯间,双手被伯爵拧住,睡衣滑下肩头,露出一抹
圆润乳房。

  伯爵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上伤痕遍佈,有一道锐器划出的伤口从左肩一直
延伸到腰部右侧,伤口内肌肉翻捲,鲜血彷彿流乾般,一片苍白。

  伯爵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轻轻一拉,就把女儿拖到身上,双手送过床栏,用
绳子牢牢捆住。

  「爸爸……」黛蕾丝的声音在颤抖。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就像一具尸体。

  「乖女儿,帮助爸爸好吗?」伯爵面部表情僵硬,眼神却亢奋得犹如发狂,
「……把你的力量给我。」

  黛蕾丝的睡衣被伯爵从胸口撕开,洁白的玉体袒露出来。当伯爵抓住她的脚
踝,黛蕾丝惊醒过来,「不要!」她并紧双腿,拚命挣扎。伯爵无法分开女儿的
双腿,于是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抬起,一手拉住她的内裤,拽到腿上。

  少女娇嫩的肌肤有着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她双腿扬起,臀部被迫暴露出来,
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滑腻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当伯
爵冰冷的手指拨开密闭的阴唇,一股处女的芬芳透体而出。

  黛蕾丝手腕被绳索磨破,恐惧压在心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父亲彷彿变成
了一个陌生人,冰冷的身体,没有癒合,也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双非人的眼
睛……

  「爸爸,放开我……」

  「不。我的女儿。」伯爵抱住黛蕾丝雪白的双腿,身体慢慢压上她圆润的臀
部。

  黛蕾丝紧张地吐着气,腕上的鲜血染了绳索,顺着白淨的手臂缓缓淌下。伯
爵眼睛亮了起来,他张口含住女儿的手腕,在伤口内贪婪地吸吮着。

  黛蕾丝身体折叠了过来,被父亲紧紧压住,只有一双雪嫩的纤足从他肩头露
出,不住轻颤。

  冰冷的阳具硬硬顶在下体,挤开柔腻的嫩肉,朝少女温润的体内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