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红云象雨后漫山的水气,慢慢向杨戬哪吒所在的地方聚拢,与之伴随的还有
若有似无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像是透过密林传来的山泉流水,又像是薄板墙外隔
壁人家妇人的夜半呓语;身在阵中的人要想仔细辨听,却发觉四周一片寂寥,想
宁静不理,却又感觉蚊绕于耳挥之不去。
杨戬虽不知这靡音是何门道,却也知道听之无益,待想抽身离去,又早被红
云团团围困。那红云看似无形,浮到人身上,却像是情人的柔荑在爱抚一般,而
且这情人并不只一个,而是一群。杨李二人感觉着全身被摸的汗毛抖擞,全身舒
泰。那些手儿竟是穿透战甲,摸上肌肤,更总是在那些敏感羞人的地方来回。
杨戬心想,这红云虽是看着一片温柔,实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说不定此时
已经身受大害。正欲回头和哪吒有个商议,一看之下,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哪吒早已是脸红似火,两眼含情,手中兵刃也抛在一旁,手脚,竟随着
那声响舞之蹈之起来。杨戬素知哪吒是莲花化身,对这类迷魂阵法从不入彀,今
日却显这等情态,看来这九曲之阵端的厉害,这该如何是好?杨戬却不知这一分
神着急之际,自己也开始红霞上脸,手脚不听使唤了。
此时此刻,红云之外,那土台上立着的琼霄、碧霄二姐妹正得意十分,出声
讥笑。只听琼霄说道:“不是我不敬师尊,但他老人家也太过谨慎了。想当初还
特意告诉我等,不可下山与那姜尚为敌。姐姐你看,他那阐教之中有什么能人,
还不是一个个被我姐妹收拾。”
那碧霄也说道:“我早听说这杨戬和李哪吒乃是周营中数一数二的重将,尤
其是这哪吒小儿,是什么莲花化身,没有魂魄。初进来时,我还真担心咱们阵法
奈何不得他,不想这小儿倒是先败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霄此时也终于开口说话,只不过眼睛还是一刻不移地盯在
红云中两个尚在跳舞的敌将身上。
云霄言道:“妹妹难道忘了我们这阵中玄机吗,这九曲黄河阵中,有惑仙丹
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捐神仙
之肢体。虽然同是迷魂之阵,这阵却与众不同,迷的不是三魂七魄之魂,乃是色
与魂授之魂。这哪吒虽是莲花化身没有魂魄,但既然托为人形,便有精气,便有
情欲,有了这些便难逃我阵法之妙。”
碧霄言道:“姐姐话虽如此说,但想阵中二人却是不凡,在阵中失魂这许久
仍不倒地,我恐这十丈红尘,靡靡春音也最终不能奈何得了,不如……不如我们
亲自去收拾了吧。”
云霄一听碧霄之言,脸颊上竟泛上一抹绯色,琼霄则“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接着笑骂道:“我的妹妹,我怕你不是害怕阵法不灵,而是自己动了春心吧。”
碧霄一听恼羞成怒,大叫道:“谁说是我动了春心,明明二姐不也有此意
嘛。”
云霄嘟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人也不必争论,我这九曲之阵本是以色破神品,
以欲消仙躬的法门。既然二位妹妹愿意前往,我也不阻拦,只是不要太领享乐,
迁延时久,一会周营中又有来人,不免尴尬。”云霄说完,往土台上坐,闭目养
起神来,那琼霄碧霄二人得大姐首肯,早把刚才的矜持抛却,露出那眉目含情,
现出个放浪形骸,三两下把身上道袍除去,净赤条条也钻入那红云深处。
阵中杨李二人早从脱胎仙骨变成了肉胚凡胎,更是欲念满胸,体胀欲裂,见
着身边突然来了两个妙龄女子,且已脱得一丝不挂,哪里还把持的住,只发一声
吼便扑将过去。杨戬按住了碧霄,李哪吒搂住了琼霄,两个女人毫不躲闪,反倒
刻意逢迎。
虽然中蛊,哪吒毕竟自来清纯,心内虽好似百虫乱噬,却解风情之法,只把
两只手在琼霄身上乱摸,一条舌头在琼霄胸前乱舔,倒是那琼霄老道,只一反身
把哪吒压在胯下,又探手到他裆里摸出那比火尖枪也挺直,比乾坤圈也钢硬的一
条肉棒儿来,心中暗赞一声,“嘤咛”一声沉腰落臀,将棒儿纳入自己修真洞中。
再看那杨戬,平时老成持重,此时受妖法所惑,竟是全然变成另一付模样,
不等卸下身上战甲,只一把扯破中衣,撩起战裙,也不温柔款语,也无爱抚前戏,
就将个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阳货顶入了碧霄后臀,像只发情的狗儿一样,一顿
狂干猛插。
九曲阵外,周营金顶大帐之中,武王居中高中,大元帅姜尚坐于武王左手,
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分列两旁。此时上大夫散宜生看武王略有些愁眉不展,于是
越众上前向武王进言道:“自王举义兵以来,虽多有险阻,屡遭顽抗,但我王乃
是吊民伐罪,解民倒悬,自是苍天庇佑,运数昭然。又有姜丞相运筹帷幄,众位
仙家从旁相助,此次兴师定能凯旋,安定天下。现在虽然被那三位仙子用九典黄
河之阵阻挠,但终有破阵降敌之时,请我王不必过忧。”
武王开口道:“散大王所言极是,但本王所忧者,并非此番出征不能成功,
有赖相父及众卿协力,早晚必攻入朝歌,除却残暴,还天下以安泰。本王乃是有
感这一路征伐,无论敌我,将士平民,多有死伤,将来即使换得太平盛世,也不
知还要添多少堆白骨,流多少条血河。”
姜尚闻言起身移位,立于阶下,乃启奏道:“武王,正所谓清毒疮必有损肌
肤,起沉疴必施以猛药。今吾主起仁义之师,除残暴以解民苦,绝恶党以畅人神,
乃顺天行事。对于黎民固有纷扰,然能扫除满天阴霾,还民以朗朗乾坤,使天下
百姓,子孙后辈,代代祥和,世世昌隆,相较之下孰重孰轻,想我武王英明睿智,
定不能分判。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建大功者不计小咎,武王兴师实为万民苍
生造福也。”
武王一听姜尚之言,遂笑逐颜开,说道:“相父所言甚善,孤一时愚笨,还
望相父多多辛苦,替孤运筹,早日奏凯归国。”姜尚并帐中各将、各诸侯感于武
王宽仁厚德,无不钦服,又见武王闻过则喜,实乃大度的明君,于是一起躬身下
拜,齐颂武王,又齐祝义师早胜,使百姓少受涂炭。一时间,大帐之内君臣和谐,
将帅齐心,人人面带喜色,只盼着阵前传来捷报,大军好再挥师东进。
正在这时,略阵官前来报告消息,说道杨李二位将军也如前番一样,进入敌
阵便再无半点声息。武王、子牙与其他众人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子牙心想,如
果连杨戬哪吒都困于阵中,足见这阵法厉害。子牙本想就算这二人一去不能破得
敌阵,起码也能全身而退,探得些虚实回来,哪成想也是这般局面,这该如何是
好。
于是,子牙慌忙占卜一课,待得卦象出来,身旁的武吉忙问主何吉凶,但见
子牙冥思半晌无言,未己只摇了摇头便辞帐而出。大帐之中,人人闭口不语,哑
然无声。
再说那九曲阵中,红云已将杨李二人以及二霄姐妹整个包裹,本来若有若无
的靡音这时也渐渐变得清晰,并且节奏也愈来愈快,其中透出的淫靡滋味也越发
露骨,越发撩人。看杨戬姿势全无变化,仍是趴在碧霄身后,两手紧紧抓住碧霄
略显夸张的胖大屁股,挺动着腰身,如啄米捣蒜,插干个不停。
只因过于用力,两手抓的太紧,十个指甲在女人洁白的臀肤上抓出了道道红
印。因为杨戬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自始至终保持着强劲的势头,从未稍有松
懈,虽然姿势和动作一成不变,那碧霄也不觉得单调乏味,反被插的快感连连,
高潮不断。
另一边的哪吒,几个回合下来也渐渐开窍,在琼霄引领之下,也晓得从下往
上挺腰动胯,用空出来的双手抓住琼霄胸前一对肉包,像和面一般用力搓揉。
只见哪吒手握两团美肉,四个手指同时掐向琼霄的两颗粉葡提,然后拧了一
转向外大力一扯,只把琼霄疼的惨叫一声,上身往后倒去。哪吒借着这劲,双腿
一用力竟抱着琼霄站起身来。
阵图中央尽是两对男女恣意淫荡的声音和动作,坐在一旁的大姐云霄哪里还
有心思静坐,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摇晃晃站起身朝着红云深处走去,想要加入
战团,只留下土台上刚坐过的地方一片水印。
云霄走近四人身旁,却发现趴在三妹碧霄身后竟不是杨戬,而是金吒,云霄
大吃一惊,正不知如何好处,那金吒却身上光芒一闪变成了木吒模样,接着那人
又变成铁塔般一个金面力士,一会又变成个面貌丑怪的矮子将军,一会又变成个
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背生双翅的妖怪。一个个各种各样的形象走马灯似的变化,
就好像碧霄被一群神怪轮番插弄一般。
看到这时,云霄方始明白,二妹身后之人其实就是杨戬一个,只是他素来善
于幻化形状,这时候竟然不由自控的显出诸般幻象,显然是入彀已深,迷失了神
本真元,想到此处,那云霄知道杨戬之命休矣,不禁嘴角露出笑容。再看杨戬时,
形象又发生变化,却是自家哥哥赵公明。
云霄一看怒气顿生,本想上来干脆结果了杨戬性命,却又突然迟疑。自师长
当日随申公豹走后,直到此刻才再相见,虽然明知是假,但形容外貌丝毫不差,
不禁勾起云霄思兄之情。可再一低头却看见二妹在“亲兄长”胯下淫声浪语,娇
喘连连,这等情景实在尴尬。又想前去结果了杨戬,可如何能对这同自己兄长一
般模样之人下手。
正进退两难之地,忽听得哇哇两声怪叫,却是旁边哪吒跟杨戬一样,渐渐迷
失本元,不能自控,现出了三头六臂之形。只见哪吒挥动六臂,两手握住琼霄酥
胸,两手搂住纤腰,两手抓住两瓣屁股,时不时的用力拍打。
怀中的琼霄乍见哪吒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一声娇呼。
原来这哪吒显出三头六臂法像之后,胯间阳物也变成了三根。琼霄那一声惊叫,
正是哪吒一只阳物从二人身体结合之处弹出来打在了琼霄小腹之上,那一声娇呼
却是另一根棒子贯进了琼霄后门。
此时云霄也顾不得收拾杨戬,心想再过得片刻,这二人便要被我等姐妹吸个
干净,不但从此殒命,还会升堕轮回,也算是替兄长报了大仇,此时此刻,倒不
如和二位妹妹一般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处,云霄也去了身上道袍,走到哪吒和琼霄身边,一手握住了夹在二
人中间,哪吒剩下的那根法宝。这东西一入云霄手中,立时把一阵热力沿掌心传
遍云霄全身,云霄暗叹一声,低头张嘴想把肉柱纳入口中。无奈这莲花化身的哪
吒,腰间之物竟也如新藕一般粗壮,任云霄如何施为,就是不能包裹得下。
此时云霄早就心如火燎,只恨不得将面前的男根吞下肚去,情急之下云霄也
顾不得矜持,居然向哪吒抛个眼色,求他设法。哪吒虽然心智已经浑,但却懂得
云霄之意,于是只一手便将个云霄娇如玉脂的身子提了起来。原先紧紧抱住哪吒
的琼霄也识趣的身子后倾,把自己和哪吒中间腾出一隙之地,云霄便被哪吒塞到
这缝隙之中,把她湿滑的肉洞套在了剩下这根肉棒上。
五
哪吒天生神力,七岁之时已经可以徒手缚龙,如今修道有年,又有了莲花化
身,现出三头六臂之后更是力大无穷,虽然同时抱住两女,也丝毫不觉辛苦。
见他四只手分别抓住云琼二霄,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个方外仙子倒变成了
小儿玩具一般。(未知此是否现代充气娃娃及男用自慰器的最早雏形,奈何年代
久远,已不可考。)
那边杨戬见哪吒玩的有趣,只用一手搂在碧霄腰下,把仙子整个抱离地面。
杨戬抱着碧霄走到另外三人身边,身下的灵根却始终插在碧霄体内,也不知
是杨戬顶的结实,还是碧霄吸的紧密。
杨戬冲哪吒使个眼色,两个突然把身上女子一齐抛在地上,只见杨戬「嘭」
的一声变成三头六臂模样,胯下也新长出两根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肉棒。
于是,杨戬哪吒交换了琼霄碧霄,把二人都套用在自己两根棒子上。杨戬把
琼霄背向自己,两腿分开抱在怀中,哪吒则将碧霄面向自己,那碧霄也两腿紧紧
缠住哪吒后腰。四根肉棒全根没入女人身体之后,杨戬擎起云霄夹在四人中间,
用她前后二穴,包裹了二人剩下的两根阳货。
九曲阵图中央,两个三首六臂的力士挺腰直立,中间三个女人如穿糖葫芦被
顶在阳根之上。因杨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双足离地,身子重量全压
在奸淫自己的肉住上。截教三霄被阐教的两名师侄奸弄的淫声连绵,响彻天外。
虽说三霄这样做法旨在损伤敌人元阳真气,但此时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干动
了真情,女人毕竟是可以通过阴道征服的物种。
若不是此时身在两军阵前,身后男子又是有杀兄之仇的大敌,三霄真想这样
天长日久的快活下去。但战争就是战争,商周之间的国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
却不能忘却。云霄向两个妹妹示意,三人同时发起功来。杨戬哪吒正插的销魂忘
我之时,突然发觉套在自己肉棒上的各个洞穴发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九曲黄河阵」的妙处实在厉害,但是由人世间至甘至美的鱼水之欢处下
手,也端的阴损毒辣。原来三霄发功之后,身上各处洞穴,均会任意扭曲弯转,
这样一来,插在体内的阳物被夹的痛苦难当不说,更是想后撤也再所不能。只能
干等着体内的真元如黄河决堤一般喷壶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吸个干净,真到了那
时,元阳已散,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
《荷叶杯变格》之词曰:将士鏖兵沙场,头断,血肉肥草长。野狼哺崽嘴中
食,曾是爹娘养。粉黛几番歌舞,王乐,厚赐金宝幢。白骨垒成皇宫院,只当玉
栏赏。
正所谓昏君殿前每有忠臣,这首词说的便是这些事儿。那些抛头颅、洒热血
的忠臣良将们,捐献身躯护住的只是后宫里一场谑笑,披肝沥胆做出来也不过君
王宴前几品小菜。
虽说周军已经渡过黄河,指日便抵朝歌,可谓五百余年成汤天下,史无前例
的绝境。但此时的纣王,已是双耳充闻丝竹语,两眼只看殿前花,被苏妲己胡喜
妹这两个妖精迷的不知有战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这一日,纣王听了两个妖精的主意,把两对百姓夫妻弄上鹿台,逼迫着他们
换妻交合,并颁下毒令,如若哪个男丁先阵前「湿」手,便要处以极刑。那两对
夫妻一听此话立时呆在当场,其中一个叫显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声朝着
纣王和妖妃所在的台阶上冲去,,旁边苏胡二妖连忙装做惊魂失措,商纣王大喝
一声「好狂徒!」,那男丁早被护卫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肉酱。
突变横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妻子大叫一声,便晕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
人妻子也赶紧爬到自己丈夫身边,一对夫妻被吓的噤若寒蝉。
纣王看着阶下的尸体,余怒未消,吩咐一声拖下去喂狗,又看看其余三人,
只见两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怀里,正要下令让三人继续交合以泄怒气。突然台下传
来前线战报,说「九曲黄河阵」已被攻破,周军正乘胜东来。
纣王一听,直气得三尸神暴跳,吩咐武士将那一对夫妻金瓜击死,另一个女
子因夫犯弑君之罪,施以炮烙,并查察属籍,诛灭九族。
由此开始,那妲己越发为暴戾,教纵纣王多行恶事,致有敲骨验髓、刨腹验
孕之举。诸般行为,朝臣各持一辞,奸佞如尤平之辈,阿谀奉承,逢君之恶;忠
诤之臣则愤简谏言,却多有触怒纣王而被处死者。
纣王之叔箕子,因犯颜直谏,差点也被纣王赐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
启、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死罪虽免,活罪无幸,可怜箕子忠于成汤,勤勉一
生,却被纣王囚禁为奴,只到后来武王灭商,箕子才被释放并国封东北,是为后
世之朝鲜国。那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眼见国已至此,久守终无善果,于是
私携太庙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潜离朝歌,隐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尽去,五百年成汤行将就木矣。此是后
话,概不烦叙,只说当时杨李二人在九典黄河阵中情形。
当日在黄河阵中,杨李二人被三霄姐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损,
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报,正准备运动吸纳之功,却听得琼霄娇呼一声,像是
突然开始了一个高潮。接着云霄也惊叫一声,露出了跟琼霄一样的表情。姐妹二
人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发生变化,杨戬肉棒的根部变得异常粗大,几乎要把包裹
着的肉壁胀破一般。
刚才还像是在高潮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
子。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
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阴茎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
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插了一根肉棒,而琼霄身体里却插
着两根,阴穴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
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
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狗,狗啊。二位
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
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
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
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
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
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插,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
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
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
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阴阳采补。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
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阴,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
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
子,所知有限。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
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
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杨戬晓
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精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
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
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
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
出了本来形像。但也正因如此,插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肉棒才暴出狗茎特有的
肉结,阴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
她缚了。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
是狗茎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
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
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
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
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
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
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精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精气、情欲,
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
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
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精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
阳伴精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
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
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
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
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
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
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
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
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岛内
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
六
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
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
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
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
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
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
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
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
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
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
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
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
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
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为姓苏,
却为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王后既
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
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
当有国事,下臣启奏天大王,还是启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
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
臣。」
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
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
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苏妲己说道:「他忠诚
吗?
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
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
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
笑。
一抬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
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
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
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边报是昨天送来
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为何今天你才送进
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好
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为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
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
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这深宫之中哪有狗儿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当然明白苏后之意,老实说这样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过多
次,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实现。虽然只是品玉,还被骂作畜生,但能一品亲王后香
泽,就算真变成畜生也无所谓了。想念至此,尤平赶紧狗叫两声,朝着苏妲己爬
去。
苏后见尤平听话,娇笑声中双腿微分,给「狗儿」让出道路。尤平钻进妲己
裙下,却只见里面丝缕全无,更妙的是王后竟然连体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个
阴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娇嫩的如处女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
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来试探。
饱而不肥,满而不厚的两片阴阜顺着舌尖分开,一股液体顺着舌头流进尤平
嘴中,尤平尝到丝淡淡的咸味,于是心中暗想:「你虽然贵为国母,到底不过是
女人,骨子里充满了淫荡的本性,我舌尖这才刚刚碰上,你居然就流出这许多淫
水。」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卖力,一条舌头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样,一会探入
深宫,一会蜻蜓点水,全不顾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怪。
只听苏妲己对胡喜妹说道:「这狗儿舔的好卖力啊,昨夜大王恩赐在我下体
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诸般谢数,着力讨好,忽听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气又恨。
实想不到这苏妲己如此辱人,原以为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着意自己,没想
到辱人至斯。尤平此时只感觉嘴上滋味恶臭难当,心中越想越是生气,本想要发
作,突然眼前又出现炮烙、虿盆各种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说道
:「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委屈算得什么,你不为自己着想,也
得为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胡喜妹说道:「看姐姐你这么享受的样子,让妹妹
也来感受一下嘛。」话音刚落,尤平就被人一脚踢翻,紧跟着一个肥大的屁股坐
在了他的脸上。「来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来,这狗儿舌头好灵
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刚才那么享受,叫的那么动人呢。」
两个妖精轮流享受着商朝太师的口才,嘴里还不停的用语言羞辱着胯下的男
人,似乎是要做这个「人」来发泄自己身为「妖」的愤恨,又或者是要借这个人
报复纣王平日对自己所施的行为。
两妖玩的正开心,宫奴在外禀报:「大王醒了。」
妲己应了声知道了,然后又按住尤平的头自己裆里磨了几回,这才站起身来
往商纣寝宫而去。
听完了尤平的奏报,纣王大惊道:「姬发反叛,侵陷关隘,覆军杀将,兵至
孟津,情殊可恨。孤当御驾亲征,以除大恶。」
尤平一听,前次鲁雄出征还带了费仲去参军,结果死在西歧,如果这次大王
亲征,那我这个太师恐怕也是得一块去的,万一有个闪失,那怎么得了。于是赶
紧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诸侯驻兵,一闻陛下出军,他们必分兵直抵
朝歌,那时阻住后路,首尾受敌,非万全之道也。」
纣王一听更是恼火,冲着尤平喝道:「难道就让本王坐以待毙,任由这些乱
臣贼子蔑视君王吗?」
纣王一怒,把尤平吓得赶紧伏地请罪。顾念刚才尤平伺候的还算不错,妲己
竟出言为尤平解围:「大王不必着恼,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纣王道:「哦,爱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妲己道:「古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贤,大悬赏格,
自有高明之士,应求而至。又何劳大王亲御六师,与叛臣较胜于行伍呢?」
纣王一听果然妙策,立刻转怒为喜,遂命太师尤平传谕各地:「悬立赏格,
招选豪杰,才堪御敌者,不论贵贱,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办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纣王的招贤榜文就张贴各地。那纣王只道是
家有贤妻,国家之幸,却不知道妲己献计却是另有私心。等到招贤榜文传谕四方
之后,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稳好纣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烟往朝歌城外飞去。
妲己现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经常去的。
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时候自己只是轩辕坟里的小
妖狐,到那个地方是为了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是妖精,当然是
妖精,妖精就该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娲娘娘懿旨,我怎么会跑去人间,就算是掌管后宫又怎么样,贵为
王后又怎么样,母仪天下又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时的快活。那时候和袁大
哥,我们一起采日月昭气,纳百灵福瑞,一起修炼,一起游玩,一起……一起渡
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么宽厚,胸膛那么结实,腰肢那么有力,还有腿中间那
个东西,那么厉害!想到这里,妲己的脸竟有些发烫,离那个地方越近,心跳的
竟越快了。
妲己现在来的地方,是以前经常来的,这个地方叫梅山。这里的一切都是那
么熟悉,那样记忆犹新。妲己走到一片树林外,这个时候,袁大哥应该正在那株
大树下纳气调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处走着,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些声音,那是女人呻吟喘
息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是袁大哥。看来,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并不寂
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是人还是妖?
妲己寻着声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块巨石上,一个女人
正被袁大哥分开双腿干的起劲,那女人两手揉着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着,
最可气的是她望着袁大哥的眼神,是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妲己认的出那个女人
是常昊。
梅山上住着七个妖精,心中爱着的袁洪大哥、整天对着袁大哥点头哈腰的戴
礼、阴阳怪气的杨显、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来,老实却一肚子花肠子的金大
升、长相不如自己却比自己更妖艳的吴珑,还有就是这个讨厌的常昊。
这些妖精都是以前认识的,这次为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们,
虽然看着常昊和袁大哥亲热,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还是不撕破面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