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余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
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
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
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众,哀
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只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
衣散发着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沾着血污的手臂伸出来
,碰触着她的裙裾,人们念诵着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颜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
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
复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
天后在心里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
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凶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么?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着。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位
,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
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 *** *** *** ***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
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
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冑宛如
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冲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
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
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 *** *** *** ***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栗着。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着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而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勇猛的军
队、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冑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
「母后!我们为什么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
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
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
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么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
力,已经证明瞭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么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
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
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
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
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
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
大神的神喻!」
*** *** *** ***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
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
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么?
」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
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
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
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么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
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请随我来,尊敬的天后
。」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
,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
的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
。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
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
。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
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吸
,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么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
么,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
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
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么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么
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
?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
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表
,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
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
,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颤抖
。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
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
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
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
。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
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么
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
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长内衣
,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
,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
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
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
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
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阴户!」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
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瀰漫出来。那种诱人
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乾乾净净,除了
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
。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
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
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
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
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
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
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
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
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
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么高,那么美……简直是神
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
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
,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
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
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
理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
么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
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
静。
「看啊,」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
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
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么事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
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
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
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响起,「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09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
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
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
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
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
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
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
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
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
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
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
,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乾脆:包括军部在
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
。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
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制造出来
,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
。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
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
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
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
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
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
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
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
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
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
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 *** *** ***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
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
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
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
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
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
「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
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
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恆的帝王,无比荣耀
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
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
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
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
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
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珮,「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
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
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
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
似妹妹的人。」
*** *** *** *** ***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
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
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
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
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
贞洁。
『未完待续』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0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
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
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
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鬚,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
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来了一件异宝,」他取出
一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
,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
名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
金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羨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
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
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
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着,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鬚,「它确实很珍贵
,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
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
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
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
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
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
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
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
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
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
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
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
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
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濛,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
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
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
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
,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
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暗
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
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
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
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
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
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
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
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乳球,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
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
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
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
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
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
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
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
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
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
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
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
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
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
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
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
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
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
,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
的标志。
商人喉头又乾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
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
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
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
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