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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红豆】(完结)

2024-05-03 08:59:22


我叫张莫言,今年16岁,就读于省一中。听名字就能猜出来这是一所重点高中,承包了全省每年清北1/3的名额。进了这所高中,最差也是个二本。能考上一本的基本都是学渣,211、985才是主流。我在这所学校里成绩属于中游,985是有希望的,211基本没问题。清北?没太考虑过,不过万一不小心…没有万一,小爷我根本就不想去!

在这所学霸云集的学校里,我的优势也相当突出。是的,我的体育很好。16岁身高180,虽然海拔不是年纪冠军,但绝对秒杀90%以上的各路学霸。最关键的是我不近视!不戴眼镜的我是这所学校的一股清流,连学校的宣传片也不忘请我占C位。我,就是省一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阳光少年,高一二班的体育委员,全班第一个外号拥有者:废话。

由于家近,我是步行上学的,今天天气很好,我来得早了点。阳光明媚,又是一个积极向上,认真学习的好日子。

教导主任也姓张,因为长得虎背熊腰,完全没有一个教育工作者的应有的样子,因此人送外号“大熊”。此刻他正一脸严肃地站在校门口,略微眯缝的眼神似乎在说:“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小心点!”我虽然一向老实本分,但路过他的气场时也不免一阵心虚。低头快步“溜”了过去,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小爷我胸有浩然正气,凭什么要低头?抬起头来!我立刻“恢复”了自信,抬头向前一看…嗯,什么情况?教学楼边几乎从来没人理会的公告栏旁居然围了几个人。奇怪,现在还有什么重要通知是通过布告栏发布的吗?反正来得早,去看看热闹。想到这里,我也快步凑了过去。

只见几个同学远远站在布告栏边,中间一个穿着黑色兜帽衣、捂着口罩的人正在布告栏上贴着什么,好像是照片。等走得近看清了第一眼,我的心蹭地一下窜了起来,血液瞬间向上向下喷涌,弄得我一脸通红,不由得弯腰以避免下身的尴尬。

虽然以前偶尔看过小黄书,但真刀真枪的照片、视频还真没看过。布告栏的照片不仅露骨,而且实在是在是太清晰了,可以说是纤毛毕现。各种姿势各种衣服,真是大开眼界。虽然没有露脸,但基本可以肯定是极品美女,而且最重要的,其中有几张穿得就是一中的校服。难道,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我还在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没缓过劲儿来,只听身旁一声怒吼:“住手!”“大熊”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这么点距离已经开始呼哧气喘了。哼哼,“熊样”不过是个被掏空的酒囊饭袋!

“啪!”,“大熊”一巴掌拍在我身上:“看什么看,给我追上去把他抓住!”我这才回过神来:黑衣男子已经开逃了。

“站住!”我大喝一声,一股英雄气概从丹田喷涌而出,身姿矫健得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说时迟那时快,没跑出几十米,眼看就快要追上了。就在这时,黑衣男突然转身,把手里的一摞相片狠狠地摔在我脸上。我赶紧闭眼,不过还是被照片锋利的边缘划了一下,左眼顿时泪如泉涌,如同嚎啕大哭了一场。我还没来得及捂脸,脚下一滑,啪嚓的一下摔在在地上。身边嗖嗖飞过几道身影。过了一会儿,“大熊”也呼哧气喘地追了上来,小声骂了一句:“废物!”喂喂,我眼睛看不见了可耳朵不聋,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我很是郁闷,干脆爬在地上不起来了。

喧闹了好一阵,我被同学扶到医务室检查了一下,医生一开始有点紧张,后来仔细看了看,摆摆手说:“没啥大问题”,于是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教室。

班主任老刘正在讲台上给大家训话。见我安然返回,只是象征性关心了一下有没有大问题,然后让我快点坐下。“同学们,今天早上学校发生了校外人员蓄意捣乱的事情,和大家无关。大家不要分散注意力,影响学习。也不要讨论、传谣,此事到此为止,学校方面会妥善处理的。”班主任盖棺定论,临走时,突然一回身:“哦对了,今早有没有同学捡到照片?”看似问大家,班主任其实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一下就明白了,赶紧站起来分开双臂拽出衣服口袋:“没没没,真没有!”“没有就好。”班主任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走出教室。数学老师随即走进来,开始上课。暗道一声晦气,我随即甩甩脑袋,开始认真听课——毕竟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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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电讯室内,穿着藏蓝色西装的人坐在控制台边,校长和几个班主任围在他身后。“可以肯定他总共拿了65张照片过来,现在只找到了64张。最后一张一定在今天早上布告栏附近的某个学生身上。”“可是我们都问过了,没有啊!”老刘一脸无辜,说道:“监控看了这么半天,这几个同学也看不出任何异常。是不是丢在其他地方了?”西装男缓缓转过身体,严肃地说:“那就麻烦各位班主任亲自去实际确认一下。”老刘和诸位班主任登时脸就垮下来了,七嘴八舌地说:“这样不好吧!”,“为人师表,一旦被发现还能当班主任了吗?老师都不够格了吧!”,“这也太离谱了吧!”西装男没有理会各位班主任,只是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校长身上。校长脸色变幻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说道:“监控暂时关闭,上午最后一节全部上体育课,班主任进教室清场,教导主任通知一下紧急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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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今天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第三节下课,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教室。我把最后一行笔记写完,伸了个懒腰。体育课,该小爷登场了!一边哼着“我就是最靓的仔”,我一边脱下校服外套,准备出发!

啪!一张照片掉在了地上!掉在了地上!!掉在了地上!!!背面朝上!我的心脏又开始加速了。老天爷,我脆弱的小心脏啊,我居然揣着这么一颗“炸弹”上了将近一上午的课!天人交战了一秒钟,我迅速做出了决定。弯腰假装系鞋带,一边捡起相片一边左右瞄了几眼。班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几个慢慢腾腾的同学还沉浸在抵触体育课的烦恼中,根本没人注意到我掉了什么。

我捡起照片,迅速塞进书桌膛。不妥!我把语文书拿出来,看都没敢看一眼,把照片直接塞进书页。全班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快步跑向教室门口。

不妥!!!刚到门口,我又迅速折返回来,把语文书重新拿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仔细地夹在了同桌桌面的一摞书中间,长舒一口气。上课铃响了。迟到了!我飞速跑出教室,跑向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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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不久,老刘进了教室。他瞥了一眼教室顶上的摄像头,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走廊里“大熊”在把风,不用担心。老刘径直走向我的书桌,然后仔细地翻查起来。折腾了十多分钟,失望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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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下课了,但体育老师破天荒地又啰嗦了将近十分钟。周小胖同学早就不耐烦了,听到最后一句“下课”,立刻一把抓住我往食堂拖:“愿赌服输啊,今天如果有鸡腿,你知道该怎么办吧!”我心里惦记着语文书,越是推脱周小胖越是以为我要赖账,任凭我巧舌如簧,小胖就是不松手。我哭笑不得,只得跟他去食堂。

狼吞虎咽地吃完饭,我抬头一看,同桌早已不见了。我一拍脑门,心里暗想:大意了,女生本来吃得少,我同桌又号称在减肥,除非我不吃,否则根本不可能抢在她前面回教室。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去喝口汤顺顺气,看把我给噎得。

等我慢慢悠悠晃回教室,同桌正爬在桌上和前排女生聊天。我的同桌叫钱铎,外号“钱多多”,家里没开矿但是有多家商铺。她学习严重偏科,因此总成绩不是很好。但为人开朗大方,也并不喜欢乱花钱,更没有商人的市侩味。她个子不高但身材不错,却总固执地认为自己很胖。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或许这更加刺激了她,坚定了她“我很胖”的执念。

怎么把书拿回来呢?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果不出我所料,不喜欢语文的钱多多根本摸都没摸一下书。好死不死,语文老师带着大家读课文,我只好随便拿出一本书假装朗读滥竽充数。听到我的“读书”声,钱多多扭过头来看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又沉浸到她语文课上惯例的放空状态去了。

终于熬到了放学,我慢腾腾地收拾书包,等钱多多离开了,才假装随意地从她的书桌上把我的语文书给拿回来。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家的了,一路上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书包里的语文书。

终于回到家,我立刻钻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不妥!又轻轻把锁打开。听着外面似乎没动静,我小心拿出语文书,心里一阵打鼓…

那是一张私处的特写,水嫩的阴户寸草不生,泛着幽幽的白光,太辣眼了!女孩的芊芊玉手一只轻轻拨开汁水淋漓的阴唇,一只在搓揉自己的乳房。更要命的是,肛门里插了一支紫色的透明玻璃棒,只留了一个小平头在外面。镜头聚焦在阴门上,各种孔洞精致完美地呈现出来。此时我只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前通过各种医学书籍学到的生理知识是那么苍白肤浅。上面那个小洞是尿道吧,上面的附着的闪亮液体是尿吗?下面的孔呢,是阴道吗?处女膜在哪里?她…她还有处女膜吗?因为焦距的原因,女孩的脸是模糊的,但不难分辨她上身穿的是正式我们学校的校服。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我认识她吗?我可以…她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奶白的皮肤,粉红的阴唇,粉红的肉菊,鲜嫩的蚌肉,一切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虽然淫荡不堪,但我心里不断涌现出“女神”二字。我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进裤裆掏出老二,幻想这女神为我打开双腿,打开神秘,邀请我进入。然后,我射了,量很大。

“她是谁?”进入贤者模式的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趁着贤者模式还在,我又把照片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果然有了新发现:在女生左侧大腿根部靠近肛门的地方,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红痣。然并卵!我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灰溜溜地出去处理湿漉漉的善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把照片小心地藏在桌板下,时不时在睡前拿出来撸一管。虽然撸管的效果越来越差,但那水灵灵的阴肉和那颗鲜艳的红豆,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周轮到我们班值周。
一大早,老刘就把班委们叫去开会。老刘给我一把保洁工具仓库的钥匙,让我妥善保管,并全面负责保洁工具的分发、回收管理。得,堂堂体育委员成了仓库管理员。仓库在教学楼东边女厕所的旁边,已经上课了,除了我们值周的学生和个别老师匆匆路过,走廊里没有其他人。我打开仓库门,取了几把拖布和扫帚,扛着路过女厕所门口,突然心中一动:哪里能看见女生的私处?厕所啊!不行不行,厕所偷窥可是违法行为!

平常路过女厕所门口除了嫌弃一下异味没有别的想法,今天这个偷窥的想法一生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住了。因为要存取工具,我今天经过女厕所门口的次数似乎超过了以往所有时日的总和。而且每过一次,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跳出这个念头:怎么才能偷窥而不被发现。虽然每次都被我用理智压了下去,但次数多了,似乎觉得偷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晚上回到家,我居然开始仔细分析潜入女厕所偷窥的可行性。因为我发现工具仓库和女厕所之间并不是完全是封闭的墙,靠上的位置有一扇不大的推拉窗。这样,即使仓库没有灯,也能借助厕所的灯光照亮仓库。这个推拉窗应该是从女厕所那侧锁上的,我白天登凳子上去试了试,没打开。

第二天,在第N次经过女厕所门口,我终于在内心魔鬼的驱使下钻进了女厕所。迅速打开第一个隔间的门,钻进去,上锁!心脏一阵狂跳,稳定了一阵我才发现这个隔间居然也是个小工具仓库,估计平常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根本没人用。冒了这么大风险进来了却发现根本无法通过隔间偷窥,因为隔间之间的木板完全是落地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只是门板前面有一条一尺宽的缝隙,估计是为了让外面的人看见脚以防意外。而且我这个隔间是个坐便,人一座上去,还偷窥个屁!

我郁闷不已,大有花了一万块钱买了坨翔的感觉。不行,不能就这么亏掉底了。怎么也得赚点利息!我听听外面没动静,于是偷偷开门,把女厕所“游览”了个遍,又重新回到工具隔间。原来女厕只有这边连续几个隔间是坐便,剩下的都是蹲便,不过门板就更低了,什么也不可能看见。下边不行,上边呢?隔间的木板非常高,我只好踩在坐便上,才刚刚能够到上缘。试了试仓库的推拉窗,果然从这侧可以打开。

终于知道了一些“秘密”,总算“不虚此行”。我轻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跳下坐便,突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是个女的!我吓得一激灵,差点掉了下去。连忙施展我强大的平衡功夫,稳稳地蹲在坐便上。

“有人吗?”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问道。废话,没人!我心里怒骂。女生又问了一遍,当然没人回应。我心里奇怪,上个厕所问有人没人干什么?于是愈发谨慎,屏息凝汽,不发出一点声音。

女生仍然没离开,逐一推开隔间门,一个个确认了一遍。最后一个是我的这个隔间,她推了一下,没打开,又使劲推了推,开始没有动。沉默了一会,我看见门缝下光影闪动,她大概正在低下头通过门缝往里看。幸亏我是蹲在坐便上!我不由得暗自庆幸。看了好一会,女生最终确定这是一个小仓库,于是似乎也松了口气,打开隔壁的门,走了进去。女生进去之后似乎立刻坐在了坐便上,然后悉悉索索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声,但好像不是在上厕所。我心里愈发奇怪,她在干什么?

“喂,主人,我到了。”一个仿佛蚊子哼哼的声音从隔壁飘来,我的心脏又差点炸开!搞什么飞机,太巧了吧!第一次潜入女厕所就遇到了这么劲爆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幸运”,而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只不过从来无人知晓罢了。

“好”隔壁又发出了一句简单的回答。她应该是戴着耳机在打电话,所以我完全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然后我就听到了淅沥沥的水声,她尿了。这声音让我的小弟弟有些生气,蠢蠢欲动起来。小弟弟,冷静,冷静。我轻轻地深呼吸一下,慢慢从坐便上下来。

隔壁又没声音了。过了好一会,一些难以言状的声音若隐若现地飘了出来,女生终于忍不住压抑而低沉地“啊”了一声,然后,还是那些奇怪的声音若隐若现。

傻子也知道这个女生一定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贼心不死,用最轻柔的动作打开隔间的门,轻轻走了出去。附身低下头,通过隔壁的门缝可以看见女生似乎是背对着门板面对着坐便和墙。怎么是这么个奇怪的姿势,她在干嘛?我一咬牙,打开手机,轻轻从门缝下塞了进去。我看不到录像画面,只能凭感觉不断转换角度,越凑越近。

“谁!”突然一声凄厉的爆喝响起,我如同中箭的兔子,嗖地一下窜出了女厕所,终结了这次刺激的女厕之旅。

好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在教学楼里转了一小圈,心情逐渐平复,愈发好奇到底是谁在上课时间干这种事情。显然堵在女厕门口是不明智的,凭着我对教学楼的了解,我跑到对面楼上,从那里虽然不能直接看到女厕门口,但可以看到附近的廊道。

不一会,一个女生的身影一闪而过。是她?!我吃了一惊,迅速下楼跑到她必经之路上,假装忙着干活和她擦肩而过。

是她,一班的柳如辰。超级学霸,低调而神秘的校花。可是,低调有用吗,一中谁人不识君?但可是,我的女神啊,你刚才在干啥?我又干了啥?对啊,我的手机里还有她的“罪证”!我不敢在学校看,耐心等待放学回家。一天魂不守舍,接连被老刘抓住两次小辫子,晦气!

当天晚上,我把录制的小视频仔仔细细看了七八遍,撸了三管,疲惫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视频里的女神的确是在自慰,而且不是正常的自慰,是在用一根玻璃棒抽插屁眼。原谅我用了这么粗鲁的词,但我觉得只有这个词才能表达出我的真实情感。是的。女神和屁眼是云泥之别,但自慰棒和屁眼是绝配。女神是圣洁的,屁眼是污秽的,女神自慰,当然只能自慰污秽的屁眼,没毛病。女神,永远是纯洁的。可我这三管精液是怎么回事,是对纯洁女神的致敬吗?

偷拍的光线和角度都不太好,但这反而更增添了紧张淫靡的气氛。女神的身体随着棒子的不断插入一阵阵颤动,她并不是一个人在享受,有一个无名的男子在远端遥控着她,这让她觉得更加刺激。看女神自慰屁眼让我兽欲勃发,但真正让我崩溃的,是女神屁眼旁边的那颗红痣。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女神,不过是别人手里的玩物。每一个女神身边都有一个操她操得要吐的男人,这果然是真的吗?我左手边放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右手边放着女神清晰的特写照片,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夜我做梦了,做了了离奇的梦。我梦见我在大街上强奸女神。女神高声呼喊救命,一会儿变成了钱多多的脸,一会儿变成了柳如辰的脸,一会儿又变成英语老师的脸,一会儿又完全看不清她的脸。我心里烦闷得不得了,棒儿随着脸谱的变化忽软忽硬,却一直射不出来。最后我醒了,一切都是虚妄,只有一柱朝天,硬得那么真实。

我匆忙起身,把手机里的视频导入电脑,机密以后伪装成word文件,深深藏入文件夹中,然后删掉了视频。

风和日丽,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我,又复活了!

值周很快过去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我对女神的关注更多了,撸管的对象大多变成了女神。但反而每次撸得都不尽兴,总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必经我还没和女神面对面说过一次话,更别提牵牵手、亲亲嘴什么的了。

临近九月的一天,放学路上突然发现前方出现女神的身影。我默默地跟了一阵子,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喊了一声:“柳如辰!”

女神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看到我的校服,她眼中的警惕消失了,但疑惑依旧。“你是?”我连忙摆出我最阳光的笑脸故作洒脱地回答道“我是张莫言,二班的。”“找我,有事吗?”柳如辰柔柔地问。我的心快要被这短暂的温柔融化了,刚才准备好的借口突然变成了拙劣的废话。“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哦”柳如辰微微一笑,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那好,再见!”“等一下!”看到她要走,我一下子着急了,一步蹿上前去,差点就撞到她了。“那个…”我手足无措,感觉都要冒汗了。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略带戏谑地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表白。真让人火大!我一咬牙,又向前凑了凑,轻声说道:“你的大腿根上有颗红痣。”

柳如辰的脸色变了,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我。我心虚地低下头,又觉得很挫,于是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叫嚣式的和她对峙。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二分钟。我们就像比拼内力的高手,谁先让谁输。

僵持中,一个身穿藏蓝色西装的男子打着手机走了过来,躲过了柳如辰,却不轻不重地撞了我一下。我和柳如辰同时看向他,他却完全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没礼貌。撞了人也不说声‘对不起’”我主动出声试图化解尴尬。柳如辰也没再盯着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跟我来。”于是我就听话地跟着她身后走进一个胡同。我跟在她身后,不带色情地欣赏她的背影,鼻子里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心里一个声音在呐喊:“她让你跟你就走,你怎么这么听话!没出息的家伙!”

“上车。”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走到了一辆黑色别克轿车旁边。柳如辰自顾自地开门上车,我这才如梦初醒,也没犹豫,跟着钻了进去。

进了车之后我才发现,这辆车跟普通的别克很不一样,后排异常宽敞。驾驶室和后排之间有一块完整的隔板,司机和乘客是完全隔离的。车窗上装了一层黑布帘,基本不透光,车内的采光完全靠内饰灯。若非柳如辰和我并排而坐,我都怀疑我是被黑社会绑架了。正在这时,车子启动了。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有司机的。我突然间有些害怕起来。

“你想要什么?”柳如辰冷冷地问。
“我…”
“不要说废话!”柳如辰轻蔑地补了一句
“我的外号就是‘废话’。你又问我想要什么有不让我不要说,我很为难呀”我有点生气,不由得油嘴滑舌起来。
“好吧”,柳如辰冷笑了一下,“那,说,废话,你想要什么?”
我脑袋上腾地升起三丈火苗,指着她的鼻子说:“我要你!”
“要我什么?”她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是的,即使是狐狸,也是最美的那只狐狸。
“我…”我又一次卡壳了,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明白了”柳如辰叹了口气。
你明白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马上,妈的,我也明白了。

柳如辰将手放在了我的裤裆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二弟的身上温柔地搓了搓。二弟立刻从睡梦中惊醒,生气地想要跳起来咬人。一瞬间,我的身体僵住了。二弟直接接管了我的大脑。揉了几下,柳如辰轻轻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脱。我用残存的理智配合着抬了一下屁股。
二弟已经彻底愤怒了,裤子一脱下去,他就跳了起来,啪的一下弹在我的肚子上。柳如辰有点惊讶,轻轻拨开龟头的包皮,露出里面红紫色的二弟的光脑瓜。柳如辰好奇地左看右看,喃喃自语道:“有点臭呢。”说罢,一把握住龟头,稍微用力拧了一下。
“啊啊啊,疼疼,停停停!”任凭柳如辰的小手如何滑嫩,直接撸在龟头上也让我这个处男吃不消。
柳如辰赶忙松手,为了不让二弟再吃亏,我调来右手上下撸了几下,大大咧咧地说:“诺,应该像这样套着弄。没有润滑很疼的,龟头根本受不了”。
柳如辰扑哧一笑,如春天里的百花盛开,车里顿时充满了光彩。
她再次出手,帮着我上下撸,两人的焦点都在二弟身上,一时气氛有些怪异。正巧昨晚我撸过两次,今天的欲望不是很强烈,虽然很硬,但存货还有些不足,再加上她手上毫无技巧可言,因此一时居然没有射意。
为了缓解这羞羞的沉闷,柳如辰居然主动挑起了话题:“那个,这次数学考试最后一道题你答上没有?”“啊?我,答上了,我数学满分呢!那道题虽然有点绕,但抓住了主线其实并不难。”“那你给我讲讲?”“没问题!”
一个真敢讲,一个真能听。最神奇的是,柳如辰手上没停,脑袋也没停,到了最后不但听懂了我的解法,还给出了改进的建议!
“我明白了,谢谢你!”柳如辰高兴地说道,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我也傻傻地回应道:“这点小事儿谢啥,你也很厉害呀!”柳如辰笑得更灿烂了,和学霸聊天就是这么愉快!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嘛?
我是一个初哥高中生,在一个神秘的汽车里享受着和女神智慧的碰撞;而我的二弟正在享受女神温柔的按摩,目前仍然没到临界点。

瞬间,空气凝固了。柳如辰脸蛋微红,略略低下头,手上开始加速。
“嗬嗬呜呜,噢噢…”二弟大口大口地喷射了。柳如辰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了,可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空气中飘散着新鲜精液的味道,柳如辰扯过两张湿巾递给我,扭过身子,清理自己手上的精液。
“如辰,做我的女朋友好吗?”进入贤者时刻的我,突然发出了中年男人般深沉的语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柳如辰也惊讶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干净而清澈。
“我会把照片毁掉的”我大煞风景地画蛇添足道,说完了我自己都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你愿意怎么样都行,反正不是我的”柳如辰重新启动冰冷模式。
什么叫“不是你的”?也对,我拿到了就是我的,照片不是你的,可照片上的人是你呀!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喜欢你!”
“你了解我吗?”
“我…”是啊,我了解她吗?似乎只是偷窥到了一些皮毛,距离真相似乎还有十万八千里。

二人重新陷入了沉默。不一会,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你下车吧。”柳如辰声音不大,但口气却是命令。
我讪讪地推门下车,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她说了一声:“我会考虑的。”

****************
藏蓝色西装男恭敬地站在一个凝视窗外的中年男子面前。
“已经调查清楚了。张莫言的父亲叫张庭中,担任财政局国资二处副处长,中规中矩,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他的母亲叫徐慧兰,是市中心医院外科主任医师,稍微有些名气但没有到特殊的地步。张莫言的学习一直很好,教过他的老师都夸他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他…”
中年人摆摆手,“毫无特点的家庭。你直接判断一下,晨晨能不能控制得住这小子?”西装男毫不犹豫地说:“这个肯定没问题,他太弱了。”
“嗯,那就暂时不要干预。但要注意防范各种不良苗头。少男少女的事情,总是不那么靠谱。”
“是!”
“等一下。国资二处的处长好像要到退休年龄了吧?多年的媳妇也该熬成公婆了。”
“我明白了!”
西装男转身退下。中年男子仍然盯着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

我默默地烧掉了相片,删掉了视频。日子,又回到了以前。而我的心里,似乎多出了点什么。

直到有一天中午,午饭后我回到教室和邻桌同学兴高采烈地讲着废话,突然间嘈杂的教室猛地一下安静了。我下意识地向门口看了一眼,因为一般发生这种情况总是因为老刘一脸阴沉地出现在班级门口。可今天真奇怪,门口不仅没有老刘,反而是小胖和他死党楞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不对,似乎全班同学都在盯着我!

我随着大家的目光略一转头,猛然看见女神一脸平静地站在我身旁。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弱弱地问:“找我?”
“对。你周末有没有时间,我要向你请教几个数学问题。”
“周末啊,那个…”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多多打断了:“他周末有时间!废话!”
“有时间,有时间”我大脑有些宕机,顺着同桌的话应承了两句。
女神瞟了钱多多一眼,风清云淡地说:“这是我的电话,晚上加我微信。”说完,往我手里塞了一张便签纸,转身走了。

她轻轻地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她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地鸡毛在风中零乱。

女神走出我们班教室的门,教室里像解除了时间凝固一样,嗡地炸窝了。
钱多多一指点在我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刚刚是不是想说周末你要和胖子双排?”我点点头,默认了。完全没有刚才聊天打屁时的意气风发。钱多多一拍脑门:“完了,完了,你现在不仅话废了,大脑也废了,小弟…”钱多多小脸微红,急忙转移话题:“你知道她这次考试数学考了多少分?”我一下愣住了,这个还真不清楚。“满分!”钱多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全年级总共5个满分,你以为就你数学厉害?”我登时无语了,想起那天车上的美好学习时光,突然明白了柳如辰根本不是想请教我什么,分明是在指导我。唉,当小头控制大头的时候,智商实在堪忧!

晚上我如约申请加柳如辰微信好友,她很快就接收了。她的微信名是“红豆的秘密”。看着这个微信名,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颗痣,如血的痣,刻在我心里的痣。
“叮咚”,柳如辰发来了一跳信息:“明天上午10点到我家来,我会提前给你发定位的。”
到她家去?我有些惊讶,但还是秒回了一个:“好的”。

柳如辰的家居然离我家并不远,就在学校附近。我按照地图导引,准时敲开了房门。
一个和蔼的中年妇人给我打开门,我连忙摆出我最诚实可靠的微笑,自我介绍道:“阿姨您好,我是如辰的同学我叫张莫言,今天来和她一起学习的。”妇人完全一边微笑着把我迎进去,一边说:“我不是如晨的妈妈,我是他家的保姆。如晨跟我说了,你今天回来。如晨,如晨,你同学到了。”话音刚落,柳如辰身着印着草莓图案的宽松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虽然我没有什么萝莉控的特殊癖好,但此时柳如辰修长的大腿确实非常有诱惑力。她身上似乎多了一些色色的感觉,难道此时素颜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平常学校里的端庄完全是装出来的?看着我呆呆地看着她,柳如辰似乎很满意,开口说:“张老师看够了没有?如果看够了我们就开始学习吧。”我的老脸一红,也不敢在人家保姆面前贫嘴,说道:“从来没见过你不穿校服的样子,有点惊讶。”柳如辰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也不多说,直接拉着我去她房间,变走边对保姆阿姨说:“我们要认真学习,不要打搅我们。做完饭你就先回家去吧,今天放假,星期一再来。”

一进门,她随手就把门给锁上了,我突然感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似乎不妥。很不妥!不过不妥就不妥吧!她一个女孩子都没什么不妥,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妥不妥的呢?“不用担心,我爸妈没住在这儿,他们工作都很忙,为了我上学方便他们特意给我租了这个房子。”柳如辰简单解释了两句,然后抱住我的胳膊,糯糯地说:“咱们开始学习吧,先学什么?”
我有点懵,这特么让我怎么教你。大头懵了,小头来了精神头。柳如辰紧紧贴在我身上,淡淡香气不断飘进我的鼻孔,仿佛烈性的春药,不停摧残着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呃,先学数学吧。”说完我就有些后悔。经过钱多多的分析,我已经知道柳如辰根本不用我教什么数学,纯粹是没话找话消磨时间。出乎意料,柳如辰高兴地回答说:“好呀,我的数学最差了!”这是高级凡尔赛吗?满分的数学最差,那其他科的成绩还有脸存在于人间吗?
“言哥哥给我讲讲勾股定理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勾股’呢!”柳如辰此刻媚眼如丝,哪有一点学霸女神的样子,分明就是从异界偷渡过来的妖精。见我呆呆发愣,柳如辰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上。
妖精!妖精!她居然没穿内裤!
我的手在颤抖!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触摸到女性的隐私部位,而这个女生,居然是闻名一中的女神,让所有男生口自惭形秽的女神。我居然就这么摸到了女神的屁股!而女神居然,居然还是真空的。
上帝啊,您真在那里吗?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是我学习压力太大得了精神分裂症还是在做梦?柳妖精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说道:“还真是清纯的小可爱呢!”说罢,柳妖精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在我愕然的眼神中慢慢爬到我身上,轻轻解开我的裤子,拉出压抑已久不知所措的二弟。
二弟终于脱困而出,我放松地长吐了一口气。柳妖精却没有让我再有休息的机会,低下脑袋,直接把二弟吞进嘴里。
二弟哪经历过这等阵仗,也就是颇有些小片阅历的我,明白这叫“口交”,而柳妖精正在做的,是“口交”当中的极品“深喉”。
柳妖精用口舌和喉管安慰着愤怒的小弟,小弟初次征战,没两下就一泻千里,败下阵来。
“初哥的精液就是好吃,”柳妖精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就是太快了点。”
进入贤者模式我终于夺回了理智,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柳如辰,你到底是谁?”一句话出口,我越发觉得她有问题。柳如辰的胸没有这么大,屁股,也没有这么圆。而她的年龄,似乎也不太对。
“我就是柳如晨啊,如假包换,要看看我的身份证吗?”柳妖精戏谑地看着我,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质疑她的身份。说完,她站起身,走到我的脸前蹲了下去。
这下我彻底看清了,不是通过照片,不是借助厕所昏暗的灯光,而是确确实实地看清了那颗让我神魂颠倒的红痣。
这不可能!我的女神怎么会是一个荡妇。难道她是传说中人格分裂的双面人吗?人前端庄贤淑,人后堕落糜烂。

突然,贤者时间结束了。

犹如公主突然变回灰姑娘,我也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化身成了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带着一分疑惑,一份不安,三分愤怒,五分交配的欲望,突然爆发出了连我自己都害怕的力量,一把将柳如辰掀翻,然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坚硬如铁的二弟在柳如辰的下阴反复猛戳而不得门入。

柳如辰先是吓了一跳,发现我根本找不到地方之后,开心地笑了起来。略略调整了一下体位,配合着我的肉棍,让我一杆到底。

我一声闷哼,她也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她的叫声把我彻底转化成了野兽。我完全凭着动物的本能在在的秘洞里横冲直撞,没几下,就在嘶吼中发射了出去。

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她略带嘶哑地开口了:“够了没有?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瞬时又变身回了原本的好学生,边道歉边从她身上爬起来。当我的二弟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秘穴的时候,她发出“唉呀”一声呻吟。我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白浊的精液混合了点点鲜红的血液,正沿着我的肉棍向下流出。
“你还是个处女?”我惊讶地问。
柳如辰恶狠狠地回答道:“废话!现在不是了!”
确实是废话,我头大如斗!

“早知道这么疼就打赌了!”柳如晨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现在彻底凌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我会负责的。”楞了半天,我憋出这么一句废话。
“要你负责!”柳如晨没好气的说道:“算了,就你负责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正式男友了。如果你表现得好,可以在高中毕业的时候让你专正。”柳如晨慢慢恢复归来,重现了那魅惑的神态。
柳如晨和我就这么“赤诚相见”聊了小半天,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叫柳如晨,是柳如辰同父异母的姐姐。柳如晨的母亲是“原配”,而阴差阳错没能和柳如辰的父亲结婚,但最后却坚持生下了柳如晨。三年前,柳如晨的母亲因车祸意外去世了,柳如晨也和一个影楼的摄影师混了一段时间,成了他的女朋友。后来,柳如辰的父亲给她安了个新家,强势地切断了她和那个摄影师的联系。但那个摄影师一直跟柳如晨藕断丝连,直到前些日子他意外地在一中门口和柳如辰碰上了面,误认为她是柳如晨,被柳如辰冰冷地打脸后,才发生了裸照风波。很快,柳如辰的父亲抓到了那个摄影师的把柄,把他送进了监狱。

“柳如辰的小名叫豆豆,但她没有那颗红豆。你别柳如晨、柳如辰的叫了,叫我晨晨吧,我才是正牌的!”柳如晨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眨了眨眼睛,诱惑地问道:“你想看看我的红豆吗?”“想!”我老实地点点头。
柳如晨大方地分开大腿,一片凌乱和淫靡直接呈现在我眼前。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红豆,伴随着点点处女红,格外鲜艳。
“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我成年了!”柳如晨抛出的话让我又吃了一惊。“我珍藏了18年的处女交给你了,就算是那个混蛋我也没给他,算起来还是有点亏呢。你每天意淫的都是豆豆吧,这个豆豆和那个豆豆,你更喜欢哪个?”柳如晨抛出一个危险的问题,我却没有太多警惕,脱口而出:“都喜欢。”
柳如晨柳眉倒竖,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她你就别想了,过几天她会和爸爸去西部省,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注定是清北的料,到了西部省,天天除了拿第一名玩儿估计也没什么可干的了。你死了那份心吧。唉,只是可惜,她这一走我就不好潜入一中扮她玩了,说起来倒还真有些无聊呢!”
见我仍然闷闷不乐,她神秘地小声对我说:“想不想知道我和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的?我藏了好多照片没让爸爸知道,你想不想看看?”
我口嫌体直地说了声“不想”,二弟却挣扎着竖起了耳朵。
晨晨见我入套,微微一笑,下床从桌子底层拿出了一个漂亮的首饰盒,打开了里面全是照片。
大开眼界!
全是精美的淫照,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小黄照根本不同。说是淫照但艺术水准却极高;说是艺术照却淫乱不堪。毕竟是专业的摄影师的作品,每一幅都是精品。
“这一张是我后面破处后的照片,刺激吧,想不想试试?”说着,晨晨把身体转了过来,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片臀瓣,露出鲜红的肉洞。
晨晨扭过头看着我,楚楚可怜地对我哀求道:“主人,请好好肏肏晨晨的大屁眼!”
完了,我的大头一阵眩晕,小头操控着我的身体凶猛地扑了上去。少年刚刚脱处的肉棒,从性爱模式急速切换成变态模式,把晨晨干得连连求饶。

那一天我直到晚上10点才回家,虽然以前自己最多一天撸过5次,但今天我创纪录地一共发射了七次。一日七次郎诞生了。虽然我身强体壮,回到家也像的了一场大病一样,吓得父母差点把我送去医院。其实,我只是想好好地睡一觉。


那次“约会”之后,我的生活开始恢复到平常状态,只是每隔一周去晨晨那里一次。我们的交往也逐渐从各种“交”慢慢变成了交谈和交往。我们也开始闹别扭,吵吵闹闹,但没有什么是一股少年的热精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么就来两股。
都说高中谈恋爱会影响学习成绩,但我却是个例外。或许,这根本不是因为我们有什么特殊,而是可预期的稳定的性关系比依靠频繁手淫来缓解压力要好得多。实际上,和晨晨交往后,我每天都期待着周末的相逢,因为她总能变着花样让我满足,早早步入社会的她又总能适时节制避免我过于沉沦。
参加高考的那一天,晨晨穿着一中的校服戴着口罩出现在考场门口,在一众同学和老师惊诧的眼神中以拥吻送我进考场。我父母当时也被惊呆了,等到反应过来,晨晨却早已跳上一旁的摩托车逃走了。
我至今还记得高考那几天父母每天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憋闷表情,也记得考试结束后和父母摊牌时他们暴跳如雷的场景。不过,一切都还好,我如愿以偿考入了心仪的985大学,从此父母对此事就再没有过问过。而我,也成为了一中永远的传说,神一般的传说。因为老师从来不愿提及,而学生中的流传越来越离谱,什么身高丈二颜值保镖,什么英雄救美力擒厕所色魔,什么痴情至深令一众校花黯然落泪,甚至连我的二弟的身高,最终都长到了28厘米,而我自己最终也成功封神“一夜十次郎”。

毕业后,我顺利进入一家着名的IT公司,一年后,和“孤儿”柳如晨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她的“姨父”代替她父母参加了婚礼,祝福新人婚姻美满。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晨晨的父亲,以前连照片都没见过。他叫柳建业,是一方大员,据传明年很有可能进中央。在西部省工作了这么几年,人已晒得黝黑,但丝毫不影响他上位者的气质。
晨晨和我上前鞠躬,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晨晨小声地喊了一声“爸”,他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魔幻的生活结束,平凡的生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