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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01-04) 作者:sharehersex

2020-12-18 08: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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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作者:sharehersex
发表于SexInSex

第一话

  去年9月份的时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去她家,
所以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还有这麽多亲
戚。都说女人心很细,有些不常走动、来往疏远的亲戚,可能都是靠这种形式来
维繫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着内蒙边上的一个小县城,背靠阴山馀脉,面对黄河
大弯,我的岳父那边亲戚不多,主要关係都在我岳母那边。第一次毛脚女婿上门,
天天都有一大拨人过来,谈完过程中照例要向他们介绍我的工作。这是岳父家最
长脸的时候了:国内最年轻的总编,有名的出版人,很多报纸上都出现过我的名
字……大家谁也不会不识趣地问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岁,37岁的
人当然不可能一直是单身。

  在快结束这段省亲之旅的最后一天,我早上起床后,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妈妈
在阳台上低声地交流着什麽,还夹杂着她爸爸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训斥。一看我来,
春天马上就不再说话,然后她爸爸就说,我去给你们弄早点,看了春天一眼就走
了。她妈妈则高声笑语地问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
她二叔就是一个酒虫子。我点头说是。我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难受。春
天便说要给我倒茶就走了。我笑着问她妈妈:以后还常来呢,马上要走了,春天
是不是有些捨不得离家,一大早就起来守着妈妈聊天。她妈妈笑着说:是,你不
知道,刚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说,你把在城里买的房子挂到她的名下,她可高兴了。
我说我们春天看中的人,怎麽会挑错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过来,笑着解释说:妈妈一大早拉我过
去,就问我能不能把结婚相册留下来,我说带回来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后给
你把小本的册子寄过来,我妈妈就有点不高兴了。我一直在给她宽心呢。

  妻子还是一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
或者要撒谎的时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晕晕沉沉的
时候,春天好像问二叔她表哥现在怎麽样之类的一个问题,她爸爸马上就咳了一
声,她妈妈则拉了一下她的衣脚,二叔就马上把酒杯再举起来,一家人好像挺避
讳这个话题的。

  我没有多想,笑道:就这事?我们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春天小声说:也要
一千多块钱呢。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资,给他们吧,好孩子。我摸摸妻子
的头,照往常惯例她便会依到我怀里,不想妻子只是澹澹地回了一句:当然,你
才不会在乎这点钱呢。

  吃完早饭,妻子陪岳母去厨房洗碗,岳父对我小声道:春天一大早跟我们说,
想在家里再多待两天,我说我姑爷事情那麽多,怎麽可能老陪着我们。

  我说道:没事,让春天先在家里多陪陪你们吧,不行我先回去。不料岳父一
听就急了,连声说不行!

  我抬头,看到妻子和她妈妈隔着厨房的玻璃窗,都齐齐回过脸来盯着我们,
便向她们笑笑。

  上午10点的时候,妻子拉着我去她以前的母亲看看,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
话。我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麽事,一家人急着向我解释,但说法都不统一。春天
则掩饰着心事,时不时地来上一句没来由的话,和我聊上几句就不了了之断了下
文了。

  她母校离她还挺远,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钟,这一路两边还都不是商业区和居
民区,我便问妻子:你高中时上晚自行,也是一个人走?

  妻子扭过脸半响不说话。我知道她心情有异,便站住脚,拉住妻子的双手:
早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妻子低下头,过了一会,又再次偏过脸,有些倔强的语气:我只是想和表哥
见个面。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这话,眼睛又再次红了。

  我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时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这
条路他们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过一次,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
的小孩张志学,所有的一切全讲了。

  上高中的时候妻子和张志学往来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亲戚的关係上,并
没有明确恋爱的关係。上大学的时候两人通过书信和电子通讯每天都有很密切的
联繫,但一直没有告诉家长。大三的时候,张志学一次酒后和同学打架,把对方
打成重伤,然后被学校开除,只好回家务农—其实不算务农,张志学的大姑在乡
里开了一个冷冻厂,让他去做副经理了。春天没有因为这事嫌弃张志学,但两人
的关係显然受到很多反对。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春天毕业后来我这里工作,那时她还想继续和她表哥的关係。但是中国农村
现在对优生优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对是因为怕将来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
对自然不用多说。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脚,怎麽可能再回老家呢?

  当时我和前妻的关係还不算很僵。春天也无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只是我经
常加班—那时我还是社里的执行总编,春天老得在编辑部里写稿子,有时两人一
起出去吃个饭还都是正常的。后来春天知道张志学在老家结婚了,受情绪影响,
月经便不太正常,经常痛经痛得不能上班。春天的文笔非常优秀,我又不太喜欢
当时的编辑部主任刘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关心她多一些。刘姐可能猜
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给我前妻打电话,说我和春天好上了。前妻有一天找上门来,
我以后找我,哪知她连春天长什麽样都提前了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几个大
耳光把春天打晕了。

  然后我便和春天好上了。说实在的,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离婚,但春天当时除
非不在杂志社继续工作,要不只能选择和我走到一起。春天本质上是一个有仇必
报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处走也是一个常理。

  不过我对妻子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比她大太多了。妻子也因此被我惯
得有些娇纵。不过我知道她还是很爱我的。有名,有权,有房,有车,又颇有才
华。

  我便问妻子:你见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闹?

  妻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时他是为我好,假称自己结了婚的,实际上,他一
直爱着我。

  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优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体的,对性的开
放程度远超过一般社会上各类人,再加上对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潜在的隐隐的不
安,只想了片刻,便决定去体验一种另类的情感。这种事吧,一旦做出决定,心
里便像猫挠一样的痒痒。

  不会发生什麽吧,我斜着眼看妻子。

  春天脸红了,冒出一句:你这麽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就不再一起了!

  路边上一个大妈看了我们一眼。妻子这才没有闹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还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时候便订好了机票。妻子没有看到张
志学,我心里也有点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们便上班了。妻子已经被我提拔到编辑部主任的
位子,我为此还专门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个编辑出版班学了一段时间。我们是一
家国营出版机构,除了我现在负责的杂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
全死掉了。在整个华北地区,这家杂志名声斐然,一个这麽年轻的编辑部主任,
会让很多人侧目的。但妻子内心还是很镇定自若,仅工作了四个月,就把编辑部
的局面打开了,新的编辑风格,更趋向潮流,版式和文风也都更时尚化和更为华
丽,社长大人对春天都很满意,有一段时间,每次开会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举
贤不必亲是做到家了。

  接着一连几个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现都非常神勇,比刚结婚的时候还厉害,
弄得妻子有点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妻子喜欢裸睡,现在我一看到她洁白的玉体,和下体不断流出的精液,就想
到她会这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让另一个男人玷污她的纯洁,心里便刺激得不
行。看过了了了的小说妻子和农民工之后,更加跃跃欲试。

  吃了精神伟哥了。我严肃地说道。

  妻子钻到我怀里,很不好意思,半响说道:谢谢你。志学的才华你不用担心。

  是啊,我也觉得,在一个冷冻厂做羊肉冷冻,最后一身膻味,再熏坏了我的
小春天,怎麽办?

  那他住哪里?

  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是单眼皮女生,但眼睛细长,端庄之外另有一种动
人的妩媚。

  我搂着春天不说话,又想再来一次。妻子笑着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后说:这怎麽行!以前是你对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让你
前妻后悔,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现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学,就已经很满足
了,怎麽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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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第二天上午,身体便觉得有些疲惫。

  过了两个月,我终于说服春天把一篇稿子发给张志学改。

  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
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
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
因而熘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里
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
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后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
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M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

  非常优秀。我极力讚赏。

  哪里有这麽好。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繫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他原
来能挣多少?

  我没问。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繫上了。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
算了?

  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
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于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
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
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

  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现
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捨,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
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
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里面一多半都是谎言。而一些残缺的婚姻,
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邀请你来,
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
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
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你有什麽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我的电话
是:……

  发出去之后,我再次熘回会议室。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
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不
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
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来吧,无论如何,请帮
着圆一下春天的梦!

  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散会后,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里有
什麽事。春天说,也没什麽事。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
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
下我们杂志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
齐,有什麽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志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
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最后,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
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
她去黄山玩了两周。她回来以后,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
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麽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麽。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春天语气
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于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疯了!我
才不是那种女人呢!

  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
个孩子。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后,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然后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
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
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
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她是来真的了!

  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
手的。

  你是怎麽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后骂我是色狼好不好?!
我跳了起来。心里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
我和她好?

  不告诉你。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在他找到住处之前。我继续着刚才
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
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
好?

  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
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
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麽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煳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后办一场婚礼。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麽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
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
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彙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发出一
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佔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别看
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
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麽,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氾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
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
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
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比
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
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
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
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
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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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天光还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边,眼皮微微
一动,嘴角牵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昨天晚上……」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我们有些疯狂。」

  「我可以反悔吗?」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继续下去呀。」我摸着她的屁股。

  「你想继续下去吗?」春天捂着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我搂着春天要亲吻。春天笑着推开了我,「嘴臭着呢。」

  我爬起来,洗完脸,等着春天去吃早点。春天洗脸花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
要看早7点的新闻,让我去给她买早点。我求饶:小姐,我这一来一回要半个小
时呢。春天只是看着电视,摆着头:去!

  我拎着饭盒刚要出门,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了看电视:「老
婆,你的笑点这几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过脸来,指着我:「要是张志学在,我们俩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佔了我们家这麽大便宜,跑死他都有馀!」

  「那他会不会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还要买早点………」

  春天娇叫一声,举着小拳头追打着我:「再胡说!」

  到了社里,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个月的20号以后总是要略轻鬆一
些。下一期的选题总可以再拖个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时候。发行部的刘主任
敲门进来,脑上挂着一点不快。

  「怎麽了,刘主任?」

  「宋总编,有个事,我能坐下和您说吗?」刘主任脸色有些难看。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刘主任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并要给他泡茶。刘主任歉让了
一会,等他喝上我倒的茶,这才略微平静下来。我猜的没错,是来告齐娟的状的。

  刘主任以前不是杂志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为被排挤才沦落到我们
杂志社。他不太懂业务,不知道如何开展巡点工作,齐娟作为有两年工作经验的
发行助理,几次来越级告状,指责刘主任一点儿系统的营销学也不懂,只要看她
坐在办公室就不高兴,觉得她偷懒,派出去人也只是让人看看书刊铺到没有、海
报贴了没有,因此她经常和刘主任发生矛盾。

  我对刘主任也非常不满意,但和他说发行管理工作他连听都听不懂,只好直
接指挥齐娟。这个老刘,真不愧是国家机关里出来的,竟跑到社长面前告我的小
状,说我和齐娟有不正常关係,社长也很无奈,知道这个家伙狗屁都不懂,但考
虑到他与文化局的关係,也不能拿他怎麽的。

  我耐着性子听刘主任告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总算把他劝住了。他刚起身要走,
齐娟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报表。我笑着招呼她,齐娟脸上还
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刘主任一眼,愣头愣脑地跟我说:「宋哥,这是我们杂志在
60个城市便利店、超市、卖场、书店的卖点重要性分级,报摊的信息我跟刘主
任要了几次,他不给我,我没法子做进来。」

  刘主任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齐娟说道:「小齐,我不是说你,你要是跟我说
是宋总编要的,我能不给你吗?这个事情的原委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就不能跟我
通个气吗?」

  齐娟腾地转过身来:「刘主任,上次发行部会议你没参加,我不是你的秘书,
这是宋哥在会上亲自布置我做的,前天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报刊信息,
刚说两句你就挂,昨天我又出去巡点—这是你布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
全市160个点,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跑60个点,发行部其他3个人才各跑3
0个。你说我对各个网点熟,他们不跑能熟吗?我有时间跟你汇报吗?」

  我看刘主任的架式简直要扑上来吃了齐娟,连忙劝住他,又向齐娟喝了两声
让她禁声,刘主任嚷嚷着要我马上开除她,要不然他会直接找社长,在我半推半
劝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门。

  春天听到了走廊里的动静,也出来了。我让她去劝劝刘主任,然后回到屋里,
看见齐娟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

  「你啊,你当时就不能注意点语气吗?」

  齐娟一下子爆发了,她眼睛里泪光莹莹的,脱掉鞋,给我看她的脚:「你看
看,我快跑断了腿,脚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这麽使人的吗?你还说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举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脚来看。

  齐娟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我也下意识地缩回手。不料她又再次把脚放到我手
间,偏着头:「不嫌臭的话,帮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斗争,但做出决定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有人说过离过
婚的人确实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齐娟曲线玲珑、触感温润的小脚,亲了一口丝袜中
的齐整的脚趾头。齐娟脸腾地红了,含情地注视着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这时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回头一看,却是春天,进来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
「什麽玩意,说我们是夫妻店!挤兑外来户,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齐娟的小腿还是悬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马上换成一脸讥笑:「来得真不是时候,怎麽不接着揉?娟
姐天天跑发行,最辛苦了!轻点揉,别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后她转身把门关了起来。

  齐娟也笑着对春天道:「人家本来一肚子气,宋哥刚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
还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饶是我这麽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干在那里,让
两个岁数加在一起才将将超过我的女孩儿揉弄得无话可说。

  齐娟看我尴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将小腿搭了下来,穿上鞋站了起来,对春
天摆摆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会儿我找你有个事。」

  春天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拉住了齐娟的衣角:「喂,我前几天说的只是玩笑
话呀,你还当真了?要不要出去开个房,让老宋给你好好捏捏?」

  齐娟个子高出春天小半头,和春天面对面地站着,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压住了
妻子,气势上也没显出做贼心虚的怯意,笑着顶回去:「妹妹,贵表哥来了以后,
我可真要约宋哥出去开房。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他心地这麽好,成全你的初恋,
你怎麽感谢都不为过是不是?我决定被你牺牲一回,替你表达一次感激之情,当
初可说好的,你得尽快把我弄进你的编辑部。」

  这次轮到春天脸红了,作势要掐她的嘴:「死丫头,你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
的!」

  我走过去欲搂住春天和齐娟:「齐人之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享用的!不
必开房,我们家的床大着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学来了,就是101,
好不好?」

  这才把两个女孩子给震倒,均羞红了脸,异口同声地骂我流氓,却没有人挣
开我的搂抱。看怀中的二女娇喘吁吁,情慾萌发的样子,我也不敢多搂,笑着松
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脱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我贴着她的耳朵听
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麽拘谨,但女人羞涩的天性可不是那麽容
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头揉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随即潺潺流出,在电话
里才略为放浪了一些。

  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志学,我。」

  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

  「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这时,爱妻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春意的一抹红霞。她
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边说:「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里。」

  妻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挠她的痒痒,春天又得压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痒,还得装作无事地
应付电话那头,终于鬆了口:「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
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

  爱妻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

  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

  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

  心里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激,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妻的
裤头里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

  「我当然爱你!」

  「我也爱你!」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
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

  我的指头开始动作。

  「我……给你!」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妻子脸上的激情不是为我
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激。

  「春天……」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慾勃发,「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我接过话来。

  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天啊」,「丢死人了」,什麽的。

  「你可不能随便地佔有她。」

  「大哥……」

.
第四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
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
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麽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
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
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
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
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麽,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
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
……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
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里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
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里最敏感吗?」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
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麽。但我还
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
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
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
志学?」

  「是!」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
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里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
会有从妻子洞里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
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
他人淫乐的快感!

  这麽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
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里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
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里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
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里粗气的:
「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
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
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麽节目?」

  「你还有什麽花样?」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麽节目,这时也关心起
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
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里,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
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里,会
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里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
什麽,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噘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
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
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採购清单里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
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
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
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
店里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
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
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里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价
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
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里调油一
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我小声
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里:「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澹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
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麽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
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
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
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什麽,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里,我真的想跟你表白
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
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麽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
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
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里的,好不好?而且,我和
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
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

  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

  「什麽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
些,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
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
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
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
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我不好意思解释太
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
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麽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
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
这些天这麽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麽怎麽样,心里
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
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麽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
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
本身有什麽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
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里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
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里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麽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
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麽,」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
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係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
一点的朋友关係,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
是第一位的!

  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妻子,心情复
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
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歎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再次当着我
的面,她回了一条:「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麽衡量的。
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馀地,对你,最高
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麽低的分,要是后悔,什麽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
了!好心不识驴肝肺!」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
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里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
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
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
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