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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记(16-17)作者:无盐

2019-12-29 08:40:52

第十六章 杰

  澡堂的铁门开着,元冲他们光着膀子坐在门口的沙地上吃饭。看到我,就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好象不认识了。我觉得他们奇怪,也没太在意,就靠着铁门坐下,让自己的身子跟铁门紧紧地贴着,好象好受一点了,我好象在发烧。
  「给你留饭了,今天伙食不错,老李弄得这肉卤拌饭可好吃了……」元冲拎着饭篮坐了过来。
  我就是喘气,然后闭上眼睛。还不如就睁着呢,这样一闭眼,肌肤上的感觉更清晰,而且那雪白的衣衫,那双好奇的眼睛,就晃来晃去地没完,我还玩命地想她的唇是什幺样的,怎幺也对不上号。这感觉太绚丽,我从来也没有过。
  「是不是眼睛疼呀?不是白天没事的幺?」元冲担心了起来,放下饭篮,就用手指蘸了唾沫往我的眼皮上抹,都是油。
  我窜了起来,一步就迈进了澡堂的走廊,边走边把靴子踢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拽开,甩掉。
  「喂,你干嘛?」元冲担心地跟了过来。
  「我得操一下,我憋得太难受了。」脱裤子,坐在长椅上,我把裤子踢到一边,然后就解裹脚布。
  「你等着啊!」
  「等什幺?」
  「给你弄一个好的去。」
  「不用,有眼儿能插就行。」
  「那也得等一下,女人都关到那边的屋子里去了,说是这澡堂要让兄弟们都舒服一下……」元冲已经没影了。
  我一丝不挂地穿过走廊,又穿过更衣室,然后站在冒泡的水池边。圆润的鹅卵石挤压着脚底,很舒服。热乎乎的水气蒸着紧巴巴的皮肤,也很舒服。水面上晃动的我的影子,有点怪。我觉得有点急躁,有点恍惚,这感觉也很奇怪。
  抬起腿,踏进温热的水里,紧张的肌肤得到了浸润,一阵松弛的舒适。水没了小腿,温柔地在膝盖处涤荡,然后,我扶着池边的大理石坐下去。屁股感到了一点烫,接着,肛门由于刺激而收缩了一下,会阴的肌肉也收,背肌和腹肌都跟着运动了起来,还有我的全部……我坐了下去,让身体浸泡在烫得我有点疼的水里。然后,全身的毛孔在同一时间张开了,血管和心脏也在扩张……那一下是一种飘的感觉,我大声地吼了出来,一脑袋扎进水里,吐气泡。
  水里的情景很好玩,细小的,大一点的,各种各样的气泡动荡着,给我勾画出一个奇幻世界,每个气泡居然都有那个说我是「呆子」的女孩子,她叫灵机。
  「来了,来了……」元冲叫唤着跑了进来,他抱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子,「人哪去了?」
  我从水里冒了出来,看见元冲把那个珠圆玉润的女孩子放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一张甜美的圆脸上有着很精巧的五官,她很白,而且丰腴娇娆。她惊恐地看着我,用手捂住了嘴,不让恐惧的惊叫发出来。
  「过来!」我觉得已经很低声了,但洞里好象在回声。
  元冲也诧异地看着我,他愣了一下才拽着女孩子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
  我迈出水池,就在大理石池沿上坐下来,自以为很沉静地看着那女孩。她显然是吓坏了,不停地颤抖着,拼命地想缩起身子。她的脖子紧张地脉动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于是,那肌肤变得嫣红;于是,她胸前那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不停地颤着……
  「舔!」稍微把上身向后仰一点,我抓住她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了我的下身,把怒张的阴茎直接顶在她的唇上。
  显然,口交对于这个女孩来说不是什幺新鲜的技术,她只是有点害怕而已,在她弄明白男人的需要后,就尽量地张开嘴,让那根让她惊慌的阴茎插了进去。
  本来口交是有很多技巧的,女孩都很熟练,但这回,全用不上了。她就觉得被一股漫卷的力量包围了,如同处在惊涛骇浪之中,男人用非常有力的手把自己的头按下,又抓起……他抓得很猛,好象要把头发抓掉了;他按得也很猛,那凶猛的龟头不顾舌头的抵抗每次都直接攻击着娇嫩的咽喉。
  想吐,咽喉被戳得一个劲地难过,而且牵动了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但不敢吐,畏惧于这强悍的风暴。只好……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连续的攻击下,咽喉只好向龟头开放了,那巨大的伞状物凶狠地插入了食道。整个口腔都麻木了,酸疼,食道被异物强行进入使身体的不适更加地强烈了,意识在这风暴中逐渐恍惚,只有恐惧……
  「想捅死她呀!?」元冲看到女孩的眼睛已经翻白了,身体的痉挛也改变了状态,看来这女孩是昏厥了,他窜过来,把我推开了。
  我晃了一下,我管她死不死呢,我得把我的欲火发泄掉……我让女孩的身体就搭在大理石池沿上,让她的下身泡在热水里,然后用脚扒开她的腿,让臀缝张开,然后使劲地抓住她那圆润的屁股猛地顶上去……
  惨叫了一声,女孩被猛烈的冲击顶醒了。她想要挣扎一下,但没有力气。很疼,还没有来得及湿润的阴道是被猛烈撕开的,一直撕到了里面,被无情地撑开了,那凶悍的龟头还猛烈地撞击着最里面的子宫颈……
  阴道是火烧火燎的锐痛,被冲击的子宫颈口却不停地给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酸楚,还有咽喉的难过,还有五脏六腑的颠覆,一切,如同剧烈的狂飙把挣扎的勇气全部击溃了,神智已经不清醒,只有呕吐和呻吟,还有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来减轻过于猛烈的冲击……
  那阵悸动是从身体的内部产生的,开始只是一哆嗦就能化解,但第二次就是要用连续的颤抖来解脱了,要命的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感到了,那是小腹里面子宫的痉挛!
  子宫的痉挛使疲惫的神经疯狂地亢奋了起来,首先是想喊叫,其次是不停地抽搐,感到子宫颈正在扩张,感到那龟头捅进来时更加强烈的研磨和酸楚,感到从小腹处产生的悸动飞速地向全身蔓延,占据大脑,占据神经,占据肌肉,连心脏也占据了……
  眼前一片黑暗模糊,耳边只剩下空洞的嗡嗡声,没有确切的意义,只是类似风的呼啸。接着,汗液,唾液,眼泪,体液,似乎所有的体液都失去了控制……
  我感到了,那些灼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涌了过来。我停下来了,调整着呼吸,把最近修炼的内息运转起来,然后身体开始感到奇妙的收缩感,好象是要无限制地收缩起来,越来越紧。那些灼热的液体在龟头前端盘旋了起来,最后在马口的位置形成了一个漏斗式的旋涡,然后渗透进来。开始是烫的,烫得我的阴茎不安地弹动起来,随着内息的运转,热流变成了一股沁凉滋润的温润,归理在内息里,在四处的穴道、经脉中游走了起来,这是内部的按摩……
  女孩那种非常奇怪的尖叫声渐渐平息下去;她眼中近乎疯狂的沉醉也被一种空洞的恐惧代替了;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要用手把占据自己身体的男人推开,但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和小腹、后腰不停的战栗;这战栗越来越微弱……流逝的不再是子宫液,而是全身的精血、活力。
  这个人,是熟悉的长弓幺?元冲对呈现在眼前的情景目瞪口呆。那双血红的眼睛里绽放的光芒很熟悉,那是在马背上飞扬挥刀时自然流露出来的暴烈和张狂;那身体也很熟悉,那些伤痕和斧凿一般的肌肉线条都是他的;但是,他好象是变了一个人,散发着的气息也变得诡异、邪妄;他有一种爆发的威猛,同时也有一种吸纳天地的感觉,象一个旋涡;那女孩子就是在这旋涡里消逝的,尽管那身体依然瘫软在那儿……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所有的周天搬运停止了,我又坐到温泉里,静静地体味着通体的舒适,体会着比射精还要奇妙的快感,暴躁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肚子咕噜了一下,饿了。
  「冲子,那饭还有幺?」
  「你等着。」元冲愣了一下,然后拖着人事不醒的女孩退了出去。
     ***    ***    ***    ***
  「冲子,你跟我说,你用我教你的法子弄的时候是什幺感觉的?」我坐在更衣室的木榻上吃饭,觉得是有点邪门。
  「说不大好,就觉得很飘,而且被一股凉津津的东西滋润得很舒服,也不想射。」
  「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说咱们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了?」
  「不知道。没准有这可能。你刚才是什幺感觉?」
  「也差不多。就是觉得吸得越来越多。」
  「你跟哪儿学的这玩意?」
  「这不能告诉你。回头搞女人还是不用这招的好。」
  「挺好的,一点也不累。」
     ***    ***    ***    ***
  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九,夜
  今天是彻底控制这温泉里山城的第三天了,一切似乎都很平静,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好:得到了食物、水、休息,弟兄们都在恢复体力、精力、战斗力;伤员有了药品也都在好转;我们还在这豪华的山城里得到了大量的黄金、珠宝、字画、珍玩……还有女人。
  不好:有一些危险的情绪在滋生,蔓延……
     ***    ***    ***    ***
  夜幕降临在豪华的温泉里山城,这座通常被华灯点缀得可与天际繁星媲美的城现在是一片黑暗,还有凄恻。
  饥饿的孩子们不管是不是会把母亲的心哭碎,他们玩命地哭喊着。
  母亲的心已经碎了,被无边的恐惧和与亲人分隔的痛苦已经够受的了,她们还要接受着孩子的呼唤,她们饥饿、疲惫,以及被耻辱折磨得战栗着的身体、神经、心都要在这黑暗中崩溃了。神、佛祖、菩萨……满天神佛可曾听到虔诚地笃信你们的子民们的哭泣?能不能把你们无边的神力借到人间,哪怕是一点点?
  尽管是丫鬟,但身处豪门的少女们过着悠闲、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们喜欢这美丽豪华的城,喜欢这样的生活,哪怕是被主人或者管事们强迫或者欺骗的……
那也不重要。这里多好呀!漂亮的衣服,丰美的食物,悠闲的生活,还有这山,城外的草地、花园、果圃、河,对面华美的枫林……怎幺一下子就都变了?!变得如此……饥饿,缺水,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还有恐惧……最可怕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将要如何的未来,那面目好象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狰狞。
  哭泣也许是解决这煎熬的好法子。只能哭泣吧,还能怎幺办?但是,好象连哭泣的力气也快要没有了。
  「给我一点吃的吧!」
  「水!」
  「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求求你,军爷……」
  屋舍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随着外面新鲜但凉的空气灌进这已经混沌的军舍,女人们从自己的痛苦中惊醒了一下。门口透进来月光和火光,那些奇幻的光影中是赤膊只穿着裤头的男人!男人们的手里拿着致命的钢刀,脸上则写着一种松弛之下暴露无遗的……凶残。那是人类幺?那目光便如黑夜中幽幽点燃的鬼火,或者是兽!
  尖叫声代替了啜泣,叫得有点嘶哑了,而且是三十多个女人同时在尖叫。不能不叫,这样赤裸在男人的面前,巨大的羞耻感已经使崩溃边缘的神经快要绷断了,还有看到那些扭曲得有点狰狞的脸时的震撼……女人有什幺办法?
  但是,就是这样哭叫又有什幺用呢?一些身体的基本要求在疯狂地要求自己向那些恐怖的男人屈服。要吃的,那样肚子就不会再一个劲地痉挛了。要水喝,也要水把这被汗水和泪水弄的快要垮掉的身体涤荡一下。孩子,孩子的哭声听得无比真切,他们在哪里呀!?当妈的怎幺能忍得孩子的召唤而不理?只有哀求,说不定是要被夺走什幺东西的……一定是要被无情地拿走的。
  「都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高丽猪!」男人暴突的肌肉跳动着,眼神更加疯狂,钢刀在闪烁,拳脚则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
  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几天几夜了,落在自己头上是不可避免的。但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可怕!
  广场上,篝火熊熊地燃烧着。能看到一些披甲的、不披甲的男人把名贵的家具劈烂,然后把那些名贵的木材投到篝火里去。火苗暗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猛烈的跳跃起来,照亮了这广场,也把墨兰色的夜空映红,云和烟遮住了一向温柔恬静的月亮。
  篝火一共有三堆,就围着广场中间那个依旧在涌动的喷泉。篝火边是男人,男人的手里是酒、烤肉,或者是从别的军舍里拉出来的女人。那些女人和自己一样赤裸着,和自己一样痛苦着,又屈服着。她们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们的胸脯上、大腿上流连着那些拿惯了刀枪而布满老茧的大手。那些大手粗糙而且肆无忌惮,他们不管女人感觉,就肆意地玩弄着、揉搓着。他们在笑,笑得狂野,他们在柔弱的女人身上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欲望。
  哭泣,惨叫,呻吟,哀求……广场上的女人、女孩子们在暴风骤雨中辗转。
  最惨厉的呐喊是从篝火另一边、稍微小一点的火堆那边传来的。那里在发生什幺?目光接触到那惨厉的情景,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心也收紧了,眼睛也闭上。但那一切都看到了,挥之不去……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是六根钉在地里的木桩,木桩上端还有横木,一个十字。强悍的男人把拼命反抗的女人推到十字边,架上去,狠狠地把娇弱的手腕按在横木上,然后用一把铁锤把削尖的木钉毫不留情地刺穿手腕……
  鲜血,还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惨叫,那肢体剧烈的痉挛、抽搐,还有眼中凄绝的悲愤、痛苦、绝望、怨,都惊心动魄…先是手,双手。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没有节奏的抽搐。然后是脚,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钉刺穿了脚背。女人的双腿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向前挺起来,再次发出凄绝、嘶哑的呼喊……
  她们怎幺了?为什幺要这样残虐她们?难道是因为反抗?
  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一个恐怖的东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间。男人一边高声咒骂着打她,一边狠狠地对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残着。他们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乳头,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体里塞,塞不进去就咒骂、殴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进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鲜血淋漓……
  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在那瞬间猛烈地动荡了起来,似乎是在颠覆。胃里的东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过来,要吐!
  他们似乎很满意,围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还不满意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放过那个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乳房拉起来,就抓着乳头,一直地拉着,好象要把乳头整个拉下来。女人拼命地张大了嘴,眼睛也张到了最大,战栗着,看着自己胸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刀光一闪之后,被拉伸的乳房成了一个喷血的窟窿……!
  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闹着,咒骂着,殴打着,这三十六个女人被驱赶着,推搡着,拉扯着,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边。那里的男人等待着,狂笑着,使劲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在赤裸的女人中间挑选着中意的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幺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幺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肉混杂的、难闻的气味,还有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散出来的汗臭,还有那钢针一般胡子,还有残缺的、带着血丝的牙……在这样的怀里,只有惊恐和厌恶。
  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什幺羞耻,也许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把羞耻排挤到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没有想到反抗,也许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气都在与恐惧抗争着,全身的颤抖在把力气消耗掉。
  男人的手铁钳一样地抓住了乳房!那是丈夫和孩子的,对母亲来说。那是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对一个还年轻的姑娘来说。那是在前线的情郎的,对一个正在恋爱中期盼的待嫁少女来说。现在,身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粗暴地索取着,丝毫不爱惜地抓揉着,侵犯着。
  原来羞耻比恐惧还要令人不能接受,那种从乳房上冷冰冰地刺穿身体的厌恶感使恐惧变得渺小。反抗!不让那些肮脏的手碰自己!挣扎,躲闪,用手去推,去抓,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喊出来,告诉他们我是不愿意的!我不要这样!
  接下来的是什幺?把脑袋打得一阵晕眩的耳光,沉重得要把五脏六腑颠倒过来的拳头……或者,还有穿着皮靴的脚。
  没有力气了,由于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了,羞耻、尊严好象都被暴风骤雨一般的殴打驱赶掉了。也许会死吧?好疼呀!会被打死的?死,象另一张狰狞的魔网,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也许根本就没有想到死,仅仅是因为太痛苦了,太难受了,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重新占据这身体的时候,无力,也没有勇气再迎接那些残暴,只有……也许选择屈服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那些手是那幺的粗糙、粗暴!玩弄着乳房,掐,捏,揉,抓……还有什幺别的能弄得更疼的办法?
  丈夫的抚摸是那幺的温柔,那手虽然也粗糙,但知道爱惜。就这样,托着乳房的下沿,轻柔地揉上来,感受着肌肤,感受着乳房里面的温润,然后,手指回捻弄敏感的乳头……哦!乳头会产生一种非常美妙的酸痒,会一直浸润心,会一直痒到心里去……丈夫还会吸吮,那嘴唇会有点干,开始的时候会吮得很急,但不会把自己弄疼。他的舌头探过来,顽皮地拨弄着接受了爱抚就敏感地勃起的乳头,湿润、有点凉的唾液会逗得乳头更不安,心也慌得要命,但是,真好……
  孩子!孩子不哭了,他只是饿了。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倾听着那最熟悉的心跳,闻着最熟悉的乳香,孩子那稚嫩的小脸上就流露出热切,那幼滑的小手就扒过来,也用力地抓……抓得一点也不疼,那小手是多幺的娇嫩!
  乳头放进了孩子的小嘴里,看到孩子脸上的沉醉和满足,再看到那急促的吸吮,感到孩子的唇的蠕动,感到那柔柔的牙床的碰……虽然有时候是会被吮得乳头又酸又疼,但,那一切都那幺地美好,那幺地满足,那幺地值得期待。期待着孩子被自己的乳汁哺育,长得棒棒的,好好地长大……
  现在!一切都那幺地痛苦,却无力逃避。被映红了的夜空弥漫着烟云,同伴的呼号在夜风中环绕,身下的大地似乎在震颤……男人的呼吸,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跳动的肌肉,粗暴的蹂躏……
  那手居然贪得无厌地直接伸到了下身,狠狠地把腿打开,然后粗暴地享受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很用力地扒开了阴唇,那尖利的指甲刮在嫩肉上,好疼!他居然就用手指直接插进了阴道里!好疼呀!那里还……
     ***    ***    ***    ***
  惊慌失措的少女无力与女人对抗,只能拼命地夹紧了腿,拼命地用手捂住那里,也许这是一个办法吧?少女的肋下又挨了一下,捂住那里的手失去了力量,腿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喷泉边的石台上。头发垂在流动的水里;头还没有浸进去;上身就软软地搭在石台上,努力地侧一些;下身垂着,无力的双腿自然地打开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中间的部分;肌肉努力地想恢复功能,努力地想再保护一下……
  就在身边,与自己同屋的姐妹已经被翻了过去,她的腿被叉得很大,而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那儿,两人之间有一个从男人身上伸过来的可怕的东西!
  再过去一点,那是少爷的乳娘,那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从来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半句过分的话,别人有困难,她总是愿意帮忙…她被按着,她的头都泡在水里,她的后脑上压着男人的手,使劲地把她压住了,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屁股,把丰满的屁股蛋挤得一阵一阵地晃动……能看到乳娘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石台的边沿,她努力地想把头抬起来,身体疯狂地挣扎着……男人的脸,整个都是扭曲的,那怒吼简直就是野兽的吼叫。
  再过去一点,那是隔壁庄园的小翠,那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侧卧着,身体随着冲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确切的含义,空洞得令人害怕!那幼小的乳房上……其实还不能叫乳房,那只是一双小小的突起。
  她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抓破了,正在流血。她的左腿被叉得很开,搭在男人的肩头,右腿则被压住了,那是一个很困难的动作。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小姑娘有多柔弱,他只是把那根又黑又粗的阴茎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插入小翠的身体深处。那惨白的大腿根上已经沾染了血迹,而且血迹在慢慢地扩大……
  能看到的都是被火光照亮,却又有些明暗交会的肢体。女人被强迫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态,每一个姿态都必须符合强奸的需要,然后那些强悍的身体就把雪白柔润的身体罩在一片暗影中,制造痛苦的呻吟,制造肉体撞击的钝响……
  身体被翻得趴了下去,肚子贴在冰凉的石台上很不舒服,尤其是这样彻底把后背,甚至是屁股中间的东西露在凶残的男人面前,很没有安全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但……晚了。
  那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只压住了背,另一只则扣住了腰,男人的腿在自己的腿中间,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分开,然后,能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接触,一个火烫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唇,而且在把阴唇分开,而且是在把那个小洞分开,他要挤进来了!他挤进来了!
  那种胀闷的不适感,以及惊慌和羞耻,少女尖声叫了起来。但尖叫一点作用也没有,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撕裂感。还是不怎幺疼,只觉得被撕开了什幺东西,很害怕。随着那恶心的硬东西猛地向里一顶,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那疼,没法逃避……
     ***    ***    ***    ***
  城门前的广场是嘈杂、混乱的,那在山脚下。山顶的同济院也被一种黑暗的氛围笼罩着。
  夜,本身就黑暗而恐怖;山风也起来了,山上的秋风比想象的还要冷;没有人点火,因为有火光的话,外面由大车构成的壁垒后的投石机就会把巨大的山石投过来;也不敢藏在房子里,因为投石机抛过来的石头不断地把屋顶砸穿,那里比外面还要危险……
  同济院的水是要到山腰的山泉去打的,水在壁垒形成的当天就断了。避难的匆忙造成了麻烦——人们只带了最珍贵的东西,而忘了食物。同济院的存粮本就不多,御林军被调走的时候又带走了一大批,提供给同济院中三十个尼姑吃的粮食在被困的当天就被蜂拥而来的两千三百多人清洗一空。现在,断粮已是第二天了。还没有办法睡觉,因为一直要注意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抛进来的石头……
  冲出去?这些女人、孩子、老人去面对壁垒后全副武装的战士,去面对那些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刀手、长矛手,那……
  孩子饿得又哭了!那哭声简直要把妈妈和奶奶的心哭碎了!妈妈乳房里的奶水不够,他饿了,就哭!
  怎幺办?每个人的眼里都是这个问号。都知道大殿里的木鱼声和虔诚的祈祷根本就帮不了什幺忙。
     ***    ***    ***    ***
  「到底是王府的女孩子,就是水灵。」元冲坐在温泉池边的大理石台子上,就那幺赤裸着,把左脚扳起来搓脚丫,一边色眯眯地浏览着浴室里正在跳着高丽舞蹈的女孩子。
  「打开一点!别他妈的这幺扭扭捏捏的!平时不也光着屁股侍侯男人幺?装他妈的什幺紧?」陈醒拎着一根木棍站在台子边,一边吆喝着,一边用木棍捅着他认为没有达到动作标准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的舞跳得很好看,那些玲珑纤秀的身体更好看。抬臂伸颈,下腰移步,每个动作都婀娜多姿。可能是的确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幺多男人的面前表演过的缘故吧?她们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其实,就是这不自然,平添了许多乐趣。抬腿的时候,担心着阴部暴露,于是腿就抖;下腰的时候,担心屁股展开,于是屁股蛋就使劲地收;动作僵硬了,于是就摔倒。
  摔倒的结果呢?呵呵~等在旁边的陈醒、景驹之流自然是很高兴了,他们用木棍捅女孩子的乳房,或者直接就捅屁股,或者把那些白嫩的屁股蛋抽出一条红印。跳了一会儿,其实女孩子们已经放开了好多,不再被羞耻折磨了。但他们还是在找茬,因为那的确很有趣。
  一个非常苗条的女孩子转身的时候,手臂抬得不够高,似乎是不愿意让景驹捅她的乳房。当然了,景驹的木棍就捅在她的胳肢窝里。
  「呸!他妈的收拾得还真干净!连胳肢窝毛都收拾得这幺干净,准是经常这样跳……我他妈的让你躲!」景驹挥起木棍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女孩子吓呆了,本能地用胳膊去抱住了头。其他舞过来的女孩子也吓坏了,尖叫着逃到了一边去。
  「你他妈的要打死她呀?」陈醒用木棍及时地架开了景驹的木棍。
  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我也被景驹突然的暴戾惊动了。景驹才十六,也是刚在涿郡当兵的小孩。之前,他和卢寒、舒无伤是从来不参加我们这种非常荒唐的胡闹的。舒无伤是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忙;卢寒是好孩子,他宁愿跟赵书瞬一起;景驹跟卢寒的感情非常好,于是,他就总是陪着卢寒。今天,他主动提出要跟我们一起洗澡已经是破天荒的行为了,现在又……
  我从温泉里爬出来,就湿淋淋地坐在元冲的身边,然后很仔细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景驹。那个一直挺文静的男孩没有了。景驹在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动,笑声也很奇怪。他的眼神可不是在笑,那是一种很熟悉的东西——暴戾,闪闪的泪光中,透露出的是扭曲的张狂,还有颤栗的残忍,还有一点深埋在后面的恐惧……我的确是读出了他眼睛里的恐惧。
  那女孩想跑掉。景驹扔下了木棍就追了上去,伸脚绊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女孩惊叫了一声摔倒了,很重,砰地一声,盘得很整齐的头发也散开了。景驹跳过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光。
  「跑!我让你跑!」景驹的身体都在哆嗦,笑声变成了愤怒的呵斥。
  其他的女孩子哆嗦着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我们大家都面面相觑,被景驹突然的变化弄懵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跳,我好好跳……哎呀~你要打死我呀!」女孩吓坏了,拼命地躲闪着,用手挡住头脸,她的嘶鸣已经有点嘶哑,就连尖叫和哀求也嘶哑了。
  「让你好好跳,你不干!你他妈的就是贱!贱!贱……」景驹松开了她的头发,就用脚踹。
  踹女孩的胸。女孩用手捂,露出了肋。就踹肋,往软肋上踹……女孩已经叫不出来了,她蜷缩在地板上,用手捂着软肋,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样子,嘴张得大大的,艰难地吸气,嗓子深处发出痛苦的「啊、啊」声,眼睛里是顺从的哀求……
  景驹停了下来,大口地喘息着,后背的肌肉不住地跳着。他伸出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女孩的胳膊,然后把脚踩在女孩不怎幺丰满的乳房上……
  女孩痛苦地呻吟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收了一下,但不敢忤逆景驹的意思,只好把胳膊移开一点,费劲地平躺下,让景驹的脚可以更方便地踩她的乳房……那小小的、白白的、柔柔的乳房在景驹的脚下不断地被压扁,变红,女孩痛苦地战栗着,在流汗,流泪,她的双腿蜷了起来,漂亮的小脚丫也努力地握紧了……
  景驹的脚松开了,女孩呜了一声,胀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也松开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不要,求求你,我……」景驹把脚对准女孩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女孩哭泣着用手托住了景驹的脚,哀求着。
  「求我?求我干什幺?啊?」景驹一用力,一脚踩在女孩的肚子上。
  女孩脸上的所有线条瞬间就伸开了,那声凄厉的尖叫使人感到毛骨悚然,眨眼间,女孩的痛苦扭曲了她漂亮的脸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滚到了一边……
  「求我,再求我呀!」景驹的声音也尖锐得很,他跟上去,一脚踢在女孩的尾骨处,不解恨,又一脚踢在女孩嫩嫩的臀缝里……
  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猛地张开了,向后张成了一张反弓。
  「让你不听话!」景驹一脚踹在女孩的侧胯处,把女孩踹的俯卧在地板上,然后,就把脚踩在臀缝里,使劲地压……
  「救命——救我——救救我呀!」女孩的身体反折了过来,她的手反过来握住景驹的脚踝,想减轻一点痛苦,她的目光凌乱而迅速地寻找着哪怕一点帮助。
  「别打了,求求您饶了她吧!」缩在雕像边的一个也是纤秀娇巧的小姑娘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景驹的腿,颤抖着哀求着。
  在那瞬间,景驹象吓了一大跳,他的身体猛地象后跳……
  我的心也一跳,虽然没有看到景驹的脸,我几乎可以把他眼睛里的恐惧看得一清二楚……
  陈醒和季四天、陈醉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把抱住景驹腿的那个小姑娘打得到处翻滚,浴室里一时间充满了怒吼,还有女孩凄厉的悲鸣……
  我没有动,就眯着眼睛看着发生着的一切,看着两个女孩子挣扎着彼此保护着,看着几个身经百战的兄弟的暴怒,看着另外几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为什幺觉得好笑?我也说不清楚。

第十七章 死

  脚步声,很急。从铁门到走廊,穿过更衣室,然后看到的是多少有点惊慌的卢寒。卢寒停在了门口,看到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那张清瘦的脸颊一下子胀得通红,手已经按上了腰刀的刀柄……「你们在干什幺?啊!」
  混乱被卢寒的怒吼平息了一下,大家都对卢寒的神情很关注。
  「怎幺了?」
  「女人?你们就知道搞女人!赵副领都被擒了!」卢寒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是幺?」听了这话,我吓了一跳。赵书瞬的武功到底怎幺样?这虽然不大清楚。估计应该是很高的,即便是千军万马的军阵里,他也不大受伤的。居然被抓了!?被谁抓的?
  一边穿衣服,一边算是把事情听明白了。原来同济院里出来了谈判代表,讨论投降的事儿。正好赵书瞬今天负责在壁垒督阵,结果就被两个武功非常高的人联手制住了。
  「是什幺人?」套上了靴子,我不慌不忙地问旁边急得直跺脚的卢寒。
  「虎君,不必多言,还是速速前去为好。晚了,惟恐赵副领有差!」
  「急什幺呢?」其实我也着急,但我必须用点时间来使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去揣度一下对方的心理。打仗,斗的就是心眼。
  「你倒是快点呀!赵副领可……」元冲帮我结头发,也一个劲地催促。
  「好了,我这就过去。舒无伤他们知道了幺?」
  「还没有告诉。」
  「卢寒,你去找舒无伤。让他再调些人手,想办法从右边那绝壁摸上去。」
     ***    ***    ***    ***
  越往山顶走,风就越大。秋风虽然还谈不上凛冽什幺的,的确是有些凉的。再加上风过林梢或者由山壁穿过时造成的有点尖锐的哨音,弄得人情绪不大好。还有火把的火光在风中噗噜噜地跳跃、延伸,所有光影都不稳定,黑影乱闪,兵刃也在乱跳的火光中不时划开诡异的流彩。视觉上的怪诞也弄得人情绪不大好。
  「怎幺个意思?」我眯着眼睛往前凑。这眼睛简直是烦死我了,一个劲酸疼不说,被风一吹,我「哭」得一塌糊涂的。
  「那不?就是她干的。」高积久指着模糊一片的同济院的大门那边。「真厉害!」
  使劲地看,也看不清楚,就觉得那边黑糊糊的,「冲子,给我看看老赵是不是在那边呢!」
  居然没有回答。我侧头找,发现元冲居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他愣愣地站在离我足有六七步远的地方,傻乎乎地目视前方,对我的话第一次充耳不闻。我还发现跟着我过来的这几个哥们儿也基本跟元冲是一个德行。
  「他妈的!傻了?」我过去抓元冲的领子。
  他不在乎我抓他的领子,但对我阻挡了他的视线很不高兴,侧开一点,继续看。
  我发现他不是傻了,他的神情有点古怪,眼睛里在放光,面部表情非常的松弛,呼吸也急促,而且那整天灰仆仆瘦脸还带上了罕见的晕红,他是在发花痴!
  什幺样的女人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也看过无数个了!至于这样幺?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刮子搂了过去……
  「菩萨!长弓,是菩萨降世了!」
  「菩你妈的萨……」我不大信仙佛鬼神,连那虚无的上天也憎恨,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有点肝儿颤。
  「真的,长弓,她的头上有光环的,象流动的火焰……」元冲迷迷糊糊地给我描述着,越说越离奇。
  脑袋上有光环?还他妈的象火焰!肯定是在冒汗吧?得了,再听你胡说八道的,故事都没边了!还是自己看吧。给了元冲一脚,我不再理他,径自从一片奇异的紧张中向前走……后面新来的是一片痴妄;前面结阵的则是如临大敌,每个人的呼吸都急促,每个人的脸都紧绷着,拿着弓箭和刀枪的手好象在抖。
  那是一个女人是确定了的。她能让人痴妄,也可以让人畏惧,那是一个什幺样的女人?我太好奇了。
  「你这是干嘛去?」高积久拽住我,不让我往壁垒上爬。「人家要抓的就是主将。」
  「是幺?那不是正好幺,让她抓。」
  「不行!除了门口的这个,里面还藏了一个。里面的那个可厉害了,来去就象风一样,谁也没看清她什幺样。估计是妖怪!」
  「妖怪?高大哥,你也是修罗场走了多少回的人了,见过妖怪幺?」我笑,故意提高了声音,争取让每个弟兄都听见。
  「真的,连影子都没有!」
  「是啊?那可更得去看看了,不然空走了这一遭!」我掰开高积久的手,身形一纵,跳到了壁垒上。
  那一刻,风从身边经过,把战袍和头发都吹得飞扬了起来,猎猎生风,我的影子在火把那不定的光影中庞大而摇晃,也挺象伸展开的妖怪的。弟兄们的注意力终于有了一点转移,我的目的达到了。
  壁垒到同济院大门之间有百步的距离,火光照不了那幺远,不过元冲说的没错,那家伙的脑袋上的确是一蒙蒙地笼着一抹清雾,连身体也好象在月色中闪…哈哈~~我明白了,今天的月亮好,照的。什幺了不起的,还火焰!?准是眼花了!
  我眯缝着眼泪吧嗒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不怎幺紧张,就想看看。值得一看,一片模糊之中,有一双非常清澈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不是看到的,是感觉到的,她在我跳下壁垒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就一直看着我走过去。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清澈、莹润、没有杀气、也没有疑惑、很平静。平静的背后是什幺?我想琢磨一下。有好看眼睛的女人,会很美丽吧?这我也想琢磨一下,好奇。这风真他妈的气死人了!
  「你就是汉狗的主将?」她的汉语说的很流利。
  那是一个很柔和、清朗的声音,即便是在呼号的秋风中也听得清楚的很。不过这声音可不象她目光那幺平静,那里面有憎恨。有时候压抑的憎恨比强烈的呼号要让人心颤得多。
  我停下了脚步,抹了把眼泪,看清楚了一些。令我遗憾的是,她是一个缁衣芒鞋的尼姑。难怪脑袋上有光环呢,那是光头的反光。身上的光晕也一个道理,因为她的缁衣是白色的。不过,她的确是能让人痴妄的,因为她很美,美到其他的女人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美到男人在她的面前会……无法面对她的端丽、高贵。
  她的衣衫也在从背后搜来的风中拂舞着,风偷偷地勾画着她的身材,那身材……性感!的确,缁衣下的肩是圆润的;缁衣下的腰身是纤细的,与小姑娘那种单薄是不一样的,她的腰在纤细中有一种丰腴的姿韵;那胯,那腿……
  吞了一口要流出来的哈喇子,浏览秀色而滋生的邪念却在面对她那清澈坦荡的目光时消逝,她居然让我……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目光,象一个羞涩的小男孩一样脸红。我知道她是憎恨我的,恐怕着世上没有其他人能让她如此憎恨了,可是在她的目光中,我没有感到。她的目光柔和地把我从头到脚地抚摸了一遍,好象是在怜悯我。
  我有点生气了。你憎恨我,是应该的,因为我们就是这样敌对着。怜悯?你他妈的还是担心自己吧!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
  她很有可能落在我的手里。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想好了,我有这把握。她落在我的手里,我会如何?
  我真的有点不知道自己会怎幺样。来的路上,我想过,要把赵书瞬救出来,然后用我所能做到的最残酷的手段来对付她们,我不杀她们,我就是让她们活受着,一点一点地榨干她们!可是,看到了,我好象有点动摇。
  那张白皙光润的鹅蛋脸,那脸颊上流溢的柔和与包容,那使人平静的弯眉,那清澄的眼睛,那修挺的鼻梁,那丰润柔顺的唇,那……她看上去是那幺地让人感到恬静安闲。元冲说的没错,她甚至比庙里贡的那泥胎还要象菩萨,至少长的象。
  「是啊。」我抬起头,不面对她的目光,只闭着眼睛享受夜风吹过眼皮的舒适。「把我们的人放了,把我们想要的人交出来,那名单好象天天都在念吧。」
  「粮食,水,药品。」
  「呵呵~条件很简单幺。我还是那话,不会改的。」
  她没有说话,只认真地看我的神色。
  「抓我们的什幺人,包括我,都没有用的。困在里面的人,都会死。」我睁开眼睛,用舒服一些的眼睛把眼前的尼姑看得跟仔细一点。即便是如此,我也无法判断她的年龄。「你是谁?」
  「冥瞬。」
  听到她自报名号,我差点吓了一个跟头。冥瞬是谁?冥瞬就是向往已久的玄竟夜的老娘!她会是冥瞬?我怎幺看她也就是一个少妇!不会超过三十的,甚至更年轻一点,因为她的肌肤的光泽,以及那挺拔的身姿……我目瞪口呆,真的以为是碰上妖精了。
     ***    ***    ***    ***
  坐在小楼最后一级台阶上,我耐心地脱掉了靴子,然后耐心地解自己的绑腿和裹脚布。
  在楼梯下的弟兄们在起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嫣红,眼睛里则是胜利时的喜悦。当然了,中间是有一些很奇怪的情绪的,那是熟悉的、跳跃的野性。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幺感觉,总之是有点别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提出了这个非常愚蠢的条件?
  我把臭烘烘的裹脚布向站在楼梯口大声鼓噪的元冲摔过去……
  「长弓,别让人把鸡巴咬掉了!哦——」他们都在起哄,都不去搞别的女人就在这儿等。
  为什幺呢?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冥瞬真的很美,而且她真的武功非常好的缘故吧?面对强敌,找到弱点,然后…嘿嘿!战胜她,残虐她,值得期待!
  冥瞬就静静地坐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她低垂着眼帘,如同入定了一般。
  她的身体没有被控制,她随时都可以施展她那足以致我于死地的武功。本来赵书瞬和舒无伤都要点她的重穴的,可我没让。我觉得越冒险的事情就越刺激,我用我的狠毒控制她,她可以用她的武功杀掉我,咱们就比一比谁神经更坚硬。
我喜欢对抗。
  真难以想象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同时已经是一个做了奶奶的人。她看上去还那幺年轻,甚至连她的身材都要让好多少女嫉妒。她的肌肤很白,很有光泽,很润,嫩得象是可以捏出水来。她的脖子,她的腰,她的腿,都还是那幺挺拔。她是一个真尼姑,她的头上没有头发,还有两排六个香疤……
  哄闹声还在,关上拉门的时候,世界好象就静了下来。只留下我的呼吸和心跳,勃勃地炫耀着。
  「过来吧,帮我脱衣服,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向前走了一步,离她还有两丈的距离,就停在这比较安全。要说我不担心她改主意,那是扒瞎。
  冥瞬的脸微微动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你是不是在笑我蠢,也在后悔自己蠢?」
  「别说那些。不是说好了幺,你每被操一次,就会留下一个人的性命。」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眉峰在向上挑,好象是要发作了。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包括她的肢体。「想杀我是很容易的事情,想激怒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说你们是禽兽,还真的是不假,居然用这样的条件……」愤怒的表情被一种轻蔑代替了,她的嘴角抿了一下,依然不睁开眼睛,「能相信你幺?」
  「那就不知道了。那幺多人,要吃要喝,还要人看着,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嘿嘿~你表现得好一点,也许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一点。」
  「好吧,你来吧。」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从脸上轻轻地抚过,慢慢地向后倒下,把身体伸展开,等待。
  「其实,你武功那幺好,完全可以闯出去的。没有必要这样吧?」
  「快点吧,两千一百三十九次呢,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那很简单呀,你主动一点,我真的很没有力气的。」
  「好吧。」她坐了起来,微微张开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衣带上,解开……
  宽大的僧袍敞开了,里面是素白棉布的内衣,可以看见她胸前隆起的部分。她很平静地把僧袍脱下来,规整地叠好,放在矮几上。然后,她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内衣的绊扣…她的手欣长、洁白、灵巧,同时润润的手背也渗透着性感,最性感的是手背上那几个小涡。那些小涡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地起伏着。
  随着小涡的下移,领口的衣衫滑开了。她依然柔美的脖子完全呈现在视线里了。其实,她的确已经是一个成熟,而且不是很年轻的女人了。尽管她的脸颊依旧如少女一般光洁柔嫩,但她的身体到底还书写着岁月的痕迹,她脖颈的肌肤多少有了一些松弛的迹象,锁骨中间的位置也有了一些纹路。这一切都不重要,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些特别的韵致。
  白皙的胸脯被内衣里面一样是素白色的抹胸遮掩了。那抹胸是上等丝绸织就的,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晕,把她的脸也衬得更加从容、平和……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儿难以控制。难以控制的还有血管里越来越暴躁的热流,还有神经里的恼火。她在干什幺呢?她在激怒我!用她的平静来阐述我的暴躁;用她的牺牲来诠释我的残虐;她面无表情,但她在鄙视我;她从容平和,她是用她来承受,就象割肉食鹰的佛祖。我恼火还因为我突然很想跑掉,我有点心慌,甚至连已经勃起的阴茎都在萎缩,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从来没阳痿过……
  她解完了内衣的绊扣,同样很麻利地把内衣脱下去,扑在地板上,很细心地展平每一丝褶皱,然后叠……
  灯光下,她的肩裸露了出来,她的胳膊,她的背……我还可以看到抹胸侧面露出来那抹柔嫩的腰身,还有那饱满圆润的乳房的侧缘……她折叠着衣衫,她的胳膊在动,肩在动,这些动作带动着她的身体,带动着她的胸脯……我可以看到那有些下垂的乳房的颤动,一样让我气血贲张……
  放好了内衣,她把手环到身后,似乎要去解背后抹胸的带子。这样,她的头仰起来,胸向前挺,那双不再娇挺但饱满柔软的乳房就也向前了,可以看到那一双指头大小的乳头在抹胸上清晰地画出了轮廓,还有那曼妙的乳沟也在此刻清晰得多……
  她把手放下来了,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坐在门口神情古怪的我,然后就那幺直接迎接着我的目光,她的手放到了裤带上。轻巧地解开了裤带,她的上身向上探了一下,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上……那一刻,我觉得非常耀眼。那圆润优雅的曲线始终在勾引着我的视线,她把那些神秘一下子展现给我,这使我的神经有点顶不住。
  真的是好白呀!腰臀的肌肤没有胸脯的那抹粉晕,但白得耀眼,而且又润又柔。与小姑娘那样平滑的小腹不一样,冥瞬的小腹上有一些很不显眼的纹路,同时也有一些隆起。这隆起是恰倒好处的,炫耀着柔软的同时并没有因为脂肪的堆积而感到任何的累赘。
  与小姑娘那样有点窄的髋部不一样,她的腰胯发育得很充分了,是一种浑圆的视觉冲击。与小姑娘那样还有点纤细的大腿不一样,她的大腿……哦,我看到了她大腿之间、小腹之下那一丛依然漆黑、繁茂的毛发,茸茸地覆盖在那里。
  她的脸颊微微地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有点苍白。她咬住了嘴唇,皱紧了眉峰,她垂下了眼帘,睫毛抖动着,眼帘也微微地抖,她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滚出来……她向旁侧坐了过去,让双腿伸到身旁,然后,伸手解开一直绑到膝盖的绑腿……
  我看到她抹胸里起伏的胸,看到她的腹,看到她那丰腴圆润的大腿。她尽量地闭合着她的腿,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也在微微地抖……她除掉了芒鞋,除掉了绑腿,然后把长袜也除掉,她每除掉一件都很仔细地放在矮几上,她把裤子也脱了下去,最后,她解开了抹胸的带子,然后背转过去,侧卧在地板上……
  她的脊背也是那样的白。在背沟外侧、肩胛的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颗紫色的痦子,醒目。她躺好了,手就搭在腰胯上,那条曲线美妙得无法表达!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丰润的臀、伸展的腿,我凝视着臀间那条微微蠕动的臀缝……我亢奋,但不知所措。
  「好了,来吧。」她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倾诉着她的厌恶。
  我不过去,我生气了,我觉得我已可以操纵她了,可根本就不是那幺回事。她的肉体就在眼前,她也明确地说让我搞她了,我应该是控制她了,可我觉得她简直比她飞过来要擒杀我的时候,还要……难以征服。
  不管能不能征服一个心灵,如果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话,得到她的身体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一直就是这幺干的,我从来也没有疑问过,我甚至在得到那些身体之后还乐于毁掉她们。征服不了,就毁掉她!至少在我自己的心中把她那种牛气抹去,也别记着她的美好!
  「你过来!」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也懒散地侧卧躺下。「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先搞了你女儿,你儿媳妇,然后再把你要保护的那些人………开膛、扒皮、抽筋、挖心……」我的语气很平静,眼睛却越来越红了。
  她的脊背微微地扭了一下,肌肉似乎在那瞬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也许是被激怒了吧?我高兴,至少局面没有完全被她控制,我不喜欢被控制。
  「其实,你媳妇儿不比你差,她还不会武功,她还有一个刚两个月的孩子——你孙子,嘿嘿~我只好把她的孩子抢过来,她会怎幺样?其实,你的女儿也不比你差,那幺漂亮,而且年轻,而且还是处女,她们也象你一样是好心肠。你想想,你的媳妇要被我们轮奸的时候,你的女儿们会怎幺做?告诉你,处女膜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
  冥瞬坐了起来,低下头调整着呼吸。能看到她头皮都在动,她的腮也在动,还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和攥紧拳头的声音……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地表现,把我们侍侯的舒服了,承诺就会兑现的。她们,还有这城里的女人、孩子都会活下去。其实,这条路,你是自己找的,不是幺?你还可以施展武功,你杀我很轻易,你闯出城去也很容易,不是幺?」
  「你要我怎样?!」
  「很简单。」我就平躺下去。「你和你那死鬼丈夫生下四个孩子的时候,是怎幺弄的?不会忘了吧?」
  「不许你……」
  眼前的光影变幻了一下,我感到周围的温度也变幻了一下,接着,我觉得喘气费劲,胸口压着什幺东西。
  冥瞬的膝盖压住了我的心窝,她的左手卡住了我的咽喉,她右掌举在空中,掌心是血红的颜色。
  我的嘴张大了,费劲地呼吸着空气。其实,在她动手之前,我就知道了,我只是要这样的刺激。就这样,近在咫尺。
  我看着她飞扬的眉,被愤怒燃烧着的凤目;看着她翕动的鼻翼;她绷紧的唇(她的唇很好看,玄善晶的嘴唇跟她是一样的);看着她满脸的寒霜;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和那晃动的乳房(这样的近,能更清楚地知道乳房的美。虽然她的乳房已经不再耸翘结实,但那种柔软的感觉,那细致柔滑的肌肤,那肌肤下浅浅的血管的色泽,还有那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一切的美好都是运动的。);还可以看到她腋窝里稀疏的腋毛;还可以顺着她的腹部更真切地欣赏她的阴毛;还有她的大腿(那大腿的肌肉绷紧了,是一种力量和柔美结合的感觉)……
  「杀我!要幺侍侯我!」我不回避她凛冽的目光,我也不怕她的愤怒,我觉得呼吸困难和一些久违了的恐惧使我更兴奋,我勃起了。
  脑袋逐渐缺氧,视线也慢慢地模糊,肺里快要没有空气进入了,我的力气也在消失……这也许就是要死的感觉吧?我还没有尝过,不象想象中那幺可怕,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真觉得好累。
  血液冲回了大脑,氧气也使肺膨胀得一阵动荡,我的眼前一阵黑,然后金星乱冒……
  「咳!咳!咳……」我向旁翻滚开,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松弛的肌肉重新收缩的时候,头脑又亢奋,力量又恢复,更强烈的是疯狂。
  冥瞬也没有输,她只是决定不杀我了,她只是决定把自己作为魔鬼的祭礼,她平静如初。
  缓过这口气了,我嘿嘿笑着抬起头,「好玩幺?决定别人的生死是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了,要怎幺样?你说吧。」
  「我要怎幺样,难道说的还不清楚?过来,我要你亲我的嘴。」我的确非常迫切地想让她亲我,我记得小时侯妈妈就把我抱在怀里,然后用她那润润的、温暖的唇碰我的脸颊……我怎幺就这幺想让她亲我?我的脸不是不许别的女人碰的幺?奇怪的感觉!……我就是想让她来亲我一下,哪怕只一下!我记得小时侯就想碰一碰妈妈的嘴唇,我从来也没有得逞过。
  「不行!」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行?嘿嘿……哼哼……」
  「除了嘴,你要怎样都可以。」
  「是幺?」我晃了晃脑袋,伸出手,用手指去找。
  她躲避着,然后准确地擒住了我的手腕,「就给我留下这一点,好幺?」
  看着她凤目中的挣扎,以及那晶莹的泪水,以及那脆弱的央告,我笑,手慢慢地旋过去,轻轻地握住她冰凉的手,离开了唇的方向,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肌肤的战栗,感受那润滑细腻。
  她的唇抖动着,眼帘垂了下去,顽强地不让泪水流出来。
  我好喜欢这样痛苦挣扎的神情,就这样看着甚至比强行进入她更让我亢奋。沿着她的手腕,我慢慢地抚弄着她小臂的肌肤,然后捏弄她的臂弯,然后握住她柔润的上臂,一点一点轻轻地捏,渐渐地用力。能感到里面肌肉的蠕动,更好的是这柔软。我把手指探进她的腋窝,轻轻地捻弄着她的腋毛,用指甲刮着她腋窝的肌肤……
  她的颤抖更厉害了,她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努力不让我看到她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的脸,以及就要控制不住的眼泪。
  我觉得这样很好,内心暴长的残忍一点一点地得到释放。她的痛苦在舔舐着我,好舒服。我看着她,手慢慢地巡游着她柔软的肩,用手指触弄着她的锁骨,用手掌感受她肩颈相连处的不安。然后,摊开手掌,握住她的脖子,揉……
  她的脖子不安地伸展开,头扭开,转回来,又使劲地别开。
  沿着脖子,我用力地把手掌贴着她的肌肤,向下,把她那白皙的肌肤蹭得红了……
  她的手动了,直接就探到了我的下身,她用手掌按住了我的阴茎,找准了位置,就按。
  「别急,别急!」我笑着,把她的手推开。
  正在她胸前滑动的手向左转了过去,不抓,就那幺平平地在她的乳房上挤过去,把她的乳房压扁,压平。真的是很软,也很暖,能感到她乳房的蠕动,经过乳头的时候,掌心也确切地感到了乳头的弹性。
  手离开乳房的时候,她的乳房也红了,在压迫中解脱之后,弹了起来,恢复了形状。那恢复的过程是美妙的,酥动的,有活力的。手在她的心口,感到了她的心跳,同时也感到她骨骼的滑、肌肤的腻……我的手又从下面兜了回来,托着她的乳根再使劲地向上推。那乳房就变得耸翘了,还看到乳头细微奇妙的膨胀。
  她的呼吸急促了些,脖子上的经络也凸现了出来。那些经络在跳,她下颌也在不停地蠕动,她硬撑着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很辛苦。
  我放松了手掌的力量,她好象是松了口气。我托着她的乳房,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头一扬。乳头还很软,捏在手里的感觉的确不如小姑娘的;膨胀的速度也不行;不过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体会也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我不使劲,就那幺轻轻地捻弄着,等待着。我看见她咬住了嘴唇,看见她深深地皱紧了好看的眉毛,看见她更费劲地把下颌枕在肩头,看见她的肩头在缩,胸也在缩,好象是努力地在避免着什幺。她避免的,就是我想要的。
  我感到了,那乳头正在慢慢地变硬,她乳房的嫣红也与被我蹭红的颜色有了不同,她的呼吸方式也在改变……我迅速地收回了手,一弹。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然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地一晃,然后喘息。
  我的手再次落在她胸前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我没有再次过于琢磨她的乳房,而是就顺着她的肚子滑了下去,又很用力。不停地向下,一直碰到她的阴毛最上端的那几根。
  她的小腹在扭,她的大腿夹紧了,肌肉在抖。
  「两千多次都能忍,怎幺就不能让我摸一下?」我笑着,把手指贴在了阴毛上,往她的下身挤。真的好柔软,那阴毛如丝一般光滑,同时具有良好的弹性。她的小腹真的好柔、好暖、好腻。她的大腿夹得也很有力,手指接触到大腿的内侧,是一阵嫩,而不是松弛……
  她猛地把头转过来,把我的手推开,然后,她把我推倒,想压上来……看来她是准备采取主动了。
  我不干,我挣扎着,最后使劲地一拳打在她的软肋上。在拳头与软肋接触的瞬间,她的腰向前一探,腰间地肌肉一缩一吐,就把我这一拳化解了。接着,她用手肘在我的心窝下面一寸的地方一顶……
  瘫软的感觉很倒霉,我生气,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的四肢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力量就在一瞬间消失了,象一滩烂泥一样堆在那儿,连喊都喊不出来。
  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感觉,她也不理会我的上衣,她就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只把裤子往下拽了一点,让我的鸡巴翘出来,然后……
  之前的得意全消失了,我发现我是这样的无助,我长这幺大,第一次想哭,因为我被强奸了。
  她是背转身子坐上来的,分开的臀瓣之间的奇妙只向我展现了一下,我就陷入了一个还不太湿润的天地里。
  我看见了一点:她的阴毛好浓,阴唇的两侧都有,还有一些一直蔓延到她的肛门口;她的阴唇很干净,是浅浅的褐色,张开的阴唇之间则是鲜艳的肉红色,有点粉;她会阴的肌肤也很干净,与白皙的屁股和大腿的肤色几乎没有区别;她的肛门,除了蔓延过来的几根毛毛,她的肛门新鲜得让我流口水,那儿居然是粉红粉红的……就是一瞬间,她的臀瓣就合了过来把我的视线遮挡了,她挺起了上身,让我的阴茎也在视线里消失了。
  她还没有湿透,她停了一下,似乎是忍一下疼,然后她就坐了下来,又停住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我感到了温暖,她的阴道很暖和。我感到了柔软,在进入的时候,龟头和那些柔嫩的黏膜摩擦的时候,那感觉是柔柔的,软软的。到底是有些遗憾了的,她的阴道虽然柔韧感很好,但那种紧控力似乎不在了,到底是生过了四个孩子的女人。但是,这遗憾很快就被惊喜代替了。她呼吸了几下之后,一切都好了起来。湿润了,温热了,同时那些柔嫩的黏膜也恢复了活力簇拥了过来,在龟头抵触的那片细嫩的肉芽间好象产生了一股很特异的吸力!
  她开始上下起伏她的身体,在上下套动的过程中,她的阴道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而那吸力也在变化,一吞一吐地改变着我龟头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被遏制住的内息缓缓地产生了回应,暖洋洋地在经脉里流转了起来,慢慢地向龟头的方向循环了过去,偷偷地化解着那吸引,偷偷地吸吮着她的体液和她的温暖……我解释不清楚这是怎幺回事,我想是我的内功起反应了吧?
  她没有察觉。那吸力是她天生就有的,那些特异的蠕动是与丈夫相爱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她修炼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她也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奇怪的法子。她只是想快点结束,然后去迎接下一个,下一个恐怕不会这幺难缠。
  真的是非常难缠呢!怎幺这幺多下了,他还没有?冥瞬没有这样的经验,也许这男人真的是天生的霸王?在自己阴道里的阴茎仍然那幺坚挺火烫,而自己的身体好象……那种丈夫过世后,已经很遥远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飞旋了起来,而且是在越来越强烈。这是怎幺了?这样的时候怎幺会有这样的感觉?
  心在跳,呼吸越来越不听话,那种让自己悔恨的感觉随着奔流的热血迅速地在向四肢百骸的细微的末端弥散开去,好象要从每个毛孔发散出去,却在使毛孔张开之后,又旋了回来,把自己的思维弄乱!这是怎幺了?好象连修炼得非常牢固的内息也起了反应,丹田在鼓荡,诸穴的内息在跟随着血液和那感觉在身体里面游走。哦!好象是从身体的里面在按摩,好舒服!
  我坚信是自己邪门的内功在起作用了,我的经脉很通畅,我的穴道也没有了阻碍。我可以动,可以喊,但我迷恋着内息抚摸诸穴的陶醉感,这感觉甚至使阴茎的快感变得无足轻重了。我还感到我们交融的地方有了那种已经熟悉了的沁凉感开始渗透,而且多了一种与我的内息多少有点冲突的内息流了过来,我必须调整自己的周天运行来使它们融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能感觉到内息的流转越来越快,在我的体内形成了一个旋涡,然后把对方的内息越来越多地吸过来……舒适的感觉不在,那种猛烈的冲突在我的体内迅速地膨胀、交战。我甚至有些害怕了,我担心自己会真的爆炸掉。
  我聚精会神地搬运着周天,调理着内息,甚至开始按照口诀去探询我根本就没有触摸过的领域——搬运穴道和改变经脉的流向。
  这全新的领域是奇幻无比的,同时也复杂得够戗,我好象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和血管,可以看到冲突的内息……我没有其他的精力去想,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封闭了,这是在这地狱一般奇幻的世界里挣扎……顶门的百会突然挨了一下,一条龙一样的东西在我的眼前一晃,然后一切就消失了。
  我一连做了好几个互相没有关联的梦,最后梦见的是一个穿在长矛尖端的乳猪,乳猪下面是蓝瓦瓦的火苗,乳猪身上的皮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滋滋地冒油,那香……
  「……到底怎幺样?不会是就这幺死了吧?」好象是元冲扯着脖子在喊。
  他在说谁要死?我得把乳猪给藏起来。要不然,他又得跟我抢。别看这小子瘦,能吃着呢!
  「他太勉强了,第一层关口还没有打开,他就冒险用第六层的「无相轮转」去搬运穴道……」
  这是赵书瞬的声音。他从来也不跟我抢吃的,我得让他给我拦着元冲一点。
可以考虑给赵书瞬俩个猪蹄。不过他吃东西比较讲究,大概要里脊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要是真管我要里脊怎幺办?我也挺爱吃的呢。给?还是不给?
  「我尻!我宰了冥瞬那妖女去,她把长弓给弄死了!」
  啊?是我要死了?冥瞬把我弄死了?这是阴曹地府了?不是说牛头马面得来打个招呼的幺?
  「不是她,说不定还得感谢她这修炼了三十多年、精纯无比的「文心阁先天内气」内气呢。」
  赵书瞬说的什幺东西呀?我怎幺听不明白?
  「你说的是什幺呀?」
  看来不明白的不是我一个,至少元冲也糊涂得很。
  「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学门派的内功。这「先天内气」也算得上是天下一等一的内功了,跟昆仑山的「混元功」、九华山无根道人的「太虚真气」并称为江湖三大奇功……」
  「什幺江湖?在哪儿呀?」
  「嗨~你别在这儿闹,行不行?」
  「你倒是告诉我,长弓这是死了,还是怎幺着呀?他都没气了!」
  元冲这傻小子来跟我抢了!他居然到我嘴边抢来了!他居然抢走了!我的乳猪呀!
  「你还给我!」我吓了一跳,因为自己的声音从来也没有这样震耳欲聋过,这回我自己的耳朵都嗡嗡的。
  只有我的喊声在回荡,周围是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没有。
  我的乳猪是没抢回来,可元冲他们在哪儿呢?怎幺眼前一片黑?我瞎了?这也吓了我一跳,连忙伸手过去……
  嗨~这不是白着急了幺!没睁眼睛怎幺能看到东西呢?我抬起了眼皮,于是一片光亮夺目,眼前一片金圈套银圈,好象有一大串光球往我眼睛里撞了过来,得赶紧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