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第十一集 同仇敌忾
第十一集 同仇敌忾
【内容简介】
辛鈃和紫琼在破庙身陷险境,一个被捆仙索所缚,一个穴道被封,几经辛苦
周旋,才侥幸逃出罗叉夜姬的魔掌。二人离开破庙,连同彤霞赶往天龙门,阻止
了一场恶斗,并且将尚方映月救出。然而尚方映月却身中罗叉夜姬所下之魔毒,
除了要有降魔明珠帮助外,还要辛鈃亲身救治,否则可好不了。与此同时,皇宫
萧墙祸起,韦后和一群党羽,正在计画一个巨大的阴谋……
【精彩片段】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委顿虚弱不
堪。辛鈃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鈃正感不解之际,看见
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抬
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辛鈃见著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
「妖女住手……」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
好闭上眼睛,安坐待毙。
第一回 移形负影
辛钘看见紫琼给罗叉夜姬轻轻一拂,便直跌了出去,慌急起来,高声叫道:
“紫琼你……你怎么样?可有摔伤了?”他苦于穴道受制,只有空自着急,却无
法帮上半点忙。
紫琼张着一对哀怜的眼睛,向辛钘摇了摇头:“我没事。”接着目光一移,
与罗叉夜姬道:“兜儿只是凡胎俗骨,你这样做,就不怕伤害了他的性命吗?一
个不好,你千年修为顿时付之乌有,你认为值吗?好吧,只要你肯放过兜儿,我
留下来任你处置,总可以了吧?”
罗叉夜姬美眸一闪,咯咯笑道:“喔唷!没想你这个仙女竟动起凡心来了,
这个也难怪你,这样俊俏的美男子,又有多少个女子不动心!你放心吧,我这
门‘散阳功’却不会要他性命,只会让他阳气全失,功力尽丧,从此变成不男不
女的怪物而已。”
一话未讫,罗叉夜姬手指一紧,隔着裤子把阳具握住,不由柳眉轻轻一扬,
美眸闪过一道错愕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地一喜,她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天
生神物,仍没勃起,已是如斯粗壮骇人!只见她回眸一笑,望向辛钘道:“果真
有点料子,这般粗大的玩儿还真不多见。”不徐不疾地捻动把玩起来。
辛钘见罗叉夜姬如此肆无忌惮,已知多说无用,当下收摄心神,使起当初紫
琼在花雨山所授之法,强自抑制欲念,一于要和她硬撑到底。口里骂道:“臭妖
女,你想整治老子,恐怕没这么容易。”
这时辛钘口里说话,脑里却不住盘算筹划脱身之计,突然想起二师兄御寇曾
授自己那门解穴方法,心里暗道:“这个妖女和霍幽同出一门,当日我既能自解
霍芊芊点了的穴道,相信也能解开这穴道吧。”
一念及此,辛钘登时暗喜,依照二师兄所授的口诀,暗暗默诵,岂料连诵多
遍,穴道仍旧无法解开,不由大急起来:“糟糕,糟糕,怎地会这样?都是我不
好,当初倘若好好修习道术,学得解除捆仙索之法,紫琼就可马上解困,不致落
入这妖女手中!我性命可以不要,但紫琼却不能不救,不论如何,先救了紫琼再
作打算。”
辛钘心意以决,立即道:“臭妖女,你想不想要降魔明珠?”
罗叉夜姬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难道你会说我知明珠在哪里?”
辛钘点头道:“没错,你先放了紫琼,我带你去取就是。”
罗叉夜姬笑了起来:“这种花招就不用在我跟前摆弄了,我要取明珠,谁能
拦阻得住,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
辛钘哼道:“好大的口气,我就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罗叉夜姬道:“你不用枉费唇舌,只要除去你二人,降魔明珠无疑是我囊中
之物,这方面就不用你来费心。我现在只想让你心爱的人看一看,看着咱们如何
耍乐子,如何一点一滴吸尽你的阳气,这不是更有趣吗?”
紫琼听得心焉如割,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直淌而下:“不……不可以这
样,只要你……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罗叉夜姬呵呵一笑:“好一对痴男怨女啊!假若王母娘娘知道你们的好事,
就算我今日不废你,王母娘娘亦必定不肯放过你,难道你就不怕吗?”
紫琼含着泪水道:“你……你就废了我好了,求你放过他……”
辛钘听得大为感动,叫道:“紫琼你不用求她,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兜儿绝
不会独活,咱二人死在一块是了。”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让人听得好感动喔,我就成全你们好了。”当下手上
加劲,疾套紧捏,岂知一番撩逗,那话儿始终不为所动,便知辛钘使上仙法强压
住体内欲火,笑道:“好呀,竟和我斗别气来了。”
辛钘骂道:“是又怎样,无奈我何吧!”
罗叉夜姬笑道:“这种小把戏竟在我跟前卖弄,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说着缓缓站起身子,走向紫琼身旁,忽见她两手一抬,双掌在胸前一合一开,一
道紫色光芒从她掌心迸发而出,直往紫琼当头盖下去。
辛钘猛地一惊,叫道:“你……你想怎样?”
罗叉夜姬回过头来,送了他一个微笑:“你急个什么,总有得你爽的。”只
见她明眸善睐,双目流转,衬上她那美得让人心悸的俏颜,当真百媚千娇,说不
出的妩媚动人。
辛钘看得心头一跳,不禁暗赞一声:“此女委实美得可以。”脑里旋即想起
眼前是个狐媚妖魔,立即暗骂自己糊涂:“呸!我打你这个臭兜儿,打你这个臭
色鬼!”
紫琼给那紫光一罩,浑身登时气力全无,软倒在地,待得光芒隐没,一具晶
莹剔透的雪躯竟呈现在辛钘眼前。辛钘更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巴,一时竟说不出
话来。只见紫琼浑身赤裸,身上的白衣却散满在一旁,而那根捆仙索仍是连同双
手缠在她的乳房下。
辛钘呆得一阵,马上清醒过来:“喂,你……你不要乱来,若敢动紫琼一根
头毛,我……我可不放过你……”心中发急,连话声也颤抖起来。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自身难保,且让我看看你怎样不放过我?”
辛钘听后,才想起自己穴道受制,一连几个“我”字,立时无语。
罗叉夜姬故技重施,紫色光芒迳往辛钘罩落,即时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横在
地上。辛钘一叠连声妖女婆娘的大骂,然而罗叉夜姬却置之不闻,一对美目呆呆
瞪着,只盯着他下身。
辛钘见她愣愣瞌瞌的模样,即时明白过来。他虽然穴道被封,无法使力,但
仍可缓缓移动,连忙双腿一夹,用手掩住下身,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王虺
大蛇吗?”
罗叉夜姬微笑道:“倒生得肥头粗长,难怪仙女都要动凡心。”话后收回目
光,视线慢慢移向紫琼,说道:“要是我施展手法来破他的清心咒,谅这小子也
不会心服,我姑且看看他仍能忍到何时,瞧你们仙家的清心咒厉害,还是我的手
段厉害。”
紫琼心知不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并不打话,俯下身躯,竟把紫琼压在身下。紫琼和辛钘
同时一惊,仍没转念,已见罗叉夜姬轻舒玉手,五指握住紫琼一个乳房,轻抚搓
揉,啧啧赞叹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莫说是这个小伙
子,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紫琼心头剧跳,勉力扭动身子,却要脱离她的魔掌,可恨身体酸软无力,又
如何摆脱得她,只得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紫琼的脸颊,一面说道:“你我虽
是仙魔异途,但彼此都是女人,又何需害羞?”说话刚落,两片优美的樱唇已盖
住她小嘴。
紫琼自当不肯就范,欲要侧头避开,但罗叉夜姬怎肯轻易放过她,单手锁住
紫琼的下巴,将她脑袋牢牢固定着,强行要将舌头进入她口腔。紫琼紧咬牙齿,
不让她得逞,怎料唇下承浆穴突然一麻,已被罗叉夜姬用手指按住。承浆穴又名
天池穴,乃足阳明任脉之会,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只听得紫琼“咿唔”一声,一根香舌已直闯进她口腔,不住价纵横撩拨。紫
琼这时被捆仙索绑住,一切仙法全然起不了作用,便如常人一般,加上承浆穴受
制,上下颚软弱无力,不消说用牙齿咬她,就是要合上牙齿也显得困难,不禁又
羞又愧,双颊涨红。
辛钘在旁不停破口大骂,而罗叉夜姬却全不理会,紧紧封住紫琼的嘴巴,不
住吸取她口中的芳津,待得心满意足,才放开她唇下的穴道,缓缓抽出了舌头,
含笑道:“仙子的味道果真不错,真是又香又甜!”话落移下身子,将头凑到紫
琼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
紫琼轻轻嗯了一声:“不……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手口齐施,双手抓住两团美肉使劲搓揉。紫琼给她一轮亲昵狎亵,
体内欲火不由急速窜升,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
沟淫淫而下。
辛钘口里仍是骂个不停,但一对眼睛却瞪得又圆又大,眼见两个绝色美人全
身赤裸,不住调戏狎弄,这般诱人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心动。
罗叉夜姬终于离开紫琼的乳房,双唇开始徐徐向下移动,直吻到紫琼的耻
丘。紫琼自然明白她的意图,猛地一惊,叫道:“不可以,求你不要这样!”一
语未毕,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已被她大大张开。
紫琼急得眼泪直淌,虽知向她求饶必然无效,但仍是苦苦哀求。
辛钘更是气愤填膺,高声骂道:“你这个淫妖还不住手,有本事就过来对付
老子……”接着连声谩骂。
罗叉夜姬望向他道:“看见吗?你这个仙子老婆已湿成这样子,肯定是想着
你这根大东西吧?今日我就行行好,借你下面的大家伙使使。”
辛钘怒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一句都不明。好吧,你想要就过来,咱们
一对一较个高下,来吧……”辛钘知道今日就算苦苦撑持,最后终究难逃魔掌,
况且容成阴道也未必敌不过她,既然如此,又何需让紫琼受辱。
罗叉夜姬笑道:“你可以放心,想要较量,决计不会让你失望。但现在你还
是乖乖的卧着,待我满足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回头再与你耍乐子。”
辛钘大怒:“你是人不是,两个女人耍什么乐子?”
罗叉夜姬咯咯笑道:“你说呢?”
辛钘听后一想,暗骂道:“我怎地这般傻,这妖女当然不是人。”
忽听得紫琼娇吟一声,已见罗叉夜姬埋首在她双腿间,辛钘纵然大叫大骂,
罗叉夜姬就是不加理会,只听得水声习习,间歇又“咕唧咕唧”乱响,而紫琼却
浑身僵直,唯有臀部连连抽搐抖动。
紫琼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舔得晕头转向,神志昏眩之际,忽
觉一根灵动的舌头猛闯而入,没想这根舌头在穴口挑逗一会,突然暴长起来,竟
然越闯越深,顶到深宫处。紫琼虽然仙术尽失,但智力仍在,心想这妖女不知使
了什么魔法,常人的舌头又岂能伸缩得这样长。
思念未落,骤觉舌尖抵住深处连番顶刺,一阵强烈快感直贯全身,禁不住啊
一声冲口而出,身子立时颤抖个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里……啊!”大
股蜜液犹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罗叉夜姬双手把住她纤腰,让她无法挣扎,舌头却在内里乱钻乱闯,全无停
顿之意。
紫琼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再经几下撩逗,已是忍无可忍,立时登上极乐之
峰,丢得浑身发麻发软。
罗叉夜姬抽回香舌,抬头笑道:“紫琼仙子来得好快啊,但更乐的事还在后
头。”说着慢慢直起身子,跪在紫琼双腿间,又道:“看看我身下的是什么东
西。”
紫琼刚才因极度亢奋,正自闭目喘气,听得罗叉夜姬的说话,缓缓张开了眼
睛,一看罗叉夜姬的下身,即时呆住:“这……这是……”
罗叉夜姬一笑:“很眼熟是吗?刚刚我已经说了,要借你男人的肉棒儿使
使,莫非你已经忘记?”
辛钘听见往她下身望去,一看之下,当场吓得无法出声,他还道自己眼花看
错,甩甩脑袋,再定神一看,方肯定眼前这个事实。瞠目叫道:“怎会这样?
你……你弄什么鬼把戏?”
罗叉夜姬笑道:“这是你的阳具呀,难道你自己也认不出来?”
辛钘又是一呆,留神细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同样粗长壮硕,全无差
异,看着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想:“好端端一个
女人多了这根东西,当真八怪七喇,这个妖女真个邪门!”
便在此时,罗叉夜姬一个跨腿已骑到紫琼头上,垂着肉棒抵到她唇前,说
道:“给我含住,好好抚慰一下你的男人。”
紫琼怎肯依她,忙侧头让过。罗叉夜姬故技重施,扳回紫琼的脸颊,按着唇
下的承浆穴。紫琼不得不张开嘴巴,一颗硕大的龟头已塞进她口腔,罗叉夜姬笑
道:“好好的吃,倘若心中不服,大可咬一口看看,但不要忘记这是谁人的肉
棒。”当下放开她唇下的穴道,把巨棒往下施压。
辛钘只觉龟头同时一紧,便如给人含住了一般,更是一惊,暗道:“莫非真
如她所说,那东西确是我的宝贝!邪门,邪门,这是什么鬼法术,竟连我自己都
感应到……啊!好爽,好舒服,紫琼的口技当真了得。”想到对手是自己深爱的
紫琼,便即放怀承受,不再强行抑压自己的欲念。
紫琼适才已被罗叉夜姬挑得欲火大盛,此时肉棒入口,更是火上添油,只抗
拒挣扎一会,竟不由自主吸吮起来。但她却没想到,这一番吸吮,已把辛钘的欲
火慢慢唤醒,不消多久工夫,本来垂软的宝贝已渐渐发硬变大。
罗叉夜姬使起移形负影之法,虽说是借用他人身子,但自身的感官却和辛钘
相同,同样感受到紫琼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紫琼在天宫之时,莫说是男女欢爱,便是喜怒哀乐也难得一见,当真是心如
止水,不起半点漪澜。可自从和辛钘相遇后,彼此间情意萌发,蓬蓬勃勃不可抑
制,越叫紫琼缱绻难舍。回想适才辛钘为了自己,宁可舍身和罗叉夜姬放手一
搏,心中更是大为感动,暗道:“眼下我法力全失,罗叉夜姬难得有这个良机,
又怎会轻易放过我,恐怕以后我和兜儿再无相见日子,若然在我仙魂飘散之前,
能够和兜儿再多聚一刻,我亦感心满意足了!”想到此处,一股酸楚直涌上紫琼
心头,禁不住淌下泪来。
而辛钘却没有紫琼这般悲观消沉,心中不停筹思脱身方法,可惜始终想不出
半点计策来,正空自着急,忽觉下身突然一紧,再听得紫琼轻轻低呼一声,连忙
把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已跪到紫琼胯间,架开她一对大腿,丰腴饱满的蜜穴已
把肉棒包含住。
罗叉夜姬被那紧窄挤得眉峰双锁,说道:“好美的宝穴儿,又湿又暖,瞧来
那小子确是艳福不浅。”说着开始大出大入,粗壮的龟头记记直点向靶心。
紫琼已多日没和辛钘缠绵,而体内之物,不论粗长大小,形状温热,却和辛
钘全无别异,可等地熟悉。这时想到与辛钘分离在即,禁不住放开心怀,一切也
不多想了,只想尽情享受这份离别前的甜蜜。
在罗叉夜姬的疾攻下,辛钘同感其中的美趣,只觉一股无形的紧凑不住套捋
着阳物,在在刺激着他的情欲感官,一团烈烈的欲火即时扩散至全身,口里呵呵
的嘘着大气。
紫琼在巨棒连番冲击下,洪洪春水已流个不停,忽然猛地一个抽搐,甬道连
连几下收缩,“啊”的一声娇鸣,竟又丢了出来。
罗叉夜姬笑道:“好敏感的仙子啊,今天我借花献佛,让你舒心畅怀地乐一
乐,恐怕以后再没这个机会了。”她口里说话,腰肢仍是动个不休,每下均露首
尽根,疯狂猛插,随着每记狠狠的抽插,花露自深处毫无止歇地喷将出来。
紫琼如何抵受得住,暗暗再丢了一回。罗叉夜姬见着,浅浅笑道:“那小子
果然威猛十足,几个起落便已叫你频频丢身。话说回来,这般粗大之物,又有哪
个女人不爱,真的有点羡慕你,能够遇着这样一个男人。”
罗叉夜姬望向辛钘,见他憋得颦眉蹙额,一脸苦楚,当下笑道:“你且多忍
一会,好戏尚在后面呢。”
说话方毕,忽见罗叉夜姬“滋”一声抽出肉棒,将紫琼一条大腿朝天竖高,
高高的放在肩头上,把个红艳艳的小穴迎向着辛钘。
紫琼和辛钘同历生死,情意相悦,犹胜夫妻,身上有什么地方没让对方看
过,但在此情此景下,紫琼总有点被人强奸的感觉,不由大羞起来,叫道:
“不……不要……”
罗叉夜姬一笑:“竟害羞起来了,你不要和我说那小子没看过?”握紧巨
棒,将个龙头抵住花唇,蹭蹭磨磨,害得紫琼好不难过,倘若身前的人换作是辛
钘,肯定会开口央求他插进来。
一轮折磨人的逗弄,门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蓦见罗叉夜姬往前微微一挺,
龙头登时撑开玉蛤。
紫琼实在忍受不住,牢牢咬紧下唇,含羞死忍,只觉龟棱刮着肉壁,徐缓深
进,终于把个花穴塞得堂满,一股难言的快感,立时让她魂飞半天,美得昏头搭
脑。
罗叉夜姬直看得嘴角含笑,双眼牢盯着紫琼那羞答答的表情,越觉眼下之人
美不可言,委实勾人魂,夺人魄,心里暗道:“人们常说美若天仙,这句话果真
不假。”当即腰下加力,击刺得啪啪山响,同时伸出一只玉手,抓住紫琼一边乳
房,着力挼搓挤弄。
辛钘看着眼前这个淫靡的画面,不由瞧得龇牙咧嘴,胯下之物已觉隐隐胀
痛。便在此时,紫琼突然“咿啊”一声,辛钘连忙抬眼望去,却见她双颊绯红,
艳如桃花,双目半睁半闭,水汪汪的尽是春意,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随听她颤
抖着声音:“不……不行,又要来了……”身子强烈痉挛了几下,显然又再次高
潮。
罗叉夜姬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依然使劲抽捣个不休,随着激烈的动作,胸前
那对美乳同时一蹦一跳的,不住地上下晃动,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辛钘实在抵挡不住这份诱惑,猛觉腰眼一麻,几个哆嗦,大股阳精疾射而
出。紫琼又是“啊”的一声,身子抖得两抖,便即软了下来。
第二回 鬼使神差
待得辛钘发射完毕,罗叉夜姬停下动作,含笑道:“我还道这清心咒是怎样
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罢徐徐站起身子,向辛钘走去。
辛钘见她朝自己走来,自然明白她的企图,正要开声嚷骂,忽见她下身又变
了样子,那根肉棒竟然不知所踪,回复了女人身。
惋愕间,罗叉夜姬已来到他跟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腿站在辛钘身
上,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还是你的仙子老婆漂亮?”
辛钘想也不想,骂道:“我呸!你这个淫妖岂能和我紫琼相比。”
罗叉夜姬却不气恼,依然嘴挂笑容,说道:“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小子,你再
仔细看看,我这个好屄儿,白腻无毛,肥美饱胀,莫非你真的不心动?”
辛钘也不否认,眼前之物确是不曾见过的稀世极品,玉雪白哲,滴粉搓酥,
犹赛处子孩童,端的是妖娆动人!虽则如此,辛钘却不为所动,刁嘴说道:“你
别自卖自夸了,凋花败柳,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秋波流媚,嫣然一笑:“你尽管说好了,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着蹲下身躯,左手伸出在他俊脸摸了一把,暗暗叹道:“好英俊的脸面,毁掉
这小伙子实在有点可惜,但也没法子,谁叫你处处和我作对,可不要怪我喔!”
辛钘把头别开,不让她触摸,罗叉夜姬一笑:“你不让我碰,但我偏要碰
你。”用手扳过他脑袋,叫他不得不面向她。辛钘穴道被封,无力反抗,便即闭
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罗叉夜姬道:“好呀,要和我赌气来着?”
辛钘闷声不响,决定和她硬撑到底,忽觉一团软绵湿滑的东西顶着鼻尖,不
住磨来蹭去,还带着微微幽香。辛钘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开一线,瞥见一团猩红
艳冶的嫩肉抵在自己鼻前。
原来罗叉夜姬见他不理不睬,故作孤高,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加上看见辛
钘这张俊脸,越看越爱,越爱越痴,不禁淫情大动,当下左手稳固住他的脑袋,
让他无法移动,右手却伸出两根玉指,张开阴唇,把个美穴顶向他鼻头。
辛钘见着,破口大骂:“臭妖女,快快移开你这行子贱货,听见没有?”
罗叉夜姬一笑置之,由他叫骂,只是把肉穴紧紧抵住辛钘鼻头,又挤又擦,
手段百出。挨磨了一会,欲火渐炽,滋液渗漉,玉蛤淋淋漓漓尽是春水:“嗯,
好舒服,真是受不了……”
辛钘见她如此骚浪,微感兴动,但想到她的意图,厌恶又增,可恨穴道被
封,难以动弹,只好再闭上眼睛,由她胡作非为。过得一刻,突然大股汁液劈面
而来,灌了辛钘一嘴一脸。辛钘大怒,张口大骂:“妖女……你……”一话
没完,又猛地吃了一口。
罗叉夜姬见他满脸爱液,狼狈万状,直是乐在心头,当下也不打话,俯身趴
在他胸膛,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住他,蹭蹭磨磨,优美的樱唇凑到辛钘嘴前
道:“舒服吗?这样圆滚滚又丰满的奶子,要不要抚摸一下?”
辛钘虽然痛快淋漓,但口头上却不肯屈服,不屑道:“这等狐媚招数,就只
有你这种淫娃荡妖才会使出来,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不怒反笑:“好不识趣的小子,我见你长得英俊不凡,致想和你多
亲近一会,好让你在变成废人之前,撋纵温存一番,倘若换作旁人,早就把你的
阳息吸得一干二净了。”
辛钘怒瞪双目,说道:“多谢了,若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吧,谁胜谁负亦未
可知。”
罗叉夜姬嫣然一笑:“好有骨气,但话说回来,废了你确实有点可惜,唉!
实在无可奈何,谁叫你常和我作对,也是势不得已的事啊!”
然而,紫琼听了辛钘语带挑衅的说话,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她知道辛钘性子
刚硬,不易向人低头,但眼前这个罗叉夜姬可不比别人,这个妖女若没有十足把
握,岂肯如此肆无忌惮,当下也不多想,厉声道:“你若果伤害他,无疑是和玄
女娘娘公然挑战,谅你魔道如何高超,亦非娘娘的对手,你可有想到这节?”
罗叉夜姬格格一笑,摇头道:“你不用把玄女娘娘搬将出来,我是不吃这套
的,佛家常有告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你没听过吗?玄女娘娘想要对付
我,恐怕亦不容易,况且也未必知道我的所在,要是这么容易给你们找着,玄女
娘娘也不用费这番功夫,派遣你二人来找我,说得没错吧?”
辛钘朗声道:“妖女,邪不能胜正,这句说话你可有听过。紫琼,不用和她
多费唇舌,我就不信容成阴道敌不过她这门妖术,倘若不敌,也是天命,咱们死
在一块是了,兜儿绝不独活,何需与这妖孽多言。”
紫琼眼见当下形势,心知罗叉夜姬决计不会罢手,既然如此,就凭天命是
了。但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遇害,光是这样想,已叫她难以忍受,两行泪水不由得
顺脸而下。
辛钘已决定全豁出去了,心情反而轻松过来,暗想横竖都要有个解决,是福
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福祸皆命定,倒不如现在放手与你一搏。当即暗运功
力,胯间巨龙登时硬竖起来,说道:“你我也无需挨磨时间,谁胜谁负,便此见
个真章吧。”
罗叉夜姬猛觉腰腹给一硬物抵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便即明白是什么一回
事,立即笑脸如花,伸手往那硬物摸去,微感一惊,说道:“好骇人的一根棒
儿,怎地比刚才还要粗大。”着手把玩,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更是一喜,续笑
道:“放心吧,我还不舍得立即将你废掉,这般粗壮的神物,若不好好品尝一
下,也实在糟蹋物力了。”
辛钘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妖,像你这样的害人精,如不
将你除去,实是老天无眼。”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挺有意思的,这就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了。”说话
间,身之徐徐向下移,趴伏在辛钘双腿处,一对美目只盯着那行巨货,赞道:
“好大的头儿,一般女人如何承受得起,恐怕连花心都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道:“知道就好,今天算你走运,尝到老子这根大家伙,但不要过早高
兴,我这根可是夺命棒,一会记紧小心留神才好。”
罗叉夜姬“嗤”一声笑起来:“小伙子好不知事体,竟跟我卖狂托大,一会
儿倒要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必定有趣得紧。”接住提起肉棒,凑头在龙首舔了一
下。
辛钘给她舌尖一碰,不由连抖几下,罗叉夜姬看见一笑,手心包裹着龙头,
缓缓搓揉,一张嘴儿抵着棒杆,来来回回舔了数匝,又在卵囊吃了几口,才张开
樱唇,把个头儿挤入口中。
一阵美快划过辛钘全身,立时爽得手颤脚麻,暗叫得一声妙,猛觉马眼儿一
酸,顿感一股炙气之气像似聚成一线,从马眼处直透而入,沿着肉棒往下伸延。
辛钘大吃一惊,叫道:“你……你弄什么鬼?”
罗叉夜姬只抬眼望他一眼,仍是紧含肉棒,却不答话,辛钘惊怒交加,张口
狂骂,只觉热气开始在体内缓缓抗散,浑身不由发热起来,更是心惊,待要再
骂,忽见罗叉夜姬吐出肉棒,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见你强锁精关,拼命死
忍,要知这样长忍下去,于身子实在有害无益,致会帮你一把,将你的精关打
开,我是在帮你,该当感激我才是。”
辛钘和紫琼听见,心中登时冷了一截,知道锁阳功一破,再难以收发自如,
无疑是门户大张,屏障尽去,倘若容成阴道破不了她的淫术,随时会有精尽力竭
之险。
紫琼不禁悲从中来,自知今日恐怕大限已到,唯一指望,只盼容成阴道能够
大显神通,方能度过此劫。
罗叉夜姬狡黠一笑,慢慢撑起身子,玉腿大张,面向辛钘骑在他腿间,把住
玉龙,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
辛钘连忙暗运真气,打算固守精关,怎料一口真气竟然提不上来,便知罗叉
夜姬所说非虚,暗叫声糟,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裹
住,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暗自一惊:“他的奶娘,里面怎会这样
紧凑,这妖女果真有点道行。”思念甫毕,发觉玉龙越闯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
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拶逼收缩。
罗叉夜姬呻吟一声,叫道:“好大,都给你挤满了……”
这时辛钘耐力尽去,被那紧缩箍得畅快莫名,险些便要丢出精来,当下收摄
心神,才勉强忍住。
罗叉夜姬难得遇上这巨棒,淫心大炽,腰臀晃动,颠头耸脑的套个急劲。这
一番套弄,却害苦了辛钘,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辛钘咬紧牙关,拚命隐忍,心里暗道:“现在必须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能漏
出半点,要忍到这妖女先行丢出来,到时使起容成阴道,将这个妖女吸个涓滴不
剩……”
罗叉夜姬见他咬牙蹙额,脸现苦色,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心下笑道:
“且看你能忍到何时?”当下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支身,将个交接处全然展陈在
辛钘眼前,抬高丰臀,急急疾套,口里说道:“好厉害的大棒儿!你看,人家都
被你插出水儿来了……”
辛钘听见,拿眼望去,心头不由“咚”的一跳,眼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
正牢牢的包裹住自己,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靡到极
点,一时看得火烧火燎,兴动难平。他心里清楚,罗叉夜姬如此做作,明着是存
心挑逗,只是这般诱人的情景,又舍不得不看。
罗叉夜姬一面晃动腰肢,一面口放淫辞,数百合过去,辛钘终于忍耐不住,
骤觉腰眼一麻,大有不泄不快之兆,心中一惊,忙即闭上眼睛,提气强忍,可恨
终究迟了一步,一股精液竟尔夺门而出。
一道热流直冲向罗叉夜姬深处,烫得花心阵阵酥美,心中一喜,嘴含微笑:
“你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已足见你忍得多辛……”那个“苦”字仍
没说出,忽觉体内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自身的元阴魔气同被徐缓吸出。
罗叉夜姬大吃一惊,连忙运起魔功,却要压制魔气外泄。岂料魔功一生,反
而泄得更快,犹如百川灌河,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着声音:“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已无法
说下去,自知再待得一时半刻,势必被他吸尽元阴,魔魂迸散,一念及此,急欲
脱离辛钘的身体,孰料才一使力,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力竭难支,连撑起身躯亦
感困难,她心里虽惊,更知后果严重,当即向旁一个打滚,滚身脱开辛钘的身
体。
辛钘看见罗叉夜姬突然变了样子,满脸惊恐万状,举止怪异,一时不明就
里,只得睁大双眼,呆呆的望住她,待见她滚身离开,禁不住问道:“喂!妖
女,你又想弄什么花样?”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萎顿虚弱不
堪。辛钘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钘正感不解之际,看见
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抬
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
辛钘见着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
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
安坐待毙。岂知等待多时,仍见全无动静,心中亦感奇怪,待得张眼望去,却见
罗叉夜姬一簸一拐的,手扶墙壁,向庙门慢慢走去。
原来,罗叉夜姬脱离辛钘后,方知容成阴道的厉害,这是她始料不及。饶是
今回遭受重挫,但她魔性不减,知道若留下紫琼,必定是个大大的祸胎,乘着紫
琼被捆仙索制住,仙术尽失,正是除去她的好时机,待要使起地煞神掌,将她废
于掌下,谁知力不从心,一连运气多次,总无法提起半点魔气,自知适才元气大
伤,一时难以恢复,只得颓然离开,免得时辰一到,辛钘穴道自解,到时当真死
无葬身之地。
待得罗叉夜姬离去,二人仍不解其故,怔怔无语,过了一会,辛钘才开口
道:“这妖女弄什么玄虚,紫琼你知道吗?”
紫琼见问,沉吟片霎,说道:“我见她步履维艰,整个人看似委靡不振,想
必是敌不过你的容成阴道,致会这样。”
辛钘摇头道:“不会,刚才她仍没泄身,我又岂敢贸然施展容成阴道?”
紫琼听得一呆:“你没有施展容成阴道?”
辛钘道:“是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看那妖女的模样,像似走路都提不
起力劲,还有她方才想向你施毒手,抬掌都是软弱无力的,显是功力不继,那妖
女才会放弃,当时我见她要下手,真给她吓破了胆。”
紫琼微微一笑:“或许是佛祖显灵,救回我一命。”
辛钘凑趣道:“假若我有机会返回天宫,该当向佛祖多磕几个响头。”
紫琼道:“也不用返回天宫,今日能够化险为夷,你实该拈香礼佛,酬谢神
恩才是。”
辛钘点头道:“这话也说得对。但我始终想不透,那妖女因何会这样?”
紫琼道:“既然想不通,先不去想这个,现在罗叉夜姬虽然远去,可是你穴
道被封,还有我身上的捆仙索未除,你我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咱们
怎样脱身吧。”
辛钘苦着嘴脸道:“恐怕还要多卧两个时辰,我的穴道才能自解,但紫琼你
身上的捆仙索,我实在有心无力,这如何是好?”
紫琼叹道:“要是我仙术仍在,便可知会土地找寻你二师兄帮忙,眼下情
形,只好待你穴道自解,抱我回卧云水庄,希望映雪能在北冕天书寻得解索之
法。”
辛钘喜道:“没错,我怎地会忘了北冕天书……”
一话未完,忽听得一把女声从庙门口传将进来:“也不一定要那庄主帮忙,
还有我呢。”话声方落,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彤霞已俏生生的站在跟前。
辛钘看见大喜,叫道:“彤霞,怎会是你,真是太好了!”
彤霞毕恭毕敬的向紫琼道:“妹妹救援来迟,紫琼姊姊莫怪。”
紫琼笑道:“妹妹说什么话。对了,你怎会来到这里?”
彤霞道:“妹妹是接获玄女娘娘通知,得知你俩要和罗叉夜姬交手,叫我赶
来帮忙。当时我听了,已心知不妙,料想你们若非身陷凶险,玄女娘娘决计不会
遣我前来,途中还道必定有一番恶斗,没想会看见这样。”
辛钘怒道:“若不是那妖女诡计多端,使奸卖计,我才不会输给她。”
紫琼摇头道:“兵不厌诈,输了便输了,的确是事实。说句实话,刚才你我
虽然联手,相信仍是敌不过她。”
彤霞走到辛钘身旁,俯身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说道:“邪不能胜正,最终还
不是你们胜了。”
辛钘穴道解开,畅展几下手脚,当即滚身跃起,笑问道:“你又怎知道我们
获胜?”辛钘两步来到紫琼身前,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捆仙索。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低声与他道:“彤霞已是
半个神仙,有什么事情算不出来,况且她来时关心咱们的安危,自会加紧留意局
势,又怎会不知。”
彤霞见着辛钘胡拉乱扯,不禁微微笑道:“你这样瞎扯,就想解开捆仙索
吗?”
辛钘抬头望向彤霞,见她脸露笑容,便知她定有方法除去捆仙索,心里随即
一宽,果见彤霞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根捆仙索即时缓缓隐去。
辛钘高与得跳起来:“行了,行了。彤霞你好本事,我曾听紫琼说,就算是
神仙,也不是个个懂得解索之法,你又怎会晓得?”
彤霞笑道:“我是狐狸精,在没被玄女娘娘收服前,那时我终日与神仙斗
法,妖术可以不学,但如何施展捆仙索,却不能不学,这可是救命根儿呢。”
辛钘登时恍然,哈哈大笑:“今日幸好有你这头骚狐狸,要不我和紫琼可凄
惨了。”
彤霞听得脸上一板,追上前来要打辛钘,嗔道:“你刚才说什么?”
辛钘笑着避开,躲到紫琼身后。
紫琼穿回衣服,见二人胡抡混闹,向辛钘道:“你还在胡闹,也不看看自
己,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辛钘笑道:“这打什么紧,你俩又不是没见过。”口里虽这样说,仍是拾起
地上的衣衫,一面穿衣一面道:“那妖女当真邪门,竟会放过咱们就此离去,紫
琼说有赖佛祖保佑,相信倒有几分可能。”
彤霞“嗤”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佛祖岂会保佑你这个小鬼。
今次只是误打误撞,才救回你一命。”
辛钘愕然问道:“什么误打误撞?”
紫琼身上的捆仙索一去,仙术马上回复过来,现听得彤霞的说话,心中极欲
想知原委,当即掐指一算,不由脸泛喜色,暗叫一声好险。
彤霞道:“好吧,我就告诉你知,前阵子你用降魔明珠为芫花解毒,无意中
吸取了明珠的精华,要知明珠是罗叉夜姬的克星,遇着你的阳精,她又如何禁受
得住,若非你当时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无法借这机会将那妖女抓紧,让她无法
抽身离开你身体,恐怕你早已把她的魔种吸尽了,可惜,可惜!”
辛钘错愕万分,念头一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如此说,下次
我再遇上她,也省得和她动刀动枪,到时只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将她强奸一
回,岂不是更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彤霞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罗叉夜姬受了这次教训,还敢和你做那个,
况且你有本事将她擒住吗?更不消说按她在地上。”
辛钘笑道:“以我个人之力,确实是有点勉强,但有你和紫琼帮忙,三个打
她一个,未必就不能把她擒住,到时你俩按住她手脚,我就立即脱裤子,来个霸
王硬上弓。呵呵,光是这样一想,已觉妙哉之极。”
紫琼和彤霞当场呆住,互望一眼,同声叫道:“你休想。”
第三回 夤夜救人
三人走出破庙,只见月色澄丽,群星闪灼,辛钘呼了一口大气,说道:“刚
才那妖女骑在我身上时,心中确实有点害怕,还道再无法看见天上的月光了!真
没想到,那颗降魔明珠果然法力无边。自此之后,我手上有对双龙杖,下身却多
了一根降魔棒,任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到时三棒齐施,岂有不胜之理。”
二女听得掩口而笑,彤霞道:“我得预先告诉你一声,从今以后,你千万不
可碰我,知道吗?”
辛钘不解道:“真的吗?”当即伸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什
么不妥,究竟为什么?”
彤霞瞪着美目道:“我不是说你双手,是说你下面这行货。”
辛钘回心细想,立即明白过来,问道:“你已是半个神仙,难道也怕?”
彤霞道:“至今我仍没修成正果,还是狐狸之身,自当然会怕,就是要接近
卧云水庄,也是不能。”
辛钘搔头笑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又有驴似的大行货,你不觉得有点可惜
吗?”
彤霞骂道:“你少臭美,谁会稀罕你!”
辛钘笑道:“你不稀罕我不打紧,只要紫琼稀罕我就行了,对吗?”说着伸
手过去围住紫琼的纤腰。
紫琼也不拨开他的手,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行了吧。”
彤霞在旁见着,不由打个冷颤:“好了,好了,你俩就不怕酸死人。”
辛钘突然正经八百道:“咦!为何要向北走,现在咱们去哪?”
紫琼道:“去天龙门,那里仍有事情要咱们帮忙。”
辛钘愕眙起来,问道:“莫非纪护法和天龙门打起来?要是这样,须得尽快
赶去了。”
*** *** *** ***
话说纪元维抱着孤竹若离开破庙,使起轻功迳往天龙门奔去,怀中的孤竹若
虽然穴道被封,但意识仍在,一直想不通自己因何会出现在这地方,只记得才一
苏醒过来,便即被人封了穴道,还给这个男人抱着奔驰,而之前的事,却如何也
想不起来。
纪元维将孤竹若横抱在胸前,见她满目茫然之色,一对美眸牢牢盯着自己,
遂问道:“宫主你能够说话吗?”
孤竹若突然给一个男子抱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听见纪元维的说话,只得
双眼连眨,口中却无法说出话来。
纪元维见她这个模样,便知晓紫琼同时闭了她的哑穴,当下道:“宫主不用
担心,待得半炷香时间,穴道会自然解开。”
孤竹若仍是怔怔望住他,只觉眼前之人有点儿脸熟,但在哪儿见过,一时又
想不起来。就在她思索间,发觉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而这股热气,却从双腿
间不住扩散,作麻作痒,极之难受,不由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我中了这个男
人的淫药?”一想及此,险些便要昏倒过去。
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说道:“宫主你心中
必定觉得很奇怪,但话说回来,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当下便简
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却隐去不说。
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只听得纪元维又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倘有耽延,我怕咱庄和
贵门派会动手起来,要是有什么伤亡,可就麻烦了。”
孤竹若心道:“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岂会有此事?”但看见纪元维
的表情,又不似在说谎,一时心中栗六,乱作一团。
纪元维说道:“其实这些鬼神之说,一时确难让宫主接受,但刚才确是我亲
眼所见,又叫人不得不信……”说话间忽觉怀中的孤竹若动了一下,便即收口不
语,朝她脸上望去。
孤竹若顿觉浑身脉路突然畅通,微微一挣,叫道:“快放我下来。”
纪元维忙即打住脚步,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怎料孤竹若穴道方解,血气仍未
全然通畅,双脚一踏在地上,脚上一软,又再扑回纪元维怀中,才不致倒下。纪
元维忙伸双手把她抱住,问道:“宫主没事吗?”
孤竹若给他一问,方觉自己已紧贴在他胸前,双乳在他身上一挤,一股难言
的快感直窜全身,大羞起来,轻轻挣扎几下,脱出他的怀抱,但一张清丽绝俗的
俏脸已红如朱砂,用手整理一下衣衫,问道:“你刚才的说话怎能让人相信,简
直妖言惑众。”
纪元维盘手一笑:“这样说,宫主因何会来到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孤竹若立时哑口无言,抬眼望向他道:“好,咱们立即赶去天龙门,到时我
发觉你有半言假话,莫怪本宫不客气。”
纪元维点了点头:“宫主的穴道方解,还是休息些时才起程如何?”
孤竹若连忙道:“不用多说,带路吧。”
纪元维淡然一笑,略一提气,晃眼间便奔出数丈。孤竹若一怔,心想此人的
武功果非一般,接着纤腰款摆,衔尾追去。纪元维边驰边想,孤竹仙宫名头虽然
响亮,但孤竹若的武功如何,倒要亲眼看看,当即使出本领,脚下加力,越奔越
快。
孤竹若见他行若如飞,心中暗暗佩服,提一口气,急趋疾驰,晃眼间便追到
纪元维身旁,两人并肩而前。
纪元维微微吃惊,没想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内力竟如此充沛,又再加快几
步,但孤竹若仍是不即不离走在他身旁,纪元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忽听得孤竹若说道:“你当真是卧云水庄的纪护法?”
此话一出,纪元维更是一惊,疾行奔驰,全凭体内一口真气,若非内力已臻
化境,实难在奔行中说话,况且在她言语中,却丝毫不感心跳气喘,着实今人畏
服。当下答道:“由始至终,瞧来你都不相信纪某的说话。”
孤竹若嫣然一笑,说道:“真没想到,卧云水庄的武功会这般厉害,失敬,
失敬。”
纪元维只是一笑,不再答她。二人展开上乘轻功,直奔天龙门而去。
二人正当接近天龙门,远远便传来厮杀之声,纪元维惊道:“果然对上了,
快进内阻止。”
只见两道人影倏忽窜上墙头,一望之下,却见围墙内正有数十人刀来剑往,
正自杀得起劲,而地上满是鲜血,横七竖八卧着十多人。
纪元维大吃一惊,纵声喝道:“大家往手。”这一声自丹田而发,犹如瓦釜
雷鸣,一喝之下,无不愕然抬头,只见墙头之上站着一男一女,在明月繁星衬托
下,宛如天神仙女驾到般。
二人飘身落地,孤竹若立时呆在当场,只见孤竹仙宫弟子同时抱剑,齐齐叫
了声宫主,小暄和小宛直趋前来,说道:“卧云水庄猝然夤夜偷袭,伤了咱们不
少弟子。”
孤竹若眼见当场情景,一时竟茫然以对,心中只想:“此事果然千真万确,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地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当下与小暄二人道:“大家先收
起兵刃,没我命令,谁都不准抽剑出鞘。”
众弟子同声应是,还剑入鞘。
琴珪、石万天和纪东升走到纪元维跟前,只听琴珪说道:“咱们仍没找到二
庄主,如何是好?”
纪元维眉头一紧,虎眼一扫,看见华贯南和江一豹聚在一处,正自低头说
话,便即踏步上前,抬手抱拳,开门见山道:“华门主,咱家二庄主现在何处?
还请庄主马上交还。”
华贯南斜眼望向孤竹若,要看她有何指示,可是孤竹若对前事全无所知,自
然毫无反应。华贯南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道:“纪护法这是什么说话呀,华某
一句也听不明白。贵庄二庄主乃金玉之身,又怎会来到咱们这里?”
纪元维听他矢口否认,不禁怒从心起,更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知道今日若不
动手,这个王八决计不会乖乖交出二庄主,即时仰首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夹着
笑声同时伸出,直往他肩膀抓去,其势又快又准,疾如急雷,眼看华贯南已难逃
这一抓。
然而,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武功实有独到之处,加之久历江湖,看见纪
元维望天长笑,便以留上了心,见纪元维上臂稍动,立即纵身后跃,刚好避过肩
上一抓,接着寒光一闪,已见华贯南横刀在胸,竖眉瞪目道:“纪护法,这是什
么意思?”
纪元维朗声道:“久闻华门主文丽日月,武耀星云,纪某不才,倒想见识见
识。”
华贯南素知纪元维武功高强,自问实非其敌手,但当着众多本门弟子,给人
叫阵而不敢出手,当真颜脸何存,只得冷笑一声,说道:“有胆子欺到天龙门头
上的人,至今还不多见,请!”手中宝刀斜斜指向地下,摆起个叶底藏花的架
式。
纪元维见他放出这一手,心想果然有点门道,徐徐抽出长剑,在夜空中一
划,登时闪耀生辉,正欲进招,忽听身后儿子纪东升叫了一声:“二姐!”
这么一叫,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大屋门前,只见尚方映月在紫琼陪同下,缓
步由大屋走出,而辛钘和彤霞却跟在身后。
卧云水庄众弟子看见,无不喜形于色,纪东升和石万天同奔上前,紫琼与二
人一笑,说道:“二庄主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二人连声说是,偕同几个庄上弟子,四下将尚方映月围在中央,簇拥着她回
到己方人丛中。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月获救,当下狠狠瞪了华贯南一眼,一拨衣摆,回身走向
尚方映月。华贯南和江一豹脸面相向,心想明明将尚方映月藏在极隐蔽的地方,
因何会被人发现,二人均觉大惑不解,良久无语。
纪元维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见她双目无神,行动迟缓木讷,就像不认识周遭
的人一般,不由心中纳闷。
紫琼在旁道:“二庄主被罗叉夜姬所惑,心智暂失,目前她只会听从那妖女
的说话,连我也无法让她苏醒过来,看此情形,唯一方法,就只能倚靠降魔明珠
的力量,方能让她回复过来。”
纪元维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有点不明,抬眼向孤竹若望去。
紫琼看见他的表情,已猜到了几分,说道:“纪护法是否想知,因何孤竹宫
主不会这样?”
纪元维还没开口相讯,岂料已被紫琼看出心思,不由得大为敬服,当即一笑
点头,说道:“紫琼姑娘好厉害,确是这样。”
紫琼轻轻一笑,道:“孤竹宫主和二庄主不同,孤竹宫主是给妖孽附身,罗
叉夜姬要的是她躯壳肉身,只要妖孽一离开她身体,便会醒转过来,而被附身时
所做的事,亦会忘记得一干二净。虽然这样,倘若给附身过久,也会残留着魔
气,必须澈底清除才行。”
石万天看见尚方映月的样子,大为着急,向紫琼问道:“二庄主真的会没事
吗?”
紫琼点头一笑:“放心吧,只要回到水庄,二庄主就会有救,但要她回复过
来,到时可能要麻烦你了。”
石万天道:“我不怕麻烦,只要她能好过来,什么也不重要。”
辛钘在旁道:“不要再说了,水庄和孤竹仙宫都死伤多人,如不快快救治,
恐怕会来不及了。”
紫琼点头道:“没错,此处并非救治之所,必须尽快把死伤者带回卧云水
庄。”
纪元维听见,连忙吩咐弟子办理。
紫琼向纪元维道:“纪护法,请你和孤竹宫主说一声,希望你能说服她,带
同死伤者一同回庄,还有她身上仍残留着魔毒,若不根治,恐怕后患无穷。”
纪元维听见孤竹若身怀魔毒,暗暗一惊,向紫琼说了声多谢,连忙过去和孤
竹若商量。
辛钘走到华贯南跟前,含笑道:“华门主,咱们又见面了。今趟真的不好意
思,给我误打误撞,不意竟把二庄主救了出来,坏了门主的大事,请勿见怪
啊!”
华贯南看见辛钘向自己走来,早已鼻头起火,再听他说出这番话,如何忍
得,骂道:“好小子,你我的新仇旧恨,今日就和你算个清楚。”抡起手上宝
刀,呼一声便向辛钘腰肢砍去。
辛钘身形一闪,轻轻松松避过来刀,跃开笑道:“老子今天没工夫和你动
手,就算动手,恐怕你亦不是我对手,不妨问问你身边这个二门主,当日如何落
在我手上。”
华贯南见他刚才霎眼间便避了开去,身形之快,委实惊世骇俗,心中登时怯
了,正踌躇该当继续动手之际。辛钘又道:“对了,孤竹宫主已经和卧云水庄和
解,今日将会移驾水庄暂住,我特来通知你一声。”说完哈哈大声,一个晃身已
不见影踪。
华贯南瞠目呆在当场,眼见双方人众一起走出大门,已知辛钘所说非假,不
由恨得嗐声跺脚。
孤竹若亲眼目睹场中情景,对先前纪元维的说话已心信不移,待得纪元维前
来劝说同赴水庄,略一思索,便即答应了。
一行二百多人匆匆离开天龙门,走出数里路程,紫琼掐指一算,算出双方厮
杀的时间,已接近一个时辰,自忖伤者仍可拖延,但死者若不立时以仙术救活,
恐怕迟则难救。
紫琼一想及此,连忙四下张望,只见左首是一条小河,右首是一片荒地,四
周无林无屋,并无掩蔽之所,但施展仙术,又不能让人看见,这如何是好,一时
无计可施,正自发急,蓦地看见孤竹若的马车,立时计上心头,向身旁的纪元维
道:“纪护法,请通知大家停下来,我要借用孤竹宫主的马车一用,必须立即在
这里救治死伤者,倘再耽搁延误,时辰一到,恐怕无救。”
纪元维听见,亦觉此事是首要大事,当下点了点头,纵声喝停众人,拍马趋
上前去,直奔到孤竹若马车旁,将紫琼的说话与她说了。
紫琼、辛钘和彤霞三人已来到近前,孤竹若下了马车,向紫琼道:“紫琼姑
娘,可有什么需要帮忙?”
紫琼飘身下马,微微笑道:“此事外人实难帮忙,有咱们三人就可以了,眼
下救人如救火,实在出于无奈,要委屈宫主你了。”
孤竹若连忙道:“紫琼姑娘无需客气,若要多谢,应该是本宫才对。”
紫琼不敢多作担搁,叫辛钘和彤霞把车厢整理干净,再点一点死者数目,见
有三名是水庄弟子,而另一名却是孤竹仙宫的剑女,便向纪元维道:“现在我需
要四头犬只,有劳纪护法遣派弟子四处找找,看附近可有野犬野狼,务须在半个
时辰内找到。”
纪元维虽不明白要犬只有何用处,但他深知紫琼之能,也不多问,马上广派
弟子四下寻找。
此处虽是穷僻之地,放眼尽是荒烟蔓草,但犴犬野狗都爱夜间四出觅食,不
用多少时间,已捕获了四条犬只。
孤竹若是一宫之主,车驾造得异常宽敞,紫琼吩咐先将四名死者抬入车厢,
放下车帷,纪元维叫十多名弟子守护在车外。
紫琼三人使起移星换斗之法,一一将死者救活过来,当四人抬出了车厢,众
人围拢一看,虽见四人依然卧着,无法坐立,但已能言能语,众人见着,无不啧
啧称奇,个个欢天喜地。
纪元维和孤竹若同时上前向紫琼道谢,紫琼微笑道:“两位无需这样,他们
现在虽无生命危险,但必须养息几天,待得伤口完全康复,方能走动。”
纪元维道:“相信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亦不及紫琼姑娘。”
紫琼笑道:“纪护法又来了,紫琼又岂能和行神相比呢。其余受伤的弟子,
免得他们多受痛苦,倒不如就在此处治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纪元维和孤竹若当然没有异议,待得把众伤者治好,已见东方微微泛白,孤
竹若与九儿道:“本宫有事要到卧云水庄一趟,小暄和小宛陪同前去就可以了,
你和大家先行回宫,倘若二宫主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就说本宫和卧云水庄要
联手办点事,数日即回。”
九儿躬身令命,带着众剑女起程回宫。
彤霞亦向紫琼道:“此事已了,我亦不便一同前去水庄,倘若有用得着妹妹
的地方,记得随时通知我。”
辛钘在旁笑道:“就算通知你又有何用,难道你胆敢前来水庄吗?”
彤霞瞪了他一眼:“你再敢多嘴,我就叫紫琼好好的收拾你。”
辛钘笑道:“你认为紫琼会吗,她疼我怜我还来不及呢。”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彤霞向辛钘一撇嘴儿:“是了,世上就只有紫琼当你是
宝,我走啦!”说完滚身上马,与众人一揖,一拉缰头,拍马绝尘而去。
一行人再度起程。孤竹若的马车已交由九儿带回宫,改为骑马,奔到纪元维
身旁,问道:“这位紫琼姑娘是谁?好生叫人敬服。”
纪元维道:“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只知她和辛小侠是我家庄主的贵客,这段
期间,亦多得紫琼姑娘的帮忙,解去庄上不少烦恼。”其实自破庙一役,纪元维
已知紫琼并非一般武林人物,但这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确实不宜与其他人乱
说。
孤竹若不时偷偷望向纪元维,只觉眼前之人虽已进入中年,却面目英俊,举
止潇洒,坐在马上,大有轩轩高举之概,不由看得芳心微动,原先体内的炽热,
不禁又故态复萌,情欲横生,不由暗暗吃惊:“我怎么了,看着这个男人竟会如
此冲动,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妥?”
正感大惑间,忽听得纪元维道:“宫主,前面就是卧云水庄。”
孤竹若登时清醒过来,把眼一望,只见眼前好大的一个湖泊,原来已到了湖
边。
第四回 情浓似漆
回到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出迎,自是寒暄一番,遂吩咐庄人安排居所让
孤竹若入住。
大家忙了一夜,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孤竹若满腹疑思,如何睡得着,便拉过
小暄和小宛坐到床前,问道:“我要问你二人一件事,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
点隐瞒。”
二女见她说得凝重,连连点头,孤竹若问道:“你们从头说起,咱们如何来
到天龙门,在天龙门期间,曾经做过什么事?”
小暄和小宛听得好生奇怪,小宛问道:“宫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因何会问
这个?”
孤竹若柳眉一紧:“我要你们说便说,不用多问。”
二女无奈,只好将事情从头开始说,当听到如何发现东武和王冈偷窥,后来
二女奉她之命和二人淫行,不由听得满身是火,待得听见自己当着众人和九儿交
欢,整个人登时呆住:“你们说什么?你说我……我在他两人面前和九儿……”
小暄和小宛给她一问,同样呆得一阵,小宛道:“确是这样。”
孤竹若以手加额,叹了一声:“这样说,我的身子都给他们看去了。”
二女不敢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孤竹若一手拍在床榻上,心道:“该死,这
二人决计留他们不得,要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本宫如何见人?”
孤竹若再叫二女说下去,直说到如何在尚方映月衣衫拨上水儿,如何将尚方
映月接进天龙门时,孤竹若眉头一皱,立即截住二女话头,问道:“是我遣你俩
去接她?”
小暄点头道:“是呀,莫非宫主你忘记了?”
孤竹若不答,要她再说。
听到自己和尚方映月在房间欢好,再又将她送到华贯南三人手上奸淫,后来
自己独自离开天龙门,孤竹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个大概,便向二女道:“你们
都去休息吧。”
待得小暄和小宛离开房间,孤竹若倒卧在床,闭上眼睛,脑里把事情再仔细
整理一次,已肯定自已确曾被妖孽附身,当想到自己在破庙出现,亦想到当时离
开天龙门后,应该是去了破庙,但为何要去那里,又怎会和纪元维在一起,她就
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与此同时,紫琼被邀到尚方映雪的房间内,紫琼一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
道:“姐姐,妹妹有一为难处,想和姐姐你商量。”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妹妹的事吗?”
尚方映雪点点头:“没错。”接着道:“我刚才想过,要是和上次一样以明
珠吸取映月的魔毒,恐怕会有点不妥。”
紫琼微微一怔,默默听着,尚方映雪续道:“如上次的方法,必须将明珠放
在映月的体内,再和男人交合,而那个和映月交合的男人,最适合的人选,应当
是石万天。但映月目前魔气未去,仍是受制于罗叉夜姬,倘若那妖女已经恢复了
魔力,随时会摇控映月的心智,借她之手夺走明珠,而石万天的武功,只和映月
半斤八两,未必就能保得明珠周全,就算咱们在旁边守护,亦难保映月不会当场
将明珠毁掉,好叫咱们抢救不及。姐姐,我担心的就是此事。”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紫琼倒觉有点道理,降魔明珠是何等重要之物,稍有
些许风险,亦是万万冒险不得,点头道:“妹妹说的是,确实不能不防。”
尚方映雪又道:“还有孤竹宫主同是一样,她毕竟是外人,也曾被罗叉夜姬
附身,这个险更加不能冒,但既然已答应了为她除毒,咱们又不能食言,真是让
人头痛。”
紫琼道:“我虽然有个方法,但恐怕要委屈妹妹你。”
尚方映雪听后一喜:“姐姐你有办法,是什么?能救回映月,莫说是小小委
屈,就是任何代价,要我用命来交换,我都在所不惜。”
紫琼笑道:“妹妹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今天我和兜儿能够脱险,都是全靠降
魔明珠之功。”便将在破庙的事与尚方映雪说了。
尚方映雪一时瞠目而视,越听越是心惊,待得紫琼说完,已是汗流浃背,连
说几声好险。
紫琼又道:“兜儿既然吸收了明珠的精华,要消除映月的魔毒应该不成问
题,但你该知道,兜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夫君,而映月又是你的胞妹,这个恐
怕……”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摇头道:“妹妹也不是爱拈酸吃醋的人,虽然映月是我
妹子,但事急从权,亦只有这样了。况且……况且兜儿是为了救人,又不是借机
想沾便宜,而兜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若要吃醋,早就酸死我了。”
紫琼笑道:“妹妹果有林下风范,这也是兜儿的福气,既然妹妹这样说,就
便宜了你这个未来夫君好了。”
尚方映雪道:“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姐姐为我妹妹保守秘密。”
紫琼轻轻拍着尚方映雪的手背:“妹妹请说就是,究竟是什么?”
尚方映雪道:“我早已算过,映月将来会和石万天成一对,更知石万天非常
喜欢映月,要是让他知道兜儿为映月除毒,我认为会不大好。”
紫琼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妹妹放心好了,我自然会保密,打后事情,
就由你来安排吧。”
尚方映雪道:“这样就好,现在石万天和我弟弟正陪伴着映月,我现在就去
与他们说,说是你要为映月除毒,今晚将映月送到你房间,关于兜儿方面,这就
麻烦姐姐了。”
二人商议定当,便各自分头行事。
*** *** *** ***
在芫花房中,辛钘和芫花正在床上抱成一团,二人身上均是丝缕全无,早已
脱了个精光。
但见辛钘趴在芫花身上,不住在她俏脸上亲吻,而芫花双手却牢牢围住他头
颈,娇喘吁吁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痒,还没有亲够吗?”
辛钘笑道:“你又香又甜,就算亲上一夜也不多。”
芫花回亲他一口,问道:“今晚怎地一回来就到这里缠人家,你刚才走进
来,真的吓了我一跳,对了,紫琼呢?”
辛钘道:“紫琼在映雪房间,据知有要事商量。”
芫花微微一笑:“就因为紫琼不在,所以才来找我,对吗?”
辛钘摇头道:“不对,其实我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深深一
吸,便闻出是芫花的肉香,当时我想,怎地会这么香,非要闻个仔细满足不
可。”
芫花道:“所以一进来就脱人衣衫,抱人家上床,像狗似的在人家身上乱闻
乱嗅,要是刚才我不许你,你会怎样?”
辛钘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一话未完,埋头在她颈窝,吻得芫花连连颤
抖,浑身发软。
芫花将他越抱越紧,颤着声音道:“今晚你……你和紫琼整夜不归,真的
令……令人好担心,啊!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不要了……”
辛钘抬起头来,笑道:“你担心我被那妖女吃掉吗?”
芫花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嗯!好舒服……”
辛钘稍为移身,把头埋在她乳房,口含蓓蕾,运起唇舌功夫,吃得几口,已
逗得芫花畅美难言。只见辛钘一面吸吮,一面口齿不清道:“好香,好甜,又这
么软。”
芫花在他一轮播弄下,欲火不断地窜升,双手紧紧按住他脑袋,口中呻吟个
不停,直到辛钘心满意中,移到她胯下,芫花方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
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
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
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
定不错。”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
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艳,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
“好美的穴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淫,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
宵,丢眉展穴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
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
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液,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沉沉的,只得任
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
脑袋,腰肢轻抬,把个好穴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抬头,说道:“不行
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
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辛钘紧盯着玉人,道:“让我进去好吗?”
芫花用手拉下他脑袋,脸贴脸的轻声道:“你都弄成人家这样了,我还能说
不吗。”说话间,一股温香之气直薰入辛钘鼻端,将个辛钘迷得昏头昏脑,再看
看身下的美人儿,水眸之中已盈满着渴求之意,宛若带雨春花,动人心脉。
辛钘愈看愈痴,更感难耐,当下手持巨龙,将个龙头轻轻挨将过去。
芫花一被碰触,隐隐打了个哆嗦,随觉一股强大压力挤开门户,胀破欲裂,
禁不住娇呼一声:“好美……”
巨龙缓缓刮着肉壁深进,一团烫热烧得她美不可言。芫花可说是阅人无数,
但自从和辛钘好过后,方知什么是难以忘怀的滋味,待得龙头抵住那娇嫩的花
心,一阵酸麻,几乎便要她丢出来,忙即双手抓往辛钘的臂膊,强自忍住泄意,
怎料辛钘稍一抽提,腰板又再猛地一耸,硕大无朋的头儿又再一次顶到深处。
这一深插,当真劲力十足,芫花“嗳呀”一声,再也抵受不住,大股阴液竟
喷了出来,滑滑腻腻的把那巨物团团包裹住。
辛钘也是一个愕然,怎想到她会这么快,不由盯着她微微一笑。
芫花见着,又羞又窘,抬起粉拳,轻轻打他一下,嗔道:“都是你,还要笑
人家。”
辛钘道:“我不笑,我不笑……”便俯下身躯,将那铁扇似的胸膛压在她双
乳上,下身徐徐抽动,先来个慢火烹煎。
这般轻怜蜜爱的抽插,夹着无尽绵绵情意,细细体会下,可又有一番情趣,
让芫花感到心头甜腻腻的。
辛钘迎接着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一面援抽轻插,一面问:“舒服吗?”
芫花“嗯”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你好温柔,但还是让人很难受。”
辛钘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芫花贴住他口唇道:“因为你太粗了,头儿又这么大,胀得人家好难受,但
我喜欢这感觉。我现在方知道,因何这么多女人无法离开你,连我也感受到那种
幸福和被爱的感觉。”
辛钘一笑:“真的?”
芫花再次点头,辛钘把头一低,封住她的樱唇,芫花马上启唇迎纳,旋即舌
来舌往,彼此缠绵撩拨,追逐着对方的甜蜜。
辛钘越发情动,力度亦慢慢重起来,半刻工夫,已见交接处丽水滚滚,狼藉
不堪,打得肚腹腿根尽是水儿。
芫花在他连番抽捣下,美得香魂飘飘,在他口中低低一声:“要去……”
辛钘回了她一句:“丢给兜儿。”又再封住她香唇,下身加多几分力,芫花
双腿围上他腰臀,紧紧的箍住,甬道连番猛烈的收缩,咬着玉龙死死不放,忽然
身子抖了几下,又丢了一回。
芫花泄得全身软绵无力,抱住辛钘连连娇喘,又觉辛钘仍不肯停顿,还每下
均顶到花心,但她爱极身上的男人,又不忍叫他停下来,也只得由他。
又是数十下,欲火再次被他挑起来,发觉体内之物更为炙热,动作亦快起
来,便知辛钘要来了,果不用多久,辛钘粗嗄着声音道:“要给你了!”
芫花一听,双手用力抱紧他,脆声道:“来吧,我要你……”
辛钘猛地用力往前一冲,龙头直向深处抵去,不想用力过度,竟尔闯过娇嫩
的花心,立时给一团软肉包裹住。而芫花给他一闯,难以描摹的美快顿然而生,
口里“啊”一声刚过,便觉大股热浆直喷进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此销魂的一
刻,芫花实难抵挡得住,深处又涌出大股阴液,与他和作一处。
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辛钘用手轻拨她散落的青丝,说道:“真是痛
快,就让我这样藏着吧。”
芫花含情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再次用舌尖顶开她双唇,芫花配合地伸出丁香,好让他含住。辛钘一边
亲吻,一边轻抚她乳房,把玩有顷,渐渐被他挑起了情欲,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
来。辛钘见着,更加不肯罢手,把个乳房弄得不住变更形状,在她嘴里问道:
“我做得好,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好?”
芫花见问,脸上不禁一红:“你问这个作甚?都已经过去了。”
辛钘笑道:“我听说崔家弟兄曾是你的心头肉,想必定有过人之处,若不是
又如何能入娘娘的慧眼,你就说说吧。”
芫花叹道:“当时我受淫毒所惑,可说身不由己,致会这样,倘若你再提此
事,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见她脸色严峻,倒也真有点怕,但回心一想,亦觉自己实在有点过分,
不由大悔起来,抬手在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打你个多嘴鬼,胡说八道。”
待要再打,芫花连忙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彼此缄默一会,只见芫花也是长长一叹:“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说真
的,一直以来我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但直到现在,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
男人了,那个人就是你。兜儿,虽然玄女娘娘收了我为弟子,相信早晚我都会和
你分开,但希望在分开之前,能够享受一下爱情的滋味,便已心足了。”
辛钘心中感动,深深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芫花怔怔望向他:“真的?”
辛钘用力点下头。
芫花心中一喜,使劲地抱住他:“兜儿,我真的很高兴……”忽见两串泪珠
直淌了下来。
辛钘将她泪水舔去,说道:“只要我仍有一日记忆,无论你身在何处,人间
也好,天宫也好,我都会深深记着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芫花。”
芫花掩住他的嘴,说道:“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辛钘笑道:“好,我不再说,咱们改为做可以吗?”
芫花一时糊涂了,盯着他问:“做什么?”
辛钘下身用力一顶,芫花花心一麻,不禁轻呼一声,辛钘道:“就是做这
个,来吧,让兜儿再好好疼爱你一次。”
芫花吃惊地张着嘴巴:“你……你怎地这样快又硬起来了,好吓人啊!”
辛钘也不多说,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芫花顿即一阵美畅,桃腮生晕,张着
水汪汪的美眸只盯着辛钘,整个人软绵迷醉,而那胀塞的甬道,却越益甘美受
用,吞翕蠕动,只收缩个不停,将那巨龙挤得舒服无比。
这番吸吮,直叫辛钘长长嘘口大气,心中连声叫妙,当下大出大入,奋勇冲
突,一时弄得水声四起,响彻寝室。
芫花见她今回变得剽悍异常,记记直点花心,煨得深宫酥酥麻麻,整个人犹
如置身仙境之中,不禁嘤声起来:“今回可……可要被你弄死了……”
辛钘气喘吁吁道:“我……我也是,你怎地这么会吮?少点儿功夫,恐怕早
就让你吸出来了。”
芫花听得晕生双颊,不敢吭声,辛钘坐起身躯,将她一对美腿往外大张,边
挺边盯住眼前的妙人儿,每一深投,便见两个雪乳悠悠一晃,美不可言,突然又
一下猛插,龙头劲抵住深处的嫩肉,一阵酸麻直窜上芫花脑门,禁不住又咬住掌
缘,嗯嗯呜啼起来。
辛钘紧压住花心,轻轻旋磨,芫花如何受得住,一股丢意顿时萌生,叫道:
“不……不能揉,会丢……”
辛钘听着,童心大起,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揉得更狠,芫花酸得全身乱抖,
蕊儿一开,阴精狂喷而去,立时丢得舌冷唇凉,香魂欲断,良久无法回气过来。
待得回魂,辛钘已趴到她身上,轻抚她秀发:“刚才你的神态好美啊!”
芫花美眸半张,薄嗔道:“你好坏,如此欺负人家,这种整人手段,是从哪
学来的?”
辛钘笑道:“前时我在紫琼身上用过一次,差点儿给她踢下床榻,没想今回
用在你身子,仍是让你嗔骂。但我知道,你口里虽骂,心里实在美得要死,我说
对吗?”嘴上说话,下身依然抽戳个不停,强勇如昔。
芫花刚丢得花蕊大开,怎禁受得连绵疾攻,且下下探进,不住在娇嫩处乱
捣,立时魂儿都没了,浑身绷得老紧,张着嘴儿呵呵地喘气。
到此时刻,辛钘亦有点意思了,不由用双手支起上身,下身运劲,露首尽根
的大开大合狠捣。
芫花悠悠忽忽,只大张双腿,任他狂奔,听得辛钘喉头呵呵作响,突觉龙头
抵着花心,阵阵滚烫直打到娇嫩处,忍不住又与他丢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芫花气若游丝道:“我还道已经死去
了,若每次都这样,总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辛钘亲了她一下:“兜儿怎舍得你死……”一话没完,便听得敲门声响。
二人微一错愕,已听见紫琼在门外道:“兜儿,不要再痴缠了,我有要事找
你。”
辛钘望向芫花,见她娇怔怔的正与自己对望,当下一笑:“看来什么事都瞒
不过紫琼。”忙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向房门走去。
第五回 映月佳人
房门一开,紫琼看见辛钘全身赤裸,禁不住眉头一紧,她并非怪责辛钘和芫
花欢好,而是怪他如此大胆荒唐乖谬,说道:“兜儿你怎地如此随便,倘若有人
和我在一起,看你如何是好?”
辛钘搔头一笑,立即带上房门,笑道:“我自然不怕,刚才就算有人和你在
一起,也必定不会是外人,要不你也不会在门外这样说。”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只懂得狡辩。”不再去理他,向芫花走去,见
她低垂着头,满脸酡红,神情扭捏,当下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轻轻挽住她的
手,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登时脸红过耳,忙岔开话题:“是有事找我吗?”
紫琼摇了摇头:“我是找兜儿。”
辛钘在旁听见,问道:“你和庄主谈了半天,想来定是庄上的事了。”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的事。”当下将她和尚方映雪的说话再说一次,又
道:“现在映月已在我房间,由芊芊代为照护,纪东升和石万天亦给映雪使开,
乘着比刻,你大可放心过去。”
辛钘道:“庄主思虑果真透彻,但、但要我和映月做这个,总觉不大好。”
想到尚方映月毕竟是石万天的女人,这事若传了开去,恐怕大大不妥。续道:
“况且、况且我刚刚已来了两次,恐怕精力不继,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紫琼横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好呀,在我跟前竟装扮起君子来了!说到你
的实力,一夜数回,实属闲事,你拿这些借口来骗谁?现在是救人,并非要你去
害人,莫说映月是个顶尖儿的大美女,那女子纵是东施嫫母,鼻塌嘴歪,当此情
景,只要力之所为,亦该全力相救。”
辛钘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确实让人动心娱目,如此丽色,若不心动,除非
是个木头人,当下与紫琼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紫琼脸色一沉:“你这人怎地越来越坏,心中明明是想,却扭捏作态,诸多
做作,你真是让我好失望。”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道:“是……是兜儿错,你就不要生气嘛!”
紫琼道:“我没有生气,行事心中坦荡,光明磊落,这才不失为男子汉大丈
夫,你自己仔细想想吧。时间已经不早,这就去吧。”
辛钘问道:“你不和我去吗?”
紫琼摇头道:“有第三者在场,你说会方便吗?你或许不介意,但也要为映
月想想。你去吧,我在这里陪芫花说话儿。”
辛钘也觉得是,穿回衣服去了,来到紫琼房间,侧耳在门外细听,却无半点
动静,轻手敲门,不一会,霍芊芊喜恣恣的开了门,一看见辛钘,便要扑入他怀
中。辛钘一怔,道:“喂!你想怎样?”
霍芊芊将辛钘牢牢抱紧,笑道:“人家想抱你嘛。”
辛钘板着嘴脸道:“不要胡闹,我是来做正经事。”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尚
方映月正仰躺在床,像是已经睡去。
霍芊芊笑道:“你一会和她做这种事,还算是正经吗?我不理,你若不亲
我,我就不放手。”说着踮起脚跟,凑嘴要他来亲。
辛钘见她秋波盈盈,含情脉脉的望住自己,不由心中一动,在她粉脸上亲了
一口,问道:“已经亲了,可以了吧?”
霍芊芊摇头道:“人家要亲嘴儿。”
辛钘无奈,低头刚吻上她小嘴,忽觉一根香舌已闯入他口中,当真又香又
甜,一时也不舍放开,二人便这样站着拥吻起来。
亲吻一会,彼此欲火渐浓,辛钘边吻边移动手掌,隔住衣衫,将她一个乳房
握在手中,细细把弄。
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在他嘴里道:“嗯,坏兜儿,你摸得人家好难
过……”
辛钘道:“那么我放手好了。”
霍芊芊不依道:“不行,不准你离开,人家还要,真的好舒服呢,再用力一
点好不好。”
辛钘听着,遂加多几分手力,弄得霍芊芊整个人又酥又软,只得使力箍紧辛
钘的脑袋。
如此弄了片刻,辛钘突然清醒过来,将霍芊芊轻轻推离身子,摇头道:“不
能再担搁了,你且出去,我要为二庄主除毒。”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如何肯放手,使劲攀住他道:“人家还要。”
辛钘道:“紫琼无事不知,若知你这样歪缠不休,必定不高兴,难道你不怕
吗?”
霍芊芊听后一想,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辛钘。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好吧,但你完事后来找我好吗,人家好想你喔!”
辛钘亲了她一下:“我也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是能马上能把魔毒除去,
自然不成问题,就恐怕没这么顺利,你且先回房间,倘若不见我来,就不用等
了,先去睡觉,但我应承你,明晚准不让你失望。”
霍芊芊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回吻他一口:“说话可要算数,不能赖皮喔。”
话后一笑,走出房间。
辛钘待霍芊芊离开后,回一回神,往床榻走去,细细打量,见尚方映雪一身
鹅黄纻丝衣衫,美目紧闭,睡得正香。辛钘平日虽和她常有见面,但都是一过眼
儿,不曾敢正望一眼,直到此刻,方能仔细一睹娇容,但见五官精致秀美,肤如
雪脂,这般仙姿玉质,犹胜毛施淑姿,实是个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
看着这个秀雅冶丽的美人儿,辛钘也不由嚭嚭地,一时无法定神,再多看几
眼,一股龌龊的心思,勃勃然浮上心头,不禁将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暗
想:“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脸容轮廓,果然有几成相似,但终归仍有差别。映
月的美貌透着些许娇俏活泼的味儿,而姐姐映雪,却多了几分清丽文雅之气,真
个是各有各的美,一时难分轩轾。”
辛钘看得心醉痴迷,慢慢走上床去,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尚方映月“嗯
唔”一声,只微微一动,却不醒转。辛钘心想:“练武之人,岂有睡得如此春梦
沉酣,倘若我是坏人,岂不让我为所欲为。”接着一笑,再推她一把,方见她悠
悠醒过来。
尚方映月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微吃一惊,旋即宁定下来:“原来是辛
少侠,芊芊姑娘呢?”
辛钘见她认出自己,不像刚才被救出时的样子,轻轻笑道:“休息过后,映
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转。”
映月点点头:“紫琼姑娘刚为映月治理过,精神确实清醒不少。对了,紫琼
姑娘刚才与我说,说我曾被妖魔所惑,身上中了魔毒,又说少侠会来为我解毒,
这是真的吗?”
辛钘颔首道:“确是如此,但紫琼可有和你说解毒的方法?”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没有。”
辛钘无奈一笑,心想紫琼当真好关照,如此难以启齿的事,竟留下来让我
说。踌躇半日,仍是鼓足勇气说出来。
尚方映月听得心惊脉跳,原本微带苍白的俏脸霍地红了。
辛钘看着她那桃腮羞态,真个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忙即收摄心神,说
道:“映月姑娘莫怪,只有这个方法才能除却魔毒,并非辛某存心冒犯。”
尚方映月外表虽是秀美清纯,或许是受走婚风俗影响,致对性观念却并不如
何重视。她自十五岁上,便已糊里糊涂和弟弟纪东升弄上,后动情于石万天和义
父纪元维,加之她美貌出众,性子开朗,自然惹得庄上男子麇集蜂萃,在这情景
下,难免招引一些风流放诞、雾水情缘。
自她当初看见辛钘后,见他不但武功高强,人儿又俊美倜傥,神姿高彻,庄
内谁人能及,就是石万天,仍要逊他几分,尚方映月对他岂能不留上心,今听闻
辛钘的说话,脸上虽呈娇羞,心里却欲动情浓,暗自允了。遂与他打个腆态,声
如蚊呐道:“你是为我好,人家怎会见怪。”说到后来,几不可闻。
辛钘倒感局促起来,呐呐说道:“那……那么我为你宽衣好吗?”
尚方映月虽是风流好淫,但辛钘终究是外人,羞意顿生,忙说道:“不,我
自己来,你先背过脸去。”
辛钘自当遵依,下了床榻,背向身子,顺带动手脱衣。
尚方映月双手解衣,眼睛却直盯着辛钘,瞬也不瞬,唯恐辛钘突然转身似
的,待看见辛钘健硕魁梧的背部,芳心猛地一跳,只觉口燥唇干,脸上发晕,浑
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辛钘将身上衣服脱去,见身后全无动静,问道:“我可以回过身来吗?”
这时才听得尚方映月轻嗯一声,辛钘缓缓转过身躯,见尚方映月仍仰卧在床,
身上却多了一张薄被,把颈项以下的身体全然盖住,美目睁得圆溜,嘴儿半张,
怔怔的盯着自己的下身。
辛钘一看她的表情,自当明白七八分,心想:“映月年纪尚稚,看见男人的
裸躯,难免会感到害羞。”但他又如何得知,说到性爱方面,她却比辛钘经验丰
富多了,她之所以呆楞,却是看见辛钘身下的巨物,如此硕大奇伟的宝贝,她还
真是首次看见。
尚方映月怔了一会,顿觉失态,忙抽离目光,别过头去,生怕让辛钘看轻
了,饶是这样,脑子里仍残留着那巨棒的影子,心中怦怦直跳,自想:“那家伙
尚未勃起,便已如此巨大,要是硬将起来,真不知是何等样子?”思想中,不禁
又怕又爱,一时丢魂失魄,恍惚不宁。
辛钘上得床榻,竟不知如何入手才好,若附身上去,又怕唐突佳人,目光到
处,见她全身虽让被子遮罩住,但一副苗条诱人的轮廓,依然清楚入眼,尤其胸
前那两座娇人的玉峰,峭峻挺拔,形成一道优美的圆弧,着实诱人心脉,巴不得
立即将薄被掀开,一睹究竟,但总觉不好意思。
尚方映月见他只是坐着,久无动作,心中不解,终于忍耐不住,烧红着脸呐
呐问道:“你……你不是要和人家解毒吗?”
辛钘给她一问,登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但细细一想,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
法,便道:“那……那我开始了。”
尚方映月连忙闭上眼睛,再轻轻点下头,随即发觉身上微微一凉,被子已给
人慢慢掀去,浑身血脉不由骚动起来。
辛钘顿觉眼前一亮,一具冰肌玉骨的美躯,倏忽跃入眼中,但见她肌理莹
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乳,巨大而坚挺,衬着
一条小蛮腰,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看着这具香培玉篆的雪躯,尚方映雪的倩影又再浮现起来,心中暗想:“听
紫琼说,映雪和我将会成为夫妻,此乃天注的姻缘,而映雪的样貌身材,固然当
世无匹,绝对不下她这个妹子,如此说来,老子岂不是姊妹同收?咦!又似有点
不对,映月的意中人,不正是石万天吗?罢了,罢了!其实能和映雪做夫妻,已
是老子天大的福气了,怎能如此不知足?”
就在辛钘胡思乱想间,忽听得尚方映月轻声道:“你……你在想什么?”
辛钘一怔,搔头笑道:“没有,没想什么。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美。”
尚方映月听见他赞美,自然欢喜,便与他轻轻一笑:“没想你和其他男子一
样,都是口甜舌滑。”
辛钘微笑,顺势趴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岂料二人身体才一接触,彼此
均是一颤,辛钘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尚方映月被这俊男一抱,早已神怡心醉,见问只是一笑,岔开话题,瞧着辛
钘的眼睛道:“辛少侠,你是来给我解毒呢,还是来挑逗我?”
辛钘见她羞容渐歇,言语亦看看放开,方才的局促感立时化为乌有,笑道:
“实话实说,两者都有,若不把你的情欲挑起,咱们又如何交合,无法交合,又
如何驱毒。还有,不要再称呼我辛少侠,叫我小名兜儿吧,这样会亲切些,我也
听得舒服。”
尚方映月见他说话露骨,心中微微一荡,说道:“前时曾听紫琼姑娘这样叫
你,已觉得奇怪,原来是你的小名,倒有趣得紧。既然我叫你的小名,你亦该改
改口,不要二庄主前,二庄主后的叫,你也叫我名字好吗?”
辛钘道:“怎会不好,只怕给庄里的人听见,有点不大好。”
尚方映月道:“在外人面前,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但在私底下,却不准你
叫我二庄主。”
辛钘只得含笑点头,忽见尚方映月眼波流动,昵声道:“对了,你想怎样挑
逗我?”
辛钘一笑,将脸贴到她鼻尖:“像这样。”右手已拿住她一个乳房,着手饱
满滑腻,美快难言,接着轻捻乳尖,尚方映月嘤咛一声,遍身都软了。
只见辛钘犹如亢龙得水,越弄越发恣情放纵,尚方映月满腔欲火,立时被他
挑了起来,浑身酥麻舒爽,肢骨如绵。
紫琼虽以仙法贯通尚方映月的灵台,让她不致终日昏昏沉沉,却除不去她体
内的魔气,这时经辛钘一轮把玩,淫邪魔毒立时被牵引出来,勃腾腾的,无息无
止。忽见尚方映月轻呼一声:“兜儿!”双手绕上他脖子,朱唇微启,一根香舌
直送入辛钘口中。
辛钘淫情正炽,怎经受得此逗弄,二人嘴唇一合,已吻得如火燎原,难以遏
止。辛钘为求要她上火,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手抚乳,一手探到她下身,没想
一摸之下,已见流涎布液,满手泥泞,心里不由一喜。
尚方映月闭目承欢,任他肆意摸索,只觉辛钘双手如有魔法般,直是撩魂夺
魄,心神尽失,浑不知身在何处。这时在她心中,便只有眼前这个翩翩美男子,
只消他随意一摸,轻轻一碰,亦觉妙不可言,现给他上中下三路占尽,身子早已
寸寸皆酥。
辛钘抽离嘴唇,见身下人儿双颊如火,星眸如丝,犹如醉酒一般,真个美得
不可方物,看着看着,心头一热,低声问道:“瞧此情景,似乎行了,想我进去
吗?”
尚方映月欲动情浓,凝视眼前的俊男,微一点头:“你……你轻点。”
辛钘一笑,脱口而出:“你又不是第一次,害怕什么……”才一说完,便觉
自己口不择言,但话已出口,再也无法收回,把眼望向尚方映月,见她羞得耳根
都红了,心里更是大悔。
尚方映月直来与庄上男人交欢,都是了无挂碍,放纵自如,听了辛钘的话,
乍然听着,虽感害羞,但只是一霎而过,心中却不甚介怀。
辛钘手持巨棒,将个头儿抵住花户,稍稍磨了几下,尚方映月已是腰摇腿
绷,难过起来。辛钘见她眉梢眼角已盈满春意,汪汪欲滴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
来似的,心中暗自一笑,腰下使力,龟头猛地挤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巨物一闯,娇娇闷哼一声,只觉那股压迫力大得惊人,旋觉龟棱
刮着娇嫩,一沉到底,正点着嫩心子上,直美得魂飞半天。
辛钘见她膣腔奇窄无比,不禁心都酥了,低声问道:“感觉还不错吧?”
尚方映月微微喘气:“你好大,胀得好厉害!”
辛钘又问:“那是好不好?”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把头一点。
辛钘一笑,便即挺直身躯,将她双腿贴在腰间,低头下望,始觉那物极其入
眼,鼓鼓囊囊,鲜嫩无比,犹胜白纻鹅脂,正自颤颤巍巍的含着自己。辛钘暗叫
一声妙,忙即晃动腰肢,连番抽捣,才数十合,便见水儿汹汹,宛如激筒一般,
往外直冒。
尚方映月见他双眼盯着羞人之处,心想:“都……都给他全看去了,真个丢
死人,但他既然爱看,也只好由他。”看见辛钘那贪婪无厌的眼神,一发如醉如
痴。
辛钘一面密密抽戳,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见她神情娇慵,美目如丝,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心中一荡,腰下渐渐加力,记记直顶花心嫩处。
尚方映月一时挨不过,娇呼一声:“好深。”蕊眼一酸,忙将粉臀高高翘
起,身子抖得几下,登时丢得香魂杳然,如在云端。
辛钘见她泄得骨软筋酥,心中不忍,停下动作,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伸手轻
抚她俏脸:“没料到你这样敏感,才不久工夫,便已忍受不住。”
尚方映月缓缓张开眼睛,双手抱住他头颈,柔声道:“都不是因为你,弄得
人家如此舒服,叫映月怎能忍?”
辛钘笑道:“当真?哪里舒服?”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你这人好坏,怎可以这样问人家?”
辛钘道:“就答我吧,兜儿爱听。”接着用力一顶,龟头又碰着深宫,一阵
酸麻划过美人全身,忍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道:“答我。”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要听些淫话儿,只好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
的小穴儿嘛。”说罢脸上又是一红,把头埋在他颈窝。
辛钘满意地一笑,腿股疾晃,巨龙连番深闯,只往那花心子埋手。
尚方映月给他顶得五腑俱麻,身子频频娇颤,只得紧抱住他,咬唇死忍,怎
料辛钘一下重过一下,尚方映月再也挡不住,颤悠悠求饶起来:“不要碰……那
里已不行了,会丢……”
辛钘摇头道:“停不下来,我亦快要去了,和我一起去好吗?”
尚方映月听着,将他抱得更紧,四肢死死缠着,抬臀送穴,着力迎凑。辛钘
又是数十下,泄意越浓,叫道:“要……要来了。”
辛钘说话甫落,精关立时大张,阵阵热浆直送蕊心。
尚方映月给那炙热一迫,心魂皆酥,就在将泄欲泄间,忽觉顶着深处的头儿
生出一股吸力,一丝一丝的把阴精抽了出来,不禁大吃一惊:“我……我!”还
没说完,随觉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辛钘自当知道是什么原因,当下紧紧抵住深处,不敢挪移半分,直至尚方映
月泄尽,方松了一口气。
第六回 春风二度
这时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昼,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尚方映月终于尝
过辛钘的厉害,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
辛钘缓缓回过气来,抽回藏在她体内的巨棒,才一脱洞,大股玉液随棒而
出,顺沟而下,把褥单弄得尽湿。只见辛钘凑首在她耳畔,压低声线道:“看来
相当顺利,你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抬眼望着他,说道:“我真的好了吗?因何我没有什么感觉?”
辛钘道:“你不相信我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我又怎会不信你,但心中仍有点害怕,只怕魔气未能
全部清除,到时那妖女又……”
辛钘道:“你的忧虑,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让你安心,一时我亦无办法。不
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倘若你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发现。”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亲吻一下,昵声道:“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
吸力,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泄个没完没了,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
辛钘点头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你可以放心,那股吸力只会把你体内的
魔气化掉,不会影响健康。”接着又是一笑:“实话实说,你的玉液当真不少,
连我也吃了一惊。”说得兴动,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抬起粉拳,撒娇撒痴的打他一下,娇嗔道:
“你还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钘问道:“可是什么?”双指夹着乳首,犹如捻香拈花似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再听见他追问,脸上微微一红:“可是……感
觉还真的不错,又很舒服。”双手加力,将辛钘抱得更紧,把头埋在他颈窝,低
低道:“这种感觉,相信过了今晚,打后再难以尝到了。”
辛钘听后,自当雪亮不过,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既然你害怕体内仍残留
着魔气,为了保险,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还可让你再尝尝那种滋味。”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情欲早生,巴不得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捧住他脑
袋,亲了一下:“你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钘笑道:“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当我的女人。”说话一完,顿觉自己多言
招悔,暗骂自己:“我怎地如此混帐,这个德性总是不改,终日胡言乱语,信口
捏脓,实在该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卧云水庄避世离俗,风尚习气,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
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难让外人接受,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如何适合你?今你我
有缘一会,已是映月的福气,刚才你的话,从此休得再提。”
辛钘虽在水庄住了多时,却极少在外走动,庄上的事情,实所知有限,而庄
上采行走婚的事,紫琼亦没和他提起,辛钘自然不知。此刻突然讨个没趣,一时
不明其理,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仍是无法想通,忍不住问道:
“你们庄上的人,莫非不准和外人通婚?就是这样,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
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才道:“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抬起
玉手,不停在他脸上轻抚。
辛钘颔首道:“这确是事实,又没人和我说,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无怪你有此一问,但你知道后,或许会看不起我。”
辛钘摇头笑道:“又怎会呢?倘若不便与我说,那就不说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说,你既然爱听,我便说给你知。”当下将庄
里走婚的事,详详细细与他说了,接着道:“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在外四处
声扬,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乍听之下,亦大感讶异,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
下来的方俗,说来虽近荒唐,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倒颇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
微笑道:“当初我已有些奇怪,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还道你们是表姊弟,原来
是这个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瞒你说,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
同追求我母亲,生了我和姐姐后,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
辛钘道:“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当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
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时我还没诞下来,又怎会知道,或许是吧。”
辛钘虽对走婚全不介怀,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来,笑问道:“你
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
尚方映月说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镇日价冷冰冰
的,追求者虽众,但都被她拒诸门外,至今仍孤眠独宿,真让人担心。”
辛钘听了此话,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又问:“这样说,她身边并没有意中
人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对呀,母亲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但姐姐
总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说是不是气人。是了,你因何会在意这个,莫
非你……”说着侧头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钘脸上一红:“不要乱想,我只是问问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确是很让男人心动,你若然喜欢
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别话岔开,说道:“不要再说
你姐姐了,倒不如说说你自己。刚才听你说,什么‘姐姐可不同你’,这话到底
是什么意思?如我没有猜错,你除了石兄弟外,身边必定另有其他男人。”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为什么想知道?
难道你是吃醋?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用手扳住他脑袋,送上樱唇,深深
的吻了一下。
辛钘本性就放诞风流,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又爱逗弄别人,听了她的说
话,只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谁叫你这么漂亮可爱。”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虽然我知你是说笑,但听在心里,确让人甜丝丝的,
只是我说了出来,恐怕会酸死了,还是不说的好。”
辛钘道:“我不怕酸,你就说来听听。”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轻轻将辛钘拥紧,徐徐说道:“不瞒你说,咱们庄上的
习俗,向来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随时都可以交欢,倘有一方
不满意,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而被拒绝的一方,打后再不能藉词纠缠,便
因为这样,庄里的年轻男女,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
辛钘笑道:“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间那些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好与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
女子,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但谁是幸运儿,多是由女方来抉择,彼此
便会正式公开交往,交往期间,某一方仍有权利和其他异性接触,包括做那回
事。”话后顿了一顿,又道:“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
相信你都见过吧?”
辛钘点了点头:“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武功亦有相当造诣,真难想像姊妹
俩年纪轻轻,长相清丽,身段袅娜,竟有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接着又道:“她
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光是琴篥,身边便有
二三十个男人,只要她在房间,窗外总是红带飘飘,忙得不可开交。”
辛钘听后,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
红带,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幽会未终,其
他男人看见,便会乖乖离去。”
辛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但若论相貌武功,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
你,你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错了,或许是我的身份特殊吧,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
儿,现在是庄主的妹妹,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况且人
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系,还有我弟弟,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
辛钘大感疑惑:“这和你弟弟有何关联,难道你们……”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点头道:“既然你问起,我亦不瞒你,弟弟和我确实关
系密切,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早已和弟弟一起了,这事庄上无人不知,包括
我姐姐,还有我义父纪护法。”
辛钘不由一惊:“这……这岂不是乱伦吗?”
尚方映月道:“可以这样说,但在水庄并不算什么一回事,夫死叔承,兄妹
相恋,庄上屡见不鲜,实不足为奇。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典籍记载,女娲与
其兄伏义尚且交合,成为子嗣之神,对‘亲上加亲亲不断’,祖上直来深信不
疑。”
辛钘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一时又难以反驳,心想:“此庄的痼
习实在离经叛道,确难以让人接受!”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后是否吓了一跳?”
辛钘回吻着她,一面在她身上乱摸,一面道:“不会,各处乡村各处例,故
家遗俗,有什么好奇怪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已见乳首拔翘,拇指轻轻
撩拨,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顿觉一物顶着腿侧,媚姿姿与他一笑:“这个大
家伙好调皮,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左手往下摸去,五根玉指才一拢住,又再叫
出声来:“怎地如此骇人,又硬又烫,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紧把住巨物,又捻又捏。
辛钘给她摸得爽快,不禁皱起眉头,吐出口大气。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笑与他道:“你呢?还想要更舒服吗?”
辛钘见她反问自己,不由含笑点头:“倒要见识见识。”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你且跪着,让我好好帮你。”
辛钘听说,如何不明她的意思,当即依言跪在床榻,晃着一根好物,昂首竖
天的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呆呆望着,方今才看得真切,竟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粗大,暗想:
“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不想和他相比,竟又差了一截了。”不由越看越
爱,霎时间酥了半边身。
辛钘见她呆楞半天,仍没动作,笑问道:“你看如何?”
尚方映月抬头送他一个微笑,伸手细细扶住,慢慢套着:“如此狼犺蠢大之
物,筋暴虬蟠的,当真骇人。不过……不过又生得古怪,通体却玉柔白皙,叫人
好生喜爱。”说着螓首靠前,朱唇微绽,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一阵酸麻
直贯辛钘全身,玉龙倏地弹跳起来。
辛钘垂头低望,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由头至根,细细品舔,几个起落,整
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涎沫沾濡。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不住价挑刺顶舔,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沿棒
滚滚而下,尚方映月乜见,舌尖一卷,便挑入口中,张大嘴唇,牢牢把龟头含
住,唇腮嗦套,吃得习习乱响,当真淫滥猥亵之极。
辛钘瞧得心头火热,一手往下探去,五指揪采,使劲抓住,将她一个美乳捏
得挤来挤去,接着腰板前送,巨物直闯了进去,塞了个满腔,又再狠狠刺了十几
下,便见她脸红展眼,只是拉硬屎死撑。辛钘见着,心中不忍,忙抽了出来。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几喘不过气来,嗔道:“也不知自己粗大,这等折磨
人,不怕弄出人命么?”
辛钘陪笑道:“是兜儿不识轻重,妹妹原谅则个。”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
复趴身把她压在身上,双手捧住一对玉乳,把玩亲吻一会,惹得她又是一轮娇
颤,肢摇臀摆,口中不住呻吟。
如此簸弄一会,辛钘慢慢向下移,吻过她小腹,亲过小丛林,终于来到阴沟
涧壑的宝地,只见新芽怒放,蛎黄乍露,琼浆迸迸生光,莹润如酥,说不出的淫
艳动人。顿把辛钘弄得喉干舌燥,动兴莫名。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矜持尽失,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也不待辛钘出言
动手,已将双腿大开,粉股微抬,还伸出双手,以指掰开花唇,露出一团娇嫩,
真如弄粉调朱,艳不可耐。
辛钘见着这般好物,如何忍得,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凑过头去,咂嘴弄舌
的乱舔乱吃。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双腿抖得几抖,便即僵直起来:“兜、兜儿,
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见这小淫娃美快,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恣情挑弄,不过几回,便见大
股汁液涌将出来,辛钘一笑:“水儿真的不少,又浓又多。”猛地起了个歪念
头,暗暗偷笑。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眼饧骨软,浑身上下,寸寸皆酥,正自茫茫失神
间,忽觉膣腔暴胀,已多了两根指头,不停抽捣穿梭,竟然给他以指代庖,干弄
起来。没想那人戳刺一会,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磨来蹭去,登时身子一
酸,几乎便要丢出来。
辛钘见她这个模样,暗笑不止,当即加重手指力度,抽刮得“噗噗”作响,
尚方映月何曾尝过这滋味,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无休无止,再过得些时,已见沧
海横流,水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泄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
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钘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凶。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钘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
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
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钘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钘停下手来。可恨辛钘依然如故,
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采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
泄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钘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辛钘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
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
声笑问:“见你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
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钘笑道:“你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钘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
方才被辛钘撩得欲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
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钘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
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
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沉到
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钘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
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
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叠出:“好美的家伙,真个弄得人快
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钘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
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辛钘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
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
“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
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只见辛钘弓起马步,摆开架
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
家,太丢人了……”
辛钘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害怕个什么。”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
的插个不停。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又觉挨不过,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沿着股缝往
下顺流,滴滴答答,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
辛钘连连运气,一下重过一下,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暗暗连丢两遭,仍是难息心头欲火,叫道:“你怎
地这般厉害,人家快给你弄死了,累了人家大水直淋,还不愿罢手……”
辛钘笑道:“你就多忍一会,再来千百下狠的,我便完了。”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你在说笑吗?一百已难挨,如何挨得千百下。”
辛钘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已上了贼船,一日没见岸,你也只好撑
下去。”
尚方映月听着,一时哭笑不得,只道:“罢了,罢了!”
第七回 月仙洞窟
话说孤竹若听了二婢的说话,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里闻得二更鼓
声,仍是卧不安席,一时许多问题在她脑中翻腾,一时又想着那些男女情欲之
事,越想越感愚滥荒淫,浑身烫热,渐渐躁狂起来,伸手在身上胡乱抚摩一会,
仍不能止息,顿感有些寡廉鲜耻,浑没操守,暗骂一声:“好端端的,恁地胡思
乱想,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正要收摄心神,欲祛邪念,叵奈悠悠忽忽,又想起那个纪元维,当想到让他
抱在怀中,搭搭拈拈,挨挨擦擦,不禁又色情微动,猛觉一惊:“怎地我又想起
他来了?”
孤竹若几番挣扎,总无法安宁,徐徐下了床榻,披上衣衫,独自走出房间,
打算到屋外看看月色,盼能消解一下心中之火。
出得屋来,见得月影婆娑,满天星斗,四下静悄悄一片,只有夜莺鸣叫,虫
声唧唧,放眼望去,透过斑斑树影,前面依稀是个大湖泊,烟水空濛,说不出绚
丽迷人。
孤竹若走上一条弯曲小路,只见曲径通幽,清风和美,信步行时,早不觉已
来到湖边,原来这条小径,却是通往湖边的石滩,一叶凉篷扁舟靠在湖边,拴在
水中的磐石上。距湖边不远处,仍见一座六角亭,猛觉亭中坐得有人,看那背
影,隐约是个男人,正在面朝大湖。心想都这么晚了,没想还有人在此月下赏
湖。欲要离开,忽见那人回过头来,听他“咦”了一声。
孤竹若打住脚步,一见那人的脸容,心头不由怦地一跳,心里只道:“怎
会……怎会是他。”
那男人站起身来,揖道:“原来是孤竹宫主,夜已二更,还没安寝吗?”此
人并非是谁,正是卧云水庄护法纪元维。
自从破庙一役后,直到此刻,纪元维仍无法定下心来,总觉隐瞒着孤竹若,
实非志诚君子所为,但这种怪诞风流之事,若然直说,又感处境尴尬,实在难以
开口,若然不说,又觉不安,正感困惑难决之际,猛地听得身后有人接近,回头
见是孤竹若,亦微微感到愕然。
孤竹若看见纪元维,脸上一热,徐步走上前去,含笑道:“纪护法也好夜
呀!”接着叹道:“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让人好好入睡?”
纪元维长叹一声,道:“实在对不起,若非因为本庄,那妖孽亦不会向宫主
下手,纪某实感惭愧。”
孤竹若一笑:“纪护法也无需自责。但说到那妖孽,确实叫人可恨,竟做出
这种淫滥肮脏的事。”说着在亭中的石凳子坐下。
纪元维微吃一惊,心想莫非她已知道破庙中的事,当即问道:“莫非宫主已
经知道?”
孤竹若缓缓点头:“我已问过小暄和小宛,她们都说了。”
纪元维皱眉寻思:“破庙内便只有咱们二人,再没有第三者,当时除了那个
妖孽外,应该无人得知,倒奇怪了。”遂问道:“她二人知道什么?”
孤竹若道:“小暄和小宛是我的心腹,那妖女借用我身体作孽,二人自然依
照她说话办事,其中情形,又岂会不知。”
罗叉夜姬在天龙门所做的事,纪元维至今全不知情,刚才听得“淫滥肮脏”
四个子,自然便想到自己来,一睨孤竹若的表情,却不见有何异样,暗忖:“我
俩在破庙中如此胡混,她若知晓,岂能心无所动,莫非她在试探我。”便道:
“破庙的事,虽是形格势禁,出于无奈,还请宫主宥恕冒渎之罪。”
纪元维含糊其辞,故意说得不清不楚。这一番道歉,不但没有说破在破庙中
的事,更让孤竹若误为因抱着她走路,心怀歉仄而谢罪。
但孤竹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又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见他话中捂捂盖
盖,似有跷敧,又想起罗叉夜姬是个柳圣花神,更感炫惑,不禁柳眉一紧,随即
回复过来,脸上犹挂笑意,说道:“本宫有事想问纪护法。现下更深人静,纪护
法且先坐下来,免得让外人听去。”
孤男寡女于夜晚时独处,已非恰当,如并坐把话,更有瓜田之嫌。纪元维虽
觉不妥,却又不便触逆,略一迟疑,无可奈何在她身旁坐下。
只见孤竹若侧过头来,美目流光,低声说道:“堂堂一个卧云水庄的护法,
说起话来,怎地如此嚚猾奸顽、偷东摸西的?”
纪元维听见,心中一惊,便知要糟。
孤竹若自细长于武林世家,不比平常人家的女子,对俗家礼教,向来就不如
何重视。做女儿之时,其风流韵事已不计其数,执掌孤竹仙宫后,更是无日无
天,嫁了孙熙后,依然不安其室,仍旧贪纵淫虐,诛求无厌。
现看见纪元维这张脸面,明着是心中有鬼,当下也不故作矜持,微微一笑,
直言问道:“你我在破庙中的事,纪护法你口中虽不说,但我却心中有数,此刻
你亦无需隐瞒,就干干脆脆说出来吧。”
纪元维一怔间,摇头叹了一声,便将当时破庙的情形说了,又道:“当时你
被妖物附身,原不是宫主自愿,只怪纪某无能,把持不住,玷辱娇娥!纪元维无
话可说,甘愿敛手待毙。”
孤竹若早已料到几分,静静听毕,脸上全无喜怒之色,一声不响,倏地站起
身来,徐步走出六角亭。
纪元维又叹了一口气,心中过意不去,只得呆呆坐着,目送她离去。
孤竹若刚走出两步,戛然止步,忽见她身形一晃,犹如夜燕腾空,飞掠樾
间,转瞬之间,人已落在湖边的小舟上。
纪元维眼瞪瞪的望着,坐在石凳发呆,正不知其意。陡听得孤竹若说道:
“‘但得一片橘皮吃,且莫忘了洞庭湖。’这句说话,想必纪护法应该明白,愿
意为本宫执篙吗?”
洞庭湖盛产橘子,她这句说话最明白不过,意是指他吃了橘子,便要想起洞
庭湖,不可忘本。
纪元维含笑站起,脚下一点,从亭子飞身而出,落在拴着小舟的石头上,一
抖手便将绳索解去,再跃到小舟上,提起横在艄头的竹篙,一声不吭,便往湖中
心撑去。
孤竹若默默坐在舟子上,眼见夜湖溟濛潋滟,山泽晻霭,好一片景色怡人的
峰影湖光。
碧霭氤氲间,骤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岛,横卧湖心,这个小岛外形异常怪特,
貌似大象的头颅,有鼻又耳,一根长鼻直深入湖中,中间形成一个大洞门,孤竹
若看得有趣,开声问道:“这个小岛外貌怪异得很,有名字吗?”
纪元维颔首道:“名叫月仙窟。”
孤竹若怔了一怔,回头望向纪元维,微微一笑:“我还道它叫作象鼻岛,不
然就是象头岛,或是叫象岛,没想此岛竟有个如此漂亮的名字。”
纪元维道:“因为岛内有个大窟洞,洞顶还有一个大圆孔,每当十五日月圆
之时,一到亥时三刻,月亮刚好落在圆孔的正中央,故有此名。”
孤竹若笑道:“果有这种趣事,可以去看看吗?”
纪元维道:“当然可以。宫主请抬头看看,现下正是月挂中天,不用多久,
就是亥时三刻,今天虽然是月初,但依然会看到月光。”
小舟缓缓往那象鼻旁的大洞门撑去,进入洞门,果见左首有一个洞窟,洞口
高出水面若有数尺。纪元维将小舟靠近石洞口,拴好舟绳,与孤竹若道:“宫主
请。”
孤竹若纵身跃上,向洞内望去,果见洞顶有个三四丈宽的大圆孔,离地面约
三丈余高,对正圆孔下面,却有一张白石大圆桌,绕着石桌,平均放着八张白石
圆凳,淡淡的月光,正从圆孔斜斜透进山洞来,刚好映照在桌面上,在地上映出
一个圆圆的大光圈。
果然奇巧奥妙,叫孤竹若看得啧啧称奇,缓步走到石桌旁,玉指在石面上轻
轻一摸,顿感触手凉丝丝的,微凉溜滑,却没有半点尘垢,随觉纪元维已来到身
后,回头问道:“这里似乎常有人来?”
纪元维一面向洞壁走去,一面说道:“卧云水庄虽大,但游憩消闷的地方却
不多,难得有这个好地方,自然不会捐弃。”说话甫讫,火光摇动,纪元维已燃
点上洞壁的火把,石洞立时照得亮堂堂一片。
孤竹若微微一笑:“没想这个洞窟虽小,设备倒也周全。”徐徐在石凳坐
下,望向头顶的圆洞,一弯月儿已移到洞边,当即笑道:“你果然没有骗我,月
亮已经探出头来。”
纪元维在孤竹若身旁坐下,顺着她的目光,抬头望望天上的月光,再往身旁
的孤竹若望去,只见她螓首仰天,星眸流波,粉面微红,溶溶月色下,更显清丽
绝俗,看着看着,不觉心身俱忘,如梦如醉。
就在纪元维瞧得出神之际,孤竹若忽地向他望来,二人目光一接,纪元维猛
觉自己失态,连忙移开目光。
孤竹若见着,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对了,卧云水庄和天龙门到
底有何过节,能与我说吗?”
纪元维叹道:“其实也没什么恩怨……”当下便将鄂州刺史杨冒如何看上水
庄,并同天龙门相互勾结,欲使诈夺庄,又如何嫁祸水庄,如何将二庄主掳去
等,约略与她说了。
孤竹若道:“天龙门的名声素来不坏,想不到华贯南竟是这样的人。你们水
庄的事,本宫原不该插手,但现在却惹到我头上来,本宫就不能不管了。”
纪元维连忙道:“小小的一个天龙门,只会弄些小把戏,谅他们也成不了气
候,卧云水庄焉会放在眼内。承宫主高情厚意,纪某在此谢过,至于贵宫插手帮
忙,实在不敢。”
孤竹若淡然一笑:“外间不利贵庄的谣传,本宫没到这里之前,其实早已听
说,只是眼见是实,耳闻是虚,本宫仍不十分相信,但既然能传入我耳中,恐怕
亦已传到其他帮派了。没错,若论实力,天龙门自当然不是卧云水庄的敌手,但
纪护法可不要忘记,单以武力解决,纵使你将天龙门铲除,谣传亦依然存在,反
而让外间人认为贵庄心亏,致会向天龙门埋手,这不是更糟吗?”
纪元维何尝不知道,若非顾虑这一点,早就把天龙门灭了,但要孤竹仙宫出
手帮忙,一来尚方映雪未必就会答应,二来亦堕了水庄的名头,便道:“宫主的
好意,容纪某再三想想如何?”
孤竹若道:“纪护法不用多想了,孤竹仙宫在江湖上,虽不是什么武林泰
斗,但多得武林道上的朋友爱戴,说出的话儿,至今仍有几分力量。其实本宫已
有了个计较,你我无需使用武力,亦可将天龙门除掉,还能一起抹杀贵庄的所有
谣传,这不是更好吗?”
纪元维不由为之动容,问道:“宫主的办法是?”
孤竹若摇头一笑:“目前本宫还有些许问题要思虑,暂不便与你说,待本宫
一切想通后,自会先和贵庄主和纪护法商量,决不会自把自为,贸然行事,这一
点纪护法可以放心。”
纪元维无奈,不再追问下去。
孤竹若抬头望一望夜空,看见月亮已向中央移近了些许,微笑道:“看来距
离亥时三刻已不远了。”
纪元维点了点头。
孤竹若回过头来,望着纪元维半晌,看她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以开口。
纪元维见着,问道:“宫主有可询问,不妨直言。”
孤竹若脸现微晕,说道:“在破庙之时,我可曾对你说过什么话?”
纪元维倏地一呆,想起那时她说的话,又怎能说出口,当下含笑道:“当时
宫主被妖物附身,所说的话岂能作准,不说也罢。”
孤竹若摇头道:“便因为这样,本宫更想知道。”
纪元维说道:“那些说话,纪某实在难以开口,还望宫主见谅。”
孤竹若听后微微一惊,自想:“莫非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儿?或是、或是什
么淫辞浪语?”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红了,心里又感担心,若不问个清楚明白,
打后如何安枕,只得硬着头皮道:“就是如何难开口,希望纪护法直言道来,毋
庸讳言,真真假假,本宫必须听个明白,要不本宫实难释怀。”
纪元维沉吟一会,心想这确是事实,要是换作自己,也必会追问到底才可安
心。想到此节,只好将当时那些缱绻缠绵、淫媟谑浪之语和她说了。最后道:
“那淫妖的说话,纪某自当不会相信,宫主也不必记怀。”
孤竹若边听,心里边怦怦乱跳,暗想:“那妖物果然厉害,竟能知道我这么
多事情!若非他说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斜眼望向纪元维,徐徐道:“当
时纪护法必定在想,堂堂一宫之主,竟是如此诐淫无耻,是不是?”
纪元维连忙道:“纪元维当时并无这念头,说来宫主或许会不信,但确是如
此,其实当时在我心中,还有一点点为宫主难过。”
孤竹若柳眉一轩,问道:“这话怎样说?且说来听听。”
纪元维道:“纪某听了宫主夫妻间之事,还道全是真事,殊不知只是那妖女
的一派胡言!但那时听后,实叫纪某为宫主不值,致有这种感觉。说起来还真的
可笑,当初听见宫主对纪某的思念,真是给吓了一跳,这等荒唐无稽的事,纪某
竟然当真,你道是不是好笑。”
孤竹若叹道:“当时你所听的,虽然不是全部真确,但大部分都不假。”
纪元维打愣起来,怔怔望住孤竹若,只听她续道:“关于我和丈夫的事,事
实的确是这样,但说到本宫早将你留上心,看来这都是那妖女挑诱你的说话,说
实话,纪护法的名头,本宫虽然早就知闻,却一直无缘结交,直到离开破庙之
时,方知晓你是卧云水庄的护法。”
彼此默言半晌,纪元维道:“当时纪某冒犯宫主,至今仍感疚心疾首,宫主
倘若怪罪,纪元维甘愿垂首待毙,还请宫主动手吧。”
孤竹若冷然一笑:“你……你这人实在罪该万死……”一话没完,娇躯登时
摇摇欲坠,忽地往旁便倒。
纪元维吃了一惊,一个跨步抢到她身前,伸手将她扶住,口里问道:“宫
主……宫主,你怎么了?”只觉孤竹若全身发烫,满脸泛红,更是一惊。
孤竹若被他抱在怀中,轻轻一挣,娇嗔道:“你这人好坏,才向人家道罪,
现在又来讨便宜。”
纪元维见她微腮带怒,薄面含嗔,不由心中怦的一跳,正要放开她,却又担
心她无法坐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她轻轻推离身体,问道:“身子什么
地方不舒服?”
孤竹若低声道:“自离开破庙后,身子就是这样,突然会头昏身烫,且还
会……”想到那羞人的事,便打住不说下去。
纪元维极是担心,见她忽然不说,追问道:“还会怎样,要是仍有其他地方
不豫,千万不要隐瞒,看可有方法解决。”
孤竹若原是九烹十八火之人,姘头之多,十指难数,听他追问,竟做起女儿
羞态来,在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就是……就是那个嘛!”
纪元维哪里知她说什么,一时糊涂起来:“那个,那个什么?”
孤竹若佯嗔道:“你这人真是坏到了家,明知故问,这种羞答答的事,硬要
人家说出来。”
纪元维听到这里,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立时不知如何答她好。
孤竹若又道:“今回已经是第三次了。看来紫琼姑娘的说话不假,或许我体
内仍留着妖女的淫邪魔气。”
纪元维点头道:“看此情形再不能耽搁了,必须尽快去除魔气才行,若再贻
误,恐怕有变,我现在就与你回去。”
孤竹若摇头道:“也不急于一时,待我先休息会儿好吗?况且现在已这么夜
了,你我不睡,人家也要睡觉呢,倒不如明天再说。”
纪元维心想也对,但终究不大放心,说道:“这个恐怕……”
还没说完,却被孤竹若打断话头:“你不用担心,刚才已试过两次,只消休
息片刻,便会慢慢平复过来。你抱住人家,让我多卧一会就行。”
纪元维叹了一声,只好将她横抱起来,回到石凳上坐下。
孤竹若坐在他大腿上,身子软软的倒在纪元维怀中,鼻息细微,只抬着美目
望着他。
纪元维见着,问道:“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孤竹若微微一笑:“我在想,在破庙之时,假若你没被人封了穴道,会和我
好吗?”
纪元维听得一怔,他确实不曾想过此事,现给她一问,不由得呆了一阵:
“我……我也不知道,或许会吧。”
孤竹若嗤的一笑:“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纪元维也自一笑:“我没说我是君子,像宫主你这样的美人儿,能够见你而
不心动的男子,世上恐怕没多少人。”低头下望,见孤竹若檀口半张,目如秋
波,正与自己对望,心头又是一颤。
眼下怀中美女,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茧绸长裙,布料绣着金丝团花云纹,黄灿
灿的一遍,肩披鲛绡,雪臂隐现,再看前胸,两团胀鼓鼓的露出半个玉乳,像要
从胸口跳出来似的,不由看得欲令智昏,浑身都毛躁起来。
纪元维想起在破庙里的情景,也曾深深体会过那股柔软,那种让人叫绝的感
觉,想到那光景,放在她肩膀的手掌,指头不由得抖了几下,巴不得立即移向那
对饱满,再次好好感受一番。
霍地一股理智划过纪元维脑际,忙即按捺心神,暗骂一声惭愧,又想:“对
着这样的绝色美女,想做柳下惠坐怀而不乱,着实艰难呀!”
便在此时,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嗯了一声,纪元维忙问:“宫主见怎样?”
孤竹若眼睛微合,睫毛抖动,轻声细语道:“我……我身子好热,让人好难
过,抱紧我……”
纪元维只好双臂使力,将她牢牢抱入怀中,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直扑而来,
不由又是一醉。
第八回 月洞缠绵
孤竹若紧紧依偎在纪元维怀中,气息茀然。纪元维将她越拥越紧,心中又怜
又爱,心想:“这般媚姿姿的少妇,又是一宫之主,没想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想
来大凡天生丽质的女子,不论身份高低,均拥有这种柔桡嫚嫚的娇态。”
纪元维倏觉她在怀中蜷缩一下,娇躯贴得他更紧,只觉一边乳房已牢牢压在
自己胸口,便这一挨挤,已挤出两团浑圆玉白的脂丘,峰峦起伏,大有呼之欲出
之势,直看得他绮念横生,胯下之物竟勃勃然硬将起来。
孤竹若被熊熊欲火烧得好不难受,虽尽力合拢双腿,但膣腔仍是翻腾个不
休,两片柔嫩的花唇缩缩张张,竟然涌出一丝芳津来,阵阵酥麻自腿间流窜至全
身,不禁又绽出一丝细细的娇喘,心中再次胡思乱想起来:“这、这个呆子好不
害人,都已给他抱住了,还、还这么一本正经,难道要我开声求你不成……”
她又怎会想到,纪元维此刻同样难忍难熬,正兀自天人交战、殚心竭力的苦
忍,心里只想着:“不行,宫主是有夫之妇,我岂能够起这歪念头?”
孤竹若正感十分难耐,忽地隐隐察觉被一异物抵着,略一想想,立刻便知什
么一回事,抬头悄悄望向纪元维,只见他浓眉紧蹙,双目如火,显是正在极力苦
撑,不由暗地一笑,张着盈盈秋水的眼睛,脸上含嗔带俏道:“纪护法你又想欺
负人家了。”
纪元维听得怔住,莫非已被她看破了心事,正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听她又
道:“你这人好坏,都顶着人家了!”
如此尴尬的情景,纪元维登时徨惧战灼,寄颜无所,羞愧得无地自容,一连
几个“我”字,就是不知如何说下去。
孤竹若轻声笑道:“人家已被邪火烧身,憋得都快要死了,你还这样挑拨人
家,你叫我怎熬得过去?”稍一沉思,接着又道:“你可知道祛除魔气的方法
吗?”
纪元维道:“据知是倚靠降魔明珠之力,吸取体内的魔气,要如何吸取,纪
某仍不得而知,相信紫琼姑娘必定知晓。”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已经和我说了,方法是要将明珠放进女子下体,然后
与男子交合,待得女子泄身,明珠便会将魔气吸去。”
纪元维听得呆在当场,嘀咕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但这个方法似乎、似
乎……唉,真不知如何说好。既是这样,你得马上通知丈夫到来,可不能再拖延
了。“
孤竹若笑道:“通知他来做什么?”
纪元维一怔:“当然是让他助你清除魔气呀,难道你……”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最后说,辛少侠曾以此法为芫花姑娘解毒,明珠的功
力已经减弱,恐怕今次无法将魔气全然吸尽,幸好辛少侠练得一门道家神功,加
上前时又吸收了明珠的仙气,只要与他进行交合,同样可消除魔气。便因为这
样,紫琼姑娘先和我说了,好让我自行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纪元维皱紧眉头问:“宫主你……你决定怎样?”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认为呢?你想我和辛少侠那个吗?”
纪元维万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呆得一呆,随道:“看你目前的情况,若不尽
快除去魔气,确实大大不妥。倘若这是唯一的途径,相信也只得如此。”
孤竹若一笑:“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这样想。”
纪元维无奈地点点头,忽地想起一事:“对了,听你刚才这样说,二庄主岂
不是……”
孤竹若道:“据说庄主已答允了,如没猜错,辛少侠正与二庄主除毒。”
纪元维心中一凛,一股难言的酸楚直涌上心头,随听得孤竹若又道:“我还
有一事仍没说,我已答应了紫琼姑娘,愿意让辛少侠为我驱除魔气。”
虽然早知会如此,但纪元维听在耳里,仍是心头悒悒,惝然难言。
孤竹若柳眉轻蹙,说道:“前时我被妖物附身,对破庙中你我发生的事,我
当时虽然一无所觉,但毕竟这是事实,亦可以说,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纪元维点头叹道:“纪某不敢推脱责任,宫主可放心。”
孤竹若道:“我若要怪你,早就怪了,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我只是
想,在我和辛少侠那个之前,我……我想再给你一次,这会让我好过些,不致有
亏于心,对不起你。”
纪元维吃了一惊,忙道:“要是这样做,纪某就更对不起宫主的丈夫。”
孤竹若微微含笑:“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说着伸出嫩如春笋的纤指,隔
着裤子,轻轻将那硬物握住,猛觉手中之物正噗噗脉动,坚如铁石,粗大无朋,
心中又是一荡。
纪元维怎想到她如此大胆,忙道:“宫主,请不要这样,纪某不能一错再
错,要不便是碎骨粉身,亦难以贳赦。”
孤竹若全不理会,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红着脸儿道:“人家已经难过成这
样子,莫非你真要我开口求你?”
纪元维道:“这个……这个!但宫主已有丈夫,这恐怕……”
孤竹若摇头道:“不要说他,现在这里便只有你和我,更无需顾虑这些事。
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孤竹若精明干练,是个透风就过的人儿,
纪元维对自己倾慕,她又岂会看不出。
纪元维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宫主,纪某……纪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
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
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你欢喜
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你办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需听我疼我,
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父母都是这样叫
的,好吗?”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
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
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放他出来,要看
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猛地将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让她的
娇颜贴到脸前来,彼此气息相熏,深深的凝视着她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一
口将你吞掉。”
孤竹若娇媚一笑:“人家便给你吃,来吃吧。”闭起双眼,凑上樱唇。
纪元维到此田地,已再难把持下去,当即一手固定她脑袋,低头就亲了下
去。
孤竹若启唇迎接,两条舌头随即你来我往,相互蜷缠起来。只见孤竹若喘息
渐重,呼蚩呼蚩的吐着芬芳,紧紧含住男人的舌头,细嫩的柔荑仍死死握住玉茎
不放,套得越发起劲。
这一番缱绻缠绵,顿把二人推上欲望的高峰。纪元维鼻里闻着幽香,口里吃
着芳津,不禁如痴如醉,浑然忘我,待得深深喘过一口气,稍一整理思绪,方抽
离唇舌,凝望着眼前的美人。
孤竹若见他那痴然如醉的模样,遂柔声问道:“你这样看着人家,真像想要
吃了我一样。”
纪元维见她皓齿蛾眉,梨颊生涡,媚眼如秋波,真乃九天仙女下凡般,心中
大动,再次凑过头去,吻上她香唇,右手情不自禁移到她胸前,一团丰满柔软的
美肉已落入他手中。
孤竹若在他口里嗯了一声,一阵畅美直窜遍全身,只觉男人的五根指头轻搓
缓揉,虽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股美好的感觉,依然历历分明,不禁轻声叫了出
来:“纪……纪郎,好舒服……”
纪元维轻轻推离她,让她仰卧在臂弯,颤声道:“你好迷人,爱抚你的感觉
好美妙,比起在破庙时的感觉还要好。”
孤竹若绽出一丝微笑:“真的吗?既然是美好的事,就不应该停下来。纪郎
你看,月亮已经来到正中央了,真的很神奇,今晚虽不是月圆之夜,但依然这么
光亮,依然这么美丽,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晚亥时三刻的日子。纪郎,便这
样让我卧着,我想一面享受你的温柔,一面看着这美好的时光。”
纪元维点头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看得更舒服。”
孤竹若喜迎于色:“是吗,什么方法?”
纪元维却不答她,只是一笑,便将她凌空抱起,放在白石桌面上。
孤竹若立即明白,环住他脖子道:“这方法真好,你也上来陪我好吗?”
便是她不说,纪元维又怎肯单独留在桌边,见他轻轻一纵,已跃上桌面,搀
扶着她移到圆桌中央,俯身趴在她身上。
这张石桌面积很大,圆周足七尺有余,比之床榻还要大,莫说只有他们二
人,就是再多两人卧着,仍然绰有余裕。
此刻月光刚好照在石桌的正当中,并照着桌上一对男女,正自贴胸叠体,扭
缠相吻。
纪元维这回亲吻比之刚才更趋热情,双手不住再她身上乱摸,弄得孤竹若浑
身直抖,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口里只喘嘘嘘的呼唤着:“纪郎,你……你再摸
下去,人家……人家如何受得住?”
一话甫落,忽觉胸口诃子已被他扯下,一个丰满的乳房立时跳了出来,随即
落入纪元维手中,一面把玩,一面在她口腔道:“好一个叫人爱不释手的宝贝!
真让人想不透,你丈夫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尤物,怎地还不知足?”
孤竹若颤声道:“你们……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怎……怎有满足的时刻。嗯,你……你弄得我好难过……”
纪元维听着此话,猛地一凛,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身边有了沈君这样的
娇妻,还不是四处胡天胡帝,恣意妄为!仍没落念,只觉玉茎一紧,却被孤竹若
握住,才捏捻几下,登时美得嘘气轩眉。
孤竹若见他一脸舒爽,含笑问道:“觉得怎样?我不比你的女人差吧?”
纪元维暗里想道:“嫁了人的女子果真不同,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是如
此妩媚大胆。”当下笑道:“自然不差,若然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就一
泄到底了。”
孤竹若甜甜一笑:“听你信心满满的,定力似乎挺不错呢。”
纪元维道:“要是不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口里说着,一手扯开她胸前
的蝴蝶结带,接住再去脱她的衣衫。
孤竹若微微一笑,挪身相就,几下工夫,已将她脱得浑身精光,赤条条的仰
卧在月光下,映得浑身晶莹光润,犹如仙姿玉色,姿态妩媚诱人之极。
只见纪元维张大眼睛,由上往下的打量着她,啧啧不绝口大赞。
孤竹若脸上虽呈娇羞,但听他称赞自己,心中着实高兴,含羞带笑问道:
“见你看得呆登登的,在破庙之时,你还没曾看够吗?”
纪元维道:“破庙中阴暗不明,其光昏暗,岂同现在境况。”当下略一移
身,脱去外衣,转眼间便和身下美女看齐,寸缕不剩,再次附下身躯,将孤竹若
拥着。
二人肌肤相贴,同感一股难言的兴奋,尤其是孤竹若,一条玉腿给那巨物挤
来揉去,既烫且硬,被惹得淫欲暴发,不能自已。玉指按忍不住,又再往他胯间
探去,一把握住火棒,不由脆声叫了出来:“纪郎你真的好大,怎会这么烫
人?”自想若插了进去,想必定然舒服死了。
纪元维一笑:“瞧来在破庙的事,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孤竹若道:“人家那时给妖女附身,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今回你得好好
补偿给我,要不我可不放过你。”
纪元维点头道:“这个当然,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好若儿,你可曾为丈夫舔
这个?”
孤竹若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来吧,蹲到我的头上来,待若儿让
你舒服。”
纪元维听得一喜,依言张腿跨到她头上来。
孤竹若见着这根昂首暴筋的大物,又惊又爱,心头禁不住怦怦剧跳。把在手
上凝望半晌,微启樱唇,一边亲舔吸吮棒下的皱囊,一边为他徐缓套动。
纪元维美得连连呼着大气,粗嗄着声线,气喘吁吁道:“好……好厉害的嘴
儿,看来你……你丈夫的福气当真不浅。”
孤竹若正心力专一,埋头苦干的舔着,对纪元维的说话却全不理会,只见她
把卵儿纳入口中吸吮一会,才绕着玉茎慢慢往上舔,接着轻抬螓首,丁香微吐,
抵着龟头马眼挑弄一会,突然嘴儿大张,把个龟头含住。
纪元维爽得全身抖动,想到眼下美女已是他人的妻子,竟会为自己舔弄,一
股难以形容的满足感,立时直涌上心头。
孤竹若手里套着巨棒,螓首却晃动个不休,使出浑身解数,只为满足身上的
男人。
一轮炽热的吸吮,肉棒更形坚硬硕大,不住价跳个不停。纪元维着实难忍难
熬,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到她双腿间。孤竹若自明其意,假意用手掩着牝户,纪
元维笑道:“你这样藏头露尾的挡着,显然是不准我进去了,既是这样,那么我
只好离开是了。”
孤竹若脸上一热,翘起小嘴娇嗔道:“你好坏,最爱欺负人家。”只得慢慢
将手移开,一个鲜嫩无瑕的妙物,立时原形毕露,直跃入他眼中。
纪元维把手一摸,竟见满手尽湿,笑道:“流了这么多,果然已经准备妥
当。快与我说,要不要我进去?”
孤竹若如何受得这言语挑逗,又经他连连抚着要地,内里忽地一阵酥爽,竟
从深处淌出水儿来,当下抿紧嘴唇,如痴如醉地点了点头。
纪元维挽着肉棒,只把个龟头在门口乱蹭,道:“说给我知,我想听。”
孤竹若知他使坏,但又被他蹭得异常难过,只得无奈道:“要,若儿要你进
来,不要再折磨人嘛。”
一声未毕,忽觉幽门已被一巨物撑开,接着龟棱刮着嫩肉,徐徐深进,当场
美得忘魂丢魄:“纪……纪郎你好大,满满的胀得很厉害……”
纪元维一沉到底,直抵着一团柔腻的嫩肉,美得全身一颤,赞道:“你知道
自己有多紧吗?真让人舒服!”
孤竹若双腿往外大张,用力握住他手臂道:“喜欢吗?”
纪元维一笑点头:“怎会不喜欢。”旋即腰股晃动,着力抽送,每下均点到
花心子上。
孤竹若只觉酥美难耐,只好咬紧牙关,拚命忍着那股又酸又麻的触感。纪元
维一口气便近百抽,孤竹若终于抵受不住,颤声道:“纪郎你好狠,花心都给你
弄碎了,还在折腾人家。嗯!我的纪郎,抱我,若儿要你抱。”
纪元维才一附到她身上,已被她双手牢牢抱住头颈,朱唇不住在他脸上乱
亲。纪元维自当还以颜色,双手同时分握一对乳房,下身依然狂抽猛送。
孤竹若登时五腑俱麻,死命抱紧男人,口里喘吁起来:“快不行了,缓一缓
好吗,这样人家会丢……”
纪元维道:“就丢出来好了。”反而加多几分力,密密深突。
孤竹若忍不住,膣内连番张合收缩,身子几下抽搐,便丢得软倒下来。
纪元维见她来了高潮,遂加慢了动作,轻轻抽提,亲着她俏脸道:“你丢身
的样子很可爱,真让人百看不厌。”
孤竹若听他这样说,心头立时甜丝丝的,稍一回气,双手捧住他脸颊,含情
脉脉地道:“纪郎你爱看,若儿就多丢几回给你看好吗?”
纪元维摇头道:“倒也不必,丢坏了美人,我可舍不得呢。”
孤竹若昵声道:“人家就是爱丢给你。来,再狠狠的干,不要怜惜我。”
纪元维笑道:“不怕与你说,适才的一轮疾攻,加上望着你这个美人儿,其
实我早就有些忍不住,还是让我多歇一会,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孤竹若摇头道:“人家不要你忍,你要是想射,便射给若儿好了。”
纪元维道:“这个可不妥,你毕竟已有丈夫,若射了进去,难保不会出事,
莫非你就不怕吗?”
孤竹若亲他一下,摇头道:“若儿不怕,就是运功不能尽将精液逼出,但我
另有家传秘方,绝不会怀下孩子。便因为这样,至今我都没孩子。”
纪元维听后一皱眉头:“为什么?你不想和丈夫生孩子吗?”
孤竹若叹道:“不想,我不想为那人留下子嗣,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
多说。我嫁给他,或许是我一生最错的抉择。纪郎,不要再说他了,免得破坏这
个美好的时刻。”
纪元维虽然心中不解,却也不便追问,心想:“看来他们夫妻的感情定然很
糟,要不又怎会这样!”当下不再去想,搂抱着她又大弄起来。
这回纪元维全力疾冲,记记又重又深,孤竹若不用多久,又颤巍巍丢了一
回。
纪元维亦渐见不支,与她道:“我……我也要来了……”
孤竹若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纪元维提腰晃臀,狠狠急送数十下,马眼一开,连连爆发,子子孙孙全注入
她深处。
二人相互扭缠在一起,良久才喘过气来。孤竹若一面抚摸他脸颊,一面道:
“纪郎你看,月亮终于离开了,但我仍不想离开,只想就这样让你抱着。”
纪元维笑道:“若是这样,恐怕我又忍不住,如何是好。”
孤竹若含笑道:“人家再给你便是,况且我也想再来一次。”一话甫落,二
人又拥吻起来。
第九回 承欢侍宴
辛钘等人南下未归,不想长安宫中又生出事儿来。
话说那个窝囊皇帝李显,自从把政务交与韦后,以为世道安享承平,再无他
虑,便镇日里沉宴酣歌,尽享那皇帝之福。
这日李显率侍臣等泛舟为戏,足足畅乐一日一夜方回宫,但仍不乐意,还吩
咐在宫中设宴,要与众臣共欢。
其中一人名叫祝钦明,官拜国子祭酒,自请表演“八风舞”,李显自然允
准,却见那个祝钦明大步走到场中,袖子一卷,便即旋舞起来,没想此人为讨李
显高兴,边舞边装出百样丑态,一时摇头扭项,一时挤眉弄眼,胁肩谄笑,顿把
场上的后妃公主们逗得鼓掌大笑。
坐中吏部侍郎卢藏用看得皱眉摇头,私语与同座低声道:“祝钦明以儒学著
名,今日竟如此做作,当真是五经扫地。”
那同座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宴中数十臣子在座,当中散骑常侍马秦客,光禄少卿杨均,都在座列中,这
二人长得年轻貌秀,俊俏风流,只因甚少在宫中走动,致那些公主妃嫔们,今日
才得一见这二人的面貌,不免惹得众女暗送秋波,目挑心招。
安乐公主李裹儿见着这等可人儿,岂有不心动之理,斜睨身旁的韦后,果见
母亲不时望向二人,不由心中禁笑,伸手轻扯韦后的衣袖,含笑低语道:“瞧来
二人又给母后相中了。”
韦后听见,瞪了她一眼:“不要乱说。”
裹儿微笑道:“我才不会乱说。这样的人才,要是母后不要,女儿可就不客
气了,如果母后喜欢,女儿或可能帮你如愿,怎样?”
韦后一笑:“你这个鬼灵精,说这么多鬼话,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裹儿道:“母后若肯让女儿分一杯羹,自然再好不过。”
二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说话。
*** *** *** ***
次日,裹儿找来心腹,打问马秦客和杨均的底细,得知马秦客精通医药,杨
均身为光禄少卿,职位相等今日的膳食部副部长,却是烧得一手好菜。
裹儿听后,心生一计,便即传见杨均。杨均见公主召见,心中惴惴,马上入
宫进见,却没料到,两个宫婢竟将他带到公主房间,杨均更是芒刺满身,恐悚不
安。等了半晌,方见安乐公主李裹儿从内室步出。
杨均忙即上前跪拜,裹儿挥手道:“起来吧。”
杨均坎坎而立。
裹儿上下打量着杨均,近看之下,果见此人眉清目秀,俊逸不凡,心中更是
喜欢,当下说道:“曾听宫人说,得知少卿做得一手好菜,本公主倒想看看你的
手段。”
听了此话,杨均登时放下心头大石,忙说不敢。
裹儿嫣然一笑:“你今晚就动手做一做,亲自送到这里来,记紧绝不能假手
他人,要是本公主知道,决不轻饶。”
杨均躬身答应,退了出去。
是夜,杨均领着宫中内待,在公主内殿摆上十多道菜,裹儿听闻宫婢通传,
遂由两名近身宫婢步出寝宫,来到殿中一看,果见美馔满案,香气四溢,当下微
微一笑,说道:“瞧来你果真有一手,看这菜色五彩缤纷,似乎大有名堂,少卿
一会得为我好好介绍一番,免我吃不知其名,实在太可惜了。”
杨均自当遵依,连声说是。裹儿见那些内侍垂首列在一旁,便道:“这里没
你们的事,都给我出去。”
众内侍鱼贯离开,裹儿向那二婢道:“你们在门外候着,没我吩咐,谁都不
准进来。”
二婢答应了,徐步走出内殿。
裹儿向杨均道:“扶我坐下。”
杨均一怔,但公主命令,又怎敢违拗,两步走了过来,搀扶着她,来到一张
麟凤绵兀子坐下。
杨均让她坐定,正要站起,裹儿说道:“你在我身边跪着。”
杨均无奈,只得跪下。
裹儿指着眼前一盘金黄米饭道:“这是什么饭?颜色倒也好看,为我剩一
点,我想试试。”
杨均剩了一碗给她,说道:“这是‘御黄王母饭’,以鸡肉、鸡蛋和油脂调
佐的浇饭,香滑而不腻,请公主品评。”
裹儿尝了一口,果然香美浓郁,不油不腻,点头叫好。又指向一盘乳白色的
浓汤,问道:“这又是什么?”
杨均道:“这是乳酿鱼,选用五斤重的大鲤鱼,先将鱼炸透,再放入砂锅,
以香菇、冬笋、腐皮等熬煮四小时。鱼鳞和肉中的胶原全释入汤中,方见汤白如
乳,鱼肉肉质甘美鲜嫩,致有此名。”
裹儿稍尝一下,又点头大赞,接着又指住一盘鸭肉问。杨均道:“这是‘鹅
鸭炙’。先用大铁笼将鹅鸭置于其中,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
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鹅鸭口渴,只得饮盆里的汁水,待得鹅鸭羽毛尽
落,肉色变赤时即熟,其肉鲜嫩可口无比。”
杨均接着又一一为她介绍,什么“甘露羹”、“金银夹花平截”、“浑羊殁
忽”等,一道一道的与她说了,俏公主逐一尝过,俱赞不绝口。
裹儿膳罢,徐徐站起身子,说道:“你也起来吧。”
杨均跪了一夜,双腿发软,几经辛苦才勉强站起。
裹儿看见,掩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见你今日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
有点赏赐才成,你跟我来。”
杨均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赏。”
裹儿嘴含微笑:“你来还是不来?”甩下一句,转身便向寝室走去。
杨均听了此话,心下一惊,连忙垂着头跟随。进入寝室,裹儿在一张靠背长
榻坐下,见杨均垂手站在跟前,说道:“你站到我跟前来。”
杨均微感纳闷,依言走了过去。
裹儿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艺确实不赖,我会禀明父
皇,让你尊职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杨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权势,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这场富贵委实不少,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裹儿又道:“刚才我已说了要好好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道来。”
杨均躬身道:“打后能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心感满足。”
裹儿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说过要赏你,又岂能食言,这如何是
好?”接着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赏你和本公主春风一度,如何?”
杨均大吃一惊,脚下一软跪倒下来,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臣罪该万死,求
公主饶命。”
裹儿笑道:“谁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长相平庸,不合你脾胃?”裹儿对
自己姿色可谓信心十足,才出此诱惑之言。
果见杨均惊出一身大汗,连忙伏地道:“臣绝无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
无双,只是……只是……”
裹儿看他浑身剧颤,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来。”
杨均徐缓站起,裹儿向他招招手,说道:“再走近一些。”
杨均依言,站到她跟前。
裹儿抬起螓首,柔声道:“你说我美若天仙,是真心话吗?”
杨均点头道:“臣绝对不敢打诳,公……公主……”一话未毕,裹儿的玉手
已按到他胯处。杨均惊得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
裹儿仍旧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情?”
杨均吃吃道:“臣……臣实在不敢痴心妄想,望乞公主放过微臣。”
裹儿娇嗔道:“我不爱听这种说话,现在只问你,要是我并非公主,只是一
个普通女子,你会不会对我动情?”
杨均自知如果说个“不”字,功名富贵不说,一个不好,恐怕连性命都不
保,终于硬着头皮道:“臣不敢欺瞒,公主这等仙姿玉貌,实是世间难寻,岂有
不动心之理,惟臣乃卑身贱体,何敢冒渎。”
裹儿听他赞美,心甜意满,双指隔着裤子一捻,骤觉那物已然变硬,暗想男
人就是不经撩逗,遂指上加力,捻捻扯扯,恣情把玩起来,口里却道:“你这人
口不对心,都已经硬成这样子了。看你这个模样,本宫主亦已猜知你在想什么,
信是不信?”
杨均给她这般抚弄,如何吃得消,岂能无动于衷,这时见说,一时实不晓得
回答,只好闷声不响,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裹儿也不待他答话,已接住道:“你口中虽不说,难道就能瞒得过我吗?你
脑里是否在想,先把我的衣衫脱精光,然后将我按倒在榻,再用你下面这根大阳
具狠狠干我,本公主没有说错吧。”
杨均吓了一跳,连声饶命。他那会想到如此高贵优雅,这般秀丽美艳的公
主,竟会说出这等淫荡露骨的言语来,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难怪宫中
不时传出公主的丑行,瞧来这些流言蜚语,并非无稽之谈。”
其实裹儿外貌虽俊,骨子里却是个丢风撒脚的淫娃,最是喜欢这样狎弄男
人,以增情趣。这种淫辞脏语,在裹儿而言,实属家常便饭。
裹儿一笑:“你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我脱去衣衫,快嘛。”
杨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不决,但敌不过裹儿连番催促,又怕开罪眼
前这个俏公主,终于三扒两拨,把身上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挺着棒儿,颤悠悠站
在她跟前。
裹儿紧盯着身前的裸躯,啧啧道:“你不但有副好脸皮,没想还有一副壮硕
的好身子。”当下伸手往玉茎握去,只觉长度虽是一般,却异常粗胖,那颗鹅卵
似的磨菇儿,肥头棱厚,红殷殷的甚是诱人。
杨均给她玉指一握,浑身不由抖了数下,玉茎立时又硬了几分。
裹儿见他那副不自在模样,邪念又生,说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弄吗?”
杨均忙道:“不,臣喜欢都来不及。”
裹儿抿嘴一笑:“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对我说,说你喜欢站着让我玩,
喜欢我用嘴儿亲你。”声音清柔,如击玉罄。
杨均低头见她媚眼如丝,亮晃晃的灯烛下,映得她玉颜娇丽,美不可言,尤
其胸前露出的两团玉脂,雪腻生光,在衣衫的挤拢下,更形丰满浑圆,鼓鼓囊囊
的,像快要裂衣而出,不禁看得魂不守舍,整个人恍惚不定,骤然听她这样说,
也不思索,说道:“臣……臣喜欢站着让公主玩,想要公主舔。”
裹儿听得淫兴大发,把住肉棒疾套起来,不用一会,便见眼缝儿渗出一滴白
浆,裹儿抬头望他一眼,小嘴一张,已把整个头儿叼住。
杨均登时直爽入骨髓,双眼牢牢盯着那张俏脸,眼见如此波波悄悄的公主为
自己含弄,简直兴奋如狂。
裹儿吃了半天,淫兴更浓,腿心竟已作怪起来,不觉一股热流已夺门涌出,
全身顿感酥麻,吐出阳物,徐徐站起身子,踮起脚跟,一双玉臂环上男人的脖
子,嘴贴嘴道:“刚才舒服吗?”
杨均把头乱点:“舒服,今日能得公主宠幸,臣万死难报。”
裹儿道:“也不用说生说死,只要你能让本公主满足,更多好处仍在后头
呢。想不想看看我的身子?不要呆着,脱去我的衣服。”
杨均苦憋多时,正要她这句话,这时听见,怎肯延迟,急急忙忙动起手来,
在裹儿配合下,一具晶莹无瑕的雪躯已生生落入他眼中,这样迷人的光景,直看
得杨均火动情涌,若非碍于她是公主之尊,便要立即扑将过去,把她拥抱入怀,
大肆放纵一番。
裹儿阅人不少,经验何等地丰富,光看他脸上的表情,已摸透其心意,遂把
那玲珑有致的好身子,缓缓靠前贴向他,将两颗粉嫩娇红的乳头,在他胸膛挨挨
蹭蹭,双眼盯着他问道:“本公主美吗?”
杨均忙道:“很美,美得让微臣难以形容。”双手拿住她纤腰,只觉触手滑
腻,软若无骨,心中又是一荡。
裹儿微微笑道:“本公主已被你脱光了,晃着两个好奶子在你面前,为什么
还不摸摸看?快来嘛,人家要你摸,用双手摸,若没得我吩咐,不许你停下
来。”
杨均听着这番淫语,登时如痴如狂,忙将裹儿稍稍推开,双手齐出,十根指
头已抓住两团美肉,柔滑饱胀,如获至宝,便即恣意搓弄起来。
只见裹儿水眸半张,痴痴的望着男人,娇声道:“驸马爷最喜欢就是本公主
这对好奶子,但你……你比之驸马还懂得玩,力度不轻不重,让人好舒服。”
杨均已被这个淫公主迷得昏头昏脑,胆子亦渐渐粗了,说道:“这样的好
物,莫说是驸马爷,世上又有哪个男子不喜欢?公主你看,两团肉儿给我弄得挤
来挤去,真是妙不可言。”
裹儿见他言语逐渐放开,也自一喜,便道:“本公主喜欢你,才会瞒着驸马
让你玩,你知道吗?你和本公主说,该要怎样多谢我?”
杨均道:“只要臣做得来,自当殚心竭力,绝不让公主失望。”
裹儿点头笑道:“蠢蛋,你身为臣子,当然要尽忠竭力,本公主要的不是这
个,是要你下面这根大棒儿,只要能让本公主舒舒服服这就行了。”说着握紧肉
棒,肆无忌惮大弄起来。
二人对立榻旁,彼此不拥不抱,只是手摸眼观,尽饱眼下淫态,此情此景,
委实淫靡砭骨。
这时杨均宛如吃了秃鸡散,遍身欲火中烧,巴不得立即拥她上榻,就地正
法,一泄心头欲火,只恨眼前之人并非一般女子,他纵有天大胆子,亦不敢自作
妄为,倘若公主翻脸不认了人,届时喊冤难申,可真死不瞑目了。
裹儿虽然满身淫骨,此刻亦觉难以撑持,膣腔犹若蚁聚蜂屯,浓浓花汁,沿
着腿侧直淌而下,流个不停。终于忍无可忍,攀着男人的肩膀,娇喘吁吁道:
“好……好了,人家脚都有点累了,且先停下来,咱们到床榻去。”话毕,一把
牵住他的手,双双滚到床上去。
杨均扑倒在她身上,马上抱作一团,相互又一番爱抚。
裹儿握住男人的棒儿,将个头儿抵在门户,昵声细语道:“进来,本公主要
你这根宝贝。”
杨均早已难忍难熬,听得此话,忙道:“臣……臣可要冒犯公主了。”
裹儿不依道:“你还啰唆什么,快进来嘛。”话甫说完,便觉一根巨物直闯
而入,把个花户挤得爆胀难当,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贯全身。
杨均被那紧窄裹得畅快淋漓,进得半根,已见寸步难行,禁不住叫了一声:
“公主你好紧……”
裹儿双手牢牢抱紧他:“全放进来,不要半途停住……”
杨均提一口气,咬紧牙关用力一送,方得没根,更感内里奇窄无比,挤得龟
头阵阵酸麻,随觉给团团柔嫩包裹住,不禁又嘘了口大气。
裹儿给那巨物一闯,轻轻嗯了一声:“好……好满,终于让你填满了。”
杨均定一定神,便即徐缓开动,送得数十下,却见公主眉蹙目饧,便知她得
趣,心中更是兴奋,越插越重,捣得啪啪作响。
裹儿美得四肢发麻,只把个宝穴乱晃乱送,叫道:“好硬好烫的棒儿,那里
快给你捣破了,再深一点,人家快来了……”
杨均虽然宝贝粗硕,却长度不足,还好裹儿短浅过人,间歇仍能采着花心,
现听她如此说,只得使足气力,露首尽根狠狠深投。
才是十数合,忽见裹儿抖了几抖,便即全身僵住,膣内连番抽搐,咬紧龟
头,丢了个畅达痛快。
杨均给那暖流一烫,菇头倏地一麻,再也忍受不住,跟随泄了。
裹儿没想他这么快,心中大是不满,嗔道:“你……你怎地也去了?人家可
不要。”
杨均心中惶愧,抱着身下的公主,期期艾艾道:“公……公主是天仙般的美
人儿,臣乃……樗朽之质,如何尝过这等丽色,一时把持不住,致……致会射了
出来,公主大度海涵,饶过微臣。”
裹儿见他不住口赞美自己,登时怨气全消,搂住他头颈道:“既然你这样
说,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一会你还是这样,我可不轻易放过。”
杨均微感愕然:“臣自当不负公主所望,可是……可是我现在……”
裹儿探手握住那根软物,笑道:“要你再站起来还不容易。”说完一个翻
身,头脚对调,跨腿趴到他身上,大分双脚,撅起丰臀,将个宝穴压到他头上
来。
杨均睁眼一看,只见跟前唇瓣绽放,珠露蜜流,说不出的淫脏诱人,看见如
此好物,杨均那里忍得,连忙凑首吐舌,唧习唧习舔吮起来。
裹儿本已火烈情涌,吃他一舔,直美得双腿连颤,挽起眼前的软鞭,连浆带
汁纳入口中,晃头鼓腮,运起唇舌神功。
杨均亦不甘后人,舔得异常卖力,弄得裹儿蜜液淋淋,叫他吃完一口又一
口,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杨均终于又硬挺起来。
裹儿见着,急巴巴的撑身而起,面向杨均,跨腿蹲在他腹下,手提肉棒,挨
准门户,沉身将肉棒投入穴中,旋即晃腰摇臀,颠上颠下,干得水儿乱飞。
杨均贪恋裹儿的美色,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只盯在她脸上,下身却着力帮
衬。
裹儿越发美快,趴到杨均身上,贴着他耳边道:“这回弄得真爽,整个穴儿
都给你挤得满满的。我的冤家,你不要只顾着下面,人家两个奶子也要你弄一
弄。”
杨均自然千万个愿意,二人滚滚翻翻,接连换了几个花式,直弄了半个时辰
方止。
风雨过后,裹儿与杨均道:“看你不但弄得一手好菜,这方面倒有一手,以
你这般人才,我母后必然喜欢,明儿你再用点心思,弄些好菜到母后宫中,倘若
讨得母后高兴,打后封侯赐爵,准少不了你。”
杨均听得大喜,连连谢恩。裹儿一笑,又扑到他怀中,脆声道:“咱们再来
一次,今晚与你来个尽兴。”也不待杨均说话,头一低,二人又吻在一处。
第十回 寝室密谋
再说那个韦皇后,宴后回宫,探知马秦客精通医理,立时计上心头,佯作身
体不舒服,遣心腹内侍高力士把马秦客召进入宫。
高力士不知是诈,还道皇后真的病了,匆匆令命而去。
马秦客听得皇后召见,说是要他看病,心中直犯嘀咕,暗想:“因何不召太
医,却来召我前去?”虽有不安,又不敢不去。
高力士领着他来到寝宫,将马秦客交给两名宫女。马秦客看看那两名宫女,
见二人均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清清秀秀,样子可爱俊美,心里暗赞起来:“皇
后果然与众不同,便是身边的宫女也如此动人。”仍没回念,其中一名宫女道:
“皇后娘娘正在内室等待马常侍,请跟我来。”
两名宫女引领马秦客进内,来到一个偏厅,走到一个房门口,躬身说道:
“皇后娘娘,马常侍候见。”
随听得房内传出一个女声:“让他进来,你俩在门外候着听命。”声如戛玉
敲冰,清脆动人。
马秦客在外听见,心头为之一荡。
见两名宫女掀起门前珠帘,马秦客战战兢兢步入房间,却见凤榻绣帏回垂,
将床榻遮得密不透风。马秦客连忙下拜:“臣马秦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
骤听得韦后在绣帏内道:“爱卿请起,过来这里。”
马秦客来到凤榻旁,韦后又道:“我小腹痛得厉害,听说爱卿深通医理,致
叫你来看一看,爱卿进来吧。”马秦客说了声遵命,掀起绣帏,却见一个中年美
妇卧着,早已卸下盘龙髻,一头青丝散在凤枕四周,更显妩媚娇艳,而身上却盖
了一张薄薄的缂丝彩凤被,把身子全然掩盖住。
韦后见他进来,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若傅朱,脸庞俊秀,心中甚感满意,
说道:“你还呆着什么,快来给我看看。”
马秦客见韦后虽已年近四十,依然肤嫩如脂,五官无处不美,也不由看得神
怡心醉,忽听她这样说,马上清醒过来,忙掀起凤被,岂料一团白光直跃入眼
帘,立时吓得呆了。
他万没想到,眼前所见,竟是一具如脂似雪的裸躯,双峰高拔,楚腰纤纤,
如斯景象,怎叫他不惊。只见韦后微微一笑,问道:“我这身子漂亮吗?”
马秦客一时呆在当场,心中已明白几分,呆了良久,才呐呐说道:“漂
亮……娘娘这是……”
韦后却不同女儿李裹儿,不但全无矫揉作态,且毫不做作,单刀直入道:
“本宫今日叫你来,只因为看中了你。不用再发呆了,脱去身上的衣服,让本宫
看清楚你。”
马秦客怎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站在榻旁。
韦后把眼望去,见那胯下之物已稍呈发硬,知他动情,含笑道:“你便此站
着,自己用手将阳具弄硬,待我看看你是怎生模样。”
马秦客无奈,只得当着她眼前动起手来,双眼盯着皇后的裸躯,手上疾套,
不消多久工夫,阳具已然硬如鼓锤,昂首朝天,竟有六七寸光景。
韦后颔首微笑:“果然有点本钱,就怕中看不中吃。”话毕,忽地提高声
线,向门外道:“你二人进来。”
马秦客猛地一惊,一时手足无措,双颊胀红,怔怔的望住韦后,却又不敢发
问。韦后见他举止慌乱,只是一笑,也不说话。
二名宫女走了进来,垂首而立,问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韦后道:“你二人过来。”
二女答应了,徐步来到凤榻,眼见韦后全身裸卧,再斜眼乜见马秦客的模
样,二女再也明白不过,果听韦后又道:“琨玉、秋霜,你俩为本宫好好服侍马
常侍,万不可敷衍了事,知道吗?”
二女点头应了,那个名唤琨玉的宫女走到马秦客身后,一对玉手从后绕上前
来,牢牢将他抱住。马秦客呆登登立着,心里乱成一团,只觉阵阵幽香从后直扑
而来,不由又是一醉,忽见琨玉十根玉指向下滑,一手圈箍住肉棒,一手摸向棒
根的阴囊,又套又捏,竟尔大弄起来。
马秦客爽得连连呼气,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又清又腻:“马常侍,感
觉舒服吗?”
马秦客点头叫好。
琨玉又道:“秋霜向来口技不错,且让秋霜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马秦客尚未回话,已见秋霜与他一笑,徐缓跪到他跟前,琨玉手提肉棒,把
个龟头迳往秋霜嘴里送。
马秦客何曾尝过这滋味,立时美得白眼连翻,不住暗暗称妙。
韦后这时歪卧在床,手支香腮,嘴含微笑,笑吟吟的看着这场活春宫。
马秦客直是爽入骨子里,但想到二女的名字,也不禁心中发笑:“二人一叫
琨玉,一叫秋霜,琨玉秋霜,当真是名不符实,怎样来看,也不见二人如何高
洁,庄重二字,更是谈不上,只不过是对荡女淫娃而已。但话说回来,二女年轻
美貌,俏丽动人,真是男人的理想玩物。”
二女一前一后,手段百出。马秦客自然美到极处,然二女亦同感美快。不到
一会,三人鼻息越见沉重,渐渐动火起来。
韦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儿,见三人如此,又再计上心头,向二女说道:“看你
们是憋不过的了,都给我脱去衣服吧。”
二女听见,竟全无半分羞态,立即动手脱个精光溜溜。
马秦客交替打量,见二女年纪虽稚,身材却也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相当诱人。
韦后淫兴大发,向琨玉招招手:“你过来。”
琨玉走近榻沿,韦后与她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胯间一抹,笑说道:“好淫荡
的丫头,已流了这么多,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
琨玉不敢作声,只站着任她乱摸。
韦后望向马秦客和秋霜道:“你俩都过来这里。”
二人依言走了过去,韦后又道:“秋霜、琨玉,你俩都卧下来,且看看马常
侍能否将你们一起挑了。”
二女一声是,便在厚厚的地毡上卧倒,各分大腿,单等马秦客驾临。
马秦客见此环境,也不待韦后开声,忙跪到琨玉双腿间,提枪便刺,立时全
根直没。琨玉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嗳啃一声,即见马秦客犹如脱缰野马,发狠狂
奔,一口气便近百抽,直弄得琨玉螓首乱摇,喘个不止。
韦后看得有趣,笑问道:“小淫娃,滋味如何?还不错吧?”
琨玉颤声道:“好……好厉害,都插到心窝去了……”
韦后听着一笑,望向马秦客,见他仍是奋力突进,干得啪啪有声,心想:
“这人倒也不弱,希望不是银样镴枪头,虚有其表。”
马秦客一心要在韦后跟前立威,抱着琨玉双腿,狠狠疾捣数百下,便即移身
到秋霜胯下,架开双腿,望准又杀了进去,方觉此女教琨玉又紧窄几分,整根玉
棒给箍得异常舒服。
秋霜年纪比琨玉小一岁,自从跟着韦后后,虽和宗楚客、崔湜等人弄过几
次,毕竟是朵嫩蕊娇花,怎堪马秦客如此大肆疾攻,几个起落,便见苦眉蹙额,
喊声大作,咬着下唇死忍。
马秦客杀得兴起,只顾深投猛送,秋霜暗暗连丢几回,终于抵受不住,只得
开声求饶:“不行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
韦后早已看得火烧火燎,兴发如狂,这时也不理会二女是否满足,但求有个
男人来发泄,当下笑说道:“爱卿就放她一马吧,到我这里来。”
马秦客自不敢违拗,连忙抽枪趴上床榻,韦后如饥似渴大张双手迎接,马秦
客二话不说,伏倒在她身上,只觉身下美妇肌滑如雪,尤其胸前两座玉峰,浑圆
硕大,挤得胸膛舒爽无比,忙即大手一伸,五根指头已把一个乳房擒住。
韦后一手搂住他身躯,笑颜如花道:“你这色鬼,看你这猴急样子,难道没
玩过女人的奶子吗?”
马秦客笑道:“看见娘娘这好身子,叫臣如何憋得住,娘娘就可怜微臣一
趟,放我进去好吗?”
韦后又是一笑,另一只手已探到他胯处,将玉茎一把握在手中,说道:“本
宫并没有阻止你,何需求我?进来吧,本宫这副好身子,今日就便宜你这个色
鬼,送与你尽情享受,这可以了吧。”
马秦客道:“谢娘娘。”才一说毕,便觉龟头被引至洞口,马上腰板一挺,
七寸长的大家伙立时直没至根,分亳不留。
韦后“嗳唷”一声,顿觉牝户全然胀满,挤得噪脾爽利,却娇嗔起来:“你
怎地这般狠,一下子便挑到心子里?”
马秦客陪笑道:“娘娘,这样爽是不爽?”
韦后抿嘴一笑:“爽,本宫给你这根大东西一捅,捅得又爽又美,这样你满
意了吗?嗯,又给你弄到了,酸死人……”
马秦客笑问道:“弄到娘娘哪里,是不是花心子呢?”
韦后点头道:“就是……就是那……啊!坏死了,怎可以总弄那里……”
马秦客见她美快,记记便往深里闯,直把韦后弄得蹙眉抓被,将个宝穴乱晃
乱送,口里似泣如诉。马秦客立意展现功夫,更是猛冲乱捣,下下靶心,其势犹
如疯虎,没一刻怠缓。
韦后虽旷久沙场,亦经不起这番冲击,不觉已丢了两回,却见马秦客依然孔
武有力,也不由暗暗心惊,颤着声音问道:“你……你连御三人,还……还不觉
得累吗?”
马秦客摇头道:“臣向来如此,倘若娘娘支持不住,微臣退下来好了。”
韦后牢牢抱住他道:“也不用,难得遇上你这长矛将军,本宫还可挨得几下
子,你尽管来就是。”
马秦客听见,再度奋勇疾攻,又弄了炷香时间,方有点泄意,叫道:“微
臣……也差不多了,娘娘容微臣弄进去吗?”
韦后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
马秦客见说,遂双手支身,腰股发狠,一枪快似一枪,终于闷哼一声,龟头
猛地往里一捣,竟然撑开一团嫩肉,噗嗤嗤射个不停。
韦后被热流一冲,如何再受得了,几个哆嗦,又与他丢作一团,彼此待得回
气,才见韦后有气无力道:“本宫今回给你射死了,又热又多,还射到人家肚里
去,要是怀了你的种,本宫可不放过你。”
马秦客听后一惊,忙道:“娘娘饶命,微臣下次绝不敢再犯。”
韦后见他被吓得半死,笑道:“好了,见你害怕成这个样子,本宫饶你便
是。”说着凑头到身边,低声道:“下次还要射进去,知道吗?”
马秦客落下心头大石,忽听得韦后又道:“像你这样的神勇将军,若遇着我
女儿安乐公主,势必一口把你吞掉。”
马秦客本就垂涎公主的美色,但要一亲芳泽,终究只是遐想,骤听得韦后这
样说,自是欣喜若狂。
韦后鉴貌辨色,心里自然明白,只是微微一笑,再不言语。
*** *** *** ***
自此之后,马秦客和杨均二人,不时马来杨去,周旋在韦后母女之间,成了
入幕之宾。
匆匆半月过去,马杨二人常在后宫出入的事,却被高力士知晓,暗暗与李隆
基说了。李隆基直气得毛发倒竖,立意要把此事宣扬于外,遂暗与羽林军统领陈
元礼商量,计划先从羽林军营播传。
果然数日之间,这事已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终于传到皇帝李显耳中。可惜
这个窝囊皇帝始终畏惧韦后,加上心中半信半疑,慢慢又把此事淡化下来。
*** *** *** ***
许州参军燕钦融,从外间得知宗楚客四处蛊惑人心,大有反叛意图,打算上
奏朝廷,其中一个幕僚阻止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韦后掌握大权,其势
盘根错节,心腹布满朝廷,倘贸然呈上奏章,必定落入奸人手中,此事务必谨慎
行事方妥。”
燕钦融听后连连点头,最后想出一计,收买皇帝身边一名内侍,代为暗呈密
奏,必须交与皇帝手中。
李显本就无心政事,见了奏章只是搁在一旁,全不理会。又过了两日,李显
和一名宠妃耽乐完毕,心情大慰,回宫看见几案上的奏章,方想起此事来,便展
开一看,只见奏本写得密密麻麻,甚是详尽。略看内文,竟是参劾皇后的奏本,
不禁留上了心。
内文大致是:“皇后淫乱,干预国政。安乐公主、武延秀、宗楚客等朋比为
奸,危及社稷,应加严惩,以防不测。”等等。
李显看了此疏,心生疑窦,又想起前时马杨二人和皇后淫乱的传言,更是悒
悒不乐。次日便传旨召见燕钦融,打算问个清楚明白。
燕钦融见了李显,毫不顾忌地把他们的阴谋全说了。岂知燕钦融入宫见驾的
事,却被宗楚客的心腹知晓,飞报宗楚客知道。
宗楚客一听,拍案骂道:“好大胆的狗才,竟烧到我头上来。”领着十多名
卫士,连忙动身入宫。刚来到宫外,正巧遇见燕钦融从宫中步出,宗楚客怒从心
起,一声令下:“给我打。”
几名卫士连忙冲将过去,拳打脚踢,一名卫士把燕钦融高高抬起,便往石阶
掷去,当场颈骨折断,脑浆迸出。“
宫中一名内侍看见,忙奔入宫,匆匆告与皇帝知道,李显听得青筋暴现,恼
怒不已。次日早朝,李显龙颜大怒,指着宗楚客道:“你好大的胆子,到底我是
皇帝还是你是皇帝?”立即吩咐禁军将他拿下。
韦后得知此事,软硬兼施,几经辛苦才说服李显,将宗楚客放出。
宗楚客经此一役,心中害怕起来,忙与韦后道:“看情形皇帝老子要向咱们
开刀了,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韦后不屑道:“你怕什么?万事有我看着,想要收拾我,门儿都没有。”
宗楚客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道狗急跳墙,可不能不防。”
韦后道:“放心,倘若我降不服他,我就不是皇后。”心想:“除了阿母
子,我还没怕过谁人,今日阿母子不在,本宫可说走遍天下无敌手,谁敢惹我,
就是天皇老子我都要咬他一口。”
宗楚客心里虽怕,但想起皇帝胆怯懦弱,皇后行事狠辣,要压制李显确实不
难,皇后既说不怕,亦只好信了。
*** *** *** ***
这晚韦后和马秦客夜战方毕,便向他道:“你在外间可有听见关于咱俩的传
言?”
马秦客心下一惊,摇了摇头。
韦后续道:“你总是不肯说实话,此事连皇上都知道了,你竟说不知。说不
好再过几天,皇上便有行动了,你怕是不怕?”
马秦客听得魂飞魄散,呆了良久,才一个滚身,跳下床榻。
韦后本来只是吓他一下,却没料到他竟会惊成这样子,当即一把抓着他,问
道:“你想怎样,要去哪里?”
马秦客一面穿衣一面道:“当然是逃呀,难道卧在这里待死不成?”
韦后脸面一板,骂道:“好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一个人逃,我怎样?”
马秦客咚的一声,跪在榻边连连磕头:“娘娘饶命!不是微臣无情无义,但
臣不比娘娘,娘娘乃一国之母,皇上的老婆,相信皇上也不会对娘娘怎样。但微
臣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一死不足惜,却害了全家和我陪葬。何况臣和娘娘的
事,全是娘娘为主,实在死得太冤了!”
韦后冷哼一声,马秦客又道:“娘娘,请饶过我这条狗命,要是我得幸逃
脱,娘娘亦可抵赖,自古捉奸捉双,没了把柄,谁也不能治罪。”
马秦客说完,又再连连磕头。
韦后见着他这副可怜相,不由暗笑,仍板着嘴脸道:“你想逃,能逃得了
么?有道生死有命,你是堂堂男子汉,敢做要敢当,况且人终要一死,又有什么
好怕的。还不给我站起来,我要你马上脱去衣服,上来我这里,刚才只弄了一
回,害得人家不生不死,你今晚不满足我,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马秦客苦着口脸道:“娘娘,微臣还哪有这个心情,让臣告退吧。”
韦后怒道:“当此情形,你我和皇上之间,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
害怕,有种就拿刀子进宫,一刀将皇帝了结,你敢吗?”
马秦客哪敢去行刺皇帝,只不住摇头,心想:“宫中禁卫森严,莫说只是我
一人,便是再多百倍,恐怕要接近皇帝都不行,这等罪灭九族的大罪,傻子才会
去做。”
韦后见他这个样子,心中越觉有气,冷冷道:“看你床上工夫不错,但说到
办正事,竟成个老鼠模样。”
便在此时,琨玉在外道:“杨少卿在外求见。”
韦后想也不想:“让他进来。”
杨均走进寝室一看,见皇后全身赤裸,怒容满脸的坐在床榻上,而马秦客却
衣冠齐整跪在地上,不由微微一怔,大惑不解。
韦后见他进来,伸手在榻沿拍一拍:“你来得正好,坐下吧。”接着把刚才
的对话与他说了。
杨均大吃一惊,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镇定行事才成,沉思片刻,说道:
“依我看,娘娘玉貌生光,是难得的贵相。事到如今,而且生死攸关,娘娘的想
法极有道理,只要皇上一死,娘娘便可临朝称制。但此事不能明干,必须做得人
不知鬼不觉。”
韦后皱眉问道:“且说来听听。”
杨均道:“马常侍精通医理,对药物自然熟悉,只要动动心思,看看可有不
为人察觉,且服下无色无味的药物,马常侍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马秦客想了一下,点头道:“药倒是有,有一种玲兰粉,无色无味,服后会
有幻觉、头痛、呕吐、恶心、心跳减慢等症状,肌肤外貌,却不露一点中毒痕
迹。”
韦后听后一喜:“看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如此省事的东西都想不起。你就
先将此药交给我,待我再三考虑一下,再作决定。”说着望向杨均,笑道:“快
把衣服脱下,本宫今日要好好赏赐你。”
杨均一笑,连忙褪衣上榻。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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