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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枫叶红》第五节 1-2

fu44.pw2014-09-25 15:44:19绝品邪少


                第五章

           第一节 意料之中之后(上)

  欣儿的愤怒,老李知道那是自己自找的,不过现在来跟欣儿解释昨天晚上的
事吧,那也有点不是地方。忍着小腿迎面骨上还没有退去的疼痛,装作自己一点
事儿都没有的老李,看着米教练把队员都召集起来了,他讨好地跟欣儿笑了一下
,就赶紧起身去给米教练帮忙去了。

  女队今天下午的对手刚刚训练完,虽然她们的训练内容一点也没有暴露出她
们的战术意图,但是这对手中的两个队员,却引起了老李的注意。

  不管是在跑蓝还是其他的训练,对手中那两个引起了老李注意的队员,是她
俩的身上表现出了,只有职业球员才有的一些技术动作。

  比如跑蓝时脚步上的节奏,比如上篮过程中手指手腕的柔和程度,再比如,
跑位练习中对落位和抢位的把握,当老李把从这两个球员身上看到的东西,都串
接起来的时候,老李就开始盘算着:哪一种战术能很好地限制一下对手这两名球
员的发挥了。

  前面的比赛中,对手的这两名引起老李注意的球员,都是没有怎么上场的,
所以大家都对她们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对手的战术打法是以快速推进为主的,
而进一步从这两个队员的身高,以及刚才的训练过程来看,她俩也是属于以速度
见长的球员。

  以前三十三中学在中锋很弱得情况下,也是一支打速度的球队,而现在即便
是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中锋雅柔,以及如塔克一样的,那个来自天成女篮后备军的
大前锋,三十三中学女队的整体风格在变化了同时,速度依旧在整体战术中占有
非常重要的位置。

  黑丫头,于莲,是队里的两个主力后卫,是整个队伍进攻和防守的核心,所
以她俩必须要在整场比赛中保持住必要的体力。而可以客串后卫的吕娜,田甜,
以及三中来的那个也固定在后卫位置上的球员,才是老李要在下午的比赛中重点
交代给的任务:即使拼着把三个人的体力都拖垮了,也一定要把对方的那两个队
员给死死地缠住。

  体力,速度,意志的较量,从下午的比赛一开场就这样胶着地较量着,而三
十三中学女队也第一次遇上了一支在体力,速度和意志上都不输于自己的球队。

  一场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比赛,在终场的哨声响过以后,双方的球员有一多
半就直接躺在球场上大口的吐着浊气。而这些球员里最是让老李这样的男人都不
忍心看着的,是他上午给分配了死缠对方核心球员的吕娜。

  顶在前锋的位置上,却承担着比盯人后卫还繁重的盯人任务,而且是经常换
位的去连盯对方的两个体力超好的球员,吕娜,尽管有了田甜和另一名队友轮番
支持,但是进攻得了七分,防守却从对方的半场就开始的她,是体力严重透支被
担架抬回来的。

  老李的眉毛拧在一起,谢欣和米教练更是没个好脸色,而把队里的三个领导
都愁成了这副样子,是刚结束的那场比赛让队员们的体力大部分出现了透支是一
方面,最严重的圆圆的脚伤复发,是注定无缘后面的比赛,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
前锋,在倒地与对方争球的时候,右手手臂被球鞋踩伤,能不能在下场进行比赛
也是个疑问,而黑丫头,在比赛第四节时大腿肌肉的拉伤,才是三位领导最郁闷
的一件事。

  一场惨胜的比赛,换来的是多个主力队员的受伤,老李预见到了这场比赛的
关键点,可是这样的一个最终结果,是他一点也没有预见到的。

  下一场的二分之一决赛,是在三天之后进行。这样的时间恢复队员们的体力
是差不多够了,但是伤病呢?特别是球队组织进攻的核心黑丫头受伤了,要是她
在下一场也不能上的话,目前队里谁可以顶替她的作用?

  现在这些事儿是让人犯愁,可是再是犯愁的事儿,毕竟还有时间来安排调整
,眼下,回到驻地就全部倒在床上,连洗澡都不肯起来动一下的姑娘们,才是这
三位要赶紧去操心一下的。

  五个房间里,住着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谁也没有跟老李商量什么的
,两间有着伤病队员的房间,就分派给老李来操心了。

  圆圆的脚伤虽然严重的要缺席了后面的比赛,但是还没有严重到要去做个手
术的什么的。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是被医院检查后,要观察一段时间,所以她就由
小张队医陪着,留在了医院那边。而现在,老李要看望的伤病队员,一个是已经
看望过的,在隔壁屋里住天成女篮的那个大前锋,剩下的就是现在坐在床上的黑
丫头和躺在床上深深睡着的吕娜了。

  把赖在另一张床上不想起来的田甜,赶了起来去洗澡了,关好房门的老李仔
细看看睡着吕娜,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他就来到了黑丫头的床边坐了下来。

  从老李进到房间开始,就下意识把搭在下半身的被子紧了又紧的黑丫头,在
老李毫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边上了,她干脆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居然双手抱胸地
把上身的衣服也紧紧地裹住了。

  “我是个恶棍?!!”

  “那是个流氓?!!”

  “还是……?”

  只有在影视作品的演示里,或者是小说传记的描写中,一个缩在角落里无路
可逃小女孩,在遇见了老李刚才扪心自问的那几类人的时候,才会做出如黑丫头
现在所做出的动作来。

  可是老李再怎么在心里激烈澎湃地扪心自问,他真的是觉得他自己和那几类
人是挨不上边的!只是眼前的黑丫头,她的表现……不知道老李是该为他能与流
氓恶棍为伍而自豪一下,还是该为被人当贼一样堤防着而好好哭一场,于是屁股
沾了床边坐下不舒服,站起来又有点不合适的老李,使劲咽地一下吐沫。

  “刚去医院都检查过了?”老李声音有点干涩的问道。

  “嗯。”回答的声音小的快听见不说,居然连头都低的快没了。

  “那医生怎么说的?”关心的时候,问的也就非常的关切。

  好久也没有回答,却示意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枕边放着的袋子上。

  袋子是医院装药品专用的,而袋子里面的药品也很简单,是已经开封却没有
使用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还疼的厉害吗?”放下手里的东西,老李又关切的问道。

  “嗯。”还是低低着头,不过这次回答的声音倒是清晰了不少。

  “医院的大夫没有做处理吗?”这回老李一直低问的关切,一下子提高了。

  示意地又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那装在袋子里的云南白药气雾剂上的时候,一
句“是个男大夫”的声音也低低的传进了老李的耳朵里。


           第一节 意料之中之后(下)

  对于云南白药气雾剂的镇痛止痛作用,老李是不会怀疑的,不过对于拉伤或
是扭挫伤等类的伤病治疗,那紧靠云南白药气雾剂来快一点治疗恢复的话,那是
不够的。

  以前是老李在三十三中学专用的,现在是小张队医每天都要带在身边的药箱
,就在这屋里放着。一边把药箱拿过来放在黑丫头床头边打开,老李一边对黑丫
头说道:“咱们还是先检查一下,然后再进行治疗吧。”

  仿佛没有听见老李刚才说的话,依旧把头低低垂在胸前的黑丫头,就这样的
一声不响的沉默着,让老李自己来判断: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掖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跟着又双手抱胸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如果一个女
孩子当着你的面做出了如上所说的动作来,这是说她从心底里对有着一种天生的
警惕与抗拒。

  只是,老李说了要给黑丫头的腿伤做检查处置,那所有的这些因素老李只能
是视而不见了。因为警惕和抗拒有很多种的,而这样的情形在一个女人的一生时
间里,会在多个年龄阶段有着不同的表现,所以很多时候这众多情形中的某一种
摆在眼前了,视而不见的继续的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这样感性而来的警惕与抗
拒,自然也就随之过去了。

  你是“禽兽”的时候,女人打你脸的手,如同情人的抚摸,你是“禽兽”不
如的时候,女人抽的大嘴巴是会连牙齿都打掉的。只是不论是面对怎样的女人,
你要做一只能冲上去杀回来的“禽兽”,而不是做一只冲出去就一辈子都回不来
的禽兽。

  掖在身下的被角,在黑丫头轻微的下意识的躲闪了和压紧的时候,被轻而有
力的大手给拉开了。

  “嘤—”短促而压低的一声羞怯的惊叫了,忽地用双手捂着脸了的黑丫头,
把头都埋了起来。

  “呃!”被眼前了半露出在被角下的微微流动着麦色光泽的半截的,不着寸
缕忽地出现在眼前的女孩的大腿,给弄得瞬间愕然了的老李,在心头里也是来了
意外的一声。

  背南面北半坐在床上的把头埋起来的黑丫头,愕然了之后就什么都是顺理成
章的老李,轻轻地把掀开一半的被角半卷起的,让黑丫头那受了伤的不着寸缕的
左腿,完全地地露出来了,那轻卷起的被角,就基本遮挡住黑丫头的小腹和右面
的下半身的,柔柔地担放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微黑中似乎是在不停地闪着流动的柔和的光晕,而在这样的光晕下在完全放
松了的,在一种充溢的柔美里有了纤细的味道。而眼前的这一切,让你无论如何
也不会将它与球场上,那充满了迅捷的力量和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的腿所联系起来
的。

  是啊,这会儿的它,才真正显示出一个刚刚成长了的女孩子,那份本该就属
于她们的那一份纤细,那一份柔美,以及那镌刻在豆蔻年华间的一份,可以打动
任何人的少女的青涩。

  光阴不止在催人老去,光阴无法留住也不是它的无情,相反,光阴的流去就
是为下一次的轮回做准备,不是永远,不是瞬间,就在我们每个人所不经意的那
一刻,来了的光阴为我们带来了春花秋月,去了的光阴为我们的记忆写下岁月沧
桑。

  有永远在天边期待,有瞬间让时光灿烂,不放逐在天边的流浪,不失去那瞬
间的永恒,随时间而来,让时间静静地流逝,每一时,每一刻,不负光阴的轮回
,不负身边依依而浓的花蕾。

  是光阴的来,让人在牵绊,是光阴的走,让牵绊着风而逝。那就随风吧,放
下人世间自己加给自己的牵绊,任谁人说,任谁人看。

  (老木码字的时候,身边的几个一个劲儿地在指点江山,话说当年,所以老
木在心力憔悴的时候,就码上了上面三段的文字。可是那几个的话是一下子少了
,没了心情的老木也无法继续码字下去了,于是在老木把这段话也码上来的时候
,那几个终于走的一个不剩了,老木今天码字的工作也就就此结束了!)

  “这里疼吗?”三根手指平齐地轻压在膝盖上方股四头肌中间肌肉处,老李
轻声地问着黑丫头。

  “不…不疼。”大腿上的肌肉明显的紧了一下,黑丫头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

  “那这里疼吗?”稍稍平移了的三根手指轻压住股四头肌的外缘,老李还是
轻声在问。

  “嗯…不疼。”已经开始放松下来的大腿,也如同感受了一下手指带给肌肉
的压力,黑丫头接着回答着。

  “现在有什么感觉?”三根并成了一线的手指,一边沿着股四头肌的外缘轻
轻挤压地向上延伸着,老李也关切着黑丫头的感觉。

  “嘶!有…有点疼了!”短而轻地吸了口冷气,如同一下子就柔弱了下来的
黑丫头,从她那一向是坚强的小嘴里,居然透出了丝丝的娇弱来。

  手指压住的地方是股四肌与缝匠肌几乎相交的位置,而这里产生了压痛点,
很难说是这两个肌群间的哪一个出现了问题。于是,老李把压痛点的手指松开后
,从膝盖内侧上方轻压住缝匠肌,一边沿着肌肉方向轻轻挤压,一边仔细地观察
着黑丫头对压痛的反应。

  “嘶!”急速地倒抽着冷气的同时,黑丫头在疼痛的反应里一把抓住了老李
探测压痛的手不说,娇声叫着疼得她在眼睛里似乎闪动出一线晶亮的朦胧来。

  从手指探出到肌肉感觉来说,压痛的部位虽然是在缝匠肌上产生的,不过老
李也判断出,这不是因为缝匠肌拉伤而出现的压痛,而是在这个部位紧贴着缝匠
肌的大腿内收肌拉伤所造成的。

  伤病对于一个长期从事高强度体育运动的人来说,几乎就是一种家常便饭了。
可以说,无法承受伤病所带来的痛楚,那这个人就不可能长期地来从事高强度的
体育运动。

  而对于黑丫头来说,可能从她上了初中开始,高强度大运动量的体育训练和
比赛,几乎就占据了她除了学习以外的全部时间。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因为训练
和比赛所出现的一些伤病,经常会光顾到她的身上。

  只是,身体上伤病的痛苦即使再多一些,黑丫头都可以咬着牙的不去吭一声。
那是因为,在她这些年所走过的近乎于是磨难一样的生活里,肉体上的伤痛真的
是太小了一些,而也就是这磨难一样的生活,在带走了黑丫头少女花季的大部分
时光的同时,更是直接地让她在承受中用一声不吭的沉默,来面对每一天的生活
,来面对走近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个没有外形却坚硬异常的外壳,一身在近乎冷漠的冰冷中的沉默,是她在
拒绝着融进身边的生活,也让她几乎是残忍地对待着她自己。

  现在,她这还是幼嫩的肩膀,在沉重生活里已经倦了,累了,现在,她那包
裹了坚冰一样外壳的只是一个少女的心,终于无力再死死地把这外壳彻底的支撑
住了,于是,那强自挺直的肩膀,展现了少女那真实的柔弱,于是,被孤独和冷
漠所包裹的心,在最深隐藏了那份渴望之后,被重新的唤醒了出来。

  顺着大腿收缩肌的分布方向,老李的三根慢慢移动着的手指,轻轻感触这里
肌肉组织的受伤程度,而黑丫头那抓着老李探伤手的一双手,也在探伤手指的移
动中,紧上一下,松上一下的继续抓着老李的手。

  三根手指停住移动的手指,只是那么稍稍加了一点气力的下压,刚刚还是在
唇齿间捎带有那么一点若有若无呼痛音儿的黑丫头,一声呀的叫痛了之后,不仅
是死死抓住了老李那探伤的手不再松开了不说,那双眼中一直隐现着的一线晶亮
的水线,也随之瞬间放大了在双眼间弥漫开来了的,凝结成了一双双肆意流淌起
来的泪珠,滚滚般顺着脸颊坠落了。

  这样轻柔的探伤动作里,即使不是最坚强的女孩子,也绝对可以忍受这样的
痛楚。而一向那样坚强和韧劲儿的黑丫头,此时确如一个洋瓷娃娃般地过分地纤
柔了,娇弱了的一瞬间,就触摸到老李内心中最是柔软了地方。

  在脸颊上肆意流淌着泪珠的黑丫头,紧抓住自己的探伤的那只手了,老李就
轻轻地再床沿边坐下的,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的把啜泣着的女孩慢慢的拥
在了怀里。

  握住女孩已经更紧了抓着自己手的手指,一边柔柔抚摸那发力了而有些僵硬
了指头,一边在女孩的耳边轻声的问道:“疼得厉害了吧?”

  “嗯……”啜泣中的女孩似乎充溢着满腹委屈的,在老李柔柔拥着的怀抱里。
一边重重点了头得,更是用浓浓的鼻音强调了自己的遭遇。

  “是吗?那就用药酒擦擦吧,一会儿就不疼啦。”夸张了一点的跟着女孩也
强调了一下的,如哄着小孩子吃苦药那般的,老李又在黑丫头的耳边轻轻说着自
己的提议。

  “不……唏…唏…不嘛,那…疼……疼的。”已经许久的消逝在记忆里的,
却让自己那样期待和向往的东西,从新把自己包容了的时候,黑丫头的身子在宽
厚的怀中委屈的后怕地轻轻的扭动着的时候,那小的柔弱了声音是那样的怯怯。

  “傻丫头!就是擦擦药酒的,真的一点都不疼的。”让流淌着泪水沾湿了自
己的衣襟,让委屈了怯怯了的女孩儿,在自己的怀中撒着知识属于了她的娇气,
老李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柔顺齐耳的短发,他也在耐心地给这女孩引诱着。

  “不嘛,人……人家怕嘛?”又是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儿,似乎一点都不接受
老李给出的引诱。

  “呵呵…丫头啊,我跟你保证!擦药酒真的不疼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话……”

  引诱,拒绝拒绝,引诱……

  恍然间,拒绝似乎开始了松动,恍然间,引诱几乎用宣誓,为实施找到了美
丽的借口……


             第二节 你说的(上)

  一阵的清凉,是药酒刚刚接触到大腿皮肤上时所带来的感觉。一阵轻微的刺
痛和接下来延绵在同一部位上的温热,以及那种无法言语出来的很是舒服的滋味
,让黑丫头那抓紧了老李大手的双手,渐渐地松下了力道。

  这样的手法,是帮助药酒的药力很好的被吸收利用,而不是很直接地对受伤
部位进行的恢复性治疗。于是这样的辅助性的治疗手法,一般是分成了两个步骤
来进行。即,第一步就是老李刚才所进行的那一步,这第二步吧,说实话,第一
次见到这样场面的黑丫头,真的被吓了一跳!

  一个倒了酒的瓷碗,接着被点燃了的摇曳着淡蓝色的火苗。只见老李的手不
知道怎么伸进了瓷碗里一弄之后,他的手上就沾着呼地燃烧起的橘色火焰的,在
黑丫头的腿上的受伤部位上忙碌了起来。

  头一次,这样第一次见到的治疗方式着实吓了黑丫头一跳!因为不管是那在
她大腿上来回快速移动的火焰,是不是要对她有什么伤害不说,就是对于制造了
这样场面的老李,那火焰会不会同样伤害到他的,也是让黑丫头分外紧张的另一
个原因了。

  只是,吓着了一下的,也真的紧张了一下的,那燃烧的火焰除了给了她一种
难言,却一点没有伤害的炙热感觉之外,其他的不适的感觉一点都没有?!

  那老李自己呢?!当黑丫头定下来心神准备看个仔细的时候,那在老李手上
燃烧着火焰,就如它刚才没有来过的那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刚要抓过老李那燃烧过火焰的手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手第二次伸进了瓷
碗里去的老李,又满手带着火焰的又忙活了起来。

  炙热(是大腿上的皮肤真是感觉到了,还是被火焰所带来一种心理暗示,很
仔细了的黑丫头却没有把握出来)?

  刺刺中透出了让人几乎要打个冷颤的麻痒的滋味,才是让黑丫头从头到脚的
皮肤都跟着一紧的,伴随着一阵让黑丫头来叫出声都来不及的,一阵的说不出是
酸疼,还是放射状感觉的疼痛袭来后,老李已经开始了第三次的治疗过程。

  不是火焰的炙热造成的,也不是那刺刺的麻痒所造成的,似乎更不那说不出
滋味的疼痛所造成的,渗出了一身的汗水,身子似乎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的黑丫头
,就这样在老李所有的治疗都完成的时候,软软地靠在了老李的怀里,一边在带
着喘息的责怪声里,娇声地讨伐着老李,一边很是没有了力气的手儿,似是报复
,更似如下意识的抓揉地,一下下地落在了老李的手臂上,腰肋上。

  怀中娇气了的女孩子,前额上的几缕发丝都被汗水给润湿了。正当很是心疼
了的老李,准备替她整理整理发丝,或是给她擦拭汗水的时候,他很是无意的眼
神却忽地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

  没有扣上衣扣的睡衣,右边敞开的少了些,左边敞开的多了一点,不过这多
了一点和少了一些的不同基数,现在在一个几何形式的相加在一起的时候,就沿
着女孩那秀气了点脖颈,再到小腹之下的广大区域,大意地露出一条不规则的峡
谷。

  淡的,藕荷色,是这条不规则峡谷中最耀眼的色彩。只是,这淡藕荷色的上
下的每一处的边缘那儿,都和麦色的中隐隐流动着淡黑光晕的肌肤,相交织在一
起。

  上边,左侧多敞开一些的地方,藕色的吊带垂垂地到了锁骨下方几乎两寸多
的地方。于是整体的藕色间,即使如女孩那小巧的才是稍稍有了一点点儿规模的
小乳房儿,就在这藕色最低垂的部位露出一点点浅沟的意味不说,那小而青涩的
精致的小乳房,也在藕色下面在若隐若现了。

  下面,藕色蕾丝的花边,窄窄处不过两指,最宽处超不过竖起的半个巴掌的
藕色,直接却紧窄地围在了女孩的小腹以及双腿的中间。

  那里,有小腹在节律的呼吸间起伏的韵律,那里,双腿间隐没了,却更让人
不忍移动眼神的自然柔滑的曲线……

  老李瞬间就失神了。

  任何一个哪怕是躲闪的男人失神而火辣的眼神,即使是个情窦未开的小丫头
,都可以清晰而敏感地被她捕捉到了,且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来。有过上次的经
历了,不在懵懂无知的小丫头的黑丫头,很快就发现了老李着异常失神和火辣的
眼神,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哪个部位了。

  “不…不要……看……不要你…你看……”万分羞涩的她,不是去遮挡了老
李那失神而火辣的眼神,她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就这样万分无力且鸵鸟一
般地,如自语而喃喃着。

  小丫头这样的娇羞,却在遮住了她自己眼睛的同时,反而是本就敞开了的睡
衣下摆敞开的更大了。而这样娇羞的,也一点不设防了的小丫头,着实让老李那
已经被撩动起来的心,更是烧起了柔情的火。他轻轻地将怀中的小丫头放在了床
上,一手抚摸着她头顶那透着湿气的头发,一手似是整理,又似是触摸地弄着小
丫头睡衣的衣襟的,他那带着热热的气息的嘴唇,最近的接近了小丫头的耳朵了
轻的,也很柔的问道:“小丫头,不要看什么啊?”“不…要……的……不要…
…你……看……啊…”耳洞里被热热的气息弄得痒痒的难耐,双手捂着眼睛的丫
头,干脆在下意识扭动着头的躲避了几下的,一边嘴中喃喃重复刚才说的话,一
边双手一伸地抱住了老李的脖子,就把自己整个地藏进了老李宽厚的怀里。

  羞怯之极了的小丫头!心中的柔软再一次被深深触动了的老李,顺势将怀里
的小丫头紧紧搂住了,他的吻就轻轻地落在了丫头那因为汗水而潮湿的短发上。

  躲在怀里的丫头,对外界的感知却是那样的敏感,这才是落在她齐耳短发上
的第一个吻,就已经让她微微扭动着的身子,忽地僵硬了起来。

  手掌柔柔的托住了丫头的后脑,另一手在丫头弹性结实的脊背上轻柔地抚摸
,那停顿了一下落在了丫头短发上的吻,就在那短发间潮湿的气息里,一个接着
一个,一个顺序着一个的,沿着丫头的头顶逐渐的转移着,滑落着。

  偏转的,藏进了肩窝里的丫头的小脸儿,在托着后脑的手掌的协助下,悄然
的露出了小半张来。一刻也没有停下的吻,就顺势地落在了最先能吻到的丫头的
额角上眉梢上,以及跟着的脸颊腮边和圆润的耳垂上。

  吻,一次次的移动一次次的落下,而整个人的身子在一次次的亲吻间,紧张
了又松弛了一点的丫头,在最后一次绷紧了身子后的松弛了,就如放弃了什么支
撑一般的,整个的身子软软地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不说,随着她一直抱着老李脖子
的双手一松开的,她那藏在了老李肩窝的小脸儿,就完整地显现了出来。

  双眼似是紧闭,又似是要张开一样地抖动着睫毛,微微噏动的鼻翼,在小小
的缝隙间吐着稍稍急促了些的气息,让老李柔情的眼睛仔细的把丫头现在的神情
深深的印在心里的,一个怎么都不再迟疑的吻,落在了丫头那张着小小缝隙的双
唇上。

  呜…如同挣扎了一样抖动着的丫头。

  清凉,弹性,更不失细嫩的丫头的双唇,只是这样的吻上了,老李就沉沉的
不能自拔了。

  双臂的环绕几乎要把丫头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双唇的啜吸几乎要抽干丫头
肺叶里最后一丝空气。而身体在揉搓间有着隐隐挤压的痛感,双肺间的空气在抽
离间越来越少,于是,隐痛的,要窒息的,丫头猛地双手缠住了老李的脖子,用
了最后的力气疯狂地回吻着老李。

  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纠缠着四只手臂却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这
样在喘息中相互的看着,这样就慢慢地一个脸上浮动着柔情的笑了,一个在羞涩
里却再也不去回避的笑了。

  吻,在灵犀的触动间是不约而同的,吻,新的开始间是轻柔了却更加的缠绵。
当丫头那羞怯的舌尖被老李的舌头所纠缠了,老李的大手也柔柔地抚摸在丫头的
腰腹之间了。

  时断的吻中,两人用眼神传递着心里的信息,时续的吻里,老李的大手在揉
搓的被卷起的吊带背心的下面,渐渐地穿插了进去了,而丫头的手儿就有一下没
一下的,从老李胸前敞开了的衣襟那儿伸进去,摸着抓揉着。

  半披着的睡衣,散落的被甩到一边,已经高高卷起的吊带的背心,彻底地不
能遮挡住丫头的小腹和前胸了。

  结实弹性的小腹,刚刚隆起的才是比婴儿拳头大不了多少的一双青涩的,却
分外挺立着的乳房,着实撩动着老李的大手。

  感触着小腹的平坦与细嫩,点点触触地徘徊在了少女乳根的边缘,于是配合
少女又一次穿进自己前胸衣襟里的手儿,老李很是自然的甩去了自己的外衣。

  男人力量的胸肌,男人强壮的手臂,还有那淡淡的男人身体带着药香的体味
,亲不自禁地诱惑里,丫头那羞怯地舌儿,第一次轻轻地在老李的胸前舔了一下。

  湿润的少女的舌尖,温温细腻地让人心颤。于是,老李使劲地一下亲在少女
羞怯而紧闭了的双唇了,那点触在少女乳根边缘的大手,也直接地将少女小巧坚
挺的乳房覆盖了。

  黄豆豆粒那样的乳头,隐隐中有硬核在掌心滚动的乳房,无比迷恋上了这些
的老李,不止是用手掌手指在感触的时候,他头往下一缩的,丫头另一只小乳房
的乳头儿,就生生地被老李双唇给噙了进去。

  碍事的高高卷起的吊带的背心,被焦躁了老李从少女的身上甩脱了下去,用
强有力的胸肌挤压住少女一双小乳房,在使劲地用舌头在丫头小嘴里搅动的时候
,丫头身上唯一的半个巴掌一样大小的内裤,也被老李的指头顺着大腿的内侧挑
起了边缘来。

  呜…是忽然地被挑进了内裤边缘的手指,触到了外阴的边儿,蓦地在老李亲
吻间失声叫一下的丫头,双腿瞬间就夹紧了。

  受了伤的腿,现在是不能这样用力的。所以老李在丫头的耳边一边劝说着,
一边稍稍把挑进丫头内裤里的手指退出了一点的,轻轻的抓揉起了丫头大腿内侧
的细肉。

  轻柔的劝说,呵护一样的抓揉,还是只有在没有心理下才那样下意识敏感的
少女的神圣的花园,当一切都适应过了,少女那紧夹住大腿慢慢地松了下来。

  时而是吻在少女的双唇,时而是亲的落在少女的乳房和乳头上,当少女如同
难耐了那样扭动了她青涩的胴体了,老李的大手就由着她扭动的韵律,轻轻地褪
下了那半个巴掌大的内裤。

  不让没有内裤遮挡胯间的丫头把双腿夹紧,因为那样会牵动到丫头大腿所受
的伤,不让丫头把双腿并拢的伸直,因为半圈起的双腿更利于放松。

  真是被羞的无法自制的丫头,最后的办法就是双手把眼睛一捂的,全然不管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了。

  蜷起的半是张开的双腿,让丫头胯间完整的落入到老李的眼中。

  周身是麦色中流动黑色光晕的肌肤,只有那双乳房的乳晕和乳头,以及现在
引动着老李目光的丫头的阴部,是这样鲜嫩地透出了淡粉的光华。而就是这样在
丫头双腿淡粉的色彩上方,一撮才是有了绒绒轮廓的阴毛,浅浅地生长着。

  只有才是发育中的少女,才有着的这样柔软纤细的阴毛,只有才是发育中的
少女,才是即使在湿润的淫水涂满了阴唇的边缘了,那阴唇依旧在淡粉的色彩间
,轻轻地闭合着。

  如同所有女孩的处女膜一样,眼前这样只是少女年华中的神圣景象,属于每
个女人的时间,也只有这么一次。因为当她们成为了真正了女人后,那现在如包
裹在花蕾中花瓣,也就随着开始绽放,这样含苞待放的时节,从此就随着时光流
逝变成一生里唯一的一次记忆。

  珍惜,珍视,珍重。不论是即将取走这份唯一的老李,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失
去这份唯一的丫头,是应该用这样的心情,来把这份唯一永远的收藏在记忆中,
收藏在心底里。


             第二节 你说的(下)

  舌尖才是轻轻地润湿了女孩膝盖上的肌肤,羞涩已极的女孩在一阵的震颤里
,不小心地牵扯到了大腿肌肉上的拉伤。

  听着女孩因为伤痛的呻吟的轻叫,看着女孩刚才捂着双眼的一双手,现在扶
着受伤的大腿而一脸疼痛的委屈的神情,已经脱去了自己上衣的老李手脚很轻的
来到女孩的身侧,在轻声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女孩的时候,他也非常自然地把臂弯
轻轻的探出地,从女孩的颈下穿过的,让女孩舒适的躺在那里。

  男人臂弯的温柔,男人雄性气息的压迫,还有那男人触到了心底里来的柔情
密语的安慰,让女孩在经历了初期的紧张和不适后,就随着身边这个男人带给她
的感受,开始适应并享受起了这样的温柔与呵护。

  一切是水到渠成后的继续,不再用双手遮挡住自己害怕和害羞的眼睛的女孩
,不再是小心翼翼观察着女孩任何一个敏感举动的男人。

  老李俯身在双腿不是岔开很大的女孩的双腿之间了,女孩就那带着点点羞涩
的忽闪着的眼睛,忽地停住了闪动之后,在还是那点点的羞涩中,渐渐被一种期
待了情柔所溢满了起来。

  胯间坚挺如柱的肉棒,女孩那湿润的也依旧微微闭合着阴唇的小穴,当肉棒
怒张起的龟头轻轻摩擦着女孩那湿润的阴唇时,身体跟着这摩擦猛地收紧了起来
的女孩,下意识的把双手似推似抱的环在老李的脖子那儿了,她的嘴中也无意识
的带出来喃喃的自语声。

  女孩轻也含混的自语,或许在平时老李也不可能听出她在说些什么,然而现
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听力为什么会这样敏锐起来的老李真实的听到了,女孩嘴中
那喃喃的不断重复着的词语:爸…爸爸……

  女孩喃喃的呼唤,让老李如全身毛孔都张开那般地,在心底里涌动着一种无
法言语的情愫。这情愫有着让人血脉奔涌而不顾一切向前的冲动,这情愫也有着
溢满了整个心房,且柔柔如轻轻漾着的涟漪一般的情柔,让最深的如珍爱一样怜
惜,需要用一生来慢慢地品味。

  冲向头顶而一往无前的血脉,漾在心底的珍爱了的柔情,这样相互的杂织,
这样相互的交融荡漾,老李不由得用力地将身下的女孩紧紧地拥在怀里,那徘徊
在女孩粉色的,带着点点晶莹淫水阴唇边的肉棒,就缓慢却没有任何停滞地,在
轻柔地把女孩两瓣的阴唇刨开后,插进了女孩第一次被侵入的圣洁的阴道。

  越蹙越紧得眉头,越绷越紧的身体,当女孩微微噏动的嘴唇发这抽动的嘶嘶
声了,老李也察觉到他那肉棒巨大的龟头,已经顶触到了女孩即将破碎的处女膜
上。

  一个长期从事大强度体育运动的女孩子,居然能这样地将处女膜完好地保留
了下来!这是一种恩赐一样的幸运,也是说明这完整的深藏在女孩圣洁阴道里的
薄薄的薄膜,真的具有着非常强悍的韧性的!

  深深吻着女孩嘶嘶抽着冷气的双唇,是真心感谢这份恩赐的幸运,而这样唇
齿相接的亲吻,也同样在分散了女孩的注意力之后,老李控制力极好的一个提胯
收臀的动作了,女孩麦色脸儿在双颊泛了一片惨白地,那痛彻了惊叫被呜咽地堵
在嘴里了,不可抑制的泪珠儿,就一双一对儿地顺着她的眼角滴坠着。

  一生只有一次这样的痛。只是不是所有的女孩或是女人,都会在幸福的泪水
里用一生来回味,这失去了就无法再复制的唯一的痛!失去的,是不是交出了自
己一生的承诺?得到的,是不是用一生来肩负这样的承诺?

  不知道别人在得到或是失去间,是怎么来看待这一瞬间就有的得到与失去,
但是老李就这样告诉自己:不是每一个都有能得到这样恩赐的幸运,那得到她,
唯有一生的珍惜的承诺,才能不负这样恩赐的幸运。

  即使贯穿了整个阴道的滋味,那样的痛彻了心底,即使嘴中叫痛的声音被老
李的嘴巴堵的呜咽的含混不清,丫头也没有反抗的报复的,用她那细白整齐的牙
齿,来咬破老李的嘴唇或是舌头的。

  而老李在这个时候用嘴巴来堵住丫头的叫声,其实就是做好了“杀人一万,
自损八千”的壮烈付出的准备了。只是,宁肯自己流泪来承受一切丫头,却没有
一点来成全老李这壮怀激烈的意思。于是攒足了一身力气却着实扑了个空的老李
,非但没有因为差一点就被闪了腰那样的埋怨,那流着眼泪的丫头,真是叫老李
又是爱又是怜惜的。

  一个又一个轻的柔了的吻,一点点满是情意抚摸,在丫头的发髻腮边柔柔的
滑动,就这样等待看着丫头那脸儿渐渐恢复了过来,就这样等待的看着,丫头眼
角滑落的泪珠儿不再成双成对溢出。

  细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在老李又一次亲吻上来的嘴唇上咬了咬,没有了泪珠
儿的一双眼睛,也完全睁开的看着老李。

  这是一双充溢在朦胧泪线中的眼睛,在灯光的映射下闪动着晶莹的光彩。这
闪动着的光彩,在一份的执着,一份的满足,一份的坚定和一份不可抑制的情柔
间夹杂着的嗔怪,轮转交织的在老李的眼前。

  一瞬间,老李的心里没有了其他的东西,因为那泛自心底的柔情和怜惜,已
经把老李的心充溢得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丫头。”大手轻轻抚弄过丫头的沾着水汽的短发,老李也轻轻的唤着着她。

  男人最真实的情感流出,是任何高超的演技都不能重复的,而就是这样一刻
的男人,才会在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里,把他最真的一面如透明了一样的摆
在了这里。

  丫头看着这个把一切都透明的给了自己的男人,丫头也切身感受和读懂了这
份透明,所以心中同样不去承载别的东西的丫头,从另一侧伸出了摩挲着老李脸
颊,轻也清晰的呼唤了:“爸爸。”

  “丫头。”

  “爸爸。”

  “丫头。”

  “爸…”

  轻也清晰的呼唤,让两个人呼唤的对视间,把脸越靠越近,在丫头半个声音
才出来的时候,重合了的四片嘴唇在深的亲吻间,老李的腰胯就非常顺畅自然的
轻轻摇动了。

  “爸…爸…”不是很强的痛楚,从老李那肉棒进出的阴道间传来,稍稍小心
翼翼蹙紧些眉头的丫头,就有些紧张的小声的叫着爸爸。

  知道就是自己的肉棒用最轻微的力气来插丫头的阴道,丫头那第一次容纳了
肉棒的阴道里的嫩肉,也会忠实地感受出痛楚来,于是,老李在依旧小幅摇动着
腰胯的同时,嘴里一边小声告诉丫头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更是不忘了在时不时
亲亲丫头微张的小嘴了,也要用指尖轻拨她的乳头,或是用掌心罩住她整个乳房
地那样柔柔地挤,轻轻地压。

  小心翼翼感受着被男人肉棒穿过了阴道,且时不时让龟头的顶儿点触着更是
娇嫩的子宫,丫头在一点点消退了下去的紧张里,终于知道了被一个男人那粗长
火热的肉棒操着,是怎么一回事了,老李就看着丫头一点点儿展开了的眉头和渐
入佳境神情,不但稍稍加快了肉棒操进丫头阴道的频率,更是有些控制地加深了
操入阴道的深度。

  丫头是第一次被男人肉棒操进了小穴里,或许在渐入佳境地感受了被男人肉
棒操着的舒服了,也或许丫头真的不知道被男人操出来舒服的女人,在舒服的时
候会有哪些神情动作和语言的,所以此时的丫头,除了小嘴中变得急促起来的喘
息声,她就是用双手环住老李脖子,让他的上面的身体一刻也不离开自己身体的
,在那快了深了操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点触自己子宫边缘的时候,她就嫩声短促
在老李的耳边,叫他一声爸爸。

  老李,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一刻不松开紧紧搂着着的在操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说这个刚刚变成女人的丫头的阴道是多么紧窄,也不说丫头那娇嫩几乎让碰到
它的龟头,都要痒痒起来的子宫,就是丫头着看似一点床上风情都不懂的,却在
自己耳边如同不停地给自己注入火焰般的,一声声又娇又嫩地叫着自己爸爸!老
李才是真实的知道,女人在床上可不是说会了一千种花样,才能让男人彻底燃烧
的。因为有时候,青蛙都是在这样看起来温温的水中,才被煮的连骨头都不要剩
下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