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136-140 节
fu44.pw2014-09-05 14:34:36绝品邪少
正文第136章、连责难长青出山 王笑笑移目他背后那鬼气森森的老者,道:“是否由教主身后那位高人动手?”那鬼气森森的老者自入场中,一直立于东方不败身旁,默然不语,眼下分明听见了王笑笑的话,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东方不败闻言,突然仰天大笑,半晌始止,王笑笑见了也是不动声色,等他笑毕,道:“不知何事惹得东方教主如此好笑?” 东方不败捻髯一笑,道:“连老夫也不愿对你下手,这位是老夫师兄向霸天,武功高过老夫百倍,如何能向你这晚辈的下手?” 王笑笑暗道:“他此言虽有夸大,只是这个向霸天武功不在他之上,东方不败也不会这般说了。”朝向霸天望去,见他始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知道愈是如此,愈是难以揣测。 蔡灵灵也暗暗心惊,她却不愿东方不败倚老卖老的样子,樱唇一撇,道:“教主的师兄弟辈,倒也领教过三位了,好像没有什么了不得嘛。” 长葛兄弟勃然大怒,长葛佑生性爆燥,厉声道:“臭丫头……” 蔡灵灵截口道:“这就是前辈高人的吐辞?”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道:“四师弟的确该炼炼火气了。”接着朝蔡灵灵笑道:“姑娘是……” 忽听蔡嫣然娇声接口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天大来历的,别的不说,论武功,怕教主也无法稳操胜券……” 东方不败将蔡灵灵从头至足,仔细打量了一番道:“老夫老眼未花,这姑娘的功力,焉有看不出之理。” 蔡嫣然笑道:“论姿容嘛,有如月殿仙子,瑶池玉女,与我们这批凡俗的女子,更是有云泥之判了。”抿嘴一笑,倏然住口,说了半天,连蔡灵灵的名字都未说出去。 蔡灵灵羞涩的赦然一笑,道:“我丑的很,诸位姐姐才美呢。” 只见长葛祺忽然闪身向前,将蔡灵灵及适才的事,低声禀告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面色微变,望向蔡灵灵,道:“若老夫猜测不错,蔡姑娘想是武圣之后。”东方不败久不见答,干笑一声,道:“好娇憨的丫头。” 王笑笑双眉一耸,正欲答话,蔡嫣然格格笑道:“教主怎么漏掉了这位仙姑不问?”说话中,纤指一指陈素梅。 东方不败看了陈素梅一眼,淡然道:“关外高人,早已认识。” 陈素梅冷冷一哼,默然不语。 王笑笑一心宕时,忙道:“既然教主与令师兄俱不屑动手,则今日的事,是否就此了结?”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今日五毒宫与敝派倾力而来,却虎头蛇尾,笑花郎请讲,传出江湖,人们要如何说话?” 王笑笑暗道:“他言辞反覆,不知存有何意?”心念连转,不禁冷冷一笑,道:“教主之意,在下不解。” 东方不败沉声一笑,道:“笑花郎真的不知?” 王笑笑也沉声道:“还未请教。” 东方不败忽变悠闲,手捻银髯,笑道:“笑花郎也不是不知,大概因令师李长风谦恭为怀,以致让笑花郎忽视了莫名山在武林中的地位,令师高不可测的武功,还有一个弟弟邪皇,如今再加上武圣嫡传……” 他捻须含笑,王笑笑却听出他语中杀机,暗忖:“原来是蔡家与我们莫名山站在一起,故令他不顾一切,欲抢先下手,如此看来,魔教这番高手云集江南,果是想先对付蔡家。” 他忽然觉出形势的险恶,东方不败既已杀机大动,凭已方三人,就算搭上了倩女教一群,也是以卵击王,自己死了也罢,蔡灵灵、陈素梅、蔡嫣然那十余名少女,却是为己拖累,尤其长青大师,功力盖世,不是为己迫毒输功,何惧之有?莫名山纵有通天之能,眼下却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心急电转,脱口道:“教主是真要与莫名山一拚了?” 东方不败目光倏然一冷,道:“这也仅是迟早之事而已。”王笑笑见话已至此,拖无可拖,暗暗一叹,就待出言挑战,好歹想办法扣住东方不败,一场一场较量,则至少可多挨些时辰。 忽听洞中传来一个清越苍老的声音道:“阿——弥——陀——佛——” 这佛号好生怪异,全场的人都觉得声音似不由耳中传入,而由心中响起,且感心胸祥和一片,那批五毒宫徒及星宿派弟子,执剑之手,竟不由缓缓下垂,功力稍差的,不由失手,一时啷呛之声,纷纷传来。那东方不败的师兄,向霸天忽改要死不活的样子,细目一睁,精光暴射,直似烈日金芒,令人不敢逼视。 王笑笑、蔡灵灵、陈素梅就在他对面,更觉一惊,知道此人功力,果胜东方不败不少。东方不败双眉微耸,道:“好高明的”叩心钟“神功,是那一位高人,东方不败拜见。” 洞中传来长青大师的声音,缓缓说道:“不敢,老衲长青拜见东方教主。”声甫落,洞口碧萝无风自动,只见一位骨瘦磷峋,满面皱纹的灰衣老僧,倏然而出。 霎时,全场一片死寂。东方不败,这一个盖世魔头,长葛兄弟,这两个绝世凶人,东方苟、梅步昌等心机深沉,驰骋江湖的草莽人物,无不瞪口咋舌,只有那向霸天,死板板的面上微有抽动,瞬又恢复原状。原来长青大师,并非步出山洞,而是盘膝而坐,若下有莲座,浮空三尺,缓缓飘来。 王笑笑忽然惊觉,侧行三步。长青大师却飘至东方不败身前三丈,即口宣佛号,缓缓降落,宝相庄严,神仪湛然,几令人疑真佛下凡。东方不败已知长青大师这么一个人,却未料到长青大师功力高到如此地步,他乃一代枭雄,怔了一瞬,狞声一笑,道:“莲台虚渡与叩心神,两般绝世神功,东方不败算开了眼界。”目光一转,朝向霸天微微示意。 向霸天突然跨前一步,一声不响,右臂一伸,五指箕张,隔着二丈余远,虚虚抓向长青大师。他这一抓,毫无啸锐风声,如同儿戏。长青大师面容一肃,合什胸前的双掌,微张又吸,只是除了少数高手之外,余者均未看见这微乎其微的动作。众人方自讶异间,却见立足长青大师与向霸天周遭的人,衣袂猎猎,直向外飘,忽又向内一收,始知二人已较量了一招。长青大师上身转仰,旋又竖立如山。向霸天目光一变,身躯前倾,竟前移半步。 王笑笑大感兴奋,暗道:“瞧这光景,明是向霸天老怪败了。” 向霸天虽然败了,却无半分激动之色,回过身子,生硬冰冷的道:“走。” 东方不败一怔,随恍然想道:“老和尚功力奇高,何苦硬拼。”他转念下,顿萌退走之心,拱手一礼,道:“今日看在大师面上,就此了结,希望来日能再见大师神功绝艺。”东方不败顿了一顿,一捻银髯,道:“愚意江湖中杀戮连绵,血腥遍地,莫名山久霸武林,同道好友,受欺非一日,业已忍无可忍,八荒四海,无数高人奇士,而今群策群力,欲共歼灭莫名山,覆败已在近日,这—场杀劫,无不避免。大师世外高人,理当啸傲烟霞,枕流漱王才是。”语下之意,是要蔡家退出武林。 王笑笑因事关蔡元浩安危,虽听他指鹿为马,却默不作声。 长青大师不动声色,静静听他说完,淡然道:“教主美意,老衲十分感激,只是我佛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江湖纵然扰攘,岂容老衲抗志山栖,除魔卫道,人人有责。” 东方不败暗道:“这老和尚顽固之极,倒不可操之过急。好在双方辞俱隐约,犹未各走极端。”拱手一礼道:“既然如此,没有什么可说的,告退了。” 长青大师合什相送,东方苟与梅步昌,虽心有未甘,震于长青大师绝世神功,也不得不见风收帆,梅步昌喝道:“走。”率领五毒宫徒离去。 蔡灵灵莲足直跺,道:“爷爷怎么放走东方不败他们?” 长青大师微微一叹,却不答话,转面向陈素梅道:“道友……” 陈素梅微微一欠身,道:“大师齿德俱尊,陈素梅不敢当得。”语音微顿,道:“请恕晚辈犹有他事,就此告退。” 王笑笑急声道:“前辈……” 陈素梅冷然道:“我在山脚候你顿饭工夫,你如有几分情义,就速速赶来。”拂尘一摆,驰下山去。 王笑笑转向长青大师,欲言又止,长青大师一摆手,道:“你也等等。”双眉微耸,对着竹林道:“林中两位施主,可否劳驾一会?” 林中传来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说道:“大师之命,晚辈本应遵从,唯另有要事,请恕违命之罪。” 蔡嫣然与那十余名少女,闻声齐唤道:“师父。” 王笑笑也听出是白紫玉口音,暗道:“凭爷爷功力,决不致听错,另一人是谁?”心念一转,想起长恨道姑,脱口道:“步阿姨。” 只听白紫玉道:“大师如肯慈悲嫣儿,略施教诲,其余人就由媛儿领回总坛。” 其中一位绿衣少女,正是白紫玉的次徒蔡媛媛,急躬身道:“是。” 又听长恨道姑的声音道:“笑笑,步阿姨原来不愿让你知道我来了,想不到又给你猜到,步阿姨也不忍心置之不理,不过你也不必妄费心机,步阿姨不会听的。” 蔡灵灵急道:“步阿姨,你不喜欢我了?为何不理我?” 只听长恨道姑笑声道:“你这孩子鬼的很,步阿姨怕上当,所以不理你了。”声音渐传渐远,显然人已离去。 长青大师转面向蔡嫣然:“蔡姑娘,令师既然有言,你愿意随老衲几天否?” 蔡嫣然欠身道:“前辈垂青,这是小女子大大福缘。” 忽听蔡灵灵道:“爷爷,你怎么放过魔教的人?” 长青大师微微一叹,不答反问道:“灵儿,你自信能对付几人?” 蔡灵灵略一吟哦,道:“那两个姓狐的老鬼,灵儿自信还接得住。” 王笑笑暗感焦急,忖道:“西门雪师父,对我似有不满,迟了更是火上添油,只是……” 忽听长青大师道:“笑笑,你敌得住东方不败么?” 王笑笑赧然道:“笑笑虽蒙爷爷成全,自知还差上一截。” 长青大师一扫蔡嫣然与蔡媛媛等十余少女,道:“诸位姑娘……” 蔡嫣然螓首一摇,道:“前辈千万别算上小女子,我们只可以摇旗呐喊,对付魔教教下的罗喽而已。” 长青大师莞尔一笑,道:“姑娘客气了。”微顿一顿,又道:“那位道友,不是老衲小觑了,怕也远非东方不败敌手,就算是当年一代天骄杨林大将,虽然是阐教门下高徒,受异人传授仙法,也未能全败当方不败,如此焉能留下魔教的人,况五毒宫也不会坐视。” 蔡灵灵讶声道:“爷爷忘了自己哩?” 长青大师苦笑一声,道:“老衲如今已无能为力了。” 此语一出,蔡灵灵与倩女教的少女们,全满面诧色,王笑笑面露惶恐,呐呐道:“一定是笑笑害的……” 长青大师蔼然道:“五阴本空,一切风真,有什么害不害的?笑笑但知努力,也就不枉这一番因缘了。” 王笑笑唯唯受教,蔡灵灵急声道:“爷爷,究竟是怎么了?” 长青大师淡然道:“也没有什么,休息一阵也就可以了。”手一挥,道:“那位道友要你去,你可以走了。” 王笑笑躬身应是,却又嗫嚅道:“只是爷爷而今……” 长青大师淡淡一笑,道:“老衲很好。” 王笑笑不再疑迟,回身望着蔡灵灵,口齿启动,却说不出话来,一狠心,道:“灵妹珍重。”转身向蔡嫣然诸人绕行一礼,道:“嫣然姐姐、诸位姐姐,临危援手,彼此谊属一家之人,兄弟在这里也不谢了。” 忽听蔡灵灵促声喊道:“笑郎,你快去吧。”王笑笑又瞥了蔡灵灵一眼,疾奔而去,展眼不见。 且说王笑笑奔至山麓,已见陈素梅正伫立一株槐树之下,他正想开口招呼,陈素梅冷冷瞥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身驰去,只得咽下,默默跟随。一直到渡了长江,两人踏上北上淮阴的官道,依然未交一语。王笑笑闷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前辈,西门雪如何了?”陈素梅恍若未闻,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王笑笑暗忖:“这位前辈好像对我深怀忿意,不只因生性孤僻……”王笑笑碰了一个钉子,不再多问,低头疾赶,只见官道上,一先一后,两道轻烟,疾驰而过,两人武功均齐顶尖高手之流,普通人仅觉清风过身,抬起头来,两人正似风驰电击,冲出数十丈外。 此际,烈日当空,午末未初。陈素梅忽然慢下脚步,冷冷说道:“贫道记得前面有家酒店,进餐后再赶。” 王笑笑也慢下步子,道:“晚辈不饿。”其实他自昨夜已来,连番搏战,已略有饥意。 陈素梅冷然道:“你不饿,我饿。” 王笑笑微微一怔,旋又晒然,忖道:“这位前辈虽是冷僻,倒是很体谅人。”一会,已望见绿阴深处,挑起酒帘,两人随放慢脚步,像常人般走入,随便寻一张桌子坐下。这种荒村野店,虽是粗竹搭成,器物简陋,但绿阴清风,却是颇为舒爽。 王笑笑目光微转,巳看出座中尽是商旅农夫,并无一个武林人物,那般人见到一位俊美无俦的少年与一位中年清丽道姑入内,静了一瞬,旋又吃喝起来。店小二虽觉扎眼,却瞧出两人是江湖人物,忙不迭送上酒菜。王笑笑边吃边道:“前辈今后欲居何处?若无他事,可否枉驾寒舍?” 陈素梅放下筷子,冷然道:“关外。” 王笑笑怔了一怔,放下碗筷,道:“前辈不是与五毒宫已扯破脸了?瞧东方苟与梅步昌,似已对前辈万分恨毒?” 陈素梅道:“你放心,贫道虽居虎口,但也安若泰山。”垂首进餐,她虽无法号,仍属三清弟子,荤酒俱禁,饭量也不大,略进些许,便掷筷抬头。 王笑笑食量虽大,吃起饭却很快,早已吃饱,店小二虽送来一壶酒酿,他也善饮,碍着陈素梅在侧,也就未动,折扇轻摇,默然等候。正欲启齿,忽听一阵马蹄杂着鸾铃之声,隐隐传来,瞬息之间,蹄声铃声,已是震耳,瞧那来势,分明是匹日行一千两头见日的精驹。 武林中人,爱名驹不下宝剑,王笑笑与陈素梅不禁皆转目望去。只见黄尘滚滚中,一骑如飞,似风驰电掣般冲过,以王笑笑目力,也仅看出那匹马毛色如墨,鞍上的人,体态婀娜,裙袂飘扬,似是一位少女,至于那少女的容貌,却因马行太速,又属侧面,却未看清。 酒店中人,听得蹄声有若擂鼓,也纷纷扭头望向店外,凭他们这些村夫俗汉,更是仅见黑影扫过,马上依稀有个人影。黑马一过,立刻议论纷沓,吵成一片。 王笑笑想起自己那匹“紫电”,在荆门被蔡嫣然所掳之后,便莫知下落,但他并不担心,自信那匹“紫电”,性已通灵,常人驾御不住,高手不忍心伤害,同道好友,识者不少,决然无虞,说不定这时已回到了莫名山庄了。 忽然陈素梅“噫”了一声,道:“这丫头为何也来了……”语未罢,右掌一按桌面,人如巨鸟,已然出店。 王笑笑急声道:“前辈……” 只听陈素梅道:“你等贫道一下。” 王笑笑站起身了,随又坐下,心道:“我既未曾看清楚,她功力又不在我上,想也强不过多少,这少女定是她熟人,始可一瞥之下,便知是谁。”满座食客全都目瞪口呆,偷眼觑着王笑笑,似是怕他变鸟飞走,一时间,鸦雀无声。 王笑笑对那般村汉旅客的目光,善意一笑,之后就视若无睹,候了片刻。 陈素梅仍未回来,百般无聊,便自斟自饮起来。那一壶酒盛量不多,一会便已喝光,当下扬声道:“小二郎,再来一壶。”那店小二早候在侧,闻唤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忙不迭的送来一壶酒,将空壶拿走。 王笑笑见他满面惶恐,蹑手蹑脚的样子,笑道:“我是煞神?何必如此?” 那店小二急声道:“爷是煞神……”他本待说不是,不料忙中有错,反说成王笑笑是煞神了,一时面如土色。 王笑笑哈哈一笑,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道:“拿去,免得你以为我是白食的。” 店小二弯腰哈背道:“不要那么多。”眼睛却偷觑着那锭银子,恨不得一把拿过。 王笑笑将手一挥,笑道:“赏你的,拿去。”店小二连忙探手拿过,弯腰不迭的谢了,屁股一扭,急急奔向店后,似怕王笑笑反悔。第137章、美人情深见憔悴 王笑笑微微一笑,转面向店外路上瞥去,忽见一条纤影,勿勿躲入绿荫幽篁。他一眼便已认出是九娘小主人,那迄今不知的黑衣少女,欲待追去,忽然想道:“她已看见了我,这般躲避,显然不欲相晤,追上前去,既不好强逼,也没什么结果,若错过了陈前辈,岂非得不偿失?”这么一想,顿时重又回座。 他所行所为,旁若无人,满座的人,窃窃私议,只是聚蚊成雷,那声音也就可观了。过了片刻,王笑笑已渐感不耐,暗道:“西门雪的师父当然不会跟那匹神驹赛脚陈,必是出声召唤,难道要与那姑娘谈偌久……”沉吟未已,忽听陈素梅的声音,由路上传来,道:“笑花郎,上路了。” 王笑笑闻唤,身形一长,已扑出店外。只见陈素梅当他掠出店门,即身形展动,疾驰而去。他忙跟上,高声叫道:“前辈,那姑娘是谁?” 而店里的那些有些坚实的人听到王笑笑的雅号,不禁都大吃一惊,人称歌魔王笑笑至今已经是而立之年,有的更是说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更有的传言王笑笑已经是白发老者了,没想到这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等到几个人跑出去想一睹歌魔风采的时候,王笑笑已然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而此时此刻的陈素梅身形不停,听到王笑笑这样问,心里没有来的一阵刺痛,冷声道:“你就会问人家姑娘。” 王笑笑啼笑皆非,道:“干么这样急?” 但听陈素梅道:“还要快,要赶五百里。” 王笑笑举步若飞,猛然冲上,道:“到那里?” 陈素梅道:“江阴。”回目瞬地一眼,黛眉一蹙,道:“省些力气,这一段路不短。” 王笑笑笑道:“不打紧,小子撑得住。” 陈素梅哼了一声,倏地加速。王笑笑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气运转,迸力追赶。两人这一阵疾驰,快逾飘风,跑到日暮,全部喘息有声,减慢脚步。 忽听陈素梅道:“王笑笑,你要不要歇息?” 王笑笑道:“不必,晚辈能支持到淮阴。” 陈素梅道:“好。”倏地脚步加快,向前疾奔。 王笑笑紧随在后,忖道:“她原来未尽全力,看来这位前辈功力虽不及东方不败,轻功却可一较。” 丑牌时分,前面黑黝黝的夜色中,矗立着一座城池,正是南北咽喉,江浙要冲的淮阴古城。陈素梅香汗淋漓,忽然煞住脚步,喘然道:“王笑笑,咱们先调息一阵,恢复功力,再行入城。” 王笑笑急欲见到西门雪,当下道:“晚辈不累,前辈可否告知令徒居处,让我先见西门雪。” 陈素梅转目望去,只见王笑笑虽亦满头大汗,喘息却微,尤可怪的神采亦亦,反胜午时,与自己疲惫欲绝,大不相同,暗暗讶道:“就算五毒宫主或向霸天,也没有在五百里长驰后,反而精神益长的道理。”她不知道长青大师以佛门“灌顶”大法,增益王笑笑功力,这番奔跑,反而渐渐与王笑笑己身真气,互相融合,获益匪浅,故暗暗讶异。王笑笑虽知此事,也未料到收效如此,心中暗暗感激长青大师。 陈素梅想了一想,道:“既然你不累,咱们这就进城。” “前辈……” 陈素梅截口道:“少罗嗦,话可说在前头,遇上敌人,你上前拼命。”纵身上了城墙,王笑笑连忙跟上墙头。 只见城内屋宇鳞比,在月光下,沉沉一片,除了深巷犬吠,寂无人声。陈素梅喘息一声,道:“雪儿住在城北一座”玄妙观“中,那观中的主持静逸道姑,是贫道之友。” 王笑笑随口道:“那位观主,想来也是高人。” 陈素梅莞尔道:“你猜错了,她不会武。”顿了一顿,道:“笑郎,现在我和你说正事,你既然和雪儿已经……,就不应该”始乱终弃“,弃雪儿于不顾?” 王笑笑大惊道:“前辈何出”始乱终弃“之言,我和雪儿是真心相爱,到底雪儿怎么啦?” 陈素梅叹口气道:“雪儿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她去找你,却发现你和蔡家丫头双宿双栖,所以伤心而回。老实说,我们雪儿是比不上蔡家丫头。” 王笑笑大吃一惊道:“前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早跟雪儿说过,一待事了,我就带她回莫名山,她怎么这么傻呢?” 陈素梅闻言面色一喜道:“这么说,你要我们雪儿?你是真心的?” 王笑笑苦笑道:“前辈,我王笑笑怎么会言而无信,前辈,你放心,我不会辜负雪儿的。” 陈素梅转颜为喜道:“这么说是雪儿自己死心眼,我就说嘛,你这么好,怎么会不要我的贵乖女儿呢,这就好了,你见着雪儿把话说清楚就行了。到时候,你要敢不要我们家雪儿,我就找柳青青去评理。” 王笑笑也笑了,陈素梅突又黯然道:“其实我是雪儿师娘,我一直没敢告诉雪儿。” 王笑笑大吃一惊道:“为什么,伯母?” 陈素梅道:“只怪我遇人不淑,他狠心的爹不堪忍受清贫的隐居生活,舍不得花花世界,在雪儿周岁时丢下我们娘俩,后来死在江湖上。我含辛茹苦把雪儿拉扯大,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再走我的老路啊。” 王笑笑心中也是无比同情,接道:“伯母,我希望我和雪儿成亲之后,您能住到我们莫名山庄,这样雪儿也能长见着您。” 陈素梅道:“真的?不怕到时候你欺负雪儿的时候我帮雪儿的忙?” 王笑笑心中一动,道:“娘,您说笑了。” 陈素梅浑身一震,愣住了:“你叫我什么?” 王笑笑道:“我叫您娘,有什么错吗?” 陈素梅惊喜地拉住王笑笑的手叫道:“你肯叫我娘,我当然高兴啦。”顿了一顿,接着又黯然道:“雪儿还不知道此事,我……” 王笑笑道:“娘,这件事情您早就应该告诉雪儿,不应该瞒着她,要不,我去告诉她。” 陈素梅沉吟一会道:“嗯,雪儿跟着我也受了不少苦。” 王笑笑道:“娘,其实您才真的受苦呢,就让笑笑来孝敬您后半生吧。” 陈素梅感动得眼泛泪光,激动地道:“笑笑,你真是个好孩子。”顿了一顿,接道:“我们快去见雪儿吧。”说话中,二人已踏着栉比的房舍,来至一栋碧瓦红墙,修竹精舍的道观,虽无广厦高堂,却是清幽一片,确是养病善地。陈素梅领他至后院,道:“夜阑人静,敲门徒然扰人清梦,还是自行进入。” 王笑笑点一点头,翻墙至一栋荷池假山,花木扶疏的精舍之外。抬眼一望,不禁泪盈满眶,心弦震动。只见神舍内火烛犹明,窗户敞开,西门雪玉手支香腮,玉容清减,目噙清泪,痴痴的望着中天皓月,神情凄绝。 王笑笑心中暗喊:“她瘦了,为什么……” 忽听西门雪凄声自语道:“今夕何夕?笑郎……你在哪里?也会想我么?”螓首一摇,又自语道:“不,我不要你想我,只要你快快乐乐活着,而我……你忘了我也行。我,我。。。。。。我和师傅,青灯古佛。。。。。。。我。。。。。。。。”断断续续的数语,包含了说不尽的情爱,那一种至情至性,浑然忘我的感情,又何必斤斤计较对方的反应? 王笑笑再也忍不住,泪水籁籁流下,低声呼道:“雪儿……” 西门雪闻声一惊,霍然转头望向他,只是她内功散失,别说王笑笑立于花荫之中,即使伫立旷地,也难看清,看了半晌,她凄然叹道:“唉,我思念太过,竟幻出他的声音来了。”倏然低首,幽幽吟道:“红楼日晚流春水,柔魂常欲绕瑶台,如何梦为相逢少?怕我愁多不肯来。” 古今诗词,至于魂梦相通,已是至情,如今反成微不足道,尤其她一脸缠绵徘恻,神思迷惘,就算铁王人,也得动心。王笑笑泪如泉涌,悄然越窗,行至西门雪身后,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柔声唤道:“雪儿。”这一连串行动,西门雪功力已失,毫不知晓,直到他轻抚西门雪秀发,西门雪始霍然惊觉。 她回眸凝视王笑笑,良久,始才痴痴说道:“你昨天已来过了,不该再来了,来的次数太多,灵妹会不高兴。” 王笑笑忽然感到心中一痛,暗道:“她还以为这是梦中,连在梦中她都顾虑灵妹,我实在是薄情之人。”他乃重情尚义之人,一激之下,险险一口鲜血吐出,急忙提起真气,运功一周,始平定血气,柔声说道:“灵妹不会不悦的。” 西门雪螓首一点,痴笑道:“真的?是真的?”继而美目一阵眨动,皓腕一伸,似欲碰触王笑笑身体,以证实是否真的。只是,忽又一缩,但恐证实是假,她魂牵梦萦,念念难忘之人,伫立眼前,只不过是幻影而已,那时心碎肠断,更是难耐。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虎目噙住眼泪,虎躯微俯,轻搂住西门雪的纤腰,柔声道:“你信了?” 西门雪娇躯一颤,突然哭道:“笑——郎。”娇躯一侧,偎入王笑笑怀中。她惊喜交集之下,又觉悲不可抑,亟欲痛哭一场,紧紧抱住王笑笑,低声啜泣,刹那泪水已湿透了王笑笑的衫袍了。 王笑笑手抚她的秀发,柔声劝道:“不要哭,不要哭……”一时间,他也浑忘所以了。 半晌,西门雪始逐渐恢复平静,埋头问道:“笑郎,你,你还好吗?” 王笑笑垂首道:“我很好,你也要为了我多多保重。”见她仍旧紧抱住自己,仿佛只要一松手,自己便会杳然而逝,遂又说道:“我们坐下来说。” 西门雪在他怀中点一点头,缓缓松开藕臂,目光转动,已见这间屋子似是明间,一桌四椅,桌上燃着一根细烛,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十分萧条。王笑笑强笑道:“夜已深了,你这样于体有损。” 西门雪淡淡一笑,道:“我不想睡。”顿了一顿,道:“其实也没有关系,你看我不是很好。” 王笑笑凝视着她清减至极的玉靥,心中又痛又怜,怔了半晌,道:“你瘦了不少。”西门雪淡然一笑,摇一摇头。 王笑笑道:“雪儿,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一待事了,我们就一起回莫名山?” 西门雪低下头道:“你和那位蔡姑娘才是天生一对,我实在是比不上她。” 王笑笑低声道:“傻丫头,在我心里,你们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重要,你莫要看轻了自己。” 西门雪抬头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我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赶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你师傅也不说,害得我担心得要死。”王笑笑苦笑道。 西门雪也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闻言歉然道:“笑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王笑笑道:“我不是生你这个气,而是生你不知爱惜自己的气,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自己,我多么痛心么?不为别人,为了我,也该保重自己啊。” 西门雪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笑郎……”扑进王笑笑的怀里,吻向雨点般向王笑笑脸上吻去…… 王笑笑立刻抱住西门雪亲吻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她那紧闭的双眼,鼻尖,和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王笑笑一边吻着西门雪,一边将她的衣服脱掉,也解掉了肚兜,顿时西门雪的玉乳,又呈现在王笑笑的眼前,看到这对白嫩的乳房,王笑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西门雪也想迎合王笑笑,但是地只挺了两下,就任由王笑笑的吸吮。 王笑笑这双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来回的抚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王笑笑和西门雪已是一丝 不挂了。西门雪的肌肤是那么的润滑、细腻,摸起来真的好舒服。王笑笑把西门雪放倒在床上时,也开始了交欢前奏曲──爱抚。王笑笑侧身偎着她,一只手搓揉着乳 房,另一面嘴轻含着另一乳 房,手轻轻的扣弄着西门雪那最敏感的地带,伸了进去,淫 水在她的小幽谷里,也开始慢慢的增多了。 顺着奶 头吻下去,到了西门雪那丰满而又色丽的玉壶,舌头轻巧的舔着密 唇,花蒂一和密 唇的内侧,西门雪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几下,下体更是时而抬高,时而挺送,配合著王笑笑的舌攻。洪水蜜 汁汨汨流了更多,她口中在这时也发出了声音。 “嗯……嗯……笑郎……好哥哥……雪儿好美……嗯……好舒服……好哥哥……嗯……雪儿的幽谷好爽……嗯……嗯……雪儿的幽谷好美……” “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雪儿的幽谷好痒……哦……哥哥……嗯……小幽谷好痒……嗯……又痒又舒服……嗯……” “哦……不要舔了……嗯……再舔下去妹妹会受不了……嗯……”西门雪的手,此刻猛拉王笑笑的头,一下往下按,一下又往上提。 “好哥哥……雪儿的小幽谷好痒……用你的大宝贝……好哥哥……不要……求求你……用大宝贝来干雪儿……快……不要舔了……嗯……” “嗯……嗯……好舒服……小幽谷好奇怪……嗯……好哥哥……呐……” 王笑笑慢慢的往上再吻同去,终于四张唇又胶合在一起,他的大宝贝并不急着进去,他还要逗她。王笑笑把大宝贝头,整根宝贝,来同地在她花蒂上面磨擦,直弄得西门雪不停的浪叫道:“好哥哥……嗯……快点进去……嗯……不要再逗我……嗯……” “嗯……快点放进去……嗯……嗯……不要磨了……小幽谷痒死了……”西门雪的屁股,情急拚命似的,一直往上顶,可是大宝贝始终就是不进去。 “笑郎……求求你……快点干小幽谷……小幽谷痒死了……嗯……嗯……嗯……大宝贝哥哥……快一点干我……嗯……嗯……” “嗯……我受不了……嗯……小幽谷痒死了……嗯……”听到她如此的浪叫,如此的淫荡,王笑笑将大宝贝移到洞口,滋的一声,大宝贝整根入底,紧紧的美,又是一种肉碰肉的滋味。 “啊……啊……小幽谷美死了……好哥哥……雪儿爱死你了……嗯……”王笑笑的大宝贝插入幽谷洞之后,立刻探取慢工出细活的办法,慢慢的抽送,慢慢的干着她,让她好好享受被干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幽谷好舒服……嗯……哥……嗯……好人……嗯……我好痛快……嗯……好美……嗯……” “哦……哦……雪儿……呷……小幽谷真美……小幽谷真好……嗯……” “大宝贝哥哥……好哥哥……嗯……你的宝贝真好……嗯……好哥哥……雪儿太爽了……雪儿要好好的爱你……喃……” “啊……啊……小幽谷要美死了……小幽谷痛快死了……咧……啊……好哥哥……啊……小幽谷要升天了……啊……我美死了……啊……” 西门雪的胴体痉挛再痉挛,西门雪有气妩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小幽谷爽死了……哦……太爽了……” “雪儿,你舒服吗,哥哥干的好不好。” “好哥哥,你干的雪儿美死了,雪儿好爽。” 王笑笑轻轻的含着她的奶子道:“雪儿,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我们换什么姿势?” “狗爬式,就是你跪在床上,头低下去,屁股翘超来。” “这样的姿势,会爽吗?” “好妹妹,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西门雪照着王笑笑所说的,把姿势摆好,王笑笑轻抚着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大宝贝狠力的往幽谷内一插,王笑笑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一送一放的开始干了起来。 “啊……啊……大宝贝干得真好……啊……真舒服……啊……” “好妹妹……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哦……哦……” “嗯……嗯……我的小幽谷好舒服……好棒……好哥哥……嗯……你太会干了……”? “哦……哦……我爱你……妹……妹……我要让你美死……哦……” “大宝贝哥哥……嗯……小幽谷让你干……永远……嗯……我也爱你……嗯……” “嗯……小幽谷真爽……喃……嗯……小幽谷爽死了……嗯……” “好小幽谷……你的幽谷美死我了……大宝贝好舒服……哦……哦……”这时侯的王笑笑,依然采慢工出细活的办法,大宝贝尽根到底,又慢慢的全部抽出来。 “哦……好哥哥……你太会干幽谷……嗯……干的小幽谷快升天了……嗯……嗯……笑郎……你真会搞我……嗯……我会爽死……嗯……” “好哥哥……快一点……雪儿又要泄了……快……大力一点……哦……大宝贝哥哥……用力干我……小幽谷要升天了……啊……啊……我……哦……哦……好哥哥……雪儿又升天了……我好爽好爽……哦……”第138章、娘浪女痴共逍遥 王笑笑又是缓缓地拉出大宝贝,这一拉出来,立刻带出了不少的洪水蜜 汁,西门雪好像太舒服了,整个人倒在床上,娇喘嘘嘘,不停的喘气,脸上身上流着渗渗大汗。王笑笑亦是如此,唯一的不同的,就是大宝贝仍然硬挺挺的,好不威武。 沈寂了好一会儿,西门雪才又说话:“笑郎,我今晚真的是升天了,我太舒服,太幸福了。” 王笑笑笑着道:“现在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害得娘多为你担心。” “什么娘?笑郎,你说什么?”西门雪诧异地道。 王笑笑叹口气,将陈素梅是她娘的事情告诉了她,西门雪眼泪又出来了:“娘原来是个苦命人,娘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王笑笑安慰道:“雪儿,娘是为了不让你伤心,娘真是煞费苦心啊。” 西门雪含着泪道:“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我们以后一定要孝敬娘,不要再让她操心。” 王笑笑点点头,沉默一会,王笑笑笑着道:“别再说这些事了,搞得气氛怪怪的。” 西门雪羞笑不语,王笑笑接着笑道:“雪儿,你先休息一下,我们等一下再继续的玩,等一下的味道,会和先前大不相同。” “笑郎,玩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泄,可是我已经泄了两次,我真服了你。” “雪儿,你的幽谷真美,大宝贝插得实在好舒服。” “笑郎,我真的好爱你,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你。”听到西门雪所说的这些话,王笑笑感动也冲动的抱住她,深深的给她一吻。西门雪的性趣似乎又来了,她的手,抓住了王笑笑的大宝贝来回的套弄。“你们男人,就是这根东西让我们女人心服口服。” “雪儿,你们女人的小幽谷一不是一样,让男人想要猛往里面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打不完的战争。” “就是,男人是靠双手来征服世界的,而女人则是靠这个东西征服男人的,所以真正征服世界的是女人啊!” “呵呵,笑郎,你还真会打比喻啊!” “雪儿,哥哥想再干你的幽谷。” “你来吧,就这样子吗?” “不,妹妹,你靠近床边躺下,脚向上抬起来。” 魁梧而又火烫的东西大宝贝,这次的干幽谷,将使出混身解数,不同于前几次的温和。王笑笑要尽所有的力量、摧残、狠干,把小幽谷给捣穿。所以王笑笑告诉西门雪:“雪儿,你要忍着点,哥哥用的力量会很大。” “好哥哥,我知道,我想那可能是另一种舒服。”大宝贝先是慢慢的在小幽谷中抽插,让洪水蜜 汁多流一点,免得小幽谷多受皮肉之苦。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好哥哥……嗯……美死了……嗯……我爱你……嗯……喃……哦……小幽谷好舒服……嗯……” 王笑笑看着西门雪那如痴如醉的神情,口中轻声的淫 叫,王笑笑看了一下大宝贝在小幽谷中进出的情形,他知道,要开始疯狂了,要大干一场了。慢慢的提出大宝贝,拍的一声,揭开了疯狂的序幕。 “啊……啊……你的力量好大……啊……小幽谷有点受不了……啊……好哥哥……轻一点……啊……轻一点……啊……不要那么大力……” “雪儿……你忍着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哥哥……慢一点……啊……不要用那么大的力……啊……” “哦……妹……忍耐一下……哦……大宝贝会爽死你……哦……”王笑笑的大宝贝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相当相当的重。 “啊……啊……大宝贝哥哥……小力一点……啊……小幽谷会痛……笑郎……小力一点……小幽谷会受不了……啊……啊……” “好哥哥……啊……我会痛死……啊……小幽谷痛呀……”此时的王笑笑,已失去理智,已失去怜香惜玉之心,全然不埋会她的嚎叫。就这样狠插猛干的干了一百多下,王笑笑已是大汗淋漓,西门雪呢,已不在喊痛,反而是舒赧、痛快的呻吟。 “吗……哼……好……哥……哥……啊……小幽谷美死了……哼……大宝贝哥哥……我好痛快……我好爽……哼……好爽……” “雪儿……妹妹……哦……你爽了吗……哦……你舒服了吗……哦……” “哼……哼……你真会干西门雪……干得我舒服透了……美上天了……好哥哥……大力的插小幽谷……哼……大力的干我……哦……让雪儿去死吧……” “大力的干……哦……哦……哼……哦……大力用力的插穿小幽谷……哼……快……快……再快……哦……再快……小幽谷要美死丁……哦……大宝贝……用力使劲的干……哼……快……快……哼……” “……好小幽谷……屁股顶上来……哦……让大宝贝插到花心……挺上来……”王笑笑汗水如下雨般流着,宝贝、小幽谷的洪水蜜 汁也小停的流着,拍,拍,又是一挺,干得西门雪爽到天边去了,插得西门雪的幽谷,不停的抽 搐。 “雪儿……哦……妹……屁股顶上来……哦……妹……我爱你……” “哼……哼……雪儿快不行了……哦……雪儿实在是好过瘾……哦……哥哥……你快大力用力的干我……哦……小幽谷美到了顶点……哦……” “哦……我要泄了……妹……快顶……哦……快顶……哦……” “快……大宝贝……用力……啊……哦……雪儿也要……哦……” “啊……啊……妹……妹……我爱你……啊……妹……妹……啊……啊……妹。” “哦……哦……我……泄了……好哥哥……哦……雪儿爱死你了……哦……” 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战争,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整个停下来。沈重而又急促呼吸声,在他们的耳边传送,汗依然是流着,可是王笑笑和西门雪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为它流,满足后的瘫痪,满足后疲乏……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王笑笑轻吻着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 潮后的眼神、樱 唇…… “笑郎,我们一块去洗澡,刚刚流了太多的汗,该去洗一洗。哥,你刚刚真的把我干上了天边,我今天真的是好过瘾,好爽。” “雪儿,你能过瘾是我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的义务。” “你真会说话,走,妹妹帮你洗澡去。” “哎哟。”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小幽谷会痛,可能是你刚刚插我时的力量太大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雪儿不会怪你,走吧,进去洗澡。” 西门雪替王笑笑洗澡时,真是细心,身上每一部位,一寸一寸梳洗乾净,洗得王笑笑通体舒泰,混身上下好不舒服。 “雪儿,我也替你洗一洗。”西门雪的肌肤好白好嫩,竹笋般的乳 房,丰满而又圆厚屁 股,阴 毛适中而肥厚的玉壶,这些王笑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藉着洗的机会好好把玩一番。 “笑郎,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那么顽皮。” “没办法,谁叫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个性又温柔体贴,爱乌及屋嘛,我然也喜欢它们。” “少在那里油腔滑调,快点洗。”洗完了澡,整理一下战乱后的现场,王笑笑拥着西门雪,在她温软的胴体下,一起寻梦,共同入睡。 他们倒是睡着了,可有一人却睡不着了,谁?当然是西门雪的母亲陈素梅了。她就在隔壁,时时刻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生怕王笑笑和西门雪再闹出什么不愉快。及至听到后来,西门雪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陈素梅不由脸一红:“雪儿也真是的,叫得这么大声,一点都不怕羞。”心中不由一动。她已经守寡了十多年,乍听此鱼水欢浓声,不由心旌动摇,再也忍不住。 陈素梅心神荡漾,悄悄来到外间,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这一瞧,只瞧得她面热心跳,春 潮泛滥。那房中,王笑笑,真是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脸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粗壮长大,红通通光亮亮的大龙头,直挺的摇摆不停。 陈素梅心神一荡,欲念横生,娇身发软,抖颤若倒,淫 液直流,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宝贝,挺硬之式,令人心动神摇,其威武之势,定使人乐疯了。房内西门雪骄哼浪吟,房外偷看的陈素梅也是涨红了脸,夹紧了大腿。 听得一会,陈素梅只觉欲念如潮,再也不敢听下去,赶紧溜回屋去,可是隔壁的骄哼浪吟仍是不绝于耳。陈素梅有如万蚁穿心,浑身酥痒,恨不能冲进屋去,代替女儿的位置。好不容易,隔壁终于沉寂下来,但她的心却是有如一池平静的春 水,扔进了一个石子,荡起无数涟漪,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笑笑醒了过来,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屋内一烛如豆,看着身旁的西门雪,依然是睡得那么香甜,沈稳。王笑笑用手撑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西门雪,她那美好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可说是吹弹欲破,凝脂如玉。 王笑笑情小自禁的低下头吻上她的脸颊,吻上她的鼻尖,并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突然西门雪一把勾住王笑笑的头,自动的献上香唇香舌,于是王笑笑又倒下压在西门雪的身上,肌肤的磨擦,手的爱抚,又激起他们的欲念。 “雪儿,我又想要了。” “哥哥,你真是急性子,色鬼。” “雪儿,你在上面,套弄我,好不好?” “我没有用过,不过我试试看。”西门雪跨上王笑笑的大宝贝,只见她用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慢慢的张开玉 壶坐了下来。 “啊……啊……哥哥……你的大宝贝好烫……烫得小幽谷好温暖……” “雪儿,你一上一下的套弄,我在下面会配合你的。” “啊……啊……怎么大宝贝每下都顶到花心……啊……我要美死了……” “好雪儿……小幽谷要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 “哥哥……嗯……嗯……雪儿的小幽谷太美了……嗯……” “嗯……嗯……我好美……哦……好舒服……嗯……嗯……” “哦……哦……妹……屁股要转几下……哦……” “嗯……好舒服……哥哥……雪儿的小幽谷好舒服……嗯……”王笑笑看西门雪,此刻已是淫 娃,他的双手也伸向她那挺立如竹笋般的奶 子。 “嗯……嗯……怎么会是这么舒服……嗯……怎么会是这么美……嗯……大宝贝哥哥……嗯……小幽谷美死了……嗯……” “哦……哦……妹……妹……你套得我好舒服……好美……哦……” “嗯……哥哥……雪儿才舒服……哦……小幽谷爽死了……嗯……好哥哥……雪儿的小幽谷痛快死了……嗯……嗯……” “好小幽谷……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哦……” “雪儿……屁股要转……才会舒服……哦……对……对……” “嗯……好……你真会干幽谷……小幽谷会美死……嗯……”在下面的王笑笑,一面挺送着宝贝,配合著西门雪的套弄,王笑笑的手不时的给予她的乳房轻捏或重压,以增加刺激她的快感。 “嗯……哦……我舒服死了……哦……小幽谷太爽了……嗯……” “雪儿……哦……大宝贝让小幽谷夹得好痛快……哦……好痛快……” “嗯……我的好哥哥……我永远爱你……嗯……嗯……小幽谷快要美死了……” “大宝贝哥哥……你快点动……哦……动快……一点……哦……小幽谷……” “好雪儿……你多转几下屁股……哦……哦……对……转几下……” “啊……小幽谷要泄了……小幽谷……啊……啊……小幽谷升天了……啊……啊……好舒服……哦……小幽谷好爽……哦……哥哥……哦……雪儿泄了……嗯……” “雪儿……你再多套几下……哦……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姿势……哦……” “好哥哥……你真行……雪儿服了你……雪儿爱死你……哦……” “雪儿……你下来……下来嘛……雪儿……你躺着……背着我……让我的手伸过去……好把脚抬起来……对……就这样……雪儿……这个姿势……你满意吗……大宝贝干得舒不舒服……” “哦……好哥哥……雪儿又开始舒服了……又开始痛快……哦……啊……轻一点……哥哥……你抓痛了我的乳房……喃……好美……” “好小幽谷……这样好受吧……哦……哦……雪儿的幽谷我干的好舒服……” “我好像腾云驾雾……又舒服又过瘾……嗯……嗯……” “大宝贝哥哥……哦……哦……我好爽好爽……嗯……”种背后侧交的姿势,最让女人舒服了,手不但可以扣弄着乳 房,而且也可以撩挖花蒂,大宝贝进出抽插,直接由两瓣密 唇紧紧的夹着,紧紧的磨擦,女人当然好不快 感了,好不舒服,西门雪当然也不例外。 “哦……我的好哥哥……雪儿美死了……哦……小幽谷好痛快……” “哥……你的宝贝真够力……干得小幽谷美上天了……哦……嗯……” “好骚幽谷……哦……大宝贝被小幽谷夹的好舒服……叹死了……哦……” “嗯……快一点……哦……快……雪儿又要……哦……快…… “好哥哥……啊……爽……爽死了……咧……雪儿升天了……” “啊呀……哥……我……嗯……我要……丢了……我的……亲哥……啊……我……流出来了……笑郎……我要死了……喔……喔……”忽然西门雪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幽谷内肉 壁痉 挛着,一股热流喷向王笑笑的龙头,喷的王笑笑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 看着西门雪再次的高 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王笑笑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他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王笑笑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西门雪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王笑笑说:“哥,你真强。”王笑笑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她双手在王笑笑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西门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王笑笑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雪儿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王笑笑听到西门雪的话后,浸在密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西门雪的双手紧紧地按着王笑笑的腰下,向前压挤着。王笑笑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幽谷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密道,直到宝贝根部碰到幽谷口,旋绕在密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幽谷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西门雪密道洪水蜜 汁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笑郎……啊……你的大……宝贝……要插死……我……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平时温柔的她,如今像荡 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王笑笑的抽 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笑郎……哎唷……啊……啊……啊……雪儿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娘……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娘……你……救……救我……”西门雪忽然用手轻轻地捏了王笑笑一下,用娇媚的眼神向王笑笑瞟了一眼,然后,往房门斜望着,她半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笑笑……你太粗鲁了,雪儿身体这么虚弱,受不了你的折腾……”陈素梅不知什么时候战在了门口,她走到床前,带着怜惜又娇羞的眼神,满脸涨的红通通的埋怨着。 此刻的陈素梅已经脱去了道袍,只穿着紧身的白色亵衣,曲线毕露,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欲火沸腾得如火山将要爆发的王笑笑,看到陈素梅,猛地挺起身体,伸出双手,猛然的抱住她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坐在床上,王笑笑翻身紧紧地搂着她。 陈素梅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这时躺在身边的西门雪忽然坐起,满脸泛红的将衣服穿好,瞅着王笑笑,含羞带笑娇媚地说:“笑郎,娘为了我们,实在是受苦了,你替我好好孝敬娘吧。” 西门雪说完就下床离开了,到隔壁去睡去了。 “雪儿太乱来了,哪有母女共一个男人的,会羞死人的……”陈素梅羞红着脸挣扎着说道:“笑笑……你……不要……不行……笑笑……我是你的……唔……不……唔……” 火焚身的王笑笑,无视她的惊慌,一只手紧紧勾着她的头部,火热的双唇紧紧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陈素梅惊慌的扭动,挣扎的想推开王笑笑,但王笑笑却搂得更紧,手很快地、往下滑入了她的亵衣裙腰里,光滑的肌肤散发出,女人芳香的体味。 王笑笑的手伸在她两腿间,不断的抚摸,坚硬的宝贝在她的大腿侧,一跳一跳的往复磨着。渐渐的,陈素梅挣扎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王笑笑轻柔地含住她的耳垂。陈素梅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王笑笑扯开她的亵衣和肚兜,饱满的乳 房,顿时就像皮球似的弹了出来。 王笑笑本能的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丰满的乳 房,舌头在另一边乳 房前端,快速地舔 吮着。陈素梅的乳 头,被王笑笑那贪婪的嘴唇玩弄、翻搅,忍不住的发出呻吟:“笑笑……不行……我……不……笑笑……不……不……不要……” 王笑笑将半裸的陈素梅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宝贝,隔着短裤顶在她的小腹下,感觉她已湿淋淋的内 裤,贴在王笑笑的小腹上,她把头靠在王笑笑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王笑笑将她推倒在床上,陈素梅忽然羞愧的、将双手掩住胸 部,紧紧闭着眼睛。王笑笑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扳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去她的亵衣,张开嘴压在乳 房上,把乳 头含在嘴里吸吮着。 “不要……笑笑……这样不行……我是雪儿的娘……笑笑……不要……哎……唔……这样会……羞死人……哎……求求你……不要……啊……唔……”陈素梅羞愧的、将双手掩着脸,身体无力的扭动抵抗着。第139章、浪女痴母两不忘 陈素梅含羞挣扎的神情,王笑笑一手扳开她双手掩住的脸,抬头将嘴迅速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更用力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王笑笑用脚撑开她的双腿,腹下越发膨胀的宝贝不停的在她的双腿间抽磨着。渐渐地,陈素梅摇摆着头,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也移向王笑笑的下腹,不停的摸索着。王笑笑连忙将她身上衣物扒掉,又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而陈素梅似乎也欲火高涨了,一伸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 哎呀……笑笑……你的好大……好硬……”陈素梅的手碰到王笑笑的宝贝时,低声的叫了起来。虽然如此,但她的手仍然引导着它指向幽谷门。 王笑笑感觉陈素梅的密道有点紧迫,于是抽出宝贝,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王笑笑的宝贝,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王笑笑慢慢的来回抽动,陈素梅的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王笑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哎……哟……笑笑……你的……太硬了……哎……哟……好硬的宝贝……哎……唉……美……好美……哦……爽死了……” 渐地,王笑笑增快冲刺的节奏,陈素梅也更加淫荡的叫着:“哦……哦……笑笑……你好大的宝贝……太硬了……喔……爽死了……喔……好美……哼……哼……小幽谷好涨……舒服……娘被干得……太舒服……快……快……又顶到花心了……我……爽的快死了……哎……唉……” 王笑笑的宝贝在陈素梅的小幽谷里,不停的抽插着,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陈素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忽然,陈素梅双手紧紧的勒着王笑笑的背部,仰起上身不断的颤抖:“笑笑……不行啦……要泄……泄了……喔……喔……” 王笑笑感觉到小幽谷中一股湿热喷向自己的龙头,紧窄的密道剧烈的收缩着,宝贝就像是正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似的。看着陈素梅脸颊泛红,人无力的倒在床上,王笑笑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一边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着她的乳 房。 渐渐的,王笑笑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抽插愈凶,抽插愈快,倒在床上的陈素梅,呻吟声又渐渐地高亢:“笑笑……不行了……我又要泄……哎哟……不行了……又泄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哎……唷……喔……” 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布满全身,王笑笑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 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 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陈素梅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王笑笑也飘飘欲仙,舒服的趴在陈素梅身上…… 一阵休息后,王笑笑睁开双眼,仔细的看着被压在身下沈睡的陈素梅。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上,那俏丽的黑痣,在微微上翘的嘴边,显得更加挑逗,伴着均匀低微的呼吸声中,半球状的丰满乳 房上、葡萄大的乳尖,骄傲的起伏着。 王笑笑的欲火又起,宝大贝仍然坚硬的塞在陈素梅密道里,硬梆梆的宝贝又开始顽固的跳动着,本能的,王笑笑两手又开始抚摸着陈素梅丰满的乳房,舌头埋在乳沟中慢慢地舔着,下体也再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 笑笑……,哦……你又要了……哎……你……太强了……哎……唷……喔……”陈素梅从睡中醒来,虚脱的又开始低声的呻 吟着。 她的叫声逗得王笑笑、像头野兽般的,欲火更加高昂,王笑笑起身跪着,将她的双腿分开高架在肩上,提起宝贝,全根尽没猛力插入。 陈素梅眯着双眼、长喘了一口气,轻声哼着:“笑笑……我的笑笑……喔……唔……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死了……我……我又……要升……天了……” 这时的陈素梅面泛红潮,娇喘浪声哼叫,嘴边俏皮的黑痣,透露出淫 荡 春 情,胸前丰满的乳 房,随着王笑笑一次次用力抽 插,不断的上下晃动着,看的王笑笑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 “啊……啊……笑笑……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我……舒服……死啦……可……重一点……快……我……又要泄了……” 平常如长辈般的陈素梅,随着王笑笑次次尽底的抽送,变的如此风骚入骨、娇 媚淫 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王笑笑的宝贝都塞到玉壶里去。王笑笑次次到底、奋力的抽插推送,但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可以抽插得更久。陈素梅被王笑笑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 “笑笑……喔……我爽死了……好笑笑……求求你……你快泄吧……我已经……不行了……我……要泄死了……哎……唷……要泄死了……” 浪 叫声渐渐低微,人似乎陷入昏迷,密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淫 液不断的喷流着。 王笑笑的龙头被热滚滚的阴 精,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人不禁也一抖索的,热烫的精 液又由龙头急射而出,直射的陈素梅又不断的颤抖。当充分满足后的宝贝,滑出陈素梅下 体后,王笑笑也迷迷糊糊的,躺在陈素梅身边睡着了。 王笑笑半夜时忽然醒来,发觉陈素梅已不在身边,只听到浴室传来冲水声。王笑笑起身走向浴室,发现门是虚掩的,并未上锁,随手开门后,原来陈素梅正在洗澡。她被王笑笑突然闯入吓的愕然呆住,瞬然脸泛粉红,转身含羞的低下头:“笑笑……是你……” 陈素梅仍然溅着水滴的背部,看起来非常细腻滑润,也许因为正在洗澡的缘故,在日光灯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王笑笑眼便看见陈素梅胸前两颗肥嫩的胸 脯,而丰 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 蒂更是娇艳欲滴。由下一瞧,那整理乾净的茂盛阴 毛覆盖在陈素梅幼嫩的肉幽谷,显得格外的淫 猥性 感。此时的陈素梅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陈素梅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陈素梅那肥嫩硕大的丰 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 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王笑笑再往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肉幽谷。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 部正丰满的挺立着。 王笑笑觉得陈素梅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衰老,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 感少 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何况陈素梅今年芳龄也只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而她受尽多年苦难的折磨,使得陈素梅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王笑笑得血脉贲涨,刚刚熄灭的欲 火,又熊熊燃烧着。他伸出双手,从陈素梅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 房,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 部上,轻轻跳跃着。 “不要……笑笑……不要了……”陈素梅颤抖地、轻轻的挣扎着:“不行了……笑笑……我们这样不对……我是雪儿的娘……这样不行的……笑笑……你不要了……” “我要你,娘,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王笑笑温柔地在陈素梅耳边说着,手指捏着她两个乳 尖、慢慢地捻着,宝贝顶在陈素梅两腿间跳动、摇摆着。 “不要这样……笑笑……这样不好……哎……唷……你不要……啊……我……哎……笑笑……你又……喔……”陈素梅乏力的一手按着墙壁、一手按着浴桶,王笑笑膨胀坚硬宝贝,从她两腿间,熟悉的顶进温软的肉幽谷中,又开始慢慢的抽送。 “哎……哟……笑笑……你又硬的……好大……娘……不要……喔……太硬了……笑笑……我……又荡了……笑笑……你……害了娘……喔……我……又要……淫 荡了……” “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哟……我……太……痛快了……你快把……我干死了……啊……啊……娘又要……丢了……又丢了……喔……娘……今晚……太爽了……” 陈素梅密道内洪水蜜 汁在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股股的淫 液不断的延着大 腿往下流,人也无力的滑到地上。王笑笑已是欲火高烧,干的正起劲,于是,王笑笑将她抱到房内床上去。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王笑笑跪着身体,挺着火热的宝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猛力直插。 “哎呀……冤家……好笑笑……你真……会干……娘……我……我痛快……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唷……又要泄了……” “哎呀……插死我了……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让你插……我……今晚……要被你……干死了……你干死我了……太痛快了……哎……唷……又泄了……” 陈素梅被王笑笑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下体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虽然王笑笑正干的起劲,但看到陈素梅如此疲惫倦态,王笑笑抽出依旧昂然竖立的宝贝,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陈素梅在王笑笑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王笑笑的轻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陈素梅用她的舌头,在王笑笑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王笑笑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王笑笑也将舌头伸入陈素梅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 吮起来。陈素梅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王笑笑的性欲。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笑笑……你太强了……”忽然陈素梅翻身将王笑笑压着,两团丰满的肉 球压在王笑笑的胸膛,她低着头用舌尖,从王笑笑的脖子开始,慢慢地往下撩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 球也随着往下移动。 陈素梅用手托着她丰满的乳 房,将王笑笑硬梆梆的宝贝夹着上下套动,她用舌尖舔着正在套动中的龙头,弄得王笑笑血脉贲涨、欲火焚身,王笑笑两手不自禁的、插到陈素梅发中用力压着,嘴里不禁也发出“喔”、“喔”的叫声。 陈素梅一手握着王笑笑的宝贝,一手扶着王笑笑的卵蛋轻轻地捻着,她侧着身低头用嘴、将王笑笑的宝贝含着,用舌尖轻轻的在龙头的马 眼上舔着,慢慢吸着、吻着、咬着、握着宝贝上下套动着,弄得王笑笑全身沸腾,不断的颤抖,双手猛力的拉着她往上提。 陈素梅看到王笑笑情形,她起身骑在王笑笑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双手握着王笑笑的宝贝,对准了她的幽谷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声,王笑笑的宝贝已全被她的小幽谷给吞了进去。 “这次换娘好好服伺你吧……”变的淫 荡的陈素梅说着,她双腿用力屁股一沉,把宝贝顶在她的花心上,紧窄的密道肉壁剧烈的收缩着,夹的王笑笑全身麻的发软,真是美极了。 “笑笑……现在换娘插你……舒服吗……”陈素梅娘半眯起眼睛,淫态毕现,一上一下的套着宝贝,看着她春意荡漾的神色,王笑笑连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眼睛看着陈素梅小幽谷套着宝贝,只见她的两片密 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王笑笑的快感逐渐上升着。 “嗯……啊……我的好笑笑……娘插……得你痛快吗……娘插笑笑……好过瘾喔……你要泄了吧……笑笑……你痛快吗……哎……唷……娘又要泄了……” 陈素梅一边浪叫着,一边上下用力套动着,一刻之后,猛地感到她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阴 精,直喷而出,浇在王笑笑的龙头上。她长喘吐了口气:“啊……娘美死了……”整个人伏在王笑笑的身上。 王笑笑也被那股湿热,喷的只感到腰身一紧、一麻,火热的阳 精,全部射在她的身体内…… 窗外的鸟鸣声,将沉睡中的王笑笑吵醒,已是午正。正在疑惑,陈素梅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娇媚的看着王笑笑、轻声的笑说:“你睡醒了,这有碗汤,你先喝了吧。雪儿昨天太过度了,现在还躺着呢,你呀……”她话说完,娇靥一红,含羞的低下头笑着,那神情真像一位新婚的小媳妇,看得王笑笑不禁心神荡漾。 “我还不饿……我……”王笑笑靠近她,伸出双手将她抱进怀里,她丰满的双 乳顶在王笑笑的胸膛,王笑笑的宝贝又开始膨胀着。 “你昨晚太累了,年轻轻的,也不知要爱惜自己身体,你先坐下把汤喝了,我有话要跟你说。”陈素梅说完,一只手将王笑笑正在膨胀的宝贝,轻轻的一捏。一只手轻轻的将王笑笑顶开,脸色涨得更红,低着头,人又吃吃地不断的笑着。 陈素梅将王笑笑推着坐下,将汤放在他面前,人也挨着王笑笑坐下,王笑笑看是一碗龙眼乾煎蛋煮的肉块麻油汤,于是扭头问着:“娘,这……” 王笑笑话没说完,陈素梅已低着头,在王笑笑手臂上钻,用手在王笑笑的大腿上轻轻地拧着,她的脸红得更厉害,口中又吃吃地笑着嗲声说:“傻瓜,不要问嘛,赶快喝了它。”人像软糖般的黏在王笑笑身上,她的神情,让王笑笑看的真想伸手立即将她抱在怀里消消欲 火。 陈素梅推开王笑笑、挺身坐直,等王笑笑吃完汤后,她靠着王笑笑坐在床上,轻轻的说:“笑笑……我本想雪儿的终身有靠……我就可以放心了……没想到……昨晚……娘……却和你做出这种羞耻的事……” 陈素梅说着,眼眶有点湿润润的,声音也渐渐的沙哑。见到王笑笑疑疑看她的眼神,陈素梅瞬时脸颊又红通通的低下头:“笑笑……你……唉……真是作孽……” “娘,我爱你。”王笑笑将陈素梅揽进怀里,她稍微挣扎着,最后还是靠在他的胸前:“娘,我要你,你是我的,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我会带你回”莫名山庄“,到时候呢和雪儿就可以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笑笑……昨晚娘也太糊涂了……必竟我是你的长辈……而且是雪儿的娘……却和你……发生这种羞耻的事……”陈素梅声音嘶哑着:“笑笑,你才十七岁,娘已经三十六岁了,虽然现在还有些姿色,但隔几年后、娘老了会变丑,你会后悔……” “再说,娘怎么有脸跟你回”莫名山庄“,娘跟你在一起会害了你……”依偎在王笑笑怀里的陈素梅,声音呜咽着。 “娘,你听我说,我爱你,我要你,你不用担心我的家人,你听我说……”王笑笑一只手紧紧的抱着陈素梅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将在莫名山的事情告诉了陈素梅。 “什么?”陈素梅简直是惊呆了,她不能相信柳青青的早逝,不能相信王笑笑和自己师母、李家姐妹、几个母女的恋情。好半晌,才回过神道:“笑笑,你就不怕……” 王笑笑声音渐渐地激昂的说:“娘,我既然要你们,我就不信、也不怕会遭到什么报应。娘,我不后悔,就是明天我会死……” “笑笑,你不要乱说……”陈素梅慌张的用手掩住王笑笑的嘴,泪眼盈眶的抬起头望着王笑笑说:“笑笑,娘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还年轻……这样……娘会害了你的……唔……” 陈素梅那梨花带泪的神情,让王笑笑忍不住的托起她的脸,激情的吻着,她仰面靠在王笑笑的臂弯里,柔顺的任王笑笑的嘴吻遍她的脸。最后,当王笑笑吻上她的嘴唇时,她也紧紧抱着王笑笑,热情地回应着。一阵缠绕对方热烈的长吻后,又勾起了王笑笑的欲念,蠢蠢欲动的宝贝,开始不安份的顶在陈素梅的背部膨胀、跳动着。 “笑笑……不……不要了……哎……唷……你怎么又硬了……唔……大白天的……哎……哟……冤家……我……羞死人了……你要……害死娘……喔……” “冤家……哎呀……你……要插死我了……哎……你……太硬了……我……要……哎……我又……痛快……我……美死了……哼……唔……” “哎……教我心疼的……冤家……我……这滋味……真美……好久……没这样了……唔……我好……好爽……哦……宝贝顶得好深……嗯……嗯……哎唉……顶到花心了……我……” “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我的冤家……你好坏……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喔……爽死我了……唔……我不行了……哎……要丢了……啊……丢啦……啊……我快泄死了……” 陈素梅神情放浪,腰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 爱的欢娱中。王笑笑被湿热的肉幽谷包住的宝贝,在陈素梅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他感觉陈素梅的肉幽谷阵阵的抽搐着。 这时隔壁的西门雪,又满脸绯红的走进来,她脱光衣服后,就躺在王笑笑的身旁。她伸手摸着陈素梅的一只大圆球,一面用嘴吸吮着陈素梅的大乳 房,这些情景让王笑笑的动作更加疯狂,用劲的抽插。陈素梅上面被西门雪吸吮,下面被我王笑笑猛攻,她全身不停的哆嗦着,人像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王笑笑正干得兴起,看到陈素梅的情形,就把陈素梅放下,转身又压到西门雪身上,把更坚硬的大宝贝塞进西门雪早已湿淋淋的密道里,然后用力的抽送。 “哎……唷……笑郎……啊……雪儿又浪了……我的小幽谷……痒……嗯……你……快……大宝贝……太棒了……哼……小幽谷好涨……哦……插死妹妹了……哼……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哼……哼……雪儿又丢了……快泄死了……亲哥……哦……” 西门雪玩弄的性趣正浓,刚好接着王笑笑发飙的疯狂抽 插,次次都碰及花心,强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颠抖。 王笑笑的龙头受到西门雪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子宫强烈的收缩,觉得腰部麻酸,禁不住的大力的抽送了几下,龙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龙头急射而出,直射在西门雪的幽谷心深处,人也脱力的趴在西门雪身上。 王笑笑的手伸到躺在西门雪身旁的陈素梅丰满的乳 房上,享受着这雨过天晴、得来不易的幸福……第140章、出新招,江湖豪杰聚徐州 与陈素梅、西门雪母女俩厮缠几天之后,王笑笑让她们母女回“莫名山庄”等着自己,因为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这天,王笑笑来到了徐州。这日申牌时分,王笑笑步入徐州东门。他人是俊逸绝论,轻袍缓带,佩剑持扇,又是贵胄公子的模样。 王笑笑先行至徐州首屈一指的“天福客栈”,包下一座独院,盥洗进餐完毕,然后唤来一个店伙,递予店伙一锭银子,道:“你去买一匹白布及与我身上同料同式的衣履来,快一点。” 那店伙接过银子,躬身应是,心头却不住嘀咕,忖道:“要白布干么?难道是作丧事?”方一转身,忽听王笑笑道:“伙计。” 那店伙连忙回身,道:“爷台还有什么吩咐?” 王笑笑道:“你将帐房的笔砚借一借。”那店伙躬身退出。 不一刻,那店伙已将白布、笔砚、衣履,尽皆送入院中书房。王笑笑撕下四条二丈七八长的白布,铺在桌上,然后研墨醮饱,振笔疾书。半晌,四条白布都图写完竣,换过衣履,墨已干燥,他将四条白布,作成一卷,即离开客栈,至于左肩的伤,早已自行治好,倒毋须烦劳大夫了。此时,天色入暮,笑灯初上,街上行人如织,夜市刚刚开始,热闹万分。王笑笑走遍四门,在万人注目中,施展轻功,将白布条挂于门楼,旁若无人。 他这一挂妥,人们立刻蜂涌而上。只见布招上仅有十二个斗大黑字,那是王笑笑挑战新五毒宫、魔教、九阴教。九阴教与魔教东山再起,知者不多,新五毒宫与王笑笑鏖战数场,除了当事的人,更是连教名也不知晓,此招一出,更是议论纷纷,不知“新五毒宫”究是何物?还有人提议破门而入,向王笑笑问个明白,但也说说而已,并不敢真的这么做。 匆匆一月,江湖鼎沸。天下的武林人物,无不朝徐州赶来,有的是想助拳,有的是想看热闹,不管为什么,总是来了,徐州突然增多了许多箭衣佩剑,劲装疾服的人。徐州的酒家菜肆,秦楼楚馆,无不感谢这位莫名山公子,因为王笑笑给他们招来了许多顾客,那些顾客们一个个出手绰阔,却也终日悬心,因为那些顾客多是横眉竖目,高头大马的江湖好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则店主人就要遭殃了。总之,正如王笑笑所预期,整个江湖,都注目徐州。 外面扰攘不堪,王笑笑却清清静静,闭户苦练,饭菜均由店伙送至院门,他自行取用,一厮役,概行屏退,有时店伙取出饭菜,犹是原封不动,其勤可知。他深懔妖气再起,风雪隐隐,眼下虽方兴未艾,而大有席卷江湖之势,听祖母与父亲语意,似有何难言之隐,不拟再履江湖,则万斤重担,就要落在自己肩上了,岂敢虚度岁月,而不发奋图强。 这日晨间,王笑笑正在院中练剑。起初,每剑一出,风雷俱动,院中的假山王上,花草树木,被剑上罡气,毁得一塌糊涂,好在事先言明,全部赔偿,客栈老板,也就不加过问。近数日来,他可以含蕴真力,令威势万千的剑法,悄无声息,进境之速,连他也觉意外。 忽听一阵急骤的敲门声,夹着店伙的叫声道:“笑爷,笑爷。” 王笑笑剑势一收,怫然道:“伙计,我是如何关照你的?因何……” 那伙计隔着院门,道:“笑爷,你老挂在门楼的布招,不见了啊。” 王笑笑瞿然一惊,暗道:“来了。”当下持剑拔开门闩,启扉道:“什么时候的事?谁做的?” 那店伏瞠目结舌,道:“这……” 王笑笑早料到这些人如何能知?这一问,不过随口说出而已,观状抛去一块碎银,道:“劳你报信,赏你。”那店伙就是讨赏而来,哈腰接过,欢然而去。 王笑笑暗暗想道:“若是新五毒宫主或东方不败,必是直接找我,不会一声不响,取走布招,看来是陈若素了。”念头一转,觉得别人既已对自己挑战,则再想清闲,殊属不可,即走出独院,向客栈门口行去。穿过弄堂,全堂的食客,都知他就是莫名山庄的笑花郎,群皆注目。刚欲出去,忽听掌柜的叫道:“笑爷。” 王笑笑停足扭头,道:“何事?” 掌柜的弯腰由柜下抱出一堆泥金拜帖,道:“这一月来,不少爷台来拜访笑爷,却因笑爷吩咐,访客一律挡驾,弄得小店好不尴尬,有些暴躁的爷台,几乎都要将小店拆了。”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贵店包打听,也赚了不少吧。” 掌柜的一脸尴尬,道:“那有这事。”原来这一月来,访客见不到王笑笑,又不敢窥他动静,怕被王笑笑误会为仇敌,就拿钱叫店伙留心。 这一件事,不要说王笑笑刁钻古怪,瞒不过他,以他功力而论,凝神听察,店前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掌柜的不知他如何得知,心头忐忑,就怕王笑笑因此发怒。王笑笑接过拜帖,见第一张是几个金字,是“淮南查幽昌顿首”,他略一凝思,记得好像听人说过,算得上淮南一霸,在莫名山人眼中,则又当别论。 翻开第二张,则是“西蜀杜青山顿首”,暗道:“连川中都已震动,江湖消息,真是快速。”又翻了几张,居然连陕西、福建的都有,不禁想道:“看来我这一举,真是震惊天下了。”拜帖不下二三十张,略略一笑,不再翻阅,当下搁于柜上,道:“掌柜的。” 掌柜的以为他要兴师问罪了,不由面色苍白,嗫嚅道:“笑爷……”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代我将每一封拜帖,都送帖回拜,帖中写明,翌日午时,我在城西”旷观楼“设宴,务请必到。” 掌柜的急声道:“是,是。” 王笑笑道:“来得及?” 掌柜的心虚胆怯,急道:“来得及,来得及。”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好,漏掉一个,我唯你是问。”说罢举步走出店门。 王笑笑将整座徐州,都逛了一遍,见到无数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物,都以奇异眼神看他。他暗暗想道:“彼等大概都知有人挑上了我,等着热闹瞧。”其实,徐州城中,知道此事最晚的,怕要算他王笑笑自己了。 逛了一阵,所见都是二三流人物,顶尖高手未见,想见的人,也未现身,心道:“三教的人不找我,是山雨欲来的征兆,不足为奇,家中任我胡闹,不闻不问,也在意中,唯有外公、灵妹他们,怎么讲,也该来了,莫非出了事?” 忽见一个淡黄面孔的中年男子,趋前为礼,道:“敢问阁下可是歌魔笑花郎?” 王笑笑抱拳还礼,道:“在下正是,兄台……” 那淡黄面孔的中年男子忙接口道:“兄弟杜青山。” 王笑笑还记得此人送来拜贴,道:“原来是杜兄,杜兄远自蜀中,迢迢万里,兄弟未曾接待,尚请海涵则个。” 杜青山听王笑笑知道自己,喜不自胜,连道:“哪里哪里。”语音一顿,道:“今日得观笑花郎丰采,真乃……”他似想说几句奉承的话,无奈突然间口拙舌笨起来,呐呐难言。 王笑笑见四周那些江湖人物,都围了上来,忖道:“不妙,如每人都来搭讪两句,今天怕唇焦舌烂了。”思忖中,截口道:“兄弟明日午时在”旷观楼“设筵接待各路朋友,杜兄请赏脸。” 杜青山连声道:“兄弟必到,兄弟必到。” 王笑笑微微一笑,周围一揖,道:“诸位前辈、英雄,如若有暇,亦请拨冗光临。”四周的人,皆哄然答应,百十人一齐开口,又个个中气充沛,声势惊人,如晴空打了个霹雳。 王笑笑又四方一礼,朗声道:“有劳大驾。”抽身走了。他至城西“旷观楼”,抛下四颗珍珠,包下整座酒楼,可上一百桌流水席,然后溜回客栈。回至独院书房,却见檀木大案之上,搁着一大卷白布,纸镇下压着一张花笺,不禁掀眉冷笑。 那一卷白布,他不必看,便知是先后悬在门楼的布招。抽起花笺,一行墨迹犹湿,龙飞凤舞的草书,那是“传言失实,不过尔尔”,并无上下款。王笑笑见字,反而怒气全消,暗道:“若是陈若素,仅会去取布招,决不会再来这一手,嗯,难道除了新五毒宫、魔教、九阴教外,还有他敌?” 将那花笺上字,再一揣摩,觉得虽是龙飞凤舞,依然有种娟娟秀气,似是女子手笔,沉吟半晌,猜不出究是何人,蔡灵灵自然不会,“倩女教”的,也不会杀他威风,连那不知名的黑衣少女都想过了,亦不可能,且笺上语气,似是初会。 他想了又想,最后哑然一笑,自语道:“水落石出,我想他干么?”欲待揉碎花笺,心头一动,忽又凑近鼻端,但觉一股淡淡的幽香,改将花笺收入怀中,暗暗忖道:“何方大胆丫头?竟敢藐视你家笑大爷,日后逢上,不让你哭笑不得,你如何知道,莫名山的大爷,是否不过尔尔?” 略一思忖,将那卷白布,付之一炬,又将整座独院大略一查,见无被翻阅移动的情形,即往椅上一坐,以手支额,计议着下一步细节。 次日,午牌时分,城西那座宏敞高大,金碧辉煌的“旷观楼”,筵开百席,谈笑风生,高朋满座,胜友如云,上下两层,聚满了上千位江湖好汉,有那来迟的,都设席街上,溽暑挥汗,可是来者络绎不绝,那份热闹,为徐州近十年来所未有。楼上宴客,半数都是递帖拜访的人,一个不缺。 王笑笑主座相陪。由于事情发展,顺利之极,故他一切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大有搅响中原,顾盼生姿之概。那雍容之度,衬上俊逸之表,见者无不心折。 忽见客席首位上一个长髯及腹,相貌魁伟的老者,执杯而起,道:“笑花郎,老朽久居徐州,勉强算得半个主人,此宴本该老朽作东,替各路欲瞻歌魔笑花郎丰采的英雄,一洗风尘,想当年歌魔笑花郎一曲笑傲江湖震惊大江南北,此时此刻不料让笑花郎破费了。”此人正是淮南一霸的查幽昌,今日之宴,他还不配坐在首座,一则强龙不压地头蛇,二则外路英雄,谁也不服谁,因此这座位,顺理成章,由他坐了下来。 王笑笑站起身子,朗声笑道:“区区小数,谈不上破费,查老英雄如果看得起在下,就请勿言此事。”这几句话,声音不高,只是无论楼上楼下,直至街口的人,无不清晰入耳,好像王笑笑就在身畔。 人群中够得上一流高手的,无不刮目相看,不敢视他为一个倚仗父亲的声威,无真才实学的纨绔子弟。二三流人物,虽觉有异,却不惊奇,原因是他们对莫名山出来的人,有若神明。查幽昌拂髯一笑,道:“将门虎子,笑花郎寥寥数语,豪迈绝伦,大有令师当年风范,老朽敢不从命。” 语音微顿,扫视四座一眼,道:“莫名山莫名山,久为武林泰斗,令师李大侠,更是江湖定海之针,不是老朽阿谀,江湖上这二十年来的太平局面,完全是拜李大侠之赐,老朽的话,在座各位高朋,想来皆有同感?”此语一出,所有的人哄然应是,连有些未曾听清的,也同声附合,人声如雷,震得酒楼簌簌震动。 忽听一个娇脆的声音道:“胁肩谀笑,一群趋炎附势之徒。”几百人的喊声,竟压不住这几句话,人人皆闻。 顿时,桌椅一阵响动,刷的站起一大群人,个个怒目四顾,只是那声音骤起骤灭,嘈杂中,任谁也没留意,竟寻那说话人不出。王笑笑自始至终,神色如常,未露出骄矜自得之色,也未现出忿怒之容,不少人暗暗点头。 忽听一个中年壮汉,冷声说道:“笑花郎,各位前辈英雄,这位说话的朋友,藏头露尾,分明是见不得人之辈,诸位又何必介意?” 王笑笑也是摸不准声音来源,但他心思敏捷,那中年壮汉一出口,他功聚双耳,果听一声冷笑,由对街一座酒楼传来,那冷笑极其轻微,换成常人,丈外便已难闻。他身形一动,即欲飘身过街,擒住讽语的人,忽又想道:“听那声音,多半是名少女,她一个妇道人家,被我捉住,众目睽睽,岂不难看,何苦为了这点小事,令她羞愤欲绝。” 心念一转,想起那摘招留字的女子,猜是一人,暗道:“她既一再挑衅,这次宴会,必至终席始行离去,我待散宴之后,再找她理论也还不迟。” 转念至此,朗声笑道:“各位前辈英雄,这位兄台之言甚是,想来出声的人,敢作而不敢当,左右不过是个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之辈,欲出风头,故作惊人之语,咱们如大惊小怪,正让她暗中得意,不如置之不理。”他既然这般言语,那些站起的人,重又落坐。 忽听王笑笑道:“查老英雄,似是言有未尽,还请继续见教。” 查幽昌暗道:“我先前见他在徐州胡闹,以为不过是纨裤子弟,意在炫耀,如今看来不是。”哈哈一笑,道:“笑花郎雍容大度,老朽钦佩之极。” 王笑笑暗道:“你们以为我不过膏梁子弟,倚仗我父势,岂会不知。”微微一笑,道:“在下自知少年气躁,涵养毫无。” 查幽昌端起酒怀,道:“天下英雄首睹笑花郎丰采,由老朽做代表,敬公子水酒一杯,聊表仰慕之诚。” 王笑笑笑道:“不敢,在下年轻识浅,武功肤薄,岂不折了在下的福,理当由王笑笑敬诸位前辈英雄一杯。”举杯仰面而尽,然后四方一照,算是向所有的人敬酒了。四座的人,也齐说“不敢”,饮干一杯。 忽听查幽昌道:“笑花郎悬招门楼,挑战三教,豪情胜慨,更令天下英雄敬服。” 王笑笑暗暗忖道:“他不会仅吹嘘我几句而已。”微笑静待下文。 但听查幽昌道:“魔教与九阴教东山再起,又欲施虐江湖,诚足以令江湖震惊,而那新五毒宫,又是什么门派,可否请笑花郎一开矛塞?天下英雄,皆欲同听调度,共驱妖人,但来路不明,则不知如何着手了。” 王笑笑暗道:“看来他们都对三教意存轻视,焉知如今三教,声威虽未如昔日”三大“,实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心念电转,含笑道:“诸位心存侠义,欲共襄盛举,在下无任感激,想在下不过一介未学后进,主其事者,理当为前辈高人,怎么说,也轮不到在下……” 忽见下首,一个劲装持剑的少年,站起高声道:“笑花郎何必谦虚,想李大侠当年,也是在笑花郎这等年龄,便领导天下英雄,与群邪周旋,这主持全局的人,是非笑花郎莫属了。”这劲装少年一嚷,少年喜事,在场年轻的,登时纷纷叫好,乱成一片,上了年纪的,却默坐不语。 王笑笑暗暗皱眉,忖道:“这些人徒然激于意气,既无通设计划,又欠高强武功,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王笑笑沉吟有顷,扫视四座,道:“诸位谅已知晓,敝好友长辈薛王爷又称”北方一刀“,已遭不幸的事。” 查幽昌惋然一叹,道:“薛大侠的死,江湖同道,无不扼腕。” 王笑笑道:“此事即新五毒宫所主谋。” 楼中的人,闻言大哗,公孙平脱口说道:“笑花郎请言其详。” 王笑笑暗道:“此事九阴教也牵连在内,凶手未缉,细节不明,暂不能言,好在经此一说,他们也当将轻视之心收起。”心念一转,道:“薛家的命案,不久便可以水落王出,彼时必当明告武林同道,此时言出过早,公孙兄请恕方命之罪。”顿了一顿,不待别人问话,又道:“在下有几件极重要的事,就此通知各位同道。”众人本欲追问薛长青命案的事,闻他所言,又凝耳倾听,静待他一人讲来。 只听王笑笑沉声道:“而今九阴教主,由前代教主之徒接任,也是女子,名叫陈若素,年事虽轻,武功却高,此其一。魔教已大举而入中原,东方不败有个名叫东方霸的师兄,功力犹在东方不败之上,此其二。至于新五毒宫,则神秘莫测,教主是谁,犹未探出,只是高手如云,已知者,有总坛坛主东方苟,天机坛主梅步昌,徒弟皆名徐恒,显然是冲着寒舍来的,总坛在沂蒙山中。”语音一顿,环视众人一眼,道:“诸位如有疑问,尚请提出切磋。” 忽听一个黑衣劲装少年道:“那陈若素的武功,比之笑花郎如何?” 王笑笑暗忖:“她而今功力,当逊于我了。”口中却道:“兄弟与此女曾于金陵较量过,武功约略相若。” 忽听那杜青山道:“笑花郎,那东方不败的师兄东方霸,武功究有多高,二十年前那次大战,因何未见此人?” 王笑笑道:“武功高不可测,诸位如是遇上,还是避之为上。”语音微顿,道:“二十年前那场大战,未见之故,据在下所测,恐那东方霸正在闭关也不定。”楼中的人,多感不服,有的还打算找上东方霸,斗上一斗,他们都是江湖豪客,心有所思,脸上登时表露出来。 忽听查幽昌道:“笑花郎可否将那东方霸的像貌指点出来,免得江湖朋友,失了趋避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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