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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深渊】11-14

fu44.com2014-08-12 11:21:58绝品邪少

               (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地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    ***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去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啊?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彷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是很正常的……」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细想,颤声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出来,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    ***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和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彷佛是在说「敏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彷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彷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都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吗?」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个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深处彷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就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猛地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猛地贯进了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十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间,然后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爱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后才射精。相比之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性爱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下吧。 」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赤裸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月后,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龟头。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彷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出的吞吐着肉棒,舌尖用心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口交」这种性爱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口交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肉棒在我的嘴里也变的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之际,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乳房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乳房夹住阳具,让它在我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阳具,和我自己这么丰满的乳房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阴道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肉棒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阴道……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够大,要是小一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    ***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感到失落,彷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性爱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肉体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做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阴道,我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阴茎。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的互相激发着欲望。很快我就先达到了高潮,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夹住粗大的肉棒,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龟头。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瞬间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    ***    ***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人可以说是发生过肉体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的,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浪叫,「……啊……顶到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骚货……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鸡巴……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彷彿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体,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趣。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性爱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彷彿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十三)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拚命的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般遥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也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乳房,「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乳尖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肉体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赤裸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部都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才冷冷的道:「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拚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    ***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在我成熟曼妙的胴体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做爱了,两腿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彷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波波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拚命去掰那搂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彷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奶子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用力掐着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性交……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阳具,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淫贱的大肚子上,记着龟头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阳具!」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阳具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拚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赤裸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 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肉体,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彷佛个个都是铁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从肚脐一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肉棒,鲜红的龟头,毕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毁灭。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阴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肉棒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阴道。大勇发出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赤裸柔软的乳房。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在上面的巨大阳具也跟着颤动着,彷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了一声狂吼,握住我乳房的双手猛地用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肉棒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到子宫口,然后那肉棒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阴道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精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好似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来。他全身赤裸,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阳具,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阳具就能高潮吗?今天我就要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去!」  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阳具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阴道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彷佛要被假阳具捅穿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阳具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阳具捅向哪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阵阵疼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撑着地面,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象征着征服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射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精液就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阳具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鸡巴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阳具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阴道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冲刷……               (十四)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次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赤裸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刚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阴道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轮奸,等待我的下场十有八九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还挂着一丝讽刺的讥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赤裸的胴体,又小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爸啊?」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彷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远的超过刚才肉体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肉体,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欲望,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你别逼我发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扑到房间角落里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手枪放下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过来对准她喊道:「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乱伦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    ***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做了检查,除了阴道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了他父亲李鸿的怀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口交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做爱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要自己赚钱谋生才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    ***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检查出自己又怀孕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乳球,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双乳,另一只手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道:「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会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裸体,一边兴奋的自渎了……」  「BULLSHIT(屎蛋)!」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阳具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来托住乳房。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乳房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乳房撑的高高耸起,看上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竟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会看到他的消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巨乳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奶子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道:「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淫水。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情欲是空前的高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肏,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阴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地一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肉棒藉着淫水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阴道最深处,子宫口被龟头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屌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乳房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彷佛都变的极其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抽插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高潮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完】***********************************  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情色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  尤其是写到那些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有很多地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情色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是指文字上哦 ^_^)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于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虽然写的辛苦,但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就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 责任编辑:1973h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