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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31-35

fu44.com2014-07-24 11:28:24绝品邪少


  第三一章 危险的女人

  过去,一到晚上,罗媛春就想着到哪里去玩。现在,她经常会推掉一些晚上的应酬,一到7点多钟就想着回家。她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回家感兴趣。因为家里有个顺从而可爱的「性奴」,一个可以任她蹂躏而且渴望被她蹂躏的年轻男人。

  10月上旬的一天晚上,罗媛春去金丝利喜来登酒店看望何文海。何是80年代初去美国留学生,后在美国开了一家专营二手医疗器械的公司,是春达公司的长期合作伙伴。每次何总来南京,都住中山大酒店,不知为什么这次却住进地处南京最繁华的商业购物区内最贵的酒店。

  这家酒店罗媛春不常去,房间里的设施很先进,配备迷你酒吧、电冰箱、热饮冲调设备、保险箱、卫星接收器、收音机、个人电脑,私人浴室连浴具、电熨斗、熨衣板、电吹风等各项生活设备。

  两人在酒店的天宝阁用餐。这里主营淮扬菜、广东菜和一些地方特色菜:饭后,又在大堂喜来吧喝了点鸡尾酒,听了一会儿现场乐队的即兴演奏,气氛怡人。

  何文海答应给春达公司进2千个心脏支架,这种高级医用耗材国内非常贵,一个进口支架可以为春达赚入8千元的利润。

  后来俩人回到何的房间里做爱。何文海两个小时之内竟射了两次,好像很久没有碰女人一样。当然,罗媛春是一定要他戴套的。她最怕从美国回来的人给她染上爱兹病。

  罗媛春并没有来,只好假装高潮,为的是维护何文海做男人的自尊心。

  大约10点钟,她才离开酒店。公司的司机一直等在楼下的停车场里。

  回到金陵御庭公寓,罗媛春满意的看到陆凯正跪在门口等她,他趴在地上,像狗看见主人一样激动。不知是红酒的作用,还是在何文海身上没有得到满足,媛春突然感到性欲潮涌。也许是她的欲望被何两个小时的折腾刚刚调动了起来。她骑了上去,并在皮包里拿出了个小小的羊皮鞭子,不时在陆凯的屁股上来那么一下子,操纵着他爬行的速度,感觉着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顺从。

  他笨拙的用嘴为她脱鞋,媛春今天特意穿了鞋带是环在脚踝上的凉鞋,这难为了他好一阵子。

  「去。」媛春一脚把他踢开,该死的他居然无意咬了她一口,虽然不重,但她揉着脚踝,不由的有些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啊。是您的丝袜太薄…」他拼命的在地上磕头

  「过来。」

  他惊恐的望着她,可还是顺从的爬了过来。

  她扬手就在他脸上甩下重重的一巴掌。「该打!」

  「是,是,奴儿该打。」

  看着他脸上浮出红色的指痕,眼睛里泪花乱转,可还是抬着脸,等着她下一巴掌。媛春忽然下不去那么重的手了,不轻不重的又打了他一个耳光,把脚又伸了出来

  「再咬,我就打死你。」

  「是,奴不敢了。」他嘴里含着她的鞋带,说话都含糊不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开了一边的鞋带。

  「舔。」她自己把另一边的鞋子甩开,一脚把他踢翻,一脚踏在他的两腿之间,一脚踏在他脸上。今天她还没有洗澡,脚的味道应该很浓,看他满足的模样,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他喜欢她脚上的味道。媛春又感到那暖暖的征服感,让她很受用。

  同陆凯交往时,媛春明显感到和一般男子交往的不同。举一个例子,陆凯会诚心诚意地对她说:「如果我违背了您的命令,主人,请您惩罚我」。这是基于对她的崇敬和心理信赖。能看得出来,对他而言,接受和服从媛春的命令是他的快乐。而她的命令一般也不会超出他的忍受极限,因为媛春了解他的极限。尽管她会经常命令他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但基本上她的命令都是他喜欢和无害的。如果她不掌握这种发号施令的气氛,她就无法继续同他过这种「主奴」生活。因为她想这种主从关系应当渗入到日常的生活之中,所以不能只是发布些他不喜欢的命令。

  媛春知道,虽然她是主人,是陆凯的天,是陆凯的地,是他世界的全部,他喜欢她,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她的大小便,也许还有…她的心,但他才踏入sm的殿堂不久,年纪又轻,在他内心深处仍然有性的渴望和正常的道德规范。过份的肉体伤害和羞辱,仍然会激起他可能的反抗和心理反感,他的内心仍然是洁白的。她只能用自己的高贵和魅力来征服他。

  媛春正在学着控制他。她命令他不许背着她手淫。她开始限制他手淫的频率,先是一周,接着是10天,再下去是两周。

  她俩的关系在平时也象这样。甚至当俩人睡觉时,媛春规定他不可以睡在床上——因为他是「奴」,她命令他睡在床底下。但是她会关照他的需要,会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主从」关系不是简单的命令和服从,而是一种相濡以沫般的甜美气氛。当然,在进行SM的时候,这种主奴关系和一般生活中的礼节是不会一样的,她对他做的一切,他都要感谢她。

  他已经全部无条件地接受罗媛春对他意志的控制,视媛春为他的主子,渴望满足她,渴望为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渴望做贱甚至想象自残他的身子来满足她,来证实对她的忠贞。这种愿望有性的感受,他曾经告诉媛春,在他们分手的那段日子里,他经常在想象中制造这样的情境,并偶尔会力图实现。

  媛春制定了一套训练他的方案。第一就是要他在心里养成羞辱感。她让他养成跪的习惯,每次在主人面前必须要跪着,有时她会连续让他跪上几个小时,而且,同她交流时要跪着在纸上写字。在同主人告别时,要跪下给主人嗑头,让他对她达到一个敬畏,崇拜和恐惧的境界。

  其实,陆凯自愿选择了绝对的服从,而媛春也享受这种被绝对服从的快乐。「服从命令」这个要素和SM本身一样的使陆凯和她都感到兴奋。他喜欢媛春折磨他,甚至在她鞭打和将腊烛油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兴奋亦非源自鞭痛和热腊,而是因为他想到了主人媛春命令他必需忍耐,是他的「忍受感」使他真正兴奋。这在肛门刑罚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单纯的燥热痛楚之所以会成为快感,正是由于这种「自身意志想拒绝而又不得不接受的感觉」!鞭痛和热腊在奴隶精神上不得不服从忍受的时候,每一滴热腊落下,都会给他带来一次快感。尽管陆凯在这时的表现也是享受,但媛春更喜欢这种施虐和被服从的感觉,这是一种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感觉。

  收他做奴后,媛春搞到了一个很大很粗的假阴茎。每次她戴上它,都感到体内涌动的一种征服感和统治欲,感到自己的虐欲得到延伸。她喜欢戴着它,站到跪在她脚下的凯奴面前,将粗大的假阴茎有力的插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口交她的假器官。

  夜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媛春也喜欢将他的头夹在她赤裸的大腿中间,让他为她口交。这时,媛春喜欢扭动臀部,两条大腿有力地蹂躏他的头和脸,感受他脸上散发的体热和他殷勤的舌头。然后,双手抓紧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脸在自己的阴部上猛烈地推拉着,直到她高潮来临。

  在媛春和陆凯的主奴之间,似乎有一种精神上的联系,正是这种联系的存在,SM才能够顺利进行。这种主从间的联系,就象孩子和母亲间的联系无异,奴隶不能失去主人,主人也不可遗弃奴隶。SM中的这种气氛就是,有时媛春会觉得陆凯像是她的儿子,那有时会使她有负罪感。但她们之间似乎有某种精神上的相互依赖,当然陆凯和媛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使她能很快解脱了否则将十分沉重的道德压力,她俩之间有的只是复杂而变态的性欲,是一种畸形的恋情。

  为什么陆凯会自愿地服从她?这对媛春一直是个迷。拥有好几个M的琳妲告诉她,说可能是因为同她的这种关系给陆凯带来了一种「稳定感」。琳妲说「一个受虐者是希望获得一个能保护他、掌握他、命令他的人,以逃避其自身的孤独感」一个男人成为一个性受虐者,是因为他渴望他的精神被「捆绑」。琳妲的一个奴隶曾这样说:「我真正渴望的是被捆绑得更紧,不但是身体,还要包括意志」。

  很多典型的受虐男人是因为缺少双亲的关爱,以至缺少精神上的稳定感。琳妲认为,陆凯早年丧母可能是导致他这种变态心理的原因之一。在身体被捆绑以后,他似乎在籍此获得了这种感觉。可以这么比喻,他就象漂泊的浮萍,在追求稳定的归宿。爱的不足,使他的人格不完整。而唯一能补足它的,也正是爱。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孩提时代,他的需要之中便混入了性的欲望。当然,一些m喜欢接受刑罚,是源于幼时的某些精神创伤。据说m一般都很容易投入自己的感情,他们天资很高,但意志不稳定,当他寻得一个能保护他、控制他的人,自然而然会信赖她了。一个女主应当给她的男奴一段时间,让他自然地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但琳妲说一个m不会因为满足女人的欲望而服从她,他服从是因为他需要她来帮助他完整和释放他不全的意志。琳妲的一个奴隶在一次游戏以后对她这么说「我终于明白,我生来就是一个奴隶,只有这样,才能解放我的灵魂。」由此可见,男奴需要多么强烈的意志上的控制来达到他的意志的释放。因此,如果女主不能给自己奴隶所需的保护,他迟早会离开她的——因为他一生所追寻的是能够对他不稳定的心理提供的「稳定感」。

  媛春的确发现,陆凯的精神意志很不稳定,他对她有一种强烈的依附感,他渴望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同被禁锢束缚,但是如果他觉得不能获得自己所期待的那种被保护的感觉时,他也许会离开她。

  媛春还是决定掌握一些意念以外的控制手段。她把琳丹叫来,让她用摄像机把陆凯怎样跪在地上哀求要做她的奴隶,怎样哀求她虐待他,怎样吸咶她的假阴茎,怎样求她鞭打他,又怎样祈求要做她的厠奴,以及在厕所里服侍她的令人发指的「变态」行为记录下来,用以进一步的掌控他。琳丹前后录下两个多小时,把陆凯同她这种主奴关系的「精髓」几乎全部记载下来,甚至包括他用嘴接喝她的尿,舔她的肛门。

  虽然媛春对陆凯说,这是为她日后消遣用的,但她们彼此都十分清楚,这是为防止他挣脱她控制的武器。他虽然没有说,但他的眼神似乎在向媛春说,这没有必要,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离开她…其实,另一层原因他也许猜不到,这样凶狠地虐待他,媛春也多少有点担心将来是否会有法律上的麻烦。

  此刻,媛春情欲上涌,她命令他躺下,接着她脱下外衣和裙裤,又脱下内裤。将赤裸的臀部坐在他的脸上。

  「舔我,让我高潮。」

  他开始卖力地为她口交,他的脸在她屁股下有节奏地起伏着。她感觉着他湿热而温柔的舌头,在她阴部快速的舔弄着。

  以前,媛春一直为自己屁股大而多少感到有些不安。而现在不但没有了那种类似自卑的感觉,还感到自豪。原来她发现丰满的臀部是调教男人的最佳工具。方迪和陆凯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当她掰开的屁股,露出褐色的臀沟时,已经将他们的魂勾去一半。然后,她用屁眼套住他们的鼻尖阴部,压住他们的嘴,坐到他们脸上,并略微挪动屁股找出最舒服的位置。这时男人的脸实际上已经被她的大屁股吞没了。

  此刻,媛春全然不顾陆凯是否舒服,将全部体重压在他脸上,然后拼命操他的脸。用女人大小便的脏部位蹂躏他那象征着男人尊严的脸,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陆凯的嘴和鼻子早已被压扁,他的呼吸被切断了,「哇哇哇唔」他象青蛙一样发出濒临死亡的悲鸣,他的脸在她屁股底下拼命挣扎着,可是鼻子刚摆脱她肛门的纠缠,她马上用阴部压上去,他的脸怎么也逃脱不出她屁股的淫威。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臀下用力争取空气的挣扎。估计他快撑不住时,她会抬起屁股,给他一点空气。她当然不能搞死他。

  媛春咯咯地笑个不停。征服感和屁股扭动带来的快感,使她进入了一种远比正常性交爽得多的销魂境界。用她的屁股使他窒息,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彻底强奸他。女人屁股真是温柔与暴烈、性与死亡的奇妙组合。她突然感到,也许自己真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没过多久,她就在他脸上来了那熟悉的性亢进。

  接着,媛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陆凯去拖地、擦桌子椅子和窗子玻璃,对此她多少感到有些新奇,他每天一回来就去干家务,不知道什么力量使一个男孩子这么热衷于这些皮毛小事情。她看到他蹲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在擦地板上的一块污痕,居然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站起来时,他的脸儿已经胀得通红,但总算把污痕擦掉。

  媛春本人有点洁痞,回家后一定要洗澡。

  「小奴,我要洗盆烫,给我放水」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冲进主卫。

  几分钟后,媛春拖着懒散的身体走去卫生间。

  看着他的宝贝已经在内裤上支起了帐篷,媛春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脱了他的内裤,但是并不完全脱掉,让它还挂在他的腿上。拿出包包里她让小曹为她买到的进口春药,用棉花棒沾着,先在他的阴茎上均匀涂抹,重点是龟头部分。然后是会阴部位,最后是菊花,还有菊花里面的前列腺,干最后是他的乳头。

  脱下他的上衣,呵呵,粉红的乳头因为药开始变成了深红的色彩,好诱人哦。轻轻的拨弄着,看着他难耐的扭动,面孔潮红。她把他一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让他只能张开脚趴着跪下,用红色的缎带在他的阴茎上捆绑,然后在跟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呜……,主人……主人……痒,好痒……」陆凯难耐的摇晃着屁股,呵呵,看来药效发作了哦。

  「那里痒啊?」啪,她伸手在奴隶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主人……那里,好舒服啊。」这个时候瘙痒难耐的陆凯巴不得有东西打在他的屁股上好化解那里的热度。

  「好,今天就让你舒服个够。」她抡圆了手里的羊皮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落下去,很快他白嫩的屁股上就是纵横的红肿痕迹。

  「啊!…啊!…主人。」陆凯的呻吟叫的她心里都麻痒痒的,看给他舒服的。

  「哼。」媛春拿了个很大的电动假阴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把直捅到底。然后开到最大震动状态。

  「啊!!!!!!!!!!!主人啊!!!!!!!!!!!」陆凯的身体在震动阴茎的带动下也摇晃起来。

  「别你自己舒服啊,来服侍服侍我。」媛春坐在床边,看他艰难的向前爬行,直到她的腿边,伸出舌头开始舔吻,到达她的敏感处,就微微的用力,不知不觉我臀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她一把抓起他的头,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阴部,「给我好好的舔。

  感觉他的舌头不停的在她密缝里进出,象带着钩似的,顶在她的G点上,上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阴核,啊!媛春的身体忍不住痉挛,「不要停,快,快!」她呻吟着,享受着这人间的极乐。

  「啊!~~~~~~~~~~」她的眼前一阵迷茫,舒服,几个月下来,陆凯也知道媛春的习惯,见她射了就老实的跪趴在一边,一边乞怜的望着她。看他那肿胀到不行的阴茎,就知道他一定很痛苦。

  「怎么样?春药的效果还不错吧。」她斜躺在床上,陆凯身上的每样东西看的都很清楚。

  「这里已经涨的不行了吧,舒服么?小贱狗?」她掐了掐他的前端。

  「啊!舒服,求……求主人……」

  「求什么啊?」媛春明知故问

  「啊!让我……让我射出来好吗?。……」陆凯的口水已经流下来,看来是真的撑不了多久啊。

  「不行。」


  第三二章 严格要求

  谢雨轩回来了。媛春不得不把成贤街那套184平米公寓打扫出来,并添置了几件新家具。供她和雨轩约会。那也是一套四室两厅两卫的高档公寓,当时单价5560元一平方,连装修花掉她近120万。当时,她相信自己的眼力,知道这套公寓的升值潜力。果然,几年后的今天,那个楼盘的二手房价已经上涨了50%。

  她觉得应该把SM兴趣同正常的生活区分开来,她在成贤公寓里同雨轩交往,而把金陵御庭留给自己的SM生活。自此,媛春开始过着两面的生活。在月牙湖金陵御庭公寓,她同年青的陆凯过着主奴式的SM生活,在成贤街,则同雨轩过着正常恋人的生活,虽然她对雨轩还是那么霸道,虽然她仍然希望能把雨轩也驯成下一个私奴。但她心里很清楚,雨轩骨子里好像并没有多少受虐欲望。所以,她对身边两个男人的态度还是截然不同的。

  通常,她每周回金陵御庭公寓3天,而在成贤街的时间要多一些。

  每次一回到金陵御庭公寓,媛春的SM性趣就会大增。她喜欢穿半透明的袜裤躺在床上,让她年轻的性奴,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大腿中间,舔弄她的双腿,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很受用。一会儿,奴隶的舌头开始向她的大腿深处游动,她感到他在用嘴巴将她的內裤狭窄的底部向一边推动。她知道他喜欢舔她的肛门。她也喜欢让他舔自己的后庭。

  其实,她更喜欢回金陵御庭,只是舍不得雨轩才不得不两边跑。她希望有一天能让雨轩接受她和陆凯的关系,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觉得也许应该慢慢来。

  最近,媛春在郊区有买了一处豪华别墅。她希望搬进别墅时,可以向雨轩摊开这件事,然后争取把两个男人都养在身边。

  除了玩弄陆凯以外,她也没有忘记训练他。琳丹告诉她,奴是要训练的,而且一刻都不能疏忽。

  在陆凯毕业后搬进她家之初,她就告诉陆凯,做她的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奴隶只有当他整个身心都归属于主人的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奴隶:一个能够在主人家中伺候主人,为主人操持家务的奴隶,才能是一个快乐的奴隶。如同一条有家可归、有主豢养的狗比一条抛迹荒野、无家无主的狗幸运一样,一个获得了「我心归主」的归属感的奴隶比一个流浪的奴隶幸福得多。

  「你一旦承诺为我做奴,就没有了回头路,除非我决定抛弃你。不管日后你做奴的日子将是怎样的难忍难耐,你都只能忍耐,而且是低着头高兴地忍耐。」

  「我知道,主人」

  「我很忙,我特挑剔,我有洁癖。我只喜欢在窗明几净、幽雅舒适的房间里欣赏你赤裸着、跪爬着、被我呼来唤去有时瑟瑟发抖的身影。你可得对我饮食起居的习惯和癖好细心观察——比如我喜欢什么时候喝咖啡?是喝「葛兰特」还是喝「薇吉伍德」?我喜欢你什么时候来舔脚,要求你以那一种跪姿来舔脚的那些部位?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按摩?按摩什么部位?你还得对我着装打扮的讲究和偏爱了如指掌——比如,我周一上班用香水,是喜欢用「CD紫毒」还是喜欢用「一生之水」?我周末和朋友去舞厅跳舞,是穿皮装的还是穿长裙?你得方方面面地了解,点点滴滴地记牢,规规矩矩地伺候,战战兢兢地等待惩罚。"

  她还告诉陆凯应该有思想准备,因为给她做家奴就是做受气奴,是最没有「回报」的苦差,尤其是做她这样又任性又无度的主人的家奴。她说,他得不到她给他的一笑,也得不到她看他一眼,更得不到她让他歇歇的命令。

  「你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用你身体的活力和全部身心的奉献,来换得我对你的收养和使用,用你的心来伺候我。也许,你忙了一整天,精疲力竭到几乎瘫倒在地,你忐忑不安地等待我打分。你在心里多么祈求我能够满意啊!可是,我哪会有满意的时候,即便有,也不会让你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挑剔你:「怎么那里还有灰尘?这个还要一根头发!」

  接下来的几个月,陆凯经常被吓得惊跳起来。听到罗总的呵斥后,他会顺着她的指引看过去,他当然看不见有灰尘。可是,她想说有灰尘,那就是有灰尘,是不是一尘不染不是他说了算,而是她说了算。

  有时,陆凯会在她毫无理由却绝对有力的呵斥下,吓得缩成一团,有口难辩,眼泪委屈地流下来,他感到他彻底地被囚禁在无助的屈辱中。

  这正是媛春要的。她就是喜欢让他委屈,看他流泪,他就得要为她受委屈流眼泪。因为,媛春相信:她给他屈辱,就是给他生命的动力。因为他要的正是屈辱。他幸福在屈辱中,享受在屈辱中。这是琳丹那个狡猾的女人告诉她的。他选择做她的家奴,就是选择屈辱。

  「你要牢记,你只是我收养的一个家奴。所以,你为我操持家务,必须100%地以一个奴隶的卑贱身份来表现。只能听,不得问━就算你很想知道主人是怎么想的,也只能默默地观察:只能顺从主人的嗜好,不得悖逆主人的习惯━哪怕你很有鉴赏能力,也不能按你的想法实施。我是不会费口舌专门来教你怎么做的,你得自己学乖点儿,快快地学。当然,要学乖还得靠主人给你不断的严酷的惩罚。比如,罚你面壁而跪━是跪在一分为二的砖头上:再比如,罚你为主人做一个可移动花瓶。主人静睡的时候,想闻到来自床边的玫瑰花香━你知道玫瑰该插在那里,是吗?我喜欢家里一切整洁如新,井然有序,可我自己又喜欢丢三拉四,随意故意执意地乱放东西,可是,当我需要每一件东西的时候,我可不喜欢累着我的眼睛和手,就是说,你得把一切事先给复位归位好了,否则,你会担当不起的!

  做家奴操练的是做全职奴隶的基本功。家奴做得好还是不好,决定着你是继续做奴还是被我抛弃。一个懒惰而不驯的家奴,所担当的风险远远比接受一场惩罚要严重得多。稍显不羁,你便很有可能毁了你做奴的可能,流下挫败感和孤独来折磨你的余生。所以,你得珍惜、珍视我给你的机会。你得甘于埋头于家务杂务之间,乐于献身于日常平常之中,不求惊天动地,但求事揽巨细。样样做好。懂吗?"

  罗媛春开始控制陆凯的性高潮,不许他随便手淫。必须要她在场他才可以手淫。开始,陆凯很听话,10天半个月都能熬住,但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就偷偷地趁她不在时手淫。但第二次手淫就被她察觉出来,她让他招供。他招了,结果被毒打了一顿。并让他感到很对不住主人的信任。这使得他非常害怕,不仅怕被抓到,而且也怕那种负疚感。渐渐地,他几乎不敢背着主人手淫,因为那负罪感相当强烈,她对他的无形控制越来越强大。虽然主人不在,但他越来越真切地感到她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他。而且她似乎就在他的脑袋里。他开始感到她能读出他在想什么。很快他就放弃偷偷手淫的做法。只有主人让他时才会去做。这使得他两次手淫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有时甚至有一个月。

  他的心理开始被奴化。在外表上,他还是那么斯文。这天,主人命令他把贞操带穿上,而且要在上班时间穿着它。他既兴奋又害怕,穿上它工作能行吗。可主人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的。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带。这贞操带很复杂,双面牛皮镶嵌着银色纽扣,精制超酷,性感刺激。腰围与立裆均可调试长短,随时随意可得到贱奴想要的松紧效果。裆部偏后部位还安装有仿真肉色的肛门栓呵,他心跳得好厉害。把房门锁好,做贼似的跪在地上,把肛门栓慢慢的插入到自己的肛门里,呵,虽然好疼,但也顾不了许多了。接着他开始穿贞操带了,先把腰上的系紧,又把两个铁链子连到一起,再把鸡巴放到贞操带上的一个圆型护套内,用五把小锁头分别锁在贞操带的各个接口上。想想这应该是对付女性的家法,被主人用来折磨他了,顿时感到一阵温暖。用手一摸裆部,硬硬的如戴了一层甲胄,哦,好剌激呀。肛门胀胀的,大腿根、鸡巴、肛门、腹部,都在硬牛皮的束缚中。随着他的起坐行走,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肛门和阴囊中传送到中枢神经,大脑有飘飘欲仙之感。他感受到龟头上开始有粘液流出。他又穿上了外衣外裤,前后左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后,才走出了房门。

  一到单位,他就感到脸热心跳,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可今天的人们对他似乎格外的热情,总是往他的身边凑,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哪位冒失鬼碰到他的裆部,那他死定了。尤其是走路时那硬硬的贞操带磨着他的大腿内侧和鸡巴根部的敏感神经,淫液一会就窜出一股。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下来,他又开始接受了新的折磨。

  在站起来时,肛门栓就滑出来一部分,肛门轻松了少许。可一坐下来,肛门栓就又被压了进去,呵,他就这样被一出一进,一时轻松一时发胀的摧残着,偏偏今天让他起坐的频率比平时增加了几倍。他的肛门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剌激,只好通过它的邻居大鸡巴来释放了,顿时淫液横流,搞得我心魂不定,疲惫不堪,哪有半点心思工作呀。他想,如果在监狱中遇到这种刑法,他早就招供了。

  下班以后,陆凯总是按照罗媛春的要求,自己坐公交车回主人家。今晚上是主人会回来的日子,他感到很兴奋。因为主人每周只回这个公寓几个晚上。

  今天的主人,一身休闲的打扮,一改往日的威严,亲切、调皮的样子,他真想扑上去亲主人的脚,(这个想法一出来,他赶紧打了自己一耳光。)罗总让他裤子扒下来,检查了他的贞操带,对他能按她的吩咐戴着贞操带去工作感到很满意。

  媛春说:今天主人要对你有点赏赐才行。什么赏赐呢?想了一下,她开始命令他两手着地跪在地上,她上来骑在奴的身上用手拍打着陆凯的大屁股一边让他向前爬着,一边让他学着狗叫,哦,好舒服的感觉,有主人骑在他身上,他的毅志再也不能坚持下去了,要不是贞操裤的束缚,他的精子早就射了出来。

  晚上,在他为她口交后,陆凯胆却声声地哀求她让他手淫。「主人,奴今天可以手淫吗?」

  「为什么你今晚要手淫?」

  「回主人的话,奴才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射了,」陆凯却声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想你还没有到时候,在等两天再说吧,到时候我会让你的。」

  陆凯很怕她,不仅是因为怕她会不要他的,更是怕她鞭打他。因为她出手越来越重,凶狠而不加节制。每次被她捆绑在那张专门为他受刑准备的凳子上,受她的鞭打时,他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和恐惧感,觉得自己的生命和一切都捏在这个美丽却残忍的女人手里。


  第三三章 焦达伟

  自从罗媛春让焦达伟知道了自己的SM嗜好以后,俩人见面的机会好像多了起来。罗媛春收下陆凯后的头两个月里,媛春一直想把陆凯带进她和达伟的性生活中来。她只是担心陆凯在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

  「小奴,我想玩点新花样」,一个周二的晚上,媛春腹卧在按摩床上,接受陆凯为她做全身按摩时突然说到。

  「什么新花样?主人」陆凯有点紧张,但也让他很激动。

  「你听说我们春达公司的另一个合伙人焦达伟吗,就是省XX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我听说过。」

  「知道吗,他是我的情人。」

  「我猜到了。」

  「我想让你当着他的面服侍我,也就是服侍我们俩,你喜欢吗?

  「不…我…我大概…不行我不喜欢服侍男人,」陆凯怯声回答。

  「可我喜欢让你服侍他。你能做到吗?」媛春换了一种腔调。

  「如果主人喜欢,奴会去做的」陆凯一下紧张起来了,他很怕媛春生气。

  「这还差不多。知道吗,他是我爱的一个男人,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董事,是个很成功也很有味道的男人。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噢。」

  「我不会的,主人,请您放心」」

  「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我看过你写的日记。记得你描写在幻想我和其他男人做爱时为我口交的情节。我知道你对这也有兴趣,是吗?」

  「是的,不过那是幻想,是在想着怎样更好地伺候您。不是真正的…」

  媛春说「什么不是真正的…难道你想不听话,想不服从我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我有些怕。」

  「没关系,达伟是我多年的情人。我想我应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认识他,同时也满足一下你的幻想。我会让达伟干我,然后给你一个机会加入进来,替我口交…,替我们口交,就在他干我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陆凯说,「我一切听从您的吩咐。我虽然一直都幻想您给我这样的机会,但我还是怕做不好。能不能慢慢来…给我一点时间,而且我都还不认识他」

  「那可以。」

  「而且,我担心我们俩的…事会传出去,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还怎么在公司里做事。」

  媛春微笑著看著陆凯。「不会的,达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他比你更不愿意让人知道的。」

  「好吧。主人,我一切听从您的。」

  2000年9月中旬的一个周二晚上。陆凯像往常一样,在路边摊糊乱吃了晚饭,回到金陵御庭。罗总平时不让他在家中做饭。

  白天在办公室,罗总告诉他,今晚她会回金陵御庭。

  陆凯知道,8点以前主人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他把房间又打扫了一遍。像往常一样,8点半左右,他跪在进门的走廊里等侯主人。

  不久,他听到电梯声音,接着是主人掏钥匙的声音,他立刻去开门,可突然发现主人身后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是达伟,我同你说起的我的男友,也是我们春达集团的合伙人,你们还没有见过吧。」媛春介绍到,」这就是陆凯,我同你提起的那个「家奴」

  陆凯发现这不是他上次在大厅里见到的男人。他脸红得发紫,羞辱万分,不知应如何应对。

  「你好,媛春最近常同我说起你…说你很会服侍她。」

  现任省国信XX公司副总经理兼董事长的焦达伟是个典型的官场中人。他父亲原是江苏省省级高官,后调去上海任职,所以达伟在沪宁两地人脉关系极广,后因工作关系和家庭关系,经常能接触黑白两道人物,上至政经要员,下至黑帮大佬,他文革上山下乡期间参军入伍,后转业到政法部门,80年代中期转入金融领域。

  1980年他娶了原省人事厅长的女儿。XX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孩,比他小2岁。结婚次年,妻子XX为他生下一女。整个80年代,焦达伟还比较安分,因为那时他有色心,没色胆,也没有钱。不仅老婆对他看管很紧,而且当时正是仕途关键阶段,虽有小偷小摸,但不太敢造次。1989年遇到罗媛春后,再也按捺不住,几经努力,终于同罗媛春勾搭成奸。

  1990年出任江苏国际投资公司海外投资公司副总经理。开始放开手脚,也敢玩起小姐来,他不仅鼓动罗媛春离婚,而且先后同两名女下属胡搞,为了能够达到长期同罗媛春姘居的目的,他终于成功鼓动罗媛春于1991年下海经商。1993年,他花重金为他和罗媛春购筑爱巢,用62万在汉中门附近买下一栋在当时非常高档的公寓,放在罗媛春名下,又花12万精装修,用与他和罗媛春幽会。他妻子出国后,他和罗媛春更是将这处住宅看作他二人的家,在此过着秘密的」夫妻」生活,特别是罗媛春,对这个「家」一度投放了很多的感情。

  在老爸和岳父的双重提拔下,官运亨通,从副科,正科,副处,正处到副局,终于在1992年升成正局,出任省国际信托公司下属一家投资公司总经理。1997年又被提拔成副厅级,任省国际信托公司副总经理,江苏省政协委员。长期以来从事金融,外贸进出口业务,截至1999年,个人经手资金总额达43亿元人民币。

  他的两个弟弟也很能干,一个也在金融界发展,现任南京市工商银行副行长,另一个在省公安厅任XX局副局长。焦还有一个妹妹,早就下海经商。

  达伟为人豪爽,重义气,喜广交朋友,由于身居要位,聚敛财产的机会很多,但他做事谨慎,只有万无一失时才出手敛财。同罗媛春的合伙公司给他每年近百万的额外收入,他还在妹妹的外贸公司里投资3分之一。同时他和妻子还在他妻子的妹妹和妹夫开办的一家房地产公司里入伙25%。他妻子的哥哥在省检察院经济厅任副局级的检察官。由于官商勾结,他妹妹和小姨子的房地产公司连年暴利,到97年,为他一家带来近600万的额外收入。

  到90年代后期,焦达伟已经聚敛近千万。他虽然为人豪爽,处事极为谨慎,但也时刻担心事发。像许多贪官一样,他开始为自己安排了外逃路线:海外安家,资产转移,择机出逃。1995年夏,他将妻子和女儿送到美国洛杉基定居,并在当地购入一栋64万美元的别墅,对外的理由是女儿在美读中学,妻子陪读。他自己每年去美国一两次,经常向妻女汇钱。他则留在国内聚敛钱财。

  其实,现在中国很多官员都把家属安置在海外,并向外转移了大量财产,这些官员都是潜在的外逃贪官,他们早已安排好后路,一旦腐败东窗事发即可从容而逃。达伟并没有成绩感和满足感,因为他活的很累。

  1997年提升副厅级时,焦达伟对罗媛春大发感慨:「我们俩一个从政,一个经商,你过了60岁,钱还是你的,但我现在虽然在仕途上做到了正厅级,可一旦过了60岁,就要退休,即使是我熬到副省级,到60岁也只能去人大工作,权就不在手中了。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捞钱。」

  由于妻子女儿不在身边,达伟更加色胆包天。不但跟罗媛春变相同居,还同身边的女秘书胡搞。94年前的秘书钱利是南京师范大学93级的毕业生,分配到信托公司海外投资公司后,让他看中,选在身边。不久就同他上了床。两年后,钱利被调任为南京市下关区一家投资公司做了副经理,正科级。这时达伟又看上了另一个刚刚分配来的女大学生陶容容。而且很快就把她搞定了。不仅如此,他对家中的小保姆也没有放过。早在1992年他家他便雇用了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安徽小保姆—陈小玲,1993年妻子出国后的第二个月,小玲就被他诱奸了。

  焦达伟可以算得上有魅力有品位的男人。他明白这世界上多数女人对他而言,都可以弄上床,但少数女人可以让他上眼,而极少数女人能够让他上心。罗媛春是能让他动心的女人,是他的红颜知己。他不仅喜欢罗媛春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喜欢媛春精明干练,熟谙人事,圆滑老道,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对于那种饱经沧桑、阅历无数的成熟男人,在他们打拼事业的时候,很希望身边有一个最得力的红颜知己作为助手。这样的红颜是冰雪着的,她一旦被某个男人引为知己了,她就绝对会把距离拿捏得很准,让自己永远一束花似的,在男人的想像里繁盛,总也开不尽。男人的梦想里,便总期望着能与这样的女子相遇,一旦遇上,他们的寂寞和软弱,便都有了寄存的地方,红颜知己是男人们不息的一个梦。

  媛春最近迷恋SM,也使焦达伟对SM产生了兴趣。他甚至也萌发要为自己搞一个性奴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他知道,像他这样社会地位的男人,行事一定要谨慎,而这种事在目前的中国是有风险的。

  「您好,…」陆凯早就听说过焦达伟,知道主人有时会给他打电话。但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焦达伟态度很随和地对陆凯说道:「说实话,我很好奇,不过我能理解你。罗媛春的确是上天设计的宠儿,她肯这样对你算是给你的赏赐,你自己好自为之。」

  媛春笑了,她显然很喜欢达伟的话,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看着陆地凯:「对了,你应该跪下。」

  陆凯的腿立刻软了,但是却弯不下去,陆凯想到过主人的男友会这么快就来,而且这么突然,这使他很尴尬。突然他记起了媛春主人刚才的话,立刻跪了下去,没想到他的眼泪突然流出来,他努力忍住,抬起头来感激的看着罗总。

  媛春和达伟一起笑了,那笑容很自然很放松,特别是媛春笑的无比动人。

  「你先到卫生间里等我,」主人命令陆凯。

  达伟把客厅门关上。然后对媛春说:「这是第几个月了?」

  「好几月了。」

  「你确信没有危险就行了,我对他的印象还可以。」媛春搂住达伟的脖子:「放心吧,他绝对没有危险,他不会有伤害你的想法的,我早已经把他控制住了。」

  达伟亲着媛春的头发:「你那么自信」

  「那当然」

  那就是说他对你崇拜到可以接受你的情人?」

  「当然」

  「那木瓜呢,他还来吗?」那是达伟对雨轩的特别称谓,他对雨轩总有些醋意。

  「最近他不会来的,他在澳洲进修要三个月。我联系了几次,他应该是想通了。」媛春回答。达伟亲着她的额头:媛春笑了,她亲着男友的下巴,然后说:「哈,我看他也快要顶不住了,纵使他热情有如火焰山,怎奈我圣水日日浇!呵呵。」达伟也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女神了,看把你惯的。」

  「不准你笑我,你不是也说过吗,把他们的热情降下来,免得他们被烧神经了,干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媛春作出理直气壮的样子说。达伟趁势抱紧她:「我也给你降降温,免得你干出什么疯事来。」说着就吻在了媛春的嘴上。

  俩人热吻了近一分钟。达伟一边吻一边开始用手脱媛春的衣服。

  「等等,陆凯还在里边,你先进屋,我把他处理完就来。」媛春推开达伟。达伟松开手:「我差点忘了你憋半天了,好我先进屋了,快点呀。」

  「知道了。」媛春说着把达伟推进卧室。

  「我也想去看看。」达伟逗乐的说。

  「以后让你看,不过这次不行。」媛春说着拉上了卧室的门。然后她走到镜子前,整了整,又拿起桌上的饮料,收起笑容向门廊深处的卫生间走去。

  达伟拿起一本杂志,趴到床上,随便的翻着,但他什么也看不进去,只有媛春可爱的样子在他的意识里闪过,他知道,媛春是神的女儿,他们能在一起完全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没有凡人配的上她。

  媛春从上小学时就表现出来与众不同,即使最顽皮的男同学都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另一些胆小的男孩则一有机会就向她下跪,比如做过家家游戏时,大家都愿意做赵子龙跪在甘夫人面前说什么:「救驾来迟,请恕罪。」其实就是为了跪她一会。

  不过这也若来不少麻烦,学校附近的小流氓门也开始在周围徘徊,终于在媛春上初二时,发生了绑架事件,不过神的女儿当然会有神助,也许是平时太多男孩向她屈服吧,媛春一点也不怕,她对那两个十六七岁的家伙说:「把刀子收回去,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如果你们听话,我会把你们当朋友的。」结果是一定的。那以后媛春就有了两个「保镖」。

  那时达伟还没见过媛春,这都是后来听人传说的,媛春不是一个喜欢自命不凡的人,她很少提起小时候的事情。不过他知道外面有个叫常斌的就是那段时间认识媛春的,常斌是不是其中一个保镖呢?也许是吧。如果媛春嫁给了别的男人,比如那个常斌,那么结果会怎样呢?

  达伟认识媛春的第一个丈夫秦小宁,那是个身高1米84相貌英俊身上到处散发着一股高干子弟的味道的男人,虽然达伟也算的上省里的高干子弟,但他十分瞧不起秦小宁,而且特别嫉妒他得到了罗媛春。

  媛春的手握在了门把上,琳丹那里也有着同样的把手。她想起上次当她握住那个把手时,琳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说的那句让她很感动的话。她回过头去,看见琳丹微笑着,用一种近似心理咨询师的眼神看着她。「美丽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感到内疚。」琳丹羡慕的说。想到这里不由的心里一动,于是她转身拿起来早晨拆开的那封信,媛春习惯于拿着读物去厕所,拿着读物她感到自在多了。

  陆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偷偷亲亲媛春要坐的马桶,这时他听到了门被拉开的声音。他抬头看去,媛春出现在门口,她同往常一样,尽管穿着内衣,却藏不住成熟的妩媚,他和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对着他微笑了一下。她最近对他一直很严厉。

  天呀,陆凯感到受宠若惊,主人今天竟然对他笑了一下。这个占据了他全部内心的女人!这个有着俊俏的面容,自信的眉毛还是那样轻轻飞扬着,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无法形容的美丽的眼睛,正在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是如此的有力,如此的温暖,直接投注进了他的心里。立刻,他感到有一团火一样的暖流从心里涌起,流遍了他的全身,这股暖流在迅速的增强,他感到自己就要被烧昏了,就要失去控制了,连忙低下头去,就象一年多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一切又都回到了起点。

  媛春看见他跪伏在门边头低了下去,心里觉得很舒服,现在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满足对方还是自己喜欢。她能感到眼前的这个男青年有着巨大的潜量,甚至是方迪也没有的,这是来自原始的彻底的奴性的潜力。媛春相信她已经把他完全臣服了,永远不会冒犯她,只会成为她成就感的一部分。她一步步走向这个比自己小17岁的男青年,这个忠心耿耿的小朋友,这个从来没有勇气直视她的大男孩。

  她一步步向他走来,带着他全部的梦想。还在几个月前,这似乎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就在他前面不到两米的地方,而且越来越近。时间肯定是变慢了,他看到主人抬起了一只脚,那几个圆圆的脚趾是主人特有的,红扑扑的十分可爱,轻轻的向上抬着,显得无比的骄傲的样子,把粉红的拖鞋钩起来,慢慢地划过一条美丽平稳的曲线,静静地落到了更近的地方,裙子的下摆轻轻的一晃,露出了光滑的前膝,即使在梦中陆凯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美景呀!接着另一只脚同样骄傲的地迈向陆凯,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了,用尽了全力他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扑上去疯狂的亲吻,他不能吓到了主人呀。

  主人已经站在了他的手前,他都能感到她的体温了,她突然蹲下了,把饮料伸到他面前,柔和的说:「我剩的,你要喝吗?」立刻,他的眼睛湿透了,他抬起头来,朦胧的泪水中,他看见主人朦胧的笑容是那么的近,他还看见主人全身被一片朦胧的光笼罩着,就象一位下凡的天使。「谢谢。」他报以感激的笑。

  媛春看见眼前的大男孩眼里泪水滚滚,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感动,她知道这是感动的泪,也是伤心的泪。她不由的又觉得内疚了,其实陆凯真的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却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作为回报,他的心里真的会仅仅满足这些吗?

  她现在还没有答案,当陆凯道谢时,她看见的是一张诚肯、忠实的脸。「其实,」媛春想。「把他变成自己的奴隶,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看着陆凯一口口的喝着剩下半瓶可乐,很认真的样子,就好象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媛春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不应该这样想,也许自己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吧,毕竟,这个逐渐被她沦为家奴的男人,只比自己的儿子小俊大五岁呀。

  罗媛春撩起裙子,脱下内裤,陆凯立刻知趣地仰面躺倒在厕所的瓷砖地面。媛春把两只脚踏在他的头部两侧,然后蹲下,将裸露的屁股沉放在他的脸上,她的阴部就在他的嘴巴上方,陆凯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他张大嘴巴,并将嘴巴凑向主人的阴户,等待着主人的恩赐。媛春缓慢地打开尿道,将淡黄色的体液排泄到身下男青年的嘴里。这是一泡很长的尿,她已经为此憋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认为陆凯喜欢喝她的尿,所以,经常尽可能的留下给他喝。听着自己的尿水落在陆凯口腔里的清脆声音,她会有一种在喂养臀下年轻人的心理感觉,那感觉很是受用。

  媛春在想,不知此时达伟在客厅里正在做什么?如果她当着达伟的面这样使用和喂养陆凯,这个大男孩在心理上是否会接受?

  陆凯在媛春的屁股底下大口大口地喝着她的尿水,每次喝完后,他的胃都有些异样的感觉,虽然不是痛,但很不舒服。主人的尿有时很咸,有时又清淡得像白开水,臊味道也有很大区别。他查过资料,知道人尿其实是有害的,长期服食会得尿中毒,但主人媛春似乎不知道,而且还固执地认为,人尿无害。为了自己的健康,陆凯曾几次想提醒主人尿的害处,但又不敢,怕被主人误解成不愿喝主人赏给他的「圣水。」而在主人的SM字典中,圣水是奴隶最渴望的。陆凯只能在无可奈何中忍受主人特意留给他的「奖赏。」好在一周只有三天晚上和三个早晨要喝主人的尿,但他真地很担心自己的身体,好在现在还年轻。


  第三四章 主人的情人

  罗媛春排空膀胱里的尿后,继续蹲在陆凯的头上,等他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阴部和肛门后,才提上内裤,放下裙子,走出卫生间。陆凯仍然躺在厕所地上,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开始感觉到胃里那种已经有些熟悉的不舒服感。他听到主人与男友一起走进主人的睡房。他擦着满脸的尿液,爬了起来,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几分钟后,主人睡房里传出主人和情人做爱的声音。他们如同一对原始的野兽,做爱的声音很大。陆凯开始清理洗手间,可是焦达伟每一下插入的声音,主人每一声的呻吟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主人每一声"哦……啊"都让他难过。这些声音让陆凯内心感到苦涩,他还是不时地停下手上的刷子,聆听主卧房内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床头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如同墨尔斯电报码一般,有节奏地发送着卧室里正在进行的淫荡。Bang!Bang!Bang!焦达伟在无情地操着媛春。媛春曾经同陆凯说过,焦达伟做爱,如同贪吃的野兽一般。

  大约十几分钟后,Bang!的声音渐渐停息下来。过了一会,又传来主人有节奏的淫叫声。显然,床上的男女变换了姿势。主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一阵紧似一阵。突然,听到男的一声低吼。接着房间里平静了下来。没过多久,传来媛春懒洋洋的叫唤声:"陆凯,毛巾!"陆凯会立刻放下手里的刷子,拿起几条雪白的毛巾,赶到卧室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性的味道,那是混杂着汗味,体味和精液味道的集合。早晨刚换上的雪白床单,已经面目全非。床上是两具一丝不挂,汗流汲汲的肉体。脸上洋溢着疲倦而满足的媛春接过毛巾,看都没看陆凯一眼,懒洋洋地在下腹部擦着男人留在那里的残余物,然后扔在地板上,"把这里收拾一下"没有更多的话,她拿起另一条毛巾,侧身搂住了身边的男人,开始给他擦拭下体。陆凯开始收拾卧床周围零乱的衣物,眼角里不时地看着媛春。做爱后,她看上去真是非常美丽:可是她的美丽是在另一个世界里:达伟的世界里。达伟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头,媛春轻轻呻吟,毛巾轻柔地在肚子上上下擦着。达伟开始吻她,媛春把毛巾攥起来,扔到地板上。然后她翻转过来,脸伏在达伟的胸前,如同小猫一般。罗媛春比焦达伟小5岁,她丰腴的肉体和焦达伟略显消瘦的肉体绞在一起,点甚是可观。「舒服吗,亲爱的?」

  「挺爽的,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

  「有一个多月了吧,上次请上海永申的丘总后,我们回的汉中门吧。」

  达伟漫不经心地用毛巾擦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然后把毛巾扔到地板上,落在媛春的毛巾边上。

  陆凯收拾好他们扔在地上的衣服,又跪在地上,拾起了他们用过的毛巾,他心里紧张,担心主人会让他用舌头舔他们的下体。他却声声地问道,"还需要什么吗,主人?"媛春转过头来,嘴边还带着接吻的唾液。

  「是」

  这是陆凯第一次服侍主人的情人。三个星期后,焦达伟又来了,这次有了新的发展。「你进来服侍我们,」媛春挽着达伟进卧房时,冷冷地命令跪在地上的陆凯。达伟和媛春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上,搂抱在一起。「过来,奴儿,上来用嘴服侍我们。」

  颈上带找狗套圈的陆凯立刻跪到床边。他感到很紧张。「你不绑他一下?」达伟小声对媛春说。媛春立刻翻身下床,从床边柜橱抽屉里拿出一条早准备好的绳子,将陆凯的双手反到他的背后,然后将他的两个大拇指紧紧地绑在一起。媛春躺到床上。陆凯跪在床边,两手反背,探着头为女主人舔阴。「你常用他为你舔阴吧?」达伟问。

  「那当然。不过,他也可以舔鸡巴,只要我要他舔。」她随意地答道。

  「他喜欢舔吗?」

  「不知道,我不在意他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只要我让他舔,他就会舔。」

  「那让他今晚给我好好舔舔吧。」男人似乎来了兴致。

  「舔你没问题。」她答道。随手拉了拉手上的狗链,陆凯羞倒在地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上来,给焦董舔舔」

  虽然知道主人命令自己去舔她男友是早晚的事,陆凯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地听到命令还是让他羞的满脸通红。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他从来没有碰过另一个男人。他的心在颤抖,可他无法拒绝罗媛春,因为主人每天都要他默记在心的四个字是「绝对服从」。而且不久前,她还叮嘱他,不许给她丢脸,他知道他别无选择。尽管如此,一个男人的基本尊严还是让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听从了女主人的命令,顺从地把头伸了上去。「把鸡巴放到你的嘴巴里…用舌头…对…就这样…」

  「说你喜欢舔鸡巴!」媛春命令陆凯,「我…我喜欢…」陆凯违心地低声说道。第一次让陆凯为达伟口交,使媛春也变得兴奋。达伟更是第一次享受另一个男人为自己口交,他感觉复杂而刺激。他从来都不是同性恋,但試想想,一個年輕漂亮的男人,跪在面前給他口交,或者四肢著地,高翹著屁股讓他操來操去的,那是什麽樣的感覺!就是想想,雞巴也就硬起來,他开始喜歡這樣的感覺。但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否会让他那样做。於是达伟用手使勁揪住凯的頭髮,調整位置,使年轻人的嘴離他的雞巴只在幾公分。他晃動屁股用他那逐漸硬起來的雞巴打他的耳光。陆凯真想一口把它咬下來,可是他知道如果他那么做,他肯定會用力揪自己頭髮,不但不能傷害他,反而招來一頓打,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女主人会勃然大怒,会立刻把他赶走,那他可就彻底完了。於是他閉上眼睛,張開嘴,焦达伟的大雞巴插進了他的嘴裏,他一動不動,腦子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达伟的雞巴開始在他的嘴裏不斷的插進抽出,插進的時候直頂到喉部,弄得他想吐,玩了一會兒,达伟抽出了雞巴对媛春說,「他的技術太差了」

  「他哪里有什么技术,这是他的第一次。」躺在身边的媛春对他说道,但又转过来对陆凯说,「小奴,你可要争气,不能给我丢脸噢。」

  五分钟后,达伟全身放松,用两只大手按在陆凯的头上,有力地把他的头按在他的大腿深处,配合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在胯下那个年轻男人的嘴里大进大出,达伟此刻更显出一副强者的样子,令媛春在一旁看的欲火中烧,对达伟更加爱慕。凯则紧闭双眼,脸色通红,大张着嘴吧,被一个同性羞辱蹂躏,奸淫:几分钟后,达伟抽送的速度加快,按在陆凯头颅上的手也更加有力。陆凯口腔酸疼,头颅压的疼痛难熬,两个大拇指也被绑得隐隐作痛,心理上的羞辱铺天盖地,突然陆凯眼泪流了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耻,他感到有些后悔,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竟要忍受这般侮辱。媛春没想到陆凯会失声痛哭,她有些不忍,她将达伟已经接近喷发的阳具从陆凯嘴里拿开,然后把陆凯推到一边,将达伟那又粗有硬,沾满是陆凯口水的鸡巴插进自己的穴中,一屁股坐了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看我们做吗,我要让你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怎么干女人的」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强烈,她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拾起地上达伟的内裤。「借你的内裤用一下。」

  「张嘴。」她命令道,陆凯张开嘴,她将内裤塞进他的口里,顿时,他感到另一个男人的体味和尿臊味。媛春又上床。他们又开始疯狂的作爱,女主人的叫声越来越响,她在床上确实是太浪了,15分钟后,他们达到了高潮。…

  陆凯看着达伟射精时,从主人身子里抽出来,射在主人的脸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肚子上。最后几滴,又插入她的下体,射在了她的阴道里。长时间的搏动、抽动、颤动。陆凯能听见她痴迷的呻吟。他好羞辱!他没得选择,他得看着这一切!

  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性的味道。达伟翻身仰卧在床上,呼吸急促,热汗淋淋。

  媛春侧过头来,对陆凯狡黠地一笑。

  「过来,我的小奴,该你的了。」

  陆凯爬了过来,摆动着,蠕动着,欢喜着。象一条被弃的狗,终于回到了家门。他不能走路,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用双膝站立,只能匍匐着,用手肘前行。

  她拿走了他嘴里的塞物,他舒了一口气。还没等他舒好这口气,便听见她命令他:「去舔他的阴茎,把所有的东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媛春懒懒地说道,她声音轻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把他振得发抖。他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命令,他的嘴巴含住一个与他一样的男人的阴茎。可是,主人的命令,铁一般不可抗拒。他知道,主人在审视着他。他得在主人的审视下舔,舔快舔慢,由主人说了算。他得把两片嘴唇,完整地去包住达伟还在微微跳动的阴茎——她看着的。啊,他感到自己真是下贱!他不得不得吞吃达伟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吃。

  陆凯不情愿地伏到焦达伟的大腿中间,将达伟松软的鸡巴含到嘴里。慢慢的清理。陆凯的下面笔直地翘著,坚硬如铁。他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已经十几个小时保持著勃起状态而没有射精了。陆凯含着眼泪,舔着主人大腿深处另一个男人腥气十足的精液,他感到恶心,更感到羞辱,但他的下体却开始隆起…他跪在她胯下,开始清洗她的下体,从臀沟到阴户,慢慢地仔细地舔著,他总共吃了好几口他们的分泌物,才舔干净。…不到几分钟,陆凯已经将媛春的阴部外边舔的干干净净。几乎一滴都不剩。他又去舔留在她身体其他部位的精液。「你爽吗,亲爱地」她问达伟。「爽极了,真有你的,把个男人搞成这副样子。」达伟显然非常满足。达伟轻蔑地看着陆凯,耻笑了他几句。媛春看着陆凯受着这般羞辱,更加开心!她挺喜欢让达伟来羞辱陆凯,比她自己羞辱他还来得让她兴奋。

  「爬出去吧,跪在门外」媛春依靠在达伟的怀里懒懒地命令,陆凯乖乖地爬了出去。「下次,我让他为你舔屁股,怎么样?」媛春讨好地对达伟嗲声说道。媛春漫不经心地问达伟,」你想不想干他的屁眼」

  「不太想,那太脏了吧」

  「如果我把他灌肠洗干净,你也不想吗?」

  「我从没干过,以后再说吧,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如果你想干,下次我就把他给你准备好」

  他们没有关上门。陆凯听到她俩的对话,心里五味杂沉。他听着她在床翻动身体的声音,接着是她向情人撒娇的声音。他们开始轻声说话,好像是有关徐州一家药厂的事。接着,是一片寂静。陆凯经历着最艰难的心理炼狱。多么的丢脸啊!多么的廉价啊!他只是一件媛春可以出让、可以交易的东西。别的,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主人甚至可以让达伟扑过来,操他的屁眼,用他的嘴巴。她不但不会可怜他,还会扒光他的底裤,把他最羞辱的地方展示给她的男友看,让他评论。并且,她还可以要陆凯乖乖地爬过去,求达伟奸他,操他:完事儿以后,她还可以要陆凯去为他舔干净。只是,她还没这么做,仅仅是有时这么威胁过他。

  虽然是威胁,陆凯已经羞到顶了。而那样做仅仅是让她兴奋。

  真正让主人兴奋不已的是:命令自己来伺候一个她带回家的男人!他们做爱,忘情地,而他却只能跪在一边看着!然后上来用舌头服侍他们。陆凯静静地跪在那儿,从没感到比现在更像个奴隶。他突然萌生几缕悔意,觉得自己不该这般做贱自己,自己是在浪费青春,浪费生命。他想站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他想大哭一通,但他又有些不敢,他没有动,他老实地跪在他"主人"的卧房门外。后来,他慢慢地睡着了。


  第三五章 徐州药厂

  秋天。南京的秋天是迷人的。那是茂密的树叶在经历了夏天躁热后走向凋零的季节。这两天,媛春正在为徐州一家药厂招股一事忙着。徐州市原医药局所属的17家医药企业,统一划归徐州XX集团管理,其中包括徐三药。该集团1998年11月以部分资产上市。

  XX集团上市时,罗媛春曾一旁予以协助,帮助他们疏通江苏省和证监会的一些关系。正是因为此次接触,媛春对徐三药有所了解,并产生了兴趣。这是一家有着470名员工的中型药厂,设备并不陈旧过时,也有自己的主打产品,只是管理方式有问题。1999年5月,春达集团入股徐三药厂,与XX集团共同成为主要股东。媛春请了南京和上海的评估师和会计师去徐州核实该企业。结果发现,该厂的潜在市值应4500万左右。她利用江苏省政府,卫生厅和经委的关系,终于说服XX集团,将徐三药厂卖给她。同年12月下旬,XX集团将徐三药以1272万转给春达集团公司,后者承担所有债务。工商资料显示,该厂评估总资产5458。5万元,总负债4006。5万元,净资产1452万元,其中不包括46000余平方米土地(评估值690。5万元)。

  春达公司从银行贷款1200万,由春达在南京的资财做抵押。2000年9月,媛春引入另一股东———徐州申鸿投资公司,后者以580万受让徐三药15%股份。申鸿投资公司于1998年10月14日完成工商注册,正式入主徐州第三制药厂前夕,公司注册资本800万元,其中徐州本籍人士苏红英出资480万,刘逸出资320万,苏、刘二人实为夫妻。

  苏红英此前为徐州康泰医药连锁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其旗下的药房占据了当地半壁市场,甚至开到了外地。媛春需要一位熟悉当地的伙伴,而苏在入主后顺利从医药产业的下游(销售)到上游(制造),双方一拍即合。1999年1月,苏将康泰医药连锁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换为其妹苏红岩。

  这个星期,苏总和她老公来到南京签约。媛春安排她们住在南京一家五星级宾馆里。

  苏红英今年44岁,身高162,体重130斤,有些胖。长得一般,胸脯和屁股肥大,很肉感。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在武汉上大学,已经在读大三:女儿正在读高中,明年高考。苏红英夫妻到后刚好是中午,媛春带公司公关部的李倩在酒店二层的中餐厅请他们吃了中饭。饭后,让他们到房间休息。俩人一睡就睡到了黄昏时分。由于五星级酒店环境和气氛都好,红英和老公性欲又都很强,俩人抓紧时间干了一次,她老公把憋了几天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阴道。晚上,春达的一位副总请他们一起吃晚饭,吃完饭,几个男的提出来打麻将。春达公关部的李倩对苏红英说,「我们罗董事长让我带您出去美容一下,顺便出去玩玩。怎么样?」

  「好哇」

  苏红英上了李倩的小车,李倩说:「一路上肯定累了,等一会叫个小男生让你舒服舒服。」

  苏红英听了脸红了。

  李倩笑着说:「大姐,怕什么,女人也应该享受享受啊。」

  到了一家叫」莎莎美容院」的地方,苏红英看到,店里全是男的服务生,年级都还很轻,而顾客都是女的,一般都有点岁数了。苏红英有点不解。李倩悄悄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我们罗董事长的朋友,都是为有钱的女性服务的,生意好着呢」

  老板莎莎亲自出来迎接,寒喧以下之后,叫了声:「刘强。」

  那个叫刘强的毕恭毕敬地走过来,叫了一声:「老板。」

  莎莎说:「这是罗董事长的朋友,你带她到16号房间去,可要好好侍候噢。我会买单的。」

  刘强应了一声就带着苏红英走了。

  「等一等。」李倩又叫住了刘强,然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刘强点了点头。

  刘强带苏红英到了16号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刘强毕恭毕敬地对苏红英说:「夫人,您躺下吧,让我为您服务。」说着刘强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紧身内裤,苏红英明显看到了他内裤里的东西,脸再一次红了。

  这时,苏红英才打量眼前这个小伙子,刘强长得很清秀,估计年纪也就20岁左右,身高1。75左右。挺瘦但身体比她还白呢。苏红英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帅小伙,况且隐隐约约看到他内裤里的阳具,她又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心里痒痒的。

  房间里空调早已开了,苏红英觉得有点热,刘强递给她一杯茶,然后说:「夫人,要不要我帮您把衣服脱了啊?」

  苏红英很不好意思,她同老公干完现在还没洗过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味道很重了,何况还穿了紧身牛仔裤,不透气。她不知怎么办好。而刘强已经开始帮她脱鞋了。苏红英穿的是旅游鞋,而且她的脚本来就有点臭,看到刘强为她脱鞋,下意识一躲。

  苏红英紧张得汗都要下来了,而刘强已经麻利地把她的鞋和袜子都脱了,苏红英自己也闻到了自己的脚臭,羞红了脸。

  刘强坐在地上,用手按摩着苏红英的臭脚,苏红英看到刘强的头离自己的脚很近,渐渐地,她看到刘强把她的脚贴在了脸上,脚心传来温温的、湿湿的感觉。啊!刘强在用舌头舔她的脚呢,苏红英身体一缩。

  刘强说「夫人,我把您的脚汗舔干净,您不喜欢吗?」

  红英已经是方寸大乱,说「喜欢,但有点不好意思。」

  刘强说:「夫人,没关系了,侍候您是我的荣幸啊。」说着把苏红英的脚趾放进了嘴里,苏红英感觉到了他温暖的口腔和湿湿的口水,那种舒服真是不可言传啊。

  这样大约舔了有半个小时,刘强起身喝了一口水,把苏红英的脚汗送入肚中,然后说:「夫人,要不要我帮你把裤子脱了,我好为您按摩。」

  经历了刚才的舔脚,苏红英也不是那么羞耻了,于是说:「好啊。」

  刘强脱了苏红英的牛仔裤,按摩她粗壮的大腿,十几分钟后,又是她的双肩和后背。半个小时之后,刘强开始按她的腰。然后把脸埋到了她的胯下,隔着内裤用鼻子蹭着,苏红英发出了呻吟。j7RX刘强又问:「夫人,想不想我为您口交?」

  苏红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闭着眼说了一声:「嗯!」

  刘强脱了她的内裤,苏红英自己也闻到了阴部刺鼻的尿骚味,她突然想到自己刚刚跟老公性交了一次,他的精液应该还留在阴道里,刚想阻止刘强,但已经晚了,小伙子的舌头已伸入了她的臭穴。

  看着她儿子般年纪的刘强为自己口交,苏红英淫荡地喊出了声:「噢,好舒服。」

  与此同时,淫水泛滥了,她看到刘强用舌头把淫水卷入口中。接着,刘强抬起她的屁股,他的嘴唇这次贴在了女人的屁眼上,苏红英从来没有享受过舔肛,连忙说:「不行,那里脏的。」刘强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屁眼上不停地扫着,最后居然伸进了她的肛门。苏红英感觉到舔肛比口交更兴奋,就再也顾不上羞耻,说「深一点,噢,对了,用你的口水帮我的屁眼洗干净。」

  苏红英再一次高潮过后,瘫在了床上,小伙子又去喝水,苏红英问:「我是不是很脏啊?」

  刘强说:「有点。」

  苏红英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还没洗澡呢。」刘强说:「夫人,我不是帮您洗了吗?」苏红英喝了水想上厕所,便去穿裤子。

  刘强问:「夫人,您要走了吗?」

  苏红英说:「我想上一下厕所。」

  刘强说:「夫人,我们这里没有女厕所的。上厕所要到走廊尽头」

  「啊,那我去一下」

  刘强说:「夫人,您要是不介意,可以在我嘴里小便,我可以喝下去。」苏红英听了一惊:「什么,那怎么行?」

  「没事的,我愿意喝的,这是我们的服务项目啊。有的顾客还就是冲着我们这项服务来的」

  「什么」苏红英心想,这南京真是大城市,就是跟徐州不一样。她也想试试这刺激的小便方式,便下流地说:「你们这里真有这种服务,你真的能喝我的尿?」

  刘强躺在地上说:「夫人,您来好了。」

  苏红英也不再客气,坐在了小伙子的头上,刘强的嘴包住了苏红英的尿道口,舌头还不时舔弄着。苏红英尿道一松,「嘘」尿液冲进了刘强的嘴里,他努力地咽着。苏红英的尿很多,可是刘强一滴也没有浪费。苏红英尿完后,刘强还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苏红英坐在他头上下流地问:「我的尿好吃吗?」

  「好吃。」

  苏红英脱了刘强的内裤,另看他人不高,那玩意儿还不小呢,苏红英一屁股坐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李倩问苏红英玩得高兴吗?

  苏红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李倩说:「刘强都跟我说了,他说他碰到了一个很脏的女人,什么地方味道都很重,尿也特别多,我说行了,我多付你500吧。」

  第二天上午,媛春代表春达公司同苏红英夫妇的申鸿投资公司正式签定了股份受让协意。从此,春达集团在苏北又有了一个产品生产实体和一个向华北地区挺进的落脚点。媛春准备将徐州春达药厂的45%的股份转让出去。现在正与一家上海的投资公司洽谈。媛春也在考虑派谁去徐州管理自己的新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