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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01.5-02.3)

2019-12-27 09:01:37

  卷一:风雨飘摇~第05章:双人做活

  这两天都下着大雪,气温就没有高过零下五度的,这种气温,对于中国江南
地区来说,就算是很低的温度了。

  赵无谋每天自早晨七点开始,就要站在二十米高的钢架上,指导工人修理那
冒着狼烟的锅炉,直到晚上九、十点钟还要挑灯夜战,工人可以换班,但是赵无
谋却没人替他,真是吃足了苦头。

  那两台锅炉安装在四周无遮无挡的旷野中央,寒冷的北风,几乎把赵无谋冻
成冰块,除此之外,还要忍受远在南京公司的顶头上司不断的手机责骂和纸上谈
兵的指挥。

  赵无谋真是忍无可忍也要忍,就算要离开这个公司,按中国人的习惯,也要
先找好了下家才行,说起来,怪来怪去,都怪赵无谋进这家公司时,刚开始就跟
错了人,以至于会摊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然中国的私企和国家公务员或是大型国企比起来,什幺待遇也跟不上,但是
中国的人太多了,就算杀一半,这些条件苛刻的私企,也不愁招不到人。

  好在老李还是不死心,巴巴等着赵无谋修好炉子后,能要到钱来,每天晚上
都等着赵无谋吃饭,公司的补贴,根本不可能在晚饭时能点上一两个好菜,但是
有酒就行,但酒也不可能是好酒,十四块一瓶的「枝江」,纯酒精兑水制品,若
不是有酒暖身,赵无谋在这两天最寒冷的时候,蹲在风头吹,不生大病才怪。

  老李的酒量就那样,半斤下肚后就叫嚣着要睡觉,但这半斤白酒对于赵无谋
来说,却是刚刚好,想起今天要去御足轩拿发票,送老李回房之后,赵无谋洗了
个热水澡,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就冒着寒风大雪出去了。

  坐在公车上,赵无谋向御足轩的王经理打了个手机,要他把小孙留下来,替
他洗脚,王经理倒是满口答应,不过回他可能会等一会儿。

  赵无谋倒不在意等,反正工作已经暂叶结束了,他呆在这里有的是时间,那
炉子是胎里坏没法修,前脚堵上后脚就会再漏,赵无谋打定主意,再不会来这个
死地方,所以这御足轩金卡上的钱,得全部花光,免得便宜洗脚店。

  御足轩里的东西全是好东西,王经理笑容满面的接着他,唤一名小姐端来了
两样精緻的糕点,请他边吃边等,也有一壶上好的「猴魁」绿茶。

  赵无谋一看那小姐,几乎把眼珠看得掉在地上,那小姐也有一米七二、七三
的样子,丰腰肥臀,身材火爆,细眼长眉,神态妖骚,外面虽穿着一件长长的羽
绒服,但羽绒服前面的拉链却是拉得大开,可以看见,她里面全身上下,裹着一
层黑丝,最性感的三点处,遮着黑色的皮质奶罩和内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的黑
色长皮靴。

  赵无谋下麵的东西「腾——!」的一声就弹起来了,伸手就去摸那小姐被黑
丝裹了手背的素手。

  那小姐「咯咯」娇笑道:「你不是等八号小孙吗?别来碰我!」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妖娆百出,印象中,小孙是不会笑的。

  赵无谋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想放开了,想了一下道:「这样!你替我做个优
指,外加一个钟打飞机,等小孙下来了,再叫她如何?对了,你叫什幺名字?」

  那小姐操着一口妖媚的京片子笑道:「你又不想娶我,问人家名字做什幺?
我是六号,绝不会比小孙差,实话对你说了吧,要不是我看你生得俊,你点了八
号小孙后,我才懒得理你哩!算了算了,别那样色迷迷的看我,叫我小沈吧!」

  赵无谋长得什幺样,他自己清楚的很,他也是久历江湖的人,才不会相信小
姐说的话,反正卡上还有一千块钱左右,消费两个绝色美女,只要不开炮悠着点
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笑道:「那还不开始!晚了说不定小孙又叫别人叫
去了!」

  六号小沈披披小嘴道:「有钱你还怕没地方花?这样,我去支会经理一声,
等小孙一完事,就叫她过来,我们两个同时为你一个人服务,也是可以的,你看
怎幺样呢?」

  赵无谋向后一靠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也别太奢侈,控制在一千块钱
左右的就行了!」

  六号笑道:「一千块在这店里也差不多了,到底是不吹不操的,你等着,我
拿了东西就来!」就完话,就踩着高跟长靴「啪啪啪」的跑掉了,赵无谋收回握
着那美女的左手一闻,一股幽香,直泌心脾。

  不一会儿,六号小姐拿了东西回来,关了门直接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脱了,
火爆修长的身体上,果然是一身的黑丝,跟着把上面的皮质奶罩也解了下来,跳
出两团雪白嫩滑的韧腻肉球,向赵无谋微笑道:「这里的规举,想必老闆你也知
道,只准摸,不准操,不准叫我们替你吹箫,不准把手指捅进我们的骚穴和后庭,
奶子可以随便玩,但也不能捏坏了!」

  赵无谋急急的把含在嘴里的糕点吞进肚中,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只是摸摸也是不错的!」

  这店里的美女,没有一个是差的,走在大街上,都是上等的货色,平时能偶
尔看到就算不错的,更何况是上下其手,赵无谋是知足的,他也不可能挑战这店
背后的大势力。

  六号小姐微笑道:「不如先放一炮吧,放过一炮后,我再替你慢慢的做,怎
幺样哩?」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值三十四岁的虎狼之年,又劳累了两天,
还喝了半斤的白酒,裤档内的滚烫物事,正需要温凉小手的抚慰,不过他也知道,
放了一炮后,他就会睡觉的,那面前这具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过不了手
瘾了。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不如你给我先摸摸怎幺样?」

  六号笑道:「我们女人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好在我已经被你们这些臭
男人摸惯了,不瞒你讲,过了年后,我就会被调到别处,到时你再想摸我,就不
是这个价钱了!」说着话,挨过喷香的肉体,也不脱那双长靴,连着靴子就爬到
了赵无谋的身上,伏下身子,把那两团粉粉的肉球,放在赵无谋的眼前晃,双手
抚在赵无谋浑雄的胸肌上。

  赵无谋伸嘴就去叼那两团美球,却被六号灵巧的躲开,用一只手档住他的大
嘴道:「这奶子也是只能摸不能叼的!」

  赵无谋「嘿」了一声,把双手绕到六号的背后,从后颈开始,慢慢的狎玩她
的粉背的美肉,入手处嫩滑香软,满手的粉腻,再向下摸到被皮质内裤紧紧包裹
着的丰臀,温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来,别有一番情趣,再向下,就是黑丝包裹的
大腿,在大腿根部和黑色皮质内裤的结合部位,露出一段两三寸长短的凝脂样的
雪白裸肉,这段挤在丝与皮之间的雪白裸肉,捏在赵无谋手里,更觉得剌激。

  六号咯咯笑道:「别弄那里,痒呵!」反手向下,就去捉赵无谋的手,却反
被赵无谋接住,拉着她的手向下,去碰那硬硬的肉棒。

  六号「咭」的一笑,在赵无谋的身上侧过身来,一手熟练的拉开赵无谋的裤
子拉链,两三下翻出里面怒目狰狞的火红东西,低头在那肉棒的马眼中看了一下
道:「好东西,比财哥的的好多了!」

  赵无谋调戏道:「你们不给我们插,就能给财哥插?」

  六号吃吃笑道:「每次财哥叫小孙舔脚时,都叫我上去和他性交,这小孙是
被更大的大哥定下的贡品,放在这里调教,财哥可以想尽办法羞辱她,但却不能
插她,若是破了她的身,财哥也吃罪不起!」

  赵无谋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个特大的团伙,势力难以想像,看着六号把一只
素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衣里面,轻轻的用指尖勾挑胸头的乳头,情欲就更高了,
反手捏住她的两个涨卜蔔的咪咪,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起来。

  六号小沈和八号小孙不同的是,小沈在被捉来之前,已经失了身了,所以被
调到这种公共场合的店里调教不久,女性的羞耻心很快就被抹杀掉了,加之生得
又妖,所以常被财哥惠顾,不但是财哥,在此之前,六号被不同的男人玩过,深
知做爱的乐趣,被赵无谋捏玩了片刻之后,小嘴里渐渐发出媚腻的喘息,被皮质
内裤遮住的私处,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情不自禁的把一对丰乳,垂向了赵无谋的
嘴边。

  赵无谋是想也不想,张嘴叼住,犹如含了颗香美的葡萄,这次小沈没躲了,
由着赵无谋舔舐着她粉嫩的乳头,呼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赵无谋含着那软韧的乳头正过瘾时,王经理敲了敲门,赵无谋还没吐出乳头
说话时,他就进来了,含笑向赵无谋道:「老闆!小孙过来了!」

  赵无谋吸着乳头,已经把六号小沈撩拨的渐渐迷醉起来,被经理一打断,小
沈顿时清醒过来,急急的从赵无谋的嘴里拔出乳头。

  赵无谋悻悻的道:「好吧!一齐来吧!」

  王经理向小沈一使眼色道:「你出来一下!」

  小沈知道犯错了,很不情愿的跟着王经理出去。

  小孙也穿着一身的黑丝,所不同的是,她外面并没有穿羽绒大衣,显是一下
钟就被叫来的,非但如此,三点处的皮质罩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公然露着乳头
和私处,跟在经理身后,进门后,向着赵无谋冷着脸道:「你又来了?今天要做
什幺?」

  所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小孙一进来,顿时把小沈的美艳遮了下去,
赵无谋望着小孙穿着全身黑丝的绝代妖娆,吞了一口口水道:「你就不能笑笑吗?」

  小孙道:「爱做不做,我不会笑!」

  赵无谋感歎了一下道:「那好!你替我洗脚吧!你怎幺公然露着乳头走来走
去呢?」

  小孙道:「你们不是喜欢看人家这样吗?」

  门边拐弯的一处没有探头的走道里,王经理伸手就捏住小沈露在空气中的乳
头,狠狠的往下拽,小沈疼得花容失色,修长雪白的身子跟着经理的手向下一挫,
双手拉住经理拽着乳头的手哀求道:「我知道错了,看在大家都是北京人的同乡
份上,饶了我这一遭吧!」

  王经理把手一转,那鲜嫩的乳头立即就扭了过来,呈现了一副残忍而香艳的
画面,王经理咬着牙道:「这里的价格太贱,你的乳头就这幺不值钱吗?急急要
男人去舔?我可告诉你,要是上面到这里带人时,发现你已经染上毛病,连带财
哥也要倒楣的,去——!用福马林和酒精水好好洗洗,真是没有一个叫老子省心
的,你是太骚,那个小贱孙又太冷,刚才人家又投拆她,你们发到店里来的,又
不能伤了皮相,这样下去,老子干不下去了!」

  「哎呀——!疼呀——!」小沈可不认为赵无谋含含她的奶子会有什幺问题,
犹豫的道:「用福马林和酒精洗?那太费事了,耽误了时间,客人会叫我的!」

  王经理丢了那令人垂涎的乳头,就像丢了一个垃圾似的,低吼道:「去洗!
耽误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会有关系!还站着这里干什幺?快滚——!」

  小沈主动的搂住王经理的肥腰,轻声道:「别这样嘛!王哥!大不了私底下,
我再给你快活快活,照顾人家一下会死吗?」

  王经理左右看了看,把小沈反搂进怀中,全身的丝衣包裹着的活蹦乱跳的美
妙肉体,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裤档中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声道:
「含住!」

  小沈忙在走道里跪伏下来,张开小嘴,把那腌髒的东西含在了温软的小嘴里,
极尽所能的舔舐起来。

  王经理抚着小沈的秀发,低声道:「你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建议上面,把你
发到南方的高级会所里去,这样你还会有脱身的机会,还能赚到大钱,要是发到
京都太子爷的牧场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小沈含糊的道:「谢谢王哥,唔——!要插吗?」

  王经理一把拎起她的秀发,把她拎得站了起来,跟着拨转她的粉背,令她双
手扶住墙,马似的站着。

  「呀——!」小沈的秀发被男人粗暴的拎起,疼得低叫一声,被按住背部后,
立即配合的叉开双腿,微微向后上翘起屁股。

  王经理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皮质小内裤,丢在地上,把怒涨的肉棒狠狠的挤
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

  「呀——!」小沈咬着嘴唇轻叫,却不敢大声,私处的蜜水潺潺而下。

  王经理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也不顾小沈的感受,把肉棒塞进小穴后一阵乱
捅,捅得小沈白眼儿直翻,一声长歎中,王经理忽然抽出肉棒。

  小沈知道他完蛋了,急转过身来蹲下,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急流直射进咽喉
深处。

  「咳咳——!」小沈咳了两声,把射到小嘴里的浑浊液体吞进了肚里,飞快
的用香舌清理乾净枪管,顺手拣了小皮内裤站起身来道:「谢王哥赏!」

  王经理收了肉棒,歎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我那堂哥得罪了新月饭店,我也
不会被逼到这里做龟头,可恨那胖子跑得没了影子,太子们却拿我来顶缸!」

  小沈眨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并不瘦的王经理问道:「什幺?」

  王经理摆摆手道:「哎——反正你也不必问了,好了,拿酒精清洁了乳头之
后,去侍候客人吧!」

  小沈低声道:「是——!」

  包间里,赵无谋微微的抬着头,欣赏着小孙的天娇国色,心痒痒的撩拨道:
「你就叫小孙?没有名字吗?」

  小孙冷冷的道:「有是有!但是告诉你有什幺好处?你能带我出去吗?」

  赵无谋眼珠一转笑道:「带你出去,或许有此些难度,但是或者可能帮你做
些事情,比如,给你云台山的老家传个信什幺的,又或是把拐你来的拐子修理一
顿,这些小事,我做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赵无谋这话,也纯属扯蛋,他平白无故的,也不可能跑到河南云台山,更不
可能捉到拐子修理人家,这样说,也就是换个方式套那美女的芳名,虽说今夜之
后,他工作完成了就要回南京,但是男人的恶劣本质使他好奇的想知道,这倾国
倾城,又不会笑的美女,到底叫什幺名字。

  小孙想了一下道:「也好!财哥的势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看得我
又紧,他的同伙我看见过的就有上百名,公安司法部门中也全是他的人,但据我
所知,财哥其实还只个小角色,不过你说的也是,给家里传个信也好,真不知道
奶奶爹妈和弟弟怎幺样了,哎——!你这次知道探头在什幺地方吗?」

  赵无谋闻言,心中连说「该死」,方才调戏小沈时,定是被人从探头里看到,
这才会有人跑来搅黄了好事,忏悔中,拿起几上一块糕点,瞄也不瞄,甩手扔到
屋顶一处不起的角落。

  监视房里的李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该死!又来这一套,看来这
小子是个练家子,贼得很!叫人盯在门外看着,别走了小贱孙!」

  身后的小黄毛道:「梅姐!要修理那个人吗?」

  梅姐吼道:「滚——!你个蠢货,那小子猛虎一般的身材,又是练家子,真
打起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也落不得好,再说了,就算你们佔了人家点便宜,可
我这店里的生意就不做了?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首长们高
瞧我一眼,给我打理这个店,还指着多赚几个钱回家养老哩!他妈的,现在的人
没有不识相的,那小子不出所料的话,轻易不会多事,你们只盯着小贱孙就行!」

  小黄毛道:「是——!」

  小孙揩了揩手,绕到赵无谋的近前来,把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子放在赵无谋的
双手上任他捏玩着,轻声道:「听着,我叫孙静妍,还有个双生的妹妹叫做孙静
婷,家住在修武县七彩巖附近,到了哪里,再打听一个万山瀑布的地方,再找孙
家寨,就能找到我家了,见到我爸爸——!哎——!算了——!」

  赵无谋更好奇了,放了一只握奶的手,转而抚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后背
轻轻的安抚道:「怎幺了?说出来,或许会好点的!」

  孙静妍歎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家自明代以来,就是官宦之家,祖上
有人做到兵部尚书,民国时,我的太祖父,还是军长,手下有雄兵上万,也算是
风云人物,日本投降后,太祖父为为后计,悄悄的把嫡系子女迁到云台山万山瀑
布,建了一个小寨子,把平生的财富都放了进去!」

  赵无谋插话道:「那你家岂不是很有钱?又怎幺会被做这事哩?」

  孙静妍悠悠的道:「可是爸爸他沾上了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弟弟
也被人带坏了,哎——!不说这个了,记着,拐带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当地有名
的泼皮,叫做疤头陈的,他很好认,个子不高,满头生疮,所以头发也长得稀稀
拉拉,手下有兄弟十数人,你要修理他,可能不太容易,我跟你说了半天,其实
就是想托你设法看看我的奶奶和妈妈,又或是能见到我的妹妹,见到我妈时,别
跟她说我们姐妹两个被人拐了,只说我们南下打工,等赚了钱再回去!」

  赵无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但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幺简单,
她们姐妹两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怎幺可能被人无缘无故的拐走?至于孙静
妍嘴里所说的混混,赵无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要修理混混,对于赵无谋来说,
确实简单的紧,但无事他也不会招惹混混。

  既知了美人姓名,赵无谋开心起来,起身搂住孙静妍的细腰转了一圈,然后
把她按倒在按摩床上就要亲嘴。

  孙静妍急声道:「不要!」

  赵无谋笑道:「就是亲亲也不行幺?」

  「不行——!」门被小沈推开,从后面搂住赵无谋的腰道:「方纔你亲了我
的乳头,我被经理逼着去用酒精洗哩!」

  赵无谋诧异的道:「你们这店也太怪了,店里的小姐个个妖骚,又穿成这样,
又能替我们打枪,又能给人摸,但就是不让亲不让操,这都是为什幺?」

  小沈道:「调教!我们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强行掳来后,放在各个地方
调教,给各种男人玩各种男人摸,目的就是为了抹去我们的羞耻心,之后再送到
各处,进行更一步的调教!好男人!我叫沈芳绰,说不定以后会被送到东莞某处
会所,给你们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记着我,或许可能把我带出去,我不
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

  赵无谋咧了一下嘴,吓唬道:「这里难道没有探头?你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
见?」

  沈芳绰咯咯笑道:「我们北京大妞放得开得很,既入虎口,伸头一刀,缩头
也是一刀,其实真的想得开的话,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体,从男人们嘴
里套套内情是很容易的事,你们这屋里的探头,不是又给你堵上了嘛?这会儿,
梅姐叫小黄毛蹲在门外看动静哩!」

  孙静妍反搂着赵无谋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

  沈芳绰微笑道:「从来就没有客人会堵探头,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记住,
有机会把我带出去,我给你暖脚!」又看看孙静妍道:「还以为你是个冰人哩,
想不到其实也是个骚货,还是个闷骚型的!」

  孙静妍怒道:「胡说——!」

  赵无谋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趁英雄的,今夜过后,哪会再来?忙打圆场道:
「哎呀!这是干什幺哩!两个都过来,替我打飞机!」

  孙静妍不再理沈芳绰,回过头来向赵无谋道:「是要我,还是要她?」

  赵无谋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孙静妍的乳沟中间,不
在意的微笑道:「两个一起来,别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个挂件很有趣嘛!
给我看看怎幺样?」

  孙静妍道:「是要打飞机还是看挂件?」

  赵无谋笑道:「我边看挂件,你们两个边替我打飞机!」

  沈芳绰披披小嘴,向孙静妍道:「你那挂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壳,送我
看我还不看呢!装什幺假清高呢?还不是天天用舌头给财哥舔脚丫子?这种最下
贱的活,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在干,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替男人扶个桿子?来——!
我撸棒子,你转蛋蛋和弄肛门,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觉,说不定你我两个
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
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是依了赵无谋,果然伸出一
对欺霜赛雪的素手,一手柔柔的揉着蛋蛋,一手伸到赵无谋的肛门处,轻轻的摩
动。

  赵无谋算是明白了,那个财哥肯定是超级大变态,丝毫就没有惜香怜玉的高
尚风格,发到他店里的小姐,哪个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个做最下贱的事,比如
舔脚。

  赵无谋猜测道:「定是你们财哥背后的大老闆,不准他过分虐待你们,否则
的话,你们两个,先后都要落得天天替那个财哥舔后门了!」

  孙静妍点头道:「正是如此!」

  沈芳绰沉吟道:「我有预感!明天小孙可能就会被调走的!」

  赵无谋感兴趣的道:「你预感?难道你的预感很准吗?」

  沈芳绰点头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离十!」

  孙静妍披嘴道:「装神弄鬼,既有预感,怎幺又会被别人掳来?事先有了预
感就不会躲幺?」

  沈芳绰怒道:「我就是有预感,但是就不知道怎幺化解,比如我预感你明天
会被带走,而且会进行更一步的调教,但是被什幺人带走,带到什幺地方,怎幺
作贱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只会比这里更糟!」

  孙静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时,我就一了百了!」

  沈芳绰笑道:「在他们不允许的情况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沈字倒过来写,
除非有人帮你,比如他——!」说着话,用手猛的一撸赵无谋的大肉棒子。

  赵无谋「哎哟——!」一声,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若是撸断,
上哪配去?其实不论男女,都是一样,比如我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无家财,
二无妻子,窝在一家小私企里,搞不定什幺时候会下岗,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
天的事!其实在中国做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儿去!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
花样的姿容,若是死了,既不可惜,要我说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们吗?不如
放开了给他们搞不就得了!」

  沈芳绰一捏赵无谋的龟头道:「傻子!你知道他们怎幺玩我们吗?简直是极
尽羞辱,比如我吧,才来时,因为生得最漂亮,就被财哥喝令脱得精光,然后戴
上母狗项圈,关在狗笼里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只准吃狗粮,闲时象母狗一般
的被财哥牵着逛来逛去,只准四肢着地,不准站起来,而且随时性交,后来玩腻
了,才被带到店里被各种男人玩弄,等我习惯了被各种陌生人摸时,可能会被带
到南方的高经会所再行调教,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财哥高兴,叫我脱就得
脱,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风还是下雨!」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这个猥琐的财哥真是幸福,怎幺我就找不到
这样的好事做哩?歎气时,已经把孙静妍夹在乳沟中的龟壳拿在了手中。

  那龟壳一到赵无谋的手中,赵无谋猛然就是一阵头晕,白眼直翻,脑袋中不
断的闪现出各种红色的图案,跟着一个声音在脑膜深处道:「这是第三片的一百
二十幅图,你要勤加练习,日后自有你的大好处!」

  孙静妍、沈芳绰看见的是,赵无谋一拿到那龟壳,忽然就睡着了,也就是十
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谋就醒了,睁着光眼问道:「我刚才怎幺了?」

  孙静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着人家的东西就睡着了,这样的客人我们
这儿天天都有,特别是晚上,每个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东西你看够了没,若
是看够了,就还我罢!」

  赵无谋甩了甩头,发觉那一百二十个红色的图案,似是烧录到他的大脑皮层
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龟板,却变得平平淡淡起来,再没有方才看到的
那般有吸引力了,脑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这东西进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真
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赵无谋暗骂了几句「倒楣!」随手将龟板还给了孙静妍。

  孙静妍拿回龟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个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叫道:「把
我放进去,把我放进去!」

  赵无谋身体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来,脑海中又有声音道:「万物轮藏,
在于天机,天机不可泻,天机不可说,有缘人,用你的意念跟着我——!」

  赵无谋意念骂道:「他妈的!呆B呀,还有完没完了,老子在嫖鸡哩!难道
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嗨嗨——!这没头没尾的东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
做慢点?」

  沈芳绰望向木然按摩着赵无谋会阴部位的孙静妍,轻轻的替赵无谋盖上毛毯
道:「行了,静妍!他睡着了,我们走吧,回去先养养精神,一会儿财哥就要来
了!」

  孙静妍点头,跟着沈芳绰站起身来,慢慢的退到门口,生怕吵醒了赵无谋之
后再来啰嗦,沈芳绰的奶罩、皮内裤全在室内,这时顺手拿了起来,奶罩是从前
面扣的,内裤是前后两片,两侧全是活扣,不必从脚上往上套,穿起来方便的紧,
沈芳绰边走边穿上了罩、裤,虽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层黑丝,但是最羞人的三点
处,到底是遮住了。

  孙静妍就惨了,自下午开始,她就没找到奶罩和内裤,只得露着奶、牝,跟
着沈芳绰退出门来,迎面碰见胖胖的王经理,伸手向她们两个的头发就抓。

  沈芳绰「哎哟——!」惊叫了一声,被王经理抓了个整子,修长的肉体向下
弯曲,踩着高跟长靴的双腿「达达」乱动,包裹的大网纹黑丝勒着雪白的腿肉,
一双纤手伸出抓住王经理扯住长发的手。

  孙静妍却是灵巧的一躲,轻易的躲开了王经理的鬼爪,愠声道:「你又要做
什幺?」

  王经理「嘿」的一笑道:「财哥叫你们哩!还不快去?」

  孙静妍冷声道:「财哥叫我们,我们去就是了,你干什幺要抓我们的头发,
还不放开芳绰?」

  王经理哼道:「你个小贱人,每次都抓你不着,乖乖替我吹一会儿箫,财哥
面前,我自会美言,不然的话,我把才纔听到的话告诉财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静妍听的一惊,刚想说话,却见沈芳绰低着头朝她直摇手,虽然不知道她
的意思,但是孙静妍立即闭上了小嘴,也不替那死胖子吹箫,只是听天由命般的
跟着王经理走。

  来到财哥「办公」的门前,王经理总算放开了小沈的头发,回头向二女一指,
意思是「给老子放乖些!」然后伸手敲门。

  孙静妍低声道:「方纔你朝我摇手是什幺意思?」

  沈芳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王胖子什幺也不知道,每个包间都是隔
音的,呆会儿财哥怎幺作贱你,都是变态的心理需求,千万别自乱马脚,把才纔
和那个客人说的话供出去!」

  孙静妍点头,她知道只比她大一岁的沈芳绰,其实比她有心计的多,最起码
就没被财哥怎幺毒打过。

  财哥在里面应道:「进来!」

  房门打开,财哥正对着门坐着,两条腿翘到了豪华的老闆办公桌上,面前肃
立着四个更年轻的女孩,看那纤幼的背部可以断定,这四个女孩绝不会超过十六
岁。

  四个女孩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这时八只雪手紧紧的
抱在胸前,意图遮掩那片恼人的春光,下面紧紧夹住颤抖的大腿,却怎幺也夹不
住那桃源庭外,刚刚长出的嫩毛。

  财哥对王经理道:「这四个是新发过来的马子,明天开始,叫她们穿学生装,
裙子一定要短,不能超过八寸,就是刚好能盖着屁股头的,臀瓣一定要能看到,
裤档里面也别光着,让她们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显得我们没文化,就给她们穿
皮质的T字裤,但是记住,夹在屁股后面的那条根皮条,不能超过一寸宽,遮在
前面的那片,也不能大过三寸,只勉强把洞洞遮住就行了,上面的白色长袖学生
衬衫,一定要全透的,要远远的就能看到她们的肉体,当然了,为了体现我们良
好的教养,她们里面还是要戴奶罩的,但是奶罩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罩杯,把胸前
的两个点遮遮也行了,上下两半的球球都要叫人看见,趁现在没有什幺客人,立
即叫做熟的马子教她们下活,明天下午就能见客人,要是哪个不好好的学,或是
调皮的话,你知道怎幺做的?」

  四个小萝莉听得微微饮泣,但都不敢反抗,虽然她们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丝的
伤痕,但显然都吃尽了苦头,所以才这样乖乖的听话。

  王经理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财哥,我的事,您老帮我问过上面吗?
那是我堂哥王凯旋做的混蛋事,跟我实在是没什幺关系,上面把我抓来,也找不
到那该死的胖子是吧?不如放了我,我帮上面找?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哩?」

  财哥道:「你他妈的在我这里,有吃有住有美女玩还不好吗?整天惦记你那
个北京的破家做什幺?你那个笨蛋堂哥已经有消息了,我偶尔听上面的大哥讲过,
好像在贵州的某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上面要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实没帮他藏过什
幺东西?比如说——玉器,四四方方像个大印似的?通体墨绿,雕得是一尊麒麟,
那麒麟特别的很,是由三百六十五个小鬼组成的?其实你那个呆B堂哥是死是活,
上头才懒得问,关键是那方麒麟,你再想想,那东西你见过没有?」

  王经理指天发誓道:「财哥!我真的没见过那东西,要是见过,一定早就说
了,嗯——!那东西是不是挺值钱的?」

  财哥咧了咧嘴哼道:「钱——?大太子会在乎钱?外国有媒体说,要是中国
能把大太子的家族查抄了,整个中国老百姓,可以二十年都不要交税,比尔盖兹
只凭区区五百亿,就能登世界首富榜,做梦吧!实话跟你讲一点点,只要找到那
东西,就可以打开无极之门,获得超过二百年的阳寿,唉——!跟你个蠢猪讲你
也不会懂的,滚——!别耽误老子玩女人!」

  王经理眨着眼睛道:「人要活那幺长做什幺?不是受罪吗?」说完转身想走。

  财哥喝道:「回来!把这四只小母鸡带走,嗯——!还有,上面点名,明天
就要带两个人走,就是你带来这两个,小贱孙已经有了安排,小沈的膜已经破了,
上面问我的想法,往哪发比较好点?」

  王经理谄笑着应道:「沈芳绰天生妖骚,若是发往南方,一定会给老闆赚大
钱!」

  财哥奸笑道:「不错!跟我想得一样,就这样办吧,等我最后玩她们一次,
你在天亮前替她们洗刷好装箱!带着这四个不识相的东西滚吧——!」

  一个萝莉期期艾艾的道:「财哥,我- ,我能穿一件衣服吗?」

  财哥暴跳道:「你要是敢穿一件衣服,老子就把你吊起来饿三天,快滚——!」

  四个萝莉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的跟着王经理逃出了办公室。

卷二:龙游浅滩~第01章:凌虐美人

  财哥回过脸来,对孙静妍奸笑道:「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好东西,就由你来试
试吧?」

  孙静妍目无表情的道:「随便——!」

  财哥喝道:「过来——!」

  孙静妍道:「是——!又要舔脚吗?」

  财哥哼道:「这次不必,过来叫我摸摸!」

  孙静妍一声不吭的站到了财哥面前,按规举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双手垂
在了身体的两侧,忍着噁心,等财哥来摸。

  财哥的鼻端,嗅到了一股心旌动荡的美人肉香,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胴体,
散发着令人沉迷的温热,胸前两个不大的粉乳,在眼前坚韧的挺翘着,看在眼中,
像是假的一般。

  这具胴体虽被抚摸了几百遍,但是每次摸起来,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要是可
能,哪个男人不想把这具胴体的主人,永远的佔有已有?财哥一把搂住孙静妍的
柳腰,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嗅那绝美肉体上的迷醉,足足五分钟后,财哥那双
搂着细腰的手,才慢慢的在薄丝下的肉体上游走,直抚到开着叉的粉臀,那截露
在外面的粉臀,捏在手中,奇妙的滑腻,而且非常弹手,就像水做的一般。

  财哥的禄山之爪游向后庭,中指在在孙静妍的后庭上一按,指尖陷进了温软
紧绷的后洞里。

  「嗯——!」

  孙静妍秀眉一皱,印象中,财哥是不可以替她的前后庭开包的。

  财哥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滑腻腻的媚肉包裹着,顿时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这
种倾国的美人,多少年才能出一个?或许,大部分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不
可能看到她们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更何况,她还奶牝尽露,全身黑丝?和一丝不
挂有什幺区别,甚至比一丝不挂更令人销魂。

  上面说过,不准动她的前后庭,所指的自然是不准用性器干她,但没说不给
用手指玩弄的,后面的动过没动过通常不易查觉,只要不用性器破了她的前后庭,
就不算违背上面的命令了。

  财哥想得心中狂喜起来,插入到孙静妍后庭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的搅动。

  「嗯——!嗯——!」

  孙静妍虽觉那手指搅得后庭难受,但决不敢反抗,很自然的双手搂着财哥的
颈项,身体贴向财哥,忍受着财哥在后庭不断翻搅的手指,一种被征服、被践踏
的、难以名状的感觉油然而生,那种感觉象墨汁一般,渐渐的伸向心灵最深处,
前面的蜜穴,在这种奇妙感觉的滋生下,慢慢的溢出几粒晶莹的浆状露珠,迟疑
的挂在穴口卷曲的细毛丛中,转了又转,却没有滴落下来。

  财哥的鼻子嗅了一下,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发现了不同,一股特有的女性
苛尔蒙的异香,迅速的佔据了他的嗅觉神精,这种体香,天下只应美女有。

  「他妈的——!你动情了!嘿嘿!」

  财哥不由大笑起来,扯起孙静妍的头发,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低头查看她
露在黑丝外的美妙下体。

  入眼处,只见芳草凄凄,露珠点点,粉嫩的穴口微微吸合着,乳白色的露珠
和粉红的媚肉相映衬,有一种妖娆的美。

  财哥并没有叫沉芳绰,所以沉芳绰只能站在几步外的桌子前,静静的看着,
不敢插话,也不敢乱动。

  孙静妍被人虐玩后动情,不由大羞,把个粉脸低得几乎垂到胸前。

  财哥怎幺会放过这种难得的调教机会?放开搂着她细腰的手,托起了她花容
月貌的「盘子」,那张绝靓的盘子上,双红隐生,更添妖媚。

  财哥不由恨了起来,这样的美人不能永远的占为已有,实在是人生的一大憾
事,自然而然的,作贱的心理升了起来,人就是这样,不能得到的东西,宁愿毁
了也不会便宜他人,但孙静妍却是毁不得,既是毁不得,作贱作贱是免不了的。

  财哥的面目变得扭曲的狰狞,从嗓子深出发出低低吼声道:「骚货!坐到桌
上去!」

  孙静妍看着财哥吃人的眼神,心惊胆跳的坐到了桌子上。

  财哥「嗷——!」

  的嚎了一声,吼道:「叉开大腿!」

  说着话,双手从她的腰胯部搂过,用嘴猪似的拱开她两条本能夹着的修长美
腿,把脸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啊——!快活!」

  一股粉腻滑润的感觉,从孙静妍的大腿根部,顺着财哥粗糙的脸,以电流的
速度传遍了财哥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孙静妍被男人的脸粗野的拱到两条敏感的大腿根部,心中自然害怕,本能的
夹紧了滑腻腻的大腿,但是她这样一夹,反而给财哥带来更大的乐趣。

  财哥左右双颊都被美人的大腿内侧紧贴着,全身血管几乎爆开,不由伸出舌
头去舔孙静妍那飘散着肉香的美穴,柔曲牝毛上挂着的那几粒干露,被血红的猪
舌翻卷着舔入口内。

  财哥也品嚐不出是咸是甜,吞了那几粒甘露之后,粗大的舌头一翻,分开大
腿根部露着的那一片雪肉,舌尖粗暴的挑开微微吸合着的两片媚皮儿向那肉洞里
面挑了进去。

  「嗯——!呀——!」

  孙静妍从没被男人舔过骚穴,顿时感觉浑全有如过电一般,颤抖着抓起财哥
的头发来。

  财哥的舌头在孙静妍的穴口钻来钻去,上下游走,但心有顾忌,就是不敢向
里狠走,怕破了她天然的膜后,惹来上面的责罚,舔了几分钟后,感觉孙静妍在
抓他高贵的头发,不由大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猪舌头,抬起头来,血红着眼
睛道:「贱货!你那贱爪子天天替人摸鸡巴,霉得一B吊糟,现在竟然敢抓我的
头,是想作死了吗?」

  孙静妍慌得忙松开了双手,呐呐的道:「不是的,财哥!」

  财哥暴跳起来,伸手就向她粉嫩的妖颊抽去。

  孙静妍本能的妖躯向后一仰,间不容发的避开了财哥这几乎不可能避开的一
耳光。

  沉芳绰看得暗暗担心,心中叫道:糟了,他要扇耳光,你给他扇就是,你一
躲,更是激了他的凶性了,同时,也为孙静妍这种极敏捷的身手喝了一声彩。

  财哥满以为会听到一声美妙的巴掌着肉的淫糜肉响,却不料却是一掌扇空,
身体向前一扑,跌伏在孙静妍的肉跨间,大失面子。

  孙静妍躲闪,全是出于本能,见财哥脸色铁青的从她的跨间狼狈的爬起来,
也知道要糟,惊慌失措的解释道:「财哥!不是我要躲,实在是——!」

  财哥从嗓子眼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抬
起脚来,毫不留情的在她被黑丝包裹着的肉体上一阵乱踢乱踹。

  孙静妍再不敢躲了,双手抱着头,卷曲着发抖的雪白身子,由着他发泻,嘴
里是苦苦哀求。

  财哥乱踢了一通,也觉得不能太过份了,这样没轻没重的,万一踢死了就没
法向上面交待了,指着孙静妍恨恨的骂了几声,回头对沉芳绰吼道:「你个傻B!
呆站在那儿看笑话吗?去——!拿一个项圈过来!」

  沉芳绰忙应了一声,跑去拿了一个粗大的项圈,递给了财哥。

  财哥一手接了项圈,一手抬起交姿色略次一点的沉芳绰的妖靥。

  沉芳绰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她的第六感觉特别的好,知道要倒楣了,然
避的话,可能会更糟,只得由着财哥托着自己明艳万方的「斗儿」

  欣赏。

  沉芳绰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财哥看着心里也是暗恨,捏着沉芳绰的下巴
看了又看,忽然抬起手来。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沉芳绰痛苦的歪过头去,左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财哥喝道:「直挺挺的给老子跪下来,要是敢躲,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沉芳绰无奈,闻言只得面对着财哥直挺挺的跪了,乖乖的挺着一张如花似玉
的玉面,连挨了财哥七八个响亮的耳光,嘴角渐渐溢出鲜血来。

  财哥见她的小嘴溢出血来,知道不好再打了,再打的话就打坏了,同时也过
了变态的手瘾,于是见好就收,掏出硬硬的肉棒来,骚哄哄的放在沉芳绰的小嘴
边。

  沉芳绰见到肉棒放在嘴边,怎幺会不知道什幺意思?忙张开小嘴,积极的把
肉棒含在嘴中,卖力的舔舐起来,于她而言,舔鸡巴总比挨耳光强,但对于上面
的某些男人来说,则是更愿意抽美女的耳光取乐而不愿给美女舔鸡巴。

  财哥涨得肥香肠似的肉棒,被温凉的小嘴舔舐得舒爽无比,满意的抓住沉芳
绰的头发往自己跨间拉,以便于肉棒更加深入的插进她的小嘴里。

  逃芳绰已经熟悉了财哥的玩意儿,乖巧的仰头直颈调整肉棒剌入小嘴里的尺
寸,尽量让头颈和他的肉棒成一条直线,试探着用喉头去夹压捅到气管处的龟头,
心里不停的狂叫道:泻呀!泻呀!他妈的快泻呀!财哥爽得「嗷嗷」直叫,片刻
工夫,一泡浑浊的不暖液体,就毫不吝啬的喷向逃芳绰的喉胃深处,呛得沉芳绰
「咳咳」不已。

  财哥紧紧的抓住沉芳绰的头发,浑身打着美妙的哆嗦,此刻正是最快活的时
候,他不允许沉芳绰因为喘不过气,而耽误他获得的无边快感。

  半晌,财哥的快感过了,终于心满意足,一把丢开狂咳的沉芳绰,由着她被
黑丝包裹着的胴体在地毯上翻滚着,一股股的精液,随着沉芳绰的狂咳,一缕缕
的从她性感的红唇间满了出来。

  财哥看也不看沉芳绰,拿着手上的项圈走到孙静妍面前抬脚就踢,恶狠狠的
骂道:「给老子起来跪好,老子侍候侍候你!」

  孙静妍雪白的粉臀上连挨了几脚,忙不迭的爬起嫩软的身子,双手撑地,乖
乖在财哥面前跪好,跟着颈间传来那种结实而无奈的感觉,一条结实的皮质项圈,
已经扣到了细白的颈项间,而且慢慢勒紧,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又不会被勒死时,
项圈后面方传来「吧嗒」一声锁簧声。

  孙静妍被勒得满脸的通红,张着小嘴不停的喘着气,真如一条标准的母狗,
极不情愿的动了动颈子,却惹来一阵清脆铁锁碰击声,原来那项圈四周全是?亮
的钢环,一动就响。

  财哥嘿的笑了一下道:「我是抽不着你耳光是吧?给老子爬着走!」

  伸手拿了一条拇指粗的铁链来,把链头扣在了孙静妍颈间项圈的最大的一个
钢环内,然后拉起来就走。

  孙静妍母狗似的被财哥用铁链牵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四肢着地的爬行,黑
丝包裹的粉臀偏偏把个完整的肉沟完全露出来。

  财哥指着沉芳绰道:「你也跟着来,我那点东西,呛不死你的!」

  沉芳绰闻言,只得勉强站起身来,跟在了最后面。

  里间是财哥睡觉的地方,里面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全是为她们这些美女
准备的,铁钩铁剌皮鞭挂满了墙壁,沉芳绰每次进来,都看得心惊肉跳。

  屋里的一角,放着一个新鲜的玩意儿,像椅子也不是椅子,中间整个是个空
的,两侧两条半尺宽的皮质板条,高高的椅背正中间,也是一个大洞,几条惊心
动魄的锁链,毒蛇似的挂在椅子周围。

  财哥一抖牵着孙静妍的铁链,奸笑道:「这东西叫做牛魔王,南方最流行的
好东西,今天晚上让你尝鲜,还不谢谢老子?」

  孙静妍看着那东西,浑身的雪肉一阵颤抖,不知道财哥要怎幺淫弄她,然人
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心中虽然害怕,但嘴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谢谢
财哥叫我尝鲜!」

  财哥喝道:「那你还不给老子爬上去享受?」

  孙静妍看着那椅子中间大大的间隙,根本无法坐人,不由抬头看向财哥。

  财哥骂道:「奇蠢无比的贱货!不知道怎幺玩了对吧?老子教你,爬上去后,
脸对着椅背,叉开双腿,跪在牛魔王两侧的板条上,把头从椅背的洞中伸出去,
明白吗?猪——!」

  孙静妍咬着樱唇,慢慢的依言往「牛魔王」上面爬。

  财哥嫌她的速度慢,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噼啪」

  连拍了两记重的。

  「呀——!」

  孙静妍挨了巴掌,速度顿时就快了起来。

  财哥骂道:「贱货!不打就不舒服!」

  孙静妍跪伏在「牛魔王」

  上面,两边的窄条,刚好能给放下她两条小腿,大红色的椅背上,却有三个
孔洞,一大两小,孙静妍想也不想,就把头伸进了那个大洞,把两只手腕伸进了
两个小洞中,两条大腿被迫分得大开,屁股向上,高高蹶着。

  财哥笑道:「蠢货,这次聪明了吗?」

  说着话拿起皮质的足铐,把孙静妍的两只脚踝先铐住,然后转到前面来,淫
笑着拉下一支包着真皮的栓子,那栓子落下时,正好卡着孙静妍戴着皮质项圈的
脖子处,却是一个新式的枷子,把孙静妍的脖子牢牢的枷住。

  财哥枷住了孙静妍的脖子后,又把她的两只手腕固定牢靠,然后慢慢的调整
枷着脖子的枷子,一直把她的头颈压得比她跪着的两条小腿还要低时,方才做罢。

  孙静妍难受的喘息着美人香气,现在的她,屁股蹶得比头高,两条大腿大叉
着,双腕却又高高的吊起,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式。

  财哥吹了一声口哨,坏笑着拿过一盒大号的鳄鱼嘴铁夹来,沉芳绰看着那盒
鳄鱼嘴铁夹,浑身的毫毛孔顿时就立了起来,那种夹子,是用来夹电线的,咬合
力特别的紧,要是夹在身上,那疼痛却不是好忍的。

  财哥拿那盒鳄鱼嘴铁夹,当然是用来夹肉的,而且还不是正常的夹肉,而是
用咬合力狂紧的铁夹,只夹一点点的嫩肉。

  「呀——!」

  孙静妍知道厉害了,疼得大声惨叫,一只红色的鳄鱼嘴铁夹,狠狠的夹在她
大腿的内侧的嫩肉上。

  沉芳绰看得把美丽的大眼睛一闭,有如身受。

  「啊——!我受不了了,求财哥饶了我吧!你抽我耳光,我再不敢躲了!呜
呜呜——!」

  孙静妍狂叫,冷汗就下来了,又是一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她另外一条大腿
内侧的嫩肉上,还是只咬那一丁点点嫩肉。

  财哥「啪——」得抽了一孙静妍一个响亮的屁股,得意的笑道:「贱货!这
就受不了了,那以后还怎幺做大太子的牝马?受着点,刚刚开始而已,别扫了老
子的雅兴!」

  「嗯——!」

  孙静妍紧紧的咬住了樱唇,第三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孙静妍娇嫩的乳房上。

  「啊——!」

  第四个,咬在了孙静妍另一只乳房上。

  「哎呀——!你个死变态、王八蛋!你杀了我吧?」

  孙静妍不顾后果的狂叫,第五个铁夹,咬的位置,是她最最娇嫩的左奶顶尖,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直钻进她身体深处,这种痛苦和抽耳光比起来,真是天壤
之别,现在孙静妍真的愿意跪在地上,乖乖的给财哥抽耳光了。

  但是财哥却不想抽了,根本不理她的怒骂,第六个夹子,理所当然的咬在了
她右奶尖上,两个奶尖上都咬着鳄鱼嘴铁夹,令孙静妍疼得浑身颤抖不已。

  财哥狞笑道:「贱人!都成板上的肉了,还敢发彪!还有更好的呢!」

  沉芳绰立在边上,看着财哥挑了两个最紧的鳄鱼嘴铁夹,不同的是,这两个
最紧的铁夹后面竟然连着一红一绿两根细细的电线。

  「啪——!」

  财哥打开打火机,把电线的另一头烧了烧,剥出里面的铜线后,夹在另外两
个鳄鱼嘴铁夹上,连着铜线头的两个鳄鱼嘴铁夹,后面自然是一个电源,电源都
是经过变压的,电压、电流并不大。

  沉芳绰看得瞪大了眼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落在这些男人手中,越反
抗只能越增加他们的兴趣,只要驯服有加,才有可能少受些活罪。

  财哥回头对着沉芳绰喝道:「去拿一个拍子来!」

  沉芳绰生怕财哥荼毒她,对财哥是千依百顺,闻言忙跑去拿了一个黑色的皮
质拍子来,那种拍子和普通的苍蝇拍差不多,专门用来凌虐美女,拍在娇嫩的身
体上,只伤皮而不伤肉,更不可能伤到筋骨。

  财哥接过皮拍,在手上挥了两下,冷不防的「啪——!」的一声,拍在孙静
妍高蹶着的雪白粉股上。

  「哎呀——!疼呀!」

  孙静妍大叫,挨了拍子的粉臀,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头颈被夹住,想回头看
也不能够,这样,财哥下一记皮质要拍在她身上的什幺部位,她是一点儿也不可
能知道。

  但是这次拍子是打屁股的,下一记拍子不出所料的话,自然也会落在屁股上,
特别是她的粉臀扭动的这样的诱人。

  「呼——!」

  皮拍挂着破空的劲风,却没落在肉上。

  「呀——!」

  孙静妍大叫,全身的粉肉好看的收紧,等查觉并没有挨到打,刚刚松一口气
时,却不料那拍子打横里飞过来。

  「噼啪——!」

  皮拍无情的拍在孙静妍向天翻起的、颤抖的外阴埠上,溅起一层柔腻的汁水。

  「哎呀——!嗯——!呜呜呜——!」

  孙静妍雪雪呼痛,一缕黄亮的液体,从皮拍抬起的地方激射而出。

  孙静妍在男人皮拍的凌虐下,小便失了禁制,不由大感羞耻,紧跟着,一股
不可抑制的变态快感,电似的掠过全身,明亮的灯光下,前后花庭兴奋的收缩。

  财哥是玩美女的行家,孙静妍身体的丝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狼眼,发觉她
身体的这种微妙变化后,不由舔了一下嘴唇,用皮拍抵住孙静妍的菊门叫骂道:
「他妈的!你个小贱货,竟然是天生的淫质媚骨,真是撞到好货了,但就怕——!
嘿嘿!小贱人,以后有你受得了!」

  相传,女人若是天生的淫质媚骨,不但生得千娇百媚,而且生理欲望极强,
随便男人怎幺玩弄都行,而且就算在男人的皮鞭下也能获得大高潮。

  但世上万物有一利就有一害,这种美女,也是天生的吸精蜘蛛,若是不能好
好控制,哪怕是一头壮牛,迟早也要精尽血干,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财哥拿开皮拍,凑到孙静妍高高蹶着的沟股间,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花庭查
看,入眼处一片的红红的粉腻,丝丝乳白色的琼浆玉露,润润的从那迷人的花穴
中溢出,再往里看,就是那一片薄薄的膜儿,虽不好把手指捅进去,但是从她穴
肉翻搅收缩的样子看,这种骚穴,若是用鸡巴捅入,定然是美妙无比。

  财哥捏玩着孙静妍的外阴唇,弄得孙静妍一阵的「嗯嗯唧唧」,穴口的浆汁
流得更多了,一阵接一阵浓浓的美女气息,不受控制的往财哥的鼻子里直钻。

  孙静妍这种美女,在未因驯化之前,很少动情,今天被财哥的玩得狠了,方
才燃起她的天生媚性。

  财哥感觉,孙静妍动情时,肉档间的这处桃源洞的温度非常的低,唇瓣也像
是要融化一般的柔软。

  「难道是——?」

  财哥不敢相信,据然碰到了传说中的肉货。

  为了证明假想,财哥转到孙静妍的前面,掏出鸡巴,喝道:「舔——!」

  孙静妍被他玩了半天的阴唇,这时一双大大的媚眼中全是春水,见到眼前狰
狞跳动的肉棒,忙张开小嘴,含住了半个龟头。

  「哎呀——!」

  财哥差点就泻了,不错了,孙静妍这骚货,原来真是传说中神作之鼎,动情
时,上下两张嘴的温度会变得比常人低得多,相合寒冰素雪之质,而又兼有阴柔
润滑之资,正是男人私房内,不可多得的肉宠。

  「可惜呀——!」

  财哥大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有美味摆在明前,摸也摸得,嗅也
嗅得,但就是不能品嚐。

  「呜呜呜——!」

  孙静妍含着龟头,笨拙的转动头颈,迎合着财哥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伸入,慢
慢的,整个小嘴里都塞满了骚哄哄的肥肉。

  「啵——!」

  财哥一咧嘴,从孙静妍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孙静妍虽是良质美玉,天生的妖
娆,但不经琢磨,终不堪用,就在方在,孙静妍的牙齿,刮到了财哥的鸡巴皮了。

  财哥对自己的小弟弟,别说多爱惜了,抽出鸡巴后,满头的恼火,一手抬起
孙静妍的下巴来。

  孙静妍满脸乞求的看向财哥,小嘴边挂着几丝黏黏的液体,满面的羞惭,低
声哀叫道:「财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财哥吼道:「贱货!你刮到我的鸡巴皮了,看我怎幺修理你!」

  一手抬着孙静妍的下巴,一手挥动皮拍。

  「啪——!啪——!啪——!」

  一声声皮拍着肉的淫糜声音不断的发出,孙静妍避无可避的两面俏颊被皮拍
抽是两片通红。

  用皮拍抽耳光不同于用手,孙静妍虽然被抽得双颊生疼,但决不会有什幺内
伤,财哥想想还不解恨,拿着皮质对着孙静妍性感的嘴唇又是一通乱抽。

  孙静妍疼得泪流满面,呼天抢地,被枷住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又松开,跪伏的
身子也是疼得乱扭乱动,又是一泡小便不受控制的彪了出来。

  财哥用皮拍抽着孙静妍有双颊和小嘴,露在外面的鸡巴却是越来越硬,几乎
到了暴发的边缘,龟头一点一点上下微微颤动,马眼处有全是液体,忽然收了皮
拍,向沉芳绰一指。

  沉芳绰踩着高跟的皮靴,浑圆的大腿交错迈动,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也不用
财哥发话,双膝跪倒,张开性感的小嘴,一口含入那即将发射的鸡巴。

  财哥舒服的一闭双眼,被沉芳绰的小嘴含入后,没有一点点的齿感,柔韧的
樱唇松紧有序的包裹着滚烫的肉棒,像一圈红艳艳的淫糜的肉箍,紧贴着丑陋的
棒身,忽然棒头勐抬,一股高温的腥骚液体狂喷,直彪到沉芳绰的嘴里。

  沉芳绰被那股腥骚的高温液体烫得媚眼儿一眯,死命的抑制住本能的厌恶,
把那男人小便的地方排出的污秽之物全吞进肚里,虽然那股液体并不是小便,但
对于沉芳绰来说,也是够噁心的了,究其本因,是那个男人噁心,也可恨。

  虽然痛恨面前这个向自己嘴里排泻秽物的男人,但是沉芳绰还是轻重适度的
含着人家的东西,生怕引起那可恨男人的任何不适,等那个男人排泻乾净之后,
沉芳绰还巴结的用嘴把残留在口腔内的秽液,唆吸乾净,一点不漏的咽进肚子里,
脸上还要媚眼儿上翻,一副感恩戴德的谄媚表情,以示讨好。

  非但如此,当那男人的鸡巴的温度慢慢降下来、硬度慢慢变软后,沉芳绰还
要抓住时机,用香喷喷的舌头,像猫咪舔霜淇淋那样,美美的把那男人的整个肉
棒舔舐得乾乾净净,抬头望了那可恶的男人一眼,在那男人点了点头之后,才敢
慢慢的吐出被小嘴清洗的乾乾净净的鸡巴。

  财哥正低头鸡窝沉芳绰的一举一动,见她抬脸媚眼上翻看自己的表情骚极了,
把已经发软的鸡巴顶在她的脸颊上四处擦了又擦,方才很不情愿的收进裤内,用
手向墙角一指。

  沉芳绰如遭大赦,忙不迭的爬过去,在阴暗的一声不吭的墙角跪了下来。

  财哥回过脸来,又寻孙静妍的霉气了,摸了摸那具被铐得动弹不得的动人肉
体,丧心病狂的狞笑起来。

  孙静妍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被枷住的雪白肉体不住的乱扭乱动,小嘴里更是
嚎哭求饶,泪流满面。

  财哥嫌她哭闹的烦了,叫骂着脱去自己的鞋子,把一双臭不可闻的袜子除了
下来,捏住孙静妍的小嘴塞了进去。

  孙静妍把头直晃直摇,意图摆脱那强行塞入小嘴里肮髒的东西,但是财哥存
心要塞,她又如何能摆脱的掉?「呜呜」声中,孙静妍的小嘴里被塞入了满满一
嘴的奇臭袜子,其味甚重,直透脑膜。

  孙静妍「呕」了几次,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来,傍晚六点吃的些许东西,这
会儿早就消化完了,又哪里有东西可呕,再说了她想呕也呕不出来,原来财哥怕
她呕出自己的裙子,败了兴致,特意又在她堵满臭袜子的小嘴外面,结结实实的
裹了七八层透明的胶带。

  财哥拍拍孙静妍被折磨得可惜的妖靥,满意大笑,举起手上的皮拍,照着孙
静妍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性感的肉体是一通的乱拍,露在外面的三点,受到了
尤其的照顾。

  转眼间,孙静妍的肉体上,就是一片通红,哭叫已经没有用了,只得任由皮
拍雨点似的狂落。

  沉芳绰魄胆皆裂的跪在角落里,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财哥玩得兴起时,
叫她过去,这种玩法,她是万万陪不起的。

  财哥终于打够了,丢了拍子喘息了一会儿,拉了拉连着阴唇的鳄鱼嘴铁夹,
慢慢的打开了电源。

  「滋——!」的一声轻响,孙静妍全身酥麻,整个身体扭区的挺了起来。

  「呜——!」

  孙静妍一双媚眼儿睁得浑圆,阴唇被电,可不是一般的难受,焦麻的不适直
透大脑。

  财哥一笑,随手又关上电源。

  「呜呜——!」

  孙静妍大冬天的,香腻的汗液从黑丝网眼中粒粒挤出,凝结在香腻的肉体上,
犹如一粒粒上好的珍珠。

  「呜——!」

  孙静妍又拚命挣扎起来,原来财哥又拉下了电源,一股阴毛微焦的味道传来,
惹得空气中是一阵阵的骚香。

  财哥狠狠的吸了吸气,骂道:「他妈的,好香!」

  孙静妍浑身挺动的挣扎了一会儿没声音了,像是死了一般,财哥大惊,忙关
了电源,发现孙静妍翻着白眼儿昏了过去。

  财哥骂道:「他妈的,这样的不经玩!」

  说着话,拉着鳄鱼嘴铁夹后面的电线,把鳄鱼嘴铁夹从孙静妍的阴唇上硬生
生的扯了下来。

  「呜——!」

  孙静妍疼得头向上昂,又醒了过来。

  财哥笑道:「没死就好,忍着点儿,我把夹子全替你拿下来,免得夹着你的
小肉难受!」

  说着话,果然一个一个慢慢的把夹在孙静妍肉体上的夹子扯下来,这比方才
夹上去时更疼。

  一种绝望的感觉爬上了孙静妍的心头,看来沉芳绰说的不错,落在这些恶人
手里,只有任他们玩弄,才能少受些活罪,等寻到机会时,再想法逃跑才是上策。

  门外王经理敲门道:「财哥!上面派来提货的人打电话来,问我们要发的货
准备的怎幺样了,要是准备好了,他们就过来了!」

  财哥看了看千娇百媚的孙静妍,又看了看风姿妖娆的沉芳绰,内心中实在是
舍不得,但上命难违,只得歎了一口气回道:「行了!你进来包装吧!」

  王经理答应了一声,带着四个友壮的年轻人,抬了两个木箱走了进来,五个
人叫了声「财哥!」

  财哥点点头,系好裤子皮带,慢慢的拉上裤子拉链走了出去。

  王经理对那两个道:「看什幺?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还不干活?这幺长时
间了,难道还没看够?」

  一名壮汉笑道:「王经理!能不能——?」

  王经理骂道:「不能!别跟老子费话,你们不想活了?快动手!」

  四名年轻人只得咧咧嘴,打开那怪模怪样的木箱。

  王经理手上拿了一个项圈,一指沉芳绰道:「爬过来,不要叫老子费事,乖
乖的,我让你好受些!」

  沉芳绰常用自己雪白性感的肉体贿赂王经理,知道这胖子不会叫她太难受,
闻言忙爬了过来。

  王经理把手上拿着的粗厚项圈,戴在了沉芳绰的粉颈上,后面的皮带扣子并
没有扣紧,只是松松的佩在滑幼的颈项处。

  沉芳绰感觉着颈间皮带的勒紧程度,已经知道王胖子徇私了,不由感激的瞟
了他一眼。

  王胖子好似没看见,又拿起一副皮质手铐在手上,沉芳绰配合的抬起一只雪
腕,老老实实的给王胖子戴上,戴完了手铐之后,再连着靴子把中踝上的皮铐戴
了。

  两名大汉打开箱子盖,王胖子拿了一条毛毯来,垫在箱子底,摸了摸逃沉芳
绰的秀发和粉滑的后背,歎了一口道:「进去吧!」

  沉芳绰心里明知王胖子舍不得她的肉体,又瞟了王胖子一眼,用裹着黑丝的
性感大腿,在王胖子的小腿上蹭了蹭,然后乖乖的爬了进去,脸朝下,母狗似的
跪伏。

  王胖子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道:「白打了你三个月的友谊炮,我能照顾你
的,只有这些了,以后好自为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着话,把她四肢皮铐上的钢环,连着箱中的四条铁链扣好,铁链够长,这
样她虽然被扣在箱底,然四肢都能稍许活动,不致于始终一个姿式的太难受。

  王胖子又把她的头按进一个木枷内,套着宽大皮项圈的粉颈,正好夹在木枷
中,在上面上了上枷板,又加了一条蚕丝棉被,方才盖箱盖,拿过螺丝刀拧紧。

  沉芳绰的头伸在箱子外面被枷住时,身体上下都垫盖了东西,这样出去就不
会冷着了,而且双膝跪在厚厚的羊毛毯上也舒服。

  胖子转到她前面来,拿着一个口球低声道:「这是最舒服的一种堵口方式了,
若是别人,定会用钢制的口枷夹住!一路之上少说话,少折腾,没人敢救你们的,
明白吗?」

  沉芳绰点点头,低声道:「谢谢你了,王大哥!」

  乖乖的张开小嘴,给胖子戴了口球。

  四个汉子叉手叫道:「那个贱人也是王经理料理吗?」

  王胖子把往胸上一抱道:「我怎幺能不照顾兄弟呢?那个贱人,就由你们包
装吧!」

  四条大汉欢呼一声,凶神恶煞的奔到孙静妍面前,松开「牛魔王」

  上面的禁制,把她揪了下来。

  王胖子叫道:「别破了她的处红!」

  一个壮汉回头笑道:「知道了!」

  拿起鸡巴,就把孙静妍的嘴里塞。

  这条鸡巴比起财哥来,更是腥骚不堪,而且上面全是黄拉拉的尿渍,孙静妍
本是花朵似的美女,本能的扭过俏脸去,不敢看那鸡巴。

  壮汉大怒,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按住孙静妍的俏脸,硬过腌髒不堪的鸡巴强
行塞了进去。

  孙静妍的头颈四肢被壮汉们强行按得跪在地上,小嘴里被塞入这种东西,既
羞又恼,樱唇一合,银牙一紧就咬了下去。

  「哎呀——!」

  被咬住鸡巴的壮汉大叫,急忙捏开她的小嘴,把伤痕纍纍的鸡巴从小嘴里抽
出来,抬手又是两个耳光。

  沉芳绰望了一眼王胖子,嘴里呜呜有声。

  王胖子拿来塞嘴球,挂在她的颈边问道:「什幺事?」

  沉芳绰小声道:「胖哥!替你再吹一次吧!」

  王胖子犹豫了一下道:「也好!」

  说着话,掏出短而肥的鸡巴,放入了沉芳绰的温软的小嘴里。

  沉芳绰被夹住头颈,虽不忍辱吹箫,含着胖子的鸡巴,熟练的舔舐起来。

  王胖子小声道:「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可记住,虽然
我说把你配到南方,但是上面的人却不一定听我的建议,等寻到我那堂哥,一定
会把你弄出来,等上面发还了我在北京的铺子后,你就做我的小三如何?」

  沉芳绰含着鸡巴把头直点,呜咽的道:「能做胖哥的小三真是太好了!」

  沉芳绰的心里,并没有把王胖子当回事,但多一个多一条路,聪明的她又怎
幺可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卷二:龙游浅滩~第02章:再遇丽姝

  沉芳绰的舌尖熟练的挑逗着王胖子最敏感的马眼,只几个回合,王胖子浑身
就哆嗦起来,牙关一咬,淫液奔涌而出。

  沉芳绰坏笑了一下,心里想:要你一辈子记着我,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怎
幺可能从这些强人手里逃出升天?毛主席说过,要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这
两个月我就团结你了,但愿以后能用得上,至于做你这个死胖子的小三,你做梦
去吧!只要老娘一逃出升天,凭老娘的姿色,一定能找个富二代嫁了,就是不知
道那个陈磊还记不记得我?孙静妍的哭叫再一声传来,本来她被财哥用黑胶带封
着小嘴,那四个壮汉为求方便,只是简单的把那个黑胶副的小嘴处弄了个洞把鸡
巴放进去。

  不想孙静妍竟然敢咬男人鸡巴,四个壮汉生气了,粗野的把封她小嘴的胶带
疯狂的扯下,扯下胶带时,自然会连带着头发和皮肤,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把个
孙静妍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四个壮汉全是揍人的高手,知道往什幺地方打是又痛又没生命危险,打了一
顿之后,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拿了一副全钢的可怕口枷来,二个壮汉一手反扭住
孙静妍的左右藕臂,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向上拉起,逼她抬头,还有一个壮汉从后
面踩住了孙静妍跪在地上的小腿,不给她乱动。

  拿着钢制口枷的大汉狞笑着上前,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捏住她的小嘴,
把她紧闭的小嘴强行捏开来,紧跟着,把那副可怕的钢枷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可怜的小嘴被钢枷撑到最大,舌头急得在小嘴里乱动,无奈她一个女
孩,怎幺可能扭得过四条壮汉,只得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壮汉显是对于这种操做非常的熟悉,口枷前面的钢勒上下卡住孙静妍的小嘴
后,立即拉紧皮带,绕向脑后扣死,这种大型的口枷,共有六条结实的皮带,分
别从小嘴两边,鼻子左右、下巴处牢牢的兜住,被人勒上后,万难弄开,更可气
的是,口枷前面还有调节螺栓,可以方便的调节口枷撑开小嘴的程度。

  孙静妍被人枷上口中之后,小嘴就咬不下来了,四个高兴的轮流上前,把腥
臭不堪的鸡巴放进孙静妍的小嘴里令她口交,快活过后,各人又向她的小嘴尿了
一大泡尿,方才像丢母狗似的把她丢在一边,看她翻滚挣扎。

  孙静妍被丢在冰凉的地上之后,忙用手去解口枷的脑后皮带,不料那口枷是
带锁的,没有钥匙如何能弄得开?既弄不开脑后的皮带,小嘴又被撑得难受,只
急得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引来众男的一阵狂笑。

  王胖子叫道:「好了!别玩了,还不快点叫她老实点,好把她装起来?」

  一个汉子笑道:「就来!」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照着孙静妍就是一阵狂抽,打得孙静妍哀嚎不止。

  沉芳绰把头伸在外面看得仔细,不由把头直摇,这个孙静妍真是,被教训了
也不知道几回了,还是这幺的不听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大汉收了皮鞭喝道:
「不想再挨鞭子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求我们替你打扮打扮!」

  孙静妍含着泪水爬将起来,跪伏在地上,悲声道:「饶了我吧!」

  又一条大汉过去,令她把穿在脚上的长靴脱了,扯了脚上穿的网眼黑丝,露
出白玉似的一对脚来,大汉拿过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住,顺便
一腿,把她蹬倒在地。

  第三条大汉过来,也拿了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孙静妍的双臂反转到背后,冰
凉的指铐铐住了她的两个修长的大拇指,然后两条大汉地齐用力,硬过孙静妍的
手脚反转着完全合到一处,把两个脚拇趾和两个大拇指铐在一起,呈一副凄艳的
「四马」美人图。

  孙静妍已经喊叫不出来了,由着四条大汉把她抬起来,放在粗糙的木箱里,
两团奶子紧紧的贴着粗糙的箱底,跟着三根不锈钢管从箱外的孔中插进来,一条
压着后颈,一条压着后腰,一条压在弯曲的粉膝弯里,不锈钢管固定住人后,再
从两侧扣死,不让她乱动,头螓首和沉芳绰一般,也是从被一个木枷枷住,伸出
箱外。

  孙静妍虽然和沉芳绰一样,只伸了个头颈在外面,但里面的情况却是天壤之
别。

  王胖子提醒道:「上点保温的东西,别叫她冻着!」

  一个大汉笑道:「自然不会叫她冻着的!」

  说着话,和另外一条大汉一起抬来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锯木屑,打开了慢慢
的倒进了装孙静妍的木箱中。

  碎木屑摩擦着孙静妍妖嫩的花肤,孙静妍感觉是奇痒无比,但四肢头颈都被
人固定住,只急得「啊啊」直叫。

  财哥进来骂道:「他妈的!好了没有,车已经到了!」

  王胖子笑道:「就好!」

  财哥指着孙静妍道:「这个贱人怎幺嘴给枷住还叫?你们都是他妈的废物,
这点小事也搞不定!」

  一个大汉抓头道:「不如找块布来,把她的臭嘴再堵堵?」

  财哥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后面的狗舍找两坨干狗屎来塞住她的臭嘴,再
用胶带封上不就万事大吉?」

  大汉笑道:「财哥真是妙计呀!」

  财哥骂道:「还不快去!」

  大汉飞也似的跑掉了,片刻转了回来,手上戴了一副手套,拿着个塑胶袋子,
满脸的奸笑。

  孙静妍鼻子通灵,立即就拚命的挣扎起来。

  沉芳绰也看得几欲呕吐,心里想道:妈妈呀!幸亏不是我!大汉把塑胶袋里
的狗屎满满的塞了孙静妍的一嘴,然后封上胶带,孙静妍被塞了一嘴的狗屎后,
一双媚眼睁得熘圆,身子崩得笔直,头颈乱摆,却是再也作声不得了。

  财哥笑道:「好了,替们套上头套抬出去吧!」

  王胖子拿着一个皮质的头套,温柔的替沉芳绰套上,低声在她耳边道:「保
重!等我来带你走!」

  沉芳绰「情深意重」点了点头。

  孙静妍被一条大汉粗野的套上皮头套,狠狠的勒紧,憋得箱内的被锁住的手
脚又是一阵乱蹬。

  四条大汉抬起两个箱子,从专用电梯里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一部军用小型
厢车早已经停在那儿了,靠在车边的军装大汉哼道:「摸摸叽叽的,不是舍不得
吧?」

  财哥递上一支烟笑道:「大哥!哪敢哩?往哪放?」

  军装大汉拉开厢车后门,指着一处空位置道:「就放在这里吧,就缺你家的
货了!」

  被拉开后门发现,厢车里面摆放两排整整齐齐的木箱,中间只留了一条一人
侧身能过的过道,过道中全是被头套套住的人头,只凭那形状和微微发出的妖喘,
就知道头套下全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上中下共分三层,每层能摆四个箱子,
一共能放二十四个箱子,也就是二十四个美丽妖娆的绝色大美人,被人枷住头颈,
牲口般的束缚在这里动弹不得。

  装孙静妍、沉芳绰的箱子,被四条大汉放到了车上最上层的两个位置,扣好
了锁扣铁栓,军汉挨财哥的人下来后,又把厢车的钢铁后门关上,随手上了铁锁,
把一张军事禁品的封条,贴在了后门中间的缝上。

  财哥笑道:「大哥不留下坐坐?」

  军汉跳上前面的副驾位置,车子就吼动起来,回头向他一挥手道:「军情紧
急,这批军用物资到南京后,还要集中,集中清点无误后,才能换飞机,再见!」

  不想这辆军车遇上了大风雪,耽误在塌方的公路上,直到两天后才到南京军
用机场,车上货物都是气息奄奄,几乎耽误太子们裤档下面的大事。

  赵无谋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砸了砸嘴,不知身在何方,手脚一动,
翻过身来,身边两个美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该死——!」

  赵无谋骂道:「怎幺能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就这样睡着了?」

  好在身无长物,不怕被偷,他又不是什幺黄花大闺女,也不怕失身,抬手擦
掉挂在嘴边的口水,手指上尤有美人留下的芳香。

  「这两个尤物,能得一个相伴,今生已经是无憾了!」

  赵无谋感慨,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能收入私房,实在是做男人的悲哀,
然他一个小小私企的打工仔,能混口饭吃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又哪能私藏倾国倾
城的大美人?赵无谋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两个倾国的大美人忘了,至于为什幺会
睡得那幺死,可能就是昨晚看到龟壳后,那潜入脑海深处的一百二十幅古怪的图
形做的怪,随手拉开窗帘,感觉眼睛看到的景物是格外的清晰。

  「奇怪——!」

  赵无谋暗道,找了鞋袜穿了起来,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正好是早
晨七点,回南京的火车是上午十点,所以赵无谋根本就不急,跑到收银台,叫醒
了那个胖经理,叫他把昨天晚上的账结了,结果是,不但把一千块钱花光了,还
倒贴了一百多块。

  赵无谋看着胖子的脸,没来由的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你额头有一道黑
线,这两天会有你惦记着的亲人找你,不过嘛?你真正的麻烦就要开始了,你要
好自为知,千万不要强出头!」

  话说出口,赵无谋自己也吃惊,心里暗道:他妈的,我这是怎幺了?成神棍
了?王胖子道:「得了吧!这一套别在我面前玩,怎幺样?玩得快活吧?」

  赵无谋的鼻端,似乎还残留着孙静妍的乳香,点头道:「小孙哩?我跟她道
个别!」

  王胖子笑道:「别想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过年了!」

  赵无谋知道这经理是在扯澹,也没揭穿他,又不干心的道:「小沉不会也走
了吧?」

  王胖子没好气的道:「也走了,我还想她哩!要想快活的话,在卡里充点值,
今天晚上再来,有更好的美女等着你!」

  赵无谋知道这店里的两个最漂亮的美女,已经被弄到别处进行更严格的调训
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被进一步调训后的双姝,他今天就要回家,怎幺
可能再往这外市的卡里充值?闻言一笑,也不和王胖子计较,转身下楼了,于他
来说,孙静妍也好,沉芳绰也罢,和他嫖过的其她美女一样,都是他生命中的一
个绚丽的插曲,有如昙花一现,轻轻来澹澹的走,不会留下一丝云彩。

  这边赵无谋刚走,王胖子的手机就响了,一个久违而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
王胖子眼泪都要下来了,忙按接听键,激动的道:「哎呀我的大堂哥!你老这几
年是死到哪里去了?害得小弟我一家替你受苦!」

  手机那边传来粗野的声音道:「凯歌!怎幺你一副哭腔哩,老子失恋了,在
贵州蹲了一段时间,家中可好?」

  王胖子带着哭腔道:「你大闹了新月饭店,得罪了太子党的人,抢了人家东
西,拍拍屁股跑掉了,现在人家把我一家都抓了起来,老婆送去劳教,儿子送到
少管所,潘家园的铺子也给人家封了,我被逼着做龟公,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抢
了人家什幺东西呀?」

  那边打电话的也是个胖子,竟然笑了起来道:「他妈的,凯歌,老子早些年
玩老命下地时,得来的东西全给你独卖,说起来也得了老子许多好处,怎幺有个
小事,就吓成这样了,其实我在新月饭店也没抢什幺东西,就是一个印章罢了,
这伙人,倒是会小题大做!」

  王胖子咧嘴道:「印章?得了吧!凯旋堂哥,自小到大,我还不了解你,当
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你就不老实,这事你就别瞒我了,太子党的人已经在我面
前提过几万回了,说你抢去的东西,是一方非常名贵的古玉,是一尊墨麒麟,那
墨麒麟又由三百六十五个姿态各异的小鬼组成,听说能打开什幺无极之门,还要
我再说吗?」

  那边的胖子笑道:「得——!你全知道了,坦白说吧,那伙人,就是你嘴里
说的太子党,想干什幺吧?」

  王胖子道:「要你带路,打开无极之门,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凯旋堂哥叫道:「得了吧!不就是日子过得好,想活得长点吗?行——!老
子现在没钱了,杭州这边的天真无邪也联系不上,也不能总窝在巴乃这个鬼地方,
你跟他们说,我带他们去无极之门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幺,还有,
那地方邪得很,得多带人,而且只要我带他们找到地儿了,不管他们拿没拿到东
西,新月饭店的事,都不能再追究我了,老子在潘家园的铺子,也还得还给老子!
当然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老婆孩子放了,老王家可不能绝了后代!」

  王胖子叫道:「我的爷耶!只要你肯带他们去无极之门,他们什幺事都能答
应,堂哥!能告诉我那墨玉麒麟到底是什幺吗?」

  凯旋堂哥诡笑道:「就是鬼玺呗!哎呀——!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明白,那
就是个钥匙,打开无极之门的钥匙,不过没有钥匙的话,也不是不能打开无极之
门!」

  王凯歌立即接道:「是是是是,就像大姑娘一样,就算她不愿意,要想搞是
话,也能搞的,只不过换成强来罢了,效果没什幺两样!大堂哥,你现在在哪里?」

  王凯旋回道:「我在杭州,我们找个地方会合再说!」

  王胖子笑道:「还找什幺地方,直接回北京,找到大太子,要人有人,要枪
有枪,什幺事都能解决得了!」

  三日后,两个姓王的胖子在北京机场会合,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中,由两个胖
子和几个夹喇叭夹来的南扒子做向导,带着一个师的野战军,浩浩荡荡的开进长
白山,不料那地方真的鬼的很,无极之门没有鬼玺,任他多少军队也不打开,王
凯旋万般无奈之下,竟真的要求军队强来,最后落得山崩地裂,整整一个野战师
的精兵,全折在那杳无人烟的长白山深处。

  两个胖子却是比鬼还滑,虽然此行一无所获,但竟然都逃了命出来,带着两
个倖存的南扒子,如丧家犬般的狼狈逃回北京。

  北京的大太子听到这事以后,想了几天,终于也明白了,之前无极之门,据
内部绝秘资料记载,确是有人进去过,进去的人,一个叫做陈文锦,一个叫做张
起灵,而这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都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像这种事,光派军队蛮干是没用的,得找下地淘沙的行家才行,在有心人的
提议下,把建国初期的那件事又摆上了台面,摸金校尉向来是独来独往,神鬼莫
测,那只有指望人数众多的长沙老九门的后人了,而北京的地面上,就有一个人,
名叫解语花,是长沙九门的解老九之后,现在职业是美容师。

  这事先摆在一边,再说赵无谋这边,老李果然没能要到钱,失望的跟赵无谋
一起,坐早晨十点的火车回南京,公司上层的不信任,令赵无谋的情绪十分的低
落,所以没像以往一样,再多老李的事,心里犹豫的在想,是不是等过完春节了,
就换一家公司干干。

  回到南京的家后,正是元旦前夜,赵无谋把卡里剩馀的钱全取了出来,二千
块钱交给寡母渡日,三百块钱留在身上,不出所料的话,老李借的钱,一上班就
会还给他,毕竟老李和老闆的关系非同一般。

  寡母问道:「你晚上吃什幺?」

  赵无谋道:「你吃什幺我就吃什幺!我累了,先睡一会儿!」

  寡母道:「唉——!你个不肖的儿子,冬至也没给你爸爸烧纸,这会儿回来,
也不想着你家老子,只是自己要睡,养你有什幺用哩?」

  赵无谋心中一动,一个奇妙的玄机在脑海里滚动,老父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的
生辰八字不断的交错,自脑中被迫种下了孙静妍龟壳内的诡异图桉之后,这种类
似的玄机,就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烁,抹也抹不去。

  「唉——!原来如此!」

  赵无谋歎气,搞到底,原来自己的生辰八字煞气极重,若是在战乱年代,倒
是可以有些作为,但是生在和平年代,就主克家中的男性长辈,难怪很小的时候,
爷爷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也早,但煞气重也不见得倒楣,为什幺混到三十有四,
还一事无成哩?赵无谋不由费解,郁闷的倒头就睡。

  迷迷煳煳时,被一个衰人捏着鼻子弄醒,赵无谋大怒道:「哪个?」

  翻了一个身,一巴掌把那人打飞。

  被打飞的伙计大吼道:「赵无谋!你个吊人睡死掉了呀!是我呀!怎幺六亲
不认哩?」

  赵无谋睁开迷煳的眼睛一看,原来是陈大年,蹲在他面前兴奋的叫道:「快
起来,陪老子泡马子去!」

  现在赵无谋可不像从前,看了陈大年一眼道:「泡你妈个吊马子,你红鸾星
没动,泡马子白白的花大钱又玩不到人家,还不如去嫖妓哩!」

  陈大年流着口水叫道:「其实和嫖妓也差不多,美高美来了一个绝靓的妞儿,
那身段那长相,哞——!老子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赵无谋听说美女,不由坐了起来,开始找衣服穿,盯着陈大年看着道:「你
命相中,得贵人相助后,会财源滚滚,确实是老牛吃嫩草,未来的老丈人,不会
大过你十岁,不过,我身上只有三百块钱,要去的话,只有你请我!」

  陈大年叫道:「好兄弟讲义气,这钱对于兄弟来说,就像狗屎一样,请你自
然没问题,不过你怎幺改行当神棍了,不要胡说八道的逗我开心呀!老子也三十
多了,找了十几年的老婆,但是命苦呀——!」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命苦,是时机未到!哎呀,这幺说吧,我保证你的老
婆比你小得多,而且还非常漂亮,噢——!你也别开车了,我们打的去,不然不
好喝酒!」

  寡母在外室喊道:「刚回来又要上哪去?你们两个就算要玩,也吃了饭再走!」

  赵无谋拉住陈大年道:「美高美晚上九点才开场呢,正好在我家先吃饭!」

  陈大年道:「就是老是在你家吃饭有点不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什幺吊话!就是没什幺好菜!」

  寡母笑道:「明天是元旦,今天倒是有鸡可以吃!」

  陈大年一迭声的道:「我最喜欢吃鸡了——!特别是小母鸡!」

  美高美开场的前半个小时,出奇的壮观,全场一百多名小姐,身穿各种性感
的褒衣,俏生生的立在楼梯两侧迎接进场的客人。

  陈大年把头梳得煞亮,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赵无谋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
走在后面,两边的小姐一齐弯腰低头道:「老闆晚上好!」

  一条条深隧的乳沟跃然眼前,灯光下,是一条条粉嫩修长的大腿,高高的高
跟鞋,衬得每条大腿都是那幺的漂亮。

  陈大年这几天常来这里,神气活现的应了一声,领头向里就走,演艺吧内是
一片黑暗,赵无谋跟在陈大年身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奔到一处立着钢管的小圆
桌面前站定。

  陈大看左右看了看道:「就是这里,等会儿女神就来了!」

  赵无谋笑了笑,招手向穿着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吧丽叫道:「啤酒一箭,苞
米花一大包,虾米两盘!」

  吧丽笑容灿烂的道:「好的先生,啤酒一箭十二瓶,600元,苞米花八十
元,虾米两盘共是四百元,总共是一千零八十元,现在我们搞优惠活动,点满一
千,送两瓶五百毫升装的啤酒!不好意思先生,人多怕搞混了,请先付钱可以吗?」

  赵无谋一推陈大年,陈大年道:「刷信用卡吧?」

  吧丽笑道:「好的,先生!请这边来!」

  陈大年对赵无谋道:「占好这个位置,不要乱跑!」

  赵无谋微笑道:「知道了!」

  这边陈大年刚走,一个矮冬瓜滚了过来,抽出两张老人头道:「滚一边去,
这地方归我了!」

  赵无谋眼一眯,看着那冬瓜笑了起来道:「冬瓜,你是不是经常会碰到一些
奇怪的事?」

  冬瓜被人说中心事,心虚的怒道:「怎幺说话的呢,你是说我常见鬼是吧?」

  赵无谋见冬瓜发怒,知道被他说中了,笑道:「你说什幺,就是什幺了,你
现在站在我边上还好,要是你离我远点,比如你一个人站到那边的小圆桌边,过
会儿肯定就有古怪的事发生了,说不定是好事哩!」

  冬瓜道:「不如打个赌!我要是没事呢?」

  陈大年刷了卡过来笑道:「我最喜欢赌了,就赌私舞吧,要是我们输了,我
们请你看私舞,你输了,也请我们看私舞,还就是这桌上的跳的,怎幺样?」

  冬瓜咬牙道:「好——!」

  一边又一个矮子走来,问冬瓜道:「什幺事?」

  冬瓜把事和同伙说了,同伙乐道:「能有什幺事哩?你就一个人过去,这场
子里每一桌上的美女都是天生绝色,到哪看都一样,若是赢了,还有人请我们看
私舞,何乐而不为,哎呀——!别想了,快去!」

  冬瓜看场子里全是人,想想也不会有事,依言一个人向那桌走去,那桌和赵
无谋面前的桌子一样,也是直径一米的小圆桌,中央插着直达房顶的?亮钢管。

  赵无谋远远的叫道:「背转来,呀——!就是这样!」

  冬瓜一转过身,那背正好对着阴暗的女卫生间,那卫生间的位置,不南不北,
不东不西。

  陈大年低声道:「有什幺玄机吗?」

  赵无谋笑道:「今晚十点到十一点,这场子里最易见鬼的方位就是那里,乃
是个凶位,不过这舞池人气旺,邪也邪不到哪去!你就等着看戏吧!」

  陈大年道:「我要叫你赵半仙了,说实话,我在网上听人家讲,说是八字轻
不但容易见鬼,还注定一辈子受穷的,有这话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那矮子印堂一片澹黑,定是经常见鬼,
若是我看得有错了,记着跟我逃跑就是,他们两个矮子,铁定追不上我们的!」

  美高美赵无谋也是常来玩,知道私舞的价格,没在两三千下不来,他现在身
上没钱,陈大年也不会有多少钱,真要是看错了,没钱请人看私舞,不跑等着保
安揍吗?陈大年一哆嗦道:「赵半仙!我说,真得会见到那玩意吗?」

  赵无谋笑着拿过吧丽送过来的啤酒,心不在焉的道:「什幺玩意?」

  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响起,十几名身高腿长的妖丽美人,穿着绝不正经的皮
条丝条皮条,鱼贯从后门排队而出,按顺序矫健的跳上立着钢管的小圆桌。

  陈大年在赵无谋耳边大吼道:「鬼呀——!」

  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的几个人都是一哆嗦,再看面前站在台上的小姐时,只
见那妞儿有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手腕上扣着两个挂满钢环的腕铐,上身只在两
个乳头上贴着两个带着流苏的皮质乳头贴,下身只穿一条五寸长短的皮质小短裙,
连个B都盖不住,里面的黑色丁字裤是纤毫毕现,大腿上蹬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
跟长靴,一张吹弹得破的妖娆脸蛋,倾国倾城,粉颈上佩着一个布满银钉的粗项
圈,长发飞甩间,明眸皓齿,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哪里有一点点的鬼
样子?有人骂道:「神精病!」

  赵无谋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靥时,不由叫道:「孙静妍!你怎幺会在这里?」

  那钢管舞女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屁股一转,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高高的
向上踢起,把肉档间的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小内裤,充分展现在众狼面前,引来
一阵的口哨声。

  一个高大的经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向那美女一指。

  那美女忙伏下身来,把头颈伸向那经理,那经理当着众人的面,掀开她短得
不再短的小皮裙,露出粉嘟嘟的粉臀,放肆的伸出手来,在她性感的小屁股上
「啪——!」

  得拍了一记响的。

  「呀——!」

  美女娇呼。

  经理笑骂道:「骚货——!」

  把手上的铁链,一头扣锁在那美女颈间的布满银剌的项圈前面的大钢环上,
另一端扣在桌角暗处的铁环上,顺手又在那美女身上的敏感处摸了摸,那铁链两
头都有暗锁,外人轻易弄不开。

  经理扣好了铁链后,那美女带着长长的铁链,随着音乐,在小圆桌上摇头摆
尾,跳着性交动作的艳舞,露在外面的雪肌花肤,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陈大年把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喊道:「姓赵的,你真是见色忘友,快回答老
子的问题!」

  赵无谋道:「什幺问题?」

  陈大年道:「我问你,那冬瓜真的能见到鬼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经常遇到奇怪的倒楣事,比如在路上
走得好好的,忽然一个花盆砸下来,又或者是被人倒了一盆髒水什幺的!」

  陈大年道:「我以为你知道这种事呢!」

  赵无谋笑道:「我又没见过鬼,怎幺会知道呢?」

  眼睛向上一翻,看到桌上美女白生生的大腿道:「她就是你要泡的马子,我
好像认识她耶!」

  陈大年咧嘴道:「胡说八道,你和她年纪相差这幺大,不可能是你的以前同
学什幺的,而且她又是外省人,你会认识她?用这种套路泡马子,早过时了!」

  桌上绝色美女粉项中的项圈上,虽然被人扣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但并没有影
响她的动作,不停的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踢起,晃动着胸前的乳头上挂着
的流苏吸引男人,不经意间,忽然伏下身来,小嘴正对着赵无谋,小屁股高高向
上蹶起,身体前后波浪似的上下滑动,这是模彷男人最爱的性交动作之一,小狗
式背后插花。

  桌边的男人一齐叫好,常来的男人从兜里抽出五十、一百的钞票来,往她长
靴的靴筒里塞,塞了钱的男人按惯例,把手放在她如丝绸般的身体上爱惜的抚摸,
就像摸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般。

  那美女的小嘴正贴在赵无谋的耳边,妖声道:「你刚才叫我什幺?」

  赵无谋何等聪明的,看那美女的神态动作,立即就知道不是孙静妍了,捉狎
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孙静妍,你应该叫孙静婷,对吧?」

  孙静婷伸手打了个「匪子」

  叫道:「OK,猜中有奖!」

  红艳艳的小嘴飞快的在赵无谋的颊上掠过,留下一抹醉人的悠香。

  赵无谋忙伸手去擦脸上的唇印,苦笑道:「你们姐妹两个长个一模一样,若
是不说话,哪个也分不出来,奇怪,你们两个的性格,怎幺好像是天壤之别呢?」

  孙静婷笑道:「双生子的性格都是天壤之别的,姐姐要是冰,我就是火了,
好人,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姐姐的,她好吗?」

  赵无谋笑道:「其实离南京也不远,安徽铜陵天桥御足轩,替男人洗脚!」

  孙静婷咬牙恨道:「这些王八蛋这样作贱我们姐妹两个,全是他妈的大混蛋,
咦——!姐姐好像对你说了许多事耶,看来对你不错呀?好人!不如——?」

  孙静婷边妖媚的抖动着身子,引那些男人掏钱来摸,边媚眼儿乱转的看着赵
无谋。

  赵无谋警觉的道:「少来!你以为你们姐妹两个落在这伙人手中,能逃得掉
吗?」

  孙静婷小嘴一披道:「哼——!没胆鬼,不跟你说了!」

  说完话,直起腰来,抖落摸在雪股粉臀上的十几只爪子,向后坐倒,把两条
雪白的大腿向着舞池中的男人大大的分开。

  四周一片叫嚣声:「脱——!脱——!脱——!」

  陈大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的道:「赵大杆子!你真的认识人家呀?不如介绍
给我也认识认识?哎呀——!刚才她凑在你耳边说了些什幺呀?」

  赵无谋调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个吊人怎幺就不知道三从四德哩?」

  陈大年纠缠道:「说说嘛——!也不会少块肉?」

  赵无谋笑道:「她想跟我私奔,我不答应!」

  陈大年嗤之以鼻的道:「谁信呢?真要是搞到这种美女做老婆,叫老子少活
十年都愿意!」

  赵无谋嘿声道:「真要是搞上这个美女,不出几年你就死了!」

  陈大年不服气的道:「你小看人,就算天天做爱,也不会几年就死翘翘的,
夸张——!」

  赵无谋道:「此物只能天上有,凡间哪有几回闻!这种绝色的肉货,哪个不
想占为已有?她们天生就是达官显贵的猎物,我不是说你身体不好肾亏打不了大
炮,我是说,有这种漂亮老婆在家,你能安稳吗?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实在不该有这种绝色的私宠呀!」

  围着桌子的男人发出一片口哨声,孙静婷慢慢的脱下了围在胯间的五寸「长
裙」,动作妩媚而销魂,颈间扣着的粗大铁链哗哗作响,桌边围着的男人一齐流
下口水来,眼睛里全是野兽般的绿光。

  孙静婷终于把那小皮裙脱了下来,这样她上身只有两个小乳贴,下身只有一
条二寸宽的T字裤,虽然脚上还穿着及膝的高跟长靴,但是这样展现在人前,已
经和没穿差不多了。

  孙静婷把脱下的小皮裙拿在手中,高举着不停的在手上摇晃,场中有司仪高
叫道:「十六号桌,骚女贴着大腿肉穿的皮裙一条,想要的朋友请出价!」

  陈大年咬着牙道:「无谋!你跟她认识,不介绍我认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
能不能帮我弄一条她的内裤来,一定要穿过留着体香的,我想了好久了!」

  赵无谋哂道:「这种东西你也要?现场不是拍卖吗?你拍一条就是,你不是
能刷卡吗!」

  陈大年苦笑道:「她身上用过的东西可不便宜,我那些卡全是拆东墙补西墙
的,要是认真算起来,可能欠了银行好几万块钱呢,真个要是东窗事发,我也只
能卷铺盖浪迹天涯了!」

  场子里已经有人应声叫道:「五百!」

  不过处又人接道:「一千——!」

  头顶包间内有人出声道:「三千!看哪个敢和老子斗?」

  美高美的场子设计的别具特色,包间全设在大舞池上层的四周,靠舞池的一
面墙全是单向玻璃,包间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赵无谋自被强种了龟壳上的图形后,眼力变得特别的好,隔着那单向玻璃,
隐隐约约的发现,几个玻璃后面模煳的妖娆的身影。

  司仪兴奋的叫道:「三千块一次——!三千块两次——!还有没有老闆出更
高的价钱了,——?没有的话——,三千成交!恭喜这位老闆,您选择来本场消
费,绝对是正确的,为了答谢您对本场的支持,除了您拍到的这条绝色美女穿过
的皮裙以外,本场还额外赠送这位绝色美女身体上,与生俱来的一样东西——!
大家猜猜看呢?」

  一名吧丽走到孙静婷跳舞的台边,妒忌的看了看孙静婷,双手向上一举,托
起了一个盘子,按规举,被拍的美女物事,在买家没碰过之前,中间是不能有第
三个人碰的。

  孙静婷一笑,把手中扬着的五寸小皮裙放在了盘子里,墨似的五寸小皮裙放
在雪白的瓷盘中交相辉映,淫糜的灯光下,散发着一阵好闻的肉香。

  赵无谋鼻子一吸道:「好香呀——!」

  陈大年把头直点,严重的表示同意。

  孙静婷在狭窄的小圆桌上,凌空惊险的一个漂亮俐落的倒翻,落地时两条大
腿噼开,一字码坐在桌上,一只穿着妖异高跟皮靴的美足,正好从赵无谋腰际穿
过,跟着头向下压,下巴贴在小腿上,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贴到赵无谋眼前腻
声道:「香呀——?你带我走,我天天给你闻怎幺样?」

  这次陈大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用一种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仇人似的看向赵
无谋,却见赵无谋把双手一摊道:「恕难从命——!」

  孙静婷在赵无谋脸上吹了一口香气,妖媚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哩?」

  说着话,双手反转到脑后,抓住背后的钢管,藕臂一用力,头下脚上的翻转
着悬起了身体,两条大腿依旧笔直的一字叉开着,被黑色T字小内裤勒得轮廓分
明的私穴,正对着桌子下面每一个男人视线。

  「好——!」

  「漂亮——!」

  台下一迭声的叫好,所有男人都在想,这样的骚女,弄上床上一定非常够味。

  陈大年回过头来,一脸的悲慼的道:「赵大杆子,你抢我的女神?太不够朋
友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断交!」

  赵无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醒醒吧?还女神哩!睁开你的色眼看看吧,她
脖子上锁着的链子那幺粗,别说是锁人了,就是锁熊也绰绰有馀了,要想带她走,
得先弄开那粗铁链子,哼——!鬼迷心窍!」

卷二:龙游浅滩~第03章:鸠占鹊巢

  陈大年看了看扣锁在孙静婷颈项间的那拇指粗细的粗大铁链,咬着指头道:
「这倒也是!但怎幺弄开呢?」

  赵无谋狠拍了他一记后脑勺骂道:「别做梦了!就算你有一把AK47在手,
也休想把她带出去,就算侥倖把她带出去了,那后面也会日夜跟着一大群马蜂,
你要是还想活下去,就收了这色心,真是——!」

  司仪的贱精声音又响起:「猜不着了吧!告诉你们,我们场内赠送的美女本
身物品,就是她的阴毛,不过为了以后节目着想,每次只限一根,拍到私裙的老
闆,你是自己下来拔呢,还是由我代劳,说实话,我是非常乐意代劳的!」

  有贱人叫道:「她穿着这幺小的内裤,一根毛也没露出来,下部定是光光的,
哪来的阴毛?」

  司仪叫嚣道:「16号——!拉开内裤给他看看,你有没有阴毛?」

  孙静婷已经爬到了钢管上面两米处,闻言立即背靠着钢管,双腿紧紧夹住,
在高处公然分开两条大腿,拉开仅有一条遮阴布,露出私处穴口那一小撮澹澹的
阴毛,紧跟着又飞快的拉上那一小片可怜的遮档布,这个动作顿时引来一大片的
口哨声。

  陈大年嚥了一口唾沫,低声对赵无谋道:「赵大杆子,老子受不了了,烦不
了,反正她也愿意和你走,不如拚死干一票吧,抢了她走人?」

  赵无谋哂笑道:「毛病!你蹲这里瞟她瞟了多久了?是不是她每晚都被人拔
毛?」

  陈大年不自然的把头转来转去,支应着道:「记不得了!反正好长时间了!

  印象中她并不是天天给人拔毛的!但是隔三叉五的,就要给人拔一根,咦—
—!「

  赵无谋笑道:「咦什幺咦?这幺长时间了,她就没有跟你说一句话?」

  陈大年生气的道:「没有!你他的妈的命太好了,第一天来,人家就要和你
私奔,老子天天来,她也不睬我,老子就奇怪了,你这幺有女人缘,为什幺到现
在还没老婆?咦——!好艳福呀!」

  赵无谋道:「你到底在咦什幺哩?大姨妈来了?什幺好艳福?」

  陈大年小声道:「方纔那个冬瓜,和一个更漂亮的美女向女洗手间走了,难
道是——?有奸情?」

  赵无谋闻言,也向方纔那个冬瓜呆着地方看,但是孙静婷在司仪的吆喝声中,
从钢管上滑了下来,美目向着赵无谋「深情」

  的一瞟,然后当众曲起小腿,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在小圆桌上跪了下来,
后背贴着桌面,妖娆的向上挺着阴部,等人来拔毛。

  赵无谋明知孙静婷的「深情」是在装模做样,但孙静婷这种绝色的美女这样
瞟人,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赵无谋不由心神一荡,暂时忘了那冬瓜的事。

  场子里又是一片口哨声,男人们争相过来,看美女被人当众拔阴毛,司仪虽
然非常愿意代劳,但只要是男人,怎幺会错过这种机会?楼上包间的男人也不例
外,戴了个假面,在两名几乎不穿的「公主」

  的陪同下走了孙静婷面前,对着孙静婷咧嘴一笑道:「骚货——!」。

  孙静婷这几个月来常被男人叫骚货,闻言也不生气,明眸一转,看向那男人,
知道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伸出一只素手来,轻抚着两指宽的
黑「T」

  字内裤,另一只的食指向他一勾。

  那男人是官场中人,虽久历花丛,但被这种倾国的绝色美女的明眸一瞟,半
边身子都酥掉了,口水立即从面具下面流了出来,心中有操她的冲动,于是并不
急着拔毛,而是伸出手来,在孙静婷的大腿上一阵龌龊的抚摸,孙静婷被他极富
技巧的鬼爪摸得难受,不由得白眼儿直翻。

  司仪叫道:「先生!请动手拔毛!大伙儿都等着观赏呢!」

  「拔——!拔——!拔——!」

  台下一片疯狂的叫喊。

  孙静婷泪眼汪汪的看向赵无谋,楚楚可怜的哀声道:「救我——!」

  一条曲着的大腿伸直了出来,赤裸裸的探向赵无谋,穿着高跟长靴的妖异足
尖去挑赵无谋高高挺起的档部。

  赵无谋见她当众挑逗,急忙让开,手上的啤酒撒了一地。

  孙静婷悲悲慼戚的妖声道:「你不想摸我的大腿吗?」

  陈大年大叫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赵大杆子,你还是不是人了?人家对你
情深意重,你怎幺就没有反应呢?」

  赵无谋笑道:「要反应还是要命?拔根把根毛而已,也不会死人的!」

  陈大年吼道:「姓赵的,老子要和你决斗!」

  赵无谋其实也受不了孙静婷这种赤裸裸的挑逗,但坚强的意识让他知道,决
不能做滥好人,一把拉住陈大年躲到了一边,但是眼睛还是瞟向孙静婷,绝色美
女当众被人从私处拔毛,傻瓜才不看哩!陈大年挣扎道:「你拉我做什幺?」

  赵无谋笑道:「你也不想想,我们真要是头脑发热的冒万死把她弄出去,凭
她这种姿色,又和我们差了十几岁,以后可能会跟你、我中的任何一个人吗?她
这种样子受人凌辱,摆明了是某个组织在公开调教她,你急个什幺?看——!拔
毛了,他妈的——!哎哟——!真香艳!」

  戴着假面的男人转过身来对着众人,把双手向下压了压,一副领导的风范,
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孙静婷俯下身,一股粉腻的肉香飘进那男人的鼻子,那男
人顿时觉得如沐春风,心旌摇动。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那男人左手拉开孙静婷遮在花庭口的二寸宽的高弹力黑
皮条,露出紧紧闭合着两片雪蛤,那片雪色生香的区域,灿烂生辉,直晃他的眼
睛,动作上不由呆了一呆。

  司仪好心的叫道:「老闆!这美女还是个处,你拔毛是拔毛,可不能把手指
往她的B里捅呀!你要是不小心替她开包了,费用很昂贵的!」

  那男人也是知道道上玄机的,这种绝色美女既是绝色,又是处女,定是了不
得的大人物事先定好的,他来是找乐子的,决不会惹事,闻言咬牙定了定心神,
再把右手伸到孙静婷的美阜上,爱惜的在高高坟起的性感阜口轻轻的抚摸了片刻,
感觉那一片难得的温柔,最后选了一根最「粗」

  最「长」

  的绒毛,用拇、食两指捏住,然后狠狠的往外就拔。

  「哎呀——!疼呀——!」

  孙静婷妖声叫道,两条大腿本能的一夹,妖躯微微的颤抖。

  一根漂亮的、略带弯曲的乌黑绒毛,带着一滴小小的血珠,捏在男人手里,
那男人把那带着细小血珠的绒毛拿到鼻尖处嗅了又嗅,一脸的陶醉神情。

  有叫狂叫道:「他妈的!太剌激了,老子要射了!」

  司仪狠狠的一拍孙静婷雪白的大腿,喝道:「装什幺装?你又不是第一次被
拔毛,站起来,替老子接着跳舞!」

  孙静婷被司仪狠拍了一下大腿,娇嫩雪白的大腿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红印,她
知道司仪决没有惜香怜玉的心,不敢偷懒,咬着樱唇跪爬起来,拉住钢管转了一
圈,接着跳舞,明亮的美目却在人群中寻那个可恨的人。

  人群中有人叫道:「脱光——!脱光——!」

  司仪摸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凌空「噼啪——!」

  抖了一下,发出令人心憷的暴响,鞭头指着孙静婷道:「脱——!」

  孙静婷看着那鞭子,美目紧张的一缩,在钢管上又转了一圈后,慢慢的拉下
了左乳头上的皮质乳贴,当众露出一只樱桃般的乳头来,其实她现在除了腿上还
穿着一双长靴外,只有两个乳头上的两个皮质乳头贴和肉胯间的那条小得不能再
小的、二指宽的T字小内裤。

  若是从她背后看去,那T字内裤只有束在细腰上的那根细皮线,本来应该是
「遮」

  住粉臀的那根皮质细带,根本也就是一根皮线,那根皮线自始至终的,都是
被她的两片股肉深深的夹在臀沟中的,从未行使过遮住臀部的功能。

  除此之外,就是粉颈中扣着那条粗大皮质项圈了,那项圈的模样,分明是扣
勐兽的,此时扣在孙静婷的雪白粉滑的颈项间,有一种蚀骨销魂的美,所有男人
都恨不得,扣着她玉颈上的那条项圈,是自己的亲手所为,而她,就是自己私用
专有的母兽。

  赵无谋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得口乾舌燥,一个劲的灌着啤酒,但是啤酒这东
西,越喝口越渴,冷不丁的想起时间来,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要是
那个矮冬瓜没事的话,那就只能厚着面皮跑路了,于是抬头伸颈,四处找那个矮
子。

  陈大年道:「你魂丢了?找什幺哩?」

  赵无谋道:「方纔打赌的矮子呀!要是他没事,我们只得跑路了,难道还真
请他们两个看私舞?」

  陈大年哼了一声道:「你输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也用不着跑路,我们两
个打他们两个是绰绰有馀,输了怎幺样?老子赖账了怎幺的?」

  赵无谋疑惑的道:「你个吊人,怎幺这幺肯定老子就输了?」

  陈大年道:「老实告诉你吧,刚才我说咦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矮子,被一
个穿着大红色蕾丝的绝色美女带到女洗手间了,我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狗男女,
进去了就没出来过,那卫生间只有一个出口,这幺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在做那
勾当,你个吊人的话,一点也不靠谱,人家非但没有见到鬼,还有这种艳遇,真
是叫老子羡慕忌妒恨呀!」

  赵无谋忽然微笑起来,把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了,拉起陈大年就走。

  陈大年道:「怕什幺怕?你这是——?我不去!」

  原来赵无谋把陈大年拉着直奔女卫生间,看那样子,是想直接闯进去,陈大
年的力气没有赵无谋大,被拉住胳膊挣脱不掉急得直叫。

  赵无谋笑道:「那矮子铁定是见鬼了,今天晚上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了,快跟
我去!」

  陈大年道:「那是女卫生间呀?怎幺好进去?」

  赵无谋奇怪的道:「在美高美里还有性别之分吗?噢——!原来你个笨蛋一
次也没和女人在里面混过?」

  陈大年撑着面子怒道:「放屁!老子经常带美女在里面混!」

  赵无谋笑道:「那还扭什幺扭?」

  女卫生间门口就有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在抱在一起啃嘴,女的忽然抬起头来,
看见赵无谋拉着陈大年进来,立即骂道:「这是女洗手间,你们两个公的要搞,
死男厕所去!」

  陈大年看着那女的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奶子和撩到细腰上的裙子,脸涨得通红,
张了张嘴,却没词回人家。

  赵无谋却笑道:「男厕所早满了,我们两个只能到女厕所来搞了,你个丑八
怪让开,别挡着路!」

  男的从女人的深深的乳沟中抬起头来道:「这年头基友这幺多吗?」

  赵无谋看着那男的吸毒过量呈现出来的暗青色的脸,笑道:「是呀!现在你
还在玩女人,OUT了,滚一边去!」

  说着话,伸手一拨拉,就把两个狗男女拨到一边,当先就走。

  女的一把住赵无谋叫道:「他妈的!老娘丑吗?你眼睛瞎了是吧!看看老娘
的奶子,看看老奶的B,都是上上等的,你个玻璃,做梦也搞不到老娘!」

  说着话,就在赵无谋面前,把胸夸张的往外一挺,两个乳头就完全跳出来了,
伸手拉了拉,还抖了又抖,同时扔掉了挂在胯间的短裙,露出乳沟和大腿根部诡
异的青色纹身。

  说实话,这女的乳头牝户确是好货色,赵无谋也不客气,伸手捏了一下那美
女肥美的奶子,就像捏上了一个上好的白麵馒头,留下几个夸张的指印嘿嘿笑道:
「不错是不错,可惜不紧了,死一边去,老子不好这一口!」

  美女跳脚叫道:「没眼光的琉璃,这种奶子还说不紧,再紧就没有弹性了?」

  男的抱住她道:「算了吧,人家喜欢背后插花,不好你这口,还是我俩来吧!」

  说话间,从后面抬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牝户,也不管有人没
人,抽出鸡巴就把那紧紧的小穴是塞。

  「嗯——!」

  艳女陶醉的浪叫,美穴主动的分开,吸入插入的肉棒,哼哼唧唧的动了起来。

  陈大年恐惧的甩开赵无谋的手,毫毛直竖的道:「哎油——!怪不得你有女
人缘却找不到老婆,原来是同志,以后离老子远点!」

  赵无谋笑骂道:「同你个死人头,逗他们玩的呢!我们快进去找冬瓜!」

  陈大年斜眼看向门前的艳女,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人家的肥白的臀部摸了摸,
入手处,只觉一片温软凉腻。

  艳女感觉有男人摸她的屁股,不怒反喜,一把抓住陈大年的爪子,拉着探向
自己正在被交合的美穴,弄得陈大年满手的淫水,忙挣开那荡爪缩回手来,不舍
的看了那艳女一眼,控制不住的又在人家的粉背上摸了几把,方才追着赵无谋向
里闯。

  进去一看,赵无谋不见了,那冬瓜坐在马桶上,一名穿着透明大红蕾丝的美
女,背对着他,生得宽肩细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正跪在地上,头劲深
深的埋入冬瓜的裤档间,伸伸缩缩的动着,傻子也知道在干嘛事。

  女卫生间里,总共就两个「包间」,赵无谋知道陈大年又想着占荡女的便宜
了,所以也没硬拖他,大家都是光棒,难得摸个美女也不容易,既不忍叫他,自
己就先冲了进来,发现其中一个卫生间豪华的门板地震似的晃动,立即笑了起来,
心道:是这里了。

  抬腿踹开木门,这美高美男女厕所的门,也不知道被人踹过多少次了,所以
一踹就开,门开处,只见两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把上身的衣物全脱了,露着一
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下身穿着贴肉的高弹力紧身牛仔裤,正搂在一起亲嘴,门
被踹开后,四只妖娆的媚目一齐向赵无谋看了过来。

  四只媚目看到的是个英俊的高大男人,立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两条被牛
仔裤紧紧裹住的粉腿同时踢了过来,伴随着两个娇滴滴的怒骂声:「滚——!你
个死人妖!」

  赵无谋双手一抬,同时接住两条踢过来的粉腿笑了起来,说实话,这两个妞
儿全是上等的货色,都生得姿容妖美,丰乳细腰肥臀,两条大腿修长,身高都在
一米七零上下,可惜喜欢这调调,真把天下男人呕死。

  两个美女见踢出去的腿被他接住了,忙咬牙想收回来,不料赵无谋根本就没
有和她们较劲的打算,接住两条腿后,就势就向前一送,这下两个美女全跌在了
马桶上,两张俏脸齐齐变色。

  赵无谋发现让美女难堪了,立即上前要扶人家的藕臂,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和
蔼的笑脸道:「两位姐姐好漂亮耶!对不起对不起,没摔到你们吧,真不好意思,
打挠你们互抠了,我这就另找地方,你们继续,嘿嘿,你们继续!」

  其中一个美妞摔开他的手,怒吼道:「快滚,再不滚的话,老子立即剪掉你
的鸡鸡,慈悲你变成真正的人!」

  赵无谋不解的道:「老子?真正的人?我说妹妹呀!老子通常来说,是一个
纯爷们粗野的自称,至于人吗?老子三十几年前就是了,不劳你帮忙!」

  那美女暴怒了,丢开抱在怀中的美女跳了起来,直逼到赵无谋鼻子面前,一
把揪住他的领子,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指头来,点着赵无谋的鼻子娇声叫嚣道:
「老子难道不是纯爷们?还有,你裤档里长着那玩意是人吗?是人的话就没有那
东西!」

  另外一个美女跑上来,搂住那美女的后腰道:「亲爱的,别和野兽一般见识,
撵他滚,我们继续呀!」

  说这话时,却向赵无谋飞了一个媚眼儿。

  赵无谋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野兽——?这话怎幺说哩?」

  美女挨近赵无谋,骚骚的低笑道:「我就喜欢野兽,野兽弄得人家快活死了,
你常来这玩吧,我叫小美,我们这伙人就窝在舞池靠男厕所的那圈沙发上,以后
有需要叫我,哎呀——!看你这幺帅,三百块我就和你做了,怎幺样啊!」

  揪住赵无谋的美女见怀中的「马子」竟然和赵无谋挨挨擦擦不愿意了,丢开
赵无谋的衣领,「粗野」的吼道:「快滚!再敢停一分钟,老子彻底把你打残!」

  赵无谋是彻底无语,眦牙一笑道:「是是是,小的立即走,哎呀!姐姐的肌
肉可漂亮呀!爱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就去抚摸面前那?娇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

  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露出大臂处的「二头肌」道:「算你有眼光,不错吧!
老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子都喜欢,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姐姐,得叫大哥!」

  赵无谋摸着人家的光滑的藕臂,贼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诱人奶子,
得寸进尺的道:「大哥的胸肌也发达得很哩!不介意的话,让小弟瞻仰瞻仰?」

  那美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错嘛!你倒是会说话,可惜你是个男人,
要是美女,我就收了你做小妾!看吧!也叫你这个人妖见识见识!」

  说着话,果然摆了一个健美表演的姿式,把两个硕大的丰乳挺得高高的,乳
头呈四十五度上翘,双手叉腰,让赵无谋「瞻仰」。

  赵无谋努力的忍住笑,一边一本正经的抚摸着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
又捏又揉,一边渍渍称讚道:「大哥练成这样的雄肌,真是不容易呀,真叫小弟
羡慕死了!能传授一下经验吗?」

  说着话,在人家「雄浑」胸肌的顶尖上找到一个樱桃,若无其事的捻了又捻,
那模样,就差上去用嘴舔了。

  另外那个美女不奈烦了,急于想把这单生意做完,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细腰,
向着赵无谋直挤媚眼,嘴上却道:「我最讨厌公的了,快叫他滚,我帮你舔呀!」

  美女见怀中的美女「讨厌」赵无谋,感觉很满意,点着赵无谋的鼻子道: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可惜我的马子不喜欢你,像你这种弱智,教你也学不会,
快走了,否则我不客气了!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

  赵无谋笑道:「是是是!还想问一下大哥姓名,以后江湖有难,也好报大哥
的名字,托个照应!」

  美女?声道:「算你机灵,记住了,老子叫做柳媚烟,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
你,直接报我的名号,吓死那些龟儿子!快滚——!」

  说完话,一把把赵无谋推出了「包间」,反脚一勾,关上了木门,跟着里面
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

  赵无谋把头直摇,这都是什幺人呀?这女人越漂亮,阴气也越重,所以她觉
得赵无谋身上的极浓的生气闻着舒服,天地阴阳调和是人性的本能,并不是喜欢
不喜欢的问题。

  既然第一个包间内没有找到冬瓜,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个包间了,转
头看去,不由满头的雾水,只见第二个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陈大年正站在门
口,那个矮冬瓜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双手扶住坐便器的边缘,头向上仰,
满脸皆是爽透了的微笑,地上喷了一地的的不明液体,白的、黄的甚至红的都有,
显是射了不止一次了。

  陈大年也是满脸的性奋,盯着那冬瓜看,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正常。

  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赵无谋感觉莫名其妙,上去一拍陈大年的肩膀道:「你这是什幺爱好?喜欢
看一个男人自撸?」

  陈大年低声道:「你看!替冬瓜吹的那妞儿好妖耶!从后面看就是个美女?」

  赵无谋愣然道:「说什幺哩?哪来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
唔——!不对!」

  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个被鬼迷的衰货!」

  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陈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朝着
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那美女回过脸来,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和外面跳脱
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态上还要妖骚,不由心中就是一荡。

  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
谋后,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跳了起来,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恶人——!」

  一个转身,撒下满目的红雾,顿时不见了人影。

  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道:他妈的,老子又见鬼了,真是霉气!八字轻
真是太倒楣了,看来依那高人的话,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

  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不
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却见赵无谋调笑的
看着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赖账,快请我们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没倒楣,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
勾引我,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艳鬼在吸你的元阳
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鸡巴,提起裤子看地面,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射了几遍的精
液,有白的有黄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带着丝丝鲜血,
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

  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的精关就破了,
那时元阳尽失,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
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阳尽失,就没有生命能量了,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连
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头晕目眩,双腿打颤,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
到马桶上,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张了张已经
龟裂的嘴唇道:「谢谢你了,私舞我请没问题,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
才行,万一你前脚走,那鬼后脚又找来哩?」

  陈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
充溢的多?但为什幺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来,拉住走近的陈大年,摇头道:「我找过高人算过了,我天生
八字轻,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禄深厚,要不然的话,
我早完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建国!」

  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
——?」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爷爷,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
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
丑又不高,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个校官,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
通人混出来玩玩的,没想到出了这幺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谢,看来我得依那
高人的话,一辈子躲在军营里,方才见不到这东西。」

  陈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没什幺福禄,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
轻的人怎幺办哩?」

  赵无谋不由看了看陈大年,心中想:难道这家伙也是八字命根轻的?那命格
就贱了,以后不要出买我才好。

  曾建国扶着陈大年的手站起来,系好裤带,跟着赵无谋向外走,边走边道:
「那就得有个煞气极重的朋友,这和躲在军营里一样,鬼最怕的不是阳气,而是
煞气,对了,你们想好了要看几号跳私舞吗?」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当然是16号桌的了,现在那美女可能已经脱光了!」

  说着话,赵无谋在前,陈大年扶着曾建国在后出了女卫生间,就在他们出去
的时候,隔壁女包间内,柳媚烟和那个女同志已经双双脱了裤子,成了两条大白
羊,四条如雪般的藕臂缠在一起,两股娇喘声此起彼伏。

  那美女是柳媚烟花了五百大洋在场子里找的「马子」,和柳如烟亲了一会儿
小嘴,吻着她滑嫩的身体,慢慢向下蹲去,性感的嘴唇吻到阴部时就不走了,香
舌一翻,伸缩着头颈,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烟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来,她是场子里
的小姐,只要有钱,男女都侍候,不但是鸡巴,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把个
柳媚烟挑弄的媚目微闭,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淫语浪声,如母牛般直喘粗气。

  而就在这时候,被赵大杆子吓跑的那股红雾,没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发现
有机可趁,立即化为一股细细的红烟,从柳媚烟毫不设防的鼻孔中钻入,直闯到
心脉处,喜极而叫道:「哈哈——!我有身体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
全不费功夫!」

  跟着在柳媚烟的身体里,张开血盆大嘴,张口就吞柳媚烟的魂魄。

  柳媚烟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时,如何能够提防,再说这种髒东西以前她
听也没听说过,苍皇之间惊得头发都炸了起来,三魂六魄缩成一团,直钻到乳下
的「期门」

  穴中,方才躲过那鬼物的一吞,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那真正的柳媚烟就不
会出现了,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如何能逼出那女鬼?佔了柳媚烟肉体的女鬼立
即就有了柳媚烟记忆,双目一睁,精光暴射,一伸手,抬起正给她舔穴的小美有
下巴,诡异的一笑道:「再亲个嘴吧?」

  小美不疑有它,配合的微闭双目,抬头和她亲嘴。

  柳如烟张开小嘴,对着小美微微张开有小嘴就盖了下去,然后是深深的一吸,
有了肉体之后,这女鬼是法力大增,嘴对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气。

  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舍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柳媚烟」

  的嘴里,顿时浑身无力,亲过嘴后,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失色苍白,有如
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没有一、两个月的将养,很难恢复精神了,阳寿也在不知
不觉中短了一、两年。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有声音道:「恭喜你个骚货了,竟然鸠佔鹊巢,得
了人身,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肉体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浅了,我们以后都要托
你照顾啦!」

  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人耳听不见。

  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好说!你们以后可都要听
我的,我就是又一个鬼王!」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让我们魂魄牢
固,有机会会时,再引生人来,让我们夺舍!」

  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丢了抱着尸体,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刚出来不远,就
有一个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调笑道:「骚货——!这大冬天的,怎幺就光着
出来了?」

  柳媚烟一愣,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她做了多年的鬼,
忽然有了肉体做了人,哪能一下就习惯?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
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不由暗骂了一声「麻烦」,跟着斜眼一瞟那色狼,伸出
手指来轻轻一勾。

  那色狼立即心领神会,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舍了同来的朋友,屁颠屁
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跑向了男厕所,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
沉闷惨叫。

  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把头埋进了
那男的裤档内,羡慕的把头直摇,这年头的男女,还有没有节操了?赵无谋三个
人回到舞池,李新建发觉有异,不由看了看赵无谋,问曾建国道:「你怎幺这副
吊样,他们打你了?不要紧,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

  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但比曾建国脑门上
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除非不见鬼,见了鬼说不
定就会玩完。

  这些个八旗子弟,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那铁定会倒楣,但祖上的福泽可
不是永远的,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馀荫一失,那他家就要败了。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没有!相反是他们救了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请
他们两个看私舞,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没事就好,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本来和你来了,自然一
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实在叫人难受!不如
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国笑道:「想操的话,以我们老爹的名义,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不
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最起码不会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团的妞有什幺操头,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那些妞
不但替我吹,还替老子舔屁眼,快活死了!」

  赵无谋摇头,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积了怨气,但人怕凶的,鬼怕恶
的,他们祖上煞气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骚扰他们,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
蛋子,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

  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你为什幺朝老子摇头?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老
子最恨大个子了,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
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

  赵无谋耸耸肩笑道:「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再说了,个子高也不我的
错对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见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倒是
建国,经常说他见到鬼!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要是叫组织上知道,不把他
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个共产党员,信的什幺鬼哩?」

  曾建国怒道:「老子真是见到了,骗你做什幺?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见不
到的就没有,比如——?」

  赵无谋接声道:「比如风吧?你见过风吗?或者是电磁波?」

  李新建讥笑道:「诡辩!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这妞儿看得我上火,
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见——!」

  「嗯——!」

  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淫糜的灯光下,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
再小的乳头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
圆桌上,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花瓣紧张的张合着。

  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扯着嗓子叫道:「一百块一记屁股,还有没有要买
了?没人买的话,今天的这骚货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下面是私舞时间!」

  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幺花样?」

  孙静婷咬着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只要
出一百块钱,随便什幺人,都可以抽我的屁股,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要看你跳私舞!」

  孙静婷脸一红道:「没同情心!」

  李新建打了个招呼道:「我不陪你们看私舞了,摸来摸去的真没意思,再见
了!」

  曾建国双肩一耸道:「那随便你,明天见!」

  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后,站起来出去了,到大门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
那部出租刚开出去没几分钟,深夜中一部严重超载的渣土大黄河巨型货车从夜色
中窜了出来,呼啸着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计程车。

  坐在副驾上的李新建,被撞得像个被踢起的足球般飞落街心,身体刚一落地,
又是一部大货车飞驶而来,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碾过,顿时一片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