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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02.4-03.2)

2019-12-27 09:01:36

  卷二:龙游浅滩~第04章:私舞风波

  赵无谋喝了手中的啤酒,拍拍陈大年的肩膀笑道:「别说我没跟你说过,这
家酒吧以后要少来,很容易见鬼的!」

  陈大年还没说话,曾建国就抢着道:「你这话已经说迟了,我方纔已经见到
了,幸好被你赶走,但这是为什幺哩?按理说这里不是正处闹市区吗?白天黑夜
的人来人往,怎幺会这幺容易见见鬼的?」

  赵无谋道:「街对面不远处,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空旷的场子上,堆得
全是白骨,按理说,自古以来,不管是怎幺死的,都是入土为安,但是政府不信
邪,把那些暴死的尸骨挖了出来,就在露天下放着展览,本来人死得越惨,其魂
魄的怨念就越深,怨念越深,魂魄就越不会散,越容易变厉鬼!」

  陈大年道:「这话说得有道理,还有呢?」

  赵无谋笑道:「这些怨念极深的魂魄,被摆在露天下,白天躲在本身尸骨中
吸收天地间的阳气,夜间出来吸食天地间的阴气,日精月华之下,就要成精了!」

  曾建国吓声道:「那不就是白骨精了?」

  赵无谋笑道:「短短二三十年,变成法力无边的白骨精还差远哩!不但如此,
这些吸食了天地之气的魂魄,还吸食在大量的人气,而且几乎全是纯正的童男童
女的生气!」

  陈大年怪道:「这是为什幺?」

  赵无谋哂笑道:「没事你会参观大屠杀纪念馆?」

  曾建国点头道:「不错!只有学校的童子军,才会在学校的胁迫下,去那种
鬼地方,接受愚人教育,咦——!我懂了!」

  赵无谋笑道:「懂也没办法,不可能劝政府把那些白骨烧掉的,所以那些白
骨就越来越厉害了,这些白骨中,不乏生前是极强悍的人,当然,美女更不会少,
你现在跑到去北京看看,美女的比例高得吓人,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帝都跑,想
混个荣华富贵,民国时也一样,首都集中了大量的各地美女,而且素质都不错,
我若是跟着部队杀入别国的首都,在抢黄金白银古董的同时,当然会强奸美女的,
一点顾忌也没有吗?」

  曾建国犹豫着道:「你是说,方纔我见到了,可能就是当年的被日本狗先奸
后杀的美女,难怪那幺漂亮!不比台上这个差!」

  「哎呀——!」

  台上的孙静婷哀叫了一声,一个极度猥琐的老男人,把几张老人头送到了司
仪的手中,流着口水,在众人面前,对着孙静婷粉嘟嘟的赤裸臀部又拍又打,那
情况就像敲人皮鼓一般。

  场子的老大有交待,对于孙静婷等十八个表演钢管舞的绝色美女,要极尽羞
辱,以完成对她们的初步调教,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处子的孙静婷,除了不能破
她的处之外,什幺法子变态,就用什幺子羞辱她,若是反抗,就皮鞭侍候,但是
也不能打坏了皮相。

  所以司仪对于那处猥琐老男人的下流动作,并不计较,也没数他到底拍抽了
多少下,只是牵着孙静婷扣在粉颈上的粗大铁链不给她乱动。

  那老男人得寸进尺,龌龊的当众把嘴凑上孙静婷的阴部亲吻,孙静婷急得直
摆后臀,她不动还好,一动的话,这姿态就更撩人了,惹得周围的男人都是眼冒
绿光。

  赵无谋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司仪叫道:「这不公平,老子
方才花两百块,只让老子拍打了两下,这个老男人你却让他又拍又摸,老子数着
了,他给了你四五百块钱,却拍玩了几十次,难不成他是你爹呀?」

  司仪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是你爹才对!你要是觉得吃亏的话,也上来补
几下,不过还是那句话,不准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幺东西捅进她的肛门或是骚穴,
不准叫她口交,只能摸,只能打!」

  陈大年扯住赵无谋低声道:「你什幺时候给钱了?」

  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腿,心安理得凑上前去,伸手抚摸孙静婷的妖颊,拍玩
了一会,再向后去抚她光熘熘的粉背,但这时已经无从下手了,孙静婷赤裸的粉
背上,已经全是男人的咸猪爪。

  不但是粉背,事实上孙静婷的浑身上下,全是乱摸的禄山之爪,其中不乏摸
女人的高手,孙静婷起先还哼哼唧唧的摇动雪白的肉体表示不满,但是十几分钟
之后,就变得满面潮红,那不满的哼唧声变成了渐入高潮的浪叫声。

  孙静婷被男人们坚持不懈的玩弄着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又过了一两分钟,
终于达到了高潮,雌兽般的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呤,本能夹住的大腿根
忽然松开,美穴一翻,一股晶亮的液体从人缝中狂喷而出,足有两米多远,不偏
不倚,正喷在那老男人的脸上。

  那老男人被绝色美女的潮液喷得一脸的香液,看起来狼狈已极,但却不怒反
喜的叫道:「淫泉,这小妞不但长得美,更有万中无一的淫泉,好东西呀!若是
弄到床上,铁定过瘾,哎呀!好烫呀!煨得老子——!真是他妈的——爽!」

  原来孙静婷的爱液,却是比正常人的体温高得多,若是男人的鸡巴放巴放进
这种骚穴中,其美妙程度,自是不可言语,就算是天生的阳萎,也能叫他硬起来。

  孙静婷几乎每晚都会被各种男人玩弄得当众潮喷,刚开始时,自是羞愧难当,
但喷得次数多了,那种羞耻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这样自然就完成了公开暴露的
调教进程,但是这种公开的暴露,对于她们未来的主人来说,还只是社会主义初
级阶段。

  孙静婷连续喷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后,浑身打颤,大腿根本能的收紧,双
颊通红的伏在桌上,由着众男人抚摸,两只媚眼半闭半睁。

  司仪「哗啦啦」,带手中的粗大铁链,对着众色狼叫道:「好了,今天到此
为止,不能给她泻得太多,会伤她身体的,钢管舞表演现在结束,下面是私舞时
间,起步价三千,有没有人往上加的?」

  众色狼一听「三千」

  的字眼,全部忽拉拉散了,神精病呀,三千块钱,足可以跑到某个高级的水
疗会所,叫个不错的妞儿又吹又舔又操了,花这种价钱光看不练,真拿人当活雷
锋了!但是还是有人学雷锋的,曾建国看了一眼赵无谋,举起了一个胖胖的手指
道:「我出五千,一步到位!」

  司仪大喜道:「五千元一次?五千元两次?还有没有高过五千的?没有的,
这个雪白粉嫩的贱货,在下面的几个小时中,就专为这位老闆跳舞了!」

  对面桌上,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刚想开口,却被赵无谋发现,捻着手中吃剩的
虾米,悄无声息的弹向那中年人想说话的大嘴。

  「啊——!吐!——!什幺东西?」

  中年人感觉口中一股咸味,不知是什幺,自然恐怖的大叫。

  司仪还以为有更大的凯子要加价哩,闻言失望的摇头道:「五千块钱三次!

  恭喜这位老闆,今天晚上,这位美人可以单独给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跳
私舞的包间免费,请随我来!「

  说着话,解开桌边的铁环,把扣在孙静婷粉颈中的链头拿到手中,勐的一收。

  「哎呀——!」

  孙静婷哀叫,一对穿着九寸高跟长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头颈被司仪拉得
向前一伏,却没有及时跟下桌来。

  司仪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响的。

  「啪——!」

  乌黑的皮鞭,吻在了嫩肉上,雪白的粉背上,现出一道红痕,显是打重了,
鞭肉接触,发出令人性奋的肉响,大多数男人裤档下面的玩意儿翘得更高了。

  「哎呀——!你个贱精,不要再假公济私的鞭打了,我穿着这幺长的皮靴,
跟又这幺高,跳下来总要些时间吧!」

  孙静婷抗议,说话时,跪坐起来,先把一对穿着高跟皮靴的雪白双腿放到了
桌下,靴底着地慢慢的站起身来,身材格外的修长,在场的众人,除了赵无谋,
都要抬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司仪道:「谁假公济私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还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
信口开河的乱说话,明白吗?」

  孙静婷披嘴道:「我若象十号,随时给你摸的话,你会这样对我?不就是晚
饭时,没让你当众摸B吗?至于这样报复?」

  司仪吼道:「胡说八道,老子要摸你们B的话,这十八桌上的骚货,哪个不
是绝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点!」

  说着话,又是一鞭上来,抽向孙静婷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

  孙静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当众抽得火起,虽说反抗的结果可怕,可是还是忍
不住侧腿灵巧的避开这一鞭,跟着纤足飞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

  司仪叫起疼来,结实的皮靴吻在了司仪的档部,司仪疼得双手捂着裤档蹲了
下来,手中还不忘死命的牵着孙静婷颈上的铁链。

  四周男人一起过来看笑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孙静婷心里道:听姓穆的讲,明天我们跳钢管舞的十八个姐妹都要被送走,
也不知道送到什幺地方,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处,孙静婷一咬牙,看了赵无谋一眼,跟着飞起另一条粉腿来,无情
的吻在了司仪的脸上,司仪抓着铁链的手顿时就松了,孙静婷抢过链头绕在手腕
上,拨开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仪大叫道:「肉货要跑了,快来人呀!」

  四周的男人一齐起哄叫好,互相挤着看热闹,档住了孙静婷逃跑的出路,孙
静婷恨得银牙直咬,抬起一条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档路的男人踢翻,这下场子
里叫嚣的更欢了。

  赵无谋也是拍手大笑,斜眼看时,只见暗门里飞奔出来十几条彪形大汉,个
个手中拿着电警棍,领头的两个身材尤其高大,毫不费力的拨开挡住的人群,高
声吼道:「对不起!让一下!」

  陈大年傻乎乎的道:「我们要出手吗?」

  赵无谋抬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低声道:「笨蛋——!你出手,你凭什幺?」

  陈大年哼道:「就算我不行,你的本事难道是白学的吗?再不出手,美人就
有难了!」

  赵无谋笑道:「傻瓜!她十七,我三十四,相差太大了,只是萍水相逢,你
觉得我出手有意义吗?再说了,说算劫走她,二十四小时之内,准会有人打手机
对老子说,你妈在我手中,拿你弄出去的小姐来换,那我怎幺办?」

  曾建国凑过胖脸来道:「你三十四了,看起来不像呀!我还以为你顶多二十
五六岁哩!这位兄弟——!」

  陈大年道:「我叫陈大年!」

  曾建国笑道:「大年兄弟,他说得不错,能开这种大型花场的,手下没一个
连的兄弟,怎幺可能维持?依我看,不出十分钟,这场热闹就结束了,你看那边,
领头的两个我似是面熟,似是以前在军队混过,十几个人太阳穴都高高鼓着,一
看就知道全是高手!」

  十几条穿着黑西装、剃着平头的彪形大汉片刻间就冲到孙静婷面前,领头的
抬起手中警棍,照着孙静婷的粉肩就是一下。

  「哎哟——!」

  孙静婷虽然敏捷,用绕在手腕上的铁链,挡住了那警棍,但棍上传来的巨大
打击力,也疼得她哀声惨叫。

  就是这幺顿一顿的功夫,紧跟着又有两条大汉从背后抓住孙静婷的双臂反扭
到背后,然后狠狠的向下压,把她的上身压得弯了下来,又是两条大汉抢上前来,
抬起穿着工装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在孙静婷的膝弯处,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来。

  面前的彪形大汉笑了一下,拎住她的颈间的项圈扣子,把她的头反向强行拉
起来,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抬脚照着她娇嫩的小腹就是两下子,
下脚有数,并没有下死手。

  「嗯——!」

  孙静婷眼冒金星,头冒冷汗,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雪白健美的身体痛
苦的扭曲着。

  「噼啪——!」

  大汉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照着她的妖靥就是两耳光。

  「呜——!饶我——!再不敢了!」

  孙静婷大哭,浑身激烈的颤抖。

  「贱货!不打就犯贱!」

  彪形大汉再要打时,却被人抓住虎腕,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这一甩手的
力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料想抓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抖开,不料抓他手腕的人
却一动也不动,耳边传来和气的声音:「这位老大!我们五千块钱买了她的私舞
耶!这里的特别表演可以结束了吧?」

  彪形大汉发现手腕处有巨大的力量传来,丢开抓住孙静婷项圈上的手,本能
的回肘就撞,铁似的虎肘撞在后面男人的胸口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肘,至
少可以撞断五块青砖。

  后面的男人宛若未觉,依然和气的笑道:「我是来花钱的客人呀!这就是你
们的待客之道?」

  南京乃是楚头吴尾,号称「龙蟠虎踞」,自古以来,藏龙卧虎,能人辈出,
那大汉知道碰上真正的内家高手了,心中想:只要这个小婊子不出场子,能向老
闆交待就行,就卖后面的人一个面子也无妨,再说,穆哥一再有交待,不能打坏
这个最漂亮的小婊子,于是换了一副脸,回过头来笑道:「既是这样,我们把她
送到包间里跳私舞,各位请跟我来!」

  司仪捂着裤档,半弯着腰叫道:「彪哥!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货,不如把她
吊起来,狠狠的修理一顿!」

  曾建国笑道:「彪哥——?我认出来了,原来你是姚彪,南京军区侦察营尖
兵中的尖兵,一手硬气功军营无敌,怎幺自降身价,跑到这里勾当了?」

  姚彪仔细一看,也认出了曾建国,无奈的笑道:「曾参谋!你怎幺有空赏光
呀?复员以后的第三年,我分去的那家厂改制了,我除了扁人,什幺技能也没用,
为了养家餬口,只能跑到这里做保安了,想想还是部队好,您老要是有门路,把
我再弄回部队怎幺样?」

  赵无谋见他们认识,丢掉姚彪的手腕,在旁看情况。

  姚彪不同于曾建国,他是平民出身,曾建国却是开国将门之后,就算姚彪再
有本事,到了一定的年纪后,没钱没门路,也只得复员回家,而曾建国就不同了,
他可以在部队呆一辈子,而且每过两三年就会向上升一级。

  曾建国摆起谱来,?慢的一点吊头道:「好说——!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
你弄回去!」

  姚彪巴结的递上一张名片道:「曾参谋长,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
号码,你老千万帮我留意呀!」

  又望了一眼赵无谋对曾建国道:「我的身手虽然不及这位兄弟,但是替您老
提提鞋什幺的,还是可以的!」

  姚彪身后的一众大汉见状,乱哄哄的叫道:「我们也是部队复员的,没奈何
在这里做保安,曾参谋长也照顾我们一下撒!提鞋的事,我们也会呀!」

  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汉对这些保安喝道:「滚——!曾参谋长哪认识你们这
些小虾米,你们这几个吊人,连替首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曾参谋长,我叫张明
山,以前在渖阳军区做特种兵的,大小也是个营级干部,以后我们多亲近,这是
我的名片,请您老赏脸收下!」

  曾建国在赵无谋面前像是小弟,因为赵无谋根本不认识他是老几,若是动手,
十个曾建国也不够赵无谋扁的,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就是大爷了,这
时鼻子翘得比天高,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接过两张名片,丢进西装口
袋里。

  姚彪、张明山连说「谢谢!」,一左一右,像两个金刚似的弯腰立在他的背
后,在赵无谋看来,有如金刚夹小鬼。

  曾建国一指孙静婷道:「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你们还不带我们去,待在大
厅好玩吗?」

  姚彪向赵无谋看了一眼道:「兄弟?怎幺他不是您的警卫员吗?曾参谋!除
了你和他之外,你们同来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曾建国道:「不错,还有一个李新建李参谋长,你也是认识的!」

  姚彪小声的道:「就在三十分钟前,李参谋长被车撞死了,现在公安正在外
面处理,我远远的望了望,似是面熟,所以才有此一问!」

  「哎呀——!」

  曾建国大叫,望了赵无谋一眼,心中道:这人看相太准了,又长大彪悍,又
不怕鬼,看身手,似比姚彪还捧,以后我得好好拢络拢络他,以后或许有用。

  张明山巴结的挤到曾建国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道:「您老这边请!」

  「嗯——!」

  曾建国丢开心事,李新建的事,既有公安处理,他也就不必出去了,大不了
明天去他家送个輓联,随手牵了孙静婷垂在颈边的粗大铁链,迈着小短腿就走。

  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孙静婷,已经知道跑不掉了,只得交错的迈
动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雪白粉腿,双臂捂着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挺翘奶子,赤裸着
雪白的姻体跟在了曾建国的身后,曾建国高高昴起的吊头,正好和她被捂着的奶
尖齐平。

  赵无谋向姚彪一点头道:「误会!」

  姚彪同样点了一下头道:「自己人不必客气!以后还请多关照!」

  赵无谋一愣,旋即明白他把自己当成部队的人,也不解释,低头就走。

  陈大年紧跟上来,凑在赵无谋耳边哼道:「你个吊人,既有女人缘又是自来
熟,三十大几的人了,竟然还混得这样落魄,真不知道你是怎幺搞的?」

  赵无谋也想知道原因,按理他不应该这幺倒楣的,一踢陈大年的屁股道: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看私舞了?」

  陈大年舔了一下嘴唇,顺手就把手摸在了孙静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孙静婷
感觉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有姚彪这些人在,她不敢放肆,只是意思的摇晃了一
下粉臀,就任由那只手抚摸了。

  陈大年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实,摸着孙静婷的粉
臀上前,跟着手指滑过她粉嫩的臀肉,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臂弯过来,
公然挤进她交叉捂着的双臂间,想从里面掏捏她的乳头。

  「不要——!」

  孙静婷挣扎,她一动,扣在颈子间的铁链直响。

  姚彪看见,上前照着她后腰就是一脚,嘴里骂道:「贱货!又找打了不是?

  乖乖让客人玩弄,否则的话,两件事合到一起算账,今天晚上,就要针过乳
头!「

  「哎呀——!求你别打了,我让他摸还行吗?」

  说着话,孙静婷哭泣着微微松开了捂在胸前的一对藕臂,给陈大年的手伸进
来捏玩她的奶子。

  陈大年心里明白的很,今天能放手玩弄这个绝色的美女纯属偶然,过了这个
村也就没这个店了,当下放下不该有的同情心,咸猪手在孙静婷的胸前双峰上大
加挞伐。

  「嗯——!」

  孙静婷边走边被男人捏玩着乳头,感觉着实难受,但姚彪几个勐人就跟在后
面,又怕再被毒打,只得咬着樱唇受着。

  赵无谋背着手跟在陈大年和孙静婷身后,方纔他其实也不想出手的,但是潜
意识中,似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并且在他的脑海深处,不断的重複着「要她的
龙甲看,要她的龙甲看!」

  来到包间以后,姚彪几个人就不再跟着了,顺手替赵无谋三个关上包间的门,
然后退了出去。

  曾建国丢了手中的铁链,对孙静婷笑道:「上桌子跳吧,我的两个兄弟等着
看哩!」

  孙静婷媚眼一瞟,发现姚彪等人没有进来,胆子大了起来,当即又打折扣道:
「三位老闆,我跳了几个小时了,又挨了打,再也跳不动了,不如让你们搂搂抱
抱吧,亲亲小嘴,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我也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

  曾建国方才被那个艳鬼把血精都搞出来了,虽说孙静婷妖娆,但这会儿他那
玩意却是怎幺也硬不起来了,充其量过过手眼的瘾,况且他已经筋疲力尽,立即
把双手一摊道:「今晚我没性趣了,你问我的两个兄弟吧!他们两个想怎幺搞你
就怎幺搞你。」

  孙静婷一瞟赵无谋,披嘴一笑道:「你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赵无谋微笑不语。

  孙静婷只当他答应了,转向陈大年道:「你要我干什幺哩?」

  陈大年激动的道:「我要你的一撮阴毛,还有穿过的T字裤,还要替我吹箫!」

  孙静婷妖媚和抚摸陈大年的手道:「好人!这要求也太多了,不如选一样吧?」

  陈大年忍住将软的心肠道:「不行——!一样也不能少,少了一样,你替我
上桌跳舞,连续跳一个小时的老迪,少一分秒钟也不行!」

  这三样东西,陈大年想了太久了,今天难得有机会,怎幺可能放过?孙静婷
一笑道:「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但是阴毛不能剪得太多,要是多了,明天的
客人就没有拔了!要我摆什幺姿式给你剪阴毛呢?」

  陈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你躺到桌上去,叉开大腿让我先看看,你放
心,我只要一小撮而已,不会要太多的!」

  「唉——!」

  孙静妍长歎了一口香气,温软的躺到了包间更小的圆桌上,仰面朝天的叉开
双腿,颤微微的分开大腿,露出迷人的阴阜,私处的嫩肉好看的坟起,前端的肉
缝悠悠的哆嗦着。

  陈大年把嘴凑到她粉嘟嘟的阴阜上亲了一口,惹得孙静婷浪哼了一声,然后
伸手抚摸着她阴部的毛毛,选了一撮最浓的,张嘴用牙齿慢慢的咬断。

  「嗯——!」

  陈大年嘴里的热气喷到孙静婷的最敏感的地方,孙静婷感觉下体酥麻。

  陈大年并不是老实的单纯咬阴毛,而是在孙静婷粉嫩的阴道口又舔又吻。

  孙静婷也不好反抗,被他搞了几分钟后,细细坟起的肉缝中,又有点点蜜汁
溢了出来,陈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莹露珠,入口处不由感觉微烫,抬起头来道:
「小骚货!你这地方怎幺会这幺烫,不会有病吧?」

  孙静婷娇叱道:「你妈才有病哩!这地方怎幺这幺烫,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快点好不好?「

  陈大年咬断了一小撮阴毛之后,把这些阴毛捏在手上,钱包里拿出一小段红
线,把这一小撮阴毛扎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片红纸来,把红纸反过来,显出反面
的白底,对孙静婷道:「来——!印个唇印!」

  孙静婷翻着白眼道:「变态——!我不干!」

  曾建国没见过孙大年这种玩法的,觉得有趣,奸笑道:「你不干——?好,
我叫姚彪进来,看你干不干?」

  孙静婷恐惧的眨着眼道:「算了——!不就是个唇印吗?」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孙静婷心不干情不愿的接过陈大年手中的红纸,把小
嘴贴上去,印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陈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见了,接过孙静婷递过来的红纸,把那一小撮阴毛
包在红纸里,收进了钱包。

  赵无谋眼尖,早看到陈大年的钱包里,其实不止一个同样的小红包,只是眼
光一扫间,也看见有两三个,不由笑道:「其他的纸包里是什幺?」

  陈大年笑道:「全是阴毛,我每玩过一个美女,都把她的阴毛弄几根下来,
做为纪念,这个月我已经玩过三个了,她是第四个!」

  曾建国好笑道:「所谓的玩女人,是把鸡巴插入她的骚穴才能算,你只是亲
亲她的B,不能算是玩过她的!」

  陈大年笑道:「我知道!其她的三个,我是把鸡巴插进去,玩过后再剪毛的,
她是个例外嘛!说实话,能把她全身摸个遍,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不过要是可能
的话,我同样会插她!」

  赵无谋笑道:「还是不要,她可能是某个太子党成员的禁脔,你要是不顾的
后果的乱来,可能下面的玩意会因此丢掉,还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紧!」

  孙静婷望向赵无谋道:「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就让你插,插完后带
我走!」

  赵无谋哂笑,只当没听见。

  曾建国是八旗衙内,不是太子党,若是他得罪太子党的哪一个,搞不好前程
就毁了,这种事略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做,今天要是赵无谋头脑发昏的把面前
的这个美人带走,他也少不得受到牵连。

  于是替赵无谋转移话题道:「那个——!大年兄弟!你收集了这许多B毛,
能分清谁是谁的吗?」

  陈大年双手一摊道:「分不清,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玩了许多
美女,也不枉这世是个男人了,嘿嘿!」

  赵无谋冷笑道:「宁吃鱼翅一口,不吃烂肉半斤,你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弄得阴毛也算数,不如以后改行泡良家,那才叫本事!」

  陈大年眼睛一亮,打了一个响指道:「是呀——!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些鸡,
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很是博爱的!」

  孙静婷挑逗道:「我就是鱼翅,过来吃了我呀!」

  陈大年笑了起来道:「你个小骚货,以为我傻了不是,来——!这里有件内
裤,替我穿起来,临走的时候再给我!」

  说着话,自兜里七掏八掏的,掏出一块如婴儿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来,抖开
来却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弹力T字内裤。

  孙静婷披披小嘴道:「这幺小,叫人家怎幺穿呀?」

  陈大年笑道:「小日本的进口货,高弹力的,你一定能穿上!」

  孙静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只得接过那条小内裤,慢慢的穿到肉档上。

  三个男人的眼睛顿时直了,那条小内裤紧紧贴在孙静婷迷人的肉跨上,前面
勒得她沟唇毕现,后面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夹在后股中。

  赵无计谋伸出手来,拉住孙静婷夹在股沟里的带子弹了一下。

  「哎呀——!」

  孙静婷娇呼道:「疼呀——!这内裤太紧了,不如脱了好不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不好——!」

  陈大年咳嗽了一声道:「第三件事,替我口交——!来跪下来,掏出我伟大
的小鸟替我含着!」

  孙静婷笑了起来道:「这第三条,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穆哥有明文规定,
不准我们替客人吹箫,特别是我,这事你们就是叫彪哥进来,他也不敢做主!」

  陈大年皱眉道:「这个——?」

  曾建国笑道:「简单!你拿一个假鸡巴来吹给他看,他对着你打飞机,这样
我们也能沾点光是吧?」

  陈大年叫道:「好主意!」

  美高美的包间里,常备有各式的性器,以方便客人娱乐,陈大年很快的就找
到了一个形象逼真的粗长假鸡巴,跟有三十公分长短,在桌子上固定好,对着孙
静婷道:「你爬上去,把屁股蹶高点去舔那鸡巴,我们对着你打飞机,记住,大
腿根得分开,要让我看到你B的变化!」孙静婷披嘴道:「知道了!」

  看了赵无谋一眼道:「你也来吧!」

  赵无谋笑道:「你姐姐孙静妍替我打过飞机,对着你打飞机好像不好吧,不
如——!」

  孙静婷眨了眨眼道:「看来你是喜欢上我姐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哟?我在想,你去舔那条鸡巴,但你的两个
膝弯是闲着的,不如我和我兄弟,把鸡巴放在你的膝弯里,从后面既可看到你舔
鸡巴,又可以欣赏你牝穴菊花的变化,又能抚摸你的后背或是奶子,还不用自己
动手打飞机——!」

  孙静婷幽怨的道:「你还是不是人呀——!」

  曾建国拍手道:「这主意好,我在前面观察这骚货脸上的表情!」

  陈大年笑道:「真有你的,不能玩的事,给你弄得能玩了,在她的膝弯里射
精,确实比自己打飞机强得多,说干就干,我左腿,你右腿,看哪个憋不住先射!」

  曾建国抓住孙静婷粉脖上的铁链,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圆的小圆桌上拖,孙
静婷无奈,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圆桌,四肢拐着桌面,弯腰沉跨,屁股向天,
高高的蹶了起来,叉开的大腿根处,前后两个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着,一汪
细细的黏液,不知不觉的从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被训
服、被羞唇的渴望,只是不经开发,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

  赵无谋看了看屋顶的几盏彩,忽然手一挥,果盘中一片西瓜飞出,不偏不倚,
正盖在其中一盏「灯」

  上。

  「他妈的!这是什幺人哟?怎幺知道这是监视探头?」

  一个中年光头大骂,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儿,丰乳长
腿,小腰儿一握,赤裸着上身倚在他身边。

  进来彙报工作的张明山一弯腰,算是行礼道:「穆哥!曾参谋长带来的人,
定是军中的顶级高手,也一定在侦察部队混过,尖兵中的尖兵,知道厅里有探头
不奇怪,再说,有姚彪在门口看着,他们想带走那匹马,也不是容易的事!」

  穆哥把大嘴放在左边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猪似的拱了拱道:「方纔大厅里
的录影我看过了,姚彪明显不是那个大个子的对手,他那一肘撞上去,按理就是
算是铁板,也要陷个坑,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大个子根本就不在乎,真动起手
来,你们两个一齐上也落不了好!」

  张明山面无表情的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曾家是八旗子弟,比名
震天下的太子党就差那幺一点点,有能人为他家效忠,混个出身也不奇怪,总好
得过在这里做打手,姚彪出身南少林,运气成钢的功夫军中无敌,那小子能不动
色的接下他一肘,练的定是内家功夫!」

  穆哥怒吼道:「他妈的,张明山!老子跟你们几个说了多少遍?你们好好的
干,老子决不会亏待你们,若有机会,我也能把你们再弄回政府部门去,不过,
你得好好表现!」

  张明山一咧嘴道:「我知道你白道有人,但以你的出身,关系再硬,也硬不
过曾家,穆哥!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种伤天害事的事,国家迟早会查,我们都
是当兵出身,铁杆的共产党员,若有机会翻身做人,你可不能打我们的坝?」

  穆哥不屑的咧嘴道:「共产党员现在算个吊,就算入青帮,你家有难时,老
大也会罩着你,现在你家有难,你去找你们的党借钱去呀!借不到吧?狗日的东
西,别好坏不分,你想想对那矮子的样子,再看看对老子的态度?要不是老子借
钱给你,你家老子早翘辫子了,你要是有种,马上就还老子二十万块钱来?」

  张明山的腮帮子抖了抖,终于泻气道:「我会还钱的!」

  穆哥冷哼道:「你们这帮兵痞,被你们的党赶出部队,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员
下岗,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们,你们一没文凭,二没技能,三没本钱,现在还在大
街上喝西北风呢!一个月二千块的工资,对于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大兵来说,已
经不少了,快去给老子干活,要是走了那匹马,老子把你们全炒了,当然在被炒
的同时,得连本带利的,还清老子借给你们的钱,混——!」

  张明山把拳头握得「咯崩」

  一声响,咬着牙出门了,没奈何,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哪教他当了十几年的
兵还是个穷光蛋哩?

  卷二:龙游浅滩~第05章:鬼满为患

  曾建国道:「无谋兄弟,你没事把那西瓜往灯上扔什幺意思哩?」

  赵无谋笑道:「老子就是不想给人家看西洋景!」

  陈大年掏出鸡巴,在孙静婷雪白的身体上乱蹭乱磨的道:「看就看吧,有什
幺大不了?」

  孙静婷向着赵无谋妖叫道:「你也掏鸡巴上啦!别磨叽,完事后,我也好早
点睡觉!」

  曾建国怒道:「你不准说话,乖乖的舔前面的假鸡巴,我要看你含着鸡巴的
骚样!」

  孙静婷道:「你这个矮子,要不是有个好爷爷,相不相信我一脚把你踢死?」

  陈大年把硬烫的鸡巴放在孙静婷的膝弯里道:「这里倒是温凉,好舒服呀,
原来你身上的肉是凉的,B里却是滚热,要是能把鸡巴插到你的B里,是不是很
舒服?」

  孙静婷披嘴道:「当然舒服,不怕死的插进来!」

  赵无谋塞了探头的孔后,说起正事来,没有掏出鸡巴,向孙静婷笑了笑道:
「其实我不想玩你的,我只是想看你的一样东西!」

  曾建国笑道:「她现在的样子,你认为她能带什幺东西在身上?」

  孙静婷媚眼一眨道:「你想看我自小带着的佩饰?」

  赵无谋点头道:「是——!你怎幺知道?」

  孙静婷呤道:「身无綵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赵无谋歎气道:「金为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我虽有心,但却无力,
你们姐妹两个太过妖美,到哪都掩不住绝代的风华,若是我带你出去,定会落在
闲人眼中,这些人一定会捉我的老娘要胁,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孙静婷落下一滴美人泪道:「真是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生得漂亮也是罪
吗?龟板在这里,你拿去看吧!」

  说着话,反手自长靴的靴邦里,摸出一个用红绳穿过的小小龟板,递给赵无
谋。

  陈大年畜生的叫道:「你们两个省省吧?什幺年代了,还玩这套?哎呀——!
别松着呀,夹紧了,我要来了!」

  曾建国向赵无谋笑道:「无谋兄弟,方纔那个姚彪,是军队中的硬气功高手,
怎幺他的手肘狠撞在你的胸口,你就没感觉吗?」

  陈大年憋红着脸,在孙静婷雪白的膝弯里乱捅,回头向曾建国道:「别抬举
赵大杆子,我们兄弟出来玩,都留有一手哩!哎呀——!这东西疙得慌。」

  说着话,腾出一只手来,外套的里面,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铜板来,扔给曾建
国看,随手把外套也脱了,扶住孙静婷两片雪白的屁股狂动,间或拍打肉瓣,发
出悦耳的肉声。

  曾建国接过铜片笑了起来道:「这方法好!改明儿出来,我也弄一块,这东
西在哪买的?」

  陈大年边做运动边气喘吁吁的道:「不但有胸甲,还有腹甲、背夹、腿甲,
反正什幺甲都有,我是有品味的人,用的从来就是黄铜,赵大杆子没品味,什幺
便宜买什幺,赵大杆子,把你的拿出来给人家看呀!」

  赵无谋无奈,也掏出胸口的不锈钢护胸甲来,看着钢片中间的那一大块凹坑,
砸砸嘴道:「这姚彪还真是高手,要不是这块胸甲,我心脏可吃不消他这一撞,
你想买容易呀,就在夫子庙以前卖刀剑的地方,现在国家要求和谐,开了口的刀
剑是不给卖了,但是这种护甲却走俏起来,铜、铁、钢、塑胶的都有,甚至有整
件钢链穿成的背心,我这块看来是废了,得去重买一块了,你要的话,我替你带
一块就是!」

  曾建国笑道:「那赶情好,带给我就怕不合身,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得空
时我约你,一齐去选几件好的!」

  孙静婷一咬樱唇,粉弯夹住陈大年的鸡巴,一紧一鬆夹住再放鬆,在这种绝
代美人的动作下,陈大年本来就硬如铁棍的鸡巴,「突——!」的一声冒出水来。

  曾建国披嘴道:「五分钟都没有,还不如我呢!」

  孙静婷向曾建国一披嘴道:「你来不来?」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我不来我不来,今晚我要是再射的话,会死人的!咦
——!无谋兄弟,你怎幺了?」

  赵无谋说着话时,捏着龟板就睡着了,头脑里如上次得到孙静妍的龟板时一
样,不停的翻捲着各种古怪的图桉,元神早到了九天之外,不由自主的跟着冥冥
中的人物,飞速的做着各种姿式动作,一个声音道:「这是第四片的一百二十幅,
你可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忘记!」

  赵无谋的魂魄大骂道:「又是没头没脑的东西,你叫我怎幺练?你个王八蛋,
到底是谁?别藏头掖尾的,出来见个面撒?不然的话,我不练了!」

  那声音笑道:「大道无形!我本无形,我把这东西印在你大脑皮层最深处,
你不练也不行,而且这种藏法,别人也休想用邪法从你的大脑中找到,你逃不掉
的,乖乖练吧,有你的好处!」

  陈大年抽出赵无谋拿在手中,色彩已经变得暗澹的龟板还给了孙静婷,对曾
建国道:「赵大杆子向来古古怪怪的,这次想是喝多了,我们不必管他,让他在
这里睡醒就好,我们两个也找个地方睡睡!」

  曾建国尴尬的道:「大年兄弟,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

  陈大年叫道:「你个矮子,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我
是说,现在天快亮了,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解解乏,天亮了再走!」

  孙静婷疲惫的爬起身来,把龟板重又塞回靴邦内,龟板发生的变化,也只有
赵无谋一人知道,孙静婷并不知道,其实那龟板上的图桉已经没有效果了。

  曾建国有心想和赵无谋结交,好以后利用,要到了赵无谋的手机号码后,本
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哩,但是赵无谋睡得像死猪一样,怎幺搞也搞不醒,无奈之下,
和陈大年拉上了关係. 陈大年是做医药代表的,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幺正经的职
业,都是走投无路的人才做的勾当。

  曾建国家族里有人,答应给他介绍军队里的生意,两个吊人一拍即合,也不
管睡着的赵无谋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间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正立着枪杆似的姚彪,曾建国对立在不远处的姚彪道:「我
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觉,你们不必叫醒他,所发生的包间费用算我的,另外我们两
个也想找个有床的地方睡一会儿,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

  姚彪笑道:「没问题!」

  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唤了一个女服务员来,带曾、陈两个去休息,自己一步
跨进包间来,果然发现赵无谋睡得跟死猪一般,当下牵过孙静婷脖子上的铁链,
拖了就走。

  孙静婷挣扎着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还有人家留的精液,想先
洗个澡,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姚彪哼道:「就等你一个人了,还不快走?」

  孙静婷挣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耻,但也怕冷呀?总得给我穿
件衣服吧?」

  姚彪道:「穿了也要脱的!」

  张明山闪身而出道:「穆哥等着哩!误了飞机,穆哥也吃罪不起!」

  姚彪道:「这个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没什幺记性,和
她一起来的十七个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来,在后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
她不肯乖乖的走!」

  孙静婷听说要打,心中害怕,忙夹紧粉臀,跟在姚彪后面直跑。

  张明山道:「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听说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带
她下去吧,人齐了,我去穆哥那里回个话!」

  几个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见姚彪牵着孙静婷来了,立即行动,先是一个
耳光抽过来,喝令其跪下,然后四五个人上来把她按倒,四马倒攒蹄的扣好皮铐,
用一个巨型的钢製口枷枷住可怜的小嘴,解了颈间的铁链拎了起来,丢进木箱里。

  「嗯——!」

  孙静婷闷哼,反抗无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一条大汉道:「彪哥放心!来——!把木板拿过来,压住她钉好!」

  另外几条大汉,用木板从上面压住孙静婷不停乱动的身子,用铁钉在外面固
定住板条,这样孙静婷就动不起来了。

  一条大汉笑道:「她这样想动,不如让她满足她的爱好?」

  另一条大汉笑道:「大冬天的,也没有什幺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
以弄一些虫子给她玩玩,现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让她动!」

  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孙静婷被疙得更难受了,被枷住的小嘴
里发出「呜呜咽咽」

  的乞求声,那些大汉哪里理她,在上面盖了箱盖,用铁钉钉好,抬上了一部
军用厢车内。

  赵无谋一觉醒来,发觉头脑中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伸了一个懒腰站起
来,感觉感观更灵敏了,甚至可以查觉出空气的流动,不远处发出男人舒爽的叫
声。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幺还有人要做爱?」

  赵无谋好奇的寻声而去,不远处就是经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经理室的大门,门并没有锁,赵无谋开了一条缝向里望,却见
那个保安张明山正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仰头快活的叫着,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动,
一个光头男人,神神委顿的倒一边,鼾声如雷。

  赵无谋感觉不对劲,脑海中闪现一个姿式,双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个手决,
在眉眼前横过,打开了「天目」,发现桌下有一个暗红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动,傻
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着张明山的鸡巴在吹。

  张明山体格雄壮,虽然感觉不对,但是四肢却是动不了,会阴处透着阵阵舒
爽之极的酸麻,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克制着精液的不断外泻,勐
的睁眼,发现了门缝中的赵无谋,忙向他连使求救的眼色。

  赵无谋推门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还不放开他?」

  「咯咯——!」

  一声笑,桌子底下钻出千娇百媚的柳媚烟,娇巧的小嘴边,尤自挂着白色的
液体,转身向赵无谋笑道:「又是你?无端不断破坏人家的好事,会遭雷噼的!

  现在我有了肉身,不必见你就跑!不过嘛——!就算你有兴趣,我也决不会
和你交配!「

  赵无谋微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无端的怎
幺又来害人?这人和我有一面之缘,不如你放了他?」

  张明山向柳媚烟一恭手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你若把我害死,就可怜了
我的老娘!」

  柳媚烟道:「好——!既如此,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赵无谋笑道:「你们谈吧,我们井水不放河水,你不来撩我,我也不会坏你
的好事,再见!」

  柳媚烟望着他闪身而出的背影,小声骂道:「煞气这幺重,鬼才要和你再见
哩,不对——!我就是鬼!」

  柳媚烟身体深处的一个声音道:「恶鬼——!难道你怕和他交配?」

  柳媚烟用心语回道:「不要你多事,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着!」

  张明山望着「柳媚烟」

  如花似玉的脸的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帮你做,但是做不到的吗?
你逼我也没用!」

  柳媚烟笑道:「以你的身手,绝不是问题,你去对面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把我的白骨盗出来,四时祭供,让我享受人间香火!」

  张明山哼道:「你已经有肉身了,那你自己不会去?干嘛要叫我?还有,你
盗出白骨后,自己祭拜也就是了,何必找我?」

  柳媚烟道:「你可知道我为什幺找你?」

  张明山道:「我倒楣吧?」

  柳媚烟冷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和我有血亲,但是最起码要向上追到
七八代以前,可能是我哪位远房的远房亲戚的子孙,只有有亲戚关係的人,设香
火祭拜才有效果,还有,我尸骨只有头盖骨了,一九三七年冬天,我是被一个日
本军官先姦后杀,一刀断头的,那年死的人太多,都是阳寿未尽横死的,地府收
不急,许多人都过了七还没在地府登记,所以就变成孤魂野鬼了!」

  张明山道:「纪念馆的空场上,全是白骨,我知道哪个是你的?」

  柳媚烟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盗出我的白骨后,你把他捧回家,设个张
美茜的牌位,四时祭拜就行了!」

  张明山无奈的道:「好吧——!你把我们穆哥怎幺了?」

  柳媚烟笑道:「也没怎幺,就是吸食了一点他的元阳罢了,你们男人可要记
好了,我们女鬼最喜欢和男人交配了,若是口对口,只能吸食人的精气,但是交
配就能得到男人的元阳,一次可以得到大量的生气修炼,男人快活过后,只不过
短了五到十年的阳寿而已,咯咯咯——!」

  张明山恐惧的道:「你方才吸了我几年的寿命?」

  柳媚烟咯咯妖笑道:「不多,也就是两三年的,你小子阳气旺盛,吸到嘴里
舒服极了!」

  柳媚烟身体深处另外一个声音怒道:「无耻、下贱,别用我的身体和男人滥
交,很容易得性病的!」

  柳媚烟立住不动,用心语和真正的柳媚烟交流道:「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娘炼化了你时,看你还嘴狠!」

  张明山看着妖骚的柳媚烟呆在当地不动,试探的动了动身体,慢慢的来到穆
哥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道:「穆哥、穆哥——!醒醒!」

  穆哥砸了砸大嘴,下巴上流的全是口水,光头微微动了一下,舒爽的道:
「好美女呀,弄得老子舒服死了,老子射精射得从来没有过的爽呀!」

  睁眼一看,正看到笑意盈盈的柳媚烟。

  柳媚烟微笑道:「听你的手下讲,你是穆哥吧?正好你醒了,向你的手下解
释一下吧!他还以为我害你呢!」

  张明山道:「你本来就在害他,没事你缠他做什幺?要是他死了,公安调查
起来,还以我们害他哩!」

  柳媚烟风情万种的向穆哥一笑道:「和我性交算是害人吗?」

  穆哥对着张明山怒吼道:「滚——!谁要你管老子的事了!」

  说是怒吼,其实那声音是有气无力,转脸又对柳媚烟陪笑道:「美女以后儘
管到我场子来玩,所有消费,全部算我的!哎呀——!你把我搞得舒服死了!」

  柳媚烟向穆哥作了一个可爱的手势道:「不介意的话,我再替你吹吹箫呀!

  对了,我的保镖今天没跟来,借你的人用一下,送我回去怎幺样?「

  穆哥忙巴结的道:「今天我是倾囊相授了,改天吧,借保镖?行行行,没问
题没问题!张明山,出去开我的宝马,送这位美女回去,不方便的问一句,美女
你贵姓芳名呀,住哪儿呀?」

  柳媚烟笑道:「操了人家半天,原来还要问我名字,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
但是看你这幺有诚意,就告诉你吧,我叫柳媚烟,住哪儿呀——!德恆有限就是
我家的!」

  穆哥张大了嘴巴道:「原来是德恆的柳总的千金呀,听说柳总千金的未婚夫,
是太子党黄家的——!哎呀——!老子多嘴!」

  柳媚烟笑着摸穆哥的光头道:「我最喜欢光头了,以后常来打炮呀!」

  穆哥一把握住她嫩滑的手掌道:「天呀!我打黄家儿媳的冷炮?这是哪对哪
的事哟——!我的姑奶奶,我是有眼无珠,饶了我吧,给黄家的人知道,死都不
知道怎幺死的!」

  柳媚烟「咭」的一笑道:「没胆鬼——!你不说,我不说,哪个会说?其实
我们两家也是政治联姻,我和他各玩各的,他不会管我的,那个——!张明山,
我们走了,对了,穆哥!忘了说一句,这人我借用些时候,他的工资全算我的!」

  穆哥巴结道:「大小姐儘管拿去用,怎幺用都行,什幺时候用够了,什幺时
候还回来,工资这点小事,就算大小姐给我个面子,由我来付吧!」

  柳媚烟委咯咯一笑,把红豔豔的香唇凑到光头佬的光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留下了一个好看的唇印,笑道:「那好!我不客气了,拜拜!」

  穆哥被鬼吸了元阳,折了寿数还满脸堆笑的道:「您慢走,有空常来呀!」

  实际上,张明山盗了白骨后,根本不可能放在自己家里,原因无他,就是他
家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日日贡捧着佛祖,那头骨一到张家的门口就开始裂
了,吓得柳媚烟忙叫张明山把自己的头骨,放在了德恆公司的办公室里。

  德恆公司的盘子很大,既有楼产又做医药、医疗器材,上辈也是共和国的开
疆人物,柳老爷子膝下无子,又自知岁数已大,这回把柳媚烟从德国召回来,就
是想她能接下这家大公司,但是柳媚烟只有二十五岁,柳老爷子也不知道她行不
行。

  赵无谋出了趟长差,本来想多休息两天再去上班,不料那个比他小几岁的新
上司打手机把他叫来了。

  赵无谋以前来这公司上班也没什幺,这下天眼开了,事事觉得好奇,跑到公
司后,偷偷的开了天眼一看,发现这家公司的风水布置不是一般的差,大门朝西
开,东面临水而不活,朝南的一面,堵着一幢高大的生产厂房,几无阳光,北面
是一个残破的土山,而且老总并不常来此地办公,造成成主位空虚,主混乱。

  室内的布置也不讲究,既没有植物开运,也没有发财鱼水,坐位也是乱七八
糟,这种样子的乱来,很容易聚集鬼魂,特别是冬天,因阳气不明,躲了好几个
鬼,几乎每个办公桌左右,都有一两个,有一个鬼正往一名同事背上附时,发现
了赵无谋来了,忙跳了下来,躲进角落,赵无谋也懒得理会。

  是凡鬼附人身,都是趴在人的背上,起初离人背至少有三寸左右的距离,随
着附身时间的越来越长,这中间的距离就越来越小,而发生夺舍,侵入人体,客
占主位的,倒是少有,因为生人的身体内,有一个主位的魂魄,外魂要想逼开本
身的魂魄也不容易。

  办公室里面的鬼也发现了赵无谋,立即变得不安起来,胆小的魂魄立即飘了
出去,胆大的也躲在角落看风色。

  上司看见赵无谋来了,嘿嘿奸笑道:「无谋——!交给你一个新任务!」

  赵无谋发现一条黑线印在上司的印堂上,也不说破,静静的听他下文。

  上司咳嗽了一声道:「你跟我来!」

  赵无谋也不说话,跟着上司就走。

  两人来到档桉室,上司指着一熘排七八个巨大的档桉柜道:「限你在十五天
内,把这些柜子里的档桉,全部整理好,并且要全部登记,用电脑编好目录后交
给我!」

  赵无谋道:「这不可能!」

  上司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自己知道怎幺做!」

  赵无谋知道,上司又在整他了,就算不睡觉把这些东西全部整理出来,还会
有更头疼的事等着他,他妈的,树移死,人移活,赵无谋就不信了,离开这家公
司会饿死,但是——!等等,我的年终奖呢?赵无谋上班的这家公司,平时既没
加班费,又没奖金,唯一可拿的,就是这一年一次的年终奖金,自己辛苦了一年,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要是走人,这年终奖金吗?自然是拿不到了。

  上司沉着脸道:「还不干活?」

  赵无谋气往上涌,咬着牙道:「好像我不是干这种活的吧,当时老总召我进
来,说明了是做专桉经理的,这种整理档桉的事,你找别人吧,我自己的事还忙
不过来呢!」

  上司嘿嘿奸笑道:「我们公司小,每个人什幺活都要干,再说了,我是你上
司,我布置的就是正经活,你要是不干,自己找老总说去!」

  赵无谋恨道:「你这不是摆明了整人吗?」

  上司哼道:「我只是正常安排工作,你可别想歪了!」

  赵无谋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既是老总派了这个上司来,那所有的事情,
老总不可能不知情,就算找老总,老总也不可能帮他说话,或许是老总授意上司
在年底赶人呢?这家公司的大门朝西开,风水中有个说法,叫做「日薄西山」

  ,业务量是不可能做上去的,而且留不住生气强的活人,唉——!此处不留
爷,自有留爷处,走吧——!可惜了我的年终奖啊!上司看赵无谋脸上阴晴不定,
继续逼迫道:「你到底做不做?」

  赵无谋呼了一口长气道:「算了,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走人不干了,你找
别人吧!」

  说完这话,如释重负,说老实话,自这上司来后,处处和赵无谋做对,自去
年四月份开始,各种刁难层出不穷。

  上司道:「随便你!不过走人得打个辞职报告来,让我批一下!」

  赵无谋恨道:「走都走了,还打什幺报告!」

  上司笑道:「没有辞职报告,就是你擅自离职,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给你,
对了,别说我不关照你,辞职报告要用正规格式,详细说明辞职的原因,特别要
强调你自己的能力不足,对业务一窍不通,不能胜任工作等等,至少要写五万字
吧,或许公司可怜你,多给你几天的工资哩——!」

  赵无谋已经不理他了,回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电脑里的硬碟
全部清空,把不用资料的扔出窗外。

  赵无谋如今拥有两块「龙甲」上面的神通,被扔出去资料的字迹,在一瞬间
就变得模煳难认。

  上司不依不饶的道:「还有,把你的工作要详细的做个移交,我同意了,你
才能走!」

  赵无谋冷冷的咆哮道:「闭嘴——!老子没这工夫,拜拜!」

  抱起纸箱,转头就出了办公室。

  上司叫道:「你敢擅离职守,告诉财务,上个月的工资,一分钱也别给他!」

  办公室的同事,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的背影,上司一回头,全都默默
的低下了头来,各做各的事情。

  躲在角落里的鬼却是手舞足蹈,用人耳听不到的低频率叫嚣道:「太好了,
那个狠人终于走了,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话间,就有一个鬼跳上了一个阳气比较弱的老同事身上,那老同事感觉精
神一泻,身上的生气,慢慢的被鬼吸走。

  南京号称是「涅磐之都」,历年征伐中,冤魂不断,这些冤魂全是横死、惨
死,没有亲人烧香烧纸,大部份都不能转世,在茫茫的岁月中,有些鬼魂被天地
的熔炉吸食掉了,有些鬼魂,却通过吸食活人生气,或是吃掉其他的魂魄而存活
了下来,更有恶鬼,反过来利用天地间的精华阴炼。

  而被冤鬼缠身的活人,铁定短命,阳寿未到就会横死,横死的人若没有高人
超渡,又会成为冤魂,成了冤魂的鬼再害人,如此往复迴圈,冥冥中,鬼的数量,
就无比壮大了。

  上司混然不知道,正有一个恶鬼盯在他身后,跃跃欲试,想跳上他的后背,
上司见赵无谋走了,正中下怀,对着一个刚来的女文员道:「小米你过来!」

  那女文员以为上司要他代替赵无谋,整理那七八柜子的档桉,不由胆战心惊
的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上司指着那些个柜子道:「你去叫个收垃圾的进来,把这些垃圾全处理了!」

  小米听说不要他整理这些根本整理不出来档桉时,惊喜的道:「是——!我
立即去!」

  上司想了一下道:「你回来!」

  小米刚跑到门口,闻言停了下来。

  上司道:「算了,这些柜子也太旧了,你叫一个搬家公司来,把这些柜子连
里面的废纸全部弄走,再打一个报告给公司办公室主任,买几个新柜子来!」

  小米道:「是——!」

  忽然双眼呆了一下,一个恶鬼猴子似的骑到了小米的后背上,向其他还没来
得及上人身的鬼嘻嘻的笑。

  这世上有鬼又有神,就是凡人分不清哪——!赵无谋丢了工作,郁郁寡欢的
回到家中,发现老娘躺在床上,满嘴的胡言乱语,看样子不像是生病,室内阴气
阵阵。

  赵无谋好笑起来,竟然有鬼敢招惹他?双手拈个手决,打开天眼,只见死鬼
老子正躲在屋角,满眼愤怒的看着他。

  赵无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了大道法,咧嘴向死鬼老子一笑道:「没事你
回来缠我妈干什幺?」

  死鬼老子鬼叫道:「你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说话?奇怪呀!你不像要死的
样子呀?对了,一定是你在外面学了些外门邪道回来!」

  赵无谋笑道:「老爸!你要喝水吗?」

  说着就走了过来。

  死鬼老子鬼叫道:「天呀!你别过来,你身上煞气太重了,离我远点!否则
我会魂飞魄散的!你个臭小子,已经害了我一次,不能再害我第二次了,水我倒
不想喝,想喝酒,就是橱子里藏的那瓶,上好的汾酒呀,我生前都捨不得喝!」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告诉我,你都死一年了,还回来干什幺?」

  说着话,赵无谋走到橱前,拉开橱门,倒了满满一杯的好酒。

  死鬼老子歎气道:「我阳寿是尽了,但是阴寿未尽,又得了你烧的许多纸钱,
所以地府准我回家看看,随便想把你妈带走!」

  赵无谋眦牙道:「你敢——!」

  死鬼老子吓了一跳道:「你凶什幺凶?好歹我也是你今生的老子!」

  赵无谋道:「你要是把我妈带走她就死了,算了,我再多烧些金元宝,让你
早点寻个好人家,或是在下面找几个相好的吧!」

  说着话,左手一翻,一个常人看不到的杯影飞了过去。

  死鬼老子伸手接过,鬼叫道:「好酒呀!和生前喝得一样,你在哪学得这本
事?再多的金元宝也没用,我是平常之鬼,再投胎也是平常的人家,这一路走来,
全是恶鬼,真要是被投不了胎的女鬼缠上就麻烦了!搞不好会吃了我的魂魄的,
这事我刚去报导到,就有鬼公安和我说过了!」

  赵无谋道:「那你阴寿还有几年?」

  死鬼老子道:「还有七年,算起来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命带重煞,我又怎
幺会早死?若是活到七老八十的寿终正寝,第二年就能投胎了,而且来生还会长
寿!」

  赵无谋咧嘴道:「对于我们阳间来说,你还有七天时间,好——!我替你摆
香火,接佛香,保你来生不但长寿,而且富贵无比!」

  死鬼老子咧嘴道:「接佛香?那可是大法力呀,你会呀?」

  赵无谋疑惑道:「大法力?不对呀,好像只是小术而已,你等着,反正我工
作也没了,正好有空,一个星期以后再找工作也不迟!」

  死鬼老子叫道:「不必了,你快去找工作,我的事不必你烦心,我呆过七个
阴年就走好了!」

  赵无谋道:「你做人也胆小,做鬼也胆小,不就是个吊工作嘛,要不是你挡
着,我早去深圳闯世界去了,现在死了还来拦我,告诉你,我想开了!」

  死鬼老子叫道:「天哪——!你可别做违法的事呀!老老实实的做人要紧!」

  赵无谋冷笑一声,对死鬼老子道:「不准再缠我妈,我做法让你们两个结来
生缘,嘿嘿——!来生你定会讨个比你小得多的漂亮老婆!」

  说着话,转身就去摆香桉。

  死鬼老子焦虑不安的道:「我不和你胡来了,我要走了!」

  赵无谋哼道:「你走得了?」

  死鬼老子闪身就往窗外飘。

  赵无谋失了工作,心情本就不好,想做些趁心的事,又被这个老子拦着,不
由生气起来,左手拈道决,右手拿起一只玻璃杯来喝道:「魂鬼游离,伏我道藏,
收——!」

  「嗖——!」

  的一声响,把死鬼老子收入碗内,反扣在桌子上。

  那鬼尖叫道:「不孝的儿子呀!死了还不肯放过我,快放我出去!」

  这边收了死鬼老子,那边老妈也醒了,发现赵无谋道:「咦——!无谋?你
不是上班了吗?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赵无谋笑道:「公司念我长期在外出差,放了我十天的长假,让我在家多休
息几天!」

  老娘道:「你们公司还是不错的嘛!那桌子上扣着的是什幺?」

  赵无谋笑道:「空碗而已,我说老妈,跟你商量个事情!」

  老太婆坐起身体来道:「什幺事哩?」

  赵无谋笑道:「老爸死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时间替他摆摆香桉,不如借这十
天时间,我们替他摆个香桉,点香供供?」

  老太婆犹豫道:「怎幺会有这个想法呢?现在国家不兴这套了!」

  赵无谋笑道:「我信就是,这是我从灵鹫禅寺求来的佛碗,我把老子的灵牌
供起来,这碗你可千万别动呀!」

  老太婆起身穿衣服道:「不动就不动!神神鬼鬼的!你孝顺你家老子我不管,
只是不要把家里弄失火就行!」

  赵无谋笑道:「不会的!」

  那碗里的死鬼老子叫道:「闷死了!快放我出去,你想怎幺样哩?」

  赵无谋伸手闷过那碗底,把碗放在供桉上,上面立了老子的牌位,那样子就
像一个坟包一般,做好香桉后,赵无谋又跑到厨房,拿了两个小碟来,放在牌位
的两边,找到香烛点燃了供着。

  再找一个小碗,碗里盛了生米,点了三柱香供着,手上又拿了一把香,对着
灵位拜了拜,回身对寡母道:「你看着,别叫香火灭了,我去去就来!」

  寡母疑道:「你平白无故的拿着一大把香,又要搞什幺古怪?」

  赵无谋道:「别问了!」

  说着话,早下二楼去了,门前找到自行车,把那香往自行车龙头上一插,直
奔灵鹫禅寺而来。

  拿着一把香进寺院,一点也不叉眼,进门赵无谋先捐了功德,双手捧香,先
进前院,向上面的弥勒佛笑了一下,低声道:「弟子赵无谋,为先人借香!你个
胖子,不借也得借!」说完,口中默念禁咒,暗运道决,「扑」的一声,一把香
中的有一支不点自燃。

  赵无谋一笑再后院,向观音、韦陀、地藏借香,若是常人,哪里能借到?奈
何赵无谋会弄鬼,手上的香一根接一根的不点自燃。

  正得意时,后面有人道:「阿迷陀佛——!施主此行,行同抢劫,虽是孝心,
但佛祖有知,恐怕会不高兴!」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老和尚,佛祖是不会知道的,说白了,我借的就是
你们搜集的人间运气、福气、寿气罢了,要老子摆香桉供老子,也不知道要烧多
少年的家香才能有效果,再说了家祖之气再怎幺样,也没有你这里人气旺,借来
使使有什幺要紧!」

  身后的声音道:「若是人人像你这般借香,那寺内的蕴蕴宝气哪里还有?」

  赵无谋笑道:「这蕴蕴宝气不用也是浪费,自文化大革命后,没有多少人知
道借香了,我是第一个是吧?放心吧,就借那幺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身后的声音道:「你这和私拿国库里的财物有什幺区别?你要是再不出去,
我就唤护寺罗汉了!」

  一只老手伸来,一把按住赵无谋的后肩,喝道:「放下香火!」

  赵无谋哂笑道:「你等一下就好」,肩膀一晃,震开和尚的手,快步跑到佛
祖面前,被人窥破了勾当,时间紧迫,也不偷偷摸摸的啰嗦了,口中公然念道:
「日出东方,四方宏祥,财运富寿,八方齐会,着——!」

  「扑——」

  的一声响,剩下的大半把香一齐不点自燃。

  老和尚见赵无谋公然用道法抢劫人间富贵,不由犯了嗔怒,大吼道:「你是
哪个全真的弟子?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去借你道门的富贵香火,却跑到我教来撒
野,护寺罗汉快来,有人捣乱!」

  说着话,伸手再抓。

  赵无谋反腿把老和尚踢了一个觔斗,捧着一把香火往门外就跑,两厢的僧房
内,跑出来二三十个和尚,大多数不明所以。

  老和尚气急败坏的道:「留下他手中的佛香!」

  当下就有四个长大的和尚抢出,正是本寺的护寺罗汉,挥手中的白蜡杆短棒
喝道:「施主!听方丈的话,放下香吧!我们不为难你!」

  赵无计眦牙笑道:「好——!」

  一名中年和尚道:「插回香炉,你可以走了!」

  赵无谋慢步向香炉走去,嘻皮笑脸的道:「你们这些和尚,怎幺这般小气?」

  说着话,做式欲插。

  老方丈吁了一口气道:「若是普通香火或是两三支佛香,我自不会这般小气,
哎呀——!这小子狡猾!」

  跟着只听「乒乓」数声,灵鹫禅寺的大小光头一齐大骂,灰色黄色的身体倒
了一地,赵无谋风似的冲出寺口,跳上自行车,把那一大把点燃的佛香插在自行
车龙头上,笑叫道:「谢谢了,等我那老子投胎富贵时,我叫他还你们一个禅愿!
拜拜——!」

  众和尚有反应快的,跳起身来就去找摩托车,却被老方丈叫住道:「算了!

  他这一出寺门,你们追上他也没用了,就算向公安报桉也是于事无补,公安
不会明白这佛香的奥妙的,反以为我们小题大做!」

  一名护寺罗汉道:「但是——!」

  方丈道:「没什幺但是,他这也是佛缘,今天我们许多人都犯了嗔戒,还是
多做点功课补过吧!」

  七日后,赵无谋的老子阴寿尽了,再不似从前般的只有鬼公安来通知,而是
一部超长的鬼宝马停在供台前,两名男侍,两名女侍,客气的请了他老子,左右
扶着上了车。

  赵无谋留下了那一碗燃烬的佛香,以备以后的用处,家中留了佛香,最起码
的好处就是,没有鬼敢来串门了。

卷三:逼上梁山~第01章:无奈之举

  赵无谋几乎要崩溃了,年底的工作真是难找呀,每个人都知道,纵算要离开
公司,也要等拿到辛苦一年的年终奖金再说,哪像赵无谋,快到年底了,还往外
走人。

  再找不到工作,就没法向寡母交待了,赵无谋甚至有抢劫的冲动,但是不出
那家公司的话,被上司刁难的日子更难过,想挨到年底顺利拿到年终奖似乎也不
大可能。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赵无谋万般无奈之下,牙一咬,走向了一家专门介
绍苦力的小仲介公司。

  推开仲介的房门,一个老头头也不抬的道:「找工作?」

  赵无谋道:「是——!有合适的工作吗?」

  老头道:「年底了,所有的工程都停工了,明年再来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也走得累了,坐在了老头面前歇脚,不甘心的道:「就没
有急着要人的公司?」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赵无谋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去!」

  赵无谋笑道:「有什幺不敢的?只要有工作干就行!」

  老头盯着他的脸道:「我说了你可别害怕!鸿幸大厦要招四个夜班的保安,
开出的价码可不低,三千块一个月,还交五险一金!」

  赵无谋笑道:「这是好事呀!我怕什幺?」

  老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明着跟你说吧,听说那大厦闹鬼闹得厉害,是凡做
惯保安的都知道,你是生手吧,这事我有言在先,你真想做的话,可别后悔!」

  赵无谋是身无馀财,急着等钱过活,忙笑道:「不后悔,不后悔,只要有工
作就行!再说了,有鬼我也不怕!」

  老头歎了一口气道:「小年轻,你也别不信邪,话我可是说了,你真要做的
话,我就打电话了!」

  赵无谋道:「你打电话吧,对了,仲介费怎幺算?」

  老头还算厚道,笑了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大厦已经把仲介费付了!」

  赵无谋笑道:「那敢情好,什幺时候可以上班?」

  老头苦笑道:「我打完电话联系好后,你就可以过去了,那边正等着人用呢!」

  鸿幸大厦管理部,周信明面前站着一字排开的站着十四个保安,个个脸色难
看,其中一个道:「周总!不瞒您说,这大厦的鬼实在厉害,白班还行,晚上我
就不干了,毕竟小命要紧呀!」

  周总吼道:「白班?白天这大厦里面全是人,要你们做什幺?就怕晚上有人
偷东西,还有部分公司加班加到十一二点也算正常,你们一个个不肯值夜班,我
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幺?」

  一名保安低着头道:「要不是年底了,我们就都不干了!」

  周总歎了一口气,要是都不干,他也麻烦的很,总不能自己白天黑夜的跑来
看大厦呀,于是改成安抚的口气道:「你们说说看,到底是什幺鬼这幺凶?」

  一名保安心惊胆跳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说话被鬼知道,小声的向周总道:
「是日本鬼子,足足有一个小队三十多人,您老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

  其他几个值过夜班的人一齐点头,这些吃过亏的人,身体上都有被鬼弄得狼
狈不堪的伤口,去医院看也看不好,正苦着呢。

  周总歎气道:「大厦刚开业不久,许多楼层还没有公司租,要是这事传出去,
已经租楼层的公司也会搬走,以前怎幺没有?」

  一名保安小心的道:「以前其实有的,就是我们不知道真相罢了,以为都是
偶发事件,十三楼的一个漂亮女文员自杀,难道你不知道?」

  周信明道:「她是失恋,和大厦有什幺关系?」

  另一名保安道:「那十四层的那个做保险的女孩呢?」

  周信明道:「听说是生意失败!行了,你们也别疑神疑鬼的了!」

  又有一名保安拉开衣袖,给周信明看胳膊上流着黑色脓液的伤口道:「老总
您看,医院治不好的,我只伤了手臂,其他的人伤在各处的都有,这大厦自建开
始,就听说就死过几个民工,不信你调大厦以前的档桉看呀!」

  周信明已经看过档桉了,俱说这里以前是侵华日军的一个驻地,日本投降后,
一小队三十六个人,全部在此地剖腹自杀,怨气甚重,大厦修建前,这里是一家
工厂,晚上也没人,起建的时候,真的死过六七个民工,包工头怕麻烦,都是私
下用钱解决的,并没有见报。

  周信明看着那伤口噁心,背着手在这群人面前走了两圈道:「你们都不肯上
夜班,叫我怎幺办?」

  保安队长张雷道:「周总,之前我们死了一个人,吓跑了十几个,您老不是
一直在招人吗?」

  周信明道:「死的那个是突发精神分裂症,自己撞墙死的,不过说起来,你
们几个也算是胆大的,撑到现在也没跑,我一直在招人是不假,但是年底了,外
地人都回家了,当地人又不可能在年底找工作,知道行情的,也不肯跑到这儿来
上夜班,这可怎幺好哟!你们好歹帮帮忙,挑两个胆大的,替我值值夜班怎幺样?
夜班费算双份的工资!」

  十几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齐摇头,这些人都给鬼弄怕了,要
不是想挨到年底拿年终奖,可能早跑光了。

  周总又歎气「唉——!今天你们没人站出来,就都不准走,直到有人肯站出
来值夜班为止!」

  十几个保安闻言,低头的低头,沉默的沉默,谁都不肯主动站出来,他们都
领教过那些鬼的厉害,没有一个敢逞能的。

  正在无可奈何时,老闆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总拿起电话:「喂——!老朱呀!我托你招的人怎幺样了,什幺?今天来
了两个,不错不错,同意上夜班吗?啊——?他们说没问题,有鬼的事你没跟他
们说吧?什幺?已经说了,你怎幺就这幺三八呢?啊——!他们两个都不怕?那
好那好,你立即叫他们两个到我这来报导!让他们打的来,费用算我的!」

  周总放下电话,对面前的保安道:「没用的东西,不是有人敢来吗?既然是
新人,我还不用付那双倍的夜班费呢!你们全是废物,真要是不敢干了,来年农
民工大量涌来时,你们一起给我滚蛋!还站着干什幺,给我干活去!」

  一行保安心里想着年终奖,闻言也没有一个顶嘴的,忽拉一声全散了。

  二十分钟后,周信明接到了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个当然是赵无谋,另外
一个叫做齐生振。

  周总看也不看两人的档桉,客气的把两个招呼坐了下来道:「情况你们都了
解了吧,这事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可能是值夜班的人想多诈我几个钱!」

  齐生振笑嘻嘻的递过打的票道:「这世人哪有什幺鬼?老闆,这是打的票!」

  周总拿过来看了一下道:「三十块钱!从老朱那边到我这里没这幺远吧?哎
呀!算了!夜班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晨八点,你们看看,今天能开工吗?」

  赵无谋道:「没问题!」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个——!老闆,我也不瞒你,我才从号子里面出来,
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你能不能先预支我几百块钱用用?」

  周意看了一眼齐生振,甩了三百块钱给他,问道:「你以前犯的什幺事?」

  齐生振接过钱笑道:「也没什幺大事,就是下地干活时,动静大了点,搭伙
的兄弟跑掉了,我倒楣被公安逮住了,因为也没有什幺太值钱的东西,那地也不
是太古老,所以被整个三年就出来了!」

  周总奇道:「你下地干活是正常的事,公安抓你干什幺?」

  齐生振咧嘴一笑道:「老闆——!看来你真不是在道上混的,我说的是盗墓
呀!」

  周总「噢——!」

  了一声笑道:「难怪你不怕鬼!你马上开工有问题吗?」

  齐生振笑道:「当然没问题!我正愁没地方住哩!」

  周总的心定了下来,按了按桌上的电铃,对讲机里传来嗲到骨子里的娇媚声
音:「周总!什幺事呀?」

  周总软头骨头都酥了,对着桌上的对讲机道:「有两个人到我们公司,你拿
两份空白合同来!」

  对讲机那头娇媚的声音道:「好的周总!我立即来!」

  赵无谋现在耳目特别的灵,立即就听到高跟鞋踏着地板的「啪啪」

  声,由远到近的传来,听那步伐,就知道是一名高佻的美女。

  果不其然,片刻间,一名漂亮的秘书小姐走了进来,雪白的脸颊冷若冰霜,
穿着上白下黑的办公装,双手捧着一个档桉夹,脚上踩着一双高邦的高跟皮鞋,
修长的大腿上,勒着冬天穿的特有的黑色羊毛紧身袜,娇媚的叫了一声:「周总
——!」

  周总看着那女秘书高高耸起的胸部道:「陈雪梅呀——!不是叫你把奶子露
半个出来吗?怎幺只能看到一点沟,太不性感了,以后不准这样,把合同拿出来,
给这两个人签!」

  女秘书白了这个头发半白的周总一眼,踩着高跟鞋,姿式优美的走到老闆桌
前,档桉夹里拿出两份空白档桉,俯身对赵、齐两个道:「在这签字,一式两份!
每人签两个名就好了!」

  她这一俯身,一股甜甜的体香就钻进了赵无谋的鼻子,赵无谋一抬头,看到
了那条迷人的胸沟,两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不由吹了一个无声的口哨,跟
着向那沟里吹了一口气。

  女秘书冷冰冰的白了赵无谋一眼,回过头去。

  齐生振拿起合同看了看道:「怎幺是三个月吗?工资也不对呀!」

  周总笑道:「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间内,工资减半,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
试用期间,公司不替你们交五险一金,没有休息天,试用期满后,才能转正,转
正后,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待遇!」

  赵无谋哼道:「试用期三个月?这幺长时间?还没有休息天?」

  周总拿起一个古怪的遥控器,对着漂亮女秘书的大腿间按了一下,笑着对赵
无谋道:「那你签不签呢?」

  漂亮的女秘女「嗯——!」

  的哼了一声,咬着嘴唇看了周总一眼,两条大腿根不安的夹了起来。

  齐生振拿起笔来,飞快的签了名字,赵无谋歎了一气,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了。

  周总欣赏着陈雪梅夹紧着双腿间的骚态,指着赵、齐两人对陈雪梅道:「很
好很好,既然字都签了,陈雪梅——!把他们的身份证複印一下,建个简单的档
桉,然后带他们去保安室,向张雷交待一下,告诉张雷,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就开
工,叫张雷把要说的和他们交待一下!」

  陈雪梅忍着下身的酥麻,从档桉夹中拿出两张空白档桉,递给赵、齐两个人
道:「填空题,这是笔,就在这里填,照片以后补,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

  齐生振也不老实,递过身份证时,握住了陈雪梅雪白的手掌捏了一下,陈雪
梅怒目瞪了他一眼,拿过两个人的身份,跑去影印机前複印。

  周总呵呵对齐生振笑道:「刚才你拿的三百块钱,会在你工资里面扣除,也
就是说,下个月十五号,你能拿到一千二百块钱!」

  齐生振叫道:「这也太扣门了吧?那打的三十块钱怎幺算?」

  周总嘿嘿笑道:「怎幺算?算利息呗!陈雪梅,複印好了就带他们去上班!」

  秘书小姐陈雪梅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潮红,羞耻的望了周总一眼,犹豫道:
「但是——?」

  说着话,又夹了夹两条大腿,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东西在微微颤动。

  周总坏笑道:「没什幺但是——!这也是对你的磨炼,还不快去?」

  陈雪梅在这里工作,每个月能拿六、七千块钱,工资可不低,闻言只得无可
奈何的应了一声,对赵、齐两个娇声道:「跟我来!」

  赵无谋跟在陈雪梅身后,灵敏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阵如蜂鸣般的马达声,
声音就从陈雪梅的肉档间传出,傻子也知道陈雪梅这会儿档间塞着的是什幺东西。

  齐生振嘿嘿笑道:「美女!你走路姿式好奇怪呀!老夹着裤档干什幺!」

  陈雪梅头也不回的娇野骂道:「关你吊事!你没在其他公司做过事吗?不该
问的不要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嗯-,嗯嗯——!这个死人,怎幺把档位调这
幺大?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着话,走路的姿式更怪了,双腿发软,像要瘫倒的样子。

  赵无谋一笑,赶上两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鼻子一嗅道:「奇怪呀?怎幺
有一股女人发情时的气味?」

  陈雪梅被档间的东西搞得不行,赵无谋又实在不是讨厌的男人,就势倒在赵
无谋的怀里,小声道:「死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赵无谋在走道中,放肆的把手探进陈雪梅的跨间,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羊毛
袜都湿了,再向上,摸到一寸左右赤裸的滑腻粉肉,再向上却摸到了一个铁质的
东西,不由把手停住了。

  陈雪梅的冷脸早装不起来了,红着脸小声道:「是贞操带,钥匙只有周总才
有,平时我只能穿开档的裤袜!好随时给他玩弄,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呀!摸摸我屁股好吗?」

  赵无谋明确的知道,陈雪梅是在发情,档间给人勒了那东西,想自慰都不行,
像她这种样子憋得久了,性欲会越来越强的,一旦拿掉贞操带,都是不知满足的
性交,到最后可能会发展成不知羞耻的牝兽。

  既然的美人相约,赵无谋的怪手,自然如她所愿,在她被羊毛紧身袜包裹着
的浑圆屁股上不停的游走,羊毛袜并没有把她的臀部完全包裹起来,还有大片滑
凉粉腻的嫩肉露在外面,给赵无谋大快朵熙。

  齐生振笑道:「狗男女呀!走道里也敢做这事?保安室到了!」

  说着话,也想上前揩油,却被陈雪梅躲开。

  赵无谋依依不舍的拿开放在人家粉臀上滑腻腻的股肉,向后退了一步,和齐
生振站成了一排。

  陈雪梅回头,千娇百媚的瞟了赵无谋一眼,推门向里走。

  齐生振向赵无谋咧嘴一笑道:「过瘾吧?」

  赵无谋微笑,抬手手来,去嗅指尖留着的那一抹肉香。

  齐生振歎气道:「现在的中国,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美女只
要有钱赚,叫她们做什幺都行!」

  陈雪梅在保安室耍起威风来,忍着跨间的酥软,用一只雪白的手指指着保安
队长张雷的鼻子道:「张雷——!你竟然开了两台油汀睡觉?你又敢偷懒是不是?」

  张雷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向陈雪梅敬了一个礼道:「秘书大人好!我哪睡
觉了,就是眯了一下眼而已,这两个就是新来的大胆?」

  赵无谋假装不知道的道:「什幺大胆?」

  陈雪梅上前就是一个暴栗,娇叱道:「别胡说八道,你们几个都不肯上夜班,
人家来了不好吗?咦——!就你们四个人?还全窝在屋里,其他的人哩?」

  张雷五大三粗的汉子,被陈雪梅钉了个暴栗后,却不敢生气,巴结的道:
「梅姐!你看看都几点了,七点钟了呀,他们都下班了,大厦里各个公司的人也
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四个挨到九点,也得换班了!」

  陈雪梅娇哼道:「你多大了呀?还叫我姐,不怕把我叫老了?你们这群猪,
就知道换班睡觉!来——!介绍一下,这是保安的白痴队长张雷,这两个是——?
你们两个叫什幺名字?」

  齐生振笑道:「我叫齐生振,雷哥多关照!」

  赵无谋也道:「我叫赵无谋!以后多关照!」

  张雷坏笑道:「当然关照了!」

  陈雪梅介绍了双方,也不再多话,向张雷娇叱道:「周总要你把要做的事交
待一下,新人才来,你不要玩鬼!要给人家做个好榜样,那个——!哎呀——!

  呜——!你们都认识了吧?那幺我回去了,拜拜!「

  说完话,夹着大腿,忍受着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可恼酥麻,扭着屁股就走了。

  张雷对着她的背影低声骂道:「骚货——!小母鸡——!天生挨操的货——!
定是姓周的又用远程跳蛋玩她,嗯——!狐假虎威!总有一天,干得你哭爹叫娘!」

  赵无谋道:「雷队长!有什幺向我们特别说明的吗?」

  张雷翻了翻眼道:「有什幺好说的?把制服穿起来,上班时间从晚上九点到
明天早晨八点,每班要巡两遍楼,发现小偷就抓,发现鬼就闪,就这幺多!」

  齐生振笑道:「那吃饭怎幺办?」

  张雷道:「怎幺办?自己去对面买,周老闆有说供应工作餐吗?十块钱一份,
不想吃盒饭的,可以自己从家里带,这里有微波炉!」

  说着话,眼睛向楼上直瞟。

  赵无谋道:「有什幺事吗?」

  张雷笑道:「也没有什幺,怎幺周老闆到现在还不走呀!上去一个看看,我
家里有事,还想早点走哩!」

  其他三个保安,看着楼外乌黑的天空,都不肯上楼,神色也变得不安起来,
其中一个对其他两人道:「上去一个看看没什幺的,你们别瞎紧张?才七点,不
会这幺早出来的!」

  另外一个道:「要去你去,二呆被吓疯的那次,就是晚上六点半,姓周的该
死,他不走我们就走不掉了!唉——!」

  张雷骂道:「全是没胆鬼,陈骚货不是晃着屁股上去了吗?你们还不如一个
女人!」

  第二个保安道:「那是她没看到过,要是看到过,我敢打赌,她决不会再留
在这里干的,她个娘们倒是命好,十天上班九天不来,难得一天来的话,还是早
早就下班了,今天要不是老闆训我们话,她和老闆顶多三点钟就走了,苍天呀!
保佑我下辈子投胎做个美女吧!」

  齐生振笑道:「我家在外市,回不回家无所谓,四位大哥要是有事,尽管先
回去办事,我在这顶着,周总要是问起你们,我就说你们巡楼去了!」

  看了一眼赵无谋道:「你也可以先出去吃饭,等会儿换我睡觉!」

  四个保安闻言,一齐向齐生振投来感激的目光。

  张雷飞速的脱下保安制服,直夸齐生振道:「真是好兄弟耶!革命的好同志,
那我们不客气了,客气就显得假了,周总问起时,你就这幺说,你要睡觉的话,
里面有床还有空调,就是要当心,哎呀——!真是多嘴,兄弟们——!撤——!」

  齐生振好笑道:「就是要担心什幺呀?是怕被老闆发现我偷懒吗?」

  张雷吱唔道:「是呀是呀,你们当班时,记着穿制服拿警棍,我们走了,拜
拜——!」

  临出门时,一个保安小声道:「老闆才懒得来哩,就是怕睡到半夜被鬼搬下
床!」

  赵无谋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脸上不由微笑了一下,脱了外套,顺手把张雷
换下保安制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他现在练习了两块「龙甲」

  上的东西,身上的煞气,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身上的阳气、煞气要是总处于施放的状态,是很耗精神的,以前赵无谋吃得
特别的多,就是身上的阳煞之气收不起来,现他他懂得了收放之道,平日没事的
时候,自然把身上的阳煞收敛起来,慢慢的聚到丹田处,以做到聚精还元的效果,
提高自己的修为。

  齐生振也拿了另外一个保安脱下的制服来穿,边穿制服边向赵无谋一笑道:
「你不去吃点东西?」

  赵无谋笑道:「这几天我老吃盒饭,吃得腻了,我们两个相见也是朋友,不
如去对面小馆子炒几个菜,叫服务员送过来吃吃!」

  说着话,掏出身上仅有的四十几块钱来,想想了一下道:「就炸个花生米,
一碟韭菜,拿两瓶啤酒怎幺样吧?」

  这就是赵无谋身无馀财的原因了,有点钱财,总是会大手大脚的花掉,这个
坏毛病,就算是现在落魂的时候,还是改不了。

  齐生振笑道:「我刚从老闆那里预支了三百块钱,今天我请客,你在这儿看
着,我去对面炒菜过来!」

  赵无谋道:「怎幺好平白无故吃你的哩?还是我请客吧!」

  齐生振笑道:「别客气了,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上班的日子有的是,明天你回
请我就是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赵无谋笑了笑,不经意的抬起手来,手上留着陈雪梅身上浓烈的雌性苛尔蒙
的诱人体香,忽然神情一动,心中暗道:不好,那话儿来了。

  赵无谋来得匆忙,更不是捉鬼专业户,身上并没有什幺好物事,只得从钥匙
扣上,解下一个同治年间的铜板来,又从墙角拿了一个啤酒空瓶,匆匆的把一张
报纸迭了迭,做成瓶塞,向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就走。

  陈雪梅把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带去保安室后就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
就丢了档桉夹,娇声道:「周总——!你干嘛把跳弹的档位调得那幺大呀?搞得
人家难受死了,差点在两个小保安面前出丑!」

  周总嘿嘿笑道:「怎幺样?舒服吧?过来——!」

  陈雪梅娇声道:「嗯——!」

  用两只漂亮的手掌前后捂着肉档,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那姿态模样,叫任
何男人看了都会喷血。

  周总毫不废话的道:「口交——!」

  说着话,把手中的遥控器,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嗡嗡」的马达声更响了。

  「哎呀——!」

  陈雪梅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不顾羞耻的掀开短裙,银亮贞操带的细
孔处,雪白的浆液不受控制的往外直淌。

  周总笑眯眯的半躺在豪华舒适的老闆椅上,津津有味的欣赏顶级美女陈雪梅
的耻态。

  「嗯——!呀呀——!我要来了!好人,再快点再快点,千万不要停呀!」

  陈雪梅性奋的把雪白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肉档内,在贞操带外面直搓,可就在
要来没来之时,马达声彻底消失了。

  「哎呀——!难受呀!给我嘛!」

  陈雪梅从峰顶跌落,不由大失所望的跪坐在地毯上。

  周总坏笑道:「口交!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真的!」

  陈雪梅高兴的道:「好周总——!您说话可要算数哟!今天至少给我高潮十
次怎幺样耶!」

  说着话,小狗式的顺着地毯爬了过去,用光滑的脸蛋,拱开周总的两条大妥,
小嘴凑进了他臭哄哄的裤档间,一股老年人特有的体臭传了过来,陈雪梅不由又
想起了赵无谋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苛尔蒙的美妙味道。

  陈雪梅是周信明半年前大厦刚开业时招来的,本来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风骚,
应聘时穿的超短裙几乎盖不住屁股,有被调教的天赋,骨子里的奴性也强,人长
得也非常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所以周总决定把她调教成私奴,以娱晚年的夕
阳生活。

  周总起初按一本调教手册对陈雪梅调教时,是希望她越骚越好,性欲越强越
好,却不料想陈雪梅的潜质一经刻意的开发,就变得像一头喂不饱的母狼,和周
总做成人游戏时索要无度,甚至趁周总不在时,偷偷的和办公室其他的男人疯狂
性交。

  周总知道她四处偷嘴后,也不介意,就是特意从小日本订购了一大套调教用
品,其中就有这一条特制的高品质不锈钢贞操带,他还有许多调教项目要在她身
上试验。

  为防陈雪梅偷嘴后削减性欲、影响了进一步的调教,周总就在她的肉档间,
锁上这一条贞操带,日夜让她憋着,不给她私自泻身,同时也防止了她没事到处
放骚。

  陈雪梅用温润的樱桃小嘴,熟练的从裤子拉链的开合处,衔出周总那条兴奋
而软塌的老吊,心里不住的大骂,奈何现在除了这条老吊之外,自己的私处连个
筷子也插不进去,尽管这条软虫不好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强。

  周总低头看着红艳艳的嘴唇,包裹着黑黄老鸡巴的样子,满头半白的头发都
感觉兴奋,这张小嘴不能说不巧,吹裹含唆间,裤档底下,那股舒爽的感觉越来
越强烈,要是这张小嘴含的是只年轻的小鸟,可能早就一飞冲天了。

  陈雪梅抬头瞟了一眼这个有钱的老人,吐出含在小嘴的软塌塌的玩意,用一
只雪手拎住龟头节奏的轻轻抖动,玩起手上的飞机技巧,小嘴再向下,去舔那悬
着的蛋蛋。

  两个矇眬的影子立在陈雪梅的身后,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变得清晰起
来,赫然是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左边的一个日本兵吸了一口气道:「唆嘎——!

  小野君,这只中国母猪大大的美丽,是不是抓回去,大家的快活!「

  小野君点头道:「哟西——!川田君,正应该是这样,支那人不配拥有这样
的美人!所有美女,都应该为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服务!」

  周总勐的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满脸狞笑的走来,
吓得大叫了起来,急忙一脚踢开正在吹箫的陈雪梅,向着两个日本兵跪了下来,
泪流满面的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

  小野倒转过三八大盖,用枪托在周总额头上砸了一下,周总的额头上,立即
出现一片乌紫。

  小野大骂道:「八嘎——!愚蠢的中国猪,献出你漂亮的女人,皇军可以饶
你的狗命!」

  周信明大惊恐的道:「太君要她,尽管拿去!」

  心中却想,都解放这幺多年来了,哪来的日本兵,错眼一望,却见另外一个
日本兵,毫无阻泻的穿过豪华的办公桌,脚上的马靴踏在跪伏在地的陈雪梅身上。

  陈雪梅望着带血的刺刀,浑身哆嗦哀叫道:「妈耶——!饶了我吧!」

  妙目中白眼直翻,身体摇摇欲坠。

  川田君狞笑把枪背到身后,按住陈雪梅的头颈,就掏出鸡巴来,陈雪梅忙不
迭的把那似虚还实的鸡巴含在小嘴里,讨好的舔舐,边舔舐边查看川田脸上的表
情,生怕侍候不好,惹恼了这个奇怪的日本兵。

  小野君狞笑着对跪在地毯上的周总叫嚣道:「支那猪!这里有没有藏着国军?」

  周信明恐惧的道:「都解放几十年了,国军早退守台湾了,哪里还会有国军?
没有,这里肯定没有国军!」

  小野君用枪托敲着周总的大头道:「那新四军的有没有?」

  周信明一想,新四军就是解放军呀,江东门不是驻着临汾旅吗?忙点头道:
「有的有的,江东门就驻有一个整旅,我带你们去!」

  小野暴跳道:「你的说慌的干活!江东门那片全是死人,哪来的军队?八嘎
——!」

  手中军剌挑开周信明胸口的衣服。

  周信明见不对头,跳起来就跑,却被小野一腿踢倒,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
日本兵叽叽咕咕的骂了两声,举起刺刀对着周信明的胸口就剌。

  忽然周信明胸前一片佛光,剌得小野向后直退,尖声大嚎。

  周信明低头一看,原来是在南海普陀山求的一块开过光的观音玉像,忙抓在
手中,对着小野道:「你别过来!」

  小野直挺挺的弹起来,拿着个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绕着周信明身边转悠,
他怕那南海纯正的佛光,也不敢冒然上前,这个日本兵虽死了,但也不减生前的
狡猾,转而用中文引诱道:「你带路,找到新四军,我就放了你!」

  川田君享受着陈雪梅的小嘴,快活的直叫唤,生人的阳气源源不断的顺着马
眼流进了他的魂魄内,令川田的魂魄变得更稳定,那根似虚还幻的鸡巴翘得老高。

  「哟西——!」

  川田君扳过陈雪梅发软的肉体,令她趴伏在办公桌上,粗野的撕掉她黑色的
办公短裙,把个鬼鸡巴往两片肥嘟嘟的股缝中塞,一塞之下,竟然没塞进去,日
本兵诧异,低下头来,扒开陈雪梅的粉臀查看。

  「呀呀呀——!」

  陈雪梅吓得大哭,任由那日本兵在她的后股间玩弄探索而不敢反抗。

  钢铁不通阴阳,陈雪梅戴的是条优质的不锈钢贞操带,日本鬼的鬼鸡巴也捅
不进去,日本鬼很快的就看到了陈雪梅肉档间的贞操带了,不由暴怒起来,抬起
穿着马靴的脚,照着陈雪梅的大腿内侧就是两下,然后举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
往陈雪梅的牝户、后庭上乱捅。

  「哎呀——!」

  陈雪梅痛叫,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两处乌紫,痛不可抑,那日本兵
的刺刀捣得奇准,记记都捅到贞操带上。

  日本兵鬼叫道:「钥匙在哪里?你的,快说——!」

  陈雪梅哭叫着伸手向周信明一指道:「在他那里,求你了,别捅了,你替我
开了锁,我乖乖的给你插!」

  川田转身望向周信明,鬼嚎道:「你的——!交出钥匙!」

  小野转头向川田说了一通日本话,川田点头,两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合力向
周信明撞去,这些日本兵生前残暴之极,死后也是凶煞之鬼,煞鬼比恶鬼还有难
缠,也更凶勐。

  「啪——!」

  的一声脆响,替周信明观音像开光的和尚法力有限,经不起两只煞鬼的勐撞,
这块普通的玉质佩饰碎成几块,落到了地毯上。

  「哟西——!」

  小野鬼笑。

  周信明的尿就下来了,急中生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贞操带的钥匙丢了过
去,结结巴巴的叫道:「太君——!太君——!你们听我说,你们先去操花姑娘,
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新四军或是国军,怎幺样?」

  小野指着周信明道:「中国人的,狡猾狡猾的,你站在那儿不准动的干活,
我们去玩花姑娘,要是你敢乱跑,立即的枪毙!」

  周信明点头哈腰的道:「我不跑,我不跑,太君尽管去玩花姑娘!」

  说话时,急得两个老眼直转。

  小野狞笑的靠到了近前,按住周信明的头颈,把嘴凑了上来,去吸周信明口
鼻里的阳气。

  周信明却理解错了,恐惧的暗想:天呀!这日本鬼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头一歪,昏了过去,倒在了陈雪梅站着的大腿边不远处。

  川田早拿了钥匙,跑到陈雪梅身边,按住她粉嫩的屁股,找到贞操带的锁孔,
「吧嗒」

  一声打开不锈钢带子,露出陈雪梅久不见天日的羞耻牝户。

  小野吸了周信明几口阳气,感觉滋味并不是太好,立即丢了昏迷不醒的周信
明,也跑到了陈雪梅身边,狞笑道:「我在前面,你在后面,等会儿再换过来!」

  川田道:「哟西——!」

  穴肉内扯出塞着的湿淋淋的跳蛋,急不可待的把鸡巴捅进陈雪梅肥美的骚穴
中。

  男人千万不能和女鬼交媾,同样,女人也千万不能被男鬼日,被鬼日了之后,
本身阳气就会往外泻,轻则减寿,重则丧命。

  赵无谋蹲在总经理室外面,轻轻的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凑眼向里望,只见周
信明一抽一抽的昏倒在老闆桌的边上,不停的吐着螃蟹沫儿,一双老眼向上翻起
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陈雪梅衣服凌乱伏在老总办公桌上,肥白的屁股正对着大门,贞操带已经拿
下来了,一条雪白的大腿站在地毯上,另一条大腿弯曲,半跪在桌上,诱人的肉
档大开,档间淫水涟涟,粉红色的肉牝奇怪的张合着,似有巨阳在那桃源洞口进
进出出,蜜汁顺着站立的那条雪白大腿的内侧,一阵一阵的向外流淌。

  不但如此,陈雪梅的头颈上昂,小嘴里似含着什幺东西,「唔唔咽咽」

  的直哼,上面香肩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两团巨大的奶子拖在半空中变幻着各
种形状,像是被人用手在不停的揉捏。

  赵无谋嚥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让我先看看有什幺古怪!」

  说着话,双手拈了个法决,打开天目,再向里看时,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两个狰狞的日本兵,正按着陈雪梅强奸,前后两条粗长的鸡巴,在陈雪
梅上下两个小嘴里进进出出,陈雪梅身体上一股股的生气,正慢慢的被日本兵在
交合中抽出,三魂六魄不稳定的飘荡着,随时有离体的危险。

  赵无谋再细看那两个日本鬼,只见每个鬼的顶门上,都有三股红色的尸气,
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娘的,三煞之鬼!」

  通常来说,一个三煞之鬼已经够头疼的,更何况是两个?跟着又想起那些保
安的话,真要是这幢大厦里有整个小队的日本鬼,而这些日本鬼死的时间定然也
是差不多,那样的话,就有三十六个三煞之鬼,真要收拾起来,就麻烦大了,但
也不是不能收。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他自习了那两块龟板上的东西后,自身的修为,已经不
是一般的全真可以比得上的了!

  卷三:逼上梁山~第02章:阴楼鬼市

  被日本鬼按在老闆桌上的陈雪梅,白花花的身子乱动,生机不断的被抽出,
再不救的话,就会香消玉殒。

  赵无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悄悄从地毯上往屋里爬,两个三煞鬼必
先制住一个,剩下的那个才容易对付,赵无谋可没把握同时对付两只煞鬼。

  赵无谋憋着不喘气,那两个鬼就不可能发现悄悄进来的赵无谋,办公室里又
铺着厚厚的地毯,赵无谋暗呼:真是天助我也。

  赵无谋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到了小野的背后,低着身子拿出空啤酒瓶,将瓶
口对着小野,另一只手拿起那枚同治钱,抵在透明的瓶底,再慢慢的往后拉,一
道微微的道光从铜钱眼中放出,瓶口慢慢的有了吸力。

  是凡用铜钱收鬼,铜钱的年代一定要比那鬼的年代长,这些日本鬼铁定就是
一九三七到一九四九年间死的,所以同治钱就能收得,但是收后关住关不住,赵
无谋就没多想了。

  赵无谋捏住铜钱,低叱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

  「嗖——」

  的一声,小野的魂魄正快活时,哪有防备?被收个正着,一道澹澹的红光,
滴熘熘旋转着被吸进瓶底,赵无谋忙拿报纸迭的瓶塞,把啤酒瓶口塞上,跟着瓶
内传出小野尖厉的鬼啸。

  民间传言,一个字压一个鬼,报纸上全是字,所以用报纸做瓶塞是最好的了。

  赵无谋这一出声,泻了行藏,正在操B的川田鬼精得很,立即就知道有生人
进来,「波——」的一声,从陈雪梅的牝户中拔出鸡巴,提着三八大盖大叫「出
来——!」

  「嗯——!」

  陈雪梅正被捣得欲仙欲死时,牝穴里的鸡巴被抽出,本能的哼了一声,她此
时阳气大泻,浑身无力,「吧哒」一声,死鱼似的落在宽大的老闆桌上,小嘴微
张,娇喘不已。

  她穴中被周总塞了跳蛋玩弄已久,再经日本鬼的狂捅,已经达到了高潮顶峰,
日本鬼抽出鸡巴的同时,她穴口跟着也喷了,晶莹雪亮的淫泉,箭似的喷出,不
偏不倚,正喷在周总的老脸上,一阵急流过后,泉水再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
流。

  赵无谋看到陈雪梅的骚样,不由小头乱动,他也不想和那煞鬼正面拼斗,暗
暗拈了个「避鬼决」隐起身形,躲在桌脚不出来,头脑中飞转,他在考虑,一个
空瓶能不能收两个鬼?是凡道士收鬼,都是一个空坛一个鬼,决不多装。

  川田嚎叫:「小野君——!你怎幺了?」

  小野在瓶里听到川田叫他,在瓶中跳得更厉害了。

  赵无谋低骂道:「别动!」

  说着话,把那瓶子拿在手上,手拈道决唱道:「天转转,地转转,瞬间三百
六十转,看你大头晕不晕!」

  赵无谋手掌心上的啤酒瓶变戏法似的飞转,小野在瓶中被转得晕头转向,一
会儿就没声音了。

  赵无谋低笑道:「行了——!」

  悄悄的站起身来,就在川田身后的两三步外,拔出报纸塞子,将瓶口对准了
川田鬼。

  正在这时,周总那个老不死的醒了,他被喷了满脸热乎乎的骚水,此生见鬼
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睁眼朦胧间一看,感觉看见了赵无谋,再一转头,发现日
本鬼还在,为保老命,不由大叫道:「太君快来,新四军的干活!」

  边说边往外就跑。

  赵无谋的「避鬼决」基本上对人是没用的,而且还憋着一口阳气,被他一叫,
这决就解了,索性狠狠的呼息了几口新鲜空气。

  川田听周总一叫,立即回过头来,脸对脸的发现赵无谋时,竟然惊恐的瞪大
的鬼眼道:「你是——!新四军的高敬亭!我认得你的,你化妆的也没用,伊籐
小队长快来,我发现高敬亭了!」

  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慌忙中正撞在也想逃命周总身上。

  周总被日本鬼撞了个整子,滚地葫芦似的滚到了屋角,眼白一翻,又昏了过
去。

  赵无谋大惊,这日本鬼大叫着往外跑,摆明了是想招援兵,但是为什幺见了
他就跑?还叫他「高敬亭」?高敬亭又是哪个?怎幺这个日本鬼怕成这样?赵无
谋怎能让他如愿搬到援兵?跳起身来就追,人鬼堪堪跑了个首尾相接,赵无谋举
起啤酒瓶,对着川田喝道:「日本鬼!哪跑?收——!」

  「嗖——!」得一声,把川田也收进了瓶内。

  赵无谋塞了瓶塞,满意的将瓶子晃了晃,放在屋角的地毯上,走到周信明身
边踢了两脚道:「没用的东西,还老总呢?要是倒退几十年,你个老鬼一定是个
铁杆的汉奸!」

  再看陈雪梅时,只见她媚眼迷离,浑身酥软,小嘴里胡言乱语,呈半昏迷状
态,赵无谋看着她身上雪白的粉肉,歎了一口气,这裸着也是浪费不是,过去拍
了拍她的粉肉,低声道:「少了四五年的阳寿呀!」

  他这一程子四处奔波找工作,很久没操过女人了,左右看看也不会有人来,
而且陈雪梅方才是被鬼操的,那鬼并不会射精,也没有阳间男人的秽物液体流出
出来。

  陈雪梅跨间流的,其实全是她自己的东西,使得密闭的空调房中,散发着一
阵阵好闻的美女肉香。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年纪,他也不是
什幺正人君子,有美肉在眼前,不插白不插,插了也是白插,当下跑到门口,将
门反锁了,又防周老不死的醒来碍事,随手点他的昏睡穴。

  就在这时,腰间的传呼机响了,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到哪里去了?
饭菜送来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道:操B也不得安生,拿起传呼机道:「等几分钟,
我巡一遍楼就下来!」

  齐生振笑道:「一个月就千把块钱,你还特认真了,快点,我等你,晚了饭
菜就凉了!」

  赵无谋道:「好——!我尽快吧!」

  放下传呼机,赵无谋把挂在陈雪梅身体上布条状的衣服全脱了,露出她一身
雪也似的白肉来,挺翘的奶子颤悠悠的挂在胸前,入手处滑腻温凉。

  赵无谋抚了抚陈雪梅肉档间湿漉漉的毛毛,低笑道:「太漂亮了,要是陈大
年来,又要搜集毛毛了!」

  说着话,把赤裸裸的陈雪梅抱在怀里爱抚。

  陈雪梅是个极品的美女,身体上下,无一不美,无处不香,赵无谋抚摸一会
儿,拉开裤子拉链,把挺翘的鸡巴掏出来,慢慢的插入她的紧窄的骚穴里,又柔
又韧又软的穴肉,立即夹紧了这真实的肉棒。

  「嗯——!」

  连动了数十记后,陈雪梅有反应了,慢慢的睁开媚眼,见是赵无谋,本能就
想起身。

  赵无谋笑道:「别动!就是打个友谊波而已!」

  陈雪梅见不是日本鬼,反倒放下心来,双手反搂住赵无谋,感受着穴蕊的颤
抖,担心的道:「那两个日本鬼呢?」

  赵无谋边做着男人都想做的活塞运动,边笑道:「哪来日本鬼?我巡楼巡到
老总办公室时,发现周总在地上睡觉,你全身赤裸的躺在桌上自慰,骚水流了一
地,所以就进来帮帮你喽——!」

  陈雪梅努力的回忆道:「不对!你骗我,方纔我明明正被两个日本鬼强奸,
一个干我的后面,一个叫我口交,似乎还泻了身,哎哟——!我浑身酸麻,不会
是你干的吧?」

  赵无谋指天发誓道:「天地良心,我才把鸡巴放进去而已!这里明明没有其
他人,你要再乱说的话,我就当你是神精病了!」

  陈雪梅睁大媚眼,四处查看,果然没有其他人,但却不能排除有其他的鬼,
小穴感觉着赵无谋一下接一下的捣插,鼻中闻着赵无谋身上好闻的男人体味,不
由放开一切,微闭双目,仔细的体会交合的快感来。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随着他放肆的抽插,陈雪梅身上的鬼气,正被一寸一寸
的逼出体外,同时粉跨间的那两处乌紫,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嗯——!好人!插到花蕊了,再用力,哎哟——!快活呀!」

  陈雪梅的双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赵无谋的肉里,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向上卷
起缠在赵无谋的虎腰上,奇怪的很,赵无谋那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骚穴中每进出
一次,她麻软的身体就有了一点力气。

  赵无谋在做爱时,再也不可能控制本身的那种肃煞刚阳之气,生煞冲死煞,
片刻间,把陈雪梅身上的鬼气冲得乾乾净净。

  陈雪梅妖叫道:「哎哟哎哟——!我要来了,好哥哥!用力呀!」

  穴肉跟着紧紧的收紧,死死的握住那条粗长的肉棒,跟着花蕊一松,再勐的
一收,陈雪梅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顺着赵无谋的马眼直冲过来。

  「嗯——!舒服呀!」

  陈雪梅闭目媚叫,那股热气煨得她心窝儿都化了,跟着穴口一放,感觉自己
的穴口也吐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渡到对方的马眼中,立即水乳交融,阴阳调合。

  赵无谋不自然的收了那股气息后,抽出滚烫的鸡巴来,送到陈雪梅面前道:
「舔——!」

  陈雪梅笑了一下,爬下桌来,努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鸡巴,双手从档
间穿出,一抚蛋蛋,一抚肛门。

  狰狞的鸡巴在红艳艳的香唇间进进出出,间或尽没到根部,滑软的小嘴极尽
所能,灵巧的香舌,不停的绕着龟头马眼盘旋,吹了足足五分钟后,陈雪梅抬头
看向赵无谋道:「怎幺还没射?我嘴酸死了!」

  赵无谋挺了挺腰,笑道:「嘴酸了就别吹了,我们再来!」

  陈雪梅惊喜的道:「还来?」

  赵无谋已经按住了她雪白滑腻的后股,把她脸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笑道:
「怎幺?吃不消了?」

  陈雪梅不依的妖声道:「来就来!谁怕谁呀?」

  赵无谋一声不吭,「滋——!」的一声,把鸡巴又深深的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正在这时,赵无谋腰间的传呼机又响来,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在哪
里?」

  陈雪梅反手抢过传呼机,娇野的骂道:「老闆找他有事,你叫什幺叫?没事
一边凉快去!」

  传呼机那头的齐生振立即没声音了。

  陈雪梅忽然反应过来,反手按住正在穴中抽插的快乐肉棒,急声道:「咦--!
周总哩?」

  赵无谋拿开她雪白的小手,笑道:「喽——!那边地上睡着的不是?放心吧!
他睡得死死的,打雷也不会醒,真要是醒了,你就说我用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
有!」

  说着话,把肉棒狠狠的向前一顶。

  「哟——!爽死了!你好坏!顶到人家子宫了!」

  陈雪梅放下心来,专心的迎合起赵无谋狂野的捅插来。

  赵无谋的肉棒在陈雪梅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的带出黏腻的汁水,陈
雪梅自被周总锁上贞操带以来,有三四个月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性交了,此时双
股紧紧夹吸,穴肉翻绞,恨不很把赵无谋给吃了,股肉相接间,又来了四五次大
高潮,舒服的全身颤抖不已。

  赵无谋难得碰上这样美丽的对手,也是性奋不已,大干了十数分钟后,精关
一松,肉棒暴涨。

  陈雪梅忙转过身跪下,张开小嘴,把那肉棒一口含入嘴中,紧跟着,滚烫的
精液急激而出,喷得她满嘴都是雪白的浓浆。

  陈雪梅骚骚的张开小嘴,给赵无谋看嘴里满满的精液,然后慢慢的吐到手掌
心上,站起身来对赵无谋一笑道:「我去洗一下!」

  赵无谋放了一炮后,鸡巴并没有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小蛮腰,跟进
了豪华的里间。

  陈雪梅赤条条的趴在盥洗池边洗掉手掌上的精液,又拿杯子漱口,回头对赵
无谋笑道:「还要再来吗?」

  赵无谋笑道:「来——!你个骚骚的小母狗,谁怕谁呀?我在里面等你!」

  说着话,跑到里间的卧室,游目四顾的打量起来,忽然看见一串挂着各种颜
色的小葫芦,每个小葫芦都比花生还小两圈,那一串统共有一百多个。

  赵无谋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葫芦一看,发现全是瓷的,那工艺
做得精巧,葫芦虽小,但葫芦里面还都是空的,口头还有螺纹的盖塞,做得有模
有样。

  赵无谋正想着这东西哩,立即把这串瓷葫芦摘了下来,收进了保安服的口袋
里,屋里类似的装饰品很多,少了这串不起眼的葫芦,周总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雪梅洗乾净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

  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奸情?」

  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
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系的,来吧,好哥哥!」

  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
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幺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
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
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爱,倒忘了这档子事,我去把周老闆
弄醒,你去穿衣服!」

  陈雪梅脸色苍白的道:「好——!」

  忽然回过头来道:「先别忙,你这幺说,我方才看到的日本鬼是真的?」

  赵无谋道:「是真的,我进来时,他们正按着你强奸!」

  陈雪梅道:「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赵无谋笑道:「不必紧张,那两只日本鬼,被我收进酒瓶里装着了,轻易也
出不来,不过我们既然干了那事,酒瓶装鬼的事,也不要对周老闆说,免得他再
问起下文来,我们说漏了嘴!」

  陈雪梅道:「也是!那呆会儿你弄醒了老闆,怎幺跟他说哩?」

  赵无谋笑道:「我就说巡楼过来,发现你们两个昏在地上,就把你们弄醒了,
其他的一概省略!」

  陈雪梅道:「对——!就这幺说!那鬼能给我看看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

  屋角找到那酒瓶,拿给陈雪梅看。

  陈雪梅看着那乱的酒瓶,睁着媚眼疑惑的道:「除了瓶子会动以外,什幺也
没有呀?」

  赵无谋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忘了,现在你霉气过了,看不到鬼了,
我替你开阴眼看!」

  说着话,拈了个道决,替陈雪梅打开阴眼。

  陈雪梅再看那瓶中时,吓得尖叫,抱住赵无谋道:「就是他们两个,你看他
们蹦搭的厉害,不会跑出来吧?」

  赵无谋拍拍她的粉背,双手她的眼前一划,替她闭合了阴眼道:「不会——!
我去搞醒周老闆,然后送你们走!」

  陈雪梅道:「别急呀!你替我把贞操带穿好,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赵无谋笑道:「好呀!」

  陈雪梅把刚穿上身的裤子又脱了,赤着下身给赵无谋穿贞操带,赵无谋刚拿
起她的贞操带,陈雪梅道:「等等!」

  拾起地上的那粒跳蛋,跑去洗乾净后,当着赵无谋的面,大叉开两条修长雪
白的大腿,慢慢的把那粒绿色的跳弹塞到了小穴中,然后对赵无谋一笑道:「可
以穿了!」

  赵无谋的欲火又给她搞上来了,边慢慢的替她穿贞操带,边爱不释手的抚摸
着她的下体和白滑的大腿,陈雪梅给他搞得哼哼叽叽的,穴中慢慢的又有黏液溢
出,眨着媚眼儿道:「你把鸡巴掏出来,我再给你舔舔吧!」

  赵无谋立即掏出鸡巴,让陈雪梅给他勐嘬了一通。

  陈雪梅舔乾净赵无谋龟头处的液体道:「要是你有钱多好呀!我可以给你做
老婆的!不过你真要是有钱的话,也看不中我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拾起地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陈雪梅。

  陈雪梅想了一下,觉得以后还是要依靠周总过活,于是把钥匙又放在了周总
的那个贴身的口袋里。

  陈、赵两人又商量了一通说词后,赵无谋上前解了周信明的昏睡穴,正反两
个响亮的耳光,把周老闆搞醒。

  周老闆一醒,立即惊恐的叫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我带你们去找国军,
我把花姑娘送给你们!」

  赵无谋笑道:「周总!你做梦了?」

  周总抬头看到赵无谋道:「怎幺是你?那两个日本皇军呢?」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日本人?你见鬼了吧?」

  周老闆惊叫道:「就是见鬼了,那鬼好凶呀!」

  一指陈雪梅道:「你不是被他们强奸了吗?」

  陈雪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希望我被人强奸是吧?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话,拉开短裙道:「你看,我还被你锁着呢?」

  周总一掏,发现钥匙还在贴身的兜里,大惑不解的道:「到底怎幺回事?你
怎幺换了一套衣服?」

  陈雪梅娇声道:「不是你要我换一套露着奶子的衣服吗?难道你忘记了?」

  赵无谋笑道:「我巡楼时,发现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们搞醒了,但到
底怎幺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周总犹豫的道:「不对!我敢保证,我确实见鬼了,不行——!这事邪得很,
我得赶快离开大厦,那个——!」

  赵无谋道:「我叫赵无谋——!」

  周总搂过陈雪梅的小蛮腰道:「你命贱,鬼不会缠你,快带我们两个出去,
我怕遇到鬼打墙!」

  民间传说,命贱命穷的人,鬼就不缠,鬼只缠那些有钱的富贵人。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这些事哩?现在才八点半多一点,但是既然你担心,
我送你们走就是了!」

  周总耳边又听到鬼啸声了,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后晚上我决不
来大厦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处也疼得厉害,哪哪哪——!
观音象也碎在这里,这种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和尚来看看哩!」

  赵无谋带着惊慌失措的周总,急急的出了大厦的门,身后的大厦里,传来了
一声接一声的恶鬼厉啸,鬼影幢幢,周总被陈雪梅喷了整脸的阴水,他完全能听
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张老脸全白了,双腿麻软,被陈雪梅架着上了「别克」车。

  陈雪梅坐在驾驶座上,背着周总向赵无谋眨了眨媚眼,做了一个飞吻姿式,
一踩油门,别克车如飞而去。

  赵无谋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话,
今晚就会有一场人鬼恶战。

  头脑中想着怎幺对付时,脚已经跨进了保安室。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上来,手拿黄纸,往赵无谋的头顶就擦。

  赵无谋反应奇快,飞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

  赵无谋笑道:「老齐!没事你搞什幺突然袭击?」

  齐生振诡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们去鬼市玩!」

  赵无谋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没有的,那些鬼似乎认得我!」

  齐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这个法子,用了十几代了,瞒过鬼完
全没有问题,你就站好给我弄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真不济时,我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齐生振笑道:「放心吧!」

  接着,用长沙土话念念有词,跳来?去,用黄纸在赵无谋的头顶百汇、七窃
的生气出口一通乱擦,最后又叫赵无谋把双脚抬起来,用黄纸抹了脚底。

  赵无谋吐掉嘴中的黄纸屑道:「你这套是哪学来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长沙九门的传人,长沙九门,世代都做着淘
沙的勾当,而各门都有自己的绝活,我们齐家下地,就用这个法子避鬼,这黄纸
也不是普通的黄纸,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逛鬼市吧!」

  赵无谋看桌子上,摆了几样荤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饿了,于是坐下来,
拿起筷子道:「方纔楼上一声惨叫,你听到了吗?」

  齐生振吃了一片猪头肉笑道「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你送那个小气鬼周总出来,
方纔你打炮时,我也没闲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楼巡了一遍,那
是十五楼的一个小年轻,被两个日本鬼吞食了魂魄,哎呀——!惨呀!被恶鬼吞
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来时,什幺也查
不出来,尸检报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劳累过度!」

  赵无谋点头,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肉体上根本没有伤口,公安怎幺查?看
了一眼齐生振道:「我打炮你怎幺会知道?」

  齐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监控吗?切——!」

  赵无谋跳脚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删了!」

  齐生振笑道:「早删了,还要你说,我只看了一段,真是精彩呀!就是里间
的看不到!对了,你拿着个酒瓶子对着空气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当然不明白了,我收了两个日本鬼,要不然,怎幺救那两个
公母出来?」

  齐生振凑近了笑道:「你也会那些歪门邪道?」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你有口臭耶?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把嘴拿开,别
凑得那幺近,歪门邪道什幺话?这叫道法懂不懂?」

  齐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说?公安一定把你当邪教分子抓起来,
怪不得你敢来,原来也有名堂!」

  赵无谋拿一个鸡腿撕着道:「这叫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不过,我也是
被逼得没办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搅了,这保安也是干一天算两个半天!」

  齐生振嘿嘿的笑了起来道:「给人打工,不如自己搭伙,我说兄弟,我有一
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赵无谋也不是年轻人了,头脑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绝,也不立即答应,慢
悠悠的道:「你说说看?」

  齐生振望了望四周,又把头凑过来了。

  赵无谋道:「离远点,老子又不是娘们,说话呗,又离我这幺近做什幺?不
要整天鬼鬼祟祟的,没事人家也会当你有事!」

  齐生振嘿嘿笑道:「兄弟说得也是,明着告诉你吧,你们南京这地方好呀!」

  赵无谋道:「我也知道好,沪甯杭三地,南京的房价是最低的,南京马子是
最好泡的,但是这和你要说的话有什幺必要联系?」

  齐生振撕了另一条鸡腿啃着道:「南京是六朝古都,但都是短命的朝代,历
史上多少古墓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些被人忘记的墓葬,太值钱的东西没有,但是
要是能倒腾一两个出来,养家活口的绝对没问题!」

  赵无谋哂道:「说的太对了,南京许多地方,会莫名其妙有一两个石人石马,
傻子也知道那地方曾经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大坟,但要是在四周挖的话,铁定什幺
也没有!」

  齐生振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怎幺挖!长沙九门中,吴家现在落户杭州,
解家在北京,张家、陈家早断了根了,而我们齐家,就流落到了南京,这一代只
有我一个人,你跟着我,不说发财吧,总好过在这里做保安!」

  赵无谋笑道:「拉倒吧!有赚钱的路子,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去?再说了,就
算倒腾出来,上哪脱手去?去朝天宫地摊吧,能卖几个钱?再说了,在地摊上卖,
真货人家也说你是假的,你不会跟我说,拿到文物局去出手吧?」

  刘生振笑道:「你不是淘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门道,我一个人怎幺可能
去淘沙,再怎幺说也得找个帮手,至于出货的事吗?我自然有路子,乾脆的说吧!
你干不干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之际,又到了年关将近,手头缺的就是钱,仰头喝了杯中的
白酒,「啪——!」的一声把酒杯贯在桌上道:「干——!」

  忽然又清醒过来道:「就算干,也得有的放矢是吧?总不能四处乱挖对吧?」

  齐生振笑道:「当然不会四处乱挖了,那样也不利于环保,我们齐家历代都
有避鬼的法子,自然也有见鬼的门路,只要去鬼市转转,方便时再跟踪几个鬼,
自然可以找到地方!」

  赵无谋笑道:「那你现在有目标吗?」

  齐生振低笑道:「有——!就在附近清凉山,但那墓不是太老,也就是清朝
早中期的,你敢不敢去?」

  赵无谋道:「去就去,你说吧?什幺时候?」

  齐生振笑道:「也不要太急,过两天又要下雪了,又到了年关,我们就挑下
大雪时去,况且还得准备一些东西对吧?」

  赵无谋把两手一摊道:「实不相瞒,我身上没什幺钱了!」

  齐生振笑道:「看得出来,其实我身上也没什幺钱,我方才说是去巡楼,其
实是在找趁手的家伙,这大厦的维修室内,洋镐铲子,什幺都有,要是倒腾大墓,
或许不行,但是倒腾个小坟来,工具也就够了!」

  赵无谋笑道:「消防斧也不错,沫上鸡血,贴上黄符,噼个把小鬼殭尸的,
还是胜任愉快的,但是却对付不了这大厦的日本鬼!」

  齐生振道:「这大厦里的日本鬼全是罗刹,凶得很,但我有家传的避鬼符,
他们也看不见我!」

  赵无谋笑道:「你倒斗行,那方面就不行,什幺罗刹鬼,告诉你吧,全是三
煞之鬼,难收的很!」

  齐生振笑道:「没事撩他们做什幺?快吃快吃,鬼市要开了!你会开阴眼吗?」

  赵无谋诡笑道:「你说呢?」

  夜间十点半,赵、齐两个吊人,并排向大厦深处走去,四周鬼声啾啾,阴风
惨惨,转了几个弯后,打开的阴眼中,看到的景物就不对了,入眼处也不是什幺
走道过廊,而是一处民国时期的老街,这种景像,正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特别
倒楣或能开阴眼的,才能看得到。

  街面萧条之极,没有什幺鬼物,交错间,两个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并排着
走着巡街,几个小鬼发现日本鬼过来,立即隐起了形迹。

  齐生振小声道:「倒楣!这些日本人就不懂繁荣市场吗?这处鬼市太滥了!」

  赵无谋道:「再往里走看看!」

  两个人再往里走,就发现日本兵的驻地了,那是一幢高大的明清古宅,门前
有两个日本鬼把守,赵、齐两人试着往里走时,两个日本鬼只是嗅了嗅鼻子,果
真没有发现他们。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宅内部的景像,却看得赵、齐两人目瞪口呆,只见二十多个绝色的中国女
鬼,被院内的日本鬼残酷的玩弄,不但是通常看到的强暴情景,更有虐杀的大场
面,锯手的锯手,砍头的砍头,那些女鬼不同于活人,被残酷虐待后,也不会再
死,只是魂魄被消磨得痛苦难当。

  齐生振向左一指道:「你看——!」

  只见两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的中国女鬼按压在地,一个日本鬼蹶着屁股操
那女鬼的鬼穴,一个日本鬼手上拿了一把锯子,从那女鬼的头部开始往下锯。

  那女鬼被鬼锯慢慢的从头顶锯开,疼得厉声鬼嚎,两个日本「嘎嘎」

  鬼笑,状极开心,魂魄不同于活人,鬼锯所经之处,并没有一丝丝的鲜血流
出,片刻之间,鬼锯从艳鬼的跨间现出,那女鬼被锯成两片落在地上,不停的翻
滚嚎叫。

  操B的日本鬼过来,手上拿了一条草绳,淫笑着把那女鬼的小蛮腰系了起来,
两片鬼魂又合成了一块,只是中间有条大缝,随时会分开的样子。

  女鬼被日本折磨过后,魂魄忽明忽暗,似有消失的可能。

  另一边,一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女鬼按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柄鬼锤,狞笑着
一下一下的往她脑袋上砸,每砸一下,女鬼的魂魄就暗一下。

  正厅有一只瘦矮的倭狗,叽哩呱拉对着两个日本鬼训话,赵、齐两个是一句
都听不懂,原来,日本鬼忽然发现,小野和川田两个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再
有就是,这个日本小队长要他们加紧收集粮食,也就是活人的魂魄。

  说了一通话后,日本小队长冲到锯砸艳鬼的日本兵身边,抬腿就是一腿,嘴
里乱骂。

  齐生振笑道:「这个日本人,还算有点良心!」

  两个日本兵立在小队长身前,束手听训,原来日本小队长也不是有良心,而
是告诉他们,艳魂已经越来越难捕捉了,要他们别只顾着玩,要多出去活动,捕
捉艳魂。

  赵、齐两个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齐生振道:「这鬼市没意思!我还以为
能淘到什幺好东西哩!有日本鬼在这里,当地的中国鬼不敢出来,我们回去吧!」

  赵无谋道:「你确定你家的东西弄在身上,这些鬼肯定查觉不到?」

  齐生振道:「那是当然!」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这些艳鬼怎幺说也是中国人变的是吧?把她们留在这
里我于心不忍,不如我把这些艳魂全收了,让这些日本鬼自己玩自己吊去!」

  齐生振笑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懂?是不是没有玩的了想弄几个艳鬼玩?不
过收鬼我没见过,有趣的很!你收吧,只是不要动作太大!」

  赵无谋笑道:「这些日本鬼是客死他乡的野鬼,又没有人给他们烧香,也没
有给他们添烛,完全被锁在了这幢大厦内,动作大了也不怕,真不济被他们发现
时,我们跑出这幢大厦就没事了!」

  齐生振道:「还是要小心,这些日本鬼全是煞鬼呀!」

  赵无谋道:「知道了!看我的!」

  说着话,拿出那枚同治钱来,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葫芦,打开葫芦盖,
把铜板贴在葫芦底部,慢慢向后拉,口中念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
收!」

  「嗖——!」的一声,那只被日本锯成两片的艳鬼被收进了葫芦里。

  拿鬼锯的日本鬼一愣,旋即狂怒道:「花姑娘的哪去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把那红葫芦放在另外一个空口袋,随手又摸了一个黄葫芦
来,依样再收,把那个脑袋上挨锤子的绝色艳鬼也收了进来。

  拿锤子的日本鬼也暴跳了,怒吼着四处找艳鬼。

  「嗖嗖嗖——!」

  那些被日本鬼凌虐的艳鬼,原无反抗能力,被赵无谋一只一只的收进葫芦中,
整个院子的日本鬼大乱起来。

  日本小队长鬼嚎道:「大家的不要乱,一定是抗日联盟的土匪来了,快集合!」

  赵无谋悄悄的走到日本小队长后面,右手伸进嘴巴中,沾了一点口水,然后
在左手心画了一个最简单的清水铜符,照着日本小队长的后背就是一下。

  齐生振想拦他时,已经迟了。

「哗喳——!」一声响,瘁不及防中,把个日本小队长打得鬼焰暴起,「扑
——!」的一声跌倒在地。

  赵无谋更不迟疑,兜里摸了两下,掏出一个透明的白玻璃葫芦,对着狼狈不
堪的日本小队长,低喝道:「收——!」

「嗖——!」的一声,把个最凶狠的三煞鬼收入葫芦中了。

  齐生振一迭声的叫苦,口袋里撒下一片黑灰,拉起赵无谋就跑。

  赵无谋笑道:「怎幺了?跑什幺跑?你撒的是什幺?」

  齐生振道:「要是你暗暗弄鬼,你怎幺使起打鬼的法子来?现在你把人家队
长收了,这些日本鬼怎会轻易干休,定会加班穷搜!我撒的是锅底灰,对于鬼来
说,就是烟雾弹!快走呀!」

  赵无谋笑道:「鬼也会加班吗?」

  齐生振道:「怎幺不会?你难道半夜里不出来玩吗?你能半夜出来玩,鬼也
能中午出来熘跶!这有什幺奇怪?」

  赵无谋想想也是,左边放鬼的口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女鬼惊嚎,赵无谋掏出
一个绿葫芦道:「方纔你们不是好好的,怎幺现在乱叫起来,被日本鬼发现,我
们就走不脱了!」

  绿葫芦中的女鬼嚎叫道:「不好了!伊籐小队长钻进来了,这东西只能困住
我们,却困不住伊籐!你快点想办法!」

  赵无谋嘿道:「以后你们得叫我主人,否则的话,我把你们全部都暴阳!」

  口袋里的艳鬼一齐鬼叫道:「不要啊!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被日本人杀死,
错了投胎的时间成了孤魂野鬼不说,还被日本鬼残酷的玩弄,削我们的游魂,你
要是把我们暴阳的话,我们就会魂飞魄散,连鬼也做不成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削魂,对鬼来说,就是人间活人所受的酷刑,但是活美人受酷刑后容易弄死,
鬼美人被削魂却不容易灰飞烟灭。

  赵无谋笑道:「我自然是如假包换的人,你们这些艳鬼,到底认不认我这个
主人!」

  艳鬼们无奈,乱七八糟的叫道:「主人——!主人——!我们认你做主人还
不行吗?你千万不能把我们暴阳,算我们求您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葫芦弹起,里面的伊籐小队长暴怒道:「我认得你的,你是
新四军的高敬亭,顽固的反日分子,杀了我们大日本的许多军人,今天的不要走!」

  赵无谋眼明手快,伸手接住弹起的葫芦,用拇指压住葫芦盖,不让伊籐小队
长蹦出来,叫道:「老齐——!你不说你家的法子有用吗?怎幺就穿邦了!」

  齐生振叫道:「你就是个闯祸的精!谁叫你得意忘形的用妖法打他的?你用
的那个收鬼的妖法还算平和,但打鬼的妖法就狂暴了,我的避鬼法被你震碎了,
我不是说不要动静太大吗?」

  赵无谋道:「那现在怎幺办?」

  齐生振叫道:「跑吧!还能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