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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妇的自述(16-18) 作者:阿芳

2020-05-24 20:52:20

一个少妇的自述
作者:阿芳

第16章
  我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玩弄着,我觉得男人的肉棒很有意思,一会儿硬如铁,威风凛凛,一会儿又软绵绵像只丧家之犬。我张开嘴,将他的肉棒餵进了我的嘴裏,他低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说:“不準妳看,妳要看我不来了!”
  他忙说:“好!好我不看了。”
  我见他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又将肉棒餵进了我的嘴裏,我用我温暖的嘴含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棒,他那三角形的龟头确实很大,特别是那深深的冠状沟,我用嘴唇含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龟头,奇怪的是他的肉棒在我的含弄下,他的肉棒在我嘴裏变硬了。我好兴奋,好开心,我频频地用嘴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嘴裏膨胀,而且越变越粗大,越来越硬。那整根肉棒上血筋冒冒,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着,在我的舔动下,他的肉棒在战抖,他伸直双腿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忍不住地出声说道:“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口中,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使劲地套弄着,他忍不住地全身战抖,突然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中央喷射而出,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面上,射到我的双乳上。我好高兴,好刺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射精,我用手抹着射在我脸上的精液,好大一股腥味,我坐起身子用双手抹着射在我乳房上的液体,我开心地抹着那滑滑的液体,我用手托起乳房,低头地闻着乳房上的精液是什麽味道,我见他看着我,我又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他的肉棒又软了下去,他突然起身要我躺着,他要亲吻我的阴部,我忙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他爬在我身傍,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要亲一下就好。
  阿芳,妳让我亲亲好不好?我给妳说实话,妳姐姐同我结婚几年,我从来就不想亲吻她的下面,妳都知道妳姐姐下面长满了毛。而妳不一样,妳的好肥嫩,而且是光秃秃的,我要不亲一下,今晚我睡不着的!”
  我说:“妳们男人都是这样,什麽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那妳昨天晚上妳和弄的时候为什麽不亲呢?”
  他解释说:“妳不知道,我昨晚看见妳这麽性感,特别是第一次看见女人下面不长毛,我就特别的兴奋,真的,我以前是听别人说过女人有不长毛的,但从来就没有亲眼见过,昨晚当我第一眼看见妳下面光秃秃的,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所以我昨晚因太激动没几下便出来了,很对不起!”
  见姐夫说得那麽的有味,我对他说:“是亲亲吗?”
  他忙说:“现在就是妳拉我来,我都无法硬起来!”
  于是,他爬在我下面,我自然地叉开双腿,我那两片肥厚的白肉也自然地开启着,他用嘴唇夹着我的大小阴唇,他伸出舌头舔着我最敏感的阴蒂,一会儿,他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洞裏,在他的舔动下,我又兴奋起来,水也开始流了出来,他舔着我流出的淫水,用双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的舌头在我两片肉中间来回的扫蕩,特别是当他的舌尖舔到我小便的地方时,我就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而我的肉洞有如蚂蚁在爬行一样。
  奇痒难受。当时我的心好慌,我用手指着我的阴蒂,示意他舔我的阴蒂头。他明白了,就舔着我的阴蒂。我慌忙擡起屁股去迎合他的舔动,他一边舔着我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我的隧道裏。他又舔又挖,他惊奇而感叹地对我说:“阿芳!妳的洞裏好多肉粒一样的东西。难怪我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别的舒服,刺激,原来就是妳洞裏的肉粒在起作用。”
  我试着问他:“姐姐和我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难道她没有吗?”
  他说:“没有,她和妳有很大的分别。”
  他埋下头继续舔着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达到了性高潮,我们终于拥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来一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说:“不要了。”
  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弄两分钟,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说:“妳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
  他傻笑着压向我,他用手提着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我的肉洞门口,他慢慢地往裏插进去。由于他的肉棒没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进去,我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让他勉强地插了进去。我对他说:“是妳说的,弄两分钟!”
  他抽插了几下说:“好!两分钟,妳帮我数一百二十下,妳可要数清楚呀!妳数够一百二十我就下来。”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下来说道:“这样不行,妳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能算一下,像妳这样插进去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妳说的方法数,看妳已经搞了这麽多下了,我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麽慢,我也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没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别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妳妳怎麽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擡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裏好畅快,我擡起头温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钟”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后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为是姐夫,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后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裏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阿芳妳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为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妳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妳放心,我不会来纠缠妳,我的信念是:凡事要双方情愿,特别是性爱,妳说是吗?假设说妳当时不同意,虽然妳是一丝不挂,我是绝对不会勉强妳的。我真心地感谢妳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为妳刚来深圳,什麽都需要钱,如以后有什麽需要请尽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妳想将昨天的事永远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请妳收下这伍佰元钱,请妳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请多包函。看后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后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为什麽要遮呢?为什麽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兇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麽让人着迷吗?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姐夫说:“进制衣厂看样子是没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姐夫坚决反对:“阿芳,我宁愿给钱让妳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妳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产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后,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裏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没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裏好高兴,姐夫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妳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妳,需要什麽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姐夫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没有那麽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我看着他说:“不要那麽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妳一次,够了吧,妳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后,姐夫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裏经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裏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姐夫,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裏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爱的夫妻,其实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麽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姐夫,我又觉得做不出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为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
第17章
  从我进四通制衣厂的第一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无意地到我车位前对我间长问短,他常说道:“阿芳,好好干吧!厂裏不会亏待妳的。”
  有一次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笑着对老板说:“我孩子都三四岁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衣领开口,看着我那时隐时现的胸部说“不要开玩笑,妳这麽年青,那像结过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检查质量到我车位前来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对老板的行为有所发现,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着老板在车间内巡视。不是我自夸,在四通厂三四十个女员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肤色,胸部,谁也比不我阿芳。当然,这仅仅是指本厂这个小小的範围之内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来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较漂亮,但我和阿梅关系很好,我还要求老板调我和她同一宿舍。为此,厂裏很多女人对我很不满。
  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手裏拿着钱,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所得,当然我的工资跟厂裏有几个坐专机的比起来,又低了很多,我决定找老板,要求坐专机,因为坐专机的工资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几天后,老板炒掉了一个坐专机的工人,我便坐上了专机的位置。
  坐在我隔邻的阿兰,经常郁郁寡欢,她是当地人,按道理应该不像我们这些外来妹一样有乡愁缠绕。我问起她的事,起初她并不肯说,经不起我再三追问,阿兰终于向我叙述的她的伤心事。
  阿兰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阿兰的丈夫比她大十岁,阿兰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阿兰并没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阿兰认为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没有怨,而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阿兰向他询问,他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她的责任,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沈沈,他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妳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对阿兰说:“妳一切都知道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为什麽?为什麽妳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妳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我什麽时候有逆过妳的意思呀!我对妳千依百顺,每次妳要的时候我都给妳,难道还不能令妳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妳就如一个死尸一样,妳肯叫床吗?妳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要妳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麽,现在妳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阿兰忍住了眼泪,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阿兰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阿兰的肚皮并没有什麽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不明白,为什麽丈夫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阿兰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阿兰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阿兰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裏。阿兰的心裏十分矛盾,的确,阿兰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汙秽,太下流。但那一晚,阿兰自已是豁了出来,阿兰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阿兰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阿兰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阿兰伏到了床上,翘超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
  这也是阿兰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阿兰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兰觉得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他就在阿兰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妳连叫床也不会。”
  阿兰真不知怎样说才好,阿兰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阿兰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妳那麽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
  妳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阿兰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妳不信吗?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她,叫妳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阿兰穿回衣服。阿兰心申实在气愤难平,阿兰说:“那麽,孩子们怎麽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裏。”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麽?”
  阿兰心裏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能够如此令自己的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阿兰和丈夫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阿兰老公说:“什麽连妳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阿兰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阿兰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妳,妳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阿兰的脸,搂住了阿兰的丈夫,两个人亲吻了起来。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阿兰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阿兰丈夫的那裏,而且,把他的那裏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兰在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这时,她丈夫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把她的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阿兰文夫的身体。最令阿兰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麽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汙秽的地方,老实说,阿兰是绝对不会让丈夫那样委曲的。因为阿兰爱他,阿兰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麽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兰丈夫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阿兰并不在他们的身边。阿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阿兰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阿兰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阿兰虽然把心事讲出来了,我却帮不了她什麽,因为我现在还不就是阿兰所愤慨的那种女人吗?
第18章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来信,信是我老公写的,丈夫在来信中说:家裏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準备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裏,同时準备办理停薪留职,也来广东打工。我立即回信于丈夫,叫他要来最好再等几个月,我之所以这麽做是要等我与姐夫疏远了之后再说,这个星期六厂裏又不加班,我没有去姐夫那裏,姐夫见不到我便来厂裏找我,我躺在床上说:“姐夫,对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医生,我说:“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不起,今晚无法陪妳了。”
  他微笑着将手伸进了我的衫内,抚摸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不要说这些,我坐一会就回蛇口去了。”
  我闭着眼装着想睡的样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抚摸着,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说:“我想睡了,妳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厂裏从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点,妳就不要过来了,白天妳们很辛苦,晚上没有事就早点休息吧!”
  姐夫无奈地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后,我又陷入了伤心与痛苦之中,我在心裏对自己说:“姐夫,不是我不想和妳做爱,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淫蕩、但我更爱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曾经与郑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个月,那时我也是无时无刻不住思念着我的丈夫与孩子,虽然我来深圳,妳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从心裏感激妳,但我们究竟不是夫妻,现在我丈夫要来深圳,我不得不疏远妳了。”
  姐夫还是经常来找我,我都以各种理由躲开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机会向他说明一切,但又觉得难以开口。
  一天晚上,厂裏加班到九点,下班后我回宿含,阿梅说:“阿芳姐,有人找妳。”
  我以为又是姐夫,回到宿舍一看,不是姐夫,而是阿冬,我感到很意外,我高兴地说:“稀客,怎麽有空来看我呀!”
  阿冬笑着对我说:“早就想来看妳了,但又怕妳不欢迎我,今天晚上到南头玩,顺便来看看妳,妳该不会赶我走吧?”
  我笑着说:“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会赶妳走呢?”
  我很想问阿冬,我姐夫怎麽没有同他一起来,但又一想,阿冬来看我怎麽可能同我姐夫一起来呢?我知道阿冬做事很稳重,我们谈了一会儿后,我对阿冬说:“阿冬妳坐一下,我去沖个凉。阿冬点了点头说:“妳去吧!”
  在沖凉时,我特地将下面两片嫩肥肉翻起又翻起洗得干干凈凈,我曾经想过,要阿冬想弄我,我是决不会拒绝他的,因为我喜欢阿冬的为人,喜欢他那特有的性格,更喜欢的是他那条令我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沖完凉,我特地戴上了一件无带的乳罩,我穿好衣服,穿上一条长裙,但我没有穿内裤,我想这样更方便,穿了又要脱反而麻烦,回到宿舍,我想宿舍裏很多人、不是好方便,加上我姐夫经常来,宿舍裏的工友都以为姐夫是我丈夫,虽然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过或说过姐夫是我丈夫,但我绝对不会在宿舍裏同阿冬发生关系。
  我对阿冬说:“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阿冬说:“好,出去走走吧!”
  阿冬站起身往外走。我对他说:“妳先出去,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我拉好床,拿出口红,对着镜子擦着口红,然后淡淡地昼了画眉毛,我兴奋地拉起长裙低头看了看我那没穿内裤的下面。我走到阿梅床边,悄悄地对阿梅说:“等一会我回来,妳可要给我开门呀!”
  阿梅很认真地说:“如果时间太晚了,我可不给妳开门。”
  我知道阿梅是在讲笑。她不会这样做的。
  阿冬带着我来到南山小学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到处都坐着一对对情侣,我们找到一片比较偏僻的地方,我故意与阿冬面对面地坐在草地上,阿冬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妳今晚特别的漂亮哩!”
  我反问道:“我真的漂亮吗?”阿冬很认真地说:“真的!妳长得很漂亮!”
  阿冬突然转移话题说:“阿芳,上班累不累?”
  我说:“累我倒不怕,就是天天坐,我的屁股坐得好痛好痛!”
  他又问我:“生活习不习惯?为什麽阿刘这几天不来看妳呢?”
  我说:“因为我们厂赶货,天天加班,所以我叫他不要来!”
  我们谈得很开心。时间很快就是午夜了,草地上的情侣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去,奇怪的是阿冬既不我,也不向我提出性要求,由于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刚刚沖凉不久,下面又有很多的分泌物流出。我心裏需要男人的抚慰,但我见阿冬一直没有反应,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我想我再大胆豪放,我也不敢对阿冬说:“阿冬我受不了,我要妳来打我的洞!”
  于是我故意坐正身子,用双手将双膝抱在胸前,而双脚做成八字型叉开,我的裙脚就遮不到我的大腿同阴部,这一举动很见效,我相信阿冬已经看到了我下面的一切,虽然是晚上,但借着月光,阿冬应该看到我没穿内裤。阿冬的反应很快,他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下面,我则故意装着不知道。
  这时阿冬吞吞吐吐地说:“阿芳,我见到妳没有穿内裤。”
  我双脚一夹,生气地说:“妳!妳讨厌!我以后不陪妳出来了。”
  阿冬立即移动身体,抱住我在我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说:“对不起,阿芳,其实我都想得很,但我不敢动妳,我怕妳不同意。”
  我顺势躺在阿冬的怀裏,仰起头温柔地吻了他一下说:“我不愿意,我就不会陪妳出来了。”
  阿冬兴奋地在我脸上,嘴上一阵狂吻,他伸手解开了我的衫,拉下了我那没有带子的奶罩,我那时丰满雪白的乳房一弹而出。我躺在阿冬怀裏闭目享受着他对我的爱抚,阿冬双手也不空閑,他一手在我双乳间来回地又搓又捏,并不时地提提我的乳头,而他的另一手却拉起我的裙子。我在那早已潮湿的两片肥肉中间上下地滑动着,我也很兴奋了,我侧动身子,伸手拉开了阿冬的裤拉链,从他的内裤内拉出了他那早以勃起的大肉棒,我握住阿冬的大肉棒在手裏套弄着。
  我对他说道:“时间不早了,太迟了一会进了不宿舍的。”
  阿冬拉起我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草地上,我躺在草地上,拉起裙子盖住自己的脸,并将腿大大地张开,阿冬可能是太激动了,他脱裤子压在我身上,他的肉棒在我下面乱撞,好像找不到入口似的,我忙伸手握住那烫手的,粗长的大肉棒往我的洞口入去,他兴奋地将肉棒一挺而进,直插到底,我的洞内马上就感到被塞得满满的。
  阿冬不慌不忙地,一浅一深地抽插着,我觉得好舒服,他低头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裏,我俩的舌头缠绵地绕在一起,我俩都微微地喘着气。阿冬没抽动几十下,我的心就觉得很慌,下面的洞好像变宽了,淫水也在不停地往洞外流出,我紧紧地抓住阿冬的双手,挺腰擡股配和他的抽插,阿冬见状便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他的每一下插入都是那麽的有力,有劲。我在舒服之中“伊伊呀呀”呻吟着。真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我使劲地擡起屁股,迎接他的抽插,在极度兴奋中我胡言乱语,说话也语无伦次。
  我疯狂到极点,我的屁股像筛糠一样又不停地左右上下摆动。一股触电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一股强有力的热柱直射我的花心。我便在颤抖中失去知觉。
  阿冬有如一堆烂泥一样,无力地压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他从我身上下来,我们双双地躺在草地上,阵阵清凉的晚风吹在身上,好清爽,阿冬的手放在我那水淋淋的下体轻轻地抚摸着我那光秃秃的阴阜上。他在我耳旁轻轻地问:“阿芳,阿俊是谁呢?”
  我心裏一紧,我的脸一下子发烧,我说道:“什麽阿俊,我不知妳在说什麽?”
  阿冬笑着说:“刚才在妳最兴奋时,我好像听在妳在喊阿俊使劲,插深一点!”
  我心想,难道真是在我最兴奋时喊过阿俊。不然阿冬又怎麽会突然问我谁叫阿俊。
  唉!真该死,我一兴奋得狂呼乱叫了!
  但我不肯承认,我说:“妳有没有听错呀?我怎麽会喊什麽阿俊呢?我根本不知道谁叫阿俊?”
  阿冬想了想说:“难道真是我听错了,我好像是听见妳在这麽叫嘛!”
  我娇声娇气地说:“妳讨厌!我不理妳了。人家舒服才喊妳使劲,妳却说人家在喊什麽鬼阿俊。人家喜欢妳才喊妳使劲嘛!”
  阿冬抚摸着我的乳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对不起!阿芳,可能我把使劲两个字听成是阿俊了,对不起啦!”
  他在我嘴唇上深深地一吻,又说:“阿芳,不要生气了,来,起来穿衣服,我送妳回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