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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88---89

2018-05-10 11:11:48

88   袁振下楼去买绷带和药水,龙语坐在沙发上,裹着毯子,脑袋里空空如也。   刚发生过的一切,仿佛都不真实。然而,胳膊的疼、满地的碎片、地上的水渍、掉了瓣儿的百合等等等,却都在告诉他:那一切刚刚委实上演了。   用左手摸过了茶几上袁振的烟和打火机,龙语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就觉着恶心。遂,碾灭。   就这样枯坐着,直到门铃声响起。龙语头重脚轻的走去开门,穿一身白大褂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外,手里提着急救箱。   “就是你吧?胳膊让玻璃划了?我是医务站的。”   “哦。”龙语拉开了门,请她进来。   医生入内,走几步看见满地的狼藉,不禁顿住了。   “咳咳咳……没事儿,绕着走吧。”   “你们家怎么了?”   “没怎么……咳咳咳。”龙语不怎么想说话。   医生见势也不再追问,只是提醒如果发生警情还要及时报警。   龙语没心没肺的笑。   医生看了看创口,得出结论:一针破伤风针是跑不掉了。   龙语挨了一针,胳膊给涂了药,绷带一圈圈往上缠,袁振进门了。难为他了——准又是爬楼上来的。   “怎么样?”显然,袁振这句问不是冲着龙语。   “不需要缝针,打了一针破伤风,药上了,正包扎。”医生答曰。   “那就不会感染了吧?”   “按时换药就行。”   医生忙完一分钟也不想多待,袁振给她送到门口,关好门,拿了笤帚和簸箕出来,清理地面。见龙语还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去躺着吧。”   龙语不应声,只是坐在那里。   “去,别回头又烧起来。”袁振说着,放下笤帚,走到了龙语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行,倒是不热,想来刚刚睡觉出了不少汗的缘故。   “见笑了,今儿闹成这样儿。”龙语想摸鼻子,右胳膊一抬,疼了,遂作罢。   袁振没接话。   “我是真没想到……陪我妈回老家,他在那边儿巡演,我去找他……”   “这些没必要跟我说。”袁振在龙语身边坐了下来,“谈恋爱,不是搞侦探调查,都弄一清二楚,也不见得是你想知道的。”   “可是你不是说,我要跟你一块儿,就不许再……”   “是,这是我对你的要求,你也没不遵守啊。”   “你眼瞎啊?”   “你不是跟他断了么。”   龙语轻笑了一声。   两人并肩坐着,沉默着,良久,龙语才哑着嗓子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不记得我刺激他什么了,怎么就……”注视着一片狼藉,龙语思考着措辞。   “我跟他说话不太客气。”   “哦?”   “但究其根本……怕是你那张便条闹的。”   “哦。”   “你得明白一点,我驳他,不代表我认为你做的对。实际上,你……”   “我那天给你打电话来着,记得吗?跟成都的时候,半夜。”   “记得。”   “我说我干了一件操蛋事儿,你问我是什么,我说不告诉你。就这件事儿。”   “不难想到。”   “呵呵。”   “你们……”袁振顿了顿,换了种说法,“他就是早先跟你处的那个男孩儿吧?早前……我记得你是跟他交往?”   “嗯对。”   “说跟BF分手了,也是说他?”   “没错儿。”   “……”   “你想问那怎么又在一起了是吧。”   “那倒没有。”   “我跟他分了,因为他老说爱我,你知道这让人特别疲惫。说起来,那回分手也是赶上隔壁那商业中心往起盖。他让我住他那儿去,我不想去,说着说着,就……反正就分了。然后那会儿不是老遇上你嘛,你又说不介意我去住,我有点儿想躲他吧,就住你那儿去了。”   袁振摸过了烟盒。   “再然后,发生了啥,咳咳……没人不知道了。都是你那该死的……什么玩意儿来着?打着说明书的旗号,他妈的根本一毛丨片丨儿……咳咳……那之后其实也应该没什么,可不知道怎么地……”   “你接下来不是要说,我又爱上你让你困扰了吧。我可没说过这种话。自恋也要注意分寸。”袁振别过了脸,吐出一口烟。   “你还真说了,要不引不出后文儿。”   “咳咳。”袁振给呛着了,“你这人……你说话要尊重事实。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你确实没跟我说过,我窗户根儿听来你跟闫力说的。”   袁振除了捂脸,不知道还能作何感想了。这个世界是不允许谁有秘密了。   “我就想撤了,因为你知道,你现在也知道,我这人……啧,不说了。我从你这儿搬走,我就又招惹上他了。一直到现在,这样儿。倒不是说……因为你我必须甩了他,我自己也想过这些破逼事儿,分开对他来说,更好。我不能这么一直……耽误他,让他期待什么。”   一支烟没抽完,袁振就将其碾灭了,感冒的人闻见烟味儿会恶心。“无论如何,既然是一段你认可过的关系,就肯定不应该这样结束它。我认为,你还是应该面对面,跟他讲清楚,而不是这样……逃避开。”   “呵……”   “最起码,不能写张便条就把人打发了。”   龙语斜了一眼袁振,“你对便条这事儿怎么比他还执着啊!你是也惦记来一张吗?”   袁振没搭理龙语,起身拿了笤帚开始扫地,一边扫一边说:“收拾完我熬点粥,你喝了发发汗,然后吃药。”   “屋儿里怎么这么他妈冷啊!”龙语裹着毯子打哆嗦。   “因为你还烧着呐,这不是废话嘛。上床。”   “躺烦了,你丫一动不动躺几天试试。”   “我没病不躺,而且你也没一动不动,说话别太夸张。”   “夸张怎么了?我也没别的可干,过过嘴瘾犯法啦?”   袁振撂下笤帚进卧室拿了一条被子出来,给龙语又裹了一层,“你看会儿电视吗?还是打电动?”   “我是你儿子啊?糊弄三岁孩子。”   “你要是我儿子,我早把你腿打折了,省的天天往外跑,整天整天的不着家,一露面准是惹祸了。”袁振扫着地,漫不经心的接话。   “歇菜吧,说你胖你就喘!几岁啊,生我这么一大儿子!敢情你五岁就有我了!那只能是畸胎,我跟你肚子里头。然后你就上报纸了,五岁男童分娩男婴一名。好家伙,得多出名儿啊!”   “你病好了吧?”袁振将玻璃碎屑、残花败叶挫进了簸箕。   “你就让我说两句你能死啊!咳咳……”   “别说了,你说话就咳嗽,糖浆又不爱喝,跟喂你毒药似的。”   “鼠毒强那个级别的!你直接给我来勺儿砒霜算了,然后你就可以向世界人民宣布:‘龙语同志已经不咳嗽啦’!”   “你贫不贫啊。”   “我爱贫。”   “那你听相声去吧。”抹布一挨上地板就湿透了,袁振来来回丨回拧了几趟才把地板擦干。   龙语歪在沙发上,一直目不转睛的瞅着袁振。真是奇怪,就这么逗逗咳嗽,倒也不觉得那么无聊了。袁振收拾完过来坐到了他身边,锅子坐在火上,厨房门开着,龙语甚至能听清天然气燃烧的呲呲声。袁振开了电视,新闻刚好播完了,于是他将频道换去了凤凰资讯台。两人就各类新闻闲聊着,龙语发现自己一点点的在凑近袁振,他说了什么他根本记不住,以至于几次袁振都问:你听我说呢么?龙语敷衍的或点头或嘟囔“听呢听呢”。   真丨他丨妈邪性了!龙语想,这些愚蠢的话题他明明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可他仍旧唆使袁振说下去,而他自己却:一,眼神变得呆滞,二,特别渴望用他的嘴唇盖上他的嘴,以便截住他无聊的话头。   吃拧了!这绝对是没有过的感觉——他居然很想亲谁,抽离于性事之外,就是亲,不扯乎上低俗欲望。这总不能是因为袁振说话动听于是想亲吧?   龙语又不接话了,袁振扭头,一看吓一跳——那是啥朦胧眼神啊?是不是又烧高了?   伸手摸上龙语的额头,不算热,出汗出的还是潮乎乎的。俩人靠这么近,袁振下意识的往后错了一点儿——如果不是错觉的话,好像龙语离他越来越近,这可使不得。   “妈丨逼啊,你躲什么?”龙语瞪眼。   “躲?”   “我往前一寸,你往后一尺!”   “这不是太近了嘛。”袁振挠头。   “怕我传染你感冒啊?晚啦!”龙语说着,一把蒿住了袁振。   “传染也早传染了。”   “那还躲个蛋!不怕传染好,老子他妈要亲你!”   不由分说,龙语的胳膊环上了袁振的脖颈,唇贴了上去,继而舌尖也探了出去。袁振没能推开他,便只得任凭热浪袭来。   吻漫长而又浓烈,待到唇与唇分开,龙语喘息着,呼吸的热度轻扫着袁振的脸颊。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不过十几秒钟,袁振搂过了龙语的肩膀,贴着他耳根说:“躲着你还往上凑。”   “哈?”龙语还沉浸在那一吻的感觉里。如果他不是烧糊涂了,那么刚刚他就触摸到了幸福感。传说中的幸福感。   “我不怕你传染,就怕你凑过来我想干嘛。结果你看……”   “操!”   “你还上赶着。”   “我他妈……”龙语说不清了。   袁振扳过了龙语的脖颈,龙语顺势往左侧头,袁振的唇就贴上了他脖颈的右侧。   “你……饥渴啊!”   “你可走了挺久的。这你得承认吧?”   “你就没学会过自丨慰吧!还是你手又骨折了?”   “那你现在教教我?”   龙语气结——你就让我浪漫五分钟能死吗?你让我摸两下传说中的幸福感能死嘛!操嘞! 89   龙语回到床上,被褥还有着余温,不觉得烧,但浑身没劲儿。咳嗽暂且饶过了他,先行放他一马的是鼻塞,只是……他还在病着唉,难道还必须躺下让人蹂躏么?   袁振去厨房给煮着的粥关了火,他是这么想的——本来也没提前泡好豆子,泡泡也好。   他并不是不能克制自己,实际上,龙语回来打电话给他就已经病倒了,他显然已经无私的伺候了他好几天,没什么可忍不住的,人毕竟不是畜生。   袁振承认,那一吻委实很刺激人,但凌驾于这一吻之上,令他想蹂躏他的绝对要算上刚刚的那场风丨波。   挺虚伪的。他既不能对着贸然上门讨丨说丨法的男孩儿说什么,也不能对着生着病的龙语说什么。他的性格决定他就得装出优雅宽容的姿态——死要面子活受罪。对,龙语是跟那男孩儿分了,但这也不能否定他在他生日当天顶着一身红印子来庆贺;这也不能否定他在跟他交往的同时还在胡搞;这也不能否定龙语欺骗他,并欺瞒了好一段时间。他知道他不会消停,但知道和亲眼看见,效果大不同。没挫败感吗?当然有。   虽然他知道自己有点儿阴暗,但他总归可以这么想:归根结底,要赖龙语——谁让你亲上来,还高喊着“不怕传染好,老子他妈要亲你!”。本来,他想冷脸对着他几天,稍微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结果,还没实施他就让他破功了。   你说赖谁?对吧?   龙语眯缝着眼看着袁振走了进来,不慌不忙的拉上了窗帘,而后脱下了卫衣。   空气中开始凝聚性爱的味道,龙语闻得见,感冒也挡不住,因为那不是靠鼻子嗅的。   “我跟你商量商量啊……”   袁振栖身压下来,龙语瞪眼看着袁振说。   “嗯?”袁振还在脱衣服。   “我浑身没劲儿……你看……”   “我觉得你抱怨骂人的时候挺有劲儿的。”   “……好好好,那我现在胳膊都缠上绷带了,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啊!”   “这问题归我琢磨,你就别操心了。”   龙语给噎的,就跟刚用三十秒塞进去一馒头似的。   “喂喂喂,你丨他丨妈能体贴点儿嘛?装会儿我都感激你!”   袁振的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令龙语猛拉警报——大哥你玩儿真的啊!   “我觉得我一贯都挺体贴的。”   “嗯……”龙语撇嘴,“有待商榷。”   袁振的爱抚很有技巧,龙语承认几分钟后他就决定——爱谁谁了。大不了虚脱在床上呗。由此他确定,他想跟他做爱。   身体紧贴着,龙语不觉得冷了,无论是唇舌还是手掌的摩挲都令他舒服。   像个人了,龙语想,要知道,他不死不活躺了几天后,一直没敢照镜子,生怕从里头看不见人,而是看见一条虫。   那话儿被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没几下就来了精神,换来袁振一句挤兑——我就说你有劲儿吧。   “你怎么不说你这么给劲儿呢?”   “我当你夸我。”   “我就是在夸你啊。你缺心眼儿吧!”龙语说着,吻上了袁振。   小火儿慢炖顷刻间便发展到熊熊烈火。   龙语兴奋的很快,手机跟床头柜上唱歌的时候,他几乎就快要攀上顶峰。说实在话,没人想这时候接电话,反正不会是通知你世界末日下一秒到来,就算是,那就来吧。死都要死了,早一秒晚一秒,没差。   袁振也不想龙语接电话,奈何那电话一直响。   “操。等我给丫按了!”龙语欠身,决定挂掉它,不料,晕了吧唧透着还是左手,他倒是错按下了接听。   于是,赵昕的那一声:“喂”冒出来的时候,情形是这样的——龙语的背半抵着床头,袁振骑在他身上,他的肩被撕咬着,那话儿被人攥在手中。   这辈子,龙语没这种状态下接过赵昕的电话。不是他避讳,别人无所谓,但……换作是赵昕,他会很尴尬。这种尴尬没理由,但它就存在。即便,赵昕那啥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给他打过电话,且,赵昕都接了。   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接起来了。   “喂?”没人回答,赵昕又招呼了一声。   “啊……在。”龙语有些发慌。   “你好点儿了吗?我听着鼻音还挺重呢。我忙完了,过去看看你啊?”   龙语想按住袁振的手,可他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胳膊抬起来都疼……再没有制止他的富余的手了!更要命的是,龙语肯定,袁振再弄一会儿,他就会射出来。   “我好多了,你……嗯……”   “哈?”赵昕感觉有哪儿不对。   “你待着吧,别过来了。”   “我担心你啊,你一病就跟要死似的。你跟袁振吃饭了吗?要不我做一点儿给你们送过去?他看着你挺累的吧。”   “别来,别……”   “你干嘛呐?”   龙语的脑袋此刻是空白的,赵昕的声音听着遥远而不真切。   “喂!问你话呐!”   “办事儿……”   “办什么事儿?你没在家吗?你不是还病着呢吗?”   “我……”这句话没能让龙语说完,打断它的是嗓子和鼻子一起呜咽出的声儿。他不叫床,但不代表射精的时候还能足够安静。   龙语还不敢挂断,生怕一挂断,赵昕一急直接就登门——那就更操蛋了!   袁振看着龙语,发现他几十秒内表情变化丰富多彩。此刻,他一边抽纸巾,一边给龙语擦着。   赵、昕。龙语不出声的说。   袁振瞪圆了眼睛——不是吧?   “我看你是没事儿了,病好了!浪去吧!”赵昕把电话挂了,他不需要再问‘你办什么事儿呢’,还能办什么事儿!那档子事儿!龙语显然在……显然在……史无前例头一遭,这种时候龙语他居然接电话!   电话忙音了,龙语倒是可高呼阿弥陀佛了。太尴尬了。   “赵昕?”袁振看着龙语把手机扔开了。   “对。”   “呃,你要不……再给他打回去?”   “我有病啊!”龙语气得脚踩向了袁振两腿中间。   哪儿能容他这么胡来?袁振伸手抓住了龙语的脚踝。   “我亏你想的出来,我还再打回去!你打炮儿想给人直播啊?你丨他丨妈演毛丨片丨儿去得了!”   “这嘴脏的。”袁振用腿压住了龙语的腿,手捏住了龙语的下巴。   “撒手,干嘛!”   “你说干嘛,你欠收拾,我帮忙动手。”   “嘿嘿!你!”微凉的手指滑进龙语的股缝间,龙语抗丨议。丨   可是抗丨议也不能改变什么,你别想盼着让这事儿和平演变。   袁振是兴奋起来的,龙语不能叫停,就算他估算出一会儿要是遂了他愿,他大抵得跟床上再多躺两天。   上辈子准是欠他什么了!   右手不灵便,龙语就只得用左手去取悦袁振,稍稍有些蹩脚,但显然袁振对此没什么意见——摊鸡蛋也是鸡蛋,有总比没有强。你说是吧?   下面松弄的差不多,龙语的股缝间被润滑剂弄得湿淋淋的,被袁振翻了过去,令其侧身躺下,这时候龙语就在想:老子什么时候沦为这角色的?百思不得其解。   那话儿顶上来,有点儿涩,但还在往进挤。   要命。   那东西进来的时候总会让他有种错觉:准要死了。今天这种感觉尤为明显:平时至少体力不错,再者,喝了酒也还麻木点儿。今儿可倒好了:一,虚脱着;二,滴酒未沾。   这大抵是袁振跟龙语发生性关系以来,头一次听见龙语呜咽、呻丨吟。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疼,可那声音委实很撩拨人,让人很有征服的快丨感。   整根没入,袁振停下来等龙语适应一下。不料这人就着这么点儿工夫骂了起来:“你大爷个逼的!”   “注意,你又爆粗了。”   “我他妈还想抽你呐!”龙语说着,伸过左手就给了袁振腰一下儿,别看背着身儿,位置找的贼准,劲儿贼大。   你还反了?   龙语这不明智的举动可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你还别小瞧肉刃,尤其是已经捅进你身体里的。它足够给你折腾一个半死。别人半死也还活着,可你得知道,龙语本来就剩半条命了。   再叫苦连天,那也是晚了。   与之相反的是,袁振倒是爽了,你怎么他他不能还击不说,他还呜咽着、呻丨吟着、哼哼着,大抵就剩哭了,这让他完全掌握了这个男人。相当有快丨感。   “你慢点儿行嘛!嗯……你丨他丨妈多久没操人啦你!要死吧……嗯……嗯……我丨操!丨我丨操你袁振!”   “你没求饶的姿态啊。”袁振咬着龙语的肩膀在他耳际说。   “谁他妈求饶了!做梦呢吧!”   龙语说完这句又后悔了——迎来又是一拨强有力的冲击,抽出来顶进去。   那他也不认栽,让他求男人,你不如让他死过去。   拗不过的反而是袁振,这龙语太强悍,你要跟他较劲,你得确保你别心疼。他做不到,于是他投降。   可这位更可恨的是得了便宜卖乖——渐渐适应了,倒是又有劲儿挤兑人了,于是袁振接连听到的是诸如“呦,不行啦?”、“呦,怎么没劲儿啦?”、“喂,有点儿道德好不好,你让我爽点儿”……之类云云。   待到性事结束,袁振感觉自己也只剩半条命了——他迟早要了他老命。   龙语倒是挺精神,丝毫不像他预计的——死过去。   这会儿他趴床沿儿上,笑不羁的挤兑袁振,全无休战的意思。   “再来呀。”龙语凑到袁振身旁,眯眯笑,“没劲儿啦?我现在可有劲儿了,让我鼓捣鼓捣你?”   袁振斜眼儿看向龙语,“来呀,别光说不练。”他敢打包票,龙语爬不上来,爬上来胳膊也撑不住。   “那你求我,求我丨操你。”龙语坏笑。   行,找难堪,满足你。   “求你,我特渴望。我好意思求。”   龙语怒:“你大爷的,存心的吧!”   “快,快来。”   “你丨他丨妈!”龙语倒是翻身上去了,可上去也就是……亲亲罢了。亲也得趴在袁振身上亲——胳膊不争气,整副身子骨儿也不怎么争气。   “别闹了,饿了没有?”袁振起身。   “有点儿。”   “我熬粥去。”   “今儿能给点儿带咸味儿的嘛。”   “有咸菜。”   “除了咸菜。”   “腐乳?”   “让这些都去见鬼吧!”   “反正你吃什么也没差。”   “我想吃馄饨。”   “吃的出味儿来吗?”   “撒点儿香菜、多放点儿紫菜,还有虾皮,热乎乎一大碗,没治了!”   “想吃?”   “嗯。”   “你还真是想起一出儿是一出儿。”   “你让我掉肉了,我也得让你掉肉。身板儿不争气,我总能指挥你。”   “有劲么?”袁振穿好了衣服。   “特别带劲。包啊,速冻的不吃。超市这会儿肯定没关呢。”   他是三十啊,还是十三?   袁振无奈。   “诶对了,你要是再买点儿辣椒炸上点儿辣椒油,我就更满意了!”   “我给你炸了。”   龙语不回嘴,靠在床头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屈成一个圆,左手的食指捅进去,动来动去。   “下流。”袁振往客厅走。   “别骂自己啊,你刚下丨流完。提上裤子不认人啦?不就一碗红油抄手嘛。”   “躺好,睡觉。不睡没有抄手更没有红油。”   “你这就是,穿海蓝衫站甲板——愣装丫丨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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