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二十一)捉奸
(二十一)捉奸
叮咛叮咛……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
想要没好气地冲人吼,半夜三更打骚扰电话,太可恶了。电话里的人却认准了我
之前十几秒不出声是在犹豫。四百一个钟,技师都年轻漂亮,技术很好的。很热
情地开始了介绍推销。
我没吼出来,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该是这么孤伶伶地躺着的。两点多了还没来,
只怕女儿是随口说说吧。脑中模拟鸽子翅膀扑愣愣的声音,让我有些懊恼。
来一个吧。
嗷,马上就到。线那边欢快的笑。
进门是个模样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围巨大,快要把衬衣扣子挤崩了。
先趴着按背,她的手法极不专业。一阵摩挲反而弄得我相当烦躁。觉察到我
的不爽,她让我翻身按前面。我习惯裸睡,给她开门时围了浴巾。先趴着,浴巾
还盖着屁股。这一翻身,半条浴巾就压在身下,另半条就半遮半掩地挡在大腿根
了。我闭了眼免得尴尬。感觉微微一凉,原来她索性揭开了盖着的半条。
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她总往我大腿根那招呼。
你这个好大。
呵呵,都是这么说的。我是说,她应该对谁都是这么说的。
见我加长加重了呼吸。她有些得意。自动报价说。戴套五百。
吐口气,睁开眼,瞄了一眼她下身。注意到她进门提的小盒子里有瓶漱口水。
用口呢。我问。
全套的,吹了做,五百。显然,她为价格公道感到骄傲。
哦,那就只吹吧,二百五。我耍着赖。
嘻嘻嘻,没有这样的啦,老板,都是五百的。光吹,光做,也都五百。
那就吹吧。
这是个很敬业的姑娘。立刻脱得也赤条条了。我的天,真是五岳归来不看山
了啦。我看到了她胸前那对奶子。然后,真的就没再瞄任何其它部位了。
大,真大,有女儿的一又二分之一。不过,形状就没法挺拔了。她弯腰再站
直,奶奶会打在胸腹上叭叭两声响。乳晕和乳头倒不大,褐色也不很深。
看着她打开小瓶子,往嘴里倒了些漱口水,仰头呜噜噜地走去洗手间,奶奶
一阵阵的荡漾。
她跪俯在我两腿中间,凤爪拈着龙根,用她带在小盒子里的酒精棉球仔细擦
拭。一阵冰爽,我不由得菊门一紧,虎躯一震。伸出龙爪手去握捏悬垂的木瓜奶。
感觉甚是绵软。是全软的了,却不象女儿那样的还有乳核。
她口技很好,原来专业是在这里。呵呵。先是扶着茎端舔春袋,再慢慢上升
横吮杆身,继而用舌尖轻挑冠沟,然后嘬唇整根深含裹吸,嗞嗞有声。在她的吞
弄下,那话儿,气宇轩昂,怒目圆睁。
两年里,数次回成都。除了哥儿仨的见面,时间和心思都花在女儿身上。老
兵携佩枪,有五次匍匐射击。却都不似棋逢敌手的酣畅搏杀。今晚大波女是不是
来提醒我的,为一颗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叮咚……叮咚……
难道我的精采比赛就总得有黑哨破坏干扰?
是门铃。
我相当惊慌,狠厉地向大波女看去。她也正一脸恐惧,嘴巴张成O形,保持
着小老三的直径。
那么不是仙人跳了。
若是联防公安扫黄,也很惨,听说护照会被盖上淫虫两个字。
还好,外边声音并不嘈杂,也没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我一边套上裤子,一边到门后从猫眼望出去。门外只站着一个人。是女儿。
回头瞥见大波女已穿好了短裙,正努力地扣着胸前的扣子。
开了门,女儿看见房中情形,说,你们继续,就要退身回去。我忙拽住拉进
房。又抢前几步,边推了大波女往外,边掏出钱包数了钱塞她手中。临走,她倒
还没忘带走那一篮子的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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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捉奸
叮咛叮咛...
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
想要没好气地冲人吼,半夜三更打骚扰电话,太可恶了。
电话里的人却认准了我之前十几秒不出声是在犹豫。
四百一个钟,技师都年轻漂亮,技术很好的。很热情地开始了介绍推销。
我没吼出来,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该是这么孤伶伶地躺着的。
两点多了还没来,只怕女儿是随口说说吧。
脑中模拟鸽子翅膀扑愣愣的声音,让我有些懊恼。
来一个吧。
嗷,马上就到。线那边欢快的笑。
进门是个模样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围巨大,快要把衬衣扣子挤崩了。
先趴着按背,她的手法极不专业。一阵摩挲反而弄得我相当烦躁。
觉察到我的不爽,她让我翻身按前面。
我习惯裸睡,给她开门时围了浴巾。先趴着,浴巾还盖着屁股。这一翻身,半条浴巾就压在身下,另半条就半遮半掩地挡在大腿根了。
我闭了眼免得尴尬。感觉微微一凉,原来她索性揭开了盖着的半条。
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她总往我大腿根那招呼。
你这个好大。
呵呵,都是这么说的。我是说,她应该对谁都是这么说的。
见我加长加重了呼吸。她有些得意。自动报价说。戴套五百。
吐口气,睁开眼,瞄了一眼她下身。
注意到她进门提的小盒子里有瓶漱口水。用口呢。我问。
全套的,吹了做,五百。显然,她为价格公道感到骄傲。
哦,那就只吹吧,二百五。我耍着赖。
嘻嘻嘻,没有这样的啦,老板,都是五百的。光吹,光做,也都五百。
那就吹吧。
这是个很敬业的姑娘。立刻脱得也赤条条了。
我的天,真是五岳归来不看山了啦。我看到了她胸前那对奶子。然后,真的就没再瞄任何其它部位了。
大,真大,有女儿的一又二分之一。
不过,形状就没法挺拔了。她弯腰再站直,奶奶会打在胸腹上叭叭两声响。
乳晕和乳头倒不大,褐色也不很深。
看着她打开小瓶子,往嘴里倒了些漱口水,仰头呜噜噜地走去洗手间,奶奶一阵阵的荡漾。
她跪俯在我两腿中间,凤爪拈着龙根,用她带在小盒子里的酒精棉球仔细擦拭。
一阵冰爽,我不由得菊门一紧,虎躯一震。
伸出龙爪手去握捏悬垂的木瓜奶。
感觉甚是绵软。是全软的了,却不象女儿那样的还有乳核。
她口技很好,原来专业是在这里。呵呵。
先是扶着茎端舔春袋,再慢慢上升横吮杆身,继而用舌尖轻挑冠沟,然后嘬唇整根深含裹吸,嗞嗞有声。
在她的吞弄下,那话儿,气宇轩昂,怒目圆睁。
两年里,数次回成都。除了哥儿仨的见面,时间和心思都花在女儿身上。
老兵携佩枪,有五次匍匐射击。却都不似棋逢敌手的酣畅搏杀。
今晚大波女是不是来提醒我的,为一颗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叮咚...叮咚...
难道我的精采比赛就总得有黑哨破坏干扰?
是门铃。
我相当惊慌,狠厉地向大波女看去。
她也正一脸恐惧,嘴巴张成O形,保持着小老三的直径。
那么不是仙人跳了。
若是联防公安扫黄,也很惨,听说护照会被盖上淫虫两个字。
还好,外边声音并不嘈杂,也没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我一边套上裤子,一边到门后从猫眼望出去。门外只站着一个人。是女儿。
回头瞥见大波女已穿好了短裙,正努力地扣着胸前的扣子。
开了门,女儿看见房中情形,说,你们继续,就要退身回去。我忙拽住拉进房。
又抢前几步,边推了大波女往外,边掏出钱包数了钱塞她手中。临走,她倒还没忘带走那一篮子的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