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者,不寻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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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再次对排版的朋友说声谢谢,这次又要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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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的变冷,冷得我们每天都想躲在被窝里不起来了,这样的天气,两个
人拥在一起,只要分开一条小缝就觉得有冷空气钻进来,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觉
得特别温暖,那么就说明,你们的心也是拥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说。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给点奖励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鸡巴握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死天气让我射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本来也不慢啊!”她落力的“夸”我。
我照着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说:“好多天没给你掌嘴了,你越来越
没规矩了。”
“行,算你狠!”她腾的一下跳出被窝,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然后一抄手
就把被给抱走了,让我赤条条地暴露在冷空气里。我赶紧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
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着我,笑得象对着鸡笑的黄鼠狼。我抱着肩
膀,打着哆嗦,她小小的身体承载着这么多的东西,看起来极不搭调,我对她苦
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怜啊,给我来个更可怜的!”她笑的时候只能看到眼睛,
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挡住了。我又加紧皱起了眉头,把身体蜷得更紧,她无
可奈何的看着,说:“我都看心疼了,你过来。”我站起来走过去,刚好我的鸡
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东西扔到床上,张开小嘴把鸡巴含到口中,闭上眼睛,狠狠的来了个深
喉。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觉龟头有一点点疼,我
这个鸡巴真是太娇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炽的时候受不了太强烈的冲击,但是此
刻,环境的寒冷和鸡巴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反差,无形中,添了一份别致的感觉。
我慢慢的来了感觉,身体也越来越冷,越来越紧,这难道是变相的冰火吗?
一分钟左右我就射了,这可创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记录,别看我做爱射得挺快,口
交的时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扑到在床上。“我给你当被,好不好?”她的
声音甜得发腻,柔软的胸部透过衣服摩擦着我的胸膛。我赶紧把被抓了过来,把
我们盖上。她抱我的时候象个八爪的章鱼,那种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觉让我十分
窝心。
她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一丝红晕,我们就这样躺了十分钟,谁也没说话。说
真的,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不
是那时候衣服穿得比较好呢?想到这里自己哑然失笑,我提议去洗漱吧,懒不下
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决心式的点了点头。
狭小脏乱的洗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立刻好象就被装满了,这感觉总是刺
激我要赚钱,要赚得再多一点,可是每次走出去,刚才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站在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边洗脸,脸上厚厚的一层洗面奶,象个白色的
面具。
她撅起来对着我的屁股突然让我来了感觉,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转,正好用鸡巴顶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裤子和
内裤褪下来。她肥厚粉嫩的阴唇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爱液。
“你干什么啊?”正在洗脸的她笑着问我,她并没有转过来,这证明,她大
概也在渴望来点滋润吧,这种淫荡的想法令我兴奋。其实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
都不拒绝,拒绝也是无力的拒绝,不过是稍微维护一下女生的矜持罢了,到了这
种程度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呢,只是女生毕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后面为她口交。我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方式了,舌头伸进小穴里
搅动,淡淡的体味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亲切和淫靡。我卖力的舔着,她洗
脸的动作也停止了,脸上还挂着没洗净的洗面奶,双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
片刻,她的屄已经泛滥成灾,淫水四溢,我开始舔她的阴蒂,左手伸出两只手指
插进她的小穴里摩擦,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变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着增加。
“舒服吗?”我问,我喜欢看她陶醉的样子,喜欢听她被我爱抚时发出的声
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说话,总是要我勾引着说。
“嗯……我……亲爱……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进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这种刺激,她还是
第一次经历呢。
“我帮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让我的宝贝做个干净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
了那个广告。
“你…………坏…………你…………坏死了……”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我的鸡巴开始颤动起来。我掏出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
去,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插,不用担心射精问题。我也许
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时候都不多,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没等
我射的时候她就筋疲力尽了。
我手上也没闲着,那边干她,这边继续刷牙。她听到了我刷牙的声音,腾出
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议。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别的好。”我笑着说。
“你……这……个……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说不出来那种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颤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含着一口的漱口水,一点
点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刹那,她爆发了,大量的阴
精打在我的龟头上,小屄夹得紧紧的。
“别……动……了……我…………”
这个时候你不但要动,还要更剧烈的动,我开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
到我们交合处。片刻,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混着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顺着
大腿往下流。我感觉她快不行了,温柔的插了一会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用毛巾帮
她清理干净,把她的裤子提好,抱着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拼命的娇喘,脸红得不行,紧紧的抱住我,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
看着我正坏笑的看着她,小拳头雨点一样的飞来。
“宝贝,你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调侃着说。
她一皱可爱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爱的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的手还在轻轻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吗?别说你不舒服,身体已经把你出卖了。”
“嗯,就是有点别扭,对了,你还没射呢,我帮你吸吧,憋着难受吧?”她
好象有一点点的歉意。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不用担心我,让你爽比我自己爽更开心,我都射过
一次了,估计今天你就是吸一个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会我们再做吧,我现在有点累,腿都合不拢了。”
“你每次做完爱腿都合不拢,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还不是很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早泄来着,
哼!”
我们就这样互相攻击了对方一会,才开店营业。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们
决定,以后开门前都要大干一场,呵呵,不过,这当然是个玩笑。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说:“亲爱的,你闭上眼睛。”
我问她做什么,她说:“要你闭上,你就闭上!”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
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热,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手里有一个崭新的zippo火机,她笑着说:“亲爱
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个色狼降生为祸人间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对啊,明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过火机,心里说不出的感
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天从没见你出去啊。”
“都买半个月了,你这个笨蛋,我是托小龙买的,还告诉他不要跟你说呢,
呵呵!”
这死小子,还跟我说什么大山大龙双剑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瞒着我。
“不会是假的吧?”我反复看着火机,打趣的问。
“就算火机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语气很慢很慢,好象对我说又好象是对她自己说,那一刹那,我看到她
雾气朦胧美丽的眼睛,差点没掉眼泪,妈妈的!还好我可以吻她,长长的深深的
吻,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存在,好象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好象这
个天地间,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 *** *** ***
十月中旬,小龙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小混混,叫黑子,听
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人比我大了几岁,一脸的胡子,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我对他的态度不
怎么热情,他就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烟后,
才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我把小龙留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认
识这样的人。
“小山哥,其实黑子哥人不错的。”小龙委屈的说。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小子,你还敢顶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说,退一万步,
就算他是个好人,毕竟也是黑道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他有事你不管
他会记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会的,小山哥,黑子哥特义气。”
我还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语气比我的温柔多了。
“小龙,我也觉得你山哥说得对,女人的直觉也是很灵的,以后少跟他打交
道,我和他也都是为你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小龙委屈的说知道了,就悻悻的离开了,他走了我还在生气,明明给我点了
支烟,说:“你还来劲了,就看小龙是唯一比你小的呗,而且就比你小一岁。”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对,平时上哪里摆当大哥的架子啊。
“我担心他和这种人沾边惹出点什么事,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们以后慢慢劝他,强来不是办法。”
我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我也不比小龙大多少,我知道这样的年纪正是
你越让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时候。我又在回忆和黑子说话时候的情景,感觉
他对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价值。
这时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推辞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
不许喝多,早去早回,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是,自从有了明明后就很少出去了,本来人脉就不扎实的我居然过
上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和明
明说过几次,她也赞成我多一些交际,别老没事的时候就变着法子蹂躏她。我问
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她说如果是应酬就罚我三天不吃饭,
如果是找乐就罚我裸体跪上三天,如果再严重就把我的鸡巴割掉。
当我到亮子家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我来了,十分高兴。
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经他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地区公
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长尹大伟。
听了这个名号我还真吓了一跳,上学的时候如果看见他,我想肯定没什么感
觉,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会再有一个破局长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幼稚的念头了,从
亮子他老爸给我带来实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这个道理。
我开始象孙子一样给他们倒酒,说尽好话。我真很讨厌自己这么下作,但是
讨厌归讨厌,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虚伪在这个社会还是比较流行
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气了,可是对这个尹局长,张嘴闭嘴都是尹叔,
这情景让我老妈看见,嘴巴都会掉下来的,她总说我不会来事。
这个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欢我,一个劲的夸我聪明、能干,我赶紧说那比您是
差远了,这个大概算是句恭维的实话吧。后来我还是坐老尹的车回来的,走的时
候,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他让我有事的时候找他。我说那是一定的,以后就要
靠你多照顾了,他满口答应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气冲天的回来,她赶紧给我拿了毛巾和茶水,
询问我今天的经历。
“我今天认识了个大人物,嗝!”
“谁啊?”她一边给我用毛巾擦脸一边询问。
我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连她都不相信我会变成小人一样的
献媚。我仰天长叹,对她说:“你别把眼前这个男人想得太好,我现在都不相信
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真是难为你了,怪不得说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说。
我没有再说话,搂着明明,呼呼大睡了。
*** *** *** ***
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北方不比南方,气温说降就降得特快,
我和明明都已经穿毛衣了,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
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
“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爱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着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
钱吗?”她笑说着说。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我愤愤的说。她笑着不说话,她也知
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
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秋风瑟瑟,第二天我们就搬了个六片的电暖器回来,最高频率居然要二千八
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电表的小电阻丝受不受得了,反正狭小的卧室立刻变得
象春天般的温暖,不,比春天还温暖。这样,我们又可以光屁股做爱了,真是件
开心的事,感谢科技,感谢money,感谢爱迪生啊!
月底的时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她问我批准不,我说:
“当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个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时候还掉了两个
眼泪,女孩子真是的。
“小别胜新婚,你哭什么啊?”
她笑着擦干眼泪,说:“我舍不得电暖器。”
就这样她基本没带什么就坐着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电话过来,我这才发
现,我们相处了五个月,居然是第一次通电话。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是啊,我终于逮到机会寻花问柳了,大波长腿细腰妹等着我呢。”
“我腰不细吗?”女孩子还真是敏感!
“当然细,不过前两项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尽人亡后我回去继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说:“别闹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来啊?”
“不是,亲爱的,我现在好想你。”我的声音开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电话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想你…………”
这四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却有着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感觉拿电话的手
都有点颤抖了。
“有好几件事赶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礼,估计要待几
天吧,总得陪陪妈妈啊。”她慢慢的说。
“你老爸还那么好赌吗?”我问。
“嗯,不提他了。”
然后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是孤独吗?是思念吗?还是不太习惯?屋子很暖和,我却不好受,两个人呆在一
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却说不出来哪不对的
那种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这种想法让我心头一热,
盖着还留有她气味的被子,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过去了,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决定今天晚上找个局子打发算了,
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了。
黑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我抱以礼貌的微笑和戏剧般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贵客啊。”
“什么贵客啊,穷得叮叮当当的。”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狰狞的脸更显得恐怖。
“前两天被人给暗算了,真他妈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我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头了?
“李老板今天一个人吗,你的美女收银员呢,是不是被你……”
我会意的笑着说:“她回家探亲了,晚上你留在这吃吧,咱哥俩喝两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为他卖力的往出挤文绉绉的词汇感到滑稽,也许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
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变成另眼相看的时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绝对不会
是这类人,我对他唯一感到不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比较热情,而这点,正是我所缺
少的。
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让他订几个菜过来,这个就比我小一岁的苦命娃,不
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俩那个亲热,就象一对玻璃。
菜送到以后,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酒打开,我不能让小龙丢面子,无论我
多不喜欢这个黑子。
本就象个话唠的黑子喝了点酒就更不得了了,整个晚上就被他这张破嘴给占
得没有一点空隙,小龙听得眼睛直冒绿光,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我象个局外
人一样冷眼的看着这对活宝,心里脑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时此刻,她在干什
么呢?
在席间,黑子讲到女人的时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点注意力,他讲他和太妹操
屄的故事,列举了几个一个比一个骚的女人。这时候,小龙问他:“你上过的女
人,哪个最骚?”
他想都没想,说:“林倩,我们兄弟几个曾经一起干过她好几次,边干她还
边打她、骂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还有脸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
那个骚屄,几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屄就张
着嘴接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我心里冷笑,
吹牛屄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屄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
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
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
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后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
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也难怪,
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屄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
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骚货,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他嘴里描
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
“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
“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龙的眼睛冒着光,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唯唯诺诺的
说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
送走他们以后,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后
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想去,一个叼着烟,头发五
颜六色,穿着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
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
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
“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
过,“喂……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
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鸡巴……好……大……
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鸡巴立刻直了。
“骚货,给李哥问好!”
“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啊啊啊……来……操……
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
“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
只听那边啪的一声,而后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
了。
“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
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
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
我这来?”
“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
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
了。”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
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
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
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着电话,盼它响?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
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只是拒绝
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
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
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
“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只是………怎么说都是将
鸡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干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
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
份纯洁的坚持。
“干一次不会影响我们什么的,我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退一万步,就
是明明知道了,凭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在爱情里的地位优势,我相信我可以扭转局
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还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吗?从有这个想法开始,我
就知道,我和天下间所有的男人一样,总是以各样的借口来掩饰下半身的错误,
做这种比偷情本身更龌龊、更可耻的事。
我决定,我背下这个错,偷偷的把它瞒过去。我给明明打了电话,告诉她今
天晚上出去打麻将,她笑着说要我多赢点,回去请她吃好吃的,我答应了。放下
电话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而龌龊的脸。
七点半的时候,电话准时的响了,我用颤抖的手接起电话,一瞬间,我又恢
复了平静。
“李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老样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秃子这里,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会和秃
子去接你。”
“好的,你们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那可不行,今天我请,李老板,可说好,今天一定我请。”
“这个么……”
“你不答应我可生气了,好了,一会见。”
放下电话,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
么时候了,男人本来也不太重视外表,我也是这样,但是,我这个人很好胜,我
一定要把什么黑子秃子比到没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坏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笑容很迷人。
一会,黑子领着一个样子更象劳改犯的人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的,不用
问,这个女人就是传说的那个林倩。
我开始仔细打量着她,她的眼神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同样打量着我。她
长得真的挺漂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甚至可说有天壤之别。
看样子,她就象个大学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头发不算
太张扬,个子很高,和来的两个男人差不多,据我目测可能比我还要高两、三厘
米,身材没得说了。两个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来,还真是长腿大波细腰型。瓜
子脸,柳叶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怀疑她小时候能更漂亮,是个美人坯子,长大
了虽说也好看,但是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两个瓜子脸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
轮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过这个女孩却清秀,所以说,人这种动物,是知人知
面,不知心的。
“李哥,你好,早上通过电话了。”她不但主动和我打招呼,居然还提了电
话的事,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一些,还好,我硬生生的把这股欲念给压了下去。
“呵呵,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
比明明的大许多许多。
那两个混混淫荡的笑着,黑子说:“小骚,想让李哥操你吗?”
他的话差点没把我的脸弄变颜色,我居然有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想啊,李哥的鸡巴操起来一定很爽,长得那么英俊。”
她象说家常话一样谈论着对陌生男人鸡巴的想象,居然象没事一样,还好,
她夸了我一句英俊,否则,我就真为难了!
“英俊什么啊,哪有这两位有男子气概。”
“哈哈,李老板谦虚,我们不行,哪象李老板,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料。”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这个黑子的朋友秃子,也是个自来熟,我知道他
想夸我,但是我听着怎么比损我还难受。
我拿了一盒红塔山给黑子扔过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饮料给了林倩。“呀,谢
谢李哥,你真好。”她很高兴,本来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象个学生,
我的心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别客气,想吃什么自己拿好了。”我温柔的说,我无论对女生好感还是反
感,说话都很温柔,我觉得,对女人温柔算是一种美德,就象勤俭一样。虽然,
我不勤俭。
“兄弟,想吃什么啊?你说吧。”黑子说。
我说:“你们跟我来吧。”
“今天说好可是我请客啊,你偷着结帐可不行。”黑子反复强调。
我说好。
我把他们带到刘宏志的饭店,刘宏志看我进来了,有点惊讶,“稀客啊,你
不是每次都点菜让我送过去吗?今天老弟怎么这么有兴致啊?”
“怎么,你不欢迎我?”我笑着打趣。
“哪跟哪,我们什么关系。对,给介绍一下啊。”
“别整事了,便宜点,什么都行。”我说,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介绍。
“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钱行不行?说,想吃什么,随便点。”刘宏志一下
子显得豪气干云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对他说。
“兄弟你啊,就是什么事都较真,一次两次能怎么样,大家邻里相处的,真
是!”
“给我找个安静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点。”
“没问题,玲,领你李哥去最里面那个小包,把卡拉ok弄上,再多挑几个
碟。”
玲子跑过来,看到我,眼角充满了笑意。
“帅哥老板终于来了,我可天天盼着呢,哈哈!”
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人夸我就开心,怎么这么虚荣呢?
我笑着说:“话说得这么好听,是不是想揩我的油?”
“嘿嘿,李哥长得帅还不让我说吗,跟我来吧。”
里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个椅子,有空调,屋子特别暖和,小圆桌面
不大。今天的生意好象不太好,外面的三个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厅有十几个
吃饭的人,照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比较多的时候。
点菜完毕,我给每个人发了根烟,林倩不抽,我又猜错了一次。
“你和这的老板很熟吗?”黑子问。
“当然了,邻里住着,这的环境是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价格嘛,有我
在,当然也是最便宜的。”
“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这不很象范伟那个广告吗?
“是药好,别夸我。”我说,说完大家哄然大笑,气氛开始活跃了。我想:
一会喝上酒,也不知道这两位大哥哪个更能说,黑子我领教了,想必这个头上没
毛的家伙,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会,菜齐了,刘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们要了两瓶白酒,林倩的杯
子也给倒满了,四两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初次见面,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话不说了,大家喝一口。”我说,
特地又对着林倩说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别勉强。”
林倩的眼睛飞出一丝感动的眼神,说:“没事,今天高兴。”
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后,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和我想的一样,黑子和秃子
开始对着我大侃特侃,说得他们嘴里这个现代社会的江湖,什么刀光剑影、风花
雪月的,比听评书还有章法,我甚至怀疑,象他们这样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给
写稿子啊,说得跟真的似的。
黑子说,他前几年得罪了一个老大,被人追杀了三年,后来家里花了两万摆
平了,否则,腿就没了。秃子说,曾经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还以为
自己就此瞎了,差点没自杀,还好他老天照顾,把眼睛治好了。等等…………
现在的风气好象真变了,以前我记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么牛逼啊,现在怎
么开始讲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难道黑社会的文化也在变化?这样讲,其实更容
易让听的人相信,社会的进步真是体现在每一个人身上,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讲
的是真的,但我懒得听,就更懒得信了。
我倒是和林倩说了几句话,发现她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
她告诉我,父母在她九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爸爸和继
母对她极差,经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会被继母拳脚相加。
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里和姥姥一起过。姥姥是退休的老干
部,一个月开一千多块,两个人基本还能对付,学费和生活费父母当然也给,但
是几乎没有谁来看过她,一直到她考上经济管理学院专科的时候,父亲来扔下五
千块钱就走了,妈妈根本就没露过面,她听姥姥说好象和姘头出国了。我心想:
看来她母亲也是个浪货……
十六岁的时候她就和班长上了床,同学里背地里都骂她是骚货。后来被班长
给抛弃了,她一气之下几乎和班里所有的男生都发生了关系,也就因此出了名,
几乎每一个向她求欢的男人她都没有拒绝过。
渐渐的,她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终于在某一天尝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
在那个瞬间,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灰色的童年、飘零的身世、被抛弃
的经历、被同性强烈排斥的冷遇……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现在的她。她说,其
实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羞耻,曾经有过,现在,没有了。
她说出的话可以看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难受,这又是一个经
历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说才刚刚开始,这样下去,她会是什么下场呢?
本来上大学以后,她想过要改过自新,好长时间都没有找过男人,但是,
身体的欲望就象毒品一样折磨着她,还有那些回忆,回忆越痛苦,她的欲望就越
强烈,她激烈的手淫,一次又一次的手淫,只有在极度的快感里,她才可以得到
短暂的快乐。
后来她终于因为在寝室和别人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得罪了人,那个女人在学
校很有势力,特意安排了一个男生在寝室和她约会,做爱,然后带着人把他们给
逮个正着,然后就被开除了。后来她四处哭诉找学校领导的时候,才渐渐的发现
是个阴谋。
被学校开除以后又不敢回去,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做网管,更大的痛苦造
就了她更大的欲望,直到遇到秃子,秃子经常把她带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们蹂
躏,她在绝望以后活了过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完后,除了震惊,就是仇恨,她说得简单、自然,但是这其中,又有多
少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涩,又有过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她说她的经历时一
直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伤悲,这正常吗?她再过两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是
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许多许多的歧路,或许,现在的她,就在一个歧路上,这
条路对未来来说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对她来说,未来?大概是个可笑的词汇,明
天,也许就不知道凋零在何处了。
她的酒已经喝完了,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她说:“李哥,说说你
好吗?”
我调整了极度混乱的心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自己。
这时候,她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哥,可以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毫不犹豫就告诉她了,我当时的心乱得很,已经忘记
了,这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
两瓶喝完又要了两瓶,又全部喝干了,这时候,每个人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也是。
“骚货,过来,给老子舔鸡巴!”秃子抓住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头
发把她揪了过去。从裤裆里掏出了黑黑的鸡巴。林倩眼睛开始冒火,性感的嘴唇
立刻包住了鸡巴,动作熟练,很快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骚屄,真骚!”秃子满足的开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裤解开,脱下来的
时候我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激烈的揉搓,
速度快到手的动作都有些看不清了。
这时候,黑子走了过去,让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这样,林倩的阴部
就完全暴露出来,“李老板,快来看,你看她多骚。”
我上去一看,林倩的小穴已湿得不象样子了,淫水已经流到了屁眼里。
她的屄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外阴已经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个容易兴
奋的人。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屄有黑色的诱惑,我把右手的
手指插了进去,温暖而湿润的阴道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热身,我速度很快的抽插,
两根手指激烈的和内阴摩擦着,就象日本A片里的男优一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炽热而淫荡!
“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边吞吐着秃子的
鸡巴,边淫荡的叫喊。
“啪”,秃子就给她一个巴掌,“专心吃老子鸡巴,浪叫什么。”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火辣的手印。
“打…得…好…骚屄……该……打……鸡……巴……真……好……吃……”
她激烈的应和着,嘴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呜咽着继续吞吐。
黑子把她的外衣脱掉,就剩下一件长袖T恤,脱掉T恤之后,我又发现,她
根本就没有带胸罩。
“真骚,是,嗝,不是……”黑子的语气断断续续的,他用两只大手狠狠的
握住林倩的两个大乳房,又使劲的去揪两个黑紫色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倩的屄开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极度的刺激使她瞬间达到了高潮,她
的屄一张一合,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这时候,秃子一声大叫,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射得林倩满脸都是,秃子满足
的喘着。
黑子好象忍不住了,拔出鸡巴狠狠的朝林倩的屄刺去,嘴里已没有东西的林
倩开始大声的叫喊:“鸡……巴……插……死……我……吧……我……要……上
天……了……”
秃子示意我把鸡巴放到林倩的小嘴里,我让秃子用手来揉林倩的阴蒂,秃子
好象不怎么情愿,我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开始用手指摩擦阴蒂,他的动作比较外
行,不过对小穴已经填满鸡巴的林倩来说,是个更大的刺激。
我掏出鸡巴放进林倩的嘴里,她的小脸上还有秃子的精子,样子看起来无比
的淫荡。
她口交的技术比明明高了许多个档次,我好象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李……哥……鸡巴……又……白……又……好……吃……”
“啪”的一声,秃子又照她的屁股来了一下,“婊子你说老子鸡巴黑吗?”
“没……没……再……打………把……屁股……打……烂……把……我……
的……骚……屄……插……烂…………”
“哈哈哈!”的一阵笑声后,“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林倩的两
个小屁股已经被打得象个猴屁股了。
林倩拼命的吃着我的鸡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享受,从她的动作来看,她又
射了。
黑子大叫一声,趴在林倩身上不动了,或许射精这样的事情也传染吧,就象
你看到别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样,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咽了下去,
还贪婪地舔着我已经软掉的鸡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秃子哥的也好吃。”
她把脸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里吮吸,表情真的好象在吃美味。
这时候,秃子拎着他软了吧唧的鸡巴走了过来,说:“骚屄,张嘴!”
林倩闭上眼睛,把嘴张得老大,跪在地上。过了一会,秃子的鸡巴开始喷出
一股来势并不凶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脸上、嘴里。林倩不停的咽着,又不停的
张嘴。黑子也过来尿,两个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湿湿的,才满意的坐到椅子上,
秃子一脚把林倩蹬到在满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里面满足而剧烈的娇喘着,身体
因为慢慢的变冷而变得卷曲。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又是怎样的世界呢?
他们谁也没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样子,根本也没打算管。
我把林倩扶起来,她瑟瑟的发抖,我用餐巾纸把她擦干净,又帮她把衣服裤
子穿好。秃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象要人事不省的样子。
这个夜晚,该如何收场呢?
人生处处给人上课,今天,我又上了一课,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会发
生,没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
我又倒了几瓶啤酒做掩护,总不能让刘宏志知道我们在包房里撒过尿吧。然
后我买了单,把他们叫醒,给他们打了一辆车回去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门口,强烈的呕吐感让我窒息。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怀疑,再吐的话,胃就会被吐出去的。
我坐在店门口,点了支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倩这个女人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我不想再说什么了,骂她几句母狗婊子
吗?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不认为她是,她,只是个可怜人罢了。我为
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为那个在他们用尿淋林倩的时候也兴奋的我而
悲哀,为这个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象比这个黑色夜还要黑,还要沉。
明明,你知道你深爱的人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饭店里的情形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的
放映,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没有闭上。
我起来洗了个澡,回去后才缓缓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
“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来你都不知道。”她笑着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
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明明啊,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起码有半个月,我把我那天的经历告诉了明明。明明
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她没有怪我,因为,她被那个女孩的身世和表现深深的震
撼了,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说:“怎么会这样子呢,怎么会这样子?”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亲爱的,首先,我请求你的原谅,就算把我
鸡巴咬掉也可以。”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并没有太生气。
“而后呢,我想说,也许我们还年轻,对这个世界的黑暗还不了解,这个不
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认为,这个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对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
在另一个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象我们这样互相依偎的,就象那些一生牵
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恨,有令人感动的事,也有令人发指的事,我们
好好的、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吗?”
明明哭了,轻轻的点头,“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她反复的重复这
句话,眼睛刷的一亮,“你说得对,干活。”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明明正在斗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我说。
“是李哥吗?我是林倩。”
那边的声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
“你怎么了,别慌,把事情的经过说说。”
“你快来吧,李哥,已经没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求求你,救
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来吗?”
她哭喊的声音太大了,明明听得很清楚,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到底要不
要去?我干嘛要管她呢?可是,我却有一股要去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
想帮她。
“明明,怎么办啊?”
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你去吧,她太可怜了。”
我搂着她,为她的善良而感动,但是,我该去吗?
“我们一起去,现在就去。”明明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
的朋友后,笑着说:“还好你认识我,换个人都救不了她。”
原来,秃子抢了人家五万块钱,然后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挂了。
她是和秃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怀疑是从犯,也同样被怀疑钱在她那里。
经过审问才知道她知道秃子要做的事,但是钱在哪里她一点都不知道。
秃子死了,现在是百口莫辩,就算她没拿钱,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个月。
所有的证据都对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经定下来,就看法院的怎么定罪名
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样子分外的可怜。
“钱你真的不知道?”我问她。
“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着说。
我看着她眼睛,我确信,她是无辜的,我说:“我尽力帮你。”
“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救救我。”
“黑子呢?”
“他也犯事跑路了,听秃子说他去广东了。”
“你姥姥知道吗?”
“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万别告诉姥姥,我宁可坐牢也不要让她知道,
她会受不了的。”说到此处,她已经痛哭失声了。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决定,一定要救她,就凭她有这样的良
心。
事情解决起来还算简单,至于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让亮子他爸
给老尹送了五千块钱,这件事就算告了一个段落。
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来,她已经瘦得不象样子,一米七四的个头更显得扎
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饭,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给
我们不停的磕头,我和明明都蒙了。她哭着说:“谢谢李哥,谢谢明明姐,你们
都是好人,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明明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形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把
她扶起来,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的眼神空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
早就没有明天了。”
这时候突然明明说:“我们这里还缺一个人,你愿意过来帮忙吗?边打工边
还钱,这不挺好吗?”
这突然的提议一下子让我茫然了,林倩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
林倩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辉,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
“欢迎欢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会大红大紫。”我打趣的说。
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泪水又流了出来。她举起酒杯,擦干眼泪,“大恩不言
谢,干了,我们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她的眉宇间有了一丝豪气。
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点复杂。我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违心的,起码不是甘
愿的,但是她曾经也有过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比我更能了解这种没有根的感觉,
更能了解女孩子孤苦无依背后的凄凉,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败所有的担心。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现在的幸福和安宁。我想她一定有想
过,她不是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细得象涓涓流水,她最后还是把
林倩留了下来,以后发生什么事,看来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情呢?我为明明感到骄傲,为她的善良骄傲,现在这个世界,恶毒的
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并不恶毒的人,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恶毒的事,
她没有这样做,她完全有理由,有借口,有需要把对面那个女人赶走的,但她没
有。
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时间在我们视线交会的时候停止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以后就看你的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相信你!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爱你!
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象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吃饭的速度很快,她难
道没发现我们的心事吗?她要如何生存在我们之间呢?
吃完饭,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两个女人互相交流着心事,我突然发现
自己倒成了局外人。
也好,我的心已经够乱了。
就是这样的夜晚,却有着洁白的月光。
窗户很小,透进屋子的,只有两道。
一道很宽,一道很浅。
它们中间,是黑色的间隔。
房间里,一个大个子女生爽朗的笑,一个小个子女生含蓄的笑,一个个子中
等的男生看着两个女生在笑。
“你怎么不说话呢?装深沉呢?”明明笑着问我。林倩只是看我,没说话。
“本来就挺深沉的。”我回答。
“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个小床?”
她的话里有话,她是变着法的试探我和明明的关系。
女人,绝对低估不得的。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总觉得她笑得也不寻常。
我想了想,干脆的点了点头。
“好啊,你们原来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
她大概是顾及明明,没有直率的表达,大概她还觉得自己于这里,还是个陌
生人。
令我意外的是,这次点头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她们好象在打擂台一样,我觉得,都是高手。
这时候,林倩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们做那事的时候,我,可
不可以打个下手啊…………”
从那天起,人们就开始互相议论,他们说,山麓百货商店,又多了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