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神龙》21-25
fu44.com2014-06-18 10:12:00绝品邪少
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防务时,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山崖的“漠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地从“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颈后大椎穴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 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穴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阴狠残毒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中人的杀手锏之一。 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时候往往发不出来。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性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可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一身功力,却是不会留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业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奉天,笑吟吟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地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肉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赵,盘算得不错啊!”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颤抖,颤巍巍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 *** *** ***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独立其上定可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得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就是这些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了楼船的上层,轻松惬意之极。 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之事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绷断一般。琴声似乎从水里发散,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摻着“一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被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怔住了。只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可见得操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 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淹没,只觉得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沉落到寂静的海洋之中:“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皇上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尾曲时,“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步履之声,却似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升至房间的上空,伸手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钻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开启了,谢云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胸处似乎受了重重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一张梦境般美丽的网,而她黄衫淡罗,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网上,这个世界由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边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似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茫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荡漾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精心梳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精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微微晃动着,令整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真比那长居于月宫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淑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一帘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想要陷身于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精心绣制的蝶戏饰边,衬得身形体态更是婀娜得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犹如在梦境中一般。 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清玉洁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态,让人不禁心醉!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直令人感叹不已。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房间是以寒香木为架构,寒香木的产地多在高山之巅,且生长极慢,少有产出,即使是伐得原木后亦多是为了转售。所以到了大明帝国的交易场所后,由于经过了重重的转手,价格自然昂贵得惊人。 寒香木天性偏寒,且能自然地散发清香,尤其为女性所喜。而这里整间舱室竟然是以寒香木为构架,实在让一般人的心理无法承受,谢云山也是大叹可惜,若是把这间房子换钱,只怕可以供养一个百人骑兵小队,一年的费用开支之外尚有盈余。 女子在房内坐下,对着明镜突然叹了口气,她的风姿里带有一种难言的慵懒味儿,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物事都全然不放在她的眼内。 谢云山心里虽然尽量保持着冷漠,却仍是为之一震,这个女子对于修习魔门心法的他所造成的吸引诱惑实在太过于强大,叫他总是情难自禁地想要投入到她的世界中去。 “小姐。”随着一声叫唤,一个少女步履细碎地踏入房间之中,这是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容貌秀丽,圆圆的大眼灵活地转动着,配合着两条垂到肩后的辫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她转了转眼珠,道:“小姐,什么时候教我弹琴呀,小玉都等好几天了。” 谢云山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铁铉的女儿铁心萍。 铁心萍淡淡一笑,半闭着眼儿道:“小玉这么急着学琴是为了什么哪,该不是拿了我的琴去讨好心上人吧?” 小丫头大羞,跺着小脚道:“哼,小姐才有心上人了呢,人家这么小,怎么会有心上人。” 铁心萍似乎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轻笑着道:“谁说我们的小玉儿小了,也已经有十七岁了,正是该找婆家的时候哩。” 小丫头娇声地不依,蹦蹦跳跳地过来牵起了铁心萍的手,边摇边说:“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呢,我要跟着小姐。” 谢云山在上面看得哑然失笑,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险恶的世间里难得的一份清纯自然,即使是见惯了血腥杀戮的谢云山,也罕见地生出了一份平静宁和的心情。 只是谢云山心中明白,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存在或者继续下去,在这美丽的背后,隐藏的黑暗龌龊正在渐渐将其吞噬,而失败的一方,不但保不住美好的东西,同时也不会再有明天。谢云山突然间下了决心:既然自己从来就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就必须运用一切手段,成为这险恶世间无可争议的胜利者。 他的身体奇异地变化起来,竟似乎缩得更加小了,最后从椽梁间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在底下两人毫无知觉中移到了舱门之外。 这时已经是夕阳晚照的时分,天地间的暮色渐渐沉降下来,河岸边几只孤鸬水鸟争食而逐,正唧唧喳喳伸展着长嘴。 谢云山侧身靠着船舷,望着这满目的江波,开始缓缓提聚全身的功力。 远处地平线下,按照谢云山下达的指令,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的精锐,黑云压城般,正井然有序展开着偃月形的攻击阵列。 第二十二章 血漫延津 雷鸣般的蹄声打破了夕阳映照下延津渡口的平静,像是急促的战鼓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铁蹄踏地的轰鸣声急速接近着。不一会儿,展开了冲锋的骑兵那偃月形的阵列似狂暴的飓风般,从尘烟翻腾的地平线上,向渡口栈桥的所在迅速席卷了过来。三十骑、五十骑、一百骑、二百骑、三百骑,铁骑洪流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百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着巨大的铁蹄轰鸣,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动地般的马蹄声中掩杀了过来。 顷刻间,河岸边上已是杀声震天,一场血腥的屠杀拉开了序幕。被苗奉天部署在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的惊叫声,由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愤怒,他们该是已经看到了这些骑兵身上那些燕王藩属的标志,绝望的怒吼声和兵器相交的震鸣声中,间杂着濒死的惨叫。如雷般的喊杀声气势如虹,闪动的人影间则是那刀锋剑刃上闪烁的寒光。 谢云山凝聚起来的近乎于魔道颠峰的真气,终于开始发动,他再不需顾忌引起船上人的注意了。长啸一声,御风如飞,腾空一步踩踏上船帆上的横木,然后微俯下身躯,眺望脚下不分昼夜奔流无止的大河。 河面波涛翻滚,拍打着船舷,涌起了连天的雪浪。忽地他微有所感,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目,静静地、莫名地感受着遗世独拔的逸气和鸢飞戾天的霸气,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同时在自己身上扩散,渐渐融合为一。谢云山心中悠悠成韵,往日已然领悟的修为感受变得淡漠,瞬间飘逸起来。 他仿佛想追逐那飘渺而走的意识般,身体凌空飞起,只是方向却非欲着地似的,朝脚下的大河平平漫射而去,先前闭起的双目依旧半阖着。在这沙场血战展开的当口,谢云山的修为竟是再有了突破。 谢云山身形似缓实疾的滑离船舷飘往河面,无声无息没入水中。身随意动,意随心转,心止如水,倏地攀登至一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境。已然大成的魔功心法进入了动静皆宜的境界,任何招式的运用间,已丝毫不会再影响他体内绵绵不绝的真气流转,这就如长桥卧波、天马行空般,并行不悖了。 漫天的水珠,崩碎的木屑,在谢云山真气内力的施为下,以天罗地网之势罩定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的全身,顿然间令他们感觉到天地间仿佛都充满了肃杀之气,一时竟避无可避。 这一击,谢云山真正的厉害处在于“任势”,以至于片叶飞花都成了他杀人的利器。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孙子兵法《军争篇》) 谢云山在主动入水后发动的这一击,连水、木等诸般死物,正像这兵法所述都被他利用了。 恬淡洗练的逸气,劲健雄浑的霸气,豪放疏野的大气,飘逸流动的清气,浑融于一体。谢云山仿若智珠在握,嘴角逸出了一丝佛家的拈花微笑来。 虽无利剑在手,“天魔群仙破”的剑势仍借着体外四逸的真气澎湃涌出,以电耀霆击之势,袭遍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每一寸的空间。 轰然的巨响过后,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已是盔残甲破,肌肤寸裂,在漫天腾起的血雾中倒了下去,连那生命中最后时刻的惨叫声,也被那摧毁了他们生命的强大力量封在了喉中。 河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就像湍急的江水遇到了江中的巨石一般,本就松散的阵形在禁卫骑兵,如同水银泻地般无隙不入的攻击下,顷刻间就土崩瓦解,四下散开了。 敌对的双方刀剑相交,禁卫骑兵的凶悍狂猛的攻击,让这些几乎没上过战场的护卫们,立刻就心惊胆寒起来,而在战场上一旦心存了生死之念,本身的功力便往往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不少人更是把招式忘得一干二净,只是靠着求生的本能,胡乱地挥舞着兵器,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在护卫们散乱的阵形间,剽悍的禁卫骑兵们不停地纵横穿插,激荡起漫天的尘灰。不断迸发着刺耳轰鸣的金属摩擦撞击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不时有各种武器被强大的力量震飞到空中。 船上的谢云山犹如卷起一阵旋风般,夹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霸气,拔剑冲入了意图涌上船来的护卫群中,身影飘过,剑锋寒光闪动,挟着逼人的气势朝人群中劈了过去,刀剑相击,“铮”的一声巨响,挡路的兵器被砍成两半飞上半空,迅捷威猛的剑势并没有停止,伴着对方发出的一声惊叫,谢云山一剑把他劈成了两段,流溢的脏腑和鲜血飘荡在了空中。 登船的舷梯口,谢云山的身影不断闪动,剑锋过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他酷烈的剑锋绞碎,临死的惨叫声在船舷边回荡,惨烈而壮阔。谢云山手中的利剑和他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炽热。护卫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恐怖、悲壮惨烈的画面,每个人的眼中尽露出巨大恐惧的神色。 谢云山再度运出了“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刹那间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衣,鲜红的血雾如红艳的花瓣般在空中飘散洒落。他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而冲天的长啸声中,他踏着狼藉的尸体,朝胆气已落的护卫们,一口气凌空连续劈出三次“群魔狂舞”。 谢云山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剑锋带出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露出森冷的獠牙,夹着震耳欲聋的嗷叫,迫不及待朝周围的众人凶猛扑去。 站在尸堆枕藉之中的谢云山在这血雨腥风中煞气毕露,恍若魔神般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 *** *** *** 延津渡口的河岸上,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落幕,战场上寂静无声,只余下黄色的尘土和鲜红的血水交汇在一起,鲜血淋漓,尸横遍野的修罗场景随处可见。倒卧的尸体千奇百怪,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去了鼻子,有的更是被开膛破腹,境况惨不忍睹。 剩余的十余个护卫僵跪在无边的血海中,周围尽是温热的尸体,他们被浓烈的血腥味紧紧包围着,面无人色,瑟瑟战抖。 漠北人屠苗奉天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无数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味道令人欲呕,他的眼中露出了惨怖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的杀戮,竟是如此的酷烈。 漫天的尘灰中,谢云山长发飘荡,霸气冲天。楼船上百多人的护卫队伍只剩下了十余人,被谢云山麾下的禁卫押在了一处,看管了起来。护卫们露出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尸横遍野的渡口,即便是苗奉天这样杀过很多人的悍匪,像今天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让他心惊胆战。 谢云山低头望着染满鲜血的蓝色长袍,惋惜地摇了摇头,眼中酷烈的煞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异常冷静的目光。 他抬头对沿舷梯走上来的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向晋锋,笑着道:“辛苦了。此战我们虽然粉碎了山东巡抚铁铉的和藩之举,但并不能肯定他所采取的手段仅此一个,也不可能找出他所有的手段,逐一加以粉碎。为今之计,只能尽快赶到霸州,从林玉成将军手里接过归我指挥的十万大军的军权,尽速挥军东进,一举拿下山东全境,方是上策。” 顿了一下,待得向晋锋到了船上,站稳了身形,方再度开口说道:“这船上有几个铁铉送给西北赵王的女人,除了铁铉的女儿铁心萍外,你看上了谁,只管领了去。” “属下谢将军的赏赐。”向晋锋拱手行了一个军礼,答道。 谢云山转身对苗奉天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苗奉天忙恭身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将军尽管放心。” 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或许老天也在哀叹人间的血腥和杀戮,本是夕阳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却在顿饭的光景间,转成了暴雨肆虐的场面。滂沱的大雨如水帘泼下,将黑云恣意的天空与波险浪急的河面混成了苍茫一片,雨雾弥漫,风势肆虐,浑茫磅礴,涤荡着一切。早已下了锚的楼船,静静承受着这阵暴雨的冲刷。 谢云山和向晋锋静立在风雨下船楼前的甲板上,百余个打扫战场的禁卫们并没有将这点风雨瞧在眼里,在积水中行动的步伐依然坚实有力,将一具具的尸体不断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雨水,两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舱室的舷梯,回过头来又扫了一眼尸体枕藉的甲板,尸体上数十双空洞的眼睛似乎齐齐地望向天空,有的写满了不甘,有的是无尽留恋,还有的是刻骨怨恨。 两人扭过头来,谢云山对着向晋锋问道:“林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向晋锋道:“据最新的消息,林将军已将密云大营的十万人马拨到了将军的麾下,由监军程铭带着正向霸州开拔,估计大半个月后可以到达,静候将军的接收。林将军本人则赶往晋阳,准备与将军会商东进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时,将士们休整之后,我们就前往晋阳吧!”谢云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两人泡了个澡,之后,沿着舷梯来到了主舱室那华丽的金漆大门前面,丝丝的声音从门内微微透出,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音。深深吸了口气,跨前了两步,谢云山伸手推开了那两扇门扉。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因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数十人,而令谢云山惊讶的是,门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丝半缕的美女,在厅中的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谢云山和向晋锋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来个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面,赫然是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脸。 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云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能够顺手找几个船上的女子交欢,以便能够巩固方才血战时获得突破的境界,现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举,看来可以借此享用了铁心萍主婢,而责任尽可以全推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则以铁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动她,恐怕得有朱隶的许可才行,毕竟对铁铉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只能朱隶说了才算数的。 缓步跨进大门,谢云山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猛的气质,让一直在察颜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这些随船的歌姬还满意吧?” “嗯。”谢云山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瓶一景都是精致无比。谢云山心下暗赞,这舱里的布置倒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 “让各小队的队长们都进来放松一下吧。”谢云山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向晋锋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向晋锋应道,随即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谢云山叫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迟。”谢云山道。 随着苗奉天穿过香艳无比的前厅,两人步入了后进这以寒香木构架整间舱室的铁心萍的房间。 谢云山忽地问道:“铁心萍主婢共有几人?” 苗奉天略作犹豫,道:“一共有五人,现在小人将她们关在底舱,如若将军要她们的话,小的直接把她们带到这内室来如何?” “好!”谢云山微微一笑,暗忖看来苗奉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将军请稍待片刻。”苗奉天略微哈腰施礼后退了出去。 *** *** *** *** 阵阵似麝若兰的幽香自门外渗入,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渐行渐浓起来。室内的异香经久不散,不绝如缕地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须臾间,苗奉天带着几个大汉,拖着五个少女进到屋子里来。还没等谢云山等人发话,“禽兽!你想干什么?”铁心萍已是挣扎着叫骂了起来:“无耻,你堂堂一个将军,欺负几个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嘿嘿!干什么?教训你这个贱人还能干什么?”苗奉天淫笑道:“将军,要不要把这臭娘们给她剥光了!” “不要!你们这些禽兽!”铁心萍涕泪满面地哀叫着,身体乱扭,可腰带却一下子给扯开了,而肚兜的带子也给挣断了,一对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来。 “闭上你的嘴!”谢云山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现在可是我军的俘虏。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的。九五至尊的荣耀,道德礼法的规则,都是建立在铁与血的基础上面。皇权的更迭、王朝的兴衰,皆是以血腥的杀戮来推动的。小贱人,你现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败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残,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已是你现在唯一的命运!受着点吧,铁大小姐!” “把她们的名字报上来。”谢云山对着苗奉天说道,不再理会已被吓傻了的几个少女。 苗奉天忙应声道:“将军,除了铁大小姐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莲、小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将军请慢慢享用,属下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谢云山道。 谢云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个叫小娟丫鬟的玉乳,五指如鹰爪般掐入到肉中,让那高挺的玉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淫虐的微笑:“嗯,这个你带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抬,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乳房扔到了向晋锋的怀里。 待得向晋锋消失在了侧厢的门帘后面,谢云山方才动手将被制住了软麻穴的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丽的少女们凄厉的尖叫声,更加体现出了她们的无助和软弱。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眼泪反而更激发了谢云山心中的淫欲。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云山慢慢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铁心萍洁白无瑕的胸围子那根细细的系带。 在铁心萍的悲叫声中,谢云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后一抛,洁白的胸围子从空中悠悠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边享受的嗅着处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根,强忍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呻吟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洁白无瑕的两团乳肉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嫣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赤裸的身体被看了个通通透透。和胸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地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的她,除了极小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胴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玉乳嫩峰也随之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乳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谢云山一边吸吮着乳头,一边轻轻噬咬着,铁心萍紧紧夹住双腿,不想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芳草覆盖的三角洲,以至连迷人的玉洞,也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这种难堪的姿势,铁心萍觉得简直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拍了拍两腿的内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便无奈地张开,美妙的玉户登即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你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雪白肉丘紧紧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呻吟中,埋藏在深深的臀股沟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势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幼嫩的花唇白皙得近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液体里,充盈着处女的芬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微微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地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颗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缩动。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略显得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有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先前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的她,就像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地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火柱早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挺拔了,正冲着少女的阴户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阴户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的小阴唇,找到阴蒂便轻轻挑逗着。片刻,少女的阴蒂就变得硬凸而充血了,谢云山接着又轻轻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阴毛。 女人的阴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缠绕着阴毛,还是一根一根的梳理,都会轻易击溃女人的羞耻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不断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涩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去玩弄她,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谢云山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随后把阳具顶到了阴门的入口,便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时,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被谢云山牢牢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钉在榻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似的握着自己那根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鸡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便开始向前耸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正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穴中。 铁心萍无助地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也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苦苦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龟头被铁心萍从未经过采摘的小阴唇紧紧嵌住,她的阴道很窄,看着少女痛苦地咬着樱唇,紧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有种满足、成就感。 双手揽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阳具又深入了一寸,谢云山感到龟头的前面有层阻挡,知道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了,谢云山又停了一会,铁心萍虽感到了稍稍地缓解,可阴户里还插着这根巨大的肉棍,让她感到绝望。 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阳具忽然一下子戳了进来,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她感到像火烧一样燃烧着她的阴户,她感到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一声凄惨的哀鸣破喉而出,忍不住张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眼泪跟着奔涌流出。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出来,合着春水变成了淡淡的粉红。捅入体内的龟头,随着谢云山的缓缓转动下,令铁心萍感到身体几乎正从内部一寸一寸的撕裂,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去。 失身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这根火热的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轻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难耐。 抬起的螓首又沉重地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成功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柱一旦进入,就感到里面的层层嫩肉,把自己的硕物紧紧包裹起来,好似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至极。 不容铁心萍喘息,阳具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谢云山再次感到了阴道的狭窄,里面层层的肉褶,不停蠕动着他的龟头。谢云山继续不断地顶入,跟随着谢云山戳弄的节奏,“嗯……嗯,嗯,”细弱的痛吟声,也从铁心萍的喉间阵阵传出。 铁心萍感受着从阴户传来的胀痛,使她门齿咬紧下唇,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又一阵疼痛传来时,是谢云山已把阳具全部没入阴户中了。 谢云山猛地把阳具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下来,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做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阳具,然后再次对准阴户,猛向里一戳,巨大的阳具一瞬间便消失在雪腻的阴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忍不住再一次叫了出来,谢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颤动起来,龟头正一下一下的戳着铁心萍的內宫颈口上。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粗暴的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疼痛,有如无数把利矛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刃在一寸寸地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间。这种裂肤之痛当然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粉柔玉户里面,层层嫩肉皱褶翻绽了开来,飞溅的春水中都是淡淡的粉红。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 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只偶尔从鼻子里哼出短促呻吟,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让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耳边,轻轻说道。 说罢,他猛地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谢云山先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吸嘬起冲进来的火柱。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珠泪狂涌,终于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她的哭叫,却让谢云山更加的意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狂野粗暴了起来。 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插起来,阳具深入浅出、狂抽猛插,像脱缰的野马,驰骋在宽阔的草原上。‘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构成了一首淫糜之极的春宫交响曲。 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温暖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左冲右撞、务要做得次次到底。肆虐的阳具犹如烧红的铁棍,在自己阴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插着,而铁心萍随着抽插不由自主地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褥,头摇晃得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又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痛下,下身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冒起来。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感觉了。 这种体验和觉悟,让铁心萍几乎要发疯。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心萍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听到身下的美丽少女终于开始吐出淫声了,谢云山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度和速度也愈加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这几招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刚失身的清纯少女。只片刻的功夫,铁心萍便开始娇呼连连,婉转呻吟起来,说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了。 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唧唧”声,火热的玉柱上满是湿滑粘腻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处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润滑的玉壁紧紧缠裹,又吸又吮,感觉就似飞天一般了。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股之间,粗壮的火龙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粗大无比的火热玉柱,谢云山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后,谢云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颤抖,蜜壶之中的嫩肉也发生了不停的蜷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他的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咂进去。 “当真是风流的贱女人,连你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生命灵性,要把我的宝贝吃掉喽!” 一边在铁心萍的耳边轻轻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猛然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最深底。 随着这最后深深一插,肉棒狠狠撞进了花芯嫩肉里的同时,铁心萍的柳腰也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铁心萍感到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和粗大起来,“别,别,不要啊!”随着她尖叫的声音,花芯不由自主紧紧噙住龟头吮吸起来,阴道肉壁的皱褶也在一阵蠕动后,一股清凉的稠液从她的花房内喷涌出来,正浇灌在谢云山的龟头上。接着她又感到花房里面一阵火烫,还没有等铁心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了一股炽热的浆液,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地爆炸喷涌,让她的小腹、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震颤了起来。 “还没有结束呢!小女人!” 双手扣住铁心萍的香肩,谢云山突然低吼了一声,坚挺的火龙离开了痉挛不止的花径蜜壶。 在铁心萍还在无意识的呻吟,雪臀也在微微扭动时,火热的玉柱却抵在了花径旁边的菊花上,正在轻颤抽搐的菊花口,感受到异物的力量和热度的同时,紧张得僵硬起来。 随着谢云山恶狠狠发力,火热的尖端在强力的压迫下冲入了菊花的嫩蕊。 “啊……” 火辣辣的感觉让铁心萍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随着谢云山的强行进入,剧痛让她又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感觉是火焰在菊花处燃烧,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了似的,眼冒金星的铁心萍本能地晃动着粉臀,恨不能一下子向前挣脱甩出,来远离这非人的折磨。 她哭泣着的胡言乱语,让狂性大发的男人更加兴奋,菊花里面的滚烫和窄小激发了更大的征服欲望,他决定要彻底释放心中的欲焰,完全击溃少女的身心。 慢慢进入少女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前挺入,谢云山的心情异常兴奋。 “啊!痛……”在尖叫声由,终于再次深深插进了铁心萍的菊花里,不停来回抽动起来。她被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尖叫不断,手指甲深深抓着榻上的锦褥,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脸颊上泪水和股间的血水流个不停。 缓缓抽出肉棒,略一运功,体内的魔气迅速凝聚了起来,接着猛然一挺身,灌注了魔气的肉棒划开两片阴唇,再次进入到了铁心萍的蜜穴内。 身下的铁心萍呻吟一声,几乎是在肉棒插入的同时,谢云山的双手迅速拉开了她的大腿,掹一挺腰,把肉棒用力塞入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以便攫取花芯满溢的阴精。 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花芯深处的软肉,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向着铁心萍身体内更深处的地方前进着,那种极度撑胀,让铁心萍翻起了白眼。一股股阴凉之气,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进入了谢云山的身体中,旋即被他的魔气带动,在全身的经脉中运转起来。 身下的铁心萍剧烈颤抖了一阵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谢云山嘘了口气,抽出了肉棒。这种行功方式会让女子损失不少的元气,必须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才能复原,只不过对铁心萍他是没有任何顾忌的。 第二十四章 缤纷落英 丢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铁心萍,谢云山这才开始细细打量其她的几个丫鬟。 她们的小脸上已经浑然不见了脂粉的修饰,却竟还都有着清丽脱俗的姿容,似乎是些从夜里刚醒来的百合,正张开她们幽深的眼眸,雪白的颈子旁散乱垂下的漆黑发丝,微微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是那小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惊惧、几分羞怯。 谢云山与她们的目光相对,令旁观了刚才暴行的几个丫鬟的身子,都不自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谢云山将那叫小玫的丫鬟拽到了眼前,低头看看身下的少女,一具玲珑浮凸的躯体深深映入眼帘,欲火不由再度升起。 只见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紧身丝绸小裙,修长雪白的大腿尽收眼底,还有那诱人的小臀,正有节奏地一扭一扭,极具诱人的线条美。面对如此美景,早已看得谢云山十指大动了,这般醉人的姿态,绝对会让人有种直想把她强暴的冲动。 小玫心神震撼地看着谢云山。他眼中的炽热欲焰、撼不可移的狂暴让她心灵惊颤。她眼眸中漆黑的眼瞳里,惶对这无边无际的风暴肆虐下的境况,闪烁着混乱无助。 谢云山的一只手,迅速覆在一对丰满的柔乳上揉捏挑逗起来,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她柔嫩的花穴处,寻到了那充满芳香的花径,手指滑了进去。而小玫早已被封住了穴道,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那只魔手为所欲为。 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竟忘记了要喊叫,当手指在花径中开始缓缓滑动时,小玫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以她未经人事的体质,怎经得起久历床第的谢云山熟练挑逗。小玫的全身开始泛起异样的嫣红,双腿不觉大张了开来,似乎在邀请那只魔手作更深入的探索! 当谢云山用大拇指在那微妙甜美的仙蒂处轻拨了几下后,小玫立刻受不了地全身颤抖起来,花径中的手指被越夹越紧,樱口中则响起了动人悦耳的吟叫声,最后在高音部分嘎然而止! 小玫重新凝起了散乱的眼神,哀声求道:“小玫只是一个丫鬟,只要军爷喜欢,小玫定会好好伺候爷的,只求军爷怜惜一些,好吗?” 谢云山向三个瘫软在榻上的丫鬟邪笑道:“丫头们,只要你们听话,爷会轻些的,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三女乖巧地同声应道。 呻吟声开始在屋里回荡,俏脸含羞、红云飞颊的样子,令谢云山心中一荡,双眼邪光大盛,抬手托起了小玫的下颚。 小玫双眼紧闭,脸颊艳得似红霞一般,却一点也未再挣扎,分明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这对男人实在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谢云山忍不住覆上了微翘的两片樱唇,小玫身子微颤了几下,随后就柔弱地回应了起来。 谢云山轻轻摘掉了披在小玫身上的薄纱,手指微挑间,肚兜也翩然落下,露出了娇小润白的胴体。谢云山呼吸有些急促地巡视着,翘挺的双乳并不很丰满,但形状却很好看,他的大手覆了上去,刚好一握。 小玫嘤咛一声,红霞立刻延伸到整个身子。随着谢云山的五个手指不停地挑逗,小玫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右手则死死抓住了谢云山的肩膀。等到谢云山埋头在她的胸间轻咬柔吮时,小玫的手陡然间不知所措地僵了起来。 谢云山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了起来,俯下身来用小玫的一个乳头顶住自己的龟头并在上面不断研磨着,还在马眼处蹭来蹭去,而小玫那迷人的芳草之地好像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往外流着香滑的玉液,散发着清香透明的粘液,正从缝隙处缓缓溢出。 那片森林地带中柔嫩的粉红色花瓣,正一张一合的颤动着,而那水光潋滟的宝蛤口更是令人欲火中烧。接着谢云山将脸贴在了小玫莹玉般的大腿上,将嘴对准蚌口舔吸起来,还将舌头不住伸入其中舔着阴壁的内侧。 随着谢云山舌头的动作,小玫的身子微微颤抖并用双手不断推拒着谢云山的侵犯。接下来,谢云山掏出了自己的肉具,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小玫的蜜穴口,用力插了进去。一阵撕裂全身的剧痛从下身传来,随着硬硕的阳具强行插入了小玫的嫩穴,一丝丝鲜血沿着肉棒缓缓流出。 “自己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这样想着的小玫痛苦极了。伴随着下身剧烈痛楚,泪水不断从小玫的脸上流下,一滴滴的落在榻上。 随着硬硕的阳具一插到底,谢云山感到肉棒像是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充满皱褶的柔嫩肉套中。随着肉具的强力耸动,只感到有无数涩涩小颗粒的肉壁,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包裹并不时摩擦着,紧窄的蜜穴象婴儿的小嘴不断吸吮阳具,令自己的脊椎一阵发麻。过了一会儿,小玫的蜜穴内发生了变化,谢云山感到包住肉棒的阴壁松开了,肉洞里好像生出很多环肉箍,象一只只温柔的小手般,握住自己的阳具不停地一松一放,感到舒服异常。 快乐还远远不止如此,谢云山感到小玫的体内紧紧的阴道,瞬间变得更加豁然开朗,就如同从一条泥泞小路突然来到了广阔的原野一样,肉棒除了末端被玉蚌夹紧的地方外,前端根本竟没有碰到肉壁的感觉。正在谢云山大感诧异,快感也稍稍减弱时,从小玫的蜜壶深处猛地弹出了一小片软肉,紧贴在他的香菇头上开始不断蠕动、吸吮起来了。 终于,谢云山开始发动魔功,自肉具前端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顿时令小玫全身不停颤抖哆嗦起来,浑身的精力和生命的精华,像江河决堤般被狂抽吸纳入谢云山的体内。当小玫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谢云山时,她只看到对方脸上带着的得意笑容,接下来眼前一黑,可怜的小玫便失去了意识…… 谢云山转身又把小荷抱在了怀里,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手指开始来回不断拨弄她那挺拔的娇乳,不几下她已经粉颊潮红,浑身无力,娇躯在谢云山的怀中不断扭动起来,还下意识地摩擦着那顶在她矫健臀部的玉茎,口香如醇,娇吟如丝。 谢云山体内的欲火已然高扬,在山谷之中徘徊的玉茎,对已是砧上鱼肉般的小荷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了碍事的外衣,进而侵犯起她细腻的身子。 初时的细微挣扎过后,可怜的小荷很快陷入谢云山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在利落的狼爪下,被剥得如同一只白羊的小荷,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直到谢云山怒起的长枪,坚利戳入她湿软的蚌肉中,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晕迷中返入现实里。 小荷在谢云山身下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火辣的棍子顶插在自己腹中深处,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次往自己娇嫩的体内,毫无怜香惜玉地抽插着,似乎非要将自己插穿顶透,彻底贯穿方罢休似的。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痛苦地想着,他那么霸道那么邪恶,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自己怎地如此命苦啊!半晕迷的她如此想着,美丽的眼角不断流下清泪。 谢云山胯下狂插不休,而身下宛转承欢的少女小荷,却早已在恣意抽插、凌虐发泄中晕迷了过去。 如此的宣泄,瞬时间令谢云山的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脸上泛起了阵阵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小荷那细嫩的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数百个进退下来,再看看小荷时,只见昏昏然的小美人儿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全身已然被细密的汗水湿透。 见她如此情状,谢云山不禁得意起来,这小丫头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咱这种床第高手,嘿嘿嘿…… 几声虎吼之下,谢云山的大手抬起了她的玉股,胯下玉茎大开大合地抽插耸动,胯股间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百十余下,终于精关大开,玉液向小荷的体内激泉涌入,只灌得小丫头身子轻颤不已。 之后,谢云山再度发动魔功,如长鲸吸水般将那清凉的元阴之精,像江河溃堤般狂吸入自己的体内。 谢云山转头凝望着最后一个丫鬟小莲,慢慢去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另一手松开了束腰的玉带,把她身上的衣衫全拉了下去,顺势褪去了她下身的亵衣。 娇艳的牡丹花在眼前清晰绽放开来,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芬芳悠散飘逸着。谢云山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儿。接着又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同时用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着。一面咂舔着牡丹花儿,一面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芳郁的花蜜,洒在谢云山的手上。 小莲也乖巧地用她一双小手将粗大脉动的肉棒握住,双手轻柔抚弄起来。谢云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腹,接着俯身将小莲压住,把手举到她的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 小莲娇喘吁吁,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谢云山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一片羞赧。 谢云山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啊。” 小莲本就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娇躯扭动着,湿漉漉的芳草在谢云山的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了灼热跳动的龟头,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谢云山嘿嘿淫笑了两声,翻身将她压住,接着用力将她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起来,小莲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也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蜜液,把蜜唇和大腿内侧润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煞是耀眼诱人。 谢云山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小莲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着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小莲尽力向谢云山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腻涎,芬芳粘稠的爱液将萋萋芳草湿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 不断将龟头在宝蛤口左右轻刺试探,弄得小莲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终于忍不住腻声道:“好爷啊…莲儿要……”说着,她用食中二指轻轻分开了自己的蜜唇,露出里面鲜红晶莹的穴肉,做出了迎接谢云山的姿势。 谢云山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小莲随着谢云山的击打,身子阵阵颤抖,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液。谢云山逗弄了片刻,方才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溪口,硕大的尖端撑开了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谢云山的心都酥了起来,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了。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腻肉紧紧含住,温热粘腻的感觉,令人销魂蚀骨,飘然欲仙,谢云山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汩汩的花蜜从翕张的宝蛤口流到了肉棒上,晶莹雪亮。小莲呆滞了片刻,开始将肉棒缓缓吞入体内。温暖湿润逐寸的包裹起了棒身,下身仿佛又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谢云山在前进中终于觉得肉具的尖端抵到了一层软软肉膜,龟头处传来的痠麻快感强烈了起来,接下来他将阳具退出了少许,然后用尽全力往深处一顶,终于将处女膜化为了碎片。 小莲身体一震,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小手无意识捶打着谢云山的后背,伴随着下体撕裂般的痛楚,一阵痛苦的呻吟中,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渗出了艳红色的血渍来。那是少女的处女膜破裂的证明。 小莲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伴随着她喉间连续吐出的娇弱长吟,和阴壁在疼痛的刺激下而发生的阵阵蠕动中,谢云山终于将龟头顶到了柔软的花蕊中。 谢云山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了绯红的宝蛤口,淫靡湿润的蜜唇被大大撑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尚有一小截肉棒尚留在体外。 谢云山再往里面轻轻挤了挤,小莲却娇弱地哼了两声,不堪地仰身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腻声道:“好爷啊,再顶,就要戳到莲儿的心坎儿里了……” 谢云山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了她的蚌珠,笑骂道:“小妮子,动啊……” 小莲忍着苦楚撑起身体,让玉臀上下微微起伏,紧裹的蜜肉缠住肉棒,以使肉棒能小幅度的抽送。长长的秀发散在榻上,幽幽的发香扑鼻而来。 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小莲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摇晃声。谢云山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着……小莲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挺动,花蕊喷出大股灼热爱液同时,便软瘫在谢云山的身下。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谢云山甚是心醉,他一面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小莲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幽幽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肉棒蠕动着,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谢云山趴了一会,立起来抽身退出了肉棒,蜜穴口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小莲呻吟了一声,不自禁探手在身下搜寻起肉棒来。 谢云山扶住小莲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肉棒。小莲牵引着谢云山向蜜壶进击,谢云山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再度进入桃源之中,然后摆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小莲愉悦的欢叫着,激烈扭动着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 谢云山左右冲刺,让坚硬的龟头不断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让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的感官。 片刻间,小莲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了,口中柔弱的呻吟声不断。谢云山搂起纤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花蕊,小莲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断。待她余韵结束,谢云山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抽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蜜穴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谢云山已记不清抽送多少,小莲的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地呻吟长噓,两臂无力的摊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谢云山大力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娇艳欲滴。 谢云山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小莲的哼声突然高亢了起来。肉棒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谢云山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小莲面色已然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抱定谢云山。谢云山只觉一股强烈快感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地猛力往前一挺,肉棒顶着花芯就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阳精。小莲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啍唧着就全身无力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 谢云山当然不会浪费珍贵的精气,丹田深处一股回旋之气发出,将阴精瞬间吸入,小莲立刻跟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床上。 第二十五章 晋阳军议 晋阳这座扼守在鲁豫交界之地的古城,在阳光照耀下,傲立于天地之间,散发着灿烂的金色光晕。碧蓝如洗的天空上盘旋高飞着一行白鹭,天地间的万物无不充满了勃勃生机。 谢云山率领着向晋锋为首的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直奔燕王势力最南端的重镇晋阳而去。 *** *** *** *** 在晋阳城东郊二十里,繁盛的树木环绕之中,安静躺着一座古宅。它的宏伟和宽广即便是与皇族的别苑相比也毫不逊色。一条青石铺就的大路,从官道上分出,穿过一条宅前的石拱桥延伸到古宅大门之前,足足显示出了古宅主人昔日的财势显赫。 古宅的门庭是用整块巨石雕砌而成的,白额悍虎翻跃腾舞,正中是用上好的楠木做成的黑漆大门,两头踏云巨狮的铜雕分立在门前台阶的左右,在大门正上方的门匾上书写着“凌云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 入庄的大道十分宽阔,路中央有一条绿地,种植着常青灌木,修剪得整整齐齐,每隔数米,又栽种一棵雪松,将两边有意无意隔离开来。 走出客堂,绕过池塘,三折六回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流水淌过一座阁楼前,此外别无他物,那阁楼独立于绿水环抱之中,轻巧翘拔,却有种高耸入云之感;红砖碧瓦,倒也显得十分的精致,上书三个大字“映月阁”,乃因这阁楼靠近池塘,晚上月亮倒映水中,故此得名。 又走得半刻,沿途上,假山回廊,极尽曲折之能事;花榭楼阁,小桥流水,抬眼望去,更别有一番天地。独运匠心于这有限的空间上,建筑者竟是将整个园子,同天光水影等光暗变化都结合了起来,给人一种独坐幽林的感觉。 最终步入了“逸香园”,那是栋倚在湖畔的雅致的木楼,楼壁上爬满青藤,看上去别有一番情趣。楼外的庭院里,四处置满了兰花,整个空间里充溢着淡雅清逸的香气。清风徐来,兰香四溢,令人不觉浑然舒畅。 挑开了逸香园正厅的门帘,谢云山一眼看过去,林玉成等七八人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虽然都是熟人,但还是免不了熙熙攘攘客套了一番。 大明皇朝北方军事集团的核心力量,终于会聚于一堂之上,从各人的气质上看来,差异甚大。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林玉成;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铁灵真人;面容冷峻,风姿翩然的华山弟子李道玄;体态娴雅,负责情报传递的李玉娟等人,在寒暄之后,次第就座。 大家显然已经知道了谢云山和朱隶主持下的西北战局结果,看向谢云山的眼神中,不免都带了些激赏和钦羡,毕竟这样的决战结果,对于任何一个为将者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首先当然是担负着军师角色的铁灵真人,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是谢云山介绍了自己和朱隶定下的两翼包抄,中央合围的战略设想。这些设想事前诸人都已经大致了解了基本的内容,从面色上来看很可能昨晚就已经是计议了良久。 不过,听着谢云山的陈述时仍然显得很是专注,时不时还问一些细节问题。 谢云山看他们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对于计划的细节非常关注,而且对于能否最终达成目的仍然是疑虑重重。 这也难怪,数十万的部队,纵横数千里的远程奔袭和最终的战略合围,涉及的地域太过辽阔,耗费的时间跨度太大,其间的任何一个变数,都有可能引致全军覆没的灾难性后果。 在林玉成的极力支持下,众人对于计划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但对于是否能够掌控住所有的变数,仍然存着极大的疑虑,逐渐的,各人的观点终于显露出来了。 李玉娟言语很少,完全以朱隶马首是瞻,所以对于计划没有任何异议。向晋锋见识过谢云山的惊人手段,对他心存敬佩和一丝的畏惧,倾向于支持他和朱隶拟订的计划。其他人则主意未定,而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显然是,那个老成持重的铁灵真人,他的话语虽然不多,但影响力却是很强。 说到底,大家最关注的还是即将到来的正面决战。李玉娟口述的情报表明,南方的建文帝在短短五个来月的时间里,已经集结了四十余万的兵力,正在厉兵秣马,准备北伐。这个消息让谢云山很是懊恼,而两翼包抄的战略设想,必然导致分兵突进的结果,问题也大多集中在此事之上。 听了谢云山更细致的介绍,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进的动作,本来就已经分掉了十余万的兵力,剩下的四十余万里,至少要有十万用于巩固占领地和输送辎重,况且这些本就是老弱之卒,根本就是不能进行前线作战的。如果确如谢云山所言,再抽调十余万的兵力突袭豫皖一线,那么仅以剩余的二十万兵力,抗击建文帝的四十余万北伐军,结果可就很难乐观了。 谈论之中,林玉成突然说:“我们还是仔细计算一下吧,不一定非要两翼包抄,也许两翼中的任何一支部队,在适当的时候,来上一次奇袭,就足够了。” 由于林玉成的提议,讨论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众人开始估算谢云山的计划在时间上的配合性,对于谢云山提出的,应对各种能够想到的突变策略,展开了细致的推演。 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克济南,渡淮水,逐鹿中原。 西路一线,出蜀中,顺江而下,断粮道,以求釜底抽薪。 中路一线,先进而后退,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定鼎乾坤。 众人对计划了解得越多越细,面上的兴奋之色越显浓重。 谢云山心道:行了。 只不过,日已近落山。生性谨慎的铁灵真人还是要求谢云山再等几天,让大家协商充分之后,再做出最后的决定。 林玉成看着退出厅门的诸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以不大的声音,对着谢云山和铁灵真人说道:“有一个可能性,我觉得须与两位商榷一下。” “西路战事已经基本结束,故此顺江而下,断其粮道,而后南北夹击建文帝的北伐军之事,几可断定必能成事。但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直至攻克济南的设想,存在很大的变数。自古以来,齐鲁之地,每多豪杰之士,民风剽悍。淄博、济南更属军事重镇,兼且济南背依淮水之利,而我北军不善水战,难以断其给养,因此济南之战,极易演化成久战不下之局。所以东线战事,宜立足于牵制南军兵力,不应存过多的奢想。当然,如果能够速战速决最好,否则就应以慎战为上,牵制为主。” 谢云山和铁灵真人沉思良久,方道:“看来只能如此计议了。” 就此一议,天下立时风云汹汹,战火开始席卷神州大地,孰不知天心难测,战局的演变却是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想到的。*********************************** 看了一些书评,对于多主角的状况,很多读者觉得糊涂,所以特别在此解释一下: 明代永乐帝发动的靖难之役在军事上分三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河南、湖北、安徽,渡长江,克金陵(今南京),其间有两场主要的战事,前一个在河北境内,以丰台、邯郸及周边地区为中心,南方的建文帝一方主攻,投入号称五十万,实际三十余万的军力,北方永乐帝主守,投入二十万左右军力,交战四个多月,由于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不通军事,最终惨败。后一个在徐州一带,跟解放战争中的淮海战役的地域相似,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深谙军事,故对峙半年之久,后因建文帝派太监监军,干扰了指挥,使部队急于求战心切,兵力过于集中于前方,令朱隶得以用奇兵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运输船队,致使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全军覆没,从而决定了建文帝覆亡的命运。 第二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山西、陕西,入四川,袭取了西南半壁江山,这个方向的进攻是非常顺利的,是目前小说中已经基本写完的情节。这支部队在完成了作战任务后,沿长江一线南下,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运输船队,从而为主力会战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最后与正面作战的南下主力合围,歼灭了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其惨烈据史书记载“流血漂撸,绵延百里而不绝。” 第三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攻取山东、安徽的作战。由于当时的山东巡抚铁铉的抗击,损失巨大而进展有限,最后更是在济南城下陷入了胶滞状态,直到天下已定,济南城却未陷落,最终由其他两支部队一起合攻济南,方才拿下,这是靖难之役里打得最艰难的一支部队。 时间上,第二个方向是最先发动的,第三个方向次之。第一个方向不但是最后发动,而且是在朱隶正式发出了讨伐檄文之后,军事行动才开始的,但这个方向上进行的才是战略决战,而最终决战的胜利,靠的则是袭取了西南半壁,在第二个方向上作战的那只部队。 朱隶实际上只是主持了第二个方向上的行动,以及突袭运输船队的行动,其余的军事行动都是由军方将领主持的,自然会有也应该有多个主角的。 另外,建文帝一方的大臣如铁铉、黄子澄、齐泰、茅大升等,使用的多是真名,永乐帝一方则全是假名。当然,女性的名字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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