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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神龙》06-10

fu44.com2014-06-18 10:12:03绝品邪少

             第六章  经略关中  潇湘馆的后院由两条相连的走廊分成了三部分。  左边是一座布置得非常雅致的小花园。里面错落有致分布着各种景致,园林假山,丛花生树。红墙旁边,一株高大杏树枝干槎枒,怒放着盛开的大红杏花,斜斜地伸出墙头之外,随风摇曳。而杏树旁的几株芭蕉绿意盎然,衬着枝头的红杏和一片粉红的墙面,格外的赏心悦目。  右边是一个小池塘,周围布置了一些花草,清澈的水中挺立着几株翠绿的荷叶,几朵荷花也含苞待放,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微风拂过,那一大片绿色的荷叶随风摇晃不定……池中水光潋滟,映着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前面由北向南排列着一间间独立的小阁楼,被错落有致的矮墙隔了开来。  各方景致会聚的中心,点缀着一座凉亭。凉亭内的石桌边,朱隶头戴唐巾,身穿一袭青衫,斜依在靠椅上,正静静欣赏着园内的景色。  秋风剑李铭带着慕容英来到凉亭内的石桌边,拱手道:“王爷,慕容英回来了。”  “好,你先下去吧。”  “是。”答应一声,李铭转身离去。  “说说你的情况吧。”朱隶对慕容英言道。  “禀告王爷,我爹要我转告您,我雪儿妹妹年纪尚幼,提亲之事等她长大一些再说,请王爷见谅。”  微一皱眉,朱隶道:“当年离开慕容世家,只身行走江湖,有何原因吗?”  慕容英大感错愕,不解地看着朱隶。片刻,神态恢复了正常,答道:“我是父亲的妾室所生,一直不被家中的人重视,所以我才愤而离家,后来到了北平,见燕王殿下抗击元蒙铁骑的卓著战绩,觉得大丈夫理当如此,方不负一身所学,故此才投入麾下。”  心中大感满意,朱隶道:“如果让你执掌慕容世家,你会怎么做?”  慕容英道:“我会平抑武林纷争,还关中武林一个太平。”  “希望你恪守今天说的话。”稍稍一顿,朱隶又道:“我已决定袭取慕容世家,掌控关中武林,你将替我行使这一权力。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陡然听到这一番话,慕容英不禁激动莫名,盯着朱隶道:“王爷,此话可当真?”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快去吧。”朱隶道。     ***    ***    ***    ***  环视着云雨阁内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朱隶徐徐开言道:“数年来,各位掌门对小王鼎立相助,这里本王先谢了。”  众人纷纷应道:“不敢不敢,劳王爷高抬了。”谦谢了一番,各家门派的首领方才再次落座。  朱隶待大家安静了下来,再度开口道:“此次本王来此,是为我燕赵之师西进关中,夺取川陕、汉中而来。本想与慕容世家联姻,借其之力协调黄河帮,以助我军西渡黄河,进取关中。不料慕容霸回绝了本王的好意,看其近日联络数家门派,覆灭红雨楼,称霸关中武林之意昭然若揭。若在平常,倒也没什么,但现在却成了本王西进的阻力,不得不灭了他。我已经下达了命令,调五千突击骑兵西来,听候调遣。今天请各位掌门来此,正为此事。”  听到朱隶停了下来,众人忙纷纷言道:“我等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尽请王爷吩咐!”  “好,那小王就不客气了。请各位掌门在十天之内,调集四千人马,听候本王调遣。待本王平定了关中,这关中武林的三大势力,除了兄弟会以外,黄河帮和铁木堡的慕容世家这两大势力就不复存在了,以后这关中武林的情势,就要靠叶晋你的兄弟会了,希望叶会首往后尽力照顾到今天在场的其他十二家门派,如何?”  “王爷放心,今天在场的皆我兄弟会的兄弟,我叶晋绝不会忘了大家的。”叶晋应道。  慕容世家、黄河帮两大势力一旦不复存在了,这关中武林今后就只剩兄弟会和十二家门派这股唯一有能力控制关中武林的势力了。况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那些得不到燕王力量支持的门派,用不了多久,就会陆续被兼并。因此,对燕王的要求,自然是全力配合,不会有二话的。  计议已定,众人纷纷散去,进行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场席卷整个关中武林的风暴开始酝酿。     ***    ***    ***    ***  推开潇湘馆韶华阁的门,步入房中。一桌摆着四色小菜,两盏酒盅的旁边,手扶着一壶美酒的少女,伏在桌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朱隶轻轻走到桌边,挪过一张锦凳,靠着少女坐了下来。  感受到异样的气息,段紫燕迷朦中醒来,看见朱隶正微笑的望着自己,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红晕,柔柔道:“爷来了,奴……”  打断了紫燕的话语,朱隶道:“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我?”  “是的,爷。”紫燕应道。  “辛苦你了。”朱隶怜惜地将紫燕拥入了怀中。稍稍挣了一下,紫燕就软软偎在了怀里。  凑近怀中少女的耳边,邪邪的道:“燕儿,告诉我,华山之巅头一遭伺候本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滋味,好吗?”  “不知道……”怀中的少女羞涩地拒绝着。  “告诉我吧,不怕……”持续诱惑着羞涩的少女,终于打开了少女的心防,怀中羞涩的少女开始呢喃着那一刻的滋味。  “看着爷在奴的眼前,把那个东西就那样硬生生地从蝶姐姐张开的腿中间戳进了身子里面去,疼得蝶姐姐当时就珠泪纵横,哭泣不止,真是吓死我了。又看着那个东西在蝶姐姐的下身进进出出动个不停,蝶姐姐一边哭着,一边不停求着爷轻点的苦楚模样,我是越来越害怕。后来,爷从蝶姐姐的身子里面抽出了那个东西,突然转向了我,那一刻,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还不见紫燕说话,朱隶不觉望向怀中的人儿。只见蛾眉如弯月在空,明媚的双眸,晶亮剔透,柔和的玉体曲线衬托着美丽的容貌,更增了三分韵致,七分娇柔。  “燕儿,继续呀,别停,求你了。”朱隶软语温存着怀中的人儿,终于令她再度开口。  “爷你突然抓住了奴的双脚足踝,把奴的腿分了开来,又一把拽住了奴的下身的衣裳,当时吓得奴双手紧紧抓住了裤子,奈何奴的力气已经不在,又怎么敌得过爷呢!‘涮’的一声,奴的下身的衣裳就被爷给硬生生扒了下来……”  顿了一下,紫燕续道:“爷还双眼发光,直勾勾盯着奴俺的那双腿,看得人家又羞又急,不得不蜷缩起双腿向后躲避,爷却又抓住奴的双踝,向自己怀里硬拉,又接着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撕开了奴的上身衣裳,使得奴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然后爷一把抓住了奴的头发,用那挺直的大肉棒凑到奴的脸前,弄得奴心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地躲让着。  爷却不理会奴的躲闪,又伸手想拉开奴的亵裤,吓的奴双手紧紧抓住亵裤,爷却趁此将大手向下探去,隔着亵裤用手指抚弄奴的身子,弄得奴浑身发颤,两腿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最后在奴恍惚间尚未回神的时候,爷却用双手托着奴的双臀,挺腰把那个热烫的硬物猛地侵入了奴的私处,顶进了奴的体内。随着爷用力挺腰,将那个热烫的硬物一分分地深入,奴只觉得一阵阵撕裂般痛彻心肺的苦楚传遍全身,疼得人家眼泪直流。”说到这里紫燕停了下来。  朱隶笑嘻嘻道:“后来呢?”  紫燕瞟了朱隶一眼,嗔道:“后来……慢慢地就不疼了。”  “是不是还越来越舒服了?”朱隶笑嘻嘻续道。  “不跟你说了。”紫燕嗔道。  “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一边说着,拦腰抱起了紫燕的身子,猛地扑进了床帏之中。一把撕去了紫燕的胸围,一对雪白的肉团立刻破围弹出,紫燕急忙双手环抱,遮拦着外泄的春光。朱隶趁着她双手离开亵裤遮掩胸乳的时机,随手扒下了紫燕的亵裤。立时,紫燕一丝不挂的胴体便展现在宛若淫贼的朱隶面前。  紫燕一手遮掩胸部双峰,一手掩盖下体私处,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是如何的煽火撩人。  朱隶静静欣赏着紫燕这美丽的姿势,这撩人的姿势刺激得他性趣勃发。他拨开了紫燕保护胸部的手,双手用力揉搓着紫燕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乳峰。紫燕的小手徒劳地推挡着朱隶的禄山之爪,却如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最后只能任由他大肆轻薄自己酥腻的双乳。  朱隶淫笑一声,双手用力一提,痛得紫燕娇呼一声,浑身抽搐,清丽的俏脸痛得变形。朱隶淫笑着放弃了紫燕的双峰,两手插人她大腿内侧,由于紫燕全身发软,并拢的双腿根本无法抵抗朱隶的侵入。  朱隶乃是色道高手,并不着急分开紫燕的玉腿,却用手抚摸紫燕大腿内侧,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柔软的感觉,并不时用手指抚弄她的下体。  紫燕开始还用尽全力以求夹紧双腿,但每当朱隶粗糙的手指尖端触到她的私处时,她的下体都轻微抽搐一下,而这种抽搐反应随着朱隶手指的越来越频密的触弄也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连朱隶都感觉到了的地步!朱隶手指一探,使得她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半天才回过气来。  朱隶也不再和她纠缠,两手一拨,分开了紫燕的玉腿,顿时,她那芳草如茵的桃源一览无余,朱隶抓住她的双踝,高高举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把紫燕那美丽的身体扳成了直角,紫燕那清丽的莲花瓣便暴露无遗!  紫燕禁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紫燕双眼紧闭,眉头深皱,贝齿紧咬,臻首猛摇,那种奇妙的表情刺激得朱隶性趣勃发,不再怜香惜玉,开始大力地运动了起来,弄得紫燕上身一上一下地颠动,美丽的双乳也一晃一晃波动着。紫燕只感到下身一阵阵胀痛伴随阵阵快感涌来,只得紧紧咬住牙关,抵挡那奇异而又美妙的感觉。  随着朱隶改变姿态,紫燕的感受也越来越强烈。紫燕的身材娇小玲珑,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哼了出来,而她的嘴一张,就再也难以合上了,之后伴随着每一次的顶入,都使紫燕浑身抽搐着大声呻吟!  每一次捅入的感觉,都让朱隶舒服无比,他再也不管紫燕的苦苦哀求,继续埋头苦干,双手压在紫燕的乳房上,把那对坚挺的奶子压的变形,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紫燕的身体!  紫燕娇躯突然一阵抽搐,狂涌的蜜汁汹涌而出。下体再也无法忍耐,伴随着身体一阵猛烈抽搐,有如狂风暴雨摧折的树干,不支地瘫在柔软的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且还虚弱地叉开大腿,紧搂着刚刚在自己的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朱隶,不断娇喘着。  紫燕趴在他身体上之后,又套弄了几十次,巨大而强烈地快感猛然袭来,紫燕四肢发软,再也无力支持身体,娇吟一声,瘫软地趴在朱隶身体上娇喘,喘过气来后又一摆一摆的扭动雪白浑圆的屁股,感受着朱隶带来的快感。  朱隶也是咬牙吸气才能忍住紫燕的套弄,他紧紧搂住紫燕,让紫燕的雪白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每当紫燕娇躯扭动,就可以感受到两个肉团的摩擦,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着紫燕那光滑的后背,柔软的粉臀。  紫燕把俏脸埋在朱隶的胸口,扭动粉臀摩擦朱隶的身体,而朱隶粗糙的大手在后背和粉臀上的抚摸,也令她感到非常舒服。  朱隶笑道:“怎么样?紫燕,舒服吗?”  紫燕身体的快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神智也已回到了她的身体上,她羞涩地把脸蛋埋在朱隶胸口,不敢回答。  朱隶把她身体向上一提,便和她面面相对了,只见紫燕清秀的脸上,一片娇红,闭上眼睛不敢看朱隶。  朱隶笑道:“别不好意思嘛!快回答!否则,嘿嘿……”  紫燕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道:“嗯!还可以……”  朱隶笑道:“好!刚才是你舒服,现在我来舒服怎么样?”  紫燕红着脸点了点头,看都不敢看。她翻身躺到床上,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等待朱隶的进来。  朱隶一笑道:“我不用这个姿势了,换一个姿势。”  紫燕奇道:“还有别的姿势?”她心中暗想:“没想到原来行房还有那么多奇妙的花样,自己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知道其他的姿势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紫燕忽地痛恨起自己来,只是几种奇妙的姿势,自己的肉体就完全背叛了心神,而随后心神也受到了肉体所带来刺激的影响,现在连心神好像也变得淫荡了起来。  朱隶笑道:“当然还有,很多姿势都没用到!”说完,一把抓住紫燕的小蛮腰,抬高她雪白的粉臀,紫燕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身体。  朱隶跪在紫燕粉臀后面,双手抓住小蛮腰,卖力地运动起来。  紫燕趴在床上,面对着阴暗的墙壁,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苦苦忍耐着。  朱隶听不到紫燕的叫声,冷笑一声,暗道:“我看你能忍多久!”他抓住紫燕的乳房,揉搓了几下,忽地用力一捏,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紫燕“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紫燕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相对的,朱隶的运动也越来越快,紫燕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她只知道,她要拚命地放纵自己,摇动美丽的臻首,浪叫声声!  “啊呀…好美!”  紫燕的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高潮来临了,紫燕浑身抽搐,粉臀更加疯狂地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臻首用力抬起,美目无神地望着屋顶,张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地号叫着,享受着朱隶给她带来的快感,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紫燕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了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同时朱隶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冲击,把紫燕纤细的小蛮腰猛力向自己一拉,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圧在了自己身上!  大力的顶压使得紫燕又痛又舒服,不禁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断娇喘着。  朱隶的小腹压在紫燕的美臀上,轻轻晃动着下体,蹭磨着紫燕的粉臀,感受着紫燕粉臀上那特别娇嫩的皮肤。  拍拍满是香汗的玉臀,朱隶忽地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凶狠了些,毕竟紫燕是刚经历人伦之事的少女,如此的淫弄,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从紫燕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贲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轻轻将昏眩的少女搂到怀里,朱隶在心中又思索了一遍所做的部署,方才沉沉睡去。***********************************  在历史上,永乐帝与建文帝进行华北决战时,分兵攻略了川、陕、豫三地。(即今四川、陕西、山西、河南,古称蜀、汉中、关中、河套)断掉了建文帝从西南进兵的路,使得建文帝只能通过长江、运河向华北输送兵员、粮草,最终被永乐帝以奇兵突袭了长江、运河一线,将绵延百里的船队尽数焚毁,大火数日不绝。其后永乐帝趁势掩杀,一举击破号称五十万的建文军,定鼎中原。数月后,渡长江、克金陵,灭建文,登基称帝,年号为永乐。史称“靖难之役”。***********************************             第七章  突袭伏龙  跨进门去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小桥流水、亭阁假山,别致幽静。靠北是一排主房,两侧各有一排厢房,房前均有长廊相连。朱隶沿廊来到主房前,推门而进,却是一间布置得高雅大方的客厅。  客厅中等待着朱隶的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看到朱隶进到屋中,不觉停下了口中的言语,齐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拳道:“王爷!”  这里是太原城北四十里的兄弟会总舵所在地——聚贤庄的聚义厅。  抬起手,止住了大家要说的客套话,道:“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下面我讲一下需要大家做的事,希望大家能够尽力完成。”  众人忙齐声道:“尽请王爷吩咐,我等必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顿了一下,朱隶接着道:“现在起,各位召集的门派中的弟子,共有四千六百余人,全数由叶会首统一指挥,今晚就开始攻击慕容世家在太原的据点伏龙堡。堡中目前有一千四百余人,我们以三倍的优势发动攻击,天明前必须结束行动。有问题吗?”  十余位掌门齐声答道:“没有问题!”  “那就行动吧。”朱隶冷然说道。     ***    ***    ***    ***  由于关中之地物阜民丰,故此常受到蒙人的入侵,掠夺子女财帛,所以当地稍大一点的城镇和私人庄园都建有护城墙,只是用烧制的大块青砖建筑的话,需要大量的金钱,并不现实,所以大部分护城墙都是用土坯筑成,高度也就一丈四五尺,厚度七八尺而已,纵横一里多地罢了(约七八百米)。伏龙堡就是这样的一个土坯筑成的城堡。  朱隶和叶晋率领着这支四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伏龙堡土城墙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一眼望去,伏龙堡依山而建,城墙不高,护城河里也早见了底。朔风瑟瑟,寒意颇重,城上的值班堡丁也都已不见,想来也是去偷懒睡觉了。显然,这个城堡毫无戒备。  在夜色中,四千余人像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城堡移去。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马嘶声。各门派的人对于攻城战来说毫无经验。尽管这些人几乎全是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去攻打一座城堡;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映出众人的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人后退。  随着逐渐接近城墙,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很快的,到了城下。朱隶离众而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足有三人高的城墙面前十丈左右站定。  背后四千余人的目光如那无形的山岳般沉重。  “你们是什么人?”四千余人的存在自然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的压力就足以使城墙上的人惊醒。  在无声的黑暗中,朱隶弯弓搭箭,弓开如满月,“铮”的一声,一箭三星,直飞向土坯筑成的城墙,没入墙内,仅余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轻颤。  展开“青云直上”身法,借三箭箭尾之助,转瞬间,已跃上墙头。一式“天魔群仙破”,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城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挡得住魔门邪宗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尽数毙命。  肃清了城门附近的守卫后,朱隶伸出手去,按在城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一声:“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城门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坚固的城门终于不情愿地发出一声闷响,徐徐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朱隶的身边冲过,冲进城去。  城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各门派的弟子们狂呼着冲上了城墙,冲进了街道,奋力砍杀着反抗的敌人。  就像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像花一样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长街上,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像春天消融的冰雪,在长街上汇成了红色的溪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或许还可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像大海中的波涛,从海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力量,来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几千人的搏斗,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朱隶站在这陌生的城堡中,站在这喧嚣的长街上,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敌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缓缓降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他闭上了眼睛。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被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站在伏龙堡的城墙上,朱隶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朱隶看见叶晋向他走来。半夜的血战使叶晋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满足和自豪。  “燕王殿下,”叶晋道:“俘虏、财物等清理已经完成,另外分给各派的银子也发放得差不多了。现铁剑门厉飞羽门主正带着大家在堡内练武场上训练。”  朱隶微微一笑,回首对着叶晋:“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叶晋道:“我们攻城时损失了三百多弟兄,至今为止还有四千两百余人。”  朱隶点了点头,道:“留下一千人,其他人今夜子时后出发,奔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我要让慕容世家毫无喘息之机。”  冬天的寒风从城墙上吹过,刮得墙上插着的各派旗帜哗哗作响。叶晋从一旁看着这大明的燕王,只觉得一股冷意袭上心头,似乎连阳光照在身上也变得寒冷起来。  攻下伏龙堡后,众人惊喜地发现城内不仅囤积了大量粮草和武器,就连原来夺自被灭的其他门派的财物也有很多放在这里,尤其是最近覆灭的红雨楼,四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一百多名被俘的弟子,在库房和地牢中被陆续发现。  步入伏龙堡中心的龙腾阁的大门,一个在用色、用物上都花了很大的心思,装潢华丽至极的大厅映入眼帘,大厅内的布局把人、物、色和情都恰到好处的糅合到了一起,清雅之中带着点逗人遐思的气息,更是让人心神恍惚,而体内被引起的那一丝微弱的欲念,在清丽灵秀的摆设与环境布置中又被其所感染,那种似是似非的感觉还真是使人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大厅里的地面上,此时却或坐或卧的到处都是人,完全破坏了厅内应有的情致。见到朱隶进来,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和另外两个女子一起迎了过来,其中一个是在破庙中救回来的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牡丹花使董婉姿,另一个却不认得。  看到朱隶询问的神色,苏语蝶开口道:“王爷,这一位是红雨楼的牡丹花使董婉姿姐姐,那位是玫瑰花使傅青瑶妹妹。”  朱隶闻言,凝目向傅青瑶望去,只见满月般粉润的脸庞透出一丝淡红色的光彩,一双透着水灵气息的大眼睛神采飞扬,个儿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极为均称,细细的柳叶眉下,是高挺的瑶鼻,一张樱桃小口抿得紧紧的,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只黄蜂样。耳际旁缀着两朵紫色的小花,加上一袭紫衣衬出的活泼可爱的色彩,整个人儿如鲜花绽放般的美丽,既诱人又惑人!  “好一个美丽的小女人,滋味想必不错!”朱隶心中暗道。  董婉姿盯着救她的人,施了一礼,道:“王爷,谢谢您救了小女子和本派,我们红雨楼剩下的这些弟子,请王爷尽管吩咐。”说完又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头。朱隶赶忙伸手扶了起来,道:“董花使言重了,对于残害武林同道的慕容世家,本王的出手是责无旁贷的,花使不必行此大礼。”  被朱隶伸手扶了起来的董婉姿又道:“如果王爷不嫌弃婉姿的残花败柳之身和青瑶妹妹的蒲柳之质,我们两姐妹愿意伺候王爷一辈子。”  朱隶心下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好,本王收下你们两姐妹了。”  转过头来对走过来的叶晋道:“让所有人抓紧休息,以便在晚上行动时大家都能保持充沛的体力。”  叶晋道:“是,我马上去布置。”转身走了出去。  朱隶又对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道:“你们和李铭马上赶往回龙谷,通知领军的谢云山将军,即向伏龙堡靠拢,三天内必须到达五十里外的翠峰山,否则军法从事。”  三女还未回过味来,李铭却已反应过来,知道事关重大,肃容跪地,以军礼答道:“属下谨遵王爷令。”拉上还在迷懵中的三女,冲出门去,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连续下达完两道命令的朱隶,转手搂过红雨楼的董婉姿和傅青瑶两位花使,邪魅地道:“两位就陪小王休息一下吧!”     ***    ***    ***    ***  董婉姿掩上房门,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床边,只见朱隶躺在大床上,怀中拥着的傅青瑶睡得跟个孩子似的,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的可爱,使得董婉姿想起了故乡所产的苹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痴痴地望着相拥而卧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低声唤道:“王爷,你睡着了吗?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奴婢侍候爷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吧!”  吁了口气,接过董婉姿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将其放在桌上,道:“好,过来宽衣吧。”  董婉姿先跪在朱隶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然后再替他脱去上衣。当董婉姿要解下裤腰带时,却被朱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这个我自己来。”  董婉姿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身时,朱隶已是脱得赤条条泡进大木桶里了。  董婉姿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朱隶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桶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朱隶身上涂抹起来。  朱隶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婉姿,这是什么东西?”  董婉姿说道:“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罗巴飘洋过海来传上帝教的教士送给我们红雨楼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复精力。”  朱隶“哦”了一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的胸膛、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这无尽的温柔。  董婉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桶外替他洗脚,用浴盐轻轻地抹拭着他的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到达小腿再到大腿。  朱隶一直躺在大木桶里,仅是用条面巾盖住下体,闭目接受董婉姿的服务。  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玉茎如枪,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面巾顶起很高,微觉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董婉姿笑道:“王爷,您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么根好枪,又长又粗,形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拜倒在你这根神枪之下。”  董婉姿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子孙袋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面巾上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了面巾,握住了半截枪身。  董婉姿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王爷,奴婢看过的男根,最少也在一百开外,可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男根,一个女人一生只要能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隶对她的话并没听得十分清楚,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突然想起那日在庙中的情景,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董婉姿道:“红雨楼本就是以青楼的收入为主,奴婢在楼中虽是守身如玉,但是楼里的其他姐妹伺候男人的时候,我倒是时常偷看。目的是掌握一些江湖人物的私秘之事,以备他日之需。这次慕容世家袭击我们,恐也与此不无关联。”  朱隶点头道:“窥人隐私,遭人报复那是难免的。现在你就拿出你的手段,好好伺候本王吧。”  董婉姿道:“好的,王爷您就尽情品味吧。”  董婉姿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腻声说着:“王爷,这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清洗一番,这样子办事的时候女孩子才会更加疼爱您,更加欢喜……”  她说的话,朱隶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胀种种特殊的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滞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董婉姿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董婉姿朝他妩媚地一笑:“王爷,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奴婢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朱隶如同木偶样的被董婉姿从木桶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董婉姿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王爷,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奴婢要让你享受一下特殊的按摩。”  朱隶翻身趴在床上,董婉姿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了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便布满在整个房间内。  朱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玫瑰香精。”董婉姿双手按在朱隶的肩背上,开始替他按摩起来。  董婉姿道:“这也是由欧罗巴那里带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一种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炼出来,数量非常稀少之故。”  朱隶“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董婉姿双掌按、压、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步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王爷,舒服吧?”董婉姿说道:“我们从十二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朱隶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手则侵入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地在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人不禁一阵颤抖,朱隶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董婉姿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地挪动着朱隶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地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坏东西。”  小东西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朱隶身上,使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舔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乳头,不断地来回逗弄,直把个朱隶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摸索之际,手指滑至臀沟,竟然摸得一手湿润,朱隶还以为她累得尿湿了裤子,沾了下裤裆里的汁液,放在鼻前一闻,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味道扑鼻而来,就肯定不是尿水。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玉茎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睁眼一看,只见董婉姿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董婉姿双手抚摸着巨大的枪身,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吞吐之间仿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喘息,打断了董婉姿的动作,原来是醒过来的傅青瑶,看到了董婉姿正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眼看着这无边春色,早已是心旌摇曳,一团强烈地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私处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种骚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欲火更大的爆发,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住地用手指在秘处抠弄,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终于惊动了两人。  当董婉姿一见到傅青瑶两颊火红,全身汗湿,立刻便知道她正在情欲煎熬之下,不再犹疑,把朱隶推到床上,道:“王爷,快宠幸瑶儿吧。”  朱隶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  董婉姿一面说话,一面脱去傅青瑶的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已变为淡红色,阴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胀,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湿黏成一束。  傅青瑶喉际发出一声娇吟,赤裸的身躯一触及朱隶,立即起了一阵颤抖,双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双椒乳拼命揉擦着他,本能地伸手探向那枝坚硬如钢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董婉姿抱住傅青瑶,让她跨坐在朱隶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玉茎对准了花唇之间,慢慢放开了手,刹时之间,硕大的枪头已借着蜜汁的滑润,逐渐刺入了花壶之中。  傅青瑶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董婉姿从背后将她搂住,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瑶儿,忍耐一下,痛过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她在说话间,缓缓下压,抱在傅青瑶胸前的双手,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在这个时刻,董婉姿似乎产生错觉,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所以动作非常温柔,终于在她的协助下,长枪进入了枪鞘之中。  朱隶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董婉姿的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银枪”的景象,品尝了一番人生的至乐。  汗流浃背中,董婉姿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傅青瑶的臀部也在扭动,终于,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又胀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  董婉姿抱着傅青瑶的腰肢不断转着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没入了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绕缠着它,紧裹着它,那种细腻的动作,既减轻了傅青瑶许多的痛楚,也增加了朱隶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在傅青瑶喉中不断发出呻吟之时,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朱隶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朱隶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入,他深吸口气,玉茎伸缩之间,已将阴精源源吸入,以丹田为鼎炉,融和着种玉大法魔气,飞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傅青瑶的体内,刹那间,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傅青瑶原先赤红的脸,在阴精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回旋的魔气冲入体内之际,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接了天地之桥,顿使她精神一振。  董婉姿不明其中的奥秘,见她体温下降,关心地问:“不痛了吧?”  傅青瑶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自己的玉壶,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然而随着董婉姿托着她的臀部,缓缓的上下挪动,使她肉体上又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欢愉,那种欢愉和快乐迅速淹没了她的羞惭和骇惧,更使她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悸动,终于,又迎接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傅青瑶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在喘气,董婉姿没让她休息,又抱着她缓缓移动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全身颤动,董婉姿才把她抱离他的身上,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  董婉姿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傅青瑶全身擦干,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擦拭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当董婉姿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朱隶两眼紧闭,不知在想什么,而那支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  她跪在他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银枪,低声问道:“王爷,您的火气还没有泄,要不要奴婢替您……”  朱隶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道:“你在这儿守着青瑶,我要带人去突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青瑶就交给你了。”  董婉姿望着朱隶,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忙匆匆穿上了外衣和长裤。  朱隶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了一把连鞘长剑,推开屋门,跨了出去,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第八章  覆灭黑风  在夜幕的掩护下,三千名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在朱隶、叶晋等人率领下,逐渐接近了黑风寨的外围。  建筑于半山腰处的黑风寨,在拂晓前暗黑的天色之下,好似一头蹲伏着的猛兽,黑幽幽地显露着一丝狰狞。只是此刻它正在沉睡之中,除了一些哨兵模糊的身影之外,并不见其他有人活动的迹象。  朱隶招了一下手,将十三家门派的的掌门聚到了一起,沉声说道:“我们趁拂晓前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先由功力较低的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把寨里的人吸引过去,再由功力较高的人从后面潜入寨子里面,首先放火制造混乱,然后两面夹击,定可一战功成。”  叶晋道:“我十三家门派今天在此的人里,有高手四百余名可堪一用,其他的人功夫平平。”  朱隶闻言,略一沉吟,道:“你带其他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我领高手四百负责潜入突袭,就以烟火为号,寨中火起之时,即是合攻山寨之机。”  “好。”应了一声,叶晋转身交代了一番,随即带着两千六百余人投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朱隶带着四百余名高手,慢慢移动到黑风寨后的树林中,静静等待着。  片刻后,山寨前方一阵呐喊声传来,接着喊杀声和寨子里战马的嘶叫声响成了一片。  大部分的敌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衣冠不整,满脸惊异地望着寨门的方向。  “敌人偷袭!”  惊叫声惊动了正在左搂右抱的做着黄梁美梦的黑风寨寨主安荣,听闻到屋外的响动,连忙扔下了怀中的女人一跃而起,连衣服也未穿戴整齐就冲出了房门。  “混蛋!有什么好害怕的,镇定下来!”安荣看到山寨前方扑过来的一片人潮,马上拔出长剑大声吼叫道。  这时他四周的营房中涌出了众多的寨中喽罗,见此情状亦纷纷拔刀挺枪往寨门和寨墙上赶去。  看到已经成功将寨中众喽罗吸引到了山寨的前半部分,朱隶挥手发令,率着四百余人冲出了林子。众人身手虽是参差不齐,但越过这样一道寨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从寨后进入的众人,当下迅速分散开,四处放起火来。  朱隶点燃了一个马棚,然后砍开了木栏,跟在惊乱急窜的战马后面,一边斩杀着试图冲上来拦截惊马的喽罗,一边继续四处放火。火势蔓延得极为迅速,不一会儿的工夫,山寨的后进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这火由于人为的原因是越来越大。腾起的烟气,使得冲过来救火的敌人视线模糊不清,也让他们得以更加顺利地进行攻击。  冲天的火光中,朱隶的身影更是有如邪魔一般,伴随着手中长剑每一次的斩落,都有数人惨叫着旋飞,鲜血四溅。  缥缈升腾的烟雾中冲出了数人,竟然挡住了朱隶率领的高手的冲击。被对方一击之力打翻在地的铁剑门厉飞羽大叫道:“慕容霸,你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倒地的厉飞羽,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冷冷的道:“老子是来给你们送终的。”  看到慕容霸现身黑风寨的朱隶,心中顿时明白,他是来联络人手,准备反击伏龙堡的,更是明白现在是杀他的一个绝好的时机,当下一声断喝,魔门邪宗的九大绝招之一“诛仙诀”迅疾发出,身影疾若奔马直奔慕容霸而去。  慕容霸身边的数人急忙抢前发招阻拦,虽然威力巨大,可毕竟事起仓促,竟没能阻挡住朱隶前进的脚步。  慕容霸身前突然现出漫天刀影,那刀影组成了重重波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而来,仿佛要把朱隶吞没了似的。而朱隶却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起伏跌宕,他所到之处,浪花退而复起,终于扁舟有惊无险地驶过了浪尖,到达了彼岸。浪花、扁舟尽皆不见,烟雾缭绕中,慕容霸已是横尸地上,大好头颅已是消失不见,直飞出数丈之外。  慕容霸周围的人看到慕容霸被朱隶一举击毙,早已是心寒胆落,再见到他杀气凌人地持剑冲了过来,马上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受到慕容霸被杀的鼓舞,跟在朱隶后面的各派门众士气大涨,奋力冲杀了过去,黑风寨中仅有的一点抵抗瞬息间土崩瓦解。  朱隶带着各派众多高手如同一道利剑般直插向黑风寨的中心地带。  突然间从背后受到全面攻击,寨中的众人更加混乱起来,搞不清状况的喽罗们在寨中四处奔走,惊慌失措,整个黑风寨乱成了一团,人人都凭着自己的感觉行动,抵抗的命令再也无法准确地传达下去,更不用说去执行了。  正在顿足大骂,整顿手下人马的安荣在火光中看得十分真切,朱隶大笑声中旋风般的冲到了他的面前。  安荣咬牙切齿地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黑风寨。”  朱隶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安荣喝道:“好个贼子,我乃大明燕王,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他的话还未说完,安荣身边的众人已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大明的燕王竟在袭击山寨的人中。原本就无斗志的众人刹时作了鸟兽散,寨门大开,全寨大乱,寨中再无有组织的抵抗了,以逃命为第一要旨的他们,连一丝一毫可能会拖累速度的东西都丢了下来,机灵一点的,看到在营地中乱窜的战马,随手抓住一匹,爬上去后不再管什么方向,只是放马狂奔而去。  安荣看着眼前大乱的营寨,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失败的滋味是如此苦涩,他苦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隶道:“殿下果然是厉害!能败在殿下的手下,安荣死而无憾!”  朱隶盯着他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安荣大喝声中,纵身上去,提剑就劈,势若疯虎。虽然是剑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朱隶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剑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朱隶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朱隶手中的长剑毫无花巧,笔直的一剑朝安荣的胸口刺去,在他全力的一刺之下,周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安荣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剑击出,想要和朱隶同归于尽。  朱隶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了安荣的这一招,直刺而去的剑锋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变了方向,剑刃迎向了他手中长剑的剑脊。安荣发现朱隶的意图后,心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安荣的长剑,一股冰寒的感觉循剑身传到了握剑的手上,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安荣心头一窒,握剑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剑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了两截。  安荣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剑,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想的利剑,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用的废铁,他心中突然间闪过师傅授剑时的那一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望着朱隶手中那把泛着寒芒的长剑,引身就剑。  看到安荣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朱隶的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的不忍,面对失败时尚能如此从容,这个安荣也算是个英雄,只可惜他投错了门路。但朱隶也深知在这个时候,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机,他举起了手中的剑,众人骤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都望向他。  “将这人埋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朱隶大声喝道。众人轰然而应。朱隶心知他已经真正得到了这些门派中人的拥戴,对他以后控制关中是大有益处。  经过清理战场,被杀的寨中喽罗有一千八百多名,而攻击黑风寨的各门派却仅仅只付出了一百余人的代价,可以说,此次计划大获成功。  站在尚在燃烧的黑风寨中,朱隶听着叶晋的汇报,沉吟着。  等到叶晋汇报完毕,朱隶方开口道:“你带着众人尽快返回伏龙堡去吧。我要去看一下翠峰山的情况,部署一下荡平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计划了。”             第九章  静观其变  朱隶与领军西来的谢云山站在翠峰山顶,身后是李铭、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四人。众人向山下望去,只见数千兵马驻立结阵,布满了整个山野,无论人马都不见丝毫的紊乱。近卫骑兵亮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耀目,雄健的战马,锃亮的盔甲,杀气腾腾地直指苍穹的如林长枪,跟战马侧一具具的弩机在相互映衬下,更显露出了全军的威势和汹涌澎湃的杀气。  看着这威猛的骑兵军阵,领军的谢云山豪气冲天地说道:“王爷,这五千近卫骑兵当年纵横漠北,曾经独立抗击数万蒙人铁骑达数月之久。以此军力扫平关中各门派应是绰绰有余,何必非要用关中武林之人呢?岂非多此一举!”  朱隶微笑着道:“武林中门派的由来,多是因小民百姓迫于生计,聚帮成会而来。最终由身具武功的人凝聚在一起,以武力做为后盾的就成了门派,仍然由普通百姓组成的就成了行会。对付这样的民间力量,单纯使用武力并不妥当;况且,这种民间力量并无确定的归属性,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使其生计无碍,甚或更加富裕,即可令其归心,为我所用。所以,只能用武林之人来办这件事,方更为恰当。”  谢云山恭谨的道:“王爷英明,微臣受教了。”  朱隶又道:“此次覆灭黑风寨,无意中遭遇了慕容霸,虽将其斩杀,可也与慕容世家的关系投下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慕容霸一死,其子慕容豪、慕容杰若争权内讧,我则可让慕容英趁隙而入,取而代之,掌控慕容世家,则关中武林一鼓而定。否则,若两人联手对外,则一战难免。慕容世家的铁木堡人手充足,防御完善,靠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是很难攻下的,即使侥幸拿下,伤亡也必惨重,因此只能靠这五千近卫骑兵和其所带的弩机了。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看他们是要继续交战还是讲和。若是讲和当然好办,若是继续交战,则需应机而定策。若其聚众攻击伏龙堡,我则以骑兵半途迎之,若其聚众固守,我则以弩机箭雨、飞龙枪之威强击,拿下铁木堡之后,再让慕容英入驻,掌控慕容世家,为我经略关中武林。  我们则转手对付黄河帮,接迎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进兵川陕的通道,切断建文从四川东进中原的可能。”  谢云山兴奋地道:“臣必襄助王爷成此功业,万死不辞!”  “好,有劳将军了。”朱隶道。转过身来对诸人说道:“现在我们就耐心地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吧。”说完,当先步向下山小道,向中军大帐行去。     ***    ***    ***    ***  苏语蝶羞涩地挣扎着,朱隶一边用力揉摸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乳头,一边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地,苏语蝶在朱隶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苏语蝶的那个媚样,朱隶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苏语蝶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朱隶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拢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苏语蝶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榻上。苏语蝶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朱隶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两人都轻叫了一下,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朱隶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阳物上,这种颤颤硬硬的感觉语蝶从未尝试过,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旁边的众女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将那阳物握了个结实。  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朱隶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这种震颤自然传染给了身旁紧挨着的紫燕、丽蓉、玉娟三女,引得三女两眼迷离,牙关紧咬。  挺起粗硕巨大的阳物,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语蝶的体内,语蝶痛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器官象是被外物突然间撕裂般,一阵剧烈疼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体内好象被啥东西撑爆了似的,越来越觉着胀痛不堪起来。  苦楚难忍的语蝶忍着疼,问道:“爷……奴婢已经伺候过爷多次了,除了头一回遭爷破瓜开身的时候,象现在这样疼得难以忍受以外,后来多次伺候爷行房的时候,虽仍有些疼,但都不象今次这样,怎么回事啊?”  朱隶嘿嘿淫笑着说道:“前几日爷的天魔玄功越过了第八层,进入了第九层境界,功力大增的同时,这身下的东西也变得粗长了许多。据说这是天魔玄功进入化境的特征,别的倒还说不上来,只是现在插入了你的体内,清晰得可以感觉到你身子里面每一个细微的颤动,看来确实是不同于以前了。”  语蝶带着哭腔求道:“奴婢疼得厉害,求爷轻些好吗……”  朱隶淫笑着并不搭理,只是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气奋力地戳插个不停,不断发出滋滋响声,奋力鞭挞着身下的女人。弄得女人的身体不断颤抖跳跃起来,饱受戳刺之苦的语蝶,痛苦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乳头,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朱隶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着。  朱隶双手从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粗硕的阳物仍在不停地猛烈插弄着。语蝶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朱隶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呻吟不绝。朱隶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刺激销魂,下身更是迅速地进出,插得语蝶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朱隶逐渐感到插入语蝶体内的阳物一阵阵酥痒,强烈的快感涌了起来,不禁猛地扳住了语蝶的肩膀,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在语蝶的体内终于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语蝶皱着眉头闭着眼,小嘴半张着,朱隶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朱隶一边泄身一边看着语蝶承受他浇灌的美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语蝶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休息了片刻,朱隶拔出了粗硕巨大的阳物,扳过羞惧的紫燕的身体,转成正面朝上,朝她的背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半躺半靠的倚在榻上,将一条腿跷起,顶在肩上,一条垂在外面,伸出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起丰满的娇体,放浪无忌,然后按住她的柳腰,握着硕大的阳物分开臀沟,强劲无比地闯入了紫燕的隧道同时,猛地贯穿了紫燕的身体。顿时令紫燕像当初还是处女的时候一样,灼热疼痛难忍,紫燕不由浑身一震,惨叫了起来。  全身赤裸的紫燕如白羊似的,细腻,白嫩,莹润剔透的肌肤,在朱隶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进出之中颤动着,一脸的苦楚滋味,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已是荡然无存,只余下凄楚的呻吟和无力的推拒。  强抽硬戳了百余下,蜜壶内已是火热一片,朱隶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全身都压上了她的胸腹,腰肢大力挺动不已,紫燕被压得口中断续的叫着。再抽插耸动了数十下,终于在紫燕的体内爆发了出来。朱隶方从紫燕的隧道之中退了出来,旋即转到了玉娟身上,将她翻成趴着的姿势,玉体裸裎,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清晰可见。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的坚硬的阳物,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从玉娟的背后破体而入,把私处胀得满满的。玉娟娇啼一声软偎在朱隶怀里,朱隶搂住纤腰大力挺动了几次。  她不堪地颤抖了起来,不由低声道:“爷,贱妾的下面恐怕不行了……”  朱隶充耳不闻,只是将粗大的阳物狠狠抽动了起来,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闭目仔细品味着阵阵传递来的快感,良久之后终于令玉娟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腰臀予以配合,朱隶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继续大力抽插了一番,终于在她的体内又爆发了一次。而玉娟已是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俯了。  最后转身跨上了丽蓉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入口,猛地一挺,玉茎一下刺了进去,丽蓉“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扶住了朱隶的腰。  朱隶嘻嘻笑了起来,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丽蓉微微抬起玉臀,斜乜凤目,轻蹙娥眉,不断呻吟间,全身紧绷,纤腰下沉,背脊弯曲,整个胴体形成了一条弯弯弧线,莹白如玉的臀部颤抖不已,朱隶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笑道:“蓉儿,你还可以动吗?”  丽蓉微微点头,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了甚是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上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地跳动,朱隶不禁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丽蓉摆动了片刻,不支地趴在朱隶胸前不住颤抖,蜜壶却仍紧紧含住玉茎蠕动不休。  朱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中,殷红的蜜肉被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继又被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  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丽蓉持续呻吟呢喃,脸上已是心醉神驰的情状,自己抱住大腿高举了起来。  朱隶压上去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着朱隶口中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朱隶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手上却用力揉捏朱隶的屁股。  朱隶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承欢的女人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着男人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女人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滢一片,朱隶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嗖嗖的。伴随着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丽蓉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朱隶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摇摆耸动,弄得女人快活得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了朱隶的臂膀。  朱隶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丽蓉似即虚脱过去般,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爷,太好了!”  朱隶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还涂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  朱隶赞道:“真美!”  丽蓉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希望爷喜欢……”  朱隶心里高兴,欣然点头道:“宝贝儿,爷确实喜欢!”  此时的帐内已是一片狼籍,四个女人赤裸裸地躺在榻上已是无力动弹,四女的私处都已红肿不堪。  看着四女下体的状况,朱隶歉然道:“对不起各位了,我玄功初成,今日有些失控,累得你们受苦了。”爱怜地为四女盖上锦被,之后又挥手扇灭了烛火,钻进了被子里面。  静静地休息了一阵,依偎在朱隶怀里的沈丽蓉突然问道:“王爷难道就因为慕容霸拒绝您的联姻提议,就要灭了慕容世家吗?这是否显得肚量太小了点。”  朱隶盯了怀里的沈丽蓉一阵,道:“非也,没有这么简单。联姻只是一个形式。自汉、唐以来,历代皇朝莫不以孔孟之道立国,宋代以来程朱理学兴起,忠君保皇为其根本。建立在这种思想之下的就是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封建宗法制度,这种制度以血缘为纽带,以地域为特征,以家族势力为依托,讲究父子、长幼、尊卑,上下之别。因此联姻意味着一种地方家族势力之间的联合。  慕容霸将其长女慕容霜奉嫁为赵王的姬妾,实际上就是与赵王连成一体的表示,如果他将次女慕容雪嫁为我的姬妾,则至少表明不与我为敌的态度。因为赵王镇守西北,拥兵十五万,本就有牵制东北我燕赵雄师的用意。回绝我则意味着他与赵王连成了一气,再看他近段时间以来,袭灭了关中多个门派,独霸关中之意已显,而我军西来已成定局,所以消灭他慕容世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沈丽蓉道:“难道就完全不考虑慕容雪的意思和感受吗?”  “那是当然,此等合纵连横的军国大计,慕容雪作为女子只不过是枚棋子,是根本不会被考虑到的。”朱隶道。     ***    ***    ***    ***  当夜,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传诏各藩王回京。削藩之举开始酝酿,明王朝战乱将起。             第十章  收降慕容    翠峰山,中军大帐之中,领军的谢云山等一干将领数人与朱隶一起,围在帐中铺开的一幅行军地图周围,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谢云山道:“我军若西渡黄河,进击关中,首要之务在于潜踪匿迹。若被赵王麾下十五万大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半渡而击之,则必有覆灭之危,不可不慎。”  朱隶道:“不错。十万大军西渡黄河,进击关中,动静太大,难以守密。为今之计只有收降了关陕之地的官方和民间的力量之后,方有西渡黄河的可能;西渡黄河之后,待我军站稳了脚跟,就不会再惧赵王麾下的兵马了。届时,或战或降,其决定权即在我之手中了。现今随着我们攻灭了伏龙堡、黑风寨,打掉了慕容世家仗以称雄关中武林的武力后盾,加上这里的五千铁骑,关中地区民间的力量已不足惧,剩下的就是以太原府尹秦松年为代表的官方力量的动向了。  昨日晚间伏龙堡传来消息,慕容豪与慕容杰已向我表示了臣服之意,黄河帮亦是一样,数日后这两兄弟将带慕容雪一起到伏龙堡与我会面,向我宣誓效忠,以此换取罢战的承诺。”  歇了一下,朱隶续道:“我会让慕容英留下来与叶晋的兄弟会一起掌控关中武林,你则去部署西渡黄河的事宜,尽快作好准备,与黄河帮协调一下,一接到我的指令,就尽快渡河西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明白吗?”  谢云山道:“王爷放心,臣定全力以赴,务使我十万大军顺利西渡黄河,一举平定关陕之地。”  “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太原府,稳住太原府尹秦松年,能收降他则最好,否则亦要令其无力阻碍将军的行事,以使我军顺利渡河,你我君臣再会于太原城下吧!”朱隶道。     ***    ***    ***    ***  带着李铭、苏语蝶诸人返回伏龙堡的朱隶,刚在龙腾阁后进的书房中坐下,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完,护卫熊逸元就走了进来,报道:“殿下,慕容世家的慕容豪偕慕容杰及慕容小姐拜见王爷。”  朱隶诧异地道:“这么快就到了,快传!”  熊逸元答应了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龙腾阁的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帘幕一挑,刚才通报的熊逸元带着三人进到厅中,施了一礼,熊逸元道:“王爷,慕容世家的慕容兄妹到了,属下告退。”  “好,你下去吧。”应了一声,朱隶打量了慕容兄妹一眼。只见一人相貌威猛,与被杀的慕容霸有几分相似,且看年纪已有三十出头,估计就是慕容豪了,另一人束发白衣、清朗如玉、丰神俊秀,看样子应该是慕容杰。最后一位身姿高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有股深深凄怨之色,当是慕容雪无疑了。  轻嗅着从慕容雪身上传来的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定了一下心神,朱隶方开口道:“小王恭候诸位的大驾已有数日了,今日慕容兄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兄妹屈身跪了下去,连叩了几个响头,慕容豪方开口道:“求王爷看在我慕容英兄弟的份上,放过我慕容世家吧。小妹慕容雪愿意为奴为妾,尽心尽力地伺候王爷。”  朱隶坦然受了慕容兄妹的跪拜,道:“若非慕容霸回绝了本王联姻的好意,你慕容世家称霸关中武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全力协助本王,待到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了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了进兵川陕的通道之后,关中武林仍会有你慕容世家的一席之地的。”  “从现在开始,关中武林的力量将由慕容英统一节制,希望你们两人全力配合他,听从慕容英的调遣。毕竟他是你们的亲兄弟,如何?”  跪在地上的慕容兄妹中,慕容豪听了朱隶的这番话,忙不迭地道:“王爷放心,英弟但有差遣,我慕容世家定鼎力相助,绝无二心。”  “好,但愿如你所言,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和慕容英谈谈吧。”朱隶道。随后端茶轻呷一口。  慕容豪见朱隶似有端茶送客之意,马上识趣地告退而出,独留下慕容雪一人仍跪于地上。  朱隶看着跪于地上的慕容雪,只见她肤如凝脂,粉颈细腻娇嫩,心下不由一荡,忙整摄心神,道:“本王是天潢贵胄,家法森严,你若是觉得可能会捱不住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知道,伺候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事,慕容雪愿意一辈子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慕容雪道。  朱隶知道,这等联姻的事情,这些世家子弟从来都是听闻甚多,其间的含义自是知晓透彻,看她方才眼中的凄怨之色,心甘情愿的成分很值得怀疑,况且其父慕容霸死于自己的手中,能有几分的真心,可想而知。但是此等联姻的事情,干系重大,即便心中不愿,只怕也是由不得她的了。心中转过了这一番念头,却也只能先尽量安慰慕容雪一番了,除此也没什么别的法子。  于是和颜悦色微笑着扶起了地上的慕容雪,道:“以后就叫你雪儿好不?”  慕容雪以低柔的声音道:“嗯,听凭王爷的吩咐。”  朱隶接口道:“我会好好地怜惜你,绝不会亏待了你,这一点,你可以绝对放心,我绝不会食言的。”  安抚了慕容雪一番,道:“你去找一下语蝶,她会给你安排一切,等安定下来以后,我再去看你,好吗?”  慕容雪略显羞涩,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王爷了……”  朱隶轻笑着拥了拥慕容雪的身子,来到了门口,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令其带着她去找苏语蝶,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屋内,翻看起从北平送来的文书。     ***    ***    ***    ***  书房的门帘一挑,苏语蝶走了进来,道:“王爷,该进晚膳了。”  朱隶抬起头来,只见窗外已是夜色朦胧,不觉间竟已是傍晚时分了。收拾了桌上的文书,对侯在旁边的苏语蝶道:“今天让几位夫人都聚起来,咱们一起吃顿饭吧,顺便我说一件好消息给大家听,慕容雪也来吧。”  苏语蝶道:“好的,王爷。”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面,朱隶环视着围桌而坐的众女,目光从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李玉娟、董婉姿、傅青瑶、慕容雪七女的脸上逐一扫过,看得诸女脸泛红霞,不觉都有些羞涩起来。  朱隶笑吟吟地道:“各位的名册已经送到了北平和金陵的内府司礼监及鸿胪寺,雪儿的名册今天也已经送出了,至此,众卿现在就已经是我朱隶的侧妃了。以后,我朱隶的家务事就要靠诸位夫人打理了,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给大家确定一些事情:语蝶行事稳重,以后房里的事情,一般就由语蝶拿主意吧;紫燕、丽蓉、玉娟、青瑶、雪儿你们都要听从语蝶的,好不好?”  诸女纷纷点头答应。  朱隶又对苏语蝶道:“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以后要多照应一些,如何?”  苏语蝶道:“爷尽管放心,我会照应好各位妹妹的,定不让爷烦心。”  遂后对着董婉姿道:“婉姿啊,关中武林对外是慕容英、叶晋主事,但是一举一动你都要时刻注意,随时向我汇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  董婉姿明白,朱隶这是将关中武林的督察之权给了自己,不觉有些迟疑,遂道:“王爷,婉姿一介女流,恐怕难以胜任吧?”  朱隶道:“放心,有我的支持,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朱隶的消息令诸女心怀大畅,一顿饭自然是吃得尽欢而散,连心情有些不好的慕容雪也终于高兴了起来。     ***    ***    ***    ***  在诸女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众人都是些武林儿女或大家闺秀,平日多是婢女服侍,本就不擅长此道,自然是手忙脚乱。等到上了床,傅青瑶、慕容雪早已怯生生地跪在了床上相侯。  傅青瑶毕竟已经伺候过朱隶了,低声嗫嚅道:“蝶姐让我与雪妹妹今夜伺候王爷,爷觉得行不行?”  朱隶道:“挺好的。可以,可以。”一边说着一边将傅青瑶搂入了怀中,凑在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道:“瑶儿先伺候爷一回给雪儿看看,怎么样啊?”  傅青瑶遍体绵软,随着朱隶的手在她腿股间放肆地搓揉,她的双手撑在朱隶胸前,已聚不起一丝力道了。  三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屋子的中间,四角点着四盏宫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胧的光亮中映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浮荡。  两女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都只穿了件白色的衫裙,这是种很薄的细纱织成,在灯光下,被薄衫裹着的胴体,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肉色的诱惑,在朱隶的眼中弥漫,煸动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  一把掀起了青瑶衫裙的下摆,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的胯间,隔着宽松的丝绸长裤,轻柔刺激着她的桃源胜地。  察觉到臀后的毒龙逐渐胀大,坚硬地顶在自己臀股之间,敏感的桃源之处更被肆意狎弄着,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爷,不要……”  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的玉臀,笑道:“瑶儿,爷好不好啊……”  青瑶微微颤抖起来,既希望朱隶的动作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慕容雪的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嗯,爷饶了我吧……”  朱隶嘿嘿一笑,挥掌轻击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青瑶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阵阵轻微的火辣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朱隶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的胯下,更起劲地抚到了她的关键地带。青瑶惊怯着侧身蜷缩,按住了朱隶的手,颤声道:“爷……”  俯上去搂住青瑶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瑶儿,可别怪我,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青瑶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地轻微颤抖,朱隶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颤抖着抱住了朱隶,两条大腿死死夹住了肆虐的手掌,朱隶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腻。  青瑶羞涩地手臂撑起身子趴俯在床上,感到自己的血液逐渐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艳艳的红晕,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解开系在腰间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了下来,薄衫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散开,敞露出内里的美好景致。  从朱隶的角度看过去,一片三角形的纱巾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中间凹陷下去的地方,隐约一道黑色的细缝,缝的两旁微微隆起。几缕耻毛不甘纱巾欺压,偷偷地伸了出来,从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支撑着全部的美好。  朱隶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朱隶来说又是可憎的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  傅青瑶感到朱隶空出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朱隶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胯间,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软而又有脆感的体毛,手指横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随着这个动作,傅青瑶的身体微微地打颤,神经开始绷紧。从朱隶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朱隶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中,不觉全身一震,娇喘道:“爷,我没力气了……”  重重压上青瑶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禁地舒服之极叹了口气。  青瑶激荡的娇吟出声,双腿大力缠了上来,抬首急切索吻。吻上她的小嘴,青瑶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了朱隶的舌头,不住吮吸着唾液。  朱隶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  朱隶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  青瑶腻声求道:“爷,我要……”  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青瑶难受得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朱隶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柔弱的娇啼,朱隶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又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青瑶又痛又痒,不停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入口更是水汪汪一片。  朱隶把她揽抱起来,道:“青瑶,替我把帐篷撤了。”  傅青瑶跪了下来,两手把朱隶的小衣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小衣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  朱隶道:“青瑶,握紧它!”  傅青瑶犹豫了一会,终于两手伸过去握住了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他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冒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仰起脸看着朱隶,久久才道:“爷……”  朱隶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快动啊!”  傅青瑶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她的手在朱隶的男根上套弄开了,朱隶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头插入,傅青瑶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朱隶道:“青瑶,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傅青瑶的脸早已晕红,此时泛着春意,娇嗔道:“你还说……”  朱隶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泛着光泽贴在她的阴阜上。  朱隶道:“是时候了,青瑶,忍着点!”  傅青瑶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瑶儿要坐着你!”  朱隶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傅青瑶托高少许,让她的玉穴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顶在她的柔软之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玉臀,让她的阴户和龟头紧密地接触、摩擦,片刻之后,朱隶感到他的阳具已被傅青瑶的爱液润湿,而傅青瑶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朱隶道:“青瑶,我要进去了!”  傅青瑶感觉到朱隶火热的凸起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那硬物紧抵在她的细长的缝隙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钻进了她的肉缝里,娇嫩的阴唇被排挤着往两边分了开来,那细长的缝便被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朱隶火热的凸起在那刻顺势顶入了她的缺口,她感到玉穴口包容了一个巨大烫热的圆球,几乎要被撑裂开来了,整个身心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察觉到朱隶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玉穴前端轻柔地来回进出,紧涩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嘴里轻轻地哼着,秘道里的爱液逐渐增多,并沿着她的大腿和朱隶的玉茎溢流了下来。  如此三四十下之后,朱隶道:“瑶儿,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得一声细响,火热的阳具全根捅入了滑润温湿的肉缝里,傅青瑶痛呼出声,纤纤玉指在朱隶的背部迅速划出了十道淡淡的血痕。朱隶感到一阵火辣辣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个傅青瑶顶撞得上下左右晃动不已。  傅青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那第一次还要痛,她那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已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朱隶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冲击中,疼痛也逐渐淡了下去。  朱隶越动越快,小腹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瑶面泛桃花,哀婉地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朱隶狂野地在桃源内殷红的蜜肉中,将玉茎抽出插入个不休,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良久,终于在傅青瑶火热的体内爆发开来,弄得青瑶瘫软地趴了下去,朱隶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瑶儿,你伺候得真好!”  转过身,粗暴地把慕容雪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厚腻的臀肉间,故意用肉棒大力顶了顶她的臀肉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雪儿,现在该你伺候爷了。”  慕容雪轻轻“嘤”了一声。  朱隶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慕容雪如个虾子一般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朱隶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潮湿的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  朱隶沉声道:“雪儿,看着我!”  慕容雪呻吟一声,张开娇羞不已的双眼,朱隶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舔?”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嗯,不知道……”双手只是死死抓住床褥,颤声地“爷……”  慕容雪说完这几句断续话语,顿时脱力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了千钧重负,桃源溪口开合不已,竟已是亮晶晶糊成了一片……  朱隶心中大动,笑道:“雪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  慕容雪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仙境,销魂蚀骨的酥软之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了骨头那样酥软,俏丽的脸上满是潮红,鼻息咻咻,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了起来。  朱隶用力掰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在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一截进去,只觉得紧凑的蜜壶幽深窄紧,狭小无比,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慕容雪浑身一震,给巨大的入侵者弄得珠泪滚滚,苦不堪言,口中竟大声呻吟起来,  朱隶压上去,笑道:“雪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慕容雪喃喃地道:“疼死奴家了!爷……”  然而朱隶并不理她的感受,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股,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慕容雪闷哼了一声,睁开那双迷朦的眼瞅了朱隶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朱隶一看,慕容雪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抽出玉茎,再次熟练握着宝贝对准了穴口,用力往里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同时清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的“噗”声。  慕容雪哀叫了一声:“嗯,呀……痛,痛煞我了!爷……你胀得我里面好难过呀……”慕容雪的穴内胀痛交加,苦楚地呻吟着说道,疼得差点昏了过去。  “雪儿,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朱隶安抚道。  缓缓地抽插着,这次朱隶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慕容雪的两腿股间都几乎麻痹了。  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和破瓜后的丝丝血渍滴落到床褥上,粗大的玉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慕容雪的阴唇内嫩肉带了出来。朱隶感到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头脑的同时,也感到他身下的女人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起来,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了呢喃,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  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慕容雪道:“爷,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得我痛……难受呀!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雪儿的那里都快要撕裂了。”  朱隶抱紧娇躯,阳物深抵花心,先是揉捻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地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了一百余下,引逗得慕容雪逐渐体会出了个中的奥妙,穴内渐渐搔痒起来,并盖过了疼痛的感觉。  初承雨露的慕容雪终于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眼中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双腿猛一阵抽搐,阴精直泄出来,浇灌在沾染了丝丝血渍的粗硕龙具茎身之上。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慕容雪的柳腰,将巨大的龟头牢牢顶在秘道尽头,好似要把花蕊儿揉碎般不停旋转起来,一直到将滚烫的阳精泄进慕容雪的体内,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身下的慕容雪体内,抽出了仍还挺翘着的硕壮阳物。  在傅青瑶起身伺候着重新清洗过一番后,方才回到床上拥美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