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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风云录》9~12

fu44.com2014-06-06 13:43:37绝品邪少

第九章 怒不可遏    今早照例和艶姐一起在浴室做了晨练,早餐后我照例提前去上班。艶姐今天补休,说是要回家去看看结果,要是来得及的话顺便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我当然是心情奇好喽。到了公司还是照例调戏了一下公关部之花,看看她面红耳赤的可爱样子也是人生一乐。  我一到办公室就发现,今天秦慧居然比我到得更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慧姐你没事儿吧?」我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小萧是你呀?」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昨天的事。  「怎么样?后来那流氓没再找你吧?」我连眼神都透着那么股子关切。  「没…没有了!」她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那你还担心什么?我估计他现在对我的兴趣比对你的要大呢,哈哈!」我想适当放松一下她不安的心情,故意开着玩笑,其实说这种话自己都一阵阵的恶寒。  「小萧啊,现在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昨天被你气成那样,他这种人一定不会善罢罢休的,我怕他还会来找你,你别小看他,他在本地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我的话好像没什么效果,她一对弯月般的秀眉仍然紧蹙。  其实我也正头疼这事儿,李天龙要是纠结几个混混当街堵我倒没什么,就象我昨天说的,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是带人到公司来找碴儿的话可就难办了,毕竟我初来乍到,要是给公司带来什么不良影响,对我的发展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通达。  「这个嘛…我再想想办法好了。」烦归烦,在美女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  「小萧!」秦慧突然扯住我的衣袖:「我想了一晚上,我不能再连累你了,我…我今天就找他把话说清楚。」  「别,千万别!」虽然她是为了我好,可我怎么能让她做这种傻事?听她的语气似乎决心下得很不坚定,我得赶紧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你想啊,你要是对他说了昨天我们是骗他的,难道他就不恨我了吗?就不找我麻烦了?我看未必吧!再说了,他要知道你没男朋友,还不是又见天的缠着你呀?到时我又不能出面,谁还敢送你回家?他嘴上说是送你回家,我看不会是真的吧?你敢上他那车吗?」我故意把后果故意严重些,吓唬吓唬这一害怕就不知道是非好歹的女人。  我这样做是由来有因的,虽然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在我心里已经把秦慧当成我的女人了,我也一定会在不远的未来将这变成现实。我认为我的女人绝不能像她现在这样,一遇到突发情况就头脑混乱,不知所措。  虽说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可我不可能天天守在她们身边,当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必须要有基本的保护自己的能力,像秦慧这样一昏头就病急乱投医的行为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要是这样放纵下去,将来要真的发生什么状况,伤害到的肯定是我和她自己。  这话果然有效,秦慧听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脸色发白:「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慧姐,你不是挺睿智的吗?用用脑子啊。」我继续刺激着她:「我和他在大学里有过冲突,他应该对我的个性比较清楚,知道我不是个会轻易退缩的人。  我不让步他找你也没用,所以,没有摆平我之前,他应该是不会再来骚扰你的,只会想尽办法对付我。」  秦慧点了点头,同意我的看法,又摇摇头:「那你岂不是更危险?」然后发现自己还揪着我的衣袖没放,赶紧松手,脸上又是一红。  「放心吧慧姐,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平常小心一点就是了,他也没这么容易害到我的,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看样子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该表现我温柔一面的时候还是得温柔。  「对了小萧,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呀?好像有深仇大恨的样子。」不知道她是真的想起这事儿了还是故意转移话题来掩饰抓我衣袖的尴尬。  「我才没那么无聊,是他恨我入骨。」我刚想对她说明情况,门口就传来高跟鞋声,黄经理进来了。  「阿慧,小萧,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早?聊什么呢?」连续两天被人抢了头名不知她心情如何。  「呵呵,我在向慧姐请教如何照料绿萝,咱们部里这株长得这么漂亮,听说都是慧姐平常在料理的,我也想在家里种一株。」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可不想让黄经理知道。  「对呀,小萧对这个真的很有兴趣呢!」一旦恢复了常态秦慧的反应还是那么快,只是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  「这样啊?你们都是爱花之人啊,那不打扰你们了,我进去了。」她走进隔间里去,不管什么时候,黄佩芸的微笑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慧姐,办公室里不方便说,你要真想知道,午餐时我告诉你吧。」我不欲让黄经理听见什么,放低了音量。秦慧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我这才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准备开工。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郭猛被业务部拉走旁听做会议纪要去了,中午我只好一人去吃饭,不过也正好,小郭在的话我怎么方便和秦慧说话呀?  我端着餐盘四下张望,看见秦慧坐在一偏僻的角落正向我挥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花了二十来分钟,我一边吃一边把我和李天龙之间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也许是出于男人无聊的自尊,整个叙述过程我没加一句主观评论,说的都是没半点儿水分的事实真象。  「我原以为他只是人有点痞,没想到坏成这样?我爸真是老糊涂了,还说他年轻有为呢。我看整个一人渣!」听着这些话从温文尔雅的秦慧口中说出,我筷子都差点掉地上,看来她真的是被李天龙烦得可以,才会气成这样。  「不过他真的很厉害吗?我越来越不放心你了。你要是真的因为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说着头就垂了下来,看来她对我还真不错。  宝贝儿,这么体贴老公啊?我心中偶尔也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嘴上却说:「他可是我手下败将啊,怕他作甚?」  秦慧刚想说什么,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好哇,到处找你们不着,原来躲在这里卿卿我我!」我俩同时一激灵。  转头一看,郭猛正端着个餐盘站在边上,脸上表情怪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要死啦小郭?这种玩笑你也敢开?萧桐你怎么会有这种损友?」秦慧大发娇嗔,看得我和小郭都是一呆。  「Sorry,sorry!」小郭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端着盘子就往我身边挤。「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们这么秘密的关系说破,我下次不敢了,慧姐你千万不要杀我灭口。」这家伙,嬉皮笑脸的,没半点害怕的样子。  「小郭你…」秦慧满脸绯红,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气是羞。刚摆脱个流氓,又碰见个无赖,她还真是有够背运的。  「好啦好啦,你看你把慧姐气成这样。真是的,小郭你这样对非洲野生动物太残忍了啦。」我心情好,也忍不住开起玩笑来。  「什么?关野生动物什么事?还非洲?你什么意思啊?」两个人对看一眼,都被我说得摸不着头脑。  「小郭你看啊,从刚才起你这张嘴就不再吐象牙出来了,国际象牙产量因此大减,这还不是逼着人家去偷猎非洲象吗?」我一字一句说得有板有眼。  「卟哧~~」秦慧先反应过来,伸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迷人的风情看得始作俑者差点没忍住把口水流了一桌,刚才有些阴霾的空气一扫而光。  「好哇,你说我是狗?」郭猛迟了半秒钟才明白过来,端起饮料作势要向我泼来。  「好了好了!」我赶紧投降:「谁让你说我们来着?我这是帮慧姐报你刚才一箭之仇。」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一片暖意,这种朋友间毫无顾忌互开玩笑,令人如沐春风的场面,是我在大学从未体验过的。  「哎,你们知道吗?」郭猛玩笑开够了,停下来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今天二老板和三老板又大吵了一架,会议都中止了,我们才能提前溜出来吃饭的。」  他口中的二老板和三老板指的自然就是副总李宗杰和柳奕敏。  「这有什么,他俩不和早就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了。」秦慧对此不以为然。  「可是今天吵得特别凶啊,好像是为了上次那批家具的事儿。」小郭一脸长舌妇的样子:「三老板说二老板故意抬高价格,从中牟取私利,对公司不利,二老板说三老板血口喷人,两人就这么吵起来了。谁劝都没用,大老板不在根本没人压得住他们,会议只好中断了。」  看来通达管理层问题还不小啊,处理不好的话这事儿可大可小的,轻则使员工失望重则让客户离心,有时候一个伤口处理不当会导致整块肌肉的坏死。管理层的失败绝对会导致整个公司的失败,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好歹学了几年的管理,对这一点我还是心中有数的。  「对了,你们俩进公司比我久,我打听一个人啊。」我想起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把他的长相特点描述了一下。  「那是大老板啊!」秦慧有点大惊小怪的:「你运气真好,这样都能让你碰上。」  「对呀,我进公司这么久还没见过他一次呢。」郭猛也不无羡慕地说。「换了我回去要烧高香的。」  「什么跟什么呀,我只是在电梯里偶遇说了句『你好』,又不是什么千载难逢的机遇,你们俩犯得着这样吗?」我实在是对他俩脸上的夸张表情很不感冒。  看看上班时间也快到了,我们收拾一下回到办公室。回到座位上,一放松我就想起刚才郭猛过来时秦慧的表现来。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小郭说话的时候她也和我一样,被吓得一个激灵。我是做贼心虚,心生邪念时被人打断,可是她为什么也吓了一跳?难道……呵呵,我真的那么有魅力吗?  要不是艳姐打来的那个电话,我想我一定会整天都会陶醉在这样的好心情中的。  「喂,艶姐,是我,怎么样了?」我看来电显示是艶姐的号码,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听。  「阿桐,他…他把字签了。」话筒那头传来我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好事啊,你好像不怎么开心呀?」我听出她说话有些奇怪。  「刚才办完手续出来,他说…他说我是…」艶姐吞吞吐吐的听得我都心急。  「他说你什么了?」  「他说我是骚货,婊子,不要脸的贱女人,说我水性杨花,以前不提出来,现在一定是有了…有了奸夫才会跟他提出离婚,还说我将来不得好报,一定会克夫的。」她一口气说完,然后就在电话里嘤嘤地哭起来。  我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捏得手机格格直响。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本来当丈夫的这样的对待妻子已经是非常过分了,现在人家如你所愿,一分钱都不要,只想要个自由身,你目的都达到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侮辱人家的人格?别说已经离婚,就算没离你也不能用这种恶毒到了极点的话骂一个女人。  是你先对不起人家,把这样一个好女人生生抛弃的,艶姐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让你这样侮辱?如果光是见不得前妻的幸福,光是为了发泄心中不甘就能随意伤害别人,这种男人还有活在世上的资格吗?我萧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阿桐,我以后真的会克你吗?」她还在抽泣,这时的艳姐真是十分脆弱,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万分小心,不能再给她造成半点伤害。  「艳姐,你别哭,畜生的话怎么能相信呢?我的乖艳儿永远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晚上让哥哥好好证明给你看。」我用尽一切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安抚她的情绪。  「阿桐,我…我晚上就不过去了,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她慢慢停住了哭声。  「艳姐,你别…」  「先这样吧,我还得整理些东西,阿桐,我爱你~~」她打断我的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上了,我再打过去她已经关机了。  我心中涌起害怕的感觉,就像当年知道父母离开我那时候一样,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珍惜的东西,整个人忽然被抽空一样。紧跟着涌上来的就是对那个禽兽不如男人的出离愤怒。  我咬牙切齿地立下誓言:「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艶姐不要出事,要是艶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条命都要将你碎尸万段,一定会的,我保证!」 第十章 卑鄙手段    这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从下班到现在,我几乎十分钟就打一次艳姐的手机,可是对方却始终没有开机。我心里担心着她的安危,整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破天荒的连晨练都没有做,一遍遍地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冷冰冰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电子合成声。  我脑中甚至有跷班去找她的念头,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没有用的,X市这么大,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刻意隐藏起来的女人,成功的几率真的和大海捞针差不多。  我正胡思乱想,握着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我一看是艶姐的号码,第一时间就按下接听键,对着话筒就喊起来。  「喂,艶姐吗,你到底在哪里?」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里幷不是艶姐,而是一个低沈的男中音:「你好,这位先生,我是翠屏路派出所的民警,我姓张。」  派出所?警察?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难道是艶姐出了什么事?  「喂,喂,艶姐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我对着话筒大叫大嚷。  「你冷静一点!」张民警听出我情绪的激动:「你是她的亲友吧?机主今早被几个晨练的老人发现躺在翠屏路和丽水街交叉路口,就送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看她手机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就试拨过去,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我耳中嗡的一声,只觉手脚一片冰凉,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她现在还没醒,浑身都是酒味,放在这里不管会影响我们办公,你尽快过来把她接走吧。」那个姓张的警察继续说着。  什么?酒味?原来是喝醉,我狂ft,这个死警察,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心中这么想,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谢天谢地,艳姐没事。  一个小时后,仍未醒转的艳姐已经安静地睡在我那2。5米的大床上。得到她身心的那晚我就知道她有一难过就不顾一切把自己灌醉的坏习惯,可是没想到她这次会醉得这么厉害,不论是我在派出所签了字把她抱上的士,还是我艰难地背着她提着她的大箱子上楼开门进屋,还是我脱了她的外衣放她上床,她都没有醒来过,酡红的脸颊和浓浓的酒精味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嘴里时不时含糊不清地念着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小滴水珠。  那个畜生,离婚了还要给艶姐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心中真是有强烈的杀了他的冲动。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的杀气,艶姐呻吟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阿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满是汗水,又是焦急又是关切的脸庞,一行眼泪顺着她眼角流在枕头上。  「艶姐你真是狠心,一个人跑去喝酒,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差点就要抓狂了。」我见她醒来,终于露出了笑容。  「阿桐!」她终于哭出声来:「呜……是姐姐不好……姐姐、姐姐以后不敢了,看看你,眼睛都是血丝,呜……姐姐都要心疼死了。」  「我不要紧的,只要你没事儿就什么都好,再多几个晚上不睡也值得。」现在可不是责怪她的时候。  「呜……阿桐,我……我昨天听了那些话,就在想,我……我是不是真是个不祥的女人?然后就…就……」  「傻孩子,昨天就和你说了,畜生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他是见不得你幸福的样子,他是在嫉妒我们呢。」我吻掉她的泪珠。  艶姐破涕为笑,从衣袋里掏出个绿色的小本来:「阿桐,你看,这是姐姐自由了的证明,姐姐从今天起要一心一意地做阿桐一个人的女人。」  「宝贝儿……」我感动之极,一把抱住了她,她也回抱着我。好像世界上只剩我和她两个人一样,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喂她吃了早餐,又把她哄睡了,才去公司上班。我怕她太累了,劝她今天继续补休。  心有牵挂,上班的时间都仿佛都过得特别慢,我坐立不安等到了下班,急冲冲地下楼回家,想给我的宝贝儿弄点好吃的,把她醉倒后有些虚弱的身体好好补一补。  可是天不遂人愿,从大门出来,刚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前面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广本和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这一次他可不是一个人了,身边有五六个各色头发,黑T恤,骷髅装,银饰物,洞洞裤,叼烟卷的混混,手里都拿着铁棍钢管,尺把长的西瓜刀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李天龙看见我过来,走上前两步,把烟头向旁边一弹:「呵呵,萧桐,咱们又见面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和你见面还真是我的不幸,今天我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呀。」  他脸色一变:「少他妈的废话,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阿慧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阿慧的男朋友,限你三天之内离开她。」  「你哪位呀?我儿子吗?没大没小管起你爹的事儿来了!」我气极反笑,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次看见。  这家伙哪受过这种气,立马就翻了脸:「操你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弟兄们给我上,先给我废了他再说。」自己却后退了几步,站到车旁。那几个喽罗大呼小叫地高举着手中家伙冲上来。  这些二三流的小混混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把包往边上一扔,箭步冲上去,一个转身侧踹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踢出三米多远,然后矮身从下面躲过两根铁棍,钻到挥舞铁棍的二人中间,左右手同时撮成手刀反手斩在二人颈动脉上,二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去。再托住前面斩来的西瓜刀那人的手腕,一个头槌撞在他的鼻梁上,他惨嚎一声向后倒去,血花溅起老高。  我紧接着向后一跳,刚好躲过从两旁挥过来的钢管,伸手抓住其中一人尚未收回的手臂,上下一错就让他脱了臼,转身靠入另一个的怀里,左右肘同时重重击在他的双肋上,清脆的骨折声让人心情舒畅。  前后不到十五秒,地上就躺满了六个小混混,捂手的捂手,抱头的抱头,一个个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这时周围已经多了好些个围观的路人,三三两两远远近近地指指点点着。  我好整以暇地拍拍双手:「李天龙,你的手下看起来没什么用啊,我看你还是亲自上好了,咱们大概有三四年没动过手了吧?要不要切磋切磋?」  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不生气不着急,还轻轻地鼓起掌来:「精彩呀精彩,想不到你的功夫比以前进步多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我原以为他会不顾后果冲上来出手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静,心中不由得一寒,好像有种踏进了圈套的感觉。  果然,这个念头刚动,从路边的小巷里就冲出五六个身着迷彩服的联防队员来,为首的一个穿着公安的夏装,手里拿着一副手铐,显然是早有准备。我暗暗怪自己大意,本以为李天龙带这些小混混出来只是为了消耗我的体力,好让他有机会打赢我,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么一手,这回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转眼几个人就冲到了我面前,二个按住我双肩,为首的那个就拿着手铐要铐我双手。虽说这几个人也不是打不过,可我还没有疯狂到和警察动手的地步。人家摆明了设好套让我钻,要是拒捕罪只会更大,暂且隐忍见机行事才是正确的选择。  主意已定,我丝毫没有反抗任他们给我带上了铐子,为首那个大声地说道:「当街斗殴,你当我们联防都是吃干饭的?」  「这位警官你看看现场行不行,人家六个打我一个,个个手持利器,我可是正当防卫。」虽然明知他们是一伙的,我还是要据理力争。  「少啰嗦,我只知道你一个人站着其它人都躺着,不是你打人是什么?老实跟我回局里去吧。」那人伸手推了我一把。  围观的群众不干了,纷纷起哄:「就是,人家是正当防卫。」「警察也不能不讲理呀。」「打人的没事,被打的抓起来,还有没有王法啦?」「走,咱们跟着去作证,不能让小伙子吃亏。」……。  那家伙一看众怒难犯,连忙改口:「吵什么吵什么,你,你,还有你,地上的这几个,统统给我带回去。」  他指派着手下的联防员把地上的几个混混拖的拖抬的抬都弄上了开过来的一辆蓝白相间的皮卡后箱,把我带到皮卡后排坐下,自己坐到副驾驶位上,我身边一左一右地又坐上了两个联防员。前面开车的发动了皮卡,一溜烟开走。  十五分钟不到,我就被皮卡车载到了市公安局,想不到一天之内居然两次和警察打交道。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门口挂着「侦讯室」牌子的小房间里,解下我的手铐,又将我反手铐在一张铁椅子上。  「喂,警官,我可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没定罪前你这样铐着我是不是有点不合法呀?」我毕竟是学法律的,对这些杂七杂八的略知一二。  「闭上你的鸟嘴,这里老子说了算。」他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子,口中骂着脏话,也不怕有损人民公安的形象。  「萧桐,到了这里你还这么嚣张,真是好胆色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听声音我就知道又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龙哥,人搞到了,怎么处理你说了算,这里门一关没人听得见。」为首那家伙凑上前去,一副奴才相。  「干得好小齐,龙哥不会亏待你的。」李天龙反手把厚厚的门关上,转头奸笑着走过来。  「萧桐,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我把头一扭,不再理他,脑子却不停地在转,寻思如何脱身。杀了我他们肯定没这个胆,放我走更是休想,看来今天一顿毒打是跑不掉了,只有出去以后想法子翻案。  李天龙见我不理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哟呵,牌气还挺硬,我看你能硬到几时。」把嘴一呶:「拿来。」一个联防员伸手递上一本厚厚的电话簿和一把铁锤。我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不会留下伤痕的私刑,想不到自己今天要亲身体会一下。  一个联防员把电话簿垫到我胸口,走到我背后,双手从两侧伸过来扶住电话簿左右两边,那个叫小齐的高高举起铁锤:「呼」地一声敲下来,重重打在电话簿上。  我只觉胸口猛地一震,五脏六腑都像要移了位一样,一股热热的液体直冲上喉头。我强忍着巨大的痛苦,硬是将涌到咽喉的鲜血吞回肚里去。那家伙又举起铁锤,这时突然响起了重重的拍门声。  「是哪个不识相的!」他破口大骂:「耗子开门去,K他一顿给我赶走。」  一个联防员应声去开门,我抬眼一看,就看见他被人一把推得坐在地上,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身穿便装的中年男人来。  「肖…肖头儿……」那个小齐一看来人就蔫了三分:「你…你不是去省里了吗?怎…怎么回来了?」  那个姓肖的双目如电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不回来?不回来等着你再给我闹出什么事儿来?」他声音低沈雄浑,好像其中充斥着力量。  「没…没,只是抓了个街头打架斗殴的家伙,正在录口供呢。」那家伙见了这姓肖的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好啊,堂堂的刑侦科副科长管起打架斗殴来了,电话簿,铁锤,你他妈的就是这样给我录口供的?」他终于发起火来:「齐一鸣,我说过你多少次了?要不是我早两天回来,要不是我回办公室拿份文件,要不是大门口围着这么大一群人,要不是我好奇问了两句,你他妈的还真想给我弄出人命来?别以为你舅舅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惹毛了我一样叫你滚回乡下种田去。」  他转身对着李天龙:「李天龙,你长出息了啊,我一个市公安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他妈的到底是哪路毛神啊?」  李天龙赔着笑脸:「肖副,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协助破案吗?」  「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滚你的吧!」那个肖副不给他半点面子:「还有你,还不给我松了铐子?」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给我解开手铐。  「都给我滚出去。」仿佛得到大赦,几个人忙不叠地向外跑出去。他伸出手将我拉起来:「小伙子,受伤没有?」  我摇摇头,伸手揉着被铐麻了的手腕。  「我御下不严让你受苦了,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X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肖少峰。」 第十一章 交浅言深    「我叫萧桐,草头萧,梧桐的桐。还没感谢您救命之恩呢。」我的话里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说救命之恩夸张了一点,可是他的及时出现至少让我免了一顿皮肉之苦,谢谢他也算应该。  「哪里哪里,你是草头萧,我是小月肖,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本家呢。」肖少峰也算了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他和我的关系一下拉近了不少,又把下属打人的事轻轻松松撇在一边。「还有啊,我刚才听门口的群众说你一个人赤手空拳放倒了六个手执利器的壮汉,年轻人了不得啊。」  「没什么的,我在学校里学过几天的搏击,花拳绣腿让您见笑了。」我有心结交,语气越发谦虚。「对了肖局,今晚有没有空?能不能赏脸让我请顿便饭,好谢谢您救命之恩啊?」  不知是他真的想息事宁人还是我异于常人的表现让他好奇,换了个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大吵大闹要投诉要上访了,像我态度这么平静且合作地只字不提他估计也是头一次见到。他沈吟了一下答应了:「好啊,不过这顿该我请,向老弟好好赔个罪,压压惊。」口气变了连称呼都变了。  推让之下最后他还是同意我的提议,到我家吃顿便饭,约定八点锺过来,我告辞后先回家打点准备。  因怕艳姐担心,我没敢告诉她刚才的事,只说晚上有客人来吃饭,让她以我姐姐的身份作陪。我打算对肖少峰待之以礼,虽然这个人不能推心置腹的深交,可是如果能搭上这条线,他的地位和权势对我的发展还是有一定帮助的。  晚上八点门铃准时响起,简单的寒暄过后,三人分座,席间谈笑风生,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了。  酒过三巡,艶姐借口头晕回房休息,只剩下我和肖少峰二人,谈话也渐渐步入正题。  他把杯中酒一口喝干:「萧老弟,老哥看得出来,你目下虽不甚得志,可以你的能力、手段和修养,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我将他酒杯斟满:「肖局说笑了,我一介书生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他摇摇头道:「我刑侦工作干了二十多年,一生阅人无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大圣大贤之人我见了不少,大奸大恶的我也没少打交道,可是像老弟你这种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胸襟宽大、口才便给且如此能揣摩人心思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你当我一个市局副局长是随便一平头老百姓就请得动的?」  他长叹一口气,指着我的鼻子:「老哥可以断言,十年之内,老弟若不能平步青云,也必为一代枭雄。」  我知道,此时要是再扮低调就真的是对他能力和眼力的不信任,反而会起到反效果,遂不再退让,双眸炯炯地看着他:「前路泥泞,不知老哥有何金玉良言赐我?」  「心黑手狠,锋芒毕露。」他一字一顿地说,要不是亲耳听见,我真不相信这话会出自一个高级公安干部之口。  「愿闻其详!」我已经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聪明。  「老弟你是聪明人,太细的也不用我说。这年头什么最大?钱呀!我知道,你听了这话心里可能不以为然。你想啊,今天那个姓李的能拉着齐一鸣设局害你靠的是什么?哥们义气?兄弟情深?还不是一个钱字!」他红云上脸,我看大概有了五六成酒意了。  「老弟你从商,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是钱?我告诉你,干买卖的,只有用钱才能招来更多的钱。X市地儿不大,富人不少,原始资本怎么来的?你真以为是一分一厘攒下来的?我呸,那些都是人血人肉堆起来的。」  他难道就不觉得在餐桌上说这话恶心?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说的话绝对都是真的,而且他对我说这话也绝没有什么恶意。  他打了个酒嗝接着往下说:「你要想在X市出人头地,要想跟他们争个一席之地,没点儿真本事,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这年头胆儿小的怕胆儿大的,胆儿大的怕不要命的,老哥我这么多年公安干下来,心里清楚得很。以老弟你的资质,想要出人头地那真是举手之劳,可你要想雄霸一方,心不狠手不辣是不行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下去:「锋芒毕露就是说你要干,就拿出全力来轰轰烈烈地干,就别给自己留后路,成则功成名就,封妻荫子,败则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他又摇了摇头,干掉手中的一杯酒:「可别学老哥我,当初一念之仁弄得现在进退两难,在石铁生,哦,就是今天抓你的那个齐一鸣的舅舅,在他手下束手缚脚,壮志难酬。」  他脸庞红得更厉害了,可是一对眼睛却亮得怕人,看样子我估计错了,他不但没醉,还清醒得很。  「老弟,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今天咱们第一天认识,老哥就能和你说这么多原本不该说的话。是吧?」他笑起来,那闪亮的眼神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实话告诉你说,本来我是打算借这件事废掉齐一鸣,打击一下石铁生的,可是被外面的人误导,早进去了十分钟,他们还没把你打成咋样,抓不到把柄我也没招儿,今晚我来也本是想说服你出面告他。可刚才我又改变主意了,因为你像我,像当年的我,我越看就越觉得像。而且你比我聪明,你能忍,你有心机,你懂得把握机会。」  「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能力,我赌你今后成就在我之上,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齐一鸣就把你给误了。萧老弟,你这层关系老哥我认了,你这个朋友老哥我交了。今后有什么事儿,只要我帮得上的你尽管开口,你还别不好意思,我这也是一种投资,谁知道我今后有多少求着你的地方?」  我又惊又喜,没想到一顿家常便饭换来的是如此妙不可言的结果,肖少峰的话至少有九成九可以相信。看来今天这顿打没白挨,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李天龙啊李天龙,你个王八蛋没想到吧?你存心害我却给我机会搭上这样一条线。  「肖局,难得您这么看得起我,萧桐我真是感激涕零。来,无以为谢,我再敬您一杯!」我趁热打铁,举杯劝起酒来。  「呵呵,干!」他酒量看来也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以后可别再肖局长肖局短的叫我,得叫肖副,我还是副职呢!」  「那个石铁生是什么来头?就不能想个急招把他给……」我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横砍的动作。  「他是科班出身,不比我们这些基层一步步打拼上来的,胆大心细又会逢迎上司,小我四岁就已经是正局了。这么些年,局里这么多兄弟都是我带出来的,哪个不为我抱不平?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是有厅级的人护着。」他一提起石铁生就一肚子气,看样子平常真的是被姓石的打压得够呛。  「他难道真的这么干净?就没点什么尾巴?」我还不死心。  「怎么没有?这小子贪着呢,我估摸着他最少也得有个二百万的身家。可人家屁股擦得干净,愣是让你抓不着他尾巴。我关注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儿是千真万确,可想要证据呀,除非能把他家给抄了,谁有这本事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抄家?」我头脑飞快地转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怎么?你还真能把公安局长的家给抄了?」他还真是不信。  我站起来俯身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足足有两分钟,他不停地点着头。等我说完坐回来时,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惊异和钦佩。  「行啊,你小子倒是现学现用一点都不含糊。」他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老哥我还是低估了你,十年?我看凭你的本事,没准三年就能把整个X市都给震喽。」  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可是老弟,你这样干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觉得我的计划还是可行的。  「好吧,那老哥就陪你赌这一把。」他终于也下定了决心。  「那我要的那些东西……」  「我明天就派人,不,我亲自给你送过来。哈哈,老哥我今天真没白来。」  两个人又一起嘀咕了半个多钟头,直到商议已定他才起身告辞,我一直把他送到小区门口才回来。  「阿桐,你们后来那么半天都谈了些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艳姐一边给我胸口抹红花油一边问我,我刚告诉她那是不小心撞伤的。  「哼哼,我觉得咱们市里有些官儿当得不称职,想给他们调动一下。」我躺在床上,看着胸前活动着的纤纤玉手,还把手从她的后腰处伸进去,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腻爽滑的感觉。  「不羞,你算老几呀?还调动一下?吹牛吹牛!」她被我逗得咯咯笑起来,神态娇媚,笑声诱人,活脱脱一个被男人宠着的幸福的小女人,哪里还有早上失魂落魄样子的半点影子?  我被她的媚态诱得食指大动,一个翻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扑倒在床上。  「出嫁从夫,不相信老公,你该当何罪。」  「阿桐好老公,是我不对,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嘛?」她在我身下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剑及履及,三下五除二把她和自己都扒得一丝不挂,早已壮大的分身直接就顶住她的阴道口。  「哎呀~」艶姐一直软绵绵地任我摆布,直到我动了真格的她才反应过来:「不行啊,阿桐,还很干啦,你进不来的。」  「是吗?」我身子向下一沈,半个龟头已经没入那片芳草之中。  「啊~~好胀~~老公~~那里好胀~~」她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  我稍一用力,整个龟头都陷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肉袋中。然后我左右轻晃着臀部,将分身一点儿一点儿地往里挤。艶姐双手在我背上乱拍:「拿出来~~快拿出来呀,阿桐!」  我低下头,用舌尖在她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圈,分身却缓慢而坚决地继续向内挺进。如她所说,因为没有前戏,她阴道里真是干涩得很,可是少了润滑,那种披荆斩棘的感觉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宝贝儿阿艳,乖,别怕疼,待会儿哥哥就让你知道这么做的好处。」我的分身已经进入将近一半了,艶姐的阴道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它,让它再难前进一步。我只好暂时停下来,只是舔吸着她的左右乳头。  论口舌之技我可是一流的,不一会儿她就发出「嗯~~嗯~~」的声音,双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蜜壶也不像刚才那么干涩,渐渐地分泌出一些蜜汁来。我玩起了退二进三的技巧,先把分身向后退一点,再左右摇摆地向里推进一点点,当然是进比出多,如此反复。艶姐似乎很享受这种方式的插入,不光鼻子,连小嘴也不自觉地张开,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我见时机已到,再将分身退出一点点,然后一插到底,艶姐受此突如其来的刺激,美目圆睁,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阴道深处的收缩,肩上传来的疼痛和分身被紧紧包住的快感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笑嘻嘻地在她耳边说:「宝贝儿,以后还敢不敢不乖啦?」  艳姐松开我的肩,会说话的大眼在我脸上一转:「当然是……敢喽,我要天天都不乖,然后让阿桐天天都这样惩罚我。」  这小妮子,恃宠生娇,敢这样耍我?真是气死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不严惩我的男性尊严何在?  「好哇,那我就让你尝招绝的。」我将臀部缓缓地顺时针绕着圈,龟头却紧紧地顶在她的花蕊上纹丝不动。这绝招一出艶姐如何受得了?以我的经验,此时她的蜜穴里应该像是几千只蚂蚁在爬。不到半分钟她就受不了了,俏脸嫣红,口出娇声:「阿桐,亲亲好老公,人家不敢了啦,人家真的不敢了啦。」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换了逆时针运动,且更轻更缓,艶姐终于求饶了:「啊~唔~~阿桐~~好痒~~好痒啊,饶~饶了我吧~~我~~我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呵呵!」我得意地笑起来:「急什么,还有半个钟头呢,时间还没到。」  「唔~~唔~~我不要~~嗯~欺负人家,我~~快~快用力呀,阿桐~~好老公~~求你了啦!」  「哈哈,叫你不乖,我偏不动,看你怎么办?」我还是不松劲。  她估计快要急疯了,粗大的分身明明全根插在自己的秘处,却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反而弄得她痕痒难忍。情急之下她不停地扭动柳腰,想借此止痒。  这一招我早料到了,胯骨紧紧地压着她,不让她稍动,继续磨着我的豆腐。  在这「惨无人道」的人间酷刑下,艶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阿桐~阿桐欺负我,我~~我受不了了啦~~呜~~」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我再不忍心捉弄她,在她的粉脸上轻吻了一下:「乖,不哭,我要动了。」跟着虎腰一挺,祭出我的另一绝招—高速活塞运动。  艶姐就像饥渴了好久的人突然见到丰盛的食物和水,全力逢迎着我的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发出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啊~~啊~~阿桐好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你~~我要你~~啊~~好舒服~~我要飞起来了~~」  我今晚真是让她好好吃了个饱,让她至少登上顶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发凌乱,嘴角流涎,全身无力,双眼无神,这才放松了自己,两天的量一次性爆发在她的深处,烫得她娇躯直颤,口中呜咽,再次飞上了天堂。  「等这正事儿办完了,我带你好好出去玩几天。」事后,我搂着艳姐说。  「真的?可不许骗我。嘻,没想到我的阿桐软硬不吃,就怕假哭。」艳姐赤裸着身子缩在我的怀里,腻声对我说。  我晕,没想到还是被她摆了一道,什么心黑手狠呀,看来我还差得远呢。 第十二章 计划出游    早上五点四十,我还在洗漱,手机就响起来。拿起一看,是昨天刚添加进去的那个号码,我摇头苦笑,这家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牌气还那么急?看来我要的东西他连夜就准备好了。接听以后话筒里只传来四个字「我在楼下」。  十分钟后我回到家中,手里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提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我要的东西一样不少都在里面。  「嘿嘿嘿,效率挺高的嘛,看来你真的急不可耐想出位呀。」我一样一样地翻看着那些有可能改变某些人一生命运的东西,觉得都很满意,又一样一样地收好,将包放到书房的柜子里。这事儿可得万分小心,不能出半点纰漏,我拿了个锁把柜子锁好,这才走上阳台,开始我今天的晨练。  今天下了班我没有直接回家,绕了个圈到了市滨江公园。这里不愧是市重点利民工程,一个中型的公园弄得真是没得说,亭台楼阁,飞瀑流泉,相映成趣;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春意盎然。还不到六点,公园里就已经有好多打拳散步、追逐嬉戏的老人小孩儿了。  我沿河走了有五、六分钟,终于看到我的目标了。离河大约七十米一块开阔处,紧挨着一栋刚落成的建筑,十几个工人正在搭着一个舞台,虽然才刚建了个台基,却可以看得出来舞台背向河这边,而且规模绝对不小。  我走过去,绕着舞台走了两圈,心中默默地数着步数,不到五分钟,舞台大约面积已经算出来了。我又从舞台两边分别向河边走了两遍,用同样的方法算好了大约长度,又在方圆百米范围内走了一圈,仔细看过周围的环境后才心满意足地掉头回家。  自从打架那天以后,李天龙就再没找过我麻烦,不知道是真的被肖少峰吓住了还是另有什么打算。不过不要紧,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呢,让你就这么阴了连屁都不放一个我还叫萧桐吗?还有那个齐一鸣,等我把眼前这事儿办完再好好收拾你们俩。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进入通达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星期真说得上是顺风顺水,成果可不少:拉拢了差不多整个后勤部的人,认识了美女叶璇和柳文倩,见过了老总李宗英,了解了公司高层的基本情况,还给秦慧当了次护花使者……  最让我得意的重大收获不是搭上了肖少峰,而是完全地得到了我的艶姐。  美中不足的就是艶姐坚决不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而是在我家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任我软磨硬泡,甚至假装生气,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有用。算了,其实我也该尊重她的想法,身心都是我的了,还想奢求什么呢?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我那套一百八十几平方的房子几乎每个晚上都是空着的,主人不知去向。  几天下来,和部里同事的关系也融洽了不少,和黄佩芸每天都能说上几句和公事无关的话;秦慧这妮子,自从「护花事件」后,看我的眼神就不是很自然,躲躲闪闪的,看得我暗暗好笑。  郭猛这家伙天天去吃饭的时候都是和我勾肩搭背的,我还真怕被人误认为有什么特殊爱好。  最可气的是那个好事的丫头,她现在已经敢揪着我的辫子大声小声说话了,真是拿她一点辙都没有。  艳姐嘛,和别人一天相处八小时,和她一天至少二十小时在一起,真是日夜相对,如胶似漆。  只有赵娴,好像什么都和她无关一样,依旧用她那冷漠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  和叶璇那个小妞也是每天都要调笑两句,弄得她现在只要一看到我,还不等我开口脸就先红起来,可爱得不得了。柳文倩却再没有见过,听说是出差了,无所谓,只要有缘终会相见,若是缘深,嘿嘿……自然是梦想成真啦。  礼拜五下午闲来无事,黄经理不在,艶姐也到四楼复印去了,部里几个人就聊起天来。  张小雅又揪住我的辫子:「喂,阔少,你上次签的那个协定还记得吧?」都快成习惯动作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她家小狗,想摸毛摸毛,想揪尾巴揪尾巴。  「记得呀,怎么?你馋虫又上来啦?别动我头发!」我把头一甩,挣脱了她的小爪子。  「小气,人家抓一下也不行,刺刺滑滑很好摸的。」她嘟起了嘴。  「想摸也行啊,嫁给桐哥想摸多久就摸多久。」郭猛也转过身来帮我,我比他大三个月,他已经改口叫我桐哥了。  「讨厌,臭铁锅,不关你的事!」她脸上瞬间飞起一朵红云,口中却没有反对。  「我这可是为你好,嫁了桐哥,又可以摸他头发,又可以天天名正言顺吃他烧的菜,地位又提升了,我都得改口叫你嫂子,你说是不是一举三得?」郭猛一向口齿伶俐。  「讨厌讨厌讨厌,慧姐你看,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人家。」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又说不过小郭,只好跑到秦慧那里去求援。  「谁叫你先去招惹人家的?慧姐这次也帮不了你了。」秦慧分析形势,立即做出正确的选择。  「哪有?我真的是很想吃萧桐做的东西嘛,慧姐,我们找天再去他家,好不好?」小雅又撒起娇来,双臂从后面环住秦慧的脖子,不停地扭着。  秦慧抬头看了我一眼,恰好我也正微笑看着她,她立刻也是粉脸一红,低下头去。两张红通通的俏脸摆在一起真是争奇斗艶,交相辉映,看得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星期一不是才去过的吗?你这样吃不怕把……把小萧吃穷了呀?」秦慧脸红归脸红,话说得还算流利。  「不要紧,我们AA制嘛,他只要负责煮就可以了,不会吃穷他的啦!」人一旦贪吃起来可真是什么理由都找得到。  「没事的慧姐,大家都来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你们不是说以后部门聚会都到我家来吗?」我当然希望多点机会接近这些美女喽,不答应的才是傻子。  「你看你看,当事人都点头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喔!」因为贪吃咬钩的鱼儿我见过不少,像这种钩上没饵却自己抢着来咬的小美人鱼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哎,对了,说到聚会我想起来了,听说这次『十。一』老总大发慈悲,放我们七天假耶。咱们大家把过节费拿出来到附近玩几天咋样?」郭猛每次扮演都是「消息灵通人士」的角色。  「铁锅你的提议好棒,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出去透透气呀。」只要一提到玩,小丫头总是当仁不让地第一个回应。  「我看还是等经理和艶姐回来再好好商量一下,部门活动要是少了几个人多没劲呀!」秦慧也被说得有些心动。  「对对对,一个都不能少,大家一起去。娴姐你可不能再不参加了,去嘛去嘛!」小雅对赵娴可不敢像对秦慧那样肆无忌惮,只是轻轻地摇着她的肩头。  「我考虑一下。」赵娴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艶姐和黄经理先后回来了,都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几人商议后决定把地点定在附近Y县的鲛洋岛,交通方便,有山有海,三日三夜休闲游,费用也不高。  「好,就这么定了,一号早上八点,准时出发。」小丫头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我看她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一号?太急了吧?一号不管是坐车还是旅游,人肯定又很多,还是迟两天比较好。」秦慧细心的本色在这种小事上展露无余。  「一号我也没空,我看四号去吧,玩三天,七号回来休息一天,八号上班,我觉得这样比较好。」我在部里一般都不主动发表意见的,这次却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没有撒谎:「十。一」我可真的是有事儿,而且,还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大事。  「这样啊?还要等这么多天……」小雅一脸的失望:「那我前三天可怎么过呀?」  「好啦小雅,有等待有期盼,玩起来才更开心,对不对?」连黄经理都支持我,小丫头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那我邀许琼一起去行不行啊?」伶牙俐齿的郭猛也有结巴的时候。  「行啊,只要你邀得动人家,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肯跟你去?说不定人家另有绅士相约呢?」难得见他有这种窘样,此时不狠狠打击更待何时?  「好哇!萧桐,你个大乌鸦嘴。枉我刚才还帮你对付小雅来着,你就这样对我?看来我几声桐哥真是白叫了。」郭猛不甘示弱,奋起反击。  「臭铁锅,你还敢说?你信不信,我教唆琼姐不跟你一块儿去?」不用我出手,自然有对付他的人。  「是我错,是我错,求雅姐高抬贵手,帮我在阿琼那里美言几句。」这家伙见机倒挺快,一见势头不对立马举手投降。看他那一脸涎笑,连「雅姐」都出来了,我吐……全部门除了赵娴外,所有人都被这个活宝逗得笑起来,部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快下班的时候,郭猛趁没人注意,偷偷跑到我身边捅了捅我:「哎,我说桐哥,你这次邀不邀那个叶璇一起去啊?要不要我叫阿琼帮你牵线?」  叶璇?我倒是想呢,倒不是怕邀不动美女没面子,说实话以这几天的相处来看,要是她有空,我有七八成把握可以请得动她大驾,可部里这几个美女都还没搞定,邀了她不等于把自己今后的路全堵死了?这种事儿上可不能像肖少峰说的那样不留后路。这次机会不抓住虽然有点可惜,可为了大局考虑,还是来日方长吧。  主意已定,我敲了一下他的头:「我说怎么好好的一件事儿,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别扭?还牵线呢,说得跟拉皮条一样。我看你这几天还是多下点工夫,先把许琼搞定再说吧,别到时候一个人灰溜溜地来!」  他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起来果然有点灰溜溜的样子。  下班后,我因为要去滨江公园踩点,不想在路上碰见同事,又特意留到了最后。  正当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抬头一看,竟是张小雅。  平常没什么特别注意看她,今天仔细一打量还真是有些吃惊。  她怯生生地立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我看,脑后的马尾还没停止摆动。苹果绿的套装裙穿在她身上不仅不显老,反而有种俏皮的感觉。修长的脖颈和裸露的小臂在夕阳的照耀下不再是雪白,而是炫目的金黄色。裙摆下的小腿没有受到阳光的照射,和上身形成鲜明的反衬,看在眼里是那么光洁可人。一双浅绿色的半高跟凉鞋正和她少女身份相配,涂着透明指甲油的可爱小脚趾正不安地一动一动。  「小雅?你怎么这么迟还不回家?有什么事儿吗?」我忍住就要流下来的口水,走到她面前,稍稍低下头,把脸凑到离她只有一尺远的地方。  「嗯……那个……」她似乎受不了我的眼神,把头低下来:「阔……不是,萧大哥,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平常那样对你有点过分?」  刚才的称呼让我差点一个趔趄,这丫头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  还是对我有什么可疑的企图?还是……  「不…当然不会,你对我亲热点不正好说明咱俩的关系吗?」美色当前冷静如我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我的本意是说她对我热络一些说明我俩同事关系处的好,可是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透着暧昧,她更是差点把头低到小腹上去。  「嗯……不会就好,不会就好。萧大哥,刚才我摸你头发的时候,你把我甩开,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蚊蚋般的声音我要集中全部耳力才听得见。  「怎么可能嘛!小雅,你这么可爱,我们大家疼你都来不及,谁舍得讨厌你呀?」看她这样的表现我大概有底了,心中暗笑,这丫头毕竟还嫩,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真的吗?我真的可爱吗?」她抬起头,脸红得什么一样,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嗯!」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萧大哥……我……我……」她突然头一扭,一转身跑开了。  呵呵,小丫头毕竟还是脸嫩呀,就差这么一点儿了,还真是有点遗憾呀。可现在没时间趁热打铁,还是正事要紧。我把门锁上,快步向滨江公园走去。  公园里还是那么热闹,我快步走到舞台附近的河边。夏季正是旺水期,虽然不远处立着「禁止游泳」的牌子,虽然那河水不是那么清澈,可水里还是有十几个人正载沈载浮地享受着水的清凉和游泳的乐趣。我找了个公厕,换上泳裤,再找个小店把包寄了,走到河边,一个猛子就扎入河水中去。  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蛙泳仰泳自由泳,横渡竖游转圆圈,我却只是在河边的那一片水域逗留。一会儿顺流而下感受水流速度,一会儿潜到水底测测水深,折腾了小半个钟头才爬上岸来。和那天一样,我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结果后才上岸换衣,掉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