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脸猫于2013_11_13 3:25:09编辑
《情遗东门》65-66
fu44.com2014-04-11 16:20:43绝品邪少
第六十五章 鸳梦重温 (1) 那天晚上,我们在离开儿童公园时,三姐问:“你住哪里?” 我说:“我来的时候,在格林豪泰开了个房间。” 三姐说:“你来一趟也不容易。今晚就住我这里,多陪陪阿娇。她还是喜欢你。” 我问:“那你呢?” 三姐暧昧地笑道:“那我就回避一下嘛,去住你开的宾馆哟。” 于是,我告诉了她房号,并将房卡交到了她手里。 我知道阿娇口味一定不好,于是在外面买了点夜宵,独自回到三姐屋里。 阿娇已经醒了,开着小红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来了。”她问,有气无力。 “嗯。” “几时来的。”她又问。 “下午到的。” “三姐呢?” “她让我陪你,她自己去我开的宾馆了。” 阿娇了解似的笑了笑:“坐吧。” 我在她的床边坐下来。 我看到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起。 “饿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回来。”我说。 “我不想吃东西。”她说。 “那你喝杯牛奶吧,也能补充营养。”我说着,递给她一盒纸袋牛奶。 阿娇接过去,将吸管插进去,含在嘴里吮吸着。 我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在灯光的笼罩下,我看到了她的裸体泛着白光,上面一道道青红紫痕。 我轻轻地问:“疼吗?” 阿娇点点头:“还有点。” 这就是说,神经的疼痛反应期已过,生命的肌体已进入到自我修复阶段。 我望着毛巾被下她的美体,开始感受到她的雌性气息。 即使是伤病中,阿娇妩媚风流的气质依然不减。 过了一会儿,我问:“那边的东西,都搬回来没有?” 阿娇说:“没有。我只拿了我该拿的东西。” 我问:“钱没被她抢去吧?” 阿娇说:“没有。银行卡在我身上。” 我意味深长道:“这次,你真的,受苦了。” 阿娇没有做声,放下牛奶包装盒,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清泪。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水。 阿娇也扬起手来,给自己擦泪。 我于是看到了她手指上,依然戴着死胖子送给她的戒指。 (2) “明天,老王也会过来看你。”我说。 “你把他找来干嘛?”阿娇问。 “我要和老王一起,找余老板谈谈。” “找他谈什么?又不是他打了我。” “他应该对你负责任。” 阿娇笑了:“怎么谈?要他赔偿我?” 我说:“那是自然。你不可以被他老婆白打。” 阿娇笑了:“我知道你恨他,想借这次机会报复他。” 我说:“知道就好。那天在他家里,他那么趾高气扬,你又那么风骚浪荡,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阿娇笑道:“上次我也向你赔罪了,还记恨我吗?” “那是,要记恨你一辈子。所以,要把对你的恨,转到他头上去。” 阿娇说:“其实,心平气和地想起来,这次是我不对。毕竟是我霸着她男人,非要他每天过来跟我睡不可。”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阿娇说:“空虚呀。我一天到晚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守着,心里很空,你知道吗?” 我笑了:“这就是给别人做二奶的下场。” 阿娇笑了:“我都这样了,不许你笑话我。” 我问:“这两天,有他的消息吗?” 阿娇摇摇头,说:“没有。我也没有找他。三姐可能在跟他联系吧。” 老王明天就到了。经历了这许多的人和事,我想问问阿娇,怎样处理她和老王的关系。 “你说,你和老王,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你都知道了?”阿娇问。 “三姐今晚都告诉我了。”我说。 “那你说,我们还能过下去吗?”她问。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我试探着说。 阿娇摇摇头:“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我问:“为什么?” 阿娇问:“不说别的,就拿这件事来说,你看他能帮到我吗?他除了在我这里拿钱去玩别的女人外,还有什么用?到头来,真有什么事,还不是要请你过来帮我出头!” 顿了顿,阿娇又接着说:“更何况,他此前丢下我不管,拿着别人的钱,自己一个人跑路。在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做老婆的吗?” 阿娇说:“其实,自从他了解到我在深圳的真相后,就再也没把我当他老婆看待了。反过来,跟他的日子一长,我也看不上他这样的男人。所以,我们只能走离婚这条路了。” 我问:“就没有考虑什么补救措施吗?” 阿娇摇摇头:“怎么补?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法补了。” 我问:“那你今后怎么打算?和死胖子结婚?还是……一个人过?” 阿娇说:“跟他也不可能。即使他和他老婆离婚,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我又不解了:“为什么?” 阿娇说:“他根本就不是我心中的人选。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我说:“那你还跟他那样?” 阿娇笑了:“那只是为了他的钱。” 我笑了,不错,一个非常典型的回答。 阿娇接着道:“死胖子如果真和他老婆离婚,也就没什么钱了。那我们的日子怎么过?我一个做小姐的,跟他又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问:“这么说,你不仅要跟老王分手,还要跟他分手,那你不是无处可去了?” 阿娇说:“是。”摇摇头:“是无路可走了。” 我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 阿娇忽然仰起脸,闪动着一双眼睛,问:“想知道我内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吗?” 我笑了:“不知道。” 阿娇苦笑道:“就是……你这个笨蛋。” 怎么跟小倩一样?小倩也骂我笨的。 我问:“那你说,你想要我怎样做?” 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就是想要你过来看看我。你能过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人在危难之时,就是想有个人在身边守着,心里才踏实些。” 阿娇说:“所以,你也不必去追究什么责任。怨怨相报何时了呢?” 我说:“没想到,你还想得挺开的。” 阿娇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以前你在我身边,经常讲一些佛学道理给我听,我还不觉着什么。后来,你走了,我每次想起你来,都觉着你当初说的话很对。” 阿娇说:“其实,我现在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就已经受到佛的惩罚了。” 是,我曾经是对阿娇说过:一个人可以不计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可以不计一切后果尽情享乐,但人生就像是一笔帐,前头亏损太多,透支太多,后面不见得能赚得回来,付得出去。这笔欠账,总有一天会以你无法预料的方式找到你头上来的。 现在,看到阿娇落入这样的困境,我作为她的婚外情人,心里虽然心疼她,但也知道,这是在“还账”。人生不过如此而已。老天是公平的。 (3) 那天夜里,躺在阿娇身边,有一种“重返伊甸园”的温馨感。屋里亮着小红灯,光线昏暗。夜深以后,我上了阿娇的床,美人在怀,玉体相拥,依然是那么令人十分兴奋。 以前总以为她是单身养孩子,不得以才走这条道。现在才知道,我只不过是她的“婚外情人”。再一次睡在一起,那种心理感觉就不一样了。知道了她的老公是谁后,与她在一起,便有一种“偷”的意味在里面。 以前总以为她是在“偷”别人,现在却轮到我来“偷”她了。 这让我一边凝视着她的脸蛋儿,忍不住非常的想笑。 阿娇不好意思起来:“你狗肏的,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麻子。” 我问:“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 阿娇坏笑道:“知道你来了呀,干脆自己先脱光了,免得你动手,弄疼了我。” 我知道这是在说笑话。可能是身上不舒服,或者不方便吧。但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却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说:“以前总是我看你偷别人,闹了半天,现在才知道,却一直是我在偷你。” 阿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那个猪猪相,特别的好玩。” 我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人生真是无常,想不到今晚,你我又在这里睡到了一起。” 阿娇没有做声。可能也在内心里感叹吧。 我环顾四周,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三姐这屋子一点也没变,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模一样。” 阿娇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面时的情景吗?” 我感慨道:“记得。那时我们好幸福,好冲动。” 阿娇笑道:“那天,你个骚鸡巴,一晚上搞了我四次。” 我说:“是三次吧。” “加上第二天清早的那次,一共四次哟。我们女人对这事,记得最清楚了。” “哈哈,那就四次吧。” “你说,你怎么那么迷恋我的身子?一晚上都不让我睡觉。” “这还用问,一见钟情。”我说。 阿娇笑道:“鬼才和你一见钟情。你就是色,被你逮着了,就一次上个够——你亏欠我很多,你知道吗?” 我说:“是。我知道。” 阿娇撒娇说:“那你应该补偿我。” 我问:“你说,我该怎么补偿?” 阿娇说:“我要你……搞我。” 我笑了:“哈哈,那不是又欠了你一次,欠你欠更多?” 阿娇笑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要你过来搞我的。” 我说:“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我怕一时性起,弄狠了,又伤着你。” 她顿了顿,说:“我上次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 她闪动着两眼,含情脉脉:“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我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想要你肏我了。” 阿娇是美女,而且是妩媚风骚的美女。与她同睡一床,两人又赤裸相对,没有性欲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么要死要活的一对情人。 (4) “你说,我们今晚,是强哥睡了阿娇,还是强哥睡了老王他老婆?” “哈哈,你个不要脸的大色狼,都是。你既睡了阿娇,也睡了老王他老婆。 怎么样,这一下你满足了吧。“ 一听阿娇如此挑逗的情话,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扑上去,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离开。 阿娇媚眼迷离,轻声说:“老公,我想为你……服务。” 我也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我们于是换了体位。我从她身上下来,阿娇让我躺下,她却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压到我身上,一条白白的大腿也随之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阿娇低头向下,吻上了我的脸,就像我刚才对她那样。 现在,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尤如她的一个战利品,任她所为欲为了。 阿娇的柔舌吸上我的脖子。我感觉湿湿的,好痒。 我看到了她的笑靥,正像一朵桃花那样在我眼前绽放。然而我的眼睛,仿佛相机的镜头对不准焦距,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不那么实在。 阿娇继续向下,一只小手玩弄起我胸前的乳头,就像男人玩弄女人那样,用她的纤纤玉指捻动着。 “舒服吗?”阿娇轻轻问。 我点点头。 阿娇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握住我的命根子。 我说:“吃它。用嘴去吃它。它很香的。” 阿娇笑了,说:“是吗?” 我说:“是的。不信你试试。” 阿娇笑着将我的鸡巴含进她的嘴里,吮吸起来。 龟头感到了她的口腔里的温热和潮湿,舌头的吮舔,使阴茎充血充得更加硬朗起来。 阿娇很有成就感,吐出来,用手握着它,眼睛盯在它上面的龟头看。那上面,沾满了她的透明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滑的。 (5) 午夜时分,房里的一雄一雌两个白色的肉体,互相挑逗着调情,准备交配。 现在,轮到我为阿娇服务了。我的手摸上阿娇的奶子,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丰盈,沉甸甸的。她的乳头总是翘翘的,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接受男人的挑逗和吮吸。 我的手又向阿娇的阴部摸去。我试图探究她的下身在和死胖子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像一个妇科医生那样认真地检查着她。在两片大阴唇呈现着紫红色。这应是每天不断的性兴奋,在大阴唇反复充血后,血液中的黑色素沉淀其上的结果。 “这应该是她和睡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共同杰作。”我这样想。 阿娇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张着两条大腿,露着阴部,享受着我的播弄。 她对我而言,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人。 “作为一个雌性生物体,阿娇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真的很值啊! “我看着她成熟得有些糜烂的雌性性器官,这样想。 我爬起来,将她的身子在床上调了个方位。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又一次张开了双腿,继续露出了自己的阴部…… 我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毛,最后,落到了她因体内的性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上…… “啊……”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舔了一会儿,我直起身子,跪在阿娇面前,将她的两腿再向两边分开,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屄门上,继续摩擦她的小肉豆。 这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在我们初次相遇的三姐家的床上,我和阿娇准备再一次交配了。 经过一轮挑逗,我体内的精、气、神三元已经全都调集到了我的阴茎上,我感觉阴茎好胀,好热,好粗,好长,龟头红红的,仰天而立。 阿娇迷恋我的阳具已不是一日了,这东西对阿娇而言,简单就是人间圣物。 她刚才说了,是她要我过来搞她的,而不是我要她。我只是为她服务。 但我乐意为她服务。 我发现阿娇的屄门在遇到我的阳具摩擦后,已经悄然湿润了起来,有一些骚水流了出来。 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想要我插进去吗?”我问。 “想!”阿娇轻答。 “那我进去啦!” “好!”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在她的喉咙里。 我乐了:“强哥要肏老王的老婆啦!” 阿娇听了,伸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快搞,话多!” 我笑着,试着慢慢地插进去。 “啊……”阿娇叫了一声。 “说,舒服吗?”我问。 “舒服……”阿娇吐着气。 我又插入了一次,抽出来,再问:“这次舒服吗?” “真舒服……”阿娇自己摸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满脸充满了淫荡的笑意。 自从上次与她分别,有好长时间没这样肏她了,对她阴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好像有些陌生。 抽出来,看看它上面的骚水,亮晶晶的。 再次插进去。这次比上两次更深,一插到底。 “啊……老公……”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我“老公”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手撑着床,将小腹贴着阿娇的肚子,开始一进一出、连续往返地运动起来。 席梦斯软床顿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 鸡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肏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我们于是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个身,就变成我在下,她在上了。这姿势会让她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阿娇骑在我身上,松蓬着头发,隆挺起两乳,如同饿鬼一样,一个劲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腰部,同时收缩着阴道里的膣肌。我的插在她肉屄里的阳具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吮吸力想吸积出我的精华。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龟头有些痒了。但我要设法阻止这种快感的产生。我必须让阿娇先玩个痛快。这是男人的美德。否则自己先射了,阿娇就没得玩了。 我一边握着阿娇一荡一荡的奶子,向外揪着她的乳头,让她产生快感,一边开始深呼吸,同时转移自己的意念。 我开始想老王,他此时应该是在来深圳的路上,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了? 阿娇好像不要命了,为了获得快感,喘着气,一忽儿上下地抽插,一忽儿又前后左右的摇动。偶尔,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喔……啊……嗯……喔……” 我理解,现在的阿娇,除了这种生理上的愉悦能给她带来快乐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快乐的了。但愿我能挺住,让她获得更多的性快乐。 “肏,老公,快肏我,用力肏,肏死我算啦!我想……死在你怀里。” 听到她这话,我立即抬起屁股,向上顶起她来。每顶一下,她便“喔……”地叫一声。 看来她是真爽了。我感到有些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沾到了我的阴毛上,我感到了一种湿。 我抬起头来,看到阳具上全是从阿娇体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浆。 阿娇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没有力气了。啊……我要你继续……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死我……啊……”她要玩命了。 我于是将她一抱,两人翻过身,阿娇平躺下,我则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我来了,我要肏你啦!”我喊了声。 “快,快肏,肏死我,我要死,我想死了……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用力一进一出地大干起来。 我感到阿娇的身体被东北佬近似SM地开发过,生理快感的阀值在提高,我只有超过东北佬,才能让阿娇享受到更大的快乐。我想到了她的小屁眼,于是又把她白晃晃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到我怀里。我前面的阳具插她湿淋淋的肉屄里,手却伸到她后面,找到了她的屁眼,摸一摸,从鸡巴上沾上一点儿她的骚水,润滑着手指,然后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 “啊……好爽,老公,插得好……插死我……啊……我想被你玩死啊……” 阿娇又一次说到了“死”。一个人快乐到巅峰的那种感觉,就如同“死去”一样。这就是两性战争。它有时就是这样,快乐与痛苦相伴,笑靥与眼泪相随。 酸甜苦辣,恩爱情仇,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阿娇仰起脸蛋,张开她的红唇向我索吻。我知她的意思:不仅下面的两个肉洞要爽,上面也想要。 我一下子就吻了上去。阿娇张开嘴,伸出舌头,我们很快就搅在了一起。然后我攻入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封堵得严严实实。 现在,阿娇身上的三个腔洞全都插满了我的器官。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是男女两性间最完美的结合。阿娇的一对奶子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好像已被我的胸肌压变了形。我的手则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摸索。我们开始热得流汗,唾液、淫浆、汗水将我们两人的肉体沾连在一起。我感到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感到我们开始缺氧,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好像在旋转着飞升起来,我们的魂魄缠绵在一起,飘飘然,赤裸着,飞过了群山,飞过了森林…… 阿娇开始在我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两只抹了深色趾油的小脚儿在床上用力地乱蹬乱踢着。 她在呻吟,在欢畅,她的叫床声直入我的肺腑。我看到了黄河在奔腾,在咆哮,美丽的七彩霞光在水雾中升腾而起…… 阿娇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阴道里的膣肉在不停地用力痉挛着,她的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腰部,直直地伸到我的身后,也在颤抖着、抽搐着,享受着体内高潮的快感。 我听到了轰隆隆的鼓点声,一连串的音符从被敲击的钢琴里流泻出来,一串串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旋律,优美而华丽,与我们的魂魄一起在空中飞舞…… 高潮后的阿娇有点累了,将她的胴体靠在我身上歇息。就象一只飞舞的蝴蝶停在了花儿上歇息一样。 我的阳具昂扬着,坚挺着,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连续而快速地冲击。龟头先是麻木着,随后开始痒起来,不可抑制的痒,我感觉体内的那种冲动就像失去制动的汽车往前直冲而去。 “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 “快,快射,我要你!”阿娇的身子再一次悸动着,乱颤起来。 “我来了!”最后,我高喊了一声,便将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的子宫颈,一股股阳精,争先恐后,喷射而出。 “啊……”阿娇再一次欢叫起来。 我听到了阿娇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听到了优美而华丽的钢琴曲,我看了一轮红日从大海的尽头冉冉升起,霞光满天,海鸥飞舞,白浪滔天…… 真是完美的交配。最后,我们两人汗流浃背,搂抱交合在一起,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用手将阿娇遮住面颊的乱发理了一下,这才看到她刚才激动得花容尽失,泪流满面。 两个狗男女,打不乱,拆不散的,真是孽缘呀!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1) “你太强了。搞我搞得好爽。”阿娇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你也厉害,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想男人。”我卧在她的肚皮上说。 “我只是想要你。”阿娇淫笑道,又说:“上次早上,你离开深圳之前,在床上搞我搞得好厉害,让我里面疼了两天才慢慢恢复。” “你好像很爽。”我说。 “是,可是爽过之后,里面就隐隐作疼。” “明天,你可能又会隐隐作疼了。” “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阿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哈哈,做冤家好呀。做冤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阿娇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说的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心病闹的。如果当初,我们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也许现在对大家都好一点。” “也许吧。”我说:“只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会认识别人,同样也会经历一些事情,同样也会让你回想起来,揪心不止。” 阿娇笑而不答。 我们的身体,依然接合在一起,没有分离开。 过了一会儿,阿娇撒娇道:“我口干,想喝水了,老公。” 我说:“我去帮你拿水。”说着,我便从她体内慢慢地抽出阳具,射精后的阳具虽然软了下去,却依然很长,龟头红红的。 随着阳具的抽出,一股骚水从阿娇的阴道里跟随而出。阿娇立即用卫生纸塞堵住下身。 我下了床,从玻璃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回头一看,阿娇还在用卫生纸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大腿根。 “来,水来了。”我重新上床。阿娇随手将卫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背脊靠在我胸前,让我喂她喝。 女人就是会享受。阿娇是女人中最会享受男人的那种。 但反过来想,做女人难,做小姐更难,做个有情有义的小姐,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则是难上加难。 阿娇喝了几口,用手推开水杯:“好啦,够了。” “还要吗?”我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片柔情蜜意。 “不要了。”她摇摇头。 出汗太多,我的口也干了。于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远处响起一两声鸡叫,都黎明时分了,屋里的两人居然还有睡。 重新躺下后,我说:“睡吧,阿娇,明天还有事。”阿娇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2) 第二天是周六,三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点。 做姐的,就是心疼做妹的呀。 由于睡得太晚,我和阿娇还没从床上起来。 三姐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吓了一跳。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三姐进进出出的,并不刻意看我。她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再说,一个是她亲妹,另一个是她亲妹的老相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娇也爬起来穿衣服。 “好点了没有?”三姐问阿娇。 “强哥给我治了一夜的病,好多了。” 三姐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而不答。 阿娇只穿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便光着身子下床,然后站在地上换床单。 三姐看到了,俏然一笑,对阿娇说:“放着吧,等一会我来换了洗。” 阿娇笑道:“我洗吧。没关系。” 三姐放下从外面给我们带回的早餐,出去了。 我把长裤往腰上提,扎好腰带,便追了出去。 我问三姐:“你看阿娇和死胖子这事,怎么了结?” 三姐回过头来,站住说:“死胖子昨晚回话了。他打算和他老婆离婚。” 我问:“离婚,那他老婆有什么条件?” 三姐说:“他老婆凶得狠,根本不可能让他占便宜。” 我说:“如果他没了财产,那阿娇跟他过还有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受苦?” 三姐说:“我也是这样想呀?” 我说:“其实,死胖子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未必就一定会真离,只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给阿娇看。他怎么会真的放弃百万家产?还有孩子?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是傻子。“ 三姐说:“我想也是这个理。”又问:“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说:“当然不。老王中午到,然后我们要去找他谈谈,让他多少赔偿阿娇一些,也算是对他的惩戒。” 三姐有些惊讶:“你真的要去找他?” 我说:“当然,你认为我说假话呀。不管怎么样,他得给个说法。不然,阿娇岂不太委屈。” (3) 星期六中午,老王终于到了。 一见面,我就发现他的发型变了,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是他。除非与他共过事,从他的气质和他的行为举止上去感觉他。 昨天晚上,当我从阿娇嘴里知道了她对老王、对死胖子的基本立场后,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与他们的双边关系。 所以,一见到老王,我便一下子就把他和阿娇的真实关系给戳穿开来,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检讨。 我笑着说:“老王,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点不对啊。” 老王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哈腰道:“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说:“俗话说得好,' 朋友妻不可欺' ,你把阿娇让给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该当何罪?” 老王有点无地自容:“兄弟惭愧,惭愧!” 我说:“今天要罚酒三杯。” 老王连连说:“应该,应该!” 三姐在一旁对老王笑道:“快去买菜来!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为什么抛下阿娇一个人跑了。” 老王连连分辩:“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 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三姐准备下的。老王后来出去买了一只电烤鸭和一瓶白酒。四个人坐在一起,我跟老王喝酒:阿娇和她三姐吃饭。 话题自然又扯到了老王和阿娇的身上。阿娇不做声,三姐却一直在替她骂老王,老王心里有愧,只是低三下四的偶尔申辩一两声。 我说:“老王,我一直在想,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说' 我爱你' 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老王这次见到我,一直很谦恭。此时依然是一副谦恭的姿态:“你说,你说。” “意味着' 担当' ,意味着对她一生一世的' 担当'.”说到这里,我把一杯酒喝到了肚里:“可你对阿娇……真是没有……担当啊。” “强哥,我确实,做得不好。人穷……志断啊,惭愧,惭愧。” 阿娇的眼圈有些红了。 我说:“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的那个晚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关系。后来你也不说。阿娇也不说。让我一直糊里糊涂着。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有一天,向阿娇提出婚姻要求,你们怎么办?” 阿娇默默地擦着眼泪。 我说:“不好办。是不是?大家都不好办。所以老王,这次,你真的是…… 玩过了头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说:“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走这么一遭,不容易啊。一个人获得生命机会,只是父亲在母亲体内射精时的五百万分之一,然后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多不容易呀。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呢?” 老王也流起泪来:“强哥,你别说了,都是钱闹的。” 老王接着说:“阿娇走到这一步,我是有责任的。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不心疼自己老婆,谁真的愿意让自己老婆一天到晚陪别人睡觉,不都是钱闹的嘛。” 老王说:“强哥,你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你送进阿娇房里时候,当我看到阿娇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痛苦啊,我在隔壁阿媚身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肏她,一边肏她一边骂自己不是人,龌龊不堪,下流无耻。” 听到老王的这番表白,我感到真是孽缘哪。想想这对夫妻,也不容易,不论是老王,还是阿娇,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太多。 我说:“来,老王,都过去了,不说了,喝酒!一醉解千愁!” 老王说:“不说了,兄弟,干!” (4) 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老王醉眼朦胧道:“什么事,你说。” 我说:“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 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玩女人,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 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罪。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5) 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谁找她?” 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 我问:“老王睡着了吗?” 阿娇说:“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 我坐在床上,问:“你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 我问:“为什么这么着急?” 阿娇说:“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像个男人吗?” 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的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 我问:“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呢?” 阿娇说:“这几年下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买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 阿娇说:“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 我说:“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 阿娇说:“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呀。” 我说:“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 阿娇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拉着阿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抚爱着。又问:“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 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 阿娇说:“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孩子递条子。这怎么得了。” 我安慰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 阿娇说:“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 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 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6) 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爱情”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原罪”,这种“原罪”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的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游戏规则”。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游戏规则”。 我说:“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 老王说:“好!” 我说:“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 老王说:“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 我说:“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 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 我笑道:“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 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 我笑了:“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 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你好,死胖子,有人要跟你谈话。”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你好。我是阿娇的野男人。她的家男人就在我旁边站着。” 对方传来一个声音:“嗯。” 我说自己是阿娇的野男人,又告诉他阿娇的家男人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我说,冷冰冰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我会跟她解决的。”死胖子想回避。 “不好意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把这个电话交给我,这事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就在今晚,你说个见面的地点吧。我和她老公一起过来找你。”我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对方没有做声。 “如果你感到为难,那我们找你老婆了。我们知道你家,也知道你的店铺开在哪里,我们已经拍了照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知道吗?” 对方还是没有做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嗯?” “那你们要怎么谈?” “赔偿。阿娇现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她老公的误工费,交通费等等。包括从广州带来的两个玩命的弟兄的费用,你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你这是敲诈!” “就算是吧。你也得给呀。你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打了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这事又是放在你身上,你该怎么个反应。实话告诉你,她老公找来了,是我拦着他呢。不信,让她老公跟你说两句。” 我把电话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电话便大声叫起来:“有种,你就站出来。不然,我就带着兄弟找上门啦。” 我立即接过电话。同时向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对着电话里说:“你都听到啦,她老公要过来跟你拼命的。老实说,如果你识相呢,这事就好解决,如果不识相呢,这事就不办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死胖子在电话里说:“你想要多少?” “你自己觉得应该给多少?” “两万。” “哈哈,你觉得两万块钱能解决问题吗?阿娇说啦,她的头现在疼得很,我们要去大医院给她做核磁共振检查。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 “那就三万。” “我们要五万。”我低觉着声音说,那声音仿佛地狱里的魔鬼。 对方没有做声。 阿娇则睁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我。 “你是个明白人。这个价不高。想想看,你若是给她买水店,需要投资四十万,如果把后期的管理费用算进去,则需要更多的费用。五万这个价,只是你原来投资的八分之一,很合算的。” “这个,我要想想。” 我提醒道:“你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想。如果你老婆跟你离婚,你这边损失的,就不仅是五万了,可能几百万都没了。” “这个,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对方答应了。 “分两次付款也行啊。”我立即锁定了谈判进程。 我向阿娇和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电话里说:“你的手机马上会收到阿娇的银行卡号,明天上午你先打三万块到阿娇的银行卡里。剩余的两万,一个星期之内筹齐了付过来。” “我能跟阿娇见个面吗?” “当然可以。明天你在划账之前,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告之一声。付了款后,你们可以见面。不过,要按我们道上的规矩,等收到全部赔偿后,阿娇和她老公才会给你开收据,以后两不相欠。”我特别强调了“我们道上的规矩”这几个字。 挂上电话,阿娇当着老王的面,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太感谢你啦。居然一下子帮我要了他五万!” 我贴在她的耳朵,小声说:“你儿子的学费到手了。”声音低得只有阿娇一人能听到。 阿娇低下头去,点点头。 然后我大声说:“他不敢不给。因为他心虚,怕我们真去砸他的店。砸一个店他就损失二十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谁轻谁重。” 老王和三姐也“嘿嘿”一笑。 我对阿娇说:“现在就把你的银行卡帐号给死胖子发个短信过去。” 阿娇站起身,非常快乐地去找她的银行卡。 我说:“老王,这次,就算你将功补过了啊。钱你不能要。这是她给儿子弄的学费。” 老王很爽快:“好,好。强哥,你说了算。” (7) 那天晚上,阿娇跟三姐私下里悄悄商量,要她跟老王睡,阿娇还是跟我睡。 三姐本是一个烂货,想都没想,便答应了阿娇。只要自家妹子舒服快活,自己作点牺牲也是无所谓的。 三姐其实心里明白,老王不会白睡她的,老王会给她钱,或者给她买东西,明天至少要他去买一桶5公斤装的食用油,再加一袋二十斤装的东北大米。 老王也知道我明天要去上海,于是也开玩笑地说:“强哥,今晚,我就再戴一次绿帽子,让阿娇跟你睡。” 大多数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东方文化中的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例如“命”之类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这辈子其实是个有“福”之人。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护佑着我。我不知这是不是我的前世修行得好的结果。 比如我的“命”就比老王的“命”要“硬”很多。所以,只要两人在一起,我总是主,他总是从,很奇怪的现象。 那一晚,是我跟阿娇的最后一夜,再去具体地介绍两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 那天,天空下着大雨,一阵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尽管外面的雨很大,但这种天气,由于凉爽,却非常适合男女在屋子里调情做爱。 老王跟三姐就睡在隔壁。我跟阿娇睡在床上时,听到了从他们那个屋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我想,他们同样也能听到了我们这个屋里的淫靡之声。因为我和阿娇,真的不再有什么可以压抑的,都十分大胆地去爱,去放纵。半夜时分,有一位住在隔壁的小姐,在路过房门前时,敲了两下门,在外面说:“里面的人,小点声,不要把床搞垮了!”弄得我和阿娇窃笑不止。那时,她已泄过两次了,床上湿得一塌胡涂,刚换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8) 第二天是星期天。阿娇上午收到了死胖子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第一笔三万块已经汇到她的银行卡上。 阿娇要我陪她去取。我答应了,顺便将在格林豪泰开的房间退掉。 “要不要给死胖子打个电话,说收到他的钱了。”阿娇问。 “要。这也是对一个败者的待客之道。”我说。 “喂?”阿娇招呼道,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你的钱我收到了。” “你的伤好点了没有?”死胖子问。 阿娇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向她示意。阿娇于是说:“还不行。头老是疼。 我真要去做检查了。“ “那好吧。”死胖子有些无奈。 “喂,有人要跟你讲话。”阿娇说着把电话递给我。 “余老板,你好。”我说。 “你好。” “你还算守信用。”我说:“下面的两万块,一周内付清。阿娇和她老公,还有三姐,会跟你见上一面的。” “嗯。” “我还是那个话,别人的老婆不能占。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吧。” “我会把握分寸的。”死胖子说。 死胖子,都输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 挂掉电话,阿娇说:“没想到,你还是不想放过他。” “如果我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 阿娇笑着不做声,却挽住了我的手臂:“走,跟我去买菜!” (9) 中午回来时,阿娇买了菜和酒,说是给我送行。 在她的菜谱里,有我最喜欢吃的基围虾。 吃饭时,阿娇帮我剥基围虾。剥好后,悄悄送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很感动。这样温柔体贴的粉红知已,今后怕是再也难找。 我端起酒杯,说:“老王,我和阿娇,是在三姐家里认识的。现在,我还是在三姐家里,把阿娇还给你。” 老王微微地点着头:“真是不好意思。” 我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好好待她,回老家去,过个安稳的日子。其实,生活苦一点并没什么,只要两人的真情在。” 坐在一旁的阿娇,一听此话,眼睛又有点湿润起来,手里的基围虾在抖动,她颤悠悠说:“过去吃饭,遇到什么要剥壳的东西,都是我剥好了喂给你吃。 你个大男人,今天还让我再喂你一次。“说着,将一只基围虾直接送到我的嘴里。 三姐也开始劝老王吃东西。我想在东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生活环境里,老王与三姐也算是彼此有些感情的。 (10) 四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过去的日子。可能是看到一桌子好菜,大家有些感叹,也可能是我的好奇心作怪,总爱问。这样,三姐便在一旁,讲起了阿娇小时候的事情。 三姐说:“阿娇是一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是' 想要什么' 的女人。我们都记得阿娇三岁的时候,她不要吃玉米面和红薯,要吃在米饭。有天晚上,家里又吃玉米面,阿娇哭着说,她不要吃那个东西。二哥在一旁发脾气,说家里没有米了,只有这个东西,你不吃就算了。 “阿娇继续哭。二哥一下就把她的小身子提起来,从堂屋提到大门外面的雪地里去了。那时,天黑得像口大锅,寒风刺骨。 “小小的阿娇心里发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哭声更大,也更惨。 “还是母亲心疼小阿娇,跑出去,含着泪说,‘妹呀,不是妈不给你做呀,实在是没有呀。你今天吃了玉米面,明天妈给你上集镇去买米去。' 听到这里,我脑子里立即幻化出那种情境:站在雪地里的小阿娇,哭声渐渐地小了,母亲牵着她已经冻得发红的小手,把她从寒风中抱回屋里。 阿娇不做声。老王低着头。我摇了摇阿娇的膝盖。 三姐接着说:“阿娇从小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初中毕业后她就不上学了。她知道家里穷,没钱供她读书,即使能够读完高中,也上不起大学。所以,还不如早点外出打工。 三姐有点动容了:“可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哪里又能做什么重活。只有帮别人家带娃娃。可怜的阿娇,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就要去带别人的娃娃。 三姐接着说:“也是命运的安排,那户人家对她很好,还介绍对象给她。就是后来她的老公。婚后还生了一个儿子,又买了一台车搞客运。可惜她命不好,家里经济条件刚有起色,她老公就得了癌症。” 三姐说:“都是因为没有得到休息,日里夜里不停地跑车,想多赚吗?所以身体就这样累垮了。 三姐说:“所以,她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命,她只有想方设法地搞钱,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即使是牺牲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辞。 三姐说:“可是你们男人,哪里能体会得到她的苦处,一个劲地都骂她骚。 其实,在与男人做爱时,女人的身体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天到晚让男人肏,哪里会有什么舒爽感觉? 三姐说:“可惜啊,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实意,都在逢场作戏。 此时的三姐,也不再避讳老王了:“要说阿娇真心喜欢过谁,说实话,她就只喜欢过你强哥。但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这是她的遗憾。” 三姐的话,真是令人惆怅。让我也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阿娇。 (11) “你几时去机场?”阿娇问。 “下午三点半的飞机。”我说。 “可是现在下着雨,你怎么走?” “打的呀,到了联华大厦,就有机场大巴。我再坐机场大巴过去。” 阿娇拿出一个MP3交给我,说:“这是上次,你要我去给L送机票时,L送给我的,说做个纪念。我一直拿着玩,也听厌了。你不是喜欢听音乐吗,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也算是个纪念了。” 我收起MP3:“那好,我收下。”又问:“里面都是些什么歌?” 阿娇说:“挺伤感的。不过有一首邓丽君的歌,我喜欢,一直在听。” 我收起MP3,把它放进衣袋里。 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我也送你一样礼物。” 阿娇问:“什么东西呢?” 我说:“你忘了,我曾经给你拍了那么多的私家裸体照。” 阿娇笑了:“喔,对了。那我要。快拿来。” 我从皮包里取出一只优盘,递给阿娇:“都在里面。收好,别让人看见,包括老王,不然,他又要……吃醋了。” 阿娇接过优盘:“哼,他才不像你那样吃醋。” 礼物交换完毕,两个人仿佛一下子都感觉到最后分手的时刻来临了。 以前,我们分分合合好几次了,结果都放不下对方。可这次,真的是要分别了,从此天各一方,再难相见。阿娇忍不住一把将我抱住,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久久不愿放开。我也伸开手臂,回抱着她,紧紧的,只有我们感到了对方胸腔里的那颗心在扑扑地跳动。 阿娇想送送我。她撑着雨伞,我们站在凉台上。 我对阿娇说:“回去吧,好好过日子。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 阿娇摇了摇头,泪珠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我默默地说:“以前,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现在,我们也在这里……别过吧。” 阿娇点点头:“嗯。” 我又说:“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报一声平安,或者说一声你在做什么。别让我惦念。” “嗯。” “好,再见啦!” “再……见!” 看到雨小了些,我赶紧的走下凉台的楼梯,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我回头望去,阿娇还撑着伞,站在凉台上看着我。她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细窄的腰身,飘逸的裙裾,有一种纯洁的美,圣洁的美。 我坐进了的士里。 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我摇下车窗,从车窗里回头望去。 阿娇依然站在原地。我看到了她白光光的手臂在空中挥动着,如微风摇柳一般。这是我对她的最后印象——如此的纯洁,又如此的痴情。 她心里是真舍不得呀。 (12) 坐进机场大巴,在朝深圳宝安机场行驶的路上,雨依然没有停止,我心里有点紧张。 办理了登机牌,通过了安全检查通道,坐在候机大厅里,给小倩打个电话,问她上飞机没有。 小倩说她已经在候机大厅里了。又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也在候机大厅。 她说太好了。等一会儿就可以在上海浦东见面了。 我告诉她,这边的天气不好,正下着雨呢。 小倩说广州是阴天,还没有下雨。 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坐在候机大厅,又想起了阿娇,实在是令人惋惜——因为无法超越,超越我内心的传统观念,所以放弃。因为放弃,所以遗憾,遗憾终生,惆怅终生。 一个小时后,我听到女播音员在广播里通知飞往上海的乘客开始登机。 我心想:“能够登机就好啊。不然小倩一个人在那边要着急了。”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真的停了,阳光穿过天边的一朵朵灰云,将它的七彩霞光洒向大地,洒向机场周边的青山绿水,空气清澈,新鲜无比。 留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在指挥塔的调度下,一架跟着一架,排着队向起飞跑道缓缓驶去。那场景颇为壮观。 机场每隔三分钟,就有一架飞机,轰隆隆地仰首冲上灰蒙蒙的天空。 我所乘座的这架波音747开始跟在其它飞机后面,缓缓地向主跑道方向滑行而去。 我透过舷窗,向身后的深圳,这座让我倍感伤怀的现代城市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我想起阿娇还给我的那个MP3。她说里面有一首邓丽君的歌她很喜欢听。于是从衣袋里取出来,戴上了耳机。 耳麦里,真的传来了邓丽君那饱含深情的柔婉动听歌声: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Goodbye,Mylove, 从此和你分离—— 歌声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忧伤与哀婉。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才没有滚落出来。 记得L在离开深圳时,也是怀着这种伤感的心情吧。现在轮到了我。 我把一切给了你,希望你要珍惜, 不要辜负我的真情—— 飞机在起飞跑道上摆正的姿态,机翼上的两个喷气式主发动机轰隆隆地起动了——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相见不知哪一天。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在心里, 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记—— 飞机开始在主跑道上迅速地加速,远处的建筑物迅速地倒向后面。我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向前推去,而反作用力又将我的背紧贴在靠椅上,心里猛烈地跳了起来。 我永远怀念你, 温柔的情: 怀念你 热红的心: 怀念你 甜蜜的吻: 我想起去年年底,我和阿娇一起乘座飞机回老家的情景。 那天夜里,当我告诉她,说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家时,她说她这一生,这可是第一次坐飞机。又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说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弄得我大笑不止:“费话,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 可是我们俩却最终还是从爱情的云端真的掉下去了。 我闭了眼。我感到有一滴眼泪在我的眼皮里酝酿,湿润着我的晶体膜。 怀念你 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 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飞机仰起了它的机头,它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决,更没有回一下头,向着蔚蓝的天空,直奔而去。我感到自己飘升了起来——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从此和你分离。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阿娇风情万种,向我莺声燕语道。 我永远怀念你, 温柔的情: 怀念你, 热红的心: 怀念你, 甜蜜的吻: 深圳的城市已经模糊不清。宝安已在我的脚下:一块块田野、一道道河流、一座座山峦、一片片森林—— 一朵朵洁白的云彩,飘浮在身边—— 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 怎能忘记这段情。 一眨眼,飞机便穿过了浓厚的对流层,进入到平流层,进行水平飞行。太阳的光芒在机翼上反着刺眼的银光。 深圳已不在身后,不知落向何方。 人和事已不再,不知落向何方。 唯有那份情谊还留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忘记—— 我的爱,再见, 不知哪日再相见。 我的爱, 我相信, 总有一天,能再见—— 歌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在我心里飘荡,直到很远,很远…… 我透过飞机的舷窗,举目望去,看到在地球的上空,平流层与对流层所形成的那道美丽的弧线,如此圣洁,如此美妙,仿佛是佛神的境界。 「先生,你您要喝点什么?」温柔的一声问候。 一位漂亮的空姐推着小车,站在我旁边。 「一杯咖啡。」我说。 (16) 「笨笨!我早就看见你啦。你一走出来,我就看见你啦。你连头也不回个,一个劲的往那边跑。真是的。」小倩笑着抱怨道,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急着去取托运的行礼。那你在哪里?」 「我就在前边站着呀。本来想喊你一声,可又忍住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在这里看到你,我确实是很惊喜。」我笑了。 「我今天好看吗?」小倩偏着头,又问。 「好看。真的。」 小倩戴着太阳帽和大墨镜、秀发披肩,上身是一件淡蓝色V型紧身小衫,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脚下是白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清秀苗条,风姿绰约。 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楼里,我戴着耳机,拉着行礼箱,和小倩一同走在平行电梯上。 小倩问:「喂,老公,你在听什么?那么带劲?」 「想听吗?」 「想。」 我将耳机取下一只,塞进小倩的耳朵。 我和她并肩前行。为了不让耳机从两人的耳朵里掉出来,我搂住了她的纤细柔软腰肢。 小倩朝我投来温馨甜蜜的一笑,然后紧紧地依偎着我。 两人一起向航站楼的前厅走去。 我们的耳朵里,传来了刘若英那首动听的歌曲《后来》: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小倩满面春风,挽着我,脸上露出来小妇人般的幸福之光。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错过就不再…… 小倩将一枚口香糖塞进我嘴里。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全文完】*********************************** 真诚感谢:一直跟贴阅读,并关注和同情人物命运的网友们。 真诚感谢:城全体工作人员对本作品的关心与支持。 愿:幸福和快乐与你们同在,好人一生平安。 《情遗东门》艳情版。 SIS网独家连载刊发。 2009年8月-201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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