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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养殖者】第二十集

2016-05-14 10:39:58


书名:恶魔养殖者20
作者:微风妖来坊
出版: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9-11-06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与剎娘的魔婚礼,御影日阴使尽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如愿,透过与
银雀儿、金蝶儿之间的爱欲痴缠,御影能顺利找出罗剎虎心中的隐密欲望吗?

  相连却互不相属相通的七大陆,除了魔王之外,竟然还有人可以自由来去?!
这个「捡破烂的」究竟是什么来历?而他所说无所不在的神秘图案会揭开什么秘
密?


  第二十集

  第一章

  锣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岛灯火通明,岛上居民已通宵达旦地庆祝了两天两夜,还不肯休息。

  这场盛大的祭典,是从瑶池降落地面,罗刹虎充满于空气中的肃杀波动消失,刹娘的意识苏醒的那一刻开始的。

  在重新缔结魔婚礼之后,刹娘将身上多余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让翠绿田野在一夜间结出饱满的金黄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长繁衍,闪亮的鱼鳞把河水覆盖,鱼虾蟹贝多到会自己跳上岸来。

  天府的居民们不但再次避开天地崩毁的灾祸,甚至还从刹娘那儿得到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丰收,也难怪他们会兴奋至如此地步了。

  仔细倾听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扬歌声,歌词虽有些微差异,但全都是在歌颂王母娘娘,或赞美她温柔慈悲的心肠,或推崇她举世无双的美貌,彷佛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天府岛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外头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居住在魔王领地上的人类,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无法跨越土地的界线,彼此往来的。只要统治该地域的魔王有意隐瞒,又能有效杜绝外来魔物进入的话,其实很容易便能把人们都蒙在鼓里。

  讨厌其他魔物,独锺人类的刹娘,恰好便是这么一位魔王,其他魔王的势力不但被完全摒除在她的领土之外,甚至连天府居民生活中的每一个面向,从早上何时起床,到晚上睡觉要面对哪一个方位,全都在无形和无意识中,受到刹娘的控制。

  从地球毁灭,人类开始在天府岛上定居那时起,刹娘便如此控制着他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长久的时间累积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想要去怀疑眼前这一切了。

  天府岛上没人知道什么是地球,也没人知道魔物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于这世界的,更没人知道什么是魔婚礼,遑论还有个叫做御影日阴的人物,会定期到瑶池迎娶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王母娘娘。

  凭靠着向外突出,悬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声鼎沸的彼岸,烟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顶漆黑的轮廓上炸开。

  「心肝……你在看什么?」一道细软的嗓音从后方袭来。

  刹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搂住了我,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还来不及转过身,一对滋味甜美的湿软物事便朝嘴上贴,把一团咬得细烂的肉泥塞进了我的口里。

  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腰靠在窗台的栏杆上,眼前是刹娘闪闪发亮的双眸,那对瞳孔里燃烧着淡淡的青色火焰,垂降至地的乌黑秀发覆盖住雪白的肩膀,翘挺的乳房上,滴着淫蜜的乳头色泽朱红,纤细的腰肢下泛着水光,耻丘上更是一片淫靡,方才交合时留下的黏沫还纠缠着柔嫩的耻毛,迟迟不愿离闲。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着一团火焰样的红色纹路,象徵着魔婚礼尚未结束,在那火焰纹路消失之前,我无法离开刹娘身边。

  我咽下口中的肉泥,清淡爽口的滋味在滑下喉咙后变得浓稠浑厚,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肉。

  「好吃吗?」刹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来,用强烈的雌性香气刺激我的脑髓。

  「好吃,这是什么东西?」我道,感到阳具顶着刹娘的大腿,不安地上下跃动。

  「天池里的鱼。」刹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烂了。」

  「原来如此,」我道,「难怪味道变得这么重,记得以前吃的时候,那鱼肉的味道就跟水没两样。」

  「你不喜欢?」刹娘皱眉道。

  「不,只是要吃的话,我宁愿直接吃你。」我笑道,捧起刹娘的脸颊,她娇唇微启,口中朱杏轻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刹娘陶醉地叹息,闭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旧十分美丽。

  对岸的夜空又绽放起美丽的烟火,把刹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颜六色。

  我吮着她发烫的舌尖,细细地品尝那多汁的娇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浓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顺着刹娘的颈子,我往下摸去,把那双丰满高挺的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玩。

  「嗯……嗯……」刹娘流露出欢喜的呻吟,双手压在我的腰上,下体不安地前后摇动,淫裂对着阳物阵阵磨蹭,阴茎上都沾满了她的蜜。

  刹娘双颊泛红,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对眸子湿润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满脸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刹娘舔着我的唇,颤声道。

  「都已经快两天两夜了,你还吃不够?」我笑道。

  「不够……心肝你那么久没来,妾身早就给饿坏了……」刹娘央求道,「你再给妾……再给妾多点……」

  刹娘腹上的火焰纹样散发出阵阵的热气,维系着大地整体的魔法阵既已和刹娘合为一体,她的欲望也就成了魔法阵的欲望,而满足这个欲望既是我的责任,同时也是一让魔婚礼圆满结束的唯一不二法门。

  「好,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柔声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心肝,你说真的吗?」刹娘意乱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带着疑惧,「这次你真的会留在妾身身旁?」

  「当然是真的。」我笑道,「我还没看你替我生过孩子呢,都是金银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没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儿都不去。」

  「你又说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装了这样一个邪汰,窃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么为心肝产子?」刹娘噗哧一笑。

  「所以罗,这样一来,我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吗?」我道,「以后我就住在龙华宫里,天天按三餐干我可爱的刹娘。」

  「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否则妾身一定饶不了你。」刹娘听了,神情娇羞万分,低声瞠道。

  「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柔声道。

  「你还敢说,妾身都给你骗了不下……」刹娘怨道。

  我一个低头,堵住了她的嘴,把刹娘的舌尖再度含进嘴里,口中顿时充满了刹娘的香滑蜜浆。

  没一会,刹娘夹着阳物的双腿颤抖,大腿根处暖浆奔溢,竟是泄了。

  「嗯嗯!嗯嗯……」刹娘眉头紧锁,鼻里哼地好似要落泪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牵着刹娘的手,搂着她的腰,两人缓缓走回房内。

  穿过刺龙绣凤的门帘,走进铺着大红地毯的宽敞卧房,房内正中摆着一张华盖大床,四面垂着粉红纱帘。

  床前的长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仙桃天果,桌旁随侍着两名天女,都穿着白纱长衣,跪坐在地,见到我俩归来,纷纷把头低下。

  「把……把纱帘掀开……」刹娘颤声道。

  天女们连忙起身,奔至床边,将粉红纱帘往两旁掀开。

  我将刹娘抱起,爬到床上,将她缓缓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换新,这已是两天来的第十床被了。

  刹娘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乌黑发丝在身下散开,闪闪发亮。

  「心肝……心肝……」刹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阳物便想要我往里送。

  「急什么,你还没说呢。」我笑道,「要我怎么做?」

  我用双手压住刹娘两边的膝盖,将她的腿撑开,露出厚厚银华下的蜜部,满是淫汁的肉贝充血涨大,花瓣肥厚饱满,圆满无缺,真如一对娇艳的唇般半开半阖,里头的晶莹肉室抽动不已,阳物还没进去,花门便已经开始缩呀缩地空吮了。

  「心肝……」刹娘羞怯地道,「你还要这么捉弄人家?」

  「当然了,我每次都要这么捉弄你。」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爱看你羞的样子。」

  「啊……」刹娘神情虽窘,眸中却透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之情,「心肝好坏……就爱糟蹋妾身……」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管你了。」我作势欲离,将腰身后退。

  「等等!妾身说就是了。」刹娘苦笑,「心肝别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肏……肏妾的浪屄……」刹娘红着脸,缓缓低喃,「肏妾的花心……里外都肏上一遍……求求你……」

  「大声点,要让她们也听见才行。」我指着纱帘外的天女们,笑道。

  「啊……心肝……」刹娘脸上羞苦万分,但娇躯却越发兴奋了,豆大蜜汗从肌肤各处渗出,流淌到床单上头,她大喊:「你肏妾吧!狠狠地肏!用力地肏!」

  床下的天女们听了,肩头都是一震,虽没抬起头来,但耳朵都已红了。

  「我可爱的刹娘,那我就肏你了。」我缓缓压上刹娘,握住她的双手,在光滑的肌肤上磨蹭,龟头沿着肉瓣,噗滋一声,插入了满是爱液的蜜壶里。

  刹娘上身一僵,嘴里流泄出欢喜的叹息,再次泄身。

  蜜肉卷住阴茎,往内收缩,把阳物深深地纳入花心,滚烫的淫汁从肉穴各处喷出,烫得我腰肢一颤,欢快异常。

  我强忍快感,上下抽送,龟头顶撞着颤抖不已的花心,让刹娘发出疯狂的喊叫,她美丽的娇躯在我身下浪荡地舞动,一双乳晃动不已,乳上蜜汗飞淀。

  「刹娘……我现在在肏你了,你开心吗?」边抽,我边问道。

  「啊……啊……心肝……妾好开心……开心得快死了……」刹娘表情痴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佛正象徵着她体内熊熊欲火,猛烈燃烧着。

  我用力一顶,把龟头整个肏进花心,刹娘顿时整个人仰弹起来,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过气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刹娘腹上的火焰纹样绽放出强烈的热气,变得鲜红炫目。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刹娘的子宫内传来,引诱着我不断深入。

  我捧起刹娘的臀,阳物往上滑去,龟头抵着子宫颈,对着那窄小的径道慢慢肏送。

  「啊啊……噫噫……」刹娘呻吟不已,腰臀剧颤,爱液咕噜咕噜地从蜜肉边缘溢出。

  缓缓地,刹娘的子宫颈敞了开来,充满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张开口似地,把龟头往内吞。

  我猛然挺腰,沉闷的肉声从刹娘的腹中隐隐传出,阳物整根没入,与刹娘的淫肉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刹娘抓着我的手臂,「抱紧妾,不要放开……」

  「当然了,我绝不会放开你的。」我道,双手搂住刹娘,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同时抽送起来。

  肏着刹娘的子宫,狂暴的快感顿时如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令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法抑制的交合冲动在体内泛滥。

  很快地,我和刹娘同时绝顶在无上的欢快中,我俩紧紧相拥,身子抽动,阳物猛烈痉挛,在刹娘的胎内注入大量的精液。

  良久,我感到刹娘腹上的热气慢慢降了下来,于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只见刹娘两眼迷蒙,给蜜汗浸淫的肌肤晶莹闪亮,脸上红晕未退,神情痴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轻轻吻她的脸颊,刹娘嘤了一声,淫肉又一阵猛然抽播,再度泄身。

  「啊啊!心肝!」刹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着,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把阳物留在刹娘体内,她便自己泄了起来,蜜肉像是发了狂似地,泄了又泄,好似她体内的爱液淫浆是永无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浆不断从蜜穴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刹娘抓着我的手臂,嗓音惊恐,表情却是欲仙欲死,「这样泄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么?」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顶送,阴茎被抽播的黏膜紧紧包裹,龟头沉浸在滚烫的淫汁中,滋味美妙无比。

  「妾要……啊啊!」刹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泄得更加猛烈了,灵女要傻了!」

  「别怕,我在这呢,你就泄吧。」我欺上刹娘的娇躯,柔声道,同时加速抽送,「让我瞧瞧你泄傻的样子。」

  「啊……心肝……别那么快……啊啊啊!」刹娘高声喊叫,接着便再也不说话了。

  「噫……嘻……噫……」只见她两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来,口中香唾顺着嘴角淌下,浑身瘫软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状似真的痴了。

  捧着软绵绵的刹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内又射了两次精,才把阳物缓缓抽出,而她早已不知泄了几十次了,新的床单也早已给爱液湿透。

  搂着不醒人事,浑身颤抖的刹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边望着她腹上那象徵着魔婚礼进行程度的火焰纹路。

  虽说火焰纹路已不再释出热气,但纹路本身并没有缩小或消失的迹象。

  (都已经这样交合了两天两夜,这个图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光靠普通的欢爱是无法满足刹娘了……)

  这个现象前几回的魔婚礼时就出现过,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后阶段才特别明显,像这样一开始就毫无反应的情况,这回还是第一次。

  (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否则和刹娘的魔婚礼恐怕会迟迟难以完成……)

  虽然叫做婚礼,但魔婚礼并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绑在一起那么简单。魔王们提供自身的魔力,维系大地的稳定,相对于她们的付出,身为人类代表的我也必须要给予相对应的报酬,所谓的魔婚礼讲白一点,就是魔王们定期向我要求报酬的仪式和手段罢了。

  幸好,由于魔婚礼的性质使然,报酬的种类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满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简单,便是尽量满足魔王们的情欲。

  但魔王的个性千差万别,每一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而且魔王的心态也不是不变的,随着时间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现在可能行不通,反过来说,以前行不通的,现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罗刹虎化身,刹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龙华宫错综复杂的小山小水里悠游漫步,便能让魔婚礼完满,但最近就算我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她,也会发生像现在这样完全无法令火焰图案消退的情形。

  (话说回来,在地球毁灭以前,我是怎么和她认识的?若光论魔力强弱,就算伊织和佳奈联手,也难以胜过罗刹虎,而且魔王们彼此厌恶,老实说在毁灭地球之前,刹娘应该会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对……)

  (七个魔王彼此之间的强弱相差又极为悬殊,有强如罗刹虎者,也有弱如纱邪佳者……她们是怎么七个人全留下来的呢?还是说过去魔王其实不只七个,而是彼此相争,争到最后只剩七个?)

  (等等……刹娘喜欢人类,她不会想要毁灭地球才对。这样一来,她就会和其他魔王起冲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碍于过去的记忆几不复存,我完全无法推测出地球毁灭前的状况。

  (算了,还是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让魔婚礼早日完满比较重要……)

  我摇了摇头,暂时把无解的过去抛诸脑后,专心在眼前的刹娘上。

  造成和刹娘的魔婚礼毫无进展的原因,其实我心里有数。

  就结论而言,原因就在刹娘的双重性格里。

  光看这两天的刹娘或许很难想像,但身为瑶池天母,在魔婚礼以外的时间里,刹娘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神,不但表情庄重严肃,一举一动也总是维持着高洁尊贵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内之事不论大小,只要是逾越礼数的行为举动,都逃不过她无所不知的法眼,必会受到严厉谴责。

  而把冰清玉洁的刹娘变成刚刚那副浪荡模样的,没有别的,就是魔婚礼。

  透过魔婚礼,刹娘付出魔力,获得的代价是自身情欲的满足,而她心中的情欲在长久的压抑下,一旦获得解放,便如决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涌出。

  在魔婚礼长期的反覆施行下,刹娘的情欲也反覆着解放、压抑、再度解放、再度压抑的过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欲不断膨胀肥大,终于无法压抑了。不知从何时起,端庄的女神心中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并存性格,一面是严格遵守礼数,言行举止谨守分寸的刹娘,另一面是贪求肉欲欢快,毫无节制的刹娘。

  对现在的刹娘来说,普通的男女欢爱已经难以令人满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强大的快乐。

  问题是,我已经无法给予刹娘更高度的欢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处都已熟知肉欲滋味,再无其他可供开发之处。

  肉体的刺激既已达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点,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刹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双面性格,制造出刹娘从未体验过的异常情景,藉此来满足她饥渴的欲望。

  (虽然这样颇累人的,但为了顺利完成魔婚礼,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处,我不禁往床下那两名天女望去。

  她们虽然低着头,但头上发钗动摇,双肩抖个不停,浑浊的喘息连床上的我都听得到。

  由于距离近的缘故,这两个天女应该是受到刹娘魔力的影响,分享了刹娘绝顶时的肉体兴奋。

  「你们两个,站起来。」我道。

  天女胆怯地站了起来,两个人都满脸红晕。

  她们的白纱长衣底下,有着清晰可见的水渍,连地毯上都湿成一片。

  天女面露羞窘,虽然明知欲盖弥彰,但还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间。

  「羞什么,你们都过来。」我笑道,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面面相觑,面露难色,然后一起摇头。

  看来,刹娘应该事前便告知了众天女,没有她的允许,不得擅自接近我的身边。

  (嫉妒心真重,不过这也是刹娘的特色之一,为了圆满完成魔婚礼,这一点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没关系,既然她们不敢过来,我就把她们抓过来。)

  心念一动,我唤出两道光索,卷住两名天女的手腕,强将她们拉到床边。

  天女跪在床边,面露惧色,但两双眼睛却牢牢地盯着我的股间,那根沾满刹娘爱液的阳物。

  龙华宫里的天女,包含金银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刹娘的魔力所生,和刹娘的关系就类似分身和本体一样,是以只要刹娘发生了什么改变,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其他的天女。

  眼前的两名天女亦是如此,加上两天两夜来时时随侍在侧,和刹娘距离又近,所受影响更大。

  我拍了拍床铺,要她们爬上床来,两名天女更是用力摇头。

  我心念一动,光索挥舞,不由分说的把两人身上衣物尽皆撕碎,只留一件贴身的朱红亵巾绑在胸腹之间以为遮掩。

  尽管事发突然,两名天女却毫不吭声,就怕吵到床上的刹娘。

  我站起身来,先抓起左首天女,把她推到刹娘身边,将她的嘴压到刹娘唇边。

  刹娘迷迷糊糊中,或许是感到了唇上热气,竟张开嘴把天女的唇给吮住了,被吻的天女惊得满脸通红,但刹娘既无放开的意思,也只能这么跟着吻了下去,没一会,也心荡神驰,双手捧着刹娘的颈项,越吻越深,两个雪白下颔贴在一起,唇舌咂咂作响,模样甚为淫靡。

  我满意地点点头,回过头来,另一个天女还乖乖跪在原地,不敢动弹。我捧住她的腰,将她端上床来,放在刹娘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往一片黏稠的蜜部压去,淫汁顿时沾满了天女的口鼻。

  或许是受到淫浆的气味诱惑,又或是见到同伴捧着刹娘放肆狂吻的模样,天女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头,先是把刹娘耻丘上的爱液卷入口中,接着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后整张嘴都陷入了刹娘的淫裂之中。

  刹娘腰肢颤动,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弹跳,淫浆自蜜肉涌出,奔入天女口中,尽管已休息了好一阵子,她的身体似乎还依旧处在绝顶状态。

  过了一会,我见那天女捧着刹娘的大腿,眼神恍惚,唇颈间淌满了刹娘的淫蜜,显然已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雪白的臀肉底下,是一团湿热黏腻的物事,天女的淫肉早已湿透,像朵盛开的花儿滴着蜜,在掌中轻轻抽搐。

  我捏着天女的臀肉,将阳物对准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龟头把淫肉顶开,挤进了天女狭窄的花径里。

  天女身子一僵,脸颊贴着刹娘的花瓣,嘴里大口喘气,双腿酸软,上身倒卧在床,脸枕着刹娘的下体,只剩一个臀高高翘起,臀肉抖个不停。

  「不准停!」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她这才再度衔起刹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另一头,本来和刹娘接吻的天女转移阵地,一张嘴吸盘似地黏附在刹娘的乳上,好似那耸立的乳头真的会渗出甜美乳汁一般,把整颗乳都吸得晶光闪闪。

  「啊啊……心肝……别吸得那么狠……」刹娘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娇瞠。

  一见到眼前景象,刹娘的脸色瞬间铁青,房内的空气也同时变得冰冷刺骨,两个天女吓得呆若木鸡,僵在刹娘的胸前和股间,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在本宫的床上干什么!」刹娘怒道,脸上一副当场便要将两人击杀的表情。

  「别生气,是我把她们叫上来的。」我道,一边捧着天女的臀,慢慢抽送。

  「什……心肝?你说什么?」刹娘又惊又怒,尤其见到我竟与天女交合,身周散发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结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咙上。

  被我大力顶送的天女尽管吓得魂飞魄散,却禁不住淫肉交合的美妙欢快,竟然呻吟了起来。

  刹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脸上挥去,啪地一下响一兄无比,让她当场昏死过去。

  「你怎么这么凶啊,这么生气做什么?」我故意笑道,把昏死的天女抱了起来,温柔抚摸她红肿的脸蛋,一边继续抽送。

  「心肝……你快把那龌龊的贱货放开!」刹娘又急又气,喊道。

  「为什么?我正舒服呢。」我回答道,「你要是累了,就继续休息吧,等我和她们弄好了,再回去陪你。」

  「你……你说真的吗!」刹娘完全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来,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我道,怀中天女被我顶得悠悠醒转,腰肢颤动,嘴里又娇喘起来,看得刹娘妒火都快从眼睛里喷出来。

  「心肝,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么可以跟这些下贱的女人鬼混!」

  刹娘强忍怒气道。

  「可是这两天来,她们两个光看我们相好,自己却在下面强忍空虚,也太难过了点。」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让她们也尝尝绝顶滋味,好回报她们这两天殷勤服侍的苦劳。」

  「不用了!对这些下人这么好做什么!」刹娘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是妾的丈夫啊!!」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们相好?」我故作无知状,问道。

  「当然了,你怎么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刹娘又惊又疑。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缓缓把阳物从天女腹中抽出,「那这样好了,你来让她们舒服吧。」

  「……心肝,你说什么?」刹娘一愣。

  阳物一抽出,天女便软倒在刹娘脚边,大腿根处一片湿滑。

  「既然我不行的话,那你让她们舒服就好了,」我道,「刚才她们两个为了让你开心,也是使尽浑身解数服侍。既然如此,那你偶尔屈尊降贵,让自己的下人快活一下,应该不为过吧?」

  「这……心肝,你怎么突然讲出这等荒谬的话来?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刹娘听了,神情困惑不已。

  「是吗,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瑶池天母,怎能让你做出这种事……果然我还是得自己来了。」我道,捧起天女的臀,作势要把阳物再度插入。

  「等……等等!心肝……」刹娘连忙挪过身来,手握住阳物,不令妄动,「那让她们两个互相交好怎么样?下人罢了,用不着我们如此费心吧?」

  「这样不行,没有诚意。」我道,心中窃笑,刹娘已经完全落入我的算计之中了。

  「还是我自己来……」我道,轻轻拂开刹娘握着阳物的手。

  「心肝!」刹娘焦急道,「妾身来就好了!你别碰这些肮脏的下人!」

  「哦?可是你的身分尊贵……」

  「没关系,这事只在房内,不得外传,只要她们敢泄漏一个字,妾身定将其烧成煤灰,洒于外海。」刹娘瞪了两个天女一眼,厉色道,把她们吓得浑身发抖,在床上频频磕头。

  事情已定,我往床边退去,留下刹娘和两名天女在床中央,准备观赏好戏。

  但过了一会,三人都没有动作,两名天女固然畏惧刹娘威势,刹娘也是碍于身分,不愿采取主动。

  「怎么了?还是我来好了?」我道。

  「没、没关系!」刹娘忙道,「妾身只是在想该做些什么罢了。」

  说完,刹娘便往天女脸上吻去,动作颇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声娘娘,把刹娘的唇吮住了。

  两女唇舌交缠,渐渐吻得咂咂有声,刹娘表情怪异,不知是喜是怒,但想必也从唇上感触得知,眼前的天女正是刚刚那个吻着自己的人。

  一边吻,刹娘的眼神越过天女肩头,往我脸上望来,一时四目相交,她见到我正凝神细看,顿时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吻到酣处,两人心情激动,搂了起来,刹娘不禁去解天女身上亵巾的绳结,一对娇小的乳便这么从亵巾下弹了出来。

  此时,我见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没有刹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两人,便对她招了招手,要她过来我的身边。

  这个动作恰好被刹娘给瞥见了,她立刻出声:「你也过来!到本宫身边来!」

  脸颊还肿着的天女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在刹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来。

  刹娘的手消失在两人的下方,亵巾半挂在颈上的天女,腰肢随即颤动起来,想来刹娘是把指尖插入了那未开的处女穴里。

  小小声地,两名天女嘴里都喊着娘娘,在刹娘的带领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随即搂作一团,四肢不安地滑动。

  慢慢地,随着体内情欲高涨,三人都抛弃了无谓的矜持,雪白的手脚交缠,湿润的淫户在彼此的腿上磨蹭,指尖挑逗着鲜红的花蕾,柔腻的呻吟声此起彼落,沾满淫蜜的花朵牵丝带线,构成一幅极为淫猥的三美图。

  本来极不情愿的刹娘,此时也已经完全沉溺在两名天女的娇躯里了,只见她左手轻捏,右手手指滑动,像是在拨动乐器的弦一样,在她们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欢美乐声,脸上表情又惊又喜,似乎是从没想过,这些镇日随侍在侧的下人,竟能带来如此的意外乐趣。

  刹娘交互吻着两名天女,在她们耳边用带有魔力的细语呢喃,问着她们是不是要泄了,双手在她们的淫裂上轻轻挑动,让爱液像涓涓细流般地缓缓淌出。

  天女们用充满崇敬和喜悦的眼神望着刹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欢爱是无上尊荣一般,嘴里一边喊着娘娘,一边泄身。

  刹娘满足地望着她们,看着二女鲜艳的蜜裂在快感中抽播,清澈的爱液在床单上泛开的模样,自己的大腿上也淌满了新的淫浆。

  我见时机成熟,缓缓来到刹娘身旁,从后方搂住她,把阳物送入湿滑无比的淫肉中,腰肢轻轻一顶,龟头前送,把那又紧又窄的肉道顶了开来,直直肏入花心。

  「啊……嗯……」刹娘陶醉地呻吟起来,娇躯往后仰倒,枕在我的胸膛上,「心肝,你快肏妾,妾里面痒得厉害,浑身像是有虫在爬一样,快帮帮妾……」

  用不着刹娘吩咐,我自然地顶送了起来,龟头一下一下地肏进花心里,抽得刹娘嘴角滴涎,整个人瘫倒在天女身上,浑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内收缩,猛然泄身了。

  两名天女见状,自然而然地搂住刹娘,一人吻其唇,一人啜其乳,三条雪白身子一块扭动,模样至为煽情。

  就在刹娘泄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之际,我猛然拔出阳物,顺势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天女嘤地一声,上半身仰了起来,嘴里娘娘、娘娘地喊个不停,臀、乳俱颤,穴里淫声不断,神情欢喜之至,把刹娘搂得更紧了。

  刹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纹样却烧烫了起来,她静静地望着我,看着那根本来属于她的阳物在天女的穴里来回抽送,最后在里面射精。

  待射精结束,我把阳物抽出,刹娘似乎以为我要回到她的体内,但我却一个扭腰,插入另一名天女之中。

  刹娘见状,气得咬着唇,眼中妒火更盛,却始终没有出声制止。

  这回我不但抽送,更把天女搂在怀里又亲又吻,手还捧着她的乳房揉捏,天女完全不顾刹娘就躺在身旁,嘴里浪声不断,一下子就泄身了。

  方前被我抽泄的天女现在搂着刹娘,手指在她的股间前后滑动,嘴吮着刹娘的颈子,贪婪地爱抚着尊贵的瑶池天母。

  刹娘很快地泄了,但并非被天女的指尖逗弄而泄,而是因为我的动作而泄的。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充满妒火的视线像烙铁样的令人刺痛,刹娘仔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看着粗大的阳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滚,爱液从淫穴中飞溅而出。

  当胯下天女泄到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动弹时,我才把阳物抽出,把沾满天女淫汁的阴茎转而对着刹娘的下体。

  刹娘一语不发,只是瞪着我,看着阳物缓缓没入自己的体内。

  刹娘伸出手,环住我的颈子,接着我感到一阵剧痛,刹娘竟一口咬在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把牙齿镶进肉里。

  「好痛,」我喊道。

  「哼!你也知道痛了?」刹娘松口,脸上神情复杂,颤声骂道,「竟敢这样……

  这样作践妾身……」

  「作践?你在说什么?」我苦笑道。

  「别假装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刹娘神情虽怒,但蜜肉中却是兴奋地跳动不已,「什么让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你只是……只是想让妾身看……看你和别的女人相好而已!」刹娘满脸妒意,「只是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停了啊?」我道。

  「你……这……」刹娘一时困窘,「妾身……」

  「那我问你,刚才这样看了一遍,你有什么心得?」

  「哪:、…哪有心得!」刹娘怒道,别过头去。

  「真的?」我道,同时再度抽送起来,龟头陷入因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里。

  「噫……噫!」刹娘咬牙,下体激烈痉挛,在强烈的情感催动下,猛然泄身。

  她用力咬着我胸口的肉,两手十指的指甲刺进我手臂的皮肤里,好像是在报复我刚才抛着她不管,只顾和天女相好一样。

  我忍着痛,任由刹娘在身上撕咬,依旧抽送不已。

  「好……好……」缓缓地,刹娘在肉体欢快的麻醉下,终于开口说道,「妾好嫉妒……好生气……只想把这两个贱货都杀了……」

  「可是:?;?妾又想要继续看下去……」刹娘眉头紧皱,神色羞怒,「妾没看过…

  …心肝那样和别的女人……虽然气……虽然妒……可是还是想看……」

  「你……你是不是又在妾身上下了新的邪法!」刹娘喊道。

  「没有的事,邪法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个而已。」我笑道,轻抚刹娘腹上烧烫的火焰纹路。

  「不过,刹娘,」我柔声道,「就算我和别的女人相好,我的心里还是想着你一个人而已。」

  「骗人,你既然想着妾身,何必要和别的女人相好?」刹娘怨道。

  「那当然是因为,我想看你生气的模样啊。」我笑道。

  「你……你这没心肝的……」刹娘叹道,「妾身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紧搂刹娘,感到那烧烫的火焰纹路印在自己的腹上,一边缓缓抽送。

  刹娘发出欢喜的喘息,蜜汗再度从她身上各处涌出,房内顿时充满浓厚的雌性香气。

  一转眼,龟头又陷入了刹娘的子宫,阳物和蜜肉完全交合,随便一个抽送,都令人浑身酥麻,欢快异常。

  「待会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你说怎么样?」我在刹娘耳边低声道。

  「哼……哼……」刹娘边喘,边回答,穴里缩得更猛了,「你都已经做了,还问妾身有什么用?」

  「你说不要就不要罗。」

  「骗人……」刹娘笑道,泄得整个人都酥了,「不过没关系……要妾答应可以…

  …先回答妾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灵女和她们……谁才好?」刹娘问道。

  「当然是你了。」我喘道,腰肢一颤,在刹娘的子宫里射精,「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刹娘嫣然一笑,闭上眼睛,任由体内肉欲波涛,沉溺在无边的欢快之中。

  我轻抚着刹娘的腰,满心欢喜地看着那火焰纹样的一角慢慢消失。

  旁观的两名天女见我俩不再争执,慢慢地爬了过来,一人搂着刹娘,一人搂着我,把火热的唇压在我们的嘴上。

  第二章

  夜幕低垂,龙华宫沐浴在月光之中,超过十五段以上的阶状河床,从刹娘的寝宫往下,呈扇状层层开展,就像是用繁星妆点过的台阶,散发出阵阵晶莹粼光。天池湖水由最寝宫楼柱底下倾泄而出,在阶与阶之间构成数十道高约三丈的银白瀑布,水花落下处激起云朵样的雾气,将夜色点缀得如梦似幻。

  以深长的朱红柱身为足,高架在水面上的大小楼台按照居住者的位阶高低,由上而下整齐排列,配合屋顶的形式和屋脊上的鸠尾形状,明确地区分出上下等级,若是在此久居之人,大概只要一眼便能认出哪间宫殿里头住的是什么人吧。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此等相关的知识,夜色虽美,但在一片茫茫水雾里,却无助于我找出银雀儿所在的楼台。

  (她们好像又换了位置了?龙华宫里的楼阁摆设每次来每次不同,不知银雀儿的寝室是位在何处?)

  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的我,跨坐在飞虎背上,越过一道又一道潺潺奔流的瀑布,仔细检视着宫殿屋脊上的装饰。

  最后,我终于在龙华宫宫殿群的东方,找到一个屋脊上有银雀装饰的精巧楼阁。

  在铺满金色琉璃瓦的屋顶上落下,我收起飞虎,仃细感知屋内的气息。

  银雀儿细柔的波动微微从琉璃瓦的下方散出,这儿肯定是她的住所无疑。

  我抓住屋檐末端突出的钉帽,腰腿用力,一个翻身,落到了围绕着主房的栏杆走廊上。

  「银雀……怪了,怎么没人?」我环顾四周,主房里灯火通明,桌上还摆着几件针黹女红,显然直到不久之前,银雀儿都在这儿。

  (这个时间她会去哪里……不对,波动明明还在,人一定就在附……)

  正心想时,突然一双暖烘烘、软绵绵的手掌从背后绕过,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哥哥,猜猜我是谁?」一道娇柔细软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还有谁呢,当然是我的好妹妹银雀儿了。」我笑道,转过身去便搂,触手清凉光滑,是银雀儿身上的银丝衣裙。

  眼睛还来不及睁闲,银雀儿火热的唇便扑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滑溜溜的钻进嘴里,甜甜地又吸又吮。

  只见银雀儿乌溜溜的大眼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双颊泛着红晕,头发在肩上散开,浑身香气四缢。

  「好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害妹子等你等得好苦喔。」银雀儿捏着我的手臂,脸上神情又是埋怨又是欢喜,「妹子刚刚才在想,如果哥哥今晚又不来,一定是不要人家了,幸好……」

  「幸好还没想完,我就来了?」我笑道。

  银雀儿娇然一笑,双手环在我的颈上。

  「好哥哥,人家都想死你了,」银雀儿用着平时难以想像的妖艳口吻,柔声软语地说道,「还不快给人家?」

  我低头再吻,手顺势解开银雀儿的玉坠腰带,她腰上的间裙遂顺着银色裙摆滑落,没了腰带的束缚,银雀儿的衣襟也缓缓松开,露出底下贴身的鲜绿色亵巾。

  银雀儿的手也没闲着,十只纤纤玉指悄悄滑入我的裤头,把底下半软的湿滑阳物捧在手心里,来来回回地套弄起来。

  「讨厌,哥哥,你刚刚是不是还在娘娘里面?」银雀儿感到阳物湿黏,不禁笑骂,「也不擦干净,就这样跑过来了?」

  「对呀,我急着要你帮我弄干净呢。」我道。

  「好哥哥,你可有让娘娘开心?」银雀儿在我腰上捏了一把,问道,「娘娘平时虽不表示于外,其实暗地里总是痴痴地等着哥哥回来,你可别让她伤心难过啊。」

  「当然了,为了让她开心,我可是使尽浑身解数呢。」我道,「只是这回她的胃口又比上次更大了些,没那么简单了。待会恐怕得要你陪我去一趟呢,你最懂她的心思,一定可以帮上大忙的。」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现了。」银雀儿笑道,「其实妹子想你的程度,也不下亲爱的娘娘呢。」

  我听得浑身一热,动手褪下银雀儿的衣裙,银丝长裙落在地上,发出嗤地轻响。

  只见鲜绿的亵巾上圆下尖,形状如心,上面两个圆弧恰巧捧住了银雀儿高隆的乳,底下镶着银边的尖角贴在肥嫩的耻丘上,露出下头可爱的三角形丛密,蜜裂羞赧地探出头来。

  再往下看,白嫩的美腿好似玉雕的一般,小巧的脚上套着一双绣花鞋,两边脚踝挂着极细的银环,走起路来好似会叮当作响。

  和刹娘艳丽修长的完美躯体不同,银雀儿身材虽娇小,却是袖珍丰满,别有一番情趣。

  我难以忍耐,捧着银雀儿的臀,便欲与其交合。

  「别急啊,哥哥,」银雀儿娇喘道,她胸口起伏,高翘的乳尖隔着一层亵巾都清楚可见,「到床上去,妹子帮你把宝贝清一清。」

  拂开我的手,银雀儿扣着我的手指,双手十指交缠,一起往房内走去,任凭衣物散乱在地。

  银雀儿的床虽不像刹娘那般豪华,但一片新绿的床单被褥也是柔软如棉,而且薰满了香气,坐在上头舒适无比,更何况银雀儿灵巧的小嘴,早已裹住了怒张的龟头,柔柔地吸吮起来。

  我坐在床沿,看着银雀儿跪在双腿之间,一张小嘴和十只玉指合作无间,上头吸吮舔舐,下面套弄揉抚,令人快活无比,阴茎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不禁兴奋地抽动起来。

  一转眼,阳物上刹娘的爱液都被银雀儿舔吮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她口中暖暖的香涎,把阴茎重新染上一层晶莹的水色,甚至连两粒肉囊都不放过。

  银雀儿越吮越是忘我,乌黑大眼湿润欲滴,口鼻之中发出撩人的呻吟。咕噜咕噜地,她由上而下,两片娇唇在阴茎上滑动,半根阳物在口中吞吞吐吐,龟头越入越深,几乎要溜进银雀儿的喉咙里。

  「好妹子……你再这样吸下去,我就要射了……」我喘道。

  银雀儿听闻,只是抬起头来,眼波流转,神色浪荡,吮得更勤了。

  没一会,一阵酥麻奔过腰骨深处,我身子一紧,阳物抽颤,在银雀儿的口舌深处射精。

  「嗯……嗯……嗯嗯!」银雀儿发出欢喜的鼻息,玉指在阳物上不住套弄,加剧了射精的力道。

  只见那白皙的喉咙上下滑动,热腾腾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银雀儿咽入腹中。

  「啊……啊……哥哥的……精还是这么浓……」银雀儿神情陶醉,娇唇轻启,缓缓让龟头滑出,舌尖把马眼上的残精也舔得一干二净。

  「只要好妹子想吃,要多少有多少。」我笑道,牵着银雀儿的手,将她拉上床来。

  我将银雀儿的两条腿儿搁在身旁,褪下她足上的绣花鞋,把白里透红,柔软如雪的脚掌握在手里揉捏,把十根脚趾一个一个捏过。

  银雀儿双肩颤动,芳息轻吐,只见她腿根子里一片水光,肥嫩耻丘上的茂密绒毛都已湿透了,淫汁快要淌遍大腿内侧。

  「好哥哥,妹子还想吃,再给人家多些……」银雀儿柔声道,搂着我的颈子,轻轻依偎上来。

  「好啊,你哪边想先吃?」我喘道,阳物在银雀儿的蜜处和菊门之前来回磨蹭,逗得她娇滴滴地抖个不停。

  「啊、啊、啊啊!」银雀儿的腰臀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妹子两边……都要…

  …哥哥……你一起给我吧!」颤声道。

  我背靠床柱,伸直双腿,要银雀儿面对我屈腿坐下。

  她嘴里衔着一缕发丝,吐气如兰,搭着我的肩膀,蜜部对着阳物,腰肢缓缓下沉。

  一声沉闷的肉响,我只感到龟头前端陷入一团狭窄无比,层层紧锁的肉里,银雀儿的穴宛如处子,紧得像是从未开发过一般。

  「怎么变得这么紧?」我挺直腰杆,一边按着银雀儿的臀,帮助她往下吞纳阳物。

  「谁叫哥哥把妹子抛下那么久,」银雀儿娇声道,「要是哥哥天天都用,里头早就软得跟水一样了。」

  「原来是我的错,好,那今天就好好补偿妹子。」我笑道。

  我搂着银雀儿,一边{早受阳物慢慢陷入蜜肉深处的快感,一边动手解开银雀儿亵巾的绳结。

  翠绿亵巾从她的胸前婆娑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朱红的乳头高耸挺立,蒙上一层淡淡热气的肌肤湿润光滑,无比诱人。

  我把银雀儿的乳房捧在掌心里,对着乳头轻轻画圆,感到那对发烫的尖挺在手底下微微颤抖。

  银雀儿一阵呻吟,身子酥软,腰竟停在半路,龟头卡在狭窄的肉道中途,不上不下。

  「啊……哥哥……」银雀儿难以自己,喘道:「妹子没力气了,哥哥帮我……」

  我笑着把两手扶回银雀儿腰际,用力按着她的臀往下压。

  滋滋滋地,龟头顶开了银雀儿的蜜肉,同时制造出隐晦的肉响,银雀儿的腰肢越沉越低,最后终于落到了阳物根部,臀实实地枕在我大腿上,龟头深深肏入花心。

  「啊……啊……好哥哥……」银雀儿嗓音柔腻,缓缓叹道:「你顶得妹子……浑身都酥了……」

  「还没完呢,你可别这样就满意了。」我道,捧着她颤抖的腰肢,缓缓上顶。

  由于蜜肉窄实,仅是轻微顶送,龟头也像是被淫肉刮咬一般,黏膜卷动,激烈的快感沿着阳物回奔至体内,令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如此轻插数轮后,银雀儿猛然泄身,淫肉里头揪成一团,好像要把阳物全部吞入花心一样,贪婪地把龟头往内吸吮。

  我俩同时高声喘息,银雀儿固然泄得欢喜,我则是咬牙苦撑,忍受那淫肉的激烈攻势,精关险些失守。

  待银雀儿稍稍恢复,我感到股下一阵湿热,手往她蜜处一探,黏滑浓稠,全是银雀儿的淫蜜。

  「啊……哈……」银雀儿双颊通红,嘴里兀自喘息,乳房上下起伏,「好哥哥;?

  …你怎么不泄在妹子里面?」

  「久别重逢,怎能轻易地就在外面泄了?」我道,「要泄,也得泄在妹子的胎房里才行。」

  银雀儿一听,面露娇羞,「哥哥真坏,每次都要把人家的肚子弄得跟小山样高才过瘾。」

  「刹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给她听到你这么说,小心她找你麻烦。」我笑道,沾满淫蜜的手指往银雀儿的菊上探去。

  「娘娘……啊嗯!」银雀儿娇躯一颤,菊肉在方才的猛烈泄身后,变得又软又松,菊门喘息似地缓缓开阖,手指轻易地便滑了进去。

  湿滑热烫的软肉被指尖拨开,好似棉花一般,随着手指搅动而舞。

  「嗯嗯……嗯嗯……」银雀儿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异样的神情,她眉头轻锁,皓齿咬着朱唇,模样欢喜中,又带着轻微的痛苦和不适。

  我用双手食指扳开她菊轮的内侧,将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缩聚拢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松开敞。

  「啊……呜嗯……」银雀儿的眉头锁得更深了,腰臀颤抖不已,脸上的不适感虽更加明显,但她双眸中的喜悦也变得更为深沉。

  我把双手的中指也加了进去,感到银雀儿的菊里又湿又暖,在指头底下轻轻抽搐,从那柔软的黏膜底下,正缓缓渗出湿滑的淫汁。

  「妹子,你房里可有镜子?」我柔声问道。

  「镜子?」银雀儿颤声道,「当然有,哥哥要……丰」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变成什么样了。」我笑道,「可以的话,也想让你看看。」

  「……哥哥好坏。」银雀儿嘴里埋怨,脸上娇羞,「就爱欺负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喘了口气,凝聚心神,催动魔力,将墙边一面立地全身镜,以及一把有着细腻雕纹装饰的手镜同时运到床边。

  银雀儿将全身镜设在床边,正对着我俩,自己则持过手镜。

  透过手镜的反射,她看见了自己映照在长身镜里的雪白背影。

  在我的双手之间,那被指头撑开的菊轮有鸡蛋大小,外头一圈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里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红色,正缓缓地前后蠕动,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泛着隐隐水光的透明黏蜜,沿着我的手指,从菊穴内缓缓滑出,竟比蜜穴里的汁液更加浓稠。

  「原来……那里头是长成这副模样……呀!」

  我挪动身子,往后斜仰,把银雀儿的臀抬得更高。

  随着角度的变化,镜中映照的菊穴黏膜变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内延伸,末端转了个大弯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动也不跟人家讲一下……」银雀儿转动手镜,仔细观看镜中倒影,面露稀奇之色,「可是,好深啊……没想到那穴竟有这么深……」

  「说什么傻话,你后面的穴是和肠胃连着的,当然深了。」我听了,不禁笑道。

  「这……」银雀儿一听,面露羞窘,「我们天女又不像人,不会用后面做那粗俗之事,哪想得到那么多……」

  的确,虽说天女们亦有口腹之欲,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属,一下肚便化为无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点残渣,尽管五脏六腑一应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对她们来说早已形同虚设。要不是我三不五时地加以运用,恐怕银雀儿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还有这么一个洞呢。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笑妹子。」我搂着银雀儿,深深地吻她,「……我插你后面,好不好?」

  「好哥哥,你才说什么傻话呢?」银雀儿甜甜地笑道,「妹子从一开始就等着哥哥进来了。」

  我俩再次接吻,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津涎,唇舌火热地好似要融化一般。

  顺着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扩散开来,一尾龙根冉冉爬升,沿着银雀儿的腿,来到了敞开的菊门附近。

  银雀儿边吻,两眼边望着手镜,只见龙根褪去黑壳,露出底下鲜红的阳具,龟头怒张,黏滑的淫浆不断自尖端涌出。

  银雀儿细声呻吟,娇躯兴奋地痉挛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吸吮。

  龙根像是在舔舐银雀儿的菊花一般,用淫具的前端磨蹭着菊门,作势要入,却迟迟不入,将她的菊肉逗得汁液泉涌。

  「哥哥……好哥哥……你别逗妹子了……」银雀儿按捺不住,吮着我的唇,颤声求欢,「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没法再忍了……」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龙根顺势滑入敞开的菊穴,里头竟满是浓郁的淫浆,湿洒漉的,又绵又软。同时,埋在蜜肉深处的阳物也跟着缓缓抽送,一前一后地,把银雀儿顶得整个人都要欢死过去。

  「啊!啊啊!」银雀儿高声呻吟,泪珠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出,手镜滑落,腰肢好似癫痫般地上下抽播,两手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口中叫唤不止,「哥哥!我的哥啊!」

  如此前后同时抽送,银雀儿很快便冲上了绝顶,我只感到蜜肉中一阵猛烈抽搐,不但花心咬着龟头吸吮,甚至连软绵绵的菊肉也含住了龙根,一块痉挛起来。

  银雀儿泄得手脚酥软,气若游丝,话也说不出来,像个半融的泥人瘫在我的怀里。

  但我并不因此减缓抽送的速度,反而趁着银雀儿神魂颠倒之际,肏得更加勤了。

  「好哥哥……啊啊!你饶了妹子吧……妹子要给你插死了……」银雀儿颤声求饶起来。

  「死不了的,刹娘都没事。」我道。

  「妹子……又不是娘娘……」银雀儿猛然一阵喘息,臀往上弹起后,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际,整个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

  如此连着泄了几回,银雀儿的蜜肉早已软了,我遂挪动腰肢,让阳物对着花心的上方顶去,滑入早已敞开的子宫颈内。

  银雀儿又是一阵软软呻吟,含着龙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长尾巴一般。

  没一会,龟头便抵上了银雀儿的子宫顶,在那不到拳头大的狭小肉室里上下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银雀儿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进来了……」

  和刹娘不同,对有过生产经验的银雀儿来说,挤压子宫顶的快感远远超过肏送花心,我只是轻轻顶送,便让她快活得几欲昏厥过去。

  「我在里面了,妹子,」我柔声道,「这回你生个三胞胎好了。」

  「嗯嗯……嗯哼……嘻嘻……」银雀儿张着嘴,表情又像哭又像笑,语无伦次起来,「妹子生……给哥哥生……」

  我捏着银雀儿的臀,阳物和龙根同时抽送起来,黑色的肉柱沿着肉道一路往上,转眼深入到银雀儿的小肠里头,恰好从外包裹住子宫,和里头的阳物互相呼应,从横竖两个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银雀儿的淫肉。

  腹部微隆的银雀儿此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止不住地泄,黏滑淫液从前后两个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淌满了我和她的两条腿。

  银雀儿的肠道也跟着绝顶起来,狭长的肠子竟一波波地往内逆向蠕动,把龙根深深吸入,黏膜纠缠不放,快活异常。

  最后,我终于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或许是因为之前忍耐了许久,射精的势道极为强烈,快感如同刀刃般割划过我的腰髑,强烈得令人战栗。同时,龙根也在银雀儿的肠内释放出大量的浓稠淫浆,咕嘟咕嘟地,甚至还能听见那些液体在肠道中奔流的声音。

  我搂着银雀儿,吮住她发抖的唇,品尝那随着绝顶次数而不断加重的雌香,静待快乐的漩涡散去。

  良久,银雀儿总算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将舌尖递入我口中,啜呀啜地吮了起来。

  「好哥哥……妹子刚才泄得整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了……」银雀儿边吻,边柔声道,「你好厉害……难怪娘娘把你当成心肝宝贝了……」

  「那你呢?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反问。

  「嘻嘻,还问这做什么,哥哥当然是妹子的命啊。」银雀儿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这回妹子说什么也要醒着看见哥哥泄在里头。」

  「嗯……我是很想啦,不过……」我面露难色,「这次刹娘真的更难应付了……」

  银雀儿见状,轻叹一声,「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帮忙,说一声便是,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道,接着便向银雀儿简略说明了刹娘的情况。

  「嘻嘻,原来娘娘已经玩腻了,不喜欢哥哥了。」银雀儿听完,取笑道。

  「若真这样可就麻烦了,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问道。

  「妹子想想……」银雀儿思忖半晌,摇摇头,「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真的吗?你和刹娘心意相通,也不知道她心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愿望?」我惊道。

  「妹子这边似乎已经没有了,」银雀儿道,「但姊姊那边应该还有……」

  「好,那我等下去找金蝶儿。」我点头。

  事不宜迟,为了早日圆满完成魔婚礼,我得赶快找到金蝶儿才行。

  我挪动腰肢,打算将阳物抽出,岂料阴茎在蜜肉里陷得太深,轻轻一动都是销魂无比,好不容易离开银雀儿体内时,她已又泄了三次。

  「好妹子,你等会替我陪陪刹娘吧,我怕那些天女无法满足她。」我道。

  「天女?娘娘怎么愿意让下人碰她了?」银雀儿奇道。

  「前两天我教会她的,本以为这次多靠几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礼,岂知道之后便毫无进展。」

  银雀儿听了,掩面而笑,人弯下腰去,把湿黏成一团的阳物含进口里,把上头的淫液一一舔舐干净,接着才服侍我穿上衣裤。

  「对了,」临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双胞胎呢?她们到哪去了?」

  「嘻嘻,哥哥你已经见过她们啦。」银雀儿若有所指地笑道,「说不定……还已经和她们好过了呢。」

  我听了不禁苦笑,天女离开娘胎后,只要二十日便能长大成人,而且面貌长相和母亲全不相同,就算银雀儿这样说,但龙华宫里天女这样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谁。

  待银雀儿清净身体,穿戴整齐后,我俩一起离开楼阁,我朝着龙华宫的西边飞去,银雀儿自己则驾着祥云,飞向刹娘寝宫。

  按照银雀儿的指引,我在龙华宫西边的宫殿群里,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装饰蝴蝶对吻形的楼阁,大小约为银雀儿住所的两倍。

  一接近屋顶,我便感到金蝶儿的气息自内隐隐传来,更不怀疑,遂从飞虎背上直接跃入楼外廊。

  岂料一脚才刚在廊上落下,楼阁四方的门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齐关了起来,连楼内火光都随之熄灭。

  「金蝶儿,是我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敲门。

  「……金蝶儿仙女已经睡了,请明天再来吧。」门后方,一道尖细的嗓音回答,一听便知是金蝶儿装出来的。

  「不行,我有急事要找她。麻烦把她叫醒吧!」我道。

  「……仙女已经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里头的声音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就是了。」我朗声道,「麻烦转告金蝶儿,以后我再也不见她了。」

  说完,我原地踏出几个脚步声,接着躲在廊柱后头。

  过了一会,楼阁里重新点起火光,其中一扇门呀地一声,推了开来。

  只见金蝶儿走了出来,一头秀发光滑如瀑,沿着双肩在背后笔直落下,她面带不安,赤裸着双脚,先往夜空看去,接着又在廊上左顾右盼,没一会便发现了躲在柱后的我,顿时满脸通红。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便可知我的波动根本没有消失,什么再也不见云云都是骗人的,但精明的金蝶儿却没发现这一点,显然是真的十分焦急。

  「我没走啊,我还在这里。」我从廊柱后头跃出,笑道。

  「你……」金蝶儿又羞又怒,小脸胀得通红,「你好大胆子,连本姑娘都敢骗!」

  「彼此彼此,你还不是骗我说你已经睡了。」我道,大刺刺地走进金蝶儿房里。

  只见宽敞的楼阁中,铺着厚厚的刺绣地毯,正中一张圆桌上摆放着几本书册,一只呈着饭菜的方形金碟,内里的大床已经卸下了纱帐,看来金蝶儿倒也不是全然说谎,至少真的准备要睡了。

  「别乱闯人家房间,己金蝶儿羞窘莫名,快步走过,取来一片丝巾,罩在饭菜上,然后转过身来,用身体挡住。

  这举动令人好奇,我遂不顾金蝶儿的阻挡,硬是把丝巾掀起。

  「别……别看啊!」金蝶儿大窘,抓着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但仔细一瞧,碟子里不过就是些吃了一半的鱼肉蔬果罢了,外表毫无特殊之处。

  我还顺手检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我倒不晓得你会吃宵夜,」我道,「你们平常不顶多就吃午晚两餐而已吗?」

  「那……那是膳房她们自作主张送的,才不是我贪吃呢!」金蝶儿慌忙辩解道,「之前一时心血来潮,叫她们弄了一次过来,之后她们就以为我每天都要,所以才……」

  (不过就是宵夜罢了,怎么慌张成这样?)

  金蝶儿的态度就像是在掩饰什么,我不禁感到事有蹊跷,但眼前的饭菜全无异状,无法从中得知是哪边有问题。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金蝶儿转移话题,两手插腰,板着张脸道,「要问娘娘的事,你应该去找银雀才对吧?怎么,她不帮你吗?」

  「好姊姊,别生气嘛,银雀儿说她不知道,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我柔声恳求道,走到金蝶儿身边,两手去解她腰际的紫石坠带。

  「哼!」金蝶儿扭过头去,瞠道:「每次都来这招,我这次再也不会上当了!」

  说归说,她却没有阻止我双手的动作。

  「我可是说真的,现在不论做什么,刹娘都难以满足,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叹道,「现在整座龙华宫里,就只剩你这位总管仙女能帮我了,麻烦你行行好吧。」

  「哼……既然如此,怎么拖到现在才来?还有空去找银雀胡搞?」金蝶儿态度软化了一些,但仍显得相当不满,「真要有问题,怎么不一开始就来问我?」

  「要是一下就跑来问你,你又要骂我怠惰成性,不知努力了。」我笑道,「所以这几天我也自己试了不少方法,但大都没有成效。」

  「当然了,娘娘这次的愿望实在太……反正令人难以启齿就对了,谅你怎么想也想不到。」金蝶儿面露难色,羞窘道。

  「好姊姊!你果然知道!」我大喜,往她颊上吻去。

  「你高兴什么,我又没说要告诉你。」金蝶儿倔强地扭过头,道。

  「好姊姊,你帮帮我嘛,」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哼,嘴上就会乱说,心里头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金蝶儿瞠道。

  我恳求再三,在金蝶儿耳边又捧又夸,直把她讲得和个女神一般完美无缺。

  由于和金银姊妹熟识已久,我对两人个性早了然于胸,知道金蝶儿高傲自负,吃软不吃硬,只要姿态放低,大部分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金蝶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的,你这人就是张嘴甜,」金蝶儿苦笑道,「要本姑娘帮你可以,但你得先帮我才行。」

  「帮?姊姊要我帮你什么?」我问道。

  「你这不要脸的……少在那明知故问!」金蝶儿双颊羞红,低声瞠道,「要不是你,我这几天又怎会过得如此难受?」

  「难受……你是指?」我一楞,问道。

  「哼……哼!」金蝶儿掉过头去,「你想知道娘娘这次的愿望是吧?但娘娘暗中以魔力制约,让我无援言说,只能……只能……」

  「只能以身为之……」金蝶儿把脸埋在我的胸前,羞窘道,「只要你让我泄了,自然就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为了娘娘那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几天我水深火热,浑身难过,」金蝶儿怨道,「就巴望着你这淫贼来浇熄它,你却迟迟不见人影!」

  「原来如此,真是苦了姊姊了。」我柔声道,听见金蝶儿这么说,我再无忌惮,轻轻将她长裙褪下,「今晚我定会好好补偿你。」

  窸窣一声,金线织成的长裙落至金蝶儿脚下,露出形如蜜桃,粉嫩多汁的臀,和一双冰清雪洁,白澈净透的修长双腿。

  金蝶儿缓缓从裙里踏出脚来,踝上一对金链斜挂,小腿骨感纤细,大腿凝滑如玉,光一双腿便漂亮得令人血脉贲张。

  「姊姊,你好漂亮。」我由衷赞道。

  「只有在把人家裙子脱掉的时候才说,」金蝶儿瞠道,「怎么平常都没听你讲过?」

  「那以后我见到你就说好了,这样你可满意?」我笑道,双手顺着金蝶儿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拂过腰臀,滑进了上衣里。

  衣服下头,金蝶儿的一双乳胀得发烫,肉儿又热又软,捧在手里极为舒服,令人爱不释手。我轻轻把指尖往她乳头上捏去,却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玉石之声,原来金蝶儿两边乳头上,各有一个乳扣紧紧夹着。

  虽然被衣服挡住了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乳扣是金子做的,下头还挂着水滴型的玉坠,只要轻轻摇动,金玉敲击,便会发出悦耳声响,因为把这对扣环送给她的人就是我。

  「你还留着啊?」我笑道,「我以为你讨厌那玩意呢?」手捻着金蝶儿高挺的乳头,弄得一阵叮叮作响。

  金蝶儿娇喘一声,脸上也不知是怒是喜,「哼……我后来仔细想想,觉得那玩意好像也没那么难看,为了不让你丢脸,所以就留下来了。」

  「真的吗,这可真令人高兴,果然姊姊还是喜欢我的。」我道,低头便吻。

  「你别会错意,我只是……嗯!」金蝶儿还想反驳,但双唇被我吻着,总算是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吻,把金蝶儿的力气全打散了,人便软绵绵地往我胸口依偎,两方唇舌在口里火热地卷成一团,我啜着她的香唾,那滋味越饮越是浓郁,比银雀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吻到难分难解之处,金蝶儿的手钻进我的裤头,纤纤玉指握住了方才还沉溺在银雀儿体内的阳物,轻轻把玩起来。

  我褪下她的上衣,那紧致光滑的小腹,窄瓶似的腰,圆润高耸的乳,都在眼前一览无遗,美艳的姿态就算和刹娘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雪白的双峰上,粉红色的乳头被黄金扣环夹得高高挺立,金扣底下水滴形的玉坠凭空摇晃,乍看之下,就像是几点绿色的泪珠正从乳头滴落,显得娇艳无比。

  我搂着她的腰,往床边走去。

  倒在床上,我再次低头亲吻金蝶儿,双手捧着乳房揉捏,乳扣摇得叮当作响,她巧手解开我的长裤,露出坚硬如铁的阳物。

  这一回,金蝶儿的娇喘更加撩人了,她双肩颤抖,小嘴吮着我的舌尖,我则舔着她的舌根,两张嘴好像要黏在一起似的,吻得难分难解。

  「好姊姊,我想肏你的穴。」吻到酣处,我头一转,咬住金蝶儿的耳朵,说道,「我想把阳物插到你的花心里,重重地抽你。」

  「你……你肏吧……」金蝶儿满脸柔情蜜意,细着嗓子答道,唇上水光晶莹,神情娇羞,「不过,光那样,可是没法让人家泄身的……」

  说完,金蝶儿双腿一勾,踝上金链微微作响,双手领着阳物,让龟头沉进了湿滑的淫肉里。

  滋滋滋地,阳物挺进,金蝶儿的穴和银雀儿一般,紧实得有如处女,龟头每前进一寸,那淫肉便好似要咬掉一层皮样地刮吮,快活得令人双腿发颤。

  「啊……啊嗯!」金蝶儿娇喘一声,仰过头去,一双乳轻轻发抖,给金环扣着的乳头竟越长越高,足有半根手指那么长,晶莹的粉红肉芽颤动不已,光滑的淫蜜从充血的表皮内部渗出,像乳汁一般淌落。

  我捧起金蝶儿的乳房,手指捏住金扣,上下刺激乳头根部,加速淫蜜涌出的速度,同时腰肢挺送,把淫肉抽得里外翻动,啪滋作响,龟头顶着花心,肏了起来。

  我深插缓抽,先是重重肏到花心深处,接着又退至花门,龟头在穹隆前端轻轻探首,浅栈地送了十几下,把金蝶儿的小蜂腰诱得波浪般前后扭动,才又重新回肏。金蝶儿发出无比愉悦的喘息,整个人都酥软了,乳头里不断涌出斗大淫露,把白嫩的乳房染得水球一般湿滑晶莹。

  为了让金蝶儿早些泄身,我一会儿捧着她的臀狂抽猛干,一会儿吮着她的乳轻推浅送,阳物在淫肉里进进出出,龟头时轻时重地肏,把花心嫩肉顶得淫水四溢,颠颤不已。

  如此反覆数轮,金蝶儿早已浑身酥软,话也说不出来,只剩腰臀不住扭动,淫穴痴痴地含着阳物,花心紧紧吸吮,看那模样,理应随时都会绝顶。

  但说也奇怪,明明事已至此,金蝶儿却总是无法绝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内部阻挡,不让她获得高潮一般。

  (怪了,看她神情脸色,早该泄身了,怎么撑了这么久,只是流水,却迟迟不泄?)

  「好姊姊,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你快活?」我低下头,在金蝶儿耳边问道。

  「啊……啊啊……」金蝶儿嘴动了动,正欲答话时,脸上却又出现羞窘之色,「不……我不能说……」

  「姊姊,快告诉我吧。」一手捏住乳房,再度把玩那对高耸的乳头。

  「不行……我不能说……」金蝶儿皱眉苦撑,上身扭动,被体内无处宣泄的肉欲欢快折腾地无比痛苦,「后面的东西会漏出来的……啊啊……」

  「后面?是菊花吗?」

  金蝶儿再不回答,她满脸羞苦地点头。

  「放心吧,好姊姊,」我柔声道,「一切交给我。」

  金蝶儿娇喘一声,双手软软抬起,搂在我的脖子上,把烧烫的唇送了上来,我俩遂吻成一团,难分难解。

  「好淫贼……我都靠你了,」金蝶儿边吻,腰肢一边浪动,「你搞我吧……狠狠地搞我……」

  「姊姊放心,我马上就让你解脱。」我道。

  我把手从金蝶儿的乳上挪开,往她股间探去,轻轻地捏住了那粒耸立的花蕾,又用掌心覆盖住淫裂,实实地揉着了起来。

  「啊啊!」金蝶儿眼中泪珠滚落,腰肢窜动,淫肉里又一阵收缩,但却依旧没有泄身。

  我解放幽影,召唤出一尾龙根,穿过被褥,爬至金蝶儿臀后。

  褪下黑壳的鲜红淫具滴着透明的淫汁,把肿大的肉冠在金蝶儿半敞的菊门前磨蹭着。

  「啊!不行……那里很脏!」就在龙根准备插入之际,金蝶儿却一脸惊惶,酥软的娇躯突然激动起来,拚命想要逃开。

  我连忙伸出双手,按着金蝶儿的肩头,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过去金蝶儿从未对阳物入菊产生反感,看来里头定大有文章!)

  我紧紧抱着金蝶儿,任由她百般抗拒,龙根仗着丰沛淫汁之助,依旧轻易挤入了颤抖的菊穴之中。

  「啊……啊……」就在龙根插入的瞬间,金蝶儿紧绷的身子立刻瘫软下来,好似刚才那阵挣扎,竟用尽了她全身力气一样。

  「进来了……你终于进来了……啊啊……」金蝶儿轻声叹道。

  穿过痉挛的菊轮,龙根淫器沿着柔软的肉道一路深入,然后很快地,我感到淫器的前端陷入了一团稠软稀松的物事里,和肉道的触感截然不同。

  (这……这莫非是……)

  「啊啊!噫……噫噫!」就在此时,金蝶儿突然浑身颤抖,腰臀更是激烈抽动,以极为激烈的势道泄身。

  「淫贼……啊啊!我泄了……我泄了!呜嗯嗯嗯嗯……」金蝶儿十指抓着我的手臂,嘴用力咬在我的肩上,眼里泪珠滚落,神情痴狂迷乱。

  「好姊姊,你尽管泄吧,把这几天的份一起泄个够本!」我也不禁喘息,阴茎在蜜肉里加速抽送。

  只听得淫肉滋滋作响,嫩肉不断往内收缩,扭转的黏膜好像要把阴茎搅断似地剧烈抽播,花心贪婪地吮着龟头,滚烫的淫浆直接对着马眼喷发,烫得我眼前一阵花白,再也无法忍耐。

  在金蝶儿疯狂的呻吟声中,我开始射精,让身体沉溺在高亢的泛滥快感里。

  泄到狂处,金蝶儿的蜜处突然哗啦一声,竟喷泉般涌出大量透明汁液,转眼把整张床都弄湿了。

  那液体不带黏性,打在身上像清水一样,甚至还发出淡淡醺香。

  (这……这是?这味道好似不久前才在哪里闻过……对了,是天酒的味道!)

  泄得发慌的金蝶儿抽泣起来,下体不断上迎,股间喷泉不止,但那液体并非来自蜜穴内部,而是从花门上方涌出的。

  我恍然大悟。

  (这是……这是金蝶儿的尿!但……天女怎会有尿呢?)

  我诧异地望着金蝶儿,她泄得嘴也合不拢,唇边香涎滴落,眼里泪流不止,神情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像羞愧至极,但又欢快异常。

  (这么说来,金蝶儿后庭里那团松软的东西……)

  我坐直身子,让金蝶儿靠在胸前,同时让龙根自她的菊中退出。

  只见鲜红的淫器上,牵丝带线地沾着几团有如凝霜的白色膏状物,正缓缓沿着阳物滚落,我以手沾取,那凝霜绵软温热,还散发极为浓郁的雌香,里头必定吸满了淫蜜。

  (这该不会是……但天女和和人类不同,并无排泄之需要啊?)

  「你……你都看见了……」金蝶儿颤声道,「这下你可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但……你们怎么会……」我困惑不解。

  「只要稍微忍一下,别让下肚的东西在胃里化成魔力就行了……很简单的……」

  金蝶儿满脸羞红,终于止了尿,陷入绝顶的蜜穴也渐渐舒缓下来,「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

  她把我指尖含入口中,把指上凝霜吮净。

  「下了肚的东西,如是水酒之类,最后就会化成尿,如是鱼肉仙果一类,最后就……从后面出来……」金蝶儿续道,神情难堪之至,几乎无法言语,「淫贼,你知道我们天女的肠子,其实无法消化吗?」

  「无法消化?」我听了大惊,「怎么会?」

  「食物在我们的胃里就化成魔力,一点不剩的被身体吸收,原因并不是天女讨厌像人类那样花上半天时间消化吃下肚的东西……」金蝶儿说时,湿润的唇显得异常淫猥,我不禁又在蜜穴里悄悄抽送起来。

  「啊……啊……」金蝶儿浑身发颤,半晌才接着道,「其实……是因为天女本来就只能那样吃东西……要是食物过了胃,进入肠子,就不能消化了……」

  灵见有这种事……」我只感匪夷所思,简直无法相信。

  「傻淫贼,你弄我们姊妹俩的后庭那么久的时间,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金蝶儿吻着我的唇,笑道,「你没想过为什么后头的蜜竟比淫穴里的还浓?泄的时候,肠子竟会往里面卷?」

  「我只以为那是因为天女本非常人,就算身体有些地方反应和人类不同,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道,「没想到竟然会差这么多……那你们的肠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傻瓜……」金蝶儿柔声道,「除了当淫穴,还能做什么用?」

  我听了,不禁浑身一热,如果金蝶儿所言属实,那天女们的腹中,便有大半都是蜿蜒候曲的淫肉了。

  (这次满足刹娘的关键,一定就在她们这奇妙的肠道里了……)

  「还有……」金蝶儿看见我兴奋的神色,宛如火上加油般地,又添了一句,「虽然我们的肠子没有消化作用,但只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吸收的,你说那是什么?」

  「好姊姊,你告诉我吧。」我笑道,捧着金蝶儿沾满淫浆的臀,舔吮她发烫的唇。

  「嘻嘻……当然是你的精了,只有你的精液,是天女肚里每一个地方都能吸收的。」金蝶儿娇喘道,神情极为淫乱,平时的高傲衿持均已不见踪影。

  「你怎么能告诉我这么多?你不是说刹娘不让你讲吗?」我用手指挑拨金蝶儿淫浆四溢的菊花,问道。

  「你让我泄身,便已破解了娘娘的魔力,现在她再也没办法封我的口了,」金蝶儿喘道,「淫贼,我要把娘娘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然后……」

  「然后我要你替我肏她,在大家的面前肏她的后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头淫兽。」金蝶儿说时,眼中燃着怒火,显然这几天被刹娘控制着无法泄身,令她极为不快。

  「当然好,不过在那之前……」我轻声道,「我得好好报答你才行,毕竟没有姊姊的帮忙,这次我说什么也讨好不了刹娘……这样好了,就先让你怀个双胞胎吧。」

  「死淫贼,就想搞人家肚子。」金蝶儿甜甜地骂道,「从你来这儿开始,我已经替你生了十几个女儿了,还不够吗?」

  「银雀儿可是替我生了几十个呢。」我笑道。

  「真敢说,你只是想肏我们的大肚子吧?」金蝶儿瞠道。

  「对,我想把你们姊妹两个大肚子排在一起肏。」我道。

  「死淫贼,真是淫魔一头,」金蝶儿骂道,但双眸亦流露出亢奋之色,「就会这样糟蹋我们姊妹。」

  说时,我感到蜜肉中一阵痉挛,金蝶儿的花心往后沉,胎房往下降,慢慢落到了阳物上头。

  「死淫贼……你肏我吧……」金蝶儿柔声道,「这几天你怎么肏娘娘,就怎么肏我。」

  「好姊姊,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挪动腰身,龟头朝着子宫颈顶去,缓缓滑进胎房之中,「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金蝶儿一听,意外地面露羞赧。

  「傻、傻瓜!」她窘道,「我们都这样了,还问什么?」

  「当然要问,我想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那……那当然是……」金蝶儿颤声道,低下头去,「当然是喜欢……」

  「好姊姊,我也是,我最喜欢你了。」

  「哼,就一张嘴甜。」金蝶儿娇瞠一声,把唇送了上来,「……淫贼,你快给我吧,一议我帮你生孩子,你要我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

  「你要这么说,我可不会让你轻松的。」我笑道,腰肢一挺,龟头顶在子宫底部,沉沉地抽送起来。

  金蝶儿嘤了一声,甜甜微笑,一双乳抖得叮当作响,淫蜜再度从乳头、肉穴、菊中涌出。

  没了刹娘的魔力限制,这一回金蝶儿再无顾忌,纵情欢愉,随便一顶便是狂泄不止,子宫和蜜穴不断抽缩,贪婪地将阳物往内吸吮,极度的欢快令我难以忍受,没一会便再度射精。

  在湿热的喘息声中,我将体内的滚烫浓稠全都注入了金蝶儿的胎内,怀中的她含着泪,吮着我的舌尖,像婴孩般轻声啜泣。

  我俩紧紧相拥,暂时停止抽送,让精液能够渗入子宫肉壁,扩散到蜜穴的每一个角落。

  但体内的欲火难以平息,过了一会,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滑入了金蝶儿空虚的菊肉里,她喘了一声,腰肢缓缓往上迎送,妖艳的眼神让眸中泪珠看起来宛如淫露。

  「淫贼,你肏我后面。」金蝶儿知我心意,娇声笑道。

  她用颤抖的膝盖站起,搀着我的手爬到床边,身子一弯,臀部悬空在床外。

  和银雀儿那时一般,金蝶儿把全身镜招来,置于床前。接着又把圆桌上的饭菜挪开,只把长方形金碟招来置于床脚,正对着她的臀下。

  「淫贼……你看着我……」金蝶儿满脸羞红,颤声道,「我要让你看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嗯,我会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你。」我点头,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扣。

  金蝶儿闭上双眼,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高耸的乳头滴着蜜,扣在下面的玉坠轻轻摇晃,一阵蠕动透过蜜肉,隐隐传到阳物前端。

  镜中,金蝶儿的菊花慢慢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粉红色,好似血液突然涌入了那一圈肌肉里,花苞一收一弛地缓缓展开,像涟漪般扩散,但却迟迟无法完全绽放。

  金蝶儿深深吸了口大气,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睁开双眼,像是迷路的旅人在寻找方向,脸上尽是担忧害怕。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旁,」我道,「放心的解开它吧。」

  金蝶儿点点头,再度靠在我的胸上,我感到她的腹部开始用力。

  鲜艳的菊花绽放开来,越开越大,雪白凝霜状如软管,从菊中缓缓滑出,牵丝带线,轻巧地落在地上金碟里,叠成一圈。

  金蝶儿喘了口气,腹部放松,然后再度用力,第二股凝霜挤出,这回夹带着大量糖浆似的淫蜜,堆在第一股凝霜上头。

  「啊……啊……」金蝶儿神色恍惚,子宫和蜜穴跟着抽动起来,「淫贼,我快泄了……好舒服……后面好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我不禁奇道。

  「那个……在肚子里面滑动的时候……就好像有好多根阳物……在长长的肉穴里……慢慢抽……慢慢顶……」金蝶儿张嘴喘息,唇边滴下香唾,「好舒服……」

  金蝶儿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奋,我按着她的臀,再次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放完呢!」金蝶儿喊道,猛然泄身。

  子宫蜜肉猛烈痉挛,将阳物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同时,金蝶儿映照在镜中的菊花也跟着激烈收缩,被肠道挤碎的软霜夹带大量淫浆,自菊轮内部泄出,啪搭啪搭地掉落在金碟里,堆得像座小山一般。

  一边享受着蜜肉的咬齿,我用手扳开金蝶儿湿黏的菊轮,感受着里头激烈的蠕动,一边望着镜中那至为淫猥的景象。

  在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充血的鲜红洞穴扭动着,被黏稠爱液包裹起来的乳白黏块不断从蠕动的肉穴中落下,金蝶儿纤细的腰肢左右浪荡,好似有人正用肉眼无法辨识的透明阳物,肏干那朵鲜艳的菊花。

  金碟中高高堆叠的融霜散发出阵阵诱人雌香,令我脑髓酥麻,阳物激烈痉挛,竟宛如春药一般。

  金蝶儿的雌香转眼充满了整座楼阁,我难以忍耐,阳物用力顶送,同时猛烈射精,用滚烫的精液填满金蝶儿的子宫。

  「啊……噫……嘻……」金蝶儿泄得如痴如醉,张着嘴傻笑,臀被我顶得上下晃动,话也说不出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凝霜也是断断续续地从菊中泄出,显然快干净了。

  最后,金蝶儿的菊花缓缓收缩,腹部力气松弛,空虚的后庭里只剩蜜浆不断滴落。

  床下的金碟里一座乳白小山,冒着阵阵热气。

  「淫贼……我好了……」金蝶儿回过神来,颤声喘息,微笑道,「来吧,进我后面来……」

  「真的吗?」我喘道,望着她在镜中抽搐的菊肉,那儿已名符其实地成了一只深不见底的淫穴。

  「嗯……你肏我吧,用你的龙根,慢慢插进来……」金蝶儿娇喘不已,「然后一直往里面插……插多深都可以……」

  在满屋令人脑骷消融的雌香里,我再度让龙根盘上了金蝶儿颤抖的臀,鲜红的淫器插入满是浓稠淫液的菊穴,缓缓地朝深处挺进。

  金蝶儿初时还发出几次欢喜的呻吟,但很快便连呻吟声也没了,她菊中软肉竟似比蜜穴还要销魂一般,整个人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倒在我身上,只剩个臀翘着,白里透红的臀肉吮着龙根漆黑的竿部,越吞越深。

  另一头,金蝶儿前面的淫穴在龙根插入菊中后,便自动抽搐起来,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动作,她便自己泄身了。

  「啊……啊、噫……」金蝶儿轻轻喊了几声,身上蜜汗淋漓,表情呆滞,连我喊她名字都没有反应,竟是泄得傻了。

  如此反覆,当我在金蝶儿胎内第五次射精时,她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当第七次射精时,她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

  「姊姊,你看你的肚子,变得这么大一个了。」我搂着金蝶儿柔声说道,手在她肚脐眼上轻抚,但金蝶儿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最后,当金蝶儿告诉我龙根已经顶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处时,我早已不知射了几次,她的肚子也已经大得无法从正面拥抱。

  金蝶儿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肚皮沾满爱液,有如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把手放在上头,还能感受到里头蜿蜒的肠道,吮着龙根缓缓蠕动的美妙触感。

  我捧着她小山样的腹部,一边感受着龙根被肠道不断往内吸吮的快感,由于实在插入得太深,龙根已无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儿的肠道卷拂。

  「姊姊,你现在感觉如何?」我侧躺在金蝶儿身旁,一边爱抚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我……我好开心……」金蝶儿颤声回答,「总算有一次……我比娘娘更早……

  更早尝到了……」

  「是吗?只要你愿意,我就这么插在你里面。」我道。

  「死淫贼,别骗我了……」金蝶儿笑道,笑时双唇还轻轻发抖,「你待会就要去找娘娘……然后就像现在这样肏她……」

  「我带你一起去,」我道,同时又在金蝶儿的胎内射精,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然后和银雀儿、刹娘,四人一起肏个痛快。」

  「你真……真是个死淫贼……」金蝶儿喘道,「我们两姊妹和娘娘,都给你那根妖魔样的淫物给弄坏了……」

  「怎么,姊姊在怪我不成?」我道。

  「我当然怪你,要不是你,我们那会落到现在这样地步?」金蝶儿娇瞠,「不但前面,连后面,甚至整个肚子都给你用去了。」

  「那我拔出来好了。」我道,龙根一抽,作势要退。

  「死淫贼,你别当真啊!」金蝶儿慌忙按着我的手,「你和我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我就是爱说吗?」

  「那你的真心话到底是什么?」我笑着追问。

  「傻瓜,我那么喜欢你,你今天又救了人家,我巴不得你住在我房里,天天和我肏,」金蝶儿羞道,「就像现在这样……」

  「放心吧,好姊姊,」我道,「没让你满意前,我哪儿都不去,就算你满意了,我还要再肏你一轮呢。」

  「真……真的吗……你可别又骗我了……」金蝶儿露出难得一见的娇柔表情,「否则我真的不饶你……我说真的……」

  我再度亲吻金蝶儿,她用颤抖的舌尖回应,阳物和蜜穴紧紧交缠,大股精液注入颤抖的子宫,好似要把两块淫肉融在一起似的。

  「淫贼……我饿了……」吻到一半,金蝶儿轻声道,「你喂我吃东西。」

  「吃东西?」我望着她的大肚子,笑道,「你的肚子都给塞得满满的,怎么还会饿啊?」

  「你管我那么多,我就是要你喂我。」金蝶儿瞠道。

  金蝶儿把桌上剩余的饭菜招来,我检起一块鱼肉,在口中嚼烂了,学刹娘以口递食的方式,用舌头传了过去。

  金蝶儿吃得津津有味,把我嚼过的菜又再三咀嚼,好一会才咽下腹中。

  「没有味道,」金蝶儿抱怨,「你加点味道上去。」

  「怎么加?你们这边又没糖又没醋的。」

  「有你的淫物啊。」金蝶儿蜜穴里一阵抽搐,边泄边笑。

  我恍然大悟,遂将阳物自金蝶儿体内拔出。

  噗滋一声,大量白浊稠浆自金蝶儿股间流淌,她子宫里装了不知十几份的精液,阳物一拔,便势不可挡地溢了出来。

  「好姊姊,你爱吃的来了。」我捧着金蝶儿的脸蛋,在她头颈上跪下,膝盖贴着她的双颊,沾满淫液残精的龟头便对着她鲜艳的唇。

  金蝶儿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将半根阳物含入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舌头又卷又舔,让我腰骨酥麻,双腿阵阵打颤。

  我难以忍受,遂对着金蝶儿的嘴抽送起来,龟头重重地朝她口腔深处顶去,龟头竟滑进了喉咙里面。

  或许是受到满房异样雌香刺激所致,我没两下便再度射精,今天一日虽已不知射了十几次,但我丝毫不觉疲累,性欲好似永无止尽一般地自体内涌出。

  兴奋所致,一射完精,我捧着金蝶儿的头,又再次抽送起来,金蝶儿闭上双眼,把整根阳物都纳入喉中,嘴唇几乎要碰到两粒肉囊。

  金蝶儿用湿润的眸子凝视着我,柔情与淫欲让她乌黑的瞳孔充满了复杂的光泽。

  我深深喘息,同时再度将滚烫浓精注入金蝶儿腹中,滑进她饥渴的肠胃里。

  第三章

  「心肝……快把妾放开……妾忍不住了……」刹娘颤声道,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的哀求了。

  「娘娘,您别怕,公子不会害您的。」紧搂着刹娘的银雀儿柔声说道,舌尖又滑进刹娘鲜红的唇里,勾搅起来,两人的面颊都醺红如醉。

  银雀儿小巧但却丰满的娇躯被一件宛如剪纸艺品的衣物包装着,淡绿色的光滑丝绸在织机仙女的巧手下,镂空成各种燕雀形象,艳红的乳头成了喜雀口中的甜美果实,锁骨上停着归燕,一身纤滑肌肤都透过衣物的缝隙若隐若现,只有那圆滚滚的高隆腹部毫无遮掩,肚脐上穿着一只银坠,轻轻摇摆。

  撒去华盖的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上头十几具女体,以刹娘和银雀儿为中心,妖艳的娇躯上下交叠,手脚勾搭,腰臀厮扭,舔吮叹息声不断,光景直令人欲火贲张。

  刹娘躺在软垫中央,双手被丝绸缎带绑在床头柱上,五名身着透明薄纱的天女盘据着她的娇躯伺候,两人吸吮王母乳汁,两人捧着刹娘的腿上下舔舐,最后一人把脸埋在她的臀沟里,用舌头堵着刹娘的菊门。

  其他天女则缠绕在这五名天女四周,或以手指抚阴,或以口唇吸吮,或以蜜肉迎贴,姿态均有不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她们的下体都湿透了,淫汁渗过薄纱,鲜红的淫肉光滑欲滴,乳波臀浪此起彼落,每个人眼眸里露着淫光。

  银雀儿忘情地捧着刹娘的下颔,吻得口鼻几乎都要黏在一块,难分难舍。

  银雀儿的指尖陷在刹娘的蜜穴里,衣袖全被淫液浸透,沉沉地压在刹娘耻丘上,手腕上下晃动,让刹娘腰臀剧颤,穴中涌出大股黏滑蜜浆。

  刹娘腹部上的火焰纹路发出类似红炭的高热光泽,纹路虽有些许缺漏,但大致仍算得上形状完整,而这正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别弄了……再这样弄下去……本宫就……就要漏出来了!」被罩住双眼的刹娘喊道,说时颈项甩动,唇上香唾飞溅,腰臀在天女的扶持下扭来甩去。

  「不行,娘娘,您还不能漏,得再憋着点。」银雀儿柔声道,「公子就在旁边看着您呢,没有公子允许,您要是就这么漏出来了,这三天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吗?」

  嘴上虽如此说,逗弄刹娘的手却毫不止歇,反而抽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噫!」刹娘高喊,腰臀激烈抽播,猛然泄身。

  此时,在床下随侍的天女奉上装满饭菜的金碟,送至银雀儿身旁,银雀儿直接用指尖捏起饭菜,放进口里咀嚼,然后递入刹娘口中。

  「不……本宫不想再吃了……不要!」刹娘颤声喘息。

  「啊……不……嗯!咕……」银雀儿不由分说,把口中食物塞进刹娘嘴里,逼着她吃了下去。

  「娘娘,公子没说停之前,你怎能不吃呢?」银雀儿笑道,「还有,记得可别把吃下去的东西转成魔力吸收了唷,要让它滑进肠子里才行。」

  刹娘嗯了两声,淫裂里一股暖浆喷出,再度泄身,天女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附近的姊妹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啜饮,刹娘的两腿间转眼塞满了乌黑的后脑杓。

  「嘻嘻……淫贼,你瞧瞧娘娘那副德行。」就在距离刹娘不远处,金蝶儿双腿勾着我的腰,尽管挺着个大肚子,蜜部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上迎,笑道,「浪成那样,哪像是个仙女?」

  「你也不遑多让啊。」我道,手指往金蝶儿胸前一勾,轻轻拉扯那条将两边乳头连贯在一起的金链。

  金链两端的乳环穿过乳头根部,尽管伤口仍未愈合,但只要轻轻拉扯,便能令金蝶儿迅速泄身。

  金蝶儿顿时发出一阵妖媚喘息,挺得老高的乳头上下抽播,淫蜜源源不绝地涌出,蜜肉里激烈收缩,猛然泄身,腰肢腾地落回软垫上。

  同时,她的菊肉、肠道也一并痉挛起来,几乎有拳头粗细的龙根被金蝶儿体内蜿蜒幽长的软肉吸着,快活无比。

  「啊……啊……」金蝶儿回过神来,缓缓骂道,「那和我没关系……是你这淫贼……要在人家胸上打洞穿针……」

  金蝶儿穿着橙黄丝缎的贴身短衣,领口把脖子整个裹住,更显其颈项之纤细,衣襟上方敞开一个大圆,把丰满的双乳往上方推挤,朝中间堆高,两只乳房黏成了一座肉山,乳沟被压挤成线。衣襟下摆往两侧分叉,沿着小山样的腹部敞开。她腹上另有一条金链横过,比乳链更粗更长,正面一个金环穿过肚脐眼,背面第二个金环则穿在菊门上,金链两侧下垂,链上无数细细流苏,随着交合在腰际乱舞。

  「哼,怪到我头上来了,那怎么我在你乳房还有菊花上打洞,你连喊也不喊一声?」我笑道,把腰沉往金蝶儿臀上压去,两手抱着她的大肚子,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底部。

  「啊?任:啊……」金蝶儿头往后仰,浑身痉挛,张着嘴,却连话也说不出来,旁边的天女见状,纷纷围上,有的把舌头探入金蝶儿口中,有的用唇舔吮露在菊外的龙根。

  我拔出阴茎,站起身来,对着金蝶儿和一众天女射精。

  四周天女发出惊喜喊叫,有的抱着我的腿,有的跪在金蝶儿身旁,纷纷张口吐舌,双手捧在下巴前面,迎接喷射而出的浓稠白浆。

  一边射,我一边往前方望去。

  只见清澈的天池湖水开阔,在蓝天下好似一面明镜,映照着灿烂天色,几乎分不清哪边是湖,哪边是天。

  在金银姊妹的合作下,刹娘的寝宫被拔去屋顶梁柱,地板乘着祥云,从原来的位置一路滑出龙华宫门,来到了天湖中央。

  湖面上,早已聚集了无数天女,她们都穿着这几天银雀儿令织部赶工制出的透明纱衣,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几百具妖烧娇躯就这么乘云驾雾,飘荡在天池上方,每个人都面带羞窘,不安地望向刹娘所在。

  一见到床上那许多翻搅的女体,天女之间泛起了阵阵惊叫,透明薄纱下的几百具雪白身子好似给人泼上了染料,瞬间晕红如霞。

  我对着她们招了招手,天女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踏上寝宫楼板,小心翼翼地聚集至刹娘床边,密密麻麻地把床围了起来。

  她们掩着嘴,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姊妹们放浪形骸,扭腰摆臀,脸上表情均无比错愕。

  「娘娘,我们到了,再忍一会,马上就让您舒服了。」另一边,银雀儿柔声道。

  「到了……到了哪里?」刹娘闻言,不禁惊道,由于搬运时全无动摇,她的双眼又被丝罩覆盖,故直到银雀儿开口之前,她都不知自己人已不在寝宫之中。

  「娘娘,您别管这么多,总之是个安全的地方,」银雀儿嘻嘻一笑,「在这儿,您能安心的放出来,只有我们几个熟识的在旁边,再没别人了。」

  「真、真的吗?」刹娘半信半疑,「那怎么要把本宫眼睛蒙上?」

  我和银雀儿使了个眼色,银雀儿点点头,指使床上众女,解开刹娘手腕束缚,将她颤抖的身子抬至床沿。

  刹娘惊叫一声,不安地搂着银雀儿。

  「心肝……心肝,己她喊道。

  「我在这儿呢,你不用喊那么大声也听得见。」我回答。

  「心肝,你快来抱着妾,妾好难受,肚子好疼……」刹娘颤声恳求道,或许是因为知道马上就能将腹中之物放出,心情一松懈,腹中便咕噜作响,腰臀发抖,神情难受。

  那用舌头堵着菊门的天女,仍尽忠职守地用脸贴着刹娘的臀,光滑的黏液不断沿着她的双颊淌下。

  「别急,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先让自己舒服点吧。」我道。

  此时,金蝶儿缓缓从床上爬起,两手攀着我的腿,跪挺上身,一口把阳物含进了口里。

  「可是……心肝……你两天没碰妾身了……」刹娘嗓音羞苦,「求求你,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好,摸摸妾吧……」

  我置若罔闻,捧着金蝶儿的发髻,腰肢抽动,在她口中射精,精液很快地从她唇边溢出。

  金蝶儿边吮,一手边捧着肉囊揉捏,延长射精势头,好似要把我体内所有的精液都逼出一样。

  我拔出阴茎,一旁虎视眈眈的天女立刻袭上金蝶儿的双唇,贪婪地抢食她口中精液。

  「别急……啊嗯……」金蝶儿笑道,但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好几片舌头给填满了。

  「银雀儿……心肝他究竟在干什么?」刹娘听见唇舌咂舔的声音,满是妒意地问道。

  「娘娘,公子正把精射在金蝶姊姊嘴里,让下人们争着吃呢。」银雀儿柔声答道。

  刹娘听了,不发一语,只是用力咬着下唇,腹上焰纹在妒意催动下,更显烧烫。

  接着,我转过身去,望向床下那群天女,她们双颊泛红,两眼发直,都瞪着我股间那根挺立的阳物,龟头上精液滴垂。

  我随手拉了一名天女上床,扯裂她的薄纱长裙,把阳物直接插入其阴户之中。

  天女娇躯抽动,惊叫一声,几道血丝从蜜贝底下淌出,但很快被随后大量涌出的爱液冲散。

  我抓着她的双手,让天女正面对着床下众人,从后方用力顶送,抽得她双乳激烈颠颤,淫汁飞浓。

  天女发出妖艳的淫浪喘息,面色醺红,受到刹娘的魔力影响,虽是第一次给阳物插入,神情却显得极为欢快,让床下众姊妹们看得嘴也合不拢。

  「现、现在呢!」刹娘听见几道陌生叫声,更显惊讶,「是谁?心肝又弄了谁了?」

  「公子把床下随侍的婢女拉了上来,现正肏着呢。」银雀儿再次回答。

  「呜……心肝……必刹娘又妒又恨,颤声低语,却不敢张扬。

  此时,胯下天女腰肢抽动,浑身酥软,我两手一松,她便对着床下跌落,被姊妹们抱在怀里,颤抖的蜜贝里还不断渗汁。

  我又抓起另一名天女,如法炮制地再度从后方插人,又把这第二名天女抽得如痴如醉。

  「娘娘……您再不快点把腹里清干净,怕公子要把房里每一个下人都肏遍了喔。」

  银雀儿在刹娘耳边笑道。

  「……这万万不可!」刹娘妒火焚身,「你东西准备好了没?」

  「当然,小的怎忍心让娘娘受苦呢。」银雀儿笑道,眼神一转,伺候在旁的天女立即取出几枚四方金碟,几口透明琉璃瓶来。

  我缓下抽送,捏着天女的乳房,和金蝶儿一起来到刹娘身旁,准备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刹娘的娇躯被天女们抬起,她颤抖的下体对着众女,淫汁蜜汗全混在一块,沿着大腿下缘滴落,菊门依旧被人用舌头堵着。

  数百名天女紧紧掩着嘴,似乎也知道此时不得发出任何声音,一对对乌黑大眼都把视线往刹娘饱涨的淫肉望去。

  「心肝……心肝……你在看着妾身吗?」刹娘颤声道。

  「有,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呢。」我道,一边肏着怀中天女,现在只有她还不识相地娇喘不已。

  「你看着妾……别把眼睛转开……」刹娘恳求道,我欣然答应,想来床下几百双眼睛都是如此。

  「刹娘,这几天苦了你了,不过没关系,你再也不用忍了。」我将怀中天女扔下,伸出手掌轻抚刹娘颤抖的下腹,接触到我的体温,她的下体立刻一阵痉挛,淫液像小溪般地从鲜艳花瓣中流出,「来,就在这儿把肚里的东西全都泄出来吧。」

  「好……好……」刹娘颤抖的嗓音中带着喜悦,「只要是心肝的话……妾全都照办……」

  捧着透明琉璃瓶的天女缓缓将瓶口对着刹娘的蜜部贴去,瓶口特意做成往两边延长的弧形,恰好能将刹娘的蜜贝整个覆盖起来。长方形金碟亦置放在刹娘的臀下,只要负责舌堵菊门的天女退开,刹娘便可毫无顾忌,尽情将腹中之物排出。

  只是她还不知道,看着她的并不止于房中那十几名贴身侍女而已。

  「嗯?你怎么还不走闲?」金蝶儿见到刹娘臀下那名天女迟迟不退,伸手往她肩上一拉。

  腾地一声,天女倒卧在床,一道浓厚透明的淫液沿着菊门,像麦芽糖般拉长拉细,末端连着天女柔唇,缓缓坠落,从那模样看来,她竟已昏厥多时。

  「原来是味道太浓了,受不了啦?」金蝶儿笑道,顺手将其抱起,抛给床下众女。

  她们接住了她,娇躯很快被更多的娇躯给淹没了,她们舔舐着刹娘遗留在她口里的浓稠蜜浆,手撕扯她满是蜜汗的衣衫,贪婪地享用着姊妹的肉体。

  另一边,尽管已经毫无阻碍,但刹娘却迟迟无法放松,说什么也放不出来。

  「看来得下点重手。」金蝶儿见状,笑道,和银雀儿一前一后,手把琉璃瓶接过,来到刹娘股间。

  「你们……想干什么?」刹娘颤声道。

  「娘娘,您可别让我们再等下去了,大家都等着看呢。」银雀儿道,指尖缓缓探入刹娘的菊中,「哎唷,里头好多热热软软的东西,都快溢出来了呢。」

  「别、别说出来!」刹娘羞窘欲死,喊道。

  「前面也肿得跟颗小球一样,真是,怎么忍得了这么久啊?」金蝶儿伸出舌头,舔舐刹娘被饱涨的膀胱高高撑起的蜜肉,以舌尖在尿道口前游移,接着往上一口咬住充血的花蕾。

  「啊啊……啊啊!」刹娘浑身剧颤,修长的双腿抖了起来,天女们差点抱不住她。

  透明的琼浆哗啦哗啦地从刹娘的蜜肉之间奔涌而出,金蝶儿立刻将琉璃瓶压上蜜贝,琼浆打在琉璃瓶底,发出清脆的铛啷声。

  「啊……呼……」刹娘双肩一松,表情舒缓,悠悠叹息。

  转眼,刹娘的琼浆装满了一只琉璃瓶,天女拿着第二只琉璃瓶,换下金蝶儿,继续承接。

  「娘娘,前面都放了,怎么后面还不放呢?」银雀儿用指头在刹娘菊内来回搅拌,最后索性用双手手指掰开了刹娘的菊门。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琼浆放出的松懈感影响,刹娘不再挣扎,只是羞苦呻吟,腹部肌肉一缩。

  雪白的凝霜夹带着温热淫浆,立刻自菊门中滚滚落下,啪搭啪搭地落在金碟里,转眼堆成一座小山。

  银雀儿收回手,把指尖上的残霜吮净,脸上一阵醺红。

  「好强的味道……才吃一点,头都昏了……」她低声道,「比姊姊的还要浓……」

  一众天女见状,再也难以忍耐,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刹娘腰臀收缩,腹部用力,前面琼浆湍溢不止,后面凝霜雪块奔落,累积了三天的大量一但获得解放,便无法中断,只能任其自由发泄。

  随着琼浆狂涌,刹娘的蜜穴也跟着痉挛不已,淫蜜喷出,和着琼浆一起滚进琉璃瓶中。后方菊肉收弛,每落下一段凝霜,便跟着溢出大股黏稠淫浆,挥而不去的雌香竟与天池蒸融的雾气相合,沿着湖面飘散开来。

  在淫乱的氛围感染下,天女们的惊叫声迅速染上肉欲的色彩,渐渐地转换成撩人的喘息,她们三两成群,搂抱在一起,扯破彼此的衣裳,用大腿磨蹭着对方的蜜部,没一会,四周便全是纠缠扭动的肉体。

  我揭开刹娘的眼罩,只见她眼神朦胧,满脸恍惚,红唇半张,似笑非笑,模样痴狂瞠浪。此时琉璃瓶已装满了四只,金碟也是换了第三枚了。

  「心肝……怎么会这么舒服……这是真的吗?」刹娘见到我的脸,颤声问道,「此等下流粗俗之事……为何竟能让妾身……如此快活……」

  「就跟你这么说,你却怎么也不信。」我道,「现在总信了吧?」

  「嗯……心肝说得对,」刹娘娇声道,「是妾身傻,不信心肝的话……」

  「待会等你放干净了,我要在大家面前肏你后庭。」我道,「我要让大家都看见你的肚子被我越肏越大。」

  「心肝……你说什么妾都依你……」刹娘柔声道,眼眸湿润欲滴,「只求你别离开妾身……」

  说时,刹娘见到头顶天光,想起自己并不在寝宫之中,遂问道:「对了,心肝,我们现在身在何方?」

  我笑着退开一步,让刹娘能够看见天池。

  「这……」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刹娘嫣红的双颊瞬间变得惨白,「心肝,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数百天女衣不蔽体,三两相拥,卧于云上,腿乳交错,舔吮咬吻,毫无顾忌地欢爱交淫,眼中所见是阵阵肉浪,耳中所闻是潺潺淫声。

  「啊……难道刚才……妾的……」刹娘颤声道,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放心吧,大家都看见了,」我道,「以后再也没必要隐瞒了。」

  「天啊……」刹娘面如死灰,「妾身竟然……心肝,你也太……」

  「娘娘,您说这什么傻话,公子前些时候弄我们姊妹俩时,您不也在旁看着?」

  银雀儿瞠道。

  「是啊,看到我们两个神魂颠倒的样子,还掩着嘴偷笑呢。」金蝶儿冷笑,「怎么今天换上自己就怕啦?」

  「你、你们两个竟敢如此放……」刹娘转头欲骂,看到了金银姊妹俩高耸的腹部,却是一愣,「你们的肚子……是怀了心肝的胎吗?怎么孕得这么快?」

  金银姊妹相视一笑,都伸手爱抚对方隆起如球的浑圆肚皮。

  「当然不是,短短三天要怀胎至此也未免太快了,我们肚里怀的,是公子的宝贝阳物,」姊妹齐声说道,「是公子搂着我们,细心关爱,花了半个时辰,一寸一寸,慢慢送入我俩腹中的。」

  刹娘一听,双眸为之一眩,透过琼浆与凝霜的排放活动,现在的她已经知道肠道深处的销魂,听到金银姊妹俩这么一说,自然深解其意。

  「那……那感觉像什么样的?」刹娘难掩脸上贪痴之色,问道。

  金银姊妹和我,三人相视一笑。

  「那感觉快活无比,快活得小的都以为自己要欢死过去一般。」银雀儿道,「第一次的时候,小的只觉手脚消融,整个身子都给公子插通了,阳物好像顶进心里一样,在胸口怦怦跳呢。」

  「就连现在,只要公子一个心念,让阳物在腹中抽动,」银雀儿叹道,「小的恐怕当场就要泄痴泄傻了。」听得刹娘神往不已。

  「银雀,你别说了,娘娘是尊贵之躯,怎能像我们两个下人一样,沉溺在那淫秽之事里呢?」金蝶儿冷笑,「既然娘娘不愿意,那就别逼她了。」

  「真可惜,好吧,那公子……」银雀儿挺着大肚子,搂住我的右手,把我往旁边拉,话声细软地道:「好哥哥,你再把淫妹子肏个十轮吧。」

  「你急什么,要肏,也是先肏我这个作姊姊的。」金蝶儿不甘示弱,搂着我的左手,「淫贼,你还等什么,大家都在看呢,快让她们瞧瞧你那根宝贝是何等销魂吧。」

  只见姊妹俩争先恐后,肚皮贴着肚皮,谁也不让谁,神情均是娇柔抚媚,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宛如怀胎十月的体态性感诱人,令人难以抉择。

  「你们两个都给本宫安静!」刹娘气急败坏地道,「什么不愿意,本宫何时说过不愿意了!」

  我轻轻甩开金银姊妹的手,再度回到刹娘身边。

  此时,刹娘的琼浆和凝霜都已放完,足足装满了六只琉璃瓶,五枚金碟,被天女们拿下床去,和众姊妹分食。

  沾满淫蜜的菊门久久无汰阖上,里头的黏膜是鲜艳的粉红色,轻轻抽搐着,彷佛在呼唤着我一般。

  「那么就算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也没有怨言了?」我笑道,让天女把刹娘的身子放回软垫上。

  「这……」妾身往床下一瞥,发现不少天女都停下动作,往床上望来,顿时羞愧无比,但她一咬牙,说道:「妾是心肝的人,心肝要妾做什么,妾开心都来不及,哪来怨言?」

  我哈哈一笑,笑得刹娘又羞又窘,两手捧住她的脸蛋,便是一阵深吻。她口中香涎在经过三日前一熬后,更显香醇浓烈,令人脑髓都为之酥麻。

  「啊……啊……心肝……必刹娘搂了上来,两腿焦急地往我腰上勾去,「快些给妾,这几天妾只能听你和别人相好的声音,还得忍着腹里那团黏物不让往外冲,早已快急疯了!」

  「让你忍这三天,当然是有所回报的,现在你不就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许多未经开发的销魂处所?」我道。

  「心肝太坏了,好处都先给了那两姊妹,妾总是最后知道。」刹娘娇瞠,「这次你可要好好插还给妾,两倍……要还给妾三倍!」

  「没问题,只要你先跟大家说了。」我笑道,将刹娘的身子抱起,转过去面对床下众天女。

  刹娘羞窘欲死,但感到发烫的阳物就顶着自己两片臀肉,渴望欢爱的欲求很快战胜了心中的羞怯难堪,两条大腿枕在我的掌心,蜜部和菊门都对着众人敞开。

  「你们……好好听着……」刹娘用颤抖的兴奋嗓音说道,「全都过来……靠近本宫……」

  说时,刹娘释放魔力,床上软垫转眼扩张了数十倍面积,使天女们全都躺卧床上,再无上下之分。

  在刹娘的命令下,天女们扭着臀,缓缓爬至近处,无数火辣视线全都倾注在我俩身上。

  「好好看着……看着公子与本宫交合……」刹娘越说,娇躯越是热烫,下体不住抽动,眼神一阵恍惚,竟是泄了,「后庭的肉……给阳物肏着……格外快活……好似要死了一般……」口中亦语无伦次起来。

  「姊姊,你看娘娘,公子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浪成那样了。」一旁的银雀儿搂着金蝶儿,两人腰臀相邻,一双大肚轻轻摇晃,说道。

  「要是真给插进去了,我看她大概就真的要浪死了,说不定淌出来的蜜都能把天池淹没。」金蝶儿笑道。

  「好姊姊……那我们呢?」银雀儿柔声道,「妹子好久没和姊姊好了……」手往金蝶儿胯下探去。

  「哎,你这淫胚,我看你的名字该改成淫雀儿才对。」金蝶儿肏道,也把手往银雀儿股间探去。

  「嘻嘻,姊姊真懂妹子,」银雀儿搀着金蝶儿躺下,双腿交缠,「好姊姊,你淫妹子吧。」

  「傻淫妹,看我怎么玩你。」金蝶儿笑道,往银雀儿唇上吻去,两个好似怀胎十月的孕妇,肚腹碾着肚腹磨蹭,便这么贪欢起来。

  我搂着怀中的刹娘,一边吻,阳物也缓缓往她弛张的菊门顶去,探进那被淫蜜染得滑溜无比的肉道中。

  刹娘仰头叹息,众天女也跟着叹息,座下软垫一阵晃动,好似有几十个人同时泄了一般。

  「心肝……啊啊!」刹娘喊叫,我用手掌抚着她腹上焰纹,感到那纹路正发散出惊人热气。

  很快地,阳物便完全插入了刹娘的后庭,她充血的菊肉吮着阴茎根部,蠕动的肠肉不断把阳物往内吸。

  刹娘开始猛烈泄身,一波接着一波,在欢愉的浪头上起伏,不断地绝顶再绝顶。

  天女们见状,再也无法忍耐,抓着身旁的姊妹,纷纷交合起来。有人用刹娘方才解出的琼浆和凝霜,涂抹在自己乳上臀间,很快便引起了其他天女的争食。

  此时,一名天女从床下取出一箱物事,里头装着金蝶儿事先准备好的阳笏,皆以碧玉雕成,温润光滑,长约一尺,两端作龟头状。

  数十根阳笏便这么往众天女身上洒去,她们接过阳笏,表情贪淫,有人当场把阳笏往自己穴中插去,用外露的半截肏起身旁的姊妹,有人含着阳笏一端,由另一人含另一端,两人于阳笏中间接吻,还有人以臀相接,或是双穴同入的。

  眨眼之间,四周已经化成一座肉欲天堂,放眼望去尽是纠缠不休,贪婪交淫的女体。

  一边欣赏眼前奇景,我捧着刹娘丰满的乳,大口吸吮,同时开始射精。

  或许是受到四周的肉海淫浪刺激,我射精的浓度和强度都更胜以往,龟头前端感到阵阵炙热烧烫。

  刹娘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她痴痴地笑着,娇躯如迎风摇摆的柳枝,左右扭动,大腿间淫汁喷泄,泄得神魂颠倒。

  一回,两回,三回,我连着在刹娘后庭中注入三股又浓又稠的雪白热浆。

  天女们此时已忘了平日的上下之分,纷纷扑上床来,搂着刹娘,吸吮她身上所有被淫蜜覆盖的肌肤,不少人也纠缠着我,唇在我背后又亲又咬,抽搐似的娇喘和放荡的笑声,以及无数高热的躯体,很快便把我俩淹没。

  「心肝……心肝……」狂乱中,刹娘颤声道,「妾还要……再插深点……」

  我召唤出龙根,从刹娘腰际,淫具直接透过她的肉,插入了肠道之中,从阳物末端继续往内深入。

  刹娘浑身抽搐,乳头里溢出一阵乳白汁液。

  「啊啊……真的……好舒服……真的像要融了一样……」刹娘轻声叹道,好几张嘴从旁横过,吸她的乳。

  「好哥哥……」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淫贼……」另一双手环在我的颈上。

  金银姊妹挺着高隆的腹部,拨开人群,再度袭向了我。

  「本来不想打扰哥哥和娘娘的……可是……」银雀儿浪笑道。

  「和这淫胚一点都好不起来,死淫贼,你快用宝贝肏我前面……」金蝶儿喘道,姊妹俩眼中均泛着淫光。

  我不禁苦笑,低头在两人颊上分别吻了吻。

  金银姊妹发出亢奋的笑声,两个人的大肚子都晃动起来,银雀儿的衣裳破了,淡绿丝绸的末端滴着淫汁,金蝶儿的流苏叮当作响,在腰际淫乱舞动。

  我挪动腰肢,缓缓把阳物拔出。

  「啊!心肝,你别拔出去!」刹娘焦急喊道,「再多给妾一些!」

  「别怕,等你的肚子和她们两个一样大了,我再回来找你。」我笑道,「在那之前,你就先看我和金银姊妹好吧。」

  「什……心肝!」刹娘一听,又怒又妒,腹上焰纹烧烫无比。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在我回来之前,都保持着这个模样吧。」我亲吻刹娘,低声道。

  「心肝……你说什么?」刹娘一愣,问道。

  「我说你心里嫉妒的时候,便显得格外可爱。」我笑道,「让人不禁想要多檄你一些。」

  「你……你说真的?」刹娘半信半疑,脸上略显娇羞,「心肝屡次令妾身饱受妒火煎熬,莫非只是因为……」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你那张气鼓鼓的脸蛋啊。」我道,把刹娘的舌尖吮在口里,龙根在肠道中不断推进,刹娘娇躯颤抖,再度泄身。

  「心肝……你真坏……」刹娘柔声叹道,「你这么说,那妾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说时,她表情又喜又惑,复杂非常。

  「怎么会呢?跟过去一样就好了。」我道,「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金银姊妹不管哪一个,肏起来都比你舒服呢。」

  「!?」刹娘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背脊发寒的怒火,但很快又不知所措起来,「你……你到底是说真的假的?」

  「哈哈,你怕了?」我笑道,「当然是假的。」同时把阳物插入刹娘鲜艳无比的鲜红蜜肉里。

  一旁等候的金银姊妹发出遗憾与不满的叹息,刹娘则满脸欣喜之情。

  在龟头抵达子宫深处的瞬间,刹娘泄身,淫肉实实地卷着阴茎,吮得我浑身酥软,立刻也跟着射精。

  「心肝……妾真是……」刹娘搂着我,颤声道,「妾真是爱煞你了……」

  我提着她的腿,又连着在刹娘胎中注入三股浓精,才把湿漉漉的阳物抽出,这段期间,刹娘不知泄了十几次,整个人瘫软如泥,小腹逐渐高隆。

  我搂住久候多时的金银姊妹,和她俩同时接吻,三个人三条舌头卷在一块,香涎不住滴落。

  刹娘半眯着眼,眼中虽仍充满妒意,却已不再阻挠。

  「哥哥,你先肏我……」银雀儿颤声道,一双乳上下颤抖。

  「不行,我先,淫贼先肏我。」金蝶儿瞠道,腰间流苏翻舞如浪,手握着阳物套弄。

  「别争,我两个一起肏。」我笑道,把四周人群驱散,让二女邻着刹娘身旁躺下。

  姊妹俩挺着碍事的浑圆肚腹,伸出手来紧紧相拥,脐上的银坠和金环交相撞击,叮当作响,一只腿都挂在对方腰上,露出艳红闪亮的淫户,贝肉胀得肥嫩饱满,蜜浆潺流,两只光莹美臀,一个以金穗妆点,一个以细丝裹缠,爿臀上下包夹,含着龙根漆黑的尾部,轻轻摇动。

  我首先插入金蝶儿,阳物直直挺入胎内,淫穴受到腹内肠道膨胀的影响,被注下挤压,长度只剩平常一半,是以阴茎能送入子宫的部分便更多了。

  「啊啊……都顶进来,都插进我的胎里来!」金蝶儿欢喜道。

  我挺腰抽送,没一会,肉贝里淫汁与琼浆同时倾泄,金蝶儿浪得四肢酥软如泥,嘴里香涎流淌,舌尖颤抖,哼哼哎哎,两眼迷茫不定,表情痴傻。

  一旁,两个天女又袭上了刹娘,一人捧着她的后脑,一人抓着大腿,胯下沾满爱液的碧绿阳笏插入她的口和蜜穴,腰臀放肆地舞动起来。而刹娘的视线透过天女的大腿,依旧往我身上望,臀下龙根蠕动,肚子又大了几分。

  我在金蝶儿子宫中注入满满的浓稠精液,然后快速拔出,转而插入银雀儿体内。

  「好哥哥,妹子想死你了!」银雀儿娇声道,腿往上张得更开,蜜裂像是一道细小的深邃山谷,在浑圆肚腹下敞开,引领着我进入她的最深处。

  我一边肏着银雀儿,一边用手在金蝶儿穴中抽动,把姊妹俩弄得乳、腹俱颤,嘴里淫声喊得销魂一般,阳物深深肏进子宫底部。

  射精时,我又往旁望去。

  刹娘挺着好似怀胎六月的肚子,蹲跪在软垫上,手握着刚才那名天女的大腿,腰腹前挺,竟反客为主,用同一根阳笏肏起天女来。

  那天女被刹娘肏得浑身痉挛,嘴里娘娘、娘娘喊个不停,一副欢美欲死的模样。

  我把阳物从银雀儿体内拔出,挨到刹娘身旁,她立刻止了抽送,转过头来,唇一迎,火辣辣地吻着我。

  我爱抚她不断膨胀的腹部,掌心沿着肚脐眼画圆,感受龙根在刹娘体内的蠕动。

  「心肝,你回来了……」刹娘喘道,「梁女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才不过片刻,你的心也焦得太快了些。」我笑道。

  「你当着妾的面肏那两姊妹,肏得那么快活,妾哪受得了?」刹娘用手把阳笏从下礼拔出,扔在天女腹上,任由她们抢成一团,回过身来。

  我捧住刹娘飘香的乳房,龟头在她肚脐眼上磨蹭,那浑圆的肚腹被焰纹点缀得华丽非常。

  「心肝,你想肏妾的肚子?」刹娘柔声道。

  「我已经在肏了。」我笑道,加强龙根挺进的力道,让刹娘当场泄身,整个人软倒在床。

  我欺了上去,让刹娘侧躺,腿往外扳,从旁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欣赏她手捧孕腹,乳泌奶水的娇柔姿态。

  「啊……啊……心肝……」刹娘颤声道,灵女若是能怀胎,不知感觉是否和现在一样?」

  「你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再怀胎,恐怕连走也走不动。」我道。

  「要真能替心肝产子,就算要妾再也无法动弹,妾也心甘情愿。」刹娘眼波柔媚,轻轻说道。

  「傻瓜,那这样我不就得天天抱着你走来走去?。我道,「你想累死我?」低下头去,深深亲吻,感到刹娘浑身淫肉都抽搐起来,吮得欢美,不禁再度射精。

  「……心肝……妾要是怀孕了,你是否就会留在这儿?」泄到酣处,刹娘问道。

  「就算你不怀孕,我也不会离开的。」我立刻回答。

  「真的……真的?」刹娘的子宫阵阵收缩,把阳物紧紧裹住。

  我未直接回答,再度以浓稠精液淹没她的子宫。

  刹娘深深喘息,蜜贝中喷出一股温暖琼浆。

  不知满足的金银姊妹又凑了过来,银雀儿抱着刹娘,金蝶儿搂着我,两两接吻,接着四人吻成一片。

  「娘娘,小的想要肏您耶,您说如何?」银雀儿手中握着一只湿黏的翠玉阳笏,笑道。

  「好个淫雀儿,本宫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胚。」刹娘笑骂,「心肝,你说该怎么处置她?」

  我哈哈一笑,牵着金蝶儿的手,拔出阳物,退至一旁。

  银雀儿再不多说,阳笏往自己下体一放,身子一躺,挺着大肚,腿大剌刺地分开,往刹娘胸前伸去,自己抱着刹娘的脚,嘴吻她脚踝,整个蜜部都往外翘,像是把人肉剪刀,由下而上顶送。

  刹娘也撑起上半身,伸直了手,岔开了腿,抱着银雀儿的脚,吮她小腿上的皮,浑如肉球般的肚腹相撞,迎着弄了起来,二女眼中均是淫浪之意。

  「淫贼,趁那两个发浪,你再给我几次。」金蝶儿咬着我的耳朵,手不住套弄阳物,「我整天只想吃你的精,肚子都饿慌了。」

  我从附近一名天女体内拔出一根阳笏,塞到金蝶儿手里。

  「你从后面偷偷插进刹娘菊里,要是做得漂亮,要多少给多少。」我笑道。

  「死淫贼,就想些龌龊主意。」金蝶儿笑骂,手脚在床上一撑,滑到刹娘身后,她和银雀儿弄得火热,竟毫无警觉。

  金蝶儿把翠玉阳笏插入己中,对着塞满龙根的菊,腰一挺,滑进刹娘后庭,把菊轮又撑大了一倍有余。

  「啊啊!」刹娘一惊,颤声叫喊,身子软倒,跌在床上。

  「哼哼,我也来肏您了,娘娘,」金蝶儿笑道,「看您浪成这样,以后我们每天都让您当着大伙的面,把满腹凝霜放出,你说如何?」从后挺腰,肚子在刹娘背后上下滑动,好似用肚皮肏着她的肌肤一般。

  「啊……你……你这……」刹娘张大着嘴,神情迷醉,难以言语。

  三人体态宛如临盆之际的孕妇,分别顶着一颗斗大肉球,六条腿儿纠缠交错,两根翠绿阳笏把三只贪婪的穴儿连着,一下一下地交替顶送。

  「姊姊,只让娘娘一个,这样怎么行呢?」银雀儿远远地道,「当然是我们三人一起啊。」

  「神经病,你自己和她一块好了。」金蝶儿叫道。

  「哼,到时候,公子一定会挑那个放得最多最香的人,姊姊你不参加,就在旁边干瞪眼,看我们给公子肏得神魂颠倒好了!」银雀儿不甘示弱的反击。

  「咦?那……那我也勉强加入好了。」金蝶儿听了,连忙改口。

  我难掩笑意,踏入三人之间,把阳物轮流插入三女口中,让她们无法争吵。

  然后,我将阴茎深深插入刹娘喉中,她伸直了颈子,唇几乎要贴到阳物根部,金银姊妹俩也止了抽送,挺起上半身,把肉囊一左一右的含了起来。

  我发出满足的喘息,在刹娘喉中喷射,把浓稠精液注入她三日未食的饥渴肠胃里。

  两小时后我爱抚着她们隆起的肚腹,指尖玩弄肚脐上的银坠和金环,一边用嘴吮着刹娘的乳头。

  「嘻嘻……好哥哥……喂我吃……」银雀儿笑道。

  「你刚才已经吃过了,换我了。」金蝶儿插嘴。

  「你们两个都给本宫闭嘴,心肝是要喂妾身吃的!」刹娘瞠道。

  我抬起头来,把抽动的阳物慢慢插入刹娘口里,然后闲始射精,金银姊妹立刻发出又妒又羡的叹息。

  以金蝶儿、刹娘、银雀儿的顺序,三人躺在一起,顶着三个同样圆滚的腹部,蜜穴和菊门都被粗大的龙根完全填满,我可以感到淫具的尖端深陷在她们痉挛的子宫和肠道之底,被贪婪的淫肉不断吸吮着。

  我拔出阴茎,把金蝶儿翻了过来,露出那穿有八只金环的美一丽菊门,其中七个是刚才打上去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但她却丝毫不感痛苦。被龙根撑开至极限的菊肉呈现柔和的粉红色,菊轮轻轻颤抖着,往内收缩。

  我把阳物插入,和幽体龙根一块抽送金蝶儿发抖的菊肉。

  金蝶儿一阵颤抖,淫蜜飞溅,再度泄身,腰上金链的流苏沾满了爱液,显得金光闪闪。

  然后我再度拔出,这回来到了银雀儿身边。

  「哥哥,肏妹子,肏妹子!」银雀儿神情欢喜,笑道。

  我抬起她的双腿,把阳物插入被龙根撑开的蜜穴中,直接顶入子宫深处。

  银雀儿身子歪扭,嘴里喊声细碎,当场泄了,连肚子都跟着摇动起来。我揉着她的乳房,乳头上新装的银铃响声清脆,腰肢顶送,直到在子宫中射精为止。

  然后,我来到了刹娘身上,她舔着自己鲜艳的朱唇,用湿润的双眸望着我。

  「心肝最坏了,每次都要让妾等得心焦无比,才肯好好把妾肏了。」刹娘瞠道。

  「谁叫你那么不老实呢,每次有想要的东西,都不说清楚。」我道,一把将她双乳捏起,乳汁便沿着乳房四溢开来。

  「那么羞人的事,妾怎么说得出口……」刹娘柔声道,「还好心肝总是找得到法子……妾要是没了心肝……真不知……」

  我夺走刹娘的唇,她捧着湿黏的阳物上下套弄,直弄得我欲火焚身,撩起刹娘双腿,便往她蜜肉中插入。

  刹娘娇喘一声,深陷菊肉的龙根同时也抽送起来,她立刻猛烈泄身,香涎自唇边滑落,整个人酥软如泥。

  我享受着刹娘子宫里的美妙感触,再度射精。

  她高隆的腹部上,那鲜艳的火焰纹路正缓缓褪色,并像是尘埃一般,缓缓地被风卷走。

  (终于……终于成功了!浩泛下总算可以结束了!)

  我大喜,停了抽送,抬起头来,喘了一口气,两眼往四周望去。

  四周的天女们放浪地玩弄着彼此的下体,或把指头、舌尖探入对方菊中,或腰肢扭动,用翠玉阳笏互相抽送,贪淫无度。

  两个小时前吃下的东西,有些天女已经能够排出了,她们身边很快的聚集起了人群,想要观赏凝霜自菊肉中滚出的奇景。

  (眼前这淫乱的景象,马上要进入尾声了,再过一会,等刹娘恢复到平时状态后……)

  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乱象却毫无收敛的徵兆。

  「嘻嘻……心肝……」身下的刹娘边泄边笑,「这样……以后就再没分别了……」

  「没分别?你是说什么?」我奇道。

  「过去当妾腹上焰纹消失,妾总是会恢复成平日那不解情趣的模样,」刹娘柔声道,「不过这次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都会维持现在这个样子?」我听了心中一凛,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刹娘点点头,「对呀,心肝……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想,随时都能肏妾……不止是妾,就连金银姊妹,甚至整个龙华宫……都是你的了。」

  说时,金蝶儿和银雀儿亦面露微笑,恋恋不舍地抚摸我的大腿。

  「那可真是好极了!」我笑道,但心中却是大喊糟糕。

  「以后,心肝就在这儿住下吧,」刹娘柔声道,双腿紧紧勾着,「以后妾身随侍在侧,夜夜笙歌,春宵不寐……」

  「哼哼,也就是你要我天天肏你这小浪妇就是了?」我笑道,阳物在满是精水的子宫中再度顶送,抽得刹娘欢声不断。

  「啊、啊!心肝!」刹娘边泄边喊,灵女好爱你,你别再离开了……啊啊!」

  我连忙吻住刹娘的嘴,不让她再说话,一边金蝶儿和银雀儿坐了起来,一个人捧着肉囊,一个人在我背上舔舐,嘴里淫声浪语,毫无止息。

  我拔出阳物,再度插入金蝶儿穴中,她搂着我淫贼淫贼的喊,一双乳蜜汁四溢,增至三条的乳链波浪般翻动。

  (糟了,这下该怎么脱身……)

  一边和银雀儿接吻,我一边思索。

  腰肢一颤,不知疲累的阳物再度射精,精液把金蝶儿烫得险些欢死过去。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心念一动,我把余下的六尾龙根一口气全放了出来,卷向了刹娘等人。

  「心肝?啊……」刹娘一惊,接着浪叫一声,「啊啊……心肝,这样太多了……

  呜嗯!」

  两尾插入蜜穴,两尾插入后庭,刹娘和金银姊妹三人,每个人股间都插入了四尾龙根,胀得她们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我的意念,龙根开始激烈蠕动,刺激着她们敏感无比的蜜穴、子宫、以及满身淫肉。

  三人狂泄不已,股间淫汁均如溪流奔淌,我亦难忍欢快,把阳物轮流插入她们口中,不断射精。

  如此,直至黄昏之时,三人才终于昏沉沉的累倒过去。

  我浑身大汗,一边喘气,一边把阳物从银雀儿口中拔出,尽管失神昏厥,她竟还能吞磁常液。!

  我招来一名天女,让她把阳物吸吮干净后,便唤出飞虎,宛如逃难般地,迅速离开天池。

  第四章

  逃离天池两个钟头后,魔婚礼造成的亢奋状态便像从不存在似地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虚无及无处不在,沉重如铅的精神疲劳,那感觉宛如被人丢入一个没有底的地窖,永远都在无重力的漂浮感中挣扎,持续地向下坠落。

  而令人更加痛苦的是,我这具受到魔力加持的身体不但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充满活力,一如往常。

  一个永远不会感到疲劳的身体内住着一个希望自己赶快昏死过去的精神,实在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要赶快回去……回到伊织身边……)

  我望向妖亟岛的方位,朝那块能让自己真正放松的地方飞去。

  飞着飞着,思绪不禁又转到了和刹娘的魔婚礼上,我心里一阵恐怖。

  (下一次和刹娘的魔婚礼,大概是怎么也完成不了了。最坏的结果……就是刹娘变得和虚霜娜一样,只能靠武力压制来完成魔婚礼……)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思及此处,我更加懊恼了,但正和过去无数次的魔婚礼相同,除了听从金银姊妹的建议以外,没有别的办法能窥探刹娘深埋心底的真正欲望。

  我望着下方的湛蓝汪洋,想像十个月后,风光明媚的天府岛变得和虚霜娜的冰之国一样毫无生气的模样,不禁毛骨悚然。

  我痛苦地喘息。

  这具身体非常的不对劲。不是因为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因为它太好了。

  不会累、不会老、不会生病、受了伤会立刻复原,如有必要,甚至不吃不睡也没关系……这根本不是人啊。

  然而,不管肉体变得多么强悍耐用,我的精神结构还是人类,大脑没办法适应一具违反自然定律的身躯,总是试着要说服身体各部去感受疲劳和痛苦,但受到魔力保护的肉体对此充耳不闻,尤其在经历过极为消耗体力的魔婚礼后,灵肉不协的身体更每每成为我主要精神压力的来源。

  (或许是为了维持某种平衡,肉体既然无法反映出疲劳,大脑便只好在意识层面上制造出同等程度的痛苦来……)

  一边胡思乱想,我归心似箭,命飞虎加快速度,笔直朝着妖亟岛而去。

  没过多久,海面的颜色明显出现了变化,两种截然不同的蓝隔着一道蜿蜒无尽的雪白波浪相望,波浪中间是一条细长的空洞,横幅不到一公尺宽,两端远远延伸到海平线之后、这便是刹娘与伊织两人魔力的冲突面,妖亟岛和瑶池天府的国界,把两块领地完全区隔开来的真空地带,除了魔王和同时得到双方魔王允许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人或物能穿过这道界线。

  而神奇的是,就在我的眼前,有一叶小舟正打算要穿过国界,进入妖亟岛的领土。

  「……什么?」我又惊又惑,凝神细看,确认再三,那条小船的确是朝着国界驶去没错。

  (在下一次魔婚礼到来之前,刹娘都不会有变成罗刹虎的危险,所以天府岛上的居民应该无需冒险跑到国界来才对啊,而且他们连国界是什么都不知道……合泛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眼见那艘小舟离国界越来越近,即将进入浪涛之中,这样下去,很快他便会连人带船,在伊织和刹娘的魔力夹击下碎尸万段的。

  (看来,就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国界,才会做出这种和自杀无异的行为!)

  「喂!你别再往前了!快停下来!」我命飞虎往下急坠,飞至小船旁边,高声喊道。

  飞虎落下的风压在海面上激起一阵雪白浪花,小舟竟差点便给浪推翻过去。

  「哇啊啊!」狭小的船板上只坐着一个人,他惊惶失措地抓着船舷,船桨掉入海里,转眼被浪花卷走。

  「啊!我的桨!」那人又惊又怒,「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的桨吹走?」喊道。

  「你这笨蛋,再往前一点,不见的就不止是你的烂桨了!」我喝道,一边斜眼打量那人。

  只见他一头白发,满嘴灰须,毛发杂乱卷曲,整张脸毛茸茸的,只有个红通通的鼻子露在外头,身上穿着东拼西凑的破烂衣物,连鞋子也没有,手脚布满伤疤,一看便知不是天府岛上的人。

  狭窄的小船上,除了他以外,便只剩一口半个人那么大的粗麻布袋,想来里头装的是此人的生活用具。

  「你不是天府岛人?你是从哪来的?」我惊道,「怎么进来的?」

  「哦,原来那个岛叫做天府岛啊。」灰发人回答,一边回头望着远方天府岛的葱郁轮廓,「真是个好地方,可惜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不过……你又是谁?」灰发人困惑道,「居然可以坐在鲨鱼背上飞,你是魔物吗?可是看起来长得又和人一样……」

  「我是谁和你无关,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入天府岛海域却没被刹娘发现的?」我追问道。

  「刹娘?是谁啊?」灰发人抓了抓他沾满泥灰的头发,「我不认识那样的人。」

  「当然了,刹娘是这里的魔王,她要是知道你擅自闯入天府,你早就成了海底鱼儿的晚餐了。」

  「魔王!真……真的吗!」灰发人吓得跌倒在船板上,模样显得有些滑稽,「那不得了,我得快逃才行,我可不想变成鱼儿的晚餐!」

  他伸出手,作势想要划桨,但又赫然发现手中空无一物。

  「你快把桨还给我,这样子我没法划船啊!」

  「看来你真的想死,你知道前面这道浪花后头是什么吗?」我冷冷地指着国界,问道。

  「当然知道,那道浪花后头有一条无底地缝,我就是穿过另一条地缝才来到这里的。」灰发人理直气壮地道,「而且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穿过好几条地缝了。」

  这下子,换我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穿得过国界?」我不禁愕然。

  「我管他什么国界不国界的,你不帮我把桨拿回来没关系,大不了用手划!」灰发人怒道,接着把手伸进海浪里,用力拨动。

  想当然尔,小船用手掌根本划不动,是以灰发人尽管两只手拨得气喘吁吁,却是完全没有前进。

  「你穿过国界却一点事也没有?」我不禁再度问道。

  「有事?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一条缝罢了,不要掉下去就行啦?」灰发人停下拨水的手,喘道,「喂,小伙子,只要你帮我把桨拿回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刚才飞下来吓我的事情,你说怎么样?」

  (说得好像他可以把我怎样似的……不过他真的能安全穿过国界吗?)

  我半信半疑,驾着飞虎替灰发人把桨检回,他接过船桨,又把小船往国界划去。

  我飞上高处,低头凝视,只见灰发人的小船船头穿过浪花,凭空悬挂在国界空洞上头,他吃力地划着桨,努力把船身往前推,两边魔王的力量竟对他全无效用。

  (不……不是没发生效用,而是伊织和刹娘都没有发现到这个人……)

  「他竟真的可以穿越国界……」我惊奇万分,「但他身上一点魔力也无啊……这究竟是……」

  我跟着小船飞越国界,国界的此端和彼端有着截然不同的空气。

  「喔!终于过来了!」灰发人高举船桨,话声高亢,显得十分开心,「小伙子,这里是哪里啊?空气的味道真好闻!」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让飞虎贴近海面,问道,「你的名字是?」

  「我没有名字,」灰发人却回答道,「不过之前经过一座岛,岛上有很多骑着天马到处飞的女神,那边的人叫我检破烂的。」

  (骑天马的女神……是指瓦尔姬丽吧,这么说他也去过芙蕾雅的领地了……那他究竟是从那儿出发的?)

  「检破烂的……你是从哪儿来的?刚才你说你穿越过很多条地缝,那你本来是住在哪?」

  捡破烂的一听,身子畏缩了起来。

  「……别说了,那个地方太可怕了。」检破烂的回答,语带恐惧,「一年里没有几天白天,只要走出地洞外头就会变成魔物的食物,我的同伴都在我学会说话前就死光了。」

  我听了心中一凛,检破烂说的地方,这世上只有一个。

  「你是从纱邪佳的领土里逃出来的?」我惊道。

  (竟有人可以逃出纱邪佳的掌握……不,从他刚才穿越国界的方式看来,纱邪佳恐怕根本没发现有人越界逃走吧。)

  「啊……对,就是那个名字。」检破烂颤声道,「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后来在别的地方听说有个叫做妖亟岛的地方,不管哪里的人都可以去住,所以才一路这样划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恭喜你,」我指着远方妖亟岛的稀薄轮廓,「那就是你的目的地。」

  捡破烂一听,连忙用手拨开厚重的灰发,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伸长脖子往前眺望。

  「那……那就是妖亟岛吗?哈哈!我终于……我终于办到了!」捡破烂的大声欢呼,在小船上手舞足蹈起来,一个不小心,差点跌到海里。

  (换句话说,这个检破烂的,是从从纱邪佳的领地出发,途中穿越芙蕾雅、刹娘的领土,最后来到妖亟岛,一路上穿过了四个魔王的国度,已经是大半个世界了……)

  我越想越奇,能这样在国度间自由穿梭的,除了魔王之外,大概也只有我了,而眼前这个检破烂的,只靠着单纯的不引人注意,竟能凭一艘小船便横跨三条国界?

  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丝魔力波动,一般来说,不论什么样的人,体内理应也会有股微弱的魔力存在,而这检破烂的却有如一张白纸,浑身上下,一点魔力也无,就这点来说,他绝非普通人。

  「那你慢慢划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我道,虽然他令我感到非常好奇,但我更想要早点见到伊织。

  「喔……好,再见!亡捡破烂的一愣,看着飞虎的尾巴,道,「不过,如果你可以用那条鲨鱼拉我一程,我会更高兴的。」

  我不禁苦笑,不过反正顺路,我招出光索,卷住小船船身,接着令飞虎往前疾驶而去。

  「哇啊啊啊!」检破烂的用力抓着船弦,发出惊恐的大叫。

  白色的浪花冲上半空,在小船后方形成一道笔直的轨迹,其中夹带着几片破碎的船板。

  把检破烂的以及他那艘近乎完全破烂的小船放置在沙滩上后,我便朝着妖亟岛中央的山峰飞去。

  从外头远远望去,这座山的长相还真是奇特。

  山的半边是普通的山,就是有厚实地面又长满高大树木的那种,而另外半边则是大部分镂空,几对貌似超大肋骨的绿色土石臂从正常的山面延伸过来,像蜘蛛的脚一样环抱住镂空的部分,勉强维持住山峰倒钟形的轮廓。

  山顶上,恰好就从我和伊织的住家后院,有一道瀑布笔直倾泄,穿过山峰核心处的黑色岩壁,落到山底深处的圆形地下湖里,发出悠扬的轰隆声,高高扬起的水气反冲到半山腰高,让山中总是烟雾缭绕。

  这座山的奇形怪状是有原因的,早在妖亟岛创始的时候,清雅说她想要一座有小溪流经的花园,而我又想要住在可以眺望全岛的山顶上,伊织为了同时满足双方的要求,便凭空拉起一座山来,把半边山壁挖空,再从山顶引泉,最后的结果便是现在这个模样。

  山腰上的大厨房冒着冉冉白烟,四周森林里盘据着高大的绿虎和人面鸟,饥肠辘辘地围绕在厨房外头,看来时间又快到中午了。

  我让飞虎缓缓绕山飞升,来到了位于山顶的居所。

  两栋非常具有人类味道的建筑物矗立在山顶的小高原中心处。高原上的瑞草受到灿烂阳光的照射,反映出闪亮的碧绿光芒。

  左边一栋大约两层楼高的是我的住处,右边那栋四层楼高的则是伊织和清雅的住处。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伊织和我分开住在不同的地方,感觉会比住在一起更加自然。

  两栋屋子的大门都朝着高原的南方,一道矮围墙沿着屋后,直直延伸到高原末端,把半个高原圈成自家后院。

  一道清澈的泉水从地面涌出,形成一条约十来公尺宽的小溪,蜿蜿蜒蜒地把花园分成两半。各种形状、颜色的花朵,五彩缤纷地在溪岸两侧绽放,有高有低,形成一片波浪起伏的花海。

  我轻拍飞虎侧颈,让它在花园里落下。

  不远处,一名身形略宽,着天青色长裙的女子,领着五六个孩童,双手捧花,小跑步穿过溪上小桥,往我的方向奔来。

  「小影!」清雅抛下手中花束,一头往我胸口扑来,实实撞进怀里,「你回来了!」柔声道。

  「清雅!」我笑道,双手顺势一搂,「小心点,你还有孕在身哪!」

  「你要真关心我肚里胎儿,怎么这次去了那么久才回来?」清雅双颊微醺,柔声说道,「要是我担心过度,伤了里面那个小的,看你怎么办?」

  「你别这样说,这回刹娘那边出了点状况,我才会拖了这么久还回不来。」我道,伸手轻抚清雅的腹部,她的下腹隆起约两个拳头高,依照过去经验判断,大概再过四个月便要生产。

  「真的吗?你没骗我?」清雅侧搂着我的腰,轻声问道。

  「我哪敢骗你,」我苦笑,「否则你去跟伊织告状,那我可受不了。」

  「哼,那如果我不跟伊织说的话,你就敢骗了?」清雅翘着嘴,使起性子来,「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

  「你们说对不对?」清雅低下头,对身旁的孩子们说道。

  跟在清雅身旁的幼童有男有女,都穿着清一色的菱纹衣裳,留着同样的发型,乌黑如墨的直发垂在肩上,浏海将额头完全覆盖,眼睛细得像条线,口鼻皆娇小可爱。

  他们看了看清雅,又看了看我,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我轮流摸了摸孩子们的头,他们羞赧地笑了笑,便躲到我俩身后去了。

  「你们怕什么,那是爸爸啊。」清雅柔声道,「你们很久没见到爸爸了吧?」

  孩子们露出脸来,点了点头,又缩了回去。

  「真是的,这些孩子……」清雅叹道,白了我一眼,「都是你这坏蛋,让我生了这一窝小宝贝,长不大也不说话,是想要把我一辈子绑在这吗?」

  「除了这里,你还想去哪儿?」我反问道。

  「唔……这倒也是……」清雅一窘,「好像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我挑起清雅下颔,低头便吻,身后的孩子们见状,都羞得把眼睛闭了起来。

  清雅闭上双眼,吐气如兰,丝缎样的乌黑秀发在身后轻轻颤抖,捧着我的脸,火热地吻了回来。

  良久,我俩才缓缓分开。

  「……小坏蛋,给你这样一亲,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啦。」清雅的表情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又羞又喜,「真是的,每次都用这招搪塞过去……」

  「小傻瓜,我又不是喜欢才这样的,」我道,「我要是不定期安抚魔王,哪天大地四分五裂,大伙都没地方住了。」

  「我知道小影你身负重任……只是……」清雅低声道,「人家还是会嫉妒嘛……

  我又不像那些魔王,永远年轻貌美,又会用些奇怪的……招数。」

  「傻瓜,这样才好啊!」我笑道,「其实,比起那些魔王,我喜欢你还多些呢。」

  「哦?」清雅听了,却是面无表情,「比伊织也多?」

  被她这么一问,我不禁语塞,唯独这一点我没法哄骗清雅。

  「坏蛋,你当我认识你多久了。」清雅叹道,「每次回来,你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织。」

  清雅松开手,从我身旁退开,「好了,快去吧,她已经睡了两天了,就等你把她叫醒呢。」

  「……清雅,我晚点再来找你。」我点点头,答道。

  清雅哼的一声撇过头去,领着孩子们把地上的花束重新检起。

  我转过身去,沿着花丛小径,快步从后门进入伊织家中。

  家里的猫女们穿着洁白的围裙,正在整理屋子,见到我突然走进,都吓了一跳。

  屋内的家具摆设全都是参考地球毁灭前的人类生活而设置的,有电视、电话,甚至还有微波炉和冷气机,只是这些家电用品现在全都以魔力为能源,不适合再冠上电器这名词了。

  (电视可以用来接收山下魔物创立的无线电视,电话偶尔会连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两个都还有点趣用,但微波炉和冷气机实在不知是要它做啥?)

  我踏上位于一楼大厅中央的螺旋阶梯,三步并作一步,直奔四楼伊织寝室。

  一上四楼,只见除了地板以外,所有墙壁都铺设着紫色天鹅绒衬,天花板上一排淡淡的粉红灯光,窗外的日照被魔力隔绝,整个四楼都像是在深夜里沉眠,阴暗无声。

  这是当伊织沉眠时,四楼的固定摆设,如果她醒着,墙上的天鹅绒衬会变成红色的,灯光则会变成金黄色。

  穿着黑色围裙的猫女迎了上来,翘着尾巴,领着我走向伊织寝室的大门。

  猫女推开被层层薄纱遮掩住的厚重房门,黑色的光从寝室里往外泄漏,像波浪般地起伏,发出轻微的嗤嗤声。

  我踏入屋内,里面伸手不见五指,身后的猫女把门带上,没有一点声响。

  房内静寂无比,伊织的呼吸声毫无回音地被四周的黑暗给吸收。

  我信步向前,房内有什么东西,我一清二楚,不论有无光照都不会产生妨碍。

  我在伊织床前停下脚步,伸手往黑暗中探去,先是摸到一缕光滑如丝的秀发,接着才触及她的脸颊。

  伊织双颊温热,她闭着眼睛,呼吸深长,不知是否正在作着美梦。

  和其他魔王相较,伊织有一点特色,就是她需要睡眠,而且是长时间的睡眠,一次至少要睡个两三天,至于她为何需要如此长时间的睡眠,则是不解之谜。

  我在床边弯下腰来,捧着伊织睡梦中的脸蛋,轻轻一吻。

  「嗯……」伊织发出一阵咕哝般的呻吟,身子动了动。

  我可以感到房内的黑暗在蠢动,由于主人的苏醒,它们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属于它们的阴影里。

  「伊织,我回来了。」我轻声道。

  「嗯……嗯嗯嗯……」伊织再度呻吟,我几乎可以在脑中想像她眉头抽动的模样。

  房内的黑暗像是被狂风吹拂的棉絮,一边化成漩涡状,一边躲藏到床下、桌下、窗帘的后方、地板的缝隙里,把偌大的房室拱手让给了窗外的阳光,同时发出怨憎的微弱嗤嗤声。

  稳重的酒红色包裹着伊织的寝室,木板地面闪耀着腊光,屋内再度恢复了光明。

  伊织的紫黑秀发在枕头和床单上敞开,随着窗外日光照耀,反射出水纹般的鲜艳光泽,她缓缓推开身上的黑绸丝被,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肌肤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宝宝一般又柔又嫩。

  「哈……呵……」伊织坐直上半身,掩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发丝在她的乳房上轻轻颤动,「影哥哥,你回来了?这一次好像比较久啊?」

  「嗯,这次遇到了点问题。」我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伊织,虽然伊织平时便十分可爱,但刚起床时睡眼惺忪的佣懒模样,却更是可爱得近乎异常,让我看得心动无比。

  「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伊织往我身上依偎,两手一搂,好像打算在我胸前再睡一次回笼觉似的,语音浑浊不清,「说给我听听。」

  我抱着伊织纤细的身子,把瑶池里发生的事娓娓道来,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原来有这种事,那些天女的花招还真多。」伊织听完,整个人也清醒了,「所以影哥哥你觉得下一回,说不定没法完成和刹娘的魔婚礼了?」

  我点点头。

  「嗯……我倒觉得没这么严重。」伊织歪过头去,秀发如瀑,从她娇媚的眼角往下倾泄,「万一真的不行,还有我和佳奈,甚至还有菈法叶啊。」

  「我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得劳驾你们三人一起出手的地步。」我苦笑道,「有时还真希望每一个魔王都和你们三人一样友善,那样天下就太平了。」

  「要是每一个魔王都和我们一样听话,现在这里恐怕挤满了魔王呢。」伊织在我腰上一捏,取笑道。

  我不甘示弱,伸手往伊织腿上摸去,在她大腿内侧又揉又捏,弄得她娇声叫喊。

  「讨厌!不要捏我那边啦!你很烦耶!」伊织边笑边骂,像头顽皮的雪貂,娇躯在床上翻扭,但我不让她逃开,直接扑了上去。

  尽管才刚结束一段为期十多日的魔婚礼,但我对伊织的爱欲并未受到影响,只要见到她满脸的笑靥,我体内便涌出一股冲动,想要将她紧紧搂抱在怀。

  我抓牢了伊织,她也不再躲避,柔唇送上,吻的火辣。

  「影哥哥,你才刚回来,也不累啊?」吻到一半,伊织笑骂,「一把人家叫醒就要弄。」

  「我一点都不累,」我道,让伊织的玉指褪下身上衣物,坚挺的阳物弹了出来,「我好想你,伊织。」

  「我也是,影哥哥。」伊织柔声道,指尖引领阳物,让我缓缓滑入她逐渐濡湿的狭小蜜贝里。

  「欢迎回来,影哥哥。」在龟头顶入蜜肉的瞬间,伊织道。

  「我回来了,伊织。」我挺腰,极力放慢抽送的速度,延长这美妙的瞬间。

  闻着伊织身上的淡淡香气,此时,我终于能把瑶池的事情抛诸脑后,不再多想。

  虽说我是远道归来,但能在餐厅里见到除了丽子以外的几乎所有人齐聚一堂,倒还真是件稀奇的事。

  除了每天都会见到的伊织和菈法叶两人外,不速之客的佳奈和偶尔才从刑场底下出来透气的雪川,和特意下山陪我吃饭的清雅,连我一共六人,围着同一张餐桌坐下,显得十分热闹。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好像没找你吧?」伊织望了佳奈一眼。

  「少罗唆,哥哥又不是你的东西,我想看他不用问过你吧?」佳奈穿着一袭露肩的黑色连身裙,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条马尾,没好气地回答。

  「只看影哥哥是不用问,但你进来我的土地就得问。」伊织顶了回去。

  「哼,我人都已经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佳奈趾高气昂地道。

  转眼两股杀气在餐桌上空猛烈撞击,激发出刺眼的雷光,还劈里啪啦作响起来。

  「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我叹道,「我这次好不容易才搞定刹娘,可不想一回来就得同时对付你们两个。」

  「小影,你看,阿姨跟你说过很多次,魔王她们太危险了,你以后还是跟阿姨住的好,尽量少跟魔王打交道。」清雅不知是想火上加油还是趁火打劫,补上一句。

  「妈,你刚才说什么?」伊织目光冰冷,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欧巴桑?」佳奈同时将炮火转向清雅,「不过就是沾了点哥哥的魔精,勉强不老不死罢了,我们在说话你竟敢插嘴?」

  「佳奈!」我喝道,「不准这样说话!」

  「小影,阿姨好怕喔!」一旁的清雅顺水推舟,佯哭起来,趁乱扑到我的怀里。

  「啊!你不要乱碰我哥!」佳奈跳了起来,对伊织怒道,「喂,她是你妈吧!你把她管一管行吗?」

  「没什么好管的,这是她爱用的伎俩。你越在意只会越着了她的道。」伊织不为所动,拿起面前的茶杯,缓缓啜了起来。

  「唔"。」佳奈嘟起嘴来,满脸通红,但似乎是觉得伊织讲的话颇有道理,遂不再理会清雅。

  「好了,没事了,她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道,将清雅推回她自己的位子上,清雅悻悻然地把身子挪开。

  「……不管啦,哥哥你今天晚上要去我那边住!」佳奈忍了一会,突然又爆发出来,「每次都只跟伊织窝在一起,太不公平了。」

  「你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放眼望去都是沙。」伊织不动声色地道。

  「谁说的,到了晚上,沙漠的夜空一望无际,满天银河星斗,比你的妖亟岛好看几百倍呢!」佳奈反驳。

  正在喧闹之际,突然咚地一声,把大伙都吓了一跳,原来是一候装着红烧全鹿的大白碟子,重重地落在餐桌上,鹿头上还带着角。

  轰隆隆地,两把火焰剑插在鹿的脑门和胸口上,焰光激烈舞动。

  「吃饭的时候不准吵架!」两手紧握火焰剑剑柄,银甲上罩着围裙,菈法叶露出难得一见的严厉表情,碧绿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听见没有!」她喝问。

  大伙面面相觑,一起点了点头。

  「那就好,大家都饿了吧?」菈法叶神情丕变,和颜悦色地微笑起来,「快把然子都递过来,我帮你们装。」

  伊织和佳奈见状,在交换过敌视的目光后,同时耸了耸肩,作为暂时休兵的信号,伸手把自己的餐盘推了出去。

  (果然让菈法叶留在这里是对的,能让魔王自制的,也只有魔王了……)

  我心中暗自窃笑,同时也把餐盘往前推出,让菈法叶把切好的大块鹿肉放进然里。

  「……哥哥,我今天有去虚霜娜的地盘看一看。」吃着吃着,佳奈突然说道,「封着她的冰山,有些边缘已经融解了。」

  「是吗,那她可能快苏醒了。」我听了,面露不安。

  「没关系,影哥哥你别担心,有我和菈法叶……」伊织笑道,说到一半故意顿了顿,「还有你听话的小妹妹,三人联手,虚霜娜就算再怎么厉害,也只能屈从而已。」

  提到虚霜娜,我不得不把视线投向一直低头不语的雪川。

  戴着红框眼镜的她披着一件白外套,外套底下只有一件短袖上衣和热裤,打扮一如往常。

  「雪川,你怎么了,难得来餐厅却话也不说?」我奇道,「心象仪的情况怎么样了?虚霜娜是不是出现了苏醒的徵兆?」

  雪川抬起头来,脸色显得比平常更加苍白。

  我见状更觉奇怪,平时雪川总是疯疯癫颠的讲个不停,怎么现在却安静得像是嘴巴被人缝起来了一样?

  喀啦一声,雪川站起身子,椅子被她的腿往后弹开。

  她走到我身旁,一把拽起我的手臂,拉着我便往台下走去。

  「喂?你要把哥哥带到哪去?」佳奈惊道。

  「小日……还在吃饭时间耶!你们两个给我回来!」菈法叶先是一惊,接着面露怒色,喊道。

  「雪川,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明一下吧!」我甩开雪川的手,停下脚步。

  「……我不知道怎么说明,」雪川的眼睛细得像是一条线,透过眼镜镜片望着我,「主人,你最好自己下去看一看。」

  我听雪川这么说,惊觉大事不妙。

  (雪川长期观察心象仪,竟有连她都不知如何说明的异象发生?)

  「大家抱歉了,我恐怕非得下去一趟不可。」我对着台上三位魔王,和一位怀孕的人妇说道,「心象仪那边可能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形。」

  伊织等人听了,虽略有不满,但心象仪的异常事关重大,是以也不便阻止我。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呀,」菈法叶叹道,把围裙从银甲上解开,「我帮你留一份饭菜,等你回房里再吃吧。」

  我点点头,挥手和众人告别,接着才唤出飞虎,和雪川一起离开餐厅,她的绿虎紧跟在后。

  第五章

  在泛着金黄波纹的水面上,心象仪载浮载沉,本来向外突出,代表着神兽罗刹虎的区块,现在也重新恢复为球体的一部分,象徵魔婚礼的圆满结束。

  按照雪川手边的纪录推算,下一场魔婚礼的婚期至少还有一个月才会来到,在这段期间,没有魔王会发生问题,心象仪也应呈现出完美的金黄光辉才对。

  然而,我眼前的景象却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我歪着头,困惑地望着心象仪表面不规则的纹路,构成它的七块零件里,除了一块以外,其余六块均闪烁不已,晶莹的金光断断续续地从冷银金属的内侧渗出,好似接触不良的灯泡一般。

  「这是什么现象?」我大惑不解,「雪川,你见过类似的情形吗?」

  雪川摇摇头,「主人,我从没见过这种怪事,它要嘛就整个没光,要嘛就亮得要死,以前从没有这种闪来闪去的事情发生。」

  「……闪烁的区块有哪些人?」我思索半晌,问道。

  「芙蕾雅、纱邪佳、菈法叶、罗刹虎、迦梨、虚霜娜。」雪川回答,「基本上,除了莉莉丝以外,所有魔王的区块都发生这种情况。」

  「你觉得这会不会是魔婚礼的前兆?」我望着雪川。

  「魔婚礼的前兆是停止发光,过去几十年来都是这样。」雪川耸耸肩,「除非心象仪突然改变运作方式,这就得问你了,主人。」

  「……那这应该和魔婚礼无关,心象仪并没有中途产生变化的设计,」我道,「而且,和刹娘的魔婚礼才刚圆满结束,她的区块也缩回去了……」

  (但……怎么会除了伊织以外的魔王,每一个人都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心象仪表露的乃是魔王们的心理状态,从这点推断,眼前的异常状态应该和魔王们有关才对……)

  但我仔细回想,从方才在餐厅中与伊织等人的对话里,并未感到任何异常之处,至少伊织、佳奈、菈法叶等三位魔王并未显露出明显的异状。

  「……浩追现象持续几天了?」我再问。

  「主人,其实就在你离开后不久,心象仪便开始闪烁不止了。」雪川回答。

  「这样算来……已经有大概十天左右了吧?」

  雪川点头。

  我俩望着水中的心象仪,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造成这种现象的可能原因,但实在没个头绪,因此也讨论不出个像样的结果。

  最后,我也只能叮咛雪川继续观测心象仪,如发生任何反常情形,便应立刻通知我。

  说完,我便转身离去。

  离开心象仪,我走回刑场,钻进湿热的瘴气里。

  「陛下……」昏暗的空洞中,一对闪着幽幽绿光的眸子,窸窸窣窣地滑近。

  「丽子吗?我现在没心情陪你。」我道,四周的黑影底下潜浮着无数细微吐舌声,千百条蛇女正绕着我的周围爬行。

  「奴知道,陛下……」丽子语气中难掩遗憾,同时把搂在我腰上的手臂缩了回去。

  「对了。」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停下脚步,蛇女们的嗤嗤声也跟着静止,「那家伙怎么样了?」

  「那家伙?」丽子的碧绿眸子闪烁了一下,「啊啊,陛下是说喜久子?」

  「没错,她死了吗?」我道。

  「那可是陛下给奴的玩具,奴怎敢轻易将她弄坏?」丽子呵呵一笑,粗长蛇身沿着我绕了一圈,「再说,她受了陛下恩惠,是半个不死之身,奴也弄不死她。」

  「是吗?那带我去看看。」我把丽子不安分的蛇身推闲,道。

  「好的,陛下。」丽子退到一旁,蛇身滑入黑暗之中。

  过了一会,黑暗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一道苍白的浅蓝光芒缓缓靠近。

  丽子穿着一件深V领的黑色晚礼服,雪白的半球随着步伐摇晃,几乎随时都会从过深的领口里跃出来,下半身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膝盖在步行时能沐浴到微弱的磷光。

  「请让奴为您带路,陛下。」丽子露出妖艳的微笑,手上握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魔物的大腿骨,骨髓里闪耀着薄雾状的磷光。

  四周的蛇女群见到磷光,稀里哗啦地,潮水般往黑暗的深处退去,我俩的前方遂开出一条路来。

  在丽子的带领下,我们转入蛇穴边缘的一条细小岔路,左弯右拐的,走了约莫有十分钟路程。

  丽子的脚步随即停在一间用来处理罪人的小室前方,她把大骨架在墙上的洞孔里,在幽蓝的惨淡光芒下,可见一具女体悬吊在小室之中。

  那人的双手被麻绳高悬,双脚脚踝浸泡在毒液潭中,带着绿意的头发湿黏黏地贴在胸口上,黏液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散发微光,各式毒蛇仰着三角形的脑袋,吐着紫红色的蛇信,在她身上以及两腿间滑进滑出。

  这就是喜久子,过去曾是我母亲的人。

  「喜久子!」丽子喊道,「把眼睛睁开!」

  「呜呜……嗯嗯!」听见丽子的嗓音,女体抽搐起来,她的腰肢和两条腿都悬空摆动,隆起的肚腹肌肤底下,有许多蜿蜓的黑色阴影悠游,看起来怵目惊心。

  「噫噫……啊啊!」

  随着高亢的尖叫声,滋答滋答的,被绿色胎盘裹着的蛇婴从女子痉挛不止的下体排出,一个接着一个,落入她脚下的毒液潭里,总共产下了五只。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生出来了,」丽子见状,表情愉悦地笑道,「果然放在人的肚子里,要比自然孵化快得多了。」

  「你让她替你孵蛋?」我难掩惊愕,皱眉道。

  丽子蹲下身去,伸手把那几条刚破壳而出的蛇婴从毒液潭里拣了起来,捧在掌心里细细观看,吐舌轻舔。

  「不行吗?」丽子神情困惑,问道,「陛下若是不准,奴立刻把她肚里的孩子全拿出来。」

  「不,随你高兴吧。」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把蛋放进她的肚子里面。」

  「那奴就遵照陛下吩咐了。」一丽子笑道,把手里的蛇婴往黑暗中一扔,让她们的众多姊姊接手。

  「啊……啊……小日吗……是你吗?」听见我的声音,沦为蛇女生育工具的喜久子朦朦胧胧地呢喃。

  我回过头去,在产下五条蛇婴后,喜久子的肚子缩小不少,只是双腿依旧抽搐,下体正把一团被黏液包裹的蛋壳排出。

  「你终于醒了?」丽子冷笑,「陛下百忙之中拨冗来看你,真是天大的福气呢。」

  「小日……小日……」喜久子身躯扭动,双眸在发丝底下反映磷火的光芒,她颤声道,「妈妈知道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妈妈再也不敢背着你,自作主张了……」

  我伸出手,把喜久子脸上湿黏的头发拨开,只见她除了眼眶泛黑,身形消瘦之外,似乎并无大碍。

  「真厉害,被浸在这种鬼地方这么久了,你竟然一点事也没有。」我脱口说道。

  「小日,求求你,饶了妈妈吧!」见到我的脸孔,喜久子的意识清醒过来,她哭丧着脸,苦苦哀求。

  「我又没有要处罚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诧异道。

  「真的吗?小日……那你快把妈妈放下……」喜久子一听,大喜过望,连忙道。

  「为什么?」我道,「我看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和丽子的孩子也相处得很好,以后你继续待在这下面就行了。」

  「什……小日!」喜久子又惊又惧,「求求你别这样说,让妈妈回去吧!」

  「啊,对了,」我道,「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母亲,所以你已经不能再当我的妈妈了。」

  喜久子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在一瞬间变得惨绿。

  「不……小日,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喜久子颤声道。

  「放心吧,我偶尔还是会来看看你的……只要我还记得。」我道,从喜久子身边退开。

  「小日……小日!求求你别走啊!」喜久子声泪俱下,喊道。

  「干嘛哭成这样,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丽子露出妖艳的微笑,走进毒液潭里,一手搂住喜久子颤抖的腰肢。

  「你……你不要碰我……」见到丽子靠近,喜久子声如细蚊,不敢妄动。

  「为什么?你前几天不是还嚷着要我多碰你一点?」丽子呵呵笑道,用指甲轻刮喜久子腹部的肌肤。

  嘶嘶嘶地,喜久子肌肤下的黑影发出细微声响,缓缓往下,聚集至她的股间。

  喜久子倒吸一口寒气,嘴里发出惊恐的喘息,腰肢剧震。

  滋滋……滋滋……

  一颗黑亮的毒蛇脑袋从喜久子的蜜处探出,鳞片刮弄着蜜部酒红色的黏膜,另有一颗橘红色的蛇头从旁边的菊门里钻出,两条蛇互相舔着对方的气味,一边仰起颈部的皮肉,高高昂首。

  「啊……啊……」在如此异常的状态下,喜久子发出了欢愉的喘息。

  透明的黏液从喜久子的下体涌出,沿着毒蛇的鳞片滴落。

  「对,就是这样……」丽子掐着喜久子的乳头,柔声道,「陛下正看着呢,可别让他失望了,再浪些,再淫些……」

  一对雪白的毒牙从丽子的红唇底下探出,她一口咬在喜久子的乳房上,毒牙深深地陷入她惨白的乳里,好似她是个绝佳的猎物一般。

  喜久子没有挣扎,她两眼迷茫,空悬的下半身抽搐起来。

  蜜部和菊花里的毒蛇现在钻到了对方的巢穴里,一黑一红的蛇身就像是两条活生生的鳞绳,在喜久子的体内来回蠕动。

  「小……日……」喜久子颤声道,她两眼翻白,猛烈泄身,几条蚯蚓般的小蛇随着爱液,从蜜穴的缝隙中滴落。

  「我要回去了,丽子,你们两个慢慢玩吧。」眼前景象虽淫靡诡异,却激不起我一丁点的兴趣,知道喜久子人还活着便已足够,现在我只想快些回到伊织身旁。

  「陛下?你不多留一会?」丽子把毒牙从喜久子的乳房上拔下,出声挽留,但我脚步已经踏出了。

  我取下墙边的大骨,信步往黑暗中走去。

  两天过去了,心象仪的异状没有任何改变,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实际的危险产生,伊织、佳奈、菈法叶三人依旧和我一起过着镇日嬉闹斗嘴的悠闲日子。我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戒慎恐惧,慢慢松懈下来。

  (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只是心象仪的魔力传导在哪儿出了问题吧?)

  我望着头顶巨大的白骨穹隆,心想。

  这儿是红角控制下的鬼族市集,今天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趁着学校重建施工的空档(一年里大概有十个月都在施工),闲晃到了鬼族的地盘上。

  仿照毁灭前的人类世界商店街的设计,鬼族的市集也是沿着一条主要街道展开,在街道的上方架着一条巨大的脊椎,从旁延伸出的肋骨就像又长又弯的獠牙,钉在两侧建筑的屋顶上。

  人类与鬼族、食尸鬼、傀儡族等各类魔物在街道上熙来攘往,构成一幅五颜六色而且忽高忽低的画面。

  「呼嗯姆嗯……」佳奈穿着焕然一新的校服,衬衫上大大的天蓝色V字领,腰际一条黑色的超短迷你裙,手上捧着一盘烤妖精,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咕哝。

  「你先把东西吞下去再说话吧,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我苦笑道。

  「「哥哥,这次的烤妖精很好吃耶,而且这只的肚子里面有好多妖精蛋喔,你怎么不多吃一点?」」伊织挽着我的手,笑道,「影哥哥,你的妹妹还真会吃呢。」

  她穿着和佳奈类似的校服,只是没有大V字领,而是用红色缎带绑成一个蝴蝶结。

  佳奈一听,圆鼓鼓的腮帮子红了起来,手中竹签指着伊织,两脚又跳又跺,连裙摆都飞了起来,显得十分生气。

  「别生气,你就是太容易生气,才每次都被伊织捉弄。」我伸手摸了摸佳奈的额头,笑道,「慢慢吃,别呛到了。」

  「唔嗯……」佳奈把嘴里食物咽下,瞠道:「她才不是想捉弄我!哥哥,这女人是想要把我气跑!然后她就可以和哥哥独处了!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就算你怎么赶我也不会走的!咧咧咧……」说完,还对着伊织挤眉弄眼。

  「影哥哥,你的妹妹还真是死皮赖脸,明明这里就是我的地盘耶?」伊织叹道,「你能不能管管她呀?挂胡她没事就乖乖待在自己的沙塔里,少在别人的领土上撒野。」

  「伊织,你别这么说,」我见佳奈脸色不善,连忙缓颊,「你们两个都是我重要的人,能同时在我身边,可说是再好不过,更何况,今天要是我选择住在佳奈的领土上,你不也会飞过来找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稍微忍耐一下罗。」伊织耸肩笑道。

  「要忍耐的是我吧!」佳奈反驳,把手里装着烤妖精的纸候随手一扔,刚好砸在路过的红鬼脸上,接着她顺势一拐,把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拽,「你都已经霸占哥哥那么多天了,偶尔也该让我们兄妹好好温存一下才对!」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昨天晚上我不是让影哥哥过去你那边了吗?」伊织不甘示弱,用力把我拉了回去。

  「才短短一个晚上,就和一滴露水没两样,我至少要喝个一口才行啦!」佳奈又是一阵拉扯。

  「看来你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一样贪得无餍,影哥哥,你别管这种不知节制的丫头了!」

  「你还敢说我,你又好到哪去!」佳奈越说越怒,和伊织一左一右,把我拉成一个大字形。

  「你们两个都住手,我的手快被你们扯断了啦!」身处两大魔王之间,我哀嚎起来。

  「……」

  突然,一道冰冷的视线刺在我们三人的后颈上,伊织和佳奈脸色尴尬,慢慢将我的双臂放开。

  「……那我呢?小日?」后方约三步远处,穿着银白铠甲的菈法叶双翼伸展,打破沉默,静静问道,「……我呢?」

  菈法叶湛蓝的瞳孔里,浮着轻微的怒意。

  (糟糕,一不小心又忘记她在场了!真是的,太安静也不是什么好事哪……)

  「对……对了,今天晚上我就和妈妈一起睡好了,」我甩动酸痛的双手,连忙笑道,「从瑶池回来之后,好像都没花时间陪陪妈妈……你们应该没意见吧?」

  「嗯……影哥哥都这么说了……」伊织两手一摊,佳奈也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可以吧?」我对菈法叶笑道。

  「嗯……那……那就这样好了。」菈法叶表情略显羞赧,低声道。或许是还不习惯妖亟岛的生活吧,直到现在,菈法叶还是无法完全融入我们的日常作息里。

  「妈妈,你别老是躲在我们后面,路这么大,一起走就行了。」我道,牵着菈法叶的手,将她拉至我和伊织等人身边。

  「不……不用了……」菈法叶窘道,背后的宽广双翼舞动起来,「我这个模样还得维持好一阵子呢,会妨碍到你们的。」

  伊织听了,偷偷转过头去,掩嘴窃笑,佳奈更是直接笑出声来。菈法叶见状,神情更显难堪。

  「你们两个,别在那边偷笑!」我连忙喊道,「妈妈只是被蟑螂吓到,一时无法保持人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小……小日!」菈法叶羞窘无比,把我的手甩开,「你……你别喊那么大声呀!」

  「哇哈哈哈!哥哥,是你讲的,我们什么都没说喔!」佳奈一边大笑,竟还拍起手来。

  「啊……」我这时才惊觉自己一时口误,惶恐地望向菈法叶,「妈妈……这、这是不小心的……」

  「算了,我先回去就是了。」然而菈法叶已是意气消沉,面如死灰,看来那只不过拇指大的昆虫对慈爱天使的信心的确造成不小的打击,「小日,你和她们慢慢逛吧。」双翼一振,便欲飞去。

  「等等,你急什么。」伊织收起笑意,扣住菈法叶的手腕,正色道:「要论少根筋的程度,影哥哥的境界可说是出神入化呢,如果这点小事就让你心灵受创,以后怕你有得受罗。」

  (出、出神入化……讲得好像我有多差劲一样……)

  「……你说的也是。」菈法叶听了,竟点头称是,两人接着便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目光望向我,看得我如坐针毡,浑身不对劲。

  接着,伊织两眼金光闪耀,背后一双黑亮皮翼破衣而出,紫黑发色变得更为鲜艳,耳上一对亚翼环抱在头,有如王冠,竟转换成莉莉丝的型态。

  「这样就行了吧?」伊织笑道,带着魔性的双眸在眼中流转,「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变身就是了。」

  「喂,你要变身怎么也不问我一下!」凡事不甘落后的佳奈插嘴道,「要变大家一起变啊!」

  话才说完,一股火云样的红色气晕便笼罩在佳奈身上,她的肤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黑,看起来像是尊用光滑黑木雕出的塑像,手脚腰肢挂满金环,轻轻一动,便发出充满魔力的清脆声响。

  「如何?这下子大家都差不多了。」伊织伸了个懒腰,背后皮翼伸展,和菈法叶两人一左一右,两双翅膀的翼幅加起来足足有半条路那么宽。

  剩下的半条路,则是被佳奈身上的云气席卷。

  一转眼,我已经被三个魔王给团团包围,强大的魔力漩涡把商店街从中隔断,连头顶的龙骨也跟着颤抖起来。

  见到魔王真身,四周惊恐叫声不断,魔物们争先恐后地往商店街两端的出口奔去,店家忙不迭地收起摊位,拉下铁门,偌大的街道竟在短短几分钟内人去楼空,只剩一地垃圾。

  「啊……人都跑光了耶。」迦梨型态的佳奈皱眉道,身边的血红云气馁旋如龙,「整条街只剩我们了。」

  「不要紧的,跑的都是些碍事的客人,」伊织抖了抖头顶亚翼,笑道,「店家没跑就行。」

  「可是……大部分的店也都关了起来……」菈法叶为难地左顾右盼,「都是因为我,才害你们没法好好逛街……」

  「别胡说,这跟你又没关系。」说完,伊织转过身,双手插腰,朗声喊道:「你们这些死鬼,不开店会有什么下场,应该不用我说吧!」

  喀啦喀啦地,在伊织一声令下,商店街里的众多店家胆颤心惊地打开了铁门,轻手轻脚地把摊位又推了出来,不过依旧还是没人敢正眼往我们这边瞧。

  「嗯,今天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我们想干嘛就干嘛!」伊织笑道,说得好像那些下等魔物有胆子来纠缠她似的。

  (理论上人潮也是逛街的乐趣之一吧,不过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别提的好。)

  「呵、呵呵……」菈法叶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那……小日,我想吃吃看那个东西……」手指着我们斜前方的一间店家。

  那儿摆着一台机器,上头用透明压克力板围着,中间一条细铁柱,白色的糖丝正从铁柱的细孔向外喷出。

  三分钟后,我们一人拿着两三团棉花糖,坐在商店街正中央的桌椅上,悠哉悠哉的让糖丝在口中融化。

  菈法叶一脸惊奇,棉花糖若有似无的口感似乎令她无所适从,吃着吃着,可能是觉得好像没吃到东西吧,她的嘴越张越大,几乎是把棉花糖往脸上挤,弄得双颊都沾满了融化的糖精,闪闪发光。

  (明明是天使,怎么吃相却异常难看?不过从旁看去倒还挺稀奇的,哈……)

  反观另外两位,伊织是用正常的人类吃法,用舌尖小朵小朵地把糖云卷进口中,佳奈则是豪迈地用手直接抓取喜欢的分量,再塞进嘴里,倒都颇符合两人的个性。

  (这大概是今年最为奇妙的景象了,三个魔王坐在一块大啖棉花糖,要是把照片拍下送到恶魔报社去,铁定会连续一周都稳坐头条宝座……)

  「哥哥?你干嘛发呆啊?」佳奈风卷残云般地了结三份棉花糖后,舔了舔嘴巴,「是觉得不好吃吗?」

  棉花糖机后方的鬼族店长一听,吓得摔落在地,把棉花糖机给撞倒了。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人坐在一起吃棉花糖的模样很有趣,不小心看呆罢了。」

  我苦笑道。

  「哦。影哥哥又在偷笑我们了。」伊织瞠道。

  「是她害的吧,你看你,吃成什么样子!」佳奈瞪着菈法叶。

  「嗯?」菈法叶一脸茫然,脸颊上满是结霜的糖精,她正解开第三份棉花糖的塑胶封套,是巧克力口味的。

  一转眼,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斗起嘴来。

  我面带微笑,享受着鬼族商店街午后的悠闲气氛,真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

  接着,就在下一个瞬间。

  那个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毫无预警地出现了,就像是个阴魂不散的鬼魂,用无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用力摇头,想把那没有重量的重压甩开。

  「影哥哥?你不舒服吗?」伊织率先发觉我的异样,问道。

  「没什么……老毛病又犯了……过一会应该就好了……」我回答,声音有气无力,佳奈和菈法叶不禁都担心地望着我。

  喀啦、喀啦……

  就在此时,从伊织等人后方的一条小巷里,走出了一个人,他穿着满是补丁的破旧衣物,须发皆白,整张脸只有个大鼻子露在外头,竟是那个偷渡国界的家伙!

  捡破烂的牵着一台推车,上头堆满了食物饮水,一看便知是从别的地方偷来的。

  说也奇怪,一看到他,我心中纠缠不休的虚无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检破烂的?」我惊道,视线穿过三位魔王的肩膀,「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哦?」捡破烂的听见我的声音,转过头来,大喊:「啊!是你啊!把我丢在沙滩上的家伙!」

  伊织等人听见检破烂的声音,纷纷转过头去,视线一和捡破烂的对上,他立刻僵在原地,好像被蛇发女妖变成了石像一般。

  两秒钟后,检破烂大喊一声,扯着推车,落荒而逃,东西落了一地。

  (啊!对了,我身边有三位魔王呢,一般人都会吓跑的……)

  「那家伙好奇怪。」佳奈不解地歪过头去,「看不出来是人还是魔物。」

  「那是谁?影哥哥?」伊织也面带困惑地问道。

  「他是在边……一个在外海上遇难的人,我回来的时候顺手把他救上岸,是个怪人。」我道,不知为何,觉得不好把捡破烂能穿越国界的事说出来。

  「嗯……我讨厌那个人。」伊织却道,「总觉得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他,而且是个烦人的家伙。」

  「是吗?」我奇道。

  伊织点点头,「只是……究竟是在哪儿见过的,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皱眉道。

  午后,我藉口想出去散心,独自一人回到了鬼族市集里,几经查访后,得知检破烂的便住在附近的海滩上。

  我驾着飞虎,来到检破烂所在的海滩,在一座突出至海面的悬崖下的岩洞中,找到了他用塑胶布搭起的简易帐棚。

  「哇啊!」捡破烂的正在距离海水有一段距离的岩石地上生火煮饭,见到我和飞虎闯进岩洞中,吓得跳了起来,一脚把火上的锅子给踢翻,锅里的东西都滚落至海水里头。

  「原、原来是你啊!真是的,不要吓我行吗?」检破烂的余悸犹存,不断往洞口处张望,似乎是怕被谁发现似的。

  「我看你过得很好嘛?」我从飞虎上跳下,四周的空气里充满了海潮的刺鼻气味,「还有办法跑到鬼族的市集去偷东西吃?」

  「他们东西那么多,分我一点也不会少块肉。」检破烂的回答,「不然你要我吃什么?」

  「这倒也是。」我点头,但他如何填饱肚子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重点,「检破烂的,我想问你一件事。」

  「哦?什么事?」检破烂本来弯下身去要把锅子检起来,听见我这么问,又挺直了腰。

  「你从纱邪佳那儿,一直到妖亟岛,这一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我问道。

  听见纱邪佳的名字,检破烂的打了个寒颤,可能是想起过去的痛苦回忆吧,老实说,就算是受到魔王们保护的我,也很难在那个地方久待,更别提那些长久以来都被禁锢在纱邪佳领土上的人类了。

  (而且追根究底,检破烂他们之所以会有这种处境,也是因为我必须讨好纱邪佳的关系……)

  「奇怪的事?」检破烂一听,歪过头去,虽看不见他脸上表情,但检破烂的似乎觉得我这么问很奇怪。

  「奇怪的事有一件,老实说还真的蛮奇怪的,你们的眼睛应该都没问题,但这一路上,我却没遇见有其他人看到过。」

  「……看到?看到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

  「这个呀,明明到处都是,可是你们都看不见。」检破烂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脚底的岩石表面画了起来。

  只见他的指尖竟刺进了岩洞坚硬的地面里,好像那些满是凹洞的岩石是黏土还是什么柔软材质做的一样,检破烂的只消用一根手指,便能在上头画画。

  我又惊又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岩石表面上逐渐成形的符号。

  (这不是魔力造成的……检破烂的身上没有一丝魔力波动,但人可以不靠魔力,便用手指在岩石上刻画线条吗?)

  「好了,就是这个。」检破烂的把手指从岩石上抽回。

  我望着检破烂的杰作,没有说明,很难去理解他画的到底是什么,不过我乍看之下,觉得那玩意似乎有点像是在描绘某种发光的物体。

  「……这是什么?」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到处都有。」检破烂的道,「可能是某种代号吧。」

  「到处都有?你在哪看到的,我可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

  「到处都有啊,你放眼望去的所有东西上头,只要仔细看,都能看见。」捡破烂回答,语气不像是在胡说。

  「你……你的眼睛没问题吧?」我诧异道,「这图案怎么可能到处都有,我可从来没看过。」

  「所以才奇怪啊,好像只有我看得到。」检破烂的站起身来,「一路上我问过很多人,每个人的回答都跟你一样。」他一站起来,留在岩石上的图案便消失了,岩石表面又恢复成原本凹凸不平的模样。

  接着,为了取信于我,检破烂的在岩壁的其他部分,甚至连帐棚、锅子上头,都画了一遍这个图案,而他的手指也确实能在每一样东西上画画,只是他只要稍微退开,所有物体马上就会恢复原状。

  「这并不是我画上去的,而是本来就有,我只是照着描而已。」检破烂的补充道。

  「那……姑且不论为什么会有这种图案好了,这有什么作用吗?」我越看越是惊朋方。

  「……没有什么作用。」捡破烂的耸了耸肩,「可能是我描得不对吧,因为我其实看不太清楚那个图案的真正模样。」

  我望向检破烂的,他的脸被又密又长的白发遮住,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听不懂……这图案应该有什么作用才对吧?总不可能只是让人画好玩的……」

  「嗯,这我也答不上来,总而言之,你问我有什么怪事,大概就只有这件了。」

  捡破烂的两手一摊,「我要重新煮饭了,你要不要吃?」

  我伸出手,在捡破烂的刚才画画的地方,试着用手指去描,但指尖碰到的只是坚硬的岩面,什么东西也画不出来。

  更进一步的问题,比如说这图案的意义和用途为何,检破烂的也答不出来。假设他说的全是真的好了,如果这图案是普遍存在于所有东西之上,那为什么只有他看得见,其他人都看不见呢?

  (本来,我只是想看看检破烂的能不能给些有助了解心象仪异常的线索,岂料却得到更多难解的问题……)

  抱着全新的疑问,我和捡破烂的道别,驾着飞虎,朝向山顶的家缓缓飘去。

  请续看《恶魔养殖者》第二十一集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4日/8月/2012 8时32分1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