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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2) 作者:温古

2023-12-10 09: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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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

作者:温古(用户名:亚瑟Arthur)
2022/03/03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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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露水情缘

  轻风吹拂,暖日东悬,又是新的一天,此时正是入夏之际,山林中鸟雀的欢
鸣不绝于耳。

  才刚经过大火和敌袭的重阳宫虽然仍未修缮完毕,但宫内的秩序和生活已经
恢复如常。主院之内,数十名小道士正在列队练功,虽然年纪不大,一拳一脚却
是打得有模有样、虎虎生风。

  「杨过!」一名看似是监督教场的中年道人突然严词厉色,大声喝道:「面
对墙壁!不要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松散道袍的小道士站在队阵之外,人朝着墙,头却滑稽地扭向
身后偷看,他这副小贼兮兮的模样引得在场童道一阵哄笑,全部停下手中动作,
纷纷走起神儿来,中年道人见状又是一声重咳发出警示,督促众人继续操练。

  而那个叫杨过的小道士虽然板姿立正,不再偷看,却又变成两眼望天,愁眉
苦脸,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他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独自一人四处流浪,
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让他的身材比同龄人显得瘦小许多,能来到这名门大派的全
真教门下习武,全是因为他父亲的结拜兄弟「郭靖」的关系。

  杨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一个伯父,就像他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一样,
母亲一概没有提起过往事,只是教他要做个好人,千万不可行差踏错,走入邪道。
可是一场瘟疫却让母亲花年早逝,他还未来得及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人,便沦落孤
苦,过起了野孩子的生活。

  直到一次意外中巧遇了郭靖夫妇,杨过才知道自己不是无亲无故,从此生活
也算有了着落和依靠。只是过惯天管饭,他当家的日子,很难受人约束,而且他
天生脾气硬,与伯父的女儿徒弟相处并不融洽,所以在郭家虽然吃住不愁,却也
没有过得十分舒坦。

  因此郭靖才会带他求师终南,拜入全真教为徒,想起自己这位伯父,杨过确
实十分感激,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就凭着连他也不知道的父辈情分,郭
靖不仅带他回家收养,更是循循善诱,亲和相待,有时对他甚至比自己亲女儿还
要好。所以杨过虽然不喜欢全真教的生活,但是为了这个伯父,他还是打算留在
这里努力学武,等有所成就后,报答郭靖的期望和恩情。

  其实杨过也曾考虑过逃跑,就在前天,打点好一切的郭靖辞别离去,他便不
顾门规,在背后偷偷跟着下了山去。可惜就凭他的三脚猫功夫,没到半山腰就被
从一堆乱石缝中提溜了出来。好在他足够机灵,马上抹着眼泪说些孤单不舍的肉
麻话,郭靖的愠怒马上转变成了怜惜,不住地拍头安慰。

  就这样,两人便又结伴相处了一整天,郭靖还特别带他去山下的小镇里买些
小吃解馋,又多添了几套衣裤鞋袜,一起钓鱼、抓兔子,就像普通父子一般玩了
个尽兴。等郭靖将他重新送回重阳宫向老道们赔罪,多做叮嘱,再次离别的时候,
已经是入夜时间。

  因此被罚面壁,杨过无话可说,但是连累郭靖连夜赶路,他从心底里感到愧
疚难安,听着半空中响起的雕鸣,又有些担忧起来。

  「不知郭伯伯有没有安全下山,听说前天夜里那伙贼人又去攻那古墓,希望
伯伯没有遇到他们。」杨过这般想着,望向远处山林上空盘旋的一对白雕,不禁
心驰神往,十分羡慕它们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而杨过想不到的是,他一直担心着的郭伯伯不仅碰到了攻山的恶贼,更是险
些殒命于此。原来前天晚上,郭靖离开重阳宫后,偶然发现夜色下的山林中突现
火光,事发地正是那古墓方向,他唯恐是山火作祟,立刻折返上山查看,恰好与
正在攻墓的霍都一伙相遇并交手,虽然暂退群敌,却也因对方释放的大火而身受
重伤。

  此刻白雕双飞之处,就是这一切争端起因的古墓所在,而其中的一间墓室内,
已为人夫人父的郭靖正怀抱一名美丽少女,安详地沉睡在玉床之上。

  如今的两人近乎全裸,攀颈揽腰,亲密的如同一对情侣或夫妻,但他俩一个
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娇小的妙龄少女,相拥安睡的情境又像长幼父女一般
温馨甜蜜,两种相差甚远的意态,让二人的关系更显扑朔迷离。

  其实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正是这座古墓的主人,也是攻山的淫贼们竞相争
夺的圣洁仙子,小龙女。她把伤重昏迷的郭靖带入墓中救治,却在不知其身份的
情况下欲念萌生,一夜迷情,差点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这个有恩于她的男人。

  此时小龙女娇鼾细细,正自睡得香甜,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撅起小嘴的样子
更是可爱,但是她散乱的长发,泛红的娇躯,以及脸颊上的浅浅泪痕,都在诉说
着昨夜的一切是多么的激烈和疯狂。只见小龙女的下身处挂满了干涸后的斑斑水
痕,状甚淫糜,双腿之间更加过分,那本就多肉的小嫩穴历经欢爱之后更显肥厚,
似乎已经红肿了起来,两瓣处子肉唇依旧湿润,向两侧微微绽开,仿佛一朵被狂
风暴雨摧残后的鲜嫩花苞,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严丝合缝,欲线深藏。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软趴趴地耷拉在郭靖腿间,即使是在这种状态,那
粗长有如儿臂的形状仍然具有足够的威慑力,让人可以确信,正是这根超人般的
大肉屌,将冰清玉洁的古墓仙子折腾成了如今这般凌乱的模样。

  一阵凉意拂过,酣睡的少女不禁娇躯一阵轻抖,软软地扭动着,与身下的雄
躯贴得愈加紧密,从肌肤上传来的暖烫感受,让她懒懒地不愿醒来。小龙女已经
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觉了,完全放松的睡眠使她思绪模糊,虽然耳边传来阵
阵呼吸之声,自己的身子似乎也在被人拥抱着,但她仍是恍若未觉的样子,继续
安稳地合眼香睡。

  可是时间的推移,意识渐渐清晰,体肤间的感觉也越加敏锐起来,小龙女终
于察觉到身下的特殊情况。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环视四周,正瞧见郭靖的雄
躯无遮无拦,陈列在玉床之上,她自己也近乎完全赤裸,与对方亲密地拥在一起。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他们二人竟这样肌肤相亲地睡了整整一夜,她猛然惊醒,
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羞人的窘境,谁知一动之下,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体各处
都传来了让人不适的感觉。

  手脚酸软,肌肉刺痛,腰腿关节也有少许僵硬,显然是剧烈运动后的疲乏反
应,想不到小龙女身怀武艺,也会如寻常女子一般经受不住性欢的激烈。而且这
些还是其次,在情况最严重的下身私密处,那曾被狠狠挞伐的小肉穴又酸又胀,
穴口柔嫩的肌肤也因为磨蹭过多而一阵阵的叫痛。

  身体上的种种反应像是在时刻提醒主人的不加珍惜一般,令小龙女立时忆起
了自己的荒唐淫行,她倾身贴伏磨肉解痒,她扭腰摆臀婉转求欢,她夹紧男子的
淫根纵情浪吟,还有她那不知羞耻、主动献身的绯色幻想。一幕幕下流的淫景令
小龙女窘迫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就死掉算了,可是让她更觉
难堪的是,昨夜欲火蒸腾,心思迷糊,直到现在仍记不起两人究竟做到了何种地
步。

  小龙女心念急转,忙去查看自己手臂,只见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依旧缀
着一点鲜艳的殷红色印记。由于古墓派两代门人,都是处女传处女,所以师父当
年便画了这点守宫红砂,以证她的清白之身,想不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留给
徒儿的也只剩下这颗象征着处子身份的纯洁印记。

  见红砂犹在,小龙女知道自己贞洁未失,焦急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面对
眼前这般境遇,她却仍不知要如何是好。心道昨晚意乱情迷,做出那些败辱门风
的淫乱行径,若是师父尚在人世,定会将她逐出师门。而身为现任掌门,屡屡触
犯本派清规,要她往后还有何脸面以古墓传人自居。

  可是春宵一梦,稀里糊涂地与这汉子亲热缠绵,回想那销魂蚀骨般的快乐感
觉,小龙女的心底却多了几分羞涩和欢喜。由于数次生死相救的经历,她本就对
男子怀有敬佩和感激,对方的亲切和温柔也令她心生好感与钦慕。而在彻夜激情
过后,两人的关系更是极速升级,直接迈进了肉体相交的程度。

  如今小龙女面前的早已不是恩深似海的恩公,而是与她同床共枕的一夜情郎,
这样的境遇让她怎能不对此人深情款款,恋意浓浓呢。

  对于师门的责任,对于男子的真情,两股矛盾的感觉相互碰撞,令小龙女更
加心乱如麻,只觉一生之中从未这般拿不定主意。她螓首轻抬,眼波滢滢地看着
这个陌生的男人,几日来的各种情景在脑海中一一流转。他是如何舍命相救,自
己又是如何不顾门规和男女之别为他运功疗伤,机缘巧合下,两人更是肌肤相亲,
险些有了夫妻之实。

  这些过往虽然短暂,却是件件深刻灵魂。小龙女突然发现,这个不知姓名的
男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她情窦未开的心,令她心甘情愿地舍身相报,义
无反顾地违弃门规。也正是这份连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丝,让她不自觉
地撤下心防,与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兴云布雨,共赴巫山,不仅给了她深入骨髓
的欢愉,也让她体会到了阔别已久的幸福和满足。

  此时小龙女玉体横陈,慵懒地依偎在郭靖怀中,那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身躯,
不断散发出暖阳般火热的温度,不仅融化了她一身的冰骨玉肌,也融化了她封冻
已久的情感。昨天,她还是冰雪般的古墓仙子,冷傲得让人不敢逼视,一夜温存
过后,冰融雪消,仙子也动了凡心。只见她的小手柔软白嫩,在男人胸膛上随意
地画着,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宛如相思成痴般甜甜地笑了起来。

  小龙女初尝禁果,滋味虽是甜蜜,可是这整夜的翻云覆雨,也几乎耗尽了她
全部的体力,如今惊羞已过,疲乏之感再度袭来,全身各处都散发出浓浓的睡意。
小龙女强打精神,仔细倾听,只觉门外除了轻微的鸟雀鸣叫便再无其它响动,心
道时辰尚早,孙婆婆应该还未醒来。她轻轻地挪动了几下僵硬的身子,想要换个
更加舒服的姿势,重新合眼睡下。谁知稍一活动,便感到腿间一热,好似有什么
硬邦邦的东西突然间弹了起来,两条大腿被它蹭的又是痒又是燥。

  经过放纵的一夜,小龙女对男人已不像从前那么陌生,心中明晓,定是郭靖
那根淫物又在作怪,想起昨晚被它弄得死去活来,几欲癫狂,不禁脸上一红,低
声嗔道:「他怎么还不满足,难道真的要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小龙女嘴上埋怨,心中却是情动,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让她又爱又怕的事物究
竟是个什么样子,可她面上羞臊,不敢明目张胆地回身细看,只能眼角微抬,偷
偷地向身后瞟去,结果却发现自己仅剩的一件蔽体小裤,竟不知何时退到了大腿
根儿上。而在小龙女柔软丰盈的臀肉上面,一道道浅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显然
昨夜她昏睡之后,情欲未消的男人又施淫手,将纯洁玉女的粉臀摸遍了、玩够了,
才算是心火暂熄,重新归于平静。

  眼见身体最后的圣地也被对方趁夜攻占,小龙女虽然是羞不可抑,却没有像
昨天那般惊慌起来,她急忙伸出双手想把小裤重新拽回,岂料那再度勃起的阳物
当不当、正不正,恰好卡在了香臀与亵裤之间,连拽数次也不见成效,反而勒着
肉屌一次次挤进臀瓣股勾之内。

  「啊……折磨人的坏东西……」小龙女在心中一阵嗔怪,但无法言喻的肌肤
接触令她春心更浓,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回过头去。只见那不断捣乱的肉棍如同
宝塔一般直挺挺地立在双腿根处,坚挺、翘曲,筋肉脉络浮凸清晰,顶端一颗肉
冠硕大鼓胀,通红似血,那样子似是要在少女的蜜巢中冲杀一番才肯罢休。

  就像男人看到赤裸的女子会变得兴奋一样,女人看见男性的身体同样会有反
映。面对郭靖雄伟的阳根,知其威力的小龙女看得是面红耳赤,两眼发直,早已
忘记了小裤的去留。她小嘴微张着,呼吸在加速,莹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已泛起
片片潮红。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可是那粗大
擎长的形状还是印在了脑海之中,令她不由得心生疑惑:「过了整整一夜,他为
何还是这般……坚挺……」

  其实这怪不得小龙女年幼懵懂,对床笫之事一无所知,只因这郭靖天赋异禀,
生得是人高马大,从小又在大漠草原上生活,平日饮酒吃肉,骑射摔跤,早已练
就了一副铜皮铁骨。而他成年后勤学武艺,功力深厚,更是多有奇遇,修成了武
林绝学「九阴真经」里的易筋锻骨之法,此时的郭靖,无论身材体格,还是体能
耐力,都远远强于一般的练武之人。

  可自昨天清晨开始,小龙女在毫无认知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触碰郭靖腿
间的雄根,她柔软的小手,顺滑的肌肤,还有滑嫩的蜜穴,都令对方连连勃起,
没有一刻休息的机会。直到少女的阴精初泄,快感冲至巅峰,身下的男人却依然
没有得到任何宣泄。此时一具娇软的胴体睡在怀中,即便只是一下无意的轻扭,
也足以让他欲火重燃,久久无法熄灭。

  虽然不知郭靖为何会屹立不倒,但自从第一次高潮泄身之后,尝尽性欢的小
龙女对男女之事已少了一分羞怯,多了一分贪恋。如今那雄伟的肉塔矗立股间,
灼灼热气伴随着坚硬的触感一并传来,令她的心头犹如小鹿乱撞,少女怀春,忍
不住想要与之亲近。

  只见小龙女妙目羞闭,将所有的注意都凝在她的纤纤玉手之上,带着探寻的
渴望,带着本能的诉求,缓缓摸索而下。扫过鲜嫩的腰肢,越过娇挺的臀峰,直
到一片郁郁葱葱过后,已触到那火热的巨塔。她葱指微微一滞,随即缠塔而上,
柔掌蜷曲,五指绕拢,终于将宝柱纳入手中,霎时间,只觉掌心滚烫如火,坚硬
似铁,简直粗壮的难以把握。

  「天哪……他好像比之前更大更硬了……」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虽
然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抚摸男人的阳根,但是经过春宵一夜,她的身体仿佛已将这
大屌的尺寸硬度深深铭记于心,即使仅凭着手上的触感也可做出区分和鉴别。

  而且少女衷心地评判并非出自错觉或幻想,虽然不知是何种原由,但男人的
龙阳确如她所感受的那样,更加粗壮,也更加硬挺了。或许古墓仙子的处女阴精
真的具有某种魔力,如同瑶池圣水,令饮者脱胎换骨,荣登仙班。

  这今非昔比的粗硬触感让小龙女的芳心悸动不已,一时间只觉又惊又羞,惊
的是郭靖的雄物如此粗大,自己稚嫩的身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羞的是昨晚快
乐的记忆依旧清晰,此时棒坚棍硬,令她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了此物美妙的滋味。

  与此同时,郭靖晨勃的阳根被她柔软清凉的小手一握,通体的筋肉也瞬间紧
绷起来,仿佛是严阵以待的雄兵,已经为下一次征战挞伐做好了准备。此刻妾意
郎情,船坚炮利,只欠一阵推波助澜的东风,马上又是一场干柴烈火,肉帛大战。

  然而与昨夜自私求乐的心态不同,现今的小龙女情关已破,真心已动,面对
被欲火煎熬的情郎,她本能地想要温柔相慰,报施君恩,让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
也能尽享舒美。只见黑暗之中,小龙女全身赤裸地趴在郭靖身上,未干的小裤半
穿不穿,露出了印满指痕的玉臀,她的一只小手搭在身后,握住了夹在两者之间
那邦硬的肉屌,用这种稍显别扭的姿势缓缓抚摸起来。

  由于自小修习静心养生的密法,小龙女的外表远比她十八岁的年纪还要稚幼,
加上她天生是异体之身,肌肤简直柔嫩无比。所以当那小手轻轻抚弄充血胀大的
阳根时,沉睡的郭靖不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原本低稳的呼吸声也比之前更加清
晰入耳。

  小龙女受此激励,手指和掌面的动作越加落力起来,可是习惯了穿针引线的
玉手,哪里懂得怎样舞枪弄棒,她唯有凭着记忆,再次效仿恩师。只见她四指并
拢,与拇指相对而曲,将勃硬的男根环握在手中,学着师父套弄翠玉棒的方式,
忽上忽下地来回撸动起来,可是她玉指虚捏,抬落轻缓,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相
比于手淫侍奉,却更像是在惜爱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而且因为太过粗壮的关系,小龙女两侧的指尖根本无法完全合拢,并不全面
的体肉接触加上风轻云淡的手部动作,令本就生疏的爱抚更加大打折扣。

  但是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勃起,郭靖的肉棒早已是怒胀欲裂,敏感异常,
现在终于有人施以抚慰,哪里还会挑三拣四。只见在小手的辛勤劳作下,擎长的
男根越加坚挺,充满力量地朝小腹方向翘着,表皮隆起的粗大脉络一胀一胀地跳
个不停,仿佛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小龙女感受到掌中巨物的脉动,芳心一乱,
长鞭立时脱手,猛烈地抽打在她饱经风雨的肉臀上。

  「呀!」一种奇妙的痛楚令小龙女不禁羞叫出声,那感觉并不讨厌,却也难
说喜欢,忍过之后她赶忙伸手去抓。可是那摇摆的肉棍好似偏要与她作对,抓了
几次,不是从手边滑过,就是受力回弹,连连甩打她浑圆紧弹的翘臀,在这四面
石壁的墓室中,「啪啪啪」的声响显得格外清脆。

  听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发出这般淫糜的响声,小龙女又是急又是羞,心里暗暗
生气:「这冤家怎么如此喜欢作弄于我……」

  逼不得已,她只好睁眼去看,见那羞物勃勃跳动,幸灾乐祸一般炫耀着它无
穷无尽的精力。圆球状的冠顶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自己粉白的屁股蛋儿上满是
它湿润的印记,一条晶莹闪烁的细线凌空悬挂,将二者亲密相连,似在诉说着适
才那滑稽又荒诞的事迹。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想起自己屡屡遭受的调戏,小龙女既羞且急,瞅准那
猖狂挺立的元凶,赶紧一把攥住,只觉触之黏滑,湿乎乎地沾了一手。她心中有
气,也不管满手淫液,旋即五指紧握,用力地撸了起来。

  这一次少女不再客气,葇荑小小,气势却是大刀阔斧,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激
烈套弄,越来越多的黏液从肉棒顶端溢出,流淌在她兰花似的指瓣之间,不断发
出「咕滋咕滋」的靡靡水声,让她的手部动作更显铿锵有力。大量的液体同时起
到了润滑的作用,小龙女的盈盈粉握逐渐加速,水渍飞溅,淫声急急,与时俱增
的体温和摩擦都令她情动不已,双腿不自禁地轻轻蠕动着。

  小龙女单是以手行淫已有这般感受,那欲棒被抚,享用着少女全力侍奉的男
人所能体尝的快意自然可想而知。只见勃起的肉棒几乎绷紧到了极点,因为刺激
而剧烈地颤动着,棒身越来越是烫手,好似内里的血液已经达至沸腾。在掌肉玉
指的频频拨弄下,腹面粗大的精管狂放勃张,巨硕的龟头盛怒剧震,洞阔的马眼
猛烈开合,既像一门点燃引信的大炮,又像一座烈焰翻腾的火山,随时都会爆炸,
随时都会喷发。

  郭靖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粗重,小龙女听在耳边,心知他
激动若此,定是舒爽无比。想起适才的羞人事,突然报复心起,也想好好作弄一
下这根坏东西,她小手加劲儿,一把捏紧那肿胀至通红的龟头。只听得一声闷哼,
郭靖全身一震,那肉棍猛地鼓起变大,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浊阳精立刻喷射而出。

  小龙女忽觉手心一阵热辣,吓得她急忙缩手躲避,失去阻拦的滚滚热精霎时
喷淋在纤腰美臀之上,直烫得她嘤叫一声,血气上涌,背后如烧如灼。

  这完全超出了小龙女的意料,她只是耍耍性子,出出小气,何曾想竟引得男
子泉涌激喷,浓浊厉射。其实她并不知道,经过了整天整夜地撩动和尽心尽力地
侍奉,天赋异禀的大肉屌早就是血满精足,一触即发,即便她没有出手,最终也
会精关大泄。而小龙女粉拳攥握,仿若情人间的撒娇胡闹,却恰好加速了这一过
程。她情浓的力道、柔滑的指腹,令郭靖的龙炮再也抵不住浓浓射意,将子孙袋
里积存的大量浊精一股脑地射在了古墓仙子的小手上、雪臀上、玉背上,甚至是
散乱的乌发,秀美的面颊,也沾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印记。

  「啊……他这是怎么了……这些是……」

  小龙女并不懂男子射精,也不知道这是性欢必经之事,面对如此认知外状况,
她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自己腰上、臀上、手上,还有郭靖肉棒上乳
白色的浆液,体受着淋满娇躯的滚烫,还是令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下流和淫糜。小
龙女不自觉地收回玉臂,轻轻搓揉着沾了满手的浓精,又滑、又腻、又黏、又烫,
就像是刚刚熬好的白面糨糊一般。她暗暗称奇,想要稍微拿近一些细看,岂料刚
一抬手,一股强烈至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刹那间,小龙女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胸口中心潮血涌,激动得喘不过气
来。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浓精就像催情的春药一样,彻底激发出了纯洁玉女的原始
欲望。她一颗心儿跳着,两条腿儿蹭着,娇躯发热,小穴发痒,一切感受竟又回
到了昨晚纵情淫欢的前一刻。

  男人的雄精不仅激化着少女的春欲,更是令她目眩神迷,情难自已。眼中仿
佛只剩下了那座流满白色岩浆的火山,那根让她尽享快乐的肉棒。雄伟、粗壮,
离她是那么的近,只要一伸手便可得其美妙。事实上,小龙女已经探出了手,急
切地抓向那创造生命的根源,也是她获得快乐的钥匙。

  依照常理,无论男人的体能多么强壮,床技多么高超,只要是精关一泄,任
你是百炼的精钢也会化为软指柔,一时半刻无法提枪再战。可是郭靖的阳根泄精
之后,不仅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反而在白色浓浆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红似浸血,
充胀如裂。怒张的眼口一扩一扩的,还在不停地滑出厚腻的浊精,仿佛一只饥肠
辘辘的巨兽,尝到少许甜头之后,越加激起了它狂野的欲火,对少女香甜如蜜的
美肉已是垂涎若渴。

  小龙女自是不懂这软硬之间的道理,但是当她手握住淫棒的一刻,还是被那
久坚不颓的硬度深深震撼,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那肉屌中间鼓鼓的,
较之前竟然又粗大了一圈,几乎要从她的把控中完全挣脱出去。

  而萦绕心头的层层欲丝,也让小龙女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手部行淫,她想要更
多,想要与情郎更加亲近。只见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小手方向一转,引着郭靖
的强硬逐步倾斜,落在了自己挺翘的玉臀上。

  娇娇女体,灼灼雄棒,终于在真情实欲的彻底爆发下,再一次相亲相贴在了
一起。那又热又烫的粗物刚一触体,就如滔滔烈焰一般烧遍了小龙女的全身,舒
服得她忍不住长吁一口浊气。红彤彤的小脸上,满足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就被
难以抗拒的欲火所吞没。只见她改握为掌,玉指平伸,按压着郭靖的巨棍紧挨臀
肉,像是搓衣洗裤似的前后抚擦起来。

  因为有人照顾起居,小龙女平时甚少亲自打理,洗衣服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然而此刻她小手压枪,掌搓精管,指戳茎根,那种全神贯注和热情投入,怎么看
都像是一位贤惠的小妻子,正在为心爱的官人搓洗清洁,操持家务。只不过小龙
女手中搓的,掌心揉的,并非是需要换洗的衣物,而是才刚泄精的男根,也正是
由于这个原因,她的动作才会如此精心,如此卖力,仿佛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般。

  有了小龙女不遗余力的爱抚推动,伴随着淫液和精水的双重润滑,男人粗糙
的大棒得以一路挺进,毫无阻滞地挤进那双紧致肉臀的中间地带。而两人的赫赫
淫姿,也与昨夜的春景越来越是相近,只是不知这一次,情热的少女可否还能迷
途知返,在彻底沉沦的前一刻固守住自己贞洁的壁垒。

  然而这不是小龙女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经过大手一整夜的抓捏蹂躏,她纯
洁雪白的玉臀不仅布满羞耻的掌痕,更是肿成了两个粉红色的大馒头,一会儿微
微发疼,一会儿又麻木无感,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了一样。此时臀峰高耸,欲沟深
邃,将郭靖的阳根紧紧夹住,稳稳拖起,每一次推拉磨蹭都生出麻酥酥,肿乎乎
的异样感受,实是叫她情动不已,奇妙难言,早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大,原本狭窄的臀沟子被撑得门户大开,露出了那朵长
于谷底的可爱小菊。淡粉色的花瓣晶莹剔透,处子般的花心紧致娇小,光洁无毛,
娇软鲜嫩,还在一缩一缩的,仿若羞于见人一般紧张地蠕动着。

  同样紧张的还有小龙女怦怦跳动的心,要说前面的小穴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
的私密处,那么尾后的菊洞便是她最羞耻不愿触及的难堪地。可是现如今,她亲
手开门放行,引狼入室,由着郭靖的长枪一直掘到了谷底,那朵柔弱的小花也在
巨棒庞大的躯体面前瑟瑟发抖,身不由己。

  只见男子的雄棒在臀缝间进进出出,每次经过,龟头上深刻的沟槽连勾带扯
地刮弄着娇嫩的雏菊,回回都能让纯洁的仙子玉背一紧,美股激颤,紧弹的双臀
不自觉地夹紧男根,生怕他再去欺负自己深藏的羞处。

  「天啊……他蹭到我的屁……那个地方了……」如此羞人的部位,小龙女自
是难以出口。即便她喜净爱洁,时常清洗,但这里始终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况且
它还有着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字,让清纯的少女甚至是想一想,说一说都会闹个大
红脸。

  但是昏迷的郭靖才不管你羞不羞,臊不臊,既然被撩拨得再度勃起,那便不
会错失享受美肉侍奉的良机。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将身体所有的精力全
部集中于一棒、一点,奋力一勃,已经胀大数次的雄根又再撞破极限,撑着紧弹
的臀瓣完全分向两侧。一时间,粗重的闷哼,软糯的娇息,共同谱写出了两人发
自心底的舒坦和快意。

  而情至深处,欲落谷底的男女,也终于像昨夜一样彻底纠缠在了一起。只见
小龙女的玉手快要按不住暴起的大棒,她立刻弓起纤腰,曲弯美腿,用全身的力
量去顶,去迎,殷切地挽留着臀间那根令她倾倒的粗壮。

  与此同时,郭靖也是胀得难受,一粗再粗的棒身剧烈搏动着,仿佛再也包不
住体内汹涌的淫浆,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和释放。谁知发情的女体竟会自动送上
门来,奋力的小手,翘起的臀沟,夹紧的肉腿,就像是天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的
大鸡巴一样,从上到下,由头至根,尽力将他心中的愤怒与狂暴转化成畅快和欢
愉。

  由于湿漉漉的小裤仍旧挂在腿边,让小龙女无法像昨日一样彻底放开身体,
肆意行淫,她只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加大幅度地耸动香臀。只见圣洁的仙子伏
趴着上身,用以支撑住下身激烈的运动,惯用的右手伸至身后,尽可能地并拢铺
直,指尖朝下,像是遮羞一般捂在耸起的香臀中间,可是她真正要遮要捂的却是
男人活蹦乱跳的春根。

  在玉手的维持下,小龙女的臀缝和腿肉无形中变成了一条深邃的甬道,为郭
靖带来等同于体内交合的肉欲快感,而她自己也像是被雄根完全插入一般,提前
尝试到了少许真正的性欢体验。

  姿势的变化同时改变了床上的战局,每当小龙女弯曲膝盖,向后奉出自己的
肉身时,粗长的肉棒被迫垂直,倔强的根部却保持原位,与她的股间逐渐靠近,
最终贴上了一片温热娇软之地。

  那里是古墓仙子的圣所,纯洁少女的净地,也是小龙女快乐的欲潭,然而一
夜春宵过后,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此处也变得红肿起来。周边的体肉白皙肥嫩,胖
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表面却满是浅红色的擦痕,像是被鞭笞折磨了许久,也不
知是谁会如此狠心施威。中间的双唇则变得鲜红,凌乱不堪,在浓浓淫思的滋润
下,流满了代表情欲的晶莹花露,似乎是在急切盼望着完全盛开的那一刻。

  如今小裤已褪,再也无法保护处子的肉穴,也无法阻止男根的侵入。只见那
根处黑毛浓密,肉硬皮坚,少女的小缝光滑,唇柔穴暖,随着两具身体越来越近,
越来越紧,那潮湿的温软一分为二,犹如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被男人的淫根强
势逼入,乖乖地分向两侧。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下体相接,在那一瞬间,小龙女的肉穴像是失去
了控制似的,竟然反引着她的屁股向后撅起,紧紧吸住了恩公粗壮的根茎。那遍
体鳞伤的小肉唇更是一阵发狂,对着雄雄男根又嘬又舔,大量的淫汁犹如口水一
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郭靖浓密的阴毛里,硕大的春袋上,挂满了古墓仙子的
玉液琼浆。

  「啊啊……他顶得好……好紧……好紧啊……嗯啊……」身体突然的反应让
小龙女既兴奋又恍惚,还以为一切都是男人作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淫
欲的真正化身。只见她小手提速,纤腰旋扭,臀股挺摆,以更加放浪的姿态回应
情郎的「雨露之恩」。

  有了如此疯狂地肉体侍奉,有了如此尽心地还情报恩,郭靖的大肉屌享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畅快体验,全身都激动地颤动着,汗流满面,口中粗喘不绝。已经
勃至巅峰的雄根更是抖得厉害,将玉女的仙露四散飞溅,旧的、新的、干的、湿
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淫糜的痕迹布满两人窜动的下体,令空气中弥漫着催
发情欲的迷乱气息。

  就在这欲也浓浓,情也浓浓的石室之中,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碰撞,忘情吮
磨,不断迸发出电光火石般的疾驰快感。往往上一次的欢畅还未淡去,下一次的
舒爽已经到来,一波追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就如那娇小女体中唱出的靡靡淫
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叫浪过一叫,实是让听者动心,闻者动情。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
……」

  小龙女发自心底地歌唱着,呐喊着,虽然不知道什么要来了,也不知道为什
么要来了,但是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天生就能领悟其中的奥秘。况且昨夜,与
此相同的感受也在体内聚集,翻滚,她知道,那是给人快乐的浪涌,那是令人惧
怕的鸣钟,不将她撞得魂飞魄散誓不罢休。

  就在此时,郭靖也似是压抑不住体内的冲动,只见他双拳紧握,浓眉皱起,
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剧烈震动着,直直勃起的大屌越胀越猛,就快要挣脱出小手的
制控,阴囊皱缩成一团,粗阔的精管不断肿跳着,让小龙女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一跳……两跳……啊嗯……他跳得越来越快……三跳……嗯……四跳……五
跳……嗯……啊……好像又要射了……啊啊……六跳……啊啊啊……七跳……

  突然间,跳动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肉体和经验双双稚嫩的少女还是首先败下阵来,足以震撼灵魂的巨大
快感冲击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令她情不自禁地放浪狂呼。纯洁却挂满淫记的玉
臀抖得不成样子,盛开的蜜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晶亮的细泉,既小且密,象征着
仙子终于飞上九霄的无尽欢愉。

  高潮泄身的小龙女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高耸的肉臀抽搐着坠落下来,却恰
好与陡然升起男根背道而驰。霎时间,硕大的龟头一边激射出热辣的浓精,一边
顶着深沟一路滑上。顶端的马眼甚至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硬是将因泄身而加速
收缩的菊洞挑了起来,一两股浓稠的精浆就趁这个机会涌进了小龙女的屁眼儿里。
那未开苞的肉菊又小又紧,能够灌透此地,足见男人的泵猛劲足。

  如此一来,小龙女更加抵抗不住滚热精烫和攀至绝顶的双重冲击,她全身癫
狂地震颤着,秀美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脚勾起,不自觉地蹬紧玉床,在一声短促
却高昂地哀叫之后,才刚泄过一次的尿口竟然又再猛射出股股阴精。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

  小龙女悲哀地求叫着,可是她身体里的激涌就像男人的热精一样无穷无尽,
已经到了根本无法阻止的地步。此刻她软趴在雄躯之上,那根胀到离谱的肉棒兀
自喷发着,两团丰满的臀肉将其高高架起,就像架起一门弹药充足的巨炮,不断
朝着仙子的玉体发射出自己强大的精种。

  随着放荡的浪叫声渐渐止息,随着体内的浪涌逐步消退,小龙女的潮吹也终
于慢慢平静下来。她瘫倒在男人身上,全身无力,腿脚发软,小口中呼呼地喘着
粗气,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恶战一般。高潮的余韵仍在发挥着效力,暖流
时起时落,让她既不能、也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有疲软地闭目养神,等待身体恢
复气力。

  在郭靖又猛又劲又持久的射精之后,小龙女的秀发、柔肩、玉臂、美背、纤
腰、香臀,无一处不沾满了白色的浓液,离男根越近的部位越是稠密。尤其是那
丰满肿起的肉臀之间,一层层浊精堆积似雪,滑腻如浆,将深邃的沟缝完全掩盖,
只能看到一条黑黢黢的大鸡巴竖立其中,眼口处仍在汨汨地渗着精水。

  多余的甚至流下巨棒,滑进股间,黏腻地包裹在小龙女连连泄身的肉穴上,
那感觉又暖又热又烫,循序渐进,实是抚慰了她疲惫不堪的娇软花唇。只听小龙
女轻声哼着气,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舒展,仿佛在那两条修长粉白
的玉腿中,还有什么在缓缓流动一般,让她舒服惬意到了极点。

  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才算是有了一些精神和体力,她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
看着两人从未变更的姿势,看着室内依旧昏暗的光线,好似适才的一切只是一场
大梦。可不论是身体上的酥麻感觉,亦或是周遭弥漫的浓郁气息,都像是在不断
提醒着她,还不到几个时辰的间隔,自己竟又一次沉沦欲海,恬不知耻地向男人
摇尾求欢。

  其实小龙女本不必感到羞赧,任何这个年纪的男女,第一次尝试性爱之后,
都会对那深入灵魂的快活食髓知味,不能抗拒。而且自从静心诀被破之后,她压
抑了数年的情感彻底爆发,伴着对恩师的思念,一并投注到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
男人身上。如此真实的欲望,如此深刻的情思,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算是
南海的观音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古墓派是远离尘世的女子门派,既没有礼教约束,也没有伦常限制,除
了几句简短的门规,从没有人告诉过小龙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爱,
什么人不该爱。所以面对自己的一夜爱侣,她心动情动,放纵欢爱,并没有什么
可羞耻的。

  然而小龙女还是不禁红起了脸,只是那里不仅有羞涩难言的通红,也有泄身
之后的潮红,更有情丝波澜的绯红,混在一起,让她圆圆的脸蛋儿像是熟透的苹
果一样鲜艳饱满,俏丽动人。

  「我们又做了呢……」小龙女低声自语,含情脉脉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郭
靖的脸上,想到两人的二度缠绵,那种连连泄身的舒爽令她身上暖暖的,心里也
是暖暖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快乐的化身一样,从天而降,英武神威,把她的
肉体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将她的心灵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占据。

  事到如今,小龙女早就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拔,她甚至有种莫名地冲动,想
要悄悄地亲一亲男子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以报答他辛苦耕耘,为自己创造了如此
超乎想象的极乐境遇。然而初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几次鼓起勇气抬首欲吻,
可一看到那张充满正气的面孔,难以压抑的羞情还是令她缩手缩脚,踟蹰不前,
无法,她只好将这个甜甜的念头暂时深埋在心底。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小龙女明白自己不能永远赖在男人身上,也不知现在
是几时几刻,为何门外仍没有孙婆婆的动静。她支撑着起身,清凉的空气立刻钻
到胸口和小腹上,让她冷得瑟瑟发抖,恋恋不舍那具温暖的雄躯。同时发抖的还
有少女的手臂和双腿,除了透骨的酥软外,还有一阵阵的刺痛分布在全身各处,
她不禁轻轻一叹,看来这一次真的累过了劲,用脱了力。

  当两人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分离,小龙女感到一条又粗又大又热又滑的事
物,从自己臀沟里不断下滑,蹭过幼菊,扫过嫩穴,最后擦着腿根「啪」地一声
摔落在男人两股之间。小龙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下看,果然
见到一条肉鼓鼓的大鸡巴垂搭在玉床之上。先前的狂暴气势已然不在,似乎也是
精疲力尽了,唯有阔开的眼口一张一合,还有缕缕白液没有完全流尽。

  「原来他射过这些……东西之后,便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小龙女心里
念叨着,见那液体又多又稠,还在冒着热气,几乎完全覆盖了肉棒上端,而几根
极细的黏丝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股之间。小龙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
肉缝间,腿根里,糊得满满都是温热的浓浆,摸起来滑滑的,腻腻的,感觉甚是
怪异。可一想到这是男子爽快到极点的尽情释放,她的身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的
悸动。

  「真是的……」小龙女低声地抱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再次加速起来:
「……嗯……把人家弄得满身都是……」

  其实不只是身上、腿间,就连小裤、玉床也溅满了郭靖劲射的浊精,量是又
大又足,清理起来难免要花费一番功夫,所以小龙女的不满确实情有可原,只是
她语气娇柔,完全听不出一丝责怪的意味。只见她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坐在玉床
边沿,先将挂着浓浆的小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赤着小脚,缓缓走向旁边的水桶。
而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已经粘上了一层滑腻的乳白,在青绿色的玉石床上极为
显眼。

  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小裤就挂在桶沿,一捧捧清水时起时落,
被搅得混乱的水面上,偶尔映出古墓玉女的曼妙身姿。她双腿并拢,伸得笔直,
接着俯身挺腰,让自己的秀发披散垂下,用水一点点清洗着。发丝又多又密,精
浆又黏又稠,直到彻底打理干净,她的身子也冷了七八分。

  小龙女全身一阵发抖,赶快加紧速度。为了清理方便,也为了不弄湿地面,
她叉开两条美腿,横跨着虚坐在木桶的边缘,拿起浸满水的方巾提过肩头,让清
水顺着雪玉般的背脊潺潺流下。冰凉的水流虽然冲掉了身后的斑斑白精,却也让
她的越来越冷,臀下的水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股间的流涌湍湍不止,让少
女觉得自己不是在以水洁身,反而像是当着男人的面肆意放尿一样。

  「羞死人了……」

  与身体不同,小龙女的脸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急。她放下湿巾腾出双手,
一前一后地加速擦洗着腿根、前阴和后臀,这几处的精浆最是浓稠,也最是厚腻,
洗了很久才算恢复洁净。

  就在这时,小龙女突然一阵哆嗦,菊穴里好像有什么要泄出来一样,她以为
是水太凉,让小腹不舒服的原因,想要赶紧穿衣。谁知那泄意来得太急,阻也阻
不住,顷刻间,身后那小洞一阵收缩,一股暖暖的液体立刻从中流了出来。

  小龙女低头一看,只见污浊的水面上飘着一团崭新的乳白色,还有点点黏液
从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滴落下来,竟然正是那淫根中射出的浓浓精浆。

  「他……他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小龙女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如此难堪的
地方也被男人攻陷、渗透,仿佛不止体肤和穴口,就连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打
上了他的印记。少女的小脸通红,却不敢起身,坐在桶上又用力了一会儿,直到
小菊里不再有异物感,才终于探下玉指,把那里仔细地搓洗干净。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将身上的污浊全数清理完毕,小龙女也不停歇,提过水
桶靠近床边,接下来便是给男人洗身了。只见那根逞恶的坏东西已经完全没了精
神,软趴趴地耷拉着,腿股和玉床之间全都是黏稠浓厚的精浆,景象甚是淫糜。

  「我那里也是这个样子吗……」小龙女联想着自己满身白浊、股间堆淫的背
影,心里简直臊得不行,赶紧拼命摇头驱散那幻像,专心打理残污。有了刚才的
经历,她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并不与水相融,为了能够彻底弄净,她先用手,把
厚厚的白浆从男子小腹、股下、还有那肉棒上刮下来,全都捧到桶里,再用湿巾
一点点抹除残余的精斑。

  接连两次的裸身欢淫,已经让小龙女习惯了接触男子的身躯,虽然仍有稚幼
处子的羞涩,却没有了男女大防的负担,所以面对恩人的下体,打理的动作也变
得稍稍大胆起来。只见她一手拿起方巾,一手托起那粗长的肉屌,从根部一寸寸
地向下擦拭,头头尾尾全都抹了一遍,甚至是软皮缝里也没有放过,细致的程度
恐怕比郭靖的夫人还要尽职尽责。

  小龙女精心地服侍着,感觉情郎的淫根虽已疲软,却仍是粗壮无伦,在手心
里沉甸甸的。她延伸向下,抹过根茎,洗完阴毛,一直洗到满是皱褶的硕大春袋,
抚摸着软绵绵的怪异形状和触感,她不禁怀疑这里就是浓浓淫浆的源头之处。

  「是这里吗……他射得那些东西……」小龙女好奇地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是
存着一些液体,但额外还有两个硬硬的,像是鸡卵一样的东西,弹弹软软,手感
也是极为相似。正纳闷间,躺在床上的郭靖却是一声闷哼,全身轻抖,那肉乎乎
的大屌竟然跟着她的捏弄一跳一跳,又有了猛龙抬头的迹象。

  看见这种情况的小龙女赶忙缩手,心里也有些惊慌,想不到对方连连征伐后,
竟还有如此精力,本就羞红的小脸上更是烧得发烫。她赶紧把后续清理做完,给
男人披了薄被预防着凉,然后便拎着水桶躲到一旁。即便如此,胸口还是不住地
怦怦直跳,不仅仅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害怕,怕自己又会情动失控,奋不顾身
地跳进那无尽的欲望深海。

  桶里的水全都脏了,漂满脏污的淫液,小龙女不得不打消继续清理的想法,
可是昨天的衣物全都湿透,前天洗的也没有干,她平常换洗的两套内衣,一套就
晾在绳上,还在散发着阵阵潮气,另一套的小裤更是沾满白浆,黏糊糊地搭在水
桶沿上。

  如此一来,小龙女便再无亵衣可穿,虽然柜中布料针线齐备,足够缝制一套
新的,可这种精细的做工,饶她是三头六臂也难立刻完成,而且现在时辰未知,
若是再磨蹭片刻,或许孙婆婆就要撞门进来查看了。

  「只穿外衣……」情急之下,小龙女的脑中蹦出了这个极为反常的方法,想
象着自己一身纱衣,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空荡荡地进进出出,练习武功,
还要与婆婆同桌吃饭、交谈,她越想越是羞臊,立刻摇头拒绝。逼不得已,小龙
女也仅剩下一个选择,只见她走至那口描金的木箱前,犹豫了一会儿,便从中取
出了祖师留存的大婚喜服,不是为了外衣,而是为了夹藏在衣衫内侧的红纱小衣。

  「希望祖师婆婆和师父不会怪罪徒儿……」小龙女有些忐忑地想着,虽然这
件衣服意义非凡,但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别的选择,只见她小手一伸,已
将其握在手中。

  大红的喜色代表着这套小衣特别的穿着场合,整齐的折叠显示着存放之人的
恭敬态度,缓缓展开,那独特的造型和剪裁再一次展现在少女面前。胸衣不长也
不宽,估计连半截衣袖的料子都不够,小裤更是精简,半尺不到的布条便是全部,
两件都是以薄纱制成,显然不是用于日常穿戴。

  与初次观看时仅有的奇特感不同,现在的小龙女已有了性欢的经历,也稍稍
知晓了情欲为何物,再看这套小巧到极致的衣裤,她只觉得这种设计简直放浪到
了极点。窄小是为了尽力袒露肉体,薄纱则造就了忽隐忽现的视觉刺激,极细的
绑带更是方便了穿与脱,这套洞房之用的内衣,从整体到细节,一切都在为男女
行欢而服务,一切都在给体肉交合做着准备。

  如此独特的用途叫小龙女怎能不羞不臊,手拿衣裤的小手明显有些迟疑了,
似乎是在心里激烈挣扎着。可是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不穿内衣吗……唉……
她无奈、也无法,只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首先提起胸衣反转了过来。

  刚要穿上,小龙女突然在衣料上发现了什么,她拿近仔细一看,见那小衣链
接肩带的角落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纹样,又细又浅,很难看清。圆
圆的,有很多层,像是一卷云,又像一朵花,造型很是精妙,而且是用特殊的手
法纹绣,从外侧根本找不到针脚,唯有在内部仔细观察才能分辨清楚。

  小龙女拿起另一件,也在裤角上找到了同样的银色,她不禁猜测祖师绣此纹
样的原因,或许是喜日特别的祝福,又或是男女间特别的含义,也有可能与林朝
英那扑朔迷离的来历有关,然而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既然不知道便也不再去想,小龙女抓紧时间穿上胸衣,仔细观察了一阵,她
先把上缘的两条带子系在脖颈后面,调整好上下位置后,把两侧的细绳绕至背后
系了一个活扣。这亵衣显然是为成年女子所制,而且是身材丰满的类型,小龙女
的双乳虽然称不上大,却也足够挺耸,但穿上之后还是有些松垮,胸口的龙凤金
纹有一部分都折到了侧面,一看就很不合身。而小裤却没有这个问题,毕竟那只
是一块短窄的布条,本来也遮不住什么,只见她将其展开托在股下,覆盖好自己
的小肉缝,然后将四条绳带一左一右紧紧地系在玉胯上。

  谁知穿好之后小龙女却犯了难,因为那布条太过短小,盖住了小穴就挡不住
菊洞,遮住了后边,前面又露了出来,她只好弃车保帅,将小布置在了最紧要的
肉缝处,独留那毫无保护的稚嫩菊眼儿在寒冷的空气中阵阵发抖。

  内衣裤穿好之后,小龙女就像很多年轻少女一样,忍不住走至桌前,对镜自
鉴。只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肌肤雪白,亭亭玉立,亵衣亵裤却是大红颜色,对比甚
是强烈。二者都是薄薄轻纱,胸口虽然包得七七八八,可两粒小乳头却无处可藏,
清楚地透视过来。小裤被她系的很紧,布条几乎要勒进肉缝里面,看起来还是如
同没穿一般。

  「也只能如此了……」小龙女脸色通红,似是放弃般地念叨着,虽然不能完
全蔽体,但是穿总比不穿好,毕竟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又拿出一套新
的衣裙,同样是一袭雪白,古墓派一向清减度日,衣衫从不多备,所以这也是她
最后一套干净的外衣了。

  一切穿戴完毕,小龙女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由于不会束髻,她便将长发简
单又整洁地扎起,与以往的垂落式扎法不同,今天发带的位置偏高,长长的秀发
像是马尾一样自脑后悬落而下,显得极是精神洒脱。

  接着小龙女提起满是淫液的木桶,走至门前,准备换些清水继续清洗。谁知
刚一拉开石门,却看到孙婆婆躬着身子,双手扶门,头偏向一旁,一副附耳倾听
的姿态。

  两人相见均是面面相觑,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仿佛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竟会在
此时出现。但小龙女毕竟年轻,心思灵敏,她立刻站在半开的门缝前,用身体挡
住屋内情景,而且不忘膝盖微微一动,将那挂在桶沿的脏污小裤蹭落水中,引得
耳边「哗啦」一声轻响。

  「婆婆!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深怕屋内之事被人发现,不免情绪激动,连声音也高了八度。结果把
孙婆婆吓得一愣,看着她支支吾吾忘了该说什么,她心中慌急,开口又问:「你
是在偷听?」

  原本都是一家人,平时进屋出屋从没招呼过一声,孙婆婆也不知她这个「偷」
字从何而来。但是见她如此猜测,怕造成误会,赶忙回答:「没有偷听,只是姑
娘你一直不出屋,老婆子就想来看看。」

  听过孙婆婆的话,小龙女知道时辰确实不早了,查看一下也算情有可原,但
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被人发现什么:「婆婆你几时来的,听到什么了?」

  「早晨来过一次,见没动静我便先回去了,现在临近正午,我想也该叫姑娘
吃饭了,所以就……」

  孙婆婆这一段答话倒是让小龙女心中一跳:「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其实她平日里睡眠很少,一是练武之人的作息要求,一是常常梦遇恩师,心
中凄苦,时间长了便不想睡,不愿睡。谁知这一夜身困体乏,梦美心甜,竟是一
觉睡到天光大亮,着实令她倍感吃惊。

  「那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小龙女又问了一遍,只因这段时间里她正在
与男子欢好,那肉体的靡靡之音虽小,可是自己的淫叫却是忘情,若是恰巧门外
有人,定然会被其听进耳去。然而孙婆婆的回答却是当机立断,斩钉截铁:

  「没有。」

  语气果断又平静,让人拿捏不到一丝疑处,小龙女虽觉奇怪,却也说不出什
么,她总不能以实情相问,只好在心中祈祷着一切无事,又郑重其事地把闭关禁
忌加上了「不可靠近」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然后就关闭了身后的石门。

  ……

  等小龙女换过清水,洗完衣衫回来的时候,孙婆婆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上桌,
炊烟都顺着风道飘出了墓外,暖日炎炎,一片春过夏临之色。

  两人对桌而坐,原本都是相安无事,各自用食,然而不知道小龙女是怎么了,
一边吃饭一边发呆,手拿筷子,碗里的面却没下多少。她有时皱眉,有时脸红,
有时还会浅浅一笑,仿若满腹心事无处诉说的小女儿一般。

  这些表情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孙婆婆的眼睛,与老主人不同,她一向希望
小龙女可以正常生活,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所以对于这些变
化,她首先便是感到高兴,尤其是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好似吃了蜜的微笑,都
像是能暖到她的心里,甜到她的心里一般。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此快速的转变还是令老人放心不下,十八年的相处,
她早已将这个终南弃婴看做了自己的女儿,就算要变,也要变得踏实,变得稳妥,
绝不能发生被霍都逼迫时那种有损心神之事。

  而孙婆婆所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位重伤昏迷,正在养伤的恩公了。无
论是种种匪夷所思的闭关要求,还是适才小龙女激动的抗拒反应,都在向她传递
着一个信号:

  「姑娘在屋中所做绝非只是疗伤那么简单……」

  与记事起便住在墓中的小龙女不同,孙婆婆本是尘世中人,后被林朝英所救,
这才上山叩拜,成为古墓派的一名仆妇。而且她进墓时年纪已然不小,对于男女
间的事情都能做到心知肚明,意领神会。

  而小龙女年纪轻轻,根本不懂得暗藏情丝,心里想的几乎都写在了脸上。所
以眼见这般思恋成羞的痴态,孙婆婆很难不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
么,那位来历不明的男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让心灵封冻的少女情窦初开,冬去
春来。

  当然,孙婆婆并不是抗拒小龙女动情,正相反,她甚至希望少女能够寻到一
位家世良好,相爱相敬之人结为夫妇,这样的归宿,总比在冰冷的古墓中孤独终
生要幸福许多。

  可是如今这名男子真的是小龙女的天命之人吗,而小龙女可又真的能够为了
此人抛却古墓派的传承吗。如果两点都是否定的,那么这段稍有苗头的情思就成
了老人最最担忧的事情。

  碗里的面汤已经凉了,小龙女拿筷子慢慢地搅着,两眼似看非看,不知心里
在想些什么。一直特别留意的孙婆婆终于按耐不住:

  「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其实自两人一落座,她便将前日打听来的消息讲了出来,可是少女心不在焉,
支支吾吾地应着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样子。孙婆婆只好开口询问,谁知小
龙女依旧是没有听见,心思好像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不得不再次加大音量:

  「姑娘!刚才的话听到了吗!」

  这一声倒真的把人喊醒过来,只见小龙女小脸煞白,秀目圆睁,显然是受惊
不轻:「婆婆你吼什么呀?」

  「我看姑娘你总是不回我,不知在想些什……」孙婆婆话未完,便被脸红的
少女立刻打断:

  「我……我什么也没想!」

  「是是是」老人点头迎合,决定不去戳穿这份难得的羞涩:「那姑娘你对此
人怎么看……」

  虽然小龙女坚称自己没有走神,但实际上她确实没有专心,脑海里只记得一
些只言片语:「你说他叫……郭靖……」

  语气有些犹豫,内容却是没错,那日在药铺之内,孙婆婆略施小利,确实换
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霍都被逼退败,心有不甘,下山后便在镇中大肆宣扬,说古墓派的小龙
女,其实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浪荡淫娃。不仅与全真道士暗通苟且,更是会带有
妇之夫进墓,整日胡天胡地,败坏伦常,而那欺世盗名的大侠郭靖,就是她其中
一位入幕之宾。

  行走江湖,名誉最为重要,这一句谣言,同时污蔑全真教、古墓派、郭靖三
方势力,霍都这招可谓一箭三雕,恶毒至极。当时孙婆婆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
丈,险些把那药铺掌柜暴打一顿。可是等她静下来细想,却发现其中另有端倪。

  作为当事人,孙婆婆当然知道谣言所说一切为虚,但是古墓派、全真教确实
与霍都结下恩怨,此番恶言便为报复之举。但是其中为何会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郭
靖,叫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解释:

  「这位出手相助的恩公便是郭靖。」

  「婆婆你能确定吗……」小龙女有些狐疑:「毕竟那霍都完全可能与那郭靖
也有过节,借机诬陷于他也算合理。」

  孙婆婆其实也曾这样考虑过,便四处打听了一下,这才得知自宋蒙开战以来,
郭靖屡次帮助襄阳击退蒙军的进犯,导致蒙古吞宋的图谋从未有过进展,某种意
义上说,他正是蒙古王子霍都的眼中钉。

  而且近十年间,郭靖隐居东海桃花岛,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东海与终南山相
距何止千里,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长江以北的高岭深山之中,所以……

  「确有可能是那鞑子胡诌,但是……」

  但是无论恩公是不是郭靖,单单这个可能性便足够让孙婆婆感到忧虑了。因
为人至中年的郭靖已经成家,不仅有娇妻为伴,更是早早育有一女。像这样一个
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够成为小龙女的一生良伴呢。

  然而一边说一边吃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
婆婆所说,这郭靖已十年不走江湖,如果他真的就是恩公,那年纪轻轻的霍都是
如何得知他身份的呢。」

  「况且前日的恶贼人多势众,既然郭靖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他们又怎会轻
易退走而不带人折返呢,我看婆婆你是多想了。」

  这两句话虽然不能彻底打消孙婆婆的疑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信服。
可是看着再次开始发呆的少女,那种心有所属的情态,仍是让她感到深深的迷惑
和不解……

  「姑娘……你可想过离开这古墓……」孙婆婆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说出
这句毫不相干的问话。

  小龙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禁有些责怪
地笑道:「婆婆在说什么呢,你和师父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这句回答让孙婆婆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继续用餐。等两人吃完
离桌,她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已经行至门边的小龙女突然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

  「婆婆……郭靖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黄蓉,她是丐帮的帮主。」孙婆婆一边收碗一边随口应道,却没有注意到
少女的背影微微一震,便沉默着进屋去了。

  ……

  入夏时节,天气变得很快,才过了半日,山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暖
热的空气也随之阴冷下来。

  在屋内,新换的蜡烛火光明亮,将周围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数套清洗过的
衣衫,满满当当地挂在长绳上,而在靠近玉床的桌角,两件喜红色的小布整齐地
放置着,显得鲜艳又美丽。

  为了不让这最后一套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小龙女如今已经完全赤裸。暖融的
光晕中,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娇小身影姿态婀娜,跨坐在雄伟的男性肉体之上,满
身湿汗,肌肤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如此姿势下,小龙女股间的饱嫩肉丘被压得又圆又鼓,看起来颇具弹性。小
肉缝则被压在身下,与男人的腹肌完美地相接在一起,撩人的坚硬触感令少女不
得不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和羞臊,勉强保持运功的进行。

  而男人明显比昨日安分了许多,或许是早晨的过分放纵让他敏感度下降,又
或是少女有意避免了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让那一触即发的情欲没有打扰到两人的
修炼。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段的行功依旧是进展缓慢,不仅因为之前的伤势未愈,
更是因为她的思绪纷乱复杂,根本无法保持专注。

  其实对于孙婆婆的猜测,小龙女表面上虽不相信,内心中却并非全不在意,
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明,又叫她如何相信自己钟情的恩人,早已成了其他女子的夫
君呢。

  回屋之后,小龙女立刻翻开郭靖携带的包袱,想要找到他真实身份的证据,
然而此次深入蒙古境内,郭靖除去一整套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两外,便再没有多
拿其他物事。

  所以少女更加不能相信,也更加不愿相信,可是孙婆婆的那句回答却像鬼魂
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处在忐忑和纠结的情绪之中。

  「黄蓉……」小龙女蓦然开口:「她就是你的蓉儿吗……」

  这句求证般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一片寂静中,只有男人一声声平稳的
呼吸,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少女不禁幽叹一声。早晨时,她的身心中全都是快乐和
满足,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疑虑和迷茫,如此急剧的情绪变化几乎让她再次崩
溃。只见她细眉紧蹙,一寸不离地凝视着男人硬朗的脸型,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似
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每当小龙女想到男子与他心爱的蓉儿双宿双栖,恩爱缠绵的生活,
她的心底就会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羡妒,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百
倍。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她撤回输送真气的双臂,停
止了这一段行功的修炼。

  裸身的少女慢慢爬下玉床,重新穿好小衣,那喜红的颜色虽是鲜艳,却无法
唤起她内心中一丝一毫的喜悦。随后她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无精打采地走
向横悬的绳床。那绳上已经挂满了衣服,只余下小小一截空处,她无心整理,一
翻身便躺了上去,接着玉掌轻挥,烛火旋即熄灭。

  黑暗中,小龙女背对石床,蜷缩着娇小的身体,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手臂之
间。她原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可以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的身体虽然远离,视线虽然错开,但是少女的牵挂从没
有一丝一毫的断绝。她的心底早已被这个男人所填满,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雄躯的
温暖和强壮,她的小手、股间,更是残留着硬硕和快乐的感觉。那份无论如何也
掩埋不了的情思,就像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个生命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她不想再次投入那宽阔的胸怀中,再续缠绵吗?

  当然不是!

  在这潇潇雨夜,孤山冷墓,小龙女从未如此渴望被呵护,也从未如此贪求着
温暖。而可以满足这一切的人就睡在旁边,只需几步,她便可以如愿以偿。可是
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郭靖,因为这个男人可能有了妻室,因为
占据这个男人内心的是「蓉儿」。

  「因为我不是蓉儿……」小龙女有些偏执地想着,双臂越抱越紧,和那越来
越强烈的孤独感一起,将她慢慢推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

  在梦中,小龙女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美艳、成熟,女人味十足。她乌黑的秀
发高高盘起,穿着裹身的长裙,完美展现着丰腴的傲人身材。现在的她,不再是
山野古墓的孤女,而是大侠郭靖的妻子黄蓉,两人历经半生,从相识到相知,再
从相恋到结合,共同组建了一个家庭,孕育了一个孩子,一切是那么美满,那么
幸福。

  此刻,小龙女坐在一间屋门前,捧着一件小巧的棉衣,一针一线地缝补着。
而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一名年幼的女童正在奔跑嬉戏,开心地欢笑玩闹。那是他
们的女儿,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也代表着两人肉体与心灵的彻底融合。

  「蓉儿!」

  一声充满爱意的呼唤突然传来,小龙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健硕,英眉
神目的男人从远处的山谷中徐徐走来,手中提着白鱼野兔,肩上挂着切割好的鹿
肉,正是她打猎归来的一家之主。

  见到这个男人,小龙女喜上眉梢,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三步变作两步地奔
了过去,奔向她的情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对方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臂膀,将
自己的娇妻紧紧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十分有力,十分温暖,让人永远不想放开双
手。

  「妈妈!爸爸!」那玩耍的女童看到父亲回家,也不禁开心地呼喊起来。

  小龙女回过头,想要招呼孩子过来,岂料顷刻间狂风大作,沙尘迷眼。等一
切平息下来,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瘦弱的少女,一身雪衣,肌肤
苍白,孤零零地站在山谷之中,周遭高耸的林木像是黑色的巨墙一般,不断靠近,
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在前方的谷口外,郭靖正与另一个女子走向屋内,他拥着她,她吻着他,
两人身旁的女童跑着笑着,一家人美满温馨,齐乐融融。

  小龙女突然害怕起来,感觉像要失去一切似的,她发了狂地冲上前去,想要
冲进那温暖的家门。可是周遭的高木、巨石、狂风、土泥,仿佛都变成了无形的
枷锁,将她越拖越远,身体逐渐沉重,视线逐渐暗淡,耳边只剩下了男人的一声
声呼唤。

  「蓉儿……」

  「蓉儿……」

  「蓉儿……」

  小龙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翻身坐起,身子已经凉得透了,不住地发着抖。
她目光四顾,屋内仍是一片黑暗,在声音源头的玉床上,昏迷的男子双臂虚弱地
挪动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喊着那个名字。

  「他是在唤着我吗……」小龙女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感觉那个声
音正在不断地呼唤自己。她毫不犹豫地跃下长绳,鞋子也不穿上,光着小脚几步
来到床前。

  只见男子浓眉皱起,表情不再仅是担忧,更多的是想念,是深深的思慕。而
他口中的唤声是如此熟悉,既像是仍在梦中,又像是回到了那颠鸾倒凤的一宵。

  一瞬间,相似的记忆涌了上来,小龙女突然发觉自己早已与「蓉儿」这个名
字密不可分。因为就在昨夜,当恩公焦急地呼唤着「蓉儿」时,正是她做出了温
柔的回应,而当男人冲动地渴求着「蓉儿」时,也是她给予了细心的抚慰。

  如今情郎在侧,唤声连连,少女不禁扪心自问,满足他的所念所求,难道不
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吗?

  这个念头就像黑暗中的星火一般,瞬间点亮了小龙女布满阴霾的心,她不在
乎此人是不是郭靖,也不在乎自己的真情能否得到回报。对她来说,只要恩公有
所需要,那么她便会倾身付出,如果男子想要的是「蓉儿」,那么她便是「蓉儿」。

  为了心爱之人,圣洁的仙子终于完全舍弃自我,甘愿成为另一名女子的替身。
只见小龙女俯下身去,一边深情地抚摸着郭靖的脸颊,一边柔声说着:

  「蓉儿在……蓉儿在这里……」

  听到了这句话,男人的双臂渐渐安稳下来,像是展开怀抱一样搭在身体两侧。
小龙女随即投身进入,顺从地亲贴在对方那宽阔的胸膛上,任凭那臂弯缓缓合拢,
收紧。逐渐增大的温暖将她心中的疑虑和恐惧一扫而光,不自主地发出一声放松
又舒心呼气声。

  就在薄薄纱衣的笼罩之下,两具肉体再一次毫无芥蒂地拥缠在了一起。而少
女身上喜红色的小小衣裤,也让这冰冷的雨夜,变成了一场奇异又迷幻的洞房花
烛。

  「蓉儿……」

  「我是……永远都是……」

  睡在黑暗中的男女,一个呓语呢喃,一个情话绵绵,似是一对沉溺在浓情蜜
意中的露水鸳鸯,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    ***    ***    ***

  从这之后,小龙女白天消化功力,晚上闭关修炼,全心全意地照顾郭靖。甚
至在行功结束之后,两人便在玉床之上赤裸拥睡,同卧而眠。这种情和欲的双重
满足让她感觉如获新生,每天都在充实又快乐的生活中度过。

  闲暇之余,小龙女还会帮助打理古墓,操持家务,偶尔还会与人交谈说笑。
这些变化让孙婆婆又是惊又是喜,仿佛自己的愿望成真了一样,渐渐的,也就不
再去纠结男子的身份。

  愉快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是十日之后。

  这天,小龙女照常吃过晚饭,想要帮孙婆婆收拾碗筷。可是老人心里开心,
又知她每天练功辛苦,自然不舍得让她再多劳累。她只好听话地回到屋内,准备
继续心经的修炼。

  由于之前的意外受伤,导致进度与小龙女的设想差距甚远,而且她内伤未愈,
每日练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不知不觉便拖了许多时日。

  好在郭靖的内功本就不俗,当正常流转的真气越来越多之后,便可以用九阴
真经的疗伤之法自行救治。以现在的情况,估计再有一到两日,他就可以大致痊
愈,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小龙女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美梦终于快要醒来,所以她更加珍惜
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她关闭石门,提着木桶来至床前,将方巾浸透温水,拧干。
这一流程就像刻在她的脑子里一样,每天都在不断重复着。

  而郭靖也和往常一样,仰面平躺,稳若安睡,腿间的薄被一如那经年不化的
冰山,高耸挺拔,正静静地等待着少女用自己的柔软和温暖去包裹,去融化。

  看着这幅景象,小龙女的脸上早就臊得通红,眉眼间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愁
丝,嘴唇却在轻轻咬着,仿佛是在期待什么事情一样。

  其实自那个雨夜开始,小龙女不仅越加尽心治疗郭靖,而且为了使疗伤顺利
进行,她一并肩负起了替男人释放欲火的重任。每当那雄根勃起,一柱擎天之时,
她都会施以温柔,或用手,或用身体,或抚摸,或夹揉,一直到其精泄欲尽为止。

  小龙女已不记得为男人手淫过多少次,只知道他早晨硬,晚上硬,练功前硬,
练功后还硬。而自己唯有尽力迎合,以身相陪,结果就是让她每天都处在情深欲
浓的状态,精神昏昏沉沉的,小脸一红便是一天。

  这几天里,小龙女感觉心儿总是扑通扑通地跳,下面的小洞也常常发痒,不
停地渗着浪水。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梦到自己手握大棒,忘情套弄的画面。
梦中浓郁的氛围,灼热的触感,以及醒来后腿间漫流的汁水,都让她感觉那是真
实发生过的一样。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或许还会懂得隐忍克制三分。可
小龙女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她的身体和心理,正处在对性与欲懵懂好奇
的年纪。何况她所面对的,是自己倾心又倾身的男子,发自原始肉欲的冲动和初
次爱恋的甜蜜,让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对方的淫欢邀请。

  所以现在的小龙女,虽然对郭靖无穷的精力感到无奈,但内心却是春欲泛滥,
恨不得马上宽衣解带,与情郎再度翻滚在一起。只见她伸出小手缓缓揭开帐篷似
的薄被,随着布料逐分逐寸地滑落,随着灼灼热气蒸腾出来,那根令她魂牵梦绕
的神物终于彻底展露了真身。

  直挺,坚硬,粗大,硕长,完全勃起的肉塔满足了顶级阳具所需的每一项要
求,而且还要远超其上。充满鲜血的棒身剧烈膨胀着,表皮紧绷得没有一道褶子,
唯有那些森罗密布的强壮脉管正在不断跳动雀跃;而肉红色的上端顶着一颗圆鼓
鼓的龟头,那景象犹如金柱烧融,赤宝璀璨,散发着迷人心智的瑰丽华彩;从中
部往下越来越粗,颜色也越来越深,直到根底已是黑森森的一片,就像是参天的
巨树一般,凛然生威,令人折服。

  在小龙女充满迷恋和憧憬的目光中,郭靖的大屌似乎成了某种图腾或神迹,
不仅变幻成各种奇异的绝景,更是让她不自觉地想去膜拜、去侍奉。只见她兰花
似的的指瓣在腰间一翻一扥,也没有多大的动作,便将那缠得规整紧实的绸带神
奇地松脱开来。

  这便是古墓派门人亲自制衣的功劳。多年绣缝针织的经验,不但提高了小龙
女出针的威力,而且任何柔软的布料衣物到了她的手中,都可以使用精熟,化作
杀人的武器。只是不知她的这种灵巧手法,用在脱男人裤子的时候又会是怎样一
种景象。

  解下了腰绸之后,其余的衣衫更是简便易褪。小龙女捏住内外衫的衣襟向两
侧一提,散开的领子立刻从顺滑如丝的肩颈肌肤上滑落下来,竟没有一丝一毫的
阻缓停滞。

  顷刻间,素衣坠地,女体乍现。

  秀美绝俗的容颜,细嫩欣长的鹅颈,光洁圆润的香肩,出泥不染的藕臂,丰
盈弹软的玉乳,纤韧有度的腰肢,饱满弧凸的臀胯,修长笔直的美腿,小巧玲珑
的幼足。所有部位无一处不美,无一处入尘,被莹白似雪,凝滑如脂的肌肤连成
一体,完美地彰显出了古墓仙子的圣洁身份。而那旋落满地,朝四周摊开的白色
纱衣,更让她仿若是从绽开的雪莲中生出的一般,玉洁冰清,灵气逼人。

  就是这样一位不入凡尘的九天圣女,此时却是脱得只剩小衣,双臂微展,将
自己赤裸的身体全部示于人前。那种蠄首低垂,挺胸翘臀的姿态,既像一位呈纳
娇躯,等待主君临幸的绝色雏妃,又像一名供奉肉体,向神明表达虔诚的纯洁信
女。而她将要服侍和献身的对象,正是救她性命,保她门派,俘获她处子芳心的
大侠郭靖。

  小龙女深情地望着这个与自己命定般的男人,快要满溢的欲潮让她雪白的脖
颈泛着粉色,与羞红的俏脸交响呼应,似在诉说她内心中春色无边的遐思。

  「不行啊……今天还要练功的……」少女这般提醒自己,不能让私欲耽误了
疗伤大事。她微微抬腿屈膝,滑溜的足跟从绣鞋中浮现出来,接着她脚尖一提,
轻盈的身姿便飘到了玉床上。

  郭靖的大肉屌直挺挺地矗立当场,小龙女接下来的任务显然是不言自明。只
见她拢紧膝盖,跪坐在男人健壮的双腿间,相比之下,她的身形娇小许多,这个
姿势倒没有让两人感到过多不适。

  拉近距离之后,那根巨物更加纤毫毕现,也更加具有压迫力。高高顶起的龟
头又圆又大,眼口大开,似乎在不断喷发着诱人的气息。

  闻着这股浓郁的雄性味道,小龙女觉得头晕目眩,恍惚间竟把那黑乌乌的男
根看成了一座庄严的玄色巨塔,静待着她去参拜、去攀登。只见她难以自主地伸
出小手,抚向了面前那根巨物,幼细白润的指尖刚一挨上皮肉,灼热的温度立刻
令她轻呼出声:

  「好烫……」

  郭靖阳气充沛,血热精丰,「烫」是必然的。小龙女也知道这些,但是如今
的她根本控制不住想要称赞的心情,边说边合拢双手,一左一右,共同握住了鼓
鼓胀胀的大屌根处。

  「好粗啊……」小龙女在心底惊叹着。虽然这早就不是第一次触摸,但是此
物的雄奇依然让她震动不已。而她以两手握持,也是得益于多日来频繁侍奉的经
验,令她学会了用数量弥补自己掌面大小的不足,目的便是给心爱的男人更多舒
爽和抚慰。

  紧接着,扶稳攥牢的一双葇荑缓缓上移,从茂密粗壮的根部提到了翘曲铁硬
的棒身,又慢慢登至塔顶的宝冠。这一次,小龙女再也说不出一词半语,因为她
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方方面面都完美无缺的厉害物,她唯有深深呼吸,一双似水的
明眸中浸满了无言的拜服和向往。

  而当收紧的玉握向下回落时,小龙女能清晰地感到那形状在变得越来越粗,
越来越膨胀。她的玉指和掌心也在承受着不断增加的压力,挤撑着、扩张着,仿
佛用两只手也难以完全控制这头巨兽。

  小龙女马上十指交叉,牢牢扣住手中的狂暴,开始上上下下用力地撸了起来。
她心里有些担心地想着:「不知这样做对不对,会像在……在那里一样舒服吗…
…」

  其实这几天中,小龙女一直在尝试增进手法,学习如何能让郭靖尽快出精。
不仅是为了加速练功的进度,也是因为她明白两人终是有缘无分,不能将自己的
身体彻底交于对方,便想着通过其他什么途径来弥补男人。

  所以小龙女才会模仿那些白瓷小人,努力用手或身体做出「肉洞」的造型,
希望男人能够享受那份进入的快乐。只见她包容的小手越撸越快,刺激得肉棒冒
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体,从眼口蔓延流淌到她的玉指上、手背上。

  正自专注的小龙女浑不在意,任由滑腻的淫液在指间渗透,在快速的手淫动
作下,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类似挤水的响动。而那颗鸡蛋似的大龟头在她双握
中进进出出,汁水迸溅,仿佛真的在少女体内狂操猛插一般。

  听着如此下流的声音,看着如此淫糜的画面,就算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龙
女,也同样感到羞臊难言。但她毕竟已如此度过数日,虽然仍旧顶着一张大红脸,
蒙雾的眸子里却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反而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紧紧盯着那时隐时
现的红色圆球。

  「每次都是这么大……它真的能插进来吗……」小龙女手上一边套弄,心里
一边胡想,引得她腿间的小肉缝也跟着一阵阵地痒动。暗道自己每次夹磨时,被
这棒子撑得连双腿都合不拢,还如何能够进入那更加紧小的穴口呢。

  而且自那天的放浪形骸之后,小龙女就曾偷偷检查过自己纯洁的宝穴。发现
除了尿尿的小口外,确实可以感觉到有些什么,就隐藏在脆弱不堪的肉膜后面,
那些折磨人的痒意也多是从此处萌发而出。

  「难道它当真要在那里撞出一个洞不成……」小龙女难以置信地想着,不自
觉地紧紧夹住双腿,仿佛有些惧怕似的。可是一想到这又硬又壮的大鸡吧能在里
面来回磨蹭,好好刮擦一下痒处,她的香臀又忍不住细细蠕动起来。

  小龙女就这样幻想着,套撸着,虽然身体并未彻底结合,灵魂却已向男人投
怀送抱。她的脑海中也不断闪现出两人臀股交叠,以瓷人的种种姿态并蒂合欢的
情景。那双葇荑化成的甬道好似成了小龙女的另一处穴口,正在承受着肉屌的猛
烈撞击。不仅撞在她的玉指间、手心处,更像是直接撞进了她的芳心中,小缝里。

  与此相对,沉睡的郭靖似乎也感受到了少女的尽心尽力,他勃胀的雄阳一跳
一跳地,更加兴奋起来。卵袋越绷越紧,棒身越挺越硬,精管越胀越粗,龟头和
马眼也越来越大,每一种表现都像是精关欲失,马上就要喷发一样。

  这些日子里,小龙女每天都会助郭靖泄精数次,对于他的身体,尤其是阳具
的种种反应,早已是熟记于心。

  所以见到这种情况,感受到玉握内的变化,有了经验的小龙女立刻意会,知
道郭靖这是爽到了极处。她手上动作不停,神经却绷紧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
羞红的小脸上一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

  果不其然,又再上下撸了几十次后,那根肉棒的形状已经完全膨胀起来,还
在激烈震动着。龟头被小手撸得通红发亮,好像随时能够喷出火来,眼口更是夸
张,原本的细条状几乎扩张成了正圆形,正在快速地开合着。

  而下一刻,这些颤动突然间全部停了下来,小龙女立刻变换动作,右手掐住
棒体保持位置,左手则攥成虚拳,罩在顶端。就在她两手到位的同时,一大股热
辣的浓精厉射而出,虽然很烫,但是她并没有躲闪,因为紧接着又是数次同样有
力的激喷。

  小龙女的左手里早就塞满了黏腻的精液,一层层的都从玉指缝隙间渗流出来。
但是男人没有结束,她不敢随便撤手,因为之前有一次逃开之后,没有停止泄精
的大屌失去控制,几乎射得她满脸满身到处都是。

  那一晚的景象太过下流,小龙女至今也羞于回忆,所以她稳住双手,等郭靖
终于射完,才将存了满手的精浆倒在另一条事先准备好的方巾上。她又拿起床边
桶里的湿巾,拧至半干,将手上、肉棒上的残液擦拭干净。

  只见小龙女一手握住那巨大的圆柱,一手攥着湿巾把挂在上面的白色浓液一
一抹下,又从桶中舀了一捧清水,从头至根地冲洗一遍。她那专注的模样,轻抿
嘴唇的欲态,就像一位操持饭菜的小媳妇,一边细心地搓洗食材,一边想象着手
中宝贝的美妙滋味。

  而在清理的过程中,周围充斥着浓重的男精气味,不断飘进小龙女急速呼吸
的口鼻里,一种极为熟悉的冲动令她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解决这份需求,她唯有压抑住心底的情欲,加紧手上的清
洗工作。

  桌上的新烛已经燃了约半个时辰的长度,比以往明显快了许多,这也要归功
于小龙女对郭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手法越来越精练的缘故。但是仅仅一次的发
泄并不能彻底满足身强体壮,欲满精足的男人。他那仍在分泌白浆的肉屌尚未有
软,便已在精心擦洗的小手里愤然勃起,那粗度、硬度、胀红的颜色,都比之前
还要厉害数倍。

  小龙女原本正埋头打理,突然直楞起来的男根恰好扫过有些干燥的樱唇,像
是急需安抚般地,直接贴在了她呼吸沉重的鼻子尖上。吓得少女「哎呀」一声羞
叫,慌忙弃下手中的湿巾,立刻抓稳了又要失控的淫物。

  此时棒坚棍硬,肉热烫手,红肿的龟头不断冒着缕缕热气,无论视觉、触感、
温度还是味道,近在咫尺的大肉屌将这些特性一一展现到了极致。顷刻间,小龙
女就像是凝固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口里的跳动在变快,砰砰砰地快要
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滴答……」一个并不存在于现实的声音在少女的心中响起,那是水滴落的
声音,是来自于她小腿上的感受所投射的幻听。男人雄伟非凡的龙根不仅让她口
干舌燥,心跳加速,更是唤起了她身为雌性的原始本能,交配的本能。

  只见小龙女跪坐着,一对香臀绷得愈加紧致浑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满了
细细的汗水。而在臀肉深处,两股之间,一块窄小的布条覆盖着古墓仙子的私密
禁区。原本大红的颜色湿得透了,已经转为深红,表面泛着粼粼水光,正一滴一
滴地渗出清澈透明的液体。

  那是桃园深处的泉源,也是少女内心的渴望,因为太过满溢和泛滥,终于欲
坝决堤,从穴唇、肉膜与小裤的多重围困中流泻而出,全部溅落在那双白玉瓶般
的小脚腕儿上。

  「嗯……真是的……又湿透了……嗯嗯……祖师的小裤都被龙儿弄脏了……」
小龙女话音娇软地埋怨着,小屁股稍稍挪蹭了一些,使点点淫液不再滴到自己的
足踝。然而她这欲盖弥彰般的动作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汁水落在玉床上,反而
发出了足以入耳,也足够羞人的低低响声。

  见此情况,小龙女也不再多做理会,她轻咬银牙,一边忍住体内的欲痒,一
边开始第二轮的手淫侍奉。多日来的经历让她十分清楚,男人射过之后便会更加
难以出精,所以这次她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并着套撸起来。

  高低分离的小手虽然不似适才那般紧密,力度也稍显逊色,但可以按摩到的
部位反而增加不少,动作更是灵活多变。只见小龙女双握套弄的方向一会保持一
致,一会又毫无规律,随意使然,而且她不单单是上下地撸,有时还会像拧湿衣
服一样,两手左右旋转,显然这几日里,她学到了很多新的花样。

  如此刺激之下,郭靖的呼吸越加粗重起来,全身都在微微震颤,那根大屌也
像是充满能量一般激烈地搏动着。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在一声中气十足的闷哼中,几乎完全通红的男根
再次爆发,甚至没有一丝征兆,大量的白色浓浆突然就从顶端涌了出来。

  小龙女赶忙伸手去拦,可惜毕竟还是晚了一步,两股又黏又稠的精液劲射出
来,她清纯可爱的小脸首当其冲地挂了彩,热辣的感觉紧贴着面颊,令她不由自
主地惊叫起来。

  「呀……唔!呸呸……」

  谁知少女刚刚喊出声音,一股条状的粘液直射过来,其中的一部分恰好落进
了她半开的小嘴里。又腻、又热、又涩,口中的异物感令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
么,赶紧连吐几次,把混着精水的唾沫全都吐了出去。

  即便如此,小龙女的心里仍是窘迫至极,那一夜下流的回忆逐渐清晰,让她
从额头直到了胸口的整片肌肤,全都红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因为还要扶稳男人
的肉棒,她始终不敢回手去擦,只好任着那精水兀自挂在脸蛋儿和嘴唇上,红彤
彤的肌肤伴着乳白色的粘液,真是淫糜到了极点。

  等郭靖射完了,小龙女急忙把接了整整一捧的浓精倒在白布上,再拿起水中
的湿巾,也不管之前擦过什么,快速地抹去了脸上的条条淫迹。可是那火辣辣的
感觉,又苦又涩的味道,就像是刻在她的身体里一般挥之不去。

  小龙女本以为经过两次射精之后,郭靖总算可以心满意足,自己也能开始练
功,不必再受身心欲火的煎熬。然而当她清理完脸上身上溅落的点点精斑,回头
要去帮男人擦洗时,出现在面前的不是疲软下垂的肉条,而是坚硬勃起的雄根。
脉盘如爪,精白似云,强壮地挺立着,那昂扬的形象,简直就是一条直冲天际的
威武巨龙。

  而这根龙阳所指的方向,正是小龙女那宛如天宫仙子般的美丽容颜。经过清
洗之后,她的肌肤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水印,在明亮的烛火中显得晶莹剔透,光艳
照人。小巧可爱的鼻子上泛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潮的红晕,漫过脸颊,一直红到
了耳根。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里,有怨也有痴,咬起下唇的样子就像是在拼命忍
耐着什么一样。

  「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硬……」小龙女难掩惊讶地脱口而出,不仅是在责怪郭
靖的不满足,也是在为情郎的非凡体能深深震撼。但是真正让她苦恼不已的,却
是自己体内那快要压抑不住的浓浓欲求。

  随着一次次的手淫侍奉,看着男人一次次的泄欲射精,小龙女的意志力被消
磨得所剩无几,若不是还有「耽搁练功」这个借口,恐怕早就是干柴烈火,春宫
再现。何况她本就无需克制自持,在这间隐藏于深山古墓的石室之中,没有任何
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她寻求快乐。

  所以小龙女更加害怕,害怕自己会沉迷,会上瘾,会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这几日中,她甚至从不敢主动求欢,只能谦卑地等待着对方呼唤「蓉儿」时,才
能以安抚为由获得短暂的放纵。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的缘分即将终结,小龙女压抑的情欲却越来越浓厚,
越来越强烈,堆积在她的身体里,内心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现如今,面对连射两次而不颓的肉棒,闻着充斥满屋的精液气味,小龙女的
心里想做却又顾虑重重,身体想要却又处处畏惧,不知不觉陷入了欲望和现实的
矛盾之中。她只觉自己的呼吸压不住地喘,淫水止不住地流,身子正处在失去控
制的边缘,只需一个契机,一句呼唤,她便会立刻投身欲海,情迷欢爱。

  小龙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扑到了男人身上,两手再次握住那根异常持久的阳
根,不是为了淫欲,而是她濒临绝路的最后一搏。只见小龙女立刻开始上下撸动,
同时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口和肚皮胡乱地蹭着,磨着,毫无技巧可言。郭靖那
无法清除的欲火令她完全没了方寸,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在自己彻底失
控之前让对方尽快软下去。

  然而就在小龙女坚持了整整一个时辰,终于迎来男人的第三次射精之后,残
酷的现实让她彻底放弃了希望。那根肉棒就像铜打铁铸的一般,无论射过多少次,
都是依旧坚挺,看不到一丝疲惫的迹象。

  而在这漫长又充满肉欲诱惑的另类手淫当中,背水一战的小龙女却是满盘皆
输,不仅在乱撸乱摸之间又被郭靖射了一身的子孙阳精,而且连最后一丝倔强的
理智,也在她抱着大鸡吧来回耸动的过程中消磨殆尽。

  那硕长的形状,强悍的硬度,灼人的体温,浓浊的气味,无一不在勾引着古
墓仙子的女性本能,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令人迷恋,更加难以抗拒。

  小龙女放荡的春心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两只手伸到背后和胯间,三两
下便扯掉湿透也脏透的小衣小裤,接着她仓皇起身,急切地爬上了郭靖雄壮的身
躯。

  跪了两个多时辰的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小龙女跌跌撞撞地爬了两步,便觉
得骨软肉麻,一屁股跌坐在男人的小腹上,恰好将那硬邦邦倾斜着的肉屌压在身
下。她正自饥渴难耐,一感受到胯下坚实的粗物,立刻扭动腰肢,迫不及待地磨
蹭那痒到不行的小骚穴。

  郭靖的阳具何其粗硬,被小龙女这么性急地一压、一磨,瞬间撞进了柔软的
肉嘴儿当中。阴唇被顶得向外翻开,嫩肉被挤得变了形状,这场交媾才刚开始,
那纤薄脆弱的处子膜便踊跃地加入了战局。

  如此情况之下,粗硕的肉棒将仙子洞门的每一处都照顾得当,甚至连那尿尿
的小口也没落下,雨露均沾地全部刮擦一遍。由此催生的快感既强烈,又刺激,
既恒久,又多变,称之为人间极乐也并不过分。

  「啊……好舒服……嗯啊……好美啊……唔嗯嗯……」小龙女毫无顾忌地放
声浪吟,似乎忘记了墓中还有别人居住。她媚眼微垂,小嘴开合,脸上的表情就
像师父曾经那般,已经完全陷入了快乐和迷醉的状态。

  只见小龙女双手撑在郭靖身上,拼命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那奋发的姿态,
远比修习武艺时还要卖力百倍。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幼乳不知发生了什么,短短
几日间竟然有了丰熟的雏形,随着少女的动作猛烈跌宕着,激起一波波微小又俏
皮的乳浪。而她的穴口仍然保持着童年时期的柔软肥嫩,被那粗硕的巨物撑得完
全张开,前前后后,狠挪猛蹭,如同正在磨砺一柄宝剑或是长枪。

  相对的,被人如此全力地夹磨,那根连射三次却犹未满意的男根,同样感受
到了处子幼穴的鲜嫩和甜美。它立即暴涨三分,粗度硬度都更胜以往,颤动的精
管就像巨龙凸出体外的脊骨一般,连连拱动着少女纯洁无瑕的玉门。

  「啊!啊!啊……」小龙女不由自主地嘤嘤叫喘,感觉声音像是被从嗓子眼
儿里迫出来的一样,她目光痴怨地瞟向郭靖,低低嗔道:「啊……啊……你这家
伙……就这么想要进来吗……嗯……」

  虽然不能将终身完全托付,但在少女的祈愿中,还是想要全心全意地服侍恩
公。她一边改变姿势,以单臂支撑住身体,一边伸出小手,在自己很难磨蹭到的
大龟头上揉捏起来。

  身为打小便缝衣缎裤的古墓派门人,小龙女的手上功夫自然不俗,只见她的
玉掌覆盖住胀得发亮的圆球,用掌心柔滑的肌肤亲昵地挨擦着。五根纤柔的葱指
收束合拢,搭在庞大肉冠的边缘凹槽处,又是挠又是搓,极为细心地安抚着想要
贯穿她身体的暴怒淫根。

  如此娴熟的手淫技巧,还是得益于多日来的屡献淫奉,让小龙女对这根肉棒
的敏感部位了解已深,知道这几处正是最令人舒爽的地方。果不其然,在她灵巧
的按摩之下,沉睡中的郭靖也忍不住连呼带喘,闷哼不止,下身不住震颤着,好
似又有了挺腰拱耸的前兆。

  感受到身下雄躯的悸动,小龙女的心中又是喜、又是羞,不禁想起两人初次
同床的那夜,被男人上下其手,顶门厮磨的奇妙经历。那时的她还只是半受强迫
的就范,现如今却变成了主动求欢的那一个,这其中的变化又叫她怎能不羞不臊
呢。

  小龙女就怀着这样的心情,骑在郭靖的大肉屌上,用自己嫩穴和玉手为两人
持续创造快乐。安静的墓室之中,男女愉悦的呻吟起伏不绝,下流的水声滋滋作
响;明亮的石壁之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互叠压,大的平静泰然,稳睡如同卧
龙,小的狂热躁动,扭摆好似银蛇。

  他们一个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纤柔的豆蔻少女;一个是妻女合满,诚
心为民的盖世英侠,一个是遗世独立,纯洁无瑕的绝美仙子;一个深受江湖正道
敬仰,一个屡遭奸邪之徒觊觎。

  两个本该相距万里,毫无关系的男女,却在各种因缘际会之后同处一室,共
睡一床,以肉身交接,体液融汇的方式,一起探寻着生命的极致本源。

  这似乎并非现实,反而像是一个奇幻、美妙,却又随时都会醒来的梦,小龙
女隐隐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她更加贪恋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那具堪称完美的
娇躯不住蹿动,脚尖勾住了男人的双腿,膝盖挟稳了恩公的腰胯,她下身施力,
穴唇紧吸,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快乐。

  可是随着一个人的淫戏越演越久,随着肉体欲望得到宣泄,小龙女的心中却
越来越感到孤独和寂寞。她开始渴望得到陪伴和回应,渴望听到一句句的温言款
语,更渴望被男人搂着抱着,一同纵情尽欢的幸福感觉。

  「他今天怎么睡得这么安稳……」小龙女奇怪地想着,拇指在那大龟头上用
力搓了搓,想要稍微刺激一下男人。然而这份试探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肉棒
只是跳了跳便恢复如初,她再次手上加力,重重地捏了一把,结果对方猛哼一声
后又没了下文。

  若是在往常,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激烈侍奉,郭靖早就该呼喊着寻求安慰,可
今日不知为何,无论怎么挑逗都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小龙女有些急了,不再一心二用,而是重新摆稳架势,将所有的心思,所有
的力气都用在下体的厮磨当中。只见她双手撑着,臀部压实,将盛开的花穴紧紧
贴缠在郭靖的大屌根处,然后奋力向前蹭去。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小龙女感觉自己纤薄的肉膜,在硬棒凹凸不
平的表面颠簸滑行,每进一分都像是要破裂一样。但是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只要能换得男人的注意,她愿意做任何事,冒任何险。

  如此不计后果地夹磨,引来的快感自然是无与伦比的。不单是昏睡中的郭靖
粗声呻吟,就连做好心理准备的小龙女也被刺激得心惊肉跳,娇躯一阵痉挛,樱
桃小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声声淫叫。她满眼希冀地瞧着男人,有些委屈地问道:

  「嗯啊啊……啊……你……你说说话呀……啊嗯……你不要蓉儿了吗……啊
啊啊……」

  待肉唇抵达顶端,亲昵地包裹住那颗硕大的龟头后,小龙女调转方向,还是
使出全力,沿着龙骨般的粗胀精管朝后挪蹭过去。转眼间,激烈的舒爽再度驾临,
她只觉得尾骨都要酥麻透了,急流似的快感从穴棒摩擦处一股股地钻进身体里,
让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吟呼。

  但这并不是小龙女真正想要的,看着毫无反应的男人,她心里越来越急,不
禁加快速度磨蹭起来。只见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每次前进后移都能到达最远端,
尽力让自己那流满淫汁的肉嘴儿,将整根阳具一寸不落地吮舔一遍。

  这样循环往复,如同拉大锯一般的淫合,着实令两人体验到了激烈又持久的
畅快感受。小龙女几乎就要完全沉迷进去,但是郭靖的无动于衷却像根刺一样,
让她的内心中不断泛起丝丝寂苦。她发了狂地扭摆纤腰,碾磨肉臀,眼中含泪的
喊道:

  「啊嗯嗯……求……求你……抱抱龙儿……嗯……快抱抱人家嘛……啊啊啊
……」

  小龙女的央求声里带着哭音和浪吟,时断时续,已经陷入意乱情迷,不知天
地为何物的状态,连代替「蓉儿」的事情也忘记了。她甚至将那硬硕鼓胀的大龟
头停在自己的嫩穴上,不顾一切地挤压、旋扭,似乎忘记了那里是多么的脆弱和
宝贵。

  「嗯嗯啊……给你……嗯……龙儿的身子……都给你……啊啊……」小龙女
一边说,一边用力朝下撞去,为了获得男人的安慰,她竟然真的想要撞破那道玉
门,彻底献出自己贞洁的处子之身。

  但是小龙女毕竟不懂真正交合的方式,一味地乱顶乱撞,不仅没有将肉棒奉
进自己的穴内,反而被那巨大的肉冠紧紧抵在尿口处。又是磨又是钻,令她全身
一阵接一阵地哆嗦,感觉有股热流蓄在体内,随时都会喷涌出来。

  然而小龙女已近痴狂,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里的种种征兆。她越是求之不得,
便越是奋力碾磨,用强烈的肉欲快感来抚平内心之中寂寞的苦楚。对男人的情爱
就像无法抗拒的毒,痛彻心扉,深入骨髓,而放纵淫欢则是她唯一的解药。

  曾经冷傲孤立的古墓仙子,现在就像一个受到冷落的孩子一样,不停地摇晃
着,哭诉着,向她最爱慕的长辈索求关心和爱护。

  「啊嗯嗯嗯……叫叫龙儿……抱抱龙儿……啊嗯……看看龙儿嘛……嗯啊啊
……」小龙女毫无章法又几近疯癫地求欢着,虽然没有达到破体献身的目的,却
阴差阳错地起到了侍奉男人的作用。

  那根肿胀欲裂的肉棒在美人穴肉的倾心抚慰下,本已来到了再次喷发的临界
点,此刻突然被集中攻击最为敏感的龟头位置,爽快之处不言自明,勃勃欲射的
冲动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只听昏睡的郭靖一声粗重的呼气,全身剧震,巨大的肉屌猛地弹起。小龙女
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她心头欢喜,以为男人终于做出了回应,
便情不自禁地迎着对方撞了上去。

  谁知紧接着下体便是一阵热烫,那张顺应着龟头形状,正在拼命吮吸的小肉
嘴,立刻成了灼灼阳精挥洒的唯一目标。

  「咕滋……咕滋……咕滋……」

  浓厚的、滚烫的、劲猛的精液冲刷在严密贴合的肉壁上,发出足够被人听清
楚的挤水声。虽然这已是今晚的第四次射精,但男人的体能就像没有尽头一样,
永远是那么强大又有威力。

  穴口边缘流出的部分根本负荷不了郭靖倾泻的速度,更多的子孙精在巨大压
力逼迫下,从处女膜的孔隙间倒灌进了古墓仙子的体内。数量不多,但足以把那
纯洁无垢的嫩穴深处灌得满满的,撑得胀胀的。

  而真正的重灾区,却是与马眼迎头对面的尿道位置,犹如地泉爆发般的浓精,
毫无阻拦地喷射着紧小的肉洞。加上少女殷勤地奉上贞躯,紧压之下,无处渗漏
的精水全被泵进了她平时用来尿尿的小口里。

  谁能想到,身为古墓派亲传掌门,江湖中传说的绝世仙子,年芳十八的美丽
处子小龙女。短短数日之间,她的菊洞,阴穴,甚至是尿口,都被男人射了个盆
满钵满。现在的她,除了玉膜未破,男根未入,与那些放浪形骸的风尘女子又有
何区别。

  两处未曾见人的小洞转眼间变成了容纳精水的容器,旧的还没流出来,新的
已经涌了进去。小龙女觉得自己已经被浇灌得满了,足了,漾了,再也装不下了。
但是郭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热滚滚的阳精仍然一股接着一股地,持续冲击着
她最为娇嫩的肉穴。

  终于,在少女的下身盛满大量灼精,被沸腾的温度蕴烫得麻木之后,那股在
她体内积蓄已久的热涌,似乎也要无法避免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泄了……龙儿要泄了啊啊啊……」小龙女放浪地呼吟着,娇躯
不由自主地狂扭起来,想要追随着心爱的男人一同奔向快乐的终点。可是就在她
即将玉坝决堤,春泉流泻之时,身下突然间传来了沙哑又虚弱的声音:

  「蓉……儿?」

  梦寐以求的呼唤响起,小龙女欣喜至极,迫不及待地寻向自己的情郎,谁知
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击在了她的心头。只见本该沉睡的郭靖已
经醒来,一双疲惫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中似有迷茫,似有不解,正在定定地瞧
着她。

  小龙女这才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竟然全被对方看在眼中。那一句句献身求欢
的放荡言语,那一幕幕扭腰甩臀的狂乱身姿,还有她的完全赤裸的身体,堕入淫
欲的神情,是否已经在恩公的面前原形毕露呢?

  顷刻间,小龙女羞极、臊极,惭极、愧极,内心中充斥着巨大的负罪感。她
想要停下,想要逃开,但是贪求高潮的娇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是求偶的灵蛇一
般,在郭靖的注视下忘情地扭着、舞着。

  「不……不要……」小龙女阻止不了,也逃避不了,她唯有用双手捂着羞红
的脸庞,哭泣着,浪吟着:「求你……嗯啊啊……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龙儿啊……啊啊啊啊啊……」

  在百感交集的境况中,在羞赧无助的哭喊中,等待许久的春潮终于彻底爆发。

  无法言喻的畅快,无与伦比的欢愉,无法承受的激爽。这些令小龙女痴迷又
惧怕的刺激感受汇聚在了一起,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猛烈地席卷着她因为潮吹而
彻底失控的娇小身躯。她感觉自己手臂发抖,腰臀发烫,从大腿到脚尖全都酥麻
透了。

  此时男人的射精渐渐停了,而小龙女的泄身才刚刚开始,大量的淫水犹如开
闸放洪一般,源源不绝地从饱嫩的玉穴内喷涌而出。

  既然被男人浇灌的肉穴本是两处,作为报偿,仙子奉流而出的玉露又怎会只
有一种。

  在几近完美的快乐体验中,另一股熟悉的感觉快速地袭向了小龙女。同样的
暖热,同样的流泻,但她所感受到的不是潮吹的舒爽,而是释放的轻松和畅然。

  「不要……不要……不要……」小龙女拼命地摇着头,因为她并不能阻止即
将发生的事。

  只见两人体液泛滥的性器交接处,突然间泵射出了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液体,
又急又快,不停地飞溅在各自的身体上,玉床上,甚至是地面上。同时,一阵淡
淡的骚味开始弥漫开来,飘散在并不算大的墓室之中。

  原来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情绪激动的小龙女彻底失控,竟如同儿时一般,
身不由己地尿了出来。

  腥臊的尿液与淫水相互混合,滋滋滋地往外冒着,不仅冲洗着两人的下体,
更是在冲击着小龙女的尊严。她愧疚地哭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打湿了双手和
玉臂,内心之中已经无地自容,不知有何脸面去见自己的恩公。

  慢慢的,失禁的尿水和高潮的阴精总算是缓了下来。经历了双重「泄」身的
小龙女,力气也像是流干了一样,她娇软的身子随之瘫倒,整个人精疲力尽地昏
死过去。

  而郭靖此时闭着双眼,稳卧如常,看来他只是伤势好转后,在激烈的泄精中
获得了短暂的意识,转瞬之后便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明晃晃的烛火照了过来,地上、玉床上、两人的身体上,处处泛着水光,斑
斑点点全是淫水和尿水的混合物。

  小龙女满面泪痕,虚脱地趴在郭靖身上,美丽的双腿仍保持着叉开的姿势,
那粉白圆润的屁股蛋儿微微分着,将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

  雏蕊般的菊眼最是干净,虽然汗水岑岑,却并未受到一丝浸染。而饱经风雨
的蜜穴则是大相径庭,唇瓣外翻着,粉嫩的美肉不住地轻轻颤抖,似乎仍然沉浸
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又薄又软的处子膜向外鼓起,里面装得满满都是男人的精种,
正顺着孔隙一点点渗漏出来。原本紧小的尿口被强行浇灌之后,已经有些肿了,
一缕清澈的细泉不受控制地漫流着,完全分不清是残余的阴精,还是没有泄尽的
尿水。

  如此凌乱脏污的事后状态,即使是青楼里被人随意奸操的妓女也不多见,却
在此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古墓仙子的娇躯上,可谓是下流至极,淫糜不堪。

  若是此番景象被外人见到,恐怕会对霍都散布的谣言深信不疑,不但将小龙
女看成是勾引男人的放荡淫娃,而且会把古墓派视作淫乱江湖的邪门歪道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只属于小龙女自己的迷离春梦。梦中有乐也有苦,
有甜也有酸,所有的秘密都被深山密林,午夜石墓牢牢守住,让这对野鸳鸯似的
男女可以在激情过后,放心享受整夜的安宁。

     ***    ***    ***    ***

  两日后,郭靖终于醒来,但小龙女并没有见他。又过了几日,他可以下床活
动后,便开始帮着修缮墓门和墓道,挑水砍柴,做一些既力所能及,又能有助于
复健的活计。

  这可把孙婆婆高兴坏了,本来这些重体力活都是由她负责,可是现在有了一
个人高马大的健壮汉子帮忙,而且做的又快又好,她的老身子骨也算有时间歇一
歇了。

  这一天清晨,郭靖与孙婆婆在墓外握手告别,他的身体痊愈得七七八八,不
方便再多做逗留。而且自他上山已耽搁太久,心底越加思念家中的妻子和女儿,
所以便有了动身启程的打算。

  「婆婆,多亏有了你们,在下才不至于暴尸荒野,我在此拜谢了。」说着,
郭靖又鞠了一躬。

  「郭兄弟千万不要再多礼……」孙婆婆连忙出手阻拦,二人都是爽快个性,
相处多日,连称呼也亲近了许多:「这些天你已经谢过好几次了。况且若不是你,
姑娘和我很难活到现在,有恩报恩,这本是我们的分内事,咱们之间无需这般客
气。」

  「婆婆说的是……」郭靖点点头,听人提起小龙女,他不禁向幽深的墓道内
望了一眼,问道:「不知龙姑娘可好,我还没有当面向她道谢,不知是否太过失
礼了?」

  其实郭靖醒后的几日里,一直没有见到另一人,还是听孙婆婆所说,才知道
小龙女不顾门规,破例带他入墓,更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运功疗伤,心中感激之
余,不由得也是敬佩万分。

  郭靖想那女娃娃只比自己的女儿大了几岁,不仅临危不惧,以一人之力对抗
上百敌寇,而且竟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如此胆识和功力,恐怕平辈之中
已是无人能及,所以他不禁也想见一见这位不凡的少年英雄。

  可惜孙婆婆并不知小龙女究竟为何坚持不露面,只是在郭靖还未苏醒之前,
被委以了继续照顾的重任,她心里不明,嘴上却安慰劝解道:

  「姑娘她个性特别,平时便很少与人说话,或许是疗伤太过耗费精力,急需
静养,才不便与人见面罢了,还请郭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心觉遗憾,但郭靖并非死缠烂打的性格,他举起双手行了一礼,道:
「既然如此,在下就此别过,若是婆婆你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传信到东海
桃花岛,我定会尽快赶来。」

  郭靖说完之后,又向着墓道深处凝望一眼,随即转身下山去了,孙婆婆则在
一旁挥手告别,神情也是极为不舍。

  而在那深邃的墓道内,隐约可以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立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等男人走得远了,便也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