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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18-19)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4-02-10 20:42:43

【警花畸恋】(18)

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2/7/11发表于:SIS001
字数:7965

  第十八章 变化

  母亲理所当然地休假了,初九那天的早上,一辆白色奥迪轿车停在门口,提
前得到讯息的我早已在门等候,我看着外披黑色夹克外套的汪雨菲从主驾驶位走
下,黑色皮靴的坚硬底面敲击沥青地面「嗒嗒」作响。

  打开后座车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还不过来搭把手?」

  我如梦初醒,小跑上前。

  母亲就躺在后座,侧躺,身上盖了床被子。

  「小心点,」说着,汪雨菲跟我合力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母亲里面就一件单衣,所以我主要保持被子裹在她身上,让温度不流失,汪
雨菲则主要搀扶母亲。

  进屋,还没换鞋,汪雨菲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也不知道提前开个暖气。

  我撇撇嘴。

  母亲则是笑笑。

  在行至客厅门口时,分歧再次产生。

  我以为要直接把母亲扶到房间,而汪雨菲想让母亲先在客厅沙发缓会儿。

  于是这位小女警免不了又一顿冷嘲热讽。

  我实在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倒有不少被照顾的经验,所以在将母亲扶到
沙发躺下这件艰巨任务中,我免不了又是一顿笨手笨脚,这自然又令小女警憋不
住话口。

  不过好在这一次母亲及时救场,包括在接下来数个相同的情况里,我都躲在
母亲的羽翼下得以完好无损。

  但这引出了另一件事端,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汪雨菲给母亲揉着小腿,她
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陈队长,小孩不懂事就得教,你这么溺爱他,今
后他没法独立。」

  母亲嘴角抽抽,笑了笑。

  「你不知道妈宝男的危害有多大,祸害人家姑娘不说,自己也多半一事无成
,我现在算是瞧出苗头了,陈队长你可别不当回事。」

  母亲摆摆手说,「我知道啦,不过……也没雨菲你说得那么严重啦
。」

  这话像是打开了汪雨菲的开关,于是刚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只不过这一次
母亲也被包括在集火的目标内。

  好一阵,我才抓住了救命稻草,「妈你现在情况咋样,平常需要注意什么不
?」

  「没什么,就定期换药。」

  「那现在要换不?」

  「出院时刚换过,两天后的。」

  「哦。」我说。

  「队长你换药应该不方便吧?到时我来给你换。」汪雨菲开始揉母亲的另一
条腿。

  「不必了,」母亲笑笑,「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伤了大腿,那地方自己来的话,容易扯到伤口,会很疼的。」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忙,真不用的。」

  「换个药不用多久,就这么说定了。」

  「真不行,雨菲,你咋就这么倔呢。」

  「队长您的身子可金贵,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啊。要是你倒了,我们可就少了
主心骨啊。」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

  「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
实事——」

  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
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

  「难道我说得不对?」

  「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
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
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
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
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

  「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憋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
,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
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
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
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
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

  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呢,咋了」,
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
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
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
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
,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
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
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纱布裹着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
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
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
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
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
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
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
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
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
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
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弄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弄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
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
,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
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

  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
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
,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
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
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

  「妈!」我大声说,「我......」

  「好了,以后老实给妈上药,就这么定了。」她哼了哼,甚至挺了挺胸脯。

  ···

  新学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隐藏在江南地下网的一位大毒枭落网了,这货名
叫黄智,传闻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经过他手。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
量的毒品又是从何地引入江南的呢?莫非毒贩们自产自销?

  黄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警方的扫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
时也算是拔除了深扎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亲的那段抓捕视频也成了刷爆各大论坛的热点,其冷静、果敢的心性,以
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为人所津津乐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传此次
抓捕的游行,让玫瑰女警这一名号再一次在人们心中打响。

  但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前来领略警花风
采的狂蜂浪蝶给堵得进不了门,此事惊动了同样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伟的侦查小
组长,汪雨菲带着几个辅警清了几次,加上游说,才勉勉强强让这帮人不再疯狂

  让我敬佩的是母亲对此并无太多表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的」,「扫毒工
作还在初级阶段,还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开,不容松懈」,「当刑警不是为了被
人追捧,小远你也要明白这点,否则妈不会认可你」。

  我属实没想到这本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也能为自己招来唠叨。

  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
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
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
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
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
。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
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
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
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不可避免地
,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尽管母亲
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
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
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
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
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
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
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
。」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
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
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
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
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
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
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
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
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
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
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
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弄一会儿后,开
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
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
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
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
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
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
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
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
,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
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
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
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
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
,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
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
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呢,阿姨等着吃呢。」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
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
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
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
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
,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
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
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
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
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
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
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
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
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
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
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
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
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
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
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
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
我问这货怎么没来。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
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
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
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
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
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

             第十九章酒会偶遇

  健身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下来,甚至新学期的体测我还跑了个一千米前十。这
对于一个有过后天脊柱神经瘫痪经历的人来说殊为不易。

  上午十点左右学姐发来一条消息,说我有空吗,想到学校来跟我说个事,我
说啥事非得到学校说?她说不来也行,那就在手机上说。而在手机顶端的昵称栏
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我又说还是过来吧。

  十点半,我们在西花园见面。

  外披棕色呢子外套的她第一句话即问我待会没课么?

  我说没课。

  她问我咋出了那么多汗,看了看我手上揽着的安踏运动外套,又说我只穿一
件背心不冷么?

  我说没课健了会身,「你刚才不说有事要说么?啥事?」

  「戏杀青了,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上映。」

  我俩在缤纷斑斓中逛着,「是么?哪个台?哪个APP ?到时得看看。」

  「有国家参与,所以会在中央二号播,另外还有东方卫视,腾讯视频上也会
有。」

  「行,我会关注的。」

  逛着逛着到了商业街,买了个蛋糕给她,店内简直干烘焙的小哥认出了我,
我说「你是?」他说他是电气2 班的,知道我是宣传部的部长。我说哦,我说有
空吃饭。他笑着说行。当然,这个空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

  「你在学校挺出名呢。」她先从边角吃起。

  「还行吧,当个小部长,经常抛头露面。」

  「你不是大一么?」她转头问。

  「对啊。」我双手插兜,凉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渍好像更凝
固了。

  「不是大二才有机会竞选部长么?我记得大一只能从干事开始干起吧?」

  「我妈运作了下,」我看向她,「你懂的。」

  「想让你锻炼锻炼?」

  「差不多。当然面试还有一系列评定我也及格就是了,不然有关系也不可能
把一滩烂泥扶到部长位置上。」

  「噗嗤,」她捂嘴,紧接着又一声惊呼挪开,搁到眼前看了看,掌心沾了点
奶油。

  我从口袋拿出纸巾给她。

  「你还随身带纸啊?」她擦擦嘴。

  「很奇怪吗?」

  「有点奇怪,我上学认识的男生,基本不这样。」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远见当然是好事了,出门在外用纸的情况很多,但很少有人记得出门前
备上。」

  「你上学的时候没人追你?」

  「嗯?」她看向我。

  「嗯?」我也看向她。

  「追我?」她顿了顿,「有那么几个。」

  「不止吧?」我笑。

  「怎么了?」

  「随便问问啊。」

  「哦。」

  「所以是几个?」

  她想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啦,不少,但也多不到哪去。」

  「你没谈过一个?」

  「没。」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干嘛不谈?大学就禁欲了?」

  「没有,没心思。」

  「怎么没心思?」

  「学习,工作,还有社团。」

  「这不冲突吧?」

  「呃……」她顿住了,我也顿住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八卦了。

  拐过三号教学楼,我把外套穿上,盖住汗渍已经完全凝固的身体。

  「你戴了没?」吸吸鼻子,我问。

  「什么?」她把包装袋扔进旁边的黄色垃圾桶,可回收分类。

  「项圈」二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我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还是及时刹住了车,
想了想,我在脖子前比划了下。

  眼前的美丽眼眸眨了眨,然后其主人说,「带了。」

  领口的扣子解开,一个崭新的白色项圈映入眼帘,那光亮的铜铃上倒映着两
边的街景,行人在其上走过缤纷繁密的樱花树,我突然就觉得这很美。

  于是理所当然地我们准备打炮,因为在学校,所以就地办事,但绕开多事的
宿管还是费了番功夫,来到独立宿舍,干柴烈火点燃,顷刻间化作熊熊大火。

  在那一声声压抑又放浪的「主人」中,我像电影《阿甘正传》的主角一样只
知道跑,只知道冲,毫不停歇,不知疲倦。

  学姐新戏上映一事母亲自也得知,于是在公历二月十八日播出这天,母子俩
一同守在电视前收看由陆家准未来成员主演的扫黑题材热剧。

  其时母亲正襟危坐,让我恍惚以为我们是在她办公的书房,剧开头就是几辆
警车鸣叫着奔驰在快速公路的车流中,抵达目的地后,镜头首先从一辆警车的主
驾驶车门拍起,一条裹着黑色皮靴的修长小腿迅速迈出,与紧随其后的伙伴踩在
坚实的沥青地上,把女人整个傲然的身姿支撑起来。

  女人随后迈步走向人群,镜头缓缓上移,丰腴的大腿,肥硕的臀胯,勒紧的
柳腰,整个苗条的背影把人群切割为两半。

  女人挤开人群,「请让开,不要破坏案发现场!」肩上那颗象征刑侦大队长
身份的警徽熠熠生辉。

  看到这,母亲柳眉一挑,「语嫣的演技挺自然,气场也对,真不错啊。」

  我点点头,深表认同。

  「女尸,谋杀?」又看了会儿,母亲小嘴微张。

  我解释道,「这部剧取材于江南市本地,学姐演的就是您,开场这个案子,
就是模拟的林茹案。」

  母亲点点头,「立意不错。我感觉这小妮子会火。」

  「妈你很懂娱乐圈的事吗?」我不禁问。

  「略懂。」

  「那你凭啥笃定语嫣姐会火?」

  「啧,」她冲我挑眉,「妈的直觉还会错?」

  「是哦,您老人家是刑侦大队长。」我阴阳怪气。

  「讨打!」母亲扬起皓腕。

                ···

  如母亲说的那样,学姐意料之中地火了。表现是大街小巷张贴她的海报,时
代广场的大屏幕播放她的代言,品牌服装的门面用她的形象装点。

  但我忽然想到,如果她火了,那么以她的性格,她还会喜欢我吗?

  如果说当初我的刑侦大队长公子的身份可以吸引她,但在权钱的逐渐诱惑下,
她能抵抗得住吗?

  我没有答案,我甚至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件事情反映在生活里就是我会时不时地无精打采,几次母亲叫我我都没听
见,于是在某一天到房间给她送饭,她问我咋了,怎么丢了魂一样。

  我想了想,却没勇气说出口,或许我不想承认我对某个异性产生了一种异样
的感情。

  但在母亲的无尽温柔下,我还是没憋住,告诉了她实情。

  于是在她很认真地思考一番后,她告诉我,第一,她不认为学姐是那种人,
第二,如果注定我们要分开,那么这也是命,怪只怪缘分浅。接着说假如我接受
不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人都要成长,学会接受人生中的不如意。

  我看着母亲无尽温柔的眼神,心中的那块柔软被深深地触动了,忽然觉得假
如真和学姐分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还有母亲。

  三月份的某天,学姐乘着她的艺人专车在我家门前停下,接我去喝咖啡。

  我原以为大概是星巴克什么之类的,但没想到最后抵达是一家贵族西餐厅。

  早有传闻这家叫chees 的西餐厅光一杯咖啡就要好几百,足足的贵族才吃得
起的货,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学姐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但在点单时的百般
犹豫,她可能还是明白了,又说她也很不想来,但经纪人觉得现在火了,再去那
些星巴克什么的掉价,会影响之后的发展,接着说反正现在钱有的是,代言、直
播带货都有钱,在这吃不用管钱的事。说完还朝我眨了眨眼。我还能说什么呢?

  咖啡送上来,学姐正要加糖,在旁边站着的经纪人赶忙说「不能加糖」,学
姐顿了顿,就放下了准备加糖的勺子,而我正想说,经纪人继续道,「糖会增肥,
你现在火了,务必要保持身材,明天还有个红毯。」

  我看看她,她只能无奈笑笑。

  喝的途中,时常有慕名而来的粉丝要学姐签名,或者想合影,每每话题刚开
始延伸,就不得不被打断,好一阵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不等我开口,旁边的
经纪人却先说,「语嫣,要不还是戴个口罩吧。另外,被人看到你和陆公子在一
起,对你影响也不好。当然了,陆公子何许人也,但是嘛,为了你的未来,你得
权衡一下。」

  我看向学姐。

  她痴痴一笑,「没事,发现就发现吧,如果跟你出来约会还要遮遮掩掩,那
这个明星不当也罢。」

  我愣了愣,内心涌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想了想,我说,「还是戴上吧。」

  她却摇摇头。

  我一咬牙,直接拿起口罩亲手替她戴上。

  于是那对水汪汪的美丽眸子便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我说,「被看到不好,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另外以后…
…我们尽量别在这种人多的地方一起出现了。」

  她的手却在我惊愕的目光下伸到了口罩边,我忙拉住,「你干嘛?」

  「不行,我不想戴。」她的声音像石头一样坚硬。

  「别乱来,听我的,不然我可生气了。」好一会儿,确认她不会再动,我才
迟疑地收回手。

  「对了,」我看向经纪人,「那刚才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没事,」经纪人微笑,「人数不多,在可控范围内,运作一下,消息不会
传出去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聊着火了后的日常,聊着排满行程的疲惫,忽然经纪人的手机响了,
「我接一下」,她说。

  学姐点点头。

  一会儿后经纪人回来,她说,「徐敏华说想见你,一起聊聊,你要见吗?」

  学姐顿了顿,说,「不了,今天没空,你说改天吧。」

  经纪人犹豫了会儿,说,「飞翔国际的少公子也会来。」

  学姐愣了愣,看我一眼。

  好一阵没音,我说,「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来呗。」

  学姐看我一眼,顿了顿,向经纪人点点头。

  等待的间隙,我问,「那徐敏华就是以前很火的那个小花旦吧?」

  「对,」她点点头。

  「飞翔国际少公子又是什么来头?」

  「徐敏华背后的资本,」她看了看周围,「听说是少公子的女人,所以捧她
上位。江南市大本院线都掌握在飞翔手里,电影大公司。这几年很火的这些电影
都出自他们之手。」

  「那你这部戏原本主演不是徐敏华么?秦广能把这女主从飞翔国际手里拿走
交给你,那岂不是说腾华比飞翔还牛?」

  「应该是吧,商界的事我也不太懂,不过腾华公司的构成很复杂,他们不只
是一家投资公司那么简单,利益牵涉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也没资格了解太
多,反正,他们交给我的戏,我老实去拍就行了。」

  二十分钟后,少公子风风火火地来了,彼时他从一辆劳斯莱斯中钻出,银白
西装,大背油头,比女孩眼睛还亮的黑色尖头皮鞋。少公子出场就是非同凡响,
行人纷纷驻足,或尖叫,或拿出手机拍照,或要求合影。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吊带包臀长裙的温婉女子,那穿着紫水晶高跟鞋
的玉足踩在沥青地上令人心神一荡,长发及腰,妆容精致,十分炫目。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咳嗽,我收回目光,看向学姐,她咬着唇,看着我,什
么也没说,我嘴角抽了抽,只能傻笑。

  富公子一进门,自然是顶级招待,即便我猜这些人也未必认得此人是谁,但
就冲对方这排场这逼人的富贵气就知道来者绝非等闲。

  少公子一番扫视,目光就锁定到我们这桌,他悠悠走来,坚硬的皮鞋底敲击
瓷砖地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目不斜视,下巴微抬,无形的气场确实有一份压
迫感,但我见过更多的大场面,对此已见怪不怪了。

  行至桌边时,他目光先是扫过学姐,然后是经纪人,最后是我,意料之外地,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是哪位?」他淡淡地问。

  经纪人正要开口,我伸手把她拦下,接着又对少公子伸出手,「你好,我是
语嫣的朋友。」

  他没伸手,看了看我的桌前,皱了皱眉,「吃好了就走吧,我要坐这。」

  这次学姐和经纪人都想开口,再度被我拦下,「我和学姐还有很多没聊,并
不打算走,你如果也想加入,我可以让你坐里面。」

  这时一身紫裙的徐敏华也来了,站在少公子身后,看着这一切。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少公子剑眉一挑。

  「李公子,」学姐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别这样吧,我不喜欢太招摇。」

  李晓盯了我几秒,忽然转头对学姐一笑,「好,听你的。」

  「介意我坐你旁边吗?」李晓说。

  学姐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眨眨眼,她才把自己挪进了里面,李晓便坐到她刚
才的位置。

  自然而然地,我也挪到了里面,于是徐敏华女士,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waiter!」李晓冲大厅招手。

  早就蓄势待发的两个侍者迅速跑来,「您好,李公子,请问想点什么?」

  「两杯蓝山。」

  「好的,请问要什么糖量?」

  「正常。」

  「好的,那徐小姐你呢?」

  小花旦正要开口,李晓打断道,「没帮她点,你应该问这位裴小姐。」

  「呃……」侍者嘴角抽了抽。

  一同抽的还有小花旦。任谁也想不到,作为李晓的女伴,这第二杯咖啡竟然
不是帮她点的。

  「我已经点过了,我这杯还没喝完呢,这杯蓝山就给徐小姐吧。」学姐说。

  「好,听你的,」李晓几乎马上回道。

  我和徐敏华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

  李晓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支雪茄,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接着伸到
嘴边。

  「先生,我们这里不——」旁边的侍者一把捂住说话的侍者。

  李晓淡淡看了侍者一眼,悠悠把雪茄点上。

  吞云吐雾两下,他向学姐伸出手,「语嫣,祝贺你新戏上映。反响不错,提
前祝你拿下下届最佳女主角!」

  学姐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点点头,才伸出手,与李晓握了一下。但她刚
想收回,却卡在李晓掌心里动不得。

  李晓像模像样地仰头深吸了一口雪茄,略经酝酿,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烟圈在我们几人的眼前漂浮着,忽然间学姐就得以收回了手。

  「语嫣,今天晚上有空吧?等会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今晚大家再一起吃
个晚饭。」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学姐。

  「很抱歉,今晚还有剧场要赶。」

  「戏都上映了,怎么还有?」

  学姐苦笑一声,「是啊,只能老老实实赶工。」

  「这好说,我跟你们导演说一下,要他推个档期,几场戏而已,改天再拍也
没事。」李晓自如地摆摆手。

  「这不好吧……时间已经很紧了,再推,到时就会影响剧的正常播出了。」

  「多大点事,那就连播出档期一起调。」

  学姐抿抿嘴。

  「语嫣啊,」李晓声音忽然低沉起来,「我那些个朋友可都不简单,每个在
江南都可翻云覆雨,所以我把他们组一起也不容易,你要是不去,那下次可就未
必还有这个机会了啊。」

  李晓已经明摆着利诱了,我不禁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女伴,不知此刻男伴当着
自己面向另一位女人抛出橄榄枝她作何感想。

  好巧不巧她也正转过来看我,陡然间我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令我微
微惊讶的是,她那对闪亮的月牙眸里,并没有太多的涟漪。

  我觉得,这个女人要么是比较傻,要么就是心智真的非凡。但从她能在过去
几年蝉联小花旦来看,情况大概率是后者。

  「那就这样吧,我给你剧组打个电话,知会他们一声,他们不会不给我李晓
面子的。」作势掏出手机。

  学姐伸手想要阻拦,却滞在半空,咬着唇瓣,不由看向我,一副不知所措。

  我觉得此刻我要再不发声那就枉为男人了。

  「李公子,做事不要强人所难,学姐都说了不愿意,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呢?」

  李晓顿了顿,接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谁让你说话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说话自由,」我笑。

  他的眼睛虚眯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雪茄缓缓送到嘴前吸了一口,我们
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在两秒后又一次吐出一个烟圈,「你叫什么?」他淡淡开口。

  「刘燕(经纪人)没告诉你么?」

  李晓看刘燕一眼,刘燕傻笑。

  悠悠收回目光,这位富公子把燃到一半的雪茄搁到玻璃烟灰缸边弹了弹,
「毫不客气地讲,在江南这个地方,除了秦广哥,我没一个怕的,但你不是他,
所以我倒是好奇,江南市里,到底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面前叫板。」

  「你说的没错,在商道除了秦广,以你飞翔少公子的身份,你确实无人能敌,
但你忽略了另一个领域……」

  李晓猛地坐直身子。

  「政道,」我说。

                ···

  「真不用吗?陆少。」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怯怯地问,好像生怕声音掉到地上
似的。

  「真不用,你回去吧。」我无奈地摆摆手。

  「但陆少,你知道的,少公子吩咐我们一定要亲自送您回去,我们要是完不
成任务,他会怪罪我们的。」

  我踩踩停车场的地板,真硬。「那我给他发个短信应该就没事了吧?」

  「呃……或许可以,但陆少,您就配合配合我们吧,我们也就是一群听命办
事的而已,不敢自作主张。」

  「行,那你把车开来吧,我发个信息。」

  「好咧,谢谢陆少!」

  等李晓的保镖走开,我发条短信要学姐上完洗手间直接坐她的配车跟经纪人
回去吧,她也没多问,发了个嗯,然后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末了又补上一句谢
谢。

  我笑,没回她。等待的间隙,一道熟悉的倩影从停车场入口款款走来。

  我眼睛虚眯,深呼吸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件棕色皮草的徐敏华走到我跟前,像古代女子似的欠身
道,「你好,陆少。」

  「别陆少陆少的吧,我不习惯,」我摆摆手。

  「抱歉,那,称呼您本名?」那双交握着普拉达包包的玉手贴在平坦的小肚
前,准确说,是贴着紫色长裙的光滑面料,「嗯,有什么事吗?」我往远处看看。

  她打开包包翻了会,拿出一张紫色烫金小卡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
您看一下。」

  我接过草草看了眼,「飞翔国际旗下艺人,徐敏华」,我揉揉鼻子,「你的
意思是?」

  「不知道陆远哥对影视作品感不感兴趣?我过去拍了一些剧,反响都还不错,
路远哥或许听过我的名字,想推荐你了解了解我的作品。」

  「噢,挺好。小花旦嘛,肯定听过,你那么火,大明星呢,以前只能在电视
上看,现在见到真人了,别人肯定要羡慕死我。」我笑道。

  「陆远哥过奖了,」徐敏华撩发笑笑,晶莹饱满的耳垂上是一颗闪耀的钻石,
鬓角的碎发下,修长的鹅颈浮动着醉人的光晕。

  「那我有时间看看。」我说。

  这时远处一道人影从模糊细小逐渐变得清晰粗大,我目光不由转去,但身前
人又说,「陆远哥,这张名片是我私人定制的,你看背面,有我的住址,陆远哥
有空,随时可以打上面的电话联系我,我提前准备,在地方欢迎您。」

  我愣了愣,然后转过头来,眼前的美人正以一种我不好形容却又颇为撩人的
眼神注视着我,她正笑着,嘴角微掀,贝齿整齐而光亮,那双穿着紫水晶高跟的
黑丝长腿甚至还往坚硬的沥青地面跺了跺,两者击打的声音清脆悦耳,又令人体
内燃起一股莫名的气流。

  然在保镖已经来到附近,我仍没给出回应,小花旦不得不提醒道,「陆远哥?
您的意思?」

  我恍惚间,似乎说了个好,总之,小花旦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我,则是在数
个保镖的迎接下,上了那辆黑亮的路虎。

                ···

  四月份中旬,我在徐敏华的盛情邀请下还是同意了参加贵圈上层人氏的聚会。
这其中主要原因有两点,一,腿伤基本痊愈已经复工的母亲称当晚有急事,要加
班,二是学姐作为当红花旦,自然也受邀在宾客之列,有她陪我,这场聚会我就
不至于太尴尬。毕竟我只是个臭学生,人贵圈的事俺也不懂,聚会里会发生什么
幺蛾子实在无法预料。

  参加贵族聚会,自然要准备一套得体像样的礼服,但我这辈子都没参加过这
样的聚会,不过那几套沈夜卿买单的阿玛尼,便在今天终于首次得以离开那黑漆
漆的衣柜。

  七点半准时上接送专车,人贵族聚会就是不一样,当然,大部分名流贵族都
有自己的配车,我这种无车却还能够格参加的,属于凤毛麟角。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市中心的华龙小区,传闻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据说
最便宜的一套房也要两千万起步。穿行在小区的路上,我看着这一栋栋拔地而起
的钢筋水泥混合物,不由好奇其内部是不是镶了金,不然都是房子,凭啥贵那么
多?

  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确实有种西城区没有的特殊气质,这也许就是贵气?路
过的每一个车辆,看型号就没一款不是几百万的。那种通常在穷人西城区难得一
见的跑车在这里随处可见,但不同于我对跑车车主刻板印象的是,这小区里开跑
车的人里中年女人居多,个个都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容光焕发,跟西城区菜
市场那些脏兮兮的卖菜大妈不同。我不清楚同一个天空下的水土怎么会孕育出两
种截然不同的中年女人。可能这就是有钱买高档化妆品的魅力吧。

  而她们的副驾驶上坐的也不是儿女,也不是老公,而是和她们有说有笑、亲
亲摸摸的小白脸。

  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讨论的那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例子令我目不暇接。

  司机告诉我说,华龙小区靠外的一片是商品房,但在深处大概两百米的位置,
是江南市真正卧虎藏龙的别墅区。这里住着的人,才真正的叫做顶端。这令我不
由想到沈夜卿,继而是秦广,继而是前段时间刚有一面之缘的飞翔少公子李晓。
他们可都是实打实的江南顶尖名人,那么按司机的说法应该都会住在这里。

  所以我直接就问了,于是就得到了司机肯定的回答。

  我甚至想问那他们分别住在哪个单元哪个楼层呢?司机说他无权知道,即使
知道,也不能随便告知。

  车子在开了一段时间后,进入了一片花园,司机说这里就是别墅区的入口了,
或者说是别墅区与商品房区标志性的分界线。

  于是在这一座又一座的缤纷中,你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独栋别墅整齐排列着
坐落在花丛中。

  聚会就是在这其中一栋别墅中举行的。据司机说那是上层人士习惯用的聚会
场地,设施完备,空间足够,而且坐落在黄金地段里的黄金地段,贵族名流们方
便抵达,这里隔三差五地就会举办各种酒会舞会。

  下了车,在人来人往的西服男、礼服女中,我下意识理了理身上阿玛尼牌的
领带,忽然就感到这身衣服穿在身十分地沉重。

  穿着有些蹩脚的范思哲皮鞋,在大门口两位旗袍女的灿烂笑容下,我穿过了
大门。

  这显然是一栋大型别墅,过了门就是宽敞的前院,亭台轩榭,花花草草,一
下子仿佛置身古地,但来往的现代穿着的人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真实的现
代。

  我认为我是一个无名氏,事实上来往的名流里确实没人主动向我打招呼。

  不知不觉我站在这花花绿绿的人来人往里就恍惚了,意识好像被扔进了某个
黑洞,不停地搅,却在某一刻猛然清醒。

  她从右侧走向左侧的一座庭院,扭着那熟悉的有着黄金比例的溜肩细腰宽丰
臀,她像一朵芬芳的花蜜,让群蜂群蝶都将她簇拥。

  成熟色气的大波浪,浓郁的妆容,性感的烈焰红唇,修长的鹅颈,还有翩翩
的酒红裙摆,交错迈动的大白腿,把足弓暴露在外的漆黑高跟凉鞋。

  前所未有地华丽。

            ——————————

  这段文字希望转载的也不要删掉。

  最近看到外面不少人在造谣警花实际上母亲已经被反派肏过了或是轮过了怎
么样的,在此申明,此书无肢体擦边,警母除男主陆远以外,不会被第二个男人
碰到,更别说肏了。

  一切谜题,纯属剧情设计,后续会一一揭露。

  其实不少谜题前面就已经揭露过了,只是我写作水平缘故,导致读者云里雾
里,看不清楚。

  就说这么多。

            ——————————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