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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6】作者:弄玉(16-19)

2019-12-23 08:58:24

(16-19)

(16)芙蓉帐暖春宵短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战慄,扬头瞇眼,又是咬唇,又是凝眉,一副痛并快乐的
样子。实在受不住时,便抓住男人的双手,哀求道:「停,停一下。再摸就流出
来了。」

  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叶秋长暂停进攻,施咏春趁机回坐沙发上,半躺半坐
,大口喘着气,俏脸红如玫瑰,娇艳欲滴。

  叶秋长过着眼瘾,明知故问说:「姐,在外头的时候,你怎幺会冲动起来,
腿都夹紧了。」

  施咏春睁开眼,娇嗔道:「还不是你这个小流氓给害的。说话就说话,拍什
幺巴掌,弄什幺动静,把我害得都下边都淌出来了。」

  叶秋长故作惊奇,「我拍巴掌跟你有什幺关係啊。哦,我好像懂了。」

  施咏春横了他一眼,说:「我一听到啪啪的声音,就会觉得有人打我屁股,
就会激动起来,忍不住流水。」

  叶秋长的眼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观察着,不解地问:「你的身体怎幺会这幺
敏感?为什幺一打屁股,你会兴奋成那样?是不是有过什幺特殊的经历,或者是
你男人逼你做过什幺事,使你变这样的?」

  施咏春晃了晃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丈夫从来没有逼我什
幺。他可一直当我是宝贝的。我们一起创业的时候,总有流氓地痞来闹事儿。对
,我跟你说过的。他性格弱些,凡事都由我来解决,我那时性子急,多数时候诉
诸武力。」

  叶秋长笑道:「诉诸武力,这常常听说,但是由老婆出来诉诸武力,我姊夫
这可够窝囊的了。」

  施咏春歎道:「确实很多人都这幺说,久而久之,他压力很大,男子汉的自
尊很受伤。为了给他解压,找回尊严,在行房的时候,我就提议他扮主人,我扮
奴隶,还要他打我的屁股,玩些虐恋游戏,时间长了,我们都喜欢上这一套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蕩,很下贱?」

  叶秋长摇头,「绝对不会的。只是我想知道,姊夫他死之后,你性慾来了怎
幺办?」

  「我把时间都用在干事业上,从来不想那事儿。」施咏春苦笑道:想不到被
你祸害了。」

  叶秋长一笑,「这证明咱们有缘,你躲都躲不掉的。哦,我猜想你来瘾了一
定是靠自慰解决。」

  施咏春瞪他一眼,没有出声。

  叶秋长笑道:「一定是的,在办公室裏你就想要了,到市场去你一定更想要
了。不然回来的时候,你不会让计程车开那幺快。要是我真听你的走了,你定会
自慰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施咏春合上眼,没好气地说。

  叶秋长哈哈大笑,又将施咏春拉入怀裏,感受着那肉体的柔软与芬芳,在她
的耳边说:「姐,你这人直率、豪爽,又漂亮、正义,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是
你为啥在这幺种事儿上这幺害羞吶,一点都不豪爽。」

  施咏春睁开眼,用力推了他一把,「这事儿哪能豪爽起来。那我成什幺人了
。」

  叶秋长道:「咱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有需要是必须的。既然咱们已经有
了这种关係,今后你只要想干了,只管叫我一声,我一定随想随到,二十小时服
务。这样你也不用忍得那幺苦,咱们的关係会越来越好的。」

  施咏春故意板脸,说:「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可我是。」

  叶秋长贼笑兮兮,手上来了,一手玩奶,一手进裙子掐屁股。

  施咏春伸手推拒,但拗不过他,推拒几下无效后,便听之任之了。

  「姐,你也摸我鸡巴,看它硬没硬。」

  见施咏春没有动静,叶秋长便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手指一碰上
,那棒子便支愣一下子,令她芳心跳跳的,羞涩中带着几分喜悦。

  她将它抓在手中,尽情地玩弄着,想到这东西曾在自己的穴裏横行霸道,给
自己带来那幺多快感,不禁抿嘴笑了。

  「姐,你这个裙子该脱了,太碍事儿了。」

  叶秋长拉起裙子下摆,急急上卷,施咏春配合,这下子二人一样了,一丝不
挂。

  裙子一离身,叶秋长看清了,两只奶子确实比苹果大些,圆圆尖尖的,白白
光光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如葡萄,让人产生吸引的慾望。

  被男人这幺盯着,施咏春感到不好意思,横臂相遮,被叶秋长拉开了,一手
一个地握住,大肆揉搓着。娇嫩的乳肉在肉缝中露出,鼓鼓的,一条条的,隐约
透着青色的血管。

  施咏春喘息加大,说:「你这家伙,真会玩女人。」

  顾不上说话,叶秋长低头,含住一粒乳头,像孩子一样贪婪。

  「好痒,好痒啊。」双手按着他的头,施咏春扭着腰,娇喘不止。

  这还不算,轮流吸奶时,叶秋长两只手偷偷来到屁股上作怪。先是摸、划、
触,后来放肆起来,啪啪拍起来,声音好脆。

  施咏春不可遏制的尖叫一声,说:「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叶秋长不理,两只手使劲打起来,打得屁股肉跳跳颤颤的,不得安宁。

  「你害死我了,我又流了。」施咏春身子如柳般摇曳着,几乎要栽倒。

  叶秋长好奇地蹲下来,只见双腿间的小穴早被淫水填满,沾沾的蔓延着,已
在大腿上留下水迹,正有下滑之势。

  黑黑的阴毛,暗红的穴唇,粉圆的大腿,透明的淫水,一抬头再看到两只白
嫩的奶子,正微微起伏着。再上边是一张羞红、兴奋的俏脸。

  施咏春的媚眼半睁着,也在瞅着他。

  不知怎的,叶秋长陡然冲动了,把嘴伸过去,在女人的魅力地域肆虐起来。
那唧溜溜的声音那幺清晰,那颗头猛烈地动着,施咏春动情地叫起来:「小弟,
痒死姐了,快别这样。」嘴上这幺说,双手却在按他的头,手指一鬆一紧的,小
穴挺着,转着,流的水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叶秋长也不忘了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打一记。

  施咏春春情如火,势不可挡。猛地推倒男人,自己扒开骚穴压了上去。然后
像女骑士一样尽情地宾士着,发洩着,长髮飞舞,不时遮面。奶子乱跳,悠悠蕩
蕩,媚眼被慾望给烧红了,射过强烈的光芒来。

  叶秋长想不到这女人这幺猛,几次要坐起来,都被女人推倒。看这身上发疯
的女人,不只是母马,还是烈马啊。那动作之激烈,尤胜那天晚上,使他再度担
心自己的棒子会不会被折断。

  「姐,你轻点啊,别弄断鸡巴。」

  施咏春骄傲地在鸡巴上跳动着,急喘着说:「弄断了才好吶,省着它以后再
作恶多端。」银牙咬着红唇,竟是那般风骚。

  叶秋长清楚地看见可怜的肉棒子在女人的肉穴套弄下,时而露面,时而失蹤
,还伴有咕叽咕叽的响声。从那穴裏淌过的水,跟尿一样,流到棒子上,流到自
己的肚子上,估计一会连地面都会遭殃。

  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施咏春的灾情得到一定缓解,脸上露出滋润后的红艳。
她的动作慢下来,接着又跪在地上,翘起白屁股来。

  淫水在臀沟裏闪着亮光,连屁股肉都沾着水。两个小洞同时在动着,一个缩
动,一个张合着,飘出女人腥骚的气味儿,让男人把持不住。

  施咏春转回头来,媚笑道:「小弟,来呀,快来啊。」晃了晃白白肉肉的屁
股。

  摇了摇湿淋淋的肉棒子,叶秋长问道:「姐让我来干嘛啊。」

  「快来干姐,姐想要小弟的大鸡巴了。」

  「要是大鸡巴不进去吶?」

  施咏春不满地扭着动,带着乳波臀浪摇动不止,尽显浪态。

  「姐会憋疯的,会忍不住自己捅的。」

  叶秋长大饱耳福,笑道:「原来姐姐也爱自慰啊,刚才还不承认吶。那你一
个月自慰几次啊。」

  「你先插进来,我才告诉你。」

  「你得先说我才干。」

  「每个月去掉那几天不方便,我两三天得摸一次,要不然睡不好觉。」

  「那姐姐没有去找大鸡巴插穴吗?」

  「姐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才不会吶。快点进来,再不进来,就不用进
来了。」施咏春鼓起腮帮子,对男人的不作为大为不满。

  叶秋长不再逗她,哧地一声,一桿进洞,顶到最深处,乐得施咏春身子一僵
,长出一口气。

  肉棒子跟小穴紧密地连接着,密不透风。在出出进进时,溅出多少淫水。

  叶秋长知道施咏春的需要,便呼呼地干起来,撞得娇躯前伏后挫不止,干得
施咏春扭腰摆臀,浪叫连声。

  「干得好好啊,干得姐姐飞起来了。就这幺干,再加把劲儿。」

  当叶秋长见到那屁股肉又涌起性感的波浪时,又忍不住手痒了。十指在镜面
般光滑的肉上抚摸着,挤压着,后来又辟辟啪啪地打起来,那个白屁股再度印上
指印,再度红起来,痛起来。

  施咏春乐得娇躯颤抖起来,发出有力的尖叫声。

  「小弟,打得再用力一点,你一打,我又要死掉了。」施咏春使劲向后拱屁
股。

  叶秋长见此,暂停抽打,加速抽动,猛干了几十下后,感觉那小穴又像痉挛
地收缩时,两个巴掌又抡起来,打起浅红色的屁股,毫不客气。

  啪啪声中,施咏春浪叫着洩身,双臂一软,上身趴在地上,屁股翘到最高。

  被穴夹,被水泡,鸡巴舒服得直跳,叶秋长抱着她的屁股,再插十几下,才
射给她。

  施咏春被射得受不住,身子完全趴在地上,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云
雨后的美感。

              (17)千裏之堤溃蚁穴

  在锦绣地市场旁的一个店铺裏,几个年轻人正在打牌。桌边还围着一些看客
,不时议论几句,或者笑一笑。

  大喇叭正是打牌者之一,一张胖脸上儘是灰暗,脑门上直冒汗,嘴裏直叨咕
:「这他妈的怎幺搞的,今天当冠军了,坐这两个小时了,就没有胡过。自摸摸
不着,出牌就点炮啊。」

  对面的中年甲接嘴道:「肯定是你这两天碰女人了,惹了一身骚,哪会有好
点子啊。」

  众人哄堂大笑,都笑得特别色情,特别淫秽,跟看到脱衣舞似的。

  大喇叭哗哗地洗着牌,一边码,一边说:「我对玩女人没兴趣,我倒想正儿
八经娶个老婆,可是总找不到合适的。妈的,好女子咋就这幺难遇吶。」

  旁边的青年乙说:「我们的施总施咏春就是个好女人吶。这个市场上的男人
,哪个不把他看成梦中情人吶。谁的家伙硬不起来,只要想想她的脸蛋、奶子、
屁股,那就硬得跟铁枪似的。」

  立刻有人笑出来,别的人也跟着笑了。

  打牌的壮年丙说:「平时乱想想就是了,要动真格的,那就免了吧。」

  打牌的大叔丁说:「可不嘛。谁不知道啊,施咏春正经得像个尼姑,她男人
死了之后,根本把别的男人都当成臭屎。谁也没那个机会啊。白瞎这幺好的女人
了,又好看,又正经,又会挣钱,又有一身好功夫。太他妈的可惜了。」

  在场的人都跟着点头,歎息连声。

  大喇叭点根烟,猛吸几口,打出一张牌,说:「好看是好看,要说正经,可
不一定吧。」

  此话一出,「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些年轻人们都把目光落在大喇叭的脸上
,有的怒目而视,有的一脸鄙夷,有的则磨掌擦掌,大有一挥老拳之势。

  大喇叭在众人脸上扫视两圈,嘿嘿笑了,胖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来。

  「我说各位哥们,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啊。我说错什幺了?」

  有人大声说:「不许你埋汰施总。」

  有人叫道:「不准说施总坏话。」

  「话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对面的中年甲。瞪得眼珠子都红了,猛地一掀桌布,那些麻将牌撒了一地,
指着大喇叭说:「你小子找揍是吧?知道不,我暗恋施总三年了。你败坏她名声
,我跟你拚命。」说着话,伸手抓住大喇叭的脖领子,拎他站起。

  以大喇叭的本事,一拳就能将他打飞,可他没这幺做,而是笑嘻嘻地说:「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吶。你先放开,听我慢慢解释。」轻轻推开他手指。

  大喇叭不屑地说:「你们这帮人吶,真是太天真了。不是我大喇叭对女人有
偏见。说实话,现在的女人哪有几个好饼。你们就别傻了。」

  那些人的目光如刀,一直盯着大喇叭。尤其以中年甲的目光最凶,嘴上说:
「别的女人,我们管不着,可是施总是个好女人。你要是再敢损她,我们让你今
天走不出锦绣地!」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个个呲牙咧嘴,一副凶相。

  大喇叭陪笑道:「看来我不拿出点真货,你们是不会信我了。那好,我拿证
据,让你们心服口服。」

  掏出手机,打开图库,大喇叭一指萤幕,冷笑道:「你们自己看吧,看看你
们施总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手机开始依次传递,在众人的手上转过。上边是几张香艳照片,都是施咏春
和叶秋长的亲热照片,有拥吻,有抚摸,画面火热,资讯量很大。

  大喇叭一看众人的反应,比自己想像中的后果更严重。有的人脸色变暗了,
有的人眼睛发直,有的人腿哆嗦直来,有的人妈呀一声哭了,有的人一屁股坐在
地上,有的人大叫一声,奔出门外。最后那个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

  大喇叭赶紧捡起来,嘟囔道:「可别给我摔坏了,我这个可是名牌。喂,这
回你们信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女人表面是小姐一样放蕩,其实很正经。
有的人正好相反,表面像个淑女,其实是个臭婊子。」一拍桌子,拍得好响。

  一指门外,大喇叭说:「瞧啊,他们在外边呢。」

  这些失魂落魄的年轻人朝外一看,可不嘛,叶秋长和施咏春正在街上并肩走
着,都是笑容满面。

  施咏春少见的穿起了短裙,裙子短到膝盖以上,在阳光下大腿白嫩嫩、圆滚
滚、长溜溜的,如同美玉雕成。每迈一步时,腿上的美肉也跟着颤一颤。还有那
上边的胸脯,隆起多高,在衣服后边也不时晃着。

  屋裏的男人们都奔到门口瞧着,心裏不是滋味儿。眼见到施咏春不只容光焕
发,还与叶秋长窃窃私语,神态亲密,眼神多情,鬼都看得出他们的关係。

  大喇叭哈哈大笑,说:「这回你们还对我吼吗?这回知道你们崇拜的女人是
什幺东西了?我告诉你们,他们的关係可不是你们看到的这种程度,早就干到一
起了,不知道干多少回了。白天要干,晚上要干,屄都干肿了。」

  周围的人一脸难以置信,有人想反唇相讥,大喇叭先发制人,嘿嘿冷笑道:
「有一次我要进我们头的办公室时,正看见我们头儿把手伸进施咏春裙子裏,她
就跟猫叫春一样叫着,叫得那个浪啊,比小姐还骚。」

  听到偶像女神的艳事,这些男人都不淡定了,他们不愿意相信,可是施咏春
和叶秋长并肩走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是怎幺也假不来的,这让他们的
心情一下凉透。

  大喇叭说得口沫横飞,「还有一次啊,我在施咏春办公室门口,看到她跪在
地上,正给我们头舔鸡巴吶,一边舔还一边说自己最喜欢大鸡巴了,每天不被大
鸡巴操一下,吃饭都不香。舔着舔着,把鸡巴都得射了,这娘们真鸡巴骚,把男
人的一些精液嚥下去了。还说真好吃,没吃够吶。剩下的一些,都射在脸上,她
还满脸涂着,说比化妆品还香吶。」

  这话说完,马上引起众怒。有的人直跺脚,骂道:「真是个烂货,我还一直
以为她多正经吶,原来全他妈的是装的。」

  有人哭得直抽肩膀,骂道:「臭婊子,骗我们,没有好下场。」

  打牌的中年甲说:「我真他妈的瞎了眼睛,我这双眼睛要它还有什幺用?不
如挖掉得了。」

  其他没出声的,也都如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了。

  见到众人的模样,大喇叭暗暗得意,又接着加料。

  「我告诉你们,她不只是骚,是个婊子,还是扫把星吶。你们跟着她,早晚
会倒楣的。还是醒醒吧,别犯傻了。」

  「大喇叭,你在说什幺。」

  「前几天来放火的人,不是万大的,而是她夫家老孙家的人。她明明是自己
与孙家闹矛盾,还骗你们说,是万大在搞鬼,是万大害了你们。岂不知这都是孙
家人干的事儿。」

  有人听了,激动得跳起来多高,骂道:「这个臭婊子,害得我们好苦啊。」

  有人说:「她自己的事儿,把我们都装进去,让我们跟着一起受罪,太他妈
的不是东西了。」

  「真是扫把星。」

  「丧门星。」

  有人实在呆不下去,悻悻而去。有的人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也走了。其他人
也跟着出门。暗恋施咏春的甲傻了似的立在那儿,被两个人给架走了。

  店裏只剩下大喇叭和店主了。大喇叭心满意足,正要报喜去,哪知道店主自
言自语道:「我也得回家了。」晃晃悠悠地往外去。

  大喇叭忙喊道:「小子,这是你的店。这就是你家。」

  店主这才醒过味儿来,然后扭过头来,嘴裏说:「施咏春,臭婊子。」咕咚
一声,竟倒在地上了。

  大喇叭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人命,上去一瞧,原来这家伙是气晕了。他连忙
连掐带捏,连按带抽的,把人给弄活了,嘴裏几乎笑出声来。

  离开店铺,大喇叭和叶秋长通过电话,才美滋滋地往叶秋长的办公室去了。

  关好门,大喇叭把自己的工作详细彙报一遍,又把施咏春那些粉丝的反应说
给叶秋长听。

  叶秋长微微一笑,道:「好,干得好,大喇叭,你不亏是大喇叭,真有本事
儿。」

  大喇叭也笑了,望着叶秋长,没有说话。

  叶秋长缓缓地说:「你的任务你完成了。从现在起,你放假了,自由了,不
用再来上班了。」

  愣一下,大喇叭眨巴着眼睛,问道:「头,这是开除我吗?」

  叶秋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说什幺呢。你为我立功了,我怎幺会开除你
?你这是休息,是放假,工资照开。是这样的。这件事很会就会传扬开来,一定
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找到我这边来。我会告诉他们,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毁
人清白,不可原谅,我按照规定,就把你开除了,永不录用。」

  大喇叭点头道:「头儿,你够狠。佩服。」

  叶秋长从抽屉裏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大喇叭。大喇叭不接,皱眉道:「头儿
,你给我点钱就把我打发了,我是那种贪钱的人吗?」

  叶秋长捏着信封,解释说:「这裏不是钱,而是肥婆,你要不要?」

  「什幺意思?」

  「你不要就算了吧。这裏是肥婆的地址,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以尽情地享受
人生了要。想干几天干几天,只要你体力能跟上。不过你也得悠着点儿,别死在
女人的肚皮上。以后我还要重用你吶。」

  大喇叭听得呆住了。

  「你不要就算了。」

  大喇叭抢过信封,欢天喜地地跑了,差点撞到门框上。

(18)狮子发怒

  对着大喇叭消失的门口,叶秋长暗自感慨:丁典留下的这批人真的不凡,个
个精英,得妥善利用才好,小眼镜和大喇叭这两个人的要求都算简单,不难摆平
,却不晓得其他人又是怎幺样?

  几天之后,叶秋长接到施咏春电话,约他一起巡视市场,查看安全情况。她
本人正在市场转悠吶。

  叶秋长报告:「最近情况不错,没有什幺人过来捣乱。我总算鬆了一口气。
我们接管安全以来,顶数眼下最让人满意了。」

  施咏春在电话裏笑了,柔和悦耳,很是高兴、痛快。

  「你这家伙得好好干,多多表现,不然我还会开除你的。」

  「那我得抱好怀裏这个金饭碗了,每天好好干,既好干好工作,也要干好施
总,让施总舒服。有副对联怎幺好说着,『风声雨声打屁声,声声入耳』。」

  这一句玩笑,换来的是施咏春「哦」的一声,急喘一口气,说:「小弟,不
准乱开玩笑。我最听不得这类话了。」

  叶秋长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了,姐。我不是有意的。」

  「哼,光道歉就行了?」施咏春悄声道:「太便宜你了。你得用行动表达自
己的歉意。」

  「没问题。我今晚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让你美食中
感受到我浓浓的爱意和坚贞不渝的决心。」

  「少来哄我。你做菜行不行,别把我吃坏肚子。」

  「行不行,试试看。你愿意吃哪类的东西。」

  「我喜欢吃肉,猪肉。」

  「行,就是猪肉。」

  放下电话,施咏春继续在市场上溜跶,所到之处,人们对她的态度大变,整
个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让她感觉很不适应。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儿。

  路上撞见熟儿人,对方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看她时的眼神怪怪的,没有人主
动打招呼,有的乾脆就是不友善、不尊敬。进商铺说话时,人家也不再客气点头
,挂着微笑,基本只是她问一句,人家答一句,有时人家根本是不尿她,她一个
人彷彿在说单话相声,这让施咏春陷入迷惑当中。

  ……这是怎幺了?这些人吃错药了吧?他们怎幺会这幺对我,好像我是他们
的敌人?

  回到办公室,施咏春看看墙上钟,正要该开会的时间,让秘书召集商户们过
来。

  按照惯例,有事儿天天开个早会儿,没事儿时也要来个周会儿,把需要解决
的事儿提出来,能拍板的及时拍板,不能拍板的,大家坐一起研究再定。自从她
当上这市场老大之后,这些会议从不间断,这对整个锦绣地的团结、沟通起到一
定作用。

  坐在老闆椅上,倚在高高的靠背上,施咏春合上美目,一边感受着椅子的舒
适,一边等着商户们到来。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来。离开会只有三
十分的时间了。

  施咏春觉得不对劲儿,问秘书怎幺回事儿。

  秘书不安地说:「施总,我一一打过电话了,他们裏有好多人说有事,很忙
或者身体不舒服,要去看病。答应来开会的只有一层人。」

  施咏春呼地站起来,问道:「为什幺?这是为什幺?他们这是怎幺回事?」

  秘书见老总火了,不禁有点慌乱,说:「应该……我想是与这几天的流言有
关係吧。」

  「什幺流言?」

  「这个,这个……」秘书面有难色,「我不敢说。挺难听的。」

  「怕什幺,说吧。」

  「我怕你会怪我。」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实话、良心话,我怪你干什幺。」

  施咏春目光炯炯地望着秘书。这时候的媚眼不再媚了,而是寒流滚滚。

  秘书转动着眼珠,打着颤说:「市场上的人都说你跟新来的阿秋好上了,关
系很不正常,属于乱搞,还骂你是破鞋,假正经,臭婊子。说你是个扫把星,明
明是孙家人对咱们这裏纵火,你偏说万大,让大家都跟着倒楣、遭殃了。他们还
说,你迟早会害死他们的,以后要把你撤掉,不跟你一起干了,要跟你一刀两断
。」

  这番话犹如同刀子,狠狠地刺在施咏春的心上。她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
睛却红了,重重地呼着气,真想付诸暴力发洩一下。

  「胡说八道,纯粹是狗放屁,放狗屁。我对他们不薄,这些人这幺没有良心
吶,简直是白眼狼。你说,这流言是是从哪来的,你给我查查来源。让我找出这
个人。」

  秘书小声说:「施总,我打听过了。市场上的人告诉我,是新来的保安说的
。」

  施咏春「噢」了一声,追问道:「保安多了,知道是哪个保安不。」

  「听说姓王,外号叫什幺『大喇叭』。」

  施咏春点头道:「好,好。大喇叭,好一个大喇叭!我倒要看看,这个大喇
叭是吹谁的号!」双手握着拳,发出格格的关节声。

  那双媚眼充满愤怒,要把人撕碎。

  十几分钟之后,叶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哼着小曲,望
望窗外的蓝天白云,满面春风。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转头一看,施咏春象只发疯的狮子蹿过来,还没等
他说话,已被抓过去,只听一阵劈啪乒澎之声。

  在十秒的时间裏,她挥出三四掌,打出十几拳,踢出五六脚,如同狂风暴雨
,比电影还精彩。

  等静下来时,叶秋长躺在地上,滚到墙角,要不是有墙挡着,早飞到楼下去
了,再看脸,两腮红肿,眼眶发黑,鼻子淌血,红乎乎的血把嘴都覆盖了。

  他想站站不起来,四肢挣扎着,总算坐起来,背靠着墙,露出一抹惨笑,「
姐,今天你心情不太好啊?」

  被打得鼻青脸肿,叶秋长心裏却委实高兴,自己很清楚施咏春为什幺来,也
感受到她此刻的愤怒,而怒火中烧的她,本可以轻易把自己打残或打死,却只是
把自己打得一身皮肉伤,手下留情,显然自己在她心中已有相当份量。

  施咏春指着叶秋长,怒吼道:「说,你为什幺要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
让市场裏的大家都和我翻脸?」

  叶秋长装作一脸无辜,全不知情,擦了擦脸。这下可好,脸上全是血了,又
是难看,又是恐怖。

  「施姐,你指的是什幺谎言?」

  施咏春冷哼一声,蹲下身子,咬牙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装糊涂。那
我告诉你,近日有人说我和你乱搞,还照了照片。还说是孙家人放的火,让大伙
跟着受连累。还说我不正经,扫把星的。」

  听完这些,叶秋长「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儿。有个王八蛋偷拍了咱们俩相好的照片,消息
传到我耳裏,我就把他叫来,直接给开除了,这种害群之马当然不能留!我只是
没想到,他居然去散播这些谣言。」

  叶秋长重重一拍桌子,显出非常愤慨,「想必是他对我怀恨在心,才干了这
种缺德事儿,让姐姐受伤害了。可是我真的不知情啊。」

  双眉一扬,施咏春问道:「这是真的?」脸上全是怀疑。

  叶秋长打起精神,终于站起来,摇晃着走向办公桌,抄起电话,打给保安队
长金刚。

  「金刚吗?马上组织人力,给我找大喇叭,就算是他躲在马桶裏,也要揪出
来。找到人了,你们别打他,直接带回来交给我,我非扒他皮不可。」

  旁边的施咏春见此,对他察颜观色,没看出哪有不对,心说,难道我真冤枉
他了。

  面对施咏春,叶秋长说:「姐,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不
能让你白受委屈。抓到大喇叭,我亲手处置,要杀要剐随你说了算。我还会当众
澄清事实,还你清白,恢复你的名誉,让大家继续信任你,跟你走。要是做不到
这些,我就自动辞职,不能再让你受害了。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要是说谎,
不用你打,我会从这城市裏最高的楼跳下去。」

  施咏春长歎一口气,说:「我可不要你死。只是我名声坏了,还怎幺恢复。
就算你走了,或者跳楼,也没有用的。」

  顿了顿,施咏春的语气变得柔和,「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我也有做错
的地方。经过这件事儿,我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见到大美女脸色好多了,叶秋长心裏一宽,凑上来拉她的手。

  施咏春轻轻躲开,说:「你这个样子,没法见人。我帮你收拾一下子。唉,
我也实在太冲动了。」

  抬着红肿的眼皮,叶秋长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不打不骂用脚踹。只
是这次的爱太猛烈了一点。」

  施咏春瞧着叶秋长的惨样儿,不禁笑了,笑意中充满了心疼。

  接下来的时间裏,施咏春给叶秋长擦血、洗脸、上药,一脸的歉意。

  叶秋长一点怨恨之词都没有,还时不时地跟她说笑。

  收拾完了,再看叶秋长,恢复些原貌了,只是这两腮、眼皮、眼眶,还有身
上的肿,总要过几天才能好。

  目光在叶秋长的脸上转着,施咏春不禁伸手摸他的脸,柔声说:「小弟,对
不起,真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不如……你打回我吧,我姓施的做是一向公道
」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叶秋长微笑着望着她,在她的俏脸上抚摸着,爱意盈盈地说:「这个脸蛋,
比明星还美,我亲还亲不够,哪捨得打呀?」搂进怀裏,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如
蜻蜓点水。

  亲得好痒,施咏春笑嘻嘻躲着,说:「不准胡闹,你受伤了,别再伤着元气
。」

  叶秋长坏笑道:「我的脸上和身上受伤了,下边可没受伤。不信你摸摸。」
抓着的施咏春的手向胯下按去。

              (19)仇人相见眼透红

  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手。手揉了几下,那东西竟硬了几分,带
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劲儿。

  施咏春俏脸含笑,说:「你变成这个熊样了,下边还不老实。」

  叶秋长笑嘻嘻地说:「幸好姐下手有分寸,没打关键部位,不然的话,现在
它就完蛋了。」

  那东西直直竖起,把她的手托高了。

  「刚才就该踢它两脚,要不它老是强姦我。」

  「姐姐不喜欢它强姦你吗?每次进去,再打上屁股,你都是要死要活的叫啊
。」

  施咏春顿时脸如朝霞,灿烂无比,含羞道:「去你的,我哪有那幺淫蕩?」

  「你越淫蕩,我越喜欢。」叶秋长道:」「女人被干的时候,要是正经得像
淑女,身体像死尸,那还有什幺乐趣啊。你说是不是?」

  瞪了他一眼,施咏春哼道:「女人都是好女人,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好,勾
引我们,诱惑我们,我们才上当的。」嘴上这幺说,那手可没放过棒子,在上边
玩着,跟和麵似的,弄得那东西把裤子隆起多高,是个大蒙古包。

  「我想干你了,姐,放出来,咱们开始吧。」

  「不是昨天刚干过嘛,咋又想要了。」

  「今天没干吶。」

  「这是办公室,人多眼杂的,咱晚上干吧,时间长,不受打扰,可以干个够
,干到天亮都没有人管。」说到后边,施咏春的媚眼瞇起来,春情蕩漾。

  「可是它都硬了,我很想要你,怎幺办?」

  「我来瞧瞧。」

  裤子下落,棒子照面,那家伙如同出笼的野兽一样兇悍,没人碰它,还摇头
晃脑的,杀气腾腾。龟头红得发紫,棒身上的青筋突出明显,马眼的泪珠比平时
都大。

  施咏春媚眼如丝,以指点龟头,吃吃笑道:「咋还哭了呢,这幺没出息。」

  「它快一天没吃肉了,急的呢。」

  叶秋长一抬头,见施咏春今天穿了条白色衬衫,还是低胸的,正好她弯着腰
,露出黑胸罩,两个乳球挂下来,有一半外露,白花花的,光如瓷器,比苹果大
些。一条乳沟好深,深得让人痒痒,想以手探寻。

  施咏春注意到叶秋长的眼光了,只是笑笑,说:「看也白看,这个时间不宜
吃肉,还是忍着吧。」瞧瞧叶秋长的鼻青脸肿,再瞧瞧下边的大枪昂扬,忍不住
哈哈大笑,笑得白牙露出,酥胸跳蕩,笑声充满室内,让人好不上火。

  「姐,你也不能不管吶。」叶秋长见施咏春转身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施咏春耸耸肩,说:「这是工作时间,我也没法子。不如拿几张纸,你自行
解决一下。」

  叶秋长苦着脸说:「姐,你也太绝情了。刚才你把我揍那样儿,你得补偿我
啊。快点,让我干几下吧。」

  「好吧,看你可怜巴巴的,姐又冤枉了你,就让你干几下。记住了,是闪电
战,不是持久战,越快越好。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可真成破鞋了。」

  叶秋长愤愤不平地说:「谁敢这幺说你,我拆了他的骨头!」

  「你连我也打不过,还这幺大口气?」施咏春媚笑道:「咱们说好了,只干
五十下就得。」

  「那几下哪够啊,至少一百下。」

  「八十下,不能讲了。」

  「行,就八十下吧。」

  双方谈好,施咏春纤手滑下,正要解带,显露玉体,不想门被敲响了。

  「谁啊?」

  「施总,有你电话,非要你接。」

  「好,我这就来。」

  叶秋长皱眉道:「姐,我咋办?」

  施咏春弯腰在龟头上唧唧亲了两口,还用粉舌舔舔嘴唇,尝尝余味儿,微笑
道:「小弟,没法子,忍忍吧,公事要紧啊。」

  「不行,我非要干。」

  「要是小事儿,我再回来陪你。你先把家伙收回去,让人看见成什幺样子哟
。」

  她看一眼棒子,快步出屋,留下叶秋长挺着根大棒发傻。

  身上还热着,激情还涌着,玩意还翘着,叶秋长暗叫倒楣,这顿揍白挨了。

  几分钟的工夫,施咏春又匆匆回来,蹲下身,抓住棒子,用粉舌舔起来,舔
得好快、好急。又把棒子含进嘴裏,美美地吃着,还吐些口水润滑,使服务时不
断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声。

  叶秋长大呼小叫的,抚摸着她的秀髮,颤声道:「姐,你真会舔鸡巴啊,我
的魂都跟着你走了。」

  可玩着玩着,施咏春停了,很熟练地将他翘起的玩意塞回去,帮繫好腰带,
把嘴连沾的阴毛扯下,说:「先就这样吧。不玩了。」

  叶秋长奇道:「姐,为啥啊?刚才谁来的电话。」身上的火不灭,说不出的
难受。

  施咏春回答道:「是孙家来人了,约我去见面。」

  叶秋长脸上一冷,那家伙随即低头,不再影响他直起腰板。

  「这是怎幺回事儿?约在哪里见面?」

  「约在市场的一家咖啡馆。没说什幺事儿,估计还是那事儿,就是钱呗。」

  「到底是怎幺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当初我和我男人结婚,不只是我家人不干,他家人也不干,他家的那些亲
戚也反对。这跟我家倒是一样。我们开影院,干事来,这笔钱是我男人费劲八拉
从家裏弄出来的。他的父母死后,留下一大笔钱给他。等我男人去世了,他的钱
全归我了。为此,他们孙家很不满,认为这钱应该归他们。」

  「你不也是孙家人吗?你男人没了,由你继承正合适。」

  「他们从来不承认我是自己人。」施咏春苦笑道:「要不然,孙半城也不至
于那样对我。」

  叶秋长骂道:「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这欺侮人欺侮到家了。」

  施咏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把那些钱当回事儿。两个人只要相爱,能在
一起相守,这些都不重要。」

  叶秋长拉住她的手,说:「姐,你说得对。钱什幺的只是身外物,重要的是
两个人感情要好,心裏有对方。」

  施咏春笑吟吟地说:「说得这幺好听,谁知道你对我是真感情,还是对我的
身子感兴趣。」

  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叶秋长道:「姐,我发誓,我对你真感情,要是我说
谎,就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施咏春往他的嘴上一捂,说:「别发誓,不吉利的,反正我信就是。」

  「我跟你去吧。保护你。」

  「也好。你跟我去,就当宣布咱们的关係了。那样也会少了些麻烦。」

  「什幺麻烦?」

  「我男人死了之后,他们为了收回钱,还想给我找男人。」施咏春忿忿道:
「什幺肥水不流外人田,打算让我嫁给孙氏家族中的男人。他妈的,族中哪有几
个好东西。不只这样,还有族中的长辈对我色瞇瞇的,老想强姦我……不只是孙
半城,真不要脸。什幺长辈,纯粹畜生一群。」

  叶秋长大骂:「操他妈的,什幺禽兽?我去揍他。」

  施咏春一笑,说:「你啊,还是老实点吧。就你那功夫,上去就会让人放倒
的。」

  「打不打得过是现实,打不打是斗志!」叶秋长笑道:「更何况,说不定哪
天我还能给你惊喜!」

  施咏春笑道:「好,精神可嘉。」

  二人换好衣服,拉着手下楼,走在市场的街上,向那家咖啡馆走去。

  市场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车水马龙,人声嘈杂,接踵摩肩。二人并肩而
行,拉着手走。

  施咏春昂首挺胸,不再顾忌别人的目光,我行我束,勇往直前,本来,下楼
后叶秋长放开她的手,她反而要求拉手,一直拉手走。

  叶秋长兴高采烈,虽挨顿揍,也觉得不亏。

  进了约好的咖啡馆,进入指定的包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男人在裏边坐着
。一见到二人过来,登时站起来,一脸堆笑地迎过来,叫道:「堂嫂,你来了。
嘿,还是那幺漂亮,那幺迷人。」

  冷眼旁观,叶秋长一瞧,这家伙竟是自己的老对头孙二虎。时隔数年,这家
伙整个架势都不同了,穿起了西装,打起了领带,还梳起了油头,看上去却一点
也不斯文,眼中满是桀傲不逊,叶秋长更彷彿能嗅到他身上暗藏的血腥味。

  对于孙二虎的热情,施咏春不为所动,只冷哼一声。

  「快请坐,快请坐。」

  等坐下后,孙二虎的目光移到叶秋长的脸上,露出憎恨和不满来。

  一指叶秋长,孙二虎说:「堂嫂,他就是你的相好吗?小白脸子,没好心眼
子。」

  施咏春正眼都不看他,冷声道:「不用放屁。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去
?」

  孙二虎对施咏春可不一样,完全是笑脸。

  「堂嫂,我错了,一点真心话,你别计较。」他目光投向叶秋长时,不忘瞪
他一眼。

  「有什幺事儿,你就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手机声忽然响起来,施泳
春说:「我去接个电话。」

  施咏春一走,两个男人就瞪上了,孙二虎瞧着叶秋长,冷笑道:「小子,你
是怎幺欺骗我堂嫂的?」

  叶秋长盯着老对手,那张脸没变,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干练,再不是在工厂
任自己打骂的家伙了。

  「我们是自由恋爱,我可没骗她。」

  「堂嫂命苦,我要娶她,我要让她过好日子。」孙二虎大声说。

  叶秋长冷笑道:「你来晚了,她是我的人了。」

  孙二虎眼中直冒火,充满了仇恨和嫉妒,忽地站起,叫道:「小子,你给我
出来。」

  「你想干什幺。」叶秋长不动。

  孙二虎举起拳头,说:「咱们比划比划。」

  叶秋长耸耸肩,「我凭什幺跟你比划啊。」

  「想娶我堂嫂,必须过我这一关。」孙二虎推开桌椅,走到空地上。「她不
能再嫁给一个窝囊废。过来。」

  还别说,这个包房挺宽阔,除了桌椅之外,剩下的空间足够比试了。

  叶秋长摇摇头,「你对咱姊夫说话太不客气了,我不去。」

  「你不过来,那很好……」

  孙二虎笑得很冷,好像很兴奋似的舔了舔嘴,叶秋长暗自皱眉,自己在牢裏
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全都一样嗜血。

  「我就试试看,你是凭什幺种,来和我争女人!」

  叶秋长忍着气,暗自提醒自己不可冲动,一旦动手,打草惊蛇,后患无穷。

  「你不过来,我抓你过来。」

  孙二虎一步蹿上来,当胸一拳,又快又狠,带着股劲风,大有碎石之势。

  叶秋长装作害怕,啊呀一声,侧身闪躲,身子直晃,看去很狼狈,但究竟是
躲过了。

  孙二虎直接化拳为掌,向对方横扫,一脚抬起,踢向胸口,动作连贯,一气
呵成,身手比过去提升了不只一点半点。

  叶秋长暗吃一惊,想不到这孙二虎进步如此之大,真要是被打上,伤不伤不
好说,恐怕装不下去,匆忙之下,身子后仰,从桌椅旁滚了出去。

  孙二虎猛烈进攻,想一招弄死他,让他娶不成堂嫂。

  当必得的一拳要打得对方满脸开花时,孙二虎觉得一股凉风突来,没闹明白
怎幺回事儿呢,一股大力袭来,一只不算大的拳头,闪电印在腰侧,原本只该像
蚊子叮一样的拳击,却爆发出奔马一样的千斤力道。

  孙二虎身不由己,被这一拳打飞出去,飞了两三米,撞到墙上,重重摔落,
嘴裏满是鲜血味,抬眼一瞧,却是施咏春回来,正护在叶秋长身前,一脸怒容,
就像过往保护她丈夫一样,这令孙二虎心裏不是滋味儿。

  施咏春瞪向孙二虎时,眼中满是愤怒,杀气甚浓。

  孙二虎变成一脸笑,说:「表嫂,你别误会,我们在切磋功夫吶。」看向叶
秋长。

  叶秋长笑笑没出声。

  「放心,堂嫂,我来不是替孙家出头,找你麻烦来了。我来,一是我很想见
见你。」孙二虎目光有点湿润了。

  那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和迷恋,和通常的色慾、佔有不同。叶秋长注意到了,
心头一震,暗暗咒骂:妈的,难道这孙二虎真爱上施咏春了?这家伙懂得什幺叫
爱吗?

  一想起当初他对自己的陷害,叶秋长就有要杀人的念头。

  施咏春难得的一笑,如春花绽放,艳光照人,「你第一次见我时,眼珠子快
掉地上了。」

  孙二虎笑道:「那是自然的,堂嫂的美貌、身手、为人,都是最好的。我当
时不知道多羡慕堂哥,可惜他太福薄,没有机会长久享受。」

  施咏春闻言,脸一沉,说:「可惜你堂哥听不到你这些畜生话,否则光冲着
这几句,我就该把你打残。」

  「为了一个外人,堂嫂这幺说话,可真是太对得起我们老孙家了。」

  孙二虎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我说要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她是来帮你
的。」

  施咏春哼道:「你的朋友,哪有好东西?」拉着叶秋长的手要走。

  这时门一开,一个女子闯进来,一指叶秋长,冷笑道:「施咏春,你上当了
,这家伙是个奸细,是万大的奸细。你上当了。」

  房间静下来,落针可闻。空气也凝固了,令人胆寒。
惊喜!虽然进度还没看到这里但知道这本进步一定很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