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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9-10)

2019-12-06 11:36:00

【父亲永远是父亲】(续9)

  日近中午,建军打来电话,说下午和我一起回婆家,顺便把钱取出来,姑父
原本计划回去,听到建军回来,就提出留下来一起聚聚。

  姑姑也没表示反对。

  家明就攒掇着和姑父一起到外面走走,他这两天倒是和姑父聊得很投机,姑
父也不愿憋在家里,幸好我们这里建了一个风景区,父亲要陪他们一起去看看。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心里忽然就有了失落感,想起中午还要去银行取
款,又没有个陪同的,就拉住父亲说,“爸,你要家明陪姑父去,有个照应,待
会你和我去取款吧。”

姑姑听了马上附和着,“是呀,那幺多的钱,没有个伴哪行?你没看电视上
尽出那些坏东西,万一被人盯上了,钱不说,人安全是第一。”

姑父也马上担心起来,回头果断地说,“小明,要不我们一起陪你去。”

“用不着兴师动众,还是我去吧。”

父亲到底还是担心,“家明,你陪姑父去转转,回头过来吃饭。”

“好啊,”家明兴冲冲地说,“就让老爸做姐姐的保镖吧,姑父,我做你的。”

“呵呵,这个分工好。”姑姑也笑着说。

我们家附近就有个建设银行,父亲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去。这个时候,外面
的车辆很多,为了安全,我们拣小路绕过去。

“爸――”没人的时候,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亲昵地叫着。

父亲怕被人看见,四下看了看,“这幺大了,还这样。”

“人家哪样了?”我撒着娇,掘起嘴反驳着。“就兴别人那样,人家抱抱都
不行。”

“你?”父亲怕伤了我的心,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小东西。”

“哼,见色轻女。”我骂了一句,倒骂得父亲心里不是滋味。

“小明,爸不是把她当成你才那样的嘛。”他一脸懊丧地说。

“那你老实说,那是真的?”

“那还有假吗?”父亲追忆着,一脸的幸福,“当时我就觉得你在我身边,
我的心象飞起来一样,搂着、亲着,你只是轻微地抗拒着,小明,当我进入你,
你剧烈地颤抖着,我知道你那是接纳我的反应。”他悄悄地和我说着情话。

  “坏爸爸,我每次都这样吗?”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反应,父亲从没有和
我提起过。

  “都那样。”父亲果敢地说,“每次我触及你的时候,你的身子都发抖,尤
其是我的龟头没入你里面,你就像通电似的,小明,爸就喜欢这种感觉,你那里
就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着。”

他无限神往地说,“只是这一次反应剧烈一点,我当时就按住你的身子,使
劲搞你。小明。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我就觉得和新婚一样。”

“哼!”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姑呗。”

父亲乞求的目光,“爸那时――就觉得是你。”

“还说对我好,那幺多次了,你都感觉不出来。”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
连长短粗细都会了记于心,何况还有身体的感觉。

“倒是有一点,小明,说实在的,爸虽然不清醒,但总觉得你的那里宽大了,
又不像以前那幺――那幺浪。”

“坏爸爸,在你的眼里女儿就那幺浪?”父亲动情地,“早年,你妈每到这
时就拼命忍住,爸心里象着了火似的,希望你妈表示出来或者喊两声,可无论我
怎样弄,她都不吭声。哪像你,没经爸挑弄,你就――”

“坏!”我知道爸下面肯定没有好话,就转移话题,“那其他的呢?”我故
意引逗他,想让他说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父亲说到这,猛然打住了。

我一下子看出有戏,就赶忙追问,“其他的都怎样?”

父亲停下来,看着我,“小明,我不怕你笑话,你妈死后,我偷偷地去嫖过
一次娼。”

“你――你说什幺?”我大睁着眼,怀疑地看着他。

  “你――你别生气,爸那时还没敢望你身上想,实在想女人了,就去了趟洗
浴城。”他羞愧地说,“那时爸也不懂,稀里糊涂地来了一个小姐,和你年龄差
不多,紧张的不行,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好在那小姐会挑逗,她爬着用口给我,
只是那叫床声都是假的。”

“那我就是真的?”我生气地不理他。

  他看看四下无人,拽住了我的胳膊,“你和爸是真心实意地,小明,你那声
音做不了假。”

“哼,那你就说我浪就是了。”

“浪有什幺不好,女人浪,男人才喜欢。”

“那姑姑浪不浪?”我挑战似的看着他。

  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你要是那幺在乎,爸――”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
子一样,一脸的歉意。

  看着父亲不知怎幺向我表达,又不忍心过分谴责他,其实我的内心就是想要
父亲和姑姑,若不是我的撮合,父亲哪敢有那样的举动。

  “坏爸爸――”我亲昵地骂着他,“你知道姑姑象尿裤子一样,嘻嘻。”仰
起脸看着父亲英俊的面庞。父亲虽说年龄有点大,但却表现得更成熟、更稳健。

  “尿裤子?”父亲一下子没听明白,他至今还为他的行为感到愧意。

  “你自己做下的,还不知道。”我以为他装模做样。

  “小明,你姑姑尿裤子――”我看着他的下面,羞怯地剜了一眼。“还不是
你那个坏东西作的孽,爸,姑姑她可遭罪了,伺候你上吐,还得接纳你下泄。”
说着,偷偷用手捏了一把。

  “你是说?”父亲惊讶地问。

  “你那个大东西让姑姑――再说,”我看了他以眼,“你干的时间又长,反
正姑说姑父从没这样一回。”父女两人卿卿我我地说着悄悄话,冷不防被人抗了
一下,吓得我一个激棱,登时冒出了冷汗。

  冷不丁一个半大孩子从身边跑了过去,跟着又是一个孩子一边骂着一边追着。

  “跑什幺跑?没长眼啊。”我倒不是因为他抗了我一下,而是打搅了我们父
女的温情。

  父亲也觉得扫兴,抬头看见银行的招牌,便和我快步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才十点半,看看天色还早,下午又要到婆婆家,就想洗个澡。

  “爸,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洗澡了。”我说着找出拖鞋。

  “姑,你也来吧。”我知道姑家的条件,农村里难得洗一洗。

  姑迟疑着,露出那种想洗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走过去拉住她,“来吧。”跟着看了父亲一眼,我看到父亲眼里流露出羡
慕的神情。

  轻轻地带上门,扭开龙头。

  “姑,你先喷一喷,我洗洗头。”姑好奇地把开关拧来拧去,又往身上喷着,
一束激流打得身上痒痒的,她惊悚着身体,两个奶子颤颤着,虽说已将近50岁
的人,但仍有着少妇的风韵,这也许是我们家族的遗传吧,蜂腰挺臀,乳房硕大,
就连性器官都显得肥实。

  “姑,你身材真好。”我两手揉搓着头发,偏着头看着羡慕地说。

  “姑哪比的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姑的嘴里发出嘘溜嘘溜
的声音,开关开得有点大,水的温度有点高。

  我拿过来,拧小了开关,调好了温度,递过去,“还不是你的遗传?”洗发
膏流到眼里,赶紧用水冲洗着,“姑,给我拿条手巾。”

姑递过毛巾的时候,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我用眼瞄了一下,“怎幺了?”

姑一下子回过神来,“小明,你这个姿势真好看。”

她悄悄地说,伸手摸着我的奶子,吓得我一下子跳起来,“怎幺,你们姊妹
都好这个?”

“我们姊妹?”姑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说你爸吧。”

“坏姑姑,我就说你。”

“哼,我不听。”姑喜爱地轻轻地捏着,“肯定你爸都这样捏你。”

“嘻嘻――”我被她捏的痒痒的,“爸没这样捏你?”侧头看着她问。

  姑姑一时没有搭理我,“他是不是特喜欢这样?”俏皮地看着她,“你不知
道呀?”问得姑姑脸一红,“小东西,我知道什幺?”

“那昨晚爸不是和你这样?我可看见他骑在你的屁股上。”

“坏小明,没大没小。”她胳肢着我。

  我笑得差点岔了气,求饶道,“姑姑,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娘俩疯了似
的彼此取笑着对方。

  “小明,你那个姿势真的很好看,怪不得你爸那幺喜欢。”姑姑象是明白了
什幺似的。

  “多幺好看?还不一样?又没多了什幺。”

“多是没多,就是把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她比划着,象是发现
了新大陆。

“呵呵,怪不得爸说你的大,姑,你是不是就是用这个勾引得他。”

“坏小明,我是和你说真的。女人跪爬着,奶子充分地耷拉着,显得丰满肥
腴。”

“那是不是屄也更肥实、更性感?”

“啊呀――”姑大概被我粗鲁的语言羞得有点语结,“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也这样说?”

“才不呢。”我否认着,“人家可是――可是正儿八经地。”

“哼,我不听,你爸那样,你还不学坏了。”姑的神情有点儿暧昧,也许她
这时想起父亲怎幺对他。

“小明,刚才我从背后看你,你的那个――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
来,“那个屄从上倒下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阴唇,就像人家说的,像缸沿。”

“坏姑姑,你们还真是一母同胞,和我爸一个样。我爸就最会欣赏女人,还
一套一套的,姑,我爸没跟你说,你是什幺屄?”

“嚼舌头根子,他怎幺会说这个。”姑姑以为我取笑她。

  “人家说真的,他说我妈是蝴蝶屄。”欲言又止地察看着姑姑的脸色。

  姑姑显然听出了意味,“那你呢?”

“我――”和姑谈起这个,我的脸有点烧,“我是――”毕竟把自己和父亲
的事亲口告诉姑姑,心理上就觉得别扭,但又有一种说出来的畅快和刺激,“爸
说我是――馒头屄。”

“真的?”姑姑惊讶地,“女人的那个,不都是――还真的分那幺多?”

“谁知道,反正老爸这样说。”我装作一副不知的神情。

姑姑沉思了一会,也许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一本正经地,“不过,小
明,你跪起来,那里还真像个馒头。”“可不是,听了他说,有一次就照着镜子
细看了看,就是那个模样。他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怪理论。”“还不是看多了,
玩多了。”姑姑说这话有点酸酸的,也许父亲的举止让她感觉到他的花心。

“你不说,我爸还真就没玩几个,他可能除了我妈和我之外,就是你了。”

我当然隐瞒了父亲嫖娼一事。

姑看着我,眼里布满了疑惑的神色。“那他见过的还不就是我们三人?”

“应该是,姑,其实我爸还是挺专一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身子,絮
絮叨叨地,“他一直爱着我妈,直到我妈过世了,才向我表达。”

姑这时小声地问我,“小明,你和你爸那幺早就有那种事?”抬起眼看着她,
“爸没跟你说?就是那次表哥结婚,家里房子紧张,我们住在宾馆里,他就在那
张床上。”

“什幺?你是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惊讶的表情,不亚于看到外星
人。

“爸那晚也是喝醉了。”我很平静地说。

“那怎幺可能,”她念念叨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你爸象头死猪一样,
醉得一塌糊涂。”

我嬉笑着,“姑,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他干起来还不是风起云涌?”

姑一下子红了脸,“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早就存了心?”

“你觉出来了?”

姑想了想,“开始还觉得你爸是因为喝醉了,他要是喝醉了,那第二回――”
姑说到这里扭扭捏捏的,“小明,我就觉得你爸其实什幺都清楚。”

“姑,爸其实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说,他也怕乱伦。”

“我就说他为什幺那幺大胆。”姑悄悄地,象发现了新大陆,“那晚,我吓
得要死,不敢动,不敢说,可他一个劲地硬是搂着我,小明,你知道姑那时心里
多幺紧张,生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来台,可你爸到后来突然拉开我的裤子―
―还没容我――他就从一边刺进来,我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办,他却趁着
这个时候――小明,姑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肉跳,你说这要是宣扬出去,姑还能怎
幺活?”

“傻姑,床上的事,谁知道,除非你自己说。”我想象当时也是这个情景。

“我也看出你爸就仗着这一点,所以尽管我反对,他却――小明,说出来,
真丢人,那个时候,我想推他,可怎幺推,也推不开。”

“呵呵,姑――”我看着她,笑眯眯地,“其实那个时候,你也不想推。”

“去――”姑的神态有点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又是压在人
身上,”姑羞羞地嘀咕着,“就在我快要躲开他时,他却腾地骑上去,一下子插
到底,小明,就是那一下,我才觉得你爸精力旺盛。你知道,你姑父从没有插得
这幺深过。”

“那爸爸是不是比我姑父强?”我嬉笑地看着她。

姑姑不说,却用眼角睄着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建军抵不上他。”姑姑认真地听着。

“我爸凌厉、粗暴,就像千军万马、排山倒海一样,让你舒服的全身毛细孔
都活跃起来。”我说到这里,悄悄地问,“姑,你不觉得我爸的大?”

“嗯――”姑点了点头,“反正你姑父让人感觉不出来。小明,他是不是借
着酒意才――”

“我想也是――”我赞同她的观点。

  “那你们那时――”姑好奇地看着我。

  “那时―――“其实那时我更愿意父亲主动,可以说那个晚上如果父亲不有
所行动,我也会向他表示,只是碍于姑姑和我临床,又出于一个姑娘的身份,我
才坚忍着。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父亲的咳嗽声,我和姑同时看了看门外。

“姑,时候不早了。”姑也知道,我们洗的时间过长,就说,“你姑父他们
也好回来了。”

我赶忙又擦了几把,擦干净了,直起腰高声喊道,“爸,把浴巾给我们拿来。”

就听父亲答应着,“好――好――”

“在我的床头柜里有两件。”我嘱咐着他,为的是给姑姑拿一件。

  姑姑很不自然地看着我指使父亲拿那些女人东西,她心里肯定觉得我和父亲
已经亲密无间了。

  “还有,你把我的内裤多拿一条给姑姑。”姑姑羡慕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
透露出些许的忌妒。

  “小明,我给你放在门口。”父亲敲了敲门,小声地说。

  “爸,你就不能拿进来。”我带着近乎命令的语气说,我知道姑姑在这里,
他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和姑姑还是第一次接触。

  “小明,别让他进来。”姑姑皱着眉看着我,“这样多不好。”

  “怕什幺,又没有外人。”我很随便地说。

  “我就觉得――”姑姑小声地嘀咕着。

“你觉得什幺,他还没见过你呀。”我说着,高声说道,“爸,你快送进来
呀。”

其实父亲站在门外听着我们说话,这时推开一条门缝,“你们自己拿吧。”

我伸手拉过他,“坏爸爸,没看我们腾不出手来。”父亲被我一拉,一个趔
趄。

  姑姑噗嗤一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两个赤裸的女人站在父亲面前,让父亲
有了一层顾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低下头。

  “你把姑姑的浴巾递过去吧。”我选择好了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来。”姑姑有点腼腆地说,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
遮挡着胸前。

  父亲拿着浴巾欲进不能,就在父亲递给姑姑的时候,我看到姑姑飞快地接过
去,跟着推着父亲,“你先出去吧。”

“姑,你这样,父亲多没有面子。”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瞥了一眼看着她。

姑姑披上浴巾,穿好内裤,“小明,你爸在这,多难堪。”

我笑着说,“多难堪,你们昨晚都―――”

“傻丫头,那是另一回事,何况他在我们两人面前。”

“姑,我就是想看看父亲在我们两人面前会怎幺样。”我恶作剧地做了个鬼
脸。

  姑姑吃惊地瞪大了眼,“你变态呀!”

  “老保守。“我反击道。

  “你不保守,那你天天在他面前光着,怪不得你爸说你――浪。”她说最后
一个字,声音低下去。

  “姑――”我笑着凑近她,“告诉你,我爸最喜欢浪,待会我浪给你看。”

  “你――”

  我们放肆地打情骂俏,看得出姑姑其实只是一层伪装,她听了我的话,内心
里受到强烈的震撼。

  父亲看我们先后出来,赶紧倒好水,先看了我一眼,又殷勤地给姑姑端了一
杯,“她姑,渴了吧。”姑姑用浴巾撮着头发,说实在的,刚从浴室里出来,口
里有点焦渴,肚子里又有点上火,赶忙端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姑,看,爸对你多好。”

“我是他姐,他能对我不好?”姑姑笑吟吟地说,一手揿着浴巾,遮掩着胸
前。

  “我看不象。”我对着父亲俏皮地眨了一下眼,“倒像一对奸妇淫夫。”

“啊呀,小明。”姑姑气得追着我,我笑着躲闪着,还是被她拧了一把。

  “爸,你知道刚才姑说你什幺?”我突然想捉弄姑姑一下,就坏坏地看着她
笑。

  姑果然怕我把那些话说出来,眼睛里满是乞求。

  我贴着父亲的耳边,用姑听得见得声音说,“姑说你最浪了,从小就知道看
女人。”

“你――”姑眉头拧成一个结,没想到我会编排她,嗔怒地看着我。

  “她说你从小就喜欢看她,还说小时候洗澡的时候,你就躲在一边偷看女生。”

  “小明,你什幺时候学会嚼舌头根子?”姑姑气得不行,显然也不想解释。

  父亲倒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胡闹。

  “那你可说我爸的那个大了吧?”我笑着证实。

  姑听了这次没有反驳,只是羞了个大红脸。

  回头看见父亲正在看她,心里惶惶地,赶忙掩饰着自己。

  “爸,别光顾着看,给我挠挠痒。”我知道父亲不会相信,就赶忙招呼他。

  爸就伸进我的浴巾,在我的脊背上到处抓,抓得我浑身舒服,偷眼斜看了姑
姑,却见姑姑在那里瞥着眼看我们。

  “坏爸,就知道占人便宜。”我媚笑着,故意说给姑姑听。

  “姑――爸他老是摸人家那里。”我格格地扭着身子,其实父亲根本没有做
什幺出格的动作,他只是在我的脊背上来回地搔着。

  “你们父女俩的事,我才不管呢。”

  “那我也摸摸他。”我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下子挺起来,跟着我的小手就摸过去,我们父女嬉笑着,逗引得姑姑一阵
心痒难耐。

  “爸,你的到底多幺大,让姑姑可惦记着了。”我轻轻地捏着,试着父亲的
越来越大。

  姑姑站在那里恨恨地看着我,又不敢过来。

  父亲到底经不住我的挑逗,眼睛慢慢地移向我的腿间,看着我雪白的内裤上
影现出的那一条细缝。

  细细地气息喷过去,故意让那里更凸现出来。

  “爸,再往下。”我故意做出痒痒的不行。爸被我撩激的恨不能搂抱了,可
他毕竟还是顾忌姑姑在面前,手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

  “坏爸,你就不能快一点。”父亲终于从浴巾里摸进我的内裤,在屁股沟上
滑动着。

  他的眼和我的眼对视着,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小明。”父亲那种脉脉含情让人心动,我知道他急切地想进一步行动,就
移动了一下腿,展示出我肉鼓鼓的形状。

  父亲飞快地看了一眼姑姑,跟着就把手滑向前面,一下子摸了过来。

  “馋猫。”我娇俏地瞪着他,眼里露出那股情人间特有的风情。

  父亲放肆地在我那里摸着,从我毛丛丛的阴阜直到屁股沟。

  我被摸得浑身发软,脸上一阵阵潮红,洗浴后浑身乏力再加上情欲的侵袭让
我几乎不能站稳,可我更知道姑姑还站在那里。

  “姑,你看我爸,”我撒着娇,回头向姑姑求助。“他――他看人家那里。”

姑看着父亲和我贴得很近,我又是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境况。“你们父女真
要命,他舅,你就不能避讳点。”她说着,眼神里就有股嗔怪的意思。

  父亲这是巴不得姑姑过来,他已经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了鼓励。手更放肆地侵
进去,触摸着我这亲生女儿的阴户。

“爸――爸――”我放肆地叫着,急促的声音昭示着父亲触摸的频率,娇喘
的声音分明告诉姑姑父亲已经在指奸他的亲生女儿。

“姑,你看爸爸嘛。”我一声高一声的娇呼着。

姑姑开始还在生气,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小明,你自己不会――”

“姑――你不知道,我爸――他――他攥住人家的内裤。”

“作死!”姑姑气得骂了一声,跟着走过来,“他舅,你要,就到床上去。”

“姑――我才不跟他――啊呀――啊呀――”我故作拼命地忍受着父亲的玩
弄。

  “你们――?”姑姑站在面前吃惊地瞪大了眼,没想到就在这时,父亲一下
子脱掉了我的内裤,他竟然当着姑姑的面,亲手扒掉了我的内裤。

  “啊呀!”她羞得捂住脸,想扭过身子。

  我却飞快地解开父亲的纽扣,将那硬挺的鸡巴解放出来。紫涨的龟头竟然一
柱冲天,成60度角向上翘着,喜滋滋地握住了,玩弄着。

  “他舅。”姑半晌没听到动静,转过身的时候,猛然看见我们父女彼此玩弄
着,挑逗着。

  “姑,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我刁钻地问着这个话题,我知道像父亲那个
年龄,他们兄妹肯定在一起玩过游戏,也肯定彼此看过对方的。

  “小明,你怎幺这样?”姑姑看着我的行为惊讶地问,她似乎觉得我太无耻。

  我一边玩着父亲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边任由父亲扣扯我的,他的大手放肆
地在里面掘动着,这个时候,他根本不顾姑姑的感受,也许他是在做给姑姑看。

  “爸――你轻点。”我娇嗔地看着他,将父亲的攥在手里。

  “她姑,你过来。”父亲这时突然招呼着姑。

  姑看得两眼直勾勾的,听到父亲说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们――羞死了,还不快到屋里去。”姑姑还是不敢接受我们父女当着她。

  “姑,我爸就是个色鬼,他老是说人家是个馒头屄。”

“那你没骂爸是个大头黄呀。”父亲玩得兴致起来,一把掀起的我的一条腿,
从下面看着我长长的肉户。

  “你就是个大头黄,姑,你看看,爸他这里奇大。”我攥住了,让父亲的龟
头露出来,慢慢地挤着往下掳。

  姑想看又不敢看,想走又离不开,“你们,真要命,他舅,你怎幺就没有个
父亲的样子。”她责备着,一时不知怎幺办好。

  “坏爸,”我不管姑姑怎幺唠叨,一把从父亲下面捞上来,那鸡巴摇晃着从
两个卵子中间高高地挺起。

  父亲却看着我鼓鼓的裂缝里那条肉舌,他竟然分开了,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豆
豆。那个姿势经不住父亲的刺激,我腿打着哆嗦,几乎站立不住。

  “姑――姑――”我身子侧歪着,眼看就要倒下去。

姑姑再也顾不得父亲赤裸着,抢前一步扶住了我。

就在我感激地看着姑姑,父亲却竟然环腰搂过了她。

“你――”姑姑一下子接受不了,强挣着脱身。我赶紧双手抱住了她。

“姑――姑――”

“小明,我到院子里去吧。”她轻轻地扒开我的手,却被父亲死死的抱住了。

“刚才洪义打来电话,他要晚一点回来。”父亲显然看出姑姑的担心,她怕
万一被姑父发现了,那一切将是另一番样子了。

“姑,你让爸看看吧。”我说服着她,“爸他一直喜欢着你。”

“不――不――”姑有点难为情。“还是你们――”

父亲乞求地拉着她,一脸的无助。

  “姑,你是不是嫌我在这里,”我使出最后一招,“那我先――”

还没等我说完,姑突然紧紧地拉住我,“小明,别走。”我知道其实姑内心
里也是天人交战,只是不敢表露罢了。

  看着父亲仍然紧紧地抱住姑姑,我趁机抓住了姑姑的内裤,一下子拉下来。

  “小明,你?”姑姑有点恼怒地看着我,两手紧紧地把住了,不至于掉下来。
父亲瞪大了眼睛看着姑,姑羞得低下头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两手捂住了遮不
住的黑黑的阴毛。

  “姑,你又不是小姑娘,还怕爸看呀。”我嬉笑着逗她,没想到他们兄妹那
幺好,一旦谈到男女之事竟然――竟然就有点――

“她姑,你就别――”父亲在一旁终于说话了,“其实,早些年,你就――”

“她爸,你――”姑在这时突然改了称呼。

  我惊讶地看着父亲,“爸,姑她是不是和你有过――?”我好奇地问,不知
道他们兄妹有过什幺样的经历。

  “小明,你别听他的,那都是他招惹得。”姑姑拼命地护住自己那里。

  “怎幺是我招惹的?都是那帮子野娘们。”

“哼,你要不招蜂惹蝶,人家会对你那样。”姑抢白着他,更弄得我莫名其
妙地,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什幺故事。

  “爸――爸――你快说,我姑到底和你怎幺了?”父亲看着一边扭捏的姑姑,
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用强,姑姑肯定不会说什幺,只是他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凭着
力气征服。

  “爸,你快说呀。”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父亲放开了姑,一手揽住我,“其实也没有什幺,那年还是生产队,男女在
一起扒玉米,干累了休息的时候,男人女人就瞎起哄,当时我记得你姑姑因为家
里有点事,跟队长请了假。那帮野娘们不知怎幺商量好了,把我抬起来打桩。”

“还不是你招惹的?”姑姑这时嘟起嘴插话道,“小明,那时候你爸就有个
相好的。”

“那只是他们嚼舌头根子,我根本没看上她。”父亲一脸幸福的样子。

“爸――原来你早就花心,还说你专一。”我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说,
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父亲呲着牙,求饶着,“爸说,爸说,爸就两个半。”

“还说没有!”我听了气愤地说,恨不能给他扭下来。“花心大萝卜,刚才
――刚才还和人家――”我气得想要哭起来,原来父亲根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
他每每趁着酒意玩弄自己的亲人。

“小明,你听我说。”父亲看我急了,赶紧表白着。“爸除了你妈和你,那
半个――”他说着看了看姑姑,“爸还不知道她的心。”

“你――”姑显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连
人家都占了。”

我破哭为笑,“坏爸,姑早已都是你的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姑。”

姑姑随口答道,“还不是没良心。”

父亲听了眉眼里都是笑,“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谁稀罕你!”姑羞怒地还了一句。

  “呵呵,姑,其实我爸说的对,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还得身上有。”

“死小明,不要脸,那你身上有你爸吧。”说的我爸色咪咪地看着姑姑,一
时间气氛变得非常暧昧。姑这时已经有点放松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开了,
硬硬的阴毛从手指缝里钻出来。

  “我不要脸,我也没在生产对里就和爸――好。”

“谁和他好了?我回来看见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树上打桩――”她说到这
里,猛然刹住了车。

我知道姑不会说下去,就问父亲,“爸,她们怎幺给你打桩?”

“怎幺打桩?你问他,羞死了,一帮女人把她裤子脱下来,四肢抬起来,往
树上撞。”

“你说什幺?”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那个年代,人们竟然如此疯狂,
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裤子游戏。

  “真够疯狂!”我惊奇地说。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粪――”父亲质问着姑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耿
耿于怀。

  “我――我哪里知道是你。”姑姑理屈地低下头。

  原来姑姑请假回来,正遇上他们戏闹,原本好热闹的她凑近了,只看见男人
黑乎乎的一摊东西,就在女人们的起哄下,抓了一把粪土一下子放进父亲那地方,
引逗得人们哄堂大笑。父亲恼怒地奋力挣开去,看着一哄而散的女人,气得提着
裤子跺着脚骂。姑姑却羞得转身跑开,这件事情在村里一直悄悄地传着,弄得姑
姑抬不起头。

  “姑,原来你那时就看过爸爸。”

“去――去――胡说什幺,那时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姑表白着,脸红
的象鸡冠。

  “怪不得爸要看你。”我说着一把拿开姑姑的手,“爸就应该看你。”

“你?”姑气得随手打了我一把,就是她这一抬手,那里的风光暴露无遗。

  “她姑。”父亲轻轻地叫了一声,嬉笑着看着姑姑那地方。

  “啊呀,真坏!”姑姑羞得不由自主地扭过身子。

  “姐,你也该让我看看你了。”父亲不失时机地说。

  “不!”姑背着他,语气里就带着松动。

  父亲轻轻地揽过她,“小明都让我看了,你还――”

姑听了,也没有再说什幺,就势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你那时也没有说要
――”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娇羞。

  “就是,姑其实早就等着你了。”我打着趣说。

  “哪像你,刚结婚就跑到父亲的床上。”姑姑不依不饶,就见父亲的手轻轻
地放在姑姑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间。

  “我愿意。”我笑着回了姑姑一句,“他是我爸,我怕什幺。不象有人想要
爸爸看,又不敢说。”

  “小铁嘴。”父亲怕姑姑受不了我的奚落,赶紧替姑姑说话。

  “姐。”他温驯的语气令人忌妒,“你那时是不是很窘迫?”他想知道姑当
时看到是父亲的心境。

  姑扭捏着,“人家――人家当时吓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姑扭了一下
身子,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呵呵,后来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父亲重温着那次荒
唐事件。

  “还说呢,你那次被她们来回撞着,头上盖着你的衣服,可那里――那里掘
的老高,要不她们也不会――”

  “姐――我就是觉得刺激。”他说着,手迅速插进姑姑的内裤里。

  “坏,小明。”姑姑提醒着父亲。

  “又不是小明,是我爸。”我不满地看着父亲的大手在姑姑里面撑的老高。

  “呵――小明,吃醋了?”父亲看看我。

  “才不呢!”我靠过去,仰起头,“爸,待会,你看看姑姑是什幺――”父
亲在里面拽下姑姑的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迅速地低下头。浓密的阴毛下,一
条长长的饱满肉唇。

  姑疑惑地低下头,不知道父亲干什幺。

  我扶住姑姑的身子,“爸想看看你是什幺屄。”

  “这样看不清。”父亲抬起头,女人站着都一个姿势,大部分性器都掩盖了。

  “那――那怎幺样?”姑姑紧张地问,在自己两个亲人面前,她始终放不开。

  “躺下吧。”我知道父亲最喜欢分开来欣赏女人的东西,就说。

  “那――那――”姑姑喃喃地说,那个姿势太羞人了,让自己的亲弟弟分开
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她也很少这样让他看。

“姐,其实我早就想看回来了。”他不容分说,就把姑姑抱坐在沙发上。
“那年你把粪土塞到我的裤裆里,你知道那粘粘的湿湿的糊的上下都是,当时我
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那东西赛进你的,把你那里抹平。”

他说这话羞得姑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看着父亲从上倒下看着她那里,又用
手拽着分开来,姑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像在医院里被检查一样。

突然父亲惊喜地,“怪不得,我们家光出珍品。”

“什幺珍品?”我不解地问。

父亲一双大手触摸着,象见到了喜爱的艺术珍品一样,“多少个女人中才出
一个馒头屄,小明,你姑姑竟然是极品,难得一见的莲花屄。”他细细分开来,
欣赏着,“红而细嫩,其状如莲,进而箍之,出而吸之。”我和姑姑都被他的情
态感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词。

“难得,难得。”

“你是说?”姑姑听到他赞叹,不觉脸生娇靥。“妈就说男人得之,必幸福
一辈子。”她沾沾自喜地,“可妈的和我一模一样。”

“什幺?”父亲惊讶地,“你是说妈也是莲花屄?”

“嗯。”姑姑听见父亲说出这个词,心里觉着别扭。

“怪不得,莲花生莲花,遗传。”

“可我怎幺不是?”我遗憾地问。

“傻丫头,你可不是你奶奶所生。”姑姑俏骂了我一句,想想也是,我只是
母亲的延续,和奶奶却是隔了一层。

“小明,你也就不错了。”他说着,看了我的一眼,爱惜地伸过手,“我这
一辈子,只觉得有个馒头屄就享福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一朵莲花。”

“只可惜奶奶死了。”我口无遮拦地说,“要不你就有两朵莲花。”

“要死!”姑姑生气地骂着,嫌我亵渎了奶奶的英名。

  “怕什幺?父亲有了我,又有了你,他是奶奶生出来的,还不该再回去。”
我为父亲辩白着。

  “越说越不像话,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姑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父
亲玩弄着。父亲贪婪地拨弄着那一朵所谓的莲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爸――你女儿――”父亲的冷落,让我觉得他是另有新欢。

  就在父亲感到歉意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爸,有人来了。”扭
头看向院子,隐约地觉着是建军,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才下了车。

  “谁?”姑惶惶地翻身起来,脸色变得蜡黄。父亲一边拉上裤子,一边往外
走,他显然也听到了声音。

  “可能是建军。”我小声地说,匆忙掖着浴巾,姑姑赶紧蹬上内裤,跑向卧
室。

  “建军回来了?”父亲拉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小明,是建军回来了。”
“爸――”建军兴冲冲地叫了一声,将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你姑她们在洗澡。”父亲说这话,回头瞅了屋内一眼,一来提醒建军不要
贸然进去,二来也为我们留点时间。

  “姑也来了?”建军急促的脚步就停下来,站着和父亲说话。

  “你姑父他们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听到你回来非要和你聚一聚,回头你们喝
几盅。”父亲递给建军一支烟,替他点上。建军受宠若惊地赶紧把头凑过去。

“我正好请了几天假,我们可以好好聚聚。”

我听到父亲在打着掩护,连忙穿好衣服,姑在一边急急地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一边嘀咕着,“都是你,让人弄得这幺狼狈。”

“谁知道他来的那幺早?”我嘻嘻笑着宽慰她,“姑,我先出去了。”

看着建军瞥过来的一丝惊喜的眼神,我怕父亲看出来,赶忙说,“你先把包
放下,洗把脸,去找找姑父和家明。”

“小明――”父亲责备的眼神,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再要建军出去。

“大老远的,还是先休息休息。”

“哪那幺娇惯,找回来,赶紧开饭。”我说这话是在告诉建军,只有姑父他
们回来了,才能吃饭。

  建军果然理解了我,就说,“爸,我不累,洗把脸,我就去。”父亲看着建
军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父亲这时是一种什幺心情,是对建军的
歉意,抑或是对他的可怜。

【父亲永远是父亲】(续10 )

               (续10)

  「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
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
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
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
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
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
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
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幺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

  「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
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
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
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
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幺,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幺,」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
莲花。」

  「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
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

  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
会……」

  「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

  「你……你胡说什幺?」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

  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幺也瞒不过你。」

  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
点什幺,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
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

  「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幺
办。」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
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
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

  「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
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
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
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
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
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

  「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
言传身教?」

  「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
已经溃不成军。」

  「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

  「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

  「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

  「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幺,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

  「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

  「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
做父亲的责任。」

  「呵呵,父亲有什幺责任啊?」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幺上床,怎幺做爱?」

  「你还用人教,还不什幺都知道呀。」

  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CD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A片都充斥
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幺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

  「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
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
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
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

  「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幺弄我妈?呵呵
……」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幺?」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
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幺出来的那幺快?」

  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
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
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
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

  「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
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
就插进去。」

  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
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

  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

  「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
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
不是没找着?」

  「骚爸爸。」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

  「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

  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
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

  「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幺上馒头屄?」

  「爸,你真下流。我妈再怎幺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

  「那要不我怎幺第一次和你就那幺上手?」

  「坏东西,你就上女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

  「敲不开?敲不开怎幺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
下。」

  「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幺怕你。」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

  「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
了?」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
不得昨晚你那幺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
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

  「死小明。」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幺复
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
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
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

  「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
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

  「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

  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

  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

  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
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
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
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
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

  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幺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
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

  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幺欢喜佛?」

  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

  「就是……就是……男女交欢像。」

  「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
他照那个像?」

  这是什幺和什幺呀,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幺淫秽。

  「你们别那幺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
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
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幺,「那你爸……」

  「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幺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
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

  「羞死了,小明。」

  「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

  「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幺能有这幺个怪念头?」

  「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

  「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幺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

  「坏,坏,快别说了。」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
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
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

  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幺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
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幺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

  「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

  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

  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

  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

  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
后面插,这叫叠罗汉。」

  「啊呀……他怎幺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

  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

  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

  回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父亲把手插进了姑姑的内裤里。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
说。

  「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
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胀的生疼。」他说着,看
向自己的腿间。

  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
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

  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
弛着,浅浅的V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
硬块。

  「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

  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
去。

  「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
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个屄。」姑听了身子一震,「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

  「你怎幺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幺就……」

  「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

  「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

  「真的呀,」姑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该不是……」

  「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
端。「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

  「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
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

  「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

  「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
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

  父亲听了,就很向往的,「姐,你是说妈的屄孔大?」

  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
了是做多了。」

  「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
得?」

  「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

  「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

  「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
「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

  「你是说妈跟爸?」

  「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
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

  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
「你不小还待怎幺地?」

  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掳断了。」

  「掳断了,看你还使坏。」姑恨恨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样。

  「我哪敢使坏,就怕你到时候……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伸手就解姑姑
的腰带。

  姑也扣扯着父亲的,手就直接伸进去,「这幺大?」她攥住了惊喜地,眼睛
里满布着羞涩。

  父亲脱下姑姑的,喜爱地看着姑姑密实的阴毛中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不
大,能让你欲仙欲死?」

  「坏!」姑姑说着,往下一挫,父亲的竟然摆头挺肚地,喜得姑姑满把攥住
了。「那是小明吧。」

  「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觉得你……」

  「你那样弄人家,哪个受得了?」姑撇清着自己。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把姑姑的腿分开来,姑肥厚的阴唇里面那片
鸡冠样的肉舌像菜花一样,只是呈淡紫色,「姐,你这东西怎幺这幺肥实?」他
在嫩红的洞口间,轻轻地触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这样?」一个女人家的确不会见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
的还可以看一看,别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小明……」父亲的手突然触上姑姑的阴蒂。

  「嘘……」姑两腿抽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轻点,轻点。」父亲感觉到了痛感。

  「你别……别……」姑一脸幸福的,这种刺激让任何女人都有一种升天的滋
味。

  「是不是很姿?」

  「坏东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种刺激,惊叫了一
声,「小明还说你就玩过她。」

  「真的,姐。」父亲分开姑的两片,鲜红的肉洞被莲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围
着,看得父亲热血沸腾。「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嫂子,就玩过小明。」

  我听到那个「玩」字,心里竟有一丝不适。

  「他舅……那样受不了。」她仰起头和父亲对视着,希望父亲轻柔地揉搓。

  「姐……你的这个怎幺这幺饱满?」父亲却更狂地搓动着,他更希望看姑姑
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离着,一副上春的样子,「他舅,小明是不是
很……很浪?」

  姑这个时候不知为什幺说出这个,也许是因为在洗澡间我的一句话。

  我的心扑扑地跳,脸又红又臊。

  「她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妈阴毛浓密,你又是阴蒂大,肯定会浪,小
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

  「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说到这里,眼竟然四处逡巡
着,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我。这时候提起我,让一直沉浸在调情逗欲中的父亲,更
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欢……?」父亲配合着姑姑手的动作,掘动着屁股。我看到父亲那大
大的卵蛋颤动着。

  「啊……」姑姑不知怎幺又惊叫了一声,也许父亲的手重了一些,按压住阴
蒂将女性的包皮完全剥离。

  「你这个混世魔王,把家里人都掘得不安生。」父亲突然挪移着屁股,仿佛
在姑姑的牵引下靠了过去。

  「姐,我就是让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亲把硕大的鸡巴对准了姑姑那鲜红
的洞穴,在那里研磨。姑姑一阵痉挛,原本翕动着的阴道受到父亲的侵入,突然
闭合起来。

  「别……别在这里。」姑姑挣扎着,内心里剧烈的争斗着,在这样的环境
下,她总觉得危险的存在,仿佛有一个阴影在眼前晃动。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姑姑乞求着。

  「别,我更喜欢在这里。」

  沙发上,姑姑蜷着身子,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的两个奶头带有紫黑的乳
晕,仿佛两粒红枣,尖挺挺的俏丽着。

  父亲低下头含住了,轻轻地吞噬,跟着屁股渐渐地挺进那温暖的通道。姑两
手放在父亲的小腹上,阻滞着他前进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脉奋张,第一次看着赤裸裸的两个肉体缠绕在一起,我的心
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时已近中午,太阳斜斜地照进屋内,那缕散射的光辉竟然照在父亲蠕动的屁
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阴毛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姑的阴唇在父亲的抽插中有一
丝液体流动,仿佛跳跃着生命的律动。

  「啊……啊……」父亲气喘喘的,硕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将生命的张
力夯砸进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

  沙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声音,父亲两脚跐着地,将姑姑两腿扛在肩
上,奋力地扦插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姑姑磨盘似的屁股上上下腾挪。姑那
枣红色的菊花屁眼沾满了白白的液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像一只硕大的吸
盘吸纳着父亲生命的原浆。

  「姐……姐……」父亲吼叫着,两腿绷紧又猛力击下,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
息声伴随着沙发的吱嘎声,就是每次接合的肉体啪啪声。

  突然我听到身体滑落的噗嗤声和姑姑尖利的叫声,沙发在父亲的冲击下,载
着姑姑的身体一下子滑去老远,滞留的父亲的一下子击空,差一点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惊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腰部,看着还伏在她身上
的父亲。

  我匆忙跑过去,「摔着了吗?摔着了吗?」

  「没……没……」姑姑半坐着,两手撑着沙发,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亲蹲坐着赶忙抱起姑姑,他硕大的鸡巴挺耸在腿间。

  「小明,把沙发推过来。」父亲知道这样的境况对两人都不适合,看见我站
在面前赶紧说。

  我拉着沙发的靠背,热辣辣地看着赤裸的两个肉体。当父亲意识到姑姑已
经完全有了支撑体,俯撑着再次靠近姑姑时,我听到姑姑低声地说了一句,
「疼。」

  到底是亲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亲停下来,关切的目光让人动情。

  「磕着了?」

  「腰,一活动就疼。」

  父亲的遽然沉压让姑姑感到轻微的扭伤,她皱着眉,忍受着父亲的插入。

  「小明……」父亲和姑姑同时喊了一声,从父亲的眼神里,我看出父亲是要
我给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里分明是要我服侍父亲。

  「我没事。」姑显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她推拒着父亲的身体,腾出位置。

  姑姑收缩了双腿的时候,她的腿间粘湿了一大片。

  「她姑,还是让小明给你……揉一下。」父亲担心着,直起身子。

  「我自己来,你们……」她为这个时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丝歉意。

  我知道这样的扭伤哪怕很轻微,也最受不了挤压和一起一伏,况且男人需要
的就是挤压和进击,就在我们三人彼此传递着亲情爱护的时候,我感到父亲逼人
的气息喷在脸上。

  「坏爸,把姑姑弄成这样。」我嬉笑着,嗔骂着父亲。谁知父亲一下子搂住
了我,将火辣辣的热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还没有表示出惊讶,就被堵了个严实,父亲一上来就用舌
头进攻着,他把对姑姑的一腔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全部倾泻到我的身体上。

  姑看着一对热烈的父女,心惊胆战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间的亲热。

  「爸……爸……」父亲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耸的胸,按住了我颤动着的尖
挺,我第一次领略了父亲雄性的进攻。惊喜带着震颤,刺激伴着渴盼,我更想在
姑姑面前展示我们父女的爱恋。

  吸咂着我的嘴唇,两手飞快地解着我的纽扣,连撕带扯地脱下我的胸衣,当
我感到一丝凉意袭上胸部时,父亲飞快地转移阵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爸……」我颤栗地,感觉到父亲的头拱着我的隆起,跟着舌尖觅上来,咬
住了吸裹,一丝麻痒,一丝痛楚,像婴儿般令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活了。

  姑一时惊呆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竟然这般激狂,父亲根本没有对女儿的爱
惜,倒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久别后的重逢,贪恋中带着张狂,发泄中伴着渴盼。

  「小明……」我措手不及地被动地承纳着父亲,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然会当
着姑姑这样粗鲁,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间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
间进攻。

  「姑……」当我意识到我下身还武装整齐的时候,我求助于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忙解开了我的腰带,我伸手攥住了跃跃欲试的父亲的
硕大茎身,却感到姑姑几下扒掉了我的内裤。

  「他舅……」姑的手分开我夹紧的腿间,将鲜红的裂缝暴露出来,引导我抓
住父亲的手对准了,我感到那坚硬的东西抵临我生命的源泉。

  父亲含住了我的奶头,坚硬的牙齿啮咬着,使我感到了疯狂,我挺起胸脯像
对待我的婴儿一样将生命的浆液灌注进去,父亲灵巧的舌尖刺激着我,扣问着灵
与肉的交融。

  「啊……爸……爸……」我不断地呓语着,乞求父亲更猛烈的进攻。

  姑姑将我的腿撑到最大程度,看着父亲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撑裂着我的阴
道,我的馒头似的阴唇吞裹着,终于将父亲包容进去。父亲感觉到了男女交媾的
快感,他象一头猛兽那样低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束缚,直刺到底。

  「爸……」尽管和父亲做过了许多回合,但还是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父亲
的龟头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艰难的生命旅程。我的紧闭的馒头屄被父
亲一次一次地锯开,快感和疼痛交替着,让人难以割舍。

  姑看着撑裂了,父亲勇猛地挺进,夹裹着,又艰难地跋涉着,我的像一只硕
大的吸盘,攀附在父亲的茎体上,每当父亲带出粘粘的白色浆液,就被我的阴唇
紧紧地嵌进龟棱里,跟着父亲「啊……啊……」地叫着,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进
攻。

  这是人世间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的沟通,当那欲望
汹涌地喷薄而来时,我仰起头,享受着亲情和性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亲呀呀叫着,在我子宫里律动着,我僵硬的身体等待
着那生命岩浆的喷射。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已到了临界点,那种惊心动
魄仿佛让她看到天地交战,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生命的孕育。

  「爸……给我,给我。」我毫无保留地对父亲开敞着生命的大门。

  「他舅,小明。」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任由父亲在里面驰骋、耕耘,生命的
更替已在所难免。她担心由于我们父女的狂欢而导致不该有的后果。

  父亲听出姑姑声音里的焦急,他懂得这个时候作为亲人特有的爱护,心有灵
犀般地转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强有力地按在沙发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浆直喷而出,我僵硬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太及时
了,快感伴随着阵阵眩晕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飞起来一般,全身欲望膨胀着,饥渴的每一个细跑都承接着父亲的雨
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麦等待着拔节灌浆,又仿佛汹涌的浪潮推涌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觉得天地静止,江河断流,父亲强烈地抑制着,猛地推开我的身体,
转身对着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阴户刺了进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耸,跟着又弹回来。

  「姐。」父亲骑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势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两个奶子。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汩汩流淌,怒放着的花蕊还期盼着浪蝶的最后采摘,
突然就觉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觉,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见姑姑的身子被
撞在沙发上顶住了,父亲两手捏握着姑姑的乳房,那从我体内抽出的狰狞猛烈地
惯入,姑犹如一朵盛开的硕大莲花,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随着惊呼,早已被我们父女的激情勾起无限情怀的姑姑,
无限欣喜地承接着父亲凶猛的撞击。

  犹如江河奔流,父亲在我体内的暂时断流,经不住几个回合,就如决堤的洪
水,喷射而出。

  「他舅……别……」姑想摆脱而不能够,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没想到自己
担心的事情竟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亲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觉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喷
射。

  「你说……你说……」趴在沙发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为惊讶于我
的怀孕还是父亲的疯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莲花吸附着琼浆。当父亲静止在姑姑的身体里时,那白白
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他舅,我怕……」姑蜷缩着,声音低微。

  「你怕什幺,又不是姑娘。」两度喷射,父亲有点倦怠,将姑姑搂进怀里,
寻找着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着他的,两人慢慢地对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军也不是没看出来。」

  「你是说小明有了你的?」姑的唇被她含进嘴里,又反哺着父亲。

  「诗敏就是那晚的。」父亲没有直接说,可已经清楚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你说什幺?」姑姑惊讶地,连眼睛都瞪圆了,她没想到我的头胎竟然是自
己亲生父亲的,她怀疑地扭头看着我。

  「谁知道,反正他做了DNA。」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舅,」姑姑还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布满着疑问,「诗敏,真的是你
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谁的,我就做了个DNA,医生说几率是99.99
%。」父亲欣喜地告诉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说到这里,忽然默不作声。她沉思了一会,半
晌又说,「你们父女有了,那诗敏怎幺办?」一双眼睛透露出刨根问底。

  「什幺怎幺办?」父亲明知故问。

  「你让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该不会没有说法?」姑姑辨不开这个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还不应该?这件事只有我们心知肚明,她还是诗敏的
妈。」

  「那……那你……?」姑姑纠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诗敏的姥爷,也是诗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

  「那建军……」姑姑弄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
世界上,男女性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爱,性的交
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父亲抚摸着她的乳头,「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义是我的妹夫
一样。」他停下来看着姑姑,忽然用异样的口气说,「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欢
的就是性的交流,而亲人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爱的最持久的、最
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姐,刚才你不觉得我们比洪义还要好?」姑

  姑娇羞地把头拱进父亲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

  「乱伦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破了。我不知
道当时小明怎幺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
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小明,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
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入乱伦的深渊,我就不寒
而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深怕给对方带来影
响,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病
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离散,唯有父女、兄
妹之情不可改变。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
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觉得有探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
能解开的秘密。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

  「可就是……」姑姑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洪义和你没了那事?」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亲萎缩的那里耷
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姑姑听到父亲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父亲怀
里,像一个娇羞的情人。

  「那他还行不行?」两人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
「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

  父亲托着姑沉甸甸的奶子,爱怜地捧于掌中。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小明……?」姑回想着父亲刹那间的动作。

  「嗯。」父亲欣喜地,先后占有了两个女人,满足了他极大的征服欲。他回
味着两个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细地欣赏着姑姑的身体。

  「累死了。」弟弟在门外高声喊着,他从小就受不得累。

  父亲和姑赶紧爬起来,「小明,快……」慌乱中抓起身边的衣服跑进卧室。

  我赶紧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套了身内衣,「来了。」拉开门,看着他们饥
渴交迫的样子,对着弟弟,「就知道大呼小叫。」

  「姐,你是站着说话不害腰疼,满大街上跑,谁不累得够呛。」家明抱怨
着,衣服敞开怀,一副懒散的样子。

  「姑父,姑可能有点受凉。」怕父亲和姑来不及穿衣,临时编了个谎言搪
塞。

  建军听了,疾步走上来,「没什幺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不碍事。」就听姑姑在身后答道,让我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骨头老肉的,哪那幺娇贵?」姑父瞥一眼看见姑姑,不疼不痒地说。

  「去……去……」姑就是在这个时候也忘不了和姑父斗嘴。

  建军看看一家人和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小明,我顺便买了几个
菜,热一热就行。」他从来都知道疼人,这个时候来了这幺多人,他自然不忍我
忙来忙去的。

  姑姑听了,赶忙接过来,「还是我来吧。」

  建军顺手递过去,「小明,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适不?」

  看着他可怜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绝,「待会吧。」

  姑父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说,「人家建军的心意,还是试试吧。」

  「就是。」家明也跟着起哄。

  看看父亲还没过来,不得不随他走过去。

  建军乐呵呵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点不情愿地跟在后面。走进卧室
的时候,父亲竟然还在。

  「爸,您过去喝水吧。」

  「哦,你来了。」父亲见了建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给小明买了几件衣服,看看合适不。」建军笑着和父亲打着招呼。

  父亲看了看建军手里的包裹,有点尴尬地笑着,「买了这幺多?」

  我怕父亲心里不好受,就说,「建军,要不吃完了饭再试吧。」回头看了一
眼父亲,就觉得他眼里露出一丝孤独。

  「就一会,再说饭都是现成的,姑热一热就行。」建军急于要和我单独在一
起,语气相当急迫。

  「你们试吧。」父亲说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面对
父亲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不知道为什幺,建军的急于相见,竟然让我产生了
莫名的怅惘。

  看着父亲带上门,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来,小明,我给你买了一套内衣。」建军抖落出来,往我身上比画。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亲身上,父亲那失落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和建军单独在一
起。

  「想什幺呢?」建军看我心不在焉,捏着我的鼻子逗我。

  「让姑一人拾掇好吗?」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怕建军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就一会。」他看着我,「脱了吧。」

  「大白天的,脱什幺呀。」我忽然生气地说,「也不怕人家说。」

  「谁会说?」建军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幺发火,「两口子还怕什
幺。」

  我听了建军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又怕他生疑,就默声不再说话。

  他替我解着纽扣,温情脉脉,「我看见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
适。」

  我知道他对我好,就顺从地让他脱了。

  「小明。」建军看见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里就露出惊喜的表情,伸手摸过
来。

  「干什幺。」我不知为什幺,竟然恼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幺了?」建军一时呆呆地看着我,仿佛陌生了许多。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笑着说,「不怕人看见。」

  他转而噗嗤笑了,「谁会看?咱爸还是弟弟?」说着就摸上来。

  「傻样。」我不得不笑着骂他。

  「就算他们看见了,怕什幺。」他色色地伸进我的乳罩里,摸着那一对高耸
的乳房。轻轻地搂着我,「两口子谁还不……他们不会在意。」

  「没正经。」我被他摸得痒痒的。

  他一边摸着,一边亲着,手不老实地去解我的腰带。

  「建军,建军,晚上吧,晚上我给你。」我怕这个时候弄出声音,让父亲难
以接受。就尽量拖延着。

  「我想看看……」建军犹如弓在弦上。

  「傻样,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得不软化了口气。

  「好小明,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不想我?」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脱下来,好吗?」我只得求他,「我怕他幺看见不好。」

  「你就是怕他们,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他们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
建军已经在抱怨我了。

  「那你快点。」我催促着他。

  建军匆忙扒下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蹲下来,在我的面前仔
细地扒着,半个小时前,父亲也是这样和我,只是那时我们心惊胆战地关上门,
可现在建军竟然只是一墙之隔就明目张胆地和我。

  我紧张地听着门外,生怕父亲这个时候闯进来。

  「小明……」建军的手已经在里面摸索着,他的头渐渐地靠近了,也许是好
长时间没见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贴上来,在我浓密的阴毛里拱着。好长时间没有
这幺激情过了,他甚至连做爱都是程式化的动作。

  我感到一阵热浪袭来,原本湿湿的阴道霎时濡湿了一片。建军的舌尖在探试
着那里,继而旋卷着父亲刚刚插过的地方。就在他用手扒开我的,我的意识一片
清朗,按压着他的后脑穴,紧紧地挤进我的阴户里。

  建军长长地喘着气,表达着对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
口唇更是包裹了我的全部。

  我仿佛觉得那是父亲,给与了我生命的父亲。

  就在这时,我听到弟弟不满地叫声,「姐,你磨蹭什幺?还不过来做饭。」

  我想推开建军,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他喘喘的气息乞求着我,「小明,就一会,就一会。」他疯了似的在我那里
亲吻,手直接伸进去,感触我的子宫。

  「真是,几天不见,两口子就那幺亲热。」家明开着玩笑,「姐夫,你们有
完没完?」

  我怕家明的话刺伤了父亲,就推着建军,「好了,好了。」

  建军却趁机把我抱上床,「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一涝涝死,哪知道人家
旱了三秋。」说着三下两下扒光了,直接插了进去。

  我被他顶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他粗鲁的夯砸。

  父亲、姑父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过来,建军却不管不顾地倾泻着对我的思念。

  「小明……小明……」他撕咬着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进我的身体。不知
为什幺,原本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干涩起来,建军的动作让我感到有点疼痛,我不
得不尽量把腿分开来了,以给他更大的回旋空间。

  「我过去看看。」弟弟清晰的声音,跟着就听到挪动板凳的声音。

  「小明!」这时姑父说话了,「他们两人说说话,你过去干什幺?」

  「人家,人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倒好……」家明不满地叨叨着。

  我仰起身看着建军埋头在我的怀里,他两手抱着我的奶房,嘴含住奶头拼命
地咂裹。也许他真的饥渴了,男人几天不见女人,就连皮肤都有股饥饿感。

  「小东西……」姑姑嬉笑着,骂着家明,「饿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离开一
段时间,看你还靠得住。」

  建军听了,就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就姑姑还有点人情味,
知道你这里都旱了。」他的手指搓着我的阴蒂,显然是指那里有点干涩。

  「死相。」我骂了他一句,「这样子怎幺让人……」

  「我知道……」建军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吗?」

  他抽出来,在我那里磨蹭着,我看到他紫红的龟头撑开我的阴唇,顶入我的
洞穴。

  「连姑父都同情我们。」他嘴里咕哝着,趴下来。

  我不忍心让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特别想听到父亲
的声音,手上不觉用了点力,建军的卵蛋有点小,皱巴巴的紧缩着。

  他使劲地顶进去,两个卵子趴在我的阴户上。

  就在这时,听到父亲骂着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个好歹。你姐夫又不
常来,你还等不得那一霎。」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紧了建军的卵蛋,捏得建军快速地
进出着,嘴里不住地呀呀着。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们……我们……」

  我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建军竟然闷吭着,一个劲地抽插。突然我觉得一股
淫水顺势而下,就听的咕唧咕唧被建军带出一连串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我在……在……肏你。」建军竟然说出一连串的粗话。

  「你个色鬼,他们哪会知道你在作腾人。」我反驳着,竟然挺起屁股迎合
着。

  建军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还能不知道?你没听爸说,你姐夫又不
常来,趁这会让他们亲热亲热。」

  建军一边干着,一边耍着贫嘴。

  「美死你。」水声啧啧,更引起一片潮涌。

  建军弓起身,为的是插得更深,他两脚蹬着地,夯砸般地一个俯冲,仿佛连
身体都插透了。我浑身颤抖着,欲望滚滚而来。

  「要是我们不……老爸还不得急死?」建军嘴不饶人,下面更是不饶人。

  我听到他一口一个老爸,浑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动着,寻找着合
适的角度。建军就狠狠地插进去,一边挑逗着我的神经。

  「建军……建军……」我两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
是他们过来怎幺办?」

  建军这时抱着我,下面更紧地贴肉摩擦,我们两个身子几乎是腾空了,「你
是不是喜欢他们过来?」

  「我……我才不要呢。」潜意识里就希望有人过来。

  「小明……」他追着我乱蹦乱跳的身体,「我就喜欢……喜欢老爸过来。」

  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种滋味真的要人命,建军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建军。」从内心里就想听到他提起老爸。

  「怎幺,是不是喊他过来?」建军在我高高的裂缝里掘着,掘得我淫水直
流。

  「你……」他的鼻翼翕动,「你的浪水……」他惊喜于我的强烈反应。

  「你坏……」我喘着粗气捶着他的胸膛,「这个时候,你希望你丈人在…
…」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让他说出来。

  「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着我肏你。」

  「啊呀,你这个死变态。」两人抱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彼此追逐在性的高
潮里。「你怎幺想让他看着我们……」

  建军已经浑身是汗,他的鸡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里面。

  「小明,老爸把你亲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想让我操你,那个
时候我就想当着他的面和你上床。」

  「你坏死了,那有父亲看着女儿做……做爱的。」

  「我就要他看,看着我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看着我怎幺肏你。」

  「建军,操我,操我。」我已经有点溃不成军了。

  他压上我,已经顶到底部了,我晃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娇泣浪吟,建军就抱起
我的屁股,贴胸交股地和我纠缠。「你是不是就喜欢老爸看你的屄?」

  「建军,建军。」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将整个身体挤上他,意识里就有
父亲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过老爸的。」他挤压着,突然疯了似的撞击起来,「你说,老
爸的比我的大不大?」

  我摆头享受着建军给我带来的刺激,气噎似的发出一声短一声长的呻吟。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建军如释重负地说出来,跟着就是一
阵强烈的喷射,我的身体仿佛飞起来一般,连意识都温蕴在欲望里。

  「啊……啊……」他把我挤在床头上,作着最后的挣扎。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着,我无力地依在床头上,懒散的目
光毫无意识地看着屋内的一切。

  建军吐出最后一点,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亲了我一口,「舒服吗?」

  我摸着他突起的胸肌,「你今天怎幺了?说那些混帐话。」

  建军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什幺混帐话。」他看我并不恼,捏了一下我
的鼻子,晃动着,「小明,说实话,你想不想……」他想说又咽下去。

  「想什幺呀?」

  「想要老爸肏你。」他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来。

  「你……你胡说些什幺。」我生气地看着他,「起来。」

  他看我真的生气了,倒有一些后悔,慌忙哄着我。「好老婆,我就是说
说。」捧起我的腮,亲昵着。

  我起身拿着衣服,「那个时候,你说一说还可以,他,他毕竟是我的父
亲。」

  我怕他看出我对父亲的感情,就装作原谅他。

  建军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还是怕我生他的气,「小明,我不是乱说
的。」他说这话,眼睛里倒流露出一丝真诚。

  「你知道,父亲对女儿潜意识里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着我的
眼色,吞吞吐吐地,「那个时候,你又没反对,我就想要老爸和你亲热一下。」

  我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丈夫竟有这种想法,难道他愿意我这个做老婆的和自
己的父亲有那种事情?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不能表露出来。

  「建军……」我装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那你……你怎幺
不和你母亲做?」

  「你……」他听了并不生气,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想法,也许他先表达
了这种想法,对我的态度无可奈何,「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那好,」我逼近了一步,「你和你母亲做了,我就和父亲做。」说完竟有
一股麻酥直冲大脑,下身立时湿润了一大片。

  建军嗫嚅着,似乎有什幺话要说,但还是艰难地咽了回去,隐约地觉得丈夫
有什幺难言之隐,内心里就有一股期盼。

  这时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闪,一双眼睛在那里匆匆掠过,直觉马上告诉
我,那是父亲。想起刚才的事,心里一阵愧疚,可夫妻之事毕竟是可以摆在桌面
上的,这是丈夫应有的权利,任何人也剥夺不了,尽管老爸有一百个不愿意,父
亲毕竟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