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螳捕蟬
出門的時候,天剛剛擦黑。我們說好會合的地點,分別出門,先生在沒人的
地方讓我上車。
雖說是旅行,他並沒有問我想去哪,好像對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著一個方
向開了三個鐘頭。
經過一場纏綿,我已經心滿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麼要求。不
過隨著天色變暗,總想知道今晚住在哪裡,就開口問了。
「去釣魚。」他說:「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在他面前老實一點,以前的規
矩全部記好,別給我丟臉。」
「是誰啊?這麼重要。」
「不許提問,不是教過你?」他馬上顯得不耐煩了,完全不是剛才和我聊天
的那個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項圈,出門前他給我戴上,只以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歡
這個項圈,金屬的戴久了很沉,先生執意要戴,也許和要見的那個人有關。
「曼曼,在那個人面前,你有多淫蕩都給我表現出來。」先生看上去有點緊
張:「如果你當個稱職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獎勵,這個月生活費加倍。」
我一聽就精神起來:「謝謝先生,曼曼會努力當個淫賤的母狗。」
「就是這樣……還有,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別太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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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入一片山區,樹林間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來越心神不寧,他突然把車停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說了
句:「等我一下。」就自己下車。
他從後備箱拿出一盒煙,靠在外面抽。我從來不知道他也抽煙,看他一個人
站在外面,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就下車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沒有說
話。夜風微涼,我打了個噴嚏。
他笑了:「在裡面等,我需要冷靜一下。」
「想陪你。」
「你是主角,別凍感冒了。」他走過來給我打開車門,我只好進去。
先生破天荒連抽了三根煙,又拿水洗掉煙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車。
我們又走了十幾分鐘,進入一條林間小道,路面很顛簸。最後找到一棟湖邊
的小磚房,裡面透出燈光,車停下。
先生深呼吸幾次,自言自語說:「冷靜,冷靜!」從沒見過他這樣,我無法
想像會發生什麼,也緊張起來,咬著嘴唇看他。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你只要淫賤就夠了,剩下的由我來。要不知羞恥,懂
嗎?」他的手掌不像平時那麼厚實,在微微發抖,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我點
點頭,把上衣拉下一點,露出乳溝。
下車,他走在前面,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
片刻後,門開了。我以為裡面是什麼妖魔鬼怪,只是一個年紀五十多歲、身
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樂呵呵地說:「你啊,一來就趕著飯點,非要多蹭一頓。」
「晚安,于先生。」他說這話時微微鞠躬,顯得很拘謹。
「很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老伯主動與先生擁抱,對於一向討厭與人貼
近的先生,平常這個動作已足夠讓他拂袖而去,但他這次很熱情地與老伯抱了一
下,幾乎像是習慣性的。
老伯把我們讓進去,看我跟在後面,有點驚訝,問:「這位是……」
「曼曼。」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會跟于先生打招呼
嗎?」
我擠出嬌滴滴的聲音說:「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嗎?」我像街邊妓女一樣
把身體彎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雙乳,讓胸部呈現到陌生人面前。
老伯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複雜。他避開我不看,向先生問道:「她怎
麼在這?」
「事發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先生繼續用很謹慎的語氣說:「曼曼,你
為什麼沒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來不及細想就回答:「因為曼曼喜歡先生你,
想跟著先生。」
我不知道這句話哪裡不對,不過屋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沒有人說話,
靜得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能聽見。
過了半晌,老伯先開口:「鴻生,做得好,這樣小光也能得到教訓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先生說:「本來想讓小光少爺出去吃點苦,沒想到教
訓還來得更早。從此以後,小光少爺恐怕不會在女人上面吃虧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溫和到不正常的口氣說:「曼曼,多謝你照顧犬子。」
我嚇了一跳,這人不會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氣。」我口不擇言。
老伯又對先生說:「你難得來一趟,過來坐坐。」他帶我們進裡屋,看桌子
上擺的東西,老伯正在拌魚食。
先生坐下,對我說:「曼曼,在這裡像在家一樣,把衣服脫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異的恥辱感讓我不想赤裸示人。不過想到之前
先生的叮囑,我還是脫光衣服,像平時一樣坐在地上,靠著他的腿。
他們兩個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難當,乳頭變硬了。
「您還是有這麼大癮頭。」先生笑說。
「釣魚的樂趣,你們心浮氣躁的年輕人享受不了……」老伯一邊拌魚食,一
邊悠然地談了一通釣魚,先生貌似聽得饒有興味,我聽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話題一轉:「鴻生,你還真不客氣,少光說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幾聲:「一系列意外情況湊到一起,我只是趕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沒接受這個解釋,不過也沒繼續說。他又說:「我看她不像小光
會喜歡的類型,你怎麼看?」
似乎是說到我,我抬頭看向他們。
「小光的成長環境比較單純,曼曼是他上的第一個性奴,會鬼迷心竅在所難
免。」先生說。
「你能體會他的心情,我不奇怪。」老伯說:「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
以前栽的跟頭不如小光這次大,至於記這麼多年嗎?」
「您多慮了,這次是巧事湊到一塊,我發誓沒有做這麼絕的心。至少在曼曼
這件事上,我是打算寶劍贈英雄,誰知道這賤貨貪圖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對他的解釋仍然不予置評,轉而問我:「曼曼,你喜歡小光嗎?」
「說不上討厭……」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問話背後有什麼意思,先生答得
很慎重,應該要小心應付才是。
「你不喜歡他哪裡?」老伯又問。
我猜沒有人想聽別人說自己兒子的不是,就說:「他沒有哪裡不好,就是我
已經喜歡先生了,不會再喜歡別人。」
老伯停頓一下,語速越來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鴻生?」
「是,于先生。」
「她調教到哪裡了?」
「只開始一個月,還嫩得很。」
「你成長得很驚人,我應該欣慰吧?」
「談不上,先生教導有方。」他低頭說。
「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同了,我說的話你不用照辦。我是說,如果你自己
想玩的話,那邊有玩具,在這裡用曼曼給我看。」
「是,先生。」儘管老伯說得客氣,先生還是一一遵從,起身去屋子一角打
開一個櫥櫃。
門開兩扇,裡面掛滿令郎滿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繩子,把我雙手捆起來,牆
上有一個鐵鉤,他讓我面朝牆,舉起雙手,掛在鐵鉤上。
我側頭看著後面,想知道會發生什麼。
先生在一排像毛筆一樣垂吊的多尾鞭裡揀選,拿起一根老舊、發出渾厚光澤
的黑皮鞭子。
「那裡有根新的九尾貓,用那個。」老伯不急不緩地說。
先生沒扔下一開始挑的舊鞭,回頭給老伯看:「還記得這是我最喜歡的,我
暗自給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讓曼曼試試看。」
「用新的九尾貓。」老伯還是不急不緩地把話重複一遍。
「是,先生。」他放下舊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錚亮的多尾鞭。一根圓柱形的
把手連著一堆細皮條編的辮子,每根小鞭頭上打結。
儘管對鞭子瞭解不多,我聽先生給小光解釋過各種鞭子的不同。越舊的鞭子
越柔軟,打在身上彈性強,比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主人用空閒時間反覆
摩挲鞭子,讓它柔軟一點,也有人堅信人的體液最養皮鞭,喜歡在奴隸身上用新
鞭子用到舊。
單尾鞭是很多股細皮條編成的,打起來比較痛。而多尾鞭是一張皮革剪成流
蘇,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沒有單鞭像蛇一樣咬噬皮膚的痛感,除了九尾貓。
九尾貓是九根細單鞭合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時候鞭頭打個結,以增加摩擦皮
膚的疼痛感。它既有單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數量。先生的九尾貓只是擺著看
的,他說還沒有遇到過需要用到九尾貓的情況。
看到他手裡這根嶄新的鞭子,我的身體已經發抖了。他走過來,用手掌撫摸
我的背,在我耳邊吹氣說:「噓~~別怕……」他的手掌拂過整個背部,讓我的
身體有點發熱;他又用腳尖示意我雙腳分開些,站得穩。
他後退兩步,我閉上眼睛,咬緊牙等著。
一陣風吹過,九尾貓揮舞起來,在恰到好處的地方經過我的身體,只有鞭梢
輕輕擦過皮膚,一陣細細癢癢的感覺。
我稍微放鬆神經,調整好姿勢,用不是那麼緊繃、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勢伏
在牆上。這是短暫的「熱身」,為了讓我有心理準備。
鞭梢碰觸到皮膚的地方越來越多,感覺上也越來越痛。先生盡量把鞭子落在
身體不同的地方,讓同一處被擊打的皮膚有時間休息。
細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側。他用鞭子的速度製造出響亮的
「劈啪」聲,這是鞭梢震動超過音速時發出的聲音,同時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視覺
效果,會讓人誤以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勁,用輕巧的單尾鞭比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難。響亮的鞭
花聲以不讓人起疑的高頻率響起,我知道先生費了很大的力氣保護我,只覺得就
算被打死在這裡也無所謂了。
「鴻生,你的毛病這麼多年來都沒變過,總是同一個。」老伯的聲音響起:
「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換我來。」
先生乾笑一聲,手法一轉,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揮動鞭子,每一鞭都實
實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疊加的疼痛讓我越來越難以忍耐,
皮膚隨著鞭打抽動起來。我猜測著鞭子會落下的方向,試著躲開,但鞭子總在另
一個方向迎面而來,重重落在身上。
「啊!」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擊,我一聲尖叫。
「就是這個,像唱歌一樣……」老伯說。
接連幾下重擊,我叫得聲嘶力竭。先生突然間停下,全身靠上來把我壓在牆
上,手掌拂過滿身鞭痕,最後停留在雙腿間。他把手指戳進小穴挑逗我的性慾,
又咬著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讓我全身發癢,呻吟起來。
我以為先生要繼續,把屁股翹起來抵住他的胯下搖擺著,暗示他我要。他又
突然放開我,「呼」的一陣風聲,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漲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觸。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種撫摸,痛得
像初夜的痛,清涼得像飲鴆止渴。增加著傷痕,但不那麼難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當疼痛累積到我無法忍受的時候,他就過來撫弄我的身體。幾
次下來,我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已經分不清什麼時候是愛,什麼時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過來摸摸我吊著的手:「她的手已經發涼,夠了吧?」
「你都這樣調教奴隸?以為是調教新兵嗎?」
先生不說話,扔下鞭子,拉鏈拉開的聲音,他的陽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聲:「在我這裡,你還擺什麼架子?」
先生歎了口氣,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錯。不用擔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沒有興趣。」
先生沒有答話,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開我的陰唇,龜頭在陰戶上頂著。
我被這種舒服的感覺驚醒,從神遊中出來,回頭看到是他,從未看過他全裸的樣
子,不禁上下打量起來。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麼好看的?」看他窘迫的樣子,我笑了一聲,他
也自嘲地一笑,插進我的身體。
站這麼久很累,在他的進攻中又雙腿發軟,我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靠他抱著,
他把我的腰抓在手裡,前後劇烈抽插起來,快把我的身體都搖散了。
我靠在牆上,隨著他的動作浪叫起來。幾天以來,無意間窺視到他私密的角
落,又被帶進他塵封的歷史故事裡,再多謊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層的時候。接近他
的喜悅,讓我的身體更契合他的動作,我隨之叫得百轉千迴。
先生在一陣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氣,聽到他說:「要試試嗎?」
不知他得到了什麼回覆,他的身體離開我,抓住我不讓我倒下,他連推帶扶
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他說,壓著我跪在老于腳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順服地貼在他胯下,隔著褲子輕吻他的陽
具,像對待寶物一般,用臉頰去磨蹭它。老于一隻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頭。
這感覺是很奇怪的,他長得太像小光了,與小光做愛的瞬間一再從我腦中浮
現。他們從上面俯視我的眼神、伸手撫摸我的動作都一模一樣。我拒絕了青澀健
壯的兒子,又成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細節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著掏槍,輕撫著我,他問:「曼曼,小光的技術怎麼樣?」
我猜這又是一個圈套問題,怎麼回答都不對,猶豫起來。
「鴻生。」老于話音剛落,「啪」的一聲,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我在驚嚇和疼痛中跳起來。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腳下。老于仍然輕柔地用指尖劃過我的
肩頭:「一般我不會問兩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說實話就可以。小光的技術
怎麼樣?」
「他……體力很好,能做很長時間……」我戰戰兢兢地回答。
「你們一天做幾次?」
「兩……三次。」
「這樣對他身體好嗎?」
「……對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錯了。打過曼曼,不要生氣了好嗎?」我盡
量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你這招對小光有用嗎?」他問。
在他逼問的目光下,我輕輕點點頭。
「他很單純,是嗎?」
「對不起……曼曼知錯了。」我嚇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錯,單純是他的錯。」老于拍拍我的頭,他沉思起來。
「鴻生,我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我又氣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錯。」老于問
道。
「不,都是她的錯,都怪她太淫蕩,到處勾引男人。」先生說。
我猛地回頭看他:「不是……」
「小光本來對她沒興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百般引誘……」先生繼續說。
「是你讓我做的……」
「她還故意讓小光內射,不知道計劃些什麼。」
「不是,他每次說好拔出來都做不到!」
先生沒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為了騙錢才纏著小光。」
「沒有,我從來沒有!我很感激他,他以為你囚禁我,還想救我,他是那麼
好的人,都是你……」
「說說看,光是現金,你從小光那裡拿了多少?」
「不是那樣的,他要和我結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著保持金錢關係,
他過一陣子就厭倦了……」
「禮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別耍她了,鴻生,她腦子轉不過來,不會感謝你的。」
先生也跟著笑說:「她這麼笨,知道些什麼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這件事就過去吧!」老于說完,拿出陽具,我馬
上湊過去舔。
老于對我說:「曼曼,別想太多,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你還是適合做性奴
就好好做這件事。就算鴻生不要你,我幫你找下家,別再出現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龜頭含在嘴裡:「知道了,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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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還挺立著,站在一邊。我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餘
光掃到他的身體,看到青筋暴露的陽具立在身邊不遠處,不由怦然心動。他倒是
泰然自若,雙手背在背後站著,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老于按著我的頭上下起伏,過了半天說:「做得也不是特別好,到底是為了
什麼啊?」
先生嗤笑出聲:「您老鑽牛角尖了,小光對她的嘴巴特別滿意。」
老于搖搖頭:「你也有這種時候嗎?」
「當然,看到書上帶『女』字旁的字都覺得曲線窈窕。您沒有?」
「我是太老了吧……鴻生,你來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雙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撫摸一遍,把肉棒送進我的身體。
我哼叫起來,隨著他的進出慾望高漲,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進嘴裡。
做了十幾分鐘,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著我站起來,半躺在沙發上,讓我坐
上去。我扶著他堅實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陽具上蹭了幾下。與他面對面赤誠
相見,幾乎有我們是普通戀人的錯覺,我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眼睛不知該看
哪裡。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還是先生掩飾得太好,他還是平時不耐煩的樣子,伸手
用指節拉住我的乳頭:「等什麼呢?賤貨,還不把肉洞送上來?」我對準坐了下
去,隨著身體被他鑿穿,我發出自然的淫叫聲:「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擱,上下運動起來,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澀的觸感加劇了我們
合為一體的感覺。他看著我放浪的樣子,讓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從後面撫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能把那個爛穴填滿的東西,她都喜歡。」先生說。
老于從後面撫摸我的身體,抓住上下跳躍的雙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極
會調情,摸到我的身體就隨他起舞,用兩根手指就能讓我接連高潮不止。可是老
于的手簡直像塗了春藥,他碰到的地方都騷癢起來,雖然心裡不喜歡他,一時之
間像中了邪一樣,很想讓他幹我。
「給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裡想要?」老于問。
「下面的嘴……曼曼的騷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進我的肛門,按了幾下,我在發情中也沒感覺什麼不對,有東
西進入身體,還高興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先生說著,讓我停下,陰莖還留在我身體裡,抱我靠在他
身上,我們兩個的身體貼在一起,能聽到他的心跳聲。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我
還覺得好笑。
我還沒反應過來,先生雙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開,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幹什
麼,嚇得想跑,被他按住:「別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會讓你受傷的。」
老于在後面輕撫著我的兩個洞,說:「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鴻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結合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裡,我突然來了一陣快
感,呻吟聲急促起來,陰道劇烈地收縮,把先生的東西緊緊夾在身體裡。
他明顯強忍著才沒射出來,「小騷貨,像抽水機一樣。」他在我臉上輕拍一
下。
我只是自己夾緊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著高潮後的虛弱,老于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探索按摩著。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嗎?小穴想要……」我用可憐兮兮的聲音
說。
「傻瓜。」先生在我面前小聲說。
老于停下:「真的嗎?」他沿著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麼就把手指貼著肉棒滑
進了小穴裡。小穴突然之間被撐大,我嚇得大叫起來:「不要,不是兩個一起,
會玩壞的……」
我掙扎的努力被先生緊緊按住,老于的手指繼續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裡進
出。
「你以為呢?」先生說:「別多嘴,于先生玩盡興我們才能走,你閉上眼睛
享受就是了。」我含著眼淚點點頭。
老于撫摸我的肉洞內壁,對先生和我都是很劇烈的刺激,先生有幾次被他碰
到了敏感點,幾乎要忍不住發射出來,咬著牙直喘粗氣。
「曼曼,你這個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兩個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門好嗎?」我回頭,盡量嬌媚地看
著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門週圍轉圈:「怎麼,這個洞也發騷了嗎?」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給曼曼吧!」
「兩個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歡這樣吧?」
「曼曼淫賤……喜歡被很多男人幹……」我搖著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體裡
戳到不同的角度,還挺舒服。
老于拍著我的屁股,不陰不陽地說:「你都是這樣大敞著兩個爛洞去勾引男
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會兒後嚇得兩串眼淚流下來,哭著
說:「曼曼天生淫賤,扒開兩個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
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會靠近小光少爺,求您原諒曼曼……」
「真可憐,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給他,」老于指指先生,另一隻手並沒有
離開我的兩個洞:「我會整治他,你就解脫了。」
「可是,和小光少爺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麼也沒做。」我說。
先生大笑不止:「這話我都說不出口,你也不用這麼死笨死笨的。」
「跟你們生不起氣來。」老于說,兩根手指分開我的肛門,把一個東西塞進
去。
身體裡很擠,像被擠在清晨的地鐵上,比那還要擠,擠到每一秒鐘都擔心會
爆炸。我無法再浪叫,發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體裡不動,老于硬擠進我的直腸,插到底的時候,聲音
從我的喉嚨裡硬擠出來,好像整個身體被壓入罐頭,全部空氣都被抽走。
我微張著嘴,大口喘氣,眼淚一直流,既悲傷又委屈。先生讓我仰起臉,咬
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著,得到不少安慰。
打開我的身體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來。先生放開我的嘴唇,扶我坐起來:
「坐直,讓于先生都看到。」
我離開緊貼的他的身體,身體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雙乳顫動著。老
于抱著我的腰,把一隻乳房攥在手裡,狠狠擠壓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陰蒂,給我
增加一點快感。
『我是他們的玩具……』這種感覺從未如此強烈。我像狂風中的樹葉一樣,
被吹上去,壓下來,被掀翻、揉碎。只要閉著眼睛承受就可以了,盡量享受吧,
我叫出淫蕩的聲音,彷彿進入一場美夢。
玩累了,他們又換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著,讓我背對他,把肉棒插入肛
門。他兩手抓著我的兩個腳腕,讓我大敞著雙腿,老于從前面進入我的陰道,比
剛才好受一些,我迎合著他擺動身體,裝作樂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陽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讓我坐起來,上下加快運動,也射
在我的肛門裡。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盡,側躺著。老于走到我身邊,他穿著厚底工
作靴,上面沾著河邊的泥,他用腳尖示意我躺平,打開雙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
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兩個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雙手反射性地抓著他的靴底,怕他一腳踩下去。老于抬
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幾下,我痛得叫起來。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臉上,用鞋尖踩著我的頭,我毫無反抗他的心,只求他
別讓我受太重的傷。我在亂髮中乞求地看著他,他沒有看我,繼續用我的身體清
理靴子上的泥。
玩夠了後,老于說:「我去洗澡。鴻生,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讓她高潮二十
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的地上:「來吧,你不用裝,騙不過于先生,來真
的。」
他把手指伸進我的陰道,我在接連高潮以後,已經沒什麼力氣,陰道也只是
痛而已。他動了幾下,看我沒什麼反應,擦擦我臉上的濕泥,趴下來親了一下:
「乖,二十次很快就過去了,休息一下我們再開始。」
估計老于快出來的時候,先生又開始刺激我的身體。老于穿著睡衣出來,看
了一會兒,問:「多少次了?」
「七次。」先生說。我沒有數著,不過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這樣吧,明天再說。」老于站起來,收拾起桌上的東西。
先生過去幫他:「您真的對女人很好,讓我連射十次那回才是地獄……」
「你的東西,我才不管規矩教得怎麼樣。」老于指著一扇門說:「你是大人
了,睡在那裡,這隻母狗你看著辦。」
先生拿出一條毯子,扔在我身邊:「你躺夠了就去那邊洗澡,然後隨便找個
地方睡,不要進臥室。」說完,他關上燈也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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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在沙發上睜開眼睛,看看才7點鐘,屋裡沒有一個人。
從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遠處的湖邊垂釣。我怕醒了裝睡會被懲罰,
也出去打個招呼。山裡的清晨很冷,我披著那條毯子,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近。
聽到先生說:「剛見到小光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見面,他是多大來著?」
「還是個死小鬼。小學一年級吧,您就讓才高八斗的我給他當家教。他拉著
我玩打仗遊戲,我不想玩……」
「對了,是那時候。我一直拿你沒辦法,最後豐華給他當了家教。」
「說起這個人,我最近還見過,他裝不認識我……」先生看到我:「曼曼起
來了,過來幫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睡得好嗎?」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寵過以後,全身都舒服。」我蹲在他身邊,說得甜膩
膩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點,你準備幾個魚鉤吧,把魚餌穿上。」
老于遞過來兩個盒子,繼續跟先生說:「豐華啊,他洗白了,別跟他提起以
前的事,我聽說他會翻臉。」
「欲蓋彌彰,看他能忍幾年。」
「呵呵,我一輩子養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開盒子,一個裡面是小魚鉤,另一個打開嚇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
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麼了?」老于問。
「是蟲子。」
先生看了一眼:「當然是蟲子,穿到魚鉤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見蚯蚓?」
「這麼多,放在一起,噁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條蚯蚓,演示給我看,把魚鉤穿過活蚯蚓的身體,蚯蚓痛苦地扭
動著,一節一節的身體翻來翻去,流出一些液體。
我扭頭不看:「不要,好噁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鴻生你來吧!」
先生接過去。過了一會兒,先生問:「這裡只能用小蚯蚓吧?」
「對,有大的嗎?給曼曼吃掉吧!」
「什麼?」我把毯子鋪在地上,靠著老于的膝頭任他玩胸部,聽到叫我的名
字,抬起頭來。
老于拿起一條個頭較大的蚯蚓,柔軟的身體在他手指上扭來扭去,放到我面
前:「張嘴。」
我一下跳開:「不要!」
「這次不能拒絕,必須吃。」老于說。
「那是蟲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邊搭話:「在于先生這裡,沒有什麼是不能吃的。」
老于說:「你可以選擇用上面的小嘴吃,還是打開下面那張小嘴,把它放進
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蟲子。餵曼曼吃大蚯蚓吧……」我舔舔嘴唇,企
圖色誘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雙手抓著我的手臂:「別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齒一咬就吞
下去了。」
老于問他:「你還有印象嗎?」
「當然,陪于先生釣魚、吃蚯蚓,多令人懷念啊……不然我吃給她看吧!」
「別多事,我對你沒興趣。」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邊:「你沒有選擇。」
先生在我耳邊說:「別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會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視的目光下,我顫抖著張開嘴,他把活蚯蚓放進我嘴裡。按照先生
說的,我使勁咬了一下就吞進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開我,我蹲在地上,抓著喉嚨幾近嘔吐。他給我一瓶水,我一口氣全
喝掉。
老于淡淡看著,等我平靜下來,他說:「你們玩夠了就回去吧!」
「真的嗎?就這樣?」先生吃了一驚。
「想玩自己回家玩,你們走了我還有個清淨。」
先生眼睛裡閃過各種念頭,最後只是說:「感謝您高抬貴手,于先生。」
「快走吧!」
「還是說,您只是嘴上說說,其實你們一家人特別吃她這盤菜?」
「別開無聊的玩笑。」老于說:「一想到小光把她當個寶,我就沒有什麼心
情。對了,五月份我去IML,一起來嗎?」(*IML:國際皮革先生,在芝
加哥舉辦的年度同志選美大賽。)
「您帶個女人和我換,我就去。」
老于大笑,對我說:「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動動腦子。」他又重重拍
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動動腦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兩個人緊緊擁抱一下,先生帶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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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離開小屋,在樹林裡走了十分鐘,先生突然開始大笑。
和他比較熟以後,我知道他說話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來十次有九次假的,
可是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夠了,不知道想起什麼又笑出聲。
看到一條小路,他開進去,找沒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帶:「曼曼,讓我抱抱。」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先生抱住,他摟
住我的脖子狠狠親了幾下:「謝謝你,你選擇不走,我很高興。」我聽了又驚又
喜,原來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聲:「老于一直覺得小光很像他,為此很溺愛小光。你看到他昨天
那張臉沒有?他看到你的時候,那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殺要
剮我都無所謂了,那張臉是無價之寶。」
「先生,所以你早認識小光他老爸?」
「問這麼含蓄幹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沒錯,我被他調教過幾年。」
先生放開我,又親了幾下,開車離開樹林。
「那件事是真的?」我問。
「對。」
「您喜歡上他的奴隸,也是真的?」
「對,這麼好的故事誰能編得出來?」
「那……那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麼?」
先生遲遲沒有回答,過了一陣子才說:「誰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
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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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楊的日記:
心情好的時候,和曼曼出來玩玩也不錯。
晚上,做愛時把曼曼玩昏過去,我把臥室的房門鎖上,在客廳拿出微型錄音
機,接到電腦上,戴上耳機。
「鴻生,做得好,這樣小光也能……」對話錄得很清楚,不錯。
見到小光的時候,只以為奇貨可居,並沒想那麼多。
報復老于,我想都沒想過,十幾年來我都躲著他,是從心底裡怕他。我憎恨
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從來沒恨過老于。
十幾年不見,我還是不能違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聽人說:「你們那都是色
情,老于的才是SM。」時間越久,我的體會越深。
請小光來我家,最初是真的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為,老于希望小光變成
和他一樣的人。我送小光一個女奴,事後會受到老于稱讚。
結果老于找人帶話來:「長痛不如短痛,給小光一個教訓,讓他離那些東西
遠點。」
這就為難了,我知道老于是個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捨不得打的兒子,找別
人幫他打,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沒辦法,我只好一邊設計小光,一邊把我和
老于的對話記錄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給小光看,和他重歸於好。
我本來的計劃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們一個好逸惡勞,一個愛慕虛榮,
曼曼很快就會把小光的身心榨乾。這段流於表面的SM關係會讓小光吃一塹、長
一智,沒想到曼曼這女人下手真快,還知道見好就收,馬上讓小光得到教訓。
帶曼曼去給老于交差,我很不安。雖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這次玩大
了,老于還是捨不得兒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歡的奴隸甩了,
他不會讓曼曼好過。
沒錯,我是一心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沒見,看到和他相關的人事,我還會
考慮怎樣做能讓老于滿意。可是為什麼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臉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這個問題,最後終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調教太久,已經忘了,
我是應該恨他的!
曼曼口口聲聲說愛我,當她有一天不再為錢煩惱的時候,想起自己還有尊嚴
的時候,會不會恨我呢?
出來混,大家都要還的。
佛說:汝負我命,我還汝債,以是因緣,業果相續。以人食羊,羊死為人,
人死為羊,死死生生,互來相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