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黄夫人母女的营帐外,两个黑衣女子已经被麻醉倒地了,身体快速恢
复力量的聂北也不多作停留,麻醉的作用最多也就三四个钟而已,自己救人之后
还得带人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必然走得不快,不提前些救人走的话很容易
被她们再追上来的。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黄夫人和她女儿那黄衣的少女也都被麻醉蛇给咬了一口
,麻醉在地上沉睡了,聂北有些歉意,不是自己顾着快乐的话她们或许不需要躺
在那里这么久。
聂北进去看了一眼又钻了出来,对「盘」在营帐外的蟒蛇道,「这麻醉能不
能解的?」
蟒蛇摇了摇头,身体不自然的退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聂北神色不大好。
聂北懊恼得很,现在倒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对母女花带走,而不是惩罚这条
蠢蛇。自己那样把男人婆给上了,鬼知道到时候男人婆恢复过来会不会找自己拼
命!
聂北再一次进入营帐内,大小两个美女容貌十分相似,一个脸形圆润柔和,
光洁明亮,一副贵妇人的容颜,另一个俏丽白嫩,红润娇媚,俨然一朵娇艳可人
的水仙。
而身材却是一个丰满些一个苗条些,相对来说黄夫人比她女儿更具魅力,这
是一种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只见黄夫人
酥胸圆耸高涨,把那上好的罗衣华服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中间却是微微皱陷
,轮廓分明,盈盈一握的腰上纹金丝的名黄腰带轻束,外套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袄
,身下那红花纹的长裙遮掩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无法遮掩她那高挑的身材。
而黄衣少女却显得青涩了些,但依然无限迷人,那匀称的身姿,正是玉体横
陈,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微微隆起,纤纤小腰布带紧束,更显得苗条,最迷人的就
是那少女的肌肤,晶莹白皙,却又不失红润,犹如个玉人儿,那双不安分的长腿
交叠在一起,显得婀娜而诱惑,让这朵还显青涩的水仙绽放出柔媚的气息,让人
欲罢不能。
聂北看着沉睡无觉的两具诱人娇躯,艰难的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蹲下身去,一阵香气袭来,淡淡幽幽,很醉人,两个女人用同一种香水,倒是母
女同心。
聂北呼唤好几声她们才幽幽转醒,但身体依然是动弹不得,聂北见她们转醒
后才站起身来,点亮营帐内的一盏小油灯。
「你们醒了就好!」
聂北微笑道。
一见是聂北这个「熟人」,黄衣少女顿时警惕起来,一副防范的神色,「你
是……色狼,你对我和我娘做了什么?」
「洁儿不得无礼!」
黄夫人镇静的制止她女儿数落。
「娘,他……」
黄夫人不再理会她女儿,而是用她那双明慧的翦眸定定的注视着聂北,娇艳
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道,「我应该叫你聂公子的吧?」
「夫人是长辈,叫我阿北好了,算不得什么公子!」
聂北微微一笑道。
「妾身在此谢过聂……阿北一路不舍的相救!」
黄夫人真诚的说道。
黄衣少女以为自己的娘亲气疯了,「娘,他恨不得杀我们呢,才不会救我们!」
黄夫人严声道,「洁儿休得乱语!」
黄衣少女委屈的闭上了嘴,眼睛红红的,显然很少受到这样严厉的喝止。
聂北却微微愕然,自己是想救她们,可一路来所说的都是「仇恨」,这黄夫
人竟然能察觉得出来,实在是厉害,「夫人难道不会以为我是进来杀你们的?」
「不会!」
黄夫人很肯定的回答。
聂北脸色如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在你眼来看不到仇恨!而事实上你一路来所说所做,不过是想更好的救
出我们母女俩而已,至於你说我丈夫那些……多半是随口而言,无非想取得幽幽
教那些人的认可罢了。我说的可有差错?」
聂北笑道,「黄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聂北佩服!」
黄夫人听到聂北真诚的讚美,只是淡淡的微笑,倒是大方得体得很。
「不过,你们现在不能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实在过意不去!」
聂北苦笑道。
「我理解!要是连我们母女俩都麻痹不了的话,更别说那些幽幽教的妖女了
,想必此时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吧!」
黄夫人一脸的平静,只是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死活,表情有些淒婉。
一个仇人忽然变成恩人,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转过弯来,即使转过弯了还
是不太愿意相信,黄衣少女此时就是这样,不过她不再出声了,而是沉默下来。
从营帐里出来时,聂北身上多了两个女人,黄夫人被聂北用布条绑在背后背
着,而聂北双手就大黄衣少女打横抱起,两个女人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
在聂北的身上,是够重的,特别是刚才和寒冰那男人婆盘肠大战了两三个钟,下
盘怎么都有点虚。
好在以前聂北是军人,负重能力强些,而且到了古代后力量明显增强了不少
,所以才勉强支撑得住,但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蟒蛇还算机灵,聂北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它们了,要不然不把这一大一小
的美女给吓个半死才怪。
黄夫人那秀慧柔和的脸蛋自从被聂北摆弄上背之后就一直红着,没消退过,
而被聂北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蛋儿红扑扑的,看上去要多乖就有
多乖。
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
,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
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淒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
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
,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
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
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
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
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欲味儿,黄夫人芳
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欲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
,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
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
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於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
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於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廝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
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
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
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
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
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
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
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系在胸前的
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
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佈,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
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
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
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
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
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
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
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么这么大,我们女人怎么装得下……呸
呸呸……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么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
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
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舍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
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欲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索的掏出那把军用匕
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
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了黄夫人警告的眼神,聂北讪讪道,「当然是真的,
好了,你歇一下,很快就好!」
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
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
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
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
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
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
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
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
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
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
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
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放纵下去第010 章榕树下的母女(2 )
聂北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望眼所及,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厚,地
上都盖满了,都快齐膝,初一睁看眼看到这样的情况,聂北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这预示着归家路难走了,因为在这种天气下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除非对所走的
路有足够的熟悉,要不然最好还是别走,谁也不知道厚厚的雪盖住的是道路还是
深坑,道路还好,深坑的话,掉进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聂大哥你醒啦,太好了!」
黄洁儿见聂北醒来,好一阵欢喜。
聂北苦笑,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美腿上,弹性柔软很舒服,让人不舍得离
开,聂北乾脆赖「床」,不起来。
黄洁儿娇声道,「聂大哥,你快起来呀,枕得我的腿都嘛了,而娘亲见下大
雪了就忙着出去捡乾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好担心,我想去找娘亲!」
麻醉消除了?喔,也对,自己都睡了好几个钟了,她们应该没事了,只是这
鬼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真是麻烦的事!也不知道小玲珑和男人婆她们会不会有
事,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比自己好点!
聂北爽快的站起身来,问道,「你娘出去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好担心她,但你没醒我又不敢乱走,所以……哎哟……」
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
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
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
羞怩的摸样,聂北暗歎,才多大的女孩,十四左右吧,可这副神态还他妈的迷人
,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
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你娘,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
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
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精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
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
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乾柴,她
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道,「聂大哥,我的手……你
、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
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乾柴备用总是好的,可
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
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乾粮,黄
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
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
来的火在劈劈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
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
,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乾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
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
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
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
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黄夫人却睡
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乾柴
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
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
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
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
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
,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
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
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
子的娘,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
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
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
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
……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么可
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乳房,手指夹着乳房上那颗小
肉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
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
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么了,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么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栗
,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
羞赧。
「夫人你说怎么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
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脖子下面都红了。
聂北心里一喜,装作不知,「夫人怎么帮我?」
黄夫人也不回答聂北的话,颤抖得厉害的玉手伸入聂北的底裤内,怯生生的
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啊……怎么这么……」
黄夫人初一握上聂北的庞然大物便一声低呼。
聂北嘿嘿直笑,诱惑道,「夫人要不要尝试一下它的味道?」
黄夫人义正词严的道,「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聂北在寒冰那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里消耗了弹药,几乎一次性清仓,欲望还
不算大到不可节制,亦知道要黄夫人这种高贵明慧的传统女人放下身份在自己女
儿身边和自己做那时是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她肯用手为自己服务
了,那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聂北淫淫的打着坏
主意。
黄夫人平复着自己的心境,颤抖的玉手缓慢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夫人见聂北还不射,颤声道,「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噢……舒服,夫人快点,再快点,快了快了,喔……」
想到这高贵柔美的知县夫人在为自己服务,聂北就一阵满足。
黄夫人听到聂北舒服的喘息,套弄起来更加的买力,原先存有的那点难为情
也慢慢的不见了,只想快点让聂北射了好了事!省得到时候引起自己的欲望来情
不自禁做出些有违妇德的事来。
黄夫人两只手换了两次之后,聂北终於在一声低沉的满足声中射了出来。
「啊……坏蛋,你射了我一手啦!」
黄夫人不知道,自己慢慢的失去了羞耻感了。
「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可是美容的,夫人不妨吃点呀!」
黄夫人玉手一个劲在聂北的衣服上擦,羞赧道,「我、我才不稀罕这东西,
髒死了,怎么睡觉呀!」
「怎么会是髒东西呢,难道黄夫人粉胯下那肥美的花田没接纳过黄知县射出
来的这东西?」
聂北舔弄着黄夫人的耳垂道。
黄夫人臊得慌,嗔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疯言疯语,我睡觉了!」
「夫人不需要小弟为你服务吗?」
黄夫人语气忽然一冷,「我都为你把你那髒东西弄出来了,你要是再纠缠我
、我就……」
「夫人就会怎么样呢?」
「我就是冻死也不在这里躺着!」
黄夫人「狠」声道。
「不要,冻死我都不能冻死我夫人,我们睡觉!」
聂北忽然安静了下来。
「谁是你夫人,别乱说!」
听到聂北这么关心自己,黄夫人心里总有些欢喜,这是她都不知道的,不过
能从她娇嗔般的语气中得到些资讯。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睡觉!」
聂北一句「我们睡觉」让黄夫人羞怩难堪,一想起两人现在所作所为,两夫
妻也不过是如此,她的芳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窝在聂北温暖的怀里,她好久才
睡得着。
第二天,雪没那么大了,自从经过昨晚那事以后,黄夫人早上醒来后再也没
和聂北说过半句话,聂北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反倒是黄洁儿
因为经过昨晚和聂北的「亲密」睡觉而变得更加缠人,甜腻腻的,一大早起来羞
红了脸,接着红潮过去后便是无所顾忌的腻着聂北。
已经没了乾粮,三个人一大早的饿着肚子,聂北担起了找吃的任务,可是厚
雪铺地,要找个带「肉」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最后无奈之下,聂北下河摸鱼去。
虽然说聂北身体因淫蛇血而不具寒冷,可也得有个度,像这样的天气,下河
就显然不是个事,结果鱼摸几条上来了,他却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发硬,总算有条
命回来。
聂北冻个半死可把黄洁儿吓哭了,「冷战」中的黄夫人也是手忙脚乱,扶聂
北在火堆附近烤火,可聂北还是抖得厉害,神志也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只穿底裤的聂北,黄夫人想了很多,想到了聂北一路不舍的相救,还有
昨晚两人的……黄夫人咬了咬下唇,迟疑片刻,慢慢的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露出她那双饱满十足的酥胸,还有那条能夹死人的乳沟,丰腴却不肥的腰子,
平坦的小腹雪白细腻,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周围圆润丰腴。
「娘,你……」
「你扶住他,娘给他快速取暖,要不然落下风寒的话就麻烦了。」
黄夫人也顾不得羞怯了,她心目中的聂北虽然坏坏,色色,可始终有了聂北
的位置,救下聂北才是她现在的第一念头,所以在自己女儿面前她也毫无顾忌了。
黄洁儿没多想,见自己娘亲如此她听话的从背后扶着聂北,然后看着她娘亲
裸露着上身紧紧的搂抱着她慢慢喜欢上的聂大哥。
黄洁儿也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她那发育中的娇乳,娇挺而尖突
,但已经初具规模了。
「洁儿你……」
「娘,聂大哥不能有事,要不然洁儿也不活了!」
黄洁儿流着泪从背后搂紧聂北的身躯,一丝不隔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聂北。
黄夫人楞了好一会儿,才表情複杂的一歎「哎……」
放纵下去第011 章榕树下的母女(3 )
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
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
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
,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彆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
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
,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
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
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
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
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沖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
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
,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
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
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
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
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
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
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
,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
,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
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
,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
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
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
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
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
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
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
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
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
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
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濛濛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
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
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
,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
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
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藉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
CAO ,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
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
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
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
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
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
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
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紮了聂北的影
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
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
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
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
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
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
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
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
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
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
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
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
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於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
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
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
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
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
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廝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屍体才
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
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廝碎的命运,
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
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
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
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
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
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
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
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
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
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
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
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
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
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
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
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
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
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
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
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
来的狼……「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
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
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
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
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
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
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
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
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
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
聂北包紮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紮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
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
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
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
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
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
「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
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
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
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
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