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第十三集[河图实体]
【盛世王朝】1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6-04-08
ISBN:978-986-293-695-5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许平来找白诗兰,却看到她正在调教闻婷与柳仪,更没想到她们的身分并不简单,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卫司安插在白诗兰身边的人……
原本许平想要调教白诗兰与闻婷,却因为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搞得气氛尴尬,让许平极为不爽快,脑中浮现一道邪恶的念头……
第一章 女王的生活
京城里遍地硝烟,皇宫的方向更是杀声震天,那里的战斗似乎一直持续着白热化的状态,不过双方剑拔弩张却有势均力敌之态,现在还不是那种玉石具焚能彻底分出胜负的时候。
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能有任何决定性的情况出现,最起码朱威堂开始启用那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权为了防备皇后和陆贵妃还留有后手,剑拔弩张是不假但还不到大家都图穷匕现的时候。
环球娱乐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已经大门紧闭了,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数的工作人员都撤离了,那些往日里拼着命在门口等机会的跑龙套也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给人以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感。
外围,门卫乃至是院子里都看不见半个人影,萧条得让人禁不住有种凄凉至极的感觉,哪还有当年世界第一娱乐集团的风光了。
底下的几层楼有禁军的人悄悄的把守着,不过这时禁军可不敢有顺天之师的想法,全都龟缩在大楼里尽量的隐藏着行踪,准备了充分的给养准备不出事的时候坚决不曝露行踪。未免引来真龙会的围攻这里一直是大门紧锁,而且全都是从外表锁上铁链制造出一副里边没人的假像,就连窗户都钉上了深怕露出一点灯光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作为皇牌的正规军这样的作法确实有些憋屈,因为这样一点都不符合他们堂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们才是过街老鼠般的叛逆。不过因为他们有重任在身也不敢抱怨,这里还关押着被软禁起来的人,还没定罪但绝对得以钦犯之身对待,所以没人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底下的房间关押着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陆家和穆家的外围人员,一部分来不及转移一部分因为地位不够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这暂时软禁起来,战乱还没平息朱威权就已经惦记着秋后算帐的事了,这算是未雨绸缪的一种也是防范于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几乎都布置在下层,中层是环球娱乐公司来不及撤走的人员,而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除了在楼梯口有象征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严,这里就没看守人犯的那种恶劣态度,名义上是保护但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因为底层和中层的森严是虚有其表,就是站岗和看似恶劣的态度,而顶楼这边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松散。门口只有两个游手好闲的警卫,他们甚至坐在地上说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天花板上和各个隐蔽处都布满了暗哨,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个中好手。宽松的氛围不过是一种假像而已,事实上这里的警戒才是最森严的。
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木紧闭着,没召唤的话也没人敢进去打扰,因为在内的人地位不低,就算是软禁的状态也容不得这些虎头小兵放肆,没明确的命令谁都不敢在这是把她当犯人看待。
巨大的办公室,约摸近千平米的面积,假山流水盆景。布置得富丽堂皇十分的奢侈,设计上尽显端庄大气却又不失雅致的韵味。作为京城数得上号的高楼,原本这里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京城的夜景,让人瞬间就产生那种一览众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感觉,这也是怕有灯光会引来真龙会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办公室内的灯火通明,但在专业的手法密封之下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从外边朝里看的话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户的玻璃已经破碎了,俨然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巨大的办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经的装修,不管家具还是摆设都显示出一种脱离常人的大气,屏风之后还有一套十分夸张的真皮沙发。柔软的设计红色的主色显得时尚而又有一种隐隐的诱惑,这沙发的面积跨张得就似是一张张拼接起来的小床一样,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双人床的面积,直接躺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桌子上冰桶里镇着一瓶只有在拍卖会上才会出现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香是多少酒鬼梦寐以求的恩物,倒于水晶杯中那在岁月中发酵出来的赤黄色犹如琥珀一样散发着美丽的光芒述说着时间的诱惑,那是只有时光才能沉淀出来的美丽。
这一瓶酒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对于任何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如果好这杯中之物的人看见的话绝对眼冒绿光,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瓶酒就如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样,远在天边不可亵渎却是人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纤细的手指修长而又美丽,轻轻的拿起水晶杯子于红润的嘴唇上一抿,动作缓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满了让人心神荡漾的诱惑。低于常温的冰凉感觉率先袭来,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酿在岁月的沉淀下没有半分的沧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好让人动容,可惜的是在一个满心燥乱的人面前这样的绝代佳酿也是淡然无味如是嚼蜡。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间就能忽略掉那几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领略到一种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个饕餮之人的嘴里,不只是一瞬间的芬芳,那岁月沉淀下来的滋味久久回绕,无时无刻的挑逗着敏感的味蕾,带来的可谓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丝绸制的滑感有一种无声的诱惑,哪怕设计的主意是端庄但穿在这样玲珑有秩的身体上依旧是妖娆无比,或许说这样的身体不管穿的是什么衣物都会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娆。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还有些凌乱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的温婉,整体的感觉有几分贤惠的美感,可这样黑白分明的点缀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黑框眼镜下的大眼睛含着隐隐的水雾,带着几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就如是夜空里的星辰一样让人不敢小觑。这是一张俏美无比的脸,成熟的韵味又带着一份沉着稳重的安宁,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诧风云的威慑,那是一种常年掌权才会有的风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旧难掩那种冷艳而又高高在上的气质。
雪白的脸颊上有迷人的嫣红,似是酒意又有几分别样的迷离,迷朦之余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媚。白诗兰轻抿着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里总是习惯贪这一杯香醇为自己解压,但现在怎么喝却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乱如麻,最起码在商海上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她还不曾有这样压抑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幽闭,习惯了忙碌的她感觉很是烦躁,此时的美酒对于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不安。她半倚着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卧着,尽显成熟曲线的玲珑和那份不为人知的婀娜,尽显这个身体的成熟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性感。
椅子旁,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满面的献媚之色,高挑而又匀称的身材不逊色于任何所谓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脸可以算得上颇有几分姿色,即使比不上更加绝代风华的白诗兰,但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属于那种绝对艳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两个裸女在白诗兰的面前只是稍逊一筹而已,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属于万里挑一,她们明显经常锻炼身材也十分的娇好。雪白的乳房浑圆无比,玫瑰般艳红色的小乳头亦是诱惑十足,小蛮腰加上挺翘无比的臀部堪称是极品的身材。
不管脸,胸,还是修长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极品,这样的两个尤物属于那种一般男人一看就会意淫,觉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类型,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很高。精致的五官长得是娇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会见光死,因为她们的肌肤也十分的娇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样又软又滑让人本能的想摸上一把。
而就是这样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兽兴大发的尤物此刻却如是奴隶一样温顺的跪着,不仅脖子上戴着项圈,而且她们的行为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美女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笔直满面的献媚之色,她们各只抓白诗兰的一只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这双没任何瑕疵的玲珑秀足踩玩着她们那美丽的乳房,轻轻呻吟间低着头用柔嫩的小舌头轻舔着白诗兰的玉足,柔软的丁香小舌舔拭着白诗兰的玉趾,她们的脸色淡然无比明显这样奴性十足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两对乳房大小适中,带着青春的坚挺和完美的弧线,那种浑圆看着就会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小小的乳头肉眼几乎看不见,此时却是被纤纤玉足肆意的玩弄着,这一幕要是被她们的粉丝看到的话肯定得炸了天。
因为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纯无比的形象,穿衣打扮连乳沟都很少露,秀美腿之类的曝露装那更是不可能。这两位被御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为漂亮的容颜更因为她们的身材火辣却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们一张露着事业线的照片都可以让不少宅男撸出个灰飞烟灭的效果。
“白总,恩……”其中一个看起来双十年华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急促有几分妖娆的诱惑,正是上次许平在演唱会上看过的那个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别人看见的话绝对会吓傻的,因为这个叫闻婷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歌坛这几年风头最劲的天后,号称是清纯玉女从没传过任何的绯闻,人气可以说是新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从不靠卖弄姿色和炒作绯闻保持人气,因为她有着天籁般让人心神宁静的嗓音,更为重要的环球娱乐一直为她寻找适合她的曲子,一直保持着推陈出新的发展趋势让她的人气一直处于暴棚的状态。
而另一个美人柳仪与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连主演的几部电影都是口碑极佳票房也是连连称霸,在大屏幕上有着绝对的号召力,被称为最美丽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宠儿。
柳仪和闻婷一个是歌后,一个是影后,属于新生代的明星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她们是无数宅男心里的女神,因为她们从不曾有任何的绯闻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光是她们的海报和宣传片都不知道让多少宅男撸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纯还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样让人趋之若骛。
就是这样两个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着她们被幻想了无数次的身体跪在了地上,虔诚而又温顺的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脚,而这个女人即使没她们年轻,但那种成熟而又丰腴的韵味却更加的迷人,堪称是一个绝代尤物也不为过,散发着让她们心悦诚服的美艳和高贵。
若是这一幕被看到的话,恐怕是这个世纪最大的新闻了,因为那两位仙子般的女人光是裸体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而她们现在所干的事更是淫秽无比,哪怕只是一张照片就足够轰动世界,肯定会成为任何传媒机构不敢忽视的头版头条。
白诗兰美丽的脸上微微的红润正是来源于此,两位绝色的尤物跪着舔脚,这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更何况此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肆意的踩踏那两对美乳,别人眼里所谓的远不可及在她面前却是可以随意亵玩的东西。
两位美艳至极的女奴时不时的呻吟着,脸色隐隐的潮红,而白诗兰也时不时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这样的场面加之涟漪无比的声音,香艳无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
这时,不该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间却有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轻佻颇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两声尖叫,闻婷和柳仪吓得躲到了沙发后,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满面的惊恐,与刚才的温顺可人相比她们的面色一阵的惨白,明显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但她们还是免不了会担惊受怕,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似是两只受惊的小鹿般让人心疼。
现在她们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第一个念头就是外边那些大头兵闯进来了,毕竟现在白诗兰是虎落平阳的状态。而且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这种非常时刻难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干点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们之外除非有人长翅膀否则没其他人能上得了这么高的地方。
“哼,两条母狗也需要羞耻心么?”白诗兰不满的冷哼一声,此时她有些微醉,并没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表情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闻婷和柳仪两位天之娇女颤颤瑟瑟的躲在沙发之后,面对这羞辱性十足的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紧紧的护住身上的羞处。对于常年活跃在镁光灯下的她们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们是白诗兰所圈养的情人,那等待她们的势必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沉重。
房间的位置,一个俊美异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着这边,一身普通的休闲服却让那高挑的身体显得无比的挺拔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帅气十足的五官,那双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满了难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却有一种漠视万物的感觉,虽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轻可偏偏一分稚气都没有,反而深沉得让那些惯于心机谋略的人会本能的产生不安的感觉。
白诗兰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雾,似乎是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过自己的办公室里出现陌生男人终究是一件不应该的事。这是这栋高楼的最顶层,底下有禁军的人层层把守,外围还有不少的暗哨布控着,就算是鸟想从高处潜入都不太可能。
白诗兰顿时满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皱严声娇喝:“你是谁?”
“白总倒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许平也不管那两个女星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美人半醉的白诗兰,那份懒洋洋的妖冶可比那两个已经花容失色的明星强多了。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距离有点远的情况下灯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许平走到了沙发前时白诗兰的面色可谓是精彩。青一阵,白一阵,原本还满面的醉红看起来很是性感,没多一会就变得震惊又有些万念具灰,说话的时候不只嘴唇瑟瑟颤抖,就连声音都透着恐惧:“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么?”
“哟,那点炸弹就炸得死我啊?”许平在她对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直沟沟的打量着她成熟曼妙的身体,轻佻的笑了笑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满多的,不过想想也对,这事应该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参与,你身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在情理之中。”
是谁要炸死自己许平并不关心,但白诗兰的话里透着一个讯号,那就是朱威权把这事彻底隐瞒下来了。想来皇后那边的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而陆吟雪和她的关系没好到会互通有无的地步,那就是说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里自己也被炸成渣了。
最让许平留意的是朱威权的态度,他为什么要选择隐瞒这个消息,如果这时候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的话势必对朱威堂那边是个不小的打击。可朱威权还是选择了压住这个消息,他有什么目的许平暂时不清楚,但想来这个目的肯定耐人寻味。
“你是来报仇的?”白诗兰楞个人都楞住了,明显许平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这应该是她最想象不到的来客了。
“笑话,就你们那点小手段也值得我报仇?”许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她,直到将白诗兰盯得不敢抬起头时才轻蔑的一笑说:“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诗兰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明显对于许平的身份她已经后知后觉了,对于211基地发生的一切也是心里有数。这时白诗兰反而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这种炸弹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会那么小心眼啊,还专门跑来报仇,这倒不是夸许平有胸襟只是她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诗兰风光之时也不过一介商贾,论起身份的话和许平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何况现在论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这种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井下石的兴趣。
许平摇了摇头,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没来找你兴师问罪的兴趣,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没事做所以过来找你打听点消息。”
“您,您问吧!”白诗兰到底是商界的女强人,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了,现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鱼肉而已。许平的到来倒是让她有几分惊讶,不过静下心来却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败否则等待她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们习惯了和平,混迹商海的白诗兰也习惯了盛世之下玩弄规则的生存方式,可一倒世道乱起来的话一切都变了,她还无法适应以后可能得随波逐流的生存方式,但她清楚一点就是眼前这个老妖怪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是不会没有目的的跑来这边。
“皇后肯定也调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内应是谁?”许平一点都不避讳,直接了当的说:“虽然我对你们打算怎么干没多大兴趣,不过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看戏这个兴致我倒是有,当一个看客提前知道剧透是个不好的习惯,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够清闲的,要酒么?”白诗兰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伸了一下懒腰后苦笑说:“在这关了十多天也没个说话的人,您如果有这兴致的话诗兰陪您喝几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的好奇心。”
“行,现在我别的没有有的是时间!”许平自然是点了点头,本来来这里就是来打发时间的,这会白诗兰的态度那么坦然许平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闻婷,柳仪,去准备烤肉架,说起来我肚子也饿了,似乎很久没男人陪我吃过饭了。”白诗兰的笑带着几分放肆的笑意,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言语暧昧的说:“男人都是饿着肚子的禽兽,要喂饱他们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一开始有些羞怯,但白诗兰冷笑了一下她们就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来将这美丽的肉体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隐隐有些失神,但她们还是轻车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诗兰这时眼里闪烁着,许平没死她确实很惊讶,可更惊讶的是这老妖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会真的是八卦心里作祟跑来打听消息,似乎这种老怪物不该有这份闲心啊。
“老祖宗,这是我养的两条母狗,人前风光不过回到我身边只能跪在脚边撒娇了。”白诗兰有些诧异许平没色咪咪的盯着她们看,立刻出声道:“如果您不嫌弃的话,长夜漫漫可以叫她们陪你,虽然她们处女膜不在了不过我敢用人头保证她们还没被男人碰过。”
“呵呵,色诱啊,怎么谁都知道我吃这一套呢,真伤脑筋啊。”许平倒不介意,恬不知耻的笑了一下说:“不过白诗兰啊,看起来你倒是没醉嘛,好歹知道我这可能是一条活路。只是你觉得随便给我两个女人就行了么?说难听点我虽然好色但也不是饥不择食,想要活命只派出两条母狗的话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对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阅女无数,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倒是诗兰唐突了。”白诗兰咯咯的一笑抛了一个媚眼,轻笑道:“至于活路这个的话我倒是指望,确实如果皇帝赢的话能帮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这条贱命牵扯到穆家肯定没好下场。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划清了界限,而皇上绝不会放过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最起码现在还没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就已经有人痛打落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时候的话一定是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白诗兰说得够轻描淡写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经撇清了关系,一但皇帝得胜的话那叛逆的穆家绝对是诛九族的大罪。白诗兰明显身陷其中,而且没了任何的靠山就会论为最好欺负的软柿子,那时候不只是墙倒众人推,估计连砖头都给你砸烂了。
“这么早动手?”许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这些权贵世家的残酷,看似团结一气不过出现利益问题的时候肯定翻脸不认人。现在的白诗兰可是一颗烫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么有价值可这事牵扯到穆家以后白家的当权者肯定是第一时间就把她抛弃以免惹火烧身。
看似残酷不过也是最正常不过,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会谴责白家的行为冷血无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会称赞白家这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于权势者而言这样的行举反而值得赞许。
“是啊,环球娱乐所有的股东都要求撤资,现在各地的律师信多得我都数不过来,而且我自己名下的产业也被全方位的打压。”一说到这话题白诗兰就有点黯然失色,哎了一声后说:“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产业全都被夺了权,现在这环球娱乐公司就成了一个四分五裂的空壳子,如果真清算资产的话我连这栋大楼都剩不了两层,这帮孙子下手够快的手段也够狠的,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这些事许平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白诗兰都虎落平阳了,那些资本家自然是痛打落水狗。说白一点之前白诗兰除了天赋外还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势力,当这一切优势都失去的时候落到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说这些事,反正就这样了。”白诗兰一副烦躁的模样,没好气的说:“虽然我知道这些家伙没一个是好东西,但没想到往日里对我毕恭毕敬的人也下手那么快,倒是我小看了他们的能耐,这帮混蛋办事的能力不行不过这会落井下石起来一个个都架轻就熟的,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他们。”
这时候,赤裸着身体的闻婷和柳仪已经把烤肉架给弄好了,动作轻车熟路,这两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明星看来伺候白诗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这整一层的办公室确实够大,除了同样奢华的房间外其他的设施也是一应具全,虽然是被软禁的状态但白诗兰也能保持高质量的生活,依旧是一般人难以期及的奢侈。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质量的生活,不得不说这真让人羡慕嫉妒恨,身为一个阶下囚但白诗兰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强了不只百倍。
两位在镁光灯下受尽追捧的宠儿羞红着脸,但依旧一丝不挂的忙碌着,看她们温顺的样子明显白诗兰调教得很是到位,因为从她们身上看不到半点该有的娇气。
白色的瓷盘里,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后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雪花般的脂肪在烘焙之下散发出迷人的油脂香气。白诗兰轻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试一下闻婷的手艺吧,这两个笨女人连做饭都不会,不过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错,可比外边那些所谓的大厨强多了。”
“老祖宗,请您品尝!”闻婷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手捧着盘子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态度十分的恭敬显得她很是懂事。柳仪一看眼里亮光一闪,拿来水晶杯后为许平斟了一杯酒,看样子这两个温顺的女奴之间总是习惯性的争宠。
而且似乎她们也明白到白诗兰的意图了,不仅不再害羞了还故意跪得婀娜多姿,尽显她们身材的美感又适时的将她们美丽的乳房呈现在许平的面前。没有放浪风骚却是最好的诱惑,毕竟都是活跃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诱惑起来比谁都会表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开的话是个男人就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跪的姿势,身体的挺直都特别的有讲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现出她们身体的性感之处。婀娜曼妙却又展现着女性曲线该有的诱惑,而她们的态度温顺无比又没明显的诱惑感觉,明明是献媚却没那种低三下四极是骚浪的放荡,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极大的杀伤力。
这都是白诗兰的调教有方,白诗兰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诱惑的口吻说:“老祖宗不用客气的,她们两个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们做什么都行。”
闻婷和柳仪确实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荡的动作只要静静的看着你,那种眼神就蕴涵着无比的诱惑和让人难以抗拒的柔媚,那几乎是一个女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力。刚才的战战兢兢已经不见了,她们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表现得确实也够乖巧的,挺着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抚摸一样,极尽讨好之色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是么,不过我对你貌似更有兴趣一些。”许平倒是不客气,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让她们伺候着却没有动手占便宜。白诗兰的膘情顿时有些怪异,而两位美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对于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们有着绝对的信心,哪个臭男人看她们时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现在许平的漠视明显让她们有些伤到自尊了。
她们确实温顺无比,但看着许平的眼神还是透着疑惑之色,只是她们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轻易的表现出来,始终显得那么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别开玩笑了,人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白诗兰反应倒是够快的,迎着许平色咪咪的眼神赶紧强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说:“老祖宗是天人之姿,贱妾早已经嫁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这身子已经脏了,恐怕入不了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长夜,不急!”许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话题,回过头来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扭着那饱满美臀在忙碌的闻婷一眼,笑吟吟的说:“倒是这位闻小姐,歌唱得确实是不错,这烤肉的手艺也够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华就这么被埋没了,真是让人惋惜啊。”
“老祖宗见笑了,闻婷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而已,就会清唱几句哪来的什么才华啊。”闻婷顿时俏脸一红,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一听许平在关注她立刻是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她那让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过的美丽胴体。
柳仪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惜的是她忙着斟酒没空过来,尽管第一次把身体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还要争宠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觉心里不爽。往日里在人前风光无限的她们此时的态度无比的卑微,或许是习惯了白诗兰的奴性调教,所以她们能很好的压抑住那份意气风发的傲性,争起宠来也没必要表现得那么羞怯,反正这已经算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了。
“没有么,小小年纪已经是一流颠峰的修为,这样的天赋还去唱歌就可惜了。”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她,那看似娇柔的身体里可隐藏着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强大修为。
大明四百年,虽然科技是日新月异,但在武学这方面却是呈现退步的趋势。地品高手就可以惊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练家子是多么的稀缺,像这种一流颠峰的修为也是属于罕见的范畴了。有这样的能耐别说是在鬼谷派里都是超俗的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卫司内,甚至是禁军里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这年代真的什么都不缺就缺高手,因为热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弃了老祖宗留下的功夫,更为无奈的那么多年的传承实际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话了,走火入魔的风险让越来越多的人对所谓的功夫避讳莫深,因为风险和收获已经不成正比,而想练成一个绝顶高手绝非易事,大多数的人已经不愿意起早贪黑的去练习所谓的功夫了。
这年头功夫一词已经没落了,有个地品就号称什么人间颠峰,由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没落到什么程度。
不像许平那个年头,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废柴满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说了,京城里随便凑个八百十人的绰绰有余,至于天品的话虽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么稀罕品,当年的天品三绝全混成了圣品了,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武林高手欣欣向上的好年头。
当然了,许平这话一出顿时满堂皆惊,不只是柳仪下意识的躲开了一点,就连一向自认为对一切了如指掌的白诗兰都是面色一变,娇声喝道:“闻婷,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二章 绿帽行动
她们的态度似乎有些过激了,不过这也难怪,在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经是稀罕物了。一流颠峰那更可以说是珍品,多少老头子一辈子都到不了这样的境界,在这年头这种修为已经足够当一门之主,属于绝对才天赋异秉。
暗藏了那么久被一语道破,闻婷顿时惊到了,她的修为虽然放在世间来看并不高,但修炼过一种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点她一直隐藏得很好,碰上绝顶的高手只要稍微谨慎一点再保持距离也可以瞒得天衣无缝,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刹那她惊得混身一楞,这远比赤裸着身体站在许平的面前更加的难堪。
许平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看着她,一流颠峰的修为回或许让其他人很是惊悚,不过于许平而言的话一动手也就捏死蚂蚁那样的简单。
闻婷的表情无疑已经坐证了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质明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只是微微的一楞过后就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那柔媚讨好之色变成了严肃的冰霜,磕头之时表情十分的严谨,声线更是带着一种几乎没感情的冰冷:“属下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暗司,闻婷是我的真名,拜见老祖宗了。”
“好你个闻婷,你不是孤儿么,怎么和御用拱卫司扯上关系了。”白诗兰顿时面色一变,习惯性的拍案而起一脸恼怒的看着她,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竟然是卧底的事实。
这么可怕的卧底,一流颠峰的修为如果有异心的话,她不管是要谋财还是害命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诗兰有种被欺骗的恼怒,这么高的身手却一直忍辱负重的隐藏在自己的身边,如此被重视她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恨。
柳仪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样,立刻后退了一步,她惊讶的神色惹人怜爱,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让人有种很虚假的感觉。明显白诗兰的想法也是一样,自从闻婷出道以来她就开始调教她,威逼利诱之下虽然她屈服了,但过程中一开始的不甘,羞耻,无奈,那些表情历历在目让她充满了成就感,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相信闻婷竟然是皇室的卧底。
“白总见笑了,闻婷确实也是孤儿出身。”闻婷的表情此时变得无比的冷漠,仿佛是忘了一切羞耻的调教恢复到杀人机器的状态,冷着声说:“不过闻婷是在孤儿院长大也不假可闻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卫司的青睐,得白总慧眼识珠顺理成章的进入环球娱乐公司,有了一个正当的身份同时也有了自己的任务。”
她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来多了一份韵味,许平在旁嘿嘿的一笑,静观事态的发展。
“监视我?”白诗兰的面色明显有些恼怒:“这么说一开始御用拱卫司就想往我身边插人了,那个狗养的星探也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你进入公司再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一切全是你们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安排的!”闻婷回答得简单明了,看了看许平后一点想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她是御用拱卫司所属暗司安插下来的眼线,但她多少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现在对于许平恭敬的态度。
或许不需要伪装是一种放松,闻婷竟然下意识的松了一口大气,那冰冷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诗兰指着闻婷气得都说不出来话了,对于她这样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最恼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计,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闻婷则是面不改色,本来这就是她的任务无可厚非,即使是阳奉阴违的迎合白诗兰的调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这些被洗过脑的特工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任务可以牺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东西,她们的心念里只有虔诚的忠诚,所谓的自尊那都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闻婷的态度不只是理直气壮,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言语之间一点被戳穿后该有的慌张和愧疚都没有。
白诗兰气得满面涨红,捂着胸口面色隐隐有些扭曲,不过比较诱人的是饱满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在不经意间展示着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该感谢闻婷!”许平虽然是事外之人,不过倒是能猜出一二:“想来闻婷身体里还有窃听设备,咱们的对话早就落入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耳朵里,这些年来你带着她的时候就一直被监视着,皇帝选择把你软禁而不是严刑烤打也和她的存在有一定的关系。”
“老祖宗明察!”闻婷默认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许平的猜测:“我的臀部植入入了一块电子芯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听取近距离的对话。”
“是么,那我不是还得感谢你。”白诗兰冷笑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原来早就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了,我白诗兰自问这么多年来醉心于商海,就算对内政阁的政策多有不满也不曾生过任何的异心,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我一开始就被你们监视了。”
闻婷低着头一副默许的模样,或许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监视白诗兰了,而她不过是一个接班人而已。白诗兰还想说下去,许平挥手阻止了她,冷笑说:“这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后,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着那么多的生意,就算你没异心皇家也会防范于未然,于上位者而言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做法了,没这样的觉悟证明你觉得自己很没分量,这时候还恼羞成怒反而让人觉得你上不了台面。”
白诗兰的身份那么敏感,御用拱卫司怎么可能不监视她,这次叛乱虽然白家选择了退壁三舍但说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马当先。身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诗兰不仅没受到严刑烤法,反而只是这样软禁起来实际上也得益于闻婷的存在,想来是监听了那么多年他们也排除了白诗兰做乱的可能,否则的话这会哪会让她过得那么逍遥自在。
御用拱卫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无王法的鹰犬,最让人诟病的原则就是疑罪从有,怀壁其罪这两点,一但被他们盯上的话就算你是无辜的但没证据证明的话他们就会直接把你当罪人看,这么敏感的时刻还只是被软禁,这多多少少是因为闻婷的存在因祸得福。
否则的话现在的白诗兰不死都得脱一层皮,只是许平有些纳闷那些鹰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宅心仁厚了,哪怕证明了白诗兰没参与叛乱,但以他们的作风不应该只是软禁白诗兰这么轻描淡写。
“混帐!”白诗兰也是气坏了,但这个道理她也明白,气呼呼的猛灌了一整杯酒,再看向闻婷时眼光里已经没那种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因为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已经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宠儿,可以玩弄商海的规则却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还是太天真了。许平一看白诗兰恼羞成怒的模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如果她觉得皇室这么干很是过份,那唯一能证明的就是她这个人魄力和见识还不够。
身为高主的人总得防范于未然,说难听点坐龙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觉差不多,觉得皇家过份的人只是见过贼吃肉没见过贼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鉴,确实正是考虑到白总这些年与穆家貌合神离的关系,我的上峰才只下令暂时软禁着她。”闻婷倒也不避讳,点了点头证实了许平的想法:“毕竟白总与穆家的叛乱无关,这一点上我的上峰已经有了明确的结论。”
事情都点明了,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诗兰的身份敏感这一点毋庸质疑,但御用拱卫司没秉持一惯的风格朝她动手也耐人寻味,想来一是忌惮白诗兰到底有着名望和自身的影响力,痛下杀手的话会有恶劣的影响。二也是因为这一战过后的重建问题,白诗兰这个女人经商的手段深不可测,如果因为这事能拉拢到她的话势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卫司里的人从来就没一个仁慈的,没对白诗兰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利用的价值,说白了还是利益二字,当然了前提是因为他们监视白诗兰多年,种种的迹象完全可以证明白诗兰并没有参与到穆家的谋反之中。
不对啊,许平看了看闻婷那似乎饶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间明白过来这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闻婷身上还有窃听设备,显然事情并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
白诗兰再怎么天赋异秉也绝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山山有龙地地有虎。白诗兰是因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势力才能混得那么游刃有余,就算她真有天赋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这一点似乎不该是皇室心慈手软的理由。
“哼,果然,论起老奸巨滑谁都没那些当政的厉害。”白诗兰何等的聪明,不用点就想通了个中的原由,顿时是冷笑了一声说:“那现在御用拱卫司对我的处理意见是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软禁么,如果这里被真龙会攻陷的话,我的安全由谁来负责,一但出事的话怎么办。”
她这纯粹就是气话了,现在这非常时刻谁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卫司怎么可能对她负责,而选择把她就地软禁多少也是考虑到她和穆家的牵扯也不能直接洗掉她的嫌疑。说起来皇帝也够重视她的,不只是禁军就连闻婷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虽然看似作用不大但这已经是足够的重视了。
目的是什么匪夷所思,但明显白诗兰还有这待遇算是不错了,而且说难听点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干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这是这种不明不白的软禁她就该烧高香了。
这女人也挺天真的,许平感觉有些无语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战况太激烈了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闻婷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脸上带着明显的欲言又止,依旧是跪着不过不是跪在白诗兰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许平的身边。对于这一切她没必要有任何的愧疚,而现在她多少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身份,表现得是毕恭毕敬让白诗兰更加的恼怒不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卫司的做风早就严刑逼供了。”许平看了看明显恼羞成怒的白诗兰,有些鄙夷的说:“就算你再有能力,不过在皇家的眼里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经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还算有一定的势力,不然的话你以为真凭一个商界女强人的名头你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许平这话也是在演戏,就是说过别人听的,闻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许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么好人。”白诗兰恼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说:“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这些所谓的家族利益拖我后腿的话,我早就全权掌握了环球娱乐公司了。现在集团名下的股东大估摸的撤资,各地潮水一样的分割财产落井下石,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个名门望族从中作梗,要说他白家没份的话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这时候第一个动手的罪魁祸首。”
确实,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续就少不了一些龌龊的手段,争名夺利时底下暗藏的永远是说之不尽的肮脏。这时候白家带头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为白诗兰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联姻的工具,这样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以适时的抛弃掉,于得利者而言这样的做法很正常一点都不残酷。
这是壮士断腕的决心所以绝不残忍,白家这时候必须摆出一副坚决划清界限的姿态才不会被白诗兰牵连。白诗兰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这些,她生气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的无情,只是因为这些年被夹在中间遭人利用的无奈,说到底她是女儿之身,否则的话以她的能力早就去争家主之位了,哪会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被人当棋子用。
有利益的时候就是亲人,没利益的时候是陌生人,现在有事了就是仇人,这些名门望族的现实和残酷让白诗兰厌恶到了极点。
“想来现在御用拱卫司也知道我在这的消息了吧?”许平没理义愤填膺的白诗兰,而是转头看向了闻婷,直到现在许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着那具能让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销魂的玉体,眼神里朝她传递着似乎暧昧却又别有深意的东西。
“没错!”闻婷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大方的展开双臂,任由许平打量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
“告诉他们,我闲来没事是过来干穆昭华的老婆的,别扰了我的雅兴!”许平已经酒足饭饱了,站起身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后笑呵呵的说:“现在开始把那东西给我停了,老子最烦的是被人听床了,如果这里还有任何的监听和监视的设备,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圣阳的脑袋柠下来。”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朝着房间走了过去,闻婷跪着点头应是。
柳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等到许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内时才微微回过神来,这会她也不敢再挑衅的看着闻婷,而是颤着声看着白诗兰,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的问:“白,白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白诗兰面色阴晴不定,沉吟了一阵突然站了起来,看了看闻葶后迈步朝房间走去,已经微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似是自暴己弃的烦躁:“一会腿张开了让这男人爽个够呗,没听到人家是专门来给穆昭华戴绿帽子的嘛,你以为真是闲着没事跑过来和我谈心的啊,这个老妖怪就是他妈的一个色胚。”
“这,我……”柳仪有些吓到了,倒不是说要委身于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有多可怕,只是她没想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白诗兰会说这样粗鲁的话,而且还真的跟着走进了房内。
白诗兰这样的举动让她有些六神无主,虽然不排除有发酒疯的嫌疑,可又感觉到她似乎是想发泄一样十分的暴躁。这时候闻婷站了起来,柳亦顿时是吓了一跳,一听这往日里争风吃醋的对方不仅是御用拱卫司的人还有一流的身手,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手臂却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闻婷依旧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样不带任何的情绪,摇了摇头说:“不用担心,那些吃醋什么的都是假的,至于杀你灭口的话倒不至于,你是死是活就全看白总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干什么?”柳仪瞬间吓得面色惨白,只是她的脸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你先帮帮我!”闻婷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开口的时候声线依旧是古井无波:“不管他想干什么我想没人会敢于忤逆,如果你还想保命的话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这时柳仪赶紧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怯怯的看着闻婷可是眼珠子时不时的转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闻婷这才满意的一笑,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后打量着柳仪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对不逊色于自己的乳房后说:“挺不错的一副好皮囊,如果被他看上的话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这举动无比的轻佻,要是往日没白诗兰的发话闻婷敢这么做的话柳仪早就破口大骂了,但现在柳仪可不敢这么想,只能是强撑着笑意讨好的说:“那是自然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婷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是神色一冷慢慢的从沙发旁边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闪烁渗人的寒光让柳仪吓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 玩弄小高潮
身为环球娱乐公司的掌权人,这单独一层的办公室面积其大,就连只是用来午休或是偶尔休息的房间其奢侈富丽的程度都超出人们想象,最起码在许多人的定位里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级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会气得二佛升天。
巨大的房间内玻璃无一例外全被从里边钉上了,但可一点都不影响这里的富丽堂皇,若大的房间里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任何一件东西都是顶级的奢侈,甚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种所谓高档的品牌货,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独运的大师手底下制造出来即使用艺术品来形容也不为过。
巨大的浴室里任何设备都有,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空旷的真空地带,温热的水流密集无比就似是从天而降的雨水一样。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洗去了身上的汗尘,这种滋味特别的美妙,疲惫无比的细胞似乎被唤醒了活力一样得到了重生,同时被唤醒的亦有着原始而又本能的冲动。
身体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曲线却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蕴涵着野性的爆炸力一样,保持着绝对的匀称透着毫无瑕疵的男性阳刚。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上多了几分邪气的感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长骸人的尺寸里似乎充满了无力的力量,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许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长气,这一路赶来京城虽然波澜不惊不过也够累的,洗去了风尘仆仆的汉水身体仿佛是唤发了新生一样,疲惫被一扫而空,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也让欲望开始变得澎湃起来。
追进来的白诗兰站在浴室的门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扫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躯体,呼吸微微的急促间有些失神,脚步踉跄着靠在了门上。
“脱下衣服,过来!”许平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认这个绝色尤物此时的模样分外的诱人,满是酒红的容颜本就俏丽惊艳。少少的羞怯蕴涵着几分怒色更突出了她女强人的特质,尤其是她的头发微微的散乱,作为一个成熟而又性感的女性而言这样的形象更能显现出一个少妇最诱人的特点。
初见白诗兰时,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颇有征服欲,而后那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感也是让人惊为天人。而现在含嗔半醉的白诗兰更是诱惑十足,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让人感觉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种女性的柔媚就发挥得淋漓尽致。
更让人冲动的是她的身份,一个美丽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尽管和穆昭华无仇无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种特性还是让许平邪恶的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许平开口的时候声线很是平和,古井无波般又带着一份温柔,即使那种温柔让人感觉无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样让灵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颤抖,仿佛听到这些话所靠的并不是听觉,而是敞开了一切保护的心灵。
略一犹豫,白诗兰突然眼里水雾一闪,一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领后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娇喘着说:“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给穆昭华戴绿帽子,不过你确定要我这残败之身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很多美丽的处女,我白诗兰虽然身份低微,不过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做任何人招之即来食之即弃的情妇。”
“那你想要什么?”许平倒觉得有意思了,毕竟白诗兰可不是什么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实满符合她的气质,最少不会让许平有任何的反感。
更为重要的是许平发现她的话虽然说得放荡,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看似自在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着强烈的不安。按理说她这年纪该是什么都看得开的年纪,商海沉浮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但在半醉的状态下依旧矜持作祟显得有些慌张,那种良家美妇才有的特性更是让人疯狂。
“什么都不想要……”白诗兰娇喘着,青葱玉指开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带,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后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来:“我白诗兰不是傻子,所谓的交易最起码得有本钱和代价,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这都是最根本的。现在我就是待宰的鱼肉而已,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没有好下场,到时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了我,这样一个没依没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怜人而已,如果有一个强大的男人这时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让我感觉我还剩有一些东西。”
“剩什么东西?”许平听着她睿智的话倒是来了兴致,这个女强人在这时候还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确实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个没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了这些多少有些酒后冲动的意识,白诗兰猛的把睡裙的吊带一扯,撕拉的一声伴随着她酒醉又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没错,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什么都不剩了,有的只有这一副臭皮囊而已,难得这时候您这种身份的强者还惦记着我这个阶下之囚,诗兰倒是受宠若惊了。”
这话隐隐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又有几分酒后不再压抑的放纵,白诗兰妩媚的一笑隐隐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压力之下她太过压抑了,她太需要一种疯狂来发泄出一丝不苟的生活积攒下来的压力,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光鲜和谨言慎行,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对象。
对于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麻木的她都没了报复的想法,只是现在她感觉自己十分的烦躁,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霾。
撕拉的一声,被扯断的不只是吊带,丝绸的睡裙撕裂时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很容易就让人本能的有一种兽兴沸腾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狈不堪的落地了,许平眼睛都瞪直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阵,混身上下就这一件遮羞之物,这一脱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体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严格来说白诗兰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却匀称无比透着一种完美曲线的性感。锁骨凸显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种另类的诱惑,饱满的乳房就如是两颗漂亮的香瓜一样,圆润又有一点坚挺是最标准的笋乳形状,两颗小小的乳头就似是最鲜艳的红豆一样,美丽的艳红色看起来饱满无比点缀着这对白皙的宝贝,充分的演绎着一个女体最成熟时的诱惑。
腰肢轻扭间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伪装得再怎么放纵,但终究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这样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对于白诗兰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诗兰呼吸急促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男人色咪咪的视线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瞬间就有种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觉。
她的小腰确实也衬托着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饱满无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娇嫩,却透着一种成熟无力的妖魅。身为人妻少妇的她常年的养优处尊,即使没生育过但腰上感觉还是有肉,不同于那种所谓的肥胖,她的有肉给人的感觉就是少妇该有的丰腴,反而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饱满的阴户鼓鼓的隆起,体毛并不旺盛但却特别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那样的杂乱,只有一条直线看起来很是归整漂亮。修长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翘的臀部,虽然忙于事业但白诗兰的身材却保持得特别的好,曲线婀娜而又火辣既有少妇的丰腴却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视觉刺激,堪称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结合。
御姐外表的事业形女强人,高贵冷艳又总是抱着居高临下的态度,这样一个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时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将她压于跨下狠狠蹂躏一顿的冲动。
白诗兰面带醉红,妩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轻扭着走了过来,当她雪白而又美艳的身体被水流冲刷的时候更平添了一种异常的美感。湿淋淋的秀发紧贴于无暇的肌肤之上,吟吟的笑着眼睛直沟沟的看着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样不用任何的言语就是最好的诱惑了。
坦荡荡的表现,看似是献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为动情更是因为紧张。妩媚的容颜上总有控制不住的慌乱一闪而过,表现得那么大胆但人妻该有的矜持却是特别的明显,这样的状态加之她酒后迷离的眼神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许平顿时感觉呼吸一滞,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眼见白诗兰的态度如此主动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她狠狠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那瑟瑟发颤的樱桃小口。白诗兰顿时呜了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后眼里的媚气更重了。
美少妇身体的柔软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让人感觉无比的销魂,肉体的接触带来的感觉让许平顿时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脑门上涌,双臂死死的拢住了这个成熟动人的肉体吻得更加的卖力。白诗兰明显有些不适应,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当许平的舌头侵犯她的香口时这种本能的矜持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许平肆意的亲吻着,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这激烈无比的吻让白诗兰感觉几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涩的回应着,那感觉不似是个美艳动人的少妇,反而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一样让人充满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冲刷下白诗兰闭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回应得越发的热烈,紧紧的搂着许平成熟性感的肉体控制不住的摇曳着。肌肤的磨蹭让许平更是兽兴大发,双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抚摸着,慢慢的往下在白诗兰的颤抖中抓住了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成熟而又丰满的水蜜桃。
这举动让白诗兰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双手忍不住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樱桃小口的回应也更加的热情。现在的她就似是一个火山一样,只要一个引线就会彻底的暴发,许平有些诧异于她的主动热情,但不可否认这份风情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沉沦。
激烈的湿吻让人眼前发黑几乎要窒息,当白诗兰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许平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湿吻,抱紧了她丰满而又动人的身体轻轻的抚摸着。白诗兰呜的一声满面的潮红,面带陶醉之色枕在许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这种激吻带来的刺激。
许平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乳房挤压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边有一张水床顿时嘿嘿的一笑抱着她坐了下来。白诗兰混身酥软,任许平摆布着侧坐在了许平的腿上,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销魂地已经是泥泞不堪还带着几分潮湿的灼热,瞬间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从她的背后环过去,直接绕过她的肋下抓住了一颗浑圆的乳球。这饱满的宝贝一手还有点握不住,手感柔软无比不说还有着一份隐隐的弹性,轻轻的一揉白诗兰顿时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银牙轻咬的娇哼着。
许平忍不住低下头来,一边啃咬着她美丽的乳房一边嘶着声问:“现在我们这么坦诚相见了,你该说说你有什么想法了,不只是因为讨厌穆昭华所以主动给他戴绿帽子吧!”
情动中的白诗兰娇吟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双手轻轻的抱住了许平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着声说:“我,我没那么多的想法,皇家争权夺利和我无关,而且你也没帅到我一见就会发花痴的地步……”
尽管她轻喘连连的声线很是诱人,不过这话就让人感觉有些不爽了,许平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白诗兰低下头来,一边舔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我就是想发泄一下,你就当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就行了……”
“是么,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哦?”许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腿间,白诗兰下意识的躲开了这只贼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纵,但依旧压抑不住害羞的本能,这就是良家妇女最吸引人的地方。
“抱我出去,我们去床上……”白诗兰也是感觉面色一红,毕竟表现得怎么主动浪荡骨子里还是个良家妇女,这时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难免,用似是哀求又有些撒娇的语气说:“你别管我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习惯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人的活我又不懂!”
这话说得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对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没必要计较太多,许平立刻一个公主抱将一丝不挂的她抱了起来。白诗兰顿时吓得啊了一声,下意识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虽然她的身材很是丰满不过在许平的怀里依旧是轻若无物。
连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许平可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抱出来后直接往床上一丢,没等白诗兰回过神来时就扑了上去。双手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肆意的蹂躏起来,尽情的玩弄着这对丰满动人的美乳,那份少妇特有的柔软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呀,轻点……”白诗兰呜的一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的呻吟着,眼眸里再次被水雾所覆盖,那份柔媚万千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这时候许平也不客气了,和白诗兰更没什么谈情说爱的必要,所谓的温柔和怜香惜玉那都是看对象的。许平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成熟的美乳,这对美丽的宝贝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如是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早就充血发硬了,在掌心磨蹭时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诗兰都会娇躯一颤,那触电般的感觉再怎么舒服但这反应似乎有些大了。许平立刻明白这是她的敏感点,当下是淫荡的一笑马上低下头来,含住了一颗漂亮的小乳头后轻轻的吸吮起来,用牙齿轻轻的一咬瞬间白诗兰就控制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皱起露出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点,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双手不停的揉着,来回的含着两颗小小的乳头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打着圆圈,用舌尖轻轻的去挤压用牙齿去咬,肆意的玩弄间各种轻车熟路的手段轮换着,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像话了,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也越发的有力。
许平瞬间就兴奋起来,口手并用的品尝着这对美丽的宝贝,不停的咬着留下了一个个吻痕。而跨下白诗兰的颤抖也越发的剧烈,啊啊的叫了几声之后突然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压抑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就这样,呀,痒……”
许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识的往她微微分开的腿间一摸,入手的是满手的泥泞,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阴缔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诗兰瞬间啊的一声十分的高亢,身体开始猛烈的抽搐着发出了似是哭泣般压抑的声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后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扑哧的一声十分的细微,许平可以感觉到一阵火热的爱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上,这时候白诗兰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娇红急促的喘息着,刚才还痉挛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样,酥软得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
成熟妩媚的她陶醉于高潮中的样子更加的诱人,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意乱情迷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头太过敏感还是把压力化为了欲火,这高潮来得太快了许平都有些惊讶,当然了也不排除是刚才两个美女为她添脚的前戏已经做足的原因。
“别,让,让我躺一会……”白诗兰轻吟着,有气无力似乎虚脱了一样,懒懒的声线带着几分妖冶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许平嘿嘿的一笑也没急色,左右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自己有的是时间尽情的享受这个美艳迷人的人妻。恩爱缠绵就没必要了,不过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个尽兴,许平从来不喜欢那种奸尸般的感觉,如果对方是那种让许平感觉欲罢不能的犹豫,许平更宁可选择强奸这种比较残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阴暗面。
许平可不是想和她谈恋爱,也没什么感情的底子,让白诗兰高潮后反而是退到一旁没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这对于女人而言绝对是一种遗憾,可白诗兰依旧眯着眼睛似乎没什么不悦,想来也清楚她应该没经历过这么美好的瞬间,高潮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的一种手段而已。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刚才闻婷和柳仪悄悄的进了浴室,许平也没抬头去看她们。这两个小女奴这会已经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后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本就娇美的胴体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后的清爽看起来更是诱人,尤其是她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多了一种妖冶的诱惑。
闻婷走在了前边,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身体,走到了床前后张开了手掌,掌心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说了您好好的休息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和属下说,至于白总的话就任您处置了,只是她应该是无罪之身请您不要伤了她的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闻婷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饰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在她听来这样话似乎太过虚假了。
“哈哈,原来在皇帝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错……”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诗兰突然吃吃的一笑,笑声里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反而充满了自潮的意味让人感觉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说不出这样放肆的话。
“白总,您不该这样……”闻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自暴自弃不是您的做风,或许您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特别的卑微,那是因为您始终没挤身于这个王朝的最上层,无论您的外表看起来多么的风光,但不管在皇权还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这个小小的商贾都是渺小的。”
“你……”白诗兰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时该有的柔媚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许这是闻婷第一次和她顶嘴,或许她觉得身为杀人机器的闻婷不该有自己的思想,这样感性的话似乎不该出自于她的口中。
“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么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么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百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么多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话,只能说常年与正常社会接触以后闻婷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又或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并不是那种脑子单纯的杀人机器。
说完这一切,闻婷松了口大气,紧握的手掌一张开那小小的芯片已经扭曲变形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眼里没有慌张只有深邃的一种别意,眼里的明亮闪烁而过,瞬间让人懂得了那是属于她的一份情感。
与其说是关掉设备之类乱七八糟的借口,还不如直接毁掉芯片感觉更有诚意,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阴毒狠辣出名不过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会小家子气。这样做既感觉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诚之意,作为皇权的机构最会审时度势了,对有的人可以是鹰犬之态无所不用其极,而有时候又可以摆个光明磊落的高姿态来示好,这是最普通不过的权谋之术。
在这个当口上搞什么监听没必要,万一被许平发现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个背锅的,就算是他张圣阳这个正司长也少不了被扒掉一层皮,自然谁都不想去招惹这么一个惹不起的滚刀肉。
“芯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有说的话都没人知道。”闻婷说着话转过身来,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新鲜的刀口,尽管很细微也用线缝上了,那雪白而又无瑕疵的美臀上出现这样的一道刀口简直是暴敛天物让人唏嘘不已。
确实,她的语风变得够快的,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还吹捧着御用拱卫司。现在话风一转对白诗兰训斥起来毫不客气,许平总感觉她是话里有话,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我,我想躺一会……”白诗兰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即使刚接受完高潮的洗礼,可现在身体再怎么火热都遮掩不住心里的发冷,那是一种让她始终无力而又无比厌恶的感觉。
白诗兰的神色有些无神,她并不害怕商海上有规则的明争暗斗,可即使她嘴上不可能承认但她也明白所谓的商业在国家和政权的面前都是儿戏,在国家机器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业有自己的法则,商业也有着所谓天才可以玩弄这些规则,一部分人的如鱼得水也是建立在这些条条框框的里边。
而事实是残酷的,这些都是和平时代的假像,所谓的成功其实仅仅局限于商业的范畴。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话,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虚假的,所谓的商业确实有规矩可以遵循,不过出现动荡和战争的话所有的规则都是虚假的,虚假到你嘴里名正言顺的所谓合理合法都是一种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远得遵守国家给你制定的规则,一但逾越的话后果也是严重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有强权,没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商业的强势和所谓的成功在政治的面前极端的可笑,如果没一个和平的环境商业是无法发展的,而所有的商业都会打上一个特属的标签,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的话任何商业的先进和所谓的繁荣都是虚假的,说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躏的一个聚宝盆而已,国家机器只要一个规则就可以改变一切。
这一切都是残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战乱的国家或者是没强大国家支持的集团都不可能有商业上的巨头,这是现实发展不可否认的规律。
“白总,这应该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总是自己掩耳盗铃!”闻婷顿了一下,依旧冷声的说:“你沉迷于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谓的成功不过是玩弄一些民间的规则而已,就像这个所谓的环球娱乐公司一样。做到世界第一也不过是一个民间的娱乐公司而已,哪怕吹嘘得再厉害也没用,对于你而言顶多就是收入和造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终是在逃避现实,不敢去面对更高一层的东西。”
“闻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许平忍不住开了口,饶有深意但绝对没有善意,对于闻婷的目的突然有些兴趣了。
“老祖宗,您虽然不是现代人,但在我的眼里,您绝对不是那种会被蒙蔽的傻子。”许平原本是想提点一下闻婷的态度问题,哪知道闻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许平一眼,依旧冷声无波的说:“一切的规则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除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业依靠着政治和国家的强盛,这一些白总都该明白可她却一直逃避着,从她斩露头角的时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对这一切,现在却又表现得这么哀怨你不觉得可笑么。”
“哦,那她是怎么逃避的?”许平倒来了点兴趣,和一个杀人机器说这么多话,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规则。”闻婷顿了了一下,语气带着些须的不屑:“白总只想在小范围不关疼痒的地方展露才华而已,别说是那些国家动荡可能出现的危机。就连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响的那些产业都不太想涉足,不敢于和其他的名门望族竞争。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想证明自己的才华却又一味的逃避,哪怕是小资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这些名门望族的产业就不敢指染,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需要其他的语言来嘲笑么。”
“别说了……”白诗兰拿小臂捂着眼睛,声音低沉无比,语气里充满了沮丧和无奈,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所谓的倔强和不在乎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懦弱。
闻婷并没说话,很从容的拿来一块纱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闪亮明媚的眼睛依旧静静的看着许平。与那晚在舞台上的惊艳相比,这时候她的眼眸无比的深邃又特别的纯净,哪怕她说出来的话很是冷酷但让人感觉她的心依旧是单纯的。
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传来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怜的意味,还有一种对希望的向往,灵魂有了自我以后一种发自于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杀气在一刹那闪烁得出。
“白总,跟在您的身边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极最起码我有了自己是个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美妙,但这绝不是一个工具该拥有的。”
闻婷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的甜美,但眼眸里却是杀气崩现。手上的寒光一闪带着无比的阴寒,猛的朝旁边挥舞而去,冷声而笑:“对么,亲爱的柳仪!”
第四章 小道消息
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电视被一切为二,切断的点线喷出了火花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瞬间就冒出了阵阵的黑烟。
这一刀无比的凌厉,除了苦练这种一击毕命的招数之外,还得有蓄势待发的力量。这种看似随意的挥砍在外行人眼里似乎很简单,可这样的一击里需要的力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挥出也需要酝酿许久的隐忍。
巨大的声响把白诗兰惊动了,抬眼一看时即使她醉意伴随着高潮的美妙让脑子还有点发晕,晕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时她看见的只有一道残影,速度奇快又雪白无比,伴随着一道如流星划过般的寒光闪烁着惊人寒意。
扑哧的一下,墙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无比,旁边有隐隐的鲜血挥洒着,点点滴滴看起来不多但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在那一刀挥出的瞬间,白诗兰感觉脑子一晕眼前也有点花,赤裸的身体已经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亲吻着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没事的,等一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余韵布满俏美成熟的小脸,但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渐渐的消退,白诗兰无力的嘤咛了一声后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带着几分哀伤之色,现在虎落平阳的滋味已经够不好受了,而自己身边还曝露出这么多残酷的现实,即使她的心志强于一般男人但依旧感觉到一种万念具灰的无奈。
闻婷面色阴沉的握着那把小小的匕首,刚才连续的两刀蛰伏许久,一出手就呈现出要一击毙命的雷霆之势。明显她对柳仪的出手早有准备,或许刚才说那些话除了是想打击白诗兰以外,也是想麻痹一下柳仪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门前,那本来听起来娇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雪白的冰肌玉肤被鲜血点缀看起来触目惊心。那无暇的肌肤被利刃划破后让人感觉心痛万分,柔嫩的青葱玉指捂住了肋下的伤头,鲜血不停的从指缝渗出来,伴随着身体疼痛的颤抖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长相甜美,看起来比较柔弱的柳仪此时倚靠在门框上,捂着伤口呼吸有些急促。她的脸色略略的惨白,心里清楚那一刀闻婷绝对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反应稍快一些的话伤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饶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也没用,就算自己不受伤的话也不是闻婷的对手,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在。
柳仪的面色有些苍白,银牙微微的一咬似乎还在思索着脱身之策,可看着闻婷手上那寒光渗人的匕首却控制不住的露出无奈之色。
“柳妹妹,现在该说一下你是谁的人了吧!”闻婷意味深长的笑着,玩弄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却一点好奇都没有。
连柳仪的身份都出了问题,白诗兰顿时更是云里雾里,心里感觉越发的低沉了。只不过许平倒有点疑问,按照这个变化来看的话闻婷的身手应该远在柳仪之上,可柳仪身上刚才明明没感觉到有内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间有小小的一点波澜,小得不细心的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按理说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应该身手不凡才对,总不能柳仪真的是凭借傲人的姿色和脑子潜伏在白诗兰的身边收集情报吧,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没一定能力的话碰上点变故的都处理不了,这不符合正常的用人之策。难不成这柳仪修炼过什么能隐藏真气的秘术?这也不太可能啊,许平自问对天下的旁门左道和各种功夫不说样样烂熟于胸但起码也算精通,有信心绝对没一门秘术能在自己面前瞒天过海。
可看柳仪躲刀的那一下明显也是个练家子,之前进屋的时候却察觉不到她身上真气的波动,这一点让许平诧异之余表情也渐渐的凝重下来,那种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间就受到了打击。
相比之下闻婷似乎对于柳仪早有了解,按她一流颠峰的身手,如果柳仪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闻婷就不必弄得这么麻烦,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杀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柳仪躲过了她那狠辣无比的两刀,这证明了柳仪的身手应该也不弱,要知道在动手之前闻婷还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别的不说光是这种反应和警惕性就证明了柳仪也不是一般人。
柳仪粗喘着,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相比现在虽然受了伤但眼睛还是打着转,似乎是在审时度势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过于危险而且毫无抵抗,她银牙一咬猛的冲出了房间,一瞬间又让许平感受到了真气异常的波动。
柳仪的选择是逃跑,因为这样的情况傻子都知道没有胜算可言。
“想跑,没门……”闻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备在柳亦身形一动的时候她也追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怎么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个娇滴滴的小明星,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
两个赤裸的天后级美女一前一后的冲了出去,没多一阵就听见了一阵轻微的打斗声,可惜的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就被柳仪的一声惨叫结束。白诗兰这时候忍不住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脸上顿时浮现一种万念具灰的颓废之色,许平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后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将这刚享受过高潮却又情绪低落的美少妇轻轻的放见了浴池内。
至于房外的撕杀许平暂时不于理会,按照刚才的形势来看柳仪绝对不是闻婷的对手,解决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从刚才闻婷的表现来看她应该还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所以许平也不担心她会落逃。
只是许平很在意柳仪到底是靠什么办法隐藏着自己的内力,连暗司出身的闻婷在自己的面前都无所盾形,而她却有这样瞒天过海的本事。这一点瞬间就让许平紧绷了神经,久违的警惕心再次的紧张起来,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柳仪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温热的水似乎冲刷不去心灵上的阴霾,明明是自己脚下最温顺的两个女奴,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电光火石间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她们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无比,用逆来顺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白诗兰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自认聪明绝顶的她竟然一直没察觉这两人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白诗兰感觉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号称商海铁娘子的她习惯将一切了然于胸掌握于股掌之中,而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十分的无力,她原本强大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几乎要崩溃了。
那一直意气风发的俏脸上略有迷茫,我见犹怜让人感觉阵阵的心疼,不过对于一个兽兴正中的男人而言没必要有那么多的惆怅。刚才白诗兰高潮了不过许平可没射,这会看着这楚楚可怜的美少妇没过多的心思来怜悯,直接跨坐在了浴池边沿上,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回头看了许平一脸,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这一回头高度是十分的微妙。刚好巨大的龙根狰狞的面对着她,紫黑色的龟头杀汽腾腾,巨大的凶物散发着淫靡无比的气息,近在咫尺的距离那特殊又充满刺激性的味道让她瞬间就感觉脑子晕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视,瞬间那气息扑面而来让白诗兰感觉呼吸一滞,即使心有惆怅但本能的情欲燥动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后颤着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自己爽完了就不认帐,这时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么?”许平一手轻轻的伸出,按住了她圆润细嫩的香肩把她轻轻的拉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白总,现在矜持可是没用的,我一来就给你挖出了身边的两个奸细,于情于理您是不是得干点什么报答报答我。当然了我的爱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许这个最合我的口味,你不是说了今天要痛快的给你老公戴一顶绿帽子么!”
这样的念头让许平心潮瞬间澎湃起来,人妻少妇娇羞的模样让人邪恶的欲望变得疯狂,明明她已经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却有这样娇羞的表现,这一点让许平感觉混身的血液都在兴奋的吼叫着。
“我不会……”白诗兰脸色微微的发红,转过头来看着许平,那漂亮的眼眸里似乎隐隐有泪花但却有太多杂乱的东西在闪烁着。
“不会可以学的,你那么擅长调教女人,也该相信自己有无师自通的天赋。”许平不由分说的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龟头直接顶在了她的胸前,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后挺了挺腰开始往上移。
龟头延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往上,尽管美丽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沟用来乳交绝对是极品,不过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许平只能先忍住这个想法,慢慢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了白诗兰的下巴,这个动作轻佻无比是绝对是调戏,白诗兰面色微微的一变似乎是女强人本性想发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调戏过,心里的自尊作祟瞬间就让她感觉很是不悦。
可略一犹豫间白诗兰又沉默下来,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一眼后长出了口大气,语气有几分扭捏的说:“弄疼的话可不要怪我,我从来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
说话间她的语气有些幽忧,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龙根,巨物瞬间兴奋的一跳,那份坚硬和灼热的温度让她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气息就如是最好的催情药一样,但她此时的表现却似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抓住龙根后楞了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明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正是风华正茂成熟得明艳动人的时刻,可这时脸上羞怯的迷茫却又那么的诱人。
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声音从高亢再到渐渐的低沉,这似乎是让她失神的原因,也总让她感觉心神不定无法集中精神,明显她在猜想着柳仪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惨叫。许平一看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尽管欲望还很澎湃不过漫漫长夜也有的是时间折腾,许平虽然是欲火焚身不过兴致不太高昂的情况下可不想搞得和奸尸一样,那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一念至此,许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浴室。白诗兰微微有些发楞,虽然她本能的觉得许平这一眼没什么恶意,可一向自尊心强大的她看着许平这样转身就走瞬间就有种不爽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种被人漠视的感觉让人很是不爽。
尽管白诗兰曾经自傲的表示过她不需要靠这副皮囊,她有的是惊人的才华可以安身立命,可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后证明这一切全都是错的。这副皮囊让她成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华还是成了牺牲品,更何况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样,这一类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诗兰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她自尊心再怎么强大还是会在意自己的容颜,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如其他女人那样尽心尽力的保养自己的容颜,始终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让自己保持每一天的倾国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焕发风采迷人。
今晚的打击让她感觉恼怒可脑子却又异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视这副臭皮囊,即使这副皮囊让她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但也是她的骄傲之一,美女总裁的名号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现在看来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态不过是个笑话。
失去了往日光鲜亮丽的一切,白诗兰觉得自己只剩下这副臭皮囊,可如果这副臭皮囊还被那种漠视的眼神对待的话,对她的自尊心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房内,许平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抿着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让人迷醉,却又让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许平不是刻意的想装逼,因为之前总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现在柳仪这个小角色的出现让许平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种信心,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这种让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继续这样盲目的大意下去恐怕最终没什么好果子吃,许平虽然是个自负的人可一但遇到问题的话绝不会逃避,柳仪的出现对于许平而言确实是敲响了警钟。
没多一会似乎稳定了一下情绪的白诗兰就走了出来,本能的矜持让她忍不住用一条大大的毛巾围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自欺欺人的举动无疑是可笑的,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见过,也被自己压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诗兰依旧保持着这一份似乎无法控制的矜持。这种举动让许平心里邪恶的一面瞬间就兴奋起来,那种玩弄少妇人妻的邪恶快感瞬间就变得无比的剧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这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点。
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肯定是对的,对于许平而言刚才的爱抚太过轻描淡写了,完全没达到灵与肉合一的效果。自己这一夜的时间要在她身上享受尽那种极致的感觉,将这美艳的少妇调教成自己跨下最温顺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诗兰走到了许平的面前,沐浴后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美艳瞬间就让人眼前一亮。这时候的白诗兰少了几分娇羞,眼眸里的哀伤之色好了许多,隐隐约约存在的倔强在闪烁着让人无比的期待。
“脱!”许平打量了一下,眉头微微的一皱表现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
大毛巾落地,白诗兰这次的神色表现得很是平静,即使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动作却没有停滞。看得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次的白诗兰显得有些风情万种,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尽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强的勇气,肆无忌惮的展露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欣赏着她最满意的身体。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来身上的束缚,那如是枷锁的东西脱去让白诗兰脑子里多了许多的想法。白诗兰这时候眼里柔光一闪,轻轻的跪了下来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扶住了许平的大腿后柔着声说:“老祖宗,我说过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纵一下,或许不只是今天,以后也是!”
白诗兰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最后的骄傲被漠视,在连番的打击后白诗兰感觉自己心里产生了很多之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怎么突然想通了?”许平玩味的笑着,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点起了疙瘩,不过看着这样美艳强势的美少妇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是特别的高涨。
“不算想通,哎,脑子乱乱的,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白诗兰突然神色一黯,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种委屈的意味:“或许闻婷说得很对,再成功我也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主宰不了自己命运的女人,有时候我都在想自己那么累干什么,又为了什么。”
对于她现在多愁善感的状态许平除了摇头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美艳的少妇跪于跨下,可许平心里总有些疑惑竟然没法专心的来个禽兽不如,这种情况真的是一点都不科学。
或许也是因为外边刚才有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吧,柳仪的声线渐渐变得孱弱起来,直到那个声音彻底听不见的时候闻婷才走了进来。她身上有隐隐的血迹,进来后只是点了点头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内,再出来时那美丽的玉体上已经清爽如初,就凭那甜美可人的长相估计谁都看不出她刚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着一把锋利骸人的匕首。
闻婷似乎有些累,不过并没有受伤,走到床前后先是把发丝里的匕首丢到了一边,紧接着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双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眼眸闪烁着,当看见白诗兰那副疲惫而又似乎温顺的模样隐隐有些惊讶,但随即眼里的柔光一闪轻声的说:“白总,闻婷是职责所在,请您原谅闻婷这些年的欺骗,闻婷也是真心的感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我照顾你?”白诗兰自嘲的一笑,没恼怒的情绪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啊,皇帝鹰犬一向权势滔天,谁不知道你们在大明是横着走的角色,是谁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恶鬼,我看是你照顾我还差不多。”
“御用拱卫司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没有信任,没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谓的忠诚而已。”闻婷似乎也有点不好受,马上解释说:“白总,虽然我是奉命潜伏在您身边,可闻婷可以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即使您对我百般凌辱过,可我从没任何的怨恨,因为那样屈辱的感觉让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有情绪,自己不是个机器而是一个人。”
“良心,你们这些鹰犬有那种东西么?”白诗兰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来走到了闻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略显冷漠:“现在的你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还是这样温顺的跪在我面前,我还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你。闻婷啊闻婷,当年你应该往演戏的方面发展,以你这样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仪之上,当然了柳仪的演技也够厉害的,你们简直堪称是珠联壁合了。”
良心?这样的话题让闻婷自己都沉默了,脸色上的黯然一闪而过,但她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摇了摇头后轻声的说:“柳仪的身份已经问清楚了,她也是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麾下,至于是哪一个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卫司麾下人马错综复杂,恐怕除了正司长外就算是副司长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和部门。”
“她人呢?”白诗兰一听恨得直咬牙,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卫司的走狗。
之前环球娱乐公司内部就出了真龙会的叛逆,而现在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是皇帝的爪牙,为什么这两派人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却能相安无事,难不成是自己太好糊弄的关系。
“处理了!”闻婷的语气轻轻的,甜美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的杀气。
“看来皇帝还满重视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双管齐下!”许平调笑着,手伸出去抚摸着白诗兰的青丝。这举动看似亲密无比,白诗兰微微的一楞后感觉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因为在她看来这似乎不只是一个男人的温柔,更似是一个主人在奖赏自己脚下乖巧的宠物一样。
尽管没任何轻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间就能让人明白到什么叫尊卑之分,这一点让白诗兰感觉脑子阵阵的发颤,那种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着的感觉未曾有过,曾经的自尊和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停的反抗着这种压迫,可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怯弱的选择了接受,而且一点想象中的厌恶都没产生。
白诗兰的神色一阵的恍惚,感觉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点力,她不由自主的伏在了许平的膝盖上,饱满的乳房贴在了男人的肌肤上。这种感觉鬼使神差一样无法拒绝,许平很满意她的表现,赞许的笑了笑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却看着闻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柳仪是死是活就不用问了,既然说处理了那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出来的人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之辈,闻婷动了手撕破脸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知道她能从柳仪的嘴里榨出多少有用的线索,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柳仪怎么能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气,这是许平最在意的一点。
明显闻婷是下了狠手,压榨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柳仪和我们不同,她是子承父业进入御用拱卫司的,至于她进入选秀再进入环球娱乐也是御用拱卫司一手操作。事实上她隶属于哪个部门自己都不清楚,她们部门的负责人是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们的职责就是监视我们暗司,潜伏在白总的身边一是监视我二是顺便监视白总。”
话音一落她顿了顿,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诗兰温顺的蜷缩在许平的腿边,眼眸闪烁着却没再恶语相向,与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她一比呈现出一副很是安详的状态。
“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她,因为她虽然很谨慎但偶尔会出现真气的波动,如果不是细心一些的话根本无法察觉。”闻婷这才接着说:“有时候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回过神来再一观察她又是个普通人的样子,反复几次以后我可以确定她肯定也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有独门的密法隐藏住自己的真气。不过拷问过后她交代并不是有什么能彻底压制住真气的功法,而是因为她们的部门一直掌握着一种药,这种最新研制而成的药整个御用拱卫司也只有她们才有。”
说话间闻婷张开了手掌,她递上来的一个指头大小的玻璃瓶,瓶子里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药的作用是抑制内力的?”许平心里一个咯噔,这种药不是只有琳娜她们手头才有么,怎么皇帝手里也有。虽然说皇室早就有对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理之中,可问题是连柳仪这种明显地位并不高的人手里都有,那就证明这种药物的研发肯定有了更高的层次。
毕竟大明人才济济,除了琳娜她们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这一类药物并不稀奇,但柳仪拥有这种药剂让许平看见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是一个小小的爪压都能有这种配置的话,那就证明皇帝手里肯定有更为完美的新产品。
“确切说不是抑制内力,而是压制住武林高手的内丹。”出奇的是白诗兰似乎很熟悉这些,看了看后轻声说:“之前皇家医学院和其他的部门联合过专门研究这个课题,实验后发现如果以抑制内力为出发点的话,那药物的效果就得分三六九等,比如说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药肯定是对地品高手无效,层次性的差别会让研究走入一个弯路更多的误区,于是这项工作开始寻求其他的目标来作为方向。”
白诗兰倒是如数家珍,因为当年皇家开始插手这个项目的时候,明面上是由她当时正管理的医药集团介入,以民间商人的身份开始推进这项技术的发展。
当时皇室肯定有防范于未然的心里,尽管进入热武器时代了,但一些神出鬼没的武林高手还是让人感觉防不胜防。大明王朝几百年来经历了多少的腥风血雨没人数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乱还是皇室内乱再乃至一开始的开朝之战,那些强者是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曾经这些能以一敌十,乃至是敌百的强人是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哪怕是再位高权重的人也必须避讳三分。而国教里高手如云,在皇室内乱和外敌入侵时又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这一切都是每一个掌权者不能忽视的,哪怕是到了热兵器的年代这依旧是不能回避的事实。
试想一下皇帝乃至当官的狗命是多么的值钱,如果这些高手为我所用的话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要是有桀骜不训之徒以武犯禁的话就不好玩了,碰上个有绝顶轻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话,分分钟有可能有头睡觉没命起床,所以这些武林人士不管任何时代都是官家的避讳之一。
皇家最喜欢干的是过河拆桥的事,而未雨绸缪也是一个好皇帝该有的基本素质,在这一点上有先进之明是值得赞许的。针对于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百年前就开始了,不过那时的科技不发达,历时那么久后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个雏形,大概的确定了以药物来抑制内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时也是人体基因学突飞猛进的黄金年代。
内力,武功,真气,丹田,这些直到现在依旧是谜的字眼早已经进入科学家们的视线中。而那时恰好有一个契机,间接的支持了这项原本居心叵测的研究开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个运动会开始排斥来自大明的选手,不管是任何一项运动都想把大明的运动员拒之门外,甚至为此还暴发了一阵世界性的反对浪潮。
原因无他,那就是大明的运动员取得了足够辉煌的成绩,比赛过程几乎是无悬念的碾压。因为大明派出的运动员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着强大的内力让肉体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几乎是碾压性的取得了各种运动的胜利,可以说那段时间是参加运动会的十之八九都是门外汉类型的武林高手,这种行为无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从小苦练的专业运动员。
那时候各类比赛毫无悬念可言,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菜似的,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比吃饭拉屎还容易,吃饭你还怕噎到拉屎有时候还会便密,但拿金牌却是手拿把撰的。
对于这一现象全世界的抗议浪潮一波接过一波,尽管大明那时国力强盛,但也不得不考虑这气势凶凶的众怒。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众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是胜之不武,拿回金牌也没什么荣誉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预下只能宣布大明暂时不参加任何的运动会,先休息一段时间来寻找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那时一些运动员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大多都是正经苦练的,偶尔有练过内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动之下内力还是会本能的驱动,即使他们也渴望公正但实在很难办到,毕竟人类对身体本能的控制并不是他们的意识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那些什么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参加那么正经的运动项目,那几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个运动项目,人体所谓的极限只限于普通人,在这些武士人士而言有内力的加持就和开了外挂似的。
其他国家不满,民众认为胜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愿意出去撑这个门面深怕丢人现眼又怕被人说沽名钓誉,而那些真正的运动员又因为出场机会被剥夺而心有不满。再加上科学家们也发出了反对的声浪,一致的认为武林高手参加的话会造成重大的影响,让人们无法认清人类身体真正的极限,严重影响科学的研究无法取得真实的数据。
内外一致的反对声颇有点怨声载道的意思,对于这一现象可以说全表现出了嗤之以鼻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家就举着顺民意的大义,将这项原本秘密进行的研究计划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资源支持,也能吸引很多在这方面有兴趣的科学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种背景下回国的,但却因两位皇子的夺位之战阴差阳错的却没加入这个项目之中,不过大明有的是异想天开的科学家,无数的天才蜂拥而至也加速了这项科技的发展,大约在十五年前还不是很稳定的药剂就问世了,十年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药剂也驱于稳定。
这些药能压抑住内力,武林高手们该回去修炼就修炼,那些也练过武功的运动员也不再受这个问题的困扰,大明的运动员开始出现在各大赛场上公平的竞争着每一个胜利,一时间倒是一副皆大欢喜的美好结局。
这些药有了正经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学研究永远是在追求完美,即使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在皇室的资助之下这个项目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抑制内力的研究方向在药品不断推陈出新的时候却有了越来越多的质疑声,甚至内部都开始怀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现的,那时候科学家们也都觉得这样的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据内力的强弱来研究出针对性极强的级别药物,这样的做法无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专家学者都觉得这样需要极强针对性的研究太过繁重而且并不科学,于是初见成效的研究开始转形,皇家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这一切都套在了民间资本的外壳上,于是大明的各个医药集团就接手了这个计划,美曰其名的让民间资本成为研究的主力。
那时候研究的思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开始针对丹田产生内力这一现象,屏弃之前的烦琐的研究思路开始一心一意的朝着本源下手。恰好那时候白诗兰已经斩露了头角,执掌着一个由皇家医学院和民家资本融合的医药集团,规模在国内说不上数一数二但在科研这个领域上倒也是脱颖而出,自然这个任务她也分到了一杯羹。
事实上这种药因为市场范围小,应用范围并不广没多少的利润可言,但皇家明面上的税收和政策优惠,暗地里的拨款都是一块香饽饽,光是政策性的补贴已经能让你稳赚不赔了。可以说涉及这方面的财团都是趋之若骛,民间资本的大力参与也加快了这个项目的繁荣与进步。
“这药早就研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是第几代而已。”白诗兰的声音轻柔无比,仿佛想起了那属于自己意气风发的岁月:“那时候这研究已经完成了,但这么多年过去肯定有更深层次的改进,想来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趋于完美,不过后来我又掌管了环球娱乐集团所以对这些就不清楚了。”
“据柳仪说,这药分两种,而且药效也都驱于完美基本没什么副作用。”闻婷见白诗兰似乎没生气,这才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补充说:“闻婷服用的这一种,属于抑制内力的类型,是主动口服的时间性有限不说还必须常时间服用,常年累月的是不是真的没副作用没人清楚。而另一种压制内丹的强效药她并没有,但她说过那一种药性极端的霸道,所针对的是驱动内力和储存内力的丹田,似乎那种药的研究更趋于完美。”
压制丹田?许平倒是沉吟了,这确实是一个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们研究出来的药方针更加的明确,只要产生内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话,不管修为多强都会抡为普通人。
既然柳仪说过第一种药是自愿口服的,那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应该也研究出了别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渠道,毕竟这种药如果运用于御敌的话肯定得有能有效发挥的渠道,否则的话药性再怎么霸道也不过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总不能来了刺客,你拿着药上去笑咪咪的哄着他说:“按大明法律规定,刺客不能空着肚子动手,来,哥哥给你糖吃。”这也太扯蛋了。
“那一种药效果如何?”白诗兰何等聪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许平对这个项目有些兴趣就主动追问,而现在对于她而言也是一个平复期,她需要点时间来做些心理准备,最起码是心态上的转变她必须好好的适应。
“那一种药的研发和使用是个秘密,以柳仪刚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还没资格使用,据说那在御用拱卫司内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闻婷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不过柳仪大概听说过,而我也隐隐有点风闻,只是我不确定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准不准确。”
白诗兰也觉得闻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研究思路转变以后皇家就开始频繁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领导小组开始多了御用拱卫司的身影。白诗兰当时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其他名门望族,对于这些朝廷鹰犬那更是退壁三舍,或许不只是她,任何人都不想招惹这一帮滚刀肉。
所以那时白诗兰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涌退的离开了这个行业转而投向了娱乐圈,对于后续的研究进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诗兰还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这就拿来让您品酌一下。”闻婷刚想继续说下去,白诗兰突然柔声的一言后走了出去。
她应该是在避嫌,心里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后她聪明的思维又回来了,知道有的事自己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而且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尽管现在的处境和今晚的变故让她心里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阴沉来形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思想开始转变的一刹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时候女人该懂得回避的道理,这与她一惯来强势而又自我的作风严重的不符。
白诗兰出去的时候还特意的带上了门,闻婷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那种抑制丹田的药具体效果不知道,但主要的作用就是压制住一个高手的丹田令其瘫痪,众所周知一个高手一但驱使不了丹田的话就无法动用武力。简单来说,那种药的效果已经很是显著,任凭你修为有多高,只要一动用内力的话丹田就会瞬间产生让你生不如死的剧痛,任何的修为都没办法抵抗,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一位世所仅存的天品高手进行实验,结果证明了这种药的实用性。”
按常理来说丹田是一个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么坚强一但那里受损的话就无力回天了,如果这种药是不论你什么修为都能把丹田搞瘫痪的话就牛B得要毁了,不管任何级别的高手中了这种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仅存的天品高手许平没什么兴趣,左右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关注,只是许平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事看起来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连闻婷和柳仪这种常年混外围的人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没准就是什么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这个……”闻婷似乎看出了许平的疑惑和眼里的轻视,立刻轻声的解释说:“其实这消息应该是正确的,因为参与这计划的不只是皇家医学院的人,也有不少民间的天才科学家。那么多人共镶盛举自然少不了走露风声,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消息总是会不径而走,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一部分遭到了灭口,更让人确信了这项研究已经完成了。”
“难怪了!”许平已经心里有数了,冷不防的说:“叫你家白总进来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真想看看她手里是不是有那么好的佳酿,顺便教育教育她。”
“是!”闻婷一直秉承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只是这时候站起身的她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有担忧也有恐惧同时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许平却不敢把话问出来。
她打开门的时候,白诗兰就拿着一瓶酒沉默的走了进来,脸色安宁无比看不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乱如麻的那种恼怒,幽幽的看了闻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气冲冲。闻婷如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她的后边,似乎她习惯了在白诗兰的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诗兰这时候并没有羞辱或是调教她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老祖宗,虽是长夜漫漫,但您……”进了屋的白诗兰脸色微微发红,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闻婷面前倒是很习惯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多少有些羞涩。眼睛一转间看见了许平跨下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为何她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诗兰,过来!”许平没有回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轻声问:“你喜欢喝酒么?”
“算不上喜欢吧,不过有点依赖症。”白诗兰之前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强人,实际上她在商海里的压力异常的大,入夜以后少不了这些佳酿,要是没这些杯中之物的话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常人难以想象身处她这样的位置每天需要考虑的事情和那份沉重的压力。
许平淫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酒瓶后闻了一下,确实是难得的百年佳酿。不过许平的做法很是浪费,把陶土的封口打开以后举着酒瓶把口朝下,已经略显淡黄的酒液倒出了一点,慢慢的滴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上。
白诗兰微微的一楞,瞬间有点暴敛天物的那种心疼,即使不是爱酒之人也是一样,因为那是一瓶百年的陈酿,就算不把它当艺术品看待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也是世所难得的珍品,大门多少的名门望族谁都不可能有这样豪放的举动。
白诗兰正在楞神的时候,许平另一手轻轻的按了按她的头,她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明明那灼热的手掌没用多少力气,可却有一种让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的魔力。
第五章 口交调教
许平并没有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她,白诗兰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当看见那眼里蕴涵的欲望时心灵控制不住的颤抖。即使这样色咪咪的眼光在她身上从来没少过,但这一次给她的感觉却很异常,无法拒绝却有一种被别人居高临下注视的柔弱感。
并不需要语言,即使是在自己的女奴面前白诗兰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她不是什么娇情的人,她明白今晚这个男人想得到什么,自己可以付出什么,心态上的转变加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她倒没慌乱反而心头感觉一热,那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蠢蠢欲动。
在许平鼓舞的眼神下,白诗兰抬起了瑟瑟发颤的玉臂,慢慢的握住了这根巨物,入手的感觉坚硬而又有一股别样的灼热,就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巨物蕴涵的力量和野性的凶猛。
不知不觉间白诗兰跪直起来,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姿势是那么的撩人,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后把她的脑袋微微的往下一压。白诗兰握着巨物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压她的脸颊顿时捧到了龟头,那有力的跳动把她吓了一跳。
男欢女爱有时候可以无师自通,白诗兰感觉心跳加快,但沉吟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闻着鼻间酒水的香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朱唇轻启,柔软的丁香小舌似乎因为紧张有些颤抖,但还是轻轻的舔了龟头一下。
男性阳物的气息是那么的刺激,一瞬间就让她感觉脑子有些晕沉,却又有一种似乎属于本能的骚动开始在体内孳生。
“不错,诗兰!”许平闷哼了一声,立刻是出声赞许,又忍不住调戏道:“你那么聪明,还怕有什么东西是学不来的么,继续!”
这放肆的赞许声让白诗兰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龙根往嘴边凑,柔嫩的小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了起来,似乎是在贪婪的吸吮着那些酒水的芬芳,可明明又夹杂着男性阳物那剧烈的气息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那种气味不让人反感,反而让她感觉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燥热。
白诗兰现在脑子一片恍惚,空白的一片嗡嗡做响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曾经那么自傲的她从没想象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从来巾帼不让须眉的她会跪在男人的跨下,用自己的嘴去取悦男人的性物,如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女性一样只会用身体来讨好男人,这一切都是她无法想象又曾经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做的。
可现在这一切发生了,可偏偏心里还不厌恶,算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白诗兰现在不过是个任人鱼肉的对象而已。所谓的忠贞,背叛,都与自己无关……
白诗兰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脸色上的紧张和不自然渐渐的消失,慢慢的舔拭着龟头的同时脸色隐隐浮现了一抹潮红。这种蜻蜓点水般的挑逗不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只会让人舒服之余更加的难受,许平身体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心里明白白诗兰虽然肯为自己口交,但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现在还是让她适应一下不要过份的刺激她比较好。
美少妇第一次用樱桃小口来取悦男人,不得不说技术真是不怎么样,舔的时候还感觉轻柔酥痒很是舒服,可当她把龟头含住吸吮的时候多少有些齿感,也不懂得用力的吸裹,或是用舌头灵活的撩拨来取悦男人的敏感带。
闻婷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脸色娇红的看着白诗兰此时温顺的姿态,或许是因为她的存在白诗兰多少还有点不自在,毕竟高傲如她在自己的女奴面前如此献媚的舔着男人的阳物,不用任何的语言来刺激,这对于她而言已经是心灵上最大的羞辱了。
啧啧的声音,闭着眼睛却又娇媚的模样十分的诱人,看着这样一个女强人跪在跨下给你口交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愉悦无比的享受,樱桃小口含着阳物时羞怯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爽得混身一颤,专心的享受着心理上的快感,拿起酒瓶豪迈的喝了一口,这才有心思打量一直拘谨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闻婷。
凭心而论,闻婷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精致无比的容颜,五官组合在一起透出一股纯美的诱惑。身高适中,最重要的是曲线十分的完美,就算她的乳房比不上白诗兰那么的饱满,但那圆润无比的形状还是无可挑剔,充满青春弹性的坚挺更是让人恨不能立刻上手把玩,算得上是一个千里挑一级的红颜祸水了。
许平肆无忌惮的目光充满了淫欲,啧啧的打量着这美丽的胴体,闻婷倒是没有避讳,双手背到身后任由这男人色咪咪的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俏美的小脸上满是温顺之色,却没刻意的阿谀诱惑,给人的感觉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过来!”许平开口的同时,扶着白诗兰那吹弹可破的脸颊轻轻的挺了一下腰,这一下轻微无比,牙齿刮蹭而过的感觉到着点点的疼痛。
不过白诗兰似乎是醍醐灌顶一样,一直含着龟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她仿佛女性的本能被唤醒,当下是轻颤一阵后用樱桃小口紧紧的含着龟头,手扶着肉棒开始尝试着吞吐了一下。小嘴的温润,柔嫩的小舌头挤压带来的快感让许平轻哼了一声:“没错,就这样!”
白诗兰依旧闭着眼,不过面色上隐隐的潮红出卖了她,在许平的赞许之下她似乎无师自通,手扶着肉棒开始上下吞吐起来,那一头柔美的秀发轻轻的飞舞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女强人跪在跨下为自己口交,视觉上的冲击确实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即使她的口技很是生疏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心灵上邪恶的快感更是澎湃,尤其是当闻婷走近时,她似乎因为屈辱而有些慌张的样子更是让人兴奋,似乎她很害怕被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一幕,看见她堂堂的白总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时的模样。
闻婷乖巧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这时许平的欲火已经被烧起来了,手一搂她那柔嫩的身体就抱到了怀里。闻婷轻吟了一声顺势枕到了许平的胸前,当许平眼里浮现出灼热的欲望时她明白自己成功了,即使心里还有点困惑但还是第一时间投入到许平的怀里。
闭着眼睛的白诗兰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呼吸一滞间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最起码她明白这个夜晚即将慌淫起来,而她再怎么心有惆怅只能选择接受,尽管她很害怕在这个女奴的面前露出自己羞耻不堪的一面。
许平呼吸一热,拍了拍白诗兰的小脸后不舍的把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离开的一刹那一丝透明连接着她红润的嘴唇显得无比的淫靡。这样的画面无疑会让人兴奋,闻婷看着也是呼吸一滞,闪烁的眼眸里多了些欲望的成份,再怎么心乱如麻但她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骚动。
小小的沙发明显不适合做战场,许平抱着闻婷大步流星的跳上了床,将她横着抱在了怀里。闻婷的双臂温顺无比的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尽显温顺之色,明显没许平的授意她连主动的挑逗不敢,那种逆来顺受的感觉能极大程度的满足你心里的大男子主义。
微张的小口,粉嫩嫩的小嘴唇看起来那么的我见犹怜,这甜美可人的尤物动手杀人的时候是只野性十足的小母豹,但这时候已经成了一种乖巧的猫儿。许平看得欲火中烧,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闻婷动情的闷哼了一声柔嫩的丁香小舌立刻有了回应,热情而又主动的迎合着许平的挑逗。
这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信号,当许平吻下去的那一刻她柔嫩的小手已经往下抓住了男人狰狞的巨物,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发出动情的呜哼声,柔美的胴体不停的扭动着,用那滑嫩无比的肌肤在许平的身上摩擦着,她似乎明白这样的举动能近一步的撩起男人的兽欲。
得到恩准以后闻婷的表现格外的主动,纤细玉指轻轻套弄着龙根不说,还会用手指来抚摸敏感的地带,小心翼翼却又透着一种热情无比的诱惑,这种主动的迎合瞬间就让许平澎湃的欲望为之兴奋。
舌头在激烈的纠缠着,湿吻着,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就如是两个压抑的火山在同时爆发一样。在闻婷小手略显青涩却又热情的套弄之下许平也不客气,一手将她的小腰托起后抓住了她一颗浑圆漂亮的尖乳,虽然没巨大的尺寸但胜在荧荧可握形状十分的漂亮,一手就能彻底掌握的感觉更加的刺激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
手掌紧握,掌内的玩物那份特有的弹性十分的爽手,轻轻一揉更是感觉到一种把玩的乐趣。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覆盖,这是第一次被异性亵玩自己的肉体,闻婷兴奋之余忍不住发出了轻微而又撩人的呻吟。
小小的乳头就似是鲜艳的一颗小红豆一样,漂亮无比已经充血发硬,许平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拈了一下。闻婷顿时呜了一声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看来她的乳房比较敏感,许平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双手齐出的把这对饱满握于掌心,肆无忌惮的揉弄着,享受着这份属于少女特有的玲珑和弹性。
热烈的亲吻着,如是火焰被点燃那般的凶猛,或许是第一次被男性抚摸的关系。即使没有调教的意味但却不是女性间那种温柔,粗糙的手掌,充满侵略性的态度让闻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欲望被挑逗的同时心里更加的蠢蠢欲动,她喜欢这种只有有感情的女人才会产生的本能。
闻婷眼里瞬间就被水雾覆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娇美的胴体瑟瑟颤抖着,被吻住的小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柔媚至极落在耳内让人更加的疯狂。
热烈的亲吻间许平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敏感而又弹性十足的美乳,每肆意的一揉都会让闻婷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如是猫儿唤春一样让人心痒难耐。即使她的反应很是青涩但也足够热烈,没多一会就被许平吻得意乱情迷,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许平才嘿嘿的一笑离开了她那漂亮的小嘴。
闻婷顿时瘫软一样呜的长出了一口大气,无力的喘息间扶着她细嫩蛮腰的手微微的往上一托,她的姿势就变得无比的性感也显示着肢体的柔软。许平低下头来开始啃咬着她这一对迷人的美乳,细嫩的小乳头让人垂涎三尺,白皙无暇的乳肉更是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闻婷动情的喘息着,男欢女爱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对于性她没什么了解,但她没想到许平居然会这样温柔而又缠绵的爱抚她,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又惊又喜忍不住的沉沦其中。
“呀,老祖宗,这……啊!”闻婷顿时触电一样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声音似泣幽回,瞬间就让人感觉骨头一阵阵的发酥。
见她反应如此敏感,许平淫荡的一笑,一边吸吮着嘴里的小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见闻婷的反应那么剧烈心里更是有一阵的成就感。她的双腿无力的分开着,那无毛的阴户若隐若现的展现在许平的面前,似乎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更是兽血沸腾。
许平呼吸一滞,忍不住一把将她丢在了床上,闻婷无力的哼了一声后看着男人眼里灼热的欲望,突然是眼里柔光一闪自觉的张开了双腿。之前眼里的疑惑和好奇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女人味十足的柔媚,这样的她看起来就是个春情大动的少女,谁又能想象到她痛下杀手的时候是何等的冷酷。
修长的美腿张开着,似乎是在等待你来临幸一样,她的阴毛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少少的又特别的稀疏不是特意留意的话根本看不见,每一根都柔软得如是孩子的毛发一样。在这幼嫩的点缀之下是那已经足够让男人疯狂的销魂地,两片阴唇红润润的看起来就如是还没盛开的花蕊一样,羞答答的却有一种含苞待放的欲拒还迎。
小阴唇闭合着,隐隐可见里边那红嫩嫩的嫩肉,鲜艳无比又有点点的爱液,覆盖其中看起来晶莹无比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隐隐还能感受到那里潮湿的灼热瞬间就让人蠢蠢欲动。
闻婷似乎有些紧张,眼里有情迷的期待,有对于未知的害怕,可同时似乎又控制不住心里的疑惑。如此的她看起来如是一个迷茫的少女一样,无辜而又羞怯的模样很让人迷惑,可偏偏又能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软下来。
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我见犹怜,明明紧张而又忐忑却又坚强的用柔媚的神态应对着你,当真是百尺钢不如绕指柔,那种感觉能把任何男人都给熔化掉。
这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白诗兰已经回复了常态,虽然她已经知道闻婷之前的逆来顺受全是演戏。但毕竟之前她可没少调教过这些女孩,性这方面她倒不是说保守只是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因为属于她的世界里从没出现过男人,更不允许有任何男人能如许平一样有如此的高姿态。
这样激情的一幕让白诗兰感觉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而更让她恍惚的是自己的感觉。之前闻婷的呻吟似乎很妩媚,但却没有这样的撩人,这样的声线让人一听就明白是真正的春情大动,闻婷不只是用身体取悦这个男人,同时这个男人的温柔也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两个原本亲密,或者说是女王和女奴间关系的女人都沉默着,都是情动不堪的状态可偏偏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外都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甚至她们刻意的忽视对方的存在。情动的身体都在等待着同一个男人的玩弄,可偏偏现在的氛围是那么的古怪,她们的心理都无比的复杂,即使肉体处于意乱情迷的情况可这样共处一室依旧让人觉得有种受不了的诡异。
妈的,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看着神色渐渐有些冷的白诗兰,再看看别过头去似乎不敢面对的闻婷。明显她们心里有了隔阂,又有着心潮澎湃很不在状态,已经欲火中烧了一晚的许平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状况了。
即使闻婷表现得温顺无比,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可白诗兰的存在让她或多或少有些心不在焉,又或者说这两个女人彼此影响着,即使都可以任你玩弄但别说是双飞了,就连单独的性爱都会带着一种让人感觉不爽的尴尬。
冷哼了一声,没如她们预料的那样在闻婷身上为所欲为,用今晚已经憋得够呛的欲望来蹂躏这个诱人的身体。许平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白诗兰:“白总,你那些调教的道具,在哪?”
“这,在这……”白诗兰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她的预想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闻婷刚才的表现已经够妖娆了,身为女人的她都感觉有些动心,这会许平应该压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才对。可许平的话带着些许的冰冷,别说是她了,就连刚才一瞬间被燃起了情欲本能的闻婷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们有些发楞,似乎是不适应这样突然的变化,觉得很是蹊跷的她们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了一下。即使闻婷还是有本能那种的温顺和畏惧,但这时候她的眼里还是控制不住表现出了自己的情绪,而白诗兰似乎已经淡忘了她女奴的身份,没之前的居高临下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需要警惕的陌生人看待了。
心态,白诗兰的心志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能迅速变得那么冷漠证明了她的坚强,就是这样的她可以让许平肆无忌惮的占有她的肉体,可惜的是那份倔强依旧让许平体会不到自己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那是心灵上的快感,并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肉体那么简单。
“满多好东西的嘛!”许平打开了床边的衣柜,顿时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这笑声充满了兴奋的意味,已经少了之前那种让她们能放下心来的温柔,那种让她们感觉到自己是女性而且被尊重的那种温柔。
不得不说白诗兰常年驰骋于商海压力有够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这些女星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同时又是一个强势的人扮演着女王的角色。以她的财里拥有的道具确实够多,柜门一打开里边果然是另有乾坤,大多数东西许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不过一看形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柜内的器具琳琅满目,可想而知白诗兰多热衷这虚龙假凤的妙事,许平看着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
白诗兰面色羞红,银牙一咬竟然不敢与许平对视,秘密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脑子有些发晕。这感觉甚至比自己赤身裸体的被这男人玩弄时更加的羞耻,仿佛是灵魂被剥开了一样,一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让她的心灵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弱感。
那些器具类的许平没什么兴趣,许平一向没借助任何工具的爱好,里边有一些曝露的情趣内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这些许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只是觉得这两个女人现在的情绪不佳,让她们穿上这衣服又不会主动勾引,还是别起这色心免得自己扫兴。
最终许平终于看见了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身为一个女王白诗兰这里有不少的项圈,还有如是鞭子一样的东西,可惜的是许平没什么性虐待的倾向,所以只是随手拿出了两个带着绳子的项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为棍子前边带着一撮十分细小的绒毛,就那么一点点就不过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
应该是调教鞭之类的吧,这样的东西里边还有好多把,长度的不同和绒毛的长短似乎很有讲究。许平这算是开了眼界了,拿起调教鞭挥了一下又感觉这东西不太顺手,拿这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而已。
“戴上!”许平不由分说,直接把项圈丢到了她们的面前。
白诗兰有些瞠目结舌,因为这样的语气她太熟悉了,在这房间里她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趾高气昂的话。闻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来,那芬温顺的沉默里多少有一丝的哀伤,但她还是拿起了项圈习惯性的想要戴上,因为这是之前她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了。
“不,为对方戴上,然后才来找我。”许平没给错愕的她们过多的时间,话音一落径直的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可以明显的看见白诗兰脸上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惊,身为女强人的她即使刚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于许平跨下时表情都没那么精彩。
要闻婷为她呆上项圈,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残留的自尊作祟瞬间就感觉脑子炸开一样。
不得不说现在这些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奢侈,这宽敞的空间让人感觉就是舒服,尤其是巨大的沙发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边一坐那感觉可以说是惬意无比。此时许平往这一坐,满是欲望的眼眸里有些东西闪烁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和阴霾让许平感觉自己也很暴躁,这一晚不只是她们,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全情投入,否则的话这么香艳的场景许平早就欲火焚身了。
管他妈的她们什么情绪,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顿干,各种姿势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就行了。许平倒是想过双飞的香艳,按理说白诗兰虽然还有点情绪但并不排斥自己,可许平就是没调教她的耐心,这或许也是因为从柳仪那曝露出来的问题让许平感觉心里有些烦躁。
窗外的枪声不说络绎不绝,但一秒都没有停歇过,皇宫的双方一直血战到现在恐怕谁都不轻松。许平闭着眼睛听着那里的枪声,心里全是阴谋诡计在错综复杂的纠缠着。就在许平也觉得头疼万分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的开了,许平下意识的抬眼看去,折腾一晚上现在看到的东西总算让许平感觉到什么是满意。
两条一丝不挂的美女犬爬了过来,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势爬了过来,在前头的闻婷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俏美的脸上没屈辱也没委屈,有的只是一种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识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担心许平刚才的冷声严色。
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更显出肌肤的白皙无暇,项圈里连着一根小绳子,绳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里。项圈上还有铃铛,她每爬一下铃铛都会做响,那本该悦耳无比的声音这时无比的淫秽,似乎是无时无刻的在暗示着现在的她卑贱的身份一样。
闻婷很是乖巧的爬了过来,见许平面露满意之色她似乎松了口大气,继续以这卑微的身份缓慢的爬了过来。在她的身后,终于白诗兰也扭捏着爬了出来,比之闻婷淡然的态度白诗兰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僵硬了,似乎身体很不调协一样每动一下都让人感觉很是别扭。
白诗兰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意被人看见她此时屈辱的模样,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了她的表情。但无疑她与闻婷一样是咬着绳索,如是一只低微的美女犬该有的本能一样,成熟美艳的肉体在地上爬动着,臀部高高的翘起无疑是一个最合适的后入式姿势,肥美的圆臀随着步伐轻轻的摇曳着散发着让人兽化的诱惑,雪白的玉背光滑无暇,高傲如她却也摆出了这样低微甚至是作践自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感觉到欲火沸腾。
她们一前一后的爬着,一起爬到了许平的脚边后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来,白诗兰的动作是笨拙的但却让人更加的兴奋,因为她才是今天的主菜,那种青涩的感觉总能撩起男人的调教欲。
闻婷抬着头,小嘴咬着绳索的模样披头散发间有说不出的诱惑,她沉默着将脑袋往前仰,蹭了蹭许平的大腿。这似乎是动物讨好的动作,许平下意识的做出了主人该有的反应,就是拿下了她嘴里的绳子,铃铛响起的时候闻婷已经温顺的伏在了许平的腿边,就似是一种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忠诚和撒娇一样。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很是自然,毕竟之前就是被调教的对象,她很适应这一种低微卑贱,对于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换了主人。
而白诗兰就不同了,虽然不知道她们在房里说了什么,不过她肯突破心里瘴碍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还要心高气傲的她做更卑微的举动。
她们到底有没有为对方戴项圈这一点许平也懒得去问了,满面轻浮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化身美女犬的白诗兰,烦躁的心情总算有一些惬意了。对于这个高傲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体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然接受,而这样的凌辱对于她自尊心的打击更大一些。
白诗兰的身体在瑟瑟颤抖着,僵硬着没有动作但也可以听出呼吸的急促,明显她正经历着天人交战的痛苦,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许平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伸出手去夸奖性的摸了摸闻婷的小脑袋,眼见闻婷似乎松了口大气的模样很是纯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脑袋满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
闻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许才敢跪直起来,小手轻轻的扶住了龙根,这硕大的尺寸瞬间让她眼里的水雾迷离。似乎是惊讶于跳动的有力和这灼热的温度,之前她是白诗兰专属的女奴,虽然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觑。
小嘴一张,柔软的丁香小舌就是在龟头上打着转,柔嫩的舌尖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又热又湿的一扫而过瞬间舒服得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闻婷的口交技术如此了得,看来之前白诗兰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闻婷见许平的表情很是满意,脸色顿时浮现出本能的潮红,第一次闻着男性阳具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体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热起来。小嘴微张,慢慢的将肉棒含了下去,几乎是无师自通一样的吞吐起来,每吞吐一次都会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撩拨。
黑色的青丝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这样缓慢的节奏反而很是淫靡,啧啧的吞吐声无比的清晰,在谁都不说话的诡异沉默之下这样的声音反而格外的刺耳,属于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许平靠在椅背上,惬意的享受着闻婷虽然是第一次却让人感觉销魂无比的口交服务,看着她的小脑袋在自己的跨下摆动着。越发熟练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点,吞吐的节奏时而优长时而缓慢,配合着她那如毒蛇般灵活的丁香小舌,个中的滋味绝对美妙到难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诗兰始终低着头,颤抖了好一阵后才银牙一咬,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来,那似乎带着委屈泪花的眼眸有了与许平对视的勇气。她的发丝凌乱不堪,遮掩住了脸上的表情可看起来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性感,加之这动作让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颤抖起来,肉花的蠕动绝对是人们无法忽视的诱惑。
白诗兰学着闻婷刚才的动作,默默的爬过来用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在许平的腿上磨蹭了几下。她终于屈服了,许平伸手将绳索从她的小嘴里拿了出来,这一只美女犬明显还不适应这样的身份和动作,咬着绳子的同时嘴边有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样的模样,加上许平将绳子拿到手中后她脸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一瞬间似乎又有种认命一样的放松感,或许今晚心理上的折腾太过疲惫了,以至于让现在的白诗兰看起来多了几分颓废之色。
许平可不管这些,拍了拍闻婷的小脸,闻婷很是识趣的吐了龙根,娇喘吁吁间脸上隐隐约约有些不舍之色。她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许平,许平什么表示都没有明显她有些失望,但闻婷就是如此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立刻趴在了地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跨下。
清纯可人的小脸,柔嫩粉红的丁香小舌,这时却如痴如醉的舔着男人皱巴巴的睾丸。作为享受者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一幕后又看了看白诗兰,白诗兰眼里还有些许委屈的泪水,不过已经多了几分温顺之色,她看着闻婷做出这样的举动似乎一点都不吃惊,也不知道之前她在这个美丽的女孩身上享受过多少次这种服务。
闻婷在跨下在她的樱桃小口亲吻着许平的睾丸,极尽讨好的舔拭着,舒服的快感让布满她唾液的肉棒激动的跳了几下。那种空虚无所抚慰的感觉让人很是烦躁,许平手抓着绳子轻轻一抬,项圈上的铃铛立刻发出了清脆而又悦耳的声音。
“过来吧,我美丽的母狗。”项圈的另一端在白诗兰的脖子上,这美丽的少妇人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男人眼里灼热的欲望想要她干什么。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矫情的,白诗兰默默的跪直起来,雪白性感的娇躯几乎是贴在了闻婷的身上但这时她也不计较了。手扶着龙根套弄了几下,尽管上边还有闻婷的唾液但白诗兰似乎是视而不见,往日心高气傲又有点洁癖的她轻启朱唇,开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舔起了龟头。
心不在焉倒说不上,但白诗兰肯定是心乱如麻,扶着龙根的小手瑟瑟颤抖着,动作不是那么的流畅不过比起之前明显用心多了。白诗兰一边舔着一边下意识的抬头看许平的反应,这个强势的女人露出这样柔弱的一面确实能让人心软,不过心软的同时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许平满意的点着头,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任由跨下两个美丽的女人一起殷勤的用她们的樱桃小口取悦自己。尽管白诗兰的口技并不如闻婷那般的销魂,可心理上的快感是愉悦的,闭上眼睛能清晰的感觉到跨下的性物被两条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游走着,个中的滋味绝对让人销魂蚀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着,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她们越发熟练的伺候,外边密集的枪声让许平感觉到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燥热,和澎湃的欲望一样难以压制。
“过来!”许平忍不住站起身来,手牵着绳子让她们跟着自己,两个尤物在地上艰难的爬着,互相对视着眼里隐隐有忐忑不安的意味不过还是温顺无比。
办公桌前比较空旷,许平把她们牵到这以后命令她们跪直身体,闻婷和白诗兰温顺的照做了,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就这样并排在一起看起来很是诱惑。许平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闻婷的头发后把龙根插入她的小嘴里,一瞬间的粗鲁让闻婷呜了一声但应不敢反抗。
许平扶着她的头,把她的小嘴当成嫩穴抽送起来,虽然她的樱桃小口小得含不住一半,不过这种粗鲁肆虐的滋味依旧让人灵魂里的邪性澎湃着。闻婷难受得直喘大气,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任由许平这样挺着腰抽送着,一丝丝的唾液已经从嘴角开始往下滴。
许平看了看一旁的那根调教棒,这会没有心情慢慢的调教她们了,心里的压抑急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抽送了一阵后当龙根离开小嘴时闻婷已经忍不住趴在地上咳嗽着,许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诗兰,她虽然青涩而又矜持可不代表她会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看闻婷被这样对待心里很爽,脸色上竟然有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潮红。
见许平看向她,白诗兰给了许平隐隐的一个媚眼,竟然主动凑上来将满是闻婷唾液的龙根含到了小嘴里后开始疯狂的吞吐起来。她的口技实在不过关,偶尔的齿感让许平感觉暴爽之余又有些煞风景,吞吐了没几下许平双手就按住了她的脑袋。
白诗兰明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当即是闭上了眼睛,准备默默的承受这种粗鲁的对待,她似乎也明白了此时的自己不配拥有任何的傲气,因为她同样只是这个男人跨下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而已。
“白总,用嘴唇包着牙齿,那样老祖宗才会舒服!”这时闻婷的呼吸也顺畅起来,好受多的她立刻开口提醒,声音虽然很柔和不过她眼里满是血丝可想而知刚才她多么的难受。
白诗兰似乎选择忽略了她的话,但闻言还是用嘴唇包住了自己的牙齿,见许平还没动作她开始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许平。许平这时候已经激动难耐了,在白诗兰的惊呼声中拉动了她项圈上的绳子后淫笑着问:“白总啊,这是你以前办公的地方,你说我是在办公椅上让你自己来,还是让你在办公桌上狠狠的干你呢?”
“老,老祖宗喜欢怎么做都行,只要您开心就好了……”这样羞耻的话在过往肯定会让白诗兰暴跳如雷,不过这时她似乎彻底屈服了,温软的话里极尽讨好的意味。
“是么,你倒是反应够快的……”许平嘿嘿的一笑,另一手把闻婷牵了过来,这时候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都不由自主的站着。许平眼神往下一抬,淫笑道:“婷婷的技术和态度都不错,既然是当主人的话就得有赏有罚,你们说对么?”
“对!”闻婷温顺的点着头,白诗兰的反应慢了半拍,明显她还没办法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看吧,我就说婷婷更乖,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玩个好玩的!”许平兴奋的舔着嘴唇,感觉到那阵喉干舌燥的冲动后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猛的抱住了闻婷的身体在她媚眼如丝的注视下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
桌子的高度堪堪到跨间,可以说高度对于许平来说十分的适合,闻婷一躺上去就顺从的分开了她粉嫩的双腿。那白皙而又粉嫩的阴户已经是泥泞不堪了,隐隐可见嫩肉的蠕动,散发着淫靡的诱惑又有隐隐的湿热,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一下这美丽的地带。
闻婷那情动的小脸满是潮红,带着点点羞怯的慌张更是让人兽血沸腾,毕竟是第一次面对着男人的征伐,骨子里掩饰不住的慌张更是撩人欲望。
白诗兰粉眉微微的一皱,似乎是不满于闻婷这种娇滴滴的表现,心里的矜持骂她是个骚货,可好胜心作祟又觉得这曾经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奴犬表现得比自己还好是一件屈辱的事。许平对她的赞许让白诗兰心里很不爽,那种不爽她根本无法控制,甚至刚才和狗一样在地上爬时都没这样的不爽过。
“不错,婷婷真乖,想不想老祖宗干你啊!”许平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凑到了闻婷的腿间,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小脚把玩着,而龟头已经顶在了她潮湿泥泞的阴穴口,感受着那份青春弹性的湿热。
“想,人家想要老祖宗的龙根……大棒棒,里边已经很痒了,求老祖宗怜爱……”
闻婷娇喘吁吁,那柔媚的声线里透出的女人味和性感的模样足够让任何的男人心动,小脸满是潮红的她迷离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你的海绵体充血。许平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老祖宗就满足你……”
闻婷很是识趣,小手往自己腿间摸索着抓住了龙根,慢慢的抵在她嫩穴口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一直温顺的她脸色上有些慌张,却没撒娇般的话语反而是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的别过头去秀发遮掩住了潮红的小脸,似乎她是想掩饰自己的害怕和慌张,似乎是深怕那样的表现会让许平感觉扫兴。
对于闻婷表现出来的懂事和迎合,相信是个男人都无法不动容,那种极端迎合男性大男子主义的表现即使在害羞之时都能让人心潮澎湃。
这个杀人不眨眼又异常甜美可爱的女人,在这时候却表现出了该有的矜持与羞怯,这让许平瞬间就是兽血沸腾。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以后深吸了一口大气,一直在玉门口徘徊的龟头随着腰部的前挺,顶开了那如是花蕊般美丽的嫩红色阴唇,扑哧的一下陷入了她的体内。
许平爽得直翻白眼,即使只是龟头被包裹住,不过那种紧凑异常的感觉依旧销魂无比。嫩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千万只小手的抚摸一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还是紧凑得让人甚至有些发疼,那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爽得许平眼前黑了一下。
进入的一刹那闻婷轻轻的呀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小手无力的在桌面上抓着什么,似乎是在克制自己本能要挣扎的欲望。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份无辜的模样分外的诱人。雪白迷人的胴体第一次被男人入侵,即使处女膜已经不在了但心里依旧有控制不住的一份哀怨,但肉体上的感觉瞬间就取而代之。男性阳物的巨大,坚硬和有力的跳动让她感觉灵魂都在摇曳,第一次被进入即使自己已经爱液泛滥但依旧感觉很涨很疼。
阳物有力的跳动仿佛要把身体撬起来一样,她难以想象自己娇嫩的蜜穴能容纳这样狰狞的巨物,仅仅的是龟头的进入就有一种十分饱涨的疼痛感,就偏偏又带着一种酥麻的感觉,让这份疼痛中又带了一些说不出的美妙。
第六章 女奴的温顺
许平这时候可没继续怜香惜玉的耐心,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双手立刻往上抓住了她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美乳。一手能掌握的尺寸能极限的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而这样的固定之下就算她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很适合发力。
闻婷轻吟了一声,娇喘吁吁的哼着:“老,老祖宗进来……婷婷要您,狠狠的干我……”
许平嘶吼着,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死死的固定住这玲珑诱人的身体,挺着腰巨大的阳物一点点的进入。一寸一寸,似乎是在为处女开苞一样,即使没那层膜的存在但感觉依旧紧凑得让人窒息,又湿又滑的同时那份灼热仿佛是在与体内的兽欲遥相呼应一样。
“啊……”当龟头抵在了颤抖的子宫口时,闻婷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叫声,小脸涨红微张着小嘴,激烈的喘息着仿佛,她努力的让自己适应着那巨大的尺寸,那进入身体以后几乎要被撕裂般的巨大让她无法控制的皱起了粉眉。
许平爽得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揉动了她的乳房几下后立刻挺着腰进行起了活塞运动,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这个紧凑迷人的蜜穴,每一下的进入闻婷都会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娇小可爱的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每一次进入几乎把小阴唇带了进去,每一下出来都翻出了淋漓晶莹的爱液,这样有力的冲击让闻婷开始不停的呻吟着,一瞬间几乎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巨物带来的涨疼伴随着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彻底发晕了。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剧烈的纠缠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女人动情的呻吟,这一幕看起来无比的震撼让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
白诗兰呆站一旁看着这淫秽的一幕,感觉身体里有控制不住的燥热开始让人坐立不安,不管是颈椎还是骨髓里都有难言的酥痒。眼见那巨物在闻婷的体内进出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几眼,那被她用手指玩弄过的蜜道竟然能容纳如此狰狞之物,这一点让她微微有些惊讶。
一男一女激烈的纠缠着,白诗兰宛如是不知所措的处子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有些不满意,一边狠狠的干着闻婷一边嘶着声说:“去漱一下口……”
白诗兰此时的状态简直是在神游,听见这话木讷的点了点头后就走到房间里,脑子一片空白双腿有些发软,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她再走出来的时候迎上的是男人那灼热的眼神,充满了侵占的欲望就如是野兽一样,激起了她女人羞怯的本能,却又撩起了压抑一晚上的欲望。
“白总,现在轮到你了。”许平眼里带着明显的血丝,猛的把白诗兰一丝不挂的身体抱了起来,朝着象征她权利的办公桌走了过去。
白诗兰呀的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呼吸渐渐的急促间身体里的情欲也开始蠢蠢欲动,尽管满心的惆怅但在此刻却难以控制人性的本能,男人眼里的欲望让她羞怯却又有隐隐的渴望,成熟而又美艳的肉体在忐忑不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泥泞不堪了,羞于面对却又无法否认。
白诗兰意识的抬眼看去,此时办公桌上的场景让她感觉震撼,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骚浪可又忍不住想象着自己一会的模样会不会比她更不堪。
办公桌上,闻婷无力的躺着娇喘连连,布满吻痕和口水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腹收紧更显她那蜂腰的细嫩,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极是诱人,遮掩住了她的容颜但能清晰看见她的小嘴微张急促的喘息着,满足过后那份妩媚的性感连身为女人的白诗兰都无法忽视。
闻婷那细嫩柔滑的双腿无力的分开着,似乎是无法合拢一样还时不时的痉挛着,可以清晰的看见少女的羞处此时是何等的淫靡。小阴唇微微的红肿,隐隐可见里边的嫩肉伴随着呼吸而颤抖,泥泞的爱液横流而下不只覆盖这了那粉嫩的雏菊,甚至在桌子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块,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她刚才的快乐是多么的澎湃。
脑子里联想起刚才闻婷那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声,白诗兰相信那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如果不是有如上天堂般的快感,她怎么可能发出那样撩人心魄的声音。闻婷再怎么骚浪迎合,但说到底从没和男人亲密过,她不可能用那种手段来取悦男人。
心念一动间,白诗兰已经被许平抱到了办公椅上,许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满是闻婷爱液的龙根坚硬无比的她在小腰上磨蹭着。那份灼热的硬度让白诗兰忍不住身体一颤,熟悉的感觉让颈椎一阵的收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不安份羞处更加的潮湿了。
“白总,婷婷你调教得还不到位哦,还不到五分钟就几乎晕过去了。果然还是你这样成熟的少妇好些……”许平咬住了她的耳朵,一边说话一边朝里吐着热气,突出了一个干字显得很是淫荡。
白诗兰轻声一吟,眼眸里的情绪瞬间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与这个男人肌肤相贴着让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的怀抱和这种侵略性十足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不安,忍不住本能的扭了一下后闭上眼睛不敢听这些羞人的话,可脑子里浮想着闻婷今晚的表现,倔强的心理作祟又让她觉得就这样任人玩弄有点不甘心。
女强人的心思是复杂的,更何况她还是个聪明的少妇,一个有着自己哀怨和不满的人妻,今晚每时门刻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浮现出太多的想法,这些想法折磨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
可惜的是现在在许平的怀里她只是个迷人的玩物而已,刚一落下许平就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她更为饱满的美乳,揉弄了几下发现小乳头已经充血发硬不由的淫笑起来:“白总,只是看一下活春宫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看来你还满敏感的……”
“老祖宗……”白诗兰顿时娇吟一声,当男人粗糙的手指拈住小乳头时,身体瞬间有了触电般的感觉,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许平见她也喊出了这称谓顿时满意的一笑,一手继续享受着她饱满乳房那独特的手感,一手慢慢的延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白诗兰娇羞的呀了一声,但咬了咬银牙还是慢慢的分开了双腿,动情无比的喘息着:“人家,那里已经湿透了……”
“真的么?”许平的手终于覆盖上了那羞涩地,入手是泥泞的一片,手指在阴唇上轻轻的一按白诗兰瞬间是混身一颤,喘息声越发的急促,美丽成熟的肉体也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在白诗兰小嘴微张的诱惑下,许平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粗鲁的侵犯进去。白诗兰控制不住的呜了一声,丁香小舌青涩的动了起来迎合着男人的挑逗,小舌头软软的带着几分羞怯,可又有一种倔强在让它本能的舔着许平的舌头。
激烈的吻让人几乎窒息,可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的话,那带来的感觉无疑是剧烈的。当许平的手指轻轻的分开她湿淋淋的粉嫩阴唇,中指慢慢的入侵这个人妻美妇灼热的蜜道嫩穴时,白诗兰忍不住拱起了腰,一直不知何去何去的双手忍不住别扭的伸到了后边,激烈的抚摸着许平的脸。
她是背对着许平的姿势,微微一挺胸就让胸前的美乳更加的突出,似乎是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一样。许平一见她这态度顿时更加的卖力,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小舌头肆意的吸吮着,一手玩弄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间开始扣弄起来,灵活的手指不只在她体内为所欲为,更是准确的找到了那如是小肉粒般敏感的阴缔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呜……酸死了,……老祖宗……”
这样的感觉让白诗兰几乎要疯掉,即使被吻着但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线柔媚异常蕴涵着情欲的呼唤,听着就让人感觉骨头酥麻十分的不堪。
美丽成熟的肉体扭动得越发的厉害,几乎是伴随着许平手上的动作,如有节奏一般的舞蹈着。许平肆意的玩弄了她一会,就在白诗兰身体越发灼热就要迎来高潮时许平却是狡黠的一笑突然停住了手,不仅没再抚摸她还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白诗兰呀了一声,娇喘连连间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疑惑的看着许平,在男人的爱抚下高潮即将来临。她已经感觉到颈椎阵阵发麻了,那熟悉无快的感觉让她渴望着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可现在许平猛的一停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痛苦得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闻婷已经回过神来了,脸上带着满足的余红说不出的妖娆,她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白诗兰在男人的玩弄下妩媚的模样。这时见许平突然朝她走去,闻婷脸色微微一红咬了咬下唇就直起声来,羞怯而又弱声的说:“对,对不起了老祖宗,婷婷,太没用了。”
言语里的柔媚让人心里一颤,联想起刚才短短几分钟就迎来高潮的美妙,不堪玩弄的闻婷小脸顿时通红满是羞愧。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明明那巨物进入体内的时候有很剧烈的疼痛,可一动起来时又无比的美妙,加之乳房上传来的快感,高潮很快的来临瞬间就爽得她晕了过去。
“我们继续……”许平故意把白诗兰晾在一边,抓起了闻婷项圈上的绳子后淫笑了一下。闻婷面色一红带着小女人的娇羞,但还是立刻迈动无力的双腿走下了办公桌,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满是她自己爱液的阳物,温柔的吞吐着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她那被征服后温顺的感觉越发的明显,脸上的满足和陶醉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褒奖。事实上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没什么感觉,那怕以前被白诗兰调教的时候也是曲意奉承,可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敏感。
高潮的美妙,那种被征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瞬间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归属感,也有一种不能让许平尽兴的愧疚,殊不知她的这种敏感会让男人兴奋至极,任何一个男人都喜于看见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抽送下高潮连连欲仙欲死的模样。
看着她脸上的陶醉,用那柔嫩的小嘴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许平就爽得混身一个哆嗦,曾几何时这张曼妙迷人的樱桃小口是多少人意淫的目标,可惜的是现在的作用不是发出天籁之音,唯一的用处是为自己舔拭阳物取悦自己而已。
白诗兰坐在办公椅上,被许平这么一弄脸色上隐隐有些恼怒之色,可她却不敢发作,只能娇喘连连的看着许平,眼里除了怒色外还有隐隐的哀怨,这个美人妻此时就如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
“白总,过来……”许平一边享受着闻婷的口交,一边轻佻的笑着。
曾经自尊心何等强烈的女强人,但听见这宛如魔音般的话时却是微微一楞,咬了咬牙强忍住心里的屈辱。无力的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刚才那临近高潮的感觉让身子控制不住的发软,白诗兰刚想走过去时迎上了许平那似乎别有深意的笑容时心头颤了一下。
虽然心里有不满,但白诗兰还是选择忽视了自己的尊严,慢慢的跪了下来,口里含住了连着自己项圈的绳索后慢慢的爬动起来,僵硬的动作依旧是那种别扭的感觉。
当她爬到许平的脚下时,许平依旧按着闻婷的美臀肆意的抽送着,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那粉嫩多汁的阴道。闻婷的呻吟开始压抑不住的高亢,动情而又显得无比的涟漪,那声线回荡在这若大的空间里,瞬间就让人感觉心里似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痒到了极致。
白诗兰静静的跪在腿边,宛如一个被冷落的奴隶一样,忍不住抬起头来,当看着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这熟悉的粉嫩肉体,本能的想起了那销魂无比的滋味,瞬间就感觉混身一个哆嗦就连颈椎骨都有些颤抖。
“白总,你似乎还没学明白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女奴!”许平一边抽送着一边喘着大气,饶有深意的看着她,禁不住淫笑起来:“明明你的调教那么成功,可怎么自己就是学不会怎么讨人开心呢,在这点上你要可和婷婷好好的学学!”
言毕,没等白诗兰反应过来,闻婷顿时发出了一声似是哀伤的轻吟。扑哧的一下,巨大的阳物慢慢的从她的粉嫩蜜穴里抽了出来,带出阵阵爱液的同时几乎翻出了里边艳红迷人的嫩肉,可想而知这紧凑异常的羞涩地容纳许平这样的狰狞巨物也不是容易的事。
许平依旧高傲的站着,一跳一跳的龙根上布满了女性的爱液,男女交织后的分泌物气息一点都不刺鼻却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气息。闻婷一直如风浪中小舟的肉体终于停了下来,她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休息,无力的手臂按在办公桌上撑起了身体,那已经满是迷离的眼神陶醉又略带娇嗔的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满意许平突然停下来的举动。
不过温顺如她自然不敢抱怨,许平朝她嘿嘿的一笑极是猥琐,闻婷满是潮红的脸上顿时也回应了一个暧昧而又柔顺笑意,即使只是短短的相处但她已经明白许平要她干什么了。
在白诗兰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闻婷无力的走了下来,挤在了白诗兰的旁边再一次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小嘴一张把满是她爱液的阳物含入小嘴里。啧啧的吞吐着没丝毫的停滞,满面都是陶醉之色,甚至故意当着白诗兰的面用柔嫩的小舌头舔去上边的分泌物,那动情的小脸上满是陶醉之色一点都不介意这巨物刚从她体内出来。
俏美可人的脸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润,满足的那份陶醉,被性爱滋润过后的柔媚让你控制不住心生得意的快感。尤其是看着她柔美性感的胴体被自己摧残得连迈步都有些踉跄,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都是一种难言的成就感,个中的美妙简直是难以言表。
如此美丽的天籁歌后跪在跨下,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她此时正用那嫣红动人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的阳物,那是多少人意淫过的场景,而对于许平而言这只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这种豪迈的心情让许平心里的快感更是控制不住的倍增着。
闻婷此时可谓是风情万种,似乎是读懂了许平的兴奋点所在,口不能言的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后紧紧的含住龟头吸吮着,带给许平快感的同时让自己显得更加的优美,进一步的满足男人心里那种邪恶的征服欲。
“贱货……”这样的一幕让白诗兰下意识的骂出了声,即使之前她对闻婷的调教也是下流不堪,但毕竟是第一次面对着男人,一直守身如玉的人妻依旧惊讶于这淫秽的场面。
这话一出,闻婷吞吐的动作只是略微的一停,明显她脸上的哀伤之色一闪而过,马上又是一脸情动的继续含着阳物吞吐着。许平默默的看了白诗兰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拉起了身下的闻婷,眼睛直沟沟的看着她似乎读懂了她眼里一直隐藏的疑惑和哀伤,朝她温柔的一笑后说:“婷婷,过去。”
闻婷朝着许平温柔的一笑,立刻手扶着办公桌,翘起了她那挺翘又浑圆无比的美臀。许平走了过去,抱着她的臀肉捏了几下,在她满足的呻吟中再一次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几乎是忽视了旁边的白诗兰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一男一女的交合是那么的猛烈,渐渐的有了那种灵与肉结合的意味,当闻婷娇嫩的子宫颤抖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几乎无力站着了。许平眼明手快的抱住了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后抽送了几下,马上又停下了动作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给于她高潮后温柔无比的爱抚。
这样美妙的滋味让闻婷彻底的酥软了,除了肉体上的美妙之外还有这一份温柔,是她不敢奢望而又觉得震惊的怜惜,因为在她的定义里自己只是一个玩物,玩物是不配得到主人任何一种感情的。
满是眼眸的水雾渐渐有些湿润,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有想哭的冲动,但依旧咬了咬银牙把这一份冲动给忍了下来。肉体上高潮的感觉在这一刻似乎还没心灵上那么剧烈,比之第一次敏感的高潮,这一次似乎更多了美妙至极的意味。
“跟进来!”许平冷声相对,一个公主抱将闻婷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白诗兰有些不明就里,但也只好跟在后边,她这时候也看出许平的情绪有些不对,所以一直爬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只是她心里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点比不上这黄毛Y头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见到这黄毛Y头。而且她还是个内奸,为什么感觉老妖怪对她呵护有加,对委屈求全的自己却总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情况让一向心高气傲的白诗兰感觉越发的不好受。
奢华的浴室内,若大的浴池依旧保持着能让人体舒爽的温度,可是进进出出好几次估计谁都是蔗糖够呛。许平抱在池子里,怀里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闻婷,她把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肩膀上,已经回过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着趴在池边的白诗兰。
与她不同,白诗兰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项圈,而她脖子上的那个早在进房的时候已经被许平摘下了。闻婷眼睛转了又转,见许平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生闷气,又见白诗兰一脸不善不看着自己,终于是忍不住说:“老祖宗……您还没射!”
这话说得也够无头无脑的,事实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没停,握住了龙根上下套弄着,那硬度和灼热让她的呼吸一直保持着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这尺寸大得让她感觉又爱又恨,可一个刚得到满足的女人此时发出的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着她清纯的容颜,许平点了点头后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闻婷立刻趴到了许平的腿间,樱桃小口含住了阳物继续吸吮着,眼眸微微的闭上,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之前与白诗兰之间的关系,整晚几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诗兰的存在。
白诗兰依旧戴着项圈,极端不自觉的坐着并不是跪着,这也是因为身娇肉贵的她膝盖发疼的关系。对于这种女奴游戏许平已经没了兴致也不搭理她,闭上眼睛肆意的享受着闻婷的口技,不得不说即使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但没半点的齿感特别的舒服。
闻婷不只是含着龙根吞吐,更是无师自通的开始用纤纤玉手抚摸着粗糙的睾丸,时而用小手代替着轻轻的套弄,时而伏下首来舔拭着许平的睾丸,极是殷切没半分的敷衍之意,现在的她是尽心尽力的为许平服务着。
没多一阵,当闻婷感觉到小脸微酸的时候,许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停下。闻婷依旧含着龙根轻轻的吸吮着,只是抬起头来好奇而又温顺的看着许平,许平的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的急促:“小东西,你道是够卖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射了……”
闻婷含着龙根继续吸吮着,用她那满是水雾的漂亮眼眸看着许平,含糊不清又陶醉的轻哼着:“老祖宗,您射吧……婷婷会帮您舔干净的,您要觉得不过瘾的话,可以自己动一下腰,婷婷喜欢您刚才那样粗鲁的在我嘴里抽插的感觉……”
这样骚浪的话无疑会让人兴奋,不过许平心动之余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一边推开她一边邪笑道:“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老祖宗这会要赏你个特权,旁边的白总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戏了,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事她才不会无聊。”
“啊?”闻婷不明就里,但轻盈的小身体被许平面对着抱了起来,随即那熟悉的充实感让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巨大的阳物再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涨满了她敏感而又湿热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声,闻婷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下意识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许平的身上。许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着,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说:“小家伙,乖乖的分开双腿吧,老祖宗一会可要好好的动了哦……”
闻婷虽然身体酥软,但一听还是分开了双腿,雪白修长的美臀分开着架在了许平的腰上。这一分龙根顿时插得更深了,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敏感的小子宫,那份感觉让她觉得身体如是过电一样,瞬间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连骨髓都开始发软。
熊抱的姿势一调整好,许平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抱着闻婷娇小的身体开始上下抽送着,坚硬无比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进入她娇嫩的体内。闻婷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叫声,身体控制不住的摇曳扭动着,似是无处发泄般的摇晃着脑袋,一头雪白的青丝在空中摇曳着尽显野性的妖娆。
一男一女就这样交合着走了出去,坐在旁边是白诗兰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视的感觉让她除了恼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即使没任何情爱的因素,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许平对于闻婷那种温柔的态度却是让她的心里开始偏激起来。
明明是个内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么资格得到这样的重视。自小就是众星捧月,在别人的赞誉中长大的白诗兰怎么受得了这样接二连三的漠视,这种被鄙夷的感觉让她觉得痛苦异常,甚至被奸污的时候都没那么屈辱。
这种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对于这位心高气傲的女强人而言说是生不如死都不为过,白诗兰气得银牙紧咬,这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么气,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没玩弄自己就不甘心么,这简直就是在犯贱。
嫉妒在不知不觉的滋生,闻婷这个贱人哪点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轻了一些么,年轻一点又怎么样,黄毛小Y头难道有自己这种自小生长在名门望族里的女人懂风情?
明明一点风情都不懂,但白诗兰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眼里见不得闻婷被疼爱的模样,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小人得志,专门要气她一样。
心理越发的扭曲之间,白诗兰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为闻婷的呻吟越来越高亢,那种满足而又柔媚万分的感觉让她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房内,闻婷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这时她美丽的肌肤呈现一种灼热的粉红色。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声的呻吟着,因为许平正在她的身上以传统的体位冲刺着,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受到这样激烈的刺激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白诗兰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让她嫉火中烧,下意识的走过去的时候打量着闻婷的身体,虽然肯定是娇嫩诱人但白诗兰有信心自己的魅力绝对能压得过她的青春无敌。
这时,颈椎上一麻,前列腺剧烈的跳动间睾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着,兴奋而又扭曲的在极端的快感中抽搐着,许平感觉快到了,顿时是闷吼了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顶进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
闻婷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疯狂而又肆无忌惮,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堪。在这猛烈的冲击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强烈的刺激让她感觉到几乎要魂飞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将暴发的凶猛,因为体内好不容易才接纳的巨物此时涨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润滑和适应当也让她感觉到一种似乎是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兴奋的暴涨着,顶得闻婷感觉魂儿都要飞了,身体几乎要被穿刺的感觉疼痛无比却又有着一种难言的快感。
“要来了……”许平闷吼了一声,脸色隐隐的扭曲,眼里满是血丝。双手抓住闻婷那荧荧可握的美乳后死死的一顶,瞬间是脑子一片空白,龟头死死的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伴随着快感一开,一股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发到了子宫之上。
“啊……”被这一烫,闻婷顿时大叫了一声,无力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剧烈的痉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身体瞬间迎来了越发美妙的快感,这快感强烈得她颤抖着却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
娇美的胴体布满了香汗,如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一种隐隐的体香和灼热,却又酥软无力仿佛骨头都软掉了一样。闻婷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眸紧闭着满面的陶醉之色,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看起来极端的妖媚。
这一幕确实诱人,不过许平还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给她来个彻底中出的冲动,猛的将暴跳如雷的龙根从她泥泞的嫩穴里抽出来,一瞬间的空虚让闻婷发出了轻微的啊的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此时已经魂飞魄散般的敏感程度让她几乎受不了任何细微的刺激。
白诗兰还在一旁楞着神痴痴的看着闻婷沉浸于高潮中癫狂的模样,许平猛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有些粗鲁的按到了跨下。白诗兰还没反应过来,那樱桃小口已经被龙根狠狠的插入,随即许平双手扶着她的脑袋疯狂的抽送起来,动作粗暴无比俨然是把她的嫩口当成了阴道来抽插。
“误……”白诗兰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双手下意识的推着许平的大腿,但这动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体伴随着许平的抽插前后摇晃着,甚至跪了起来却又跪不稳,在小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凶猛有力让她几乎无法抵抗。喉咙里特别的难受,因为这样的抽送一点怜惜都没有,龟头甚至好几次都顶入了她的喉口,享受着那紧凑异常的感觉却又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许平一边狠狠的抽送着,一边肆无忌惮的淫笑着,全然不顾及白诗兰的感受。白诗兰难受得眼前一阵的发黑,无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着,眼里也开始泛着难受的泪花。
终于,当龟头再一次突破那环形般的障碍进入她的喉口时,许平终于是嘶哑着吼了一声:“来了!”
扑哧的一下,赶紧压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发了,彻底的发泄在了她的樱桃小口里。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酣畅淋漓的灌入这个小口之中,许平闷吼间死死的抓住白诗兰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下凑,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来了个狠狠的深喉。
白诗兰被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难受的瑟瑟颤抖着,双手始终用力的推着许平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的唾液已经滴到了许平的腿上,往下流淌着滴到了许平的脚背上,挺翘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许平的小腹,小脸几乎贴在了许平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后,许平爽到了极点,腿一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一闭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也无暇去理会白诗兰做何感想了。
白诗兰眼泪都掉下来了,当那巨物抽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依旧一阵的发黑感觉似乎活了过来。喉口的难受让她啊的干呕了几声,瞬间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就流了出来,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这些污秽之物她已经无暇顾及,立刻本能的趴了下来剧烈的咳嗽着,伴随着干呕声的难受让她连责怪甚至怨恨许平的时间都没有。
白诗兰在趴着不停的干呕着,眼里有血丝也泛着泪水,被这样凌辱式的对待,她心里算是明白了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但心理已经扭曲的她并不怨恨许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泌物略带腥味的感觉也没那么恶心。让她感觉到愤怒的并不是许平的粗暴,和把她视若玩物的那种肆无忌惮,对于一直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她而言,这种粗鲁的霸道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种被这样对待很正常的觉悟。
让她感觉到恶心,无比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这根阳物刚从闻婷体内出来的事实,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异常的讨厌这个感觉,这个感觉让她悲愤交加,相比起成为许平玩物这样的事实,自己吞下了闻婷分泌物对于她而言才是最大的耻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着自己的脚,凭什么今晚她得到的却是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也曾被赞誉为倾国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
房内只有白诗兰的干呕声,包括闻婷陶醉又渐渐平息下来的喘息,许平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因为今晚始终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但却控制不住有些疲惫,尽管享受了这两个万一挑一的尤物美丽的身体,但依旧感觉心里邪恶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出去。
闻婷已经醒了,但她始终侧躺着别过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诗兰,怎么去面对她那段虚假却又真实的过去,在这个夜晚还没来临之前她还是跪在白诗兰脚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诗兰缓过神来也顾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卫生间里疯狂的漱着口,并不是说她觉得被许平口暴很是恶心,但嘴里有闻婷的分泌物这一点她绝对无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聪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为许平的玩物,但她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闻婷还低一等的事实。
这种感觉让她越发的恼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对于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精让脑子越来越热也让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疯狂。
连洗了几把脸,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但看着镜子里清爽而又美丽的裸体时白诗兰反而感觉到一股不悦。闻婷身上的红晕,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让她感觉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压过了满心的恼怒,白诗兰不知不觉间竟然冷静下来了,酒精发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可又没一个清晰的想法。
酒精让脑子开始发晕,白诗兰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压力,可偏偏这一切却又和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无关,从来自视颇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斟慢酌了。
白诗兰把自己洗了一个清爽才走了出来,冷眼的看着床上依旧瘫软如泥的闻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来。这时许平也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后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娇躯一颤,走到了床边后什么都没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之时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许平猛的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诗兰娇躯一颤。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间就读懂了许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刚才被粗鲁的口暴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不错,这样才有个女人的样子,女人就是该听话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话,相信你心里也该有个标准吧!”
她就跪在许平的跨间,闻着分泌物的味道呼吸为之一滞,许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并不急于让她表现一个女人该有的温顺,而是把还带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龙根在她脸上磨蹭着,即使半软半硬的状态,但看着自己的阳物亵渎她的容颜,心里邪恶的快感依旧澎湃异常。
白诗兰脸色一柔,任由这个男人用这样下流的行为羞辱着自己,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排斥,而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了。龟头磨蹭着她美丽的小脸,将这刚洗完的容颜亵渎以后,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紧闭的樱桃小口上。
白诗兰抬起头来,眼眸里没任何的恼怒,只是略有些犹豫的说:“老祖宗,您喜欢的话诗兰也可以那样服侍您,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么,嫌弃老祖宗?”许平似笑非笑的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恼怒。
白诗兰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但还是马上摇了摇头,厌恶的看了看闻婷后解释说:“老祖宗,其实您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闻婷那里的味道,请您见谅!”
许平饶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没开口的时候床上的闻婷突然坐了起来,粉眉微微的一皱。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这样不满的表情,不同于之前她的那种温顺,开口的时候声音酥软无力却嘲笑嘲讽的意味:“真的么,白总是生意场上的人最会的就是胡说八道,这话是成心把脏水朝我身上泼吧!”
【第十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