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我回到了屋子。妻子依舊是在床上熟睡著。看來這幾天因為婉柔
的事情,她真的累壞了。我小心地拖了鞋也上了炕,輕輕地睡在了妻子的身邊…
…
這一覺睡的還舒服。應該是因為我已經想好了謊言的內容了吧,就好像心中
放下了千斤重負似的,輕鬆的就睡到了天黑。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妻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估計應該是又去
婉柔的房間裡開導她去了,伸了一個懶腰,我慢吞吞地從炕上爬了下來。
想了一下,我開始向著婉柔的房間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子裡正傳出
來婉柔的一陣輕輕地抽泣聲。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裡又是一疼,連門都沒敲,就
這麼走了進去。妻子聽了門響,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我進屋了,便對著我無
奈的搖了搖頭。
進屋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了正在低著頭哭泣的婉柔。看著她縮著腦袋低聲
抽泣的樣子,那抖動的雙肩顯得是那麼可憐而無助。這叫我的心情也開始跟著婉
柔一樣的悲傷起來。
我定了一下心,決定馬上就把我編造好的謊言和妻子說清楚。我實在沒有辦
法看見嬌弱的婉柔在這麼悲傷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我覺得我自己真的會和婉柔
一樣變的悲觀的。
沒有說話,我只是悄悄地對著妻子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她跟我出來。
妻子看見了我的暗示,她聽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後就跟著我走了
出來。
回到我們自己的房間,我把門關上了。然後假裝用一種十分沉重的口氣和妻
子說道:「老婆,朋友給我打電話了,第二次檢查的結果出來了。」
「這麼快,那……那結果是什麼,不太好嗎?」妻子感受到我的那種沉重了。
她依稀的感覺到這結果應該是一個很壞的消息,她的聲音開始顫抖著,連身體都
禁不住的哆嗦起來。
「不太好。」我開始小心的把我已經編造好的謊言和妻子說了出來:「檢查
的結果是田野的精液有問題。」
「什麼問題,還……還有希望治好嗎?」妻子帶著一絲期盼地看著我。
「很難,基本上以現在的醫學條件,是幾乎不太可能治癒的。」我穩定了一
下有些緊張的情緒,繼續和棋子說道:「經過檢查,朋友發現田野的精囊有一些
炎症,他的精液有可能長時間不液化或液化不完全。」
「精液不液化?」妻子顯得十分迷茫,她對於我這種過於專業化的解釋完全
沒有辦法理解。
我繼續在心裡組織了一下我將要編造的謊言。我知道,我說的越詳細,越專
業化,這謊言的可信度就越高,而妻子就越會有決心地勸說婉柔和田野分開。
「老婆,你知道精液在剛射出來的時候應該是以液體狀態存在的。它在精囊
分泌的一種蛋白質樣物質的作用下,會立即變成乳白色或微黃色半透明膠凍狀,
這就是人們平時所看到的精液性狀。此時,精子被」凝固「在精液內,是無法自
由游動的,一直在5-30分鐘之後,在前列腺分泌的一種水解酶的參與下,精
液才會液化,由膠凍狀自動為稀薄的水樣。」
聽到我這麼直白的說出那麼平時都難以啟齒的語言,妻子的臉明顯的紅了一
下,但緊接著,對於婉柔的擔心又促使她開始急促的催我繼續說下去。
我頓了一下,感覺到這謊言既然已經開口說出來了,反倒好像是越說就越順
口了,我現在幾乎都以為我說的就是事實了一樣:「精子的這種變化過程具有十
分重要的生理意義:開始時呈液態是便於精液射出;隨後形成凝膠狀有利於精液
在陰道內停留較長時間並使精子得到充分休息和獲能;一旦液化,精子就有足夠
的能量迅速游動,尋找卵子去結合。」
「可是……」說到這裡,我突然的來了一個轉折:「由於田野的精液黏稠度
過高,精子無法正常游動,自然會就造成他和婉柔的不育了。」
妻子聽了我的話,開始懊惱的搖了搖頭。可不大一會兒,她有有些狐疑的對
我說:「那……那也不對啊,既然檢查的結果是田野無法讓人懷孕,可……可他
以前的妻子卻有過懷孕的經歷的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對於妻子的這個疑問,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對,老婆,你的這個疑問我也
問過他了。可朋友都說了。精液不液化並不代表就一定不能使女方受孕。如果女
方的子宮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