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阴唇来就紧咬一
下细细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
阴阜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
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感。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禁忌
地身不由己吗?」
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
,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
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麽有才华的小欲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
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
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
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粗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
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沈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沈重的
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
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
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
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後,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
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带上满是他
的汗水,带印处的肉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
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後面时
,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满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臀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
到许可後才能说话。」
卡西姆呻吟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
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
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觉一下肉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满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
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进他的皮肤,动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
擦完後,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
玛丽塔见他的阴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麽人。把他小腿分开,
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
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
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
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
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阴茎,而後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於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
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龟头又肿又大,阴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
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
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麽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麽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
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後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
,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喷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
,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
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
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
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
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头?你要这女
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
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肉欲。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
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麽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後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
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
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後。这是她高兴
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
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
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
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
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
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後仰,双臂放在背後。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
的性器和鬈着的阴毛。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
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
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
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
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
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
引起的内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後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
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
,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阴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麽装
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
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
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
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
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
双肩後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着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
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後是低沈的声音。「请……」,然
後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阴道。她从没听到过他
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
是多麽急於要吻她。
「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於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
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
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
物。虽然你不可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
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麽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
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
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
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
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
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
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麽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
是多麽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
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
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
如果他不能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於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
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
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沈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
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
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
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後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
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
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
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向卡西姆。皮靴尖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
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
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後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後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
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
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
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
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麽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
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
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後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
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
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
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沈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
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
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沈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
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後她用
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每感觉
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
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
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麽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
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
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
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於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
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
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
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
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
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
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
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
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後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
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
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
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
在我榨乾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
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後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
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於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
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
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
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
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
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
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
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
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後
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後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
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
己矛盾的挣扎。他怎麽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
,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麽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
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麽样的感觉。
他怎能这麽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
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
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
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
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
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
和高挺的胸部,然後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
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
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
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於某种原因,他发
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却成了个毫
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
消失了的是什麽。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
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
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
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
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
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
们主人的人格,就等於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
,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
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
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
,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
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
姆,希望如同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乾乾净净。他毫不
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性感的魅力企图
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麽手段。她所有的只
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
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
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
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
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麽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
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
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
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
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
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
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
」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
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
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
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
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
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
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
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
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
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
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
加布里知道,对於那些不怎麽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
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
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麽弱点的话
,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
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
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
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沈沈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
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
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
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
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无比。
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
那麽,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麽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
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麽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
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
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
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
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
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麽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
,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
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
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
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
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沈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
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
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
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麽就不能妮?
出於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
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
姆和他的爱。这没什麽,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
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
这一半是出於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
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
到。
哎,她多麽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
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
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於墙壁上的一
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
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
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哈曼德,但无济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麽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
,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
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
引。
由於房里的阴冷,更由於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
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麽的安详啊。
多麽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
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於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
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
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
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
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
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麽,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
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
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
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
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
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
点油,然後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麽刺激的事
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
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
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
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
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
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
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
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
头,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
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
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
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
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
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
西姆擦洗得乾乾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
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
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
,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麽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
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
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
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於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
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然後他双手
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
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龟头插
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
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龟头。这感觉奇妙极了。
他阴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
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於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
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恨的时候,他还
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
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
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
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
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
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
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
她看到那双迷惘的灰色眼睛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
的双唇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
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
有那麽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感到了羞愧。辱骂关在笼子里的野兽
是低下的,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卡西姆肌肉发达的
背部。长期埋藏在内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麽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乱的黑色的头发,扯着他的後脑勺,「撒谎。」
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入,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白的屁股,睾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
般柔软的阴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加布里从内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
的身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坚硬的
龟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麽,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
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
样。
加布里的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臀股中几乎完全拔出了肉柱,
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来。他不再想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
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绽出笑容。
配合着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
然扎入,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来,用鼓胀的龟头上上下下地
摩擦着卡西姆的湿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身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性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
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於卡西姆想摆脱自己束缚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
确实并不恨他。他感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
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肉体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兴奋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强大
的吸引力。他们都爱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实的复杂性。他完全伏
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屁股,胸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止了上下抽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
来。
他感到卡西姆柔软的黑色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舌头,他开始
舔卡西姆皮肤上的咸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告诉我。」他粗暴地命
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後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
让你高兴,让你发泄欲望,你把我扔进监狱,然後卖了我,告诉我为什麽。」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
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於怕听不清卡西姆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
,这使他感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
「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麽会背叛你呢?我允诺给你自由。
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麽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
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麽的无知啊。接着,他明白了这一切并不重
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
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於卡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爱着他们。
「但是,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
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
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白事情也许不
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
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云,他觉得燥
热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身边,以便能从背後抱住蜷成一团
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有一点爱他。加布里紧
紧地搂着他。胸膛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乳头,不停
地挤压着,直到他蠕动起来,并向後撤着身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入他的身体
的加布里阴茎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进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後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
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阴茎胀胀地撑着自己的
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奶一样挤着他的性器时,卡西姆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开
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
着他的性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
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
射入卡西姆的身体。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
坐起来,靠着他,由於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
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後,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阴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
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
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
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
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後,也
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
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麽事才这
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後你?」
「这我以後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
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
吸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
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
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於实现了。
在她的身後,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
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这性欲
是如此强烈,以至於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阴部膨胀,浑身火热,感到
子宫充满了卵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阴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
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只属於她自己,而并不
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
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
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後会收
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
动心也不可能。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血液奔腾,无法
满足。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
,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
性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紧她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大
腿,把她压得耸起屁股,然後,将阴茎从她的屁股间猛力插进去。他急促,滚烫
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由於过於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满面颊。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觉如今已为
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身,准备迎受那坚硬性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
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性器,企图把它更深地
插进去。最後,他明白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感到那玩艺儿在她的阴道里
变得又软又小,恐惧感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而浑身颤抖。她不
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麽,感到极为
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
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强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
拱门。那儿灯光昏黄,地板很湿。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
慰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麽几天,然
後……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麽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
顶。她曾经在一个阳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
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从内心
里发出一声低沈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
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
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安全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感觉
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