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弟夜话儿
小钟的吉他被警察没收了,心情特别沮丧。回到家,门锁着,屋里亮着灯。
「姐,开门。」
小钟的姐姐秀梅比他大五岁,长得眉清目秀。两年前他妈因病去世以后,他
姐姐就接了他妈的班进厂当了工人。秀梅性格内向,出来进去只是礼貌性的和邻
居打招呼,平日里几乎不和她们聊闲篇。有好事的大妈给她介绍过对象,都被她
婉言拒绝了。家里就一间小房,一张桌子一个立柜两张床就显得满满登登的。所
以小钟爸就常年上夜班,这样晚上不用和两个孩子挤。等白天孩子们都上班上学
了再回来睡一觉。有秀梅照顾小钟,小钟爸也放心。打小秀梅就对小钟特别好,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紧着他,从来都没对小钟发过脾气。自从母亲病逝以后,
就又当姐又当妈,对小钟更是照顾有加。虽然小钟生性顽劣,但和姐姐的感情最
好也最亲。从来不会惹她生气。那把吉他就是秀梅用平时省吃俭用的钱给他买的,
平常他都小心保护,没想到今天晚上却让警察没收了。
「马上。」秀梅在屋里答应着,同时传来哗啦的水声。片刻,门开了,秀梅
端着一盆水走出来,小钟立刻闻到一股清香,顿时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秀梅把
水泼到地上,转身看见小钟还站在门口。 「怎么不进屋儿?唱歌唱傻了?」一
句话提醒了小钟,心里的气又冒了上来。他进了屋阴沉着脸坐在床上。
「又和谁闹别扭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就是不听,唉。」
「不是,你不知道。我们刚唱着挺好的,姓肖那老丫的带着雷子搅和,把我
的吉他也没收了,还他妈让我写检查,我就肏他大爷的!」
「你小点儿声,别让邻居听见。不就是写检查吗?你写一个明儿个交过去不
就行了。」
「凭什么呀?我不写,我唱歌碍谁事儿了?都他妈八十年代了,凭什么没收
我的吉他?那是你给我买的。」
「不让你去你又不听,赖谁呀?好了,别生气了,他们会把吉他还给你。你
要不写,姐替你写,到时候你抄一遍。」
小钟看了看姐姐,没说话,可心里的气却消了一大半儿。 「睡吧,别想
了,明儿还得上学呢。」
说着,秀梅关了灯。小钟躺在床上瞪着两只眼睛没有一点睡意。他听见姐姐
的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
「姐,你干嘛呢?是换衣服呢吗?」
秀梅没理他,声音停了。「快睡吧。」
小钟一跃而起,窜到秀梅的床上。
「你又来了,真赖。这么大还不自己睡。」
「我打小儿就喜欢和你挨着睡。」
「别人要知道你这样,还不得笑话死你?」
「我不管,爱谁谁。」
黑暗中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秀梅用手轻缓地拍着小钟的后背,温热的气息
舒和地呼在小钟的脸上。
「姐。」
「嗯?」
「你为什么不找对象。」
「你问这干嘛?」
「就想问。」
「咱妈临走的时候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咱爸平时上班又累,我得
替他分担点儿。我现在不会考虑其它的事儿,等你毕了业有了工作再说。」
「那我要找不到工作呢?」
「那我就养你一辈子。」
「那敢情好,就咱俩和爸仨人一起过。」
秀梅笑了,「好啊,对你这个小淘气鬼,我还真不放心。」 「拉钩儿。」
俩人摸着黑把小手指勾在一起。忽地小钟感到鼻腔里都是姐姐身上清爽的体香,
心里便是一阵骚动。他没有把手放回去,而是搭在秀梅的腰间。
秀梅一抖,把他的手拿开。「别闹,痒。」
小钟又把手放回去,并且故意搔她的痒。秀梅笑起来,连连打他的手。小钟
更兴奋了,不停地在秀梅的腰部搔来摸去。秀梅笑成一团,翻转着身体躲避小钟
的手,同时也抓住机会去搔小钟。这个简单的游戏,两个人小时候经常玩。很快,
两个人都团在一起,咯咯地笑。
「别闹了,别闹了,姐认输了……」秀梅不再动,喘着气小声地求饶。
小钟此时感到身体里燥热难耐,手心发烫。他感觉姐姐就在自己的身下,清
新的体香竟让他下面硬了。
「姐……」
「干嘛?」
「我,我想摸摸你……」
秀梅一怔,身体本能地向后躲,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小钟急促的喘息不停地
喷在她的脸上。
「你胡说什么呢你?」
「就摸一下,反正小时候……」
「不行,姐什么都答应你,可就这不行。你快点儿回你的床上去。」秀梅的
语气坚定,用手推他。
「我什么都不让你答应,只这一件事儿,求你了,姐,我特别想……」
「你再胡说往后姐不理你了。」
「求求你了,姐,就一下。」
「不行,你走!走啊你!」秀梅全身用力又拧又推,一下子把小钟从床上推
到了地上。扑通一声,屋里立刻安静了。
「小钟,你没事儿吧?」
小钟没有回答,忍着屁股上的疼爬回到自己的床上。他没有生姐姐的气,反
而在埋怨自己。姐姐身上的味道让他脑子乱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以前和姐姐睡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可刚才他真
的勃起了,而且心里充满了欲望。姐姐平时对自己那么好,可自己却差点冒犯了
她。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他想向姐姐道歉,可话
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他面对着墙紧闭着嘴,努力想让自己忘记这件事。迷迷糊糊
中,小钟感到有人躺到了他身后,用温暖的手臂把他抱住。
「姐?」
秀梅将小钟紧紧地抱住,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后背。「是姐不好……」
小钟鼻子发酸,扭过身钻进秀梅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姐……都,是,是我
不好……我错了……」
「别哭了……明儿上学别人会笑话你的……」秀梅虽然劝着小钟,自己的眼
圈也湿了。姐弟俩抱着流了一会儿眼泪才止住。秀梅帮小钟把脸擦干净,轻缓地
握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小钟一震,姐姐柔软的乳房就握在自己手里。
「姐……」秀梅感觉自己的脸发烫,像是烧着一般。她闭上眼放开小钟的手,
任其抚摸。小钟的欲望重新被点燃了,他伸进秀梅的衣服,真真实实地触摸到了
那对柔软细滑的乳房。秀梅不禁嘤的轻轻吟唤一声。这是秀梅第一次被不是自己
的手触摸这里,这也是第一次小钟摸到女人的乳房,这更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听到
女人的呻吟,虽然只是轻微的非常短的一声,但这却留给他终生难忘的记忆。它
像一片落叶不经意地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便泛起层层涟漪。秀梅的乳头硬了,在
小钟的揉捏中似乎在不停地发胀。她感到小钟下面的东西硬着,顶着她的腿,火
辣辣地磨蹭。她想伸手摸摸它,可又不敢。小钟把秀梅的衣服掀了起来,捧着那
对乳房去吮吸娇俏的乳头,像一个吃奶的孩子。秀梅胸前一阵酥痒,快感油然而
生。她爱抚地将手放到小钟的背上轻抚,发现他的身体和自己一样滚烫。而那根
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大腿上磨来磨去。小钟刚要把手往下摸,忽觉下面一
热,阴茎在裤衩里一下一下猛烈地跳动,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出来。
「哦……」
「你怎么了?不舒服?」秀梅不解地问小钟。
「姐,我……」
「怎么了?」秀梅摸了摸小钟的额头。
小钟攥着秀梅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你尿裤子了?」秀梅急忙把手收回来。
「这么大还尿裤子。」
「不是,姐,不是尿裤子。」
「还狡赖。」
「真的不是,是那什么了……」
「什么呀?」
「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小钟想笑,没想到姐姐还是什么都不懂。「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
么?」
「是男人的那个,就那个……」
「哪个呀?」
小钟趴在秀梅的耳边说:「男的和女的干那事儿,就会出来,叫射精。我从
书上看的。」
秀梅好像更糊涂了,不过她不想再问。「不管什么,你还是脱下来,礼拜天
我给你洗洗。尿裤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编个瞎话来骗我。」
「你快急死我了。」
「不和你说了,快睡吧。」说完,秀梅回到自己的床上,可她睡不着。她睁
着眼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刚才的事让她的脸始终都是燥热的。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那么做。小钟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那种愉
快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下面,就在最隐秘的地方有东西在往外流,
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去摸,但却很舒服。小钟拉着她的手去摸他那里的时候,
她摸到了他的小鸡,像一团跳动着的炽热的火。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看过小钟的小
鸡鸡。小钟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围着她转,拉了尿了都是秀梅帮着收拾干净。
自从大了懂事以后,虽然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接触,可有时俩人还会经常挤在一
起睡,但谁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可就在刚才,小钟不仅摸了她的乳房,吮吸
了她的乳头,她还摸到了他长大的小鸡鸡,她心里怪怪的,既羞骚又有些激动。
除了小钟,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孩子。平时在厂里也只跟那些大姐们说说话。有
些无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几个好心的大姐骂了回去。回到家更是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不像小钟在外面折腾到天黑饿了才想起回家。她对小钟既像姐姐又像
妈妈,反正是最亲近的人。别看小钟经常惹是生非,但从来没有和她闹过别扭。
两个人有什么心里话都会互相说一说。可今天的情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她好
像听那些厂里的大姐们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会怀孕。想到这儿,她心里开始
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这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她想问问小钟,可又张
不开嘴。于是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慌。
小钟心里倒是喜洋洋的,脱了湿腻腻的裤衩扔到一边,索性就先光着。射精
以后的鸡巴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他心里的喜悦和惊奇交错出现,他用手狠狠
地拧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梦。姐姐的乳房又大又软,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屄。
和姐姐比起来,她们算个屁啊。他的嘴里似乎还余留着秀梅的乳香,舌尖还残存
着她乳头的柔嫩。小钟想笑,别看姐姐已经上了班是个大人了,可男女的事儿还
没自己懂呢。也难怪,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没什么朋友,她哪儿能知道这
种事儿呢?可惜的是刚才自己太他妈急了,要不就能摸到姐姐那儿了。想到这儿,
心中一阵窃喜,下面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
「姐。」小钟小声地叫秀梅。
秀梅没答应,可脑子里睡意全无。
「姐……」小钟又轻轻叫了一声。
过了半晌,秀梅才勉强回了一句:「嗯?」
「你还没睡?」
「快睡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小钟,我问你……」秀梅欲言又止。
「问什么?你说。」
「算了,没事儿了,睡吧。」秀梅翻身脸冲里闭上眼睛。
小钟忘了自己没穿裤衩起身又窜到秀梅的床上。
「你怎么又过来了?快回去!」秀梅转身想推开他。
「你想问什么?你不说我睡不着。」
「没什么,真的,没事儿了。」
「你要不说我今儿晚上就不睡了。」
秀梅知道他犯起轴来说什么都没用,便微微叹口气。「我想问你的是……刚
才咱们那样……我是不是会……」
「会什么?」
「会,会有了……」
小钟一下子笑出了声,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秀梅一脸通红,使劲地掐他。「笑什么笑,我不知道才问你……」
「傻姐姐,我真得给你上上课了。」小钟兴奋地压低了声音说:「不会不会,
要有也是汪欣和英子,你不会有。她们都没事儿,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秀梅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呢?和汪欣有什么关系。」 「姐,你真想
听吗?男女之间的事?」
秀梅想说听,可又不好意思张口。说不听,心里那点火苗已经被小钟有意无
意地拨亮了。想了片刻,她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下。小钟立刻精神百倍,调整
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嘿嘿,从哪儿说呢?男的那个我们都叫鸡巴,你知道吧?其实书上说应该
叫阴茎。女的那儿也不叫屄,叫阴道。女的那儿有俩洞,上面是撒尿的,底下那
个是肏屄,不对不对,应该叫性交,是性交用的,孩子也是从那出来的。」
「你胡说,孩子怎么可能从那儿出来?」
「我真没胡说,但怎么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嘿嘿……」
「你骗我,不理你了。」
「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性交的时候,俩人都得光屁股,男的鸡
巴硬了以后就插进女的阴道里边儿,来回蹭,把精液,不是尿啊,射进去,女的
就会有了。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好像还有什么安全期的什么玩意儿,我说不清楚
了。」
秀梅听得面红耳赤,心咚咚跳。「真恶心,真流氓!你越来越坏了。」
「怎么流氓啊?这是知识,咱爸和咱妈要不干这事儿,也就没咱俩了。孩子
都是这么来的,向毛主席保证。」
「真的?」
「蒙谁也不能蒙你啊。我们都知道。成子和汪欣早就干过了,石头给他们的
避孕套儿,干的时候套在鸡巴上,女的就不会有了。以前我从咱爸咱妈的床垫下
面翻出过一个,我以为是气球,还吹呢。让咱爸骂了一顿。你当时还问怎么回事,
咱爸也没说。」
「对,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还有一事儿特逗。成子和汪欣第一回干的时候,成子插进去以后发现没血。」
「什么?还有血?」
「我的亲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不听了,我睡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没做过那事儿女的那里面都有一叫处女膜的东西。
你也有,嘿嘿嘿……」
「你坏,我真的睡了。」
「姐,姐,我说的是真的。证明没和男的做过那事儿,真的,证明是雏儿。
不过第一次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给捅破了,就跟捅层窗户纸似的,有一点血,不
多。成子瞅着没血就急了,问汪欣是不是有过别的男的?汪欣多鲁啊?上去又踢
又打又咬,骂成子不是人是王八蛋。把成子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汪欣就踩着
他脑袋让他叫奶奶才算完……」
「那汪欣到底有没有别的男的?」
「没有,除了成子谁敢把这母老虎抱到床上去,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后来听
石头说其实女的如果做剧烈运动那处女膜也会破,他是听他三姨说的,他三姨是
计生办的。现在成子跟汪欣也挺好的。不过他今儿又招了一只母老虎……」
「你们一个比一个坏……」
「都八十年代了,人家外国早就这样了。姐,我问你……」
「什么?」
「你从来没看过自己那儿吗?嘿嘿嘿……」
秀梅听了臊得抬手就打小钟,「死小钟,臭小钟!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钟没躲,任凭姐姐的小拳头砸在身上,反而笑嘻嘻地用勃起的鸡巴去蹭秀
梅的腿。这次他什么都没穿,肉和肉直接地接触让他更加兴奋。
秀梅推他,忽然感到他下面光溜溜的。「呀,你怎么光着!」 「我把湿的
脱了,没穿新的。嘿嘿嘿……」
此时秀梅已经从耳朵根儿红到了脖子,她不知所措地小心地抵挡着小钟的身
体,心里怦怦乱跳。
「姐,让我摸摸那儿,行吗?就一下。」
小钟终于说出了让她的脑子轰鸣的话。黑暗中两个人无声地推拉着,暗暗地
较着劲,温热的喘息呼到对方脸上。秀梅的手稍微一软,小钟就紧紧地贴住她。
两个人都能感到对方的心跳强烈而有力。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突然停了。抱
了片刻,小钟颤抖着把手伸向秀梅的下面。秀梅闭上了眼屏住呼吸,似乎只要她
一张开嘴,心就会跳出来。小钟摸到了,他和秀梅几乎同时全身一抖。他又揉了
揉,虽然隔着裤子,可切切实实地感觉了一下那柔软的肉。秀梅抓住小钟的背心,
她不知如何是好,那只手把她的身体摸的滚烫,心也乱了。小钟乘胜追击,手飞
快地伸进了秀梅的裤子。秀梅把腰向后扭躲避他的手。可他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并且一下就摸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小钟的手和姐姐的身体一起抖着。他摸到了一
片毛,柔软的像一丛青草。姐姐的屄!他在心里喊。那里已经湿了,整条肉缝像
是水洗了一般。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肏!这就是屄!小钟生平第一次摸到了女
人的屄。他激动得发抖,但没有继续往里摸,他说过就摸一下,他要说话算数。
他把手收了回来,把秀梅抱得更紧了。
「姐……我喜欢你……」
秀梅已经说不出什么了,那里被小钟摸了一下,全身都沉浸在愉悦和惶恐之
中。她同样抱住小钟,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姐,你喜欢我吗……」
秀梅的脸始终都是烫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和,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小钟
听到姐姐嗯的一下,心里乐开了花。他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身体里有股力量在
汹涌地往外冲,把两个人包围住。他摸了姐姐最秘密的地方,那姐姐以后就是他
的人了。他要像疤拉保护英子一样关键时候不要命都要保护姐姐。
「姐,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姐不要你保护,只要你自己能踏踏实实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姐就知足了
… …」
「你放心,为了你我什么都答应。」
秀梅忽然感觉小钟的身体是那么结实,仿佛一瞬之间就长成了大人。她确实
喜欢小钟,他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这样的方式喜欢他。
她让他摸了自己最不能见人的地方,这代表了什么,她此时想不清楚。可她心里
是快乐的,虽然这快乐后面带着隐隐的不安。秀梅在夜色中笑了,笑得无声。那
根坚挺的东西还在顶着她,可她还是不敢去摸它,任由它在腿上火热地颤动。
「小钟,这事儿只有咱们俩知道……」
「你放心,姐。永远都只有咱们俩知道,嘿嘿……」
「调皮,快睡吧,明儿还得上学呢。」秀梅轻轻地拍着小钟,一下一下,既
温柔又舒缓。
小钟听着姐姐均匀的呼吸声,自己渐渐也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秀梅没
有睡,她忽然对这个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想看看
他的脸,可屋里没有一丝光线。她心里还像熄灭前的火苗闪动着微弱的光和热。
她的手悄悄地伸向小钟的下面,摸到了已经软下去的小鸡鸡。很多年没见,她惊
喜地发现他已经长毛了,像自己一样了。她柔缓地只用指尖掠过光滑的表皮,又
蜻蜓点水般在布满皱纹的蛋蛋上感受了一下,便把手收了回来。不知不觉,秀梅
也睡了,手还搭在小钟的身上。
蛐蛐儿在院子里某处的墙角里鸣叫,高亢的歌声反而使这黑夜显得更加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