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与展望(六)——奉主人之命而作
周五上午我没有小伟班上的课。课间休息时他来到我办公室,我把他引到走廊上。
他说:“唐老师,昨晚我上网搜集了很多资料,想了好久,终于想通了。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完全理解了你们”
“这关我什么事”我红着脸嗫嚅道。他把我和他们当作一类人了,这既是我之所愿,又是我之所惧,就不由自主分辨起来。
他没有理会我的分辨,又说:“我还真地很佩服那个少年呢,居然征服了43岁的女人,应该和你妈一样大吧”
他没有说杨校长,而是说我妈,很明显在羞辱我,其实就是说杨校长也同样是羞辱,因为他将我妈与那女人并列了。我真想扇他,至少怒斥他几句,但想到小爷“与他多谈你妈”的嘱咐,和我对他的期望,这又算什么呢,就释然了,但我也不能就说“你去追我妈呀”。
正想该如何回答他,我妈上楼来了。他殷勤地与我妈招呼。我妈说你们到是挺抓紧时间,但小伟不要耽误了正课,放学后到家里来练吧。
小伟兴高采烈地答应了。我妈就向走廊尽头她的办公室走去。小伟转过身,紧紧盯这我妈的背影。我往侧面移了一小步,发现他死死盯这我妈的屁股,目光里征服欲占有欲汹涌澎湃。我妈的屁股在一步裙的包裹下浑圆而丰满,随着步伐摆动着,充满了诱惑。我妈有没有感觉到呢?都说女人有第六感,那她应该知道这个少年充满欲望的目光吧。
我妈进了办公室。小伟回过头来,说:“你妈真性感,对吗?”
你说就说了,为什么还要我回答你呢!我怎么回答呢!说我妈性感不行,不性感又不符合事实。我在心里暗暗骂了小伟。我咕哝了一句什么,连我自己都没有听清楚,就往办公室走去。
小伟回答:“一定”
我说了什么小伟说一定,我想。突然,刚才那句话清晰地回响在我耳边:“那你努力”我要小伟努力,努力干什么,操我妈妈!我这才发现自己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下贱,是贱中之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我要鄙视自己吗?厌恶自己吗?不,我不会。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诚实地生活,并不比其他人矮半分,当然在未来主人那就什么也不是。我其实比那些戴着面具虚假生活的人更高贵。
吃完晚饭,我忐忑地等着小伟,不知道他对我会是什么态度。我决定他只要不太过分,我就忍受。
小伟如约到来,笑面如前,我松了一口气。我们在客厅交谈,我妈不时在我们身边穿过,小伟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我妈,毫不掩饰。我下面开始发硬,相信小伟也是如此。等我妈不在了就和我谈论我妈。他先是说我妈穿的碎花居家服很合身,把我妈的身材很好的修饰出来,夸我妈会打扮。我配合了他。他接着说我妈长得漂亮,眼睛像会说话,鼻子翘翘地非常可爱,嘴唇的曲线简直就是标准,一双小手像小葱,又白又嫩,等等。我呵呵地笑着,硬得发涨。他上厕所出来,问我里面怎么没有我妈的内衣。我说应该在她房里的卫生间吧。
这已经很露骨了,但他又笑着问我有没有拿我妈的内裤手淫过。我有些恼火了,觉得他太过分了,我们之间还不到如此随便的程度。但想到小爷的叮嘱,尤其是自己以后的幸福,我忍了。但决定今天就只谈到这里,否则可能会崩。
这时我妈从她房里出来,说时间已经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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