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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一)-(三)[都市淫色]

2016-11-22 09:58:59

  (一)

  离开这座地标式的大楼走到街上,身后留下了我过去十年关于工作的所有回忆和一张张熟悉但其实未曾熟读的面孔。我穿着一身名牌的西装,打着领带站在骄阳下,户外夏初午间的炎热很快濡湿了我的衬衫。除了手中捧着的一个纸盒,我外表看上去和正忙碌地穿梭于这个著名的金融区的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是我从明天起将要面对未知的生活了。我掂了掂手里的纸盒,里面盛着刚从办公室里清理出来的个人用品,轻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份做了十年的工作,到最后就只能剩下这么一点点玩意儿。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刚才总裁最后一次礼节性地握手并将我送出他办公室的一瞬间,他眼里那丝不易觉察的诡异。我把纸盒里的东西统统到进了身边的一个垃圾桶,然后把人事部免费奉送的那个还挺漂亮的盒子狠狠地扔在垃圾桶边,顺手扯下了勒得我有点喘不上气的领带,混入出来午餐的白领人流中,茫然地四处张望,寻找着附近的地铁站。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并登上了开往我家方向的正确地铁线,在拥挤的车厢里,我被贴在别人的身上,别人也被贴在我的身上。早上皮夹子里还塞满了公司给高管办理的各种银行卡、信用卡、里程卡、会员卡,现在变得瘪瘪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现金。我不确定这几张皱巴巴的钱是否够打车回家的车资,加上今天也领受够了别人的白眼,所以选择还是乘坐地铁回家会比较安全。我是不是已经不自觉地开始适应起未来的生活方式了?

  谁能想到我今天上午来上班的时候,还开着公司配发的欧洲著名车厂当年出品的新款SUV,坐在宽敞舒适的驾驶座上,用蓝牙通过高级车载音响播放着手机里昨天录下的和老婆车震时她诱人的叫床声,随手拿起她遗留在车座上的“维多利亚秘密”黑色蕾丝丁字裤,凑在鼻子上深深吸着老婆成熟少妇的体香。人事部的那个老处女按照标准程序,收缴了车钥匙,甚至不给我清理车内私人物品的机会,但向我说明如果他们清理出任何私人物品都会邮寄给我。不知道老处女看到老婆性感的内裤会不会脸红,或者根本到不了她的手上,就被负责清理车辆的公司车队某个猥琐男直接拿走了。

  随着地铁车厢轻轻的摇动,我的思绪渐渐飘散,回忆起过去几年那种倍受尊敬,经济优裕的生活。

  我从本市名牌大学毕业以后,直接进入了这家世界著名投资银行在中国的总部,从最底层的分析员,一直做到企业并购部门的总经理。现在每年拿着7位数的年薪,外加分红。本人和家庭成员还享受着公司所有能提供的福利,例如高级球会,餐厅,SPA健身中心,奢侈品牌,甚至色情会所的顶级会员服务,全都慷慨地记在公司的账上。这一切的得来既足以证明了我并非一个平庸之辈,也充分证明了我的勤奋。

  最初参与的几笔并购交易,就让我在这个行业里崭露头角。接下来,还完成了几个几乎陷入僵局的交易,让我名声大噪,终于为我争得了这个并购部门总经理的头衔。去年下半年开始的一桩交易,其金额之大,投入之多,已经让我们全球总部的大小老板们几番齐聚中国总部坐镇指挥,并誓言提供一切资源,将这个交易拿下。开始时,交易的进展还挺顺利,但从今年年初开始,我凭直觉感到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总在其中搅局。我奋力维护着局面,控制着交易的进程,但是意想不到的情况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今天上午我比平时晚到了点,脑子里还浮现着昨晚老婆穿着那身情趣内衣和我车震的景象,一进公司就发现,很多人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在我经过他们的时候,还纷纷向旁边避让,好象我携带着什么烈性传染病。敏感的我立即晓得我摊上大事儿了,一阵风地冲进办公室,马上开始浏览电子邮件。果然邮箱里塞满了来自本公司和交易其他各方不同层级人员的邮件,内容都是围绕一个参与交易的公司,同时还是这个交易的初始发起者和主要资金提供者,突然宣布由于自己内部刚刚发生的股权变化,决定退出这个交易。还没看完整封邮件,我就倒吸一口凉气,颓然跌坐在大班椅上,因为我非常明白他们的退出将彻底摧毁这个交易。

  我呆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整个金融区雄伟壮观的景色,盘算着本公司为这个交易所付出的各种资源将顷刻花为乌有,这势必将中国总部完全压垮,可能还会拖垮全球总部今年的业绩。一想到这儿,我的后脑忽然感到一丝凉意。正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呤的一声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接起来一听是我的秘书,通知我总裁在办公室等我。这小骚货平时为了表示对我的尊敬,同时为了寻找一切时机勾引我,哪怕是传递很小的讯息,都会摇曳着风情万种的腰肢走进来亲口对我说,这次她却一反常态。我狠狠地在心里暗想,如果我待会儿回来还坐在这个位置上,第一个把她给炒了,不对,应该是把她给操了,而且就在办公室里地正法。我拉开门走出办公室经过她身边时,发现她并不像以往那样,一找到机会就不加掩饰地向我抛媚眼,反而避开了我的眼光,还伸手遮挡了一下从开得很低的前襟露出的乳沟。若是平时,她恨不得借着各种接近我的机会,把那道沟往我的脸上贴呢。

  我一边往总裁办公室走,一边找出手机里存储的小骚货有一次假装成错发给我的几张自拍照片,先视奸了一下照片中仅穿着乳罩内裤,还摆出诱人自慰动作的她,忽然发现她的本钱还是不错的。脑子里想一会儿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我回办公室就立即把她压在落地玻璃墙上从后面狠狠操她,让她如愿以偿。然后给她涨三级工资,并把她发展成我的办公室情妇。

  由于我原来在公司的重要性,总裁办公室其实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装修上甚至还没有我的豪华和气派。总裁是一个在美国取得金融博士学位的台湾人,据说在进本公司前,还混迹过华尔街的其他投行和基金,是这一行的老江湖了。他中等个子,戴着个金丝边眼睛,头有点谢顶了。这一行里没有人同情失败者,所以老江湖开门见山地宣布了全球总部大老板的决定,让我滚,今天就滚。估计后半句是他加的,让我这个级别的走人,需要全球总部决定,但决定作出后何时执行,老江湖还是有点话语权的。并告知我人事部的老处女负责我的离职手续,就结束了和我的谈话,似乎不想触及为何作出这个决定的话题。

  我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老处女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门口,尽管我进去的时候还没看见她。她先领我到人事部收缴了我的门禁卡,名片,车钥匙,和公司办理的各种卡,然后打电话让小骚货来领我回办公室收拾私人物品。小骚货一如既往地扭动着丰腴多肉的屁股从业务部门那一头穿过整个公司,来到行政部门这头领我。老处女顺便让她签了一份调动单,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恭喜。我偷瞄了一眼那份调动单,原来小骚货被调给了老江湖。

  我跟着小骚货回办公室的路上,盯着她风骚地左右扭动的屁股,想着老江湖有福了,估计很快就会把这个屁股给钻了。同时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把她干了,最起码让老江湖只能捞个二手货。回到办公室,我慢吞吞收了几件私人物品,刚把手伸向一件其他业务关联公司,送给我个人的玉器摆件,就听到小骚货用故意提高八度的嗓音说,“这是属于公司的财产,你只是代管人而已,不能把它拿走。”我看着她两手交叉在胸前,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来。又摇摇头感慨,如果今天没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只要一个暗示,你估计现在当场就脱光了翘起屁股让我操了吧。又或者在今天以前任何时间,如果我稍有兴致,你不也分分钟躺在我的胯下婉转娇啼,极力让我舒爽吗。我又尝试伸手去拿其他的一些物品,都被她制止了,连我平时喝水的水晶杯,和用过的球具都说是公司财产。我索性不再往盒子里装东西了,拿出手机把她的自拍照片翻出来给她看,对她说明天这个公司所有的人都会收到这几张照片,然后不等看到她刚刚还因整人而得意的微笑迅速凝结在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只听到她在后面喊,“你的手机也是公司财产,必须要交回的。。。”

  刚回想到这里,忽然手机铃声大作,我拿出来一看屏幕上一个来电头像闪动着,头像是一张一丝不挂的女人的照片,虽然摆出非常诱惑的姿态,但重点部位却被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居然是老婆的来电。我看到身边好几双猥琐的眼睛都飞快地转到电话屏幕上老婆闪动的照片,赶紧接起了电话。老婆听到我周围环境不是那种她所熟悉的声音,马上问我在哪里。我支吾着说在外面办点事儿,今天一会儿早点到家。老婆提醒我为下个月一次社交派对定做的晚礼服今天可以取了,让我回家的路上顺便去拿一下。我支吾着答应了,匆匆挂上了电话,才开始想该如何向她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呢。

  
  (二)

  我和馨怡结婚快8年了,我是等她大学一毕业就立刻和她领证结婚了。在我事业慢慢攀上顶峰前的几年,我干脆让她辞掉了原来还不错的正式工作,做起了全职太太。馨怡比我小三岁,也比我小两届,今年29岁,当年在学校里是远近闻名的校花。那时的她,1米68的个子,挺拔的身段,白皙的肤色,五官颇似年青时的徐熙媛。她刚一进学校,就不可避免地成为很多男生寝室卧谈会的话题,以及打手枪时性幻想的对象。不但本校,大学区里其他几所高校的不少男生也想方设法地,通过联谊舞会和兴趣社团等场合,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其中也不乏众多优秀的追求者。

  我们现在住在近郊的一个豪华别墅区,小区里的环境出自一个著名景观设计师之手,做得很精致。我家的房子三边被水环绕,是当中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最大的一幢。从地铁站出来,我觉得离我家应该不远了,就打了一辆车。我没让司机一直开到门口,而是在我家私家车道和小区主路相连接的路口就下了车。等到伸手掏钱包的时候,才发现口袋上被划了一个口子,只好去掏手机想给馨怡打个电话,让她出来送钱,才发现手机也不翼而飞了。懊丧的我看看离家门口还有不短的距离,就算大声喊,里面的人也未必听得见,只好向出租车司机借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立刻就被人接起来了,是和我们同住的馨怡的一个亲阿姨。不一会儿就看见她急匆匆地出来了,一边把车钱付了打发出租车走了,一边惶惑地打量着我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神情。还没到家门口,她就问我,“姑爷你的车呢?”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似是而非地摇了摇头。

  进了家门,阿姨就听见老婆在二楼叫她上去。这个阿姨其实只比馨怡大8岁,小时候跟着姐姐,姐夫,也就是馨怡的父母一块儿住,从小帮着把馨怡带大的。老婆和阿姨的关系中,既有那种女儿对母亲的那种信任和依赖,也有闺密那种无话不谈的亲昵。而阿姨到现在也没有结婚,甚至没正式谈过恋爱,估计也是把馨怡看作了需要自己照料的女儿了,再加上由于年龄的差距并不像两代人,有时也很像两姐妹。我把公文包随手扔在玄观的桌子上,径直走到开放式的西式厨房里,拉开冰箱拿出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我有点摇晃地沿着旋转楼梯走上二楼,进了主卧看见馨怡和阿姨都在里面。

  老婆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仰面躺在硕大的西洋风格胡桃木雕花床上,像做妇检那样张开两腿,而阿姨则趴在老婆光溜溜的胯间,正往她私密处抹着什么,还一边说,“又有点发炎,下次一定让姑爷洗干净了再碰你。”

  “他昨天开着车,突然在路边停下来就搞我,到哪儿去洗啊,阿姨你真是的,”馨怡象小女孩儿撒娇似的。

  “你就不能让他先忍忍,又都不是小孩子了,”阿姨流露出对年轻人不理解的口气。

  “阿姨,你就胡说,你自己又没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你知不知道男人那个事情一旦上了脑子,你越不让他搞,他越搞得狠呢。”

  听见我走进房间,阿姨赶紧站了起来。馨怡也一收腿,从床上一跃而起,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啵的亲了我一口。

  阿姨忙说,“姑爷还没换洗呢,你就乱亲,不讲卫生。”说着就把馨怡从我身前推开,一边说,“身上还没擦润肤乳呢。”伸手就把馨怡身上的浴袍给脱了下来,然后打开一瓶进口的润肤乳在馨怡的身上擦起来,一边说,“中央空调特别干,洗完澡得马上擦油油,不然皮肤要痒痒了。”阿姨像对一个小孩子那样说着,却没注意她说话的对象,其实已然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少妇那凹凸有致的胴体精赤条条地呈现在我眼前。阿姨从老婆优雅的脖子开始,然后是圆润的双肩,接着是骄人的双峰,还特地在乳头上多抹了一点,老婆被逗痒了,咬着下嘴唇,硬是憋住了没放声笑出来,仿佛怕被阿姨数落似的。阿姨在给馨怡的小腹抹完后,让馨怡分开点腿,好帮她抹私密处,一边揉抹还一边说,“跟你说女孩子的毛毛不能乱刮,再长出来会更粗更硬,你看这不跟个短毛刷子似的,再说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是他要的,都怪他,”老婆用手指着我俏皮地说。我装着没看见阿姨狠狠地分别白了我和馨怡一眼。

  前面涂完了,阿姨接着给馨怡抹背后,抹到屁股的时候,还让老婆弯点腰,好让她把馨怡的肛门也仔细涂好。我已经不知多少次看见这个场景了,馨怡一般在下午洗澡,阿姨做好晚饭,她刚好洗完。等阿姨给她护理完了,正好一起下来等我回来吃晚饭。如果我有时回来早了,就正好能赶上观赏这常人很难想像的一幕。

  “姑爷你喝酒了吧,”阿姨刚给馨怡抹完就转头问我。

  “阿姨,你能出去一下吗,我和馨怡说个事儿,”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刚抹完润肤乳,滑不留手的老婆揽在了怀里,没等阿姨反应过来就把她往外推。阿姨刚还想说什么,看到馨怡已经伸手到我裤子里,慌忙往外走去,一边摇着头说,“让姑爷先洗个澡也来得及。”阿姨刚把门在身后关上,我那带着一整天汗味,尿骚味儿的肉棒,已经被馨怡当做人间美味叼在了嘴里。我也迫不及待地开始揉搓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双手马上蹭满了润肤乳。我几下就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抱起馨怡,把她扔在床上,扑到她身上,把沾满她口水的鸡巴一下戳进了她刚洗浴过,但早又淫水泛滥的春洞。馨怡在我逐渐加速的冲刺下,兴奋地大声呻吟起来。

  “姑爷你就不能先洗洗,你还喝了酒,你们就这么乱来,怪不得到现在也怀不上个孩子。”阿姨隔着门还在唠叨。

  我一边操着馨怡,折腾着她刚被阿姨精心护理过的身子,一边脑子里暗骂道,“不过36,7岁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招人烦啊。”

  我把馨怡翻过去,摆成狗趴式,从后面继续操她,还一边啪啪地抽打着馨怡丰腴浑圆的屁股,脑子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今天办公室里小骚货那把套裙撑得满满的屁股。

  “轻点轻点,小馨皮肤很娇嫩的,要留乌青了啊,”阿姨焦急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殊不知她亲爱的小馨正无比享受着我的抽打,在一波接一波高潮的冲击下,呻吟的音量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在馨怡几乎是叫喊的呻吟中,我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和馨怡并排仰面躺在床上,我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向馨怡开口,就听见阿姨在楼下喊吃晚饭了。我正要起身找件衣服穿上,却被馨怡一把揪住了我的命根子,开门就往楼下走,还一边说,“乖宝宝,姐姐带你去吃饭饭了。”馨怡在家里常常衣不蔽体,还总是喜欢牵着我的肉棒,象牵着一只小狗在房间里溜达。而我对在阿姨面前赤裸还是很顾忌的,可也没少被阿姨撞见和馨怡在房子里不同的地方苟且时光溜溜的样子。

  阿姨看见我和馨怡又要胡来了,在餐桌上摆好饭菜、碗筷后,就一转身进了厨房,独自一人在厨岛上用餐。馨怡先是隔着桌子坐在我对面,把一只脚踩在我的裆部,一边给我碗里夹菜,一边用脚底揉搓我的阳具。等到我阳具又慢慢胀大变硬,她就索性跑到我旁边并排坐着。她弯下腰吸一口我的肉棒,直起身吃一口饭,她一会儿把又菜叼在嘴里喂给我,一会儿夹一片牛柳,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让我用嘴来叼。一桌子原来精致丰盛的晚餐被她折腾掉得满桌子都是,她却乐不可支。

  好不容易快吃完了,阿姨已经急着要来收桌子了,只看见馨怡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手里捧着一碗米饭硬要喂我。我此时的下体正完全插在馨怡的身体里,如何能专心吃饭呢。

  “这么吃成这样子了,”阿姨不停地开始埋怨起来,“你这个疯丫头,没人比你还疯。”正说着看到馨怡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留有一滩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白浊液体,马上又大惊小怪地叫到,“怎么一点都不讲卫生呢,馨怡原来是很爱干净的女孩儿,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呢,你们看看你们俩这身上都吃成啥样了。”一边说一边拿着块毛巾就要给馨怡擦拭。馨怡还没等被她碰到,就一下子从我的腿上跳了下来,我的阳具忽然离开了馨怡的身体,在空中晃了晃却还保持着直立,正好矗立在阿姨的眼前。阿姨哇的叫了一声,扭头就跑开了,连毛巾都掉在地上。馨怡伸手又牵住我的肉棍,往后花园门跑去,拉开门扑通一声跳进了游泳池。

  屋外天色已经擦黑,西边天际的最后一抹红霞正慢慢消退。我和馨怡在水里嬉笑打闹了一会儿,馨怡忽然问我,晚礼服帮他拿回来没有,她想让我拿出来,在泳池边穿上,回屋子吓正在收拾碗碟的阿姨一跳。我忽然神色变得凝重,缓缓地游向馨怡,在水里把她揽在怀里。馨怡看出了我异样的神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点害怕地看着我犹疑地问,“怎么了。。。”
“回屋里说吧,”我拉着馨怡离开泳池,回到室内直接上楼进了卧室。

  我和馨怡并肩靠在床头上,我点起了一只烟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被公司炒了,明天开始就不用去上班了。

  馨怡恍然道:“难怪刚才听阿姨说你的车没开回来呢。”

  “所以也没给你去拿礼服,”我低头看看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口的馨怡,觉得我们俩这样赤裸相裎谈这么严肃的话题,倒显得彼此很坦率,“反正也用不着了,我天天陪你在家,你不如就整天光着,不用穿衣服,才方便嘛。”

  “只是可惜我还是蛮喜欢那件礼服的,而且还挺贵的呢,最少得一万多吧,”馨怡还是脱不了女人对物质的留恋,“如果不是你公司付的钱,说什么也得拿回来的。”

  “馨怡,”我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如果我们将来有一天过不起这样的生活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馨怡抬头看着我英俊的面庞说,“你应该很快能找到比现在还好的工作的,我对你有信心。”

  “我说万一我们哪天经济上出问题了,你不会怪我吧?”我坚持问她。

  “我只要你就够了,”馨怡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还有你的小弟弟。”馨怡一边说着,一边怜爱地摩娑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拿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乱摸,还引导这我的手指揉搓她身体下面的入口,一边说,“你不是还有我,和我的小妹妹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我渐渐有反映,她加重了套弄我阳具的力度,等到肉棍基本硬了,她象骑士飞身上马一般跳到我身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屁股把我的肉棍坐到她的身体里去了。我看着她在我身上恣意驰骋了十来分钟,感到自己也有点累了,于是精关一松,把精液射给了她。然后两人在和主卫里那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洗了个鸳鸯浴。浴后回到床上,馨怡很快坠入了梦乡。而我却又拿起一只烟点燃了,看着身边的老婆熟睡中美丽的脸庞,象小女孩儿一样清纯无邪,不禁开始回忆起和她的初次见面。
  

  (三)

  馨怡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她的家族在我们的家乡是赫赫有名的望族。祖上出过几个宰相,总督,近代还有几个工商业巨头。她的父母都是当地非常有名的人物,父亲是成功的企业家,母亲是文史学家。成长在这样的家庭里,馨怡的气质里,既有书香门第小家碧玉的一面,也有大家闺秀聪慧自信的一面。由于家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而且除了父母以外,同住的小阿姨也对她呵护备至,甚至为她牺牲了自己年青时最美好的时光,使馨怡的个性里又具有被娇惯坏的女孩子的任性。而我来自一个普通国营企业干部家庭,从小都是和工人子弟混在一起,上的都是子弟幼儿园,子弟小学,子弟中学什么的,放到现在来看,也只能算得上是“民工子弟学校”一类的。不像馨怡,从小学到中学,上的都是最好的重点学校。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馨怡都上了同一所大学,我们两个在家乡的城市里,别说相识,根本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虽然我出生的环境不怎么好,但是从小每逢重大的考试,屡屡超水平发挥,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高考。当我以理科全校第一,全市第二,全省第三的名次考取这所全国名牌大学时,我自己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大学这种机构其实也算是一种均衡器,让背景差异很大的人有机会走进同一个圈子,从而相遇相识。

  两年后,馨怡被保送进了我们学校。她刚入校那年,我已经是大三了。鬼使神差地那年我被老师选中,负责接待和安排新生的工作。为了让新生及家长有亲切感,学校按照接待人员所来自的城市划分了任务。因为每年从我们那个城市考来本校的学生为数不少,所以我只需要负责来自这一个城市的新生接待工作。当我刚拿到新生名单时,我就被馨怡那极具特征的姓所吸引,不由地联想这个人是不是来自我们老家的那个望族。

  那天下午,我到火车站接站,因为同时接三个新生,我拿着的牌子上从上到下写了三个名字,馨怡是最上面的一个,可能是因为我认为她的名字是最好听的吧。我根据学校的要求,穿得还挺正式,上面是白衬衫,下面是西装裤,胸口还别着校徽。9月初的下午,秋老虎的天气,一会儿就让我衬衫的前胸和后背都湿透了。馨怡那趟火车是准点到的,几趟同时到站列车的乘客混在一起,纷纷从出站口涌出来。我怕出站的新生看不到我,就仗着自己1米85的个子,把牌子举得高高的。忽然越过众人的头顶,我看到车站里一个穿着浅色碎花连衣裙的女孩儿向出站口跑来,一边跑一边还挥舞着手,然后奋力挤出出站口,一下子跳到我的面前,指着我高举的牌子上的第一个名字,大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除了在图片上看过的电影明星,我人生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能被造物主生的这么漂亮。无论是五官、脸型、身材、皮肤每样都很完美,而且各种完美还被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再加上清纯的气质和优雅的姿态。她也盯着我看,还微微歪着头,仿佛在仔细研究我似的。

  一直到我和馨怡正式结婚以后,她才向我老实交代,她那天其实一下子痴住了,花痴的那种痴。因为那天站在她面前的那个大男生,无论外形还是面容,都和那个经常出现在她梦中的大哥哥完全一样。馨怡一直怪父母只生了她一个,尤其是没给她生个哥哥。她最羡慕那些有哥哥呵护的女孩儿,一直梦想能有个失散的哥哥某天会来找她。那天站在她面前的我,活脱脱就是那个失散多年的哥哥从梦里走出了。

  “馨怡,馨怡,怎么胡乱跑啊。”越过馨怡的肩膀,我看到一个25,6岁的女人手上大包小包拿了不少行李,气喘吁吁地站在馨怡身后。

  馨怡回身撒娇地对女人说,“阿姨,别老跟着我嘛。”

  “馨怡,你怎么能这么和小阿姨说话呢,” 很快一对衣着得体,风度翩翩的中年夫妇也站在我面前了,其中的女的用优雅的声音对女孩儿说。

  “爸,妈,你们看接我们的人就在这儿。”

  “怎么会是他,毛头小子一个,”那个小阿姨居然露出点鄙夷的神情。

  女孩儿的爸爸,妈妈也互相对视了一眼,忍了忍没笑出来。

  “我就是学校派来接新生的,”我怕被误会忙不迭地解释说,还特地把校徽亮给他们看。

  女孩儿的爸爸只扫了我一眼,开始伸头四处张望。正在此时,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走过来,一把握住女孩儿爸爸的手说,“让你们久等了,火车站附近不太好停车,稍等一下,我马上去开过来。”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不远处,干部模样的人从驾驶位的窗口伸出头,招呼大家快上车。

  “走啊,”馨怡见我没动,居然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吃了一惊,因为我根本没想到要和她同车走,再说另外两个新生和家长也刚刚找到我了。

  “坐不下了,我的小姑奶奶,”小阿姨一边说一边就拽女孩儿的胳膊。

  “小阿姨说得对,车里只能坐我们四个,对不起了同学,”女孩儿的爸爸不失礼貌地向我真诚地道着歉。

  “呵,没事儿,我本来就是要坐公共汽车接新生回学校呢,”我马上识趣地说。

  “你们走吧,我和他们一起坐公共汽车吧,”馨怡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生怕我们跑了似的。

  “快别任性了,馨怡,你一出门就这样,将来怎么让妈妈放心呢,”女孩儿妈妈开始有点不高兴了。

  “女同学,要不你们的车帮忙把这两位新生的大行李带到学校去吧,我们到学校新生报到处碰头,”我也参与劝说她了。

  “老张那边还安排了晚饭,”女孩儿的爸爸忽然开腔了,“我们不会现在就到学校去的。”

  “我不嘛,我要先到学校。”

  “那好吧,等会儿我给老张打个招呼,”女孩儿一开始撒娇,爸爸立马败下阵来。

  女孩儿一看爸爸同意了,就伸手要去提另两个新生手中的大行李。

  “我来我来,小姑奶奶,这么大的行李,你怎么拿得动呢,”小阿姨忙不迭地过来帮忙。

  等我们把车的后行李厢塞得满满的,等其他人都上了车,女孩儿忽然对我说,“我不叫女同学,叫我馨怡。”一边说,她的目光一边在我脸上快速逡巡,没等我反应过来,把一块手帕塞在我手里,示意我擦擦满头的汗,然后飞快地钻进了车。

  我和另两个新生和家长等了很久才挤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好在没有什么大行李,大家还算轻松。我一路上给新生和家长介绍沿途的地名和有名的建筑物。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公共汽车慢吞吞开了一个多钟头才到。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带着新生和家长径直来到新生报到处,远远就看到外面停着那辆黑色的轿车。但车里除了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坐在司机座位上,没有其他人。

  走进了人头攒动的报到处,我帮着两个新生打听行李的下落。忽然斜刺里冲过来一个人,一把拽住我的一只胳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她。

  “你们怎么才来啊,我等急死了,”馨怡一边说,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看,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已经帮你把行李交给人家了,我们快走吧,你张伯还等着我们去吃晚饭呢,”小阿姨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把馨怡拽着我的手轻轻拉开了。

  “快点吧,你张伯也好多年没见过你了,”原来馨怡的爸妈也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你也还没吃饭吧,”馨怡忽然问我。

  “我一会儿还要带新生去宿舍,然后再带他们在学校食堂吃饭,”我急急地说,生怕真的被拉去和他们吃饭,“你快去吧,别让你家里人等急了。”

  “那好吧,”她乖乖地被小阿姨牵着向外走。

  忽然她一转头,用我们家乡话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飞快地说,“我住在女10,308,”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么短的时间,她居然就查出了我的名字,我佩服这小女生的厉害。

  馨怡后来告诉我,那次她第一次叫我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砰砰的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和馨怡领证那天,她才告诉我,新生报到的那天晚上,她妈在下榻的宾馆里对他爸说,“我估计我们今天已经见到未来的女婿了。”

  她爸说,“对啊,这个丫头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她关心过别人有没有吃过饭,包括你我。还有那个人一句你快去吧,丫头就马上听了。”

  她妈说,“小伙子人外表看上去很不错的,不知道家教,个性,为人如何。哎,你注意到没有,听口音他象是我们那儿的人呢,要不我们回去找人了解了解?”

  忙忙碌碌接新生的一周很快就要过去了,馨怡被她爸妈拉着到处去拜会生活在本市的故友旧知,还抽空来报到处找过我几次。我因为负责接站,一直在外边,所以一次都没见着。馨怡的父母凭着关系,临走之前为小阿姨在学校后勤部的招待所谋了一个差事,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她就近照顾馨怡。

  我还没顾得上打听馨怡的情况,就收到一张通过死党兄弟传过来的纸条。纸条是我的女友写的,约我当天下午到老地方,也就是体育馆见面。

  我和女友因为暑假前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虽然还保持着关系,但是已经永远无法回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是新生报到周的最后一天,到下午我就没有接站任务了,回到报到处和共事了一个礼拜,来自不同院系、年级,有些平时也不太熟的老生们瞎聊天。

  我故意拖过了女友约我的时间,正准备要回宿舍冲个澡,忽然见女友径直走进了报到处,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房间里几个还没走的学生,一看来者不善,纷纷找借口开溜了,还带上了门。诺大的一间房只剩下我和女友两人。女友见没别人,过来撩起裙子的下摆,一屁股坐在我的怀里,抱住我就亲吻起来,一边还扭动身子把内裤脱了,然后掏出我的鸡巴,手法熟练地几下就把它搓硬搓大了,然后一屁股把它坐了进去,开始耸动腰肢。我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等转头看的时候,一个秀丽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外。女友拼命把我的脸扳了回来,她并不知道我知道那个背影是谁。这是第一次,我和女友一边互相死盯着对方的脸,一边做爱。我没有感受到以前的种种快感,差不多到时间,我还是激烈地射精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抑或哪怕只是快感,反正从她的表情中我没怎么看出来。她从我的身上跨下来,捡起内裤擦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用力地把内裤扔在我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一点防备都没有,女友的内裤结结实实地砸在我的脸上,内裤上沾的不知是她的淫液,还是我的精液,还甩了几滴在我嘴唇上。我顺手拿起那条内裤,找了一面干净的地方,把我嘴上黏黏的液体给擦掉了。不得不承认女友的内裤散发的体香还是那么诱人,而我却再也找不到和她当初的感觉了,只知道我和她完了,从我看到馨怡的第一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