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不由得狂跳,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许雅芳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时间我有些尴尬,这就好像到别人家做客的时候人家请你吃水果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推辞,等主人不在了偷偷的吃却被人家发现。我觉得现在脸可丢大了,脸上此刻像发烧似的,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
可是许雅芳好像不知道我的心思一般,用玉手灵巧的在我的胯下抚摸着,在厚厚的被子中,谁也没有发现里边已经发生了改变。
「陈叔…」
小丫头红着脸躺在我的怀中不断蠕动着摩擦着我的身体,那娇小的乳鸽由于挤压已经蹭到我的嘴角了,一副任我品尝的样子。我却看着到嘴的乳肉不敢品尝,要知道下边可是正遭受着打击呢,只好悄悄的将下身扭了一半,尽量不让心颖感觉到异常。
「怎么了…」
我出了一口长气问道。
「你刚才坏死了…要是让我妈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小丫头带着甜甜的尾音,说完话就用樱唇堵住我的嘴,主动伸出香滑的舌头跟我的舌头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就在她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论,我明显的感觉到下边的手一紧,似乎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还用指甲在上边掐了一下。
这对母女真是…我的欲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升腾起来,如饥渴的久旱逢甘霖般狂吸猛吮心颖檀口里的甘露津液、啧啧之声彼起此落,很快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粗重起来:「心颖,你喜欢我对你使坏吗?」
我的双手不断挑弄着她内心的渴望,捧住一只雪白肿胀的乳鸽,用指腹不停的压摁从外向内画圆。心颖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玲珑剔透型的,像两只刚出土的春笋一样的翘着,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浅粉红色的乳晕虽然不大但却很诱人,因汗水的作用下胸前浮出两点坚挺的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宝石带一股腻人的幽香,让我差点狂喷鼻血,忍不住的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用牙齿细细的打磨…
「讨厌…嗯…」
虽然没有真个儿销魂,但是小丫头在我的接二连三的刺激下身体早已经开始成熟。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六载,黄花正年少。十六七岁的女孩如同刚出锅的嫩豆腐,火候刚刚好,少一份火候不熟,多一份则老了。
心颖乳房上的软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伴着我的挑逗,她的身子不由得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轻咬,鼻孔中发出急促的喘息。这时,心颖已经食髓知味,品尝到了性爱的甜美,但是又压抑着快感的浪潮,不敢发出较大的声响,到底是在自己的母亲眼皮子底下跟男人偷情。
「嗯…陈叔,你真坏…」
她渐渐的完全迷失在巨浪的快感中,身体也开始颤抖的痉挛,雪白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醉人的红霞,不断渗出的香汗也使得她的双乳上仿佛泼洒了许多朝露,将我的胸膛印染的湿漉漉的,发出耀眼的光芒…
「呼…呼…呼…」
心颖轻轻的推开了我的口舌,小嘴一张一翕喘着浓烈的气息,满脸全是桃红色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紧紧的盯着我,娇媚的道:「陈叔,我差点都憋死了…你的舌头真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
我感受着胯下玉手不断的摩擦着我的火热,让我快感不停的攀升。
「陈叔…刚才…刚才你和我妈一起,那个不疼吗?」
心颖的玉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有些羞涩的小声问道,刚才她根本没有睡着,我和许雅芳的战斗过程她全程观摩,所以自然有疑问。看到她脸上羞涩的红晕,我忍不住笑道:「当然痛了,你没有看到你妈刚才大声叫着「轻点…「」「呸,你真是混蛋死了…这样说我妈妈…」
到底是女孩子,听到这些话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涩难当的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捶了几下。而许雅芳在被子中的玉手也分明狠狠的在火热上拧了一下,让我有些咧着牙微微一笑,压低声音道:「别怕,呵呵,刚才吓唬你来的,你没有看到她根本就是享受的表情…」
「嗯,说真的,要不是刚才偷偷的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平时看起来端庄文静的母亲会这么浪…」
心颖不知道她妈也是根本未睡,正在下边给我服务呢,所以说话也就无所顾忌。这让我心头中笑起来,直接将这种兴奋表现在脸上。「你这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颖一直看着我的表情,立刻羞涩无比的在我的胸部拧了一把,然后红着脸小声地道:「我妈这些年过的也挺苦的,我爸死的早,她一个人操持家里每日每夜的干活,真的挺苦的…」
心颖的话语低沉起来,而许雅芳的手也停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善解人意的话。
「陈叔,你不要看不起我妈…我妈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主动的」心颖的小手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着,口中低沉的话语慢慢的道来,「我记得我爸刚死不久就有人给我妈找人家,但是我妈害怕我受欺负,就一直不同意…我们村以前的光棍刘瘸子求人说媒不成后就不断的骚扰我妈…有一天晚上他借着酒劲儿偷偷溜到我们家里边把我妈摁在床上,要不是我妈从枕头下边抽出菜刀恐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第二天早上她的脖子上两个乌青的指甲印,我当时问妈妈发什么什么事儿,她只说是一不小心被钉子挂的,以为我当时小,可以糊弄过去,却不知道我那时候看的清清楚楚。后来我趁刘瘸子家里没有人把他们家的玻璃都打碎了。那个时候我还计划过把他们家的麦秸垛点着…可是刚这么想着刘瘸子就因为偷盗电线杆被判刑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我早就知道,没有想到许雅芳也不能摆脱这样的命运,我有些理解她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了,或许她的献身并不单纯像她所说的那样,为了报答我对她们家的帮助。恐怕也包含着一丝对我的爱慕,因为她知道我最初帮她们家的时候不掺杂一丝非分之想,也许就是那样才对我产生了好感。可她同时知道我们两个人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连发生一点什么事情的可能都没有,为了不让我心中有负担,她才故意说成报恩的吧。
我心中一动伸进被子中抱住她们母女,许雅芳挣扎了一下,最后默许的用脸压在我的胳膊上,湿润的水渍粘在我的胳膊上,她无声的哭了…而心颖也靠在我的臂弯中低头陈述,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作。
「所以我虽然很喜欢陈叔你,但是我妈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
「以后会好起来的,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到。其实我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计划,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调料的事情很有可能成功。
「嗯,我相信…」
心颖的小手在我的腹部抚摸着,一不留神探到了胯下——我们三个人都呆住了:心颖是无意识的抓住了一双玉手,而我则是恍惚之间想事情根本没有注意,许雅芳则是毫无察觉。
「妈!」
心颖的话里边有些颤抖,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感觉到那只玉手急于抽走,她本能的抓得更紧了。
咣当,我只觉得一个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直接把我砸晕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如何移动。
「你松开…」
这个时候许雅芳率先尴尬起来,母女同床我们之间根本就隔着一层窗户纸,没有想到无意之间竟然捅开,这让作为母亲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一时间急于将自己的手抽回,但是却怎么也挣不脱。
「妈,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心颖的脸也通红一片,手死死的拉着她轻声问道。
「嗯,你先放开我再说…」
许雅芳根本不敢看她,心中更是慌乱不已,暗骂自己吃完以后怎么还惦记着,也有些恼怒的看着夹在二人当中的男人一眼,暗恨他怎么这么急色,贪心不足,明明吃了自己还要和心颖纠缠,现在弄得自己下不来台看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她恨恨的用嘴在陈春雨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嘶…」
我终于尝到惩罚的滋味,却不敢躲开,知道这是她想把气撒在我身上。
「小混蛋,还不让心颖松开,你想看戏呀?」
许雅芳轻声啐了一口骂道。
「心颖,你先松开手吧」虽然此时此刻说不出的刺激,但是我却也知道不能再胡闹下去,否则怎么收场。
「我不,刚才谁让她偷偷的躲在暗处偷听我们两个人谈话,她就是间谍,女特务,抓住要严惩的。」
心颖带着几分撒娇,双手死死的抓在被子中,撅着小嘴说到。
「死丫头,你还翻天了,要严惩谁?」
许雅芳也摇头苦笑不得,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女儿竟然任性的胡搅蛮缠,禁不住开口啐骂道:「你想怎么严惩我?」
「罚你让陈叔的火泻下去,我要完全看下去。谁让你背后听人说话,快点!」
她说着猛地一掀被子,把我赤裸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而两个人的玉手所抓的部位也尤为明显。
「死丫头,你是不是神经了,说话怎么这么不知道廉耻,还不快松手!」
「就是不松,反正你刚才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再让我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呀,妈,你刚才还暗地里出卖我,说要把我送给陈叔呢。现在我对你做一个小小的惩罚又算什么呢?」
心颖看自己的母亲伸手要来拉被子,就嬉笑着把身子一卷,不让她得逞。
「死妮子,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她作势要直起身子过来捂住心颖的小嘴,却被我猛地大手一拉,抱在怀中。
张开大嘴一口将许雅芳的一只乳房吞如口中,开始疯狂的吸允那一点殷红。她的身体一颤,慌乱的用双手按在胸前红着脸说道:「你干什么呀…你…」
「许大姐,心颖说的对,出卖别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不顾她的抵抗,双手深向许雅芳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然后在她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举着湿漉漉的手指说道:「心颖,你看…」
「啧啧,老妈,你真厉害,都湿成这样了?」
心颖好奇的探出头,娇羞的叫道。
「死丫头,你们…」
许雅芳被我们两个人取笑得满脸羞红,修长的柔滑玉腿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我腰后,扭动着臀部娇嗔不依道:「坏东西,你有了新人忘记旧人,和她一起欺负人家,坏死了…」
「啪」我在她那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巴掌印,然后笑谑道:「这可是你女儿下的命令,我敢不遵从吗?快点,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我吞着口水说道,许雅芳此刻浑身流露出来的妩媚简直是让人发狂,欲火焚身的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许雅芳被自己女儿这么看着,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呼吸变得更粗更快了,只见她银牙一咬,点了点头轻声说到:「你先松开我…」
然后她半跪着身体朝下滑动,胸前两个粉嫩饱满的雪峰抖动的乳香四溢,一条粉嫩雪白的藕臂张开支撑在我的大腿外侧,然后低下头用手再次抓住火热,缓缓的凑上嘴唇…
只见两片娇嫩的粉红色嘴唇开始不断的吞噬,看上去煞是诱人,一旁的芯颖也满脸羞红、又带着好奇的死死盯着自己母亲的动作。
「唔…」
许雅芳的脸羞红到了脖子,她扭过脸,避免女儿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随着脸不断贴近火热,她感到一鼓热乎乎的气息从侧面传来,不用说就是心颖的脸凑了上来,贴在跟前近在咫尺仔细观察自己的动作。
第212章母女(2)
许雅芳的嘴角被撑得大开,周身的温度迅速的升高,脸颊上滚烫一片,连脖子都红透了。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女儿带着满脸的愕然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动作,口中啧啧的说道:「妈,你真的好厉害呀,这么大你都能吞进去…」
她听的鼻子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春葱似的玉手掩住了烧得发烫的俏脸,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种的气息,头发此刻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而心颖却有意识的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理开,使她娇羞动人的容色完全显露出来。
我也伸手扶住她的秀发,腰部轻轻耸动,在许雅芳娇艳欲滴的小嘴里抽送起来…被我们两个这样看着,她可能也感到有些屈辱,头禁不住的微微摆动,但是却被我固定住,根本没有办法摆脱,殷红的小嘴撑得一点缝隙也没有,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
混浊不清的声音。
心颖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迷乱的呻吟着,那张端庄美丽脸庞在男人的胯间移动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迎着目光望去,白嫩膨胀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不住的晃动着,诱人的乳沟是那么性感迷人,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她一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看着心颖半跪在我的身前,细嫩光洁的脚背顶在我的脖子上,白白嫩嫩的,脚底连厚皮都没有,我忍不住的把她素净娇小的脚抓入手中,卖力的捏弄着她的脚踵和趾根,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把玩了一遍让她张开腿。心颖听话的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任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拉在自己的胸膛上,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朝上摸去,摸到大腿根部,露出早已被濡湿的纯白小内裤。
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观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我知道她大姨妈来了,不能够过分的挑逗,只是用手指轻轻品味着幼细的毛发刮着手掌的感觉,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在我的揉捏下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掌插入大腿缝隙,那细沟上轻轻地揉着…
看着眼前母亲脸上羞红妩媚的娇态,与平时严厉端庄处事不惊的女人形象完全不同,心颖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加上我在的后边温柔的抚摸着她处女细嫩的肌肤,自玉腿上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使得她刚才心中那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完全消失,带着几分好奇和燥热伸手也抚摸上我火热的根部,口中带着稚嫩的呻吟:「陈叔…别逗我…难受死了…」
她修长匀称的玉腿张得大大的,不住的蹬动着床单,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
许雅芳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的失控了,其实女人的欲望压抑的越久,爆发的时候就越猛烈,尤其是对待寡居多年的女人来讲。只要有合适的时机,她就会像荒原上的野草那样一个劲儿的疯涨,让心里完全被欲望覆盖,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断的寻找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给自己解脱,直至最终整个人儿被疯狂蔓延的欲望所吞噬。
她最初这么做的确有几分被强迫的意味含在里边,但是现在却完全心甘情愿的痴迷其中,感受着自己口中的雄壮气息,她的头更激烈地一进一出,性感迷人的小口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随着火热被她含在嘴里越来越熟练地用舌头吞吐不休,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我看得心中冒火,只感觉消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从含在她嘴里的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有些忍不住的叫道:「大姐,你快点,我要来了…」
许雅芳听了更加卖力,螓首上下摆动,而我也隔着内裤用舌头舔舐着心颖的大腿根部,在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直吻舔得她全身酥红,身体颤抖不已…
高潮过后的我身体有些乏力,用手松开心颖,只见许雅芳红着脸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甜蜜,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娇嫩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残余卷入了嘴里…
「妈…你,你竟然…」
心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刚才的一切完全冲破了她的认知,她目瞪口呆的半跪在那里。
「傻丫头,我不是都告诉过你,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许雅芳红着脸对女儿说:「心颖呀…你已经十六七岁了,不再是个小女孩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总该要知道一些的…男人是女人头顶上的天,作为女人自然要满足取悦自己的男人,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并没有说完,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不单单要抓住他的胃,还要抓住了解男人的要求,不断的迎合他,满足他的欲望…」
说着许雅芳又用手攥住我的火热,上下套弄着磨擦了几下,火热立刻又精神抖擞起来:「你姥姥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如果你真的爱一个男人,就没有什么不能为这么男人做的…也别在男人面前过分的矜持,虚伪的拒绝,那样会令他感到反感…你应该将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完全表现出来…让他知道你是他的女人,需要他…」
说完她带着一丝做示范的味道低下头,再次含住我的火热,用舌头轻轻的撩拨着,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迅速的蔓延到我的身体各个角落。
接着她抬起头,望着心颖开口说到:「下边该你了…不用害怕,有我指点着呢…这是一个女人必须的…」
「那我也要…」
心颖被她母亲说的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那双媚眼仿佛要滴出水来,鲜嫩的朱唇微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她凝视了一小会,突然也低着头朝我的胯下含去。
我吃了一惊,急忙开口叫道:「傻丫头,不要,很脏的。」
「不脏,我愿意…唔…」
虽然女孩的牙齿几次刮到了我的火热,但我仍觉得自己的再次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刺激当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
同时我心中也带着几分愕然,没有想到许雅芳竟然教了心颖这样的御夫经,同时也让我对她更加了解了几分,刚才许雅芳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她的确喜欢上我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满足他的欲望。
见女儿已经心领神会,许雅芳又有退了些许,可是心颖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很快就抬起头一个劲儿的咳嗽起来,然后一脸歉意的望着我说道:「陈叔,我是不是很没用…」
「傻丫头,谁说的,还是让你妈来吧…在上边。」
我说着拍了一下眼中流着欲火的许雅芳,她刚才一直为我服务,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许雅芳听话的将身子站起来,然后将雪白的大屁股对在我的小腹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
许雅芳发出一声沉闷的语调。
「怎么了,妈?」
心颖立刻有些担心的问道。许雅芳羞涩的瞟了她一眼,幽幽道:「我没事,只是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
说着开始小幅度的蠕动着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她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
「啊…陈兄弟…太大了呀…顶到…啊…」
小嘴随着她犹如野马奔驰一般的动作有节奏的娇哼着。双手撑在被单上,臀部配合着用力向下挺动着,上半身一会儿趴伏在我的面前,又一会儿直起身子,仿佛一个英姿飒爽的骑士,把手中的大旗打得花枝招展…
我也配合着她的动作,进一步的加快速度,挽起她的腰肢,让火热更加深入她的躯体,强烈的冲击使她的身体更加剧烈狂躁的扭动,嘴里不断发出不能控制的呻吟,胯下的动作也变得越加猛烈…
突然她的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我感到小腹上一阵阵灼热的湿润…
我并没有停止,反而动作越来越快,奔腾在许雅芳求饶的话语间:「唔…呜呜,快停下哇…别在里边,我不安全呀…」
可是欲望让我欲罢不能,只感觉到周身一阵酥麻,再次达到了欲望的彼岸…
「真是的,怎么不听人劝,要你不要,偏偏这样…我要是有小孩怎么办,一个寡妇怀孕,还不让村里的人都笑话死…」
她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靠在我的怀中显得特别妩媚…
我姿意的把玩爱抚她那双柔盈坚挺不坠的滑腻美乳,知道现在再也无法回避下去了,就索性把她们两个都搂在我的怀中说道:「许大姐,其实我知道我不应该趁人之危,现在已经对不起你和心颖了,你们对我这么好,我却…你让我把话说完」我制止住她张开的口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给你们两个人一个交代的,我陈春雨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你…你说哪里去了…我不是说让你负责」许雅芳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激动的坐起来说道,「陈春雨,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一直以来帮助了那么多的忙,大姐没有什么能够回报你的…就只能这样了,我们真的不要求你什么,这些年的日子让我们娘俩把什么都看透了…我们不会要求你做什么的…只是心颖还小,希望以后你能…算了,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姐,你不要说了,」
看着许雅芳红着的眼圈流下两行清泪,我心中有几分内疚,把她略显冰凉的身体拉在被子中,「许大姐,你放心,心颖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的,还有你…我不会撇下你们不管的…心颖以后上学的费用我都包了,不管是上大专还是本科…」
「陈春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许雅芳制止住我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我不说这些话你也会对心颖好的,我是说我们都知道你和刘晴的事儿,可这个丫头她其实也挺喜欢你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你们两个这怎么可能呢…」
是呀,看着钻在我怀中这个稚嫩可人的女孩,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我能给她什么呢,她虽然已经算是成年,但是毕竟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许雅芳也是担心这些事情,我突然有些庆幸今天阴差阳错没有要她了。
「许大姐,心颖,幸亏我们没有酿成不可挽留的错误。我什么都给心颖不了」
我有些苦恼。
「陈叔,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你别劝我,我早就下了决心了。」
心颖一脸坚决的说道。
「陈春雨,你就别说这些了,这个丫头和我了解,敢爱敢恨,一旦认定了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主意的,我看得出来,她对你一片痴心…我不会反对你们两个的,只要别耽误她的学业就成了…至于以后我倒是希望这个丫头一直能够快快乐乐的。」
许雅芳说着轻轻的攥住心颖伸过来的手,不住的抚摸着,好像这是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妈,你又让人家鼻子酸酸的,」
心颖开口说到,「光说我身上的事儿,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陈叔,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主动,是不是呀,陈叔,你以后也要对我妈好。」
「死丫头,说着说着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嘻嘻,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同意我和陈叔的事儿了,这就是你说的满足男人的要求,所以你就拿我送人情是不是…」
第213章母女(完)
「死丫头,你胡说些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害怕羞,是不是讨打?」
许雅芳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散发着妩媚的色泽。她被我不断用手揉捏着乳房,抓住我的手细细地喘息着说道:「你呀,贪心不足,怎么这么放肆呀!」
心颖以为最后一句话是说她的呢,嘤咛一声,屁股往我怀里缩了缩,有些争强好胜的说道:「妈,我又没有说错,我怎么放肆了,刚才又不是没有见你和陈叔…你刚才还不是口口声声的叫着「陈兄弟,你太厉害了,大姐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看来以后和心颖两个人才能收拾你「…喂,你别拧我呀,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她微微张着小嘴儿,红润可人的脸蛋儿上秀眉微微地蹙着,带着一丝不服气的样子。
「你这个死丫头,刚才还说你长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呀。」
许雅芳红着脸啐了一口,如画的眉目尖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和忧怨,显示出她的内心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平静,或许她也感受到自己从此以后在女儿面前不会那么威严了。
「好了,不许再和你妈顶嘴了。」
我的另一只手在心颖稚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轻轻拧了一下,她刚刚发育不久的乳房不大不小,乳形适中尚未经受过男人的灌灌,所以显得耸挺娇嫩,没有一丝下垂的感觉,「你妈刚才是为你好,你现在还在上学,一切都要以学业为重,如果因为这个耽误了学业,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好了,放心了」心颖侧卧在我身边,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用手推着自己胸前的一团软肉堵住我的嘴,或许她们这一代人根本不懂的矜持,看到她微微荡漾的小肉球,圆圆的,白白的,我本能的吮吸着上边的香味。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才刚刚十六七岁,她的乳房是那样稚嫩,我忍不住的用手指抓住丰满,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花蕾上舔了起来。
她被我舔得咯咯直笑,身体头不住的在我的怀中乱动,双脚把被子也踢得凉风直灌,她一边用手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舔,一边口中叫道:「不要了,痒死了,陈叔,别再舔了…要舔你和许雅芳女士一起吧…」
她说着掀起被子,转过身子,重新把她母亲推在我的身上,还一个劲的抓住她的乳房嬉笑道:「怪不得陈叔恋恋不舍,比我的大多了…」
「死丫头,你又想干什么,赶快给我住手…当着你陈叔的面想让我出丑是不是…这成什么样子?」
「哈哈…当然是想一次让你吃个够了,我还想看妈和陈叔再睡一次…」
她嬉笑着强行推动着许雅芳的身体。
「你越来越胡闹了!让人知道不笑话死…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许雅芳尽力的反抗着死死捂住自己的胸部。
「陈叔,你怎么无动于衷了,快点来呀…咯咯…」
见母亲不住的蠕动着,她撅着白嫩嫩的翘臀,转脸向我晃了晃,娇嗔地说道。
许雅芳似乎真的动了气,羞窘难堪的在心颖腰肢上拧了一把,一把抓住她极富弹性的美臀,重重的在上边打了一巴掌:「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太放肆了…我是你妈…你是不是连我也想拿出去送人情?」
心颖娇叫一声,及肩膀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颊,肥嫩丰腴的臀肉荡起一阵肉波涟漪。极富弹性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这才知道母亲真的发怒了,也不敢大声辩解,只是小声的嘟囔道:「那你刚才还不是拿着我送人情…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刚才见你那么高兴,我以为你还想要呢,自己却说不出口。
就想让你和陈叔再来一次…人家只是想让你高兴,你那么凶干什么呀…」
许雅芳了解了她的真实用意,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完全落地,知道小丫头什么也不懂,也就从心中释然了,但是对她这种没大没小的态度是又羞又恼,看见了我刚才有些「疲惫」的样子,女人天生的母性从心底油然而生:「死丫头,你以为男人都是铁打的,你陈叔也是人,他不是神…今天都做过了好几次…以后有机会再…」
太小瞧我的能力了,刚才还以为许雅芳太累所以我没有继续索取,她原来是担心我,我刚要准备继续奋战呢。谁知道心颖有些不安分的趴在我的身前,用好奇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我下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西,仿佛发现了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惊讶的叫了起来:「奇怪了,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刚才怎么进你的身体…」
心颖的话顿时令我和许雅芳都目瞪口呆,她满脸赤红地又在女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问的出口,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事儿都不懂,净出些洋相,真是胡闹…」
没有想到心颖仍然抑制不住好奇的在我的火热上拨弄了两下,然后重新用小手抓起来,面对这个天真诱人的女孩和一脸尴尬羞恼的许雅芳,我的情欲早已攀升到了极点,被她一阵抚弄,火热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心颖很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自然不会主动和她讲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就算是上学的时候生物上讲的有,但是老师也是隔过去,现在有了机会,自然大惊小怪起来:「陈叔,真的很奇妙呀」她说着用手指拨了一下,甜甜地说:「这东西会变呢…陈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许雅芳听的脸上顿时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接着慌忙堵住心颖的嘴叫道:「死丫头,我算是怕你了,别再问了好不好?」
「人家想知道嘛…」
她一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我喘息着重新把她从身上搂抱下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满含柔情地说道:「傻丫头,男人只有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才会这样的。」
说完又一把搂过许雅芳,把她们母女二人都搂抱在怀里,「到了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放弃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了,只是心颖你还小,不要总把目光投向这方面,知道吗?」
说实话看她今天的表现我隐隐有些担心这个丫头,她有些好奇过头了,或者出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有一颗骚动的心。难怪以前在学校常听说女孩子到了高中就学习大幅度的下降,或者就是她们的注意力开始转移了吧。
「放心吧,你都说了七八遍了,你现在还是再让我妈高兴高兴吧,她很久都没有这样了,我可是要向母亲尽一份儿孝心呀…」
「啊…妈…你干什么呀,坏死了啊…啊…」
芯颖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再次受到取笑的许雅芳终于不甘示弱的伸手越过我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心颖那对娇嫩的大白兔来。
「死丫头,不害臊,再说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许雅芳说着妩媚的脸蛋儿好像要滴出血来。
「咯咯,陈叔,你还不管管她,快住手呀,我投降…」
在一旁观战的我有些「痴呆」的看着她们两个清纯靓丽与风韵犹存激情对撞,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搂在怀里,我怎能不动手动脚。同时把手伸在她们的胯下,三人在大床上嬉戏着,翻滚着,很快两个女人就美目凄迷,呼吸急促,躺在我的怀中老实起来。我得意的笑道:「怎么不闹了…」
「嗬!讨厌,你倒是渔翁得利呀…」
说着母女俩直往我怀里拱了拱,然后同时羞涩的笑着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看得心神一荡,从床上半坐起来,靠着床头用手搂起她们两个的脖子,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我的胸前,两人在我怀中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怀中赤裸裸的春色,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许雅芳悄悄的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拧嗔怒道:「你笑什么笑,现在得意了,刚才还装的跟真人君子一样,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呵呵,我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在她们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然后把二人搂得更紧说道:「我又想起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来,或许我真的是禽兽不如吧。」
「什么禽兽不如?」
心颖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故事重新叙述出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不得以同住一家旅馆,不得以睡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前,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并对男的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天亮了,男的真的没过那条线。女的醒来之后,给了男的一个耳光,大骂:「你——禽兽不如!」
这个关于禽兽的故事本身就是一个选择题,如果我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的话,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陈叔,你不用这样的,其实我和我妈心里都明白,其实是我们…逼迫你的。」
小丫头讷讷的说道,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从来都不后悔这样的事情。」
「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好了,我要上厕所呢…」
芯颖笑嘻嘻的说道,然后赤条条的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象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尽量把大腿张的大大的,让她那美丽的少女大腿根部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稚嫩雪白的丰乳,在胸前不住的荡漾着,修长而浑圆的大腿之间是一片粉红的鲜嫩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许雅芳有些看不下去了,红着脸笑骂到:「死丫头,你是故意的吧,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都不知道害羞,我都替你脸红。还不快穿上衣服下去,冻住了怎么办?」
「嘻…嘻…」
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根本不在乎,依然嘻嘻哈哈的摆着姿势,最后才用手慢吞吞的穿自己的衣服,等她整齐的站在床头,又把已经冰凉的手猛然伸进被子中,在许雅芳的身上摸了一把,把她惊的直叫,这才跳得远远的说道:「你们慢慢的亲热吧。」
许雅芳见她走出门框,脸上泛着红潮低声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跟狐狸精一样。」
回头见我靠在床头发带,忍不住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到:「真的好象是做梦一样,看到心颖这个丫头,我真的有些后悔…」
我话说了一半,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在这样下去恐怕反而会让许雅芳不安了,现在我心中升起一丝罪恶感。
「那是因为你是个好人」她轻轻用略显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要不是我…勾引你,你也不会这样。其实你用不着这样的,我和心颖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陈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再三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吗,你不知道我们真是被穷怕了呀…」
许雅芳说着把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家里没有个男人什么事儿都办不成,我们以前分的那几亩地种庄稼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犁地的吗?家家都忙着种小麦的时候,我还在用耕牛犁地,一个女人家谁会干这样的活。可是没有办法,你不干没有人给你干。我只能让心颖在前面拉着牲口,我在后边扶着犁头。
那头牛特别暴,光顾着低头吃草,我用鞭子一抽,它就发疯的乱窜,有一次把心颖的脚背都踩肿了,那时她才八岁…没有办法,我在后边扶着犁哭,她在前面牵着牛哭,我们愣是把地犁完,把麦子种上…后来才换成果树。那个时候占便宜的男人不少,却没有一个真心实意想帮助我们娘俩的,我就在心中暗暗的想,谁要是真的帮我们,我把身子给他又何妨呢…你不知道其实心颖每次放学回来都要给我提你的事儿,有时候一说就是半天,甚至有时星期天还会跑到大路上看,说你怎么还不来看我们。陈兄弟,我说这些不是让你顾虑什么,而是不想让你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和心颖不需要你做出什么承诺或者担负什么责任,只希望你有时间能够来看看我们,我就心满意足了。等你…等你有一天不想来了,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悄悄的走开…」
「许大姐,你…」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她这么说不是想让我可怜或者劝慰她。这么多年过来,她恐怕早已经看得明明白白。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倾听,把自己内心的酸楚完全释放出来。
第214章
就着月色,我推着自行车踏上了归途。本来许雅芳想送我的,却被我阻止了,晚上天气凉,她没有必要出来。
出了村子我并没有立刻骑上自行车,而是在这皎洁的秋夜中缓缓独行。在城市中恐怕享受不到这么好的月光,浅浅如霜的月色照在已经干枯的衰草上,散发着清幽的色泽,这个时节已经很少听到蛐蛐青蛙的叫声,只是空旷的田野中偶尔传出几声猫头鹰的呜鸣,显然是在田中捕捉老鼠。
「噌」一个黑影在路上猛然窜过,把我吓了一跳,仔细看去那个消失的影子却是一个野兔,野兔晚上也贼精贼精的。
这段路上走的并不太平,有几次我都踩到了捉野兔的枚子,这种工具其实非常简陋,就是一段铁丝套一个碗口粗的环,中间是个活套,野兔的视力很差,高速运动下往往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要不怎么有守株待兔这个说法,而到了晚上更是如此,它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前面的陷阱,径直的朝前冲就会把自己的脑袋套住,越挣扎越紧,最后窒息死亡。
这种捉兔子的手法以前我是闻所未闻,但是在鲁镇看的多了也不觉得稀奇,就更加留心了,想看看能不能捡到一个兔子,谁知道这个时候兔子大概刚刚出来活动,我一直到学校,却也没有捡到一个兔子。
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小静刚好发下班,看到我推着车子过来就奇怪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呀?」
「别说了,我想守株待兔来着」我把自己一路上想捡便宜的心思给她说了一下。
刘晴听完立刻呵呵的笑了起来,跳上车子说道:「你活该,人家辛辛苦苦的在路上下枚子,你还想占便宜呀,你以为便宜都是那么好占得?」
「我这也不是想看看嘛,」
我辩解了一句,就一蹬车子朝前面驶去,没成想恰好骑到一个半截砖上,车子一跳,刘晴慌忙抓紧我的腰肢,口中抱怨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都快掉下去了?」
「你说这么着急干什么,当然是秋夜苦短,要及时行乐呀,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要把时间花费在床上。」
我口中调笑到。
「呸,也不嫌害臊。」
刘晴的小手轻轻的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
「噢,疼死了!」
我大叫了一声,带着惨不忍睹的嗓音,在空旷的原野中显得尤为响亮。
「你鬼叫什么,有这么疼吗,不准叫?」
刘晴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知道我是故意的,就又在我的腰肢上拧了一下。
「我偏叫……」
浪漫的月色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小两口打打闹闹一路上也不觉得累和寂寞,反倒有些兴奋异常的感觉。
我骑了一阵子一捏车子把把自行车停了下来,说道: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下来,我小便一下。」
刘晴也依言跳下车子,看我就把车子扎在那里,然后就开始解决,顿时又推了我一把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注意影响,在大路上就这样不会多走两步呀,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人,哪里有人呀?」
我突然来了兴致,笑着大声唱到:「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
微风轻吹……起热浪咔咔直响……把歌儿唱为啥不见……我的郎」「狼来了,别在唱了,你这么唱容易把狼招来……」
刘晴被我那跑掉的嗓音逗的咯咯的笑着。
「咱们在桥头上歇歇吧?」
也许是被这种气氛感染,她主动要求说道。
「好呀」我摸了摸冰凉的石桥面,感觉也不是很脏,就一屁股坐在上边,一阵刺骨的冰凉传了上来,不过我体内的使降心法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转,倒也很快适应。
「太凉了,你不嫌冰得慌呀」刘晴看我二话不说就坐了上去,用手摸了摸桥面,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没事,你坐我腿上吧,来」我说着拦起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中。
「这个免费的墩子好」毕竟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种亲密她完全能够接受,自然而然的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将身体靠在我的怀中。
我们两个人都喜欢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气氛,刘晴在我的怀中安静的像一只小猫,不停的用手轻轻敲打着我的胸膛,口中诉说着以前那些琐碎的事情,有她和嫂子之间的点点滴滴,也有我在鲁镇是她对我的看法,还有对未来的规划,我们渐渐的忘了时间。等感觉到周围的凉意完全降了下来,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几十米外的大树看不清楚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降了一层薄雾。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刘晴从我的怀中站起身子,跺了跺脚说道,「现在天越来越冷了。」
「恩」我也点点头,动了动略显酸麻的四肢,然后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我的动作停止在那里,我看见远处影影绰绰的走过来一群人。难道是眼花,我敢忙揉了揉,没错,是一群人,虽然他们现在还在五十米外加上有薄雾的阻挡,但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这群人这么晚了要干什么?我心中本能的感到不妥。
「小静」我一把扛起车子,小声吩咐道,「别出声,跟我下来。」
「怎么了」看我满脸严肃的样子,刘晴也没有多问,只是自然而然的跟我躲到桥的一侧。
这时那伙人又走进了几分,我指着他们小声说到:「这可就就是前一段时间的流窜犯,我们小心一点」我说着把自行车扔到桥洞里,这是一条干涸的沟渠,里边也没有水。
「什么?」
刘晴刚要惊叫着出声,被我用手捂住,两个人躲在桥侧面干涸的蒿草中,看着那群人远远的走来,这个时候已经能够看清楚人了,我默默的数了数,一共七个人,其中一个人好像被他们推搡着前进。
刘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要知道这段时间这伙流窜犯的行为传的很离谱,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本能的恐惧。
「别害怕,我们退到桥下去,这里容易被发现」我咬着她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恩」刘晴也跟着我的动作悄悄的缩回身子,最后退到桥洞下边。
「快点走,老实合作,不然我一枪打死你!」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的声音明显不是本地口音,甚至还带着几分汴州腔调。
「枪?」
我和刘晴都听到了这个敏感的词语,心中同时紧张起来,这也验证了我的想法,果真是那伙流窜犯,没有想到他们隐藏的这么深,前一段时间我们几次拉网巡查都没有发现这伙人的踪影,以为他们早已经离开了鲁镇,谁知道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一直没有逃走,只是他们在威胁谁,我心中有点焦虑,可是也不敢贸然的冲出去,毕竟这伙人的手中有枪,万一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刘晴,更让人莽撞不起。
「老四,老罗呢,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这个时候那个汴州腔又开口了,从他的语气上来看,这个家伙显然是个小头目。
「老罗这个吃货逮住好吃的猛吃一起,吃坏肚子,刚才在后边蹲呢,估计马上就赶上来。」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接着又吐了一口浓痰。
他们的脚步声音近在咫尺,刘晴的身体瑟瑟的发抖,双手也紧紧的搂抱住我的腰肢,将头彻底的埋在我的胸前。看来女人天生胆子就小,这一点怎么也没有改变。我只好用手小心翼翼的磨砂着她的后背,尽量让她的心平静几分。
「咱们在这里等等老罗吧,雾气太大,害怕他一会儿找不到人。」
又一个声音声音建议到。
「也好,妈的,这吃货每次出来都磨磨唧唧的,没有一点干爽气儿,看来了我不收拾他。」
那个汴州腔又开口了,「这么冷得天还得受冻。对了,老头子,你想通了没有呀,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告诉你,老子手下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再多一个冤死鬼也不算多?」
「哼,到底是谁告诉你们我的存在,你们这个年龄应该都不认识我吧?」
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被胁迫的人,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感到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这个你就用不着管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合作,等事儿成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你。」
汴州腔又信誓旦旦的保证。
「哈哈,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告诉你们,老夫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我有那么傻吗,告诉你们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还不把我这个碍眼的人杀掉?」
「姓孙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汴州腔显然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说道。
姓孙的,老孙头,我的手一怔,立刻想起了这个声音,他们胁迫的竟然是镇政府看大门的老孙头。一时之间我也不忙于行动了,反而更加细心的听他们的对话,一直以来老孙头都表现的规规矩矩的,及时对他早就产生怀疑的我也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过更多的线索。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到时间了,早一天入土没有什么不好,可惜你们想要的东西杀了我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我不是给你保证过吗,我用我的良心发誓,只要这件事情完了,我一定放过你,甚至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养老。」
汴州腔又开始许诺。
「你有良心,这话我怎么听着新鲜?」
老孙好笑的反问道。
「噗哧,」
不知道上边哪个不开眼的手下也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因为老孙头这话实在太经典了。
「妈的,你笑个毛,不准笑。」
眼看着老孙油盐不进,他气急败坏起来,正在火头上,一个手下却笑出声,这让他更加恼火,照着那个手下就是一个耳光。
「虽然你们没有告诉我幕后指使者是谁,但是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当年那群老东西剩下的也不多了,我连名字都改了,也只有他们知道我的模样。其实这些天你也看到了,鲁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轻松,明里暗里有主意的人太多了,你们这么明显的举动不害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可别便宜了其他人。」
老孙头叹了一口气劝慰道。
「这就不是你老可以操心的了,我们早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人死卵朝天,死就死吧,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保证你没事。」
汴州腔听老孙的语气有几分松动,忍不住的又开口问道。
「告诉你们又能怎么样,就凭你们几个人,想盗出里边的宝藏简直是开玩笑。
如果这么容易的话,那个墓葬早就被盗了,还轮得到现在,」
「这你都不用操心,我们自然有办法,到时候肯定有人帮我们,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行」汴州腔的耐性被磨得差不多殆尽了,口气中明显的不耐烦。
「哦,当年有人动用了几千军队都没有完成的事儿,你的主子就这么有把握,看来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民间的那几位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们是想借助这次修路暗渡陈仓吧?」
「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
汴州腔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又破口大骂。
「大哥,老罗来了」这时一个声音说道。
「他妈的,你怎么要这么长时间,生个孩子都长大了」汴州腔冲着远处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晚上吃坏了肚子,特别难受,所以就……」
那个叫老罗的人声音从远处传来。
「别唧唧歪歪的解释了,赶紧行动,因为你一个人耽误这么长时间。」
汴州腔突然郁闷的照着桥上一块松动的石头踢了一下。
「啪」落到桥下的石头因为桥洞的回音声音非常响亮。
「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刘晴忍不住叫出声。
「谁?」
桥上猛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