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种循环
作者:wasago
前言
好久没写文了,手感尽失,本来想参加夏季征文的,但写了好几篇总是开了
个头,或是到一半便进行不下,最后只得放弃,这篇是由其中一篇的碎片拼凑而
成,这种次品本不该拿来发,但一想到在羔羊的账号就快被阉割了,还是尽快发
出来保命,顺便同发于风月,此文其实只能算是完全体的中间部分,女主人公略
去其被俘虏,以及和男友生活的小细节,捕获后的调教也全部删除,这样一来,
母亲的戏份反而变多了,所以剧情什么的请无视,题材上,我还是一如既往喜欢
恶堕和NTR.PS:我没有抓虫就放上来了,错别字请无视。
正文
“时候到了。”
暗室之中,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之后,灯打开了,暧昧的黄光,像奇怪的
雾气,笼罩住整个空间,女人粗重的喘息声接连传来。
沿着那声音过去,可以看见房间的尽头之处,竖起一根男性阴茎外观的钢管,
一个丰乳肥臀的身影,正躲藏于后面,这原始野蛮的呼唤,正是出自其口。
男子径直走了过去,在钢管之前,雌兽的模样,终于得以告清。
她约莫三十出头,脸上涂满雪白的粉底,变成死尸般的苍白,一双俏丽的丹
凤眼,上装了发亮的假睫毛,烫金的秀发像开放的大波浪,一直拖落到肥圆的屁
股上,深绿的嘴唇宛如中了蛊毒,胸前遮羞的是类似百褶裙的薄布,却难以固住
两只豪乳,白纱衣下,椭圆的垂奶瓜探出肉感的脑袋,上方成熟的乳头像肉感多
汁的黑加仑子,连男人都不禁看得着迷起来,大手不老实地掐住其中的一粒,仔
细把玩。
“军哥,蜂奴想要。”熟女的唇间,吹出炙热的气息,身子朝前挪动了少许,
对准外观邪恶的钢管紧压了下去,坚硬的管子正好镶入乳沟之内,随后,她开始
扶住乳房,沿着钢管上下移动,活像在为男人提供乳房侍奉,尺寸以外,这根淫
棍确是模仿眼前男人阳物的外观铸造的,尤其是龟头部分,更是制作得惟妙惟肖。
女人维持着迷的痴态,自娱自乐一番后,终于主动拉下胸前的布料,把饱涨
的奶子,裸露在男人面前。
“军哥,我想要真家伙。”
“哼,你现在除了做爱,就不会干别的吗。”
男人的兴致不是很高,女人平素的讨好,在他看来成了逾越奴婢本分的贪婪。
识趣的女子,也发现了主子面色的不对,尽管肉体酥痒发麻。但仍是克制住
肉欲,跪倒在地,毕恭毕敬地行了磕礼。
“主人,是不是有任务要吩咐蜂奴。”
“真不愧是四奴将之首,自控能力和心理素质不错。”
女人执行任务时的冷酷和神速,自己已经观赏了多次,但每次再见,心里依
然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十五年前的一幕又再次历历在目,这大概就是女人能够常
年服侍自己的原因吧,作为本市最有实力的黑道人物,徐海军有着够多的性奴,
自己旗下夜总会的每个小姐,都是他一手物色的,但他多半只是负责初调和终审,
之后便交由下属打理,像蜂奴这种固定的肉奴兼干部,在他身边只有四个,尤其
是蜂奴,更是特别的存在。
“洁纯,你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吗?”徐海军叫出蜂奴原本的名字。
“军哥,我现在是蜂奴。”
“很好,希望你看完这个后,还能记得这句话。”相片从主人的上方飞落下
来。
女人匍匐过去,捡起后,她脸上闪过错愕的神色。
“怀念吧,与警察时代的你相似的面貌。”
照上,身着警服的女孩,长长的秀发披落在肩上,被负离子拉得笔直,水汪
汪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笑起来甜美别致的单边酒窝,怎么看都是小鸟依人的病
美人,象征坚毅的警服穿在她的身上,没有增加任何魄力,反而成了勾引男人占
有欲的犯罪因素。
“苏敏,也毕业了呢,比我当年瘦多了,这孩子在警校不会不务正业吧。”
蜂奴的心中升起名为母性的感觉,但很快,眼前就像放电影一样,闪起自己
被徐海军调教的片断,这次的目标,会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苏敏的话,应该还是
处女,如果自己当初以处女之身接受调教,今天会是什么局面呢,还会是徐海军
座下令人生畏的调教师,毒母蜂吗?想到女儿处女的阴道,也要塞入主人的鸡巴,
蜂奴浑身洋溢的母性,便渗入了剧毒。
“很好呢,这样我和敏儿就团聚了。可是,她怕认不出我了吧。”
“不会,你们母女骨子里都流着相同的淫血。”男人轻蔑一笑,随后走到维
持狗爬式的蜂奴身后,拨开浓密的金发,熟女丰满的屁股上仅套一件皮质血红色
内裤,生殖器和肛门处都开了洞,两根乌黑的电动阳具分别停留里头,发出蜂鸣
似的转动声。优质的肉穴,在工具的开垦下,孜孜不倦地涌出肉汁来。
真是不错的气味,男人满足地说,女人的体味,因性交的方式和阅历产生微
妙的偏差,蜂奴的气味,已经无法变回当初的警界百合了,这湿润带腥的体味,
和其它久经滥交的淫女没有差别,早在她的肉体被注入毒素后,灵魂便为男人所
期待的某种“变化”所寄生,最终顺应了肉欲,破壳成为男人专属的隶奴。
“洁纯。”男人呼唤道。
“军哥,我是蜂奴。”熟女神情迷离了一下,便很快自我否定。
“但现在,我要你是洁纯。”。
“是,军哥。”蜂奴在收到指令后,激动得一阵哆嗦,这四五年来,她常怀
疑自己年老色衰,和徐海军每周的例行交合,总是自己主动哀求,看来苏敏的出
现,勾起了军哥对昔日情分的怀念,这次,也是巩固自己地位的好机会,想到自
己由扫黄女警,变成女奴兼娼妓,之后因为宠爱而被提升为组织的调教师,人生
的变化,真是难于预料,有时,越是讨厌某些东西,最后,却恰好会投入他的怀
抱。
“军哥,洁纯的小妹妹每周都做特别护理,就是期待你的宠幸。”她娇媚地
晃动两片晶莹的股肉,男人只是苦笑一下,蜂奴的模样和以前相差太远了,尽管
现在也是美人,但常年滥交造成的内分泌失调,养尊处优的情妇生涯,令她脸型
变长,眼神浑浊,衣着品味也近乎廉价的妓女,但不正是这前后巨大的反差,才
令自己恋恋不舍吗。
“还小妹妹,我看你就是条欠肏的母狗!”男人解下裤子,洁纯色迷迷地盯
住乌黑大支的钢棒,自觉打开双腿,随着啪啪的两声,肉穴在拔掉淫具后,迎来
空洞的寂寞,她的神色也变得哀怨可怜,在安静的房间里,咕噜咕噜,吞咽口水
的声音一清二楚。好在军哥还算体贴,熟悉的硬物很快顶住屄口,洁纯把肥臀朝
后一推,扑哧一口,吃下男性滋补的蕉肉,两人开始像野兽一样,前后摆动发起
春情,剧烈的活塞运动维持了半个小时,充分湿润的花肉在饱食后,官能的快感
达到极致,洁纯顿觉子宫一热,甘甜的花汁急泄而出。
“啊,军哥,纯儿升天了。”她忘情地嘶叫一声,下体紧缩,香舌上伸,眼
珠翻白,做出弱智般的痴态,献媚的事,堕落的洁纯从未放过任何机会,虽说即
便失宠,凭她高超的调教手段,也能以干部身份留任组织,只是在感情上,她对
军哥却是割舍不下,投入黑道后,军哥代替了“洁纯”的价值观,成为蜂奴的心
灵支柱,组织里的人只会把自己当成一块公共淫肉,只有亲手创造“毒母蜂”的
军哥,懂得洁纯的珍贵,懂得这块淫肉,是在多么珍稀的圣女身上,腐化出来的,
在她心目中,军哥是父亲,上司,丈夫,情人的杂合体,如果没有军哥,自己的
下半生只能纵欲而死罢了,想到日后要和女儿共侍一夫,洁纯没有半点罪恶感,
反而有种扭曲的欢喜,肉穴又燃烧起来,军哥早知她是色中饿鬼,却故意拔出鸡
巴,洁纯对主人的恶作剧见怪不怪,只当是小孩心性发作,便掉转身体,跪着挪
到男人胯下,亲昵地吮吸起男人的肉虫。
“军哥,行行好嘛,再给纯儿一次吧。”
“那你得好好配合我,敏儿的调教,就差关键的一环了。”
“是,军哥,纯儿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是最忠心的,比那只会陪
高官睡觉的骚狐狸要强得多。”
“陪睡,你说对了,我现在正是要你陪别人睡觉。”
“谁?”洁纯错愕了一下,军哥的命令来得突然,她虽阅人无数,但鸡巴叫
自己中意的男人委实不多,军哥的老二不是最大的,却最适合自己。
“童子鸡,刚毕业的小警察,包嫩。”军哥在洁纯鼻尖上刮了一下,俯身来
了一个蛇吻,算是对部下的犒劳。接着,两名大汉押进一个蒙起双眼,身材中等
的青年,将其往地板上一推,一丝不挂的男子,肌肉还算匀称,洁纯爬过去,往
他腹下一探。沉睡的小鸡尺寸还行,算一般偏上,就是拖着长长的包皮,甚是难
看。
“包嫩,我看是个包茎。”洁纯捏着阴茎嬉笑着,不屑地往上方吐了口唾液。
青年的小蚕在女性体温和津液的刺激下,终于长成肥胖的大虫,脸色也涨得
通红发烫。
“你,你到底是谁?”他窘迫着颤声道。
“哈哈,王海,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洁纯,十五年前大名鼎鼎的警界百合,
你小子若不是人品不好,未来还得叫她一声岳母大人。”军哥揭开王海的眼罩,
青年用憔悴的眼睛,疑惑地打量身边的女人,王海不止一次听苏敏提过,她之所
以报考警校,便是想追查当年母亲失踪的案子,他也见过洁纯的照片,是名尚未
摆脱少女习气的开朗女性,除了皮肤发黄,身板结实,气质坚强果断外,母女几
乎没有差别,但苏敏在局里的表现实在不如母亲,她本是那类需要男人照顾的女
孩,却为了逞强考了警校,但也幸亏如此,自己才能追到她。
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失踪的……,王海的眼珠,一下就被洁纯的豪乳吸引过去,
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会吧,胸部比照片足大了三罩杯至少,自己摸过苏敏的
胸脯,是小而坚挺那种,但五官的话,细看还是很像的。
“怎么了,宝贝,不要害羞嘛,嘻嘻。”洁纯习惯地摆出接客的淫相,双手
主动婆娑着王海结实的胸膛,王海的下体热得难受,包皮顶处早已凝结出一弯男
汁,洁纯挑逗地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注视自己,随后,她整个温润火热的胴体,
全部靠到了青年怀里。
“啊。”王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美妙的触感,将他全身的热血一齐输到
男根,滚烫的第二自我,像把漏油的水笔,在洁纯柔滑的肚皮上画下坨坨透明的
粘液。
洁纯咯咯地笑了起来,有多少身经百战的官员,仅和她一夜春宵,便成了她
的入幕之宾,俘虏一个小警察,对这只毒母蜂来说,不值一提。
“我比敏儿美吗?”她主动咬住王海的下唇,两人的唇间,拖出一根银白的
细丝,王海整个人都痴了,他的良知克制着自己,但双手已经很配合地,揽住洁
纯的细腰,摸了几把,对着肥嘟嘟的奶子,欲摸又止。
“真可爱,想揉就揉嘛,你这么胆小,怪不得敏儿的奶子长不胖。”洁纯疼
爱的拍着王海的脑瓜,像在爱抚自己的孩子,紧跟着,这位淫母把两块胸肉挤成
一团,两粒发黑傲人的乳头,密实地靠在一起,送到王海嘴边。
“吃吧,宝贝。”她再次发出娇荡的咯咯声。王海努力想保持清醒,但见洁
纯像挤奶一样欺负着膨胀的肉球,乳峰顶上的黑莓甚至冒出乳白的汁液,男性对
母兽天生的征服感终于爆发了。
“啊恩。”王海张口吞下两粒热乎乎的大乳头,四肢像发现猎物的八爪鱼般
死死缠住洁纯的肉体,似乎要把整个男体,揉入这坨丰腴的面团之中,看着他猴
急的模样,洁纯笑得花枝招展,她一边用热吻回应青年的兽性,一边解下淫靡的
内裤,把王海的脑袋,引导到神秘的芳草胜地,熟母蜂的沃土上寸草不生,倒是
纹了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蜂,毒蜂大大的肚子,像怀胎十月的孕妇,有着绝类女性
的胸部和洁纯的面孔,蜂下的峡谷,大约是刚吸饱军哥的肉汁,正悠闲地弹出两
片肉翼似的阴唇,一颗樱桃大小的剥皮阴蒂,如夜明珠般高挂在妖淫的洞府上,
洞口还残留着白沫和军哥的阴毛,王海痴迷地呼吸着穴口吹出的臊气,一想到苏
敏是从里头钻出来的,他便巴不得好一亲芳泽,朦胧的眼睛,好像见着苏敏赤身
裸体,扒开洁纯肉乎乎红彤彤的骚穴,如一朵妖花般探出头来,对着自己淫笑。
“敏儿,敏儿,敏儿!”
呼,呼,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会发出野兽的粗喘,耷拉出的大舌想去舔
弄这只咸骚大鲍,脖子却被不满的洁纯死死扣住,她刑警时期的武术可是一点都
没落下,吃疼的青年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这时而放荡时而冷酷的熟妇,不晓得她究
竟想干什么。
“你爱敏儿,还是爱我。”洁纯眯起眼睛,嫣然一笑,软软地问道,手指故
意拉起一片阴肉,让王海窥见它穴内的旖旎风光。
“我,我爱你,我爱你,纯姐。”快被肉欲折磨致死的王海,大声咆哮道。
“哟,你这包茎男倒挺会察言观色的,那姐姐我就成全你吧!”一声姐姐把
洁纯叫得受用,她兴奋地抬起肥大的屁股,压倒在王海头上,让这小警察为自己
做口舌服务,王海此时早没了魂魄,一触到女阴,便不知廉耻地大舔特舔,动作
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肉体开发熟烂的洁纯,最需要的只是野蛮野蛮更野蛮的蹂躏
而已,王海狂野的表现,无疑对了这荡妇的胃口,她也春情萌动,尽情将人尽可
夫的肉穴挤入王海的淫口,嘴里宝贝,海弟,海哥,好嘴巴哥哥,把一切可以想
到的昵称都喊了一遍。
这边熟女少男进行着变态的性戏,那边,军哥已经抱着弱不禁风的小女警悄
然而至,近乎一个月的调教,苏敏的身子不堪重负,但军哥强大的性能力,加上
长期注射的春药激发的淫乱体质,令她无法抵抗肉体上的诱惑,每次军哥露出想
干她的表情,她便半推半就顺从于他,虽然两人因为立场不同时有争议,但只要
男人亮出阳物,小女警的内心便会产生微妙的动摇,但这不足于令她完全屈服,
直到军哥给她放映了调教蜂奴的录影带,看着母亲逐步崩坏的少女,才开始精神
上的扭曲,要说之前用性技笼络苏敏,再辅于药物巩固淫性,是属于为其未来堕
落铺路的储备调教,那么,边观赏母亲的堕落,边把过去对母亲的摧残完全复制
下来作用到少女刑警身上,则是摧毁少女信仰和理想,令其唯有堕落一途的深层
调教。
徐海军和苏敏至今最难忘的一次体验,是发生在带领着少女偷窥洁纯作为收
费SM女王接客时,目睹母亲淫恶贪婪的嘴脸,苏敏的心崩溃了,本就虚弱的她几
乎失去气力,被男人适时进行了抚慰洗脑,最有效的洗脑方式,自然是通过肉体
的交合达到心灵的融合,当晚他和苏敏足足做了十次,小女警首次主动坐到自己
身上,卖力欢叫,称呼也从老色狼,第一次改为“军哥”,对着这年纪足可以做
她父亲,五短身材肥头大耳的男子,表露出肉欲以外的眷恋,军哥自然不会错失
良机,为了保险,他甚至给苏敏注射了永久性的新型春药“媚蛊”,这种新药可
以令女性永久处于发情状态,在交媾之时注射,女性更会记住性交对方的体味,
像是母兽认定配偶,进而达到无形服从,但不会像蜂奴常年注射的“淫蛊”那般
上瘾,这个样子,作为组织第二代的女干部的首个人选,便基本完成了,剩下的
自然是要培养她拥有女干部的自觉。
所以,王海是个不错的棋子,只要运用得当,他会变成一块沉重的巨石,将
苏敏的灵魂,压入更深的黑暗,当苏敏见到母亲时,王海刚好射了一次,不谙性
事的处男,在给洁纯口交时,便泄了出来,温柔的美妇爱怜地吃下王海的童精后
,正用娴熟的口技吹奏起青年的老二,到底是年轻的身体,含入口中不久,
鸡巴便像吹气球般变得鼓鼓的。
“我来了,宝贝。”洁纯像头母狼,一见猎物又重振雄风,马上又跨坐上去,
急色的样子,似乎只把王海当成一件供她泄欲的淫具,但王海还是陶醉在毒妇的
温柔乡中,口里说着绵绵的情话,猥琐的神态和讨好富婆的小白脸毫无区别。
苏敏本被徐海军插得正欢,但看见心上人,内疚的情感还是涌了上来,发春
的身体一瞬停止了机能,但稍后,她立刻转为鄙夷的表情,先是顺应欲望,发出
夸张的呻吟,之后,苏敏说出徐海军期望已久的话语。
“军哥,给我烙上肉奴的印记吧!”
以往,徐海军抱着她穿过手下把守的过道时,她都羞得把头埋住,不发一言,
只从脊背上的流苏似的青丝间,隐约露出一个颠动的嫩臀,暗示她清纯下的狐媚。
但此时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竟然主动哀求起男人来,清脆的声音在房内显
得尤其刺耳,正在享受熟女阴的王海见着女友,在黑老大面前说出服从的话语,
正想起身说些什么,但无奈被身上的毒母蜂制住,很快,她便用高超的性技将他
的反抗意识彻底消去。
此时,军哥已经和他可爱的小女友发出吧嗒吧嗒的接吻声,这个吻持续的时
间特别长,透不过气的苏敏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结束这意义深刻的一吻后,徐海
军正色地盯着苏敏水汪汪的眼珠。
“现在,下去,转过身,翘起屁股。”
“是,军哥。”苏敏不知道接下要发生什么,但还是像小母犬般顺从地爬下,
背对着这名爱恨交加的男人,抬起她的小肉桃,羞耻的姿势,将她的情欲带动起
来,徐海军还未碰她,她已经开始呻吟,同时悄悄用胜利者的眼光,看了发春的
母亲和王海一眼,接着,肉穴上传来冰凉的痒感,进而传出阵阵炙热发麻的痛苦。
“军哥,痛。”
“乖,这是永久脱毛膏,很快,你就拥有淫妇才有的白虎穴了。”军哥体贴
地抱起苏敏,把她的背部紧靠在怀中,好让男体的温度,冲淡少女的痛苦,时间
过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命令苏敏亲自抹去药膏,乌黑的阴毛连同白色泡沫状一道
被扫开,小女警在羞耻之后,感觉自己的人生有如无毛的阴部一样,迎来新生,
徐海军看见她眼中已没了以往的忧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对新世界的好奇。
“去,干他。”他对肉奴下了诞生之后第一个命令,苏敏立刻面无表情地朝
前恋人走去,接替了吃饱的蜂奴,开始为成为王海口交,但青年的身子,大概被
母亲榨干了,吃了半天,鸡巴还是蚯蚓似的小虫。
“来,用这个。”徐海军抛过一个小盒,里头摆着数根针管和药液,不用问,
也知道是令人亢奋的东西,苏敏恶作剧地拿起来,装好一根,对准王海静脉一扎,
半昏迷青年的肉棒总算争气的昂起头。
随后,她在青年的身上,开展自己性奴生涯的初阵,在主人跟前,摆布着曾
经喜欢,现在又极度鄙视男子的肉体,苏敏有种被丈夫默许偷情的快感,同时交
杂着征服弱者的满足。
“啊,军哥,请你好好欣赏我的表现!”如军哥所愿,成为淫女,从此堕落,
昔日积压的黑暗被释放出来,不断刺激苏敏索取更多的肉欲,直到她满足地倒下
时,才发现,药剂皆已用光,而王海的身子,尽是冰凉了。
“不——”苏敏发出绝望的声音,即便这名男子,对她不再重要,也不至于
过分到杀死他的地步,警校时代的欢乐时光,又勾起苏敏的想念。
“王海,你醒醒,醒醒啊。”她摇着青年的身子,这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
气味,主人已经来了。
“这只是开始而已。”拥住自己的男人说,他知道,苏敏在过去中最牢靠的
一环——王海,现时以成为将她打落地狱的助力,背上这个心理包袱,以后,便
可以做很多“有违良知”的事,就算返回正途,最后也会因此一事无成,最终
不得不回到自己的身边。
“你不必自责,因为你将不再是苏敏。现在,让我再次帮你忘掉吧”徐海军
把手伸入怀中苏敏红肿的肉洞中,那里意外地淫乱,因为主人的气味,又再度出
水了。苏敏不知是出于淫乱还是心灵的空虚,主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毛绒的腿,
在女奴发情肉穴的摩擦下,有了奇妙的感触。但徐海军并不打算便宜她,两人间
的主动权,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该是树立主人威严的时候了。
“像你母奴一样,坐到王海头上去,自慰。”
“军哥……我……”少女没有料到,徐海军会下这么变态的命令,在军哥面
前表演自慰并不困难,但要坐到那可怜人的尸身上,便有道无形的槛挡在面前。
“再不过去,就没资格做我的女人。”军哥把手温柔地停在苏敏颈背,语气
却像严父一般,苏敏紧张地冒出一身冷汗,她终于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朝王海
的尸身走去,也不敢望尸体的表情,闭将浑圆细软的屁股对着人头,直沉下去。
“啊!”蜜穴触到死体冰冷的唇,她怕得闭眼尖叫,军哥忙过去扶住她的身
子,同时示意一边赋闲的蜂奴过来,收到命令的洁纯欣喜地爬过来。
“军哥,你唤洁纯。”
“恩,作为母亲,给敏儿看看你的标志。”
“是,军哥。”
苏敏本不想理会这无耻的女人,在母亲过来后,她的厌恶都化作勇气,随着
自慰的顺畅,肉欲也渐渐压倒了恐惧和内疚,但碍于军哥的命令,她只得抬起头,
看着母亲那刺上母蜂图腾的下体。
“小敏,完成最终调试的女奴,都会拥有这个哦。”母亲骄傲地说道,苏敏
没有理会她,但内心却暗自兴奋起来,不知道自己将来,会纹上什么图案。而在
此时,气氛冰冷的母女之间,骤时插入一根火热的肉棒,两名沉沦的女警,同时
望向这个改写她们人生的男人,少女的樱桃小口,熟女的绿色妖唇,伴着咀咀的
吮声,一齐吻住了肉棒。
很快,她们便会在肉欲的撮合下,相亲相爱了吧,享受着母女口舌侍奉的徐
海军,得意地想着,苏敏的图腾,他也早就想好了,在高潮中杀死男友的少女,
一辈子都将背负毒蜘蛛“黑寡妇”的宿命,自己打算在她细腻的肚皮上,绣上一
只八爪大开的巨蛛,然后再让她受孕,想着苏敏病弱的身体,却隆起大如西瓜的
肚皮,本应圣洁的孕妇肚上,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雌蜘,在这雌蜘下诞生
的婴儿,注定是比母亲和外婆更加骚浪的物种,从此生生世世,无法逃脱,淫种
循环。
“苏敏,我已经想好了,你的新名。”
正和母亲分食鸡巴的少女,听到主人的点名,好奇地停顿下来,在主人报出
“络新妇”三字后,苏敏歪着脑袋,诡异一笑,之后,她掰开死体王海的嘴巴,
将滑嫩的美鲍更深地探入里头,酸甜可口的淫汁,如同祭奠亡友的美酒,咕噜噜
地进入王海口中。军哥惊讶地看着女孩出格的变化,但他很快便被她的淫浪所刺
激,一肥一瘦,丑陋男人和貌似清纯的少女滚成一团,在尸体上开始了漫长的媾
合,观战的洁纯,也不甘寂寞地将手指塞入肉穴,眼前的一幕仿佛回到十五年前,
自己堕落初期,和主人如胶似漆的时光,下体在幻觉的调味下,竟也有了被真肉
棒插入的痛快,一男二女,三匹淫兽的叫声,在这幽暗的房间里,如同纠结的螺
旋一般,不知何时,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