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谅解 赖俊在要死前,把我叫去,告诉我这个视频,让我看到了那晚的全貌,还试图再一次刺激我。我承认赖俊的目的达到了,他更乐意看到我被这个视频气得发疯,或是后悔万分。 在我捉奸的那晚,赖骏还在煽动、蛊惑沈莹对自己的出轨心存侥幸,试图用遮掩真相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还在与沈莹交欢时,一再挑拨我和沈莹的关系,意图独霸沈莹,其狼子野心不可谓不毒。 这第一个视频终于让我明白了,沈莹并不是主动勾搭赖俊,面对赖俊有预谋的强奸而是进行了拚死反抗,很明显她和赖俊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如果沈莹一直强硬到底,我想结局很可能和那个被赖俊奸杀的空姐一样! 沈莹的敏感的体质让她在赖俊的身下产生了高潮,也救了她自己。也真是这敏感的体质让赖俊敢于去强奸沈莹。但那个让赖俊知道沈莹敏感体质的混蛋女人是谁?她比我还要了解沈莹的体质。这个赖俊死也不说那女人的名字,很显然想要把这秘密带进棺材,让我去混乱猜忌我和沈莹身边的每个亲近人,胡乱去报复!这个赖俊真是邪恶。人之将死,其言亦不善! 沈莹,你真傻!你平日被人们捧上天的自尊和傲气,看上去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为何如此的脆弱。第一次被男人把你的自傲踩在脚下,你就失去主见?只是为了维护在那虚伪的女人高高再上的傲气?还是你真的贪图享受那赖俊带给你的不同于我的更高刺激?或者是二者都有? 你那女人的自傲对你就那样重要吗?镇馨在地下室险遭赖俊凌辱,但镇馨知道相信我的爱,毫不避讳,勇敢让我知道真相。男人是有那所谓的面子,可如果连这点勇气和包容都没有,还值得去爱吗? 6 月8 号晚第一次的视频中,赖俊利用那些话让沈莹感到自己好像是多浪多骚,好像是沈莹多么主动似的,让沈莹自己产生一种羞愧感和负罪感,好像是她做的不对。我不得不承认赖骏是个老手,善于把握女人的害羞、自我负罪的心理特点,潜移默化地把责任悄悄地推到了沈莹的身上,甚至就连沈莹长得漂亮、穿着随意似乎都是引他强奸的罪由。 沈莹,你的确很出色,走到哪里,哪里都能找到你的崇拜者,硕博连读时,年纪轻轻的你就带比你年龄还大的师兄弟、师姐妹;在工作单位,你知广受同事的敬重和热爱,大家欣赏她的才干和美貌,是公司许多年轻男女的偶像。你参加公司组织的吃饭、唱歌、跳舞等集体活动时,你比那些未婚的女青年都受大家的追捧。 的确,你这样一个偶像级别的人物竟然被一个龌龊的小民工强暴和蹂躏,那是多么令人感到痛心的事,也会让你的崇拜者感到多么的震惊。 沈莹你所做的是宁可接受这龌龊的小民工三番五次的变态凌辱也要维护你在外人面前的偶像形象!在你的心中,你的自尊和傲气远远比你老公重要! 沈莹,最后呢?你处处维护你那外人眼中的所谓尊严和傲气,结果最后反而是自己把那所谓尊严和傲气踩在脚下,变得一文不值! 我突然想起了尼采曾在他的名著《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这样说:“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 在沈莹面前我从未想过鞭子,我的娇宠让沈莹只是变得更骄傲、专横。结果轻易就屈服于赖俊和“狼之印”等人的鞭子。 经过如此多曲折,沈莹你应该成熟了。 这成熟的代价太大了。 我快速查看了下网路硬碟里的其他视频,希望能找到点什么。 一个视频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人穿着公司白领的那种高级职业套装,职业套装的上衣敞开着,明显处在哺乳期的丰满乳房在敞开的衣衫间起伏,两颗绛红色的乳头如熟透了的葡萄。裙子被撩起,枣红色的内裤裤悬挂在了丰腴的大腿上。 女人是跪着的姿势,跪在赤裸坐着的赖俊腿间。 “说好,不许拍脸,否则我饶不了你!”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嘿嘿,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拍了……” 女人跪在赖俊身前,她抓着乳房的两边将因哺乳而异常丰满双乳向中间挤,将赖俊整根鸡巴用乳房紧紧包裹住。 按着丰满双乳上下起伏的手腕上,一个翠绿的玉镯! 和去年,赖俊发错的那个视频里的玉镯一模一样。 “怎么样?看了照片和视频,现在敢上她了吗?”女人在问着赖俊。 “说起来容易,我都没见过她,更不了解,老子可不打没准备仗!再说了,你也比她也不差……老子可犯不着冒险!” “呸!当初你强暴的那劲哪去了?”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抓住赖俊的双手,让他紧按住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动着双乳。丰满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结实紧致,但柔软中却仍不乏弹性,像烧开了的滚水,扑扑地翻腾起来。 “老子,这不是给你装修,久了,了解你了,知道你骚,这才敢操的你吗?”赖俊一边说一边手从女人手下抽出来,用手指用手指去揉搓葡萄般的乳头。 “呸!别挤!奶会出来的……听见没!” 女人绛红色的乳头中间沁出白白的液体,但还是没有乳汁喷出。 “用的奶给老子洗洗鸡巴,就像上次老子第一次操你那样!好好挤挤!我就好好考虑下……”赖俊无耻的要求着。 “好!我答应你!我还可以帮你介绍其他女人……各种各样的!” 女人将双手握往了自己那波涛般起伏的乳房,双手捧着晃动的乳房用力地挤压起来。 两股白色的强劲乳汁从乳尖勃然而出,滋射到赖俊的身上,流到赖俊肮脏的鸡巴上。女人的手使劲挤压和自己丰满的乳房,乳房如跳舞般狂乱颠动起来,白生生的乳肉晃得,乳头开始短促、间隙性地喷射一股股着银白的乳汁。 夹在女人丰满乳房中的鸡巴开始痉动,几乎同时,赖俊鸡巴瞬间喷出精液,女人顾不得擦去脸颊腻滑的粘液,迅速地将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从女人跪着的姿势看得出,个子不高,皮肤白嫩。她的身材生完孩子显得还是不丰满,除了胸前这对奶子。 这女人是谁?为何声音似曾相识?“怎么样?看了照片和视频,现在敢上她了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听口气她也被赖俊强奸过,为何也和赖俊这混蛋鬼混起来? 难道指的是沈莹……?但是这视频拍摄时间是2007年,那时我们都不知赖俊是谁,他那时就打沈莹主意了?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身边的镇馨抱着睡枕,又蹬开了被子。只要和我睡,镇馨都要抱着我睡,新鲜劲过了后,我现在都是给她怀里塞个大抱枕来应付她。 我帮镇馨盖好被子,小心的从她怀里把抱枕抽出来,很快甜睡中的镇馨身子自动贴过来,抱紧了我,紧紧的。 早晨起来,镇馨一脸的慵懒,缠着让我爱抚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起了床。 “小馨,我上午处理完业务,下午抽时间去看看沈莹,你去吗?” “老公,你先去吧……我看情况吧,今天要讨论案情,最近在南京KTV ,夜店等地摇头丸等又多了,来源迹象都指向河南商丘……时间早,我也就过去看看沈莹姐……” “嗯,好的。” 我加班加点忙完工作,3 点多匆匆赶往沈莹的医院。 推开沈莹的病房门,我竟然看到沈莹正偎在我母亲的怀里抽泣,李滨旭站在旁边。 “妈,你怎么来了?”我站在门口惊讶的问。 “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母亲气得抓过一个桌子上的苹果朝我扔过来。“要不是滨旭两口子告诉我,你还打算蒙你妈到什么时候?” 李滨旭在旁边朝我尴尬的笑了笑。 “妈,其实……”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这些。母亲和沈莹关系相处的一直不错。如果说在家里,沈莹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油瓶跌倒都不扶的主,就知道整天把自己捯饬得光鲜亮丽,这个家全凭我一个大男人在收拾料理。但在婆婆家,沈莹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做饭时,跟着我母亲屁股后头,忙前忙后,帮着打下手什么的;吃完饭收拾桌子、洗锅、拖地、洗水果,很像个勤快懂礼的小媳妇,把我父母喜欢得不得了。 每回逢年过节去婆家,沈莹必定是提着大包小兜地进我父母家门,给老人见般见样地买东西,把我父母哄得被她卖了都情愿帮她数钱,可见她深得我父母的欢心。尤其是我母亲,在过年时节,洋洋得意地领着她漂亮大气的儿媳妇,到处走亲窜友地显摆。我们在南京时,她也时常和沈莹互通电话,嘘寒问暖的,婆媳两关系好得像亲母女,很有婆媳缘。 这也难怪母亲在得知我们离婚分手后,见了我第一面,就是骂我用苹果砸我。 “其实什么?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建新,小莹是被那个小民工拽入了火坑,你不仅不拉她,还狠狠地踢了一脚……,你真不是一个男人,你让妈妈好失望!”母亲气呼呼的教训着我。“去年你两就骗我,要不是我当初把结婚证给你们要走,你们现在是不是早就离婚了?还弄什么协议……” “妈,这里面……” “阿姨,小莹住院后,和建新还没单独在一起过呢……阿姨,我陪你到花园透透气!”李滨旭出来缓解气氛,扶着母亲出去了。 “沈……你,现在好些了吗?” 屋子只剩下我和沈莹了,我原以为我有许多话要说,现在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如何说。 “建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沈莹捂着脸小声哭泣起来。 沈莹第一次在我面前不再是那种傲气、专横神态,像个小女人似的伤心哭泣起来,当初被我在新房捉到,沈莹还是那样习惯成自然的对我强势,如果当初她能像现在这样小女人般哭泣求我宽恕,我真的会狠心吗? 我的心也有点酸。 “小莹,我也对不起你,不该再伤害你,刺激你……” 我坐在床边,轻拍着她的肩头,想再说什么安慰的话,却喉头堵塞一时无语。 沈莹抬起哭红的泪眼,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我,犹豫了一下,就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我将她揽入怀中,双手搂抱着这个过去我很熟悉的娇柔身躯,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痛悔交加。 沈莹倒在我怀里边哭边说道:“建新,对不起,我真得很……对不起你。我这样说不是想取得……你的原谅,而是真心想用它来表达我……我对你的歉意,可惜这声对不起……我说得太晚了!” 当过去高傲的沈莹向我这样哭着说对不起时,我的眼泪终于也忍不住,无声地流淌了下来,因为这声“对不起”真是来得太晚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只能让我们空留余恨…… 沈莹哭了好半天才艰难地抑制住她的哭泣,离开我的怀里。 “小莹,我当初几次想去找你,可阴差阳错都失去了机会……其实说到底,我心里还是很恨你的那番' 他只会像禽兽那样操我,活该他戴绿帽' 的话,让我几次想到这,都止住去找你的脚步……小莹,那真是你的心里话吗?” “对不起,建新……那我我和赖骏胡搞时,他说你不会给我口交,使我想起了那晚晚上我给你做……做口交。我想以此来再次讨好你,但你根本不领情。你还吃了伟哥,在床上粗暴地对待我,全然没有了过去我们夫妇行房的柔情蜜意,让我很是伤心失望。虽然是我做错在先对不起你,但我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亲人,像父母一样的亲人。 我一直以为,亲人是会原谅、宽恕我的错误,会不余遗力地挽救我,你应该就像我的父母那样。那晚在床上,我明白了,你并不是我的父母,你不可能像父母那样宽宏大量,你绝不可能原谅和宽恕我的背叛。你在床上对我的报复,已经表明了你的态度--你要放弃我。事后我很颓丧,甚至对你产生了几分怨恨。 一般人家装修房,几乎全是男人抛头露面,来应对这些工人。如果有你在,怎么会轮到我单枪匹马地来关心房子的装修呢?我也不会落到赖骏的手中,我的出轨难道你就没有过吗?现在我为了这个家,被赖骏强奸和控制,忍辱含羞,丧失名节,但你却不问问我为什么会那样做。你只是痛恨我的出轨,一心来报复我,我能不产生几分怨恨吗? 所以,在赖骏那混蛋说起你时,我一时糊涂,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你只会像禽兽那样操我,活该你戴绿帽这句话,被赖骏偷怕了视频,让你在捉奸之后看到。 在和赖骏准备做那事时,我被他撩拨得说了那句,我改主意啦,在你回来之前,我们天天做都可以的话。 那句话一方面确实是我当时想做那事,另一方面也是想骗他对我产生好感,好在那事结束后,保证我顺利删除让我一直忐忑不安的视频和照片。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的是我和赖骏在那晚之后就斩断关系。 那晚你的突然出现,把我吓得魂飞天外。你如天神降临,把赖骏也吓坏了。你殴打赖骏时像疯了一样,出手不知轻重。我怕你把赖骏打死或打残,那样你就会承担法律责任,那就等于我害了你。当然,我更怕你把赖骏逼急了,赖骏狗急跳墙反而把你打伤。赖骏跟我说过,他参军三年,拳脚了得,人看上去瘦小,但很结实。我在和他买材料时,被几个赖皮纠缠敲诈,是他把三个又高又壮的男子赤手空拳打翻在地,让别人都不敢近前。所以我光着身子拦阻你,放跑了赖骏…… 原谅我,建新,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这是实话,我无须在两年之后重新面对你时,再编谎话来骗你。“ 沈莹再也说不下去,又抽泣起来。 我流着泪摆手道:“小莹,你不要解释了,我明白,只是我……我当时太愚蠢了。要说自私,我比你还自私。如果说出轨最先是你犯了错,但你是被强奸和胁迫之后,为了保全你的面子和家庭,才迫不得已做出错误的决定,但我后来才明白你根本不会爱上那个混蛋,你爱的还是我。可惜在捉奸之后,我就开始做出了种种不冷静的举动,一错再错,甚至是我逼着你也犯了错,我们在很多事上都犯了错……” “赖俊那混蛋昨天告诉了我些你在深圳的经历……小莹,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 “你别说了,他的事我也知道了……其实早在一次晚上,他突然用手机拍我,发到他经常上的群里,我就知道些了,我心就死了,我那时只想用我的方式,报复赖俊那混蛋,算为我自己找回点尊严……” 沈莹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凄凉,我理解沈莹的心理,受上的心,再次受到伤害,那种滋味谁也无法承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说话声,母亲和镇馨同时进了病房。 “老公!”在沈莹面前,镇馨没有向上次那样称呼我赵哥。 “小馨,这时我母亲……”我站起来介绍。 “伯母好!”镇馨很礼貌的向母亲鞠了个躬。母亲淡淡的礼貌回应了下镇馨。 “小莹,你是妈妈的好孩子,再也别离开妈妈了……”母亲过来搂住了沈莹。 气氛有点尴尬。 “滨旭,怎么没看到丛娜?”我找话题转移气氛。 “哦,她在和朋友做点生意,去河南了……”************************************** 第八十二章:徐虹的悲哀 母亲坚持要留在南京一段时间,我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安排镇馨暂时回她自己家。 母亲从我这里也了解镇馨和我的经历,母亲也很认可镇馨,但做为儿媳妇,母亲还是认可沈莹,除了之前许多理由,母亲现在的最大的理由就是沈莹经过了这些教训,对我再无心理优越感,会老老实实做贤妻良母。 而镇馨呢?也是独生女,年龄也小的多,会比较任性。特别是目前看到我床上的抱枕,知道是镇馨晚上天天搂着睡用的,更是认为镇馨还是小女孩心态,不适合我。重要的是,镇馨太厉害,我这个大男人不论哪方面都不是镇馨的对手。 母亲从不明确提出反对,但总是话里有话的暗示我。这让我很为难。 母亲的态度让我头疼之际,许副总又交代了个头疼问题,河南分公司问题。 河南商丘的郑卫华是我们德邦物流在河南的合伙人,现在郑卫华叛逃美国了,郑卫华的股份如何处理,成了我们很头疼的问题,郑卫华的几个情妇都在明里暗里在活动,想转移走这笔资金,三千万如果抽出,我们河南分公司就垮了。 因为我曾经在河南建点,许副总立刻想到我,派我去灭火。 没办法,我只好先安顿好母亲,和镇馨告别后,赶赴商丘。 很快,谢雅琳、赵莺等都跑上来向我大献慇勤,她们的目的我都猜的出,但我只能虚与委蛇,里面的利害关系太难处理。更困难的是,当初合同、法律条本都是徐虹负责起草的,因为郑卫华银监局局长身份,不能公开入股,当初我们和郑卫华签署了份秘密合同,那份合同应该在徐虹哪里。现在我必须找到徐虹,才能捋顺关系,解决现在的难题。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我随手拨打徐虹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的一阵是等待的音乐,没人接听,我无意看了下表,都晚上十点了,我一时疏忽,忘了时间,这晚还打人家手机,太没礼貌了。我刚要挂,手机接通了。 “你哪位啊!”一个气喘吁吁商丘口音的男人声音传来。 “哦……是,徐虹科长的电话吗?”既然接通了,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了。 “你等下!”商丘口音的男人应该是将电话递了过去。 我隐约约约听到男的在小声骂,“操,这时候来电话,打扰老子好事!”,是那个张峰!没错就是他,难关我听着有点耳熟。 “您好,哪位?”徐虹的优雅的声音传来。 “您好,徐科长,我是德邦的赵建新,这晚打电话真不好意思,主要是关于当初德邦河南分公司那份合同的问题……”我简单扼要的说着我的意思。 “赵经理,我不是徐科长了,您可称呼我徐律师……我现在刚好回商丘了,明天晚上就回上海了,明天我把那合同给您送过去吧……啊--”徐虹礼貌的说着,突然语态失常“啊”了声。电话里传来一声巴掌拍在肉丰满部位的清脆声音。 我立刻猜到了,徐虹和张峰在做什么。 “告诉他,让他自己来拿,谁有时间去给他送!”我隐约听到张峰在徐虹耳边小声交代着。 “那多不好意思,我明天亲自去取吧!”我赶忙抢先说出来。 “哦……,那也好,赵经理明天下午四点您来丽水家园取吧……” 放下电话的瞬间,我听到张峰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徐虹身上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小人得志! 第二天下午四点,我准时赶到丽水家园。别墅的大门,按门铃没反应。但大门虚掩着留出一道缝。 人呢?说好四点啊? “徐律师在吗?”我疑惑着推开门,探进身子朝里面喊。 身子探进来,客厅里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客厅地上混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屋子一股血腥味,张峰赤身裸体仰躺在沙发上,头垂到沙发下,正在瞪着眼看门口这里,嘴张得很大,表情扭曲狰狞,眼睛里充满恐惧,脖子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正往下流着,下身也同样血淋淋,鸡巴已经被割去了!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 “啊!”我本能恐惧叫声刚出嘴,就被门后的一只手,猛的扯进屋子。猛然两条黑影扑上来。 “谁……”话还未完,我后脑猛得受到什么器物重重一击,昏了过去…… 待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弄到了一座破仓库里,天已经黑了,外面静的出奇,显然这座仓库不在市内,而在市郊,更可能是在农村。 徐虹四肢伸展,呈“大”字型被牢牢捆缚在一台废车床上,一盏马灯垂吊在徐虹头上方,灯罩肮脏,布满油污。而我自己,则被两臂反缚在徐虹对面的一根柱子上。 仓库中有四个汉子,头上都罩着女人的丝袜。 徐虹蠕动挣扎着,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那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像两只雪兔一般惊惧伏在那里。这一对雪兔洁白细腻光泽滋润亮丽,形态天然生成,丰满坚挺如羊脂白玉巧手雕成,动辄仪态万方,静则庸雅华贵,瞪大一双圆圆的好像会说话红眼睛望着虚空,似乎在倾诉什么,微颤使隐形的三瓣兔唇绝望而本能的搐动着,伏在徐虹急剧起伏的胸脯上,惊恐万状的悸动不已。 从汉子们眼中射出的淫邪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徐虹胸前娇嫩的肌肤。 为首的最矮的汉子走到车窗边,两只大手想鹰俯冲下来,在徐虹胸前那两只雪兔上狠狠的抓揉着,雪兔在抓揉下惊恐的缩成一团,挣扎着…… “啊--”徐虹痛苦的惨叫着。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清醒过来本能的叫道。 一个蒙着面汉子过来几记狠狠的重拳打得我痛苦的弯下腰,疼的喘不过气来。 “……妈的,再叫,再叫把你跟那洗脚工一样,阉了你!”那汉子抽出一把杀着寒光的匕首比划着。 我再也不敢出声了! 揉搓够了那对雪兔,矮胖子松开了手。 雪兔在松开后弹动着,即刻恢复了原形,只留下几条暗红色的爪痕…… 矮胖子的手伸向徐虹的两条白腿的中间那女人最隐密的地方。 徐虹如玉般白嫩的玉体在机床上扭动。 徐虹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根处,像一个小孩一拳大小的一丛黑毛展铺开来,矮胖子淫笑着用手伸进了这丛黑油油的体毛中。 徐虹的阴埠很丰隆,很有肉感得向上抬起,浓密的阴毛从她丰隆的阴埠两侧婉廷而下。她的阴唇颜色呈淡淡的褐色,紧紧贴在一起,婉如密草丛中的田梗。矮胖子淫笑着将她的阴毛向两侧分开,然后左右手轻轻捏住徐虹的两片阴唇,慢慢得向两侧翻开来。 “许大律师和洗脚工玩得够爽吧……逼里还这多骚水啊……哈哈哈。”矮胖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道。其他三个汉子发出一阵淫笑。 矮胖子拿过刚才掏出匕首的汉子手中的匕首,用手中锋利的匕首轻拍着徐虹的一只乳房,以一种近乎调侃的语调说:“徐大律师,让我好想你啊,我们银监局的法律女神和小洗脚工玩的很风骚呢啊?” “你!你是谁……”徐虹声音颤颤的,一双眼睛由于惊恐瞪得特大! “怎么了?分开才几个月吗?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他缓缓地举起一只手,放在头顶,突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头套。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腮肉肥垂,粗俗不堪,丑陋的漫画似的黑黄的脸,在他那张肤色黑黄的脸上,一处密一处稀地遍布这深深浅浅的麻坑儿,脸是黑的,一处密一处稀的麻坑是黄的,深的深黄,浅的浅黄,使他的脸看上去黑中透着黄,黄中衬着黑。一只雄狮般的硕大鼻子占据了脸部中央接近五分之一的“地盘”,将一双细眯的小眼睛挤得快长到额头上去了,将两片奇厚的嘴唇欺负的快让位到下巴上去了。 郑卫华!怎么是郑卫华? “郑卫华?你……你想办我怎样?”徐虹的声音却不在颤抖,尽管手、脚、胳膊和腿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一动也动不得,却反而镇定了许多似的,好像她一认出那男人,便将他不放在眼里,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矜持和当律师特有的理性。 “把你怎么样?”郑卫华将手中的匕首猛地扎下去,徐虹惊叫一声,头往旁边一扭。其实他那匕首并非要往徐虹身上扎,只不过深深的扎在了车床上的一块木板上,随后他伏在徐虹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个乳房,揉搓着。将自己的丑脸枕在徐虹肩上,作出耳鬓厮磨状,一边将嘴凑向徐虹的耳朵,狞笑着说:“徐大律师,我告诉你,老子转移到美国的资产,都被殷蔓蔓那婊子给骗走了,老子在美国成了穷光蛋!美国警方也在通缉我……我把殷蔓蔓那婊子一刀刀割了为狗了!老子还有心愿没了,偷偷回来,找你们叙叙旧……” “我不信!” “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美国把殷蔓蔓这个人造美女身上凸起的地方一刀刀割平了!老子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 “血口喷人!污蔑!你杀人和我有什么相干?”徐虹大声争辩着。 “血口喷人?污蔑?与你何干?是不是老子当初调你进银监局,老子能摊上这事?老子最大错误,就是没操了你!最后被人利用了!那个殷蔓蔓在商丘没少主动让老子操,原来都是有人在故意给老子下套!给你那傻逼老公下套!和你老爹合起来对付我!妈的,日记编的可真好!……徐大律师,你不是很理性吗?你怎么不向你傻逼老公解释啊?变相刺激他加倍跟老子作对!……” “你想怎么样?” 郑卫华不再伏在徐虹身上,挺直了腰,但两眼仍凶光毕露的瞪着她,双手仍扪在徐虹的两只乳房上。 “想怎么样?问的好!徐大律师,日记里写的老子没少操你,怎么也的让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么样?徐大律师,像日记里那样,也骚这点,喊‘我要死了’……” “呸!瞧你那丑人怪模样,你也配!……” 郑卫华一点没有恼怒,反而笑了,用一只手抹去了徐虹啐在他脸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绢,半只手伸进了裤兜又改变了主意,将自己从自己脸上抹下的唾液往徐虹的胸脯上抹…… “小洗脚工配,对吗?要不是殷蔓蔓临死说了一切,老子还真想不到,这个洗脚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后都被他耍了!操!” “你还真信那洗脚工说的你当初的相好夏华是你傻逼老公害死的吗?你以为夏华不制毒,他能发家?要不是老子帮他洗钱,他那钱敢花吗?徐大律师你就是天生为了让人家哥两操的……哈哈” “骗子!一群骗子!”徐虹大声叫骂起来。 “你骂吧,我一个杀人犯,再过几天,就要被逮了……你骂也罢,哭也罢,都没人听见,这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个十几里呢……”他一边唠叨,一边绕着车床走,仿佛一头驴绕着磨盘转。 “求求你,别为难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么样?……”他在徐虹头那一端站下来。 “我,我可以帮你投案自首,帮你申诉……或我帮你再逃走……” “老子,现在那也不去了!老子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钱拿出来再躲到外地去,没想到都被许娜、谢雅琳这几个小婊子给老子吞了,老子的钱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那四朵银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了,哈哈……”郑卫华得意的狂笑着,之后扯开一个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钞。“算上你,五朵银花就凑齐了!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日记编排了一次……” 在徐虹的叫骂声中,郑卫华开心的笑,按着打火机,一张一张的烧着百元大钞玩儿。 钱一张一张,一捆一捆被烧成纸灰,边缘曲卷着,一只只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裸体上,徐虹的叫骂声在这期间渐渐嘶哑,衰竭了,终于完全停止,转为哭泣了。 钱烧完以后,徐虹赤裸的身体仿佛盖着一层蓬蓬松松的黑天鹅的大羽毛,郑卫华用两个手指拎起徐虹脖颈上一条白金项链,将火苗调到最大,接着烧。 我早已经闭上了眼,从郑卫华烧掉自己全部钱看,他是不准备跑了,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浑身一哆嗦,猛睁开眼,见郑卫华将烧红的项链垂放在徐虹的胸脯上,并没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着。一缕淡淡的白烟,正从徐虹的胸脯升起着。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缓缓地将项链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声更加惨烈,白烟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点燃了一炷香。覆盖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层“黑天鹅的大羽毛”,随着他粗重的河马般的呼吸,一只只大黑蝴蝶轻飘了起来,妙趣横生的翩翩起舞着,漫飞着……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虹哭泣着,哀求着。 “饶了你,谁饶了我……”郑卫华撸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铁丝勾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按着打火机烧,觉得少得够烫了。 “噗--”地朝徐虹一边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气,刹那间,黑“羽毛”黑“蝴蝶”惊飞竟舞,一片纷乱,而徐虹一只雪白的乳房则于遍体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现出来。他靠那段铁丝,动作巧妙地将戒指套在了徐虹的乳头上,如同一名熟练的技术工,在进行得心应手的安装…… 徐虹尖利的叫着…… 他玩似地笑着…… 接着又勾住另一个戒指,像刚才那样进行着…… 我闭上眼,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反缚着办不到,只有痛苦的听着…… “郑卫华,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徐虹那细皮嫩肉,一向只供男人爱抚过、亲吻过、偎抱过,何曾受过这般的摧残!徐虹哭泣着,套着戒指的红肿乳头缀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显得格外醒目,颤颤的抖着,显示着徐虹极度的恐惧。 “究竟把你怎么样?嘿嘿,我要和你结婚,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他们几个就是我们的证婚人……”郑卫华开始脱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他那肥的臃肿的光身子比他那张丑陋的脸要丑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奇,如果头戴一顶河马的面具,双手着地,简直就是一匹河马无疑…… 我骇悸之余,又被他从相貌到身躯的丑陋所震惊,尽管看出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却还是不能不震惊。 此时,郑卫华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强奸她,一时黑灰飞扬,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强。他仿佛一头正处在发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 我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干女人可以干的如此强悍,那雪白饱胀的乳房被攥成了两团肉饼,被揉捏成任意形状,五指深深抓陷进乳房中,那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进去,又随着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来…… 半个小时后,他才停止,离开徐虹的身体,也不穿衣服,对那三个呆着丝袜的汉子说:“老子够了,该你们了……” 他身上一处处沾染了黑灰,仿佛涂了一片片墨似地,浓淡不均…… 徐虹那原本白皙的肉体也变得黑一片白一片黑白相间,像一头小荷兰母牛…… 徐虹不喊,不骂,也不呻吟了,一动不动,只看见流泪不止…… 三个汉子脱得一丝不挂,一个先爬上车床,伏压在那个黑白相间的肉体上,干劲十足不遗余力的“操作”着,粗喘着,另外两个耐心等待着,但他们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粗暴,一个比一个长久…… 徐虹像死了一样,仿佛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只有她的某一只手,某一只脚时而轻微的抽动一下…… 终于三个人干完了,徐虹刚遭受虐待、蹂躏呵轮奸的肉体,已变得非常麻木,丧失了女人肉体本能的敏感细微的反应,如一具尚未僵冷的尸体。 “好了,你们三个拿好自己的钱,赶紧逃得远远的,藏起来好好过日子!”郑卫华对三个一直蒙着头的汉子说。 “大哥,你呢?一起走吧!” “我心愿已了,累了,不想走了,你们走吧!走的远远的!” “大哥,这人……怎么处理?”一个人指着捆着的我。 “我自己会处理!赶紧走!” “大哥!”三个人给郑卫华猛的跪下磕个头,转身消失在门外。 郑卫华转向了我,我心里一阵恐惧。 “郑……郑局长,对付你的人是常雨泽,你……你没必要对徐虹,而且我……” “赵经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咱们打过几次交道,你还不错,老子正愁怎么录呢,赵经理帮个忙吧?”郑卫华拿过一个数码摄像机放到我捆在柱子的手上。 “给老子好好拍下来……否则,别怪我最后不留情面!老子得给外人留下点念想……常雨泽那混蛋好好欣赏下他前妻吧!……那个傻逼也好不了……他以为给刘奉东当心腹就前途光明了,做梦去吧……他们独吞了夏华的冰毒工厂和生产工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做梦去吧……哈哈,有人会收拾他们!谁也跑不了!哈哈……” 我发现这个郑卫华真是不一般,太恐怖了! 郑卫华说完出去拎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哗”地泼向徐虹。徐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肉体上的黑灰被冲的干干净净,愈发显得白皙,冷水猝激的原因,那一种白皙泛着淡青。 徐虹哭泣起来,哭泣的是那么绝望,我从徐虹的哭泣声中听出了徐虹原本也有脆弱绝望之时。 在郑卫华恐怖的狂笑声中,我看见他拿着匕首,一手捏住徐虹的乳房,她的右乳浑圆而坚挺,丰满而充满弹性,出现好几处青紫,显然之前轮奸时下手十分重。郑卫华使劲地揉捏了那乳房好几下,“你这娘们的奶子可真他妈美,手感真是一流,唉,可惜了啊………”说着捏住那诱人的乳头使劲向上扯,浑圆的乳房被慢慢拉扯成锥形。 “噗、噗”的两声轻响,那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离开徐虹的身体,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啊--”因为痛苦,徐虹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我看的心一下就抽搐起来。太恐怖了! 郑卫华的手又伸向徐虹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徐虹的胯下,刀锋向上,徐虹意识到了什么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惨叫,徐虹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徐虹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徐虹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郑卫华根本不为眼前徐虹的哀嚎所动,极有耐心的,慢慢地把割下来的两个乳头和两片阴唇塞进了徐虹的阴道里! 徐虹躺在机床上,声音已经嘶哑的叫喊不出来,只是失神地喘着气,雪白高耸的胸部和大腿间已经被鲜血染红。 三桶凉水冲过去后,徐虹身上的血被冲干净了,伤口处的血流出来的已经很少。雪白高耸的乳房没了乳头显得特怪异,显得乳房圆圆的,徐虹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 郑卫华解开了缚在徐虹身上的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挂起在横梁下,三桶凉水终于弄醒了徐虹,此刻的徐虹已经气若游丝。徐虹丰满诱人的身子挂在梁上晃呀晃的原地旋转,浑身上下布满晶莹啲水珠儿。这使得她那本来就白皙细嫩啲肌肤更显得无比的娇嫩诱人。 郑卫华用手下流的抚摸着徐虹那雪白平坦的肚子,徐虹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吓的颤抖起来。 郑卫华左手捏住徐虹的阴阜,右手握着匕首,刀尖对准徐虹的阴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了进去。徐虹早已沙哑的嗓子又发出一声惨叫,锋利的刀刃沿着淡淡的腹线划过徐虹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割去乳头的丰满双乳中间处才停住。 徐虹绷紧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痕从乳沟直达阴阜处,接着血从白痕中渗出来,变成一条红线,刀锋仅仅恰到好处切开了她的肌肤的表皮和下面的脂肪层,而没有割开最里面的膈膜。肌肤的张力把腹部皮肤向腹线两侧慢慢收缩,沿着腹线的红线,越变越粗。 郑卫华站到徐虹身后,两只手按在她腰部的两侧肌肤上,向后用力绷紧皮肤。 “啊--啊呀--不--”徐虹嘶声惨叫起来。 徐虹腹部前面的红线向两侧慢慢撑开。 “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从徐虹口中冲出,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如泉涌,徐虹的肚子和小腹处沿着匕首划开的线被活生生地撕裂了,腹腔内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红色的一大截是血红的肠,腹腔筋膜连着的是胃,边上是紫红色的肝…… 此时徐虹只能轻微地喘着气了,郑卫华将匕首丢在地上将两只手全伸进徐虹的的腹腔,将留在腹腔内的子宫等等的器官全扒出来,徐虹的眼睛变得灰白,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于闭上了。 郑卫华开始清洁徐虹的下体,顺便刮掉她了阴唇上的阴毛,匕首在徐虹裆下割了一圈,取下了她的外阴,接着又挖掉了她的两只乳房。 郑卫华用水桶冲洗悬挂在梁上徐虹的尸体。水流对着徐虹被剖开的肉体不断地冲刷,至此,横梁下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横梁,慢慢地摆动着,性别的象征物都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腰肢、纤巧的四肢和光洁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出她的性别。 郑卫华这才把捆住她双手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掏空了的女尸从横梁卸到了水泥上。徐虹的丰臀一下子摔到了水泥地,把那水泥地砸得“咣当”一声响,而徐虹看上去却像睡着了一样,模样还是那么美,只有她腹部到阴部挖出的刀口却狰狞地向两边翻开着。 接下来,郑卫华左手挽住徐虹的长发,右手的匕首垂直插进徐虹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他刀衔口中,双手搬住徐虹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徐虹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我已经彻底的吓昏了过去。************************************** 第八十三章:枪 郑卫华又拿起了雪亮的匕首,狞笑着向我逼来…… “啊!不要……”我绝望的大叫起来,拚命挣扎。 “老公,你醒了?!”一个柔软的手在我额头抚摸,镇馨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我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老公,你受了点刺激,在医院躺了一天了……晓丹,通知我后刚赶过来……”镇馨看着我迷茫的样子,向我解释着。“老公,好点了吗?” “难受……”我还一阵恶心,我不敢闭眼,闭眼就想到郑卫华和徐虹那一幕。 “赵经理,你这大男人可够脆弱的啊……你以后可怎么保护镇馨啊?”一个圆脸的女警在旁边揶揄我。 是王晓丹。 “死妮子,说话没轻没重的!”镇馨向王晓丹嗔怪着,说话间镇馨忽然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怎么了?小馨?”我问道。 “没事!估计路上赶得急有点晕车恶心……”镇馨努力微笑着安慰我。 “我没事的,看你这一路折腾的……”我看着镇馨心中充满爱怜。 “你啊,不但脆弱还笨!看不出镇馨怀孕了啊……”王晓丹一脸的鄙视我。 “死妮子,不说话当你哑巴啊……”镇馨对王晓丹抗议着。 “呵呵,我不当灯泡了!你们两口子,不三口子慢慢温存吧……呵呵”王晓丹调皮的关上门出去了。 “小馨,是真的吗?”我急不可耐的坐起来揽住床边的镇馨,就去掀开上衣下摆,雪白的小腹依然平坦。 “干什么嘛?小心外人……才一个多月,哪能现在肚子就大了,笨!”镇馨一脸的娇羞幸福。 我的手在镇馨雪白的肚子上温柔的来回抚摸,我在镇馨身上摸过不知多少次了,但从未有现在这种郑重、幸福的感觉。 “小馨,我们回去就结婚……”我紧紧搂着镇馨。 “嗯……”镇馨偎在我怀里。 在医院又检查半天后,确认我只是过度惊吓,镇馨陪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晚上回到了我在商丘的宾馆。 在宾馆,我从镇馨嘴里了解不少,镇馨从王晓丹那里得来的消息。 那晚,郑卫华虐杀了徐虹后,并没有逃跑,而是自己直接打了报警电话,等员警赶到时,郑卫华自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 郑卫华的确在美国犯了命案,杀了殷蔓蔓。据郑卫华交代,他也被这个美国女人骗了,因为整容后酷似徐虹,郑卫华对其颇倾心,转移到美国的财产基本都是通过殷蔓蔓和其律师事务所操办的,没想到郑卫华精明一世,搞不懂美国游戏规则被殷蔓蔓耍了。 “那徐虹和郑卫华究竟是什么关系?徐虹如此讲原则、讲法律、讲正义为何当初郑卫华入股我们德邦时还亲自出马?她究竟为了什么?”我实在想不出,徐虹为何会当初如此帮郑卫华。 “为了爱……”镇馨有点伤感徐虹的遭遇。 “爱?为了郑卫华?怎么可能?”我有点惊讶。 “不是为了郑卫华,是为了她的初恋!聪明理性的徐虹为了初恋变得很傻……”镇馨的情绪也有了起伏。“何止是徐虹,哪个女人不傻啊?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她的初恋……” 女人不会永远忘了她的初恋……,那镇馨心里是不是还会忘不了小董。就像我,沈莹经历了如此不堪的经历但我还是忘不了她。 “徐虹和她初恋如何?” “听晓丹讲,徐虹当年高中时喜欢上了一个家里条件很差的叫夏华的农村男生,那个男生文科很好,给徐虹写了不少暗恋的散文和诗。朦胧青春期的少女徐虹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夏华,徐虹的初夜也给了那夏华……后来徐虹因为帮夏华的表弟张峰,恋情被徐虹父母发现了,巨大的家庭差异,让徐虹的父母坚决反对,特别是常雨泽从中使手段,最后强行拆散了徐虹和夏华。夏华那农村男生一直没考上大学,又失去了徐虹,最后点火自杀未遂,毁了容,跑去了南方……” 镇馨将她从王晓丹等处得来的消息娓娓道来。 “我好像听说那夏华在南方几年功夫赚了几个亿,然后回到了商丘……”我说出了我听到的一点消息。 “老公,你怎么也这幼稚啊?这年头,他一个农村穷小子,当什么几年就赚几个亿啊?这你也信啊。夏华当初跑到南方阴差阳错进了家地下冰毒厂,他很好学,偷偷学会了制毒手艺……在商丘随南乡下,建了自己冰毒厂……否则他拿什么赚几个亿!” 看来当初我从视频中听到张峰和谢雅琳的谈话没有错,这个夏华发家果然大有问题。 “夏华贩毒的巨大资金必须要洗白,这就是夏华和郑卫华二人勾搭的目的。而痴情的徐虹为了她那所谓的真爱,在婚后还偷偷和夏华保持关系……而殷蔓蔓只是夏华在没有徐虹时候的替代品。后来因为分赃和暴露问题,郑卫华找人谋杀了夏华,但夏华也不傻,早早隐藏了自己这几年制毒的利润……郑卫华、殷蔓蔓和张峰都打着夏华留下的那笔资产……都猜测夏华肯定会告诉徐虹藏秘的线索,所有人的阴谋都去围绕徐虹了……可怜的徐虹,被张峰误导,认为是老公常雨泽暗害了夏华,同时也了解到郑卫华和夏华的关系,纯恋的死和郑卫华也有关系……为了给初恋报仇,徐虹违背职业道德,和郑卫华接近,意图扳倒郑卫华……徐虹、郑卫华、殷蔓蔓、张峰、谢雅琳和许娜等人都有这自己的目的,互相利用,意图达到自己目的……只有这常雨泽在里面被所有人当枪使,被假像蒙蔽,而徐虹为了她自己目的又不和常雨泽沟通,说出真相,结果……” 好复杂的关系!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丘银监局里面竟然有如此复杂的关系。每个人都不简单! “我那晚听郑卫华说,常雨泽好像参与制毒……是吗?” “常雨泽制毒?他就是被当枪使的主儿……那制毒厂资讯在夏华死后不久,就被一份信交到了商丘公安局长刘奉东手上,为了金钱利益,刘奉东背叛了自己信仰,将那冰毒厂据为己有,刘奉东也想借所谓徐虹出轨郑卫华,利用常雨泽除去知道内情的郑卫华……郑卫华这次回国,早把各种证据秘密递到了公安部和纪委……他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再活……” 镇馨说出真相让我震惊。 “南京的摇头丸等来源就是商丘这个地下毒品厂,这也是我比较了解这个案情的原因,我们南京警方盯了好久,许多人知道的这个进货管道都是通过一个公司女白领介绍的……” 镇馨看了看我没再说下去。 “什么公司女白领有这大能量?”我还是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故意问着。 “……她是南京淫乱交换圈里的一个组织者……那个圈子里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一次淫乱时,认识了商丘的刘奉东,也就知道了那个毒品来源……她靠向其他人贩卖资讯来赚取好处费……其实,沈莹姐一些事情也是因为她……” 我心压抑的难受,许多事我其实早就应该猜到了,太多的蛛丝马迹,只是我没勇气去捋顺这些关系,因为我根本不敢相信。 “……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艰难的说出来。 “死了……死的很惨……”镇馨小心观察着我的表情说道。 “死了?”我心里又失落又痛快。 “她后来不满足只拿介绍费,自己做上家……而这时郑卫华已经把材料交到了公安部和纪委……刘奉东以为是她的原因才暴露了,让手下把她骗到商丘随南县给虐杀了……我这里有段案发时那帮混蛋录得像……如果你有心情可以看下,也算她对沈莹姐那样的惩罚吧……我先去看下王晓丹,她陪那个常雨泽还在医院呢……”镇馨出去了,我犹豫好久还是打开了镇馨留下的那段录影。 录影里场景昏暗肮脏不知道何地 两个蒙着面的人衣挟持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进了屋子。 那个五花大绑的竟然是一个同样蒙着脸堵着嘴的女子,她的皮肤白白嫩嫩的,她的身材很苗条,也就160cm 高,一身白领的职业套装,细长的小腿上穿着丝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皮鞋,让她那两条腿显得特别长,也特别直,腰部收紧的套装显的腰肢的细软如柳,那宽宽的胯子显得特别有味儿。 女子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绳子在胸前交叉而过,然后从夹肢窝下面勒过去,勒的丰满的奶子高高的挺着,把上衣那儿顶起一条横线,一走路嘟噜嘟噜乱颤。脚腕也用绳子拴着,中间只留着一尺来长的距离。 那女子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连拖带拉地从屋外进来,边走边挣扎,想把架着她的男人甩开。 屋子里还有几个人,屋子中间有一个破床。 “把她弄到床上上!把绳子解开!”一个带着面罩的故意变着嗓音下着命令。 “好嘞!”男人应声答应。 一个男人解开了女子的束缚,却没有解开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女子被按倒在地上上,那男人的脚踩在她的背上,她试图挣扎,却使不上力,适度的扭动反而提高了男人的性欲。 捆绑手和脚的绳子也被解开了,女子立刻就发力,一边用力蹬踢着双腿,试图想要挣脱出来。但男人上来压住她的肚子,两男人四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向她头上两旁拉开,形成一个巨大的“丫”字形;另外两个男人抓住了女子的双脚,向两边拉开,她拚命反抗,于是他们把她的双腿拉直、分开,使她呈一个“火”字仰在地上。 女子仍然在努力地挣扎,苗条的身子象蛇一样剧烈摆动着,但她的挣扎只限于美妙的臀部不时从地上抬起和落下。 女子浑身无法动弹,拚命的哼叫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泣,而身体一刻也没有放挣扎。 女子被四个男人抬到床上,放开。 那个为首的男人一下扑到女子身上,其他人在旁观战,他看来更希望凭他一人而征服这个美丽的女人。他的两只手顺着女子的上衣的下摆突了进去,虐做地将女子那丰满的乳房死死抠住。 女子死命挣扎,可那个大块头的为首的男人一块沉重的石头。 “呜……”女子被堵着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拚命扭动身子反抗着。 “哈--,奶子好大啊,还挺有韧性嘛,手感不错啊……”那个为首的男人无耻下流的狞笑着,两只手更加嚣张。 其他的男人狂笑着。 女子死命地反抗着,但她根本不是那个为首的男人的对手。他把女子死死的按在肮脏的垫子上,撕开了她的上衣。女子大声哭喊着,男人好像是狼受到了人血的刺激。他呼呼地喘着粗气越发狼一样残忍。 那个为首的男人骑住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按住。女子仿佛投降似的,双臂曲在头的两侧,双手且被牢牢按住,于是没有了女子的起码张劲儿,只有两条腿还在蹬他、踢他、踹他。 此时女子脸上只剩下一种表情,那就是屈辱之极的表情,眼泪从她的两眼角泉涌似的往下滴。 “美人,别哭,过会就让你爽死……哈哈……”那个为首的男人下流的挑逗着。 他将女子的身子翻过来,将女子的两条手臂从她颈前交叉着拽过来,用她值得手臂压住她自己的颈子,并用准备好的绳子迅速将她双手牢牢捆在脖颈后。 口既已被塞住,两只手又被捆牢,女子的双腿就成为了她进行反抗的唯一“武器”,她将这一“武器”运用的凶猛异常…… 女子的反抗更激起了那个为首的男人凭一个男人的实力制服她的恶念。他任凭女子的双腿又蹬又踹又踢,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一摔,于是女子就又脸朝上了。这是她的双腿已落到地上,一旦落地,反而不那么容易发挥抵抗作用了。而那个为首的男人就用准备好的绳子将女子的双腿也牢牢地分别捆在在左右两边的床腿上…… 女子再不能进行任何反抗了。 女子的后腰抵在床沿上,只有上身还可以在床上蠕动不止…… 女子的胸罩被当胸扯了下来,女子的身材是娇小玲珑的,可她的双乳却非常丰满和隆重,以至于那个不宽的胸廓装载不下,很汹涌的向两旁盈溢出去,随着急促的呼吸,带起阵阵的乳浪…… 男人的注意力暂时被涌动的乳浪吸引住了,伸手抓住了那两团丰腴滑动的乳肉,就如要把它捏碎那样地蹂躏…… 男人剥光了女子的全部衣服,于是女子窈窕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男人们眼前,每一部分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女子的肤色白皙而滑腻。 为首那男人淫意难耐,一把扯出女子口中的布团,“美人,我可更想听你被干时的呻吟……” 男人喉咙间饥渴的蠕动着,纵情放肆的抚摸起身下这具美丽滑润的肉体,双手抓住女子面前颤动不已的雪白丰满的乳房,疯狂地拧捏着。 “啊……”女子痛苦的呻吟着。 男人坐起来,叫过两个负手站在一边的手下,让他们把拚命挣扎着的女子侧过身来,一个人在下面按住她的一条腿,另一个从上面抱住她的另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她两腿间的一切。 女子的小腹由于这个缘故变的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阴部则清晰的显露。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 男人又叫另外两个手下把两架摄像机拿过来,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对准女子的下体。自己则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边说着:“美人,老子现在操你了!”一边挺起那条由于兴奋,连肉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长长的大肉棒,顶在她那两片厚实的阴唇之间。 “扑嗤”一下没入了女子的体内。 男人把肉棒抽出来,一直离开半尺远,再重新靠上去插到底,摇两下后,再重复抽出来插进去的动作,好让摄像机把整个过程拍得更加清晰明确。 然后他加快了插进去的速度,像打炮一样从半尺外突然插进去,把女子的屁股撞得“啪!啪!”地一阵爆响,整个人从床上向前滑出几公分远,不由发出“啊!啊”的尖叫。 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女子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那丝丝缕缕散开的秀发,在男人的蹂躏下随着赤裸的女体的抽动而飞扬起伏,高耸丰满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为首男人发泄完了,起身去接过一个手下的摄像机,而那个抬着女子一条腿的男人则紧靠着她躺下,他的肉棒也是那么粗大,而且已经挺了很久了。 两个男人把女子拖起来,每人抓住她的一边夹肢窝和一个膝弯,把她像把尿一样拎起来,对准那条肉棒放下去,然后就那样把她抬起、放下,好让她的阴户在男人的阴茎上套动。 接着,他们把她放在那男人的骨盆上,然后把她向后仰着按倒在他身上,好让两部摄像机一齐拍下她那插着男人肉棒的生殖器。 拍过了这样下流的动作,那男人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插了几百下,然后狂叫着射在她的脸上。 第三个男人用的是后入式,他将女子面朝下按趴在床上,女子屈辱地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的挺起,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女子下垂的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 那男人把女子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的,更不用说女子的下体已遭到两次轮奸了,女子被这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哼,哼!”那男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女子的腰,兴奋地前后作着抽插,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女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女子的一对乳房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 那男人把手伸到女子身下,两手用力抓她的乳房,就像抓一个橡皮球。女子那曾经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具。神圣的红褐色的乳头被手指所左右拨弄。 那男人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手掌一边拍打女子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抽插,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女子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 那男人的动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似的,女子阴部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娇嫩的阴唇已经变的血红,随着肉棒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最后是刚开始那两个负责摄像的,其中一个仰躺在床上,其他几个人架着拚命哭闹着的女子对准那东西骑坐在他身上。一个人从后面压住她的屁股不让动,然后把她的两腿向后伸直,让她面朝下趴在那人的身上。这时,那按住她屁股的男人才用手指弄了些药膏涂抹在她的屁眼儿四周,然后用他的肉棒顶住女子的肛门,女子尖叫着,怒骂着,但却无法阻止那东西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的肛门。 而与此同时,躺在下面的那一个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另一条肉棒狠狠地撞在了子宫口儿。她“啊--”地大叫一声,便被两条肉棒交替着插了起来。 两条粗大的肉柱挤在这方寸之地,把女子的隐私地完全霸占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些男人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下来。而此时的她,头发披散着,双腿向两旁叉开,阴部因为红肿而变了形,两腿之间到处是男人留下的已经干枯的精液,白糊糊的粘满了大腿内侧,像风干的浆糊一样,乌黑阴毛东倒西歪,沾满了乱七八糟的秽物。美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女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掐痕、齿痕和淤青,连那两颗娇嫩暗红的乳头也被弄破出血。 录影中更残忍的一幕出现了: 两床被子被卷成一个卷横放在床的中间,然后把女子拖起来,让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紧靠着那被卷。然后,一个男人抓住女子的头发,迫使她弯下腰,上身趴伏在那被卷上。 他们紧紧地把女子固定在那被卷上,雪白的屁股向后上方翘起,把肛门和阴户都暴露出来。 女子发出恐怖的尖叫。 “美人,好好享受吧……哈哈……”,为首男人则狂笑着把一根钢管塞进她的肛门里,又把另一根硬生生地插进她那已经被插了不知多少次阴道中。 下体本已麻木的女子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因为痛苦,女子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在一阵女人连续的惨嚎中,为首男人用砖头用力砸着插入女子体内两根钢管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女子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一米多长的钢管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一直到只剩下二十几公分长在外面。 女子在床上挣扎了半个多小时,血从钢管末端和女子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把整条床单几乎都染红了…… 我完全被震惊了。没想到她最后竟是这种结局! 这过程中手机收到一条陌生人短信我都没来得及去看。 不知何时镇馨从医院回来了。 “小馨,那个常雨泽没问题吗?” “如果没有晓丹的拚死帮助,那个常雨泽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替晓丹担心,她爱上的常雨泽,太偏激,根本不会思考。如果他考虑问题全面一些也不会上张峰等人的当,也不会自己把日记发到网上报复……最后把徐虹逼死了!夫妻之间竟然连这点沟通和知心都没有……” 镇馨偎在我怀里,身体有些颤抖,显然受了很大刺激。 “小馨,不要怕,我会一直和你真心沟通的……”我安慰着镇馨。 “是吗?老公那你说实话,现在伯母希望你和沈莹姐复合,而且现在沈莹姐也受了刺激,需要人照料,她又是你的初恋!在你母亲的压力下……老公,你会选择我还是沈莹姐?”镇馨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哀怨,期盼的望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现在头乱的要死。 镇馨刚进门前我刚瞥了眼手机,短信内容:建新,孩子不是我和老公的,也不是涂晓峰的,我该怎么办?雨昕。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