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欲:欲望迷城H版】61-65
fu44.com2014-06-17 10:35:01绝品邪少
第六十一章:别信哥的录音 因为和徐虹认识的缘故,这段时间我几乎天天上QQ看看商丘日记门的发展。自然我主要是看“归德人家”群里的资讯,毕竟他们就生活在商丘,生活在银监局五朵银花周围。而且还有别信哥! 商丘市政府宣传部门向外界作出回应:政府部门通过舆情监控注意到该网上日记后,市委市政府对此等对此事高度重视,立即采取行动,由纪检部门对涉事单位进行调查。初步调查发现,网路日记并非郑卫华同志所写,更不是他本人在网路上发布,而是一群人甚至一个集团精心策划的恶意妙作,目的是抵毁商丘市银监局和郑卫华同志的形像和名声。调查发现,郑卫华同志作风正派,工作认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深受银监局所有同志们的好评,他与日记中披露的几位女同志都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不存在任何不道德的行为。对于该次网上恶性诽谤事件,市纪检及公安部门将继续大力追查,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能利用网路诽谤他人,公民的以及单位的名营权受法律保护,神圣不可侵犯。 政府部门作出回应后,商丘市银监局也作出回应,对外公布的内容基本照抄市政府的说辞。 “郑卫华同志作风正派,工作认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深受银监局所有同志们的好评”看到商丘政府的这份声明我不由的笑了,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据“归德人家”的群友发言,日记门的几个主角都出来利用归德日报出来发声:郑卫华声明自己一向工作纪律强,不为一些人开违法绿灯,被人陷害,强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郑卫华发声后,赵莺夫妻首先跟着发声,说他们夫妻恩爱,感情深厚,网上不负责任的造谣诽谤行为,严重伤害了他们的夫妻感情,极大损害了他们夫妻的名声,他们要交政府给他们做主,还他们以公道。接着许娜夫妻也跟着发声;谢雅琳也通过单位发声,说她深爱她的丈夫,没有与任何人有不道德关系;周小燕也发声,她与郑局长是正常恋爱,郑局长与他的爱人已经解除婚姻,他们计划今年结婚。事实上,郑卫华的老婆已经回来跟他办离婚手续了,真正的法定离婚,两人自此再无任何牵扯。 五朵淫花里,唯有徐虹夫妻没有同时发声,而是徐虹单独发声,她强调她会起诉造谣润磅的违法分子,让法律还她清白,她的丈夫对此则表示沉默。 接下来关于徐虹的资讯更多:徐虹四处奔波到组织部门,要求严惩造谣者,为郑卫华和五朵银花的名声澄清。据说徐虹为了维护自己和银监局的名声和老公、和自己父亲都大吵起来。 接下来日子,从“归德人家”群里,我陆续听到了徐虹的近况。 徐虹被父亲和老公逼着辞职离开银监局了。 徐虹依然在上访要求洗脱诬陷。 徐虹被父亲和老公送进了精神病院…… 徐虹的如此表现,到是让许多人在过了刚看日记那段疯狂日子后冷静下来,许多人也意识到郑卫华那个初中水准的银监局局长写作水准太高了,徐虹倒是真值得同情,保不齐真是被冤枉的。 群里的舆情开始向着徐虹倾向。 “徐虹是清白?哼哼,可笑!”在群里风向转变时,消失好久的别信哥突然出现了。 别信哥的出现让群友一阵激动,估计别信哥又有什么重大爆料。 有群友提出了最近网上的质疑。别信哥没有回答直接回答,而且将话题转到徐虹是不是真的清白,忠贞于老公常雨泽。 “哼,徐虹大学时就和她那高考落榜的高中男友上床了!迫于父母压力才分手的!和常雨泽结婚后,又和另一个龌龊男人搞到一起!”别信哥冷冷的说道。 “群里有人认识徐虹吧?熟悉她的声音吧?”别信哥问道。 群里好几个人表示能分辨出徐虹的声音。 “嘿嘿,我今天给你们听段录音,你们就能了解不少……”别信哥在群里播放起一段录音:‘虹姐,真想死我了。’录音里传来的男人声音,是有些熟悉河南商丘口音。 这是谁的声音?我怎么听着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讨厌死啦,前天才折磨了人家一个晚上,现在还这么猴急。’娇美的声音甜甜糯糯的。 无疑是徐虹的声音。果然是徐虹! 群里几个人也肯定的确认这就是徐虹的声音! 百分之百是徐虹无疑! 录音里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男人得意忘形的嬉笑声。紧接着就是' 稀里哗啦' 脱裤子腰带碰撞的声音。不用看我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我的脑子里印出徐虹白皙的身子暴露出来的画面。我的心一阵抽紧。 只听男人催促着徐虹赶快脱去衣服,“虹姐,你也脱吧,想让我给你脱啊!” 是张峰!那个玉洁洗脚店的张峰! 我终于想起来了!因为赖俊的缘故,我当时在商丘很讨厌那个张峰,对他的声音比较熟悉。 徐虹怎么会和个洗脚店的洗脚工搞到一起!??我猛然想起当初在玉洁洗脚店门口看到的一幕:晚上张峰上了徐虹马自达汽车的副驾驶。 难道那个视频里的男人是张峰?那身形现在看来的确很像张峰! 为什么? ‘呵呵……’录音里,徐虹一阵熟悉的娇笑,笑的让我一阵反感。 接着听到衣服扔到桌子上的声音,好像用的力气不小,然后就是拽被子的声音,只听到徐虹连连轻声的说:“你别过来,你真讨厌……” “好啊,你说我,看我跟你没完!”是张峰嬉皮笑脸的声音,而后就是激烈的接吻声音和徐虹娇柔的轻喘和张峰粗重的呼吸声。我不能确认他们是在接吻还是张峰在吻徐虹的身体,哼哧的声音呼大忽小,彼此起伏。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只听徐虹说“是我的手机!”,接着是一阵床上翻滚的急促声音。 “哎,妈!”徐虹接起了电话,“哦,我和朋友在一起……啊,露露我过会儿就去接……对……嗯……好的……嗯……妈我挂了啊,再见!” 看来徐虹是利用出来接女儿的时间来和张峰偷情。徐虹可真淫荡,竟然为了和张峰偷情连女儿都不去接了。 放下手机,徐虹嘴里嘟囔着抱怨,“讨厌!你疯了啊,我接电话,你还不闲着……手乱摸什么啊……别闹了,我该接露露去了……” “嘿嘿,能怪我吗,你在那趴着接电话,大圆屁股撅着,大奶子垂着,太迷人了……虹姐,你故意在诱惑我吧……呵呵……”张峰的表情肯定是嬉皮笑脸的。 “讨厌!就会强词夺理……我真该去接露露了……” “你舍得走啊?……我们速战速决……虹姐,你的大奶子手感真他妈的好,一点不像奶过孩子的……呵呵……快躺下吧。”录音里传来一阵床上来回挪动的声音和亲吻的声音。 “真他妈的滑哎,虹姐,你的皮肤可真好啊。”这个张峰似乎为了在录音里留下更多资讯似的,一边在徐虹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呵,真他妈的肉嫩……大奶子真不赖,嘿……真过瘾……肉球还真软……呵呵……真来劲,皮真白。剥了皮的蛋清似的。” 说实话,夫妻之间或是情人之间做爱时,一般很少刻意说色情话,甚至会克制自己的呻吟,只有到情不自禁时才会放开自己。很少有人会像这个张峰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我怀疑张峰是故意说的,每一句都像是刻意对徐虹发出的侮辱。 “噢哦--”徐虹忽然不可自抑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我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徐虹的玉体被张峰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哦……你别……哦……慢点慢点……哦……”一阵床上扭动的声音,和徐虹撒娇似的的嗔怪,“讨厌,你把几个手指伸进去了啊?……哦……你轻点……” “呵呵,又不是没被插过啊?我刚伸进两个手指……孩子都能从这生出来,才两个手指至于吗?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虹姐,你这怎么还这紧啊,露露从这出来也没给撑大啊?……” ‘哦……嗯……讨厌,不许欺负人家……啊!别……噢……坏死你了,真舍得欺负人家啊……’ ‘嘿嘿,我当然舍得欺负你了,要不怎么能操的你舒服啊,……虹姐,喜欢这样我抠着逼,同时揪着乳头吗?……’ 张峰的大声喧哗让人们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在徐虹身上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我脑海中就像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显现着徐虹仰躺在床上被张峰上下同时折腾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你怎么说话还这粗鲁……哦……轻,轻点……哦,讨厌……’ ‘嘿嘿,这不是逼是什么?……虹姐,你管逼叫什么,嘿嘿……’张峰的话语极其下流。 ‘不知道……’徐虹娇蛮的嘴硬着。 ‘那……我可就……’ ‘啊!轻点,’徐虹娇呼起来,‘你这么舍得欺负我……’ ‘没有……到底是不是?’ ‘呵……’徐虹憨憨的笑了,娇嗔的呢喃着:‘你说是,就是呗……’ ‘嘿嘿,宝贝,告诉我,我现在在抠什么……’ ‘……逼……’ 不是亲耳听见,我真无法想像这个字是从典雅理性如法律女神的徐虹嘴里说出来。 ‘……谁的逼啊,我在抠谁的逼啊……’张峰下流的追问着。 ‘……我……我的逼……’徐虹嘴里艰难挤出这几个字。 ‘……虹姐,你的逼现在涨得好肥啊……里面水可真多,嘿嘿,……逼毛都蓬松起来了,……你的逼毛可真是茂密,乌黑、柔软、油亮啊。呵呵……还是扁扁的,自来卷……,你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哈哈……’ ‘……哦……喔……’徐虹不自觉地发出了深沉低吟。 徐虹的低吟让我心烦意乱。我很难相信徐虹会如此下做,仅仅是被张峰的手指插入就会发出性欲高潮时的淫声。 但徐虹的声音是如此清晰,让我简直无法否认。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能感受到性快感吧?我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拳头的掌心开始出汗。 听见徐虹' 哦,喔' 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像受到外力压迫一样开始猛跳,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迎面压下来。难道仅仅是被手指抠,徐虹这么快就开始高潮了? 这时听见徐虹尖叫了好几声,嘴里嘟囔着,“啊、啊……你……你轻点点,啊……我受不了,你抠得我太……太难受了……啊……” 这时张峰轻声说:“嘿嘿,好了,饶了你吧,但是该你了……” 随后出现了轻微的' 啧啧' 声,不会是徐虹给张峰口交上了吧!? 果然不假!这时听见一阵阵猛吸冷气的声音,鼻子里面一阵哼哼,听声音是张峰。 ‘不错……就这样。对……再用你的舌头舔舔,多舔舔。对了。再含深点……嗷……’ ‘啧啧’的声音持续了5 分钟左右,忽然听见张峰粗重的声音说:‘好了,好了,’接着是身体移动的声音,‘虹姐,我要开始操了噢。’随之听见录音里忽然传出“啪--”一声很响的肚皮碰着肚皮,直插到底的声音,伴随着徐虹用力咬紧嘴唇不自觉地一声舒爽的低吟,“啊--”。接着两人小腹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喘息的声音从录音里连续传出来。 “哦……哦……啊!啊!啊!……”起初徐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一两分钟后,黄莺般脆亮的声音从录音里穿出来。 “……呵呵,真他妈的舒服,”张峰边动作边说话“……虹姐,你的逼可真紧,夹的我老二好爽。”徐虹在他身下不依的娇嗔。可能又做了些什么刺激的动作,让张峰兴奋的大声喘息。 虽然只是录音,但录音里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全是在我眼前发生的一样,我一点不漏地将这过程全' 看' 在了脑子里。 就这样大声的干了有10分钟,听见录音里床' 咣当' 了一声,张峰说:“虹姐,你上来吧,我有点累了!” 这时听见有脚踏床铺的声音,应该是徐虹分开大腿跨在了躺下的张峰身上,然后听徐虹说:“嗯,我来了!” 这时听见张峰发出了做爱以来最大的一声呻吟“啊--!”这时的他们应该是进入了最后的疯狂,徐虹一上一下的动作力量很大,床铺“咣咣”的响。 此时的徐虹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啊”的大叫了起来。嘴里含糊的嘟囔着:“……你的真长啊,插的我太深了,快抓我的胸,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徐虹“我要死了!”的浪叫表明她正在性高潮的顶峰。 ‘呃……虹姐,你真棒,我太爽了……我要抓住你的大奶子,你慢点,我抓不住……我太爽了……呃!呃!呃!……’ 录音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张峰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人们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呃呃”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心。 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啪啪”声,拌和着床铺“咣咣”的声,让人们很清楚“看”到徐虹这一下下清晰地把张峰的那东西直直的坐入体内的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张峰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徐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任何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我死了!”徐虹喉咙深处发出了纵情的叫声。 “啪啪”和“咣咣”的响亮声消失了,录音里传来细微快速的摩擦声,肌肤与肌肤,毛发与毛发之间的摩擦声! 徐虹没在身上做快速的上下运动,而是套着张峰的鸡巴在疯狂的前后左右快速转圈磨毛! 录音里,安静下来,只有呼呼的轻重喘气声。二人疯狂了近半个小时! 一分钟后,录音里传来徐虹高潮后慵懒惬意的声音。 “你松松手,别弄了……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啊--轻点……冤家!” “嘿嘿,虹姐,你乳头涨的可真硬啊,比刚才大了一倍多……” “讨厌!哦……你轻点!”徐虹在抗议。 “虹姐,这伟哥可真厉害啊!我的操半天了,还射不出来……哦,鸡巴还这么坚硬……我以前买的伟哥怎么不起作用啊?” “傻瓜!你买的十多块钱的肯定是假的,呵呵……”录音里徐虹声音就像和老公撒娇似的。 “嘿嘿,还是常雨泽有钱啊!买的全是高级货……嘿嘿,虹姐,他吃伟哥能操你多久啊?”录音里张峰淫荡的讪笑着。 “讨厌!”是徐虹娇嗔的抗议。“这是他偷偷买的,用来床上讨好我的……呵呵。” 看来是徐虹让张峰吃了常雨泽的买的伟哥,这女人可真是无耻! “虹姐,你这' 我要死了' 的叫床可真特别,能刺激死任何男人!当年在表哥家我第一次偷听到你叫,刺激死我了……啊--,虹姐你掐死我了!” “呸!那小就不学好,去偷听……掐死你!” “怪我啊?我当初去夏华表哥家,刚到院子,就听见你屋子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大叫!这能怪我吗?” “还不怪你?当初要不是你惹事,你表哥怎么会求我?要不是为了你表哥,我才不会去求我爸爸……都是因为你这小混蛋!我爸爸才知道我和你表哥的关系,硬是把我们拆开了……否则你表哥也不会……呜呜……”录音里,徐虹委屈的哭起来了。 夏华,表哥……我想起来当年在上海那间小旅店听到的。徐虹和那个叫夏华的农村落榜男生亲热之于,那叫夏华的男孩求徐虹当法院院长的爸爸帮他的表弟求情。 难道? “啪!啪!虹姐,都是我不好!我该死!害我和你表哥没有成……”张峰很明显是扇了自己两耳光,向徐虹表白着。 “不许说死!”徐虹急切的制止了张峰的表白。 “嗯,虹姐我不再说……现在有我!虹姐……啧啧……”响亮的吮吸声又响起来。 “哦--”徐虹的长吟。 “虹姐,我爱死了!我只爱你一人!” “是吗?那高敏呢?……呵呵”徐虹打断了张峰的表白,“去年冬天,在丽水家园,高敏出去送你,半天才回来,回来脸红红的,衣服不整……你是不是……”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虹姐你这大律师眼睛!” “哼,你什么也骗不了我!那晚你们是不是……” “那晚高敏出来送我,我俩没把持住……我就在假山那把高敏第一次上了……” “哦……”徐虹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的幽怨和嫉妒。“你有年轻的高敏做你女友了,怎么还打人老珠黄的我主意……” “虹姐你说什么啊,谁能有你漂亮啊?高敏比你差远了,奶子小,还不挺,比虹姐你大大的坚挺的奶子差远了,最重要的是……”床上猛的一阵响动。 “啊--”是徐虹猛的一声惊叫。 “别看她是处女,她那里面可比虹姐你逼里松多了……嘿嘿” 原来刚才张峰是猛的插入徐虹体内了。 “呵呵……”是徐虹痴痴的笑声。 看来即使在法庭上徐虹在理性威严,床上也是小女人般争风吃醋。 “哦……你还没满足啊?哦……轻点!” “虹姐!我鸡巴还硬着呢!还没射呢!” 录音里又传来一阵嬉笑翻滚声。 “铃铃铃……”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响起。录音里面一下就安静了。我猜测谁的电话能让这对疯狂中的男女停下来。 “嘘--”录音里传来徐虹的声音,估计她用食指竖在红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喂,老公,你们到北京了吗……”原来是徐虹老公常雨泽打来的电话,难怪徐虹不得不停下来接电话。 “到了,老婆,对不起这次又要出来十几天,委屈你一个人在家了……”常雨泽在电话说着,看来是刚刚带队去了北京截访。 “老公,你好讨厌……让人家一个睡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电话里徐虹故作生气的向常雨泽撒娇。 “呵呵,老婆再忍耐十几天!我回去好好床上补偿你!”常雨泽在电话那头安慰着徐虹,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家洗脚店的洗脚工压在身下! “哦--”录音里突然传出徐虹一声腻腻的、不可抑制的呻吟。 我立刻明白了,肯定是张峰趁着徐虹和老公通话,偷偷的猛的插到徐虹身体的最深处了! “怎么了?老婆。”电话里常雨泽关切问道。 “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 常雨泽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洗脚工的鸡巴顶出来的! 常雨泽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密穴里鸡巴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常雨泽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洗脚工征服自己的娇妻! 电话那头的常雨泽还在缠缠绵绵的和徐虹说着情话,足足说了二十来分钟。开始徐虹还能镇定地通话,后来说话中带上了微微的哼哼声。 我脑海浮现出徐虹拿着话筒与常雨泽通话、张峰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 可怜的常雨泽还以为是自己的娇妻独守空房在向自己表达不满,根本没想到那哼哼声,是娇妻无法克制洗脚工抽插的呻吟。 “呜呜……”录音里传来徐虹类似哭泣的声音,一种捂紧嘴发出的哭泣声。 “老婆,别哭,是我不好,我回去好好补偿你……”电话了常雨泽充满了愧疚。 “老……老公,呜呜……你讨厌……不理你了!呜呜……” 电话挂了。 看来,徐虹是打电话过程中,被洗脚工张峰干得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 哭' 了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徐虹,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可悲的常雨泽在挂机前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装出来的!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啊--我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张峰在' 嗷嗷' 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 嗷……嗷……痛快!嗷……再……嗷……操,嗷……真他妈的!嗷……来,嗷……操……真……嗷嗷……捏死……嗷……' …… 别信哥的录音播放完了。群里气氛火爆,亲耳听到徐虹床上的放浪声音,让所有人都情欲高涨,没人再同情徐虹。徐虹就是一个荡妇! 所有人都在关心提到的徐虹高中男友夏华是谁?更关心现在录音里这个男人是谁?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能干了法律女神徐虹! “玉洁洗脚店,洗脚工--张峰!”别信哥给出了答案。 群里的人不忿的大叫起来! 商丘的人基本都知道,商丘十多年前火神台举行隆重的圣火采集仪式,徐虹是负责从火神台采集圣火的第一圣女。许多男人都快把她当成心中的女神了,女神从一个青涩的美丽少女进化成一位高雅气质的美丽人妻,商丘许多男人睡觉的时候没少意淫她。现在当年的女神突然又堕落成一位充满肉欲的淫荡女人,极大刺激了人们的想像! 现在女神竟然委身于洗脚工!! 许多群友都崩溃了! 群友在崩溃,我却在思索,这个别信哥是谁?这个录音按理只有徐虹和张峰能接触,难道别信哥是张峰??他为了什么? (一些情节过于快,一些人物情节会省略,读者见谅)************************************* 第六十二章:“狼之印”的秘密 与“归德人家”关注的重点不同,“狼行天下”里的人更关注郑卫华如何征服徐虹,征服其他四朵银花的过程。 “狼行天下”的群友一直在讨论徐虹等银花被征服的手段有无参考价值。对其他四朵银花的征服过程,可操作性还是比较认可。但对徐虹的征服,各位狼友从自己的经验推断都认为有点不可信。 一个正义凛然、不畏强权、理性严肃的法律女神,被迷奸后,仅凭男人的一小段录音就屈服? 照这样说,只要你迷奸任何一个美女只要当时录上一段音,就能让她乖乖臣服了。未免太扯淡了。 除非这个徐虹从开始就喜欢爱恋这河马似的丑陋老男人,否则不可能委身于郑卫华,如果为了所谓的面子,就屈服,更可笑!她是律师不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后果,欲壑难填,只能让人家得寸进尺!特别是在现在的社会,女人被人迷奸或强奸也不是天大的事情! 我不得不佩服“狼行天下”群里这群色狼,果然分析问题独到,能提出问题。 我不由想到沈莹,她为什么?为了面子?就屈从赖俊?说实话,如果沈莹告诉我被赖俊强暴、被录影,我也绝不会认为沈莹不贞洁,我只能是加倍更疼爱她,呵护她,因为是我没保护好她,才让她受辱,我只会更爱她!可惜……一切是可惜…… 郑卫华征服徐虹的手段太没技术含量!不屑一顾!群里的大神“狼之印”对网上日记的评价。 几个水准低的在群里质疑,郑卫华上徐虹这招还叫没技术含量?那什么叫技术含量高的? 看的出“狼之印”心情不错,对那几个群友的冒犯没有生气,而是半介绍经验半吹嘘的向群友介绍一两个自己得意的征服良家过程。 在群里久了,我对这个“狼之印”多少有点了解,他是广州一家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同时自己又和朋友在深圳开了家高档私人医院,他做副院长。“狼之印”似乎姓方,40多岁。他很谨慎,网上知道他资讯仅此而已。 “狼之印”讲的第一个是他在广州征服的一个漂亮女研究生,一个精通宋史的理科女研究生。“狼之印”一句“崖山之后再无中国”将漂亮女研究生带进了自己圈套。 第二个是“狼之印”09年初在深圳征服的一个刚从德国回来的端庄美艳少妇。 “狼之印”介绍是一个35岁的少妇,但看上去最多27、28岁,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端庄美少妇刚从德国到深圳不久,估计有点水土不服一直发低烧。 端庄美少妇来“狼之印”医院做体检化验,“狼之印”当时就被她那种端庄大气的美丽吸引力,征服这种美女绝对有成就感。“狼之印”从端庄少妇填写的信息上:年龄35,婚姻:单身。直系亲属:父母,女儿。推断出她是一个有着复杂背景的离婚女人。 这么漂亮女人不是出轨等原因,哪个男人舍得离婚? 这个端庄美少妇家庭肯定优越,否则不会去德国生活几年,而且养尊处优。 这个端庄美少妇肯定从小是骄傲的公主,涉世不深,心计不足。 这个端庄美少妇也是成熟女人在德国三年肯定会有艳情!甚至一夜情! “狼之印”决定赌一把:他拿着化验结果告诉她可能是染上了ADIS. 端庄美少妇脸当时变得惨白,浑身颤抖。“狼之印”知道他押对宝了! “狼之印”装作关心,当场帮端庄美少妇再次化验,并派人带一份血样去另外一家三甲医院检测。两份结果都是ADIS. 当然啦,这2 份血样都是“狼之印”找的一个真实ADIS患者血样! “狼之印”立马展开攻势,为端庄美少妇提出治疗方案,装作关心她,并提出为了端庄美少妇的隐私,他会做到严格保密。因为如果得这身边的美女是ADIS谁都会恐慌。“狼之印”让她定期来他医院复查这样能做到严格保密。 对心理脆弱的端庄美少妇,“狼之印”极尽关心之能,表示他的爱意,为了爱,为了得到她,他在所不惜。端庄美少妇感动不已,为“狼之印”戴套口交,肛交、逼交…… 端庄美少妇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各种奥妙难以言表! 后来端庄美少妇去了南京,“狼之印”让另一个在医院的朋友继续帮忙检查控制她。 只可惜,因为那谎言,“狼之印”只能戴套进,无法内射。可惜便宜了许多男人! 群友们对“狼之印”征服这个端庄美女的计策赞叹不已。 而我却感到可怕,晨,可怜的晨! 我抓起手机,可惜我不知道晨的电话,怎么办? 丛娜!丛娜是晨的下属,她一定知道! 电话打过去,没人接。我疯了似的一遍遍打丛娜的电话,根本不管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 “喂,建新,什么事?”丛娜的懒懒的有些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告诉我李筱晨电话,马上!” “你认识晨!??你……你怎么认识她??”丛娜在电话那头明显很吃惊。 “你别管了!赶快告诉我!”我没时间和心情去解释。 放下电话的一瞬间,我听到丛娜身旁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五遍……十遍……我不停的拨打着晨的电话。 “喂,哪位?”晨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我……”我心跳的厉害,有些结巴。电话了传来的除了晨的声音,还有毫无顾忌的啧啧吮吸声,男人在女人身上吮吸发出的声音。 “李筱晨,你仔细听我说……”我长出口气,平缓下情绪,把我刚在“狼行天下”中无意听到的阴谋告诉了晨。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只听见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滚远点!”电话了传来晨大声的喊叫。 我有点震惊。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不满的嘟囔声,穿衣声和关门声。 “啊--”电话了传来晨压抑半天后,声嘶力竭的哭声,无比的凄凉和捶打自己头的声音。 我默默挂断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劝晨。她也不需要我的劝。 处处充满了阴谋和欺骗!我第一次感到好累!身心俱疲! 回想最近这多半年疯狂,我第一次感到好累! 本不是其中人,何必故作放荡不羁? 简单单纯的生活,对于我第一次变得如此渴望! 群里充斥的下流和人性的丑陋让我反感,或是因为晨的缘故吧。 赵建新,你还能回到过去吗?还能吗? 我进入“归德人家”点击退出该群。进入“狼行天下”正准备点击退出该群。一张照片让我手停住了。 一张丰满漂亮的乳房照片! “狼之印”刚刚发的照片,看得出他今天很兴奋。 照片是胸部的局部特写,但看得出女人主动把双臂互握在背后,使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硕大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突起,雪白乳球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绝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乳头,如同两颗又圆又大的樱桃。汗水覆盖整个乳房,白嫩的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闪烁着诱人的光亮,光润柔腻无比!…… “哇,好漂亮,好大的奶子!” “至少是D 罩杯!” “大神,是那个端庄美少妇的吗?” 群友们七嘴八舌的猜测着。 “No!这是我最近开发调教的另一个极品美女的大奶子!”“狼之印”得意的说着。“看好了这可是E 罩杯的大奶!” “真性感!肯定是个胸大无脑的美女吧?” “错!是个高学历大奶美女!要操,就要操高学知美女!一点就透,什么花样都学的快!” 我心有点恐惧,这美丽丰满的乳房有点眼熟。但比沈莹的更成熟圆润!不会的!现在本科在这些狼眼里都算高学历。不会的! “这绝对、绝对是造物主精心雕琢出来的伟大杰作……丰满得不能再丰满了,无论是轮廓、形状还是弧度,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一个群友忍不住赞美着。 “是啊太完美了!乳肉上没有大多数波霸的难看乳斑,两粒乳蒂非常小巧,是我最喜欢的' 大奶子、小乳头' 类型,乳晕的颜色也相当诱人……最让我震撼的是,这么巨大的一对乳房,竟好像根本不受地心引力似的,一点都没有下垂……”另一个群友接过话题赞美着。 “我懂的看相,此女必然是性欲强烈之人!性欲很强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翘,两个乳房之间靠得很紧。大家看这女人的乳房不但上翘,而且乳沟十分紧密,双乳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会向两边散开……必是性欲高涨之人!” 群友们对这丰满美丽的大奶赞不绝口! “不,不可能……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乳房的,尤其是巨乳,绝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优点……”有人喃喃道。 好几个人都纷纷附和、赞同。 “这一定是人工隆起来的假奶……” “有道理!一定是假的!” “狼之印”没有说话,也不知是默认了这话,还是懒得去辩驳。 片刻,发了三张手机拍摄的照片。 一只男人的大手伸到那丰满漂亮的大奶子上,恣意玩弄着,故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给群友们看。 照片中大奶子的那种柔软、那种弹性、那种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感觉,绝不是假奶可以比拟的! 眼尖的群友发现里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竟然是几分钟前拍摄的! 群里一阵骚动,纷纷要“狼之印”交代! “狼之印”得意的告诉大家,晚上刚在大奶美女身上大干了三百回合。睡不着觉这才上来和大家贫一会。现在大奶子美女就在身旁光着身子睡觉呢! 一张照片发过了。 “狼之印”的大手自下而上紧紧握住丰满漂亮的乳房,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乳房的下端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有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的乳晕也因为挤压而凸出,乳头也在最高点突兀外挺。 “狼之印”的手在男人堆里绝不算黑,而这丰满双乳同雪一般白,映衬的“狼之印”的手格外黑!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再高明的隆乳手术都会留下痕迹的……你们看好了啊!”“狼之印”提醒大家。 又一张照片发过了。 乳头和乳晕周围都没有一丁点伤疤。 有一张照片发来。 是那大奶美女的腋下,同样一丁点伤痕没有。 “极品!” “极品中极品!” “强烈要求大神现在和极品直播!” “直播!直播!……”如同一群嗜血的狼大声叫着在群里。 “看你们的素质!鄙视!”“狼之印”发了一个鄙视的图示,“你们啊境界太低了……” “大神!什么叫高境界!” “调教!等我过段时间调教好这个大奶美女后,让其给大家表演!哈哈!睡了!大家慢慢聊!” “狼之印”头像灰暗了。给群友留下无数的想像。 也让我再也无法下决心退出“狼行天下”。 那漂亮的奶子真的很像!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见到的沈莹,珠圆玉润的少妇身材,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似的。 不会的,绝不会! (一些情节过于快,一些人物情节会省略,见谅)************************************** 第六十三章:制服诱惑(一) 七月份的浙江进入梅雨季节,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充沛,隔三差五地下大雨,天老是阴沉沉地,令人心头烦闷。 我的心很难平静下来,因为对晨的阴谋,因为“狼之印”发的那丰满乳房的照片,总是搅得我心神不宁。 7 月11日,检查完外地办事处工作,我晚上8 点开车往杭州赶,天下起了暴雨。天色暗淡无光,茫茫的雨幕遮掩了视线,冲刷着G104国道,车流一下子拥堵缓慢下来。 当我快到东关镇时,已经是半夜9 点半左右。我决定走杭甬高速公路回杭州,那样还好走些。 这时候雨还在下,头顶闷雷滚滚,车流也稀少了好多。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车子出些意外,否则在雨夜天气出了故障就很狼狈了。 我开车看到不远的右前方路边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灯的白色SUV 车,车头灯光照射到一个人打着伞立在车旁,在恼怒地踢汽车车轮。我的车缓慢驶近,那个人也转过身注视着我的车。在车灯映照下,我赫然发现那人竟是穿着夏季军装的女少校林雨昕! 我记得涂晓峰说过女少校林雨昕那次3P后怀孕了,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军装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军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我在犹豫中驾车缓缓驶过林雨昕身旁。当驶出有三四十米远时,我清醒过来--林雨昕的车应该出了毛病,在这雨夜里她需要帮助。我马上把车又倒了回来,停到她的车头前方,决定再帮她一把。 我的车里竟然没有预备雨伞,所以只好拿着自己的车坐垫遮雨。我冒雨来到了林雨昕跟前,她也看到是我,表情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女军人往日的威严端正。 我看了一眼她的车,还是那辆白色的现代suv.我问她道:“怎么,你的车又出毛病了?” 林雨昕低着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晚,你是要回绍兴的家里吗?” “是的。”她简短地回答我道。 我见她似乎对我有些戒心,就不再客套,直接问她道:“你感觉车子哪里出了毛病?” “大概是车的发动机出了毛病,上次修得不彻底。”她终于能多说出几个字。 我打开汽车的前机盖,用手摸了一下发动机外壳,滚烫异常,看来是冷却系统出了问题。这我就没办法了,只有打电话求援。 这时候林雨昕也知趣地给我支着伞,但一把伞罩不住我们两个,我和她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一部分。 我建议联系附近的汽车维修站,但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维修站是否会派人前来接车还是个问题。 我们钻进了我的车里,我给路管打电话求援,还不错,他们给了东关镇一家汽车维修点的电话。我打了半天才有人懒洋洋地接听了,但人家找藉口不愿意在这恶劣的天气出来拖车。 我没了办法,只好建议林雨昕先把车锁在路旁,我送她回绍兴的家。林雨昕听后眉头紧锁,但还是点头同意。 她拿了自己的包,锁了汽车,一语不发地坐到我的副驾驶位上。 我启动汽车,载着林雨昕冒着风雨驰往绍兴。 车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她说话,就只好一边慢慢开着车,一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女少校。 女少校靠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雪白,眉目如画,神情有些严肃,也有些落寞,慵懒地望着车窗外无边无际的雨幕。 她的一头青丝挽起藏在蓝灰色的贝雷帽下,几丝未扎紧的细发蓬松在洁白细嫩的脖颈上。翻领收腰式的浅蓝灰色短袖空军夏常服包裹着她成熟的胴体,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尺寸很明显增扩了至少一个尺码,高耸丰满的双乳将那涤棉军服撑的鼓出了夸张的弧度,右胸上佩戴着的空军软胸标和左胸袋盖上方的姓名牌,就被顶在这夸张的圆弧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下身的蓝灰色暗襇西服军裙包裹着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制式腰带勾勒下的纤细的腰肢也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身体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少妇才有的圆润成熟。裙子前片遮挡着她微微隆起圆鼓的腹部,裙子下摆处裸露出两条雪白结实的修长双腿。她穿着一双浅口中跟船型皮鞋,从她细瘦的鞋型可以想像到她有一双纤巧轻盈的玉足,我恰巧也从那两次不伦之欢中见识过这一切。 穿着07式军装的林雨昕真的太美了!猎装式样的07式军装即突出了女少校身体曲线,又强调出女少校的精干和威严。 我几乎无法将此时坐在副驾座上的威严女军官和宾馆里那个疯狂放浪的林雨昕联系到一起。 我没话找话,拿起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请……请你喝瓶水吧!” 女少校慢慢转动她纤细光洁的脖子,将一张明艳照人的粉脸儿朝向了我,睫毛细长的眼帘向上掀起,露出两潭凝碧的秋水,波光荡漾。她含着女性特有的矜持和娴静,微微一笑道:“不,谢谢了!” 我们又陷于尴尬无语中,我明白穿军装的女少校和床上的林雨昕真的不是一个人! 雨下的又大了起来,除了女少校偶尔低语指出车应该往哪个方向开,其余时段车里就鸦雀无声。 我们驾车走了近一个钟头来到了她家住宅的单元门口,忽然女少校很郑重的说了声:“赵建新,谢谢你!” 我明白女少校的这一声谢谢代表什么,但我没有口头回应,只是默默点下头。 “我并不是因为上次你在雪地里的帮忙和这次下雨天的帮忙而感谢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林雨昕的话里有话,使我意识到刚才自己还是想错了,但我还是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是的,我十分清楚她感谢我的含义,但我也该谢谢她。 那天涂晓峰在宾馆抱走沈莹后,我就知道我和涂晓峰的关系彻底完了。 我知道自己的不坚定,给了别人把柄,让我无话可说。我已经沦丧了,我知道我如果压抑不住心底的邪念,会朝着堕落的深渊不可遏制地栽下去。 心底残存的良知让我挣扎着想挽救自己。我要断了自己所有放荡的路,为了别人,更为了我自己。 我想起了女少校和我第二次在床上的表情,当时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我的神色,并且主动低头和我舌吻,这说明她喜欢我。当然,在她知道是我后,她那羞愧难当的表情也使我觉得她还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凭着这两点,我决定冒险赌一把。 在雪地帮忙的那一天,我要了林雨昕的手机号,我新买了个电话卡,发短信告诉女少校一切,从一年多前的那场婚礼上,就是阴谋。和涂晓峰以后打算开发女少校做交易的阴谋。 发完十几条短信后,我扔了电话卡。 女少校不会知道是我发的短信。 我知道的结果是,女少校事后不久和涂晓峰闹翻了,两人彻底分手了。 我从林雨昕在汽车上不愿意和我说话就可以看出,她对我有些不信任。毕竟我还是涂晓峰的生意伙伴,也曾和涂晓峰一起祸害过她。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林雨昕能知道吗?即使她猜到是我通风报信,但她考虑到自己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淫乱过去,出于自尊和护面子,她也不会主动向我说出事情的真相。 现在她能主动向我道谢,并且还略微挑明了一下,就表明她知道是我帮忙。以她高傲自尊的个性,这样做已经是很难得了,我应该知足,不是吗? 因此不知是出于惊喜还是感激,我顺口回了她一句:“我也应该谢谢你!” 林雨昕望着我怔了一下,但立刻她的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说实话,她的笑靥如花,确实美艳动人,令我盯着她的脸痴痴地呆看了足有几十秒,直到她低下头,我才感觉出自己的失态。 为了遮掩我的尴尬,我红着脸抢先下了车,慇勤的为她打开副驾驶门。林雨昕急忙撑开伞,也为我遮住了一半身体。她的眼睛这时不再冷漠,而是流露出几分感激的神色。 林雨昕真诚地对我说道:“赵建新,你赶快上车吧,我也很感谢你今晚给我的帮忙……”她停顿了一下,抬起头认真地盯着我,明亮的眼睛在社区街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赵建新……,再见!” 她打着伞,看着我上了车,才挥手向我道别。 我缓缓地启动汽车,看见林雨昕站到她家的单元防盗门前,一手打着伞,一手在她的包里摸索着什么。我望着她修长窈窕的背影,心中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生出几分失落感:这样一个美丽聪慧的女性,和我短暂接触几回后,就不会和我再有往来了。因为我明白她所说的“再见”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不要再见。她要回归她的家庭和丈夫,希望忘却自己的荒唐过往。我作为那段经历的一个见证人,最好远离她,应该为她的回归做出某种牺牲。 如果我放下道德和尊严,情愿和涂晓峰沆瀣一气,可能还会继续享受到林雨昕雪白的肉体和放浪的激情。但那样我会沉沦在肉欲的泥潭中难以自拔,这是我最不甘心的事。因为我还有善良的天性,对美好感情的向往,对幸福生活的追求。为了林雨昕,为了我自己,我必须忍痛割爱。 我开着车,慢慢地驶出了林雨昕家所在的社区,脑海里还重播着她和我几次相遇的经历,那几分失落感逐渐演变成几分酸楚:美丽的女性都和我无缘,她们一个个从我的生活中淡出,现在就连林雨昕也要和我没有任何瓜葛,难道我真是美女的克星,或者说美女是我的克星吗? 正在我心绪愁闷之际,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这又是谁如此讨厌,深更半夜还要麻烦我! 我没好气地接起电话,没有看清楚来电就闷声闷气地问道:“喂,谁找我?我正在路上开车呢。” 手机里传出北方女性清脆的口音:“赵建新,是我,林雨昕。” “哦,是你!怎么,你找我有事吗?”原来是女少校,我的语气立即变得温和起来。 “我的家门钥匙不在我包里,而且家里还没有人,我怀疑钥匙……”她说到最后语声迟疑。 “你别着急,先在你的包里找找。我现在就停车,看看是不是你的钥匙落在我的车里。”美人有难,必当相助。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我的手表,已经是晚上11点出头。 我停车在路边,打开车内灯,在副驾驶座位上下仔细寻找,但毫无钥匙的踪迹。 这时,林雨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赵建新,找到了没有?”她的语气露出几分焦灼。 “没有啊,你别急,我这就返回去和你一起找。”我压了电话,马上驱车原路返回。好在我没有驶出多远,一小会儿功夫就返了回去,我一眼就看到林雨昕打着伞站在单元门前。我打开车门,赶紧招呼她上车来说话。 “不好意思,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把家门钥匙包锁在我的汽车里了………钥匙包上有一个小耳勺,我路上开车用它掏了耳朵一下,大概顺手就搁在副驾驶座上了。家里现在没人……,我爱人领着大四的学生去上海实习……” 此时已是半夜11点多,雨还在不停地下,现在返回头去找钥匙包,那可要费时费力了。 我问她道:“你准备怎么办?是去你的车里找钥匙包,还是现在就去你的婆婆家?你来做决定,我一定尽力帮忙。” “我本来应该今天上午返回这里,但部队今天有紧急任务,忙了一天,所以我晚上才冒雨往回赶。原以为婆婆会在家里等着我,没想到婆婆下午就回了他们家,但她没有打电话通知我,是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婆婆才知道。现在我只有回婆婆家了,但婆婆住在城外的郊区……”林雨昕有些期期艾艾地向我解释道。 “那好,我现在送你去。”我在林雨昕的指点下,冒雨在绍兴城内宾士。 这回林雨昕少了拘谨,开始和我话多了起来,车里的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闷。 “真是很不好意思,建新,这样的天气还麻烦你。”她又开始和我客套,但对我的称呼从“赵建新”变成了“建新”。 “这就对了,我记得上次在雪天那次,你就称呼我建新。说来也有趣,上次是下雪天,这次是下雨天,而你的QQ昵称和名字里面,有一个雪字,还有一个雨字,正好和天气对应上了。”我没话找话道。 “呵呵,还真是的,你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其实我的乳名就叫小雪。”她微笑着说道,绽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正好赶上红灯,我把车停了下来,随即扭头看着她说道:“这样啊。你的车两次在路上出毛病,两次还都让我给碰上了,我们真是……”我本想将“有缘”两个字说出来,但又怕唐突了她,所以就此打住不说。 “是啊,我们真是……有缘。”林雨昕却意味深长地说了出来。 我扭头专注地望着她雪白娇艳的脸,不觉又有些发痴。 “开车啊,变灯了。呵呵,你是第一次看我穿这身军装吗?”女少校巧言为我遮护了一下,但言语之中比先前多了些娇嗔。 我一边换档,一边接着她的话茬继续说道:“是啊,我记得上次看到你穿冬装时,姓名牌在右胸啊,怎么现在又到了左胸?感觉这胸标的材质也不一样。” “没想到你观察挺仔细啊!上次穿的是冬常服,左胸要配级别资历章,姓名牌在礼服和常服上都要佩戴在右胸。夏常服、毛衣和作训服上只能佩软胸标的,金属胸标用于礼服、春秋常服和冬常服。”女少校情绪明显轻松起来。 “哦,这样啊,好复杂啊……,对了,那资历章什么意思?我看军人有的有,有的没有,数量也不一样啊?” “呵呵,你可观察真仔细。只有军官才会有资历章的,连、排级军官一排,营级军官2 排,团级军官3 排……”她不厌其烦地向我说道。 “这样啊,长知识了!我记得上次看你肩章上是两杠一星,资历章上有两颗银星,那是什么意思?” “建新!你可真不简单,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肩章上两杆一星代表少校军衔,资历章上2 颗星代表正营级。” “你是什么时候参军的?授予少校军衔又是哪一年?”我继续穷追猛打道。 “我在2005年6 月从军校研究生毕业,分配到台州从军。实习半年后,被授予上尉副营级。我在去年8 月份,又被授予少校正营级,基本上是这样的。”这回她主动说出了自己的一些其他资讯,倒是省的我再追问。 “我好像听说部队是四年一次晋升,那你是三年一次,你可真是厉害!”其实这些涂晓峰早和我说过,但我现在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发自内心地敬佩道。 “那是我赶的机会好,正好我有一次个人二等功,一次个人三等功,还有两次集体三等功,所以……” “所以破格提拔,哇,你真优秀。向首长致敬!”接着我冲她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敬礼动作。 女少校看到我笨拙的敬礼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一刻她像极了一个含羞带娇的小女人,而不是威严的女军官。 这时我发现前边安设了路障,一个穿着雨衣的交警在向我做出停车的指示。 我停了车,打开车门正要下去询问原因时,女少校及时提醒我道:“建新,你打伞下去啊,我这里有伞。” 我冲着她感激地笑了一笑,没有接她的伞,而是冒着雨急匆匆地跑到交警面前询问。 我一问方知,前边因为雨水大,路面积水过深,汽车容易熄火。而且前方还有一个铁路立交桥,汽车只能走地下通道,但现在无疑更不能通行。 我失望地返了回来,钻进汽车,正要向她说明情况,女少校却关切地先说道:“瞧你的衣服都湿了……”。 “没事,只是情况有点不妙,前边积水过深,汽车禁止通行。交警说前方还有一个铁路立交桥,汽车只能走地下通道,现在肯定是更不能通行。你看还有其他路可绕行吗?” 女少校听我这么一说,不觉眉头紧锁,迟疑道:“绕道也要穿越铁路线,大概也是通过铁路立交桥……” 得,这下林雨昕去婆婆家也困难了。我也没了主张,只好呆望着林雨昕,等待她拿主意。 “哦,好像还有一条路,也要过铁道线,但没有铁路桥,只是需要兜一个大弯子。不行我们试试那条路吧?”林雨昕思考半天,终于回想起一条道。 “你认识那条路吗?你给我指路,我对绍兴的道路交通确实不太熟悉。” “我也不太熟悉。我在台州呆的时间要比绍兴多得多,对于绍兴的交通熟悉程度恐怕不比你强多少。上次还是前年我老公开车带着我走过一回。这么晚,估计我也不认的路。”林雨昕也有缺乏自信的时候,真是难得。 “我的右前杂物箱里有一本浙江省交通地图册,我们先查查绍兴市地图再说。”我说着话,便探身去开杂物箱盖。 不想杂物箱盖大概是被卡住了怎么的,有些发紧,手上用劲小了打不开。我使劲一拉,箱盖是打开了,但因为用力过猛,胳膊肘不经意间撞到了林雨昕高耸的胸乳上,立刻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臂传导到了我的心头,感觉异常惬意。 我红着脸急忙向她道歉,林雨昕也红着脸回了句没关系。 这下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就拜托林雨昕帮我在杂物箱里找一下地图册。 林雨昕略微低头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我说的那本地图册。 她把地图册递给我时,我的手指无意和她的手指相互碰触,使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指柔若无骨,光滑温润。 刚才这两下接触,不由得令我心旌摇曳,脑子里竟然出现女少校赤身裸体、肌肤胜雪的淫荡画面。我心里一阵慌乱,急忙狠摇了一下头才将刚才那刺激画面从脑海里切换掉。 女少校看到我的怪异动作感到不解,还大睁着眼问我道:“建新,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到身上发冷啊?你的衬衫都被雨淋湿了,你还真是不听劝。” 我急忙顺着她的话掩饰道:“可不,衬衫大概全湿了,我是感觉有些冷。” “那你还不赶快把衬衫脱……”林雨昕才说了多半句,就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急忙停住不说。沉吟了一会儿,她又表情尴尬地解释道:“我是说……是说穿着湿衣服,这么晚你会着凉的……” 我怕她感到难为情,就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没关系的,我这样穿习惯了。” 大概林雨昕听了着实有些不解,她脱口而出道:“什么,你习惯穿湿衣服?”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我的托词,就又红着脸轻声说道:“你这人可是真有意思!如果你感觉不舒服,还是……脱了吧。我们部队的人,男女混杂,没那么多讲究。” “没关系,我感觉这样还行……阿嚏!”我本想坚持我的意见,但马上就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这下轮到我尴尬了。 林雨昕看到我的窘状,捂住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我看你还是脱了它吧,不要硬充好汉了,感冒了可不是年闹着玩的。” 我红着脸在座位上把湿衬衫脱了下来,好在上身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遮丑。女少校大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扭头直勾勾地望着车外无边无际的雨幕,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我打开车内灯,和林雨昕拿着地图商量了一下线路,大致清楚了地图上的指示,就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去。 我们之间又没了言语,车厢内一时有些沉闷冷清。 我们走对了线路,穿越了铁道线,不多时就行进在郊外坑坑洼洼的柏油路上。这时外面的雨还是越下越大,道路上奔淌着滚滚的浊流。 “这么大的积水,我看到路上有好几个积水点,你要当心……”女少校自言自语道。 我扭头安慰她道:“我的车底盘高,应该没问题。” “小心前面有坑!”林雨昕忽然惊呼道。 我一扭头,感觉汽车猛地跳跃了一下,我把握不住方向盘,汽车直接窜出了公路,经过一阵颠簸,一头扎到路边的黑暗里。 幸好我们都系着安全带,尤是如此,我的头还是磕在车顶篷上,磕得我眼冒金星,两眼发黑。我缓了一下神,急忙回头看林雨昕,发现她的帽子已经不见了,人在捂着头,但没有听到她哼出一声。 “雨昕,你怎么样了,磕在哪里了,严重不严重?”我慌乱起来。 “我……我没事,你怎么样?”她反而关心起我来。 “我没事。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大意,让你遭罪了。”我忙不迭地向她道歉。 “不要这么说,你是为帮我才出了这意外,应该我向你道歉才是。”林雨昕十分通情达理,听了她的话,我心里略微感觉好受些。 我试着倒车、进车好半天,但车子却原地不动。我熄了火,拿出手电、打着伞下车一看,才发现车子陷在一个大坑中,看样子没有其他车的拖拽,我的车是出不来了。 我一看手表,现在已经将近半夜一点钟,这时候根本找不到什么人前来帮忙。坑里还淤积着雨水,眼看着快要没过汽车的脚踏板。我打着手电筒从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塑胶水桶,不顾泥泞和雨水,站在坑里忙着往外舀水。 林雨昕在车里看到我这样子,打开车门也要下来帮忙,被我制止了。 好在这个大坑的坑沿比较高,四周的雨水灌不进来。这时候,下了多半晚上的大雨也开始淅淅沥沥起来,否则我的舀水就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我舀了7 、8 分钟积水,发现还有点效果,就一鼓作气继续往外舀水,身上的衣裤也被雨水彻底淋湿了。 “建新,你歇一会儿,我来帮你舀水吧。”林雨昕还是想出来帮忙。 “不用了,这下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舀了。”我放回水桶,浑身湿漉漉地重新钻入驾驶室。 “你这下可惨了,浑身都是水啦。都是因为我,害得你成了这个样子。”林雨昕满怀歉意地看着我。 林雨昕的话提醒了我,我迟疑地说道:“没关系,我的后备箱里放着我的旅行箱,那里面有我替换的内衣和衣服。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有,那你赶快取出来换上啊。想想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坐在这里,我替你都感到浑身难受。你可以在后座上换衣服,我保证不偷看还不成吗?”林雨昕大概是为了免除彼此的尴尬,开了一个小玩笑来掩饰。 我再次下了车,打开汽车后备箱,取出了我的旅行箱,然后坐到汽车后座上开始替换自己全身湿漉漉的衣服 在换衣服的时候,我还偷眼瞅了一下女少校,发现她正襟危坐在副驾驶位,头也不回地紧盯着车外黑黝黝的前方,她可真是守信用。 换完了干爽的衣物,我感觉全身都舒坦。我用毛巾擦抹了被我弄湿的前后座椅后,就又坐回到驾驶位上和林雨昕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雨昕,车现在是出不了这个水坑,只能等天亮了再说。如果你现在就想去婆婆家,我可以步行送你,你看怎么样?” “唉,不用了,感觉这里应该离婆婆家还有好长一段路程。深更半夜地赶过去也很晚了,我不想惊动上了年纪的公公婆婆。再说现在还下着雨,我们不行就在车里呆一晚上,等天亮后再说吧。”林雨昕叹了一口气说道。 林雨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某种暗示,还是一种无奈。 美艳不可方物的林雨昕愿意和我在车里独处,估计是每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也是每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我需要面对她似有似无的诱惑吗? “既然你愿意待在车里等待天明,那我们就待在这里吧。”我小心翼翼地说出我的意见。 这时汽车被外面的黑暗笼罩着,为了给她增加点安全感,我将车内灯打开。林雨昕见了没做声,看样子她不反对。然后两人一时各怀心事,都沉默不语起来。************************************** 第六十四章:制服诱惑(二) 在这个淫雨霏霏的夜里,我们共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说心里话,我对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矛盾,更有许多疑问。 我们有过几次正常接触,更有过两次疯狂的淫乱,使我对林雨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我们正常接触情况下,我愿意和她在一起谈笑风生,甚至潜意识里真的希望能和她发生点什么;在参与涂晓峰针对她的疯狂放浪时,我却又怕她出现在我眼前,甚至有些恨她。 我望着前挡风玻璃,里面倒映出我和林雨昕模糊的面容。那个倒捆住双手、蒙着眼、白皙性感的诱人身躯慢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个有着异族血统特征的美人似乎在对我抛出勾魂摄魄的媚眼,这幻象令我的心逐渐开始狂跳起来,下体也肿胀发硬。 我扭头注视着身边的女少校,发现她微阖着美丽的凤目,嘴角露出一弯浅浅的微笑,似乎在闭目养神,但我从她雪白的脸上分明看到一团红晕在逐渐扩大,难道她也在回想以前的疯狂? 可能是夜的怂恿,更可能是激情的萌动,处于神思恍惚的我竟然大胆放肆地抛出这样一句话:“雨昕,你喜欢我吗?” 女少校猛地一征,扭过头来看着我,“你刚才说……说什么?” 我扭头看到女少校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在一起一伏,她的脸此时变得更加酡红。 她有些结结巴巴地追问我道:“你……你再说一遍,我没……没听清你刚才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我一时没了勇气和脸皮去重复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同时感觉到双颊有些火热。 “你刚才是说了的,你这个人真是的!”女少校望着我,眼里流光溢彩,表情似怨似艾。 “你明明说……”女少校欲语还羞,说了半句话就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妥,这下连脖子都羞红了。 她的表情和言语,再次激起了我的勇气和欲望,使它们终于战胜了我的理智和羞怯。我晕乎乎地将身下的座椅调到最后,并让靠背向后倾斜,然后在女少校激动慌乱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她猛地拉到我怀里。 “啊!不……不要……”女少校低声拒绝着,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娇弱无力。 我没有松开紧抱她的双手。我知道女少校的这种反抗不是那种抵死反抗,而是女人娇羞本能的拒绝。 在半强迫半配合中,女少校骑坐在我大腿上,丰满的臀虽说是压在我的大腿上,但却丝毫没有被压扁,反而显得更加浑圆结实、富有弹性。我几乎感不到女少校身体重量的对我双腿的压迫,好像女少校的体重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丰臀化解了,我只感到胯下欲望的膨胀和蒸腾。 待女少校那不成模样的挣扎和反抗稍微平息后,我的双手就毫不客气地隔着军装握住了她丰满的双乳,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哦--”女少校搂住我的脖子伸直了腰,抬起胸脯,头向后倾,微闭着双眼,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吼。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明显是在放任我占领她的双峰。 我从女少校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默许的表情,于是我一粒粒自上而下解开她上身军装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时,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第二粒扣子解开时,军装向两侧敞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乳罩是半罩杯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加鼓胀的乳房托的更加丰满。乳罩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 第三粒扣子解开时,肚皮隆起的充满母性魅力的圆鼓曲线,展现在我眼前。 我顾不上欣赏这怀里美景,双手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急不可耐地伸到了她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她乳罩的背扣,真正彻底解放了那对被约束的山峰。 两团饱满鼓胀的嫩白乳房翘挺着,随着乳罩的脱落的一霎那,几乎像要涨破一般,颤悠悠、白花花地颤动在我眼前,在车内灯的照射下,发出白皙炫目的光芒。 和四个月前相比,女少校原本就丰满的双乳变的更加饱满丰硕了,就像两只发酵的大白面团似的日渐膨胀,胸围足足增扩了一个尺码。 这对赤裸的双乳明显体现出怀孕的特征,两颗雪白滚圆的乳房虽然更加丰满,但却失去了往日的结实和挺拔,变的柔软而肿胀,稍微晃动就会颤巍巍的突突乱跳。所幸的是乳球本身还没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但不管怎样,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沉重无比的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比起以前来显得酥软而更富弹性。 除此之外,乳晕的区域也扩大了许多,颜色则显著加深,成了一种很成熟的淡褐色。两粒原本如红豆般细嫩的乳头,现在也成了一对又大又圆的紫红色山葡萄,而且还自然而然的凸起来,连同乳晕一起凸出来。不用刺激就已经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 我又试着想把女少校的军装脱下来,却发现上装下摆被束在腰下的军裙中,我就用力想把下摆揪出来。 “不要,有腰带……”女少校低声羞怯地提醒我,我才发现自己疏忽了女少校腰间的制式腰带。 我解开腰带,顺势抓着军裙就想往下褪,可惜她分叉开的双腿破坏了我的意图,而且女少校也本能地抓着我的手,阻止我的进一步动作。 “建新,你不要这样……” 女少校的话变相提醒了我,我更渴望见到穿着军装、赤裸的女少校! 我将女少校的军裙急促地撩挽到腰间,随后又将女少校军装上衣的最后一道扣子脱开。 我不由的身子向后仰了仰,一个成熟少妇的美丽裸体出现在我眼前:在前风挡玻璃外黝黑背景下,是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丰满的乳峰分外高耸;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赤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大腿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幸好她的腰肢还是比较窈窕的,并不显得太过臃肿。这样的俏孕妇看上去别有一种性感韵味,鼓起的肚皮和仍然纤盈的腰身,仿佛更容易激发起男性的兽欲。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绝美而坚毅的脸。 此时的女少校一身庄重肃穆的蓝灰色空军上衣被我完全解开,但它依然敞开穿在林雨昕身上,映衬着她雪白结实的胴体,格外刺激人的视觉感官和想像力。 穿成这样的军装,非但无法再令人肃然起敬,反而充满了“制服诱惑”的挑逗,足以使任何男人看的热血沸腾,产生想要肆意玩弄裹在里面那具成熟肉体的冲动! 同样是这身军服,现在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天差地别。庄重变成了淫荡,震慑变成了挑逗,威严变成了性感。 望着眼前这个极品美人,我动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雨昕,你不知道你现在穿着军装的裸露上身有多美,我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我想现在就要你!” 我轻柔的将女少校丰满的乳房放在手掌里向上托了托,鼓胀而沉重,凭手感估计着那沉甸甸的重量。我将乳房托高,又猛地往下一撤,丰满乳房沉沉地往下一坠,十分有弹性地忽颤忽颤地动了几下…… 我扶住右乳房,手指在乳头上轻轻地拨弄了几下,“啊……啊……啊……”女少校微喘起来,直咽唾沫,头朝后仰,身体抽搐了几下。 我一边轻柔爱抚着女少校的丰满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嘴唇熟练的抿弄起了诱人的乳头。 “嗯…………唔唔……”女少校在这种吮吸中忍不住发出呻吟。 我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虐做的念头,我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嘴猛的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 女少校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跳动。 我再次吸住女少校的乳头,接着再用力吸,再猛的向后扬头…… “波!”的一声带着唾沫声扯脱。 女少校在这种用力中,猛的仰头张嘴,动情的发出,“唔~~!”的声音。 在我用嘴玩弄女少校硬挺的乳头时,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阴茎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乳头,天!由女人爱抚阴茎比自己手淫所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地多太多了。她握着我阴茎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我感觉到阴茎在女少校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龟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女少校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女少校从我阴茎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阴茎。低声说:“我自己来!”说着调整着自己的姿式,半蹲着,调整着角度,慢慢往下坐。 这时我才发现车震太不方便了,空间太小了,女少校不得不低着头以免顶到车顶。 人这样半蹲着肯定会很吃力的,特别是对有了身孕的女少校,我双手伸到女少校圆滚的屁股下向上托着,帮她减轻下重量。 女少校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感激。 女少校向下蹲到一定的程度后本能的一手抓住副驾驶的靠背上端,使自己不会跌倒。 “哦--”一声长长的喘息,向一声长长的感慨,却夹着些别的什么感触和无奈。在女少校的掌控下龟头慢慢挤进湿热的阴道,也仅仅是阴茎进入了三分之一。 我明白女少校是怕我进的太深会伤害到胎儿。 我感觉车开始在轻轻的慢慢摇动。 女少校低着头慢慢的、有节奏的、上下的动。 这车的减震太好了,女少校的上下运动的势能传导汽车减震弹簧上,带动弹簧发生形变,车后配合的上下起伏。 车里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女少校洁白的身体在我身上做着上下运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女少校自己的上下运动大幅度地晃荡着,几乎可以听到两只乳房相互撞击的肉击声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我发现车震对我俩都是一种痛苦,车内空间狭小,女少校圆滚滚的肚子让她无法灵活运动,而我只能直挺挺躺在放倒的座椅上,不敢配合。 我双手扶着女少校比以前丰腴不少的细腰,缓解着她身体的重量。 女少校昏沉沉地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丰满的身体,身下我支撑她身体的大腿已被她的淫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 车子剧烈的起伏着,搞不清是车子的剧烈起伏让女少校上下运动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大,还是女少校的上下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带动车子剧烈起伏。 女少校乳房变得愈发白嫩、鼓胀,乳晕的颜色发紫,明显比先前扩散了。 我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丰满的乳房,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 少了我双手来帮托的女少校单靠自己手支撑不住自己身体重量,身体向下大幅度一沉,屁股坐到我腿上,阴茎一下插到最深处,由于担心插到过深,母性的本能让女少校像弹簧一样弹起,让阴茎退出大半;很快身体又支援不住又一下坐到底,再猛的弹起来。这种既吃力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少校折腾的娇喘嘘嘘、大汗淋漓了。 我有些不忍,坐起来一手托着女少校屁股,一手抱紧她,任凭怀里这具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胴体奋力摇动,自己也随之摇动起来,多么美妙的的航行啊,乘坐的是美丽的肉体之船,由我加注动力。 车子晃动着,座椅发出一阵由节奏的“吱呀”声,随后是长长的,低低的,动听的快乐呻吟声…… 车子终于静止下来,我抱着女少校依然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味之中。 由于姿势关系,女少校丰满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我能清楚感受到女少校因怀孕变得粗硬的乳头顶端有点湿。 我分开点距离,低下头。 小股淡淡的清液正从乳头处流出。 女少校的初乳! 我欣喜若狂,低头含着女少校乳头,用力吮吸,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流进我嘴里,真香! “讨厌啊,你几岁了啊?不要吃,这是留给我孩子的……”女少校扭动着身体,“老公,我都不让他吃……” “呵呵,不会吧,你老公这怜香惜玉啊?这都不敢吃?”我开着玩笑。 “老公是副教授……他总是文质彬彬……床……床上也那样……”女少校有点害羞。 副教授?我心里打了个激灵。“他在什么大学啊?教什么的啊?” “就在绍兴文理学院,教西方文学史……” 天啊,我身体猛的一抖,感觉汗流下来。副教授、绍兴文理学院、西方文学史和那晚张泽的电话…… 我崩溃了!天啊,赵建新,你做了什么!还敢妄称男子汉大丈夫,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强暴同事女友镇馨、将前妻沈莹推入他人怀抱、3P兄弟妻子…… “啪!”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建新!你……”女少校一脸的惊愕。 “对不起!雨昕,我……” “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女少校眼中燃烧的火焰消失了,眼神恢复了清亮和凛然。 林雨欣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真的明白吗? 我没勇气说出来,“雨欣,我马上要离开浙江了,离开这种里的生活……” “嗯!我也准备换过新的手机号……”女少校一脸的平静淡然。“这个号过2天也不用了……” 我知道,女少校不会告诉我新的电话。 今夜过后,我们彼此再无关系。************************************** 第六十五章:又见晨 所有的工作交接都完毕,我拒绝了涂晓峰的再次挽留,坚持离开。 至于他的承诺,能否做到是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和脸去要求他。 利用交接完后这几天空闲,我在自己的出租屋收拾了下行装,打包回南京。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有点眼熟但想不起谁。 “你好,哪位?”我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抽泣声,好久才传了声音。 “你好,建新,是我……” 是晨! 原来,晨又去上海医院检查,还是一切正常,没有感染。可怜的女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可怜女人。 “建新,我好想哭,能借下你的肩膀吗?你在哪?……” 3 个小说后,我开车到杭州火车站接从上海过来的晨。 带着大墨镜的晨,慢慢走到我身边,一把抱住了我,脸枕在我的肩头委屈的哭泣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无法安慰,能做的只能是借晨一个肩膀,这几年这对晨来说,这是唯一可信任的肩膀了。 晚饭,晨几乎没吃几口饭,一直低低的声音向我讲述她这些年的委屈。 “我帮你订个酒店吧?” “去你家借住方便吗?我不喜欢酒店,我喜欢家的感觉……” 出来餐厅,发下下雨了,晨自然地靠在我胸前,站在伞下。如此近距离,使我俩的肌肤互相接触,异常的惬意,我不觉心猿意马,一阵冲动。 回到家,晨自然的像回到了自己家,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洗澡了!”表情是那样沉静自然。 按理说,我们之前有过亲密接触,我们再次亲热应该和正常,但现在这氛围让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浴室里洗完澡,传来晨洗衣服的声音,那是我泡的一堆脏衣服。 晨出来了,“我今晚在哪里睡?”晨平静的说,神情及其自然。 “这间……”我指着客卧说,我想说到我房间,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晨经历的太多了,我不忍心再给她增加伤口。 晨接过我抱来一毛巾被,我转身离开了客卧,随手帮晨把门关上。 “门就别关了,让空气对流凉快些……”晨平静说道 这恐怕是入夏以来最凉快的一个夜晚,而我却睡不着。因为在另一扇同样敞开的房门里睡着一个曾经有过亲密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 我满脑子都是晨,是的,她就在隔壁,之间只隔着两道敞开的门。这真是两道神奇的门,两人都向对方敞开着,却没有谁勇敢地穿越。 我一下子坐起来。淅沥的雨声和习习的凉风自纱窗外传进来,浸润着我的感觉,我身上有一样什么东西鼓胀起来,好像海上的风帆,绷紧了,加快了情感的航速。 我没有再犹豫,翻身下了床,穿越了了两道敞开的门,来到我晨的床前。 黑暗中,晨侧身而卧,安静的有如传说中的睡美人。 我开始一直站立着,像是专为睡美人站岗的哨兵。后来我蹲下来,爬在床沿上,如守护摇篮里的婴孩的保姆。最后我干脆跪下来,很近很近的去瞧黑暗中晨的脸。 我闻到到了晨芬芳的发香,嗅到了她特殊的香馨的气息,我有了一种迷醉的感觉,好像是身上的血液增大了浓度。 但我看不太清晨那美丽的面容,因为雨夜的光线太谙,没能使我如愿。 我当然想到了身边的床头灯。可我又怕亮了灯会惊醒晨的甜梦。我没勇气面对她的目光。无奈那强烈的愿望却撩拨着我,我要好好地仔细地看看她,要看清她脸上每一寸微小的细节。我知道,晨的美丽都是由这些细节组成的。 我的手伸向床头灯的开关,旋即,又缩了回来,再一次伸过去,由再一次缩回来。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但最终,我还是狠狠心,把床头灯轻轻打开了。 这时装置了两盏灯泡的小台灯,灯座里是亮度较低的小红灯,灯罩里才是亮度较大的白炽灯。 我的手在开关上,只扭了小半圈便停住了,我看见小红灯如期的泛出淡红的光亮。黑暗的屋子陡然显露出来,笼罩在柔和温馨的光影里。 晨依然侧卧在大床上,浅黄的毛巾被一角依然盖着她的腰腹。她的手臂和小腿从睡裙里脱颖而出,像春天的竹笋,很葱茏。有一只手是随意的搁在胸前,对睡裙里的神秘构成了守护或暗示的含意。 我的目光在此处多停留了一会,我曾有机会对这胸部的圣地做过一次探访,真正地领略过它的旖旎的风光。 我真想把晨的睡裙撩开来,露出里面的真相,再次拥有这份美丽。 不过,我没有这样作,经历了太多,反而让我没有勇气去打开这份美丽。 我把目光挪开了,挪到了晨的上方。那里是晨白嫩的颈部和光滑的下颌,淡红的灯光给它们蒙上了一层浅釉。 晨的嘴唇微合着,仿佛有许多的话欲语还休。一眼过去,这两张嘴唇一点也不夸张,其实仔细一瞧,它们是那么的饱满,那么的恰到好处的饱满,极想去触及它,占有它。 我自然不会随心所欲,我的目光再度前移,停留在晨的鼻梁上。 这是一只尖且挺的女人味极浓的鼻子,它是晨柔和的面庞之间突起的山梁,将晨的温柔而倔强的性格组合的恰到好处。 我始终认为,晨看上去娇媚温柔,实则骨子里高贵而又孤傲,这与她美丽的脸庞和尖挺的鼻梁的构造,总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后来,我开始去关注晨的头发。这是一袭浓郁的瀑布,更是一团青幽的浮云,它们舒展着铺在枕边,把一盘美丽的皓月轻轻托起。 对,这是一个月亮般的女人,这个女人曾使让那个消沉的酒鬼的孤苦人生的黑夜不再黑暗。我真想把这一团幽发和一盘皓月托起到手上,去尽情吸那醉人的空气。 而我的目光逗留最久的地方还是,晨的眉目。 晨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看得出她睡的很沉,不过这也好,使我有足够的时间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的品位她。 我还从没有这么虔诚的细瞧过一个女人,包括和我同床共枕的前妻沈莹,我觉得这样做非常美妙。 这是读一部书,一部清雅隽秀的好书。这样适合自己精读,而且读出风情和幸福的书,这是世界上仅此一部的孤本,令另无他载。 这个时候,我就想让晨把眼睁开,我想叫她清楚,有一个酷爱她的男人在专注的读她。知道这些,晨一定会很幸福很甜蜜。不是任何一个优秀的女人都会被男人读懂的,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读懂优秀的女人。读与被读,需要默契、缘分,还需要天分和心智。 我知道,晨只要把眼睛睁开,整个屋子,整个世界都会光芒四射。我当然清楚她张开眼的样子,她张开眼睛时,眉毛会略微弯着,睫毛会向上翘开,目光深远如幽邃的夜空。 我屏住呼吸,低下头,在晨的睫毛之间轻轻的吻了一下。仅仅这一吻,我就像尝到了深埋了几个世纪的醇酒,深深地醉了,从自己的嘴唇,一直醉到肺腑,醉到心底,醉到全身涌动的血液里, 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这段时间经历的各种美女好多,但我从未吻过,除了现在的晨。 我的唇在晨闭着的眼睛上吻着,一时不愿舍弃。我和晨的进展到了吻这一步就嘎然而止了。这已经使我感到非常满足。我没勇气再继续。 酣睡的晨在的吻里轻轻地扭了扭身子。 我把嘴唇移开,慢慢站起来,转身,准备悄悄离开。 一个手从背后扯住了我的衣服。 依然合着双眼的晨的双唇微微启开了,从里面滑出梦幻般的如缕的声音:“遇见你,是我这几年最大的幸运!” 晨的话给予我以莫大的信心和勇气,我将把身体带到床上,然后伸出手臂,将晨深深地揽进怀里,我意识到自己全身在颤栗,所以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而把力量转移到了手臂上,将晨抱得很紧很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也许我的力量太强大了,晨都快被我抱得窒息了,尽管她自己觉得这样有一种梦幻的快乐,于是,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 这扭动多少带有挣扎的滋味,我自然意识到了,我松开怀抱,把自己摆平,只留着手臂还枕在晨的颈下。 现在我们俩紧紧挨着,并排躺在一起,我闻着从晨的发际和身体散发出来的浓郁的气息,我翕了翕鼻翼,把这气息深深的吸进了肺部,我有种陶醉的感觉,真正的陶醉。 我那只枕着晨的手往里弯了弯,五指便陷进了晨的头发,这是一袭柔软细腻,同时极富质感的头发。我的手指抚弄着它们,就像抚弄着丝丝缕缕的旋律,那般风情无限。 这时,我猛然发下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另外一只手竟然很不合时宜的,无所作为的搁在床边。我的身子朝晨侧了侧,然后那只手划半个圈垂青在晨的腰际,我只要大胆撩开那件防御很松懈的睡裙,就可以尽情享受里面的无限风光了。但我最终使这只手原地不动,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调动了嘴上的功能。 “我在你床前呆了那么久,你知道吗?” “你一出你的屋子,我就知道了。”晨依然双眼微合着。 “你到现在还没有睁开眼,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的出。”晨这么说着,嘴角溢出狡黠的笑。 一时无语,看着晨的妩媚,听着她的软语,我心中陡然起了冲动,我真想把晨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穿越最后一道门。但我还是放弃了这鲁莽的念头,没有晨的允许,我不会做出丝毫伤害她的动作。我知道,我会穿越那道门的,一定会的,但不是此刻。 夜已经很深了,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浓浓的月辉悄悄的流进屋中,世界静如止水。 “建新,谢谢!”晨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我好感激你,一个女人能做到我这份上,就足够了,而只有你,才会让我这么足够!” 听着晨的絮语,我静静的不出一声。晨的声音太美了,像平静的水面上滑翔的蜻蜓,风姿绰约,盘旋着好久不去。我真想伸出双手,把这声音捧在掌心,让它永远也不消失。 “我有个愿望,一个很强烈的愿望!”晨说道。 我闻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血液一下子就凝固了。我知道一切该结束的就要结束,一起该开始的就要开始。 晨的一只手抬起来,那只手划一个低低的弧,划向枕畔的那盏无声亮着的台灯,然后那只手触着了开关按钮,然后晨轻柔的说道:“我要把自己打开,为-你-打-开--!” 灯光陡然消失,屋子里一片幽黑,没有消失的,是晨那个颤抖的声音,它在幽黑的屋子里每一个空间浮荡着…… 我住的地方在城市的边缘。因此入夜后尤其是到了深夜,这里便显得格外宁静,仿佛水波不兴的湖心。 我感觉到晨的话音在黑暗中浮荡着,在也的湖心浮荡着,经久不息,我全身心的感觉都调动起来,包括身上每一寸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支棱起敏感的神经,守侯着那个我一直渴望的特别时刻的降临。 我意识到我的耳朵告诉我自己,晨的两只小手已经摸向她的睡裙下摆,并且把它撩了起来。撩出柳丝滑离水面的微妙的声音。裙裾就那么掀开了,使黑暗都淹没不了的两条幽白的腿脱颖而出,展现出丰腴和白嫩。裙裾在两只小手的牵引下,继续向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细碎而轻巧的悉簌声,那柔美的要、腰和遮着乳罩的胸缓缓地,缓缓地从悉簌的羽翼下蜕出,丘壑般凹凸着。悉簌声最后滑离颈项和臂膀,烟般跌落在枕边,跌落在情欲的边缘…… 只有在睡裙隐退后才会浮现出肌肤的气息,清幽、芳醇,像封存极严的情笺,只为唯一的读者开启芬芳,又像含蜜的花苞,只为久盼的蜂儿开放馨香…… 至此,我差不多已经窒息,我的全部感觉一下子失了灵。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为何物。黑暗变得越来越浓,把时间完全凝固住了。有一会,我好像浮到九霄云外,似乎再也回落不到地面。旋即又沉入地面的最深处,像冬眠的青蛙样,做不完的是无尽的酣梦,让晨毫无保留的溶入深沉的黑暗…… 晨完完全全打开了自己,如子夜的星光为我展示她的全部美丽。黑暗中,那具幽白的胴体舒展迎接着我…… 我的手慢慢伸向这份丰盛而芳醇的诱惑,从晨的手臂到肩膀,我可以清晰的从手感上感受到这条女性身上缓和优美的曲线之一。这手臂浑圆,骨骼精细,脂肪适度,充满魅力;这肩膀实在是滑腻柔和,我的手颤抖着向下移动,开始爬坡了,曲线柔和圆润的坡度……到顶端了……我冲动的收缩五指,那一团浑圆被完完全全握在手里,不大不小,体积正好,好像上帝创造她们,纯粹是为了让男人一手把握似的。 “哦--”晨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 是我手上太过用力,还是晨的感觉太过敏感? 我轻柔的,小心的感受着这对人间最美。它们是浑圆、结实、光滑、弹性、韧性、温度……的完美结合体。握在手上,我有一种掌握了整个世界的兴奋,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珍品,只有中国的五千年文明史才能孕育的出。手上轻轻着力,结实、弹性的触感遍及手心;陡然加强力,一股绵绵不绝的原始的,勃勃的生命力从手指滑遍我全身,令我情不自禁的颤抖。掌心下压迫的乳头,硬挺起来,调皮地凸起来,在乳房顶端和掌心之间建立了一层空隙。浑圆乳房充满了灵性的悸动着。 我的手移到另一个乳房上去感受它的悸动。 浑圆,真正的浑圆!似乎……乳头!浑圆的顶端没有凸起!没了乳头! 我忽然直挺挺的站起来,并后退一步,我拧亮了被晨关上的台灯。 浑圆的右乳上没有乳头!真正的浑圆! 原来浑圆的顶端纹着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的色泽鲜艳夺目,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失去的乳头作为花心,暗红色的乳晕略加修饰后刺成了花瓣,绽放在雪白的峰顶上,看上去真是有种妖艳的、邪恶的美感……而且随着晨的动情,乳房鼓胀,玫瑰花的颜色和形状就如整朵花在那呈动态状逐渐绽放盛开…… “晨……怎……怎么了……”我被晨乳房的变化惊讶的话都磕巴。 “不要问……” 我仍无动静。晨叹了口气,像下定了很大决心似的,抿紧了唇,双颊绯红,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向床上倒去…… 我现在是结结实实把晨压在身下了,一阵温热芬芳的女人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头顶。 晨是个经验丰富的美丽女人,她很熟练、大胆的抚摸着我,然后像一条光滑柔软的白蟒,死死的,紧紧的缠住了我的全身。晨的肌肤紧绷绷的,结实而有弹性。她的乳房鼓鼓的贴顶在我的胸膛,像两座有生命,有灵性的浑圆而饱满的山峰,直插入我心脏,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身体下跳跃着,她的情欲之火很快把我撩拨起来,令我一阵阵眩晕又一阵阵心醉神迷…… 我猛然跃起身来,眼下的晨已经被她自己的欲火烧去了圣洁之美,她窈窕的身体上燃烧着世俗和欲望的火焰,急切地邀盼着我的侵袭,我犹如站在一条幽深的画廊敞开的入口处,鲜艳和光滑的廊壁激起我甜美的想像,我要用自己强劲而饱胀的画笔,去触及她,深入她,去探索那从未领略过的美的奥秘…… 渲泄的欲念的潮水,摧枯拉朽席卷天地,我近乎粗暴地、颤抖地分开晨的双腿,怀着狂暴的粗野,山一样狠狠地压下去…… 我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心脏狂跳。我凝视着晨的右乳,玫瑰花开的更盛了,鲜艳的玫瑰花在雪白的乳峰上,分外妖艳,毁坏了双峰天然的美丽,天然的和谐,天然的宁静。重新设计了一种人工美,给人一种异样的残缺美! 晨安详的冲我微笑,温柔的像菠萝蜜,甜蜜又像天鹅绒,静物写生时再淡粉色天鹅绒上放一个柠檬色的菠萝蜜。晨坐起来,慢慢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听见里边传出了撩水声,我心中一阵烦乱,几个月功夫,晨身上发生了什么?晨的乳头怎么没了?谁干的?我哆嗦着点起一支烟,送了两口给肺部,强烈的咳呛惊动了晨。 “你怎么了?”晨探出头,关切的问。 我摇头,晃晃手上的烟。 “把床单给我,”晨脸上羞红浓重若火烧云。 我把床单抽出来,扔给晨,晨缩回去,门又关上了,传来晨洗床单的声音。我坐下来喝了两杯水,抽了一根烟,晨才开门出来。 “看你一身汗,快去冲个凉吧!” 我大大咧咧走进卫生间,拧开淋浴,水泻落在全身,舒服极了,我觉得比刚才轻松了些,擦干身上的水,走回房间。 晨躺在床上,盖着毛巾被,星眸晃亮,冲着我微笑。我被笑的不自在,便也讪讪的笑。 “刚才……你喜欢吗……”晨小声的问,眼中是浓浓羞意。 “喜欢,当然喜欢……晨……”我欲言又止。 “……”片刻沉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脸上神情又凄然又温柔。“你想问我乳房的变化吧。” “嗯……” “被个男人咬下去了……”晨幽幽的说 “什么?”我头轰的一声,倍感凄凉。 “是真的!”晨忧伤的说“在床上,被一个喝醉的疯狂男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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