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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的纯洁祭品【H】3

fu44.com2014-05-15 10:18:42绝品邪少

  这男人要她的方式如此野蛮、霸气,但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一切而燃烧,随着他的给予和攻击而狂乱。

  每一回让他抱在怀里,她总是很快地迷失了自己,全然没有抗拒的能力。

  “求求你……我……我站不住了……”她哑声喃着,突然身子一软,幸好男人及时揽住她。

  关掉莲蓬头,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抱起,推开冲澡间的门,他抱着她跨出,笔直往浴室外走出来。

  两人身上的水珠都来不及擦拭,他直接将她安置在大床上,朱宁茵虚弱地眨了眨眼,瞥见他也上了床。

  男人深邃的双目闪动火焰,那欲望持续烧腾,愈演愈烈。

  朱宁茵满脸通红,心脏狂跳,低低呻吟了声,柔软娇躯再次被他强壮的胸膛覆盖,他扳开她的腿,扶着男性热源又一次充实了她。

  “嗯哼……”朱宁茵低哼着,身子不禁弓起来,玉腿勾住杜卓夫结实的腰间。

  他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迷乱的甜美脸蛋,专心一意地在那片温润蜜地里徜徉,勾引着她的灵魂,夺取她的呼吸。

  突然间,他的五官紧绷起来,仿佛已无法再忍耐下去。

  压制住她的身体,他的抽插变得强劲,速度愈来愈快,底下的人儿发出阵阵吟叫和哀求,但他无动于衷,腰臀仍蛮横地撞击着。

  惊人的热浪袭来,朱宁茵身子紧绷,然后轻轻抽搐,战栗不已,春潮汹涌地泛滥开来,吞噬了她……

  “哈啊啊……”男人终于来到爆发的临界点,他吼叫地用力顶进她的深处,让紧缩的内壁吸吮着他的火热,让他浓稠的种子尽情撒落。

  “卓夫……卓夫……”她不懂为什么想轻喃他的名,那渴望不容许她多想,已从她朱红的唇瓣缓缓逸出,像是在叹息,叹着他的名,也叹出她深藏的纷乱心绪……

  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他仍覆着她赤裸的身体,这一刻,两颗心轻轻撞击,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转,朱宁茵分辨不出来,只觉得累了,觉得疲乏了,也感到极度的满足……

  她小脸一偏,轻缓地合上眼睫,几乎在瞬间便跌入昏睡状态,却没发现男人那对深沉的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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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杜卓夫怀里醒来的感觉,有种让朱宁茵想哭的冲动。

  四周有些昏暗,只有门边一盏小壁灯亮着,朱宁茵眨眨眼,窝在丝被里动也不动,她的腰被男人横过来的一只手臂轻轻揽住,两人贴靠着,她听见他胸口跳动的声音。

  鼻腔竟然微微发酸,古怪的热意在眼眶中蔓延开来……唉!她发什么神经啊?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但那股悲哀却牢牢地捉紧她,让她不得不认真地面对问题。

  她不想这样,不想眷恋这个男人给予的温暖,明知道那些温柔全是假象。

  他是个无比自我的人,高傲、霸气、野蛮、唯我独尊,却也拥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高高在上的操纵者,他手中握了太多的筹码,无论是怎样的对决,他都拥有必胜的信心。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如何抵挡得了?

  当他一次又一次向她索爱,要她臣服,她努力想保住自己的心,想理智面对,却往往适得其反,每一次的交欢总让她跌得更深,深得没办法挣脱。

  他真是她命定的克星啊!

  心里既苦又甜,矛盾的滋味在唇齿间漫开,朱宁茵悄悄牵唇,她不懂自己,也不想弄懂,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倘若到了最后,仍是要弄得遍体鳞伤,她会找一个秘密所在,独自舔舐伤口,不会让人看见。

  稳下凌乱的心思,她小心翼翼地在他怀里抬起脸儿,近近地细究起男人好看的脸庞。

  浓利的双眉,密密的眼睫,他的鼻梁挺直,轻抿的薄唇泛着淡红,瞧起来柔软且性感,而吻起来的滋味……

  朱宁茵胸口急跳了两下,粉颊在瞬间染红,小手似有自己的意识,竟缓缓地抬了起来,温暖指尖轻触着杜卓夫的嘴唇,沿着那好看的形状爱抚着。

  蓦然间,她的小手被一只粗犷大手抓个正着。“啊?”惊喘了声,她眼睛一瞠,对上杜卓夫黝黑的锐目。

  “你偷看我?”他开门见山地问,表情坏坏的。

  “我……我没有啊!”朱宁茵想抽回手,男人偏不放。

  “被我抓个正着,还嘴硬?”

  他挑眉,薄唇淡淡勾勒,“怎么样,我好看吗?有没有让你很心动?”

  朱宁茵小脸爆红,深吸了口气才找回声音。“我才不会那么傻气,我为什么要为你心动?喜欢你的女人已经这么多了,有那些傻女人呆呆爱着你就够了,我……我才不要爱上你!”

  老天!瞧她说了什么?她的脑袋瓜真的愈来愈不灵光了,有些话藏在心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说出来?!

  她不想让他探知内心,就算她傻得为他动心,那也是她私人的事,只属于她的秘密啊!

  周围突然沉默下来,只剩下两人微沉的呼吸声。

  男人注视她的目光变得好奇特,双眼眯了眯,慢条斯理地问:“有谁喜欢我?你知道了什么?”

  她咬咬唇,下意识撇开脸,但下一秒,下巴已被男人攫住,不由分说地扳正过来。

  “小茵,我在等你回答。”他声音好轻。

  看来,不问个清楚明白,他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朱宁茵强迫自己勇敢地迎视他,略微僵硬地问:“那个前来接机的女人,你喊她‘丽芙’,她长得很美,她是你的特别助理吧?她明明喜欢你、爱慕你,我感觉得出来,可是你……你却故意伤害她。”

  咽了咽喉咙中的无形硬块,她继续问:“你和她是不是曾经……曾经在一起过?”

  杜卓夫神情高深莫测,沉吟了几秒才启唇。“我和她的事,你应该没资格过问吧?”

  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捅入胸口,朱宁茵几乎听见自己的心在淌血的声音。

  的确,她没有资格过问什么,在他眼里,她是如此微不足道。

  她是他的禁欲,提供美好而温暖的肉体任他发泄,他们的关系再清楚不过,她有什么资格?

  朱宁茵,你为什么会这么沉不住气?你以为这傲慢又霸道的男人会对你另眼相待吗?

  见她脸色白了白,杜卓夫将她纤细的下颚扣得更紧,似乎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细致的表情,想将她完全看透。

  “怎么?生气了?”他促狭地问。

  “没……没有。”她摇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的手指粗糙却温暖,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轻抚她的颊,那两片性格的唇瓣却吐出教人难堪的话。“我甜美的小茵,你在吃醋吗?”

  朱宁茵丽眸一扬,想也没想地就否认,“没有!我……我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那酸涩的滋味到底为了什么?

  为何一思及他拥抱别的女人的画面,她的心就觉得痛,痛到不能呼吸?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这男人尽管恶劣又霸道,她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俘虏,在他一次次占领她的身躯的同时,也一次次地融蚀了她的心,摧毁她的自我,夺走她的自尊,让她变得软弱。

  好愚蠢啊!但她却已无法控制。

  “真的吗?”男人唇角淡扬,声音好沉,如同大提琴一般悦耳,“可是,你的模样已说明一切,你在乎我,想独占我,不想让其他女人接近我,小茵,是这样吗?”

  “不是!”她胸口起伏,咬咬唇,语气变得急促,“才不是你说的这样。我不在乎你,我也没资格在乎你,反正我们……我们什么都不是,你爱跟谁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我不在乎,一点也不!”

  嚷完,她眼眶突然发热,两串泪水竟毫无预警地流了出来,将她美丽的眼睛浸在一片水雾里,显得楚楚可怜。

  朱宁茵既懊恼又伤心,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挣扎着要翻身爬起,打算躲进浴室里冷静一下。

  “不准走!”男人的铁臂一下子就把她倒拖回来,利用体型上的优势,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压在大床上。

  “放开我!”朱宁茵不禁抡起粉拳捶打他的宽肩和胸膛。

  “不放。”杜卓夫邪气地微笑,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要……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瘫软在他身下。

  男人结实胸膛欺压着她丰挺的酥胸,他修长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在品尝她的同时,熟悉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小茵,你哭的样子好无辜,让人更想用力欺负你。”爱抚着她曼妙的曲线,杜卓夫抵着她的唇低笑,很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

  “唔……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你……”朱宁茵美眸半合,粉嫩小脸红通通的,但仍倔强地想维持最后一点点尊严。

  “你要真的不在意我,也不会可怜兮兮地流泪了。”

  “没有!没有!呜……好难受!她恍惚地摇头,心口难受,身体也难受,像放在火盘上煎烤。

  杜卓夫对朱宁茵的否认只是诡谲地牵了牵唇,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滑,来到她甜蜜的腿间,感觉到她轻轻战栗,他的手指沾染上泛出蜜味的春潮。

  随即,他开始侵犯那朵玫瑰,长指滑进紧窒的花径,深深探入。

  “啊……”可人儿轻叫出来,身子不禁拱向他。

  “这么想要吗?”他声音低低的,目光变得深沉。

  “唔……”朱宁茵楚楚可怜地喘息,他的侵入停在里面不动,让她突然间有种可怕的错觉,仿佛自己在茫茫大海上飘浮,怎么也到不了岸。

  男人打算要拉长这样的折磨,偏偏不给她痛快,还故意俯在她发烫的耳边缓慢地低语:“你想知道我和丽芙的关系吗?我可以大方地告诉你,要不要听?”

  朱宁茵眼角渗出泪水,小手紧扯着床单极力抵抗身体里的火焰,摇着头不敢说话,怕逸出唇的会是阵阵吟哦。

  “小骗子,你这爱说谎的坏习惯真该改一改。”杜卓夫亲昵地舔掉朱宁茵小脸上的珠泪,尽管腰下的男性象征已昂扬疼痛,渴望埋进她柔软体内得到纾解,他仍用力把持着。

  “丽芙姓童,她是我未婚妻,杜、童两家在香港上流社会一直维持着相当好的互动,我们之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婚约,那是我父母亲擅自为我订下的婚姻,但不是我要的,我不想受到任何束缚……”

  他又舔了她的小脸一口,跟着把舌探进她微喘着的唇瓣里,搅弄着、吸吮着,片刻才抽离。

  “你说得很对,丽芙长得美丽、身材又好,她那么喜欢我,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我当然也明白,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语气突然变得好坏,“如果,丽芙不是因为和我有婚约关系,再加上我不想履行,我绝对会搞上她,就像我搞你这样,懂了吗?”

  朱宁茵的心仿佛被一道凶猛的力量狠狠掐紧,她懂了,彻底懂了!

  他之所以要她、不要童丽芙,那是因为她用金钱就摆得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发泄、玩弄过后并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反正是简简单单的交易,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她咬着唇,泪流得更凶。

  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好软弱、好没用,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讨厌自己,好讨厌、好讨厌……

  “听了这些,你没什么话想说吗?”杜卓夫紧盯着朱宁茵的五官,不知怎么回事,她愈来愈多的泪水竟让他感到莫名烦躁。

  能说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朱宁茵小脸偏向一边,手握成小拳头抵着软唇,泪仍拼命流着,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怎么也止不住。

  他下颚绷了绷,薄唇一扯,“好!如果你这么爱哭的话,那我就让你哭个够。”

  说完,他埋在她深处的粗指猛地抽出,终于听见她破碎的叫声,而黏稠的爱液沾满他的手指。

  下一秒,他健壮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扳开她的腿,瞬间热硬的男性已用力贯穿了她。

  “啊啊……”她身子绷紧。

  在她叫喊的同时,男人已几近粗暴地摆动起来,像是要无情地摧残她,蹂躏她柔软的一切,让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沦陷。

  “呜呜……”

  “哭吧!我要听你哭喊我的名字,求我施舍。”杜卓夫脸色阴沉,鹰般锐利的眼闪动着欲火,疯狂地燃烧了她。

  这个夜,交缠着爱与怨,情人的心若即若离,但赤裸裸的躯体却如此契合,让他们沦陷在彼此怀里……

  第八章

  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在感情方面空白如纸,才会让那冷酷男人夺去身体后,连心也守不住吗?

  这几日,朱宁茵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但任凭她如何思索,男女之间永远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她只是更加地迷惘,面对兵败如山倒的感情,她在心里嘲笑自己,只能悄悄地舔舐着心上的伤。

  这世界总是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他是天之骄子,英俊、多金、聪明,手腕俐落、霸道,男人羡慕他也嫉妒他,而女人则爱慕他;反观自己,什么也没有,连外貌也称不上绝顶美丽,个性倔强又别扭,老天爷为什么会让他们有了交集?让她彻底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壤之别?

  好残忍!

  更残忍的是,她既然认清这一切,为什么还傻傻地受他吸引?

  只要他随便一句温柔话语,或一个宠爱的小动作,她就满心悸动,傻啊!朱宁茵,你太傻了!

  来到香港两个多礼拜,她一直住在半岛酒店的豪景套房里,杜卓夫几乎每晚都来。

  他对她的欲望强烈得惊人,当那双强壮手臂拥抱她,在床上热烈爱着她的时候,他是最完美的情人。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激发出来的那些美妙性爱每每让朱宁茵抵受不住,抛开羞耻,释放所有,弓起身迎向他,在他身下放声哭喊。

  在物质上,他提供了非常优渥的生活,还特地吩咐酒店的经理关照她,只要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那位英文名字叫作卫斯理的经理提出。

  可是截至目前,朱宁茵才提过一个小小的请求──她想学广东话。

  她英文读写的能力还不错,但既然在香港住了下来,还是广东话比较实用。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会待多久,说不定男人很快就会厌倦她,不过她还是可以利用白天的时间学些东西,毕竟,她对成天逛街购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卫斯理帮她请来一位专教广东话的女家教,一个礼拜有五天课,每堂课连上两个小时。

  朱宁茵很用心学习,短短两个礼拜的时间,已经会说不少生活中常用的广东话了。

  这位女家教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性,名叫谢馥吟,朱宁茵很喜欢她亲切的圆脸,总觉得和她有许多话可以聊。

  “小茵,除了上课外,平常你都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吗?”今天是星期五,早上两个小时的粤语课已经结束,谢馥吟边收拾手边的书本,抬起圆脸瞄了坐在对面的秀丽女孩一眼,微微笑着说:“女孩子就要多到外面走走逛逛,整天窝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

  朱宁茵先是一怔,然后摇了摇头,小脸绽出一抹浅笑。

  “其实我还满喜欢独处的,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如果想看什么影片的话,也可以请酒店经理帮忙,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脸颊微红,有些腼腆地说:“我想……是我的个性比较孤僻吧!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谢馥吟带笑地叹了口气,“像你这么文静的女孩,现在可是愈来愈少啦!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逛街,那要不要到我家玩呢?明天星期六,我亲自下厨喔!我那两个儿子和女儿也会回家吃饭,你要不要来?我叫嘉鹏开车过来接你。”

  嘉鹏是谢馥吟的大儿子、今年刚考上医师执照,朱宁茵看过他的照片,感觉是个阳光型的爽朗男人。

  “我……呃……我不确定……”朱宁茵咬咬唇,“谢老师,谢谢您的邀请,我很开心,我也满想去的,可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您答覆。”

  她毕竟不是“自由之身”,那男人早已拥有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只能以他为重心。

  而另一方面,她也无法不去顾虑到他的想法,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当她的心向男人偏依过去,就难以摆脱了。

  闻言,谢馥吟停下收的动作,沉静地打量着朱宁茵。

  周围静了一阵,谢馥吟叹息着,终于问出口:“小茵,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虽然我晓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你什么。”

  朱宁茵抬起小脸,心中已隐约有预感,猜出谢馥吟将要问什么。

  “没关系,谢老师想问就直接问吧!我会老实回答的。”

  “嗯。”谢馥吟轻轻颔首,缓慢出声:“我知道花钱请我来这里当家数的其实就是香港‘鹰集团’的大老板,这位杜卓夫先生可真是媒体的宠儿,香港的报章杂志最爱挖他的新闻,我想问……你真的是他包养的女人吗?”

  朱宁茵呼吸微促,双颊泛开两抹赭红,习惯性地咬了咬唇,勇敢地迎向谢馥吟的注目。

  “是!我确实是他花钱包下的女人。当初在台湾,有人想取悦他,用药把我迷昏,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供他享用,陪他过夜……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后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他却对我产生兴趣,查出我家里急需用钱,他花了三百万,然后,我就跟他来到这里了。”她下意识重重咬唇,那疼痛的感觉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房中再次陷入寂静,朱宁茵以为自己会看到嫌恶、轻蔑的表情,但眼前的谢馥吟只是蹙着眉,优郁地瞅着她。

  “你知道……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谢馥吟轻声问。

  “嗯。”朱宁茵点点头。关于杜卓夫的背景和整个“鹰集团”的种种,她也是来到香港才渐渐知晓的,诚如谢馥吟适才所说,他的确是媒体的宠儿,是众人追逐的焦点。

  借着翻阅一些八卦杂志,她知道他和童丽芙之间的婚约早就订下,但他的父母亲过世后,他对结婚的事一拖再拖,压根没打算履行,和自己漂亮的未婚妻更是只有公事上的接触。

  在女人这一方面,他从以前就公开得很,常带着模特儿或当红影星进进出出,毫不避讳,似乎想迫使童家提出退婚的要求。

  女人的青春如此可贵,最禁不起浪费啊!

  她不由得可怜起童丽芙,也可怜起自己,爱上那样的一个男人,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是白费的。

  “那你还傻傻地跟着他?”谢馥吟的叹息加重。

  朱宁茵轻轻牵唇,那朵笑很美,却有些心酸,有些无可奈何。“我没办法……我就是傻呀!明明不想动心,结果还是动了心,我就是很傻呵!”

  就像是注定要为他动心,也注定要为他伤心,逃也逃不开。

  全是注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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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馥吟离去后,朱宁茵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当作午餐。她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一个三明治配杯果汁或一碗广东粥就可以打发过去。

  饭店的服务生来收走餐盘时,她要了一壶香片,一个人斜躺在窗边的长椅上,对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她不觉无聊,仿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她的灵魂脱离身躯,静谧地待在一个没有谁可以打扰的地方,让她静下心来思索许多事情,尽管很多事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愈想愈乱,她仍是喜欢此刻的静寂。

  她似乎睡着了,小脸靠在大抱枕上,长发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丽的脸蛋,也让她原就雅致的气质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时间沉静地往前,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房中,瞧见那抹纤细身影横卧在长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静悄悄地靠近过来,停在她身旁。

  男人弯身撩起她一缕黑发,凑进鼻间轻嗅了嗅,跟着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粉嫩小脸上的软丝,直到酣眠的整张脸儿呈现出来。

  他凑近亲吻她的额、她的颊,然后缓缓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红。

  “嗯……”朱宁茵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娇声,那气味如此熟悉,在睡梦中,她依循着自己的心启开唇瓣,温驯地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小嘴儿内部,唤醒她的知觉。

  “唔……嗯?”她终于睁开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挤压着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对鹰般锐利的眼睛却似乎要看进她的心中,让她全身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他的欲望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坚定地跺向床边,边吻着她、边将她压向大床,双手早已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享受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尽情地蹂躏着。

  “不要……这么快……”朱宁茵在他的攻击下气喘吁吁,肌肤迅速泛开美丽的粉红色。

  她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一边因他狂烈的方式感到战栗、惊惧,另一方面又在他几近野蛮、粗暴的爱抚和亲吻下感到无比的刺激。

  “我等不及了。”男人低语,不由分说地扯下她丝裙里的小裤,下一秒,火热的雄性已挺进她温润的密穴中。

  “啊啊……”突如其来的充满让朱宁茵拱身惊呼,烈火瞬间烧上,威胁着在她体内爆发。

  杜卓夫扣紧她纤细的腰身,深埋在她稚嫩的腿间律动起来,灼热的气息与她相交。

  “小茵,你还是这么紧、这么热……”像要将他的生命完全吸取,要他在她撒下的无形火网中沉迷,不可自拔。

  “唔……”朱宁茵娇喘着,红潮一下子就染红小脸。

  男人在她潮湿的腿间进出,她兵败如山倒,所有的端庄和矜持全被挤到外太空去。

  她媚眼如丝,软唇吟叫,小手不自觉地拉扯着男人的衣服,想贴进他肌肤、感受他体温的欲望深深控制住她。

  “卓夫……卓夫……”她轻哑唤着。

  一想到这男人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想到两人之间云与泥般的差别,她心中不禁万分酸涩,清莹泪珠从眼角滑下,她的眸光迷离凄美,在情欲的浸润下诱人万分。

  猛然间,杜卓夫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有股陌生的情绪在其中翻腾、搅弄。

  他垂首粗喘,迅速地扯开领带,脱去上衣,亦将躺在底下承受他欲望风暴的女子脱个精光。

  他给了她一个深重的舌吻,粗犷大手分别按住她丰美的胸脯。

  他的恣意揉掐引起她更大的战栗,腰臀的攻击由急切转为深长,每一下部探到了最深处,顶弄着她喜悦的源头,教她感动得哭泣出声,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男人的欲火烧得更旺。

  野兽般的喘息声充斥在房内,他目光深邃得不可思议,压制着她,专注无比地占有她一切柔软。

  “呜呜呜……”朱宁茵哭得迷迷糊糊,因男人强而有力的给予,也因心中绝望的情爱。

  她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女人就是笨、就是痴、就是傻,明知是全然的奢望,仍旧管不住情感的方向。

  忽然间,他俯身贴吮她的脸颊,将那串串珍珠般的眼泪全吸吮干净,品尝着她的泪,再次亲密地封住她不断呜咽、娇吟的小嘴。

  “唔……卓夫……抱紧我,求求你,用力抱我……”或者唯有如此,借着彼此肉体的交缠,她才能稍稍满足内心那份渴望,幻想着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唯一,幻想两人属于彼此,忠于一份纯洁的爱情。

  “求求你……”她哀求,不自禁媚吟着。

  杜卓夫微微抬起头,垂下的发丝让他的俊脸显得更加性感,他凝视着她,薄唇魔魅一笑,瞳底两簇火苗烧得好烈。“我会成全你的。”

  丢下话,他突然抽离她的腿间,迅雷不及掩耳地踢掉整条长裤,赤裸裸地重新回到大床上。

  见到他如太阳神般健美的身躯,朱宁茵喘息更重,血液中窜起阵阵兴奋感,方才被他占有的地方渗出更多温暖爱液,那空虚折磨着她。

  男人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吞入腹,但她不想逃也不愿逃,她甘心被他惊人的欲望碾成灰、搅成尘,在他壮硕的压制和强而有力的攻击下臣服。

  “你……啊!”她不禁惊呼,曼妙的身子被他稍嫌粗暴地翻转过去,她趴伏在大床上,正要回眸,纤腰已被猛地扣住。

  他分开她的双膝,扶住男性骄傲的力量,再一次饱满地贯穿了她。

  “啊哈……”还有比这样的结合更火辣的体验吗?朱宁茵喘息不已,在男人一下下的挺进、撞击下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喜欢吗?”杜卓夫用力地挺撤,她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吞含着他的巨大,耳中伴随着女子抵受不住的吟哦和抽泣,他厘不清心中到底渴望着什么,为什么已这么彻底地要了她,他的身体在享乐,心却不能满足?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肉体的欢愉再也不够了吗?他明明很享受这一切,不是吗?

  他们就像发情的野兽般交媾,他压制着她、深入她的花心,如同跨在雌兽背上发泄的雄性,他根本不需要去顾虑她的心情和想法,只要他想,用任何下流的方法都行,她只有乖乖配合的份!

  他对她没有感情,不只是她,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

  一时间,他向来铁硬的心竟分割出两个自己,相互起了冲突,这让他心情更为抑郁,而唯一能发泄这种负面情绪的方式,就是以更不堪入目的下流手段蹂躏她、摧残她。

  “啊啊……啊啊啊……”朱宁茵又哭又叫,脆弱的娇躯开始痉挛起来,她被要得太多了,紧窒的密穴儿也跟着收缩,牢牢吮住他的铁杵。

  “还没,小茵,我还没爽够,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吗?”他隐忍着在她体内爆发的冲动,他还不想让两人解脱,这一场欲望角力必须由他主导。

  朱宁茵真的没力气再支撑下去,她战栗着,腿间的暖潮大量流泄,上半身软绵绵地伏下,嫩臀却仍高高翘起,供男人继续侵犯。

  “不行了,求求你……我没力气了……呜……”

  杜卓夫不发一语,扯住朱宁茵的小蛮腰,突然急攻猛送,猛烈地进入她的体内,让那热如火的内壁不断摩擦他的欲望。

  “哈啊啊……”朱宁茵在杜卓夫的摆布下再次尖叫,泪水湿了脸颊,也沾湿了长发。

  一切的一切早就不重要了,她为着这个男人心动,就算他要她的方式近乎凌辱,她仍是不争气地迎合,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也许,她是上辈子欠了他,飞蛾扑火地空掷自己的爱恋,在他凶猛又淫恶的占有下,去假想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朱宁茵,原来面对爱情,你也是可悲又可怜的女人呵!

  她嘲笑自己,也怜悯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为他动心,真笨啊!

  可是,在爱情面前,又有谁能保持绝对的清醒和完全的理智?

  纤细的手指紧扯着凌乱不堪的被单,她呜呜地哭出声音,小脸通红得不可思议,因男人强悍的力道,也因心中不由自主的悸动。

  她哭泣的声音和模样深深搅动杜卓夫的心湖,他不禁战栗了,腰杆往温暖的深处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硬挺的前端终于喷出大量的生命之液,在她体内全然释放。

  “啊……”他闭眼仰头,将最后的力量倾泄出来,跟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朝她俯下,贴熨着她白里透红的美背。

  她仍在轻泣,身子难以克制地轻颤着。

  他吸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香肩轻咬了几口,声音低沉。“别哭了。”

  效果并不好,因为她仍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有什么好哭的?”他语气变得更火爆,似乎感觉得出她的哭泣不单单是承受了太多的“运动刺激”,还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负她,他承认,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负她,来证明自己依然是铁石心肠,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为什么见她被折腾成这个模样,他竟然会感到罪恶?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够了,照样能把她撵得远远的,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她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只是……

  该死!发现心中又在说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脸色更臭。

  “我说别哭了!”他突然低吼。

  “呜呜……”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该死的女人!”

  “呜……”他好可恶,怎么可以骂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无力了,杜卓夫无声深叹。

  目光沉了沉,他粗鲁地将朱宁茵翻过身来,薄唇随即欺上那张可怜的朱唇,有力地侵占着,同时也有效地终止那教人心疼的轻泣。

  而他强健的双臂正牢牢地拥住她,像拥住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