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阿米巴星球 21.干别人老婆 姚秀君敲门进来,见成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平日里办公时的正经样子。面孔俊俏,鼻高口方,是个让人喜欢的好郎君。
“有事儿吗?秀君。”
姚秀君迈着方步走到桌前,成刚抬起头,面对着她。
“是有事情。”
“有事儿打个电话,或者派人来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说:“除了说事儿,也想看看你。”
成刚一笑,说:“我记得咱们好像刚分开没几分钟啊。”
“可我觉得好像好几天了,好几年了。”她的俏脸上带着柔情,一双又圆又黑的美目望着成刚,一点也不象老跟他作对的那个女人了,倒象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成刚见了心动,一抬双臂,说:“过来,坐我怀里,让我稀罕稀罕。”说完,便觉得套鸡巴的嘴一颤,并停止了工作。显然小王有点怕了。
是啊,真要走过来,抓她个不现形,那小王以后在这个公司就成“名人”了。
成刚不怕,向前拱拱屁股,让鸡巴在红唇里活动。那滋润、温暖、紧凑的感觉和下边不同,但同样令人恋恋不舍,回味儿无穷。
姚秀君一摇头,说:“刚才让你播种,你说没带种子。还是等你带种子来再说吧。”
这话出口,低下的舌头又开始在肉棒上做工了。
舌头象一个游行者,从龟头到棒根,又从棒根回返龟头,周而复始。
玉手在打配合,运用手指的技法,把棒子玩得涨到最大,爽得成刚极力控制着,还得装作不露声色,不能让不速之客起疑。
“过几天有个酒会,咱们的一家老客户邀请我带人参加,你愿意去不?”
姚秀君美目一亮,又是一暗,说:“那你愿意带我去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儿,多数时候我都愿意领你去。”
“你愿意带我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用成太太的身份参加就好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一手下去摸摸小王的秀发,感受着小嘴的夹弄之美,舒服得后脊梁酥酥的象过电,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出儿子吧。”
姚秀君叹一口气,说:“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真想结束咱们的关系。那样就可以彻底了结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一个人管不住自己,实在悲哀。”
“秀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世事那么那么多顺心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是且顾眼前为好。”
姚秀君脸上有了凄楚,说:“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财富,也不是舍不得放弃我这个工作,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我一直很看重的爱情。”
成刚一怔,直视着她。这种话倒是闻所未闻。
姚秀君一摇头,说:“唉,说这些什么用啊,这些都是废话,不说了。说了上火。”一转身,往门口走去。
“秀君,你等下。”
姚秀君听而不闻,脚步不停。
“等等,成太太。”
一听这话,手已经搭上门把手的姚秀君蓦然回首,脸上居然有了笑容,美目也突然亮起来,象是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宝贝。
“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
姚秀君恍然,说:“接到电话,爸说上午会来公司转一圈。”
成刚噢了一声,说:“那知道了。”
她说的爸,指的是成刚的父亲成子英。按说,她一个秘书,一个情人,是不该叫老头子爸的。可是姚秀君不管那事儿,除了严肃场合,不能乱来的场合,她张嘴闭嘴地叫爸叫不停,叫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从没有反对过。
在老头子看来,虽然不是真的儿媳,可是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呐?
姚秀君拉开门,微笑道:“我喜欢你叫我成太太。你最好以后天天都这么叫我。”兴冲冲地带门走了。
成刚低头,只见小王嘴里插根大鸡巴,正头部一耸一耸吞吐着,鸡巴一长一短的,发出扑噜扑噜之声。和黝黑的棒子相映,她的嘴唇那么红,脸蛋那么白,神情是真诚而执着的,就象平常交给她什么工作,她总会想法完成,穷尽心思。
她穿着深色的套裙,上衣不系扣,胸脯使白衬衫诱惑的隆起,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兀自摇荡,泛着层层波浪。裙下裸露的大腿微微叉开。被衣色一衬,大腿真白。
小王吐出肉棒子,以指固定根部,粉舌伸长了,大幅度地扫着棒身至龟头,脸上没有淫荡,就象平时刷牙一样自然。
成刚被弄得唔唔叫,肌肉哆嗦着,望着小王的动作,心里又感动又喜爱。
小王一抬头,见成刚死盯着她,突然羞起来,放下鸡巴,站了起来。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让她抓到我和你这样,我非得被她卷地出门不可。”
“你怕什么,在这个公司我是皇帝。”
“皇帝也怕西太后啊。”
望着门口,小王冷笑道:“她居然管老爷叫爸,脸皮真厚,忘是自己是谁了。真拿自己当成太太了。”
成刚不接这茬,低头望着被小王吃得象水洗过的萝卜一样的巨炮,大口呼吸着,说:“小王,咱们先办正事儿吧,一会儿再谈这些。”
小王象没有听到,缓缓地说:“其实我早想明白,姚秀君根本当不上成太太,你不过是在玩她罢了。你对女人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只是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吗?”
成刚一笑,说:“你确实是我的知己啊。不过,你只对了一半,我是喜欢玩美女,玩她们的肉体,但我还是喜欢她们的,也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成刚眯眼笑,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急急脱掉裤子。
小王望着她赤裸的下身,黑毛,结实的大腿,再对比一下上身的正装,觉得好滑稽。
“你还来真的啊?我不要。我得走。万一姚秀君再杀回来。”
不等转过身子,被成刚一把拉住,拉到沙发跟前,往沙发上一推,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王见不可阻挡,知道必有一战,便说:“我自己来。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成刚呼呼喘着气,肉棒子也跟着弹跳着,象一条凶猛的大蛇。
“那就更好了。你听我指挥好了。”
成刚让小王脱掉裙子,坐沙发上,双腿屈膝,大大张开,做了个淫荡的姿势。
这样被黑裤衩包裹的一带便极其诱人了。
白白的大腿,屁股肉肥美,一张黑布挡住妙处,洞口已经湿了一片。而且那里象呼吸似的喘着气,布也跟着动,穴唇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见到男人贪婪的色情的目光,小王忙用手捂住私处,羞涩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个动作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忍不住扒下她的裤衩,露出湿淋淋的粉唇。那里正一张一合的,还溪水不断,散发丰女人的气息。
成刚凑上来,手握武器,也不用手扶着,将肉棒往里一忤,哧地一声,进去了一半。
小王身子一颤,喔了一声,呻吟道:“太大了,要撑坏了。”
成刚笑道:“大才舒服啊。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大鸡巴操吗?”再一用力,那家伙已经顶到头了。小穴紧紧地包着肉棒,似乎还一动一动的。
成刚缓缓干了数下,又扛起她的大腿,快速抽插着,仿佛猛虎下山。
狠干了十分钟,干得山摇地动,干得小王淫水长流,沙发都脏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又不敢叫大声,怕引来外鬼。
成刚停下来,问道:“嫣,你爽不爽?”
“爽,爽得要死过去。”
“你现在怀上没有?”
“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成刚嘿嘿笑了,说:“可能是种子不好吧。这个忙,我来帮你吧。我给你播种,不求回报,准把你搞大肚子。”
小王满脸春意,美目如钩,扭腰哼道:“你滚蛋吧。我才不让你播种呢,你又不是我老公。已经为你生了一个,你还不知足啊。”那表情又喜又嗔的,特别迷人。
“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上午哪都不许去,就让我操屄,一直操到午饭时候。”
“那里行啊。一会儿,老爷子该到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我家人丁不旺。他会支持我干你的。”成刚又是一阵大动,干得啪啪直响,蛋蛋直敲小王的屁眼;屁股一缩一缩的。
成刚是一脚在地,一腿跪沙发上,小王双腿弯起,一根大鸡巴塞在她娇小的穴里,抽插不停,淫水四溅。
翘起的白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形曲线。屁股沟里,粉嫩的小嘴含着个超级的大棒子,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很搞笑。
小王好久没被男人操了,被操得全身酥软,飘飘荡荡的,仿佛白日升天,又象在梦里,忍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跟男人舌吻,亲得无比甜蜜。
“怎么样,比你老公的鸡巴大不?”
“有他两个大。”
“你想要孩子吗?”
“想。我天天都盼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干不出孩子来,那你就给我再生一个吧。正好和咱儿子是个伴。”又没命地干起来。
“你真会欺侮人。我都嫁人了,你还干我。我都给你生一个了,你还不知足。”
成刚哈哈笑,屁股耸动,大棒子再度发威,每下都给她干到底,干到小王穴肉翻进翻出的,鲜艳无比,忍不住叫道:
“成刚,你轻点啊,别给捅穿了。别拿别人老婆不当自己老婆用啊。”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捅就怎么捅。”
大棒子在穴里深处搅动着,象在和面。搅得小王腰臀也跟扭摆,说:“你个坏蛋,可真会玩女人。我早晚早被玩死。”
“这么死去多幸福啊。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还得让我操一辈子呐。”
“我可吃大亏了。”
成刚的大棒子象装了马达一样插起来。好久没干她,冷不丁一干,太有激情了,恨不得干她一天不休息。
小王的叫声越来越大,深怕坏事儿,忙用自己的内裤堵嘴上,然后接着挨操。
小王的声音闷在嘴里,只能鼻子哼哼。那张俏脸鲜艳得象玫瑰似的,分外动人。
双方一起用力,动腰动屁股,四肢助力,享受着人生极乐,同时向欢乐的高峰攀登。
一口气,成刚干她半个多小时,干得小王美目都不想睁开了,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挺穴。
其间,几次门被敲响,都被成刚打发走了。
小王抽出内裤,摸摸成刚的头,说:“你啊,都冒汗了,干别人的老婆那么过瘾吗?”
“当然了。尤其是干你,总是干不够。”又是一阵狠干。
“快射了吧,成刚。你爸要来了。”小王呻吟着,乱扭着,两只脚翘得好高。
“再干一小时的。”
“你啊,干那么多女人,也不怕累死。”
“我是女人的克星,上天专门派我来操你们的。”
小王嫣然一笑,笑得好娇艳,骂道:“你就是一个大淫贼。不过,我很喜欢你。”
成刚猛地捅一下子,捅得小王身子一哆嗦,红唇抖一下。
“我喜欢我什么?”
小王笑而不语。
“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小王声如蚊哼地说:“对,我喜欢你操我。”
成刚大乐,吻住小王的红唇,虎虎有生地干起来,下边的水不知淌了多少。白屁股上、紫菊花上、两条玉腿上都是。沙发上也不可避免。
直到姚秀君来电话说老爷子快到楼下了,成刚才依依不舍地射了来,把小王的穴里灌得满满的,又止不住地流出来,看得成刚大呼好过瘾,仿佛看到了天下奇景。 22.分手的那天 成子英来了,不是一个人,跟继母何玉霞同来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何玉霞有自己的事做,成子英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平时他俩是很少交集的。
对于自己创建的公司,成子英并不因退休而放手,仍然关心着公司的前途命运,时不时的过来走走,和老部下们说说话。
经过休养和调理,成子英的身体竟然好多了,并没有出现医生所说的随时倒下的现象。这使得一家人欢天喜地的,以为这是吉星高照,是命运的眷顾啊。
成子英拄一个拐杖,依然是西装革履,裤线直直,一派上班时的风度。只是头发快掉光了,皱纹多了,显得很苍老。但精神头极好,两眼有了光彩,一点看不出是在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相比之下,继续何玉霞可显得年轻多了,活力四射。
她的头发在头顶盘了,黑如乌云。皎好的面孔上,白里透红,皱纹很少见,毫无一般中年女人的沉沉暮气。一双凤眼明亮又水灵。耳朵上晃着两只大耳环,显得好高贵。
她身上是一条深紫色的旗袍,尽显妇人的丰腴而匀称的身段。旗袍的右胸处和对角的左下摆处各有几朵红花,几片绿叶的图案,充满古典之风。下边是白净而纤秀的小腿。脚穿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
成刚与姚秀君陪着父亲、继母各处走着,聊着天,陪着笑。
值得注意的是,何玉霞没有象往常那样对成刚那么来电,既没有主动说话,又没有偷看他,象是他们中间隔着多天堑一般。。
成刚有点奇怪。对比上次见面,她全无那时的愁苦、憔悴、凄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暗自嘀咕:那事是真的?联想到成业的那一番变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断可信。这有点太荒唐了吧?自己把风淑萍拉进了被窝,好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成业……
没走多久,何玉霞说自己累了,便被姚秀君领着休息去了。成刚和父亲继续巡游。所处之处,当然是处处掌声,处处鲜花了。
那些老部下们,一见到老领导,激动得不得了。成子英也是。回忆往事,思想万千,百感交集,旁人看了,也不能无动于衷。
见父亲这么有兴致,成刚便将父这些人招到会议室,摆上水果、零食,让他们聊个够。这个年纪的人,生命走向下坡路,只有回忆起平生的得意之事儿,才会感觉生命力再次如大浪般汹涌澎湃。
他们聊得欢,成刚只是笑着,并不多嘴。非得出声时,才参与几句,心里却想着继母跟成业的事儿。
成业这小子平时蔫头搭脑的,不长于表达,让人觉得老实巴较,窝窝囊囊的。他要是真干出那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倒叫人大吃一惊了。
打发走部下,成子英豪气大发,打算中午做东,请部下喝酒,并代他们向现任董事长请假半天。
成刚一笑,说:“我会叫人安排的,你们去就行了。”
这种事儿本来是该办公室主任办的,可成刚交给姚秀君做了。后者一进屋,便说:“爸,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做,保你满意。”
成子英大笑,夸道:“我这个儿媳妇真能干啊。”
姚秀君向成刚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去忙她的事儿了。
她出屋后,成子英慈祥地望着成刚,说:“刚才转了一圈,真不错啊,你比我干得好多了。我没有看错人。”
成刚很谦虚地说:“爸啊,我没干什么,要是你这些老部下厉害,是他们的功劳,还有江亭月有才。我只是配角。”
成子英大笑,脸上尽是皱纹,说:“‘谦受益,满招损。’不错,不错,你具备这个美德。那下一任的总经理你打算让谁干?是让亭月继续,还是重选?”
按照规定,总经理之职快到换届时间了。
“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成子英一笑,说:“你是董事长,还是你来定。我已经退休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爸啊,没有你,哪有成氏公司?公司离不开你。公司的发展方向还得靠你掌舵呢。”
这话倒对,凡遇大事,头疼的事儿,成刚没有不向老爸请教的。姜还是老辣。
成子英沉思一会儿,说:“既然亭月有这个能力,让她接着干吧。这么年轻,就能胜任总经理。不错。”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让她继续。”
有那么优秀的人干活儿,成刚乐得清闲。
什么叫领导?领导就是元帅,当好总指挥就行了。你越闲,证明公司发展得越好。当你忙得跟机器的时候,你的公司就有问题了。
成子英注视着成刚的脸,说:“公司方面,我倒不担心。你的能力足以驾驭这只大船。让我担心的倒是你的身体。”
成刚拍拍胸脯,笑道:“爸啊,我的身体向来棒棒的。我可是练过武的。跟几年前比较,只能更强,更壮,更有力气。”
成子英叹息一声,说:“你强壮我是知道的。可是,每个女人都是抽水机啊,会把你吸干的。再强的男人,也顶不住的。你的责任大得很,可不能因为女色影响大业啊。”
成刚听得心一紧,说道:“老爸,我心里有数。”
成子英直视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得,女人可以玩,可以睡,但要有低线,不能毁了耽误,毁了家庭啊。”
成刚点头道:“儿子受教了。”
成子英脸上露出笑容,说:“你明白就好。还有啊,多生几个孩子吧。让咱们老成家多一些人口。你弟弟成家几年了,也没个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儿。有空的话,你多关心关心他。他一天就知道上班,搞他的技术,对老婆也不冷不热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爸,你放心吧,我会找他谈的。”
心说,我这个董事长当得不容易,公事、家事都得操心。弟弟生不出孩子,我也得过问。听说他阳痿了,够惨。弟妹可苦了。白瞎了那个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当然,阳痿是以前,现在阳痿与否,那就不清楚了。
成刚一下子又想到继母了。想着刚才继母的那种迷人风情,感觉有救了。
成子英沉吟着说:“兰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吗?”
成刚如实回答:“我们正在努力。”
成子英感慨道:“你和兰花不太合适。”
成刚的心猛跳一下,心说,老爸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拆散我的家庭?
“爸,你的意思是?”
“我倒没有小看乡下人的意思。我是说你们两个并不般配。当初要不是你私自娶她,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儿的。”
成刚一笑,说:“爸,你的思想可一直是很开明的。”
成子英也笑了,说:“过去人讲究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不是一路人,在一起总会别别扭扭的。”
“没有啊,我和兰花在一起,觉得挺开心,挺知足的。”
成子英很世故地笑了,说:“要是你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你认为你们还能过到现在吗?”
这话倒令成刚一愣。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你是骑着马走,她是骑着牛走,她跟不上你的。她的姐姐、妹妹就是火,烧着老牛跑,这样你们才能同步走。”
成刚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嫌弃兰花,说:“我们也过这些年了,她没什么不好的。”
成子英带着深沉的笑,说:“她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只是让她当董事长夫人,太强人所难了。”
成刚心往下沉,问道:“爸,你不会提出什么建议吧?”
成子英直摇头,说:“这事儿我可不给你做主。”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我看你挺喜欢姚秀君的。”
“当然。你目前的女人里,只有两个是董事长夫人的最佳人选。一个在你家里,一个是在外边。”
成刚想了想,点点头,同意父亲的判断。
这时候,何玉霞进来了,约成子英下楼。
成子英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别屋再走一走。”
关上门,屋里静俏俏的,气氛有点沉闷。以往,她一见成刚,总有着说不完的话,热情 得不得了。今天怎么了?俏脸还有些窘态。
成刚问:“成业的病怎么样?”
何玉霞目光对着窗子,给他一个侧影。白脸红唇,胸高腰细的,起伏变化的曲线很美。再加上白腿,充满了女性的成熟美。
“找到了好医生,治好了。”
“太好了,真替他高兴。”
成刚露出灿烂的笑容,发出真挚的祝福。
何玉霞面现为难之色,说:“为了咱们成家的大局,以后我只能是你继母了,你只能是我的儿子了。”声音干涩,打着颤,象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来。
成刚点头道:“我懂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继母。”
说完话,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他一个扭腰摆臀的妙影儿。
成刚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决定,只是对成业的未来有点忧心。 23.仙女下凡间 中午,成刚找了本城最好的饭店,让父亲他们尽享美食,开怀畅饮。只要父亲高兴,当儿子的没有意见。
他没有参加这个酒宴。人家那些老员工聚会,跟自己无关。再说了,他还有自己的安排呐。他对这个安排颇为得意。
成刚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约她比武。
风雨荷在电话里欢呼:“喔,成刚,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记忆中,二人“结婚”之后,成刚对她身体的兴趣远比对比武大得多。他喜欢在床上跟她练功,越练越快活,越练越有瘾,还说打打杀杀的比武太粗鲁。
每次比武,都是雨荷约他去的。不然,他不提这茬。这次主动约会比武,大不寻常。
成刚很正经地说:“你不用老眼光看人呐,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我。”
风雨荷格格直笑,说:“我每次都用审视的眼光,侦察的眼光看你。你直接投网,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讨你欢心呐嘛。知道我你好这口,我决定从这入手,牢牢抓住你的芳心。”
“你总算进步了。这就对了。别一天就知道堵漏发射的。人生不只有热水洗枪,还有诗和远方。”
成刚听了直笑,说:“受教了,风局长。”
“你几点过来?”
“咱们今天不在你那里打,咱去酒店。”
“什么酒店?”
“到时我去接你,跟我走好了。”
风雨荷噢了一声,说:“那可不成。你是世人供认的大恶人,我跟你走,要是被拐卖了怎么好?”
成刚哈哈大笑,说:“那你就偷着乐吧,你就成了本市第一名人了。一个警察局长被人拐卖,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行。就听你的,今天去酒店。不过我可告诉你,想干别的,先得当王者。”
成刚吹嘘道:“我是什么人?两军阵前,脱美女衣服,如探囊取物。”
风雨荷呵呵笑,说:“那我要看看怎么脱我衣服的。”
成刚变得深情起来,说:“雨荷,我想你。你想我不?”
“我呀,快想不起来了。”然后电话挂了。
成刚苦笑道:“这妞做事就是干脆,除了比武让我头疼,倒没什么让我烦的。难得的是从不争宠吃醋,是个好情人。”
接着,他又给兰月打了电话。
“兰月啊,中午想吃什么?”
“不用吧,我在食堂吃一口算了,不折腾了。”
“哎,学校的食堂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猪食。”
兰月笑了,说:“去你的,你才是猪呐。”
成刚哈哈大笑,说:“我说错了,他们才是猪。哦,我这是么安排的,你先到我们常聚的酒店房间来。”
兰月嘿嘿笑,说:“凭白无故的,中午去那里,你没安好心。我才不上当。”
成刚故作神秘地说:“你得去,事情你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会安排一场好戏给你看,保你过瘾。”
“什么好戏?”
“看了才知道。”
兰月问道:“我几点钟往那里去?”
成刚想了想,告诉她一个合适的时间,说:“你不要来早了,也不要来晚了,一定要恰到好处,才有好戏。”
兰月在电话里嘲笑道:“非奸即盗,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你不会是偷人家老婆,被人家男人抓到,没法脱身,然后让我补偿人家吧?”
成刚笑起来,笑得好畅快,说:“兰月,你应该当编剧去。我成刚真要是偷人家老婆被抓住,我也会想法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甘愿献上老婆,供我使用。把你搭上,我可不干。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记住了,中午去的时间。”
兰月笑了笑,说:“我知道,去看好戏。”
放下电话,成刚大乐,心说,这回真的有好戏看了。
那边的风雨荷放下电话,也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心说,这个大色狼终于开窍了,知道怎么哄我开心了。那些俗女人的需要的东西,我才不要呐。我可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练好功夫,才能抓更多的贼,破更多的案子,更好地宏扬正气,让邪恶见鬼去吧。
在椅子上翻了几页征服男人的书,又质疑起来。
和他这么久,我有没有征服他?回想二人的交流史,回忆点点滴滴,很难得出自己征服他的结论。又想起床史,多数时候倒是被他征服了。这令她有点气馁了。
在肉体之战中,自己从来不是强者啊。有几次不是被他弄得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让人怕怕的,又让人一次次向往和眷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中午打翻他,痛扁一顿,便是对他的征服了。
换上一套红色运动服,对镜子一照,自觉面比牡丹,身比模特。再加上一身的红色,再加上侠女的风姿,更是倾倒众生。
风雨荷对镜子转着身子,虽比少女时代丰腴些,魅力上丝毫不减,倒添了一些少妇的圆润特色。再看脸,瘦削的两腮也鼓起来了,使面孔趋于完美。
这都是跟男人好上的结果,还有生孩子。
想到未婚生子,想到局里的风言风语,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局长,俏脸上不禁多了一层胭脂色,动人极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离开自己办公室,下了楼,拐到小柳门口。
小柳正在整理一些资料。小伙子做事麻利,写字快而工整,帅气的脸上全是对工作的责任感。
风雨荷在门口看了几眼,才走进去。
小柳一见,慌得立刻站了起来。自从发生上次那事儿,不伙子每次见风雨荷时,便有点不自然。
风雨荷事后并没有惩罚他,只以打扫卫生的名义,让他把楼上几个门都擦一遍。小柳是个聪明人,立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但没有后悔。
“中午我要出去,还是你看家。”
小柳垂首侍立,象一根松树,年轻的脸带着忠诚,还有一丝不安。
“放心吧,局长。”
风雨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柳,心中的气恼如烟而散。
有这样的崇拜者,仰慕者,谁能不引以为豪呢。风雨荷也是一个女人,尤其是跟成刚在一起之后,对男人的认识更深更丰富了。对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是很理解的。
“小柳啊,别那么拘束。我当你是弟弟一样。”
“谢谢局长。”
凭心而论,小柳是个好警察,好青年,除了那件事儿,风雨荷没觉得这个小伙子哪里不好。除了有好的外表,也有好的人品,好的修养。即使有了“射门”事件,也不影响风雨荷对他的好评。
他会那么干,说白了,是欲望高涨使然,所谓油满自流。他没有女朋友,才会那样的。
风雨荷见小柳站在那里都要冒汗了,心里觉得好笑,又有点怜悯。
“小柳,你看我今天穿这身怎么样?”
风雨荷在他面前双臂平伸,还转了两圈。
小柳抬头,眼前一亮,脸上一阵陶醉,都有点呆了。
“你说话啊。”
小柳有点结巴地说:“仙女下凡。”
风雨荷笑了,春光无限好。
“小柳,你真会说话。过阵子,我让朋友帮你介绍一个对象。你就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不要,不要啊,局长。”
小柳竟然叫起来,一脸惶急。
风雨荷一愣神,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见他脸都红了。
“你也应该有个女朋友了。放心,我会帮你介绍一个好的。”
“我不想找。”
“为什么?”
风雨荷盯着他的脸。
小柳鼓足勇气回答道:“看过仙女下凡,岂能容下庸脂俗粉。”
这个回答象一声钟响震动她的芳心,使她陷入沉思。
风雨荷拂一下手,说:“小柳,你先工作吧。”转头走了。心里仍在回响着两句话,久久不绝。
屋里的小柳抹了抹额头的汗,颓然坐在椅子上,把资料推到一边,再无耐心干什么了,只想着心事儿。
自从上次的一窥春宫之后,那经典的画面总在眼前反复“播放”。
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骚媚的叫声,那赤裸的上身,尤其是两只跳动的尤物,不只跳动在自己眼前,也跳动在自己的梦里,甚至成为自己衡量人体美的重要参照。
原来女人可以这么个美法。高不可攀的风局长不只有一流的长相,还有一流的内涵呐。她被男人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这次偷窥对他的影响巨大而深远,不只使他爱上撸管,还更新了她的择偶观,婚姻观。他的朋友早知道他在暗恋,都劝他说,放弃吧,你用风局长的标准去找女友,这辈子就与婚姻无缘了。
而他暗恋着的风局长这时候已经上了男人的豪车,正在酒店的路上。
没走多远,风雨荷便叫停车。成刚不明白,把车停下,问道:“你怎么了?”
风雨荷脸色一暗,说:“我想去看方方一眼。”
成刚才想起来,这里离方方的幼儿园不远了。
“咱们一起去。”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风雨荷跳下车,怦地关上门,向儿子的幼儿园大步走去,心情是复杂的。
十几分钟,风雨荷又返回车上。
成刚一边开车前进,一边说:“真是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风雨荷脸色黯淡,说:“方方不在。”
“不能啊,早上是兰花送他俩去的。难道中午接他们回家了?”
风雨荷回答道:“不是。幼儿园阿姨说,方方在半小时之前被他姥姥和舅舅接走了。”
“咦,你还有舅舅?”
风雨荷直直地望着前方,哼道:“我哪来的舅舅。”
成刚笑道:“我知道,肯定你是继父来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冷声道:“那个小子想娶我妈,得过我这关。”
“我也不干,坚持制止他的入侵行为。妈的,熊人熊到家了。”
“我妈找不找男人跟你有毛关系?”风雨荷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关系?大有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雨荷扑哧一笑,骂道:“你个大淫贼,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妈的主意,我想把你抓进牢里去,让你尝尝窝头的滋味儿。”
成刚苦着脸说:“你不是答应我吗?你好好想想。”
风雨荷蓦地想起二人欢好时的话,俏脸腾地红了,霸道地说:“那不算数。”
成刚无语,专心开车。
风雨荷一低头,见他裤裆支起老大一个包来,芳心一颤,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都变软了。 24香艳的赌局 成刚要的这个酒店房间,不是临时定的,而是长年拥有。这个房间是某个亲密客户专门提供的,为了巴结成氏公司,赚取丰厚的利润,他们送上不少厚礼。送房间只是其中的毛毛雨。
成刚本不想要,觉得没什么用,这房间闲置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派上用场了,当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时,可以到这里来。想跟喜欢的女人交流一下,也可以来这里。当然,跟他来这里的只限于最亲的女人。凡属于野食那种的,没有资格进来。
这个房间比较宽绰,分内外两部分,外间为厅,里边是卧室。
这个客厅也够大,地上是高级地毯,设有桌子、椅子、茶几、凳子、镜子等物。除掉这些东西,剩下的空间仍然不小,用来比武也足够了。
风雨荷进来房间,啧啧赞叹,说:“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成刚见美人脸上有笑容,就说:“那你搬过来住吧。”
风雨荷摇头道:“我才不会碍你的眼呐。搬过来了,你就少了一处金屋,还怎么藏娇?心里不知怎么恨我呐。”
成刚一摆手,说:“你啊,又在丑化我的形象了。”
风雨荷双眉一挑,说:“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咱们开始吧。”
成刚一指卧室,笑道:“里边有床,我可以从床上开始。”
风雨荷没有笑,一双黑如夜,亮如星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寒光闪闪,双拳一端,喝道:“淫贼,受死吧。”
成刚叫道:“等等,风侠女,先把话说明白再打,好不?”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衬衫、西裤、皮鞋,走到风雨荷面前。
风雨荷一皱眉,说:“有什么可说的,先把你这淫贼打倒才是道理。”
成刚笑道:“必须得说清楚,要不怎么分胜负。”
风雨荷拳头对着他,一副侠女除奸的派头,说:“打倒就是了。”
“以多少回合以限?总不能一直打下去,打到天黑吧。”
“一百招为限。”
“胜了怎样?输了怎样?”
风雨荷沉吟着说:“我胜了,你跪下磕头,还要保证以后天天陪我比武,不准以任何借口推迟。”
“要是我有大生意要谈呐?”
“推掉。”
“要是我正跟老婆翻云覆雨呐?”
风雨荷脸了露出一丝微笑,说:“拔掉,过来受死。”
成刚故意大哭丧个脸,说:“你这娘们太狠了。”
“废话真多。淫贼,接招吧。”
成刚摆手道:“等等。”
风雨荷忽地一跺脚,不耐烦地说:“淫贼,你有完没完,再说下去天黑了。”
“就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侠女时间宝贵得很。”
成刚直视着风雨荷娇艳的脸,问道:“我赢了,你输了,怎么办?”
风雨荷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我怎么会输呐。再差也是平局。”
成刚笑了,说:“我要是赢了,你得给我幸福,按我要求来。”
“你成话唠了。看我打烂你的嘴。”
一个箭步蹿上,一招“黑虎掏心”,直抓成刚,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成风也没在意,单掌推出,打算挡她回去。
指掌相交,哎哟一声,成刚叫疼,忍不住退了一步。再看掌心,被抓出五个指印来,红红的,几乎要出血。
“风侠女,你玩真的?”
风雨荷一扬下巴,十指仍作鹰爪状,并一屈一张的,沉声道:“当然了。要玩小孩子过家家,我来这干什么?怕了的话,赶紧跪地求饶,本侠女饶你一条狗命。”
成刚揉了揉伤处,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明明是淫贼,偏称大丈夫,真是好笑。”
一弹腿,再度扑来,象一条机敏、凶猛的母豹子。这回是“直捣黄龙”,拳打成刚的鼻子。要这要打上,肯定是桃花朵朵开。
成刚不敢大意,一偏头,耳边劲风刮过。没等反应过来,风雨荷小臂一屈,变拳为掌,来个“横扫千军”。
成刚急忙低头。风雨荷不等手掌到位,猛地飞出一脚,踢他肚子。
风雨荷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疾风,且动作潇洒,姿态飘逸。既可当武术看,也可当舞蹈欣赏。
怦地一声,成刚肚子中脚。风雨荷大笑,说:“淫贼,你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以后还敢出来现眼吗?”眼看着男人急退几步,就要跌倒。
哪知道成刚向后跌倒前,身子后仰,一个后空翻,身子如蛟龙旋转,双腿又站地上,身子站得直直的,象山一样沉稳。
“哇,淫贼还有这手。”
风雨荷娇叱一声,再度如母豹子扑击。双拳如雨,加上膝撞脚踹,变化多端,神鬼莫测。
成刚除了躲闪,就是死挡。数招一过,攻势稍弱,便伺机反击。
“淫贼,该死。”
原来成刚趁对方中宫大开时,双手一挥,抓向风雨荷的胸口,要攀登高峰。
风雨荷身子一转,一个“顺手牵羊”,且抬足踹其臀,生怕成刚不倒。
成刚也自不凡,在强劲的惯性下,头颈一低,腰上用力,又来个前翻子,重新站稳。
风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两脚就好了。
成刚对着有些气恼的风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贼,淫贼可要扒美女衣服了。”说着,双手作抓捏状。
风雨荷听罢,吸了吸鼻翼,鼓起腮帮子,哇呀呀叫着,又冲上来。
二人肢体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铛铛的。客厅虽大,也有碰到东西的时候。
当成刚抓住良机,从后抱住风雨荷细腰,打算搬倒他时,风雨荷一脚踢出,玉腿上举,竟用脚尖踢在成刚的额头上。
成刚吃疼,呜了一声,退了几步。
再看风雨荷,身子一转,仍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只是多了两臂左右平伸的变化。
成刚暗赞,雨荷好美啊。脸蛋美,身材美,动作美。要是我们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侠女。我这个淫贼是当定了。
这个造型使她的裤子拉紧,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圆圆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满了肉感。
要是她光着身子这样的话,乖乖,那可不得了。我就照那个裂缝插进去,让她皱眉眯眼,淫水如河,尽情浪叫。
风雨荷放下大腿,正要进攻,见他兀自不动,一脸淫色,便心说:“淫贼本色,让人呕吐。正好趁机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呐?”
风雨荷再度发力,迅若流星。这回娇躯跃起,双腿一弯,齐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优美,还带着开石裂石的气势。
这要是给踢上,倒下不说,估计成董事长今天无法行其好事儿,得到美貌侠女的“性福”了。
正当玉足将及,尘埃落定之际,成刚骤然急闪。
风雨荷空中变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着落地了,摔得很难看,成刚及时上来,将她抱在怀里,并温柔地放在地上。
成刚大喜,对着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猛看,双手直搓着,说:“这回可有得玩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后呵呵直笑,在失败的侠女面前,大显胜利的威风。
风雨荷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突然一个扫膛脚,将其扫倒。
扑通一声,成刚摔个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正要坐起来,风雨荷一脚踏上胸口,不让他有所动作。
成刚皱眉道:“雨荷,你干嘛呀?”
风雨荷满脸春风,娇艳无比,说:“你输了,淫贼。”
成刚重复道:“我输了?”一脸茫然。
风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脚,说:“淫贼,你既然认输了,本侠女放你一马。下回可别叫我碰上。”娇笑连声,笑声清脆悦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着震颤着,汹涌着。好一派美景。
成刚从地上跳起来,说:“明明你是你输了,怎么不认帐。”
风雨荷对着他的脸,深沉地笑,说:“我没有输啊,输的是你。”
“这话怎么说?”成刚傻傻地瞅着她。
“咱们事前怎么说的?”风雨荷笑眯眯地问。
“谁先倒下谁就输。”
“那咱们谁先倒下的?”
成刚回忆着。风雨荷逼近他的脸,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荣耀。
“你双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掉地了,就是输了。”
“别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没有?”
“这倒没有。”
“那我没输。请问,你是不是倒地了?”风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我是倒地了。这不算。那是你使诈。”
风雨荷仰天直笑,说:“事实胜于雄辩,倒地的是你,败的也是你。”
成刚直打自己的手,说:“我这是东郭先生和狼啊。”
风雨荷白他一眼,说:“谁叫你好色,犯贱了,不然怎么会失败的。”
成刚苦笑道:“最毒妇人心呐。”
风雨荷瞥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干什么去?”
成刚追上来。
风雨荷头头也不回地说:“教训完淫贼,自然打道回府。难不成你要给我跪下磕头啊?”
成刚从后抱住她,说:“你得给我幸福啊,我不能白来。”
风雨荷扭腰挣扎着,要踩成刚的脚。成刚早有防备,变换着脚步,不让她得逞。
“失败的淫贼,哪有资格谈幸福。”
成刚惊呼一声,说:“雨荷,你没有戴胸罩吗?”原来他的双手上行,竟按上了美女的乳峰。隔着运动服,是熟悉的柔软和弹性,而没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乐,一手握一只,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样玩起来。
重要部位被袭,风雨荷呻吟几声,身子发软,再无抵抗之力了。于是,失败的淫贼将侠女放倒了。 25小红的风采 兰月坐在出租车上,在赶往酒店的路上,心情不象平时那么轻松。
成刚叫她到酒店去,自然是“吃肉”。所谓好戏,想来与肉有关。不论是什么,都是讨她好心的事儿,没有坏事儿。
她心情的变化是源于兰花的那一番重要的话。兰花的顾虑一点不错,要是成刚离婚,被外边的女人抢走,她们兰家的日子立马由天堂变为地狱。因为这个男人不只是财富的象征,也是这几个女人精神的支柱。
尽管成刚表示过不抛弃兰花,但是兰月心里还有点突突。
兰月生活在幸福之中,平时只在品味人生的优越性,没有兰花那么杂的思想。既然兰花提出来了,自己也应该为兰家出点力,做点贡献,不能眼瞅着危机越来越大,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开始实施“抓心”计划,在他最乐的时候提要求,把他牢牢地绑在兰家的这艘船上,断了外鬼的狂妄念头。
兰月下了车,进了酒店,走进房间时,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刚要张嘴惊呼,成刚对她打手势,她赶紧捂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他们的“好事儿”。
只见成刚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双脚踩在沙发面上,正以下蹲的姿势玩着肉棒子。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眼睛上蒙着一块布,不知为什么。
女人嘴里大呼小叫的,声浪要把墙给击破了,叫的言词更叫人觉得羞耻:“大鸡巴好硬啊,好猛啊,要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我好过瘾啊,好爽啊。”
又见她长发凌乱飞舞,看不清鼻子、嘴,更无法这人是谁。只是那叫声挺耳熟儿的。
胸部上的两只大奶子白白圆圆,蹦蹦跳跳的,象两只受惊吓的大白兔,在仓惶逃跑的样子。更令人瞠目的还是下边。
女人猛劲儿地蹲坐着,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那个小穴疯狂地吃鸡巴,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兰月定睛看去,才看清楚,小穴上没有一根毛,被大鸡巴掌得鼓胀着。穴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长短变化翻进翻出。牛奶般的淫水正从二人的结合处一丝丝渗出,淋湿铁一般的肉棒上,流到了同样跟着跳动的蛋蛋上。
哦,太淫荡了。
兰月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烧了,身上都起了反应,骨头有点软,不禁靠在了门上。
当那女人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挺屁股大动,使鸡巴飞快地在穴里抽插,那女人便又叫起来:“大鸡巴好棒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操得屄疼疼的,痒痒的。啊,我爱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一辈子。”
这话象锤子一样敲在兰月的头上和心上,使她自愧不如。自己再乐,再骚,再野的时候,也叫不出这么可耻的话,更叫不了这么大声,这么专业。这女人是谁啊,难道成刚堕落了,竟然开始找小姐了?
偶尔动作过于猛烈,肉棒子不慎脱落出门,女人便急忙“引蛇入洞”,又是一阵猛干。不只是套,也前后拱着下体,使鸡巴前后摇动,女人的两条玉腿一张一张的,手指还放在小豆豆上,津津有味地揉捏着,嘴里又是一阵儿令人动容的浪叫。
干着干着,成刚静止了,不配合了,说:“来,给我舔几下鸡巴。”
“你这个淫贼,让你操就不错了,还让人给你舔那个臭东西,真是可恶。本侠女才不听摆布呐。”
“那我就不干了。”
那女人恨恨地说:“可恶的淫贼。”
从成刚身上下来,兰月以为她会转身吃棒,结果不是,而是大弯腰,从自己双腿间吃棒,而成刚则在女人的屁股上摇头、抬头的,转头的,应该也吃上了。
兰月看不到女人吃棒的具体情形,只见到她的长发倒垂下来,并有节奏地一摇一荡的,嘴里、鼻子里还发出哼哼声,呜呜声,显示着她的激情与兴奋。
不一会儿,不用男人指挥,女人又骑在男人的身上,熟悉的那根大鸡巴,再度容纳在小穴里,上边的粉菊花跟着一大一小地动着。大白屁股凶猛地蹂躏棒子,肥美的紧致的屁股肉急剧抖动着,造出一片大好风景。
女人还花样百出的,一会儿按男人的肩膀,前子前倾,使屁股大为突出。一会儿又身子后仰,手按男人膝,使劲挺穴,全身的白肉跟着一起动起来。
经过一番观察,兰月确实这个人绝对不是妓女。因为这女人的身材很棒,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协调性也好,象是练过武术或者舞蹈之类,使她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都具备一定的美感,或者说有一定的艺术性。
这样的出色的女人,万里挑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妓女?虽不见脸蛋,肯定也是很美很美的。
兰月甚至还想到一句话,女人在男人的身上跳舞。要是让成刚来说,应该是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
一想到鸡巴,再看着眼前的春宫,兰月便觉得下边好热,还情不自禁地收紧,似乎还有什么要流出来,这使她害羞,低下头来。
“小红,你真行啊,叫得这么浪,也不怕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反正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那可不一定啊。万一叫小柳听见,他还会‘射门’的。”
“去你的。你这个淫贼。”
“敢骂我,看我不操烂你的屄的。”
“小红要来了,要不行了,好妹夫,你真行,你操得小红屄都开花了。真美啊,美得要飞起来了。”
“看不我射死你,小红。”
接着,便是男人的牛喘声,叫嚷声,女人的娇喘声,尖叫声,后来安静下来。
妹夫?小红?莫非她是……兰月可是听过成刚说过小红的典故,自然知道小红是谁的。可是那个小红不可能这么浪的,人家一直是正义与庄严的化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象妓女的样女人?
兰月抬起头,那个女人已经从男人身上下来,并扯掉了眼睛上的布,一下子看到了兰月。四目相对,对方脸上一惊,没有叫,反而是兰月惊叫出声:“啊,表姐啊,真的是你。”
风雨荷脸色复归平静,问道:“兰月,你来多久了?”抓过运动服披在身上,把上身遮住。下摆虽长,也刚过小穴。下边的两条长腿白嫩嫩的,圆溜溜的,很是惊艳。
兰月笑了,说:“我刚来的。”
风雨荷看成刚,嗔道:“你个坏蛋,我说你非哄蒙上我眼睛呐,原来你叫了兰月来看。你故意让我出丑是不。”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半硬的鸡巴跟着前仰后合的。
风雨荷想起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看光,艳如玫瑰的脸上有了气恼,芳心跳得异样,心里好羞耻,好不安。幸好来的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她可没脸了。
“你这个淫贼,我应该打死你。”猛地举起拳来,忽觉得大腿上好凉。一低头,只见一摊液体蔓延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跟胶水似的,不禁大羞,转身看了兰月一眼,捂着小穴往卫生间跑。
在她转身的工夫,兰月也看到了那摊闪光的液体,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再看表姐往卧室跑的背影,正裸露着半个屁股。屁股白如雪,发达的屁股肉游移着,比最好的瓷器还光滑呐,只是上边还有一些红印。
这样子太迷人,要是男人的话,都会被吸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操她吧。
一想到操字,兰月的小穴又不是收缩一下子,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了。随后也感觉到大腿内侧发凉了。幸好穿的是裙子啊。不然,会叫人笑话的。
兰月穿的是孕妇裙,又长又肥,里边是个白色半袖。
大肚子把裙子顶得起起的,孕味十足。她不象一般的孕妇,怀孕了脸上多斑,变得难看,兰月可没变,仍然是个绝色少女。不,是绝色少妇。
每次在界定自己是少女或者少妇身份时,她就一片茫然。她现在也是她们村里人所说的媳妇儿不媳妇儿,姑娘不姑娘的那种人了。要是在乡下,她会被那群保守的老家伙的口水给淹死的。幸好是进了城,可以活下去。
“兰月,别傻站这儿了,跟我去坐会儿。”
兰月过来扶住他,那根鸡巴仍挺起来,上边污迹一片,散发着让她熟悉的气味儿。
“你怎么把我表姐弄这儿来了?”
“好玩啊。你们俩没和我一起玩过吧?咱们今天来个双飞。”
兰月脸上发烧,说:“她是警察啊,还是个局长,你让我来看她的好戏,让她怎么想,以后怎么做人呐?”
成刚坏笑道:“连孩子都生了,这怕这个?你太小看你表姐了,她强大着呐。”
兰月哼道:“那是两码事儿啊。生孩子的时候没人瞧见,可是干那事儿让人看到了,她会不好受。”
成刚将兰月扶到沙上坐下,执手相问:“你说的是哪种事儿啊?”
兰月红唇一翘,白眼相抛,哼道:“你啊,难道表姐骂你是淫贼,真没有骂错你。”
成刚一搂兰月的脖子,说:“跟你们这种大美女在一起,要是不把你们都淫了,你说是不是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而且你们也会恨我的。”
兰月嗔道:“明明是大淫贼,羞辱我们,还强词多理。”抬头直视着成刚,突然说:“成刚,你不会跟兰花离婚吧?”
成刚一愣神,问道:“你说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茬来。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可不能跟兰花离婚呐。”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成刚故意一脸暧昧,微笑道:“这个离不离,取决于你。”
“怎么说?”
“来,咱们进去商量。”
成刚拉着兰月的手,往卧室里走,心花怒放。 26难忍羞耻事 兰月把肩上的背包放在床边,说:“拉我进卧室干嘛啊。你好好说话呗。”
成刚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在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兰月扫了一眼那边的卫生间,说:“我表姐她在呐。”
“怕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家人。”
“那也不好意思。”
成刚拉她坐在床边,说:“不好意思的是她,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搂进怀里。
兰月吃吃笑,说:“都怪你,叫我来看什么好戏。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呐,弄得表姐脸上挂不住。”
成刚笑道:“没那么严重的。你表姐的脸皮厚着呐。”
兰月以指点着他的额头,说:“说我表姐坏话,让她听见,饶不了你。”
“我才不怕她呐。你不是没看见,她刚才被操成什么样。”
兰月想起刚才的香艳镜头,低声说:“你啊,就能祸害人。”
成刚望着她的矜持、腼腆的样子,再瞧瞧她的大肚子,说:“那我现在就好好祸害你,让你舒服舒服。”
大口亲在兰月的红唇上,一只大手袭胸,跟她一起倒在床上。
当孕妇裙子离身后,成刚惊呼道:“兰月,你怎么没穿裤衩?”他看到兰月下边光光的,没有一个布条。尽管并着腿,腹下的黑毛跟一段浅沟也跟自己照样了。
在他的记忆中,兰月可没有这么大胆,可以里边光光的。里边光光的不着内衣,是姚秀君爱干的事儿,说是衣服磨擦生殖器的有快感,还说不穿那个,也为了方便彼此行动。
兰月涨红了脸,低声道:“在我来之前脱掉了,装到包里了。”美目向床头斜一眼。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下身扫视着,问道:“为什么要脱掉?难道也为了来干事方便吗?”
兰月红唇一翘,嗔道:“我哪有那么浪啊。是我来之前,想到来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儿,就淌水了。”俏脸上有了忸怩之色。
成刚笑了,慢慢将兰月的两条玉腿分开,突然发现大腿内侧也泛了水光,一条液体没干呢,很明显的。
“这里怎么回事儿啊?”
兰月大羞,羞得合上美目,悄声说:“你怪你们两个,在我跟前演那么羞人的戏儿,人家就又流了。”说着,还双手捂上眼睛,很不好意思。
成刚听得过瘾,想不到心爱的兰月也变得这么敏感了。这是好事。
凑上嘴,伸长舌头,成刚在兰月的大腿上拾掇起来。
兰月被弄得痒丝丝的,嘴里哦哦着,睁眼见男人那么入迷,那么细致地给自己舔着,芳心又甜又感动。
“成刚,你总是这么干,总是不嫌脏。”
成刚将水都吸到嘴里,还上下舐了舐嘴唇,眯眼回味一下,说:“你是我的心肝,你怎么会脏呐。”
兰月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只怕我以后变丑了,我也会有危机的,就象兰花那样,对吗?”
成刚笑眯眯地说:“不对。只要你不抛弃我就行了。”
兰月听得舒服,笑道:“你又在哄我了。”
这一笑,那个大肚子跟上边的奶子都在跟着动。奶子被胸罩遮盖着。胸罩不小,但是还是仍盖不住巨物,仍有一些白嫩嫩的乳肉出轨了。这让人想起一个大脑袋戴着小帽子。
成刚伸手去解她的乳罩。兰月配合着脱下来,顿时两只大奶子照面了,跟两只大红萝卜一样的宠大壮观。更难得的是,这么大的奶子,并不因主人的躺下而变形,仍是倔强的高耸,巍然壮观。
尽管再熟悉不过了,成刚仍惊呼道:“兰月,你的真大啊。”
兰月有点发窘,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皱眉道:“怀孕以来,好像又长一些。可不能再长了,再长就成大奶牛了。”
成刚大笑,说:“我喜欢你大奶牛的样子。”说着,凑上身去,一手一个地揉着。只能说揉,不能叫握,因为一手根本无法握住的。
男人的手,嘴一齐用功,一股股快感袭击兰月,兰月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说不尽的动听。
“成刚,你快点弄几下得了。一会儿,我表姐该回来了。”
“怕她做作甚。她要过来,连她一起操,我说到做到。”
“不要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
成刚下了地,分开她的大白腿,握着棒子,望着黑毛装饰的微开的一条粉缝,望着流水淙淙的小屄屄,咽了口口水,便将龟头塞了过去。
然后,在肉棒子插动下,兰月发出了快美的叫声,卫生间里的风雨荷听得很清楚,心中暗笑,这么文静、高雅的表妹也叫起来了。
爱情使女人迷失方向。那么性爱呐,让女人扔掉了自尊。
风雨荷刚洗过澡,秀头披垂着,正对着镜子梳头呐。身上裹了条浴巾,上边露着丰圆的肩膀,下边露着亮丽的大腿。这个样子更显得诱人。
镜子里的脸仍是湿润的,清新、娇美,眼亮鼻高,气质不俗,自觉得可以跟表妹媲美。尤其是脸上还带着一抹残红,更让人想入非非。
想到今天的丢人的事儿,风雨荷就想骂成刚一顿。
自己表妹面前出尽了丑。回想自己的叫声,自己的动作,又是套鸡巴,又舔鸡巴的,太重口味了,太火辣了,跟自己平常的形象迥然。不知道表妹会怎么会笑话自己呐。
这个臭男人,死男人,大淫贼,非得跟他算帐不可。
唉,自己好歹是个局长呐,自怎么可以那样儿?要是让小柳看到这个样子,比那天更癫狂的样子,估计他会射得一塌糊涂,把整个一扇门都给涂满了。
想到来之前小柳对自己的评价,风雨荷还是有几分自负的。
耳听得兰月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粘性,越来越有吸引力,便转身出去了,想看她是怎么个浪法,再趁机修理修理她。
一出卫生间门,便看到二人的好戏了。成刚站在床边进攻着,兰月两腿大张,被干得娇躯不住地耸动着。
在娇脆悦耳的叫声中,圆滚滚的大肚子,雪白的大奶子在同一个节奏下,一摇一荡,一一晃一摆的,令人大饱眼福,又叹为观止。
试想,白晃晃的、亮堂堂的两小一大的的球体一齐活动,还是在男人的操屄下产生的动态,那是怎样的奇景啊!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经历过男人开垦的女人,风雨荷刚刚落下的欲望再度升起。她的美目痴痴地望着,尤其是对表妹的大奶子更是挪不开眼。
被男人干过之后,生子之后,自觉得奶子长大不少,以为可么秒杀跟兰月了,想不到比较之下,自己还是稍有逊色。
要说自己的是香瓜大,那么兰月就是哈密瓜了。要是自己的是哈密瓜,那么兰月的就是小西瓜了。
这使风雨荷心中有点生堵。
嘿,表妹虽然许多方面不如我,可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好身体,一对好奶子。看成刚对她的那种精心劲儿,呵护劲儿,比对我爱可多多了。要是有一天二选一,估计他还会选表妹吧。
这么想着,心里有点酸,可是两只手不知不觉放到自己的胸上了,还随着二人干事儿的节奏动起来。
那二人不止是干,还有对话。
“兰月,舒服不?”
“舒服。”
成刚温柔地杵着兰月的穴,眼瞅着一个大肚子滚动,两个大奶子的跳动,再加上兰月的小穴夹得人痒丝丝,甜滋滋的,心中美极了。
那丰沛的淫水早把二人的性器淋湿了,连彼此的阴毛都洗过一般。
他每插一下,兰月也动着腰,挺着屁股,全力配合,使棒子插得更深一些,以得到更多的快感。一张清丽、文雅的俏脸上生起一层动人的晕红,还带着柔美的微笑。
一双妙目还眯着,含情地望着心爱的男人在干自己,芳心美美的。这么一快活,早忘了屋里还有一个表姐呐。
“兰月,你就象仙女一样。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能和你睡觉,操你,更是我的福气啊。我要一辈子不和你分开。”
兰月笑得更甜了,笑中有点苦涩。
“什么仙女啊,我在学校里的名声都坏了。”
成刚放慢速度,说:“还是那些人在败坏你的名声啊。”
“是啊。在她们的眼里,我是坏女人,是二奶,是情妇,是勾引妹夫的不道德女人。她们有的人还骂我是婊子,是妓女呐。说我为了荣华富贵对你全方位服务,骂得好难听呐。”
成刚有了怒容,心里却杂着一些兴奋,说:“他妈的,你告诉我,我想法收拾她们。这些骚老娘们,没事儿尽扯老婆舌,真是闲得蛋疼。”
兰月一脸的羞怯,说:“我被她们骂得抬不起头来,幸好那些男人们同情我。有的还给我写情书,向我求婚呐。”
成刚加快些速度,点评道:“还是男人有同情心,比那些老娘们强。”
兰月唉了一声,说:“有一个小男孩才十八岁,给我写了好多鼓励的话呐。还说只我吱一声,他可为我赴汤蹈火,弄死那些伤我的女人们。我看完信,我都受不了。”
“这是好人呐。”
“什么好人呐。他跟你一样下流的。”
成刚问道:“怎么了?”
“这个小孩子在信后边说,他很喜欢我,他爱我,爱得发狂。还说每天都想着我的身体手淫着。还说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第一次献给我。”
成刚呸了一声,哼道:“小崽子,做他的美梦吧。”
“这不不算完,他还说他要用那什么那个我,还说等我生完这个的,他也要搞大我肚子。”兰月抚着发热的脸,说不出去了,眼睛都闭上了。
成刚脸上泛黑,大骂道:“这个小崽子,毛还没长齐,竟敢对我的女人胡思乱想。哼,你回头告诉我,我叫人做了他。”
“算了吧,只是个孩子。我回头教育他。”
二人说着话,成刚感觉到兰月的水突然变多,显然这些刺激话题使兰月的情绪更高涨了,兴趣更大大,小穴也夹弄得更快,三个白肉球动得也更急了。
那边的风雨荷听着兰月的遭遇,也想起警局里的风言风语,深感羞耻。
跟兰月的相似,关于风雨荷的传言也不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集中在总局里,也是一些可恶的女人在中伤他。以中年妇女为多。
她们暗自嘲笑风局长假正经,是绿茶婊,之所以年纪轻轻干到这个局长位子上,全是靠陪睡,是坐生殖器上去的。
还说她的床上功夫比她的拳脚要强得多,比她的办案能力强得多。那个帅哥董事长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这些脏话气得风雨荷火冒三丈,简直要对中伤者拳打脚踢了。可是她没有,默默忍受着这些让她感觉无比羞耻的传言。 26初试三人行 成刚把兰月摆成背入式,这回可精彩了。因为兰月一眼就看到旁边有观众。
“成刚,快拔出来,我表姐看着我呐。”兰月羞不可抑,脸红得厉害,不敢跟表姐对视。
“拔出来干什么啊,反正她已经看半天了。你不是也看过她被我操吗?”成刚呼呼干着,撞得兰月的白屁股直响。
兰月娇喘着,尽量闭着嘴,不发声,只用鼻子哼哼,生怕自己的浪荡被表姐看了去,怕影响自己形象。
哪知风雨荷并没有发出什么嘲笑的话,连眼光都没有笑意,而是出神地看着,看得很来劲儿,象是入境了。
在风雨荷看来,这个时候的兰月才是最迷人的,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兰月。
兰月如同一匹大白马,成刚就是一个勇猛的战士,在得意地驾驭她呐。从她这个角度看,兰月的短发忽闪着,一张俏脸艳如朝霞,一双亮晶晶的美目有了迷离、热情之意,还有紧张不安。两张红唇也在男人的攻击下被快感扰得张开来,低低地发出声音:“啊,伊,呀,嗯,噢。”都是单音节的。
尤其是那三个球,在这个姿势下又呈现出不同的风采。大肚子自然落下,象个扒皮的鹅蛋一样,在啪啪啪声中,颤颤悠悠的。两只白皑皑的大奶子变成笔直垂下,跟大肚子一同晃着,只过大奶子晃动的幅度好大。那深色的奶头晃得好诱人呐。
风雨荷作为一个女人,看得都心动了。情不自禁的,她走近他们,看得更大更清楚了,连兰月的有多少睫毛看能看清。
见到表姐到跟前,兰月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娇声道:“表姐,你别看我,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呐。”把眼睛都合上了。
哪知道风雨荷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兰月,你别这么说自己。你这么说是对自己美丽的不自信。你知道吗,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被男人的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一个操字从表姐嘴里出来,听得兰月的小穴不禁猛地一缩,夹得成刚唔了一声。
兰月睁开眼睛,羞答答地说:“表姐,你在骗我呐。你跟他一天坏,就会骗人。”目光和风雨荷的目光一对,觉得自己的心都收紧。
不曾想,风雨荷竟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美目在兰月的身上和脸上不断地巡视着,嘴里赞叹不已:“兰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本来就象金凤凰一样美,再加上大肚子,大奶子跟着一起在动,美不胜收啊。这才是性感的最高端吧。我从来不知道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可以美到这个样子。”
兰月听得心里舒坦,嘴里说:“表姐可真会说话,你不也被他干过吗?”
风雨荷芳心颤一颤,问道:“那表姐被他干时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兰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说:“是很美的,美得不一样,让人看了就心跳得厉害。”
风雨荷格格一笑,说:“那也没有你美的。”说着话,她来到兰月的背后观看。
兰月一惊,问道:“你要干嘛啊?表姐。”
风雨荷娇笑道:“我要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插兰月的。”
兰月大羞,惊呼道:“你别看,表姐,你要羞死我啊。”说着,回头来瞧,连脖子都羞红了。
成刚见风雨荷过来,有心卖弄本事,扶着兰月的胯部,粗大的肉棒扑滋扑滋的干穴。
风雨荷看到兰月高高撅起的白屁股,是亮眼的两股,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虽不如姑妈的屁股大,也是很圆很动人了。
那个淡紫色的菊花,是一圈很紧很美的纹路。在男人的动作下,象害羞似的收紧着。风雨荷竟想用手指摸摸。
那个小穴仍是粉红的,嫩得能掐出水,被黑黑阴毛包围着,现被一根粗大的棒子塞进去,涨得多大。在肉棒子进出之间,带出多少丽水来。一滴滴的渗出来,向下滑着,呈奶白色,还散发着淡淡的气味呐。
风雨荷再次看得眼睛多大,芳心起了一阵浪花。
她跟成刚虽然做爱多年,但只是单挑,从没有跟别人一起干,更没有看男人的肉棒子进过别的女人的身体。虽然作为一名警察,她也看过不少成人录像,可是那跟现场看到的远不能比。现在看到,很震撼的。
成刚朝她笑着,忽然抽了棒子,风雨荷便看到一个红通通、粉嫩嫩、水汪汪的圆洞。洞外围着大半圈弯弯的黑毛。随着圆洞的翕动,洞里的浪水如蛛丝往外流,跟一张粉嘟嘟的小嘴流口水一般。
风雨荷看得美目放光,脱口赞道:“兰月,你的屄真美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要用大鸡巴操你的屄。一天操你一次才过瘾。”
成刚笑道:“我早就这么做了。”
兰月受不了二人对自己器官的谈论,回头哼道:“你们俩好流氓啊,我不玩了。”想抬身子走。
成刚抓住她的胯部,说:“那可不成啊,我还没玩够呐。”湿淋淋的家伙一捅,又回到温柔乡里,插得淫水四溅。
风雨荷离得近,感觉脸上都有水星了。
成刚一边扑扑插着,一边说:“雨荷,喜欢的话,一起玩啊。”
风雨荷看着兰月的大肚子和大奶子又开始动起来,芳心一热,便扯掉了浴巾,露出洁白而丰腴的裸体。
“兰月,我也要玩你。”
风雨荷双手抚摸着兰花的大肚子,感受着那隆起,那光滑,那晃动。对那两只象摇吊瓜般的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一手一个,学成刚玩自己的手法,玩得有模有样。
大奶子太大了,只能抓住一部分。乳肉在指缝间鼓鼓胀胀的,滑不溜手。
风雨荷夸道:“这奶子太好了。简直是无敌啊。”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成刚见了,更为兴奋,大棒子干得更快。
在二人的同时进攻之下,兰花溃不成军,嘴里呜呜叫道:“表姐,你别摸我奶。你抓得好疼啊。”叫声又凄楚,象是痛苦,又象是快乐。
风雨荷坏笑道:“痛并快乐着。”
为了方便玩奶,风雨荷见缝插针,仰卧兰月的身下,形成二人重叠之势。
两位美女,你看我的裸体,我看你的裸体,都大为欣赏。
兰月见对方的奶子虽然比自己小一号,但是圆圆尖尖的,奶头小小的,颜色跟自己的相似。身上的皮肤更是滑腻、紧致,只是胳膊的颜色稍暗。这当然是职业关系。
再看脸,五官之美,气质之好,对自己的威胁不小。难怪成刚在有了家里这些佳丽之后,仍不忘抽时间去睡她呐。这个表姐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边的成刚见了,心中大喜。因为风雨荷的白虎穴就在兰月的下边,已经张开缝,闪着水光了。
成刚便拔出肉棒,扑哧一声,给风雨荷插进去,干得风雨荷身子一抖,抗议道:“快拔出来,我没同意你插我啊。”
“谁叫我把屄放在我跟前了。有屄不弄,生理有病。”
成刚说着话,屁股耸动,干得还挺欢呐,干得风雨荷的两只白奶子也浪荡起来,兰月看得动情,不禁伸出手来玩。
“兰月,你也跟着凑热闹啊。”
兰月微笑道:“你摸我的,我也摸你的。这才公平啊。”
成刚边干着,兰月那边摸着,风雨荷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玩的快感,嘴里叫道:“成刚,兰月,我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这可美坏了成刚,那条鸡巴忙得要死,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的,使二女都浪叫起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听得成刚的鸡巴都大了几号,干得更来劲儿了。
当成刚大刀阔斧地干兰月时,这回风雨荷大力助攻,嘴里叼着一个,一手还推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她见兰月被男人干得身子如风雨里的花朵,摇荡不安,娇态万状,且飘飘欲醉,也自心动。
这才是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雨荷把兰月的两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拉长按扁,旋转弹拨的,那种贪婪劲儿,比男人尤甚,还以语言相戏。
“兰月,你爱不爱他?”
“谁啊?”
“你身后正用大鸡巴操你的人。”
“我爱他。”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甘心给他当二奶呐?”
“因为他对我好。”
“你为什么抢你妹妹的男人?”
“因为他占领我的心。我离不开他。”
“你真愿意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
“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我很乐意。”
“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他。”
“第一次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被插得淌血了,很疼。过了好久,才舒服起来。”
“他每天都干你一次吗?”
“有时候是两次至三次。”
“你每天晚上是自己睡吗?”
“是他陪着我睡。”
“用什么姿势睡?”
“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么?”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猛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
“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猛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猛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么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 27.情趣翘翘板 事毕,成刚被勒令洗澡去,二女相依相偎,窃窃私语,不时爆出一阵娇笑,让他一片茫然。相问时,被一阵抢白。
吃过饭,二女着急上班,让他回酒店睡上一觉。还说天天这么大战可不行。“色是刮骨钢刀”,得养精蓄锐,养好筋骨,才能经住刮弄。
成刚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了。刚睡半小时,就被姚秀君的电话给吵醒了。
姚秀君称自己的妯娌要来公司,找成董事长有要事儿。
成刚疑惑间,姚秀君说了那人的名字,便把电话挂断了。
成刚听到尹山菊的名字,才想起来是谁。姚秀君要是成太太,那么,她跟尹山菊还真是妯娌。因为这女子是弟弟成业的妻子。
尹山菊是一个农村女孩子。大学毕业后,通过应聘进入成氏公司,一直在下属部门工作。很勤奋,很努力,很谦虚。
嫁到成家后,不当专职太太,仍象过去一样上班,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成刚凭直觉,也知道弟媳有何贵干。
当他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时,尹山菊还没有到呐。正静坐品茶,翻阅文件时,接到了兰雪的电话。
“姐夫,你想我没有?”兰雪的清脆动听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想,想你今天就回来。”成刚回想着兰雪和玲玲劲歌热舞时的风采,心中一热。
“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又操了多少美女啊?”
兰雪张口就是粗话,和在公众前的满嘴文明用语迥然。
“除了操老婆,操你大姐,就是操你妈。”
“那你有没有想过操我呐?”
“天天都想的。只是咱鸡巴没那么长,伸不到你那个城市去。”
兰雪听了,唧唧格格地笑了,笑得象百灵鸟唱歌一样好听。
“姐夫,我好喜欢听你这么说,也好怀念咱们一起做爱的日子。在这个城市,除了上学,就是演出的,一天忙死了。有一点空闲时,屄屄就痒痒。每次我看到自己下边张口、流水,就想起你的鸡巴塞进去,拔出来的样子。
鸡巴顶到最深处,顶得人全身都软棉棉的。鸡巴和屄里边的嫩肉一磨擦,感觉一道道电流从身上通过呐,又麻又爽的。”
兰月说得很深情,很真诚,声音娇滴滴的,和她的歌声一样有魅力,听得成刚下边腾地一硬,中午产生的几分疲倦一扫而空,眼睛都亮起来。要是兰雪就在跟前的话,就地正法。
“姐夫也想操你啊。你的屄就象水做的一样。对了,你也该放假回来了。”
“我明天回来。”
“玲玲也一起回来吗?”
“她要过几天的。”
“你明天几点到,哪个车次,我去接你。”
成刚有点激动,好些日子不见这个小美女。这回可以享用新鲜货了。现在干她,可不是单纯地干一个小美女,而是在干一个明星人物啊。那感觉很不同。
“我不告诉你,让你急一急。我在抵达前,会跟你联系的。”兰雪在电话里发出了气人的笑声。
“成。这次回来,没给姐夫带什么礼物吗?”
“当然有了。不过不用带,我可以直接发到你的微信上。”
“那是什么?”
“你会喜欢的。不过,看过就删掉,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啊。”
见兰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成刚浮想连翩,向往之极。
“放心了,姐夫听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便收到一个视频信息。
打开之前,他的心怦怦直跳,暗说,是兰雪的裸体吗?这丫头很懂的我心。
视频一开,成刚的眼睛便瞪大了。这确实是他所满意的礼物。
视频不长,只有几分钟,但画面出彩,令他裤裆里的东西翘了又翘,又把裤子顶起老高,大有出笼杀敌之势。
两个美少女各穿睡衣,光着脚在地板上拉手起舞,转动、抬腿,猫步,轻跳,衣摆轻扬,尽显青春之美,舞姿之美。这两人正是兰雪和玲玲。
画面一转,睡衣滑落,露出两具粉妆玉琢的裸体来。四只白奶子象四朵花晃动着,令人眼馋。那奶头正是诱人的粉红色。
下边的玉腿间,芳草离离中,两只鲜嫩的肉包子张开了缝隙,且露珠点点。
相比之下,玲玲是圆奶子,稍大一些。兰雪是尖奶子,比以前还是大多了。
二女嘻嘻哈哈的,相互抓奶取笑。
成刚的眼睛从这个身上,到那个身上,忙得不得了。只觉得两只眼睛有点不够用。
这是他喜欢的尤物,曾在自己的手里变化多端,妙不可言。
画面再一转,重点又变了。
二女各穿短裙,一架翘翘板,一个坐一头,一会这个在上,一会那个在上的。镜头始终拍两个的上半身,四只奶子在一上一下的变动中,也跟着一起一落的,带着悠闲之意。可是二女的脸上都带着春情泛滥的红晕,比天边的彩虹还迷人。
她们的小嘴张开来,唔唔地叫着,鼻翼吸动着,发出哼哼之声。明显是从事性活动的反应。这令成刚有些不解。
当镜头下沉,角度一变,二女把裙子扯掉,成刚才看到,每个人的穴下有一根假阳具。那个东西是活的。
一个人每次下压时,自己的阳具矮一下,对方的阳具高一下。不停地压板,那东西便不停地运动,就象被男人插穴似的。
她们相互望着对方,都带着舒爽的笑。成刚注意到,两种假阳具早就水淋淋的,还在根下形成了一摊水,并在持续扩大。
这两个丫头,真会玩啊,真会享受啊。这肯定是兰雪的主意。这个小妞在某些方面比别人都精着呐。
看着二女美目如水,连哼带叫,摇奶动穴的骚样儿,成刚的棒子涨得好硬,好大,恨不得冲进画面,给她们俩一顿狠干。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真货比假货的。真货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假货是垃圾。得支持正版。
正看得过瘾呐,二女向他叫道:“老公我爱你。”红唇一嘟,啧地一声,给他来了一个飞吻。
成刚笑了,心说,等你们俩回来的,我让你们把这个游戏再玩一遍,然后再来一场盘肠大战,让你们带着无限的满足登台演唱。
反复看了几遍,成刚看得越来越肿胀,正想叫来一个美穴,好好灭灭火。可是门被敲响了,姚秀君伸头进来,说成业老婆来了。
成刚点头说知道了。 28.仇人下黑手 用了半个小时间,才把弟媳打发走。
送走她之后,成刚坐回办公桌,处理几件业务,便实在心烦,索性停下来静坐,考虑着如此说服成业,使他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门一开,香风乍起,姚秀君进来了,穿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裙角飞扬,迈着优美的步子走来。难得的是脸上全是笑容,明亮的美目中全是柔情,仿佛回到了当初二人蜜月期的样子。
只要她不是一幅怨妇的嘴脸,成刚的心情就愉快。见她还象时装模特一样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还对自己秀着舞姿,便夸道:“秀君,你象大明星一样美丽。”
姚秀君笑容更多了,撒娇地拉着成刚的手,说:“我最喜欢你这个表情了。”
成刚瞧着她的俏脸,说:“只要你不使性子,我总是喜欢你的。”
姚秀君娇声说:“我也不是成心气你的。我也是个女人,也想活得堂堂正正的。不明不白地跟着你,我也认了。可是我的家里人,还有咱们的孩子,他们受不了。”
听她老调重谈,便只笑而不语。
姚秀君乖巧得很,看看他的脸色,改了话题。
“你的兄弟媳妇刚走啊。”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再度熟悉起自己的女人的玉体。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啊。”
姚秀君在他的怀里扭动如蛇,俏脸泛起桃红,屁股下就是那根熟悉的宝贝,已经够挺实了。而男人的手还在作怪。
“不瞒你说,今天中午我还跟成业通电话了。他告诉我,我一直是他最爱的人呐。”美女的脸上又有骄傲之色。
成刚噢了一声,心说,这么说成业没有变心,那他跟继母的关系只是炮友。那倒是好办一些了。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告诉我他近来的苦恼呐。”
成刚微笑道:“好象我们家的事儿你知道的不少啊。”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滑行着,探来探去,没摸到大腿尽头的布料。
“老公,你摸什么啊,人家里边是真空的。”姚秀君媚笑起来。
“你这骚娘们,成心勾引人。”
“自己的男人不抓住怎么行。哎,你那个弟媳找你,我能猜得到的。成业什么都跟我说了。”
成刚的手指象梳子一样,梳理着她腹下的毛发,姚秀君的呼吸都变急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更好,我该怎么帮成业啊。”
姚秀君呻吟了几声,双眸带钩,哼道:“咱们进里边商量去。”美目瞥了套间一眼。
“干什么啊?”
“一边造小人儿,一边商量事儿。”说着,姚秀君双臂如藤,缠起男人的脖子,火热的红唇堵了上来。
几分钟过后,套间里传来隆隆炮声,娇啼宛转。
到了第二天上班,成刚的情绪特好,因为红歌星兰雪要回家了。
每次在微信上询问,到哪里了,她都说快到家了。
成刚知道这丫头是耍自己玩呐。她有兴趣玩,那就陪她玩吧。
可是到中午下班前,成刚连发了几个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应。这有点奇怪。
即使是开玩笑吧,也不该没有个动静吧。这丫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成刚心中有疑,便直接拨打电话。不想,电话关机了。这引起了他的不安,心跳都加快起来。
中午,约风雨荷出来吃饭,把疑问说给她听。风雨荷脸上有了疑云,说:“是有点不对劲儿。再等等看吧。要是再过几个小时没动静,再想办法。”
到了下午两、三点钟,仍是联系不上兰雪。成刚心里一沉,坏了,可能有问题。正想通知风雨荷一声,他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
抄起电话,成刚一脸凝重地说:“我是成刚,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成刚很反感,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正要挂断,对方说话了:“你要挂的话,兰雪就没命了。”
成刚的心猛地沉下,问道:“你是谁?兰雪真在你手里?”
对方又连声笑,阴森森的,仿佛不是来自人间的声音。
成刚耐心听完他的杀伤力极强的笑声,对方才说:“我是你的老朋友,卓不群。”
“什么?你是卓不群?别逗了。卓不群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声音呐。”
“也是啊,你成董事长高高在长,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哪里知道我坐牢的日子有多苦。我得感谢你,让我度过了人生最难忘的一段日子。别说你说听不出我的声音,你要是见了我的相貌,可能更不敢认了。当年的帅哥卓不群现在跟鬼差不多。”
成刚想想他坐牢的日子,觉得那么大的变化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起初,他对卓不群的关注特别多,近两年则快忘了他。
“好,我相信你是你是卓不群就是了。你说兰雪在你的手上?”
“对。”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大舌头,把那个小丫头弄过来,把嘴布掏出来,让她说话。”电话声变远,显然是跟别人说话。
几分钟之后,一个声音说:“大哥,小丫头来了。”
“很好,很好。快跟你姐夫说句话吧。他女人很多,居然还记着你。不容易。”
“姐夫,我是兰雪啊。我这次玩大了。我好后悔啊。”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正是兰雪。
成刚的心霍然一紧,说:“兰雪,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我下了火车,才出车站,刚想给你打电话,就……”
没等她说完,便中断了。
“你们干什么?你这个丑八怪,别乱摸啊。”
卓不群冷笑道:“摸你是便宜你的。你姐夫要不听我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么俏的妞,要是没气了,我都觉得有点可惜。”
“姐夫,快来救我啊。我……”
可能又被堵嘴了。电话里还传说喝斥声:“小丫头挺泼辣啊,还敢踢人。要不是大哥有令,我们早轮了你了。快走。”
卓不群那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成刚,这回信了吧?”
成刚握着电话,焦灼地在屋里踱着步,急切地说:“卓不群,咱们的恩怨跟兰雪无关。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好了。你不要打她,也不要折磨她。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好好好,我就喜欢爽快人。”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一听这话,卓不群咆哮起来,象是狗被踩到尾巴,老虎被拔胡子。
“我操,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钱就是万能的?你以为有钱就能买来一切吗?我告诉你,你再提钱,我就一枪崩了这个小丫头。”
这话令成刚心惊胆战,真怕这家伙穷凶极恶之下,失去理智。
“你别激动,卓不群。咱们有话好商量。我不提钱就是了。”
电话里的音量这才稍稍降低。
“行啊。那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条件。”
“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想救兰雪的话,就来找我。”
“好,你在哪里?”
“不是你自己来。你带着风雨荷一起来。”
成刚噢了一声,问道:“带她干什么?”
卓不群满怀深情地说:“我要看看我的女朋友变什么样了。你操了她这么多年,她一定变丑了吧。”
成刚重重地说:“好,我带她一起去好了。我怎么找你?”
“你先准备吧。一小时后,等我电话。你给我记住,别报警。惊动警察,你就来为小丫头收尸吧。”
“喂,喂,喂。”
电话里安静起来,对方已经挂了。
放下电话之后,成刚惴惴不安的,生怕卓不群会伤害兰雪。要是他只为钱的话,那还好办。可不为了钱,那才叫可怕呐。
经过一番斟酌、思虑,成刚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才是打给风雨荷的,把基本情况告诉给她。 29悲惨的情敌 这是郊外的一座小楼,闲置已久。背后是乱乱的山,不见头,不见尾,前边是大片的荒草地,附近没有人家,也不知当初主人怎么会把楼盖在这里。
小楼有墙三面围着,也有大门。门原本是锁着的,但难不住卓不群的小弟们。锁头扔掉,大门敞开,卓不群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守株待兔,等着自己的仇人和爱人前来。
他不怕仇人不来。手中的人质还是极具含金量的。
一想到这个大仇人,卓不群便恨得要死,恨不得用刀把他剁成肉泥。
仇人送他进牢房,还抢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是奇耻大辱。
虽然卓不群已经越狱多日了,可是一合上眼就是可怕的监狱生活。在里边不止是艰苦、折磨、打击,更叫人不能忍受的是鸡奸。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进去的第一天,便被人打得连滚带爬,连喊带叫,然后被一个瘦如猴子的大马牙子给干了。之后,整个狱室的人排队干他,干得他流出不少血。
从那天开始,他觉得自己成了男妓……
血债血偿,自己受多大的罪,都要从仇人身上找回来。
卓不群在院子里喘着粗气,不时摸摸头上的乱发。
原本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可是经过坐牢和逃亡,就是熟人儿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
长发如枯草,鼻下、下巴全是胡须,以至于须发连成一体,看起来象是阿拉伯男人。再加上粗布衣服,骨瘦如材,实在象个非洲难民。
卓不群一手握着手机,咬牙切齿的。心说,等你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那个小妞嫩得象水。还没有尝过呐。我当着你的面干死她。凭什么你享尽富贵,玩尽美女,我卓不群就得苦逼人生啊。
看了看,西边的山上正衔着落日呐,红红的,圆圆的,把卓不群的瘦脸照得通亮。那一刻,卓不群有几分糊涂,我已经往南边跑了很远,干嘛要折回来,这不是大冒险吗?
对,杀掉仇人后,我再跑。最好能带上风雨荷,让她跟我同生共死!
“大哥,他们来了。”
卓不群的小弟大舌头从楼里走进院子。
是的,远处出现两条人影儿,沿着荒草中间的小径过来。
卓不群的脸上露出了冷笑,说:“很好,很好。大舌头,让弟兄们准备好。好戏就要上演了。嗯,再把那个丫头带过来。”
大舌头答应一声,又返回楼里。
卓不群仰头望天,喃喃自语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那边的二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成刚一身西装,面孔俊俏,有老板风度。风雨荷一身黑警服,俏面胜花,英姿飒爽。二人站在一块儿,是很相配的一对。
卓不群的目光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移动着,露出一丝温情。可是目光落到成刚的身上时,便如刀如剑,冷如三九天了。
二人进院时,只见卓不群站在那里,正瞅着他们。要不细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卓不群。
这时候,大舌头和四个小弟押着兰雪过来。兰雪双手背绑,嘴里塞布,光唔唔说不出话。小丫头很有脾气,被人押时也乱撞乱踢,象匹野马。
当她看到成刚和风雨荷时,美目睁大,露出惊喜之意。
成刚看兰雪,一身浅蓝色的牛仔服,上衣敞着,露出着里边带花的小衫。胸脯隆起好高,规模越发可观。
苗条的身材比从前多了点肉,更有女人味儿了。齐流海变成了披肩长发,象个大人了。只是此刻被绑着,头发显乱,十分狼狈。
“兰雪,你别怕,姐夫会救你出去的。”成刚大声说。
“我们会抓住他的。”风雨荷一脸的威严。
卓不群哈哈大笑,说:“成刚,你有胆子来,我很佩服你。你就是死了,也算是汉子。”目光落在风雨荷身上,说:“雨荷,你比以前还漂亮。跟我走吧,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不知道,这几年来,我想你死你了。”
成刚冷笑不已,说:“乖乖投降吧。”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见他造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说没有感觉。
“卓不群,别说梦话,还是跟我回去投案吧。刑期满时,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你这么流窜,没有好结果的。”
卓不群一脸的悲愤,说:“从我逃走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死也要死在外边。有两句话说得好,寂寞寒冷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说到后边,卓不群突然出手,猛地撕掉兰雪的小衫,兰雪惊恐,使劲挣扎,无奈被身后两个人控制着。
小衫一掉,春光乍泄,卓不群和他的小弟们都是一呆。因为兰雪里边穿着性感的胸罩,黑色,缕空,洁白的乳肉从小孔里映出,很有神秘感说不出的诱人。只是看不到奶头。
卓不群盯着看,赞叹道:“真他妈的迷人呐。年纪不大,奶子可不小。”双手握住,使劲儿揉着,揉得两峰变形。兰雪直唔唔,扭动上身,眼中是怒与苦的火焰。
风雨荷叫道:“卓不群,放开她。”
成刚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大叫道:“放手,卓不群,你还是人吗?”向前急蹿,想要抢兰雪。
卓不群的小弟们同时拔枪,齐指成刚的头,使他不敢造次。
卓不群感受着大奶子的饱满,啧啧称赞:“太他妈的爽了。这好白菜都叫猪拱了。”放下手,转过头,冲成刚说:“我一句话,就可以把打你成蜂窝子。但是,我不能让他们杀你。”向手下人使个眼色,小弟们便一同放下枪。
“你过来,成刚。”
成刚刚要迈步,风雨荷一脸担忧地说:“成刚,别过去,有危险。”
卓不群发出刺耳的笑声,说:“你不过来,就没有危险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顶在兰雪沉甸甸的一只奶子上,把乳肉顶出个坑来。
“你不过来,我就在这妞的奶子上打一个洞,那一定很好看的。”
兰雪眼现恐惧,不安地扭腰,只能使奶子晃得更厉害。虽有胸罩束缚,仍见汹涌之态。
成刚没得选择,毅然走了过去。风雨荷着急,也要上前。
卓不群提醒道:“雨荷,你别乱动啊。”
风雨荷怒视着卓不群,说:“有种你就冲我开枪好了。”
卓不群微笑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开枪打你。但我会一枪崩了这小子。”枪口一转,对准成刚。
这使风雨荷投鼠忌器,不敢乱动了。
成刚走到卓不群跟前,卓不群以枪指头,说:“成刚,你真是自寻死路啊。明知道我想怎么样,你还敢来?我让你来,就是为了杀你的。”
“兰雪在你手里,我就是丢了命,也要来。”
兰雪听得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子。
卓不群上前,枪指在成刚的太阳穴上,嘿嘿笑道:“这回我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我会先开枪打死你,然后在你的尸体前干兰雪,干雨荷,让你死不瞑目。
嘿嘿,我这些年都没有干过女人了。干你的女人一定很爽很爽的。你把雨荷给干了,今天我要干回来。我还会把兰雪赏给我的小弟们,让他们舒服舒服。哈哈哈……”这笑声好狂妄,好难听,象野兽在叫。
成刚突然笑了,目光在他身后的小弟们脸上一扫,说:“卓不群,你错了,他们不敢碰我的女人的。”
卓不群惊愕,问道:“为什么?”
成刚直视着卓不群,淡淡地说:“他们会有行动告诉你的。”
卓不群一脸迷惑时,怦怦怦怦怦怦,数声枪响,卓不群惨叫连声,手枪掉地,身体晃了晃,费劲转过身,看见那些小弟们个个手握着枪,对着自己,脸上都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象泄气的皮球。
卓不群的手上、脚上、腿上中弹,淌着鲜血,疼得厉害,但更疼的是他的心。这些小弟当初可全跟自己混的,自己待他们不薄。自己这次回来,联系上他们,他们对自己仍是毕恭毕敬的,怎么会背叛自己呐?
成刚见卓不群一脸的不解,眼中充满了不服,便哈哈大笑,说:“卓不群,你坐牢太久了,外边的世界变化之大你不知道。”他围着卓不群转着圈子,观察着他的惨状,继续说:“在你坐牢之后,你的这些小弟变成我的手下了,拿我的钱,给我做事儿,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呐?你太傻了。”
成刚抬头望着小弟们,小弟们收好枪,向成刚同时鞠躬道:“感谢董事长的收留。”
卓不群看了,气得直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良心都叫狗吃了。”
那些小弟冲他直笑。大舌头对他说:“成董待我们如兄弟,我们吃好喝好过得好,卓不群,你早变成丧家犬了,我们怎么会背叛董事长?我们又不傻。”
卓不群又恨又伤心,气得说不出话。
成刚向大舌头递给眼色。大舌头点头,掏出个针管子,在卓不群的胳膊上打了一针。
“成董,你陪他慢慢玩,我们走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回头到我那里领赏。”
大舌头说声谢谢,便带着弟兄们美滋滋地走了。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
成刚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你那时还会感谢我的。”
卓不群瞪眼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疼痛,他的声音远没有自己预想的大。
成刚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说:“知道不,你在监狱里被那群男人天天干,都是我支使的。”声音很轻,可是每个字都带着冷气。
卓不群听了,心中一痛,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成刚也抬头望天,说:“好戏就要上演了。” 30.青春的激动 卓不群含恨地瞪着成刚,问道:“你在说什么?”
成刚弯腰,逼近卓不群的瘦脸,回答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干她俩吗?现在就干好了。不是干他们的男人不是你。”哈哈笑起来,笑得好自负。
卓不群叹着气,垂下头。
那边的风雨荷给兰雪松了绑,掏出嘴布。
兰雪一自由,深吸几口气,双臂伸展,欢呼道:“可闷死我了。”看到卓不群,俏脸立刻冷了,冲过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真狠,卓不群的嘴角都渗出血迹来。
卓不群被打得身子一动,牵动了多处伤口,流血更多,疼得直咧嘴。
“你个小丫头,我早该轮了你。”
“我操,你回家轮你妈吧。”
兰雪骂完,还冲卓不群的脸上吐口水,然后勾住成刚的脖子,双腿一点,身子一起,缠在男人的腰上,兴奋地用红唇亲着男人的脸,男人的嘴,香吻跟雨点一般。
风雨荷见状,摇头道:“这小丫头,太疯了。”
兰雪看风雨荷,说:“表姐,我有好久没和姐夫见面了。哪象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脸热,反驳道:“哪有天天在一起睡啊。”
“这么说是两三天一起睡了?”兰雪笑嘻嘻的,向她直挤鼓眼睛。
风雨荷觉得上当了,呸她一声,不再理她。
成刚嘿嘿一笑,说:“兰雪,咱们到那边说话,让你表姐和旧情人叙叙旧。”也不管风雨荷的白眼,抱着兰雪上一边去了。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的惨样,觉得凄然,又觉得也是罪有应得。
卓不群低着头,说:“雨荷,我这个样子,让你笑死了。我卓不群这辈子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难忘的时光。”
风雨荷侧过脸去,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根本不应该越狱的。这是作死。”
卓不群脸朝地面,嗫嚅着说:“我在那里活得还不如死了好。唉,我卓不群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家伙。”呼呼粗着气,忍着伤痛,使劲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意外,原来那边的男女已经开始演大戏了。
风雨荷注意到他的眼睛发直,也朝那边看去。一看之下,风雨荷脸上一热,轻呸一声,轻声骂道:“这小丫头真浪。”
只见兰雪正张大嘴吞吐鸡巴呐,还发出扑噜扑噜声。
她大弯着腰,裤子拉紧,屁股是滚圆、突出、肥美的两瓣,很有成熟女人的气息了。并且这屁股随着吃鸡巴的动作左右摆动呐。两腿之间的面料似乎都跟着翕动。
看得卓不群目不转睛,似乎忘了痛苦。
风雨荷觉得又荒唐又可耻,真想马上走人。
只见成刚得意地向卓不群一笑,说:“你有福气了,珍惜机会吧。”还向风雨荷一勾手,说:“小红,过来一起玩。”换来的自然是风雨荷的怒视。
卓不群不禁问:“小红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脸上发热,说:“那是流氓话。”
那边的成刚笑道:“卓不群,我告诉你吧,你的前女友,我的警官情人,下边长得好,就是生完孩子,都是紧紧的,红红的,插进去好销魂呐。”
风雨荷受不了这个,捂个耳朵骂道:“你个大淫贼,臭流氓,你真恶心。”看卓不群时,脸上又是怒,又是悲,又是苦,还有艳羡。
再看成刚,让兰雪脱掉上衣,摘掉胸罩,于是,两只青春的白奶子跳出来了,跟视频的一样,典型的圆锥形,只是现实版的看起来更大更有料。
“姐夫,那个男人偷看我呐。”
成刚笑道:“让他看吧,他的时间不多了。”
兰雪也不多问,弯下腰,重新玩起鸡巴来。一手握着根,用小香舌一下下舔着马眼和棱沟。年轻漂亮的瓜子脸上尽是享乐的陶醉。
她的两腮变圆,成为标准的桃腮了。娇美的红唇张着,粉舌在肉棒上运行,是那么认真,那么欢喜,那么傲气。
成刚不断地收缩着屁股肉,嘴里喔喔喔地叫着。
“兰雪啊,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能跟你大姐,你二姐,你妈比了。”
兰雪在龟头上亲一口,转头看风雨荷,问:“那我问跟我表姐比,谁舔鸡巴舔得好?”
成刚冲着风雨荷笑,说:“你表姐舔鸡巴也很厉害的,至于谁强,那要拼一下才知道啊。”
一听这话,兰雪格格格地笑了,两只大白奶子立时欢快地跳起来,看得卓不群要流口水。风雨荷则骂道:“你这人,嘴真脏,什么都说出来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你以为他还能对别人言语吗?快舔,兰雪。”
兰雪答应一声,又把鸡巴吃进嘴里,变着法的玩。成刚眯着眼,享受着小美女的服务,两只手握住那跳荡不安的白奶子,一顿过手瘾,嘴里还夸道:“兰雪啊,你的奶子又变大了,长了不少。”
兰雪的舌头在肉棒子上进行地毯试的轰炸,还娇声回应道:“姐夫啊,要是在你跟前,你常给摸摸,它会变得更大的,可以跟我大姐较劲儿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两手拨弄着小奶头,弄得兰雪直哼哼。
风雨荷见此,干脆背过身去,看门外的绿草地和天空。
没过几分钟,听到兰雪大声叫起来:“姐夫啊,你鸡巴好大啊,好粗啊,插得好过瘾呐。快点插,插死我都行。”
风雨荷一回头,只见二人已经干起来,都扒得光溜溜的,在青草的映衬下,兰雪白得耀眼,象一只小白羊。而成刚则是古铜色肌肤,那根黝黑的大棒子正在兰雪的小穴里穿梭着。结合处水光闪闪的。
风雨荷把目光别到一边,骂道:“你们真不要脸呐。”可是下边的小穴却不禁紧缩一下。
兰雪回头笑道:“表姐,你骂别人不要脸,你就要脸吗?你不也跟我大姐一样,是未婚妈妈吗?方方都上幼儿园了。你要是要脸,别让男人操你啊。”
这话顶得风雨荷无言以对,只是俏脸如霞,干张着红唇,不知所措。
成刚双手托着兰雪的白屁股,任其在娇躯上下蹿动着,嘴上说:“雨荷,你看兰雪多美啊,你快过来。”
兰雪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娇喘着说:“快过来嘛,表姐,你应该知道被他的大鸡巴一干有多爽。我爽得都要从姐夫身上掉下来了。”
成刚笑道:“那你夹住了,我要猛干你几下子。”原地蹲马步,抱着兰雪的屁股,肉棒子象机器一样捣着她,干得兰雪猛扭猛摇,浪叫声在院子里及门外的原野上飘荡。
“姐夫,你好棒啊,兰雪爱死你了。你的鸡巴比铁棒子还硬呐,要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兰雪要让你干一辈子。”
成刚十指抓着屁股肉,肉嫩得能插出水来。面粉般的白肉在指缝中露出来,随着肉棒干的节奏也一紧一松的。手指早在白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纹了。
卓不群看得挪不开眼睛,带血的嘴还一张一张的,低声说:“我也要干,我也要干……”
成刚听到了,说:“你想干,行啊。我同意。”肉棒刺在兰雪的小穴深处,一阵子乱搅。
兰雪象猫叫似的哼道:“姐夫,我不要被别的男人干。”
成刚嘿嘿笑:“他现在想干也干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干你表姐让他看看。看着自己的前女友被干,他一定很爽吧。”
一听到要轮到自己,风雨荷又羞又怕,又有点异样,感觉小穴里的水分多起来,还要流下,便深吸几口气,对成刚叫道:“我不理你这个臭淫贼了。我先走。你们在这儿荒淫无道吧。”迈步向门口走去。不过步子小,走得也慢,全不似平日里的大步流星,雄风浩荡。
成刚见状,抱着兰雪追上来,叫道:“雨荷,别走,别走啊。我有话说。”跑的动作带动大鸡巴的振颤,振颤着小穴,带给兰雪不一样的感觉,使她啊啊连声,心道,真美啊,真特别啊。小穴过电了。
追上风雨荷,成刚搂着兰雪的腰,对女局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支持自己的“壮举”。
兰雪不管那事儿,见男人暂停,自己便挺穴套鸡巴,白屁股肉颤动着,波浪乍起,还眯着美目哼哼啊啊的,一脸美爽。
风雨荷看着来气,心里泛酸,在兰雪的嫩屁股上抽了两记,啪啪脆响,抽得屁股蛋发红,屁股肉乱跳几下,嘴里骂道:“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孩子了。这么小,就这么浪。”
兰雪痛得哎哟一声,转过头,不服气地说:“你不也一样浪,一样骚吗?经常陪睡,才有了方方。”
风雨荷气得从背后握住她的奶,猛抓几把,抓得白奶子成了奇形怪状,还捏红奶头。
兰雪尖叫道:“还疼啊,表姐,你好狠。”叫声中还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成刚见此,来了瘾头子,耸动屁股攻击着。风雨荷便玩兰雪的奶子,就象玩兰月的一样老练,把兰雪的白奶子抓得净是指痕,奶头也硬得不得了。
两路进攻,兰雪很快便身体痉挛了,连小穴也在一阵阵地收缩着。
“姐夫,你鸡巴真好使啊,你把兰雪操到天上去了。再快一点,我马上就死了。”
成刚打起精神,一顿狂插,干得小穴张合不已,淫水便象尿了似的淌着,一丝丝落在了草地上。
“表姐,你也掐我奶头吧。我掐得好疼,但也过瘾呐。”
风雨荷便把奶头猛拉猛掐,象要弄掉似的,心说,原来这小丫头还有这个嗜好呐。果然是年轻人,我们比不了。
二人玩兰雪,配合默契,没几分钟,兰雪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脸变黑红,粗喘着气,裤裆里的东西居然硬起来,直捅裤子,象要出来战斗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想想罢了。